深色模式
强抢寨“女”--更515调戏
这个小说送给一个老朋友
从学堂到这个玫瑰
他都看着我写的一女四妻
并且交流中如朋友呵呵这个小说写的会是什么样子和尚可不确定哦
但尽量来写希望能让你满意呵呵
站个位置妈妈叫我回家吃饭了
晚点再继续
气死我了刚刚写的一下子就没了
打开学堂弄一下没发出来
就莫名其妙的什么都没了
自己关闭了
也没给我存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快气疯了我
还的从新写
一红衣女子站在山顶
放眼看去对面山上的寨子
如火一样的眼神相似要吞噬一切
此地为九寨沟
这里三面环山易守难攻
进寨子就一个前路一夫当关万夫莫过
九寨沟中有一个天九寨子
此天九寨子寨主名为天九天生地养生在九寨因此天九
在江湖上是一个侠肝义胆豪气云天的响当当的一个英雄被人敬重
此寨上下齐心从不欺压良民
颇得人心
数月前:
啪啪啪啪啪……
混账东西来了这个破地方这么久没一点好玩的东西
也没有好看的人儿
你个混账那你主人我开玩呢是不
一红衣女子头发微微拢起搭于胸前左耳一个带着两个大大的耳圈上面的图文很奇怪
手上的藤条抽着一个圆润白皙的小PP
身下的人儿已经泣不成声
小人儿知道这个事主子没意思所以把不开心的发在他的PP上呢
只能哭着了
看着白皙的小PP已经红肿不堪檩子重重
扔掉手上的藤条
小人儿干劲跪过来:谢谢主人谢谢主人
赶紧提上裤子
仔细一看这个小人儿跟人精似的俏皮清秀诱人
红衣女子走到窗前倚在窗边看着窗外
外面阳光明媚
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
但却没有一个让自己心动的人儿
憋气
哈哈哈哈
一阵爽朗的笑声传进了红衣女子的耳中
背着豪气的笑声吸引顺眼看去
一名身形健硕线条很不错的男子
眉宇之间透着一股英气于霸气
不由自主的盯着看去一种很强烈的想要占有的想要征服的欲望
芯红泪看着眼下的男子知道此子定不是池中物
一瞬间飞身下楼
啊主……
小橘子还没来得及喊完就见自己的色主子已经飞身下楼
摸着自己的小PP心里不由的苦啊
三步并两步飞身一跃
跟上
芯红泪来到天九面前微笑着看着对面的天九:你很漂亮
芯红泪才到九天的肩膀那里天九一听
自己竟然被一小女子如此形容爽朗一笑
:小丫头这个样夸可不是适合大爷我啊
因为没写完
炯炯有神的眼神看着眼前的丫头就好像太阳的光芒那样暖暖的
让芯红泪从心底暖上来
说完转身便要离去
刚一转身
芯红泪一手抓住天九的手臂
天九先是一愣自己的手竟然这么轻易被抓到自己竟然全无意识
之后回身一看
芯红泪笑的那么灿烂就好像阳光下一朵美丽的花
一身红衣束身散乱的头发被轻轻的搭在胸前
样貌谈不上绝代佳人但气语之间透露着说不清楚的霸气少了一些女人的阴柔
如此女子罕见甚至可以说在他身边从不曾出现如此女子
定神之后便问:何事
:我要你芯红泪笑笑的说仿佛就是在说:小妞大爷要你做大爷的女人
不过在这个场合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小女子如此说
霎时天九脸微红周围那么多人还有自己的兄弟
:丫头我看你是傻了我是一个男人岂能容你一个丫头说要于不要快快回家去修的胡闹
嘻嘻看着天九的一本正经的样子芯红泪心里着实的痒痒恨不得立刻将其拥入怀中
芯红泪往前一个欺身垫脚起身挽住天九的脖子
再其嘴上轻轻一吻
啊……身后赶来的小橘子看到眼前的一切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主子竟然亲了这个男人
被亲的天九自己也愣在那里了
自己竟然再次的没反映过来此女子究竟是何许人她的唇好软
天久还在想的时候
芯红泪已经亲完红唇定定的看着眼前的美人儿
轻轻的叫了声:美人儿
在所有人眼里的天地男儿此刻竟成了芯红泪眼中的美人儿
周围的兄弟也都傻在那里
天九听之怒视这小妮子
天九本人处事一向还算稳重脾气不是急躁之人
可是今天自己竟然被一个小妮子调戏一个男人的尊严何在
可是对一个小女子除重手又非大丈夫所为
怒视着芯红泪:小妮子大爷我今天没兴趣和你玩
甩开芯红泪的手便大步径向离去
随后跟着其几个弟兄
小橘子敢上前主子
芯红泪笑笑着:把这个人的资料给我拿来
:是主子
说完芯红泪飞身回到房间
楼下看热闹的人群也散尽
看着天九离去的方向邪邪的笑着:我一定会得到你
一段一段的写
免得像上次一样突然就什么都没了
芯红泪此刻已经在九寨沟
傍晚在山顶看着寨子想着里面的的美人儿
心着实的痒痒难耐真相立刻进寨子把人带走
:主人明天攻打山寨么
:给我用最短的时间吧山寨给我平了把天九的几个结拜兄弟给我留活口其他的人杀无赦
:是
不消一会五名黑衣人飞身而去
山寨里面也都是个骁勇善战
等了一时芯红泪最讨厌的就是等待
起身狂奔而入山寨
此时由小橘子带领的暗杀已经基本把整个山寨里面的人都杀光
就留下了天九的四个兄弟的活口被捆在大殿之中
天九正于四命暗杀者打斗
天九未被伤之
天九招招杀招四名暗杀者被下令不得伤害天九
但要把天九拿下可是如此看来在不伤害其身的情况下拿下天九是在太难
有点节节败势
小橘子坐在椅子上看着他们打斗吃着桌子上的水果
就好像看戏一样
没用的东西让我等这么久
啊一听声小橘子立刻起身眼睛瞪得大大的主子怎么自己来了呢
赶紧上前单腿跪下
脑门开始冒冷汗这下惨了……没想到这么短时间主子也会来
虽然知道主子不喜欢等可是也从没见她这么心急过啊不由得心里有点难过
其余四名暗杀者也前行跪拜
一时被了冷场的天九为之迷惑
但愤怒抱恨看着眼前自己的兄弟被捆的跟个粽子一样
知道其他所有弟兄已经被眼前的人杀之此仇此恨
一看到一红一女子顿时楞了一下是她
愤怒咆哮着:为何杀我兄弟天九与你有何冤仇你要痛下杀手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为我弟兄报仇
说罢天九起身一剑刺向芯红泪
五人立刻起身迎上
:退去
闻声立刻退至一边芯红泪迎身而上
与其说是厮杀不如说是调戏不是摸一下天九的脸就是摸一下天九的PP
对天就来说是何等的侮辱可是自己的武功在此女子面前
就好像一个三岁的孩童对着一个年轻气壮的大人一样
那么轻易被其化解那么轻易被其临辱
天九一个退神把剑与脖子
天九陪你们去也
芯红泪伸手抓起身边一个粽子:你敢如果你你自杀我让他们生不如死
芯红泪的话刚落下一脚把这个粽子踩在脚底撕烂此粽子裤子
拿起腰间的皮鞭
啪
一鞭子下去皮开肉绽
其余四个粽子在内包括天九立刻傻了眼
如果你敢死我就让他们四个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而且你也死不了即便你隔掉了你的头我也会让你活过来
这句话纯粹是唬人的自己说完都想笑
呵呵怎么样完全不顾你的兄弟么
他们可是因为你而被如此下场
扬手起鞭子又是一遍屁股立鞭见血
痛的粽子浑身冷汗其余三个粽子眼巴巴的看着天九
:你你这个妖人你到底要怎样
一脚踢开脚下的粽子
走到天九面前直直的看着天久仇视的眼神:我要你
听到芯红泪的话咬牙切齿好像仿佛咬在嘴里的就是眼前的妖人芯红泪
:你放了我兄弟我跟你走
笑笑的:我不会放开他们因为他们在你才会好好的活着而不会自杀或者逃离
天九咆哮着抓起芯红泪的手臂
看着眼前咆哮的人儿芯红泪的心乐开了花一样
:你活着他们才有名我不会伤害他们但如果你敢呵呵你知道我的意思了
摸着天九紧绷着的脸颊:我要你
说完一个反手把天九夹在臂膀下面
天就想要挣脱仿佛自己一点力气都没有
芯红泪扯下天九的裤子一看果然焕然天成的富有弹性的圆润的小PP
那么紧呼那么惹人喜欢
不由得伸手摸上去
:你……天九无法成声
被夹在一个女人的胳膊下面无法挣脱已经让他羞愤难带如今竟然让一个女子在自己的兄弟面前摸屁股如此羞辱想杀她一百次就难以解恨
啪啪芯红泪另一支手怕打在天九的小PP上
四个粽子都傻掉了简直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切
几名暗杀者跪其颔首跪其一边
他们了解他们的色魔主子这是色心起来了主子才不会顾虑什么环境什么人在场
唉不由得同情起主子手下的那名男子
接下来准备当场来一个公共的SP
可以这么说吧
如果又想看的给留个话
如果不想看
那就过几天再来发
哈哈
如果有想看的告诉和尚和尚写完就发
嘿嘿
这么多天思念的人儿
如果不是为了处理事早就把你按抱在怀里了
啪啪几处大穴点上让其武功不能运用
这样他就无法自断其经脉
芯红泪放开手下的天九
天就一下子趴到地上
回头看了一眼小橘子小橘子很懂得他这个主子的心思
立刻拿下腰间的盘绳
美人儿我说过:我要你现在我就要你成为我的人
天九听到芯红泪的话惊恐的看着眼前的妖人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现在的处境是真实的
拿起身边的利剑没等拿起就被芯红泪一个翻身
压其身下舞弄着手中的绳子
邪邪的笑着看着眼前的人儿虽然很惊恐但还保持着一贯的冷静
喜欢这样的人儿喜欢他灼人的眼神那么的暖
不过如今充满了恨于愤怒
绳子冲天九的脖子交叉缠绕将天九结结实实的捆成了一个粽子
双手在背后腿被蜷捆在胸前PP整整的被露在外面绳子从其对腿分开
一点动的余地都没有
绳子勒紧衣服陷进肉里不过不会有什么伤痕
但也固定的天九无法动
摸上了思念以久的小PP
和自己想象中的一样的诱人一样的可口一样的美味
手指从腰间一点点的游走到菊花穴
看着那里嫩粉的颜色太美了
手指轻轻的按压在那里
啊……天九一声嘶叫
四名兄弟简直就是目瞪口呆
天九一口气咬断舌头
芯红泪好在芯红泪反映的即使拦阻了天九但从嘴角还是留下了血
眼睛仿佛要吃掉眼前的女人恨不得和她的血吃她的肉
红泪用嘴拾去了天九嘴角的血
痴痴的笑着:你敢自杀呵呵看来我的让你知道你自杀的代价这样你才能明白
打了一个手势
四名暗杀者立刻点了穴位废了天九四名兄弟的武功
啊……天九咆哮着我杀了你
可是只有嘴巴能动而已
有一个手势
四个兄弟立刻被推到了一堆来
就在天九的眼前
芯红泪冷冷的说:我劝你们不要咬舌自尽因为你们不但死不了还会被割掉舌头呵呵
整个大厅里面就剩下新红了冷冷的笑声笑得那么甚人
仿佛夜间的鬼笑
:小天啊你要为你自己的行为负责任看着他们因为你错而受到的惩罚吧
解开了天九腿上的绳子把他的腿舒展开让他下身可以动
小橘子搬了一把椅子让芯红泪坐下
芯红泪一把拉过天九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揽着他的腰
抬头看着怀中的人儿那么的倔强那么的美丽嘴角还缠留着刚刚的血
一个眼神四名暗杀者立刻褪去了四名弟兄的裤子
四个人并排排开
每人一脚财在腰间手里一条腰间的盘绳
是麻绳有以大拇指粗亏成三股
每个人都是练家子任何若软的东西到其手中都可以成为利器鞭子
甚至比鞭子还要嗜血
嗡嗖……
每一绳子都恰到好处的没有流血但檩子是鲜红的很啊
每一绳子都是排在另一绳子的下一面一一并开每一点缝隙
……
没有过多的嘶叫声
:寨主级别的果然不一样啊你们四个没吃饱么各个寨主很不满意呢
芯红泪的话一出四名暗杀者立刻加重了手力
在原本已经肿了一层的肉上面立绳见血
呜唔……强忍着的呼吸声
:别别打了你要打打我就好了别伤害我兄弟
听着怀中的人儿的一种祈求
剥开了天九的外衣露出了宽厚的胸膛
芯红泪的手摸到了天九的大腿里子那里
一点点的揉捏
舌头侵略着天九的小乳头
天九随身一震想要往后逃但腰间被芯红泪揽的稳稳无法逃离
:你……你个混账你要怎么样你就冲着我一个人来
天久大声的怒喊
绳子已经沾满了血
天九流下了眼泪不失为了自己被侮辱而是为其被他连累的兄弟
被如此践踏
他对不起死去的兄弟如今就算舍弃一切也要保护好活者的人
:你要的是我不是么
迎上天九挑战的眼神:是啊我要你
:那就不要再伤害他们否则我只会留给你一具尸体
:威胁我我很不喜欢被威胁哦语气中没有任何的变化
还是笑咪咪的看着怀中愤怒的人儿
手指玩弄着
斜眼看了一下下面的人
处理好他们回家
离开山寨
直接一把火全部淹埋在火海里
……
回到芯红泪的家已经有半个月了
但这半个月里面芯红泪没有碰天九
反而是细心的调理天九
天九混混噩噩的只为其兄弟留有一口气一个躯壳
这天芯红泪喝了点酒来到天九这里
天九坐在窗边看着窗外当看到芯红泪进来时
所有的神经都紧绷起来
就好像在自保的野兽一样
芯红泪走到天九面前抚摸着他的脸颊
笑的那么迷醉
天九打开芯红泪的手径直的走到床上翻身不看她
如果天九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他这辈子都不会上那张床
老爸在不方便继续了
回头方便的时候再继续
如果把之前的现在的以后的都写
那么估计这个可以写三年了
呵呵
知道么自己写出来的东西就好像是自己的孩子一样
看到有人夸她心里就美美的呢
嘿嘿
当然也有不喜欢的这个也没办法
不过看到和我一样看着这个孩子的朋友
哇哦就开足了马达往前冲哦
嘿嘿
为了这么可爱的喜欢表情
和尚今天晚上就来更新
的我爸爸出去了我才能继续写
要不比较危险
嘿嘿
最近网吧涨价了本人现在刚刚失业所以呢
嘿嘿
写的断断续续的
嘿嘿
晚上来更新
离开山寨
直接一把火全部淹埋在火海里
……
回到芯红泪的家已经有半个月了
但这半个月里面芯红泪没有碰天九
反而是细心的调理天九
天九混混噩噩的只为其兄弟留有一口气一个躯壳
这天芯红泪喝了点酒来到天九这里
天九坐在窗边看着窗外当看到芯红泪进来时
所有的神经都紧绷起来
就好像在自保的野兽一样
芯红泪走到天九面前抚摸着他的脸颊
笑的那么迷醉
天九打开芯红泪的手径直的走到床上翻身不看她
如果天九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他这辈子都不会上那张床
今天的芯红泪没有离去的意思
而是坐到床前
手触摸着天九侧面的脸颊看着天九芯红泪就感觉在吸取着眼光的温暖
玩过无数的男人可是从没这个感觉过
手从脸颊一点点触摸到胸口的小点上
一把抓住芯红泪的手
回头怒视着芯红泪手上用力力道
让芯红泪为之眉头一皱微笑着说:你愤怒的样子真的很迷人哦
一手想要推开芯红泪结果却被芯红泪顺势搂进怀里
看着怀中的人儿
天九为之惊慌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面无表情的看着芯红泪
那一秒钟的表情变化早已被红泪尽收眼底
:我今天要你成为我芯红泪的人
看着怀中的人儿愤恨的眼神真喜欢这样的眼睛
:你杀了我好了为何如此羞辱我
:我怎么舍得杀你
:你不杀我我一定杀你
:为你那帮兄弟报仇么你随时可以来杀我
不过呵呵在你没杀掉我之前我要先把你吃掉
说罢就欺身上去解开天九腰间的绳带
天九用力拦住着芯红泪的动做毕竟是一个男人推桑之中
芯红泪被推痛了
摸了一下自己的胸口微微痛感:小天非惹我生气是么
语气变得冰冷表情变得吓人
天九本能的往后退此刻的样子让天九不知道接下来将要面对什么
推开芯红泪就往床下跑刚跑到门口
就被芯红泪一把抓了回来
:呵呵我生气了呢今天要让你知道我生气的后果
一把撕开天九的衣服整个人光溜溜的在芯红泪的手下
把天九扔到床上
红泪走到床边的柜子那里打开
里面竟是各种器具工具
红泪拿了一条绳子油麻绳不会伤害皮肤
玩弄着手中的绳子来到天九面前
看到红泪手中的绳子山寨的一幕立刻出现在眼前
:我杀了你愤恨而冲出来
红泪抓住一只胳膊顺势绳子缠了上去
手背捆在身后被累得紧紧绳子都陷进肉里但不至于摩伤皮肤
把天九按在腿上
按住腰已经无法动完全被固定在芯红泪的腿上
巴掌抡起啪啪
非常响亮在整个屋里里面回荡
啪啪啪啪啪
没有一丝的求饶声只有巴掌落在PP上的声音
天九被捆住的手紧紧的握着拳头咬着牙齿不发出一点的声音
就这样PP被芯红泪的手拍打着
直到整个PP已经完全的红透了红苹果一样红
摸着红红的热乎乎的PP芯红泪痴痴的笑着
红泪拿起自己的绣花鞋
鞋底是牛筋制作的韧度很不错是绝对的上好料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不下一会红透的屁股就泛起厚重的檩子
死死的握着拳头咬着床单不发出一丝的声音
扔掉鞋子摸着红肿起来的PP
喜欢这样热乎的手感
欲知后事如何
请听下回分解
有谁想听要告诉和尚哦
嘿嘿
你看你就是单纯的小男生呢
嘿嘿
色女们都能看明白地嘿嘿
真让我喜欢
把被束缚住的天九放在床上身下放了一个软软的枕头
之后红泪走到柜子前面
拿过一条细的鞭子有一臂长
之后拿过一个很粗的木棍木棍两端各有一节皮
走到天九身后:呵呵小天嘿嘿
听着芯红泪嬉笑声知道接下来才是真的折磨已经懒的回头看去
有一天一定杀了你恨支撑着自己的意念还有为了那些兄弟
红泪把那个木棍支撑在天九的双腿之间
两边扣住完全的暴露在芯红泪的眼底
手中的鞭子触摸着天九的PP
滑动着
天九眉头一皱但一样没有一点声音一点都不想那些男人子哇乱叫
芯红泪现在已经完全被侵略占有征服的欲望而填满了大脑和整个心
起手一鞭子在原本已经肿厚的PP上再出一个新鲜的檩子
吃痛的天九闷哼了一声
要紧床单迫使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
不愧是我的看中的人
嗖……又是一鞭
嗖……
……
数十鞭子下来整个PP已经麻麻赖赖苍蝇落到上面都会觉得咯脚
棱棱块块黑紫色
早已经失去了原本的健康的麦粒肤色
手再次的摸上去手感麻麻的热热的好是舒服
依到天九旁边看着他额头微微渗出的汗水
芯红泪用手拾去了额头的汗水抬起天九的头
吻上他的唇
唔一震吃痛天九咬了芯红泪的舌头
但芯红泪没有推开天九而是任由着血流了下来
施虐的侵略着天九的嘴
天九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人
只能看到那双充满了火焰的眼神天就说不清楚自己心里的情愫
想要逃离这份感觉却似乎有留恋着不想离开
在他自己还没有想明白的时候
芯红泪离开了他的唇
用手擦了自己嘴角的血嘿嘿
你真美味参杂我的血你变得更美味
天九怒视着芯红泪不用言语的瞪着
但却涨红了脸
看着这样可爱诱人的天九芯红泪自己痴痴的笑着
天就没蒙蒙的看着芯红泪搞不清楚自己怎么了怎么怪怪的
恨却好像又多了什么不管只想杀了眼前的妖女
芯红泪再次离开不一会手上多了一个小瓶子
还有一副薄薄的金丝手套(现在就是手术用的手套)
还有大大小小的玉制的棒棒
扔到了天九面前
看到眼前的东西天九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很明白那些东西是用来做什么的
看到天九的表情芯红泪很满意
带上手套凉凉的在手指上涂了一些油
涂在小嘴上
天九忍住冰凉的感觉没有出声但下意识的收紧了肛门绷紧了肌肉
放松哦小天要不一会受苦的可是你自己哦
果然不出芯红泪所料还是紧蹦蹦的
但这样的更惹人喜欢
手指在小嘴那里四处游走
若进若出的在小嘴那里一点点的揉着嫩粉色的菊花穴
天九羞的把脸埋在床上
看不到天九的表情但可以感觉到他浑身震动着是一种无声的反抗
没有一点预警的突然狠的插进去一个食指
由于是紧绷的肌肉所以不管润滑的如何都会刺痛
这个要比刺痛更说不清楚的痛
一个手指顶在天九的身体里面
使天就有种想要顶的感觉怪怪的
芯红泪可没那么好心让天就一点点适应手指的速度
不下一会就又放进去一个强行进入
我紧了背后的拳头这个痛法和自己被鞭子抽是不一样的
这个仿佛是一种撕裂两个手指在身体里面交叉运动着
芯红泪触碰着里面的每一寸肉壁
第三个手指一样强行的进入了
天九张大了嘴巴叫不出声音来
张大了眼睛眼角有些湿润了
被如此不堪的对待
三个手指在天九的身体里面游荡了许久
拔出手指
那个被撑开的小嘴还在那里呼吸着
芯红泪笑呵呵的说:小天你下面的小嘴似乎没吃饱哦
拿起一个有三指粗的玉制品经营剔透翠绿色
在小嘴那里游走然后一下子进放了进去
这个玉上面略微细一点在后面最粗之后还有一脖子细的之后是一个底座
(就是今天的肛赛i了)
正好卡在PP那里想排都排不出
就把玉塞放在小嘴里面
芯红泪解开了腿上的那个木棍
也解开了绳子
天九已经完全瘫趴在床上
一动不动腿还是那样的叉开着
芯红泪把天九翻了一个身然后大横抱起
轻轻的放在床上
看着怀中的人儿吃痛的表情芯红泪不由得会心一笑
你身体里的不许拿出来
如果你拿出来我会让你吃进更粗的你知道我说得出就一定会做到
威胁着天九的话
语气中不允许有一丝的违抗
天九咬着唇闭上眼睛眼角滑下了一滴眼泪……
芯红泪付下身子用嘴拭去了天九眼角哦的泪
芯红泪伏在天九耳边说:你的眼泪只可以为我流下
嘿嘿算是暂时告一段落
不喜欢的看客和尚说声抱歉了
喜欢的看客和尚说声谢谢呢
嘿嘿
不知道这一段是不是有点过了如果不符合了就告诉一声
下面在写的时候就收敛一些了
那天找人把你揍哭了也在你耳边说这么一句好了
哈哈
不要说这个S好色
红泪也是因为喜欢天九啊
如果是无极限那和尚就不顾虑什么了哦
嘿嘿
没什么特别的不会那么不着边的夸张的写
大多现实中是可以发生的做到的算是一个写实只是加了点复杂简单化的成分吧
打PP不外乎那几样插PP也不外乎粗的细的啊什么的
换汤不还药的
我个人认为还是感觉和情绪上来才有味道
单一只看床戏什么的少了感觉和味道
呵呵
你有语病哦什么叫盗用你以为我稀罕呢以前不稀罕现在很喜欢呵呵毕竟用了七年了
七年前和我朋友打赌输了叫和尚就这样一叫叫了六七年了零六年进入SM也没换名字
就一直沿用到今天SP中也是和尚呵呵
42#小龍
和尚本意只是想写一些简单的纯纯的SP但和尚喜欢着进入所以才写了一些自己喜欢的但和尚并不想参加过多的性方面的东西
所以在对于JJ一般一句带过从不详细写和尚认为这里不该写太多那些尤其是于JJ这些有关的
和尚在这里只是喜欢简单的SP和带上了和尚喜欢的调肛和尚如何写只会限制在这两个上面不会跨过太多
43#九世
抱歉了和尚为自己不会断句而和各位道歉和尚在改改能把句子连接起来完整
看不明白
怎么这里的暴力份子这么多呢
有这么多捧场的,就继续写吧
ashsh发表于:50
没写完后面有继续只是这两天我心里有点乱等我弟弟了所以没把心思放在文上面
今天晚上看看如果安静了我看看能不能写主要是我现在心不在文上抱歉
谢谢
和尚的情绪上有些变化自己没整理好所以接不下去
我心情是开心的幸福的这个文的下面就是温馨的
我的心情如果狂躁了那么这里就是一个屠杀场
和尚自己先静静吧
红泪看着紧闭眼睛的天九喂给他一丸药现在的安眠药
看着熟睡的天九眼角还残留着泪轻轻的亲吻了一下天九的唇离开了
小橘子一直在门口侯着红泪走出来看到门口的小橘子没说什么径直的朝她的房间走去
小橘子随后跟着回到自己的房间芯红泪在自己的卧榻上躺下
小橘子来到卧榻旁边小心翼翼的给芯红泪脱去鞋子放到柜子里面
糟糕先不写了我那混蛋弟弟要我去给他接龙我先回学堂了
回头有时间的话在来继续
刚躺下就敲门声:主人皇上有请新红泪眉头一皱他怎么知道我回来了
低头一看小橘子小橘子赶紧磕头嘻嘻……的看着芯红泪哪个哪个
看着芯红泪变了色的脸小橘子心这个颤抖啊:您在天少爷那里的时候皇帝派人来过小橘子没说您在
可是看到小橘子回来了所以皇上也就知道了:那以后就把你扔到外面喂狗芯红泪恶狠狠的说
:啊立刻凑上脸:主人你舍得么耍贱贫嘴是小橘子的拿手菜
芯红泪也真心稀罕这个小橘子也就很放纵他
捏这小橘子的下巴:小兔崽子皮子紧了是不眉眼一抬坏坏的看着小橘子
小橘子一听吓的麻腿了他了解他的主人每一个表情代表的意思
不由得摸上了自己的PP急中生智:主人皇上没等小橘子说完:一把抓了上来按在腿上
扒了裤子大手一挥用手扇比一般的小东西打起来还要痛
再加上芯红泪的手更是威力十足不消几下屁股红透了半边天
看着眼下白嫩的PP已经红肿起来芯红泪的手也通红了小橘子嘟着嘴巴一脸委屈的样子
先去皇宫回来再和你算账
一把把小橘子扔到床上自己起身小橘子赶紧提上裤子下床伺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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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皇宫后殿皇帝正在批改奏折听传报:芯红泪到立刻放下手中的奏折
皇帝放眼一看也就是十七八岁样貌清秀可人眉宇间透着一股英气
见到芯红泪一脸的委屈:皇姐回来了为什不来见朕呢
看着眼前自己一手带大的皇弟不由得眉头一皱什么时候能长大啊
芯红泪从不在朝廷出面但一直在皇帝身后扶持着保护着
年长皇帝十余岁先皇过世整个朝廷动荡不稳才几岁的小皇弟登基无人信服
被朝廷奸党左右朝政
皇朝历代皇帝都有其近卫影子部队每一代影子的首领都是有上一代选拔的
红泪被i上一代首领看中红泪接受了各种训练完全的取代了上任影子首领成为了新影子首领
也被称为刺客历代影子部队都是精英中的精英而这代更是超出了往年的历代影子部队
红泪十八岁为其弟弟清理掉了朝中的各个奸党保留着平衡的状态
其弟有她一手带大当然肯定免不了屁股开花但好在皇帝上进发奋
所以算是一个明君
但芯红泪不知道其弟弟心里一直暗恋着这个姐姐不被任何人知道的爱着
从小眼睛心里都是他的姐姐芯红泪他也知道她姐姐平时收刮美男子看中了的男人就会怎么对待
但他知道他姐姐并不爱这些垃圾他认为他姐姐爱着的是他只是他们是姐弟所以不能在一起
一切都以芯红泪为标准来做贯彻着芯红泪的思想观念
他以为可以一直这样可是突然听说姐姐带了一个男人回来并且陪了他半个多月都没来看自己
心里大感不悦可是又不敢冒然的去找姐姐因为芯红泪不允许他私自离开皇宫任何理由都不接受
敢私自离开决不轻饶虽然很喜欢姐姐打PP那也表示被姐姐在意着啊可是被打真的也很恐怖啊
任凭他怎么哭叫求饶屁股上的巴掌也不会轻一丝一毫
所以他也是真的怕啊不过还是时不时的在一段时间找点事来让芯红泪教训一顿
在芯红泪刚回来的时候红泪就已经听说皇帝近几天来整日沉迷在女人酒色之中
自己还没来得及算账小崽子自己送上门来了
芯红泪就已经一肚子火了进门看到皇帝没一丝的笑容怒视着
看的小皇帝心里发毛芯红泪让所有人退下走到皇帝面前
:弟你近日可好啊
看出红泪皮笑容不小肯定会算账赶紧赔笑:姐您近日可玩的开心
:很开心就是不知道弟弟i您老人家时不时玩的也很开心呢
:姐哪有啊弟弟每天都认真的批奏折管理朝政
没等皇帝说完芯红泪一把把小皇弟夹在了胳膊之下:行啊小子学会和你姐我说谎了
扒掉裤子啪啪几巴掌很是用力:不敢了不敢了
看着红红的屁股芯红泪放下小皇弟给我趴到床上去我看你是皮子禁了敢和你姐说谎
小皇弟一听这下心里真的害怕了趴到床上那屁股不久老残了可是看着凶巴巴的姐自己又不敢违抗
乖乖i的趴在了床上求饶着:弟弟以后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饶了了弟弟吧
:饶了你你还有不敢的饶了你一次你就干给我来第二次我还不了解你
说着藤条抽到了被嫩的PP上随着藤条PP跟着颤抖捂着嘴哭那还有什么皇帝样了
可是死死的不敢乱动他小的自己要是乱动的下场会更惨
看着屁股一条一条的棱子放下了手中的藤条沉迷酒色荒废朝政胆子不小啊你
说着又活上了一腾下去小皇弟惨叫一声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饶了弟弟吧
再敢有下次扒了你的皮打烂你屁股
看着红肿不堪的PP自己从小带到的弟弟疼爱着弟弟管教着的弟弟自己当然也心疼
不给你上药就这样痛着让你长点记性大哭了起来
啪一巴掌
这一巴掌打在如此可怜的PP上来的结实一个短促的叫声回荡在寝宫里面
处理好皇帝的PP的伤红泪看着趴在床上的弟
皇帝埋头在芯红泪腿上:皇姐您是不是很喜欢你带回来的那个男人你因为他回来这么久都不来看弟弟
其实芯红泪自己心里也不知道对天九到底是怎么一种感情自己也说不清楚
但就一个很强烈的想要他的感觉想占有他甚至想捆住他一辈子不惜任何代价的留着
:也许吧很含糊的回了一句她自己对自己说的话可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小皇帝心里起了杀心
啪……啊……
大人的事你小破孩乱说什么一个玩具而已
芯红泪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说好像想要保护着似的
听了皇帝回报了近期的课业还有政治等很满意
:弟你要记得你是皇帝整个国家都是你的也同样的整个国家也都是你的责任
:不稀罕哦憋憋嘴巴心里想着我只在乎你啊姐姐可是永远都不能说
的去车站检票了
回头继续
回到家没有歇息的直接来到天九的房间听到了匆忙的脚步声但天九没有张开眼睛只是闭着眼睛
芯红泪看到桌子上的饭菜知道天九没有吃东西看这禁闭双眼不看自己的人儿
心理很不舒服除了生气之外还有多一些说不明白的感觉
:不看我是吧芯红泪手直接从双腿之间摸到还吃着玉器的小嘴那里
一声闷哼天九惊恐的张开眼睛下体的疼痛没一刻停息过动都不敢动一下
自己的自尊就这样的被一点点的摧毁着没了人格没了尊严
随即又闭上了眼睛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紧紧的咬着唇
芯红泪的手自然不会安分的在那里乱动不过并不粗暴而是一点点的碰触
看着天九紧咬着的唇芯红泪伏身在天九身上舌头侵略着他的唇不给他一点缝隙的侵略着
天九的呼吸很快就紊乱了跟着红泪的舌头一起交织着纠缠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人忘我的彼此吸吮着缠恋着
红泪放开天九已经红肿不堪的唇看这天久迷乱的眼神把天久抱进在怀里没在做什么
就是搂在自己的怀里沉沉的香香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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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红泪懒懒的张开眼睛看着自己怀里安睡的人儿微笑着
天久这些日子都未曾熟睡过更何况身体里面还有那东西可是在红泪的怀里睡的很香甜
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似乎比以前税的还要安稳
一夜红泪都没有拿出自己的手臂让天久枕着就这样看着怀里的人儿越看越入眼越看越喜欢
喜欢红泪自己惊了一下自己玩过的男人无数自己都记不得但从没用过喜欢一词
都只是玩玩乐乐而已可是今天自己竟然用了喜欢一词我喜欢上了这个小子么
芯红泪自己的心理冒出了疑问正在自己被疑问执意的时候天九张开了眼睛
一张开眼睛就看到眼前的人一瞬间竟然不是厌恶憎恨而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暖心的感觉
四目相对了一下很快天九推开红泪从红泪的手臂中挣脱
红泪被这个突来的反应激怒了:好的胆子
虽然嘴上说的是这句话但芯红泪心理却问了一句:我就这么让你讨厌
愤怒的看着天九天九回瞪着红泪
红泪一个翻身越下床不一会就扔过一条绳子手里还有一个鞭子
天九一看绳子浑身的肌肉都跟着紧绷了起来天九所有痛苦的记忆都涌现出脑海里面
但毕竟是一寨之主虽然心理变化很大但表情上没有一丝的变化就连红泪都没有发觉到
天九看着绳子的时候眼神中有一丝的贪恋的神色但只是一瞬间可能连天九自己都不曾发觉
红泪的绳子在天九身上游走
天九没有一丝的反抗任凭芯红泪将他捆的如粽子一样(发觉只会用粽子这个词来形容呢谁还有形容词借我几个)
双腿并紧的整个人被竖直的绑紧底绳在抽出的时候还累紧了一下被天九吃紧玉器更往里面深入了一下
有事回头继续
绳子交叉在他身体的每寸肌肤上唯独空出了两半可爱的PP还被绳子勒了起来
红泪拿来个板子宽厚的皮板子啪啪憨憨的声音咬着嘴巴不出声
红泪在天九左边的PP上就啪啪开了就一个位置不间断的连续的拍打
并且每下都是力度够劲的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不下一会原本就被绳子隆起来的屁股已经红肿不堪
但一点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汗已经渗出了天九的脊背还有个头就连头发都有点湿呼呼的了
但还是咬着牙紧紧的咬着不出一声闭着眼睛眉头紧紧的锁着表情非常的痛苦
红泪看到了天九身上渗出来的汗绷紧的肌肉没有一刻的放松很清楚的知道天九的痛苦在极力都忍受
但红泪想看到他张狂无助的样子红泪想听他呻吟叫唤的声音红泪想……想让天九的眼泪心里脑子里都是自己
啪啪啪啪板子无情的打在红肿的PP上已经红得发紫了换了一个半开始了另一轮的啪啪啪啪啪啪
不下一会的功夫两边的PP一样的颜色一样的行装一样的程度
摸着微热的PP感受着PP带来的温度红泪用没有人见过的温柔的眼神看着眼前的PP就连红泪自己都不知道这个眼神是她也拥有的
天九PP的疼痛让他想要一个痛快的解脱可是当红泪的手触摸到天九的PP时虽然是痛但为何这个痛不太一样让他自己也不明白
甚至有点贪恋这个痛的感觉喜欢被红泪这样的触摸自己的心不知道怎么的暖暖的感觉甚至有一种依赖的感觉
为自己的这样一个不知道不明白的感觉感到害怕和恐惧不去想就是享受着这片刻的温暖
在红泪拿开手的一瞬间天九张开了眼睛自己痴迷的眼神没有被任何人看到
不一会就感觉头皮都发嘛随之而来的是一声鞭响红泪拿来一条长鞭子
没有任何预警的抽在天九已经肿的跟馒头一样的PP上这一鞭子下去红肿的PP上立刻出现一条檩子力度很到位、没有破皮
天就被这突如其来的鞭子打的没有经过大脑中枢神经控制的发出了短促的叫声
红泪笑了微笑着抽去第二鞭子之后的三四五……二十鞭子都没有在听到一点的声音
看着似乎要流血的PP但还保留着那薄薄的一层皮天九已经无法动痛的想要死去
红泪狠的抽出绳子好在绳子是处理过的皮肤只是抽出来的痕迹但没有破皮不过檩子出来了
而且随着绳子的劲人被翻滚了好几圈瞪大眼睛不敢想象的咬着牙没有一丝软弱的表现
芯红泪笑的很邪气果然红泪把天九翻趴在床上PP下面放了软枕头没有预警的拿出了玉器
到吸了一口凉气握紧拳头紧绷着肌肉很深颤抖着红泪都看在眼泪
接下来的事情天九一辈子都不会想到今天会有这样的事情红泪穿上了一个貌似阳具的东西和玉器最粗的地方差不多粗
浑身还带突起天就趴着所以没有看到但当红泪没有任何预警的一个挺身顶进去的时候天九几乎崩溃了
这个痛不一样他宁愿自己被刀割也不愿如此被撕裂一样的痛还有那份男人的自尊带来的羞辱感
红泪残食着天九的一切摧毁着没有任何温柔的贯穿着天就已经没有一丝的反抗能力只有承受
可是这份承受已经让他崩溃了让天九完全的崩溃了眼泪就这么的掉了下来紧咬着的唇流出的血和流下的眼泪交融到一起
突然很想看这个九美人梨花带雨的美态了,要不,这次泪美人宠爱他小穴的时候,就让他痛痛快快哭个够吧:)反正被她蹂躏哭了也可以算是为她流泪哦!
发表于:46
这个是不是心有灵犀啊呵呵
不用说咱们心里都想着呢
那天咱们玩个接龙好了找晓拂一起啊都喜欢这口都比较色女的
一起接个龙玩玩啊
怎么样
红泪翻过天九的身子抬起他的PP腿被压倒胸前眼泪止不住的流着扭曲的表情写满了痛苦
但倔强的没有张开眼睛依旧不发出一点的声音红泪欺身而上再次进入
已经被蹂躏过的小嘴很轻松的就吃进去跟着红泪的频率在动
红泪从这个姿势转为把天九抱起使天九坐在了红泪身上天九的整个身体压了下来
硬物更是深深的进入天九的身体PP被挤压很快就反射出不满的信号
天就张大了瞳孔眼泪从眼角滑下来红泪一个挺身顶起天九张大了嘴巴发不出声音
晕摊在红泪的身上
……
小橘子看着自己的主人竟然亲自给找个男人清洗上药心里很纳闷也有点酸
主子从没这么温柔的对过他有点羡慕小橘子心里似乎明白自己的主子对这个人不一样的
但身为主子的人只要跟在主子身边对他自己来说就是满足这个就是他唯一存在的意义
今天更新到这里我老婆睡觉了电脑开着影响她睡觉的
晚安各位和尚今天也很累呵呵
怕丢了所先发出来和我朋友说话呢怕不小心又点错了就白写了就业写不回来了
他就半夜手机上网咱们三个都比较喜欢女攻型的攻击力都比较强的呵呵
研究研究看看是现在还是古代还是古今中外都来的你起头你的思路比较广我跟着回头我Q上和晓拂说看看她有兴趣没
怎么样来个接龙快车
古代的还是现代的你起头咱跟着什么类型都OK
哪丫头不知道上没上来今天Q没看到他
起头把美女嘿嘿
谢谢谢谢捧场谢谢万分感谢
怎么头还没起出来?简直该打你pp哦!
发表于:30
我起头啊不是你么那我就开始了哦
之后几日里芯红泪都在天九的房内天九几乎一句话都不会说沉默没有一点的声音
只有芯红泪将他压于身下或者拿起鞭子的时候天九的表情才会有少许的变化
可是几天之后就连着少许的变化也消失了天九不哭不闹不笑不言不语只剩了这无声的反抗
芯红泪知道天九是在和自己战斗呵呵今天芯红泪心情大好把天九带到院子里
院子四处花团锦簇芯红泪斜倚在床上天九在其怀中被玩弄不一会小橘子前来复命:主子人已带到
刚有事突然下去了现在接上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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芯红泪没什么想发就是无聊想看看天九有没有什么表情变化懒懒的说到:带进来
两个光着身子被五花大绑的抬了出来寨主耳边穿来熟悉的声音为之一震天九顺着声音寻去
睁大了眼睛看到眼前的弟兄被五花大绑身上无一件衣物神情憔悴
呵呵天九听到了芯红泪的笑声回头看向芯红泪
红泪摸着天九的脸:想要看你不同的表情我还的煞费苦心啊
天九几乎想要杀了红泪一样的发狂的起手攻击红泪完全没有躲避的就化解了天九的攻势转手将其按在腿上
腰间一按根本没有挣脱的力度撩起天九身上薄薄的衣裙抬到腰间臀部及身下的修长的美腿光滑的皮肤
要多妖艳就有多艳丽啪啪啪啪啪啪连续几巴掌小PP立刻鲜红起来
被捆住的二人看此状的天九竟然看直了眼睛起了反应
呵呵红泪吃吃的笑着说:小天啊你的弟兄看到你的PP竟然兴奋起来了抬起天九的下巴仰头看着自己
轻轻的啄了一下天九的小嘴唇看你多诱人啊手探向天九外漏的小PP天九起身抓着红泪的胸襟
眼睛包涵着痛苦含着泪怒问:你为何要这样抓着红泪的手在颤抖着:为何为何不停的喊着为何
看着激动不已的天九红泪还是一贯的温柔的笑着说:只为你我要你活生生的一个人而不是一个傀儡
双手搂住天九的腰轻轻咬着天九的小乳头抬眼看着天九的所有表情手还不安分的探索着天九下面的小嘴
天就的身体背叛了他的精神被红泪这么长时间的调教早就已经起了反应红泪打开衣襟
立目眼前的是一个偌大的玉器的假阳具上面的突起天九知道哪个东西的味道而这个比平时的都要大一号
天九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绝望无阻的看着红泪对天九今天的表情红泪感到很满意
依旧温柔的说:你是要自己作上来还是要我抱你呢笑笑的看着天九
:不不天九的眼泪从眼角流下大声的喊着:不可是挣脱不开红泪双手还腰的束缚
天九就像一个小孩一样无阻绝望的大哭:你杀了我杀了我双手开始乱打起来
红泪抓住天九的双手一个反手用头绳绑了起来使天九的手被在身后
天九双腿叉开的跪在红泪双腿之上后面被大大的打开红泪抱着天九侧扶在天就胸前
:小天你的弟兄都在看你呢怎么哭的跟个小孩子似的呢太丢人了哦
边说手边拍打着天九的小PP
正在红泪正开心的时候突然小橘子一拳打晕了一个正在咬舌自尽的嘴里还在流血
但好在小橘子发现的及时让其没来得及红泪收起了笑脸:狗东西给你们脸不要割了他俩的舌头喂狗我看看还有谁在咬舌
:是主人小橘子令名道
不天九一下子就坐到了红泪腰间的假JJ上没有一点润滑硬生生的坐到了红泪的身上
只要你不伤害他们你要我怎么样都可以你不想我有自尊我就不要自尊你想我笑我就笑你想我哭我就哭
你想我坐上来我就作上来我是你的只要你不再伤害他们你要我怎么样都可以你不是说你只为我要我么
好我给你我把我的一切都给你行么
红泪看着眼前的天九表情是那么的毅然坚决这个正如红泪刚刚认识的那个天九知道天九的内壁已经滑破括约肌也被撑裂开红泪有些心疼他今天只是想摧毁天九的自尊想看他不一样的表情想羞辱他
但没想到会伤到他不过却似乎的得到了些什么自己也说不清
:请你放了他们让他们离开我天九对天发誓永远是你的不管是什么都是你的天九绝对不会违背自己的誓言让他们离开不要在伤害他们给他们一点钱让他们去过普通人的生活他们危害不了你什么
我天九永远都是属于你芯红泪直到直到你丢弃我那天为止……天九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在自己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心理会有一种酸涩的味道定直的看着芯红泪等着芯红泪的回答及承诺
红泪定定的看着自己眼前的人儿竟然说了一句谁都没有想到的话:我要你的人也要你的心你给的起么
天九楞住了一样看着眼前的芯红泪这是第一次看到芯红泪时的感觉哪个丫头对自己说:我要你
天九自己苦笑道:身体早就是你的玩具了一个破烂的心你还要有用么
芯红泪手抚摩在天九的心口:你的人你的心都是我的这里只可以有我你做的到么
天九被芯红泪的话猛住了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不明白什么意思
不在多想的回答到:你要什么给你什么我天九的一切都是你的
两个人四目相对由于红泪被天九挡住所以前面的人无法看到红泪的眼神和表情那么的灼热
但小橘子由于刚才来割舌头所以侧离了直前方而是在红泪的斜面此时的表情眼神正好被小橘子看到
小橘子从没见过自己的主人这样的神情小橘子心理很是难过
但又为之高兴小橘子知道自己的主人懂得爱了虽然他最爱的主人还没明白自己爱了可是小橘子还是为自己的主人开心从跟随主人开始只看到主人为皇帝为江山一路的奔波杀戮保护捍卫主人从没有过他自己虽然主人很是玩弄着不同的男人但都没有过真心对谁从见到主人的第一眼开始他就知道自己是主人的人从那一刻开始小橘子心理就一个想法希望他的主人可以真的开心真的幸福只是使主人开心幸福的不是自己虽然这个是一个遗憾但能陪在主人身边小橘子自己也就今生无憾了看到此刻的芯红泪小橘子擦了下自己眼角的泪幸福的微笑只是这个小小的动作没有被任何人发现
嘿嘿这个本来更新了但那小子欠我一个承诺呢他没给和尚明确的承诺之前呢和尚会停刊
你知道我说的是你哦不用看其他人嘿嘿
这个更新已经写了但一想发上来就便宜你了所以俺没收了
嘿嘿怎么样QQ说话你工作忙不回我是吧这里给你留言了你肯定能看到
自己掂量着办哦嘿嘿
下个月20号之前是吧也就是零九年五月二十号嘿嘿你和尚老大可是记得了哦嘿嘿坏笑中
好了那就更新了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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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泪和天九就这样的看着彼此眼神传达的是什么情素他们自己都不知道
红泪只是知道自己要天九的人更要天九的心为何如此强烈红泪没去理会
:好我答应你
一听芯红泪的承诺天九眼睛出现一丝的惊讶自己也不是有全部的信心芯红泪会放他们走但却说不出来的对芯红泪的信任芯红泪答应天九自己都没发觉自己竟然没有一丝的怀疑
跪在那里的山寨人哭的泣不成声他们看到寨主为了他们如此忍辱负重他们还要苟活于人世
寨主让我们死吧不要因为我们受制于哪个妖人一听的咒骂小橘子起身一鞭子抽下去顿时裂开一个口子
天九看小橘子动手顿时抓狂愤怒里起来撕咬的怒喊:你答应不伤害他们
看到小橘子的行为红泪知道为什么怒的看了一眼小橘子小橘子颔首已跪:没有人可以侮辱我的主子
:是他们出言不逊只是抽他们一鞭子已经便宜了小天趁我没改变主意之前最好不要激怒我
捏着天九的下巴直视天九:记住你的心你的人你的命都是我芯红泪
芯红泪的眼神和话在天九的脑子就像是不停的回响好象被刻在了脑髓上一样
天九前后的激动早就把他的小嘴弄的凄惨无比了芯红泪手摸了上去天九一个没有防备的惨叫了一声
可在红泪听来就是悦耳动听但不能任之不理会需要马上治疗
:小橘子让他们滚塞外去
:是
抬起二人便离去天九听到他们在喊叫寨主可是天九没有回头看去天九还有什么脸来做寨主
自己还有什么资格来做他们的老大自己只不是眼前这个女人的玩具而已天九唯一能为他的兄弟做的事
就是用这个方式保护他们让他们自由
芯红泪没心情理会太多起身抱起天九刚要抽身出来却被天九揽住
天九把腿还住了芯红泪的腰目光呆滞的说:请你……咬着嘴不知道怎么说下去
芯红泪明白天九的意思这是天九第一次主动虽然天九的神情很诱人但芯红泪不会接受自己成为天九的一个工具发泄他心理的愤恨伤痛的工具轻轻的吻了天九的唇: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说完抽身而出天九张大了眼睛再次的闭上眼睛眼角再次的流下了眼泪
芯红泪扶身在天九身上一样的用嘴拾去了天九眼角的泪亲咬着红唇仿佛在对自己说:你是我的
和尚今天很开心写了这么多还有心情写下去不过该吃饭了晚上要陪妈妈散步去
看看晚上回来的吧嘿嘿
开心快乐每一天哇哈哈
接下来朝中来了和亲之人皇帝已经到了大婚的年级邻国瓦剌国的公主正好和皇帝的年级相符合
瓦剌前来求婚联姻各个大臣纷纷表示同意就连皇太后都表示同意可就是皇帝不同意说什么瓦剌嘴唇薄克服像
说什么眼睛单眼皮一看就是叼妇野蛮等等就是不同意合婚坚决不立后其实以皇帝的年级早就应该立后了
嫔妃皇帝是有可是就是不肯立皇后太后也是为之着急皇帝还没有子嗣婚事上的问题芯红泪一项不过问
因为她觉得这个是弟弟自己的事毕竟的选择一个他自己喜欢的女人这个不是含糊了事的不是万不得已绝对不强迫弟弟这点可是瓦剌近年来看养兵续锐的对我国虎视眈眈有大举进攻之意具派去的间谍报告
瓦剌的王子和瓦剌王的皇弟意见不和瓦剌王爷一心不想要攻打我国对归附于我国子民很不满意
但瓦剌王子是一个爱民如子的好王子他不主张战争主张和平这次求亲议和正是为此事瓦剌王提出两个议和方式一个是让瓦剌王子娶皇帝的皇姐也就是芯红泪为王子妃但全国没有人敢答应这个事另一个就是将瓦剌王唯一的女儿嫁给皇帝为皇后这个似乎成了目前唯一的选择如果议和失败战争就有可能起来
战事一起劳民伤财又会出现一将功成万骨枯可怜无定河边骨的惨象可是皇帝又不肯和亲
在过几日求婚议和的瓦剌王子就要率领他的臣民来到我国
皇帝这几日竟然逃跑出皇宫来个不见人身边没带一个侍从自己一个人偷跑出去
气的芯红泪差点把所有太监和侍卫的皮剥了不过芯红泪在皇帝出宫的一刻就已经知道了
影子部队时刻都在皇帝身边不被皇帝察觉皇帝的行踪芯红泪了如指掌所以也就放过这群可怜的人
皇宫里面乱成一团太后也大为震怒更是担心红泪虽然知道但不说一句话
自己不可能嫁到瓦剌去那就只有牺牲皇帝娶一个了反正他女人那么多多这个一个不多少这一个不少的
无所谓了不过芯红泪觉得自己有点利用自己的弟弟心里觉得过意不去也就让皇帝任性的在外面散散心
自己就硬着头皮来处理国事这一连串把芯红泪忙的不可开交心情大为不好
小橘子自然知道自己主子心情不好早就能躲多远就躲多远的侯着看着芯红泪紧皱的眉头竟然一遍偷笑起来
芯红泪听到了小橘子的笑声眉头皱起斜眼看着躲在远处的小橘子心里暗骂到小东西敢笑你主子我找死呢
:小橘子芯红泪放下手上的公文斜眼不怀好意的看着小橘子
小橘子一听声调就是不对劲的感觉眼珠子一转赶紧颔首行礼:是主子小橘子在
:你笑的很开心啊芯红泪手扶桌案眉眼笑开
小橘子一看自己主子这个笑法心里暗叫这下完蛋了如何抽身啊主子火了啊谁啊快进来啊小橘子逃跑的心都有可是跪在那里一动不敢动他很明白逃跑的下场会是如何不被扒皮抽筋才怪呢
一身冷汗陪笑道:那有呢主人小橘子是在哭啊看主人这么辛苦小橘子心疼主人呢
唯一敢和芯红泪贫嘴的人也就小橘子一人了硬着头皮傻笑着
:哦心疼你主子我都哭了啊来过来让我瞧瞧你是这么哭的芯红泪一手推掉桌上的奏折往椅子上一依
嘻笑的看着眼前的小橘子:几天不松你的皮你就皮子紧是吧
太晚了睡觉了
小橘子真是很可愛啊!能把小橘子調教得這麼好、芯紅泪也説得上調教有方了。
就是不知道、和尚有没有這本事昵?
小龍发表于:01
呵呵和尚的本事是明明没跑呢一见到和尚就跑了明明走不动呢一见和尚就能比飞机还快呢
你信不呵呵
今天小谁和我聊红泪和天九的故事他偶然的问我呢不会让芯红泪自杀吧
竟然让他猜准了天九和红泪都会死掉在最后即便爱了也会死掉
小谁说我狠心还想看他们拜堂呢呵呵和尚的小说里面不会有完美的结局
和尚不知道怎么来完美团员结局这个故事的结局早就已经注定了
下一个故事也许会是一个美丽的结局吧不知道呢写的时候在说吧
不过悲剧的味道真的很不错嘿嘿为什么要说是悲剧如此的结局未尝不是一个好的结局呢
我晕小和尚你那个庙里面跑出来的到花和尚这里来的这里不适合你这个小和尚哦还生孩子
小和尚可以生孩子么
最后的结局已经定了死亡
哇!和尚生了個小和尚
小龍发表于:54
你屁股欠揍呢是不是
我也喜欢这种安排呢,楼主MM啊,你能不能不要那么狠心呢?ps:就让天九美人某次五花大绑坐在红泪美人腿上被XXOO的时候,不小心让某种液体流进红泪美人的身体,令她怀孕吧(我就有点想打算这么安排楚美人和秦美人的,...
发表于:08
亲爱的呢这个故事的结局和尚已经定了就在写的时候就已经定下来了真的很认真的定了结局
好像被楼主姐姐打屁股呢
发表于:00
嘿嘿你的PP可爱么色色的坏笑中呵呵开玩笑的
被我打PP可是一个痛苦的事呢你要是想被小说里面的芯红泪打PP会让和尚很有成就感哦
说明和尚写的小说人物很成功呢嘿嘿
不过谢谢你说想被我打PP呢
这几天情绪比较不稳定和尚打坐也没管用
小说先停几天整理好心情了立刻回来更新
対不起、対不起、(怕怕)
小龍发表于:35
不过你还真乱说对了真是我儿子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那混小子上来看我写的小说没想到他起名字叫小和尚晕死我了
楼主姐姐哪人啊?
发表于:01
黑龙江东北人
小橘子憋个小嘴一副苦瓜脸的可怜相小狗狗一样的看着芯红泪芯红泪看到他那副可爱的样子心理没一点怒火
但更想打他的小PP了需要我还多说什么么眼睛一挑不用主子在说什么了小橘子知道跑不掉了
虽然是很怕主子的但小橘子内心还是很渴望自己的主子对其的种种哪怕只是为了一时给主子解闷他心理也很满足
自己很熟练的解开裤子腿到腿弯处跪在地上高高的掘起了PP
小蹄子就知道怎么诱惑芯红泪小PP撩人一样的对着芯红泪芯红泪微微一笑走到小橘子身后
小橘子带一点哭腔的说:请主子开心的打小橘子吧用力的打打在小橘子身痛在主子心说着说着还掉点小猫崽
芯红泪听他装腔拿调的话差点忍不住笑啪一板子打到小PP上不是很用力但一板子下去PP已经红红了
小橘子被突如其来的板子打的啊惨叫一声其实对于小橘子这样被训练的影子来说这样的疼痛对他来说简直就是毛毛雨一样不痛不痒身上多少刀伤多少疤痕都不曾让他喊过一声痛掉过一滴泪
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主子一打他的时候不是很痛他都会痛甚至还害怕但却欲罢不能的喜欢期待着
甚至在主子的身下哭泣过自己是被主子从垃圾堆里面拣出来的当主子向他伸过那双白皙的小手的时候
他就认定了一切都是主子的比所有的影子都努力论其武功学识等小橘子可以说不压于芯红泪
他只想守护自己的主人心理唯一的信念啪啪劈啪啪啪十几板子小PP已经红的快透了
小橘子可怜粑粑的抽泣着是真的痛不是装的呢啪啪啪啪啪啪又是连续十几板子
芯红泪自己有时候也想不明白小橘子的身体素质来说只是皮肉的疼痛对他来说应该没什么
可是却经常被打的跟一个小孩子似的哭泣求饶芯红泪知道那不是装的芯红泪在拿小橘子取乐的时候会曾经想过
难道小橘子的弱点是PP么听着小橘子的哭泣声芯红泪一把把小橘子抱了起来回到龙椅上让小橘子做个满怀
被主子这样抱起虽然不是第一次但还是红透了耳根子像个小孩子一样低个小脑袋瓜子心跳也开始了加速度
抬起小橘子的小下巴红泪的手轻轻的从他的额头到鼻梁到嘴唇笑笑的看着自己怀里的小橘子
手顺着摸到了小PP上那里刚刚被打的有点肿被轻轻的摸上肌肉立刻紧蹦起来刚刚要对小橘子XXX
就听到外面的人求见芯红泪眉头一皱小橘子一看就知道主子的性质被搅和了心理肯定不舒服
一把把小橘子扔到了龙椅上屁股着地的小橘子只能干等者不知道自己的主子会怎么样呢
芯红泪那起挂在砚台旁边的毛笔这些笔都是上等品中的上等品玉制的比杆芯红泪一手拿过四支笔
用力极为准确的折断四只笔杆虽然不是很粗但和起来也有三个手指粗了小橘子一看哭死的心都有了
芯红泪粗暴的把小橘子翻了一个身手指一探没带任何润滑的就把四只笔杆塞了进去
不愧是上等的好玉冰凉如雪:给我夹住了掉一个让你好看
小橘子红着眼睛看着自己的主子提上了小裤裤站在芯红泪一边宣了外面的奴才
:太后有请
母后芯红泪听到是母后立刻起身前去完全忘记了小橘子此刻的艰难呵呵小橘子自己心理苦笑着跟上了
给太后请安母后叫红泪有事
太后看着红泪一联愁眉的说:还不是皇帝
太后一看红泪就着急了:多已经这么久了对于皇帝竟然一点消息都没有你说能不急么
这个皇帝怎么还这么孩子气太后并不知道皇帝早在芯红泪的视线之内只是红泪也就放着他出去看看
母后别担心伤了您的身子皇帝没事的出去散散心他也就回来了
太后一听红泪不急不稳的话其实太后也知道红泪不可能放着皇帝到外面撒泼一听红泪的话太后心理也就有底了
:皇儿啊这个瓦喇婚事你认为该如何处之呢
一听红泪也就明白了这个才是今天的主题红泪颔首微淡的说:母后瓦喇和亲是好事瓦喇的公主是长公主
根据儿臣了解此公主是一个温柔贤淑的女子而非娇纵跋扈之人所以皇帝取其为妻立其为皇后有利无害
瓦喇也就效忠我国不会在起二心在各个边陲小国之中瓦喇是一个强劲的国家起物产的丰富国民的强盛
若真的起了战争肯定是一片尸骨丢我国也会有一定的伤害同时看起战争各小国也都会纷纷的参加近来
那时侯……说到这里红泪不由的眉头微微一皱小橘子明白他知道他主人希望国太民安
皇儿可是皇帝他说什么也不同意这个婚事还还来个离家出走
红泪略微正色的说:这个由不的他不愿意太后一听红泪的话看来自己不用抄心了还是问了一句:还有十日瓦喇和亲的使节就到了不知皇帝到时候能回来否
呵呵红泪笑了看着自己的母后:您放心皇帝一定会回来的
看着红泪的笑太后也笑了
红泪随后没有回皇宫把令牌交给小橘子让小橘子处理一些政务简单交代了一下自己就径直离去
出了皇宫也没有回自己的府邸而是换了便装走在大街上看者街市的繁华景象心理不由的暖
在红泪率领影子部队屠杀之后她都习惯性的走在街上感觉着这片祥和的景象自己早已经是满身的血腥
被称之为战场上的魔鬼……
红泪舒心的走在街上四处看着繁荣的景象来到茶楼做在二楼看着楼下的一片景象
悠闲之余不惊异的看到楼下一名眉清目绣的男子正在对面的古董店赏玩着古玩
看这看着想起了第一次看到天久的时候不由得会心一笑正在沉醉的时候自己被对面来的人打扰了
芯红泪很是不悦这里的老板是知道芯红泪不喜欢自己坐的位置对面做其他人所以芯红泪把这个桌子包下了
对面来的不速之客让红泪很是不悦痞子一样的腿登在桌子上身子依在椅子上仰着头很不悦的看着这个不速之客
一看是对面刚刚买古董的那个人刚刚远处看眉清目绣近了一看书生气很浓厚似乎没有褪了稚气一个娃娃脸
挺可爱的但又不失一份气度
看着眼前的小娃娃楞楞的看着自己嬉笑着问:怎么我脸上画画了么
男子一听对自己的失礼而道歉:听说中原的女子不都是小家碧玉样么气宇之间风致风度言语间如莺声燕语中原女子如弱柳扶风柔桡轻曼妩媚纤弱说着说着眼睛跟着亮了一样对面斜椅着的芯红泪差点动椅子上掉下来气的她想吐血那来的这个一个白痴的花痴摆明了损自己呢刚要发火随之有听到此男子说:可是姑娘却另有一翻气宇是一种霸气但又不失柔雅之态看着眼前的男子芯红泪懒的理了不想因为一个翻邦之人搅和了自己的兴致起身下楼男子一直看着眼前的芯红泪直到她消失在视线芯红泪自己游走来到了城外的河边
翘个二郎腿躺在沙地上闭着眼睛享受着太阳的温暖很喜欢这样清闲的躺着晒太阳
刚刚闭眼熟睡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还有撕杀声但懒的睁眼看去希望他们滚一边去
可是偏偏不知死活的打到了芯红泪身边吵闹的噪音让芯红泪很是不爽从刚刚到现在难得的好心情被打乱了
一火一个起身正好被打的结节败退的男子被一黑衣大汉一脚踹倒在芯红泪脚边
一看是刚刚的那个花痴看都不看对的几个彪汉的男子冷冷说:不想死的给我滚一边去
几名男子一看眼前只是一名女子上前一个说:找死提起刀刺过来
芯红泪眉头微皱起:不知死活的东西留你何用像前一个迎身别开花痴一脚踢飞了男子手中的刀
其余几名男子一看一起而上芯红泪冷冷笑了一笑:既然你们想死那我就成全你们好了
芯红泪抽去腰间的软剑随着剑的出鞘几名男子均以躺下各自的脖子动脉被割断
其手法的快速被救的花痴完全没有看到为之惊奇芯红泪在其倒下之时收起了软剑剑上不曾带有一滴血
芯红泪走到花痴面前一脸的冷冰冰花痴看芯红泪走向自己起身跟其道谢
芯红泪很是不爽的说:你和他们一样打扰了我睡觉一听芯红泪的话花痴心一沉以为红泪要杀他
那知道红泪一把抓起花痴直接掐在腰间
这段写的我好不顺本来想找一个简单的形容词来形容古代女人的结果都不合适没找到
不会什么词语么也分不清楚该用什么词语
都怪自己年少时不好好的学习中国的文字语言弄的自己这么词穷
写的我别扭看的也别扭
和尚和各位道歉和尚现在是在是没时间和体力写小说我早上五点之前要起来之后就是忙
然后下午也许有点时间也许没时间如果有时间来了看到朋友说两句就要下去了也没时间写小说
很抱歉小非和尚起得头但现在却没时间来接我刚上来半个小时和朋友说一会话我现在就浑身疲惫非常困乏
恨不得立刻回去睡觉但和尚可以保证这个绝对不是一个坑只是现在这段时间实在没时间和体力来完成
没有把我自己想想成新红泪
但在每一个有打的过程的时候我会用我的思维去打去写
或者说我会是用我的方式来打他
夹在腰间一手脱掉小花痴的外裤花痴有点蒙了本能都忘记去阻止扒自己裤子的那双手直到最里面的小裤裤也被扒下来突的凉爽气息让他恢复了正常的本能思维开始挣脱反抗
啪啪啪啪啪连续十下屁股被大大的手印印红了从没被这样打过的小花痴一下子就委屈的哭了
跟一小孩一样的乱抓乱闹甚至在芯红泪的腰间咬了一口这下子本来只是想说明自己不满意被打扰了睡觉的红泪情绪的用起力来啪啪啪啪啪一直就听到啪啪啪的声音和小花痴哭叫的声音
又开始挣扎到了求饶啪啪啪啪啪啪清脆不带一点多余的杂声本来是生气的但看着眼下红红的PP
芯红泪产生了想要欺凌这小花痴的欲望一把把小花痴抗到了肩膀上用以衣服遮挡了一下红红的小PP
径直飞步的来到城内一家豪华的客店看到一个女人扛着一个哭泣着的男人店家小二一下子就猛住了
不知道哦如何打点老板走过来一看是芯红泪在看肩膀上的一眼就明了
这家店铺是红泪经常来的地方后面的院子是红泪偶尔来住的地方看都没看小二径直的走进后院
老板苦笑了一下看着走进后院红泪的背景在看着她肩膀上的那个人儿心里好一阵酸楚
回头对小二说去忙你的吧回头看一下这个老板年纪约三十有余也是风流倜傥之辈
红泪走到院子中间一个凉亭没在走已经没有耐性了这个小花痴哭了一路哭的她这个不爽
把小花痴扔在中间的石桌子上本来热乎乎的PP在一路上已经凉风浸透现在一屁股坐在了凉石头上
哇哇的大哭一点男人养都没有但芯红泪看着却笑了
呵呵天亮了我的睡觉了舅妈他们要起床了看到我不睡觉不好
晚安各位白天或者晚上我再来继续
看着坐在石头上的小花痴芯红泪一把抓起他的腿一个翻身趴掘在了石头桌子上桌子大概有两米直径看着已经退红的PP还泛着微红芯红泪一个伸手不知道哪里来的一条树枝在芯红泪手中软软的很柔韧
嗖-
啊小花痴尖叫一声突如其来的疼让他有些颤抖随后就是连续的几下芯红泪心里也在想这个小花痴怎么不躲避呢完全可以跳下去逃跑以他的武功应该是可以的可是偏偏就不动但又不是装的哭泣
可以看得出这个小花痴是被宠大的皮很娇嫩红泪停止了手中的树条
走到小花痴面前抬起他的下吧看着他已经哭得流鼻涕的样子芯红泪自己差点哭出来
怎么跟一个三岁小孩子似的就这样看着他小花痴停止了哭泣抽泣着看着眼前的芯红泪
对视着没有任何言语小花痴突然说了一句话芯红泪差点气死
小花痴突然认真的说:你眼睛有眼屎还一副很认证的样子看着芯红泪的眼睛
芯红泪哭笑不得的牙咬的死死的真想一把捏死他
一把抓起小花痴一看就知道哪里是从没被碰过的地方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带上了薄薄丝滑的手套
微微一笑一个手指就申拉进去小花痴竟然没有喊叫反而适应者嗯嗯的呻吟
这样芯红泪恨不满意一下就伸进去两个手指小花痴一样没有大叫但却在哭咬着嘴唇的哭
有点搞不懂这个小子芯红泪想这个小子天生喜欢如此也不多想了就来个直接的
拿出手指带上一个假的阳具带有少部分的微微突起没有任何适应性的就进入到小花痴的身体里面
小花痴张着大嘴巴好像和不上一样只是啊啊的啊不出声音手紧紧的握着拳头
芯红泪没有一点的怜惜觉得反正也是一个骚货而已完全的发泄性的来回抽插着
但看着他的反映又有点不对劲的样子懒得多想……抽插之后打开开关
这个假阳具带有开关可以自己震动一样上上紧调调整好固定好在小花痴的身体里就打开了开光
嗡嗡的作响加扎着小花痴的哭泣声腰已经停不住了完全的趴在了石头桌子上
小花痴的神志已经开始涣散突然起身面对这芯红泪竟然吻上了芯红泪的唇这样芯红泪没来得及反映
微微皱眉头的看着小花痴小花痴突然说: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要怎么都可以还住芯红泪的脖子眼泪从芯红泪的皮肤上滑下竟然一时有点触动心的感觉突然芯红泪想到问:你是瓦剌人
绝世好文
张德安发表于:36
哇哦这么高的评价啊谢谢老大的动力了必须继续写呢本来想草草结束但看到你这么高的评价必须认真的完成嘿嘿
确实开始写的时候满坎坷的谢谢你从头看到现在
谢谢各位会努力写的
要更新的啊可是偏偏你们家小谁非要我写SP你的并且调戏你的文
他已经开篇了我以为他不会写呢所以就没办法了的跟着更新了呵呵呵呵
看着眼前的小花痴自己突然觉得似乎不应该碰他头一次冒出这种想法
瓦剌人不管男女都非常的尊重自己的身体他们只会把自己交给将要于他们共度一生的人攻守一旦形成就不会改变不管那女受的一方不管是虐待还是真爱都会遵守一辈子唯一的方式就是死亡懦弱者自杀刚烈者杀了自己的爱人在自杀但攻的一方却可以有无数的伴侣不过瓦拉人不玩弄感情所以大多都是一夫一妻除了皇族皇族要子嗣但听说一般瓦拉皇族也就三四个妻子瓦剌人非常骁勇善战这个国家也是新红泪最不想战斗的国家所以才连婚瓦剌人非常的死心眼新红泪脑子里面只有这三个字看着眼前的小花痴从他一路看来对自己是死心塌地的不会有什么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心里突然有个不好的感觉
小花痴脸微微红起略微低头也就表示默认了突然抬起头目光狠锐利表情非常的认真的说:我已经是你的人简单的几个字新红泪很明白这个小花痴的意思不过新红泪可不喜欢威胁的意味以往如果听到类似的语调早就一巴掌拍过去转很离开但面对这个小花痴感觉得出她眼睛里面的那份炙热执着任何一个新红泪碰过的男孩子女孩子都不曾有过这样的眼神九儿除了天九那阳光一样的感觉气味这个小花痴的眼神和天九的好像很相似不知道怎么了不自觉的轻轻的吻了小花痴的眼睛小花痴回复了一贯的表情低头羞涩么新红泪的脑子里面出现了新的词语经常看到好看的就吃掉甚至不顾及任何手段但从你没多余的想法玩够了就扔掉更不用说感情但对天九新红泪不知道如何解释自己很容易就被惹火很容易就被天九牵引着而让自己不知所措不明白这个感觉让她自己矛盾茫然所以更加的释虐来掩饰自己或者逃避或者不知道……看着眼前的小花痴新红泪自己脑子里面多了不知名的想法突然好想天九转身离开小花痴想要追赶结果一着急从石桌上掉在了地上
天九……
如何前行
还有存在么……
不知道
和尚还是和尚吧呵呵
起身回到自己的家直奔天九住的地方走进院子芯红泪从不曾这样迫不及待的感觉这样急迫
院子中没看到天九走进房间一样没有天九有些乱了天九不再那他去那里了
:来人芯红泪大吼一声附近的人立刻进来看到芯红泪黑着的脸进来的人吓坏了扑通就跪下了
芯红泪没有语调的问:天九呢
就三个字跪着的人已经一身冷汗干谒了一下嗓子:主人天九在前天不所踪树下四处找寻没有找到
前天你们好大的胆子前天的事竟然敢不告诉我你嫌自己的命太长了么
:属下不敢发现天九不失踪的时候属下四处找寻但当时皇帝陛下在所以属下不敢声张可是属下私下有派人找寻但属下没有找寻到属下甘愿受罚
没有理会跪着的脑子在想断续的连接天九不可能离开那是谁帮他离开的呢可是更多的是脑子里面有个问题天九你真的要离开我么芯红泪一掌落下桌子立刻四分五裂是谁带他离开的
已经暴怒了:天九休想离开我转身出门留下在哪里发抖的下人
来到自己的行宫皇帝就在那里躺着睡觉走到皇帝身边看着熟睡的弟弟不由得疼惜这个小家伙
坐在床边看着熟睡的弟弟很难的有这样休闲的时刻天九的下落的事影子刚刚告诉芯红泪放走天九的人正是皇帝所以他们没有阻拦看着熟睡的弟弟自己一手带大的弟弟自己不明白为何弟弟要放走天九
这么多年来自己只顾得去打江山稳江山给弟弟一个牢固的天下但却忘记了和弟弟交流虽然知道弟弟狠依赖自己但知道作为皇帝弟弟也是非常努力的也很有他的治理才能所以自己才这样放心弟弟守护他
唯一最重要的人但突然之间不知道如何去开口询问不知道如何说突然皇帝张开眼睛看到是芯红泪
一个满怀的拥抱笑的跟一个小孩子一样芯红泪没有责怪他的意思对于天九的事一个字都没有提
小皇帝看到芯红泪自然是开心但随着就开始担心了自己偷跑出来拒婚还在姐姐不知道的时候送走了那个天九私下还做了一些事自己一直在盘算着那些事死都不能承认也坚决不立后但芯红泪并不生气
对于小皇帝私出皇宫只是口头警告芯红泪似乎意识到弟狠不喜欢天九可是为什么呢天九在哪里有想自己么接下来和亲的事皇宫的事政治的事一转眼都齐全了天九先让你在外面自由几天忙完之后定找你回来芯红泪强行的压住自己去找天九的冲动从没这样心里不舒服过虽然抱着不同的娃娃或者抱着小橘子都不曾引起自己的兴趣索性这短时间都不曾要侍寝的忙就是忙瓦拉的使节已经到了
瓦拉王子和公主住在天香阁三日后订婚选中是芯红泪嫁给王子做王子妃还是公主家来做皇后
但突发事件瓦拉王子来参见皇太后于皇太后说自己无法于芯红泪公主完婚天后很是诧异但不好追问
因此瓦拉国就是以公主嫁给皇帝为合婚当皇帝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非常愤怒但一想如果是芯红泪大婚那就要到瓦拉所以自己就同意于瓦拉公主大婚也就一切变得非常的顺利到了订婚之日全国人民都在庆祝
整个皇宫更不用说l了白天订婚之礼芯红泪没有参加她并不喜欢那样的场合闹人的感觉留下小橘子帮忙打理自己到皇宫比较安静的地方静静躺在花园中闭上眼睛眼前出现的都是天九正当她突然想去把天九找回来的时候一张开眼睛看到眼前一个有点熟悉的人貌似见过
构思一下接下来怎么写呵呵
瓦剌王子诺尔刺诺最近总是心事重重他派出了所有能派出的人用他的画像去找那个占有了他的女人
但一直没找到皇妹订婚仪式结束后就换上了轻装到找寻皇宫里面安静的一角走到这个小院子看到躺在那里的女人很好奇就走了过去走近一看竟然是自己多日苦苦找寻的人难怪自己找不到原来在皇宫
芯红泪对近身百米之内都能发觉的但刚刚思绪都在天九那里没注意自己这样的大意是从没有过的
一张开眼睛四目相对啊小花痴看着对着自己吃吃笑着的小花痴芯红泪躺着伸手摸了摸小花痴的小脸
:你怎么来了
:找你
:找我又如何
:嫁你
:嫁我
:恩是的
片刻静默没有一点的声音只有微微的风儿吹动了小花痴的鬓角的头发
又是那样炙热执着的眼神仿佛可以灼伤到自己一样芯红泪不想说什么伸手环住小花痴的脖子一个翻身压在身下小花痴略微脸红抿着小嘴芯红泪被他此刻的羞涩的样子逗笑了坏坏的笑咬住小花痴的唇
手探到小花痴的下面解开他的腰巾吻着他的唇滑过他的锁骨游走在他的小小樱桃
小花痴的小脸红的跟被打过的PP似的芯红泪的手自然是相当的会挑逗不一会小花痴就不行了求饶着芯红泪的抚弄呵呵芯红泪只是呵呵的回送他自己的坏笑声小花痴欲哭一样涨红着眼睛芯红泪脱去小花痴的裤子丢在一边抬起小花痴的一个手探到小小的菊花穴很紧么恢复的不错啊被芯红泪调侃小花痴别过头然后很认真的面对芯红泪说:我用了紧药水我们瓦拉国的特质药会是男人女人的……你那…那里收紧与其说是小花痴在告诉芯红泪自己涂了药不如说是自己在对芯红泪的一个表白芯红泪似乎懂得什么似乎不懂什么不再多想亲吻了身下的小花痴不是以往那样的玩乐自己似乎想要珍惜这个感觉就是对天九那样的感觉只是表达的不一样芯红泪自己有点高不明白这是怎么一种感觉但自己狠喜欢手摸到了小花痴的PP上手感很不错软软的还不失弹性并且狠滑嫩的感觉上品的PP一个翻身把小花痴放在腿上
小花痴啊一声知道芯红泪的手在自己的PP上游走自己知道接下来会被怎么样心里很怕从小到大从没被打过皮自然嫩唯一被打就是芯红泪想着想着自己害羞起来又想到自己的裤子都被褪了手想要捂住自己的小PP芯红泪嘿嘿一笑正好握住了反手想要悟PP的小手直接扣在腰间:要嫁给我那就要知道你未来老公的家规哦生气会打你的小PP哦
啪啪啪啪啪啪连续十几下只是手打PP打在左半个PP上PP都跟红透了的小柿子一样小花痴咬着嘴唇不叫不出声这样的拍打对小花痴来说就很痛很痛这个痛和自己习武时候痛不一样那是直接的痛痛在外部自己从没抱怨过什么习武强健自己为自己将来的妻子为捍卫自己的国家他感到荣幸但这样的被扒了裤子打不打就如掀皮了打在自己嫩嫩的PP上痛就是痛很明确的感觉还非常的羞但心甘情愿自己是这个女人的人是自己接受的小花痴想起了第一次见面对话到之后的所有一看就知道这个小花痴溜号了小东西敢溜号啪啪啪啪啪怕怕怕怕手上加了力度一巴掌一个泛红的林子就在一个地方拍打很实成的巴掌小花痴忍不住了开始求饶边说:刺诺会乖的刺诺会乖的……断续的连着芯红泪的手打声音让芯红泪一时没听清打的整个屁股都仓起来一样的红肿诺尔刺诺还在囔囔的求饶说:刺诺会乖的……
芯红泪这才注意小花痴说的是什么刺诺好熟悉的感觉一把抓起小花痴问:你叫什么憋着嘴的小花痴小声的说:诺尔刺诺
先更新到这里吧饿了吃饭去
检讨了本来晚上通宵是想把芯红泪写完的但看看一个晚上的恶作剧2吻太喜欢里面的直树了哈哈
就忘记小说了呵呵呵呵
嘿嘿连续通宵两天过瘾哦哈哈
:你是瓦拉王子诺尔刺诺涨红着脸的小花痴点了点头那么他拒绝和自己连婚的原因就是因为自己了当听皇太后说瓦拉王子拒绝和自己连婚的时候比较不舒服毕竟是被拒绝不习惯啊但省去了麻烦本来以为只是一个瓦拉的子民或者是国亲大臣什么的留在身边也就留在身边了但没想过是王子他要继承瓦拉国王位的人一想头有点疼看着眼前委屈的小花痴一气按着他的腰劈里啪啦的大巴掌再次轮开被没头没脑的被打只能委屈的忍着求饶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芯红泪用
我去WC回来在继续
……呵呵呵呵貌似我开工了所以就是早上偶尔起早了能上来坐一会晚上和妈妈运动完了回来了坐一会
这趟WC是长了一点点呵呵呵呵意外意外我争取尽快写检讨中……
啊呵呵呵呵是啊是的
鼻子好难受但还是上来更新来了看在和尚感冒头昏流鼻涕嗓子痛咳嗽的份上如果匆匆结局不要怪和尚哦
预计今天晚上写完不过还是写到那里算那里吧呵呵写的不好请见谅哦不见谅的打屁股一百下皮鞭子占凉水
听到声音芯红泪立刻用自己的长衣服盖住了身上的人儿来人跪在芯红泪身后:主人天九在九寨沟并已经取一名女子为妻共同生活一听此话芯红泪似乎没有一点的思考飞身而起一个越身人已经离开了视线范围
来报者也起身随之而去还没反应过来的小花痴目光呆滞的看着芯红泪离去的背影起身批上外衣小花痴的脸上不再是呆呆的样子锐利的眼神冷酷的表情王者如此
芯红泪几乎没有休息一口气来到九寨沟在哪个山顶此刻已经是傍晚看着眼前荒芜的山寨袅袅的炊烟证明了在山寨后有住户的迹象芯红泪一个起身而下来到一个很简朴的农家园子后院看到前面一个女子正在点火从屋内走出一名粗衣男子在女子身后还住女子女子回身仰头正好迎上粗衣男子的脸男子轻轻的吻了一下女子的脸夹并拦在怀里做在她身胖陪女子一起生火……看到此情此景如此温馨幸福的一个画面但在芯红泪的眼中似乎想要撕碎所有可是天九的笑那种芯红泪只有第一次看到天九时候的笑容今天却再次看到了可这却不属于芯红泪芯红泪感觉自己要爆炸一样但芯红泪却更让她琢磨不透的是自己的心痛她竟然用了痛这个字痛的她不知道如何去止痛只是那样的看着看着他们一起盛菜盛饭吃饭收拾笑亲密的拥抱从未看过如此的天九她想看着天九天黑了屋子里面的等关了芯红泪还是矗立在那里不知道如何来平复自己的心绪天九是自己的脑子里面就剩下这个想法听到了脚步声放眼看去是天九虽然已经黑夜但今夜的月色很好很
接个电话
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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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九面无表情的来到芯红泪面前眼神中没有任何情绪的波动看着芯红泪
就这样对视着芯红泪的心中充满了太多的她自己不明白的情素自己都没发觉一瞬间看着天九的眼神中透漏出了一丝的迷茫和悲伤天九似乎感觉出了什么自己很不明白眼前的芯红泪为何会有这样的眼神这个不是自己从前认识的芯红泪虽然只是一瞬间的眼神的变化但却被天九尽收眼底以至于天九自己也突然的迷惑起来很快理智告诉天九对面的女人是那个魔鬼冷冷的说:谢谢你没有伤害她
没想到天九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样的一句话没有伤害她天九你想保护那个女人么
天九接着说:我私自离开所以要杀要刮我不会反抗你要如何都可以只是别让我回去不要让我在回到你身边就好其他的你可以杀我
只是不想留在我身边是么芯红泪冷冷的问:天九很镇定的回答芯红泪:是的
芯红泪踢其腿弯使的天九跪在地上然后抬起天九的下巴冰冷一样的眼神冷的让人直冒冷汗的语气:怎么都可以是么
天九的并没有漏出一丝的惧怕的神情反之一切都那么从容这让芯红泪更加的愤怒虽然她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如此愤怒也不曾多想直接扒了天九的裤子手指没有任何润滑的插进去两跟直接搅动着伏在天九的耳边咬着天九的耳唇:很紧啊由于姿势的不正确天九本身自然很不适应加上没有任何前戏更始疼痛如撕列一般可是自己的分身却毅然的奋起天九的身体已经和他的精神分离了身体对芯红泪的各种刺激各种挑逗或者各种的其性侵犯行为已经非常的激渴或者说非常的适应虽然他的精神他的思维在告诉他自己不但身体是绝对的吸收适应迎合着这个已经是很早以前就开始的了身体对芯红泪是完全的迎合随之而动即便自己想否认着一切天九却也没有反抗的放松着自己没有紧咬着自己的唇而是自己随着芯红泪的速度进度而开始紊乱的呼吸天九不在企图去调整自己而是完全的放松着自己听着天九的呻吟声芯红泪以为天九是为了那个女人而迎合自己冷冷的在天九的耳边说:这么几天更淫荡下贱了啊连叫声都和妓院里面的男妓一样的低贱了啊呵呵冷冷的嘲笑
天九为之一阵身体紧收了一下没有任何表情只是一瞬间就恢复了放松的状态随便她怎么侮辱吧反正只是今天只是这一刻而已……
天九在芯红泪离开他之后虽然平静了但心理对她却是十分的渴望想念思念到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曾经抚摩过自己的身体曾经找过女人找过男人可是完全没有感觉只有在想起芯红泪哪怕一个眼神一个声音一个表情一个动作……自己都会随之起到反应恨透了这样的自己下贱的身体站在山顶跳了下去是那个女人就了他安抚了他恐惧的心平静使他遗忘找回他自己所以他要保护这个女人自己曾经答应过皇帝不会再见芯红泪再见芯红泪只会是自己的尸体所以这次是自己最后一次被芯红泪触摸拥抱在这些日子里面天知道他自己是如何欺骗他自己的哪怕是梦里不敢想所有不敢看回忆不敢去问自己的心只是躲避在哪个女人的温暖之中找寻着一丝平静的影子
四个手指完全的撑开了天九的小菊花天九的呻吟已经断断续续只是张者嘴巴本能的呼吸芯红泪狠的插进五个手指天九适应着放松自己抬起屁股放底腰几乎趴在地上一样芯红泪愤怒一样的爆炸一般的狂怒拳头几乎插了进去天九没有大声的喊叫屁股已经流出了血液奋起的分身也早已经瘫软的趴下了眼泪从天九的眼角滑下
天九脑子中有一个想要这样死去的想法想死在芯红泪的手里哪怕是这样的方式没有任何语言任何声音的期待着自己的死亡芯红泪愤怒的想把拳头插进去毁掉天九可是当芯红泪看到了眼前红色的血液恢复了自己的理智自己竟然心疼竟然无法下手去杀了他芯红泪不明白但还是在最后时刻抽出了手呆呆的看着流血的天九想不通自己怎么了但却很想温柔的去触摸一下天九刚要伸手去触摸天九微弱的声音激怒了芯红泪
:如此而已么声音很微弱很小很颤抖可是芯红泪听起来是那么的刺耳那么的愤怒天九总是可以很轻易的挑起芯红泪的情绪的变化也许他们自己都没有发觉到只有面对天九的时候芯红泪才会如此的不理智
随手从身后的树上拆下一披树枝垂柳柔韧好毫无理智的抽打天九咬着自己的手不发出声音
芯红泪没打一下几乎就如同刀子一样割开天九的屁股胡乱的抽打屁股已经是血肉模糊完全的被抽开了皮
柳枝上都沾有天九的血……突然被一声尖叫声惊住那个女人半夜起来看不到天九就出来找他
夜很静听到了一些声音就独自走了过来看到眼前的一目被惊吓到了尖叫着扑了过来推开了芯红泪挡在天九身上似乎要保护天九一样凶狠的眼神芯红泪没有丝毫的防备和反映的呆坐在地上由于被推倒手被滑破了皮从没这样的狼狈过看着眼前的女人看者被她保护在身下的天九芯红泪只是坐在那里
天九用尽身体最后的力气把女人拦回了身后天九毕竟是一个习武之人在如何受伤对一个柔弱的女人一样还是可以吃力的拦在身后而不能逾越天九在保护这个女人看着眼前的一幕芯红泪一时没了反应
天九吃力的跪在芯红泪面前:不要伤害她她是无辜的求你用着企求的声音
为了这个女人放下了你的尊严么天九看着芯红泪回答她:在你面前我有过尊严么
被天九的反问芯红泪竟然一时无语回击和天九在一起的时时刻刻天九都守护着他自己最后的尊严即便是顺从芯红泪也可以感觉的到那份傲气那个天九骨子里面的气味吸引着芯红泪可是芯红泪自己并没有发觉到所有天九并不知道他这样的守护着这个女人只会更加的激怒芯红泪:你要保护这个女人是么
听到芯红泪的声音天九恐惧的看着但在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的时候已经被芯红泪点了穴无法动
天九的眼神中充满了企求恐惧他知道芯红泪会做让他崩溃发疯的事情果然芯红泪抓起了那个女人捏着女人的下巴直接捏起来脚几乎已经离开地面
边写有人边吹苦命的和尚啊所以只有写一点到一个段落就发一下了
没有掐死这个女人而是扔在了一旁女人趴在地上大口的喘息着芯红泪一脚踩在女人的脸上撵着
踩死你如同踩死一只蚂蚁没有任何感情的语言是那么的冰冷和藐视女人哭了手抓住芯红泪的脚脖
芯红泪一把抓起女人的手腕拉到自己的面前怒视着女人但下一刻确没有了动作而是自己楞在了那里
就在这个时候天九在那里强行的运气打开穴道喷出一口鲜血趴在了地上芯红泪没理会女人扔在一边抱起天九点住天九的身体几大穴位打通经脉已是大汗粼粼天九微微张开眼睛看着怀抱着自己的芯红泪很是安详的躺在芯红泪的怀里闭上眼睛喃喃的说:不要伤害她求你……之后不在说话天九微弱的意识中在想如果可以这样死去是不是很幸福呢嘴角微微的笑起了听不到芯红泪的呼喊声
芯红泪抱起天九从山上离开可是不知道死活还是点被的在半路上遇到了十几个个黑衣人芯红泪无暇理会他们只想带天九回去治疗不想耽误一分一秒的时间但黑衣人功夫不差自己带着昏迷的天九很怕伤害到天九所以芯红泪躲避然后以轻功起身准备脱身而去忘记了地形地理位置的问题竟然被逼迫到悬崖边上
芯红泪无心恋战放下天九亲了他的额头……等我天九还是那样安详的沉睡着起身而去一片撕杀撕杀中芯红泪没有半点的留情招招要他们的命就在黑衣人陆续的到下的时候剩余的几人无人感上之时
芯红泪突然回头看到不知道从那里出来的人一个金色衣服装饰的人一脚将天九踢下悬崖在芯红泪一个分心之时芯红泪从肩后被刺入但芯红泪没有回击而是借着剑力起身追身而下悬崖抓住天九紧紧的抱住闭上眼睛……在悬崖上将天九踢下的男子因为没有抓住芯红泪的而整个人堆缩在悬崖边目光呆滞的看着悬崖昏迷而去……
谢谢
呵呵昨天睡的比较晚结果感冒加重呵呵今天的色的开始正式的流鼻涕了呵呵脑子也跟着发蒙了
看看明天怎么样再说吧
当天九张开眼睛的时候看到芯红泪眼前的芯红泪看上去是那么的温柔天九以为自己在做梦喃喃的和自己说原来死人也可以做这样美丽的梦啊然后又微微的闭上了眼睛自己的唇被亲吻住这个感觉不是梦惊吓的张开眼睛大眼睛楞楞的看着距离自己只有几厘米的人忘记了呼吸被腔到了哈哈芯红泪放开天九的唇开心的笑着错愕的看着眼前的魔鬼怎么好象看到的是天使不可能片段的记忆中天九似乎想起来自己被芯红泪抱着下坠之后就不记得了刚要说话芯红泪就把天九紧紧的抱在怀里用尽了力气的抱着你睡了3天天了你知道么如果你在睡下去我就要打拦你屁股了本来听着芯红泪前面的话很温暖的感觉可是听到芯红泪后面的话的时候自己打了一个哆嗦想起了那柳条想起了自己拦了的屁股芯红泪感觉到了天九小小的变化痴痴的笑着你的小PP还在没烂天九的表情如一个天真可爱的孩童一般张着大眼睛呵呵芯红泪笑着天九被芯红泪笑的不好意思似的底下头无意的打量了一下现在的地方这里是我找到的山洞芯红泪告诉天九天九哦的回了一声似乎又想起了什么抓着芯红泪的肩膀问:你跟着跳了下来么芯红泪微微笑着笑的那么温柔那么的甜那么的米人一时见天九竟然看的脸红了才感觉到自己抓着芯红泪的肩膀湿了芯红泪看了一下自己的肩膀好象在说别人一样的说:又流血了
在跳下来的时候芯红泪抱着天九同时运功在落地的一瞬间打在地上缓冲了他们落地的冲力然后找到了修养山洞在山底找到了治疗内伤的药还有治外伤的药芯红泪只是照顾天九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体受了伤
被天九一抓才发觉到而且自己的衣服已经脏的不像个样子了呵呵小伤而已刚刚说完就晕倒了
当芯红泪醒来的时候天九躺在她的怀里发觉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洗过更换过伤口也被天九处理过
轻轻的把天九揽在怀里天九立刻起身:是不是不舒服着急的问着关切的神情都尽收在芯红泪的眼底
芯红泪只是笑着伸手摸着天九的脸家
一时间两个人似乎不知道说什么了只剩下呼吸声就那么的看着芯红泪张开手臂天九微红着脸依在芯红泪的臂膀中躺在芯红泪的怀里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是此刻的天九却是那么的羞涩在芯红泪昏迷的几天中天九回想了所有全部从开始到芯红泪追其跳崖他不敢想芯红泪爱他但他却把自己的心完全的交给了芯红泪不管芯红泪将如何对他他很傻的想只要不回皇宫皇帝就不会伤害到芯红泪在那芯红泪去皇宫的时候自己的感情的变化自己是有感觉的只是自己在否认所有当皇帝要他离开芯红泪并且用芯红泪的名誉地位和生命作为要挟的时候天九想到的是芯红泪而不是他自己所以他在皇帝答应他保证他的兄弟平安保证不伤害芯红泪的前提而自己自杀却被皇帝阻止天九自然不知道皇帝是怕惹怒了芯红泪毕竟在皇帝的心里对芯红泪还是有一份畏惧的虽然可以牺牲自己的小PP但绝对不可以冒失去姐姐的危险只要天九离开安排好他不让姐姐找到他就好安排好所有一切天九如没了魂魄的行尸走肉一样游荡直到遇到了那个女人虽然她们有夫妻之亲但完全是出自与对女人的报恩和逃避的心态如今天九完全的释然了自私天真的想着不要回到那里远远的躲避开芯红泪亲了一下天九的小嘴然后问天九为何在离开
没想到芯红泪会问这个眼睛转了一下干笑了一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尖滴着眼睛:你不在就趁你不在……就溜走了呵呵呵呵干呵呵的干笑着然后抬起眼睛看着芯红泪虽然芯红泪也笑着但很快手就摸到了天九的小PP上天九拦住了芯红泪的手:别等你的伤都好了你要生气这么罚都好可是你的手还没全好没等天九说完手指已经轻轻的缓缓的游走在天九的小菊花上面俯身压下邪恶的笑着说》小伤而已没事的天九开始在芯红泪的挑逗下呻吟呼吸变的紊乱芯红泪突然停下了自己的手坐了起来
看到芯红泪坐了起来一时觉得PP很空虚心也是有点哀怨的看着芯红泪芯红泪退去了脸上的微笑
语气平缓的说:皇帝让你离开的一听芯红泪的话天九楞了一下
你就那么想离开我:芯红泪有些沙哑从天九之前所有的情绪来看芯红泪知道天九爱上了自己但一想到皇帝让他离开他就离开这个事情她还是生气故意装作伤感的样子眼神中流漏出悲伤的味道
别说芯红泪还真是一个天才的演员不过确实也是她心里的一个反应天九想说是皇帝的威胁想说自己当时并不想离开但却又无法开口似的只好不说话看着天九不说话的样子芯红泪就想欺负
不守承诺的私自离开好大的胆子芯红泪故意用愤怒的语气来说
天九看芯红泪生气了自己确实很害怕皮开肉绽的味道不好受肛门裂开的感觉不好受而且压根不想再受
幸好这里草药都是千年的灵药否则屁股早就烂的没个样了不由得有些颤抖
芯红泪示意天九趴下来天九动作慢的跟蜗牛一样芯红泪一把抓过天九按在腿上天九当日裤子早已经被芯红泪坨扔不知道那里去了天九这些日子都没有穿裤子呵呵只是围上了芯红泪的外衣而已小PP已经没有什么疤痕了芯红泪故意说:药很有效啊几天就恢复的比原来的皮肤还要好了看来打烂之后恢复的更好呢
天九一听浑身绷紧他知道芯红泪是想怎么就怎么的虽然在如何自己也不过是一个她的玩具玩够自然也就不用了埋下了头不再说什么很满意天九的反应啪啪两巴掌拍在PP上很清脆的声音PP也微微红了但不会很痛啪啪啪批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连续的几十下屁股已经红红的了不过不是天九没想到芯红泪只是这样的轻轻拍打偷偷的回头偷看芯红泪看到芯红泪在那里坏笑的样子天九撒娇的趴了起来微微抿着小嘴脸红红的太可爱了芯红泪看的简直看呆了天九想要解除这个尴尬喃喃的说:我们去外面走走好么一听芯红泪笑了两个人走出了山洞一直在山洞中偶尔吃点东西野果子坚果类的山野果却也是上等的食物其能量和疗伤还有养生要比一般的药物都要好的多
洞外是一条小溪沿着小溪两个人一直往上走源头是一个温泉温泉旁边有一个前年的古树其枝叶繁茂世上无人可以见传说灵物身边必有守护之神兽果不其然一跳白色的巨蟒冲树旁穿出天九本能的挡在芯红泪前面芯红泪突然想起来自己掉下山来找到山洞自己打伤了一条红色的巨蟒之后在山洞中找到灵药治疗天九果然都是好东西治疗的非常有效果看来他们是守护这片土地的守护着或者守护这颗古树的蟒蛇
果然在白蟒蛇身后有一条红色的巨蟒趴在那里不曾动只是微微动动头原来白色的巨蟒在守护着红巨蟒
白色的巨蟒似乎嗅到了开始挣扎盲动红色的巨蟒长牙的威胁一样的守护在白色的巨蟒身边红色的蟒蛇似乎是黄光返照一样猛的起身袭击而来芯红泪一把拉后天九迎身一掌白巨蟒被打飞回去红色的蟒蛇起身缠住白蟒双双倒地白巨蟒微微张嘴而后不在动白色巨蟒舞动尾巴横少而来似乎是拼死报仇推开天九芯红泪被白巨蟒缠住整个卷起几乎要卷碎掉芯红泪芯红泪无法运气不足五成的力度打在巨蟒的身上就在此时天九起身来攻击巨蟒的头打七七寸由于天九的攻势而是白色巨蟒的尾巴松了少许芯红泪趁其时机一个猛打击碎了白色巨蟒的尾巴芯红泪挣开之后立刻来到天九看他是否平安无事然后一个顺手把天九夹在胳膊下面用手狠狠的打天九的小PP为什么不躲避开伤到你怎么办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透漏一下下吧呵呵结局也许比较更“甜蜜”哈哈哈哈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连续的把天九的小PP打的红肿才停下手天九只是红着脸看着芯红泪说:我不会离开
看着天九认真的神情芯红泪说不出的感觉从不曾这样开心过这样感觉很奇妙很幸福摸着天九的脸突然听到了裂壳的声音回头看去原来那个红蟒在孵化自己的孩子(不懂得蟒蛇的生活习性存胡写的)
一条金色的蟒蛇托克而出芯红泪举手要杀之天九握住芯红泪的手:别杀它是我们站强了这里还杀害了他的父母让他自己慢慢长大吧看着天九芯红泪也就同意了天九走去抓起小蛇抓起小蟒蛇虽然是刚出生的小蛇但也比一般的蛇要大很多就这样芯红泪把两条蟒蛇的皮扒了下来肉自然吃掉了骨头么算是把他们合埋葬了吧小蛇天九养在了身边红白蛇皮被芯红泪做成了几条条蛇鞭拍子等等各种类型的打屁股工具不过芯红泪用合适的蛇骨做了几个类似假JJ的阳具骨制品天九恨透了这几个东西天九很怀疑芯红泪怎么回制作这些东西天九的小PP里面天天被这些东西欺负着可是也奇怪让天九自己都不能理解不管芯红泪怎么欺负他哪怕前一秒刚刚插进去最大最粗的那块骨器具应该说是凶器哭着求饶可是拔出来之后下一秒不出一会就又恢复了最初的紧度还要重新扩张这个可哭死了天九下面的小嘴总是红肿红肿的但却乐坏了芯红泪爱死了那个紧紧的小菊花穴那个小蟒蛇一天天的长大
也许是因为刚出生第一个触摸它的是天九所以对天九特别的亲经常的和天九玩腻在一起这个让芯红泪很不舒服所以把天九的小PP白天黑夜的吃着小东西除了排泄清洗的时候几乎PP就是吃紧着几次求饶企图把骨头塞子那出来都被芯红泪做的蛇鞭打的求饶哭泣小金子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已经长的有它的爸爸妈妈半身只大可以拖起天九来回游走看着她们一起嬉戏芯红泪就是吃味肯定找理由设置没理由的狠狠吃掉天九这将近两个月的时间里面她们过的似乎是神仙一样的生活日子那么的逍遥自在小金子也被她们调教成了算是一等一的武林高手了经常一起过招两个人一条巨蟒快活的在这个无人的谷底生活着
这一日芯红泪正躺在溪边赛太阳突然身后单膝跪下一人小橘子小橘子看到芯红泪激动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一直在找主子的下落终于找到您了您还好么奴才该死没能保护主人天九和小金子刚去摘完果子回来看到了小橘子天九手中的果子落了一地天九知道这样的日子该结束了芯红泪也知道自己该回去了整个皇宫已经乱成了一团了吧自己还有责任在来到天九面前抚摸着他的脸颊我们该回去了天九垂下眼角:恩
不管那里只要芯红泪在他就在回到山洞看着熟悉的一草一木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没有动都留下了
三个人一条金色的巨蟒回到了皇宫
当皇太后看到芯红泪老泪纵横抱着自己的女儿在芯红泪失踪这段期间皇帝有条不紊的处理着所有的朝政
他知道他的姐姐不会留下他一个人所以他要守护他姐姐守护的国家知道姐姐平安回来鞋子都不穿的跑到了太后的寝宫看到眼前的姐姐自己摸着眼泪像一个倔强的孩子一家三口深夜都没有说完直到天快明芯红泪才回到自己的寝宫来到天九的房间打开房门看到天九坐在窗边看着窗外听到了门声天九看到往日的芯红泪起身跪在她面前芯红泪皱起眉头在回来的路上芯红泪就发觉到天九的不对劲小金子在外面的窗户下面赛月光而现在的行为芯红泪为之很生气为什么闹脾气
天九没说什么起身看了一下红泪转身又回到了窗台边以前我就做在这里恨你怕你想要逃脱想要杀了你我只是你的玩具可是在山谷……天九哽咽了不再说只是留下了泪小金子感应到了一样抬起来用芯子舔了天九的眼泪芯红泪从身后环住天九抱起天九来到床上用嘴拭去天九的泪水
:我不要你在为任何而伤心你不是我的玩具你是我今生唯一的爱芯红泪的告白让天九没反应过来
看着天九的反映芯红泪很不满意自己从没说过这样傻气的话竟然换来自己爱人的毫无反应自然恼怒
眉头一皱纲要发威天九起身楼住芯红泪芯红泪笑着环住天九说明了所有小橘子在门外侯着他懂得自己的身份可以这样的侯着自己已经知足了小金子爬过来小金子一路上和小橘子已经是好朋友一样小金子环在小橘子身边
屋内自然是春意荡漾天九被红泪威武的穿戴式的器具镶嵌在身体中坐在芯红泪的身上满身的汗水
轻咬着天九的小樱桃天九啊发出啊的呻吟……
动%天九微弱羞涩的说动想芯红泪在他身体里面动放底天九的腰看着天九叫我红泪
天九红……红……%可是红了半天也没出来那个泪字芯红泪看到天九那样痴痴的表情忍不住开动了震动开关就这样红%……红……嗡嗡……直到天明
好好享受这快乐温馨的幸福时光吧呵呵
164#最倾颓默剧艺人娃娃哦你好聪明呢恩是他正在筹划呢还没定格是谁来完成最后的美丽既然娃娃你猜对了不用小花痴就浪费了哈哈
由于近日来芯红泪的失踪导致和亲事情暂时缓后在定红泪回来已有半个月朝中的事情皇帝处理的都非常好芯红泪自是日夜于天九一起几乎形影不离芯红泪所到之地比有天九即便是皇宫小皇帝看到天九就会了心情大为不好只要芯红泪一离开小皇帝就会大发脾气让他身边的太监宫女都非常的害怕因为搞不好就会屁股开花甚至更可怜加凄惨这些芯红泪不是不知道只是当他小孩子发发脾气就没理会但今天小皇帝因为看到芯红泪亲天九而发火竟然动手打死了一名太监这个事情很快就传到了芯红泪的耳中芯红泪知道该和自己的弟弟谈谈了
小皇帝正躺在卧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近日他都在想姐姐是不是已经不在意自己了是不是自己太过于能干而让姐姐不想在帮自己了一直以来自己故意不好好处理政事甚至无关紧要的事情上出错而让姐姐生气管教自己在意自己而现在姐姐为一了一个奴隶一个玩具而冷落了自己让小皇帝更加的恨天九正想着的时候
突然看到薪红泪一下子从床上跳了下来立刻跟一个小孩子一样低个脑袋自己很明白今天的姐姐表情很眼熟是生气的样子也知道为什么芯红泪坐到床上为何打死太监其实皇帝杀死太监或者任何一个人都不需要理由但她知道自己的弟弟不是一个暴君
为什么冷冷的问
他只不过是一个太监死何足兮小皇帝看着愤怒的姐姐说着违心强硬的话
芯红泪晓得自己的弟弟在想什么在闹什么脾气
一把抓过小皇帝按在腿上扒掉裤子身手就拍了上去
啪啪啪啪枇杷啪啪怕连续的拍打没说任何话就是这样拍打芯红泪的手都感觉到疼也已经通红
可想而知小皇帝的PP已经洪钟不堪但还是没有停手小皇帝也没有求饶
但小皇帝在哭咬紧牙眼泪就那样的流下来没有任何声音的流下正个屋子里仿佛就剩下一种声音
手拍打在屁股上的清脆的声音
不知道打了多久芯红泪的手早已经疼的麻木小皇帝的屁股跟火烧一样
也许是打的累了芯红泪停下了对小皇帝的打屁股行为
把小皇帝扔到了龙床上芯红泪从没这样对待过自己的弟弟小皇帝也从没被自己的姐姐这样对待过
趴在那里要紧牙不出声
好一会整个房间都透着一种压抑的味道空气里弥漫着暴风雨前的宁静一般
芯红泪开口了;天九是我的你也不可以动他
小皇帝以为姐姐会安慰自己没想到会对自己说这样的话一时间脑子里心理都是恨对天九的恨他想杀了他
由于小皇帝是背对着自己所以看不到他的表情但芯红泪对自己弟弟的了解大概也知道他有多生气
但还是继续说:我会永远和他在一起等处理完和亲的事情我会带他离开你已经不需要我了你可以自己独立的来面对这个国家你的王国了我对父王的嘱托已经完成了我只想和我自己爱的人一起回去回我和他的那个世界……芯红泪想和天九回谷地那个与世无争的世外桃圆的世界
小皇帝猛的回头充满了愤怒眼神中充满了杀气一字一字的说:我会杀了他……
芯红泪没有生气只是微笑着说:杀了我之后你就可以杀了他
听到芯红泪的回答小皇帝心碎了所有的恨都和伤心痛苦都涌了上来
跪爬到芯红泪面前与芯红泪平视着其绝望的眼神让芯红泪心疼难过舍不得但芯红泪知道
不可以因为自己而毁掉自己的弟弟自己的存在对弟弟来说已经是不应该的了朝政应该换给弟弟
威严还给他所有都还给他虽然一直都是再守护着自己的弟弟但该停止了他是皇帝他应该独立来承担自己的王国了而自己必须离开只有自己离开这个国家才可以完全的属于他这个国家不需要芯红泪
几乎发不出声音的小皇帝哽咽着问:对姐姐来说……我比不上那个玩具对么
说着小皇帝自己疯狂的撕扯自己的衣物脱下了上衣漏出白皙的皮肤
芯红泪摸了摸弟弟的脸弟弟的眼泪滑过姐姐的手指间
芯红泪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弟弟嗓子好象被卡住一样说不出话来
:对不起……
说完对不起三个字芯红泪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寝宫任凭皇帝在那里哭泣嘶嚎……小皇帝的心碎了
姐姐要离开他了为了一个玩具为了一个奴隶而放弃了自己这个让小皇帝自己无法接受无法原谅
芯红泪回到家看到天九依旧坐在窗前等着自己回来天知道她的心有多疼看到红泪回头微笑着
看着天九阳光班的笑容红泪心里的所有的哀伤似乎都消退了一个箭步上前疯狂的亲吻着天九仿佛要要天九吞噬掉一样反身把天九压在长长的桌子上野兽一样撕碎天九的衣物同时芯红泪穿上假JJ是随手从桌子下拿的完全没有看其型号大小就扣在腰间岂不知自己拿了一个大号的假JJ好在假JJ本身已经涂有润滑每天一定的时间就有下人来清理和润滑更新这些东西而且在屋子里面外面随手可以拿到还不被发觉什么翻过天九双手按住天九的手臂天九并没有挣扎他知道这是红泪对自己爱的一种方式天九本身也愿意接受所有的一切虽然他有些害怕但内心却也存在着渴望被芯红泪撕碎般强占的渴望腿被芯红泪分开固定在桌子上整个屁股完全的暴落出来没有丝毫的怜惜和前戏直接一个挺身完全没入痛的天九只是干干的张着嘴巴发不出一个连续的叫声干啊啊不出来芯红泪仿佛在发泄着心里的痛般施虐的侵略着天九快速的机械的运动天九也适应了红泪的速度大口的喘息跟着红泪很快疼痛感就被兴奋代替了欲望的本能
不知道蹂躏了多久芯红泪无力的趴在天九的背上仿佛传达着她的悲伤也许是天九懂得或许是感受到了
天九自己缓和了一下然后自己竟然转身芯红泪只是配合着天九看着天九艰难的转身巨大的物体在天九的身体里面痛苦扭曲的表情展现在红泪的眼前红泪晓得这样的转身动作有多大对天九来说多难受会有多大的伤痛红泪很明白这个是天九在为自己做的天九好不容易反转过来双腿抬起叉在红泪两侧满头的大汗
大口的喘息心疼的看着天九天九无法成句的的说:红……让…让我看着你……似乎说话都是一种刺痛虽然天九一直在笑着但表情还是被瞬间的痛苦而凝结扭曲当确透漏着一种幸福的气味
天九用尽全部的力气猛的起身抱住红泪:我是你的我属于你……说完就亲吻住红泪
红泪用力一个起身抱起天九身体的巨大的物体跟着一体更深的顶入天九的身体来到床上平放下天九
俯在天九的身上柔情的说:没有人可以伤害你……只有我可以让你哭泣
再次的挺身更深的埋进天九的身体……小PP已经完全的红肿跟小孩子撅起的小嘴巴一样
很满意自己的杰作检查完楼天九入怀
:九你有过其他女人么这个问题一说出口红泪就后悔了这么愚蠢的问题竟然会出自自己的口简直想拿快豆腐撞墙去
天九好一会在弱弱很小声的说:兄弟们一起……还没等天九说完
红泪就女人本性就出来了非常的吃味压住天九眼神中的怒火已经说明一切了掉进醋缸的女人们
看到红泪如此在意天九心里很开心自然是乐开了花本想撒娇就故意的说:男人么自然会找女人
好家伙说完之后天九才知道这样的娇不能撒啊没等天九说完芯红泪一个反手把天九按在腿上反手绑住天九的手腕没等天九反应过来但知道是不对头了要解释可是已经没机会了
被蚊子咬了好多的包包十一点多拉明天还要开工的不写了
一年不找小受型的M我能忍住不偷腥么呵呵唉忍吧谁让自己这一年要做的事情太多了呢呵呵
忍了只好小说来YY了
和尚太可怜了
争取今天晚上来结局
好困昨天睡的太晚了今天一天都没精神
哇塞晓扶你终于出来了就差没电话呼叫你了
看来你已经开始工作了啊
工作顺心么
OK我这个小说完结了就开始整理接龙我和小非都接上了是寻秦记不过一直忙乎还整理文的
就没接上呵呵估计小非快想捏死我的心都有了哈哈
我和小非都接了晓扶那你就接第三棒吧我去把文找出来去
好的亲爱的昨天我掉线了呵呵是调网呵呵这就去找
被禁止了啊看来不是什么好话哦呵呵
谢谢谢谢你喜欢和尚的YY嘿嘿微微脸红
欢迎你来看索小非晓拂鸾纱和和尚的接龙寻美记还你来看哦
嘿嘿希望你喜欢刚刚扒了一层寻美记
妒火中烧一想到自己的天九被其他的人看过更有甚的被别的女人吃掉过一下子想起来那个女人
那个天九一起生活了的女人天九知道此刻解释压根就是火上浇油只有芯红泪消气了自己才能解释
让自己得瑟得瑟的屁股要开花了红泪平时拍打那是闹着玩的或者是逗逗天九的不会很疼
但真的生气了天九是真的害怕的屁股的惨痛经历太多了多的自己屁股发麻头皮发硬啊不对是屁股发硬头皮发麻呵呵此刻天九自己都不知道如何来形容只知道脊背开始冒冷气了错是屁股要燃烧了
果不其然从谷底天九和红泪就带出了各自腰间的两条蛇鞭当时当腰带了天九都不知道红泪什么时候把红白二蟒的皮编在一起做声了双头蛇鞭应该是莽鞭固定好天九完全的暴露式跪撅肚子下面垫上高高的枕头双腿完全的大大的叉开被腿栓横棍固定开双手反绑屁股掘起屁眼完全展示出来
一切都毫无保留的在红泪面前虽然不是第一次被这样的固定但天九不免还是会感到害羞轻轻咬着嘴唇
嗡…啪……一鞭子下来虽然天九心里有准备但还是短促的尖叫一声顺着眼角滑下了眼泪
嗡…啪……两鞭
嗡…啪……三鞭
嗡…啪……
嗡…啪…………十几鞭子下来天九的屁股已经是丘陵平地洼地分的非常清楚了
一目了然看着红泪知道在抽会流血的看着那张红肿的小嘴红泪也有脑子发热的时候啊拿起一个大号的塞子直接塞上完全的撑开紧紧的吃着咬着天九吃痛
妞你这个地址是新申请的你是谁乖乖自己主动告诉和尚要不小心和尚非礼你的小PP哦
貌似不是小破折子还是一个女孩子破桃子么可是那天否认了啊
说你到底是谁调皮鬼小心你的PP开花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你去打她屁股要她说出来他自己是谁
今天本来是更新来了
但貌似对于结局我有点摸棱两可让我在想想
整整的一个大大假JJ完全的没入了天九的身体里面摸着天九布满沙粒的屁股虽然只是超出了常温的体温但手碰触到PP的时候还是觉得热的烫手但喜欢这样的温度
翻过天九的身体轻轻伏在天九的身上吻着天九的唇舌头的交缠手轻捏着天九的小樱桃
……
直到天明
上下文衔接的可能不太好哦因为我忘记的差不多了可是不想回头去看隐约的记得思路在那里只是上下文连接的不够和谐吧呵呵和尚的思维能力有限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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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芯红泪看着怀里的人耳眼角还挂着泪珠直到天明才让天九睡去之后就这样看着天九
想着从第一眼见到天九到对天九的霸占天九对自己的恨到谷底到现在芯红泪从没感觉过的幸福于快乐
、轻轻吻了怀中的人儿然后悄悄离开
早朝大臣们开始商议和亲之事定好皇帝取瓦剌公主同时芯红泪上前一步拱手于殿前的皇帝
臣辞去所有职务归隐山林整理好所有事情三日后离去皇帝的大婚臣不参加了所有的财产全部送于皇帝作为大婚的礼物殿上所有臣子均跪下求芯红泪三思皇帝涨红着眼睛咬着牙
几乎从牙缝里面挤出来的说:你真要舍我而去
芯红泪抬头看着忍着伤痛的弟弟好是心疼但依旧平稳的说:该离去了你已经是一个可以独立的好皇帝了所有的臣子都会辅组你你会是一个伟大的皇帝你不在需要红泪
说完转身离去
走出大殿把暗影交给了小橘子小橘子知道自己无法改变主子的决定听从的芯红泪的所有命令
保护皇帝效命皇帝忠心皇帝所有影子交给了小橘子所有的一切天九并不知道只是趴在床上睡着懒觉
不想睡懒觉也不行啊身体实在跟自己过不去啊芯红泪的过度疼爱让天九着实有点吃不消完全起不来床了
晚上依旧抱着天九第二天下午就把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处理妥当安排好然后进皇宫于母后告别
皇太后就是哭芯红泪跪在面前不言不语可是芯红泪万万没想到那个早上是自己最悔恨的一个早上
当天下午天九接到一个飞镖传书天就看过之后立即起身留下字条明日回之后便夺门而出
说来也巧来的地方正是当日芯红泪抱着自己掉涯的地方
几个蒙面人早已经在地方等候天就虽然身体很不舒服但应对几个蒙面人还是可以应付的至少暂时吃不到亏
一见面便打了起来双方都吃不到便宜打了好一会突然天就听到一声尖叫声
回头一看一名女子被两名蒙面人架起来扒掉了裤子屁股被一鞭子抽出血来一个分心之时天九的胳膊被划伤
捂着胳膊后退几步几名蒙面人也不再攻击此女子正事救了天九的那名女子
不知道何时天就面前出现一个穿白衣带面具的男子
不行了太晚了睡觉了回头再继续吧透漏一下幸福的日子已经过去了
希望接下来的文大家会喜欢只要不扔砖头炸我就行鸡蛋们希望大家挑新鲜的扔我接住然后去卖掉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后
抱歉结局已经在我写芯红泪的时候就已经拟定好的结局了
不过我已经转变了很多了也许呵呵结局也不会太凄惨至少不会都死了呵呵
高韩立的结局也定了就是看到结局才想写的高韩立呵呵
不过接龙的结局么也许是喜剧的开心的圆满的
等高韩立写完我在冲悲剧思路中跳出来吧换换看写写幸福的结局
其实我觉得我写的结局都满幸福的恩是的满幸福的
男子手中拿着一把剑薄而锐利银白剑身卧龙剑柄一看就是上品剑面具男子把剑放在那名被架起来的女子的屁股上雪白的屁股立刻因出血来顺着剑刃滑下并没有粘在剑身上而是顺流之下没有一点痕迹
女子大哭起来但嘴巴已经被塞上了所以无法大声哭喊天九顿时红了眼起身杀上而去
面具男子剑放在女子的脖子动脉处天九稳下身子咬紧牙忍着愤怒说:你到底要如何与她无关你要怎样
面具男子没说什么仰天长笑笑的好不凄凉也许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现在的心情是怎么样的
缓缓的面具男子微微一笑眼神中流漏出无限的恨意虽然天九看不到他的笑但看到他眼神中的那种邪恶的憎恨剑再次回到了女子的屁股上在已经划开的口子上又多加了一条口子女子疼的哆嗦
呵呵面具男子笑的甚人让人听起来脊背直冒冷汗不带一点感情的慢条斯理一般的说:自己废掉你的武功挑断你自己的手劲和脚筋……话说的是那样的平稳让人听的是那样的残忍女子拼命的摇头
天九无法言语的愤怒但却一时束手无策面具男子再次在女子的屁股上划开一个口子
轻轻的打了手响不一会一名蒙面人带了一个怀抱的婴孩出现在天九的面前婴孩还在熟睡女子看到婴孩开始奋力的想要挣脱面具男子不语只是冷冷的看着眼前的所有也许是被女子闹的烦了面具男子拿起旁边的鞭子一鞭子抽在剑口上原本缓慢流出的血股股的涌出一般流了出来……啪啪连续几鞭子女人的屁股早已经血肉模糊不成样只剩下红忽忽的颜色流淌到地面……面具男子冷眼看着天九天九痛苦的表情让他很满意
用你自己换你的妻子和你的孩子你可以考虑但我不是很有耐性
说完便一手抓起熟睡中的婴孩哇的一声回荡在整个悬崖边上然后面具男子把婴孩轻轻的抱在怀里透过面目看着眼前的天九天九面无表情所有的愤恨和对母子二人的内疚都写在了眼里闭上眼在心里对芯红泪轻轻说了一句:红泪对不起……
然后张开眼睛目光炯瑞从容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所有一个起身翻身而且双手划断自己的脚筋在掉地之前又双手十字的割断自己的手筋但天九并没有跪倒在面具男子面前而是仰天躺在了地上血在天九的身边蔓延开……没有一句求饶的话没有放弃眼前的母子独自离开没有喊一声的疼痛只有对芯红泪的不舍看着天天九觉得自己好累好像睡去天九眼前出现的是芯红泪微笑的容颜是芯红泪轻轻的拥抱是芯红泪所有微笑着看着眼前的芯红泪仿佛是在对自说一样:对不起……
云依旧漂浮在蔚蓝的天空飞翔的鸟儿从自己的眼前飞过不曾留下任何痕迹……
一时间见没有任何声音……
好玩的故事开头了哦也许可以算是第二卷的第一节哦哈哈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嘿嘿
没有结局啊我什么时候说结局了啊奇怪了这个才刚刚开始而已
这样的死了都对不起我自己哦
你应该是撅PP而待哦
天九被两名蒙面人架起腿已经无法站立如同耷拉一样趟在地上被架起来的天九没有任何的痛苦的表情
微微一笑对着眼前的面具男子调整好自己的气息平缓的说:可以了么放了她们吧她们无辜的面具男子微微动了一下眼神旁边的蒙面男子一跃而到天九的面前拿起耷拉着的胳膊抬起一个手劲推下去也许是太过于安静所以可以听到很清脆的骨头碎掉的声音嘎嘎(不知道骨头碎是什么形容词)四声天九只是听到自己的骨头声音冒着冷汗依旧抬起自己高傲的头看着眼前的面具男子面容中出了一点疲惫之外再无表情
面具男子眼神犯狠起来原本想听到的求饶哭叫声一点都没有听到想看到慌乱痛苦的人没有看到眼前的天九神情自如仿佛任何痛苦都无法摧毁掉那种坚韧那种非常人的从容让面具男子十分不爽
被架起的女子被迎面对着天九看到天九她的眼泪如水一般的流着痛苦挣扎天九看到眼前的女人微微苦涩的一笑如果没有救自己她不会受到今天这样的罪如果不是遇到自己她还会很安稳的过她的日子遇到一个很爱他很疼他的男子组织一个家是自己毁了眼前善良的女人眼神从从满了抱歉愧疚
女子无法说话只能死命的摇头她知道自己的丈夫是因为自己才会这样被羞辱被伤害她恨自己没有能力去反抗而成为了伤害自己丈夫的刽子手唔唔的乱叫却没有什么声音只有眼泪只能表达的就剩下眼泪两面驾着女子的蒙面人放下女子女子趴在了地上屁股上的口子让女子痛的无法站立吃力的一点点的爬往前爬不知道爬了多久爬到了天九的脚边天九嗓子如同被卡猪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天九试图挣脱但无济于事自己的手于脚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已经完全不听从自己大脑的支配女子身下留下了一条血迹爬在天九面前却对驾着天九的蒙面男子猛的磕头猛的磕头头都出血了还在趴着磕头然后又转过身去对这面具男子死劲的磕头天九痛苦的几乎是想要撕碎眼前的面具男子:不要你快走不要管我快走带着孩子忘记所有……走……你走啊
嘶喊的一般的声音面具男子把婴孩扔给了一边的蒙面人飞身而到女子面前女子拼命的抓着面具男子的鞋子银白色的鞋子上一双铺满尘土和血色的手拼命的磕头面具男子抓起女子的头发看着眼前满脸泪痕和血痕的女子扔在一边走到天九面前伏在天九耳边轻轻的咬着天九的耳根然后手指摸着天九的唇
天九厌恶的瞪着眼睛如果眼睛可以杀死人天九已经把眼前的面具男子杀死一万次了
摸着天九的唇面具男子痴痴的看着看着这是芯红泪吻过的唇天九张开嘴巴狠狠一口咬下去但面具男子的反应很快天九并没有咬到仇视的瞪着眼前的面具男子呵呵面具男子笑了
你一直做男宠一个玩具所以你无法满足你的妻子吧说着看了一眼脚边的女人女人也明白这个男子的意思节节后退想要躲避但已经被蒙面男子抓到
:不天九大声的喊道我杀了你个畜生看到天九慌乱的表情面具男子很满意
用很温柔的语气并摸着天九的脸说:你不想你自己的妻子被别人满足啊可是我的那些手下已经被禁欲好一段时间了今天不满足他们我这个做主子的实在说不过去……说着有看了看天九抬起天九的下吧
轻蔑的看着天九说:要不由你来满足他们当然如果你不愿意那就说着动了一下手指
身后的蒙面男子已经退去裤子前面已经完全的顶立起来起粗大让人看了为之恐惧那名男子一把抓起女人的屁股女人恐惧的想要挣脱可是被抓的牢牢的无法挣脱正当男子要进入的时候天九沙哑的说:放了她你要羞辱的是我玩弄那个女人满足不了你说着迎着面具男子的的眼睛看着他说:
呵呵面具男子邪恶的笑着然后挥挥手她们放下那名女子然后走到天九面前天九依旧被驾着然后被男子一把抓下裤子
打击了这个时候会形容的会写的人肯定写的场面那是相当的宏伟壮观
艾和尚是词尽了压根不知道怎么1形容
都是谁让自己上学的时候不好好学习语言呢
MG11今天七夕了七夕快乐那今天就不发了不影响大家看小说的情绪呢
天九的双腿被架起在男子的腰间男子一个挺身没有进入到天九的身体因为天九的身体太紧男子吃痛的一半推了出来蒙面男子似乎被激怒了一把按下天九天九直愣愣的被按在的地上然后翻过身体
四肢的疼痛让天九已经冒出了冷汗随后男子拿出来的硬物黑色的如铁一样的坚韧的硬物硬生生的插进天九的身体里面天九吃痛的咬着嘴唇干涉的撕扯仿佛被撕碎一样来回的抽插天九只是狠狠的咬着牙不发出一点声音男子看差不多已经忍不住的前端立刻插进去天九的紧度让男子异常兴奋然后将自己射在天九的身体里面浑浊的液体留在了天九的身体里面天九感到很反胃的恶心浑身脑子神经都是疼痛的信号还有恶心的信息面具男子很不满意天九没有声音的回答拿起鞭子用力的抽打下去女子在无力的挣扎求饶泪水不断的流天九的屁股比那名女子的屁股好不到那里血肉模糊的屁股鞭子每一下都仿佛要将天九撕碎一样一鞭子一条口子面具男子想要凌辱天九可是天九从没有流漏一丝的懦弱的神情
此刻的芯红泪依旧在母后面前不言不语的看着眼前的母后母后一直在哭在挽留芯红泪
但芯红泪只是跪在那里请母后让她离开……心绪很不好以为是因为母后而扰乱了自己的心神
完全没有想到此刻发生的事情
鞭子交错在天九的屁股上背上大退上满身是血的天九趴在地上不卑不亢不求饶也不躲避
天九已经疼的麻木眼前只是看着芯红泪然后慢慢的昏死过去……
把所有的美好都撕毁掉吧嘿嘿
正沉睡在梦境中的天九很快被加了盐的辣椒水淋醒天九被两名蒙面人拉了起来天九的神志已经游离了
游离着痛苦的深渊女子在一旁已经无法承受这一切看到如此凄惨的丈夫是解脱也好是牺牲也罢
女子喊了一声天九之后咬断了舌头身边的蒙面人也没有阻止她也许这样对这个苦命的女人来说是一个幸福的了断天九撕心裂肺的痛是野兽一样的神情面具男子只是冷冷一笑然后拿过那个婴孩
也许是感应到了自己母亲的离去竟然哇哇的哭了起来:不……天九大声的喊叫
面具男子只是冷冷的笑然后将婴孩抛入空中让婴孩自行下落缓慢的拿起手中的剑天九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孩子那个为自己死去的妻子的孩子就这样的在最后一声哭叫中被剑贯穿了身体……婴孩的血顺着剑滑过面具男子白皙的手腕滴在地上……天九精神完全的崩溃一般眼泪从眼角流了下来……
心中的痛如刀在剜割面具男子扔掉婴孩走到天九面前剑尖挑起天九的下巴面具男子咯咯的笑
是这样脸让她喜欢到要抛弃我么她迷恋你这张脸是么唰唰剑尖划烂了天九的脸
天九已经完全的没了神经没了知觉一般仿佛被划烂的脸不是自己的一样只是闭着眼睛等待着死亡
死亡是一种他现在只想寻求的面具男子拿出一个白瓷瓶子把里面的液体灌进天九的嘴巴里天九被抢到了咳咳的缓慢的抬起头用一种鄙视的眼神用唾弃的眼神看着眼前穿着华丽的面具男子
面具男子也许是被天九的眼神刺伤了自尊把瓶子中的药倒在了天九的脸上天九张开嘴巴干啊啊却发不出声音药接触到天九脸上的伤口伤口瞬间不在流血可是伤口周边的肌肉却如缺水一般紧缩起来
整张脸如鬼一样恐怖看不清是一个人的脸是怪兽是人们自我意识中的鬼怪不能单单用丑陋来形容是恐怖……哈哈哈哈面具男子仰天长笑就用你这样的脸去她身边吧看看她还会不会爱你
说完面具男子和蒙面人四下全部离去……天九在还有自己的意识的状态下努力的想要站起来但动都动不了只有拖着身体一点点的爬爬到妻子的身边想要擦去妻子脸上还没干掉的血迹可是手抬不起来
仿佛一个世界那么长久浑身的疼痛已经麻木了不知道痛了推着婴孩用头一点点的推推到妻子的身边带着妻子和婴孩继续推爬过的地方都是天九被磨破的皮肤留下的血迹不知道用了过久的时间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最后看一眼妻子和那个婴孩天九笑了笑的是那么的灿烂美丽
憋足最后的力气将妻子和婴孩推到悬崖爬在悬崖边看着掉下去的妻子和婴孩无法开口心里大脑在对他们说:别害怕我来了……说完天九一个翻身掉下了和芯红泪最快乐的悬崖底万丈深渊
深夜一直跪在母亲面前皇帝也来到太后面前跪下没有任何言语眼神已经红肿
看着自己用生命守护着的弟弟红肿的眼睛整个人已经消瘦一大圈芯红泪好是心疼无法言语
芯红泪已经绝对离开离开这个牢笼一样的皇宫离开活在自己影子下的弟弟离开这个自己用生命捍卫的国家
芯红泪与天天九一起她从未感受过的轻松快乐悬崖下的日子是她生命中真正活过的印证
芯红泪厌倦了血雨腥风这个国家已经不需要自己了弟弟也不需要自己来左右了
对眼前的所有都可以放心了所以现在芯红泪要去找寻自己的生活自己生命现在自己要守护的是天九
天九的阳光天九可爱天九的倔强天九的执着天九的所有天九的一切是自己要去守护的
只想和天九去塞外去谷底去所有想要去的地方逍遥自在不再过问任何其他的事情
芯红泪的心中还在勾画着幸福的开始太后看着眼前的一对子女老泪纵横抱着儿女大哭
安抚好母后叮嘱自己的弟弟头也不会的离去
回到家开心的来天九的房间但人却不在看到天九的字条问遍所有的人没有人知道天九去了那里
在地上捡起了引天九到悬崖的字条连夜赶到悬崖边到时天已经为蒙蒙的亮了借着刚升起的太阳的光芒看向四处地上都是血顺着痕迹来到牙边芯红泪没有任何的迟疑起身跳下
小橘子一直跟在芯红泪的身后也随着跳下芯红泪没有走几步就看到了三具已经破烂的尸体
一女子一婴孩一个他认得昨天出门时天九房间的衣服虽然已经破烂不堪但认识衣服腰间那朵美丽的红色玫瑰那是自己让小橘子绣的刚刚绣好就拿给天九看天就还在睡觉所以没叫醒天九
芯红泪走到天九面前把天九揽在怀里已经分辨不出人的脸芯红泪轻轻低下头轻吻了一下那张已经没有血色的唇啊……撕心裂肺的嘶叫声鸟雀飞起野兽四串芯红泪的及腰的黑色秀发瞬间的变成了红色
鲜艳的红色如人的血液一样……
检讨一下一个忠实的读者对我说看大他很不舒服
我对他说这个是雨后会看到彩虹的
他说这个雨太大了
哈哈
和尚只能说漫漫等待吧也许结局会让你们喜欢的
啊五号啊结局不一定有但没意外会让你看到温馨的一面
214#好不好
呵呵已经被批评过了小谁谁已经来控诉我了小好朋友来了第二棒看来没发表意见的更多了
嘿嘿
本来是想让这个孩子活下来的但后来想了一下还是死了吧
现在开始不会死人了来个大团圆结局吧
来弥补一下之前的恶略行径当是检讨
本意是要全部死光光的……
、
呵呵对哦写两个版本好了一个大团圆一个死光光恩恩研究研究嘿嘿
两个版本前后上映我和我老婆小弟SK呢
今天还在等一个人所以今天不更新文了
微风吹过血红色的发丝随风飘起芯红泪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埋葬了天九之后就一个人坐在天九的院子里面喝着上等女儿红不言不语也不睡觉只是躺在遥遥椅子上看着天夜色降下来了天黑了
天九看着天上的月亮似乎是在对谁说:七天了今天你应该回来见我一面了吧
天九已经死去七天了七天鬼回家看亲人这个传说芯红泪一直在天九喜欢的遥遥椅子上等着天九
夜依旧那样的寂静没有一点的声音小橘子站在门口看着芯红泪眼睛里面透着无限的伤痛担心
没有人能知道小橘子的心有多疼自己日夜守护着的人在为另外的人而折磨自己叫小橘子怎么不心疼却无能为力只能这样陪着她……
你出来……芯红泪突然站起来对这四面空无一人的院子大喊起来:你出来……给我出来
……声嘶力竭的喊叫嘶喊仿佛要把天喊一个窟窿一样只是这样三个字你出来……
反反复复着回荡在寂静的夜里……
芯红泪一身红衣满头血红的长发舞起腰间的佩剑如跳舞一样但却又充满了力度的发泄
芯红泪在院子里面舞动起来院子中百年的大树是在为芯红泪而难过么竟然姗姗飘落下细细的叶子……
在飘落的绿色的叶子下面是芯红泪血红色的舞动如精灵一般美艳但却透着无法言语的悲痛
芯红泪无法宣泄自己的痛就这样的舞动起自己手中的剑……
挽起无数的剑花转身仰天躺在了落叶飘舞的树下……芯红泪傻傻的看着天
浮现在眼前的是天九的阳光般温暖的笑容第一次从茶楼看到天九的那一幕每一个天九每一个神情……
所有芯红泪轻轻的闭上了眼睛……眼角滑下了芯红泪的泪水渗过血红色的发丝滑下……
芯红泪坐在大树下喝着酒面前站着来回报的影子影子交给芯红泪一块补白色不料属于有钱上等人能穿的起的衣服此布料在芯红泪的国家是无法生产的这样的丝绸只有来此于瓦剌而这样的布料也只有瓦剌的皇亲国戚才能穿的起也是她们一个身份的象征芯红泪已经很清楚了仰头喝进酒壶中的女儿红
我会用瓦剌所有人的血来祭奠你:说这样的话芯红泪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听她说话透漏着寒冷胆子小一点的人几乎会被此刻的芯红泪吓的昏过去就是一种焕然天成的气势没有语言可以形容的压倒性的气质
芯红泪一生在捍卫自己的国家守护自己的弟弟家人杀人政治权利战场这个是她生活的全部
虽然芯红泪杀人如麻心狠手辣绝对不会留情但她一向还是嬉笑有那么一点的人味的人
而今天眼前的芯红泪完全是一个冰甚至比冰还透着寒气笑的是那样的冰冷冷到让人脊背冒冷汗
从芯红泪口中说出的话是那样的寒气逼人没有任何感情
次日芯红泪来到大殿之上要求领兵出征瓦剌理由是扩疆土整个朝廷之上议论纷纷大多的大臣不同意战争
但当他们看到芯红泪冰冷的眼神的时候所有的争论都停止了整个偌大的大殿之上竟然悄悄无声
皇帝一旁的小太监已经吓的冷汗直流大臣们各个拭擦着额头皇帝看着眼前的姐姐自是心疼
皇帝不会拒绝姐姐的任何要求任何事情即便要血流成河及表要毁掉整个国家或者他自己的命他都愿意
只要姐姐不离开什么都愿意失去……皇帝没有一丝的犹豫下了圣旨出征瓦剌
上班了战争开始了哈哈
这个开始就温情了啊还不温情么都不会在怎么死人了
谢谢你一直看和尚的不成文的小说为了你和尚会尽快赶车的尽量把幸福的开头写出来让你去上学
保证结局会让你开心的
和尚已经从悲剧中走出来了不喜欢悲剧了
以后和尚再写都是幸福的
希望以后你也继续看着和尚的不成文的小说
诺尔刺诺芯红泪心中充满的嗜血的仇恨她恨不得活刮了他是他把天久踢下悬崖虽然悬崖底下让自己很幸福但这个仇芯红泪记得只是和天久一起开心的不去追究这些了只想和天九一起去逍遥自在
手中是那段丝绸来自哇啦的皇族的丝绸芯红泪冷若冰霜没有一点温度的感觉
芯红泪的大军已经到了国界和边疆的军队汇合为首的将军看到芯红泪立刻下跪迎接但当看到满头红发的芯红泪和其没有一点表情的样子将军呼邪顿时吓了一跳自己是芯红泪一手调教出来的将军当然其他方面也是呵呵
看到如今的芯红泪让他不由的为之担心难过事情虽然都已经听说了但没想到自己心理最尊敬最崇拜的人
如今这样冰冷为之心疼也许是看出了呼邪眼中的难过之神芯红泪走到呼邪的面前摸了摸他的头
轻轻的说:起来吧……然后就径直的走进军营
夜已经深了对面就是瓦喇的边境芯红泪独自坐在沙丘之上看着月色喝着手中的美久不远处小橘子在守护着……听到脚步声芯红泪没有回头身后走来的人正式呼邪呼邪来到芯红泪面前匍匐在她腿边
芯红泪看着眼前的呼邪抚摩着他的头说:你长大了更健壮了手指滑呼邪高高的鼻梁
呼邪轻轻的扶起芯红泪血红的发丝脸埋在红发之中芯红泪将呼邪拥进怀中……
抬起头呼邪看着眼前的芯红泪眼中充满了无限的痛苦芯红泪颔首看着眼前的人儿
太起呼邪的脸轻轻吻了他的额头久违的笑容出现在芯红泪冰冷的脸上那样的温柔
呼邪一个起身将芯红泪抱在怀中仿佛要给芯红泪注入温暖一样紧紧的抱着
芯红泪为之一楞然后轻轻的闭上眼睛感觉着着分温暖
芯红泪的手伸到了呼邪的圆润的PP上芯红泪记得这个曾经在自己的怀中哭泣的小人儿如今已经是一个健壮的男子了PP也变的更加弹性圆润丰满了手感不错伸进去呵呵小家伙竟然没穿内裤
感觉到PP被芯红泪抚摩着不由得身子紧缩了一下缓缓的坐在芯红泪的怀里
月色使得怀中的人儿更加的妩媚诱人
看来这个结局将是色狼抱的美人归啊
不过坏心一面想来个美丽的死亡结局
………………
正在挣扎中先写着吧写到那里算那里
今天先更新到这里吧回家了
回家想睡觉不想上来了着两天睡眠不足
你五号上学吧我争取五号之前在更新
早说啊我何必起个大早呢
那我回去睡觉了
呵呵写啊就是不会那么着急了想起来就写一下有感觉就写不会着急着更新草草的更新
回头一个回笼觉好香哦
貌似这个属于刷频哦
亲吻着怀中的人儿已经长大了的呼邪已经不是那个郁郁欲哭的小家伙了如今已经是成年人健硕的身体
结实的肌肉身形匀称硬朗的五官也许一直在边境的关系所以皮肤是健康的麦粒色身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手感非常有弹性和皮肤的紧度手摸边了呼邪身体的每寸肌肤没被芯红泪所触碰过的地方都如星火燎原般
禁不住的呻吟一手撑住呼邪的腰一手摸进呼邪的内裤中才知道呼邪根本没有穿内裤芯红泪邪邪的坏笑呼邪自然知道芯红泪笑的是什么月光下红红的脸引入芯红泪的眼眸中看着怀中的人儿忍不住去吻住他的唇摸着呼邪的弹性的小屁股乐此不疲的摸着手指慢慢到呼邪的私密处在那小小的菊花那里慢慢游走没有润滑所以很干涩但不缺乏温度被芯红泪这样的挑逗着呼邪呼吸开始紊乱身体起了反映
芯红泪很满意手指试探性的深入但太紧芯红泪也没有强行进入只是在那里四处转悠一样的画着小圈圈
如同蚂蚁在爬渴求的呻吟呼邪只能把头紧紧的埋在芯红泪的胸前丝丝的呻吟……
芯红泪一把脱去呼邪的裤子整个下体漏在空气中呼邪倒吸了一口气羞涩的不敢抬头看着芯红泪
芯红泪呵呵的笑着一把翻过呼邪让他爬在自己的腿上呼邪乖乖的爬着没有一丝的反抗只是轻轻的咬着唇
看不出芯红泪眼神总透漏处的是怎样一种感情只是那样的看着呼邪的小PP抚摸着轻轻的抚摸着……
然后突然抬起手来然后迅速的落下在寂静的夜中听到啪的一声……然后继续被啪的一声划破寂静的夜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没有节奏性只有连续性的啊噼噼啪啪声手下的屁股跟着芯红泪挥动的手而颤抖着看不出屁股的通红但可以感觉到屁股的温度在增高芯红泪就这样的拍打着呼邪圆润弹性的屁股直到芯红泪的手打的麻了一样的肿起来了芯红泪自己都不知道打了多久整个屁股不用看都知道已经红肿不堪了趴在芯红泪的腿上没有一丝的扭动就是可以说是纹丝不动
不是不疼只是不会去动因为自己是红泪的自己的一切都是芯红泪的他很知道这点在芯红泪就下他的那一刻在自己看到芯红泪的那一刻就已经决定了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芯红泪不管是什么他都愿意去做所以当年芯红泪要他来镇守边境他没有一丝的犹豫上刀山下火海只要芯红泪一句话一个命令他都会去做不管是什么因为他早已经把他自己他的心他的身体他的命都交给了这个女人他一生都要效忠的人心甘情愿
即便只是芯红泪手中的一个玩具也甘之如饴也许是累了芯红泪再次的轻轻的抚摸着呼邪的小PP
思绪不知道飘向了什么地方手就那样的停在红肿的小PP上呼邪咬着嘴唇没有发出一丝的声音紧紧握着的拳头已经渗出了汗水芯红泪突然用自己身上的长袍抱住了呼邪然后搂住他紧紧的搂在怀中
芯红泪闭上眼睛喃喃的叫着:天九……声音非常的小但就在呼邪的耳边所以呼邪听的非常清楚
呼邪眼神中透着伤痛可是只是那一瞬间而已然后看着眼前的芯红泪把头埋在芯红泪的肩膀之中任其紧紧的抱着……
先写到这里吧太困了睡觉了
小呼邪你喜欢啊好啊给你那你就接呼邪吧你接完过完隐后我在过瘾去
天九呵呵也许是我没写出来他的味道吧恩应该没表达出来不全面
红泪喜欢天九的倔强还有他带有阳光一样的温暖明亮透彻的眼眸个人性的坚毅还有那种温馨流进了红泪不曾爱过的内心世界等等没办法笔法不行啊表达不出来描写不够完美
是哦大多都是乖乖听话的哦天九开始不算听话吧但后来也听话了哦哈哈哈
这个里面就乖乖吧下个文中就找点不乖的吧哈哈如果找的到的话嘿
叮咚女娃娃你说对了一点呢
男人对里面我笔下的女主角都是专一的唯一的强硬如果只是纯的SP纯的虐纯的打纯的强迫强暴等等
到最后还是没有真的情感在里面我总觉的少了味道所以从强硬到最后还是心相连了哈哈
一份感觉一种味道一个心
看的累了就休息休息吧不要那么辛苦……
今天的雨让我多了一点愁绪所以不写了免得又写成了悲剧
睡觉去了
啊一个星期没更新了啊不务正业了检讨一下
最近在学堂娶老婆本想写一个老婆正传的携手几位老婆一起
没开始写就开始校庆庆祝学堂两周年然后就构思了一个学堂四妞之间的SP加BL现在在配对投票
然后到昨天延伸到牛郎谷决定把牛郎谷作为校庆的礼物吧
所以就一直没更新检讨检讨最晚不过明天后天三天之内保证更新
对了欢迎大家来牛郎谷做客哦可以点牌哦
学堂四妞小江妞小夺妞小七妞小芜妞四美妞成立了牛郎谷
http:?
欢迎大家来牛郎谷这里有学堂最美的小妞在等着各位客官来光临哦
最近太不务正业了…………最近在学堂玩疯了嘿嘿检讨
开始正式好好的老老实实的乖乖的开始更新小说哈哈哈哈
谢谢一直等和尚非常感动
第二天整理好军队摆好阵对列队进攻
瓦剌已经派出军队前来防守但瓦剌内部意见两股一个要战一个要谈判议和
最后瓦剌太子请缨出战国王本担心太子不同意但在太子强烈的请求之下并且自信满满的也就同意了
今日瓦剌王子于芯红泪阵前对决芯红泪坐在自己在坐骑上红色的长发并没有古代女人那些奢侈的饰件和发行只是被红色的丝绸竖起红色的发丝随风飘起芯红泪一身红衣素裹鲜红色红叶刺绣的大红战袍如火焰一般飞舞起来但芯红泪的表情确实冷得让人脊背发凉瓦剌王子骑着白色的战马两军前将领对阵一般芯红泪冷冷的看着眼前的敌人曾经自己怀中的小花痴一身白色战袍护甲如同现在漫画中的战神一样亮眼看着眼前自己心爱的人儿自己要以身相许的人儿心情是那么的复杂眼神众多的更多的是悲伤……他从不曾想过自己要于芯红泪有一天对站在两军之前这个是自己绝对不想面对的自己此时更希望自己只是一个平民来的干脆许久虽然是十几万的大军在阵地但缺牙去无声仿佛只有吹过的风声还有各自小心的呼吸声小花痴先开口说:三日后我们决战
芯红泪没有多余的话:好
第二天芯红泪来到一个空旷无人的山谷在里面为自己的马儿刷洗
就在刷洗中不远处走来一个牵着马的人牵着马的人来到芯红泪面前静静的看着芯红泪
芯红泪看到来者不再理会自己刷洗着自己的马儿然后放开马儿去泉中玩耍自己则靠在岸边依躺在泉水中算是泡澡吧来者正式小花痴小花痴也放开手中的马儿径直的来到芯红泪身后
用非常合适的力度给芯红泪按摩肩膀芯红泪闭着眼睛任凭小花痴给自己按摩好一会
小花痴开口:不要打仗可以么
芯红泪缓缓的张开眼睛:你嫁给我
小花痴听带芯红泪的话整个人都傻掉了忘记了手上的动作大脑也几乎停止了运作
芯红泪以为他不愿意没有任何感情地说:否则我将对你瓦剌屠城
小花痴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但没有犹豫的就回答:我嫁给你
芯红泪冷冷的一笑那我就给你下个聘礼吧说着起身一把翻过小花痴扒下了他的裤子
对着这个自己曾经触摸过的小PP芯红泪没有任何的留恋的感情
只是顺手拿起了腿脚上的匕首然后再小花痴左边的小PP上用匕首一刀一刀的刻下了一个字
血就那样的流淌下来小花痴没有任何叫喊声只是咬着牙浑身冒着因疼痛而隐忍的汗水
咬破了嘴唇抓破了手指芯红泪无情的刀就那样的一刀一刀深深的刻在白嫩的小PP上
白色的皮肤被红色的血液染红了终于芯红泪停下了残忍的刀刻肉掀开着
鲜红的一个奴字出现在眼前芯红泪似乎很满意自己的作品刻完字芯红泪一把将小花痴扔在地上骑上自己的坐骑七天内我要看到你自己嫁过来便离去……
芯红泪没有看到小花痴流下的眼泪……
这世上最痛的事情,莫过于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心碎了,还得自己动手把它粘起来~~
嘿嘿,不客气,有得看我就开心~
发表于:25
我不是答应你了么回事一个幸福的结局呢呵呵和尚现在的心态已经很好了不是那么喜欢悲剧了
我的笔下估计也不会再有什么悲剧了
如今这一切不过是为了更幸福的开始不要忘记和尚可是花心色和尚哦嘿嘿文如其人的本性哈哈
~那个~~能不能问个问题为啥标点没有捏~~?
小绵发表于:18
啊和尚不会呵呵也懒得弄标点太麻烦了
一场盛大的婚礼一个红色嫁衣的男子此时的芯红泪并没有意识到小花痴是用了什么样的决心来嫁给她
小花痴放弃了王位极力劝说自己的父皇成为了政治的牺牲品等于放弃了他所有的一切
来到芯红泪身边但小花痴知道芯红泪只是想侮辱他而已所以如果可以留在芯红泪身边并且结束生灵涂炭的战争只要他家过来那么什么问题都没有了他非常愿意即便知道自己简要面对的是什么
小皇帝也欣然的同意了只要姐姐在这里什么都无所谓二瓦拉国王只是担心自己的儿子会受委屈
但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儿子将要去的地方甚至比地狱还要恐怖芯红泪一身红袍加上血红的长发
鬼魅只有这个词可以形容如同鬼魅一般但只要看到芯红泪的眼神仿佛比冰还要寒冷让人刺骨
总朝臣所有百姓的祝福她芯红泪帝国第一战将今天取来瓦拉国王子为驸马
两国永洁友好盟国百姓朝野无不欢庆也只有当事人知道这个婚礼以为着什么
行过礼驸马被送回一暖阁这个是芯红泪住的也就是新房坐在大红的床上无法预测自己将要面对的一切虽然做好了所有的心里准备但当药面对的时候不免还是那么辛苦
婚礼结束芯红泪来到一暖阁在嬷嬷们的张罗下用挑干挑起了小花痴的红盖头
嬷嬷们还要继续行礼结果被芯红泪轰了出去:都给我滚出去
一看主子如此的脸色哪还有敢在这里逗留的立刻火箭一般的逃跑去了
小橘子神情痛苦的看着自己的主子关上了门来到心怡阁这个地方就是当年天九住的地方
还是老样子这里已经被完全的封闭了芯红泪不许任何人进入只有小橘子和小橘子安排的一个打扫卫生的丑人还有小金子那条巨蟒可以自由进入这里其他人进入一概乱棍打死
小橘子走进这里看到丑人正在扫地而小金子在大树上游玩爬上爬下的
小橘子看着眼前的人喃喃的说:今天主人大婚瓦拉国王子
那丑人似乎停顿了一下为何说他是丑人呢原来他的脸上都是疤痕如同烧伤的疤痕一样整张脸都是如同恶鬼一般所以用白色的布条把他的脸挡住缠住包括手臂手指上的丑陋的疤痕
丑人目光呆滞一般继续扫地小橘子说完转身便离开了
留下丑人继续打扫丑人被安排在住在这里一个角落里面每天的饮食有下人放在院墙外定时的丑人自己出来拿待小橘子走后丑人抬头看着树上的小巨蟒然后继续扫地
芯红泪坐在凳子上喝着本应该是他们的合欢酒房间静的悄无声息
小花痴鼓起勇气走到芯红泪面前然后跪在那里俯首的低声的说:让磁瓦伺候您休息吧
芯红泪拿着酒杯玩虐的眼神看着眼前的自己的丈夫悠悠的说”把我的鞋子脱掉
小花痴轻轻的回答“是
然后用手去抬起芯红泪的腿用手去脱她的鞋子但随之而来的是两声清脆的巴掌声
芯红泪啪啪两巴掌刮在了小花痴的脸上嘴角立刻印出了血
小花痴瞪大了眼睛看着芯红泪芯红泪的两巴掌已经打的小花痴满眼冒金星了
小花痴含着眼睛含着水汽但倔强的没有流下来芯红泪起身一把落下桌子上的大红桌布所有东西
脱掉你的裤子自己爬上去把你的屁股撅起来
小花痴脸色煞白咬着嘴唇痛苦的表情芯红泪尽收眼底她就是要看到他痛苦的表情绝望的样子
芯红泪随手拿起挂在床边上的短鞭子这个鞭子是纯正的牛皮鞭子韧劲狠劲非常霸道看到芯红泪手中的鞭子小花痴很清楚接下来的事情一鞭子抽在了小花痴的后背上衣服被撕开了口子
我没有耐性等你立刻滚上去
小花痴解开自己的裤子衣服缓慢的爬上去撅起自己的屁股头埋得低低的
小花痴的屁股上赫然的留着一个奴字的刀疤芯红泪充满了嗜虐的眼神是愤怒还是怨恨或者的她自己的痛苦不知道也不清楚鞭子一鞭一鞭的落在小花痴的屁股上没鞭子都可以撕开小花痴的肉
辫子都带有了血迹不知道多少遍子小花痴挺不住的倒在桌子上
微弱的呼吸着眼角滑下了泪水但并没有一声的喊叫浅浅的意识中他的眼泪并不是为自己的伤痛而流的为的是自己深爱的人儿他不知道芯红泪的心有多恨有多少的痛苦如果这样的虐待能让她舒服能让她发泄出来那么他就愿意承受所有的一切
回到刚才的姿势小花痴一个哆嗦不是他大脑控制的而是神经条件反射的但还是艰难的跪掘起来
咬着嘴唇自己的眼泪是咸的啊新婚之夜别人的新婚之夜是夫妻恩爱的缠绵
自己的新婚之夜是被自己的妻子淋辱暴虐呵呵想到这里不由的笑了对自己的嘲笑于讽刺
芯红泪听到了他的笑声皱了一下眉头怒气浑然升起鞭子毫不留情的挥下去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屁股已经血肉模糊小花痴在身体不受大脑支配的情况下晕了过去
芯红泪继续大肆的挥舞着段鞭子小花痴的屁股脊背大腿都是被鞭子撕开的伤口
也许是打累了也许是……芯红泪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凶器
对着空气冷冷的说处理好他的伤口然后便离开了新房
小橘子带着药扶好小花痴在床上给他清理伤口……隐约中小花痴梦到了第一次和芯红泪的会面睡梦中笑了笑的那么甜美
芯红泪来到心怡阁躺在床上张着眼睛没有任何表情就是那么的盯着眼前什么都没有的房顶
还是虐的感觉好哈哈哈
太晚了该睡觉了
睡个好觉
你真是够血腥的
可是我总觉得那样的狠应该绑起来才人道不然怎么能不跑呢
而且奴字应该刻到打不着的地方不然字迹该坏了
晓拂鸾纱发表于:36
老婆你的心太细腻了哦哈哈那个字回头我加工一下就好或者露出来吧哈哈
肯定是不会让他留疤痕的啊这个不是规矩么留了疤痕的PP那还好看了么是不
我就是不太喜欢KB任何时候基本不是特意的话不会想起来用KB
可能是个人喜好的关系吧喜欢看着对方想跑不敢跑想逃不敢逃的样子嘿嘿ie
听到了外面有声音起身出去恍惚的看到了天九的身影芯红泪简直不敢相信
看着那个自己熟悉的背影上前一步抱紧在自己的怀中宽厚的肩膀结识的肌肉熟悉的味道
:真的是你么你没有死对不对我不是在做梦……颠三倒四的话语
被抱住的人显然也愣住了大脑如同休克一般时间停止吧
芯红泪转过被自己怀抱的人儿可是当即被缠着白布的丑人吓了一跳
人立刻精神起来被吓的毕竟那样丑陋的一张脸虽然有白布但还是挡不住那些疤痕
肉已经黑胶结巴即便是白天让人看到都会被吓到更何况是夜晚
芯红泪看到这样的一张脸一张打出去厉言到:你是什么鬼怪
丑人儿因为被如入起来的打出去而趴坐在地上没有再抬头也没有再说话
只是浑身再发抖哆嗦咬着嘴唇嘴角已经留下了血
不说话是么那我就杀了你
芯红泪抬手就要打下去丑人闭上了眼睛似乎在迎接着这一科
就在快要打到的时候小橘子突然出现救下了丑人
跪在芯红泪面前此人是个哑巴还是一个丑人天生如此被丢在山林里面被我捡到带回来打理这个院子
芯红泪愤怒的看着眼前的小橘子狠狠的说:拉下去打一百大阪在干出来吓人要他的命
小橘子赶紧磕头谢恩带着丑人下去领罚
整个附中这才让人知道有个这样一个丑人所有人都躲着他被小橘子领来自然还是要打的
虽然看到他的丑样很想逃跑但如果真的跑了估计下场更凄惨
丑人被按在长凳上手脚被困好在长凳上屁股上的衣服被拉下来行刑的两个人没想到这么丑的人他的皮肤似乎保养的不错和脸上比要好的太多了小橘子站在一旁两个行刑的下人还有一个报数的下人
就这样开始了一百大板
啪一
啪啪二
啪啪啪啪啪啪板板都不留情丛红到肿从林子到仓起来到血肉模糊
一百下大阪但丑人并没有叫喊仿佛被打的不是他的屁股
一百大板完毕之后小橘子带着丑人回到天九的院子给他上药从始至终丑人没说一句话没喊一个疼字只是目光呆滞的看着前面小橘子也没过多的说话上完药只说了一句话
你必须活着
似乎听到了这句话丑人的眼睛跟着动了一下脑子中只有一个想法必须活着
新婚的第二天要带着驸马到皇宫给皇上还有皇太后请按但昨天小花痴的屁股还有后背已经被打烂了
虽然上了药这种药药效非常快并且不会留疤但这样的伤也需要静养两三天才能恢虽然小花痴身体不错伤口业愈合了可是在几个时辰之后就要起身并且行走行礼对他来说是一个艰巨的任务他很知道自己不能在皇上还有太后面前表现出任何的异样不能给芯红泪丢脸要紧呀在下人的伺候下穿好衣服
洗漱完毕之后步履艰难的走到芯红泪面前给芯红泪请安芯红泪却只是让他爬到床上去
一听小花痴心一惊昨晚的残酷历历在心头还有身体上简直不敢相信气球一样的看着芯红泪
从芯红泪坚决的表情他绝望了选择了接受这个事实趴到了床边趴在那里
芯红泪一把扒下小花痴的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芯红泪的手中多了一个白色透明水晶的塞子
不是很大但对于现在的小花痴来说即便一个手指都可以让他吃不消更何况是这样冰凉的水晶塞子
芯红泪直接盯在小花痴的小菊花穴那里一个用力虽然干涉但还是几乎没有阻力的进到了小花痴的身体里面小花痴张大了嘴巴确叫不出声音满身的汗芯红泪只是冷冷的说:如果滑出来呵呵……
转身就走出了房门留下流着眼泪的小花痴身体的疼痛远不如心里上的刺痛脑子里面只有一个问题为什么这样对我%……
艰难的穿好衣服一瘸一拐的走到马车没动一下就是无法形容的折磨好不容易上了马车
宽敞的马车上毅然的坐着芯红泪小花痴找到一个角落手扶着马车想站着看着他
芯红泪很清楚现在他的状态过来冰冷无比的语言小花痴不敢迟疑
走到芯红泪面前芯红泪一把安坐下小花痴小花痴一声惨叫随之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马车外面的人自然听得到刚刚的惨叫声被这样硬拉坐下伤口不但要痛就连身体里面的东西都会刺痛他眼睛含着泪水但没有留下也许这个是他最后的坚强于尊严
马车颠簸的行驶着这是一种酷刑身心的煎熬及虐待额头脸颊手臂都渗透出汗水
此刻也许可以形容成是小花痴无法流出的泪水吧芯红泪并没有打算就如此的放过小花痴
手从小花痴的身后直接弹进他的PP小花痴等于坐在椅子上身体趴在芯红泪的怀中或者只有找个时候他才能窝在芯红泪的怀中将小花痴按在腿上手在转动着水晶塞子小花痴咬紧衣角努力让自己不出声
另一只手探进小花痴的胸前捏着他的小樱桃非常用力的蹂躏着小花痴可怜的樱桃
将塞子强硬的拔出在塞进去来回的抽插手指不停的挑逗让小花痴在痛苦中备受煎熬
可偏偏不争气的小JJ确硬了起来挺直着芯红泪自然之道似乎也在她的预想一个环出现在芯红泪的手中看到芯红泪手中的环小花痴自然之道这个是做什么的在瓦拉国出家的男子如果不被其妻子放心的出门很多都会被带上这样的一个环也就是所谓的贞操带但找个换简单就是一个环直接死死的扣住让硬起的立刻软下这种羞辱对一个王子来说是一种精神上的摧残
芯红泪就是要彻底毁了小花痴弄好之后一把推开小花痴趴在地上
马上到来
小花痴艰难的整理好自己平静的神情似乎之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芯红泪没再看小花痴一眼到了皇宫径直的下车此时的皇帝已经在太后的寝宫等着新婚的人儿
公主殿下驸马嫁到太监宫女们纷纷下跪迎接走到皇帝和太后面前的时候芯红泪确拉起了小花痴的手
被芯红泪拉着手走小花痴简直不敢相信但很快他就明白了不由得苦笑一下短暂的幸福么
儿臣拜见幕后臣拜见皇上
行礼之后仪式过后也已经到了中午整个过程中芯红泪表现出了对小花痴的极度的关爱于怜惜
让外人看来恩爱的夫妻小花痴脸色刷白终于结束了在离开皇宫的时候小花痴腿一软差点倒在地上芯红泪及时扶住他但在别人看来却是亲密的挽在一起
欲知后事如何嘿嘿倾听下回分解
不是说了么先写喜剧的结局怎么能不相信和尚呢嘿嘿
不过喜剧结局后会再补充一个悲剧的那个悲剧的是我早就预定好的
就是自己心情突然的转变换成了喜剧的大团圆结局
希望你会一直看下去哦
本来想跟新的但今天麻烦事不少无奈了该睡觉了
这个星期争取找时间继续最近写的比较上手
晚安各位
我一定会追下去的~要相信我的忠实度~
嘿嘿,我没有不相信你说写圆满结局的意思,
我只是看完之后第一反应想到什么,就写点什么了~
别介意~
期待中。。。
发表于:30
怎么会介意呢你还有小谁谁他们是我写的超强大动力呢嘿嘿
早上好小丫头
我去上班了本来想更新的但来不及了
下次的吧
听到听到不过我今天写不上了明天吧明天只要我哥哥早睡或者我早起肯定写
啊?和小尚啊,鸾小纱什么时候成你的老婆了?
发表于:36
亲爱的晓扶老婆我们结婚好久了就是没办婚礼呢嘿嘿
走到马上上芯红泪一把推开小花痴冷冷的看着他小花痴整个人倒在马车上车已经开始驾驶
一路的颠簸他没有动只是那样的趴着也许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能舒服一点不用那么紧绷着神经还有身体上的疼痛才可以缓解一下但真的缓解了么额头流下的汗水握紧的拳头指甲似乎已经刺破了皮肤渗出了血水紧咬着的嘴唇也渗出了血一切芯红泪逗尽收眼底但这些都还不够还差得太远太远就那么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人儿小花痴知道她在看着自己她想看到自己的求饶看到自己的卑贱他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如此待自己但他知道他要活着而且好好的活着他相信自己面前的妻子会从新来爱自己珍惜自己这一天一定会有的这个似乎成了他所有的信念于理智不再是什么为了国民为了大意只是简单的为了自己的妻子想着这些可悲可笑的事情让他自己不由得苦笑竟然笑出了声牙齿嘴唇都是红色的
芯红泪不知道他笑的何意但他的笑让芯红泪的思绪停住了一会多么熟悉的感觉
天九在小花痴的眼中她读到了天九的味道气息上前一步抓起小花痴狠狠的疯狂的亲吻着他
手不断的侵犯着他的所有的敏感地带芯红泪不知道自己亲吻的是小花痴还是天久只是想这样做而已
疯狂的施虐的侵略着不给他一点喘息的时间眼泪滴落在小花痴迷醉的脸上感觉到了冰凉的眼泪让小花痴张开眼睛悲伤伤痛袭上心头那比芯红泪的鞭子更让他痛是因为哪个叫天九的男人对么所以你如此对我如果这一切是你要的那么我给你小花痴迎起身子抱住芯红泪
忘记了身体的疼痛忘记了自己体内的硬物回应着芯红泪疯狂的侵略
股间已经流下了热乎乎的液体是血芯红泪已经带上了非常大的器具贯穿了小花痴如同婴孩的手臂一样血液就这样流出疼痛所有一切的理智思维都已经终断了只剩下血腥的侵略
马车停止了似乎车里的人没有感觉到依旧继续着坐在芯红泪的怀里屁股上的伤口还有背部的伤口都已经裂开血渗透了衣服没有嘶喊没有叫声只有大口的喘息声
没有人敢靠近马车空空的院子中没有人一个小橘子推在院子外等候芯红泪的传唤
芯红泪一把按到小花痴抬起的腰用自己身上的粗大的器具冰冷的凶器刺杀着小花痴
不知道多久的时间不知道流下了多少血和眼泪只知道芯红泪停止了虐杀般的虐待
小花痴整个过程中晕过去了三次都在疼痛再次惊醒从小花痴的身体中退出来拿下哪个冰冷的东西原本白色通透的硬物如今已经红色的混作眼中的疯狂炙热转瞬间变成了冷漠扔掉手中的器具如同垃圾一样丢在哪里起身下了马车小花痴没有意识的趴在坐垫上滑到木板上
不一会小橘子走进马车抱起小花痴带回房间给他清理并且上药芯红泪来到丑人这里
让丑人给他放好热水浸泡在热水中躺在宽大的浴室中这里她曾无数次抱着天九这个浴室中有他们无数次的欢爱全身都侵入水中只有脑袋留在外面仰着头靠在浴室垫子上闭着眼睛也许是热气的关系眼角多了一滴水滴
丑人就在她身边眼神中透着无限的悲伤于痛苦却无法诉说
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芯红泪自己也没发觉自己似乎很不自觉的就把这个丑人扣在一边也许不说什么但却意外的自己会平静下来
当然此时的芯红泪并没有注意到这个
丑人只是低着头跪在芯红泪一边给芯红泪斟酒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
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从芯红泪的口中流动出悲凉的字句每一字每一句都让听到的人为之伤心悲痛
也许是被芯红泪的情绪感染了丑人虽然丑但也有情暗自的竟然流下了眼泪
芯红泪手中的酒杯撒落在浴池中自己轻轻的闭上眼睛睡去了
丑人收起了悲伤的眼泪慢慢的抱起芯红泪为她拭去水珠丑人虽丑但动作非常轻柔深怕惊动芯红泪
静静的看着熟睡中的人儿那个狂傲不羁那个唯我独尊那个霸道无情那个凶残成性那个那个深深爱着自己的女人为自己担心为自己难过为自己醉酒为自己流泪的女人那个要和自己想度一生的女子
可是如今已经是永远的陌路人了因为你心中的那个人已经死了
这个人就是天九当他掉下悬崖的时候被崖下的小金蟒蛇救了准确的应该说是小橘子带着小金蟒蛇找到了天九并在他掉下悬崖地下的一瞬间救到了天九但天九的脸部已经完全的毁掉虽然命保住却已经面目全非了就在芯红泪挥军瓦剌的时候小橘子已经把天九安排到芯红泪身边隐瞒了天九活着的事实
这个是天九的请求如果要芯红泪知道他宁愿死芯红泪的所有悲痛天九都有看到
他只希望芯红泪忘记自己然后敞开她的心去爱驸马或者其他人把自己从她心里彻底放下
但他自己会以仆人的身份一个卑微的下人只要一个角落一个小小的地方可以偷偷看着她
只要可以知道她好好的就可以了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了天九知道在给芯红泪一点时间
她会忘记自己的而丑陋的自己只要能在这里苟延残喘的活着就感谢天地了
跪在床前看着睡熟的人儿眼前所有的一幕幕甜蜜的痛苦的悲伤的快乐的幸福的憧憬的所有的一切
痛的无法言语心好痛好痛……老天为什么要这样捉弄我们
就这样直到天亮直到日晒三杆芯红泪微微的皱起眉头手揉揉太阳穴张开眼睛似乎在找寻记忆和意识
斜眼看到了跪在一边的丑人悠悠的起身看到自己没穿衣服丑人罗锅的背拿着干净的衣服为芯红泪更衣然后伺候芯红泪洗漱整理完自己的芯红泪转头对跪在一边的丑人说:自己去另一百大板跪三天
转身便离开了没有多看一眼丑人身为一个下人还是低贱的下人敢窥视芯红泪的身体
按照芯红泪的脾气那个卑贱的男子早就被挖掉双眼扔进死人岗了而今天只是如此的罚了丑人
芯红泪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也没多想
丑人趴在芯红泪来开的床上眼泪就那样的流下来这个味道这个熟悉的气味笑了
丑人笑了笑的风不清楚是痛苦还是幸福笑的不再那么丑了
由于在家哥哥嫂子在我身后看电视呢距离不远所以没敢写过多的激烈的场面嘿嘿
下次继续
猜到就猜到还早就猜到了
写的太不隐秘了没有悬念嘿嘿
脸会不会恢复啊这个有待考虑
丑人领了罚一百板子屁股已经需肉模糊虽然已经上了药消炎但伤还在
拖着疼痛疲惫看不清他苍白的脸色依旧跪在院落中嘴唇已经没有血色%
刚刚羞辱完小花痴芯红泪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开心仿佛更加的不舒服不知道那里不对
就是很不舒服看什么都不顺眼因此碰到他的下人都被罚的很惨
看着跪在那里的背影心跟着抽搐着心疼自己竟然为了一个这样下贱的人而心疼
不舍竟然不舍得他跪在那里自己疯了盯住那个背影总有一种想要去拥抱住的冲动
难道自己被那个小花痴弄疯了眼看着丑人颤抖的背影摇摇欲坠自己一个冲动想去扶住他
还在自己没来得及时小金子缠住了丑人的腰将丑人方平并且示威似的回头对我张开大嘴
小金子什么时候和这个丑人这么熟了敢怒我你这个小蛇崽子信不信我把你吨了吃
显然小金子很明白我的话一个反转的把握缠住和它闹了一会芯红泪爽朗的笑声开怀的大笑
好久没有听到这个笑声了丑人微微的张开死沉的眼皮子嘴角挂着一丝的微笑……
叫了大夫给丑人治疗
小花痴的伤已经好了很多这一日芯红泪将小花痴带到别院芯红泪侧卧在床上身边很多男宠有的在给芯红泪按摩有的在为芯红泪添脚有的在给芯红泪……看到眼前的景象小花痴心里说不出的痛苦也很明白芯红泪要羞辱自己芯红泪翘起嘴角小花痴的表情尽收眼底
呵呵坐起身来我的驸马近日没有碰触你淫荡的身子是不是已经很饥渴了呢说着走到花痴身边暖胃的轻轻的带过他的唇在他耳边轻轻的说:为妻为你准备了好东西哦说着一拍手进来数名女子此时的芯红泪已经回到男宠堆里面依靠在一个男子的胸前完全把他们当作靠背一样的悠闲的躺着一副准备看好戏的样子我的驸马本宫无法满足他的欲望最近他欲求不满你们就带我好好伺候伺候我的驸马吧嘿嘿笑的那么邪恶
小花痴一脸错愕的无法相信的看着眼前这个不是真的他这样告诉自己但事实就是事实几名女子一听看着芯红泪像是在询问着
芯红泪依旧邪恶的笑着:好好满足我的驸马哦如果不伺候不好的我驸马小心你们的脑袋说的话那么平当却透着冰冷的寒意
几名女子立刻上身去扒小花痴身上的衣服芯红泪以为小花痴会反抗哪知道他竟然全无意识的任这些女人在扒他的衣服看着没有一丝反抗的小花痴芯红泪心里竟然不以为然的不舒服起来难道这个小花痴喜欢被那些女人玩想到这里不由得走了眉头鄙夷的看着小花痴
不一会的功夫小花痴就被扒光几名女子上下齐手的摸着小花痴一个从后面亲着他的联一个在前面咬着他的小乳头一个在后面摸着他的屁股一个在前面吸吮这他的男人的象征没有任何的反映小花痴的眼神中透露着绝望……这个就是你要的么
听到小花痴的问芯红泪反倒被惊住一般一时没反应过来看着小花痴小花痴凄迷的笑着“你知道么我真的好想陪伴你一辈子我的生命都可以给你我的尊严所有小花痴想起了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如此女子呵呵不由得笑了芯红泪突然心跟着救了起来
小花痴眼中带着泪光但没有流下只是含在眼中没有一丝的怨恨只是平淡的叙述着自己的感情:第一次见到你就被你吸引了虽然被你……也许你只是玩弄或者你当我是一个玩具……但当我把自己交给你的时候我已经认定了你所以不管你如何对我我都不曾想过要离开只因为……我爱上了你……听着小花痴的告白芯红泪的自己竟让全然的忘记了思考几名女子也停下了手坐也不是不做也不是的矗在那里小花痴继续说”我知道你心很痛如果能把你的痛发泄出来我愿意接受真的我会很开心的接受但请你不要让除了你之外的人碰我这个我无法接受瓦剌男子不侍二女眼中透射出无比坚忍的眼神芯红泪完全没预料到会这样但不否认自己的心里有雀跃的开心小花痴深情的看着芯红泪“来世你会爱我么……听到小花痴的问题自己竟然发不出声音小花痴笑了笑的那么美丽笑的那么迷人笑的那么凄凉笑的那么无助随后一脚踹开了旁边的女子飞身出去夺下世卫手中的刀一刀插往自己的胸口插去好在芯红泪的反映够快第一时间飞身而出用手握住了将要进入小花痴胸口的刀刃上小花痴整个人也惊呆了傻掉了一样直到自己的脸上传来被芯红泪一巴掌的疼痛才回过神对上了芯红泪愤怒的眼神此时小橘子也赶了进来看到眼前的一切了然于心并没有多问什么只是拿着药给芯红泪包扎了伤口
芯红泪推掉自己的披风给小花痴包上然后对小橘子说”一个不留便转身离开……
这几日芯红泪没在碰过小花痴也没虐待他晚上只是抱着他睡觉平日里让他一边伺候并没有过多的为难
这样小花痴更加的彷徨恐惧不知道芯红泪到底想什么芯红泪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可以让他心惊胆战
这样两个多月的平静芯红泪偶尔的一个微笑能让小花痴甘之如饴小花痴心里暗暗的期望这样的幸福日子不要消失
今天的芯红泪从从皇宫回来面无表情如同鬼魅芯红泪来到天九的院子丑人哪来的茶水为芯红泪沏茶
芯红泪盯着眼前的人没有任何表情手里拿这茶杯眼前出现了自己弟弟控诉的眼神那双眼神中充满了怨恨悲痛无助痛苦和对自己的爱……
是的这段时间人前芯红泪表现的对小花痴的爱让皇帝无法接受从大婚之后芯红泪很少上朝
很少过问朝廷皇帝以为一切可以回到从前那样自己的皇姐还是自己的皇姐一切都会恢复
可是他错了他太错了他以为没了天九皇姐就会把心再次的全部放在他的身上
可是皇姐竟然爱上了这个男人并且还成了婚他在忍忍他原本只希望只要皇姐还在自己身边那么一切都无所谓但他无法忍受芯红泪对自己的一切的冷淡冷漠仿佛他在芯红泪的严重再也找不到重要的意义那么空洞甚至没有了自己的影子自己捉不上朝偷跑出宫逛妓院强抢民女
皇太后急的都发疯了大臣们敢怒不敢言芯红泪无奈只要来看看这个弟弟又在闹什么
来到皇宫皇帝竟然怀抱着一个男子身边还有几名女子伺候着一看到这样迷乱的景象
芯红泪命人把男子还有女子都发配了边疆看到芯红泪冰冷的面容
皇帝心里一惊知道自己玩过头了可是如果不这样她会来见自己么
为什么芯红泪没有感情的问出三个字
皇帝一听先是一惊随后笑着喝了一杯酒算是给自己压惊吧然后苦涩的一笑
无聊啊整日的大臣皇宫很无聊哦皇姐嘿嘿笑的很顽皮天真可爱
听着连日来皇帝的行为芯红泪已经大怒什么都没说走到龙床坐下把板子拿来
一听板子皇帝脸上的笑容立刻挂住了这个尺子宽三指厚曰一指杀伤力不可小看
皇姐只用这把特制的尺子打过自己一次那次是自己犯了大错错杀了忠臣听信了小人之言气的芯红泪用这把尺子把小皇帝的屁股打的破皮流血当然不至于血肉模糊就是破皮了之后爬在床上一整天才感动
看自己的弟弟久久没有动不拿事么依旧没有任何语调的声音听的皇帝心里发毛知道自己今天在劫难逃了但如果这个就是唯一能让自己和皇姐亲近的方式那么就这样只要她还在乎着自己
想通了到也痛快拿来板子乖巧的趴在了芯红泪的腿上双手握紧了被褥调整好小皇帝的位置
由于刚刚本身就是在调情的人身上压根就没穿衣服
啪啪啪啪啪啪陪啪啪啪陪……连续二十多下的板子完全打在一个地方没有一丝的喊叫整个屋子回荡的就是板子打在屁股上的声音不是皇帝不疼而不喊叫二十他痛的叫不出来
专心的疼整个屁股跟火烧一样但不能叫只要一叫自己就会完全的崩溃痛么那就痛吧
这样至少比自己心里的痛来的好多了屁股上传来的痛让他心里到舒服了很多
对芯红泪无法被接受的爱还有愧疚还有怨恨……啪啪啪啪啪……有是二十多下
整个股峰那里都已经肿起虽然没有用手去摸但可以知道已经红肿的硬起来了整个皮都应起来了
如同一小块一小块一样的硬红色的血丝染红了白皙的屁股芯红泪非常生气
这个弟弟在闹什么别扭为什么不能让自己安然的离去不由得手又下了力度
如果自己不是皇室中人如果自己不是他的姐姐那么那么自己是不是就可以和一个普通女子一样
和自己心爱的人一起平淡的生活没有任何的约束没有任何的责任没有任何的负担
想到这里难道自己全心守护的弟弟此刻已经成了自己的负担了不知道打了多少下突然因为自己心里的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而震惊停下了手中的板子此时的屁股已经无法形容周边已经泛起了紫色而整个屁股已经是青紫甚至黑紫连带股峰那里已经破皮带有一丝血迹自己竟然下手这么狠看着自己的杰作自己不由得为之一愣一时间芯红泪自己不知道如何了他是我的弟弟啊我怎么会把自己的情绪加在他的身上
他是无辜的啊自己都对他做了什么啊芯红泪深深的自责此时的皇帝虽然没有大声喊叫但已经咬破了嘴角流下的血液已经染红了被褥红肿的眼睛流出的泪水已经阴湿了被褥青丝长发紧贴在脸颊上参半这汗水芯红泪错愕的看着眼前的景象手久久的滞留在皇帝满是伤痕的屁股上但没有去揉无法去碰触
抱起皇帝让他趴在床上起身离开看着芯红泪离去的背影皇帝大声的哭了出来毫无顾虑的大声的哭泣着埋头痛哭……握紧的拳头不顾疼痛的蜷缩期自己的身体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不那么痛苦不知道如何呼吸的自己才能继续呼吸突然感觉到屁股传来疼痛担不是责打的疼痛是轻柔的疼痛被碰触的疼痛
不敢相信不敢想皇姐在给自己上药咬着嘴眼泪还在流着泪水芯红泪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别咬了在咬下去你的嘴唇就烂掉了让皇帝趴好在床上芯红泪在用手给他轻轻的涂着药
以前不管他自己犯了什么错被罚过之后芯红泪都会给他上药轻揉皇帝以为自己已经被皇姐厌弃这种突如其来的温暖袭击而来让他忍不住的哭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他的皇姐还是在意他的
久久看着自己的弟弟一直哭芯红泪知道自己这次打的太重心疼的说“为什么这样胡闹
听到芯红泪的质问皇帝哽咽着没有回答如何说无法说说了之后只怕就再也看不到你了
看自己的弟弟不说话以为在和自己闹脾气翻掘啪啪用手在已经布满伤痕的屁股上又拍了两下
以示警告”我不想再过问朝廷之时了我累了我想离开……
一听芯红泪的话皇帝一急忘记了伤痛的屁股起身跪坐在芯红泪面前
眼泪婆娑的看着芯红泪眼神中充满了绝望恐惧“你……要……丢下……我*
断断续续的字一个一个的从皇帝的口中蹦出来芯红泪看着自己的弟弟
她明白自己的弟弟对自己的感情有多深但这份感情自己是不能接受的也无法接受
芯红泪伸手想拭去弟弟脸颊的泪水但手停在半空中迟迟不曾去触碰
眼中的怨恨爱恋…这个眼神在天九乎邪还有小花痴的严重都曾出现她很熟悉这个眼神
芯红泪收起心中的痛楚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皇宫
任凭皇帝在那里大声哭泣喊叫也不曾回头
回到家中自己心里很郁闷伤痛混乱小花痴在午睡看着他天真熟睡的脸庞芯红泪竟然没舍得去打扰只是静静的看着不由得苦笑一下然后转身离去来到天九的小院子看到了丑人
就这样发呆的躺在藤椅上……目光呆滞的看着远处天空中漂浮的云……
丑人……芯红泪不知道自己是在和自己说话还是在和丑人说话”
我想他你知道么……不知道他在那边好么有没有想我呢为什么这么久都不回来看我
呵呵喝了手中的茶“去把酒哪来丑人迟疑的看着芯红泪芯红泪没有怒反而笑了
去吧我想喝酒……闭上眼睛等着丑人把酒填满了芯红泪的杯子一饮而尽
第一次遇见他从楼上看到街市中的他我就被他的爽朗的笑声吸引了还有他阳光的气息
你知道么那是我感受不到的干净的气息爽朗我不折手段的要了他像要征服他让他屈辱让他就范
呵呵说着芯红泪自己笑了他越是倔强我越是想要拥有他可是为什么当我拥有了他的时候却有永远的失去了他呢呵呵呵呵哈哈哈哈仰天长啸笑的好似凄凉……示意丑人添酒丑人再次填满了芯红泪手中的酒杯再次的一饮而尽好痛……芯红泪捂着心口手颤抖着紧咬着牙仿佛是从牙缝中蹦出来的字一样痛……丑人流下了眼泪芯红泪看到丑人的眼泪微笑着用手拂去了丑人流在脸颊纱布上的泪水但泪水已经阴湿在纱布上丑人悲伤的看着芯红泪芯红泪苦笑着说“你在同情我么我的自尊可不允许自己被一个奴隶同情啊呵呵仿佛在自己说笑一样自说自笑着又看着天空
喃喃的自言自语道”不知道为什么面对你我总是很放松并且很舒服一切都似乎会很安静
说着又看了一眼丑人丑人低着头跪在芯红泪旁边再次的看着天空的浮云似乎在回忆着
娶了他我不知道是对是错当我意识到的时候似乎已经晚了是的芯红泪知道天九不是花痴杀的
因为天九死的时候花痴在瓦剌根本无法分身上个月已经查到是自己的弟弟做的所有
而自己却伤害着无辜的人他无法恨自己的弟弟所以她恨小花痴把小花痴当作了自己的发泄口
你觉得我卑鄙么明明知道他是无辜的但我却伤害着他可是我竟然习惯了他习惯了抱着他才能睡着
呵呵可是我能保护他么听到芯红泪的自言自语他已经明白芯红泪爱上了驸马那个王子
心里已经了他的位置但芯红泪却无法面对此时天九也明白皇帝的心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儿痛苦的闭着眼睛享受着这短暂的平静……天九闭上眼睛把脸埋在芯红泪的腿上……
晕一点了啊呵呵该睡觉了
晚安
是因为自己太久没玩了的关系么少了那份感觉了么写出来的东西太潦草了非常反感状态中
……
第二天芯红泪醒来发现自己的身上多了一件衣服身边已经没有丑人的身影起身头很疼
面无表情的回想起了昨夜自己竟然对那个丑人如此无奈了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妈了简直不是自己了
扔掉衣服阔步走出院子芯红泪没有看在院子后侧那个身影虽然她发觉到了那个是丑人但还是没回头多看一眼
今天是瓦剌使臣来访的日子带上小花痴来到大殿之上行君臣之礼
退朝之后瓦剌使臣来到府上拜见他们的王子和他们的王子妃
看他们似乎有话要说芯红泪也没什么要说的就离开了留下他们在那里叙情
芯红泪刚要去睡觉忽然有人来报镇远将军乎邪来访
他怎么回来了乎邪看到芯红泪慵懒的倚在床榻之上痴迷了一下然后单膝着地拜见殿下
芯红泪并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淡淡的问:你怎么回来了
:皇上召见臣回京的
:哦
:皇上要给微臣次婚于八公主殿下
芯红泪听之此处眉毛不自觉的上调一下这小子又要搞什么鬼
看着芯红泪表情的微微变化乎邪以为她不高兴赶紧说:微臣拒绝了
听到乎邪的话芯红泪不由得惊讶乎邪会抗旨心里比较疑问难道他有自己爱的人了怎么这么不舒服
芯红泪没有任何表情和情绪的看着乎邪乎邪被看的心里有些紧张
来的路上和自己鼓足了勇气要对芯红泪表达自己对她的感情今生今世除非娶芯红泪否则不会在娶妻
可是芯红泪已经嫁给了驸马自己明白已经不再可能但自己无法在去和其他的女子一起
因为身体心里留下的都是芯红泪抬起头看着眼前自己思念的人却那么遥远的距离虽然尽在至此
悲痛掩埋在乎邪的眼底乎邪的表情被芯红泪尽收眼底但芯红泪依旧没有任何表情
可是两个人却不悦同时的想起了他们初识……
睡觉下回继续预知芯红泪于乎邪的故事请听下回分解
N年前慵懒负伤被一户人家搭救养伤半个多月由于地方偏远想要追杀信红利的刺客一时没找到芯红泪养伤的时候门口总是爬着一个大眼睛黝黑的小男孩十五六岁的样子很害羞的躲在大人身后其实十五六岁的男子在这个年代已经算是成人了而这个男子就是乎邪他在这个小村子里面也是一个响当当的人物被他们这一辈的孩子称为老大也就是孩子王可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躺在那里的芯红泪的时候自己却成了胆小的还是最害羞的那个芯红泪面对村子热情的人他感觉到心里的一丝暖所以她在考虑是不是要把这里的人灭口为这个她有犹豫躲在大人身后的乎邪好一会才鼓起勇气从自己的身后拿出一块腊肉来涨红的小脸抿着嘴好一会才说:给你然后跑到芯红泪身边放在她手中红着脸跑了出去芯红泪头一次与遇到这样的情况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没反应过来到时阿姨的笑声让芯红泪回过神:这孩子还不好意思了
这个腊肉是这个孩子的胜利品他们打猎回来乎邪打猎的最多这块腊肉是他拿回来的大部分给了家人这块是他自己留下来的没想到这个孩子留给你呵呵乎邪这孩子蛮喜欢你的么听了阿姨的话芯红泪有点错愕喜欢我不由的心理苦笑自己可是魔鬼啊从来都是让人害怕血液都冰冷的魔鬼啊看着手中的腊肉自己笑了也许当时芯红泪自己都没有发觉到貌似从自己董事起已经不晓得什么叫做发自内心的笑了
阿姨笑着说:你休息吧我去忙活然后再来看你看着阿姨远去的背影芯红泪一时脑子有点柱塞不再多想闭上眼睛眼前出现的只有战场血厮杀叫喊声和自己受伤前的情景一时惊醒感觉到有气息在身边本能的反射压倒旁边传来气息的人眼神中充满了杀气手直接捏在身下人的脖子上定眼看去才回过神是那个孩子立刻松开手身下的孩子已经惊吓过度傻傻的看着芯红泪其实乎邪并不觉得害怕相反的他到觉得眼前的人在害怕着艰难的用力抬起自己的手芯红泪警戒的用余光看着乎邪伸过来的手已经做好了进攻的准备可是当芯红泪刚要动手的时候发觉到那双小手只是摸着自己的脸颊并且笑着说:不怕哦娘说做恶梦的时候摸摸脸颊就不会怕了芯红泪自己大声的笑了起来这个傻瓜怎么可能
屋外的阿姨和叔叔被芯红泪的笑声引过来一看就知道自己的傻儿子叔叔抓过小乎邪就开始在他的屁股上论上了巴掌边论巴掌边离开房间边骂你个混帐东西乎邪虽然疼但捂着嘴巴不叫出声阿姨赶紧赔礼道歉毕竟对方是女儿家的自己的儿子太莽撞了芯红泪只是笑笑的看着他们一家三口阿姨很不好意思的出去关了门
之后芯红泪就听到大声的哭叫声还有清脆的啪啪声芯红泪趴在床上呵呵的直笑停留在心中的是:这就是一个家么呵呵苦笑的想起自己的家第二天看到乎邪一瘸一拐的躲在啊以后面跟芯红泪道歉芯红泪说是一个误会没事阿姨这才离开让乎邪好好照顾姐姐放下狠话在胡闹打烂他屁股此时的乎邪的小脸估计要比他的屁股还要好看吧芯红泪为自己心里的想法觉得好笑伸手叫他过来
乎邪显然有点不自在不好意思但还是过了过去一瘸一拐的芯红泪让他趴到自己的腿上乎邪以为芯红泪要为昨晚的事情而打他虽然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错了但爹说他错了还骂他还打了他那他肯定做了不好的事而不好的事情就是因为这个姐姐所以姐姐如果要打他如果打了他姐姐可以不生气那么他愿意
趴在芯红泪的腿上大气不敢喘紧紧的握住小拳头心里在告诉自己不管多疼都不许叫出声来自己是男子汉不能像昨晚那么丢人呵呵芯红泪不由得笑了这个小家伙退下小乎邪的裤子叔叔下手也够狠了屁股已经五颜六色了屁股突然遇到冷空气不由得啊一声脸红到耳根子了自己这么大还要被把裤子打屁股么真的做了那么坏的事情么一时有点委屈的感觉别着嘴巴感觉到手落在了屁股上乎邪预想的疼痛似乎没有但有的是微微的麻痛一样的感觉还感觉到似乎在给自己揉屁股一时张大了眼睛回头看着笑呵呵的新红了小乎邪迷糊了她笑的好美哦比娘还要漂亮好多哦脸红了埋下头真舒服的感觉姐姐给揉PP真舒服为自己突然的想法赶到不好意思扭捏了一下屁股小家伙还不乐意呢换个想让我给揉屁股的他的先掂量掂量自己的脑袋你竟然还扭捏不由得啪啪了两下刚刚小小的幸福就被这两下打散了呜呜哽咽了一下芯红泪一想似乎不该生气干笑了两声然后继续揉芯红泪并不是太温柔有一点力度因为要揉开淤血小家伙虽然疼但心里却觉得有点暖暖的疼的还蛮舒服的不知不觉的竟然在芯红泪的腿上趴着睡着了芯红泪也没叫醒他反正也习惯了自己的弟弟经常趴在自己腿上睡着当然有时候是哭着睡着的不由得揉了一下头想到自己弟弟心疼他却也非常火大总是惹火自己胖揍一顿之后能老实几天想起了自己的弟弟芯红泪的眼神又变得阴狠起来我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此时小乎邪已经熟睡了从没这么舒服的睡过觉鼾声都起来了梦里好像被神仙抱着的感觉仙女姐姐么溜了哈喇子自己都不知道信红利听到了开门声知道阿姨他们回来了索性抱起乎邪方平在自己的床上自己穿上鞋子下地来到屋外接他们阿姨在屋外和芯红泪聊天突然听到叫骂声:你个小兔崽子原来是乎邪的爹爹走进去换衣服看到芯红泪的门开着就去关门结果看到乎邪趴在芯红泪的床上睡着了一时生气抓着就把小家伙一顿暴打赶回屋子芯红泪想要解释什么却不知道怎么解释因为芯红泪的思路中从不需要解释什么都是别人在给她解释一时不知道怎么说话了
阿姨也生气的进屋一起训着乎邪到了晚上也没在看到小乎邪晚上点了阿姨叔叔还有乎邪的的穴道然后看看乎邪原本五颜六色的屁股上又添了新鲜的色彩比较鲜艳呢条条愣愣的巴掌印芯红泪不由得无奈的笑了
给乎邪揉了一个晚上的屁股乎邪不知道但他却做梦又梦到了仙女
第二天乎邪只是觉得自己的屁股不是那么疼下地去找自己的子弟兵门去山里打猎
就这样原本非常平静的小村子芯红泪也头一次的感觉到放松感觉到舒服竟然心里有些贪恋我看这样的生活么……一天乎邪拉着芯红泪要带她去看看他的战场在这个村子后面的山腰上哪里有乎邪自己的练武场其实就是在山腰那里放了一个木头然后乎邪自己拿着自己的弓箭各种姿势的射击芯红泪不有的赞叹这个乎邪的射箭非常精准如果好好调教非常棒的射手又试练了一下拳脚虽然是胡乱打的拳法但也有点他的步伐是一个练武的好架子芯红泪想这个时期教他他一些防身也好算是报答吧
就这样一边教他一边练习的到了傍晚才回去可是刚走近村子的时候就感觉到了气愤的不对因为门口没有了嬉闹的小孩子芯红泪立刻反映到捂住乎邪的嘴巴然后躲到土包后面带着乎邪绕过村子后面
没有一个人但芯红泪闻到了人的血的味道这里刚刚结束一场屠杀虽然已经收拾干净爬到房顶看来这里的人出去找他们了看看天色估计一个时辰左右他们就会回来的带着乎邪靠边走下来没有声音
乎邪第一个反应时回到自己家看看芯红泪赶紧跟上她必须保护乎邪这个是她的责任了
追上来后看到站在那里不动的乎邪芯红泪从身后捂上他的眼睛感觉到有泪水从芯红泪的指尖流出但没有叫喊声乎邪咬紧自己的牙齿握紧了自己的拳头整个屋子都是这个村子里面的堆积尸体芯红泪从身后抱住他听到了马蹄声糟了如果是自己应该没问题但带着这个小东西起身待乎邪进入屋子听到了外面的贼人大猎猎的回来芯红泪把乎邪放在了尸体后面找了一个地方藏好他告诉他不要动乎邪抓住刚要起身的芯红泪芯红泪回给他一个安慰的笑嘴型告诉他:我不会让人伤害你看着芯红泪坚定的眼神乎邪闭上了眼睛趴在死人堆里芯红泪点了他昏睡的穴位……起身外面从声音看是十个人左右摸着乎邪的头好好睡吧等你醒来就没事了从窗户看外面自己正面对着的是两个村外是两个还有六个去了对面的房间看样子是去那吃的了芯红泪拿起手中的箭断开只留下箭头然后微微开启窗户两个人随着箭头的飞出一起倒下都没来得及叫芯红泪越窗出去脱走两个人放到房子边上然后绕过六个人在屋子里面的人来到村口两个趁两个人看向同一个方向的时候过去捏过一个人的脖子噶羹一声另一个回身的时候芯红泪的手已经穿过了他的心脏芯红泪舔了舔手上的血从地上拿起一把剑跳到房顶屋子里面的人感觉有血性的味道都停下了吃东西芯红泪用力从房顶放下五根箭头由于是草房所以轻松的射下一名死亡一名受伤与此同时芯红泪跳到院子中央对着从正门出来的还有正面窗户跳出来的三个人同时射出三根
另外两名看到芯红泪大感不妙知道自己不是对手立刻放了响炮糟糕自己忽略了这样的小罗罗也就是探路的而已真正的家伙在后面必须先解决掉这两个手起刀落抱起乎邪点了一把火所有的草房都着了起来放走在那些马的尾巴也点上火然后放他们跑从他们回来的反方向跑去而芯红泪抱着乎邪躲进了乎邪家屋子里面的菜窖中听到了叫嚣的马蹄声然后听到马蹄声顺着而去但芯红泪一直没有出来直到天亮了感觉到危险应该是暂时度过了先出去探路然后拉出乎邪乎邪看着一片灰烬的自己的家园
看着跪在那里的乎邪芯红泪内疚了如果不是自己的出现……:我们走吧乎邪跟上芯红泪
哈哈公主殿下我们您让我们好找啊哦原来是走了一半人马带着留下这些人的马匹很聪明啊响炮再次想起这里至少有五十人回来的人大概也有五十人
乎邪你怕么芯红泪问道
不怕乎邪坚定的回答
很好如果这次我们不死那么以后你都不会死这个算是承诺么
乎邪回答说“可以报仇那么乎邪的命就是你的只是后半句芯红泪没听进去因为她的耳中传来的是马蹄声
芯红泪在想如何能保全乎邪这个事她目前唯一想做的
哈哈哈我们的公主魔鬼公主没想到您也有今天
芯红泪的脑子就一个想法这个人是白痴弓箭么真巧的起我啊被包围了弓箭齐发么真当我是神仙啊
如果没受伤的时候还好说但现在不光伤没好还有乎邪如果自己用尽全力将乎邪扔出去他是不是可以逃过他们要的是我对还是这个保险吧:你们要的人是我放他走我跟你们走便是
好公主果然爽快擒贼先擒王只要走进领头的前面五十步以内拿下他肯定没问题
乎邪抓紧了芯红泪的手看着芯红泪芯红泪微笑着摸着乎邪的脑袋:你要活下去
不过公主要先砍掉自己的胳膊才可以哈哈哈哈
好啊芯红泪没有一点迟疑的答应了芯红泪拿起破剑剑指向对面的领头的乎邪以为芯红泪要砍掉自己的胳膊立刻转到芯红泪身前用双手握住了剑身血从他的掌心流出芯红泪松开剑身把乎邪的头埋进自己的胸前一个字:杀
顿时嘶叫声漫天领头的人头立刻飞上天同时从四面八方的杀进人血腥弥漫了整片天空不一会这一百多人身首异处从四面八方大概五十人左右一起跪下:芯红泪面前跪下一人道:全部死亡我方无人伤亡属下来晚请主人降罪带起乎邪埋葬了所有的村子人的烧焦的尸体
乎邪跪拜完村子的人然后站起来对芯红泪说:我的命是你的
十二点了啊睡觉晚安
芯红泪把乎邪带在身边小橘子驾着马车其他人骑马芯红泪和乎邪在马车里面
乎邪躺在芯红泪的腿上芯红泪在想把小乎邪交给谁安置在那里自己回到京都那就是血雨腥风
这次被暗杀是朝中的大臣于别国串通小橘子保护好了皇帝之后才敢过来的
但朝中的那个刺还没有完全的拔出自然知道这次要把出这跟长刺斩草除根那是必须的
还有要将这个小小的不起眼的国家一并给收了接下来自己不会再是那个在那个小小的村庄里面的自己了
前面的路是血铺成的要带着这个天真无邪的孩子一起么算了吧
来到一家客栈把乎邪安置好一个房间待他睡去芯红泪才会自己的房间小橘子跪在那里
放好热水等候者芯红泪沐浴伺候完芯红泪沐浴小橘子收拾好床铺之后跪在床边芯红泪躺在床上
心里有点乱有点烦斜眼看了一下一旁的小橘子支起身子示意小橘子上来
小橘子脸微红起身褪掉衣物早在芯红泪在乎邪的房间的时候哦小橘子已经在另一个房间洗浴完毕了
小橘子跪在芯红泪面前小橘子的皮肤非常紧致这个大概是因为他习武的关系线条也非常的完美身上腹部任何一个地方都没有多余的赘肉即便是习武也没有伤害他皮肤的质感不用摸都是知道是滑滑的
芯红泪手纸从小橘子的脸颊滑倒颈部游走于胸前的两一点小橘子的乳晕那里转了一个圈圈引得小橘子一阵微微的酥麻小樱桃站立起来拉过小橘子放在怀里舌头轻轻绕着他的小樱桃小橘子抿着嘴想要阻止自己发出的呻吟芯红泪的手已经探到小橘子的下身……就在小橘子要沉沦的时候芯红泪一把翻过小橘子
将他按在腿上来不及反应的小橘子被突然袭来的痛感惊住了赶紧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咬紧了牙齿
芯红泪正在挑逗小橘子的时候突然按住小橘子抡起了自己的巴掌虽然没有什么内力在巴掌上
但巴掌是结结实实落在小橘子的小PP上的芯红泪是用力的对于小村子乎邪大树一家的惨死芯红泪的心里是内疚的虽然她看惯了死亡任何人的生命对于芯红泪来说都是草芥一般除非这个生命还有被他使用的价值这个是长久以来她所在的环境迫使她不得不放下同情心怜悯心那些拖累的东西甚至说感情她除了对自己要守护的国家自己要守护的弟弟意外她基本没什么感情也许有只是她不曾去想过因为没有这个精力让她去想感情对她来说是一个负累或者说累赘况且她也不需要但小村庄那里对她来说是他生命以来最轻松最快乐的时光了没有任何的血腥没有任何的利用没有任何的残骸什么都没有只有愉快
那是她从不曾得到的感觉但因为她却把那里全部都毁掉了心里有恨有内疚
没有任何内力的手掌就是硬力的拍在小橘子的屁股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任何时候芯红泪在惩罚小橘子的时候小橘子都不会使用内力来阻挡
所以对小橘子来说疼的感觉袭击着他的大脑在一个地方连续的拍打还是芯红泪用尽了力的拍打
即便没有内力但那个巴掌是练武的手紧在那里放着
不下几巴掌屁股就已经红了还是一个地方半个屁股跟着火一样火辣辣的芯红泪的手也一样红起来甚至有些微钟芯红泪很少用手来打谁的屁股一般都是工具今天是在惩罚小橘子还是在惩罚她自己
小橘子知道自己的主子心里在难过可是小橘子却无法为自己的主子排忧解难还差点来不及营救自己的主子对于这点小橘子的心里是非常自责的即便今天芯红泪不惩罚自己自己也会找事端来惹主子不高兴而惩罚自己如今主子只是用巴掌对他来说已经是天大的宽容了但他的心却很难过为他得主子
他看得出他的主子这一路和以往不同对待那个叫乎邪的少年主子的眼中多了以往他不曾见过的温柔
那是他一直奢望的只是那眼神不是对自己不过这样可以陪着主子对他来说已经心满意足
啪啪啪啪啪啪屁股依旧在火烧着芯红泪的巴掌如雨点一样落下狠狠的没有一点余力的拍打
手掌和屁股一起红着一起肿着芯红泪的脑子里面什么都没有想只是机械的这样打着打到她似乎胳膊麻木一般几个时辰的拍打小橘子早已经湿透了头发紧咬着嘴唇不曾发出一点声音
芯红泪是打的累了麻木了手落在小橘子的屁股上没有再抬起来一样的热手掌的热气触碰着小橘子屁股的热气暖由手心传来一个暖暖的感觉手掌的温度上的暖
看着自己腿上的人芯红泪舌头滑过小橘子的脊背啃咬着小橘子的肩膀翻过小橘子将小橘子放在身下
撕咬着小橘子的乳头颊骨手指直接插进小橘子的小菊花穴小橘子尽量想要控制自己不叫出声音
但喘息声犹如媚人的呻吟一般……对于此时的芯红泪来说就是火源……撩起了芯红泪施虐的本能
手指由一个到两个抽搐着没有润滑屁股还在肿着狭小的空间还穿插着两个手指自己的胸前被芯红泪狠狠的咬着他甚至恐惧的感觉会被芯红泪咬掉一样害怕的双手想要抓住什么慌乱的抓着了芯红泪的臂膀
仿佛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般……芯红泪撕咬停止了将小橘子扔在那里
小橘子艰难的整理回自己的心神还有理智然后艰难的起身在床边拿过一个盒子
芯红泪坐在床里侧小橘子将盒子打开放在芯红泪面前然后自己转过身每动一下都扯动了屁股
还有小菊花穴和混身布满的咬痕看小橘子有点慢的动作芯红泪一巴掌拍到小橘子的屁股上
小橘子知道自己在主子已经不耐烦了要一下牙立刻转过身跪好并且崛起屁股放低身子腿尽量岔开
由于刚刚被手指抽插过的小菊花没有润滑现在那里也已经显示出微钟小小的褶皱在那里干涩的等待着被撑开滋润一般色鬼看到这样一个小小的菊花穴第一个反应就是插进去
下一刻芯红泪已经将盒子里面的假阳具如同真的阳具一般固定好腰带然后固定在自己身前
小橘子心里很怕自己的主子现在的这个状态估计自己明天不会能爬起来了
还没有被插进去就已经感觉到疼痛接下来的半个月私密处那里估计会一直的火辣辣的吧
虽然身体本能的反应让他不由得缩紧了菊花但心里他还是愿意承受一切只要是主子给与的他都愿意即便只是痛即便只是虐他也愿意他的命他的一切都是主子的所以即便痛也是幸福的心底还有一丝的甜蜜
主子再碰触自己自己是属于主子的
芯红泪将润滑油不耐烦的倒在假阳具上小瓶子中剩下的润滑油倒在了小橘子的入口处
扔掉小瓶子芯红泪双手抓住小橘子圆润红肿的小PP感觉到那个冰冷的凶器的靠近本能颤抖
已经做好了准备咬紧了床单但是当芯红泪毫无顾忌的插进去的一刹那小橘子还是张大了嘴巴
阿不出声来感觉到小橘子身体本能的排斥芯红泪非但没有停止退出来反倒更加施虐的进攻着
润滑油是皇家上好的药品假JJ也是特质的所以不会把小橘子插爆但疼痛不会少
一个挺身抽插着机械的动作……慢慢的小橘子由疼痛转变成了呻吟尽量努力的跟着芯红泪的动作
迎合着……润滑油中带有一定的媚药……
但让芯红泪没有想到的是此时此景竟然被门外的小乎邪尽收眼底
当小乎邪发觉芯红泪不在身边的时候第一个反应芯红泪将他丢弃了所以他立刻起身走出房门听到了芯红泪的房间有声音就在门口那里用手指捅破了窗户纸当看到芯红泪拍小橘子的PP的时候他自己脸一下子就红了
知道芯红泪在罚小橘子自己应该离开可是像是着了魔一样脚步挪不动一直看着
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他微妙的感觉到自己的下体的肿胀更可怕的一个念头在他的心里产生了
他希望在芯红泪身下抽泣的那个人是自己捂住自己的嘴巴当自己意识到这个想法的时候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自己的房间的窝在被窝里他满脑子都是刚才的那一幕
身体一种渴望渴望像那个人那样被芯红泪抚摸亲咬或者那样的背对着她由她来左右自己
乎邪一夜未免……
第二天上午芯红泪才醒来身旁的小橘子脸上还残留着昨夜干涸的泪水身下一片狼藉
邹了一下眉头……手抚摸了一下小橘子的头……休息一天吧
感觉到身边的人醒来小橘子在用自己的最大的努力张开眼睛跪起身子看到芯红泪邹起的眉头
一个精灵的如同一盆冷水浇在身上立刻清醒起身下地快速的穿好衣服打来热水
为芯红泪穿衣搽脸……芯红泪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
小橘子满头的汗是痛浑身没有不痛的地方尤其是下面那里更是无法形容
但他必须照顾好主子绝对不能成为主子的累赘步履有些蹒跚不稳他已经努力控制自己了
芯红泪起身抱起他小橘子惊讶的张大了瞳孔芯红泪把小橘子仍在床上告诉他今天之内不许下地
然后转身出去了看着芯红泪离去的背影小橘子的眼泪流淌下来
小橘子笑了……笑的幸福笑的美丽……
闭上眼睛睡去了梦中他梦到他的主子温柔的亲吻这他抚摸着他……
又来这个有超前的更新页数NND非常不爽
天九很娘们么他的阳刚一点都没表现出来么打击
免得像上次一样突然就什么都没
发表于:28
什么都没了???
有么???
和尚做过这样的事情么
呵呵不会吧
和小尚啊,你怎么这么久都不更新了?
发表于:36
亲爱的年前我都要忙死了
明天或者今天下午我会找个时间去泡一天网吧
只为写小说
写的不错
远远晴晴发表于:03
谢谢
芯红泪并没有将乎邪带在身边而是让小橘子找了一户人家芯红泪不想将乎邪带入那个本不属于他的世界
回到皇宫一年的时间清理掉了朝廷的虫子并且攻下了那个小小的国家朝政也已经基本收回到手中
只是等着弟弟一点点长大守护好他就是芯红泪唯一要做的
时间很快转眼三年过去了一个本已经被芯红泪遗忘掉的人却突然出现在朝堂之上
在第一眼看到乎邪的时候芯红泪是惊讶这个是她意想不到的并且也已经遗忘的那个小人儿
如今已经气宇轩昂眉宇之间透着一股英气不再是那个躲在妈妈身后的小人儿了
想起了初见不由得笑了皇帝在朝堂之上看到了自己的姐姐在看到这个武状元的时候的表情变化
最后姐姐竟然那么温柔的笑了皇帝的眼中露出一丝狠辣之神但很快就平复了
武状元耶律乎邪拜见皇上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爱卿平身……
谢皇上
这个小鬼竟然考到了武状元直属我的部下本想让你远离结果你却自己靠近这个小傻瓜呵呵
常例的封赏等等结束之后乎邪被召见到芯红泪的府邸
当乎邪踏进芯红泪的大门的时候乎邪的呼吸似乎都是困难的紧张的在比试中那种淡定那种从容那种自信全没了似乎听不到周围的声音空气中传播的都是自己的心跳声
三年我终于可以走到你的面前深呼吸大步迈进走向自己心里的神
芯红泪在书房看奏章传报新科武状元到
宣
门被打开的一瞬间手持奏章的芯红泪坐在伏案前定眼看着当年的小家伙
个字高了人也壮了很多啊英俊了啊呵呵不是小孩子了芯红泪露出了极少的温柔的视线看着乎邪
曾经让自己很温暖的小鬼一个自己无法奢求的家的感觉即便已经被自己遗忘掩埋了心里依旧存在着当时的温柔
乎邪看到芯红泪的时候要比自己预计的激动紧张的多朝堂之上他看到芯红泪在看着自己
他要证明他可以存在于芯红泪的身边他会努力因为他的命是她的只是如此么乎邪没有想但他知道自己的命只属于眼前这个女人这个对着自己微笑的女人这个让自己爬在她腿上睡觉的女人这个告诉自己不要怕的女人这个救了自己的命的女人……唯一的信念唯一活着的理由那就是我的命是这个女人的当两个人眼中只看到彼此的时候尊卑礼仪等等全部都已经遗忘了
……
许久他们就这么的看着芯红泪放下手中的奏章走到乎邪面前
摸着乎邪的头轻轻的说:个子比我高了啊
摸了摸乎邪的胳膊又拍了拍他的胸脯:壮了啊
掐了掐乎邪的脸蛋紧绷绷的最后微笑着说:你长大了……
乎邪的心简直要蹦出来一样她没有忘记自己她还记得自己
恩我可以站在你面前我可以保护你我不再是你的拖累……乎邪一直以为自己是芯红泪的拖累所以才会被放在那位叔叔家中虽然叔叔对自己很照顾但他要努力成为一个被芯红泪认可的人
那才是自己存在的意义
听到乎邪的话芯红泪才明白低下头叹了一口气然后抬起头敲了一下乎邪的脑袋
”真该打你的屁股你怎么会是我的拖累呢说完看向窗外那些朴实的村民的尸体叔叔阿姨如果不是遇到自己他们应该还很幸福吧……乎邪感受到芯红泪的悲伤侧面的把芯红泪抱紧在自己的怀中
从没有人这么大胆即便是皇帝也没有人敢如此抱着自己一直站在权利顶端的人会忘记平时人的感情和本能一时间脑子空白了直到听到乎邪的声音:我感谢老天让我遇到你
芯红泪回复了意识眼神中依旧是冷漠她明白乎邪一直自己不靠近的所谓的感情这个东西在乎邪的身上出现了该抹杀吧这个是芯红泪的第一个反映
乎邪并不知道这些他只是走到芯红泪面前看着他然后跪下亲吻了芯红泪的鞋子
跪在芯红泪面前抬起头:我的命是你的……我是你的
乎邪不敢奢望芯红泪会属于自己那么就让我属于你吧
芯红泪知道如果留下乎邪那么对乎邪来说人生会走向另一个彼岸
……乎邪见芯红泪没有动没有表情的眼神心里颤抖……低下头咬着嘴唇
然后猛的起身打横抱起芯红泪在一个突来的举动除了死去的父王似乎自己是第一次被人抱起
被人抱起原来是这样大概感觉啊自己心里不由得嘲笑自己一下
这个小子在找死么芯红泪的脑子闪过的是这个信号
书房在里屋是有床的在每个房间芯红泪都有放着床铺而且是绝对的舒服的乎邪将芯红泪轻轻的放在床上
乎邪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在做如果被芯红泪拒绝了那么就死掉吧活着也没有存在的意义了不如死在她的手中乎邪跪在床边芯红泪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斜倚在床上她到要看看这个小子要干什么
真的长大了么他不知道他已经犯了死罪么或者是自己太纵容他了让他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芯红泪没有表情的看着乎邪在芯红泪冰冷的眼神中让乎邪心疼这个样子的你和那时候的不一样啊
乎邪的严重透着心疼透着难过透着悲伤……这些芯红泪有看到但一样也是忽略的即便乎邪的眼神轻轻的扎了一下自己的心脏微微的一丝疼痛的感觉但很快就平复了依旧冷漠
好一会跪在床边的乎邪迎上芯红泪的冰冷的目光脸色涨红还是小时候的样子抿着嘴唇
鼓足了勇气开口说:我可以……
被乎邪的这三个字弄的更二长得和尚摸不着头脑一样
芯红泪懒懒的问“你可以什么
乎邪的脸更红了然后再次猛的站起来手放在了自己的衣物上紧闭着眼睛闭住呼吸快速的剥掉了自己衣物芯红泪放大了瞳孔应该说的吃惊吧这个小子要做什么难道要强奸自己强奸这个词用的似乎不很舒服但这个小子看来是真的不想活命了芯红泪没有任何表情的的脸上眼神更冷仿佛可以冰冻
脑子中却转过了无数过虐死这个愚蠢的男人的方法和手段这个小子想死那就成全他吧
乎邪没有发掘这些更不知道自己已经在芯红泪虐杀的范围中他只是鼓足自己的勇气跪到芯红泪面前
毫无防备的抬起头对上芯红泪冰冷的目光看到那冰冷的目光一瞬间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跟着冰冻
手不自主的摸向芯红泪的侧脸芯红泪用测光在防备着乎邪的手但似乎不对乎邪的手只是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脸颊这个小子搞什么看到芯红泪微微皱起的眉头乎邪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赶紧收回自己的手低头道歉”对不起
芯红泪简直翻白眼了这个小鬼越大越白痴了么低着头的乎邪缓缓的张开嘴巴发出声音
:我可以……我可以和他一样留在你身边……说着这些的时候乎邪的手是握紧的身子又微微颤抖的
是激动还是羞涩活着紧张或者担心……完全不知道芯红泪只是看着他微微颤抖的身体说着莫名其妙的话久久没听到芯红泪的声音但不敢抬头他怕怕芯红泪鄙视自己的神情可是他完全不知道芯红泪此时完全是迷糊装
:我看到了
芯红泪不耐烦的问:看到什么
“那天在客栈你对那个人做的我有看到……听到乎邪说到这里芯红泪反应过来了
是看到那天和小橘子难怪这个小子之后有点躲着自己的样子就连送他离开的时候他都没有说什么
懒得想了继续听他要说什么
乎邪不知到芯红泪在如何想内心的彷徨让他自己说话的声音都微微的有些颤抖
:我可以和那个人一样……
后面的话乎邪还没说完下巴就被芯红泪捏在了手中
吃痛的看着芯红泪她生气了……是的芯红泪生气了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自己一心想要这个小子好好的生活远离所有的血雨腥风可这个不知道死活的家伙硬是往前冲
还跑到自己面前说什么要跟小橘子一样难道我就是那么随便的人么难道我就那么可耻么
其实芯红泪的玩具很多各种各样的玩具她一直都没有多余的想法玩他们对芯红泪来说是非常平常的事情没有什么到底底线之类的可是如今却偏偏因为这么可笑的理由而生气
带着冷气的语调邪邪的说:你可以是么一把松开乎邪的下巴
乎邪被突来的没有支力的倒在了地上心脏似乎已经停止跳动至少已经少了半拍的跳动了
空气凝结了乎邪没来得及思考芯红泪已经走下的床一把抓起乎邪扔到了床上
拉下乎邪的裤子他麦粒色的小Pp就落在了芯红泪眼前突如其来的事情让乎邪本能的想躲
可是刚要动就电闪雷鸣般的听到了自己的一声喊叫
芯红泪不知道什么时候手中出来一条鞭子而这条鞭子没有任何的预警的落在了乎邪光滑富有弹性的屁股上
乎邪动都不感动的趴在床上腿耷拉在床边双手紧紧的抓着床上的锦缎被子
自己让她生气了是自己太可耻了吧要惩罚自己想着只少她还愿意对自己挥动鞭子作为惩罚是她自己来惩罚而不是把自己扔出去已经可以满足了只要不被丢弃…那三年满心的思念三年的孤独三年的努力只为了把自己交给她如今这样是不是算是接受自己了呢想着自己的心还是满满的
咻啪……是一种撕开肉的感觉那种痛痛的让他卡住了喉咙发不出一个完整的声音
屁股被撕开了肉是不是已经被烂掉了呢
咻……啪……
咻……啪……
整个屋子似乎特别安静填满屋子的声音只有鞭子滑破空气的声音还有鞭子于肉接吻的声音
再多一点的细细的可以听到急促不够完成的喘息声和一个平稳的呼吸声
咻……啪……
咻……啪……
……没有间断的没有停留的一鞭接一鞭……乎邪没有自己的过多的意识脑子中浮现出一个想法
自己快死了吧……乎邪的意识越来越迷糊了……麻木了的屁股似乎感觉不到太多的疼痛是自己已经要死的关系么……
不是而是芯红泪停止了鞭打
三十鞭没鞭都在前一鞭的旁边紧挨着此时乎邪的屁股如同一排竹排一样当然了这个竹排的是红色的
带有血点但没有破皮如果在打下去那就要皮开肉绽了只是芯红泪没有继续
乎邪已经到极限了虽然他爸爸妈妈又打她但那也只是巴掌活着鞋底子而已
而自己用的是鞭子虽然没有见血但和撕裂肉几乎是一样的痛削他一顿心里却是感觉好多了
不那么闷但看着那伤痕累累的屁股不由得心一紧……走了出去叫了小橘子给乎邪上药不准任何人进入书房
更新下一个去怎么有点像是跟赶场子似的呢
呵呵新年快乐
呀呀呀~为什么看完后我很兴奋。。。YES~继续继续~你赶场子的写~那我就赶场子的看~嘿~
gl170发表于:20
欢迎一起赶场子
…才看到十一页…我继续加油,女王真是强势又有手段…小九是不幸还是幸运呢,难道是天生的M?
云姚发表于:10
恩天生的……
我想知道,是什么原因女王变成了女王,走上了SM的不归路?小九如果没有遇到女王会不会变成M?女王没有克星么
云姚发表于:20
小可爱呵呵你的问题真可爱
如何说呢克星么女王的克星就是她想要真心对待的那个M
呵呵
…不是那种意义上的克星拉==是说女王会被别人s么…
云姚发表于:49
有双向的S
这个如何都是看游戏者本身的问题
有绝对的权利主义绝对的控制主义绝对的S
也有双向的都可以的
完全是当事者的问题
不是那么绝对性
小可爱我去睡觉了
加油哦~
紫菀袖亟发表于:35
恩加油希望你会继续看我写的芯红泪
有犯毛病了又朝前的不能进入的页数了
………………………………
为什么会总是如此呢很麻烦的
他可爱吧
有时候想虐一个人不需要理由的只是想虐就是最好的理由
而小花痴本身就是一个M型的角色
红泪对他算是磁场吧一开始但后来红泪以为是小花痴杀了天九这个时候虐他只是报复的心态
让他生不如死的想法而已那一部分当时我写的太草率了不够细致时间等安排的不够我的检讨以后有时间我要把我写的这几个小说都完整的补充一下
而再后来红泪发觉都自己误会了小花痴处于一种内疚但也是复杂的心里存在了小花痴
大概也是施虐者和受虐者的吸引力吧
呵呵
所以说感情有时候是骗人的尤其是自己最在意的人最容易被他骗
因为自己本能的就像欺骗自己自己潜意识已经在否定了不是他做的
所以她需要找一个发泄点
不过似乎我没描写出来这些呵呵
小鬼头我去更新文了
之后乎邪除了上朝处理政务就是在芯红泪的府邸乎邪也如他所愿的成了芯红泪的侍寝
鼓足自己的勇气将自己交给了芯红泪芯红泪并没有过多心思去给乎邪定位
只是他想留就留吧……只是芯红泪自己也没发觉自己已经很少去碰触那些玩具男人了
可是不久半年皇帝下旨封乎邪为上将军统领大军驻守边关边关战事连连理由非常的冠冕堂皇
乎邪心里一百万个不想但圣命难为况且芯红泪也同意
而他自己也知道自己要有权利要能站在芯红泪面前必须强壮自己让自己成为一个真正的强者
所以他没有任何异议的上了杀场但对于芯红泪他时刻留意着他知道芯红泪为了天九想要放弃所有而隐居他也知道芯红泪为了复仇而来到战场来到他的身边他更知道芯红泪误会了驸马因为当他知道天九死亡的时候他就已经猜到了是谁做的如同自己来到边关这么多年不曾多次请求回京都被拒绝一样
玩弄权术的上位者芯红泪的弟弟一切想要靠近芯红泪的障碍都会被他清除……
不行我去WC回来再继续
我回来了继续写的我脑子混混的似乎这两天泡电脑泡的太多了……不舒服的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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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邪拒绝了赐婚那就是抗旨也就是会被杀头……摸着乎邪的脸看着乎邪
:你不喜欢那个女子那就让皇帝赐给你一个你喜欢的女人好了芯红泪难得微笑的对着乎邪说
乎邪只是跪在她旁边趴在她的腿上听到芯红泪的话抬起头:我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女人么
乎邪的严重透着喜欢的神情芯红泪却看的有点觉得刺眼但没多想点头:可以
乎邪站起来然后退到芯红泪面前单腿跪下抬头看着自己眼前的女人:我的命是你的
芯红泪没有阻止乎邪乎邪继续说:今生我会娶的女人也只有一个那就是……你
神情的看着芯红泪眼前的男子浑身都在透着一种信息可是芯红泪却避开了他的目光看向了窗外的远处……
许久叹了一口气……然后起身走了出去走到门口的时候芯红泪很平淡的语调没有回头的说:我去帮你回了皇帝吧……
听到芯红泪的话乎邪简直开心的心脏都要跳暴躁了这么多年的等待这么多年的思念这么多年的爱满足了什么都满足了即便现在就没了性命也可以了……
他们的对话在门外守候的小橘子都听到了……小橘子的表情如同死灰一般……跟上芯红泪来到皇宫
来到皇宫芯红泪对这里觉得非常的厌恶的感觉甚至一种窒息一种呼吸困难的感觉什么时候自己誓死守护的变成了自己想要逃离的
最近自己太乱了太不像自己了……
冰冷的神情冰冷的语调只是在陈述一个事情:弟乎邪的婚姻取消他是我的……
没有看皇帝痛苦的神情没有去思考那些多余的感情只是简单的告诉自己的弟弟不要动乎邪
说完自己要说的话转身就要离开
:早就应该杀了他就在放他去边关的时候我就应该杀了他……
皇帝整个人都在颤抖着似乎在压抑似乎在愤恨浑身充满着杀气……
芯红泪缓缓的回头看着这个自己一手带大自己用全部去保护的弟弟突然觉得好可悲呵呵不由得笑了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愁善感懂得感慨了呼……吐了一气……就像杀天九那样么说的很平淡仿佛说的事情不过是一个小事事不关己
可是当皇帝听到芯红泪的话的时候整个人都呆掉了完全停止了思考只是傻傻的看着芯红泪浑身的力气顿时消失了
……看到这样的弟芯红泪用皇帝从没见过的表情看着他皇帝心慌了脑子中就一个声音:她知道了她知道了……
芯红泪了解自己的弟弟他在心慌害怕其实皇帝什么都不怕即便国破家亡了他都不会掉一滴眼泪可是他只怕自己
这种的感情是不该发生的他对自己的依赖已经超出了亲情的范围自己一直都知道只是不去多想是自己的错
现在一切该结束了……走到皇帝面前抚摸着他的脸然后坐在龙椅上
……靠在椅背望着窗外的天……自己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向往自由了呵呵原来自己才是一个囚犯啊
皇帝惊慌的看着芯红泪看着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皇帝不敢漏掉他怕怕自己的姐姐会从此不再理会自己如果这样不如杀了自己来得好
芯红泪依旧没有任何语调的说:一开始我就应该知道的只是我不想去那么想结果让瓦拉成了你的替罪
当提到瓦拉的时候芯红泪的脸上浮现了一丝的温柔……这个让皇帝好狠好狠
然后看着皇帝皇帝被芯红泪突然的目光定住了……皇帝觉得自己的世界在崩溃
是的芯红泪累了已经不想再继续下去了这个皇宫这个皇朝这个弟弟所有的一切她都想丢弃了
她要给自己自由他喜欢被天九吸引是因为天九有她所没有的一切自由驰骋……除了芯红泪之外走出这个皇宫有太多的自由人可是偏偏让天九遇到了自己是宿命么还是天意呢芯红泪无力去想那么多芯红泪知道自己思念天九想念他心里脑子里都是他谷底芯红泪第一次面对正视自己的感情面对天九芯红泪释放了自己的感情
瓦拉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呢她能感受到瓦拉对自己的感情自己对瓦拉的感情也是惶然的甚至有一些害怕……怕对就是怕
自己所有的强势自己的自信自己的一切似乎在瓦拉面前都会变得那么轻那么微不足道因为瓦拉对待自己是对待情人恋人而不是对待自己的权威他知道瓦拉爱的是自己整个人还在迷茫当看到乎邪的时候自己不再迷茫了不再彷徨更不在害怕
乎邪应该才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那个宁静的小村子那是自己的向往只是自己当时眼睛看到的心里填满的都是这个皇宫
把自己圈在了牢笼之中那个羞涩躲在阿姨身后的男孩子在第一眼就已经住进了自己的心里吧只是自己当时不曾发觉
芯红泪忘我的想着这一切一切都被皇帝尽收眼底皇帝恨的想要撕毁所有这样的芯红泪是自己期望的奢望的可是却不是对自己
皇帝发疯一样的摇着芯红泪哭着大喊:那我呢那我呢我是你弟弟啊你这么可以为了他们你这么可以放弃我你这么可以要离开我
然后抱紧芯红泪死死的抱紧我不会让你离开不……不……哭的已经发不出声音……
任由皇帝抱着自己芯红泪没有说话也不曾心疼待皇帝平静一点不在大喊的时候芯红泪淡淡的说
:从你出生我存在的意义就是守护你听到芯红泪的声音皇帝颤抖着……芯红泪把抱紧自己的弟弟抱起来放在自己的怀中……
小时候芯红泪生气之后就会把皇帝抱在自己的怀中这个时候是皇帝心里最暖最开心并且幸福的时候
可是今天却让他觉得害怕脚底脊背都冒着冷气是心在颤抖……
芯红泪笑着对着自己的弟弟说:我着你我的弟弟我愿意用我的一切去守护你这一切是父皇留下给你的
是对你的爱更是对父皇的承诺……听到芯红泪的话皇帝惊慌的看着她微笑的安慰皇帝
我的生命唯一的意义就是这样在这个皇宫在所有的权利中保护你即便面对死亡我都不会怕可是是什么时候开始改变了呢
芯红泪慢慢的思绪着微笑着:是遇到乎邪吧那个被毁掉的村庄那里的平静那里的一切是我从不敢奢望的
乎邪那个想要守护我的男孩到现在已经是一个男人了呵呵可你把他带走了
听着芯红泪的话皇帝握紧自己的拳头她都知道都知道……
再次对着皇帝温柔的笑着……
可是对我来说你就是我的生命所以我抹杀掉对乎邪的感情
当我遇到天九那个燃烧自己生命的男人他的哭泣他的愤恨他的羞涩他的欢笑他的一切……都刻在我心他点燃了我求生的欲望
以前的自己不知道什么事活着可是遇到他占有他爱上他我才知道原来我活着
皇帝的脸色白纸一样惨白……可是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在我想要为我自己而活的时候你又杀了他说道这里的时候芯红泪的表情是那么的痛苦……眼神是那么的悲伤
皇帝的心跟着刺痛着
瓦拉他只是单纯的延续着我残留的爱他爱上了我这样悲哀的人也许也是他的宿命吧
可是因为有他我才坚持的活了下来呼吸着我自己的空气……
今天还有吗?特别喜欢呢:lol
发表于:06
这个么今天不更新了明天如果我不去上班那我就来更新
这次史无前例的大事的更新行为估计不久就要停止了
上班之后我只有不定时的更新了
赶到哪个场子是哪个了
现在我要离开了离开这个牢笼换地整个人都已经死掉般……
你可以做一个很好的皇帝了父皇也可以安息了
……芯红泪放下皇帝在龙椅上亲吻了一下他的额头皇帝发不出任何声音
芯红泪走出这个皇宫的大门如同重生一般然后回头微笑的对小橘子说
:他才是你的主子不是么当听到芯红泪的话的时候小橘子整个人都摊了
:去找你的主子吧替我保护他吧……
说完翻身上马扬长而去……芯红泪的心在对自己大声的宣告:我自由了……
小橘子只是愣愣的站爱那里心已经碎了……原来她一直都知道
是的小橘子是皇帝的人一直都是可是可是当越是靠近芯红泪自己的心自己的一切都已经不再是自己的了……久久小橘子的脸上流下了泪水无声的没有任何声音的流着……
芯红泪回到府邸让人把所有的多余人全部都散了出去只留了一些长工打扫卫生收拾屋子的
芯红泪回到房间乎邪依旧跪在那里没有离开乎邪的心是雀跃的他感觉到芯红泪回来了猛地一个转身果然看到了她
此刻的芯红泪给乎邪的感觉是不一样的不同的芯红泪脸上的笑容是他记得那是他第一次看到芯红泪笑容时候的感觉
芯红泪看着傻乎乎的乎邪不由得就想笑坏笑着:脱掉你的衣服裤子趴到床上去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啊呵呵这贴是水贴可以删除呵呵呵呵不好意思发错东西了
…芯女王爱小九,对小花痴有愧疚感,如果再收了乎邪,岂不是发泄就找他…
云姚发表于:23
呵呵你这么知道的我刚刚写了把乎邪打的比较可怜吧呵呵
不过没发接下来写的就不发了
嘿嘿
等我发的时候你就看到了
很意外哦
你竟然想到了我已经写完的
不可思议
我竟然被你猜到了
呵呵我刚刚一身汗的写完太奇妙了
小东西你真的很神奇哦
上面的那个水贴就是我不小心发出来了然后没办法只好弄成那样了哈哈
哈哈,那是因为我聪明,我是谁!开玩笑的>-<和尚姐我们心有灵犀啊,…话说这算不算剧透……我为乎邪帅哥默哀下
云姚发表于:54
在看到你的帖子的时候后半段已经写完了对于乎邪的疼爱
只是没想到进来一看就看到你说的那个呵呵虽然不是为了发泄吧
但却是是打了呵呵
我问一个色色的问题…他们想不想XXOO芯女王?
云姚发表于:05
这个就不是说的事情了文中不会带有的
哈哈哈
乎邪没有一点的迟疑只是脸有些微红不过这个是他自己以为的毕竟那么黑的皮怎么能看出来红呢(恶搞)
乎邪站起来的时候差点倒在地上好在芯红泪眼疾手快是跪的太久了腿没知觉了难道是自己走之后一直跪着不由得苦笑一下
乎邪似乎被看出来了低着头芯红泪把乎邪打横抱起阔步走进床铺然后将乎邪放在床中
用力给他推拿腿部活血……乎邪幸福的心暖暖的……乎邪轻轻的握住芯红泪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
让芯红泪感觉他的心跳芯红泪看着眼前的乎邪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脸颊……温柔的看着他
没有语言不需要语言彼此都懂得……芯红泪坏坏的笑打破了这个温馨的一刻
我很想打你屁股……
听到芯红泪的话乎邪不由得一愣随后只是腼腆的颔首然后脱掉自己的裤子衣服没有一点的缓慢快速的
床很大……乎邪在芯红泪的指示下趴在一叠被子上面手放在偷两侧但他已经本能的握紧了拳头浑身的筋肉也紧绷着
他想放松但却不自觉的紧绷了身体屁股翘起来双腿微微张开可以让芯红泪看到那个隐藏着的小嘴巴
芯红泪放置好乎邪然后就出去了乎邪趴在那里他知道芯红泪去拿她想用的工具去了
想到接下来的事情他心里是害怕的可是身体却因为他自己的心理反应而产生了最真实的反应那里已经站立起来了
为自己的行为而感到羞愧……把头埋在被褥中正在为自己身体反应感到羞耻的乎邪突然听到
:你想把自己闷死么
乎邪这才反应过来转过脸脸已经憋的通红看到这样可爱的乎邪芯红泪笑的更坏了
:我今天很开心我要打你的屁股还要让你哭泣哭到声音沙哑哭道你晕过去……
趴在床上的乎邪可以看到芯红泪听着芯红泪的话乎邪只是……恩……声音中已经产生了情绪变得有些呻吟……
芯红泪摸到乎邪的屁股圆润紧绷富有弹性……被突然的碰触乎邪本能的收紧了屁股紧绷着
芯红泪用手从乎邪的下体腿部开始抬起他的腰让他的腿伸到了下方变成了跪爬的姿势
下身的已经器宇轩昂的叫嚣着被芯红泪一览无遗腿已经变成了大大的叉开羞耻的跪爬在哪里
芯红泪扔掉乎邪身下的东西
坐在床边上摸着他的小Pp一点点的摸从PP的股峰摸到大腿根部从大腿根部摸到大腿里面乎邪被这样的抚摸芯红泪的手本是有些微凉的但在乎邪已经发热的身体上却是一种难以言语的刺激芯红泪的手所到之处对乎邪来说都是难以抗拒的如同火源一班快速的燃烧蔓延
乎邪尽量的调整自己的呼吸那里已经微微的颤抖起来并且已经有水滴在引出
芯红泪特意忽略那里这是绕着那里转圈圈乎邪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失去力量了
尽量用自己的理智来控制自己芯红泪把身体凑想乎邪伏在他耳边手指从下体抚摸到他的脊背
轻咬乎邪的耳垂那里是他的敏感带果然乎邪浑身一个痉挛……
芯红泪很满意乎邪的反应轻舔着他的耳廓热气不时的传入乎邪的耳中刺激着他浑身的每一寸神经
乎邪爬跪的姿势已经开始有点颤动芯红泪及时的在他耳边吐着气说:不许射精
听到芯红泪的话乎邪简直要哭了看着快哭的乎邪芯红泪好心的亲了一下他的脸蛋
如果你射精了那么今天晚上你的屁股都要被填的满满的呵呵同时在我们搬家的路上你的PP也要吃着很多的东西乎邪心里似乎少跳了半拍但他听到了大脑努力的所搜搬家……猛的直起身子
询问的看着芯红泪芯红泪亲了他的眼睛眼神中充满了太多的疑问芯红泪只是笑笑的刮了他的鼻子
我们离开这个牢笼去我们想去的地方……芯红泪的话没有说完乎邪已经热泪盈眶是欢喜的眼泪……
芯红泪用舌头舔去乎邪的眼泪然后看着乎邪打趣的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哭了
乎邪红着眼睛用胳膊摸着自己的眼泪……我就是想哭
看着孩子气的乎邪芯红泪不由得笑起来然后坏坏的说:是啊一会就算你不想哭估计也会哭吧
乎邪当然知道芯红泪说的是什么那样的东西对待任何人再坚强的人都会哭吧不过乎邪不会像这么多
他只是快速的亲了芯红泪的唇然后想做了坏事的小孩子一样趴跪在床上
看着乎邪的行为反应速度不得不佩服啊呵呵芯红泪走下床拿起一个用木质的板子
这种板子是被药水侵泡过的它的密度高于任何一个种板子战场上如果用这个它也是非常不错的武器
但不如铁质的刀剑来的更锋利更坚韧罢了而这样的东西用来打屁股
疼痛时实诚的是顿的
芯红泪的手指去挑逗着乎邪的肿胀的分身呵呵不要射精哦刚刚的天堂一下子就掉进了地域……
啪……一声清脆的亲吻的声音厚实的木板落在了乎邪麦粒色的屁股上
啊……乎邪本能的叫了出来……疼屁股很疼虽然已经身经百战各种刀伤减伤不是没受过可是在红泪面前自己所有的坚强所有的勇气似乎都是泡沫一样伴随着来的脑子就一个字疼
疼的他想哭……
啪啪……同一个地方芯红泪又连续两下痛火辣辣的痛蔓延着好像要着火了一样
只是三下乎邪的屁股被打的地方已经红起来了麦粒色的皮肤不如白皙的皮肤那样艳丽
可是乎邪的小Pp透着的淡淡的微红的颜色足见芯红泪下手有多狠有多重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啊
蔓延的痛楚还没有缓解就听到啪啪啪啪啪啪……和乎邪啊……痛……不……
啪啪的清脆声伴随着乎邪说成句的求饶声……
痛的乎邪已经冒了热汗不冷啊屁股跟火烧一样身体也是冒出来的自然是热汗了
抓紧床单脑子已经不会运转了浑身只有一个信号在传递屁股好痛
可是不争气的分身却在那里盎然的享受着感受着
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恐怖的女王,没事要打,高兴要打,生气也要打==女王看到丑人认不出来,还真是伤小九的心啊
云姚发表于:11
亲爱的面目全非了只是一个感觉而且压根不可能想到
不能怪他
有的时候就因为喜欢所以才会去打
芯女王知道真相会不会也自己毁容?两个丑人多般配==啧啧,芯女王毁容了还会有M么
云姚发表于:19
我有点很不爽你已经是第二次把我想的给提前说出来了
小子难道你是我肚子里面的蛔虫我要写的已经写的你都已经猜出来了
……
打击不小啊那还有什么悬念了啊一点都没有了么
哎%*
==我错了,我不应该这么聪明,我以后不说了,咳,原谅我吧
云姚发表于:45
我的内心已经被你打击了
不过也可以理解成英雄所见略同
你接下来继续猜我就不行了我想到那里写到那里都能让你猜到
哼
悲剧…我下次一定不这么聪明猜到,嘿嘿,快更了拉
云姚发表于:13
猜吧我到要看看我和你是不是真的那么心有灵犀呢
嘿嘿
今天上来的太晚了写一个日志就不会再有时间写文了
…神奇的事情不会那么容易发生拉,悲剧,手机没流量了,
云姚发表于:54
哈哈悲剧都是这么产生的哈哈哈
口里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本能喊出的声音……痛……
啪啪啪啪啪啪同一个地方在股峰那里屁股的最高点落下还很坏的只是打在左边的PP上
同一个地方左边屁股的股峰已经明显的高处了右边的屁股
乎邪努力的咬着牙那里的颜色血点已经蔓延开了一碰似乎就会破一样
乎邪的呼吸没有平稳的呼吸了只是跟着板子落在屁股上一起呼吸他甚至没有闭住呼吸忍痛的时间
芯红泪不给他这个时间终于停止了……板子没有再落下
乎邪感觉到危险已经不再了放松的呼吸一下可是刚刚吐了一口气
就听到啊的一声惨叫……然后完全的爬在了床上……芯红泪看准了乎邪调整自己的呼吸
一板子打在那个可怜的屁股上而且非常的用力
前后只是四十多板子如果是长板子打下去那么整个屁股肯定已经血肉模糊了
短板子杀伤力少了很多芯红泪控制在不受伤的范围内但痛肯定是痛的
乎邪趴在那里完全的进入了另一个世界瘫痪在哪里听到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自己竟然在芯红泪最后一下板子中射精了……浑身瘫软屁股疼痛让他已经完全陷入了情欲之中
射精了在她没有允许的情况下……接下来芯红泪的话在他耳边响起……不是假的害怕是真的害怕
乎邪还没有回神的时候芯红泪坏坏的调侃的声音响起了:原来你喜欢趴着啊一听芯红泪的声音乎邪的肌肉就紧绷起来了恩……痛的呻吟紧绷的肌肉带动了屁股上的痛
芯红泪放下手中的板子拿起了一条散鞭这个是上等的皮质制作的而且是专门处理过的
比普通的鞭子更狠
你射了啊……呵呵
听到芯红泪的声音乎邪觉得脊背都冒着冷气他知道接下来自己要接受的是什么其实即便不是如此只要芯红泪说要他如何他绝对不会反抗或者违背即便自己心里很怕即便自己会很难过但他还是会满心欢喜的接受芯红泪的一切想到这里乎邪的心不再怕了轻轻的调整自己的身体让自己更完美的展示在芯红泪的面前
芯红泪看着乎邪小心翼翼的动作调整自己没说什么但此时的芯红泪是温柔的充满感情的
不是那个冰冷的魔鬼
芯红泪用鞭子尾稍轻轻的少过乎邪右边的努力放松着的屁股
鞭子尾稍在哪来转圈圈一样的似乎挠痒痒可是乎邪没有感受到这样的痒痒只是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了痛的讯息乎邪自己也是知道的自己的身体的变化自己是明白的如果只是痛那么他不会又兴奋更不会那样丢人的射精所以对于这样的痛芯红泪给予的痛他是喜欢的咬着牙告诉自己不要喊叫那太丢人了
看着乎邪已经准备好了芯红泪挑了一下眉毛右手的鞭子还在给他的右边的PP挠痒痒
就在乎邪以为自己做好了一切准备的时候突然袭来的疼痛让他还是让他张大了嘴巴……
惨叫连连芯红泪打的不是右边的屁股而是那个已经高高厚起来的左边
这种痛直接袭击了他的大脑头微微仰起身体跟着颤抖疼痛蔓延着他的屁股传递到他的大脑神经
一路的叫嚣着
哭了……眼泪流了下来……不受自己控制的流着……哽咽着……叫喊着
屁股痛着鞭子挥动着……
十鞭左右散鞭的尾稍抽在那个高起来的小Pp上看着已经不知道什么颜色的小屁股似乎退了以成皮的样子因为那里已经给人一种感觉哪怕只是手指去轻轻碰触哪里都会立刻流血……
乎邪大声的哭泣
芯红泪的鞭子落在了右边的屁股上左边还在疼右边也传来了痛的讯息……
落下的声音不同于板子那么大散鞭的尾稍抽打连续的抽打没有停歇的抽打
乎邪大声的哭不带有一丝的保留似乎想把自己的疼痛哭出去一样大声的哭喊
芯红泪的鞭子加上乎邪的哭喊声仿佛浑然天成的充满魅惑的乐章
当然了要是被别人听到只能认为这个是虐待
啊?不会那么残忍吧,就发展一下古代的整容术嘛,让天九美人的俊脸重见天日不好吗?
发表于:02
脸会好但不是立刻最后也不会显示好起来不过会有好的意思
大概是这个意思及构图而红泪脸上会留下点疤痕
当时我还在想是怎么一个疤痕呢来个逆十字还是来一条斜在脸上
还是额头还是左右还是鼻子还是三条还是烫没想好呢
但比较喜欢十字哈哈剑心啊哈哈
不过没想到被那个小鬼想出来了基本差不多吧
芯红泪的鞭子终于停止了明明一个屁股却同样的疼了两次还是更痛
而且芯红泪一点都不偏心左边显示板子后是鞭子右边就成了先是鞭子后是板子
不偏不向两边一样高两边一样黑紫两边一样弹指即破
……纯粹的虐待没有一点的怜惜……乎邪趴在那里已经没有一丝的力气也没有声音了
只是眼泪在流……
芯红泪却没有任何的爱抚于安慰而是拿来了一个有两只宽直径的塞子会卡在那里的塞子
将乎邪翻身让他躺在床上然后用绳子吊起乎邪的双腿大大的敞开腰下面垫上了一个软垫
乎邪害怕的捂住自己想要叫喊的嘴痛扭动带动了屁股上的痛
可是这个样子的身体却再次的高立起来调整好乎邪的体位
然后手指轻轻的弹了一下乎邪的分身:你的身体比你乖哦他可没有说不哦
乎邪的大脑已经完全没有思考能力了一种求饶的眼神但似乎又带有一种渴求
身体是最诚实的表现芯红泪拿过那个塞子涂好润滑的液体
瞄准乎邪的小嘴乎邪嘴巴张得大大的虽然已经被完全的敞开了下体
可是那里连接着的是屁股的疼痛而且那里也是自己最隐秘的地方羞辱感让他的身体更加的硬挺
疼痛让他更加的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希望被芯红泪碰触的欲望
他觉得自己好淫荡……捂住自己的眼睛眼泪悄悄的流下……
芯红泪没有给他机会而是直接的将塞子放进去那个塞子不会带给他太大的伤害只是会痛
乎邪弓起身子碰触到了屁股有躺下去干啊啊不出声音来
芯红泪知道乎邪没有什么快感有的只是过多的痛楚硬挺的身体已经有些微微引出水滴
来到乎邪的身边抚摸着乎邪滚烫的脸颊湿润的汗水芯红泪埋头去亲吻乎邪的唇
芯红泪的吻让乎邪忘记了所有整个人掉进去了……理智神经心都不知道了
只知道迎合着芯红泪的唇芯红泪的舌芯红泪带给他的呼吸
……
一夜乎邪的身体被各种各样的东西穿插着嘶哑的喊叫到发不出声音到最后如芯红泪所说的一样
昏睡过去……
下次更新不知道什么时候了呵呵不过绝对不会是坑
和尚写的任何一个都不会是坑这个和尚保证
呵呵小家伙
和尚争取在四月九号左右来更新一下
最近和尚不是很方便上网
但我尽量做到一个月左右更新一次
而不是半年更新呵呵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感情中出现了点问题
所以一直没上来
刚刚失恋我心情不是很好
抱歉
你失恋???!!!!
我恋都没恋,怎么也没听你说这事?
其实我本来只是想来确认强调一下你确实很黄很H的(但是哀家很欣赏)
结果却看到这么大一只幺蛾子……
晓拂鸾纱发表于:22
我不带颜色老婆你也不爱我啊是不是亲亲
这几天忙了点没上来今天赶了一个早
三姨有心把店让我打理可是我不想管事累啊我是很懒的人比较喜欢做完自己的事其他懒得看懒得问更懒得管
老婆放心晋江不让写的在这里你老公我肯定全部写出来哈哈
晋江一个星期内我就去开文嘿嘿亲亲、
早上好老婆
啊?失恋了?
发表于:04
我朋友告诉我人生如果没有过失恋那么人生就不是完整的人生
呵呵我刚刚算是完整了一下我人生的一个小插曲
不错,太好了,和尚MM我顶着7个月大的肚子看你这个都会兴奋,你太可爱了
天使面孔发表于:09
……
我是应该感动吧谢谢但你太可爱了七个月了恭喜你要做妈妈了祝福你
一连几个月都没有更新实在很抱歉上次说更新的结果时间太紧没更
都已经被抛弃到十页开外了我找了很久才找到的
被遗忘了谁让你不更新呢
嘿嘿
对我的不敬业表示诚挚的歉意未表示我道歉的诚意
今天晚上就更新开始更文
希望喜欢红泪的各位朋友继续支持哦
不怪我时间太久了一直看了好一会才找到思路找到连接
、……都忘记自己写什么了
下面开始更新
希望大家依旧支持
看着熟睡中的乎邪眼角还带着泪痕芯红泪知道自己做得有些过分可是自己不想抑制自己
什么都不去想只是可以完全的拥有着自己的乎邪那个小黑蛋那个小鬼头
轻轻的吻了乎邪的额头将乎邪紧搂在怀中微笑着睡去……
第二天睡到晌午才慢慢的张开眼睛看着自己怀中熟睡的人儿芯红泪没有忍心吵醒他昨天乎邪太消耗体力了他他疲惫了需要好好休息一下要休息几天温柔的看着乎邪熟睡的脸颊轻轻的起身悄悄的走出房门
太阳已经当空了突然见到阳光让自己的眼睛很不适应
没有用收取挡住刺眼的阳光而是闭上眼睛迎着太阳感受阳光的热度暖度好一会才慢慢张开眼睛
看着前方芯红泪感觉到自己的心脏似乎停止了运动一样呼吸似乎都停止在那一瞬间
因为阳光中他看到了自己不敢去奢望的人
天九芯红泪的感觉到自己嗓子的沙哑似乎都发不出声音一样手脚都僵化的不知道如何动
眼前模糊的天九的影子在一点点靠近心脏似乎提到了嗓子眼一样
多少次梦中多少次心痛的醒来梦散魂飞
天九在靠近一点点的走进芯红泪的手颤抖的抬起如果是梦请不要醒来好好不
芯红泪听到自己内心的祈求当对面的人儿走到自己面前的时候芯红泪抓狂一样的一巴掌把对面的人抽整个人倒在地上芯红泪愤恨的用脚踹着地上不动的人儿
芯红泪浑身颤抖的怒视着地上的丑人儿丑人儿只是捂着头蜷缩在哪里任凭芯红泪如何的踢踹
在芯红泪从皇宫回来之后丑人儿就在院子门外守候他听到了院内的声音
他心痛他不能自己他渴望能够被芯红泪碰触可是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他绝望的无法走动一夜直到天色已经中午他看到自己魂牵梦遗的人儿就在自己眼前
让他忘记了所有本能的走进他在期望老天让这个梦延续吧不要醒来
但很快他的贪心就得到了报应被突来的踢打而粉碎
心痛可他更为红泪而痛他不怪她只是好痛痛得无法呼吸一样
芯红泪恨恨自己刚刚只是梦天九转身狂奔而去来到这个院子颓废的坐在树下
没有任何表情的看着天空然后自言自语的说:我要走了离开这里带着乎邪小花痴还有你一起离开
不管我走到哪里你都会跟着我对么你的魂魄都不会离开我
你看得到我的对么……
茨瓦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芯红泪身边跪坐在芯红泪身旁芯红泪好一会转过头来微笑着看着刺瓦
两个人什么都没有说芯红泪把自己的头靠在了小花痴的胸前小花痴轻轻的楼主芯红泪的肩膀
脸贴近在芯红泪的头发……
……和我一起走吧
嗯……
没有过多的语言没有过多的情话此刻他们的心彼此紧紧相连他们知道彼此都是自己重要的人
要在一起不管任何事情都不会分离……
诶?诶?诶?
和尚?
南棋如烟发表于:45
到
怎么了
晕死我了一点思路都没有了简直是短路了
一个星期乎邪的伤好的差不多近日来心情很好悠哉悠哉和小花痴也是恩爱有加小橘子没有再出现在我面前也不曾在听闻皇上的消息就等乎邪完全好起来然后离开过得都很好的突然传来瓦拉国动乱兵变三王爷围困了瓦拉王瓦拉公主前来求救瓦拉公主也就是小花痴的妹妹抱着小花痴就开始哭诉小花痴已经是我的人了瓦拉国嫁出去的人就是人家的人
但毕竟是自己的父皇自己的国家他没有开口求红泪什么但红泪从他的一丝一动中可以看得出他的担心焦躁
当天晚上芯红泪去了乎邪的房间半夜十分小花痴带上瓦拉公主准备潜回瓦拉就回自己的父皇
他们还没走出大门就看到门口那里坐着芯红泪怀抱着乎邪早就知道他会如此在这已经等候多时了
就这么不信任我么芯红泪心里暗暗苦叫
红……红……干是红红的红不出来了乎邪起身带着瓦拉公主走出院子去休息玩拉公主很担心她的小花痴哥哥抓着小花痴哥哥的手不肯放手小花痴给她一个安心的微笑告诉她没事的
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有事自己的父皇会不会有事但他只能如此安慰自己的妹妹
看着妹妹的离去芯红泪起身走向西园小花痴跟在后面
西园是一个比较安静的地方也是芯红泪惩罚人的地方其实整个院子中芯红泪惩罚人的地方太多了
任何一个地方都是她惩罚人的地方只要她想那样没有人能阻止什么也没有人能反抗什么
小花痴并不怕自己会被惩罚只是他怕芯红泪会误会他会离开他
不行太晚了困了先不更了明天再继续
小花痴肯定会被揍一顿,谁让他不相信芯女王,唉,国仇家恨啊,最纠结,芯女王会帮他吧
云姚发表于:57
要揍他要帮他都让你猜到了我就差没拿菜刀来拆你了
晚上好小家伙我写的还是那么没深度啊我应该考虑去看看福尔摩斯……
你还没睡觉啊
和小尚美人你有不少死忠啊,真羡慕
发表于:58
亲爱的亲亲早上好摸摸你的小PP
你也会喜欢和尚的流水账形式的小说吧嘻嘻开心
小媳妇说我写的压根不是小说就是流水账让他看得头疼……打击
好在有你有他们再看看我写的流水账并且喜欢
这个是我的动力
我很喜欢写很喜欢真的可是我没有那个文笔这个我很清楚
可是这样的我写出来的东西还有人在认真的看我很开心很开心
嘿嘿
谢谢谢谢你们和尚会努力让自己有点进步的嘿嘿
为什么就没有更这篇啊…是因为快要大结局了么?
云姚发表于:30
我更新雪寒去了昨天大概的率了一下这个的前面的
大结局啊说不好不过似乎快了吧可是当时结局我预计了好几个没想好用那两个呢
一个是大团圆一个是悲剧先团员在悲剧
恩但没想好戏码呢
嘿嘿所以彻底的完结估计还压一段时间
什么时候女主才会发现九天啊!我花了好几天的时间去找你的文看,终于看完了,希望快点更新吧
发表于:35
天九快出来了但我没想好天九一上来就死呢还是先来个蜜月在死呢嘿嘿
开玩笑的
天九我也很期待着但不能着急啊对吧
…悲剧好,大团圆就落入俗套了,而且啊,芯女王的牵绊太多了…=.=不如就悲剧吧
云姚发表于:35
嗯正合我意一开始我就想悲剧的但一个朋友说她喜欢喜剧悲剧太伤感了我似乎就答应他了
我想想看那就先写悲剧吧
应该有点我自己的立场哦我自己的观点才对么
要写什么是我决定的
不管和尚些什么喜欢和尚流水账的朋友依旧会喜欢和尚
嗯嗯我想如何写就如何写
啊哈哈哈啊呵呵
嘛,不爽的时候看悲剧我就会爽些了XD
云姚发表于:
你还没告诉我XD是什么意思啊
你复活啦,太好了
发表于:51
嗯我这段时间郁闷的复活了……
…XD啊,就是一个笑脸啊,你横过来看,D是嘴,…X是挤到一起的两个眼睛,就是笑的很开心的意思啊
云姚发表于:11
………………
这个都行不过你这么一说似乎很像混蛋小媳妇常弄的弄眼睛的笑脸呵呵
蛮像的
…话说…够久了,你到底构思好了没啊
云姚发表于:40
构思了不是更小菲菲老婆了么还有小雪寒了么
我今天晚上把秋香怒点唐伯虎看完看完之后我就来更新保证
等着你呢…
云姚发表于:58
不能让我可爱的小桃子失望啊也不能让你等得太久啊刚更新了色女转呵呵大吃了一顿下半截保留嘿嘿
现在小花痴来了哈哈哈
:诺尔刺诺:连名带姓的叫他这是第一次心慌了红泪生气了小花痴握紧了拳头
我不是故意开头就跑的爸爸来电话要我回去吃饭刚刚要更新的可是在群里和虎子他们侃大山了
都是他们的错嗯嗯
我先吃饭晚上来更新
骗子和尚先跑了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开个头不容易先留下这个头吧免得一会忘记了
:诺尔刺诺:连名带姓的叫他这是第一次心慌了红泪生气了小花痴握紧了拳头
芯红泪转身走进屋子小花痴跟在后面芯红泪面无表情的看着小花痴小花痴觉得空气都凝结了
自己的心砰砰跳个不停他不怕芯红泪的惩罚不管多残忍他都会接受他怕的是刚刚和芯红泪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感情会经不起他真的很怕他感觉到了芯红泪的心允许了他的靠近他真的怕芯红泪从此拒绝他他很想解释解释是因为不想给芯红泪带来麻烦解释他是瓦拉的王子那是他的国家他必须去营救他的父皇他想解释……可是卡在喉咙里面什么都说不出来可是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呵呵自己冷笑了一下
他拿出了一个王子的气魄站在芯红泪面前锐利的眼神坚毅的神态这个才是瓦拉的王子诺尔刺诺
我必须回去……坚定的语气
芯红泪静静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是哪个小花痴么一直围着自己一直被自己欺负到无阻的哭泣的小花痴么
眼前的瓦拉的王子这个才是你么芯红泪不想承认自己被眼前的小花痴吸引了……
芯红泪起身往外走去在走到诺尔刺诺身边的时候轻轻的说:乎邪已经带我的信物到边境了探子进入瓦拉了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在听到芯红泪的话的时候小花痴整个人如同被电击一样无法动
不知道多久依旧那么空洞的站着……
……
不是和尚玩赖接下来写转乱评定叛乱我真的不会怎么个战乱怎么个平复%%……¥%%…………
一点都没有概念军事上计谋上这个不是和尚懂的啊……%
我需要找点资料可是又不知道找什么样的资料
头疼
搞什么战乱么也不能肤浅的写打过去就出来天下归一啊
也不能一句概括全部了啊……
杂拌呢……难道我要去看三国看孙权兵法去
……………………………………………………………………6
救命啊
…一笔带过呗…又不是重点啊战争
云姚发表于:05
恩有道理茅塞顿开哈哈哈
不错,太好了,和尚MM我顶着7个月大的肚子看你这个都会兴奋,你太可爱了
天使面孔发表于:09
……我是应该感动吧谢谢但你太可爱了七个月了恭喜你要做...
天使面孔发表于:42
你已经做妈妈了而且还是个虎崽子哦好棒哦恭喜你恭喜你月子做完了就来捧场
太开心了
我今天非常气愤就跑上来了
看到你的回复气全消了
九月回不去了十一回家
但我会在四五号找一个早上来更新的可以很脸大的说是送给你虎仔仔的满月礼物么哈哈哈
希望今天可以下一场大雨
:诺尔刺诺:连名带姓的叫他这是第一次心慌了红泪生气了小花痴握紧了拳头
芯红泪转身走进屋子小花痴跟在后面芯红泪面无表情的看着小花痴小花痴觉得空气都凝结了
自己的心砰砰跳个不停他不怕芯红泪的惩罚不管多残忍他都会接受他怕的是刚刚和芯红泪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感情会经不起他真的很怕他感觉到了芯红泪的心允许了他的靠近他真的怕芯红泪从此拒绝他他很想解释解释是因为不想给芯红泪带来麻烦解释他是瓦拉的王子那是他的国家他必须去营救他的父皇他想解释……可是卡在喉咙里面什么都说不出来可是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呵呵自己冷笑了一下
他拿出了一个王子的气魄站在芯红泪面前锐利的眼神坚毅的神态这个才是瓦拉的王子诺尔刺诺
我必须回去……坚定的语气
芯红泪静静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是哪个小花痴么一直围着自己一直被自己欺负到无阻的哭泣的小花痴么
眼前的瓦拉的王子这个才是你么芯红泪不想承认自己被眼前的小花痴吸引了……
芯红泪起身往外走去在走到诺尔刺诺身边的时候轻轻的说:乎邪已经带我的信物到边境了探子进入瓦拉了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在听到芯红泪的话的时候小花痴整个人如同被电击一样无法动
不知道多久依旧那么空洞的站着……
一连三天小花痴都没见到芯红泪一点消息都没有直到第三天有人将小花痴带到瓦拉国边境那是乎邪的军队他认识被带到乎邪面前的时候乎邪已经身穿铠甲整个军队都在整装待发
屏退所有人单独的告诉小花痴芯红泪独自进入了瓦剌国芯红泪走的时候说如果三天没有她的信息就进攻不惜一切代价进攻然后封刺诺为瓦拉王今天是第三天所以乎邪把他接过来乎邪希望诺尔刺诺能看到芯红泪为他做的一切如果今夜子时还没有消息那么大军就会进攻瓦拉国
乎邪给了诺尔刺诺一封信这封信时芯红泪要求乎邪在她死之后交给刺诺的乎邪决定现在交给他
把信交给诺尔刺诺之后乎邪就出去了留下诺尔刺诺一个人在哪里……
:刺诺呵呵这似乎是我第一次叫你的名字啊别怪我我不懂得什么事爱我的生命的意义中不存在爱这个字是天九是乎邪是你教会了我感情这个东西叫做爱如果要证明的话那么就用现在来证明吧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证明我已经不在了但我不许你难过因为我证明了我对你的感情对你的爱
我把瓦剌国给你我相信你会把你的爱给予你的国民我要你好好的活着然后娶妻生子但不许忘记我
谢谢你出现在我的生命让我的世界不再是黑暗的芯红泪此生遇到你们足够了
芯红泪
看着芯红泪的信刺诺没有任何的情绪只是静静的看着心里的痛无法的形容精神上的崩溃但被他抑制着
他相信芯红泪会活着一定活着……
进攻的号角吹响了大军开始进攻瓦剌国战火硝烟嘶喊死亡弥漫着战场
七天没有芯红泪的消息七天大军压倒性的胜利有诺尔刺诺瓦剌国的将领大部分自动投降
大军已经压迫到国度国王被芯红泪救出条件是芯红泪交换三王爷很清楚芯红泪的价值
在芯红泪的暗影里面竟然有三王爷的死士芯红泪被出卖了但还是就出了国王被芯红泪偷偷安全的运出了城并且与诺尔刺诺会和自己却被留下了
两军对垒三王爷手里唯一的王牌却成了必胜的王牌因为那时芯红泪五花大绑被下了药浑身没有一点的力气三王爷的刀就在芯红泪的脖子上血顺着刀印流下来……
乎邪还有诺尔刺诺无法动但他们唯一的理智直到如果他们投降了芯红泪不会原谅他们
此刻两军完全的降至下来就在三王爷以为自己胜利在望的时候突然冲地下传出一道金色的光芒
直直的将三王爷顶起摔过后面然后用身体将芯红泪围起来是小金子那条金色的巨蟒如同天降一般从小金子的身上下来一个浑身纱布的男人与此同时从三王爷的军队中间杀出一个人细小的身影小橘子
配合的非常的完美救下了芯红泪同时乎邪带着军队踏平了所有叛军……
芯红泪被小金子放下来小金子围绕着芯红泪一种保护的姿态芯红泪模糊的意识看着眼前
一个浑身缠满了被血殷红了纱布的男人可是那张脸好熟悉好思念芯红泪伸出自己的手想去抚摸那张脸那双眼睛天九是你么我死了对么所以我见到你了……
那个男人微笑着笑的那么的灿烂那么多温暖带着笑容倒在了芯红泪的怀里芯红泪本能的紧紧的搂着这个丑男一起晕过去了……可是抱紧的双手却任谁也打不开……
当芯红泪醒来的时候怀里依旧抱着那个浑身是疤痕的丑男只是现在他的皮肤已经没有纱布的围绕了
大夫无法分开芯红泪的手臂所以只能上要和简单的清洗好在这名男子身前没有伤痕而芯红泪只是被服用了迷药所以浑身无力只是在晕倒前自己的本能做了下意识的动作抱紧了怀里的人
可是那张脸依旧被血染红的纱布围绕着这么熟悉的气息这么熟悉的一张脸庞那熟睡的样子
芯红泪觉得自己有些颤抖她不敢去打破这个梦手放在那张脸上却不敢动久久的看着
熟睡的人感觉到有人在看着他猛的张开眼睛四目相对男人的眼中充满了惊恐充满了痛苦充满了依恋
我怎么会没有发觉到我怎么会一直都没有发觉到……芯红泪双手捧着这张脸看着那双惊慌的眼睛紧咬着的双唇一点点的抚摸那带血的纱布纱布下面是怎么样一张面孔偷着纱布芯红泪都可以但绝倒坑坑平平的疤痕芯红泪的心紧蹙的跳动着芯红泪的手颤抖着芯红泪的嗓子无法发出声音但却坚定的的看着眼前的丑人儿……毫不迟疑的亲吻深深的亲吻我的天九我的天九我怎么会一直都没有发现你
不直到亲吻了多久只剩下彼此的喘息声天九沉沦在芯红泪的亲吻中可是当芯红泪想去掀开他的纱布的时候天九张狂了疯狂一样的推开芯红泪然后往床下滚整个人滚到地上忘记站起来的往外爬
芯红泪看着眼前的天九她流泪了……
走到天九身边一把翻过死命的往外爬的天九让他看着自己当天就看到芯红泪眼中的泪水天九的心好痛好痛伸手去抚摸芯红泪的眼她的脸她的唇……芯红泪抓过天九抚摸自己的手伸手去撕开天九脸上的纱布啊……不要求你不要天九哭喊着用自己的身体用自己的手自己的胳膊去挡住芯红泪的手
天九抽回自己的手把脸捂住死死的捂住*求你了别看我就当天九已经死了让我做一个奴仆的留在你身边就行活着当我不存在也可以求你求你了……
芯红泪听不进去天九祈求的话用蛮近狠狠的掰开天九的手臂怒视着天九:如果你想我把你绑起来然后再撕开你你可以继续的阻止我试试看……看着芯红泪坚定并且愤怒的眼神天九直到她会那么做
天九闭上眼睛不再抵抗而是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整个人平躺在地上不去看不去想不去听也不去感觉等待着比死亡还要恐怖的宣判当芯红泪的手一点点的撕开他脸上的纱布的时候天九的心跟着揪起来不由自主的握紧拳头心里呐喊着为什么不死去为什么要活下来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天九眼角流下了眼泪……
那滴眼泪没有顺着眼角落在地上而是芯红泪用嘴唇轻轻的拭去当打开天九脸上的纱布的时候芯红泪对眼前的景象很镇定心很痛但她更多的是开心天九还在这个不是梦当天九眼角流下泪水的时候芯红泪心疼的去亲吻拭去他眼角的泪一点点的亲吻他的额头他的鼻梁他的眼睛他的脸颊他的唇……
天九不敢相信的张开眼睛看着芯红泪本能的捂住自己满是疤痕的脸
芯红泪抱起天九天九突然的被抱起本能的楼住了芯红泪的脖子走到床上芯红泪把天就按在腿上
扒掉天九的裤子那个布满了丑陋的疤痕的屁股天就本能的捂住屁股曾经屁股被芯红泪下令打过
那时候被打的血肉模糊加上毒药的侵蚀整个屁股没有一个光滑的面都是皱皱巴巴的
芯红泪把他天九的手按在腰间巴掌就轮了下去很用力
啪啪啪啪
先更新到这里吧宝宝的满月礼物有点迟到了
十一点了我的回家去了明天去奶奶家给奶奶收拾屋子然后中午十二点回三江
今天上午下载歌曲了整理卡了中午洗的我的床单下午去奶奶家给奶奶洗的衣服
然后六点多才上来和不该说话的人说话了想起了步该想起的
同情了步该同情的呵呵
还在开打的最关键的时刻停了下来真坏啊哈哈
回家我看看家里的电脑要是没关我回家再继续写点
和尚先下了
各位晚安
天九的脸啊嘿嘿不知道呢
没想好呢但我要想一个让你们想不到的结局来恩恩一定要这样
……
标点符号用了太麻烦了……所以一直没用道歉……!!
啪啪啊啪啪啪整个屋子都回荡着芯红泪的巴掌声但少了一份清脆的回应声多了一点顿顿的声音
天九的屁股已经伤痕累累不再那么光滑天九趴在芯红泪的腿上把头埋在床铺中巴掌打的比较疼也许是因为身体的毒素的关系导致他的皮肤非常的敏感即便只是巴掌打下来也很痛很痛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自己丑陋的屁股被芯红泪看到了自己丑陋的面庞也被芯红泪看到了如果可以那就打死自己吧让自己就这么真的死掉吧天九的心理痛苦之极自己这样的身体这样的面孔如同鬼魅一般为何要让自己活下来为什么
痛苦的天九无声的流下眼泪是悲伤的天九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之中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芯红泪越打越用力越打越生气
:你竟然把我当白痴明明没有死却一边看着我为你难过你就在那边看笑话么
啪啪啪啪啪
天九对芯红泪的控诉没有任何的回应芯红泪更加的生气大巴掌更加的用力的死死的打在天九的屁股上自己都可以感觉到自己的手也在痛火辣辣的褶皱的屁股被芯红泪的巴掌打的已经通红甚至有些发肿
天九被芯红泪的话刺痛了猛的起身跳下床痛苦的看着芯红泪涨红的眼睛…
为什么我不死我这样人不人鬼不鬼我为什么要活着芯红泪一巴掌抽过去打的天九一个没站稳颠倒在地上嘴角咧开了被芯红泪的一巴掌打的蒙在哪里了一时没了反映
:你是娘们么为自己的容貌而哭诉么芯红泪嘲笑的说着不屑的看着在哪里发呆的天九
天九看着芯红泪一脸的不屑的表情和自己刚刚哭闹的样子天就不由得咧开了嘴角呵呵
恢复了以往潇洒自信阳光般的天九微笑着仰起头看着芯红泪:真的不怕我这个样子吗会噩梦的
就是这个阳光般的笑容暖住了芯红泪冰冷的心芯红泪俯身低头亲吻了天九的唇:我一直都觉得你没有死就在我身边可是我模模糊糊的我找不到你把我刷的团团转这笔账我不会和你少算的
芯红泪边说边挑起了天九的下巴对视着自己这是两个人抛出所有的顾虑情感真心赤裸的相对彼此的感情亲吻缠绵的亲吻想要把彼此的吸进去一般撕咬……芯红泪推到天九一点点的啃咬着他身体的每一个疤痕每一个褶皱抱起天九轻轻的放在床上……抬起天九的腿狠狠的咬了一口
然后走向外屋天九知道芯红泪去那什么了期待着害怕着兴奋着……说不清楚自己的心情太多太多太复杂芯红泪噼里啪啦的把一大箱子的东西扔到了床上天九看着那些板子条子还有假阳具玉器的皮质的木质的金属的都有大小的长短的珠珠的蛋蛋的……天九的心脏跟着停止了半拍的跳动
有点痴呆的看着芯红泪虽然脸上都是疤痕但还是被芯红泪看到了天九涨红的脸羞涩的眼神
芯红泪嘿嘿的坏笑眉毛一挑:这是你欠我的今天你就都补上吧
听到芯红泪的话天九知道自己肯定下不去这张床了天九有些害怕自己的那种疯狂但心里却也期待着
芯红泪盯着天九的身体的反应呵呵已经开始有反应了你的身体越来越惹人喜欢了啊
天九一下子脸红到了耳根子……芯红泪一把拉过天九的腿
天九啊的惊叫一下等等等一下……芯红泪眉毛一挑皱着眉毛看着在哪里羞涩的天九
……能能不能温柔一点……天九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自己在说什么啊撞死的心都有了可是就在芯红泪拉起自己的腿的那一瞬间自己真的怕了不由得脱口而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
听到天九的话的时候芯红泪脑子停止了片刻的思考能力哈哈哈哈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好啊温柔点哈哈……
我的上班了要迟到了今天早上更新了两个本来都更新色女转的
可是已经是宝宝的妈妈了都说了等得花儿都要谢了那就得跟上啊
不过不是很长没时间了走了
人物出现太多了,都有点分不清了
发表于:39
就四个一个是天九一个是瓦拉的诺二次诺也就是小花痴还有一个是跟着芯红泪身边的暗影小橘子还有最后一个就是呼邪将军为芯红泪而入朝廷的
哈哈,爱死了,还是亲好啊,看我一边带孩子还要一边追你的文,你也要多多给面子啊
天使面孔发表于:44
亲爱的必须的
找个等我结局之后我想把这个装订一下重新修改一下重新排版
然后也弄一个书籍那样的东西你看行么
只要你出书了我肯定买~!!!!挺到底!!对了你的一女四妻我也看了,好感动的说,你的其他作品也介绍下哦
天使面孔发表于:40
哈哈我书先不说我自己的水平如何哦就说我的内容上哈哈肯定是被严打最狠的一行的
嘿嘿但谢谢天使谢谢你的喜欢和尚会努力走进更严打一行的哈哈
我没写什么都在暗夜了所以我很担心有一天暗夜会关门大吉……真怕啊
亲,记得更新啊,等到花儿都谢了
天使面孔发表于:34
我今天就是来更新的但遇到呵呵呵呵所以就聊天去了呵呵呵呵那个那个很快很快保证
万能的和小尚啊,死人复生你都能做到,你一定能让天九美人恢复原来的花容月貌吧!求你了!最好能让他比当初还倾国倾城
发表于:41
亲爱的压根一开始我就刘伏笔了没让他死啊在丑人出来的时候就注定是天九了啊
会恢复原貌的嘿嘿
这几天和我弟弟一起所以没来更新
今天早上特意起早来的恩恩
马上我去看一下
一连七天芯红泪和天九没有走出房间的门吃东西在房间洗澡在房间每个夜晚在天九睡过去的时候芯红泪都会看着天九的满脸的疤痕揪心这一切都是自己带给他的如果没遇到自己他应该还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寨主
轻轻的抚摸着天九的脸抚平他皱起的眉头……能抚平他心里的伤么轻轻的搂着天九
这天天九实在不好意思的和芯红泪说:出去看看吧不能总是在房间里……还有他们在等你……
看着低着头的天九呵呵芯红泪坏笑哦的说:好啊天九为芯红泪更衣
传完衣服的芯红泪拉过天就笑嘻嘻的在天九耳边说:让为妻为夫君更衣吧
一听天九就知道没好事本能的想跑却被芯红泪一把抓过来按在床上啪啪啪啪几巴掌打在布满疤痕的PP上
天九吃痛的哽咽回头涨红的脸看着戏笑的芯红泪他知道自己肯定跑不了的却也不想搏了芯红泪的性质
很顺从的抬起自己的腰方便芯红泪的坏事嘿嘿看着天九如此的配合芯红泪开心的又在天九的小PP上啪啪啪啪了十多下芯红泪拿过一个暖玉的塞子一指长三指粗在底座那里更是粗一大截
在天九的背后轻轻的亲吻天九的脊背……夫君娘子为你更衣哦
说着把已经润滑好的暖玉一点点的放进天九的身体虽然昨天晚上已经被很好的开发过但还是有种不适应的感觉在最后的底座进入的时候天九忍不住的哽咽出声音……嗯……
听到天九呻吟的声音芯红泪心跟着一紧呵呵好了固定好之后啪啪啪又拍了几下才算满意
笑盈盈的扶起天九天九的身体里面天九腿软的站起来正好夹在那里说不出来的不适应感
一个不稳好在芯红泪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他嘿嘿坏笑着芯红泪帮天九穿好衣服可是偏偏不给天就穿底裤
让他下面风凉凉的天九一脸可怜的祈求样但被芯红泪的话给下回去了:为夫难道连外衣也想不想穿
天九想要拿起衣物来蒙住自己的脸芯红泪看到天九的行为心跟着揪痛着拿下天九蒙着脸的衣物
亲吻着天九的脸天九的唇……看着天九天就别开自己的脸这几天一直都是如此只要芯红泪看着他他就会不由自主的别开自己的脸芯红泪没有为难他只是笑着牵着他的手走出房门
来人备早饭……
是……
当芯红泪牵着天九的手走出房门的那一刻天九就死死的低着头不肯抬头他怕他别人看到他时候惊恐的表情手不由得颤抖……芯红泪一路上感觉到自己身后被自己牵着的人的不安走到院子的时候看到四周的人都在看一种惊怕的样子呵呵天就脖子伤的所有外漏的皮肤都是有疤痕的
芯红泪停下来转过身看天九天就被芯红泪突然的回头吓一跳忘记了所有的看着芯红泪
刚要低头被芯红泪一把抓住吻住他的唇剥夺他的呼吸惩罚性的深深的问着……天九迷乱在芯红泪的深吻中好久……芯红泪才放开天久
:来人
……小橘子跪在芯红泪面前
把刚才所有人的眼睛都给我挖出来
听到芯红泪的话所有人都震在当场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跪地求饶……
小橘子没有任何反应只是起身的命令人执行全世界除了关于芯红泪之外没有小橘子会在意的人关心的人
别人的生命如同蚂蚁……饶命啊……呜呜……四处的嘶喊声求饶声
就在小橘子下令开始的时候天九拉住芯红泪的手:不要求你
天九难过的眼神新鸿看到了但很冷漠的回复他
眼睛扫过面前一片的人:他是你们的男主子这个家除了我就是他做主你们敢那样的看你们的主子那还留你们的眼睛做什么剜掉
……忽略所有的求饶声
天九喝住要动手的小橘子然后跪在芯红泪面前:求你了不管他们的事我以后一定会昂首挺胸的在所有人面前我发誓!
芯红泪看着天九抚摸着他的脸微笑着说:你要能做到才行哦如果你闪躲那我就剜了他们的眼睛
陈天九走神偷亲一个你溜号哦……嘿嘿起来吧是你们主子给你们求饶的你们的命是他给的
谢谢主子不杀之恩……退下所有人拉起天九天九由于身体里面的东西腿脚发软看着天就艰难的站起来芯红泪偷笑着附在天九的耳边戏笑的说:凉快不听到芯红泪的坏话天九脸红的跟大苹果似的
看着可爱的天九哈哈哈芯红泪心情大好芯红泪拉着天九的手走到大厅小花痴还有呼邪已经在大厅等候并没有入住只是站立一旁看到芯红泪拉着天九的手小花痴的心跟刀刺一样……自己还会在她眼里面即便如今这个人已经面目全非了他还是她心里最重要的那个人对么自己自己……小花痴越想心越痛
微微低头表示恭敬小花痴的神情变化都被芯红泪看到眼里呼邪很心疼的眼神看着天九的脸天久有些别扭
毕竟自己……芯红泪没说话拉着天九坐在主位上天九被芯红泪用暗力拉坐在椅子上痛的浑身一个劲
嗔怒的看了芯红泪芯红泪不怀好意的笑……
坐下吃饭吧呼邪和小花痴才做下说些事情:你们三个人对我来说都一样不分大小只是我的男人
就这么样芯红泪用很少的温柔的眼神看着眼前的每一个自己的男人
小花痴憋着嘴眼泪在眼睛里面打转呼邪开心的脸红红的……
这些话正好被刚进门送菜的小橘子听到心咯噔一下他听到了破碎的声音
我该上班了下次继续
今天朋友来开心中哈哈哈心情哈哈
和尚姐姐的忠实观众~开始看了和尚姐姐的一女四妻~然后看的小雪寒~嘿嘿~现在刚刚把小天九看完~可惜和尚姐姐还没更新完~呜呜~和尚姐姐要加油更新哦~我看慵懒女帝去了~吼吼
唯一臭小宝发表于:48
谢谢小宝谢谢幽我听一下狼的梁祝我就来更新
早上会起来上网就是来更新的这个时候我弟不在呵呵也没什么人在网吧所以很安静的写东西嘿嘿可是我不是每天都能起来……
吼吼~和尚姐姐要努力哦~小宝上课都偷偷用手机上来看和尚姐姐的文呢~嘻嘻
唯一臭小宝发表于:39
上课用手机偷看应该告诉你姐姐打你屁股狠狠打恩
抱歉我心绪不在小说上
我只想听会歌呵呵
呵呵也没什么就是前几天有点小波动很快就好了……再给我几天时间我不会留坑的
对不起……
二十一号或者二十七号我生日那天一个是阴历的引力十月十六一个是阳历的十一月二十七
晚上我会来通宵我回来更文
在等和尚几天
既然这么诚恳的说了…那朕就再给和尚几天时间…到时候再不更新朕就让你屁股开花…哼哼
唯一臭小宝发表于:39
小兔崽子你欠揍了你敢调侃和尚我看你是不想要你的小PPl
二十一号晚上我来保证更新(没意外id话)呵呵
小橘子细微的变化被芯红泪尽收眼底一顿早饭吃的很是祥和
吃完早饭芯红泪和三位夫君正在一起谈天说笑太后来人宣芯红泪进宫
太后一般的时候不会打扰芯红泪尤其是芯红泪不想理朝政的时候今日母后来宣肯定是有事
看了一眼小橘子小橘子跪在芯红泪面前:最近皇帝非常迷恋男栾并且被陛下宣召过的男栾第二天都会意外死亡
芯红泪听完小橘子的报告冷冷的说:多久了
从芯红泪的语气中小橘子知道芯红泪生气了如实的禀报:据知道的已经有半月有余是您出兵瓦拉之时
不等小橘子报告完芯红泪已经走向了皇宫
从瓦拉回来自己没理开过天九对于其他的事情也就不过与关心没想到弟弟如此荒唐
也心知肚明他在闹什么脾气拜别了母后来到皇帝的寝宫
此时应该批阅奏折的皇帝的寝宫芯红泪竟然在门口听到了淫荡的叫声不用想都知道里面在做什么
芯红泪摒退了所有宫人看着里面龙床之上正在上演着一幕男子版的春宫图
自己的弟弟正在卖力的干着一个被捆绑住的男子满脸的泪花嗓子已经沙哑了
皇帝正在高潮中释放出来退出男子的身体将其丢弃于一边躺在床上懒懒的命令着“把他带出去
整个寝宫非常的安静好一会没有暗影的出现皇帝气急败坏的从龙床之中做起来刚要发怒
看到对面站着一个自己日思夜想的身影
多日来自己的委屈自己心里的酸涩一股脑的从眼睛中流了出来跑下床抱紧自己眼前的人
深怕是一个梦突然醒来就没了看着自己怀中的弟弟芯红泪百感交集
是自己对他的教育错了么才会导致今天天九的痛无辜人的痛
怎么会变成这样芯红泪有些无法明白自己的弟弟怎么会变成这样
芯红泪命令人带走床上的男子当屋子的人都退出去的时候命令不准有人靠近
芯红泪一把将皇帝拦在怀中抱起做到龙床之上按在自己的腿上本来就没有穿衣服的皇帝
此时光着屁股被按在芯红泪的腿上龙床之上到处都是打人的工具还有用来虐人的器具
白天你就在做这些事芯红泪随手拿起一个皮牌子
啪啪啪啪啪不给一丝的犹豫啪啪啪啪
皇帝白嫩的屁股顿时红起来小皇帝本来就心里极其的委屈顿时大声的哭喊起来
只是哭喊却没有求饶如果自己的捉自己的荒淫无道可以得到姐姐的爱
那么自己愿意毁掉这个国家来换取姐姐的爱
只是杀几个男人算什么就算把这个世界毁掉也可以小皇帝的心里就是这么的想着
屁股是真的痛可是这个痛如果是姐姐对自己的爱那么就打烂掉自己的屁股吧
痛的哭痛的直咬牙痛的大声喊就是不求饶不认错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芯红泪手下没有一点的余地狠狠的用尽力气去打
不一会小皇帝的屁股就有红色变成红肿一片小皇帝就是大声的哭双手死死的抓紧床单
芯红泪没有任何的语言就是挥动着自己手中的皮拍子越打芯红泪越气手就更用力
一把将小皇帝扔到床上小皇帝屁股痛的一时没缓过劲来趴在那里满脸泪水的看着芯红泪
芯红泪看了一下满床的器具撕了皇帝的心都有了恨不得扒了他皮
为什么这么做
小皇帝以为芯红泪问的是男人被自己杀死的事情跪在芯红泪面前低着头
有解药的对吧芯红泪的声音放柔了一些
当听到这个句话的时候小皇帝猛的一抬头看到信红利痛苦的眼神
这是小皇帝从没有看过的心咯噔一下被知道是自己做的一起么
从设计天九到煽动瓦拉叛变到暗杀
这些都被知道了么小皇帝满脸的慌张满脸都写着害怕两个字
小皇帝对谁都可以冷冰冰的毫不在意只有对芯红泪芯红泪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个表情
都让他在哪里胡思乱想好久
把解药给我:芯红泪温柔的声音让小皇帝心疼
可是自己不能承认潜意识的摇头
芯红泪拿起一边的鞭子小皇帝看到芯红泪手中的鞭子他自己心里很清楚那鞭子抽下来自己会如何
但还是乖乖的趴过去崛起自己的PP
小皇帝用着条鞭子曾经把一个男人的皮抽烂自己也会像那个男人一样么被姐姐抽烂么
不由得吓得自己哭了出来捂着自己的嘴巴趴在那里等待着
睡过去了不行了迷糊了我睡一会
恩二十六号晚上我通宵把这个星期的都补上
…………
确实失言了
等我老婆来的时候狠狠打他PP
谁让他老公我失言了呢
恩
小皇帝崛起自己的PP等待着芯红泪手中的鞭子!!小皇帝浑身微微的颤抖抑制不住的颤抖!
芯红泪拿着手中的鞭子并没有挥动而是非常悲伤的看着自己一手带大的弟弟
看看自己手中的鞭子深呼吸了一口气……将鞭子仍在了床上
然后转身离开小皇帝完全跟泄了气的气球一样摊在床上无助的哭泣……
芯红泪停下脚步没有回头的说:不管他什么样都没有人可以把他从我身边带走……、如果你要做一个荒唐的昏君这是你的权利我不会再过问任何事……!!
芯红泪头也不回的离开任凭小皇帝在哪里的哭喊
芯红泪离开皇宫是的芯红泪放下了所有的包袱所有的责任所有的一切关于这个皇宫这个国家这个世界的所有的全部的都放下了
她已经不想再去做什么了她只是想带着自己的男人从此不问世事过着轻松简单的生活只是这样
累她感到了累在她再次找回天九的那一刻她就已经释然了或者说什么都不想去负担了
把所有都卸下来这个世界还是会存在的
只有她的那几个男人需要他足够了她从此只想为自己的夫君而存在其他都无所谓了
就让自己留在他们身边吧简单的一起就可以了
离开这个让她如同牢笼一样的皇宫骑上自己的骏马飞奔一样飞回家
小花痴天九乎邪都在大厅等待着芯红泪……芯红泪满心的轻松全部洋溢在她的脸上表情上
走进大厅看到自己的三个男人心里甜的无法形容暖的无法形容开心的无法形容
芯红泪笑了从没有人看过她如此满足的笑容写满了幸福写满了开心写满了甜蜜……
如果认识芯红泪的人看到他们一定认为自己疯了才看到这样的芯红泪此时的芯红泪不是战场上的魔鬼
不是政治中的掌权人不是皇宫里的公主她只是一个女人一个被自己的男人们爱着的女人
一个爱着自己的男人的女人只是一个很简单的女人很普通的女人
看着大厅中的三个男人心里满满的乎邪看的痴了小花痴看的傻了天九看的迷了
从没看到芯红泪如此美丽的笑容
三个人知道芯红泪不一样了没有以往的那种黑色的死亡的味道此时的芯红泪是真的活着的女人
芯红泪看着眼前有点发呆的三个男人走过去的朝三个人的屁股拍去
啊、
呀
啊……三个不同的声音芯红泪很满意笑着说:咱们走吧
没有人问要去哪里没有任何的迟疑三个男子都非常精神愉悦的跟着芯红泪
什么都没有带就这样走出了另一个牢笼
三个月后……
刚出锅的大馒头哦新出锅的馒头哦!
幸福馒头店的馒头刚摆出来一下子镇子里的女人们就拍成了一条长长的长龙队伍
馒头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全部卖光
其实这个店蒸出来的馒头大小不一样这个馒头店的馒头还时而不熟时而太烂不成形
不过就是全部光只要这个叫做幸福的馒头店的馒头一出来买那就是一大景观
时而一条龙的女人来排队时而一条龙的男人们排队
卖光了还会等有时候排队的人不走店主就怒了拿着扫帚就开始轮
可也怪了这个镇子的男人女人不管店的人员态度多不好可就是来这里买
其他的馒头店都宁可离这里远远的几里路以外去卖可偏偏有人还几里路以外来这里买
仔细一看小店的门面并不大每天就中午买一次一次五百个
别人家的馒头是一文钱一个这里的馒头十文钱一个
让人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连老板自己也不知道反正有人吃那就卖
经历了两个多月的磨练这个馒头店的馒头有了大大的长进小小的门面一天进入百两银子
顶中等酒楼一个月的收入卖完馒头就收工
今天的馒头卖光了关上店门收拾完东西回到后屋看到一个长长的红发女人斜倚在凳子上
一手拿个鸡腿一手拿着酒杯正在和她的两个男人吃吃喝喝
卖馒头的儒雅小哥看到如此粗俗的女子非但没有不悦反倒是微笑着走进去
把钱袋往桌子上一仍人敞开自己的衣襟拿起女人的酒杯猛的一喝
撒娇的说明天要小乎去卖我蒸那帮老女人简直是疯子一个个跟狼似地撅着嘴巴表示自己的气愤
嘿嘿红发女人嘿嘿的笑着明天哦小乎貌似去不了了对面的一个带着面具的男子低着头夹着菜给女人小哥左看看又看看哦没看到小乎
哇哦一声扑进女人的怀里大哭:我不要么我不要么明天我不要去买我都买两天了我不要去了
呜呜呜呜戴面具的男人看着撒娇的小哥开口说:明天我去吧
小哥一听顿时精神了好耶好耶还是九哥哥最好了窝进九哥的怀里死劲蹭女人起身仰头喝一口酒
走到小哥身边一手扳过小哥的脸捏开他的嘴嘴对嘴的将自己口中的酒灌进小哥的口中然后伴随着醉人的吻……好久女人放开呼吸有些困难的小哥舌尖连接着丝丝的银线……
笑的非常的邪……
小哥被女人的笑迷住了脸犯起了红晕……
这个女人就是芯红泪小哥就是小花痴天九带了面具乎邪在床上无法下床被芯红泪欺负两天
芯红泪离开京城带着四个人来到这个小城镇对了还有小橘子小橘子此时正在收拾馒头店
小花痴卖完就不管了剩下的都交给了小橘子如果这个馒头店没有小橘子那么早就完蛋了
来到这里谁身上都没有带多少钱小橘子跟在芯红泪身边所以身上带有钱但一路下来吃住用钱几乎也就没了在来到这个小城镇小橘子小心翼翼的建议开一个小店芯红泪不想弄什么大的商业事情
随口就说开个馒头店吧因为这几天就吃馒头了四个男人一个女人就开始研究馒头
开业第一天馒头不如说是饼还是不熟的一看就没有勇气吃的
可是当四个俊美不凡的男女摆出门面的时候整个小镇都轰动了乎邪的浑身透着军者的霸气
小花痴浑身透着贵气于华丽小橘子给人一种俊美芯红泪给人一种无法形容的魅惑……
这样的组合一起卖东西那还能卖不出去就算是石头都能天价
别人的好馒头一文一个这里十文一个有时候还买不到
镇子里突然来了这样一群美丽的男女自然全镇轰动包括外镇的人都有来的
还有一个神秘的带着面具的男子虽然无法看到他的面容但他的说话还有身上透出的气质让人觉得想要靠近
芯红泪只是想和自己的男人一起开个小店过这小日子
五个人一起弄面一起蒸一起研究最终三个月后他们弄出来的是馒头了
明明很辛苦让人很厌烦的蒸馒头的工作却让五个人非常的开心的弄
每天都开心好开心一起上街买菜有时候摊主还免费送沾点小便宜
从没有体验过普通人的生活从不知道这样的生活会这么快乐
芯红泪简直脱胎换骨一样的重生了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五个人的幸福小日子就这么开心的过着时不时的某一个男人就会无法起床因为被这个坏心眼的女人欺负的无法起身这不乎邪就还趴在床上呢
屁股条条的檩子中间还隐约的可以看到有一个木质的粗粗的东西手把抵插在哪里……这样怎么可能起得来
乎邪已经被芯红泪折腾了两天一夜了哭着睡过去哭着醒过来……就这样静静的趴在屋子里疲惫的熟睡着
先更新到这里好久没有写了挨个看一遍之后才连接的脑袋
呵呵希望大家还记得和尚的这些色色的文字哈哈哈
流星雨开始了哈哈哈
哈哈完了五十把推到站哈哈哈十级嘿嘿不务正业了
晚上回来静心再继续哦哈哈哈
我好久没上来了,今天上来怀念下,呵呵
天使面孔发表于:54
好久不见最近好么宝宝多大了嘿嘿怀念一下这个完结之后你在一起看吧断断续续的看了也没意思
不过还得晚一点才能完结嘿嘿快了
谢谢亲关心啊,宝宝都9个多月了,折磨人啊,不过等没人的时候我再虐待,狠狠的揍他PIPI,哈哈
天使面孔发表于:29
我姐姐的娃娃满月了小小的好好玩真快你已经十九个月的妈妈了、
抱歉一直没有更新
宝宝一岁的礼物必须送到嘿嘿争取机会来更新一定不会留坑的会很认真的更新的
忙乎完一天小花痴还有小橘子都会房间休息了
芯红泪静静的坐在院子里闭着眼睛躺在藤椅上悠闲自得
夜深了寒气重天九拿来衣服为芯红泪披上……天九为芯红泪盖好衣服看着芯红泪恬静的容颜
久久的看着回想着自己于芯红泪的点点滴滴从最初的恨到如今的生死相依天九自己笑了
天九知道芯红泪放下了一切如今的她是一个重生的红泪天九为之非常开心可是天九知道这样的日子不会很久有一天红泪依旧还是要回去的这只是上天赐给他的幸福时光红泪的心底不可能完全的放弃这个国家还有她最爱的弟弟那个她用生命和一切去守护的弟弟怎么可能那么轻松的放下所有天九不由的心痛但能有如此短暂偷来的幸福时光他满足了即便立刻死去也满足了花痴呼邪小橘子都知道只是芯红泪自己在欺骗自己而已天九想的心疼不想自己的情绪打扰到芯红泪慢慢起身准备离开刚转身离开的天九手被芯红泪拉住芯红泪一个用劲把天九拉近自己的怀里天九怕自己的身体压到芯红泪努力调整自己的身体芯红泪自然看出来了又一用力将天九整个人拽到了身上让天九来不及反应天九轻轻啊了一声有些幽怨的看了一眼坏笑的芯红泪天九知道芯红泪没安好心自己也乖乖的不乱动芯红泪伸手去拿天九的面具天九微微颤抖的按住自己面具上的手天九知道糟糕了芯红泪最不喜欢自己的这个举动因为这个动作已经被芯红泪罚过好多次了可是自己就是无法完全释怀不能不在意那样的一张脸在红泪面前自己怎么也过不了自己心里这关虽然已经好了很多了左边的脸颊已经恢复一些肤色了那些结巴的死皮退下去了很多了过一段时间之后自己的毒素应该可以全部清除为什么红泪就不能等到那时候再看自己的脸呢天九心里有些哀怨可是又不敢说轻轻的敲打芯红泪的胸口今天自己是跑不了了也心甘情愿的只是还是不敢让红泪看自己的脸!这个身体也是不想被红泪看所以天九总是避开芯红泪能避开的就避开这些芯红泪不是没看出来所以今天该给他好好上上课了
芯红泪让天九趴在自己的身上掀开他的面具用手抚摸着那皱皱巴巴的面颊天九从芯红泪的眼中看到了心疼难过悲伤……更多的是怜爱天九满心的幸福的感觉这就是爱吧
芯红泪把天就的脸按在自己的胸口天九的脸颊伏在红泪的丰满之上心跟着骚动很快就平静了静静的趴在芯红泪的胸前听着她的心跳啊……天九平静的心突然惨叫一声自己的衣摆被红泪掀开了没有穿内裤的PP完全暴漏出来了嘿嘿芯红泪嘿嘿的坏笑笑的天就把脸直往红泪的怀里蹭芯红泪撩起天九的衣摆借着月光浑圆的PP照实吸引人虽然那里还有一些暂时还没有退去的疤痕依旧那么美丽芯红泪的手伸过去轻轻的抚摸如同抚摸一件珍宝一样温柔的细腻的天九有些羞涩的埋着自己的脸抓紧了芯红泪的衣服
芯红泪摸着天九的PP这是自己的珍宝温柔的细细的摸着每一个地方每一寸肌肤疼爱的抚摸着
天九静静的享受着红泪的抚摸就在天九沉浸其中的时候芯红泪突然抡起了巴掌
啪啪啪啪连续的啪啪啪啪很用力的打着眼前的珍宝对芯红泪的力度天九早就应该适应了可是这样突如其来的没有心理准备的即便早就告诉自己可是还是来不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天九觉得自己的屁股混热的痛可是不敢大声喊不想被听到
咬着牙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嗯嗯嗯恩恩……
啪啪啪啪芯红泪的巴掌一点都不减力道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宁静的小院落似乎成为一曲美妙的音乐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天九不知道自己会被打多久只知道自己的屁股要着火
自己有种想要哭的冲动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经打啦动不动就像女人似的眼泪就掉下来了
为自己这样的不争气而气愤咬紧牙不许哭……此时芯红泪一手揽着天就在怀一手拍着他的屁股天九斜在芯红泪的身前尽量把自己的重力支撑在藤椅上屁股还被折磨着芯红泪打到自己的手微微发热满意的笑了月光看不清楚天九屁股的颜色手却可以很清楚的摸到PP的温度似乎可以烤鸡蛋了
芯红泪嘿嘿的坏笑比较满意这个温度芯红泪的手中不知道怎么就多了一个小瓶子芯红泪单手弄掉瓶盖然后将小瓶子的液体倒在天九的小菊花哪里微微凉的感觉让天九本能的收紧菊花轻轻呻吟了一下随后就放松自己看着天九的反应芯红泪将天九反过来让他坐在自己的怀里手指从下面伸到里面天九很了解芯红泪不是一般的坏她就是要看自己羞涩难为情所有的样子都要看幽怨的看着芯红泪天就不知道芯红泪爱死他这个神情了这样只会让芯红泪更加的想要欺负他从一个手指慢慢的探入一下子变成了两个手指的入侵天九紧张的呼吸啊一声轻轻呼唤出声来两个手没有开始的温柔了粗鲁的快速在自己的身体内折腾
天九双手不知道放在那里一只手支在红泪的脖子后的藤椅一手支在自己身后的藤椅边上尽量减轻自己在芯红泪身上的重力可是这样一来自己在芯红泪的怀里更加的难受这样的姿势本身就很不舒服无法舒服的享受芯红泪的手指带来的快感理智和欲望相互纠缠身体里面的手指就如同两条蛇一样欺凌着自己汗水从天九的额头印出来身前的衣服已经常开身躯还有自己的象征都已经跟着站立起来了可是没有红泪的爱抚没有红泪的命令自己无法做出反应浑身的燥热饥渴没有被满足的饥渴慢慢的吞噬着天九的意识
天九的身体已经被芯红泪调教的非常的敏感哪怕芯红泪一个小小的碰触都可以让天九的身体兴奋起来更何况还是如此正在天九快要沉沦的时候芯红泪突然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没有被吃饱的小嘴饥渴的收缩着
已经意乱情迷的天九微微的发出呻吟声支撑着藤椅的手也微微的放松慢慢的让自己恢复意识冷静下来
啊……就在天九放松的时候自己可怜的小菊花就被芯红泪狠心的插进去一个粗大的塞子天九完全失去了重心整个人摊在芯红泪的怀里芯红泪用拦着天九的一只手拉起他的腿另一只手来回的抽插着粗大的塞子类似于男人的阴茎一样的粗大后面的底座最粗正好卡在菊花穴哪里天九完全失去了理智
恩恩……啊恩……恩……努力的跟着芯红泪的节奏找自己的呼吸
天九已经随着欲望在呼吸了站起来天九听到了芯红泪的命令本能的站起来加紧自己的屁股收紧肌肉
站在芯红泪面前芯红泪看着自己眼前的天九好迷情微微凉的手指划过天九的根部腰际慢慢的划过他的小樱桃他的颈他的嘴他的鼻子他的眼睛他的眉……那样的轻柔芯红泪站在天九的面前看着天九就那么的看着天九明亮的眼睛清澈透明一样温暖的阳光使芯红泪的心跟着平静暖暖的芯红泪微笑着
天就再次的沉醉在芯红泪温柔的眼神中天九不自觉的轻轻的亲吻一下芯红泪的唇只是轻轻的如蜻蜓点水般是那么的纯情芯红泪不由得嘴角上翘微微一笑一只手拉住天九的头发一只手拦住天九的身体一个翻身将天九压在藤椅上天九啊一声屁股里面的塞子因为落在藤椅上所以跟着深入一下只是这声啊闷在了自己的嘴里啊不出来了自己的嘴已经被芯红泪完全的占据了甚至自己的呼吸
亲吻撕咬……纠缠……是情是爱是性还是本能……编制在他们之间
疯狂之后芯红泪拦着天九躺在藤椅上看着天上一闪一闪的星星直到多年以后天就苦笑着对着芯红泪依旧很回味这个夜晚的温存……
两点了的睡觉了老娘要怒了已经喊洒家N次了
太久不写似乎都不会写了
需要找时间好好跟进啦的太多了
检讨!!最近实在事太多了、
各位晚安基本都要被遗忘了慢慢的找回大家的记忆!!
和小尚美人,你终于填坑啦,这章很有爱啊,天九美人就快恢复他的美貌了吧,太好了太好了!
发表于:39
亲爱的没见到你了亲亲要找时间开始好好认真的更新一点点找感觉恩恩不能留坑
嗯,你终于找到时间了?太好了,你可欠了一屁股的债啊,白条都快把你的小pp挂满了啦
发表于:09
亲爱的你爱坏了回头明天我方便的时候好好的去摸摸你的小PP嘿嘿嘿嘿绝对是坏笑
哭死我了昨天晚上写的吃元宵刚要吃我突然断网
都没发出去呢就全部都没了
什么?没了?你不是在word里面写的?是在网页上直接写?那样多不保险啊!
发表于:20
方便啊看看上头的找一下感觉就接着继续
!!
倍受打击!!
芯红泪几人的馒头店红红火火成了传奇芯红泪几人在这里过的逍遥自在这日芯红泪在院子里坐在摇摇椅上晒太阳天九和小橘子在卖馒头乎邪在努力做馒头小花痴陪在自己身边说说笑笑调情中就在芯红泪坏坏的欺负小花痴的时候忽然一声响凭空摔下一个人来其实在这个人爬上房顶的时候芯红泪早就已经知道只是看他要做什么芯红泪不经意中看到那个小男孩年约十三四吧有些像小时候的乎邪小男孩好不容易爬到房顶好来偷窥传说中的美人结果看到看到眼前这一幕顿时傻掉了一个不留神从房顶摔下来一屁股坐在地上好在地面刚松过土小花痴准备种花的被小男孩一屁股坐实诚了小花痴很心疼自己番的地自己还坐在芯红泪的身上听到响声回头一看先是心疼自己的地再是心疼自己的屁股正被捏着呢谁让自己溜号了呢小男孩不能丢颜面的让自己站起来忍着屁股痛看向面前坐在摇摇椅上的红发美女芯红泪懒散的样子充满了妖媚带着霸气小男孩整个人被惊艳了芯红泪不是什么绝世美女但她一头的红发天生的霸气无形中形成一种不知名的妖媚在不同人眼中流落出来的是不同的色泽看着发呆的小男孩小花痴窝在芯红泪的怀里咯咯的乱颤小男孩从小花痴的笑声中回过神脸红红的低着头芯红泪看着眼前穿着华丽的小公子哥不由得想起了小花痴第一次见面手指更深的插入搅动惹的小花痴一阵呻吟芯红泪坏笑的看着怀里的小花痴小男孩看着眼前的背对着自己的男子半裸着上身坐在芯红泪的身上也清晰的看到小花痴翘起的PP也清清楚楚的看到哪里的手指也就是因为这样的惊吓自己才会从房顶掉下来
小男孩最初的聪明才智都没了现在大脑完全短路很想看却违背道德小男孩在跟自己的思想做挣扎又听到了男子的恩啊的呻吟声听得是那么的不同小男孩耳根子都红了芯红泪手上拿着一个假玩具用来抽插着小花痴的小嘴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小花痴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也不敢违背芯红泪兄弟几个被芯红泪一勺会也不是一两次芯红泪只要兴趣上来啥都能做可是毕竟那几个人自家兄弟现在是在一个外人面前小花痴多少有些放不开芯红泪看得出小花痴的顾忌更加是无忌惮的加快了手中的速度咬着小花痴的乳头很用力的咬吸吮拿着一个拍子时不时的还拍着小花痴的小PP小花痴整个人由最初的坐在芯红泪身上变成半跪在芯红泪的身上崛起了PP被如此刺激下怎么可能还有理智身体的敏感度任何一个地方都被芯红泪挑逗着理智还是个屁啊就要放荡的呻吟就要发骚就要淫荡只要芯红泪开心怎么都可以扭动呻吟小花痴啊一声惨叫是惊吓因为自己还在享受着的时候被芯红泪一把按在了腿上屁股完全翘起小嘴变得空虚一张一合的呼吸着芯红泪邪恶的看着眼前直吞口水的小男孩芯红泪拿起身边的一个肛塞很粗大看的小男孩直冒冷汗却渐渐的身体起了反应芯红泪一点都不怜香惜玉的塞进去小花痴啊的一生惨叫这个比刚才大多了……芯红泪挥动起自己手掌啪啪啪啪本来就被芯红泪掐的拧的一块红一块紫的小PP这下子全红了来了一个通红啪啪啪啪啪啪清脆的响声回荡在院子里小男孩子就跟想要偷腥的小猫一样瞄着小花痴淫荡的乱叫芯红泪拍的小花痴的屁股微微红肿才停下自己的巴掌看着小男孩面无表情的说:过来小男孩一听腿都有点软芯红泪为小花痴披上衣服小花痴吃力的站起来站在芯红泪身边忍着笑看着小男孩子在哪里发呆发傻芯红泪冷冷的说:过来小男孩感觉对面的女人会魔法自己的双腿不自觉的听从着她的话小男孩走了过去芯红泪命令着:脱掉裤子趴过来
小男孩想哭想逃可是双腿就好像灌了铅一样动都动不了
明天继续吧我睡觉了好困
可怜的小男孩就跟着了咒语一样趴到了芯红泪的腿上芯红泪扒下他的裤子撩起衣摆板子啪啪的就打下去
小男孩大声的哭喊……呜呜痛……呜呜企图扭动企图逃跑现在痛的什么理智都回来了自己这个白痴怎么就真的趴过来了呜呜呜啪啪啪啪啪啪啪芯红泪不是很用力但够这小鬼喝一壶
打着小男孩子的小嫩PP芯红泪小花痴一边心里有些不舒服他不知道芯红泪想的是什么他不想芯红泪再有别的男人他本能的去拉着芯红泪的手憋着嘴不说话可怜巴巴的看着芯红泪芯红泪知道小花痴的心思眉毛一挑小花痴乖乖的跪在了一边小男孩当然不知道这些只知道屁股得救了呜呜的站起来摸着自己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泪呜呜呜呜呜那叫一个可怜把你的裤子穿好:芯红泪淡淡的说小男孩机械性的拉起裤子可是屁股好痛呜呜呜痛……小男孩好委屈他只是好奇来看美人么呜呜呜越想越委屈呜呜呜……以后在敢扒房子做坏事把你屁股打烂听到了么:芯红泪没有语调的话去让小男孩更加害怕恩恩不敢了……呜呜小男孩心里想着三个字:好可怕芯红泪看着他哭的样子就想到乎邪小时候不由得慧心一笑这一笑把小男孩所有的疼痛害怕都笑没了小男孩看呆了不由自住的说:好美哦
芯红泪一听微微一愣随后哈哈哈大笑起来小男孩不好意思的红了脸低下了头这是做饭馒头的乎邪走进来芯红泪微笑着伸手乎邪顺着芯红泪亲吻看的小男孩就差没掉哈喇子了小男孩看他们亲了好久才分开芯红泪咯咯的笑小花痴在一边跪着生闷气乎邪回头看了一下这个小男孩再看看芯红泪芯红泪懒懒的说:回去好好读书不许再来了带他离开吧……乎邪带着发呆的小公子送他出门小公子还时不时的回头看芯红泪满头如血的红发……乎邪送走小公子回到院子他嗅出来味道不对赶紧说我去帮久哥哥买馒头芯红泪满眼的坏笑乎邪的心里有点发毛只从他们离开皇宫离开朝政离开之后芯红泪整个人都变了会笑会有温柔会有甜蜜少了那份冰冷的让人无法靠近的感觉少了那份血腥少了那份残忍……现在的芯红泪就是有些坏各种的坏坏的让乎邪耳根子都红现在的芯红泪就好像幼时乎邪遇到的芯红泪乎邪总是甜甜的感觉不过有时候也很怕因为…因为自己总会被…让他抓狂更加羞涩现在就这个感觉乎邪绝对对自己微笑着的芯红泪绝对是不坏好笑乎邪撒腿就想跑芯红泪起身一个飞跃落在乎邪身边一把将乎邪带进身前伏在了乎邪的胸口用手画着小圈圈芯红泪眨巴眨巴自己的眼睛微笑着那么的甜美乎邪知道芯红泪最近变坏了这是阴谋乎邪明知道是阴谋明知道会被…小花痴下面的小嘴里还吃着让他很痛苦的大塞子每动一下都被顶着撑开着双腿早就软了还跪了那么久小花痴可怜巴巴的看着芯红泪眼里带着泪光好一个楚楚可怜叫任何一个人看了都会为之心疼偏偏遇到了芯红泪这个狠心的女人小花痴欲哭无泪伏在乎邪胸口的芯红泪伏在乎邪的耳边吹着热气乎邪黑乎乎的脸也变得通红:把衣服脱掉乎邪乖顺的脱掉了衣服常年带兵强健的身体任何一个女人看了都会为之疯狂(要是女色狼看到了肯定流哈拉子便是哈哈)刚刚还在为自己跪着而委屈的小花痴现在宁愿跪着刚刚还在闷头做馒头的乎邪真希望还有一百锅馒头让他做芯红泪侧依在椅子上看着眼前的两个男人此时小花痴和乎邪是屁股对着屁股满身是汗水在乎邪和小花痴的屁股中间竟然连着一个足足有婴孩儿手臂粗的凶器此时两个人在努力相互作活塞运动用屁股做相互顶相互拉同事还要自己手淫谁后射出来谁就要被罚两个人痛苦的做着这不道德的游戏被芯红泪玩弄着时不时的屁股还会被芯红泪手中的鞭子亲吻一下屁股刚要射的就会被抽回去两个人非常别扭的做着运动非常的疲惫非常的痛苦非常的纠结非常的想撞墙……买完馒头回来的天九和小橘子一进院子看到这景象小橘子悄无声息的想轻功飞走芯红泪一鞭子挥过去连推带人拽下来狠狠的趴在地上小花痴看着小橘子趴在自己面前心说活该嘿嘿的偷笑芯红泪随手又是一鞭子打在小花痴的小PP上:宝贝儿看热闹别忘记动你的小屁股啊小花痴这个委屈乎邪和小花痴倒是很有默契见芯红泪的注意力转移了两个人都停下了屁股和手上的动作两人的屁股各挨了两鞭子痛的快感有都没了两个人跪在那里相互做活塞运动看的天九直冒冷汗今天又是吹的什么风啊上一次芯红泪把他们四个人搞的三天没起来床天九真的很后怕乎邪闷哼着忍者屁股痛努力让自己快点射偏偏在自己很努力的时候感觉来的时候要发射的时候屁股就会传来让他熄火的痛天九很聪明的站在哪里原地不动果然吧要逃跑的小橘子下场就是狗啃食这只是刚开始天九在开动自己的脑筋怎么能溜
先玩会再来
天九跟芯红泪在一起这么多年经历这么多天九知道一个道理那就是对自己的娘子绝对不能来硬自己越有脾气最后就会越惨天九没有跑路相反的来到芯红泪面前主动亲吻把芯红泪的手放在自己的PP上在芯红泪的耳边亲吻天九这样主动确实不多而且在这么多人面前主动芯红泪虽然觉得不对但还是欣然接受乐在其中就在芯红泪被天九勾引的时候乎邪终于得救了释放出来了小花痴哇的就哭了芯红泪拦着天九的腰笑着说:乎邪赢了哦咯咯的笑着小橘子规规矩矩的跪在一边不敢动他这个主子脾气说好就好说怀旧坏十几年了越来越怪自己也越来越倒霉不过只要在她身边那就是最大的幸福小橘子没有想到芯红泪会原谅自己的背叛小橘子知道自己的所有行为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背叛要不然皇帝不会把自己量给芯红泪但那也是背叛小橘子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而现在竟然是这样小橘子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虽然被欺负的很惨但小橘子依旧最幸福的而且芯红泪很宠他们他们每个人都知道小橘子乖乖的跪在一边然后开始慢慢的爬着往后退刷着他的小心眼芯红泪早就注意到在动着小心思的小橘子芯红泪心里偷笑着小崽子呼吸在那边完成任务赶紧穿好衣服涨红着脸低着头小花痴坐在地上呜呜的哭……哭骂着:小黑你使诈明明是我赢的小花痴就比乎邪晚了一步芯红泪抱起小花痴搂在怀里小花痴趴在芯红泪怀里大哭乎邪在一边不知声心想反正跟我没关系了穿好衣服随时准备逃跑小橘子也已经到了安全位置天九看出来小橘子和乎邪的念头自己准备渔翁得利只要他俩跑芯红泪就会分神那自己就可以溜了三个人各怀心思芯红泪趴在小花痴的耳边说了几句小花痴哇的哭得更大声我不要呜呜呜呜我不要呜呜呜……看着小花痴哭芯红泪笑的更开怀了另外三个人看小花痴哭的就知道肯定没好事三个人拔腿就要跑芯红泪抱着小花痴笑着仿佛不是她在说话一样淡淡的说:谁跑就把谁掉在院子轮奸三个人倒吸一口凉气其实这只是芯红泪吓唬他们的话芯红泪在怎么也不会这样做的不过吓唬他们很好玩心里乐开花了芯红泪也没发现自己的本质原来蛮恶略的啊不过倒也开心三个人那都不走了乖乖的一起走到芯红泪面前乎邪低头着不知声……沉默一个天九眼中微微有些怒气瞪着芯红泪嘿嘿此时的天九在芯红泪眼里最可爱小橘子嘟囔着:主子你太狠心了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小花痴趴在芯红泪怀里死命的点头恩恩表示着认同乎邪也跟着点头:恩坏芯红泪微微表情的看着乎邪坏坏的说:最乖的乎邪竟然说自己坏啊看来我真的很坏啊乎邪红着脸:恩天九瞪着芯红泪微怒的说:你就坏吧不理你了你自己去坏吧小橘子乎邪咱们做饭去肚子饿了天九转身就走乎邪和小橘子跟着趴在芯红泪怀里的小花痴大喊:我也要去天九回头笑着说:你还是陪着这个大色狼吧我们去为两位准备晚饭说完几个人笑着就跑掉了留下芯红泪满脸堆笑的看着怀里一脸不甘心愤怒的小花痴
小花痴呗芯红泪看的有点不好意思:哼嘟着嘴你就偏向他们欺负我说着又把脸埋在芯红泪的怀里芯红泪把小花痴抱到摇摇椅上拦在怀里手上下乱摸着小花痴用手倚在一旁看着芯红泪温柔的脸看着看着眼泪就留下来了……芯红泪虽然偶尔是会捉弄他们还会很欺负他们可是……他更爱现在的芯红泪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却让小花痴很不安这一切来得很不真实他怕怕会突然发现这都是梦芯红泪抬起流着泪的小花痴亲吻他的眼角:我的小王子怎么哭了难道是为妻伺候夫君伺候的不好芯红泪用着献媚的调调逗弄着小花痴小花痴被芯红泪的怪调调声音哄的破涕为笑芯红泪温柔的把小花痴搂在怀里任凭小花痴在他胸口画圈圈静静的搂着自己的男人均匀的呼吸声自然的呼吸芯红泪觉得自己这才是真实的活着
小花痴突然坐起来看着芯红泪:我们会一辈子都这样幸福的在一起对么看着小花痴一脸的担忧芯红泪的手抚摸着小花痴的脸颊坚定的回答他:会的我不会允许任何人来破坏我们的生活小花痴相信芯红泪满脸堆积着痴迷幸福信任…芯红泪看着自己的男人想起了和他的第一次最纯洁的王子芯红泪笑了亲吻着小花痴小花痴急促的呼吸回应着自己的娘子芯红泪的手不安分的搅动着刚刚被释放的小嘴哪里已经有些微微肿起小花痴有些吃痛小花痴喜欢被芯红泪欺负他喜欢芯红泪的一切小花痴发出诱人的呻吟声用嘴咬着芯红泪的另一个手指自己坐在芯红泪的腰上抬起小PP尽最大努力的张开自己让芯红泪的手指在自己身体里小花痴喜欢芯红泪的手指带有温度是芯红泪的温度芯红泪笑骂着:你这个小色鬼小花痴嘿嘿的笑
哐当一声^正在激情中的两个人被身后传来的声音给惊醒芯红泪回头一看看到天九摸着自己的后脑勺呵呵的干笑乎邪一边不之声的红着脸满脸堆笑天九一击响头敲着乎邪的头:笨蛋怎么还能把手里的盘子摔下来错过了这么激情的现场浪费了乎邪很委屈的低着头三个人早就把饭弄好了就回来了看到激情场景天九喝小橘子相互一视了然于心乎邪也就跟着三个人在一边偷看乎邪看着看着脸红了不好意思了想溜结果撞到了亭廊的柱子上头一个包地上一对饭菜芯红泪忍者发作这三个小子越来越胆大了
小花痴啊一声趴下在芯红泪怀里虽然兄弟几个有一起被芯红泪欺负过可是可是这是自己…连脖子都红透了芯红泪看着不好意思的小花痴哈哈的笑了刚刚不是还很热情主动的么现在怎么了…嘿嘿小花痴气的在芯红泪的怀里狠狠一咬芯红泪有些吃痛但不好发作那边有三个看戏的自己不能丢了样在小花痴的PP上狠狠一掐小花痴闷哼一声天九表达一下尴尬的气氛咳咳……那个那个我们先去吃饭了哈
小橘子赶紧配合着:恩恩肚子了不过咱们当家的肚子不饿手比较饿正好咱们的小刺头主子PP饿了嘿嘿乎邪一听小橘子的怪声调扑哧一声笑出来了忍者内伤不笑也不行了小花痴一听从芯红泪身上跳下来光着身子就跑去追小橘子示意要扁他小橘子就开始跑路小花痴就光着屁股追天九趴在乎邪身上哈哈大笑芯红泪也忍不住了哈哈的笑起来小花痴看追不上小橘子随手抓起了天就的衣服一扯衣服就被撕下来了小橘子在一边叫好天九这个无奈一脸写着跟我有什么关系乎邪在一边强忍着笑又一声撕衣服的声音天九直接把乎邪的单衣撕下来哈哈手里拿着乎邪的衣服对这小花痴说:不能偏心乎邪脸红红的说:还有一个呢三个人一时全部看向小橘子拔腿要跑乎邪喝天九的功夫不是吃素的抓住小橘子三个人一起抓小橘子全身被扒光了小橘子委屈的捂着自己的小JJ哭死的心都有了……你们三个欺负老实人呜呜呜主子他们欺负我……呜呜呜呜小橘子哭的那叫一个委屈边哭边把鼻涕往他们三个人腿上摸芯红泪躺在椅子上哈哈的开怀大笑……院子充满了笑声
墨筱天系列之二——我们这样成长(更新418楼)完结啦!本文完结啦!QQ群:629273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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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I
新开一个短篇。和以前的《夜静晓天》是一样的人物,但是是不同的、独立的情节额。
前II
别的孩子还在中考的阴影中煎熬,约瑟芬已经推荐上高中了!在此,深切地、深切地怀念在校外补习班度过的很美好的初三课余生活。深切地、深切地感谢金老师···虽然他很凶额····他是本文楚鼎涵教授的原型·····
墨筱天一走进教室,一把被一个男孩一把拽住:“小子,这次暑假补习班的入学考试居然考到第一名!”
墨筱天一看,是自己的死党韩澈(澈:啦啦啦···太久没出现了···我来客串···),一掌打过去:“你小声一点啊!”
再像周围看看,貌似所有的人都已经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自己,便明白自己到教室之前估计韩澈这家伙已经把自己入学考数学一百五十分英语一百四十七分的分数宣传得人尽皆知了,不由恨恨地一把拉过韩澈塞进教室,径直往偌大的教室最后一排走去,还不忘狠狠瞪一眼边上的男孩。
一边韩澈嘀嘀咕咕:“唉,筱天,听说暑假教英语的教授出名的严啊!”
“教授?”墨筱天愣了一下。虽然知道这里不是一般的补习班,但是能请到教授教初三的孩子,实在是罕见。
“是啊,外国语学院的一个英语文学教授,不管怎么说好像是超级牛的···”韩澈道,“不过我是偏理科啦,就看这个老头会对你这个英语高才生怎么样咯!”
墨筱天微笑了一下,便在最后一排的位子坐下。都说优秀的学生喜欢坐在第一排,墨筱天却是一直比较喜欢坐最后一排的。
铃声响起,英语老师夹着一叠试卷走了进来。他是一个让人看不出他多大年龄的男子,一身笔挺的灰色细纹西装——是那种高级灰,揉杂了黑色的深沉和银色的闪烁的那种颜色。是个清瘦的男人,目光锐利,嘴唇紧抿,下巴很尖——墨筱天仔细地盯着面前的男人,知道这恐怕真的是一个严厉的英语老师。
“同学们,大家好!我的名字叫楚鼎函,大家可以叫我楚教授或者英文名字都可以。”楚鼎函的声音相当洪亮,而且很有磁性,中气十足,有一种洞人心魄的震慑力,“嗯,我听说这次入学考试两门功课最高分是两百九十七,是哪位啊?”
坐在最后一排的墨筱天还没反应过来,便看见全班一百多个同学很整齐地“唰”地一下子回头看着自己,心里一紧,忙收敛落在楚鼎函脸上放肆地打量他的目光,却已来不及了。楚鼎函顺着众人的眼光看去,便牢牢地对上了一双明亮的眼睛,跟自己锐利的目光对视了一秒钟后,眼睛的主人迟疑了一下,游离了目光,低下头去。
“好,我们废话不多说了,开始上课。暑假里我要把你们的语法都过一遍,今天上被动语态······”楚鼎函道。他是那种有一种天生的优越感的男人,声音低而温和,可以感觉声音的主人永远都是不温不火地控制他的声音,使它永远像是G店里挂着的西装一样高贵而挺括。
墨筱天吁了一口气,平缓了自己的心跳:“以后,绝对绝对不能和这个男人对视!”继而听听楚鼎函讲课的内容,墨筱天便放心了——被动语态,这是在是小CASE。
楚鼎函仿佛能看出这个最后一排男孩子有什么想法似的,马上提了一个让墨筱天几乎坐不住的问题:“这里学过被动语态的同学们可能不少,那请你们告诉我:语态是什么?”
墨筱天张大嘴——这什么乱七八糟的问题?这种理论的东西,有谁看语法书会去注意?!他低下头,手指如丝绵一般慢慢转着手中的笔,希望楚鼎函不要叫到自己。
全场鸦雀无声。
“没有人知道?最后一排的男孩子,入学考试第一名的那个,你来!”
墨筱天觉得自己身体僵硬,仍低着头。可以听见楚鼎函穿过教室朝自己疾步而来,皮鞋跟在地上敲出轻微的响声。
“嘿,叫你呢!”韩澈的手拽了墨筱天衣服一把。
“嗯?什么?”墨筱天猛地抬头,莫名其妙地吐出这么一句话。看着楚鼎函的表情,暗叫不好:自己怎么回事啊!
“语态,是什么?”楚鼎函又重复了一遍问题。
墨筱天看着楚鼎函,恍惚觉得他像是北欧人——英俊,淡漠,高大。他很高,有一种不怒自威的压迫感,让坐在椅子上的墨筱天感觉不是很舒服,情不自禁地站起来准备回答。
楚鼎函的手压在男孩子的肩膀上,示意他可以坐着回答。
墨筱天迟疑地开口,“额,语态,英文就是voice。这个么···就是说····额···主语和谓语之间,是一种被动的关系····”他有点不爽,被动语态自己学的应该算是很到位,没想到竟然在这个问题上翻了船。
“那么,”楚鼎函皱了皱眉,这个男孩儿在含糊其辞些什么!“语态到底是什么?”
“额·····”被逼到绝境了,猜吧,“就是主语和谓语之间的关系。”
楚鼎函礼节性地点点头,往讲台走去。墨筱天不再是低着头,而是一直注视着楚鼎函的背影。
“没错,语态,就是主语和谓语的关系······”楚鼎函道,仍是一副淡淡的口吻。
墨筱天心里一松——真是的,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楚鼎函是专捡了一个简单却又不大会注意到的问题给自己一个下马威吧。
这家伙。墨筱天嘴角轻扬。优秀的男孩子,自是有一层紧紧贴在身上的骄傲。
远处,楚鼎函不经意间的游离目光,将墨筱天的微笑尽收眼底。
“被动语态的形式是什么?”楚鼎函问。
“!”同学们毫无戒备的回答。
墨筱天皱了皱眉——并不是他对楚鼎函接下来的问题有所察觉,而是奇怪,难到一个大学教授讲语法也只是这个程度?
“那么,是不是所有的形式都是被动语态?”楚鼎函问,嘴角没有笑容,目光里都是狡黠。
底下一片沉默。都知道这种问题答案应该是否定的,但没有人敢贸然回答。
“来,还是你。”楚鼎函打出一个优雅的手势,目光紧盯着墨筱天,却发现这个男孩低着头不知干什么。
“他叫什么名字?”楚鼎函皱着眉问第一排的女孩子。考第一名的男孩,大家应该都认识吧。
“墨筱天。”一个女孩子的声音,轻轻的。
墨筱天?楚鼎函心中一动。
“墨筱天!”楚鼎函放开音量,看到最后一排的男孩子手一抖,笔掉在地上,条件反射地跳起来,“什么?”
楚鼎函盯着他,不说话。
韩澈拉拉墨筱天地衣角,嘴里说了些什么,相必是把问题告诉了墨筱天。
墨筱天低头,捡起笔捏在手中。
皱起眉。是形式但不是被动语态?惨了,真的不知道。记忆深处应该是有的,但是一紧张就更加想不起来。
“坐下。”楚鼎函挥挥手。在黑板上写下一个句子。
。
墨筱天看了一眼黑板,立刻有给自己一巴掌的欲望。自己曾拿着原装进口的《飘》英文版()除了吃饭和睡觉连着看了三天,怎么忘了呢?!
晚上。八点。
墨筱天出了补习班的大楼,转个弯就到了黄陂南路地铁站,上海的晚上,华灯,美饰,衣香鬓影。
墨筱天单肩背着书包,盛夏男孩单薄的背影映在的玻璃门上。微低着头的男孩。干净而单薄的男孩。单肩背着黑色休闲包的男孩。细长的手指缠绕着连貌衫带子的男孩。
一辆黑色的别克君威停在墨筱天身边,车窗摇下,楚鼎函费力地从右面窗口探出头:“你家在科技馆附近吧?”
“恩,楚教授怎么知道?”墨筱天睁大眼睛。
“上车。我送你。”楚鼎函置若罔闻。
一听说不用坐地铁,墨筱天做了个令自己后悔了很久的决定(约:贪小便宜吃大亏···)——猛地拉开副驾驶的车门。
“你叫什么名字?”楚鼎函又问一遍。他永远都是对话的领导着,明知故问不会给人一种荒唐感,反而迫使对方敬畏地再度回答。
“墨筱天。”他低声答道。坐得离楚鼎函这么近,感觉有些拘谨。身上穿的破洞牛仔裤和印着银色羽毛花纹的黑色连帽T恤,细长的手腕上一串在丽江买的纯银手链,雕刻着纳西族的神,都在楚鼎函名牌西装和比名牌还要名牌的人面前,甚至包括空气中流淌的意大利轻柔明亮的歌剧,都让墨筱天有一种无地自容的感觉。自己的父亲也是那种彬彬有礼的男人,可对自己要求并不高,不像楚鼎函这样,从骨子里散发出一种对墨筱天气质与穿着的不认可。
“你父亲是···?”车子驶离那些像是浮动在空气里的花朵一般的灯火,一头扎入隧道喧嚣的黑暗当中。
“墨言。您认识我父亲?”墨筱天坐直身体。父亲是外交官,楚鼎函是英语文学教授,会有认识的可能么??
“我们,是挚友。你父亲一定对你提起过我,你忘了。”楚鼎函的语气很直。墨筱天面上一红。
所幸,隧道的喧嚣,吞噬了脸上红晕。看不见。
车子稳稳的停在墨筱天小区入口。
墨筱天拉住车门把手,刚准备说道谢的话——
“你今天上课,在想什么?”楚鼎函的声音,没有情感的波澜,依旧温文。
沉默。沉默。
墨筱天松开车门。档风玻璃前是世纪广场,人很少。天很黑。
“对不起,教授。”墨筱天轻轻呼出一口气。
“如果我是你父亲,上课时的失仪绝对是一顿。”楚鼎函说到,他的语气依旧没有波澜,却是说的墨筱天面上再一红。
“教授你会打我么?”墨筱天咬了咬牙,挤出这么一句话。虽然这句话有找打嫌疑,但兵法有云:“置之死地而后生······”
楚鼎函听了这句话,不由暗笑,真是有意思的男孩子。今天,我倒要看看我会不会打你。
楚鼎函拉开驾驶座的门,坐到了后座,冲墨筱天拍拍自己的大腿,目光则是紧紧地盯着仍钉在前排副驾驶座位上的墨筱天的眼睛,将这个男孩眼底的尴尬、懊悔、局促一览无余。
“怎么,你父亲没有教给你挨打的规距?”楚鼎函问道。
墨筱天咬咬嘴唇,闭上眼睛。完了,这一关看来今晚是必须要过了。
他打开车门,走到后座,站在车外沉默了一小会儿,拉开车门,昏黄的顶灯,楚鼎函灰色的高级西装,意大利歌剧,楚鼎函身上的KENZO男香味道。
他反手猛的关上车门。
往前伏。
往前伏。
趴在了楚鼎函身上。
“怎么,忘了规矩了?”楚鼎函道,他才不相信墨言这个家伙管教儿子的时候没有一系列让墨筱天恨之入骨的规矩,“自己脱,不然要加罚。”
墨筱天身体一动不动,“那我情愿加罚。”
楚鼎函眼底闪过一丝笑意,看来墨言不只是加罚嘛。行,今天便宜这小子了。
楚鼎函掀开墨筱天的黑色上衣下摆,动手解墨筱天牛仔裤的皮带,手触到墨筱天身上那条金色的皮带,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这种皮带,也就是女孩子带带玩玩的吧。”说着,一把扯掉了墨筱天的牛仔裤,只剩下薄薄的内裤,楚鼎函也毫不留情的一并扯掉,露出男孩子柔软如绵的两瓣臀瓣。
墨筱天闭上眼睛。脸上很烫,身后很凉——虽然,马上也会烫起来了。
“啪!”重重的一巴掌马上甩到了屁股上。
“听着,男孩,”楚鼎函开口,伴随着另一巴掌,“年度经济发展会议下个月在巴塞罗那召开。你父亲要去。所以,你会和我住在一起——你父亲怎么会让你在初三时一个人住(幸福的孩子~~~某约就是一个人住····)!”
墨筱天刚想开口,“啪!”一巴掌又打在身上,疼得他把这句话咽回去。
“等下你回家你父亲会在家里等你,跟你说明白一些事情。”楚鼎函说着,巴掌依旧没有停。
“哦。”墨筱天在疼痛中挤出这几个字。身体上的痛让他没有仔细去考虑楚鼎函的话意味着什么。
“我没有孩子。会把你看作自己的孩子。”楚鼎函道,手上的巴掌渐渐加重了一道,一掌下去,墨筱天白皙的双臀上的红晕就深一层,“而一个外交官和一个大学教授的孩子,该是什么样子的,马上你就会清楚。”
墨筱天心里一凛,屁股上的疼痛一层叠上一层,钝痛。巴掌抽在自己身上声音很响,每一声都伴随着疼痛,绽开清脆的音符。
“啪!”又一巴掌抽上来,好痛,直接把墨筱天的眼泪打了出来。呼痛声差点就冲破喉咙,但他挣扎了几下,缓解了呼痛的欲望——潜意识里,还是把楚鼎函当作外人的,在外人面前,墨筱天永远是躲在一层厚厚的名叫“骄傲”的保护衣后面的,就算骄傲没有了,还有尊严——尊严没有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吧。
楚鼎函可以感觉到腿上男孩的轻轻挣扎和蠕动,也能想象此刻他是如何压制着呼痛的冲动。“怎么,我的课都敢不认真听,这个时候知道痛了?”说着,又是狠狠一巴掌。
墨筱天忍了一下还是没忍住,眼泪砸在车内的地毯上,碎了。
“啪!”又是一巴掌。
“啪!”又一掌。
好痛,真的好痛。墨筱天不自觉地抓住楚鼎函的裤脚,熟悉的西装呢料,和自己父亲一样。臀上又一阵痛。KENZO的风之恋香水,以前父亲用过。“啪!”又一巴掌。浑身一抖。
楚鼎函看着墨筱天的屁股,呈现一种均匀的大红色,肿了一层,这才决定停手——当然,停手前是最重的一巴掌,直接疼得墨筱天痛呼出声。
均匀的呼吸声。楚鼎函的手放在墨筱天的臀上。很烫。不再柔软,硬了些——肿起来了嘛。微微抖动。手接触到男孩挨了揍的屁股上,可以感觉到男孩一抖——他在怕自己。
楚鼎函无奈地笑笑,轻抚男孩汗水涔涔的背,“起来。穿好裤子。”
墨筱天爬起身,低着头穿好了内裤和牛仔裤,慢慢扣上皮带。
“到我家里来之后,我会给你买衣服。”楚鼎函瞟着墨筱天的皮带和牛仔裤,道。
墨筱天点点头,抓过副驾驶位子上的运动包。
楚鼎函摸摸男孩的头,“我在楼下等你,你父亲在家里,会有些事情和你交代——然后拿上你的换洗衣服,书,作业,还有别的什么你自己看。T恤裤子不用拿太多,我会给你买两到三身衣服的。”
墨筱天点点头。乖巧的男孩,有时看上去总觉得像猫一样,像精灵一样。
“去吧。”楚鼎函道。
墨筱天拉开车门,冲入世纪广场沉沉的夜色中。
未完待续
【本帖最后由约瑟芬于:59编辑】
原帖由晓拂鸾纱于:13发表
新文吗?老人物的说啊。呵呵,写的很好,不过打的太少,打的再严厉些就好了.
哈哈,我真是个后妈的说
其实····我也很后妈····只不过刚开始嘛不能太虐了····慢慢来···来日方长细水长流嘛····
原帖由敏兒于:34发表
喜歡....幫頂~~~
樓主的文讀起來很有感覺
很溫馨
而且...我喜歡墨筱天的性格
呵呵?你觉得这孩子是什么性格?
有的时候刚开一篇文,形象不够饱满,刻画又淡,自己也怕写得淡了或是描得偏了。
楚鼎函的公寓。
墨筱天拖着箱子在楚鼎函的公寓里转来转去地打量——这几乎不能被成为一个普通的家!没有客厅,也没有餐厅,三排硕大的书橱横在了居室最宽敞的地方,一个很大很宽的黑色办公桌,没有红木的腐朽,没有金属与塑料的轻浮,只是现代感极强的简洁与利落,就构成了楚鼎函的开放式书房。
很大的落地窗,白色窗帘,一个长吧台,四个舒服的浅蓝色布艺沙发,浅黄色的木头框子,是代课的地方。角落里,是不引人注目的SONY音响,和全套日式中式茶具。
走廊里挂着楚鼎函在欧洲大学求学时的照片,穿过走廊是衣帽间,主客卫,和两件卧室。楚鼎函的卧室很干净,明亮的床头灯,白色的日式落地床,简洁的很。一件稍大的卧室是留给墨筱天的,屋子里放着一张浅色松木床,床上铺着镶圆孔的手工被,大的松木书桌书橱,几乎帮楚鼎函的书房如出一辙(幸好筱天不是楚鼎函生的,不然一孩子从小这么养迟早玩完儿了·····),唯一不同的是书房里挂着的画是莫奈的印象派,这里是丢勒的版画,一张惊恐的长大了眼的兔子,一根根兔毛纤毫毕现。
“我喜欢这只兔子。”墨筱天抚摸着墙上的画框,轻轻地说。
“要不要吃点东西?”楚鼎函推门而入,递给墨筱天一杯果汁,葡萄汁,颜色凛冽如酒。
墨筱天突然想了解楚鼎函——一个喜欢果汁的男人,一个喜欢惊恐的兔子的男人,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洗澡之前,有几件事情想跟你说。”楚鼎函道,端着果汁来到书房。
墨筱天走到书房,看到楚鼎函坐在办公桌后,不由皱了皱眉——他原本是希望楚鼎函坐在布艺沙发上的,这样自己就可以坐在他对面把果汁喝掉。但是现在这样,他得规规矩矩地站在楚鼎函面前,而这个形容词搞不好正是以后楚鼎函会一直要求自己坐到的。
“呐,首先,先说不重要的。冰箱里永远有果汁和酸奶,还有水果,包括泡水泡茶用的柠檬。换洗衣服扔在浴室的框里,每三天钟点工会来洗。”楚鼎函手肘抵在桌上,十指交叉,整个人似乎到了家里就随意了很多,只有那双眼睛仍是咄咄地盯着墨筱天。
“第二,一个暑假,除了去上课你也没什么别的事情——补习班每次是四门课,物理和化学轮流上,你就自己看着办吧。我是那里的老师,想知道什么事情再容易不过的,要是每节课都上的像今天这样,哼哼——除了去上课,每天晚上吃晚饭前跟我一起去游泳。什么时候睡觉什么时候起床随便你,不过我每天叫你做的事情都得给我做了,补习班里让我看见你睡着了,就等着挨揍啊!”墨筱天低着头,心里无比汗颜。真是把自己想的都想到了。
“那这个第三,不想干涉你过多。我会给你买我认为合适的衣服,但至于你穿不穿我就不管了。但其他的我明确要求的你必须做到!安排给你事情时,你认为完成不了可以直接说,但之后若是还没有完成,没什么说的,趴下来挨顿打,我讲理,但不讲理由。对了,顺便说一句,我很讨厌别人打翻东西。所以,如果让我看见你打翻了牛奶啊果汁啊,就算是矿泉水,那么对不起,你需要一顿教训(某约的悲惨童年·····)。”楚鼎函的眼光咄咄逼人的,墨筱天在这样的目光逼视下也只能一直低着头,最后沉声道“恩,我知道了。”
“行了,去收拾一下东西早点睡吧。明天早上随你睡到几点。”楚鼎函挥挥手,说最后一句话时不禁露出一个很浅很浅的微笑。
墨筱天点点头,拿着葡萄汁走回了卧室。
晚上,躺在散发着自己熟悉的味道的枕头边,依辗转反测。
楚鼎函。
楚鼎函,这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看起来是有点像英国绅士,保守,严谨,温和的。实际上呢,打起人来也很痛啊。
黑暗中,墨筱天伸手揉了揉自从挨过打就没有的到好好照顾的屁股。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这貌似是一个极其注重结果的家伙,以后也一定是如果没达到要求那么一切免谈,乖乖趴下来挨打·····
“唉·····”墨筱天翻了个身,眨眨眼睛,渐渐睡过去。
【本帖最后由约瑟芬于:26编辑】
第二章立威
下雨天。
铅灰色的天空。阴霾。滴水。黄色的警示牌“小心路滑”。地铁的楼梯。上班族的黑色套装。麻木的脸。公文包。无数双皮鞋。神情惶恐的卖雨伞的男人。
墨筱天拎着滴水的雨伞,站在地铁口,楼梯的最高一阶,正欲抬腿往下走。
突然,发现双腿不听使唤,钉子一般钉在原地。
而身体的重心已收不回来,往前倒,往前倒。
坚硬的大理石台阶,狰狞地,扑面而来。
咣。
墨筱天猛地坐起来。
白色的窗帘,松木床,丢勒版画,手工被。这里是楚鼎函的家。
又做噩梦了。
掀开被子站起来。房间里开着冷气,身上仍然汗津津的。
起床,来到镜子前,把头凑到水龙头下猛冲。可以感觉到水像是身体之外的血液,流过鼻梁,流过面颊,流过嘴唇,下巴。滴落。
墨筱天抬起头,找了一块看起来崭新的、疑似楚鼎函专门预备给自己的毛巾,把湿漉漉的头发包裹起来使劲地擦着。
他使劲地盯着镜子中的自己。年轻男孩的脸和身体,似乎藏蓄了草的阳光和青涩。
现在只有好日子。你现在是在楚鼎函家。
“教授。”墨筱天走到吧台,楚鼎函已经摆好了早饭,坐在那里一边喝牛奶一边看一份英文报纸,隐隐瞟黑色的英文标题,墨筱天不由暗叹,这种无聊的经济类文章,亏他看的如此有兴致。
“”楚鼎函随意地道,“牛奶喝一点。别的愿意吃什么吃什么吧。你今天没课,我想带你去买点衣服。”
“恩,”墨筱天点点头,再一看是纯牛奶,不由皱了皱眉,“教授,我不喝纯牛奶的。”
“恩,你过敏?”楚鼎函从报纸上抬起头。
“额,不是···我只是不太习惯牛奶的味道。”墨筱天小心翼翼地道。
“不习惯?你在英国念的小学,六年没喝牛奶?”楚鼎函不满,瞟到墨筱天怯怯地点头,又道:“慢慢就习惯了,喝掉,对身体有好处。”
墨筱天心中叹了一口气,在吧台椅子上坐下来,臀部还是有些隐隐作痛。
牛奶入口,墨筱天皱了一下眉,手捏住自己的大腿,握杯子的左手手腕一翻,将牛奶灌入喉咙。
楚鼎函从报纸上越过来的目光,捕捉到了男孩的小动作,微微一笑。
墨筱天看看吧台——楚鼎函这个古板老头子,果然是吃英式早餐的,蘑菇、Bacon、鸡蛋、马铃薯、蒜香面包、香肠、果酱、果汁。单身男人的早饭,果然都是微波食品。况且估计这个搭配,今后永远都不会变了吧。
墨筱天想着,拿起一块面包,夹了乳酪开始恶狠狠地硬往胃里塞。都得感谢牛奶,一杯下去胃再也不想接受其他食物。
楚鼎函仔细地研究了一下墨筱天的进食方式,沉默了很久道:“男孩,慢点,注意你进食的方式。不雅的吃相只会给你招来一顿捶楚。”
墨筱天闻言,没有说话,不过放慢了进食的速度。
“另外,”楚鼎函仍是用一副慢悠悠的口气,“在你吃饭的时候告诉你这个不太厚道,但我认为这对你今天一天乃至以后的行为举止都有好处——为了起床后没有叠被子这样的小事,你需要在睡觉前来我书房挨上二十下板子,如果一天内你没有别的过错的话。”(某约:楚鼎函讲话好绕···完全是用英文的思维在讲嘛····)
几乎是同时地,墨筱天不慎被美味的蒜香面包噎住了。
在餐厅吃过晚饭,墨筱天拎着楚鼎函买的衣服回到了公寓。
到衣帽间一看,墨筱天忍不住将白天试衣服式的叹息延续至晚上——一件白衬衫,一件浅蓝色粗布横纹T恤,米色粗布裤,白色宽领短袖,甚至,甚至还有一瓶和楚鼎函用的一模一样的只不过是小一号的KENZO风之恋!
墨筱天叹气。虽然衣服是很好看没错,可是让穿惯了嘻哈日韩的身体怎么习惯的了!再看看衣帽间里的一包包衣服,想想楚鼎函独断而凌厉的眼神,墨筱天明白,以后的日子也许真的会不一样的。
从衣帽间出来,墨筱天往楚鼎函处去,看见他已然将一块锃亮的板子放在桌上。
“教授。”
“怎么,这么早就打算睡?”楚鼎函的眼睛离开笔记本电脑,“明天跟我去补习班上课,作业做好了?”
“没,那个·····挨完打···额···睡觉前做。”墨筱天的白皙的脸泛出微红,“我那个····额····”
“有话就说,吞吞吐吐成什么样子。”楚鼎函有些薄怒,目光又重回笔记本。
“我想····我想挨打前先在自己房间做点事情,等一下再来。”墨筱天一咬牙,就把“挨打前”这三个字给挤出来。
“恩,去吧,八点半之前出来。”楚鼎函挥挥手。
墨筱天房间。
墨筱天坐在书桌前奋笔疾书,时而想想,又补上一行。脸上浮现出极少见的认真表情。
不是在写什么检讨之类的东西来减免几下板子,恰恰相反,墨筱天经过早上的“叠被子事件”充分意识到了在楚鼎函面前真的要尽量做到完美,不管这有多么不现实,既然楚鼎函这家伙是个不折不扣的完美注意者,那自己就舍命陪君子咯!只是他是墨筱天,并不是这么容易就立起威的孩子。越聪明的人越骄傲(此骄傲非彼骄傲,这个“骄傲”,是约瑟芬很喜欢的一个词),这种骄傲往往促发了墨筱天身上那种倔强的东西,像是骨头中的钙质,像是水中的氢氧化物,性命攸关。
墨筱天的文档I》》》》》》》》》》》》》
以后要牢记的东西!
1.卫生习惯····楚鼎函这个家伙,什么都要管啊!以后绝对绝对不能1)不叠被子2)不整理房间3)不好好刷牙洗脸洗澡等。暂时
就这些。
2.仪态举止。总感觉楚鼎函这个家伙很注重这点。1)吃相
也许还包括站相坐相走路的样子2)穿衣服的风格。虽然他没有规定,但某些场合还是注意为好4)不能挑食5)不要打翻饮料等
3.学习。教授以后一定会在这个方面严加要求的,比如他说改完成的东西无论怎么也要按时完成···反正,自己的态度以后一定会招来不少皮肉之苦。总之,好自为之吧。
以上也许可以被称为暂时性的楚宅家规,一有新条款务必及时补充。
7月9日
墨筱天
墨筱天写完,将这张纸满意地收好,才走出房间。
楚鼎函站了起来,用板子指着墙上的钟,“男孩,我想你的房间并不是没有钟吧,或者·····”愠怒的目光落在墨筱天手腕的运动手表上。
墨筱天一看表。八点四十。
“对不起,教授,我真的很抱歉····我·····我在写东西,忘了时间,对不起。”墨筱天低下头,说到最后声音丝毫没有了慌乱,只是眼光浮在桌面上,不敢与楚鼎函对视。
“为此,二十下的板子。”楚鼎函敲敲手上的板子,“永远记住,(没有任何借口。同时,《没有任何借口》还是一本讲美国西点军校的企业管理畅销书——约瑟芬按).”
“Yes,sir.”条件反射般地作出反应,墨筱天脑海里的话却是:“等下会去在备忘本上再记一条——不能有任何不守时!不接受任何借口!”
“好了,男孩,老规矩。”楚鼎函从办公桌后走出来,墨筱天立在办公桌前,犹豫,沉默,闭上眼睛。
手伸向身后,缓缓地褪下裤子。
趴在桌上。
脸贴着刚刚放笔记本电脑的温热的桌面。闭上眼,世界一片黑暗。
板子落在身上的声音。
钝痛。
痛。
身后,像是太阳——不可见,但却是源源不断地散发光和热,你可以感觉到——疼痛就是那样随着汗水和血液,流向全身。
用力抓住桌角。死死地咬住嘴唇。绷紧全身的肌肉。
马上就过去了,不就四十板子嘛!过去就好了。
过去就好了。明天,就不疼了。
【本帖最后由约瑟芬于:50编辑】
楼上···说的好·····我去改···昨晚写文时在和别人聊天额·····
第三章试探
电梯里。
墨筱天站在楚鼎函背后,低着头,看着电梯门上自己和楚鼎函模糊的影子。
“等下上课,坐到第一排去。”楚鼎函突然道。
“哈?”墨筱天习惯性的,就把跟韩澈说话(话说这一系列基本没他什么事儿来着)的操行弄出来了,赶紧咳嗽了两声改口:“哦。但是现在过去第一排会已经坐满了人的。”
“我不管,反正第一节物理课上完,如果物理老师说你没坐在第一排的话就自己看着办吧。”楚鼎函抛下一句话,正巧电梯门打开,楚鼎函直接走进了教师休息室,扔下墨筱天一个人眉头紧锁地进了教室。
“嗨,怎么了?怎么这个表情?”韩澈已在最后一排的位子安然就座。
“没什么,我们今天,啊不对,以后,都要坐在第一排了。”墨筱天依旧阴沉着脸,一脸不爽。
“啊,为什么?”韩澈扭过头来道,“而且第一排已经有人咧?”
墨筱天耸耸肩,把韩澈拽到第一排,左右看了看,恩,第一排有九个人,跟谁商量一下比较好捏?
额,那个沉默的男孩子看起来是个用功念书的呆子,不好商量。恩,就这个女孩子吧,穿了件淡粉色的短袖,看起来应该很好说话的,而且她旁边座位正好空着。
“对不起,请问,你旁边有人吗?”同时,打出自己的招牌微笑。
“没有。”女孩子道。
“恩,我的朋友今天忘记带他的眼镜了,”一把站在一边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的韩澈拽过来,“介意和我们换位子么?”墨筱天撑起嘴角的微笑,心里却是在想:天啊,小妹妹或者大姐啊,你应该认识我的吧,不看僧面看佛面跟我把位子换了吧!
女孩很爽快地点了下头,便拿走了自己的书包。
墨筱天如释重负,赶紧道谢,
墨筱天坐下的一瞬间,还是觉得身上有些刺痛感。额,楚鼎函这个家伙,一点都没放水,四十板子结结实实地打下来,到现在还是有如坐针毡的感觉。
趴在桌上。闭上眼睛。
脑海里浮现出楚鼎函的脸。微笑的脸。严肃的脸。锃亮的板子。酒色的葡萄汁。G领带。重重的印象叠加在一起。
恩,硬木的椅子啊,好痛。
伸手去,轻抚自己的身体。痛。
物理课。墨筱天撑着头,完全不理睬物理老师,低着头用飞一般的速度提前昨晚了课堂上的讲义练习题,物理老师走过来,饶有兴趣地抽走了他的试卷,看了一会还给他:“恩,这个小题算错了,别的都正确。”墨筱天露出一个乖学生式的微笑,便拿出一本书来看。
下课。去饮水机接水的时候看见楚鼎函坐在休息室里,依旧看那份英文报纸。
数学课。
下课。和韩澈无聊地趴在桌子上下五子棋,棋盘是画在草稿纸上的格子。
语文课。
下课。吃晚饭。墨筱天和韩澈都受不了油腻的盒饭,都没有买补习学校同意定购的盒饭,并且,双双指望对方带饼干来,于是都饿肚子了。
英语课。
楚鼎函走进来,第一眼就看见墨筱天坐在第一排,用一种极其无辜的眼神看着自己,便浅浅微笑了一下。
“”楚鼎函朗声和大家打招呼。七八十人的教师,别的老师都是用话筒,唯独他从来不用,声音永远都是中气十足,明亮而有力(这样的声音很有人格魅力哒!楚鼎函同学的原型可是在一楼上课二楼都听得见的人物·····上他的课绝对没有人抵御了了那种声音····)
走到讲台前,刚要开始讲课,楚鼎函蓦地看见了墨筱天桌子上那张画在草稿纸上的棋盘,边上还是数学草稿。
墨筱天感觉到楚鼎函凝滞的目光,顺着他的目光便看见了自己的草稿纸,脸上一红,赶紧将它塞进书包。
“上礼拜发的卷子拿出来,”楚鼎函从文件夹里抽出一张试卷,他的文件夹永远都是井井有条,“你来报一下答案。”伸手,重重地敲敲墨筱天的桌子,骨节和木质桌面碰撞,钝钝的响声。
“额,那个····”墨筱天有些慌乱地低头在运动包里一阵乱翻,像普通男孩子那样一脸慌乱,低着头,看不见楚鼎函一脸不满的表情,“啊,找到了!恩,······”
墨筱天一通选择题答案念完,抬起头,仍旧是一副无辜的表情看着楚鼎函。
“第十八题,看一下,”楚鼎函转身拿起一根粉笔,“这道题他错了。这么简单的题目也会错!”
墨筱天一脸不爽的表情,显露无疑。
楚鼎函心里微微一笑,嘴上道:“来,我们来看一下,这个知识点很基本的·······”
题目讲完,楚鼎函道:“这几道选择题有没有全对的?”
鸦雀无声。
“错一道?”
包括墨筱天在内的几个少数同学举起了手。
“都是错了第十八题?这么基本的东西,都没有全对的?!”楚鼎函道。
墨筱天听了,不满地皱了下眉。
楚鼎函讲他的反应尽收眼底,发下新的试卷时,对墨筱天低语:“你很快就会明白,全对是应该的,不全对,就是不应该。”
墨筱天咬住嘴唇。
楚鼎函拿着卷子走开。男孩,觉得我苛责与你了是吧?其实总有一天你会发现跟你要面临的社会相比,这根本算不得什么。
回家的车上。
楚鼎函目不斜视地开车,随口问道:“今天上课做的Cloze练习,错了几个?”
“全对。”墨筱天道。
“词汇选择题呢?“
“错一道。”墨筱天道,明显底气不足。
“恩?怎么回事?”楚鼎函扬起眉毛。
“那个,我漏题了。”墨筱天支支吾吾地,声音含糊。惨了,上帝保佑楚鼎函不要说出类似于“漏题?这种错误也会犯?!二十板子”之类的话。
“漏题?这种错误也会犯?这不是找打么?!”楚鼎函道。
汗,居然和我假想的差不多。墨筱天暗自想,不过,还好不会被罚。
不过,以后这种错误真的要当心,就算不是为了不挨打也是为了自己嘛——不过楚鼎函也够苛刻了,以后如果再犯估计二十板子已经是幸运的了——唉,楚鼎函的孩子一定很可怜——
想到这里,墨筱天脱口而出:“教授,你有孩子么?”
墨筱天的眼睛又情不自禁地直视着后视镜中楚鼎函的眼睛,但楚鼎函正在开车,并未与他对视。
沉默。
墨筱天觉得有点尴尬。自己问了不该问的吧。
吐了下舌头,他探身到前座,伸手去拧CD播放机的开关,想让音乐缓解车上的气氛。
意大利的歌剧。
明亮的快要断掉的声音,像水一样荧光流转的声音,蝴蝶夫人自杀前忧伤的身音。
那些声音都像水一样,荡漾出一圈圈涟漪,像是没有完全好的伤口,隐隐地痛;像是树荫下的溪水,常年照不到阳光,有一种清冽、干净和冰凉。
在蝴蝶夫人自杀前的咏叹调里,楚鼎函眼神黯然,低低地道:“我有过一个女孩,但是她不在了。”
墨筱天不语。
想起了自己初到楚鼎函家里的那个噩梦。雨天的地铁站,不受控制的双腿,扑面而来的坚硬的大理石。
原来大家都是有伤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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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男孩女孩
墨筱天和楚鼎函从车上下来,沿着小区的地下车库慢慢的走到地面上。
夏天的夜晚,空气中永远都是浮动的潮湿的青草味道。草从中虫子的叫声。男孩子身上白色的日式T恤。盛夏的夹竹桃斑驳迷离的浅黑色花影。深蓝的天空。秋千处夏夜出来玩的小孩子的笑闹声。路边一闪而过的白金色车灯。白石子路上男人投在地上的挺拔稳健的影子。
墨筱天跟在楚鼎函身后默默地走着。抬头看看公寓大楼,12楼右面,屋子里那盏不熄灭的灯不知何时已被墨筱天烙上了“家”的印记。
楚鼎函原来有女儿啊。
墨筱天默默的想,视线落在走进公寓电梯的男人身上。
楚鼎函没有穿西装,白色的休闲长裤,上身是黑色真丝短袖,立领,浅灰色竖纹,衬得整个人气宇轩昂,年轻了很多。墨筱天视线往下。细长有力的手指。黑色公文包上金质徽章。锃亮的皮鞋。
真是完美主义者。墨筱天暗暗想。这样的男人,妻子一定也是温柔贤惠的,女儿一定是温软可爱。听楚鼎函的话,她是死了么。她若是活着,估计也和我差不多大吧。那一定是和学校里那些只知道对着韩国人的海报花痴一样笑的女孩子们有天壤之别。
电梯到了十二楼。楚鼎函打开家门。
“教授,”墨筱天道,“我有点累想先回房睡觉。”
楚鼎函沉默了一会,倒了杯葡萄汁给墨筱天,“那好。你欠的二十板子我们明天算。”
“恩?”要不是想到楚鼎函关于打翻饮料的家规,墨筱天一定把手里的饮料都砸了,“我什么时候又做错什么事情了?”
“词汇选择题的漏题。”楚鼎函变了脸色,本就不是表情丰富的男人,平时感觉上是温和而淡泊,此时绝对是面无表情,“你认为我会原谅这种低级错误么?”
墨筱天着实惊讶了一下。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自己怎么就忘了呢!在车上怎么就认为楚鼎函那句“这不是找打么”就算是饶过自己了呢!
“那,那我先回房间了。”墨筱天结结巴巴地道,几乎是逃一般地离开了楚鼎函。
动作迅速地关上房间门,却是尽量不发出“砰”的声音,墨筱天轻轻地靠在了松木门上,舒了口气。
真的没有想到楚鼎函的完美主义竟然是如此根深蒂固。
脑海里面空空的,只有这么一句话,像是夕阳下的黑色的鸟群,盘旋,徘徊。
二十板子不重的,忍忍就过去了。但是心里有一种极度的恐慌感。一种空虚的恐惧。
自己并不是那种阳光而完美的孩子,楚鼎函却是如此的人,以后真不知要怎么样。
墨筱天躺在床上。白色的窗帘,隐隐透出月光。
女儿。依旧是这两个字回荡在脑海里。楚鼎函必定不会对他的女孩儿这么严苛吧。毕竟,男人对男孩儿的感情,和男人对女孩儿的感情是不一样的多呐。都说,女儿是父亲一辈子的情人。可父亲,通常都是儿子半辈子的仇人吧。
他的女孩儿。墨筱天想到这五个字,心里一阵疼痛。像是宇宙的黑洞一般。
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五个字带来巨大的疼痛感。
房间里冷气开的很足。墨筱天紧紧地将被子过在身上,靠着墙,头抵在墙上,闭上了眼睛,沐浴在盛夏的月光里。
爸爸,我们比赛谁在水里呆的时间比较长好不好。
呵呵,你还小,怎么会比爸爸憋气时间长。
来比一下嘛。
好吧好吧。父亲慈爱的微笑。
猛地把自己闷进游泳池的池水
可以看见池水另一边父亲的身影。
啊,多少秒了。应该好长时间了吧。
不行了,好难受,不能呼吸,我要冒出水面了。
“哗啦。”
嗯?什么声音?
啊,爸爸先冒出水面了。
我赢了!
看我时间就是比爸爸长。
我还能再呆一段时间呢。
可是感觉胸口好难受。
不能呼吸。
快点浮上去。
啊,身体动不了,怎么办!身体动不了!胸口好痛。爸爸,救救我!爸爸····
眼前一片浅蓝色。那是游泳池水漫过头顶。
世界猛地失去了色彩,一片漆黑。身子像风筝那样,朝着无底洞一般的池水沉沉坠去。
原来,死就是这个样子······
墨筱天猛地坐起来。还是深夜。月光皎洁。
好冷。空调太低了吧。
又做噩梦了。还换了一个新的噩梦。
脸上湿漉漉的。泪水和汗水混杂在一起。
墨筱天起身,关了空调,走进卫生间。
胸膛间一阵反胃,控制不住,“哇”地呕吐起来。几乎是从口鼻间喷涌出来,将晚饭悉数吐出,混杂着殷红的未消化的葡萄汁,触目惊心。
搜肠刮肚般地吐了许久,墨筱天才直起身子,眼里盈满了泪水,喉咙一阵腥味,胸腔口鼻疼痛极了。
“孩子,怎么了?”楚鼎函的声音在卫生间响起。
墨筱天将卫生间的门打开,楚鼎函只穿着一件米色的睡袍,看起来依旧温文尔雅。
墨筱天看到楚鼎函的一瞬间,眼泪就流下来了。他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依旧看起来这么文雅,就在我做了个噩梦惊醒后呕吐不止的时候!上帝保佑,泪水和汗水混杂在一起,不要让他看出来。
腹腔里又一阵翻腾。他疾步回去,扶着墙又是一阵呕吐。胃里已经没有东西,只是干呕。控制不住地发出抽搐般的声音,身体弓起来,却最终脱力,缓缓跪倒在卫生间的瓷砖上。
楚鼎函在男孩跪下的一瞬扶住了他。墨筱天身上只穿了内裤和一件黑色T恤,光洁的小臂搭在楚鼎函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全凭楚鼎函扶着他,人却是依旧干呕不止,单薄的脊背弓起来,一直在抖。
许久,墨筱天才抬起头,双眼红肿,脸上泪水肆溢,靠在墙上无力地微微喘息
楚鼎函伸手按了一下冲水按钮,将墨筱天扶到吧台前的沙发上。楚鼎函第一次发现,这个男孩虽然高而挺拔,却是如此瘦,很轻很轻,像是小猫一样。
墨筱天身子陷入沙发,大口大口地喘息。刚刚呕吐地时候几乎没有理智,现在才感觉被抽离到半空地灵魂一点点回归身体。看到没有,我真的是一个有阴影的孩子,无论怎么样都不会完美,都没有办法阳光明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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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苛求
第二天,墨筱天起来的时候几乎是到了中午。
楚鼎函打电话到楼下的餐馆定午饭时,才看见男孩仍只穿着T恤和内裤从卧室冲出来,看到楚鼎函从菜单上抬起来的皱眉的脸,吓得吐了吐舌头站在一边,乖乖地等楚鼎函把电话打完。
墨筱天站在一边时发现楚鼎函没有像平时早上起来时(约:你这已经不是“早上”类,懒虫墨筱天同学····)拿着英文报纸阅读,而是在书桌上放着一份初中生的英语卷子,道:“教授,难道今天有补习课?”
“哼,你以为呢。”楚鼎函挂了电话。“睡到这么晚?作业做好了?”
墨筱天心里道,你都不叫我起床,脸上却勉强笑了一下。
楚鼎函看懂了他的笑容,道:“自己看着办吧。昨天晚上怎么回事?怎么吐得那么厉害?”
墨筱天迟疑了一下,道:“没什么,胃不好。”一个个的噩梦怎么能让你知道呢,完美的楚鼎函教授。
“以后注意一点吧。”楚鼎函道,“等下午饭送过来,一个小时之后去上课。你今天起得晚,你还有二十板子的帐晚上回来再算。现在去把衣服穿上。”伸手拍了男孩的屁股一下。
墨筱天回到房间里,迅速地穿上衣服。呵呵,这家伙真是记忆力良好的狐狸,二十板子记了这么长时间。
英语课的铃声响起。
墨筱天看着楚鼎函走进教室的身影,委屈而又懊恼地将手中的笔使劲的掼在桌子上,“咚”的一声。他已经是一到补习学校就忙不叠地拿出应该做完的英语卷子来做了,甚至没有去理睬同样应该做完的化学数学物理语文一干卷子,努力地无视了很喜欢自己的化学老师向自己投来的不满目光。竟然还是没有做完。
楚鼎函讲男孩的不满看在眼里,捡起掉在地上的笔,在向全班打招呼之前,低声向墨筱天问了好:“在我的课上发泄没做完卷子的不满情绪,二十下。”
墨筱天没说话,接过笔,低下头去在卷子上继续走笔龙蛇。耳朵里面响起楚鼎函朗声和全班打招呼的声音。
“好,把上次的选择题拿出来,上次我们讲到第五十三题。来,五十四题——”楚鼎函敲敲墨筱天的桌子,这是他叫同学回答的习惯性动作。那么多人的班级,他叫不出多少人的姓名,只是轻轻敲桌子,敲到谁的桌子,就是谁回答。
“B。”墨筱天道,真是好险,自己刚刚紧赶慢赶才做完阅读,没想到他先讲评选择题——选择题自己一共才做到第五十六道。
楚鼎函点点头,转过身去在黑板上写下知识点。
“五十五。”罪恶的手又在墨筱天的桌子上敲了敲。
“A。”
“五十六。”仍是墨筱天的桌子。
“B”墨筱天一下子紧张,后面自己可就没做过了。
“五十七。”楚鼎函再次敲了敲。
“额,这个···”墨筱天迅速瞄一眼题目,“C”
“五十八。”
“嗯······”墨筱天真的是感谢语气词,可以用来拖延时间,“A”
“五十九。”
没有声音。
“五十九!”楚鼎函重重敲了一下桌子。
墨筱天试图忽略因紧张而狂跳的心脏,五十九题相当,不愧是楚鼎函选出来的题目,总感觉选B和D是一个意思嘛。
“同学,你在听课么?”耳朵里传来楚鼎函颇为挑衅的声音。
闭上眼睛。“D”既然做了这么多题都没有选D的,那就也许是这道题了吧。
“很遗憾,答案是B。这道题目有点难度,我们来看一下。”楚鼎函转身,手指掂起一根白粉笔。
墨筱天咬住嘴唇,强迫自己去仔细听楚鼎函讲了什么——他坚信楚鼎函的字典里一定会有一条:错过的题目没有搞明白,二十板子。
(插一句···更上两百字就跑回去把醉大的《绚烂英豪》温习上一章节,真是太幸福了·····=^_^=)
楚鼎函在黑板上写下了一串细长而优雅的英文花体字,嘴里做着解释。墨筱天埋头将例句抄下来,还是忍不住惊叹,狐狸的字写得真是优雅极了。
楚鼎函讲完,拿着卷子走向墨筱天身后,在敲敲墨筱天身后同学的桌子并说“第六十题。”之前,低低地对墨筱天说:“没有做完卷子,二十板子。”
当晚。
回到楚鼎函的公寓,墨筱天明白自己马上就要面对一个事实了。
楚鼎函倒了葡萄汁给自己和墨筱天,道:“男孩,有没有算过你现在为自己赚到了多少存款?”
“额,漏题——二十,还有,没做晚卷子——二十,还有····这个····啊,情绪的问题——二十。”墨筱天慢慢回忆两天之内所有乱起八糟的事情。
“很好。,”楚鼎函敲敲手上的板子。
墨筱天心里叹了口气,走过去一把拽掉自己的裤子,趴在黑色的书桌上。被楚鼎函打到现在,赤裸臀部时已经几乎没有什么犹豫和羞耻了,他毕竟是墨筱天,身上总有些与众不同的地方。
狠狠的十板抽下去,在墨筱天赤裸的臀部留下了一条深红色的宽宽的印记——和板子一样宽——都打在了同一个地方,立刻渗出了细小的点点红色。
墨筱天觉得臀上那条宽宽的伤痕狰狞地肿了起来,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心跳。狐狸打的真狠。
又是狠狠的十下,仍然是同一个地方,墨筱天疼得狠狠挣扎了十下,巨大的痛感像海浪一样把自己淹没,喉咙里的喊叫也压抑不住。
“男孩,坚持一下。”楚鼎函低沉的声音像一直手,轻轻抚上墨筱天红肿的臀部,虽然这样轻柔的动作也会让男孩疼得狠狠一抖。
又是十板重重落下来,臀腿连接的地方。红晕的面积进一步嚣张地扩大,肆虐在男孩的肌肤上。墨筱天的手死死的扣住桌角,憋住呼吸,很久才吐出一口气。楚鼎函打人的时候从来不讲话,书房里只有墨筱天叫喊的余音绕梁。
良久,墨筱天看楚鼎函的板子暂时还没有再落下的意思,赶紧腾出手,擦了一把脸上肆溢的冰凉的泪水。
风声。瞬间,板子又落在了身上。仍旧是臀腿连接处,墨筱天疼的狠狠用头撞了一下桌子,在他撞第二下之前,楚鼎函成功地抽完了十板,将手垫在男孩的头上阻止了他。
墨筱天大口地喘息。狐狸,我倒要知道屁股一共就那么大一块地方,你剩下二十板子往哪里落?想完,又抑制不住自嘲地笑笑——瞧刚才那种想法,好像楚鼎函打的不是自己的屁股一样。
楚鼎函一点也不知道男孩的想法,挥着板子将十下全部打在了最初的二十板子处,成功地让墨筱天疼的狠狠抖着哭叫出声音来。
最后十下未能幸免地再次落在了臀腿连接处。墨筱天地臀部此时肿得相当均匀,一片刺眼的深红。
墨筱天困难地从桌子上直起上身,臀部每一个地方都在痛,而且痛得很均匀,都很痛很痛。这个狐狸,难到打人也是用力平均计算好的么。
楚鼎函扶住男孩,道:“一次漏题,一次没做作业,一次发泄情绪。男孩,我希望你能从六十板子中学会怎么样变得克制、细心而有规矩。”说着,抽了张餐巾纸给墨筱天。
墨筱天接过餐巾纸,却照样用手擦了擦眼睛,这个时候才发现背后冰凉冰凉的,全都是疼出的冷汗。
“你可以回房间了——去预习你初三数学的第一单元第一小节。睡觉之前我会来检查,然后给你上药。希望你从今晚的惩罚学到教训,男孩。”楚鼎函说着,拿起了自己的那杯葡萄汁。
墨筱天点点头,扶着墙,慢慢地一步一步往自己地房间挪。抬腿走路都因为牵动肌肉而变成一件很费力的事情,臀部和牛仔裤的摩擦一直带来新的刺痛感。可以感觉到楚鼎函的目光一直钉在自己身上,但他并没有过来搀扶男孩一把的意思。
敲门声。
“请进。”墨筱天道。
“男孩,预习的怎么样?”楚鼎函走进来。
墨筱天困难地想站起来——他还记得自己半个小时前是怎么样满脸泪水地强迫自己在书桌前坐下来预习的。
楚鼎函摆摆手。
“嗯,差不多了。”墨筱天道。
楚鼎函走到墨筱天的书架上抽出一本数学辅导书,翻到第一小节的最后一道题目,扔在墨筱天桌子上。
墨筱天看了一下,不难,便动笔写了起来。
“好了?”楚鼎函问。看到男孩点点头,他将书翻到最后一页,看看答案。
“不错,对了。”看到男孩刚松了一口气,楚鼎函道,“但是你看,上面答案还是正负35,答句就只有35了。”
话音刚落,墨筱天就感觉被楚鼎函的手拉起来按到了桌面上,臀部一下子暴露出来,“啪!”,就挨了一巴掌。
墨筱天疼的抖了一下。现在他已经是趴在床上都会痛了,哪里还经的起再挨上二十板子。
楚鼎函一笑,便轻轻拍拍男孩发红的臀部,给他提上了裤子。
“来,上药。”楚鼎函坐在床上,手里多了一瓶乳液,冲男孩拍拍自己的大腿。
墨筱天困难的挪到楚鼎函身边,被楚鼎函轻轻的拉到腿上。内裤被褪至膝弯,乳液带来麻木的刺痛。
“记着,一次的粗心,你欠了十八下,还没有学到教训的男孩,”楚鼎函冲着趴在自己膝盖上的小屁股又挥了一下啊巴掌,堵住了墨筱天想问为什么是十八而不是十九的欲望,“记得以后变得细心一点,年轻人。”
暑假过去两个礼拜了。
天气很热。
墨筱天每次到户外都觉得天空泛出一种白色而明亮的光,树影斑驳。楚鼎函住的小区里,开出了很多白色的夹竹桃,在盛夏的空气里放肆地绽开她们美丽而有毒的花朵,她们的花朵纯净而优雅,她们墨绿的叶子像匕首一样。
墨筱天每次跟着楚鼎函出去,都会莫名地想起“岁月静好,花开静眠”这句话。因为有了楚鼎函走在边上,永远是干净而不动声色的侧脸,白色米色的夏季休闲装,灰色黑色的西服。完美主义者。仿佛真的能让墨筱天以为自己是楚鼎函的儿子,仿佛自己从来没有经历过那些肮脏的事情。男孩子在成长过程中应该崇拜自己的父亲。
仿佛是反应迟缓刚刚适应了夏天一般,楚鼎函在闷在家里两周之后终于开始带墨筱天去运动,像真正的父子那样。
常去的地方是国际会议中心的游泳池,人很少,大部分时候都只有楚鼎函父子和一两个北欧男人,沉默而英俊的脸,不动声色地游上好几个小时。玻璃外面是城市著名的江,仿佛可以游进江里,到对岸华丽的殖民建筑那里去。
也会去打球。楚鼎函羽毛球打的一般,总是一脸不爽地被墨筱天杀球。但墨筱天不会打网球,需要手把手地学。
笑闹过往。
怒,电脑出问题了····哭死···今天先这么多····
第六章
暑假过去两个礼拜了。
天气很热。
墨筱天每次到户外都觉得天空泛出一种白色而明亮的光,树影斑驳。楚鼎函住的小区里,开出了很多白色的夹竹桃,在盛夏的空气里放肆地绽开她们美丽而有毒的花朵,她们的花朵纯净而优雅,她们墨绿的叶子像匕首一样。
墨筱天每次跟着楚鼎函出去,都会莫名地想起“岁月静好,花开静眠”这句话。因为有了楚鼎函走在边上,永远是干净而不动声色的侧脸,白色米色的夏季休闲装,灰色黑色的西服。完美主义者。仿佛真的能让墨筱天以为自己是楚鼎函的儿子,仿佛自己从来没有经历过那些肮脏的事情。男孩子在成长过程中应该崇拜自己的父亲。
仿佛是反应迟缓刚刚适应了夏天一般,楚鼎函在闷在家里两周之后终于开始带墨筱天去运动,像真正的父子那样。
常去的地方是国际会议中心的游泳池,人很少,大部分时候都只有楚鼎函父子和一两个北欧男人,沉默而英俊的脸,不动声色地游上好几个小时。玻璃外面是城市著名的江,仿佛可以游进江里,到对岸华丽的殖民建筑那里去。
也会去打球。楚鼎函羽毛球打的一般,总是一脸不爽地被墨筱天杀球。但墨筱天不会打网球,需要手把手地学。
笑闹过往。
每次墨筱天看着阳光下网球场上楚鼎函白色的T恤,就忍不住感叹要是日子永远定格在这个香樟阴影下的球场就好了——不过事实不是这样。3小时的运动后,墨筱天回到家里总是要面对楚鼎函留下的小灶。
那天游泳回来,墨筱天将两个人的泳裤扔进洗衣机,就听见楚鼎函在书房里叫自己名字。
冲进书房,楚鼎函把一本很厚的书丢在黑色书桌上。“喏,小灶,一天五十篇,周末给我。”
墨筱天拎起书,很厚,《英语政治经济文阅读300篇》。
“教授,这起码是大学的水平吧?我才初三额?”墨筱天问道。(某约:别烦,你亲妈我也是这样过来的,再叫我代表楚鼎函踹飞掉你····)
“嗯,怎么了?有意见?”楚鼎函道,“一天五十篇,每晚睡前我会检查你,不准偷懒,不然么····”
墨筱天咽了一下口水。大致看了一下,600字左右的一篇文章,内容无聊生词又多,大概一篇要八分钟最少,一天五十篇就是四百分钟,平均一下一天几乎要将近七个小时在这个上面。
“教授?是不是平常补课的日子就不用做了?”墨筱天眼里都是狡黠的笑意。
“咚!”,头上被楚鼎函指节敲了一下,“男孩,屁股痒了是么?”
墨筱天吐吐舌头,继续不动声色地心算。一天二十四小时,不补课的日子运动三小时,英语阅读七小时,工作日每两天补课七小时,吃饭加路上一天三个小时,这么说——墨筱天心里一惊,补课的日子自己一天只有七小时空余,包括睡眠。
楚鼎函看见墨筱天低头不语,眼睛却转来转去,已大抵猜到了男孩在想什么,微微一笑:“心算能力不行呀,算那么长时间咧。还有,男孩,不得不提醒你下次被罚就要还清20下的欠款了。借高利贷愉快!”
墨筱天皮笑肉不笑地微笑了一下,拿着书回到了房间。
三天之后上课。
韩澈看见一个挺拔的身影在教室门口,微笑,叫了声:“筱天。”边将男孩托进教室按在椅子上。
“我跟你说,我家的幸运(一只巨大的苏格兰牧羊犬···)昨天···,”看到墨筱天一脸痛苦的表情从椅子上直接弹起来,韩澈惊讶地看着他,“怎么了?”
墨筱天摆摆手,说:“没有搞定楚鼎函那家伙的小灶被罚了。很痛。肿的。你想要我死是不是啊?”
说完,白了好朋友一眼,复又微笑:“去,帮我去超市买瓶水!不要含糖饮料啊!”
韩澈无奈的摇摇头,冲出了教室。
墨筱天撑着凳子,闭上眼睛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要知道他可是坐在教室的第一排,真要是坐下时咬牙切齿地还不被众人参观?不过饶是如此,还是忍不住咬紧嘴唇拳头紧捏,一副大义凛然慷慨赴死的样子。臀部还是传来尖锐的疼痛。墨筱天将脸,埋入双臂中,这才放心地皱起了眉。
多亏了韩澈那家伙,不然让嘴唇上都是血口子却又出门才发现忘记拿水的自己下楼去买水,天哪·····
墨筱天在双臂中短暂而安稳的微笑了一下。
在这个微笑里,所有的梦昧,所有的痛苦,所有的劳累,云淡风情。
原帖由猪猪宝贝于:26发表
某约,这是你自己的故事吗?你的老师也这么严厉呀。
是的是的·····当年我背地里都是叫教授“变态”额···
楚鼎函额完美主义也是来自与他。那句“全对是应该的,不全对就是你不对”的名言就是他的
很多楚鼎函刁难墨筱天的题目也是来自与他
本文一开头就感谢过他了额····
灿烂额往事····
我印象比较深刻额就是他每次都说两分钟二十道选择题看一下结果只给我半分钟···这个严重额缺斤短两额工商局都不管····
效果的确是满好····后来变成我一个半小时的卷子半小时到二十分钟就搞定了····
所以说虐待是很有效的!
今晚不更了额翻译了一篇故事在异域多顶额不过翻译的不好额····
韩澈从超市回来的时候已经上课十分钟了,数学老师很不满地看着韩澈不仅拎着一瓶依云还有两个面包(某澈:每次上课···我们两个都没有人带晚饭····呜呜呜····吃饱了饭才有精力应对楚鼎函的刁难···泪花ing),讪笑一下坐在了墨筱天旁边。
看着数学老师重新面向黑板,韩澈道:“喏,水。看我人多好···”
墨筱天无视了他,仰头喝了一口水,滋润着自己挨打时咬裂的嘴唇。
韩澈有些八卦地微笑了一下,压低声音:“怎么,被狐狸罚了?”
墨筱天无奈地点头,眼睛变成柯南式半月形:“他一天安排给我六七个小时的事情,我又不是神怎么搞得定啊···”
韩澈笑笑:“你肯定是没有用心吧,说是六七个小时,你真的用的了六七个小时?你小子肯定是没把他当回事儿,狐狸当然认为你找打咯。”
墨筱天被韩澈说中了,面上一红,转过头去看了一眼数学几何图,把韩澈晒在一边,添好了辅助线才道:“不要说风凉话,有几篇文章我压根就没看懂。据我所知那种文章一般来说还是限时的,等到过几天狐狸问我要求质量和速度我就死惨了····”
韩澈一脸悲痛的严肃表情猛点头。
“去,”墨筱天道,却伸手在好朋友肩膀上拍了一下,“忘了告诉你,我不吃豆沙馅的面包当晚饭。”
语文课。
墨筱天手肘撑在桌子上,手插在柔软的头发里。耳边回荡起语文老师讲评阅读的声音,思绪却是纷杂而紊乱。
语文课后是晚饭,晚饭之后就是楚鼎函的英语课。想到楚鼎函,墨筱天觉得身体某一个部位又尖锐地痛起来。昨晚楚鼎函刚和他清算了没有做完当天阅读的三十板,还有高利贷借款的二十板,臀部还因为上次楚鼎函留下的两道宽宽的伤痕没有消肿,就再次被楚鼎函拿着小板子打得高高肿起来。墨筱天皱皱眉,今天的五十篇还有三十篇,做完还是很成问题的。墨筱天叹了下气。他是一个偏于闲散的人,一点都不,熬夜很容易生病,最起码会头痛的,但是今晚不熬夜也许又做不完了。
墨筱天将下巴抵在桌子上,身体弯曲成的角度又让臀部发出了抗议。闭上眼睛却抵挡不住睡意袭来。昨晚挨了打之后真的好痛,根本不敢沾到紧绷而有弹性的内裤,虽说楚鼎函给自己抹了消肿的药,屁股上火辣辣的痛感还是让他一晚上没有睡好。也许自己的确是太过娇嫩了不够男人,小板子稍微打个几下就已受不了了。
墨筱天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渐渐地入睡。
墨筱天被一个韩澈叫醒,立在韩澈身边的女孩道:“楚教授叫你去教员休息室。”
墨筱天愣了一下,睡意淡淡从脑海里淡去,像是退潮的海浪,露出贝壳点点的金褐色沙滩,人好不容易才慢慢清醒。是真的很累了。教室里弥漫着饭菜的味道,语文课已经下课,是吃晚饭的时间了。
“嗯,我知道了,谢谢。”墨筱天淡淡一笑,撑起桌子走出教室,穿过长长的走廊,转过饮水机,就是教师休息室。
墨筱天刚踏进办公室,还未来得及讲话,就听见语文老师的声音:“有什么事情啊,今天上语文课睡了一整节课的男孩?”语文老师姓周,是一个和蔼的女人,面目和善,此时也不过是和墨筱天开开玩笑,墨筱天却心里一紧,下意识地往楚鼎函那里看去,迎上一道凌厉的目光,吓得墨筱天收回自己的目光,转而道:“不好意思,老师,我昨晚熬夜,太累了,对不起。”
语文老师本就没有生气,此刻也慈母般微笑一下:“熬夜对身体不好啊,什么事情都不能搞得太晚啊,你还在长身体······”(某约:泪,某约想起周老师的原型了···呜呜呜····往事梦幻空花啊···呜呜呜···)
墨筱天顽皮地吐了下舌头,心里却是抽筋一般地苦笑。昨晚,这个周老师认为自己应该睡觉的时候,恐怕楚鼎函正拿着板子教训自己呢。
墨筱天不再多话,走向靠在窗边看着英文报纸吸烟的楚鼎函。墨筱天不由皱眉,他不喜欢楚鼎函吸烟,虽然这样气质的男人是适合香烟的,但他却是没来由地排斥。
“教授?”
“本来我还不知道呢。语文课睡觉?”楚鼎函没有压低声音,低低的男声让办公室里的老师都愣了一下。
“好了楚鼎函,不要对孩子那么严格呀,凶什么啦。”周老师道。
“我错了,二十板子。”墨筱天面不改色地说道,神态和在楚鼎函面前面不改色地脱下裤子时一模一样。他毕竟是墨筱天,总有异于常人的地方。
楚鼎函没有接话,递给墨筱天一瓶水:“嘴唇干少喝点水。”
“谢谢教授。”墨筱天接过矿泉水,心里一动。和韩澈买来的,是一个牌子。却又忍不住露出哂笑——嘴角轻扬,视线低垂。所有骄傲的人都会有的那种微嘲别人更嘲自己的笑。嘴上干裂的伤口还不是昨天挨打时疼得咬出来的。
楚鼎函从男孩倔强的微笑里看出来他在想什么,却不为所动,道:“回去吧,下节我的课量你是不敢睡的,等下讲的题目不难,必须全对。”
墨筱天也没答话,点了下头走出了教员休息室。
进了教室,听着教师里男孩子们的打打闹闹,女孩子们笑声讲话声音,墨筱天才觉得真实;教员休息室里都是沉稳的男人和女人,加上一个少言寡语的楚鼎函那张隐藏在夕阳下闪闪发光的烟雾后的脸庞,本就不快的心情更加抑郁。
“怎么了?脸色不好看。”韩澈问道。他和墨筱天都不是那种围在一起说黄色笑话打游戏的男孩,自是心细而有眼色,知道墨筱天心情不好,而明白他的性子,未必肯和自己讲实话。
墨筱天待到咬紧牙关痛苦地落了座,才回答:“是啊,心里不爽。”
“怎么,怪他苛责了?”韩澈转身望着自己的朋友。
“没,怪自己。”墨筱天将头闷于手臂之下,传出的声音也闷闷的,“打在身上是很疼,但如果我再完美一点不就不会被罚这么多了么?如果我再像楚鼎函那家伙一样的话。”
韩澈默默无语。他明白这句话的背后是疲惫是无力,是无尽的隐形的压力。
英语课。
墨筱天看了看发下来的卷子。不由皱了皱眉。这是普通的中考卷,很简单的那种,却是墨筱天头痛的类型。他是已经国立中学精英班的孩子,不需要中考,也没做过这种中考题,不顺手的很。充斥了中国人为难中国人的东西。墨筱天叹了口气,真是宁愿去做政治经济文选也不要做这个“简单”的考卷,楚鼎函真是够强人所难的了,想着,墨筱天怨念地看了楚鼎函一眼,无奈地低下头看起了首字母填空。
“好了时间到,”楚鼎函道,“韩澈,报答案。”
韩澈看着自己的卷子,开始念:“……”
墨筱天看着自己的卷子,不由皱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
“很好,韩澈全对。”楚鼎函微笑,“全对的还有几个?举手。”
几个学生举起手。
楚鼎函的目光锁定在墨筱天身上,“错一个?”
又有几个学生举手。
“错两个?”
墨筱天举起了手。
楚鼎函心里愠怒,这个男孩搞什么。“?”
“Yes,sir.”墨筱天本着视死如归的精神,平静地直视楚鼎函,举起了手,”第一道,,我的答案是,有什么不妥么?还有第三题,,为什么不是?”
楚鼎函皱眉,这个男孩明显是不适合中考题的那种孩子,第一题是因为他词汇很大,第三题么,又是他想太多了,“第一道,首字母给的是P,在这里也是对的,但我只能说对于大部分中考学生这个词是陌生的——是超纲的。第三题,如果是的话意思就变成了◎#¥%※×,所以是不妥的。”
墨筱天听着楚鼎函的讲解,还是有些不满,尤其是对第一个,但也无奈——这并不是楚鼎函或是自己的问题,这是一个制度的无奈,是一个体系的无奈。他只有点点头,不再说什么。
几天睡眠不足,墨筱天觉得精神非常不好,再加上臀部持续疼痛着,对付对他来说相当诡异的题目就变得很困难。一堂课上下来,墨筱天简直数不清有多少题目是莫名其妙地错的,看着楚鼎函收起不快的面孔,心里真的委屈得很。
八点.
墨筱天坐在楚鼎函右边的副驾驶,可以很明显地感觉到楚鼎函对自己的不满,不是通过语言和表情,只是通过感觉,或许,是那种叫做“磁场”的东西。
看到路边蓝色的罗森招牌,墨筱天叫道:“教授,靠边停,我没吃晚饭。”
黑色的别克停在路边,墨筱天跳出了车子,不由松了口气,车里的气氛太压抑了,可在超市转了一圈却也没什么胃口,尤其是不小心瞄到一个豆沙面包更让他倒足了胃口,离开了超市。
楚鼎函看着男孩在超市转了一圈又两手空空地回到车上,心下明白这小子又是挑食了,道:“不准挑食,至少去买个饭团或是面包吃。”
墨筱天摇摇头,一脸无辜地从书包里拿出一个被压扁的豆沙面包,苦大仇深地咬了一口。
“你五十篇还差多少?”
“额,三十,十二点之前,不能保证完成。”墨筱天道。
“这个文章是要求速度的明白么?”楚鼎函看着男孩道,英语课上男孩挪动身子时皱起的眉头又浮现眼前,却依旧强迫自己说下去,“十一点我来检查,少一篇十下。我不管你什么时候做,但是每天早上我醒来时,希望你把前一天该做完的事情做完。”
墨筱天咬紧嘴唇。沉默。沉默。
“我知道了。”
等到楚鼎函十二点整准时敲响墨筱天的房间门时,墨筱天还有整整五篇。当看到门外楚鼎函手上的板子,墨筱天忍不住轻轻求了一句:“教授,再给我半个小时好不好?半个小时之内我绝对能做完的。”
楚鼎函立在门口,几乎有一瞬间的犹豫,平常五十篇需要六个多小时,而现在男孩不到三个小时做完了二十五篇,已经是很难得了。但那只是一念之间,下一秒,楚鼎函就无视了墨筱天的恳求,走到墨筱天书桌前,道:“有什么觉得特别难的地方么?”
墨筱天愣了一下,知道是自己的请求被驳回了,便也不再说什么,道:“我觉得自己词汇量非常不够,尤其是经济类的,很多词我查了中英字典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那些经济类的术语。”
“不认识的词很多是正常的,要看对文章有没有什么影响。做完这本书我会指导一下你这方面的知识,但重在自己的积累,”楚鼎函道,三小时之内看了文章又查了词典,这孩子的速度基本是到家了,“正确率如何?”
“嗯,平均一下,百分之七十不到吧。”墨筱天道。
楚鼎函点了下头,这种文章百分之六十多的正确率,那问题不太大,只是熟练与否的问题了。“行,那我们来说说今天晚上我的课上的问题。”
墨筱天一听这话,心跳一下子加快了几拍,“教授,我已经尽力了,那个中考英语卷子,它题目就是很白痴很奇怪的!我还没有适应那个题型···而且,而且,好几道我都觉得自己是对的!”墨筱天不只是害怕还是委屈,一下子有些激动地说。
楚鼎函皱了皱眉,没说话。他明白男孩的委屈,只是想来问问男孩做下来感觉如何,现在了解得一清二楚了。
墨筱天见楚鼎函不说话,以为是因为自己偶尔的放肆生气了,索性有些自暴自弃地转过身去,道:“教授我知道自己错了,你打吧。”说着,一把脱下裤子,不再像以前那样上身伏在桌上,而是两手撑在桌沿,将本已红肿疼痛的屁股高高挺起。
赤裸的臀部暴露在空气里,感到丝丝凉意。墨筱天的手依旧撑着桌面,等了很久,楚鼎函都没有动静。
墨筱天依旧一动不动,绷进了臀部的肌肉,这个动作让刚刚挨过打的臀部又疼痛不已。
“啪!”臀上重重挨了一板,毫不留情地落在臀上层层肿痕之上,立刻变成深红的一条,疼的墨筱天眼泪一下子就掉在桌子上,却依旧咬紧牙关,努力地将臀部再次挺起,预备好第二板。
“你以为我真的要因为这个打你啊?”楚鼎函拍拍男孩紧张的臀部,抚上男孩微微出汗的脊梁,柔软的头发,“中考我只是希望你能了解,做不好也没办法,这是一个体系的悲哀,你已经选择了一条更好的路。我相信国立高中的精英班会让你未来的高中生活非常精彩。”楚鼎函的音色很好,说服别人时有一种独特的男人魅力,伴随着空气中KENZO的香水味,很容易将墨筱天打动。
“但是,说好一篇十板,是不会变的,”楚鼎函的声音骤然变得坚硬而不带感情,“,男孩,以后走上社会人们都只看你的结果,我也一样。五十下,坚持住。”
说完,一板子就狠狠落在刚刚那条伤痕处,又一板···连续十板,都叠加在第一个伤痕上。饶是墨筱天已经对楚鼎函这种打法有了心里准备,还是觉得疼痛无法忍受,眼泪抑制不住地往下砸。
楚鼎函看着男孩本已红肿的臀部上一条深色的板痕飞快的肿起来,拿起板子,换了个位置,又是狠狠落了十板。十下打完,本已屏住呼吸的墨筱天好不容易放松下来,却不当心哭叫声一下子冲破喉咙,男孩忙咬住自己的手臂,眼泪却是止不住。疼,就是疼,不知道中国古代那些男人是如何忍受疼痛,但自己就是不行,就是会要拼命抑制才能不像个小孩子那样尖声哭叫。
楚鼎函等男孩平静了一点,又是几板子。板子很宽,墨筱天又瘦,想不重叠在一起都难,这几下和第一个十下有一点重叠,重叠处马上渗出了血点,疼的墨筱天再也撑不住,好几下打下来高高挺起的臀部都几乎靠到了桌沿,第六下时终于滑了下去。楚鼎函眼疾手快扶起了墨筱天,却是有一把按在桌沿上,把剩下四下抽完了才放手。噼噼啪啪的板子声停下,墨筱天低低的抽泣声就显得分外明显。
楚鼎函看着他抽泣了一会,抚上男孩的头发,叹了口气,坐在床沿上,将男孩按在大腿上,照着臀腿交接处又是十板。臀腿交接的地方本就是上次挨打后肿得最厉害的地方,给板子一抽自是疼痛得钻心剜骨一般,墨筱天死死得抓着楚鼎函的裤脚,疼得人不停扭动,无奈楚鼎函按得死死的,也只能任凭那个坚硬光滑的红木板子一下下往红肿的臀部上打。
最后十下。墨筱天紧紧是凭着这个念头才放松下来,吐了口气,擦擦眼泪。
楚鼎函将最后十下仍旧落在了臀腿交接处,打得那里的颜色泛处浅紫,在墨筱天房间灯光照耀下饱满透亮。
墨筱天觉得疼痛已经到了无疑附加的地步,好不容易咬紧了嘴唇,趴在楚鼎函腿上挨了五分钟才决定站起来。
站起来又是一番痛苦。高高肿起的臀部使得轻微挪动一下大腿都变得困难异常,稍稍一动,就仿佛又是挨了一板子,火烧火燎地疼起来。
“现在上药,还是你做完阅读上药?”楚鼎函道。
“做完阅读。”墨筱天低着头,擦干眼泪道。
楚鼎函看着墨筱天困难地弯下腰想提上内裤,便拉起男孩的小内裤提到臀部,内裤是有弹性的材质,穿在已经肿得很高的臀部上自是紧绷的,墨筱天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惨叫了一声,又死死地咬住嘴唇。
楚鼎函叹了口气,将男孩的内裤褪下,无奈地道:“只能这样了,先去看阅读吧。”
墨筱天擦擦眼泪,一步一步挪到书桌边,看了看椅子,还是就那样赤裸臀部站在书桌边看起了阅读,楚鼎函也没有走,就坐在男孩的床上看着他。许久,男孩的抽泣声听不见了,又过了一会儿,墨筱天抬起头,“好了。”
楚鼎函点点头,将男孩扶上床俯卧着,自己去拿了热水浸过的毛巾和消肿的药回到房间。臀部接触到热毛巾时,墨筱天还是疼得咬紧拳头才能不让眼泪再一次掉下来。但是当楚鼎函的手将药膏涂上男孩伤痕累累的臀部时,墨筱天却忍不住再一次流下眼泪。教授,你知不知道,真的很疼啊。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疼。
原帖由风-.-儿于:35发表
天呀
小约
你不会也是做不完就挨打吧?????
没有没有我做不完···没有做不完···我永远都是选择熬夜做的。他一直嘴上说不管你怎么样反正你要做完···不过···嘿嘿···这男人会心疼哒···
原帖由猪猪宝贝于:19发表
小约呀,这个不适合中考的故事也是你的无奈吧,理解ing,我们也很无奈呀,我们就是应试教育的牺牲品呀。
对的我其实是念一个根本不需要中高考的学校半年前做了几张中考卷感觉非常不适应真是“中国人为难中国人”,像是里面那种为什么不能替代的问题,都是我当年和教授争论过的···
而且,像很多我都会想太复杂,就错了···然后教授会找一个很隐蔽但是还算合理的解释,讲给我听···但是底下大部分人他们根本就不会想这么多,也就不会碰到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
愤怒一记···当年教授的苛求是包括中考卷的···小约在这种地方栽了无数此跟头····
原帖由于:10发表
“十一点我来检查”“每天早上我醒来时,希望你把前一天该做完的事情做完”“等到楚鼎函十二点整准时敲...
第一个十一点应该是十二点打错了
额实际上是十二点来看没写完··就先罚····罚完之后墨墨继续写···写完睡···早上楚鼎函来看有没有做完····
明白?大概我没写清楚吧···
唉···叹一记···过往的生活啊····
其实我是90后
我是93年6月的国际环境日生
原帖由pj于:25发表
黑猫白猫能抓到耗子就是好猫,只看结果,这就是悲哀
还有,你打算让主人公在挨了那么多下,小屁股肿的象小山丘那么高了的时候还用热敷的,那就等着不消肿吧,先冷敷,48小时后热敷,职业病,别见怪!
对哦对哦····想起来有人帮我讲过····额···忘了···多谢咯····
原帖由于:07发表
小约,你是成长于教育非常严苛的家庭吧
没有家庭非常放任被监护人带到国外去轻松额教育过了好几年回到中国之后还是选择了很轻松的学校
不过真是见鬼了···非常有老师缘····所以很多中国传统额教育是从师长那里学到额···
我觉得很可爱额···呵呵···就是···发型怪怪的···
:52:10上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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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墨筱天迷迷糊糊地醒来,俯卧的姿势和臀腿上的刺痛让他一直没有睡好。试着挪动一下双腿,马上连带起了臀上成片的火辣辣的痛感。一动才发现昨晚睡着的时候没有穿内裤,墨筱天脸上迅速一片红晕,一狠心将内裤套在了青肿的臀部上,疼痛蔓延在大脑每一根神经。
蹒跚地走进了浴室,墨筱天刷完牙还是忍不住对着镜子照了一下自己伤痕累累的臀部,绯红色和青色交接重叠,一道道长方形的宽宽的板印在臀上层层叠叠交织着,肿得很高。
墨筱天无奈叹了一口气。也许三天之内都没有办法正常坐下来了吧。
楚鼎函坐在吧台边,一边喝葡萄汁一边看一份英文报纸,余光瞄到男孩扶着墙,一瘸一拐地往吧台走,走了几步,也许是想试试能不能换种新的方法,就试着单脚跳了几下,结果疼得马上眼泪汪汪,老老实实扶着墙往吧台挪。
墨筱天好不容易走到吧台边,看了看椅子,决定就站着吃比较好。
阳台上的阳光通过落地窗洒在吧台上,白色的桌子椅子看着格外干净,落地窗外可以俯瞰到小区盛夏的浓荫。墨筱天站在阳光里,身上只穿了内裤和一件黑色的宽大的运动短袖,男孩子年轻的身体。
“去把衣服穿好,夏天热么找条运动短裤来传也行。”楚鼎函道,这男孩永远是只有睡觉的时候才会穿运动T恤,平时不是朋克就是白色米色的休闲服,总之,永远都是长裤。
“不要,疼。”墨筱天努力喝掉杯子里的牛奶,略带委屈地道。
楚鼎函心里暗笑一下,还是淡淡地道:“以后没完成,一篇十下,晚上打完了接着去把你该补的文章补上了,怕疼就给我用心点。”
墨筱天低着头,没有接话。以前电视里看到的狐狸都是毛色深红发亮的,刚出生的小狐狸更是可爱的不得了——哼,都是骗人的!哼哼。
楚鼎函看了墨筱天一眼,这男孩从昨晚到现在总感觉有些别扭。讲到中考卷时激动地自己先脱下裤子撑在桌上,那种身上暴露出来的“你要打就打吧”的自暴自弃的味道;他是那种敏感的孩子,昨晚又是还没有好的伤痕上又叠加了伤痕,挨打却是拼命抑制住叫声;还有,看起来那样温和忍耐的男孩,是真的不需要惩罚后的安抚以及讲明道理么?换言之,十五岁的男孩,那样倔强的男孩,他真的懂自己的教育么?
楚鼎函想着,喝了一口葡萄汁,也不再和墨筱天搭话(某约:两个别扭的腹黑闷骚男······)。男孩和这个自己都是倔强的人,无论是否能被理解,自己的教育方式不会变的。
墨筱天站着吃完了早饭,就又一瘸一拐地回到自己的房间。
手机掉在地上了。墨筱天皱了皱眉,扶着床慢慢俯下身去。伴随着这个动作所带来的痛感,墨筱天看到了韩澈的短信和未接电话。
“怎么了?不接电话。嘿嘿,不会是又被狐狸打了吧。
————————————————————————
From:韩澈。23:06.”
墨筱天笑了。十一点多时,自己怕是正在为了少挨几下全神贯注地做那本书吧。
按下韩澈的手机号码,绿色通话键。
“喂?”韩澈的声音传出来,听上去是在室外,有点吵,韩澈的声音也阳光十足。
“是我。打我电话什么事?”墨筱天问道,语气也不由被韩澈感染,轻快很多。
“没什么,昨晚想问问你昨天的东西做完了没。”韩澈道。
墨筱天皱眉,叹气,咬牙切齿:“没有,一篇十下,又被打了五十下,疼死了。”
“又五十?天哪,老狐狸也太狠了吧。那一天五十篇是不是人做的啊?他居然说一篇十下?God‘s
”韩澈许是因为在外面,不免大呼小叫,“很痛吧?可以坐吗?”
墨筱天叹了口气摇摇头,猛然醒悟摇头韩澈也看不见,便道:“我怀疑三天之内坐下都会痛···”
“唉,兄弟,你你···你节哀。”韩澈无奈,也只有这样说了。
“我是觉得身上痛还是可以忍受的。但是他这样给我很大压力诶。”墨筱天道,口气却是淡淡的,不经意之间竟出落的和楚鼎函有些神似,仿佛是男孩到男人的转变,身影悄悄地印上成长之痕。
“这个完美主义者。衣服,吃饭的习惯,说话的语气,上课的态度,还有成绩···虽然没有明确要求,但他就是那种自己完美到你不完美都不好意思的男人”墨筱天说道,“这样我很累啊。”
韩澈在电话里听着,没说话。话筒中传来马路上车子和人群的声音。
墨筱天也没说话。靠着床坐在地板上。臀部传来大片大片的疼痛,臀腿连接处火辣辣的。视线所及之处,是壁纸上的暗纹花朵,白色窗帘外的金色透明阳光,书桌上厚厚一叠书本。楚鼎函的家。自己的房间。
“他是那种只看结果的人。”墨筱天听见自己的声音。
“社会上大多数人,都是只看结果的人。只不过没有人这么要求一个孩子。”韩澈道。
墨筱天觉得韩澈的话,像是下了很长时间的雨,突然停了,云开日现,“谢谢你咯,兄弟,人没有朋友有的时候真的很难坚强。”
韩澈走在车水马龙的上海街头听到这句话,愣了一下,随即浅笑。
随即的几天墨筱天过的无比痛苦。臀部依旧肿痛无法坐凳子,自然是降低了学习的效率。要是一天没有事情到还是可以完成任务,但去了补习班便根本没有办法在十二点之前完成,整整六篇的“欠账”自然不会被严苛的楚鼎函放过,又拿着板子狠狠教训了墨筱天一番。好在一共也只有三百篇,在楚鼎函又在墨筱天红肿未褪的臀部印上六十道高肿的板印后,墨筱天终于把这本苦大仇深的英语阅读做完了。
墨筱天在挨了六十下又将剩下的六篇补完时,已是深夜了。盛夏的夜晚总是分外凉爽,深蓝深紫色夜空下的树荫仿佛都可以将丝丝阴凉沁入心里。摆脱了苦大仇深的阅读文选,墨筱天自是觉得夏夜凉爽无比,睡意全无。扶着墙一瘸一拐地走出房间,墨筱天惊讶地发现书房里楚鼎函也没有睡,看到墨筱天扶着墙的身影,楚鼎函放下手里的英文小说,道:“做完了?”
墨筱天点点头,露出一个温和的微笑:“恩。教授,刚刚六十下打得我好疼啊。”
楚鼎函注意到墨筱天的眼睛还是红红的,刚刚挨打时男孩哭叫的样子和红肿的臀部又浮现在脑海里,“来,我给你上一点消肿的药。”
墨筱天点点头,困难地转了个身,扶着墙,往房间里走。每迈出一步,大腿和臀部就火辣辣地疼。好不容易走到床边,褪下牛仔裤时又是一番疼痛,墨筱天不由地想以后再也不穿紧的牛仔裤了。
趴在床上,墨筱天马上就觉得自己困了。闭上眼睛。可以感觉到楚鼎函滑下自己的内裤,将药抹在自己伤痕累累红肿不堪的双臀上。这几天为了啃下那本英语阅读文选,真的是不知道被打了多少次。间隔实践短,楚鼎函还总喜欢往一个地方重复落板子,感觉屁股上的红肿就没有消退过。
记得以前挨打时,还老是委屈,觉得楚鼎函苛求,觉得他只看结果不看过程,觉得自己再怎么努力楚鼎函这个完美主义者也没有满意的时候。但现在已经明白,以后自己将面临的社会也一定是苛刻的、只看结果的。楚鼎函的爱是那种中国传统男人的爱,含蓄而收敛。男人的爱,父亲的爱。墨筱天想着,突然觉得臀部的刺痛随着楚鼎函慢慢揉的几下清了很多。突然有点感谢那块老是给自己屁股带来痛楚的板子,没有它不会有自己学会坚强。学会坚强构成了大部分男孩子的成长。
【本帖最后由约瑟芬于:52编辑】
原帖由敏兒于:34发表
頂上去
那張圖真可愛~
不過筱天小朋友如果那樣留髮型、應該又會被打吧@@
说的好极了·····点头···点头····
第八章
英语阅读告一段落,墨筱天感觉到有楚鼎函的暑假依旧格外美好。一大一小两个男人又开始了每天运动的简朴生活。游泳池,网球场,门口小餐馆,家。间或是楚鼎函的大学。这四五个地方构成了墨筱天的暑假,日子拉着耀眼而倾颓的白光,格外漫长而简单,常令墨筱天有返璞归真的感觉。门口一家墨西哥人开的餐馆门口的招贴画与殖民风格的雕花窄门,落地窗前空荡荡的游泳池漂白粉充足微微泛蓝的池水,夏日浓荫遮住接近透明的阳光,构成了夏天最美好的画面,像是日式的夏装,简约的,白色的,变成透明的。
墨筱天很喜欢游泳,以前还跟着教练学会了4×100的四种游法。
不过最喜欢的还是潜泳,有其是在深水区潜泳,偶尔看见头顶上游过的小孩子,在池底投下一片阴影。也喜欢翻个身,面朝上地游,感觉像是在水里睡觉一般。
于是游泳时快乐的时间格外短,楚鼎函常常是沉默地在墨筱天身边来来回回地游,看着男孩漂浮在自己身下的池底上,在蓝色的游泳眼镜里眨着明亮的双眼,挥舞着自己的手。到了两个小时时,楚鼎函会先上岸洗澡,留下男孩独自再玩个五分钟,便也随后上岸。
墨筱天走进男更衣室,看见楚鼎函已经穿好了白色的T恤,头发湿的,水艰难地汇成一个小水滴,过了很久往下滴一滴。
墨筱天走进浴室的镜子。伸出手。触摸到镜子冰凉的表面。刚被池水泡了两个小时的肌肤,也是冰凉而清爽。
墨筱天走出更衣室时楚鼎函早已换好,坐在游泳池大堂沙发上看着一份报纸,等待着男孩。
墨筱天走出更衣室,抬头看见楚鼎函的身影,人便愣住了。
楚鼎函坐在夏日的阳光里,身上是白色的短袖,宽宽大大,袖口绣着商标。粗布及膝及膝休闲裤。帆布鞋。欧洲城市晴朗的周末,总看见这样的男子,出来遛狗或是慢跑。
墨筱天看着他,一瞬间恍惚地想,要是他是我父亲就好了。
游完泳楚鼎函带墨筱天去了一家泰国餐馆,就在小区附近,不起眼的黑底红字招牌,窄窄的门。
两个人都是很喜欢泰国菜,又尤其喜欢小而私人的店铺做的菜,便点了一些例如尖椒柠檬鸡翅之类的特色菜。
结果还没走出餐馆,墨筱天就觉得胃痛。
因为疼痛不是很剧烈,墨筱天便没告诉楚鼎函。自己是胃寒,胃疼起来浑身都是冰冷的——其实应该只是幻觉,只是胃传出冰凉的痛感,似乎不断再缩紧。
以前胃痛都是痛一阵子就好,这次也是吧。墨筱天想着,不动声色地喝着香蕉奶昔,继续和楚鼎函聊天。
走出餐馆推门的一瞬间,胃部狠狠抽搐了一阵,痛得墨筱天手上一点力气都不剩,推出去的门反过来又打在自己身上。
“怎么了?“楚鼎函看到男孩反常的样子,问到。
墨筱天忍不住用手撑住膝盖,等到胃部那阵神经性的抽搐过去了之后,才说:“教授,我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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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筱天忍不住用手撑住膝盖,等到胃部那阵神经性的抽搐过去了之后,才说:“教授,我胃痛。”
楚鼎函皱了皱眉,到附近超市买了一罐热的牛奶给墨筱天,便将男孩带回了家。
墨筱天一路走回去,就觉得胃里像是有一大块冰,一缕缕的寒意深入骨头里。盛夏的傍晚,往回走时仍是微微出汗,体内却是寒冷彻骨,胃里传出一波一波冰冷的痛感,像四肢蔓延着。
走不了多远,墨筱天只觉得胃里一阵翻天覆地的疼痛,便扶着路旁的香樟呕吐起来,搜度挂长地吐了许久,眼前香樟的树干和土地草坪都看的不甚清楚,只觉得眼前发黑,天昏地暗。直到觉得胃里再无可吐的东西,墨筱天才慢慢直起腰,扶着树干微微喘息着。
楚鼎函站在边上看着男孩吐了这么久已是极其心痛的了,再看男孩脸色苍白,嘴唇也没有多少血色,颊上却是飞起两抹诡异的潮红,越发显得虚弱。
楚鼎函叹了口气,伸出手臂扶住男孩,问道:“胃一直不好?”
墨筱天点点头,刘海在眼前投下细碎的阴影,如同盛夏里香樟树下斑驳流转的阳光碎片。
楚鼎函皱了皱眉:“怎么搞的?看过没?”
墨筱天眼里闪过一丝慌乱,避重就轻:“看过,胃炎,是胃寒。”
“最近没好好吃饭?”楚鼎函道。胃不好不能只靠吃药,是要养的。
墨筱天点点头,脑海里浮现出每次补习班韩澈看见自己和好朋友都是两手空空时的懊恼表情,还有那个猥琐的豆沙面包。
楚鼎函心下有些薄怒,“知道自己胃不好还不好好吃饭,找打么你。”顿了顿,又道:“不要吃冷的食物,还有刺激性的像你喜欢的咖喱也忌口吧。”
看到墨筱天怨念的目光朝自己飘来,楚鼎函死死地盯住电梯上的楼层数,无视了男孩愤恨的眼神。
晚上好不容易抚慰了自己隐隐作痛的胃,墨筱天才睡着。感觉痛了许久的身体像脱了力一般,软绵绵地躺在床上,瞬间就沉沉地入睡。
第二天要上补习班。补习班的大部分学生和所有老师都是订盒饭的,少数学生自己带饭或是快餐,更少更少的,就是像墨筱天和韩澈等痛恨快餐的人,是顽强地不吃饭的。
上完三节课,是吃完饭的时间。墨筱天趴在桌子上,猛然想起昨天楚鼎函嘱咐自己的吃饭要规律的话,不由吐了吐舌头——今天又没有订盒饭,晚饭就不吃了吧。
正想着,韩澈推推墨筱天,“有人叫你去教员休息室。”
墨筱天站起身,走出教室,脸上对韩澈不在意的笑笑,其实心理竟然有一丝紧张,自己是真的有点怕出现在教员休息室里的那个楚鼎函的。
墨筱天跨进教员休息室,看到楚鼎函仍是一身西装,斜倚在窗口,西装裤勾勒出双腿修长的线条,一张脸孔却是像希腊雕塑一样,完美而面无表情。
“教授?”墨筱天穿过几位老师,来到楚鼎函面前。真的站在他面前,果然感觉到自己是怕这个动不动就对自己挥板子的男人的。
“订晚饭了?”楚鼎函用听上去似乎漫不经心的语气问道。
“恩。”墨筱天想也不想,直接点头。
“那么去把你订的盒饭拿到这里来吃吧。我看着你吃。”楚鼎函眼底闪过笑意,轻而易举地拆穿了男孩。
“额,教授,我····”墨筱天脸上一红,吐了吐舌头。
“敢跟我撒谎了,屁股不想要了?!”楚鼎函低低斥责一句,指指面前的盒饭,“我就知道你不会订饭,喏,我帮你买的,吃掉。”
墨筱天无奈,只得打开饭盒,看到里面的菜立刻皱了皱眉——金黄色的豆芽整齐地码了厚厚一摞,边上是芹菜炒干豆腐和清蒸的鱼肉。
墨筱天立刻皱起了眉头,自己挑食挑的很厉害,豆芽、芹菜、干豆腐和鱼统统都不吃,如今这一盒盒饭,真不知怎么咽下去。
墨筱天委屈地瞟了站在身后的楚鼎函一眼,犹豫了很久嗫嚅道:“教、教授,我不想吃。”
楚鼎函目光一凛,一旁的周老师已经开口:“哟,这孩子,不吃饭怎么行啊,周老师有巧克力你要不要?”
还没等墨筱天回答,楚鼎函已经说道:“周老师,你别管他,这孩子太别扭了。”说着,楚鼎函站到墨筱天边上,板着的脸硬是吓得墨筱天一哆嗦:“墨筱天你听着,你这盒饭今天必须吃完,等下英语课上课吃不完你就不用上了,留在办公室继续吃吧。”
楚鼎函语气很生硬,脸也是板着的,看来是真的生气了。这样一来办公室里不知情的老师们也不敢再劝。墨筱天看着楚鼎函,再看看盒饭,只得拆开一次性的筷子,慢慢吃了起来。
咽下一口米饭,墨筱天忍不住偷偷瞟一眼楚鼎函,却见他还是板着脸,心中一凛,眼泪竟然浮了上来,手中的筷子竟是越拨越快,赌气似的将从前碰也不碰的菜努力咽下去。
周老师察觉到了墨筱天眼里的眼泪,以为是被楚鼎函的斥骂吓出来的,不由埋怨了几句:“楚老师你不要凶呀,吓坏人家孩子了。”
楚鼎函的年龄比周老师小,听到周老师如此,便道:“周老师,你不用管他,这孩子不管不行的,根本就不注意自己的身体。”又对墨筱天恢复了凶巴巴的口气:“慢点,急什么,敢跟我赌气么。”
墨筱天无奈,只是闭着眼睛,恶狠狠地将一块干豆腐咽了下去。
被吓到额约瑟芬:
我来了明天更◎
额回楼上额
谁说楚鼎函没有孩子···人家会伤心额···
还有,如果找别人抄的话,别人的答案不会有自己的正确····没做完卷子和“做”完了但是很多错误,墨墨当然会选择前者···而且如果是抄别人的有很多错误,那当然会被楚鼎函看出来额···到时候就是罪加一等···
这···可是小约额真实经历和想法额···
上英语课时,墨筱天手机振动了一下。墨筱天抬眼偷偷看看楚鼎函,见他正在黑板上写着一长串行云流水的英文,便掏出手机看了看。
“筱天,在上课?今晚淡蓝,大家聚一聚。庆祝你小子提前考上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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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印。”
墨筱天微笑了一下。淡蓝是墨筱天和学姐夏印,还有师兄靳疏桐等一起常去的一家酒吧,就在浦西进延安路隧道的路口,。他们都是以前一起学画画的朋友。墨筱天学画画学了整整十一年,从四岁一直学到现在十五岁,并没有因考高中而停下来——墨筱天学画画,最终只是因为热爱,而不是中考前拿到几张奖状就浅尝辄止。艺术应该是一生的伴侣,时常熏陶。
只是,上完课都已经八点了,从淡蓝回家,起码也得十一点,以前自己父亲是不管的,而楚鼎函这个家伙,会同意吗?
想着,墨筱天不由抬头瞄了瞄楚鼎函,不想正好对上对方严厉的眼神,吓得赶紧把目光从手机屏幕上收回到黑板的英文上,手上却是盲打回了短信:“了解。我会来的。”
发送完毕。墨筱天唇角露出一个浅笑。如果自己够了解楚鼎函,狐狸应该是会同意的。
不一会儿,手机又震动,墨筱天偷偷瞄了一眼。
“那好,你小子迅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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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印”
墨筱天嘴角绽开一个微笑。
下课了,墨筱天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跟上楚鼎函。下了大楼走向停车库时,墨筱天终于开口道:“教授,我学画画的朋友约我出去玩,在进延安路隧道口的一家酒吧里,我想去。大概十一点回家。”
“好,注意安全。回来时打车回来吧。”出乎墨筱天的预料,楚鼎函爽快地答应。男孩子有时的确是要放一放的,何况墨筱天虽然才15,但娱乐的方式早已和普通初三学生不同,有了自己的圈子和朋友。“何况,”楚鼎函看了墨筱天一眼,“这个假期他也够辛苦的了,好好玩玩吧。”
墨筱天却是开心地抬头,却正好对上楚鼎函的目光,并在后者的眼里,几乎捕捉到了一种可以被称为怜爱的感情。
“对了筱天,你会不会喝酒?”楚鼎函发动汽车时,看似顺口问道。
墨筱天一震,犹豫了一下,还是实话实说:“会。”
汽车停在淡蓝的门口,墨筱天下了车,经过淡蓝门口的玻璃窗时,忍不住将其当镜子照了照。自己上身是一件白色低V领衬衫,印着大朵浅灰色的花朵,下身是黑色的休闲裤,衣摆下露出一点金色的皮带。夏印他们并未提早通知自己,还好,这身装束不是优等生类型的风格,进酒吧不会很怪异。
走进淡蓝,迎面就看见夏印站在调酒台前,看着调酒师将酒瓶花哨地甩来甩去。夏印的头发盘在脑后,穿着一件黑色的吊带,上面是自己用油漆画的涂鸦,下身是牛仔裤;夏印身边的女孩是另一个风格,长发披肩,白色的T恤,背后明显是女孩自己画的画——一朵巨大的暗红玫瑰,盛开在女孩的背后,下身则是浅水红的碎布拼贴裙子。
墨筱天隐隐觉得女孩背影有些眼熟,只一想便觉不可能,便径直走到夏印身边道:“嗨,阿印姐。”
夏印与身边的女孩同时回过头,墨筱天惊叫一声:“莲深!纪莲深!你回来了!”
女孩微笑,“呵呵,不告诉你不就是为了给你个么!喏,你考上高中的礼物我就不送了哦!”
墨筱天笑笑,在纪莲深身边坐下。纪莲深和墨筱天,还有夏印,还有很多朋友,都是从小在东京艺术大学毕业的樊教授门下学西洋画的。三年前,纪莲深跟随做生意的父母去葡萄牙上学;一年前,樊教授定居日本,墨筱天的一个师兄靳琅从美院毕业,相继开了名叫“淡蓝”的酒吧和画廊。墨筱天因为要考高中,已是很久没出来玩,又是碰到了相别三年的莲深,自是惊喜交加。当年莲深出国时,在飞机上哭的一塌糊涂,以为再回到中国不知是几年之后,回来也未必能见到以前的那些朋友,没想到现在又踏上了这片土地,以前的朋友又在眼前,三年,真的是很短很短的一瞬间。
纪莲深想着,抬头看了看墨筱天一眼,正看到墨筱天跟调酒师说:“”
纪莲深皱了皱眉,完美曼哈顿是一种鸡尾酒的名字,主要是黑麦威士忌,甜味美思和干味美思,还有一滴安格斯特拉苦精。只是墨筱天比自己大一岁,也才15,不知他是什么时候适应而且喜欢上威士忌的。
“你胃不好,还喝含酒精饮料?”纪莲深道。
“不要紧,”墨筱天一笑,“你回来了我太惊喜了。生活要是像这杯鸡尾酒的名字一样就好了,完美曼哈顿。恩,莲深,你怎么知道我胃不好?”
“你忙着提前录取高中很忙吧?再加上那副挑食的脾气,胃肯定不会好啦,”莲深皱眉,“难道一定要我呆在上海看到你胃疼的时候才算数么?”
墨筱天不好意思的一笑,察觉到远处夏印对谈笑风生的男孩女孩投来的促狭目光,含笑的目光悠然飘远。
纪莲深看着墨筱天,叫了一杯秀兰邓波尔饮料(又名“女孩饮料”——约瑟芬),慢慢啜饮着。耳边是墨筱天低低的声音,叙述着自己在葡萄牙的这三年里他的生活,夏印学姐和靳琅聊天,偶尔笑着调侃坐在酒吧靠窗位子的两人。酒吧人不多,大部分是学画画的学生,和靳琅相识,慕名而来。偶尔有一两个上海的年轻女子,穿着黑色丝袜,长款的毛衣,倚在窗边或是男朋友身上,笑颜嫣然,吴语温软。
纪莲深看着面前熟悉却又遥远的上海,眼前五颜六色的鸡尾酒,模糊着墨筱天隐在深蓝色的玻璃阴影下的脸,荧光流转。
墨筱天回到家的时候是十一点,楚鼎函并不对他回家时间有什么要求,便让男孩回房睡觉,自己拿了一本小说看。
到了凌晨一点多,楚鼎函听见墨筱天房间里有声音,还来不及过去看,便看见男孩又冲进卫生间,呕吐起来。
楚鼎函急忙跑过去扶住墨筱天,等墨筱天搜肚刮肠地将晚饭和寥寥几杯鸡尾酒悉数吐出。
楚鼎函皱皱眉,热了一杯牛奶给墨筱天,问道:“你喝酒了?”
墨筱天此时已是头脑清醒,忐忑地看着楚鼎函。狐狸是不在乎自己喝不喝酒,什么时候回家的——毕竟这对男孩,抑或是男人来说,都不是缺点。可要是他觉得自己明知胃不好还喝酒,那就不好说了。
犹豫了一下,墨筱天点了点头,“几杯鸡尾酒而已。”
“都是什么酒?”楚鼎函问道,看着男孩皱着眉,将杯子里的热牛奶都喝下去。
“完美曼哈顿,额,地震,还有西方玫瑰。”墨筱天一一数来。
楚鼎函对鸡尾酒也是熟悉并且喜欢的,听墨筱天报出酒名,就有些不快:“威士忌,杜松子酒,琴酒,杏子白兰地,居然还有茴香酒!男孩,你胃是不是不想要了?”
墨筱天吐了吐舌头,狐狸果然怒了。
“对不起,教授,我忘记了····”墨筱天乖乖认错,“二十板子可以么?”
楚鼎函不置可否:“你自己记着。我明天带你去医院检查,我们回来再算。吃了药睡觉去吧。”说着,递过去几片胃药。
墨筱天明白,这只是刑罚缓期执行,便无奈地吃了药准备睡觉。
临睡前瞟了一眼手机,看到莲深的短信:
“睡了没?胃痛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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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深”
墨筱天被手机屏幕映成白色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微笑。回了莲深的消息,随即“啪”的合上手机,卧室陷入纯净的黑暗中。
不查的···那酒吧···学长开的····
一段时间后,从医院拿到诊断报告回家,楚鼎函已是怒气冲冲。
一进家门,楚鼎函就忍不住训了墨筱天几句:“慢性胃炎炎症病变,墨筱天,你的胃还打不打算要了?”
看着真正生起气来的楚鼎函,墨筱天根本不敢接口,只是垂手站着。
“我丑话说在前面啊,医生开的治胃寒的药,什么黄芪建中丸,香砂养胃丸,按医嘱好好吃!不然的话”
墨筱天微微抬头,想看看楚鼎函的表情,却被对方严厉的眼神吓了回去。狐狸又恢复了狐狸本色啊。
“按时吃饭啊,忌口啊这些我就不废话了,但你挑食的毛病必须改,一些暖胃的东西——想上次你小子死活不吃的猪肚——就算再不喜欢也给我吃点,总比药好吧!反正,大枣、黑豆、胡椒、老姜”注意到墨筱天一个劲的皱眉头,楚鼎函狠狠的继续,“你饮食习惯由不得你不改!要不我来帮你改!”
墨筱天吐了吐舌头,第一次看见楚鼎函怒成这个样子,也不敢说什么,喝了药就回了房间。
午饭的时候楚鼎函带墨筱天去了家附近那家避风塘。墨筱天松了一口气,避风塘里大部分的食物墨筱天都很喜欢——更重要的是,避风塘里不会出现他深痛恶绝的如大枣和姜之类的猥琐食物。
楚鼎函叫了鱼片粥给墨筱天,看着男孩低下头去搅动着碗的动作,楚鼎函不由有些担心。男孩,才十五岁就是胃炎,你以后怎么办啊。
后一次补习时,墨筱天乖乖地叫了盒饭吃。
语文课下课,墨筱天和所有的学生一起去领盒饭,打开盖子,却发现盒子里依旧是自己不喜欢吃的食物——豆腐干丝炒芹菜(约瑟芬记得以前就常看见这种猥琐的蔬菜额),不由胃口尽失。拿起筷子对着芹菜看了好久,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决定等下去超市买个面包吃。
墨筱天走出教室,拿着几乎没有动过的盒饭走进垃圾桶。扫垃圾的员工看见了,埋怨了一句:“哦哟,小宁哪能嘎浪费啊啦(小孩子怎么这么浪费啊啦)!”
墨筱天笑了一笑,正好韩澈从教室里追出来道:“筱天,怎么不吃就倒了?”
“那菜我实在是没办法,我挑食嘛。等下去买面包吧。”墨筱天说着将饭盒扔进了垃圾桶。
墨筱天一转身,准备和韩澈进教室,一扭头,眼角余光正好瞥见了本来靠着窗口吸烟、现在一脸怒容的男人。
“教授”墨筱天看着一眼不发的楚鼎函,平日里的口齿伶俐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教授,我只是想晚上上好课去超市”
楚鼎函不听墨筱天说完们,就拽着墨筱天的手将他拉进了教员休息室。
楚鼎函“唰”的一下子拉开门的动作让所有老师都纷纷侧目,看着楚鼎函一脸怒容又不敢说什么。墨筱天被楚鼎函死死地抓着,好不容易楚鼎函放了手,白皙的皮肤上早已浮上了一个红印。
“你到底还想怎么样?”楚鼎函的声音低低的,隐含的怒气吓了墨筱天一跳。
“教授,对不起,我我我不想吃那个盒饭。我打算下课去买面包的。”墨筱天嗫嚅道。
“面包那个东西有什么营养?!我是不是跟你说过你的胃要养的不能挑食?是不是跟你说过要准时吃饭要吃热的饭菜?你把我的话听进了多少?”楚鼎函的声音大了起来。休息室里的老师都奇怪,平日里温文尔雅的男人以前从来没有这么生气地大声训斥过哪个学生。
“教授,对不起。我”墨筱天低着头,双手绞在一起,修长的十指在衬衫上投下变幻的阴影。
楚鼎函哼了一声,转身出了休息室。
一直旁观的周老师这才插话:“哎,墨筱天,你呀。这里补习班统一订盒饭么,再不喜欢也吃点呀。楚教授最在乎的孩子就是你了,你还自己的身体要自己当心的呀,光成绩好是没用的,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啊”
周老师絮絮地说,楚鼎函已经拿着一盒盒饭回来了。墨筱天抬起头,看着楚鼎函将盒饭重重顿在桌子上:“把盒饭吃了,本来量就不多,不许剩饭。英语课不用去了,吃了饭就教员休息室里站着吧。”
墨筱天不说话,低着头打开盒饭的盖子,厌恶的芹菜再一次冲进视野。
周老师看了看墨筱天。男孩的眼睛微微闪烁,不知是不是泪水。楚鼎函站在一旁,香烟早已掐灭,却是站在一旁,表情上来看仍是怒气不减。
到底还是女性的母性占了上风,周老师柔声道:“墨筱天听话,把饭吃了就去上课,不要再惹楚教授生气了啊”
一旁的楚鼎函却是闷声闷气地道:“周老师,你不用管他。”随即又转向墨筱天:“好好跟你说话你不听,硬是逼着我打你罚你咯?吃好饭后就站着,我下课会过来的。”
墨筱天也不敢多说,只是默默地点点头,目送着楚鼎函的身影出了休息室。
努力地吞下最后一根芹菜,墨筱天发现休息室里所有老师都已经去上课了,只留下自己一个人,便去吧盒饭的空盒子倒掉,乖乖站在了窗前的位置。看了看表,六点半,才刚上课。
六点五十。
进来了一个学生,大概是帮老师拿资料的,看了看罚站在一旁的墨筱天一眼便走了。墨筱天叹气,自己估计是被看成顽劣的问题学生了。
七点十分。
窗外的天空渐渐暗下来。黑色的鸽群影子飞过沉沉的城市。一瞬间,倐的一下,路灯蓦地亮起。补习班的高楼上看上去,上海逐渐在暮色的霓虹中变得晶莹透明。
七点半。
墨筱天将身体的重心放在右腿上。天空的颜色变成了纯粹的日尔曼兰。一架飞机从城市上方飞过,红色绿色的信号灯一闪一闪,在四合的暮色中点出几点鲜艳的色彩。
七点五十。
墨筱天将重心再次调整一下。大概是快要下课了,隐隐听见教室里学生们的声音。教员休息室里静悄悄的。墨筱天想起楚鼎函脸上的怒色,不由叹了口气。
八点.
楚鼎函准时下课。墨筱天看见走廊里走过来的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身体条件反射地绷紧了。
“走,回家。”楚鼎函简短地道。
墨筱天跟在楚鼎函身后上了车。黑色的君威从高架上呼啸而下,倒了延安路隧道口,路过了那家小小的淡蓝酒吧,车子毫不犹豫地冲进了风声猎猎的隧道里。
“男孩,你告诉我,你究竟想不想你的胃好起来?换言之,你有没有搞清楚,这是你的胃还是我的胃?”楚鼎函将一杯果汁放在男孩面前,坐在沙发里发文。
“教授,我错了。我以后一定不会作出这种事了。”墨筱天道,还是忍不住委屈地加了一句:“可是我本来打算买面包的嘛。”
“你还好意思说。我都说过多少遍了,要吃热的东西要按时吃饭要吃有营养的东西!你告诉我,是不是不打算要你的胃了?”楚鼎函厉声道。
墨筱天吐吐舌头:“不是。教授我错了,你我”犹豫了很久,墨筱天很怕自己说了那句话,楚鼎函会用板子教训自己——虽然明知这顿板子是逃不掉了的,但他就是脸皮比较薄。
楚鼎函也不多和墨筱天说,只道:“你给我记住了,我只是提醒提醒你个不长记性的小东西,身体是自己的,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总能分清吧!下次倒饭前先用用脑子吧——如果你还有倒饭这胆子的话。”说着,楚鼎函拿出了墨筱天惧怕的那块板子。
墨筱天情知今天真的惹怒了楚鼎函躲不过捶楚,也只能叹口气,转个身背对楚鼎函,双手就撑在吧台桌子的边缘。
裤子被楚鼎函一把扯下,随即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板子。墨筱天还没有来的及呼痛,就又是一板子抽在身上。
楚鼎函落板落得很快,又是经常重复落在一个地方。墨筱天刚挨了十下,就疼得眼泪往往地回过头去看楚鼎函,企图哀求一下,却被对方一瞪,随即又是结结实实的一板子落在臀上。
大约打了四十下,楚鼎函才停手。四十下,只在墨筱天的臀上制造了四条板痕,却都是高高肿起的,争先恐后地给墨筱天的神经带来疼痛的冲击。
“起来,”楚鼎函敲敲男孩的背,“下次再做这么没大脑的事情么,翻倍。喏,现在临睡前把那种药吃了。”
很长一段时间以内,墨筱天都觉得暑假,甚至包括开学以后的初三学年都会这样过去。
自己已经习惯了和楚鼎函一起的生活。男孩学会了把白衬衫穿出男人的味道,不再是永远的非主流打扮。也习惯了楚鼎函不规律的熬夜,习惯了深夜醒来去洗手间或是喝水时看见男人在金黄色灯光后的脸。喜欢上了葡萄汁的味道的同时,也可以忍耐纯牛奶的味道。进一步的,不再为自己寻找借口,不再是那个低着头一副手上表情的小男孩,不再是外交官父亲庇护下对什么都无所谓的男孩。当然,墨筱天觉得自己另一方面的能力也有很大提高,即抗击打能力。
那天和楚鼎函去打好网球,墨筱天洗好澡换上干净的短袖出了男更衣室时,楚鼎函已经等在了会所外面,看着手机屏幕对拿着浴巾擦头发的男孩说:“你父亲从巴塞罗纳开完会回来国了。”
墨筱天坐在楚鼎函边上的副驾驶位子上。看着车子一路向自己两个月来不曾踏足的家驶去。
按了一下门铃,保姆明阿姨(小约小时候的保姆怀念)把门打开,见是墨筱天和楚鼎函,不由很开心地笑了:“筱天,你爸爸在楼上。”
爸爸。
墨筱天一直对这个词很不熟悉。他通常是不会当面用到这个词的,而不是当面,他更熟悉于另一个词,父亲。有的时候特定场合,他必须要用英文和父亲交流,他都是用“”,而不是“dad”。后来父亲的一个朋友——就是当时墨筱天还不认识的楚鼎函——曾问自己为什么,自己说:“”
楼梯很短,墨筱天出神了不久就到了父亲的书房。
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墨筱天立刻被身后的楚鼎函敲了一下。随即楚鼎函推开了门,看书房里几月不见的好朋友墨言,楚鼎函走上去和他拥抱了一下,又把墨筱天拽过来:“喏,你的宝贝儿子,我可是一根头发丝儿都没少地把他还回来啦,那件事情你就自己和他讲吧。反正你这孩子也是被你‘抛弃’惯了,哈哈。”楚鼎函看到好朋友,不仅露出了平时里看不到的一面。相比较墨言一副外交官派头的不苟言笑,楚鼎函难得一见的微笑看起来格外优雅而温暖。
晚上墨筱天躺在自己房间里——是的,墨家的卧室里——耳边仍然忍不住浮现父亲白天里说的话。
“儿子,我要调动到莫斯科去,任期不知道多长,起码两年”
“要不要去那边读高中念大学”
“当然,你要学俄语”
“虽然和我期望的不一样,但俄罗斯是很好的国家”
“当然,你也可以呆在中国,按你希望的那样发展”
“楚教授愿意一直照顾你”
“你好好考虑考虑吧,明天告诉我答复。时间短了一点,但如果有孩子随任的话我是需要递交申请表格的”
墨筱天翻了个身,将父亲的话语从脑海中挥去。
俄罗斯。那是墨筱天很喜欢的国度。虽然冬天极冷,黑夜很长,但俄罗斯民族极富魅力,是墨筱天很小的时候就很感兴趣的国家。
那么,真的要到那里去生活吗?
墨筱天知道,跟随父亲过去,就一定要在那里读高中、大学,在那里找工作——俄语并不像英语或是汉语,是吃香的语言。
而且,他并不想和父亲一起生活,尤其是和楚鼎函一起生活了几个月之后。
有些事情的阴影,一辈子都忘不掉。
墨筱天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窗帘没拉,月华皎皎如水,在夏夜里沁入一丝冰凉。
墨筱天六岁时,父亲去美国访问,带上了墨筱天。
那天,在三藩市,墨筱天和父亲走失了。原本墨筱天拉着父亲的手,在金门公园前看见一只他很喜欢的苏格兰牧羊犬,便不由自主过去看了看,哪知道一回头便找不到父亲了。
小男孩会说英语,也能看懂英语的路标,竟然懵懵懂懂地走过了金门大桥。桥对岸是餐饮业原材料的集中采购区,男孩看着满目的鱼虾、戴着围裙的胖男人、繁体中文字不知所措。
入夜的时候,男孩依旧在迷茫中。慌乱和恐惧溢满胸膛。
终于在拐角处看到一个低等警官,男孩刚要跑上去,却一把被一个人拉住了手臂。男孩回头一看,是一个印第安人种的男子,对自己含糊不清地吐出几个字:“hey,boy,?(嘿,小子,吸毒了么?看起来精神不好嘛)”
男孩吓了一跳,男子嘴里喷出一股浓重的酒气,醉了酒的人力气会格外的大,直拉住男孩的手臂不放。
墨筱天惊恐极了,用力地抽出手臂,却无奈男子攥的死死的。男孩甩了几下手臂,却不想“啪”的一声,就被醉汉甩了一个耳光。
男孩的眼泪一下子流下来,嘴里大叫:“Cop!Cop!!”
不远处明显是正在走神的警官看见了,赶紧跑过来,抱过男孩,将二人带去了警察局。
警局很快根据墨筱天的叙述找到了中国访问团的团长,只是墨言正在连夜出席一个会议,男孩便一直呆在警察局里,一直等到第二天的上午十点,才看到父亲。
墨言看到墨筱天脸颊依旧红肿,而且还都是泪痕,实在是后怕若是儿子不会讲英语会怎么样。盛怒之下,他将儿子带回了下榻的酒店,就扒了裤子按在床上狠狠打了几巴掌。
长大后,墨筱天可以揣测到父亲找不到自己时还不得不去参加国际会议时的心情,见到自己时重重打的那几巴掌也是自己咎由自取。
只是男孩当年才六岁,先是在国外的大都市里和父亲失散,又被醉汉拽住手臂打了一耳光,然后带到警察局里去连询问带等待监护人,孤零零地等了整整一夜,第二天上午见到父亲时,本来应该是被抱在怀里爱抚的,实际却是被盛怒的父亲狠狠的责打。
墨筱天之后的几年,一直都不喜欢美国,那样混乱的城市,孩子的尖叫,匆忙跑过的职员,从水箱里跳出来的鱼虾,汪汪吠叫的大狗,深夜的醉汉,一直都是墨筱天几年之中永恒的噩梦内容之一。
现在长大了看看,过去的一切都是云淡风情。普希金说,那些过去的,就会变成亲切的怀恋。可是否云淡风情了,是否亲切了,是否怀恋了,都是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的。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墨筱天忽然就觉得房间里空调温度调得太低,身上发冷,便裹了被子坐起来。
在黑暗中摸索到手机,一看,凌晨一点。
定了定神,男孩拨通了楚鼎函的电话。
“喂,教授吗?”墨筱天道。
“小家伙,这么晚还不睡!”楚鼎函的声音从电话另一端传出来,一下子让墨筱天觉得心安。
“教授,我不想去莫斯科。”墨筱天在黑暗中听见自己的声音,嗫嚅的,却是坚定的。
话筒里的男声迟疑了一下,又恢复了清朗:“孩子,这个你想好了?”楚鼎函坐在电脑前,听见男孩的话,起身走到窗边。凌晨的上海,灯火却不见得阑珊多少。去的好处和坏处,想必筱天都已经清楚,他实在是没必要多讲的。
“恩。“墨筱天躺了下来,墨家的卧室里,天花板上贴着他喜欢的一个童星歌手的签名,还是父亲在英国时自己向他求了很长时间要来的。
“那好,那就和我一起住吧。”楚鼎函沉稳而极富磁性的嗓音传来,“我一直想再要一个孩子。我一直想要一个儿子的,筱天。”
【本帖最后由约瑟芬于:04编辑】
啊我错了···
前段时间比较忙···忙完之后就比较累···
我明晚之前一定更新···飘走···
夏天一直是墨筱天最喜欢的季节。马路在夏日的阳光下反射出惨白的光。绿意重重叠叠,像深深的帘幕,透明而流转。穿着白色短袖的小孩子拿着冰棒跑过身边。浅蓝色的傍晚,夹竹桃开出美丽而有毒性的花朵,叶子如匕首般,墨绿。
暑假剩下的两个礼拜过去的很快。墨筱天觉得自己的日子像是小火车一样,飞快地勇敢地向前冲,毫无留恋,喷出的白烟蒸腾起了整个夏日华年,像是浴室玻璃上的水雾,温柔而模糊。
一直到墨筱天开学拿到新的课本时,才恍惚地发现,初三了。
自己初三了。
就这样初二到初三了么。
一瞬间还是有些难以置信。别的学校的孩子恐怕从暑假开始就已经在昏天黑地地学习了吧,而相比之下,不用参加中考的自己像是一直呆在世外桃源中,尤其是暑假里那么多变故,父亲调任,莲深回国,还有,那只长的漂亮无比的腹黑狐狸楚鼎函。
新学期开始,墨筱天的教室搬到了三楼。和别的孩子不一样,墨筱天不用参加中考,而是一心一意地准备首都国立高中精英班的考试,在初三一开始就觉得压力好大。
每次数学考试,整整两个小时,一百分的卷子,以墨筱天的水平也就能拿到三十分。而班级的平均分,也只有二十五左右。但也有那么一两个同学,可以考到七八十分,足足比墨筱天高上个四五十分。
而分数也许还不是最刺激的。墨筱天一直都忘不了开学第一次摸底考,拿到卷子做填空题时看一道不会,再看一道还是不会,再看一道还是不会的心情。墨筱天当时立刻就有摔笔的冲动,但还是忍住了,硬着头皮往下做。
当天正好数学是最后一门,墨筱天从考场出来,闷声不响地收拾好了书包,就离开了学校,把教室里同学对答案的喧嚣和抱怨撇在了身后。
刚考完一天的试,初三的走廊里到处都是跑来跑去风风火火的学生,到处可以看见学生因为数学考试太难的沮丧的表情。
墨筱天把领带接下来,松开衬衫的领扣。走廊上一路的窗口在衬衫上投下香樟斑驳的碎影阳光。背后的一切喧嚣从接下领带的松松的领口溢出。恍如另一个世界那样,不相干,不见。
因为考试还剩下一门英语,墨筱天一回家便想好好复习一下,弥补一下数学的挫败感。想了很久,也不知道要复习什么,便打开了楚鼎函书桌上的广播,默认电台设置成了BBC。墨筱天就默默地坐在地板上背靠着阳台的落地窗听了起来。
可以感觉到地板上,自己的影子被渐渐地拉长,拉长。
可以猜到自己背后的城市,万家灯火一盏盏绽放出明丽而忧伤的金色光芒。
楚鼎函回到家时,已经是九点半了。公寓里一片漆黑,安静得很,只有BBC的英文回荡在房间里。
楚鼎函伸手打开了灯,却惊讶地发现男孩还穿着学校白衬衫黑色西装的制服,靠着玻璃坐在地板上,手里还拿着那根领带。
楚鼎函周了皱眉,走到书桌前放下公文包,道:“怎么了?怎么一副受了打击的样子啊?吃晩饭了没?”
墨筱天站了起来,关掉了广播,方才想到楚鼎函的问话,只是睁大了眼睛摇了摇头。
楚鼎函立刻把男孩拽到身边,握住腰,照了男孩西装裤下挺翘的小屁股狠狠扇了几巴掌:“怎么,胃又不想要了?还是屁股不想要了?”
墨筱天被楚鼎函陡然下了一跳,但楚鼎函的这几巴掌打得也不轻,一下子就让墨筱天找回了几周前因为做英语阅读文选而连续地挨打的感觉,何况腰部被夹在男人的手臂下,臀部朝上的姿势实在是像极了犯错的小孩子,墨筱天一下子觉得难堪极了,赶紧道:“教授我错了,我马上就去订外卖”说着就想顺势跳起来,没想到楚鼎函手臂一紧,臀部又挨了重重一巴掌,才被放开。
墨筱天定好外卖放下电话,又被楚鼎函催着去换下了校服。
等到外卖送来时,楚鼎函才在吧台边坐下,问道:“怎么,考试考砸了?”
墨筱天一顿,点点头:“数学我估计就三十几分吧,满分一百。”
“卷子难?还是你漏题了?”楚鼎函将柠檬水放在墨筱天手边,道。
“卷子难,”墨筱天顺手接过玻璃杯,“以前根本就没有通知过摸底考的卷子会这么难,不就是初三么,至于这样么”男孩子的小声抱怨,像极了赌气的小孩子。
楚鼎函报以一个成熟男人平和的微笑,到底还是个男孩子啊。“那你觉得难别人不都觉得难么?好好考明天的就是了。”说着,手抚上男孩单薄的脊背,白衬衫下的蝴蝶骨,振翅欲飞。
【本帖最后由约瑟芬于:32编辑】
第二天摸底考的英语,即时再难对被虐待了一个暑假的墨筱天来说都不是问题了。但墨筱天还是很感谢楚鼎函前天晚上的那个微笑,轻轻松松就打发走了自己考数学时想摔笔的心情。
轻叹一口气。
自己果然不是像楚鼎函那样的,那个男人永远都是一副不紧不慢不温不火的样子。
开学第二周的早晨,墨筱天就是带着这样的胡思乱想和那副标志性的没有睡醒的表情走进了教学大楼。遇到拐角处专门给学生整理仪容的镜子时,还顺便瞄了一下镜子里的自己。
还记得刚遇到楚鼎函的那个晚上,自己身上还是一惯的牛仔裤、黑色T恤,当然,还有手腕上那串丽江银手链,上面雕刻着纳西族的神。而一个暑假以来,自己已经不知怎样地就学会了如何把一件普通的白衬衫穿出自己的味道——没有领带,没有暗纹,没有任何装饰,一切都是自己的味道,自己的气息。
墨筱天站在走廊里的镜子面前,不由地发愣。自己一个暑假似乎长高了些,校服西裤里的腿莫名的显得格外欣长,面容渐渐有了棱角,下颔淡出切线。
突然,身旁伸出一只手,直直的拽住自己的领带用力一拉,直拉的墨筱天一个踉跄。
“韩澈,你想勒死我么!”墨筱天在好友背上拍了一下。
韩澈站在墨筱天身边,微微一笑。他没有戴校服的领带,衬衫的扣子也没有扣,露出里面一件黑色的短袖,短袖上印着浅浅的白色羽毛花纹。和墨筱天是完全不同的气质了。
“只是来打断一下你这自恋臭美的家伙啦!”韩澈笑道,和墨筱天并肩走上楼梯。
周一早上第一节是语文课,分析试卷。
墨筱天的分数还算过的去,八十五,满分一百(在小约额初中,语文八十五大概是年级第三的样子····)。
语文老师是教了墨筱天三年的一个中年女人,虽然接近四十,却仍是身姿楚楚,一点都不显老。她也是从墨筱天的学校毕业的,却不知为什么只做了个初中语文教师。只是极富个性,大名张婕,学生却是在私下里一直叫她的单名,婕。
张婕的语速一直是极快,喜欢三下五除二讲完前面的文言文部分和被她称为“垃圾”的阅读理解,然后用大段大段的时间来讲评作文。
“呐。这次的作文题目,也比较烂,‘初三生活告诉我’,没有办法谁让是那些看过无数本作文选的老师的出出来的呢,”张婕笑了一下,“不过我还是很高兴的看到我们班同学有能力把这种题目写的很好的。上来读一下吧,第一个,墨筱天。”
墨筱天拿起自己的卷子走上讲台,白衬衫和领带衬得他如一个年轻的白领精英。(一下是小约初三刚开学时写的原文,献丑了···)
“谢谢大家,”墨筱天略微颔首,“暑假结束时,那些北上去念大学的、将要读高中的、准备工作的学长们,都不约而同地以一副语重心长的口吻说:筱天啊,开学初三了,要用功读书了知道阀,不要像我一样现在去XX高中(大学)!”
“每次听了,自己只是不以为然。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曾被好友澈称为娃娃脸的面孔,自问:我是初三的学生了么?”
“后来,英语笔记一页页翻过,数学卷子越积越多,教室后黑板语文阅读训练的答案贴了又撕撕了又贴,一罐罐的蓝色水笔空了又满满了又空,这句句子的问号也变成了句号。”
“我是初三的学生了。”
“那个上午,侧过脸去看全班,一张张年轻的脸孔盯着电脑投影屏上的英语笔记,夏末的阳光反射到上面,我看不清楚那一行行的英文。”
“那个傍晚,暮色四合的时候,我从学校的车棚推出自己的自行车,想着明天要考试早点回家学习吧。迎面碰上班里住宿的学生,手上都拿着参考书,却都忘记了这回事,一起去食堂吃饭。我们只是微笑,擦肩而过。”
“那个中午,看见同班的女孩拉着同样考试不如意的好友坐在小花园的长椅上,沐浴阳光。我知道她们一定是再不断地告诉自己我就是太阳就是尼采一次月考算什么···我头顶的香樟在眼中投下细碎斑驳的树影,恍如眼泪一般。”
“那个午后,音乐课放的电影里传出肖邦悲情的诗篇,在黑暗中我回过头去,借着银幕微弱的光看见低下头写作业的,抑或是仰着头看电影的同学们。”
“······”
“就在这一个个清晨、中午、午后、傍晚,不由自主地默念我是初三的学生了。那一个个清晨中午午后傍晚因忙碌而变得无比简单单纯,像是加拿大画家笔下象征着人类工业革命的小火车,呼啸着义无反顾地向着那个明确至极的目的地冲去,锅炉里燃烧着我们十四岁十五岁的日子,在一个个的清晨中午午后傍晚冒出腾腾的白烟。生活像一场九十九分的试卷,简单真实,又残酷而不完美;总是现在如何懊悔为什么会粗心丢了那一分,但以后骄傲地想起那一张高分试卷,一如我们会在十年后,二十年后想起初三,英语笔记,数学试卷,语文作文,音乐课的电影,月考,排名,这些会让我们疼痛不已的词汇。”
“初三的生活,一切的一切,返璞归真。世界还原成不完美的最初面貌,靠在我们记忆中一个小小的、坚实的墙角。”墨筱天收起作文,微笑,“没了。谢谢大家。”
墨筱天走下讲台,回到自己座位上时和韩澈对视一眼,眼里都是满满的、明亮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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筱天,你知道么,那天我看见你站在空旷的走廊尽头那面镜子前,你规规矩矩地扣好了校服衬衫的扣子,西装裤和领带一丝不乱。而我,依旧是像以前一样,像我们以前一样,在衬衫里面穿着黑色T恤。
你穿这样的校服,在全班注目中走上讲台读你的文章。你学会了如何将校服的白衬衫穿的像一个男人,学会了在文章里写一些温暖而朴素的细节,不再是以前那个穿的如问题学生一样却拿着年级第一的成绩的男孩,不再是在文章里莫名的暴露出阴郁的男孩,不再是那个在大众面前少言寡语无精打采的男孩。
你知道么,你长大了。而我只是站在走廊的另一边,看着你在一个暑假之后开始散发出耀眼的光。
很容易地,就有了时光荏苒的感觉。
——韩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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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到了敏感的年纪,好好把握,这是一段敏感脆弱但又最美丽的时光。小朋友加油!
哈?大姐为啥怎么说类···虽然,虽然的确是这样额
开学第二周,摸底考的卷子发了下来。因为首都国立高中的精英班考试是在十月进行,九月的摸底考可以说是一场模拟测验。墨筱天的班级里只有墨筱天和韩澈拿到了去考精英班的资格,而正是这两个男孩,在摸底考中考出了无比戏剧化的分数。
韩澈的童年不是在跆拳道馆就是在理科竞赛学校度过的,因此在被墨筱天恶狠狠地称为“变态”的数学考试中硬是拿了82分,足足比墨筱天高了四十分。而墨筱天一向是擅长文科的,理科里只有物理一门还过的去,除了惨不忍睹的数学考卷之外,化学也考的不尽人意,在年级里倒是勉勉强强排到了第四名,英语单科也是年级第一,高了第二名八分,但墨筱天拿到卷子的时候还是担心鲜红的分数拿回去会触怒了狐狸。
墨筱天的初中不是死读书的学校,下午放学很早,墨筱天想了想,第一次打车直接去了楚鼎函任教的大学,首都外国语大学。
墨筱天是第一次来楚鼎函任教的大学,进了校门便不认识路,便拉住一个大学生模样的女孩子问:“请问英语语言文学系怎么走?”
女孩子笑吟吟地说:“英语系啊?我也去英语系的,我带你过去吧。”说吧,又看了看墨筱天:“你是这个系的?”
墨筱天摇摇头:“不是,我是初中生,去英语系的教师办公室的。”
女孩又笑:“哦,难怪我看你不像是大学生,又不好意思直接问。原来是小弟弟啊。你找哪个老师啊?”
“楚教授。”墨筱天道。
“楚教授啊,现在应该有课吧,”女孩子看看表,吐了下舌头,“我现在可是翘了他的课呢。”
墨筱天被女孩可爱的表情温暖了一下,不再接话,只跟在女孩身旁默默地走。到了英语系的走廊,女孩子打开一间阶梯教室的后门,小声笑道:“楚教授的课很受欢迎呢。”
墨筱天跟在女孩身后,也进了教室,找了后排的一个位子坐下,看着楚鼎函站在讲台上,西装革履,气宇轩昂。因为是夏末,黑色的西装外套放在电脑边,浅粉红的衬衫袖口卷了起来,讲课时楚鼎函会略微挥动修长的手臂,有一种英国绅士那种仪态彬彬的感觉。
墨筱天进教室时,楚鼎函正在给学生做,就是教师念一句英文,学生在白纸上将他听写下来。楚鼎函念了一遍,语速很快,墨筱天也只听得一知半解,只听见底下一个男孩子叫:“教授,慢一点吧!”
楚鼎函瞪了下眼,笑骂:“安静!听好了!”说着又念了一遍,语速仍是一点没有减慢。
墨筱天却是被那个笑容触动了一下,心里有什么东西漾开。
结束了之后,楚鼎函道:“我们来分析一下一句长难句,这句句子是我在GRE考试中看到的,比较难,大家来看一下。”
说完,他转身在黑板上写下一个很长很长的英语句子,“,,”
楚鼎函写完转过来,底下的学生已经一片哗然。楚鼎函微微一笑:“这不是一个段落,只是一句句子啊。来,最后一排的那个女孩子,你来划分一下意群(几个相邻的表示同类意思的词。划分意群是阅读长句难句的惯用方法)。”
墨筱天身旁那个带路的女孩子站起来,念了几行,楚鼎函突然出声打断:“不对,这里有错。来,你旁边那个男孩子,你来。”
墨筱天一惊,身体却已经条件反射地站起来。
女孩子说:“教授,他不是我们英语系的。”
楚鼎函眼里闪烁着笑意:“哦,那怎么来我们系旁听了呢?大概是特别喜欢英语吧,要么就是英语特别好?没关系,你来试试。”
墨筱天在心里把楚鼎函狐狸一般的笑容诅咒一遍,开始小心翼翼地按意群来断句,长长的一句句子念下来,居然没有被打断。
“恩,很好,意群的划分都对了,”楚鼎函眼里都是狡黠的笑意,“看来我们学校英语水平普遍不错嘛,非英语系的大学生英语越来越好了嘛!”
额设定是上海变成首都了·····
筱天的高中不是首都国立高中咩·····
要么···要么····要么就这么想吧····
楚鼎函下课了之后,径直向教室最后一排走去,拍了拍男孩的肩膀,露出狐狸的标准绅士微笑:“英语进步了嘛,GRE的句子都能看懂了。”
墨筱天努力克制住翻白眼的欲望,心说还不是你一个暑假“虐待”出来的,脸上只是微笑了一下,假得好像在抽筋。
楚鼎函心里暗笑,和男孩一起离开了学校。
坐在楚鼎函车上的时候,墨筱天想了很久,终于开口:“教授,那个?”
“嗯?说。”楚鼎函的脸从方向盘方向略微偏过来一点,道。
“那个”墨筱天支支吾吾,“那个什么就是那个那个我们晚饭在哪里吃?”
楚鼎函愣了一下,道:“你看吧。怎么,才四点多就饿了?”
“没有,问问那个,我们月考卷子下来了。”
“我就知道你小子肯定有什么事情不敢说,乖乖地这么早到我学校来。考砸了?不是卷子难么,题目不会做也不怪你,我又不会因为这个打你”楚鼎函将车子停在红灯的路口,拍拍男孩的头。
“还好啦,年级第四,就是数学只有四十二,化学六十三,物理七十五,语文六十七,英语八十八点五。”墨筱天说完,脑海里已经浮现出楚鼎函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对自己说:“我只要看第一名的成绩单!”天知道这句话整个暑假补习班的考试后墨筱天听过多少遍。
“没事的,你只要把会做的题目做对就好,年级第四也过得去的,不要压力那么大,”楚鼎函开着车头也不回地说,“回去把卷子给我看看。”
墨筱天惊异地转过头去。难道狐狸变身慈祥大叔了?
楚鼎函感受到男孩惊讶的目光,只微微一笑,朗声到:“怎么这样表情啊?”不再多言,一路默默地驶回家。
回到家里,墨筱天把英语卷子拿出来给楚鼎函,手指戳在卷子上道:“教授,这七分的听力大题很多人一分都没有拿到,我拿了六分啊!”话还没说完,手上便“啪!”的一声被打了一下,立刻翻起一片微红。
墨筱天去看楚鼎函,只见楚鼎函的手指指着卷子上一处漏加复数“S”的地方不语,脸红着抽回手道:“粗心了”
楚鼎函也不说话,只接着往下看,又看到墨筱天一处翻译上赫然写着“”,hour的末尾处被阅卷老师补上一个鲜红的“S”,右边写着“-O.5”。墨筱天顺着楚鼎函的目光看到了翻译处的错误,心里一下子紧张起来。要是没记错的话,这张卷子还有别的瑕疵。
楚鼎函的目光往下移,看到用段落回答问题的部分时终于皱起眉把卷子扔给墨筱天,愠怒地道:“孩子,你小学学过英语没有?”
墨筱天被嘲讽地面上一红,只接了卷子来看,文章里的一处莫名其妙地就写成了“”,结尾的“s”被老师划去,扣掉零点五;一处“”又漏掉了复数,再被扣掉零点五。这一大题一共五分,墨筱天得了四分。
“八十八点五分数是不低了,你算没算过你多s少s的被扣掉几分?分数倒是其次,你考试的时候想什么呢?”楚鼎函的目光变得很凌厉,落在墨筱天脸上连带着不常发怒的楚鼎函的斥责吓了男孩一跳。
墨筱天是着实被吓了一跳的,英语已经是唯一拿的出手的分数了,被楚鼎函寻到了这么幼稚的错误已是十分难堪,楚鼎函又是不常发怒的人,不想就因为这些“小错误”厉声斥责他。想来也是,楚鼎函从来就是那追求完美的男人,看了墨筱天的名次是不想打击男孩才温言安慰,对于不被注意的细枝末节,仍是一如既往地容不得了。
墨筱天想到这里已是明了,但仍觉得有些委屈,只道:“教授,下次不会了。”无论如何,要用“我错了”之类的话来保证,还是羞于开口。
“太久没挨打了就掉以轻心了?你暑假的时候不是很细心的么。”楚鼎函道,墨筱天一惊,已猜到后面要面对什么。
“扶着桌子,裤子褪了。”楚鼎函转身去书架上拿来板子。
墨筱天扶着桌子站着,却并没有转身弯下腰去,只是直挺挺地站着,侧对楚鼎函。
“没听见我说什么?扶着桌子,裤子褪了。”楚鼎函道。
墨筱天站着没动,心里的委屈一阵阵泛上来。要是说自己别的科目考的不好挨打就算了,为什么要在英语上纠缠那些单数复数呢!只是几个“s”而已啊,一向温文尔雅的楚鼎函居然动怒了。
楚鼎函见墨筱天站着没动,一把将男孩按在书桌边沿,扒了裤子,墨筱天挨打时一向规矩,今天心里委屈,竟也用力挣了一下,被楚鼎函一把抓住手按在腰上,墨筱天刚想挣扎,几板子就接二连三地落在赤裸的臀上。
墨筱天疼得双腿发软,立刻停止了挣扎,只觉得世界瞬间只剩余了疼痛放肆地喧嚣。
楚鼎函又是几板子狠狠地抽下来,男孩原本白皙的臀上立刻红了一片。墨筱天只觉得以前楚鼎函打自己时很少用过这么大的力气,疼得眼泪立刻掉了下来。
“怎么,觉得委屈了?觉得自己不该挨打?”楚鼎函看见墨筱天的手抬起来去擦眼泪,反而放开了男孩,就让他趴在桌上。
墨筱天止住眼泪,不说话。
楚鼎函反而拉起墨筱天,正视着男孩的眼道:“觉得委屈了是么?英语年级第一回来还要挨打,还是因为这么小的地方挨打,觉得委屈了是么?”
墨筱天低下头,眼光瞟在地板上,点点头。
楚鼎函道:“你知道总分没到年级第一我会不满意,回去自会努力,我也无需多说,你也不是小孩子了,总不想讨我骂吧?英语就算是第一了,你说这种低级错误该不该打?”
墨筱天别过头去,半晌点点头。
楚鼎函看着这个别扭的孩子,道:“我希望第一名的卷子拿出去是完美的。粗心你也知道,我深痛恶绝。大的地方,如数学的分数,你自会改进;小的错误,注意不到的地方,才是板子的用途。”
墨筱天只是低头,不说话。
“想通了给我撑好,四个错误四十下。想不通我也不会打你的,回房间去好好想想。”楚鼎函放下板子,看着男孩不动声色的侧脸道。
墨筱天依旧沉默着,转过身去,手臂撑在桌上,校服的白衬衫露出脊背单薄的外形来。
楚鼎函一板一板打下来,丝毫没有留情,疼得墨筱天髋骨不由自主和桌面贴的紧紧的,身子也几乎伏在桌子上。
楚鼎函并未顾及男孩辛苦的忍耐,手上的板子仍是一点都没有留情,转眼臀腿相交之际也是一片红肿,楚鼎函又往这个地方落了几板,墨筱天一下子回过头来,轻声道:“教授,我疼”
说着,眼泪就又流了下来。
楚鼎函短暂的停手让墨筱天有了喘息的机会,最初挨得几下因为楚鼎函的怒气格外疼痛难忍,后来密集的板子让他疼得连叫喊都失去了力气,只觉得重复挨了板子的臀峰和臀腿处如开水泼到一般火辣辣地痛。
“还有十下,忍住了,”楚鼎函抚上男孩的脊背,白衬衫已经被汗水紧贴在单薄的身躯上。
又是一记抽在柔软的臀峰处,疼得墨筱天再也站不住,腿一软跪在了木地板上,嶙峋的膝盖敲在地上“咚”的一声,生疼。
楚鼎函也不强求墨筱天一定要站起来,只是照了屁股将剩下的九板狠狠打完。
墨筱天的身子一下子软下来,臀部刚蹭到脚跟,又疼得咬住嘴唇。
楚鼎函把男孩慢慢地扶起来,一手扶住男孩的肩膀,另一手放在男孩已经肿起来的屁股上揉了两下。
墨筱天挨了打后从未见过楚鼎函如此的举动,脸上一红,又感到臀部传来刺痛,就这样被扶着将头靠在男人的手臂上。
“下次再看到这种错误,一个字母打二十下,记住了?”楚鼎函给男孩提上裤子,又在墨筱天的屁股上重重打了一巴掌。
墨筱天疼得一躲,连连点头:“嗯知道了知道了。”
楚鼎函对男孩到:“去洗澡吧,疼出了一身汗,校服换下来吧。”
墨筱天点点头,扶了墙慢慢地拿了T恤牛仔裤进了浴室,每走一步都觉得臀上刺痛不已,和内裤的摩擦更是痛苦。
进了浴室,墨筱天将门锁上,背对镜子尽可能轻地拉下内裤,内裤滑过臀峰时还是疼得墨筱天咬紧嘴唇。
转过身去看,臀上已是有些许青紫浮现出来,别的地方也是红肿不堪,大概明天两个臀瓣就会整个青紫的。
墨筱天转过伸来,面对镜子。上身宽松的白衬衣还没有褪去,衬得一张俊朗的脸越发的面色青白。墨筱天怔怔了看了一下镜子里的自己,抚上臀部肿起的一条条檩子,蓦地流下泪来。
第二天早上墨筱天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了。正和楚鼎函推门进来,看见墨筱天侧靠在床上,愣了一下道:“我以为你不打算睡到下午去补习班的时候。”
“嗯,趴着睡不好,一直折腾到早上三四点才睡着。”墨筱天瞟瞟楚鼎函,小声道。
“知道疼了还不长点记性,看你作卷子的时候脑子里想什么呢!”楚鼎函道,“趴下趴下,让我看一下伤。”
墨筱天脸一红,换了副小孩子赌气的表情:“不要。”
楚鼎函一把掀了墨筱天的被子,墨筱天身子本能地缩起来,牵扯到臀上的青肿,又疼得吸了一口气。
楚鼎函无奈,只把一管药扔在床上,道:“那我出去,你自己涂吧。”
墨筱天看着楚鼎函关上房间门,慢慢舒展身体,臀上的疼痛仍随着动作一波一波袭来。不用看也知道依旧是红肿的。墨筱天静静地趴在床上,想了想还是没有涂药。
过了三分钟,楚鼎函突然推门而入,看了一眼惊慌的男孩就道:“我就在知道你不会乖乖涂药。“说着不轻的一巴掌掴在男孩挺翘的臀上,一把把内裤拽下来上了药,依稀可见一个新的红色的巴掌印在臀瓣上浮现出来。
好不容易被按着上好了药,墨筱天慢慢从床上爬起来。周六的下午依旧是补习班的课。墨筱天扶着墙走到衣帽间,刚想把常穿的牛仔裤和那件黑色的紧身T恤穿上,想了想便换了条宽松的黑色运动裤和一件随意休闲的白色连帽短袖。把牛仔裤放进衣橱的时候墨筱天苦笑一下,现在不是额外增加痛苦自虐的时候。
坐上楚鼎函的车的时候,墨筱天还是一脸眉头紧锁的表情,看得楚鼎函无奈,找了一个靠垫给他。但墨筱天觉得靠垫放在身下依旧很痛,不管怎样,就是痛。
仿佛人睡多了就永远睡不醒,墨筱天靠在靠背上时就是这么觉得。窗外上海的绿意很深,潮湿的,一团一团,从眼里漾过去,无知无觉的荒芜感。还有两个月就是国立高中精英班的自主考试。墨筱天闭上眼睛。开学已经两个礼拜,墨筱天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生活被学习淹没。不需要参加中考的孩子并不是很轻松的,这意味着三门理科都是把竞赛题目当作平常的练习,意味着语文和英语要面临大大超纲的题目,虽然只是两月的煎熬,就好。
暑假的时候墨筱天还是跟着初三的学生一起上补习班,而现在他的同学们依旧是在初三的补习班里,而墨筱天则是为了报考那个高中的精英班,在这个课外的补习班跳了一级,上了高一的课。跳级对墨筱天来说并不是十分痛苦的事情,但是今天的第一节课一定会感觉到周围高一的同学没来由的敌意,或是说,一种距离感。这种冷漠似乎无处不在,中专的教室里,精英班的招生面谈会,都是千人一面。幸好还有报考同样高中的韩澈,而且英语依旧是楚鼎函的课。
墨筱天意识模糊快要再次睡过去的时候,楚鼎函将车停下,拍拍男孩的头:“下车,到了。”
墨筱天走进高一的教室,门口的老师看了看墨筱天的学员证,八卦地道:“哟,你就是那三个插班生之一啊?哎呀,了不起了不起”墨筱天腼腆地笑笑,拿了学员证走进教室。
墨筱天刚落座,就看见老师进来发补习班入学考的数学试卷。墨筱天刚看到在一个暑假的自学之后墨筱天半死不活地拿了一百三十分,前面一个高一女生回头迅速瞄了一眼,转过去轻笑“他也不是很厉害嘛”,就抬头看见韩澈探头探脑地走进了教室。
“嗨,”墨筱天的郁闷一扫而光,跳起来拉着韩澈在身边坐下时忘记了臀上的伤依旧疼得吸凉气,眼睛瞟着刚发下来的数学卷子,“该死的国立高中精英班,我们有的苦了。”
韩澈笑笑,道:“不过还好,这里都是高一的,你可以尽量去考那些平时不好意思考出来的猥琐分数,一定很有爽感。”
墨筱天笑着刚想回嘴,手机的屏幕一下子亮起来。新短消息。
“回头。左边。
———————
莲深。”
墨筱天僵住,回头,身后第二排的左边赫然坐着一个笑吟吟的女孩子。
“莲深?”墨筱天惊讶地“霍”地站起来,无视了身后喧嚣的疼痛,“你怎么也在这里?坐过来吧。”
纪莲深微笑着拎着包坐到了墨筱天左边,“是啊,好巧,我因为想考一个比较特殊的高中,所以就”
墨筱天道:“什么学校啊?”
“首都国立高中,它里面有一个精英班”纪莲深道。两个男生目瞪口呆,韩澈先反应过来道:“上帝,啊不对,筱天,今天,是九月十三号,还是四月一号?”
英语课开始的时候,墨筱天看着楚鼎函走进来,一瞬间,有点感慨。也许过了准备国立高中考试的这两个月,自己,韩澈,莲深,狐狸,不知道还有什么时候可以像这样在一起。
神使鬼差地偏过脸去看莲深。女孩很认真地看着手中的讲义,弯曲的脊背和修长的脖子连接成天鹅一样的丽影。
墨筱天偏过头去,楚鼎函已经站在讲台上,依旧是那个低沉而有魅力的嗓音,却是重复了很多次的话:“入学考试的卷子拿出来”
墨筱天突然有些怀念上次在大学看到的楚鼎函,和自己那样默契的狡黠的狐狸。就算是在家里的狐狸,亦比现在有趣的多。但是狐狸也很无奈吧,墨筱天想,站在补习班的讲台上,他承担的是太多学生的中考高考,太多学生的半辈子。
轻叹一声。该死的中考,该死的入学考,该死的自主考试,统统见鬼吧。
韩澈把墨筱天的入学考英语试卷摊在自己的试卷边,叹道;“筱天,告诉我你考试真的没有作弊?比如比如额,你知道,你是很神奇的。”
墨筱天笑笑,看看左边的莲深,转头轻轻道:“呵呵,我倒是想作弊来着,前提是不怕狐狸晚上回到他公寓把我吊起来抽。”
韩澈拍拍墨筱天的肩,一脸沉痛的表情,“你以后可以也写一本《童年——在人间——我的大学》。”说完,自叹弗如地合上自己的卷子摊开墨筱天的开始仔细看。
墨筱天手指动了动。讲台上楚鼎函依旧在讲入学考的卷子。墨筱天知道自己来的时候把一本英文小说放在了书包里,“”。
当墨筱天意识到有一片阴影投在自己书上的时候,楚鼎函已经站在纪莲深身边讲了好几分钟的课。
墨筱天刚一抬头,就被楚鼎函拍了一下桌子:“这位同学,第十三题为什么D选项是错的?”纪莲深被声响吓了一跳,转过头去看着墨筱天。
墨筱天一下子觉得窘迫,刚把小说放到一边,就听见楚鼎函的声音又道:“能看原版小说的水平,这道题目应该不是问题吧。你的卷子呢,我们的入学考英语第一名?”
墨筱天刚拿回卷子,就听纪莲深转过头对楚鼎函轻声说了些什么,楚鼎函便说:“嗯,好,这道题目我来说一下”
望着楚鼎函走回讲台的身影,墨筱天对纪莲深轻声道:“上帝,你对他说了些什么?”
纪莲深伸手将墨筱天桌上的英文小说合起来,莞尔一笑,道:“我只是回答说如果是D选项前面应该有一个定冠词the。”
墨筱天走进淡蓝的时候,莲深已经坐在吧台边了。一看见墨筱天,莲深一下子回过头来,眼睛里水汪汪的都是眼泪,吓了墨筱天一跳。
墨筱天一下子难过起来,默默地坐在莲深边。夏印和靳疏桐站在吧台后面调酒师的位置上,用五颜六色的酒和果汁调鸡尾酒。
墨筱天想起小时候,刚学画画时跟着学长靳疏桐学调色。
暑假的时候和夏印靳疏桐莲深一起去露营。
初二的暑假夏印教自己预习物理。
冬天里到大拇指广场去看画展,出来后卖了热气腾腾的关东煮边走边吃。
第一次开办个人画展时夏印和靳疏桐一起帮忙张罗。
那些互相取笑互相打闹的日子,那些一起画画的日子,那些不经意把缤纷的颜料抹到对方衣服上的日子。
一旁的莲深已经流下了眼泪。墨筱天伸过手握住女孩的手,不说话,只看这夏印同样沉默地用小勺子把倒入酒杯。
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
墨筱天四人从淡蓝出来,靳疏桐和夏印上了出租车先走。
墨筱天和莲深一起向远处十字路口处的公交车站走去。
出租车遇到了堵车,停了下来。
墨筱天和莲深走过靳疏桐和夏印乘坐的出租车时,不经意地,看到这里的男孩女孩——也许是最后一次地——亲吻。
-~-~-~夏印~-~-~-
夏印是从四岁开始学画的。
四岁,开始跟樊教授学画画。樊教授一直教了夏印十九年。
四岁学的是儿童画,儿童画里有金黄的太阳,碧绿的草坪,深蓝的大海,大红的苹果。
然后学素描,色彩,油画,抽象画。
只是偶尔会画很小的画。十二号的画框。日耳曼蓝的天空抽成线条。太阳金黄滚圆,如同发育成熟皮肤浅褐色的亚热带女人。花朵在空气中肆无忌惮地燃烧。海浪无所畏惧地涌上滚烫的沙滩。干涸。
一切又带上了儿童画的特质。
夏印最喜欢的后期印象派画家是凡高。凡高的画,一直都像儿童画。
后来,夏印上了小学。五年级毕业时,十二岁,夏印已经学了八年的画。
开始频繁地获奖。
全国中小学生绘画大赛。
中日友谊艺术节。
中法少年儿童交流绘画比赛。
全国青少年艺术大赛。
夏印只是负责绘画。比赛的信息一直是樊教授提供。
那时候夏印觉得,拿遍所有的奖项就是最终而唯一的目标。好像是一条不归路,穷尽全力,以那时的思想也只能看到中途的加油站,看不见更远更远。
而后到了国际艺术奥林匹克。
在国内不是很有名气的比赛,却是所有业内的孩子和老师都跃跃欲试。更有世界各国的孩子,都是一直拿着颜料的手指,都是一直看着石膏像的眼睛,都是一直叼着画笔的嘴唇。
那年中国一共选送了十二个孩子出国参赛,只有两个是上海的代表。夏印和樊教授的外甥靳疏桐。
国内的预赛时,夏印和靳疏桐都住在美术学院空闲的画室里,不分日夜地画。只是靳疏桐在画室外面的一间小教室里上画画,男孩从不让夏印看到自己的画。
有一天晚上,夏印坐在房间的地板上,踢掉了拖鞋,光着脚,关掉了灯,就着月光和远处的灯火光华看着画布上快要完工的画。
地板上散乱着画纸,颜料,画笔,矿泉水瓶,还有小音响,缓缓地流淌出爱尔兰的音乐。
爱尔兰音乐,总是让夏印想到森林和黑麦威士忌。
夏印就这么想着,慢慢睡过去。
夏印仍旧是从地板上醒来的。画室里很静。夜很深了。水一样的月光稀释了画室的墙壁,竟有了一丝希腊艺术的匀称美,溶成一个格外温柔的印象。
夏印轻手轻脚地起床,下意识地,往小教室走去。
书房里灯还没有关,男孩睡在地板上,手上还捏着一管大红色的颜料。
夏印悄悄迈过男孩的身体,往画布那儿走去。早已看见了的内容,在走进的一瞬变得格外清晰。
夏印看见画上是一个戴着银饰的女孩子,头上有彩色的头巾,白色上衣,黑色丝绒领褂和蓝色宽裤,臂环银镯,指戴珐琅戒指。女孩子拉着一匹褐色的马,走在花海里,脸贴在马的脖子上;她背后的水域,湛蓝湛蓝。女孩的笑容,明媚如云南的阳光。
夏印恍惚地想,这是白族女孩的服饰吧?那么,那湛蓝的水域,是洱海么?
只是一瞬间的恍惚,夏印马上发现,那白族女孩子的笑颜,和自己很像很像。
夏印刚想回过头去叫醒睡在地上的男孩,却发现男孩已经站在自己背后,微笑:“夏印,你刚刚从我身上迈过去时踩到我了。”
男孩和女孩就是如此开始初恋。那一年夏印十三岁。
十三岁。
十三岁的女孩和十六岁的男孩,都还是小孩子吧。
十三岁那一年被模糊了概念。回忆起来像是雨天的玻璃窗,擦也擦不干。
十三岁那一年,夏印靳疏桐出国参赛。夏印无法适应冬天渥太华的气候生了病,最终比赛时前功尽弃。靳疏桐则拿回了当年唯一的一块奖牌。
十三岁那一年,夏印升入一个市重点初中,开始忙于绘画之外的东西。
十三岁那一年,夏印在初中美术组老师的帮助下,在小范围内开办了第一个个人画展。
十四岁。十五岁。十六岁。十七岁。
十七岁的时候,夏印在课业上有了疲于奔命之感。真正的生活在十七岁才和夏印相识。相识,多么美好的词,却不总是像戴望舒和丁香女孩那般。就仿佛生活,多么真实的词,却总是飞得那样快转得那样猝不及防以致我们恍惚觉得那是假的演出来的骗小孩的故意惹我们哭的。
十八岁那一年,是整个被跳空的。
说是遗忘,却也未必。
还记得自己昏天黑地地做数学,眼泪润湿了草稿纸,字迹深蓝浅蓝,如自己一度那么喜欢的凡高的《星月夜》。
还记得自己从心仪的院校面试出来后,便明白有些东西已经流失,宛如打碎的希腊瓷器,再也无法恢复到完美和匀称。
还记得自己投出中央美院的简历后,才猛然发现已过了截止日期时的愕然。
还记得当年,靳疏桐撕碎了中央美院的录取通知书,揽过夏印,却沉默着面无表情。
普希金说,一切都是瞬息,一切都会过去。而那些过去了的,都会变成亲切的怀恋。
只是云淡风轻的微笑背后,又是否真的云淡风轻了呢?
正如小时候夏印看到老上海的电影时想,租界不在,文革过去,老上海美女身上的旗袍,是否有了破损褶皱,是否还残留着香水的味道,恐怕也只有旗袍自己知道吧。
大学暑假的时候,夏印和靳疏桐买了两箱黑色和白色的棉T恤,委托橘珂买了染料,画在T恤上,拿到科技馆附近去卖。
一直有走过的外国小孩子,舔着冰淇淋拉着父母要买。
年轻的中国女子,直的黑发,把短袖比在自己身上,低声问男友好不好看。
老年夫妇互相搀扶着,走到摊头来随手翻看。
上海的夏天,阳光充足。反射在地上,白光充溢了整个大学的夏日华年。
整个大学时期,靳疏桐和夏印一直在学英语。
夏印中学时就是文科极好,最终还是守得云开见月明,托福和GRE考到了还不错的分数。
夏印拿到分数时,回头去看身旁的橘拓。你怎么样,到了那所学校的历届学生平均分没,这个分数申请有希望没。
靳疏桐点点头,微笑着揽住夏印。
夏印在男孩的手臂里闭上眼睛,却仿佛在记忆里溺水,回到了十八岁那年男孩面无表情地撕碎中央美院的录取通知书后揽住自己的样子。
夏印如愿以偿地考上了美国加州艺术学院的研究生。
而靳疏桐,也被旧金山艺术大学录取。
仿佛生活又回到了五年级那个一帆风顺的岁月,一切完美如希腊艺术,努力地伪装成它从未被打碎过一切如初的样子。
世界从一个微笑开始,真的可以云淡风轻。普希金说的是对的,那些过去了的,就会变成亲切的怀恋。
夏印无法不憧憬研究生的生活。自己和靳疏桐仍旧会在同一个城市,只不过是在太平洋的另一边。
一起准备出国的行李时,夏印觉得格外幸福。
幸福,就是生活像一列小火车那样,头脑简单义无反顾的冲过去,蒸腾起湿润的白烟,恍惚了一切,蒸腾了一切。幸福其实只要模模糊糊的,像莫奈的《睡莲》和《日出印象》,还有《草地上的午餐》,调子温柔,简简单单,恍恍惚惚,就已经很好很好,太好太好。
于是恍惚中,夏印都不明白自己去美国的学生签证是怎么被拒签的。
只道是“移民倾向”四个字,就拒绝了自己。
再签,再被拒签。
一度夏印怕了“拒签”这两个字。多么冷冰冰的两个字。
小火车在一个中途站戛然而止,说什么也不肯再进一步。
白烟一下子消散,世界又露出本来的面貌,清晰得如丢勒版画中的兔子,神情惊恐,兔毛毫发毕现。
夏印送靳疏桐上飞机的时候,一滴眼泪都没有流。
因为蓦地想起有一个说法,就是人死去时,如果他的亲友哭泣,那么死者就会回头,那就没有办法度过冥河,无法转世再生。
猛然醒悟。怎么能说靳疏桐死了呢,真不吉利,呸呸呸。
看着机场的飞机冲向云霄的一瞬,夏印不可避免地泪如泉涌。
九千米的高空上,是把自己画在画里的男孩子。
九千米的高空上,是在圣诞夜的人群里和自己亲吻的男孩子。
九千米的高空上,是为了自己撕碎录取通知书的男孩子。
九千米的高空上,是和自己一起卖了三个暑假T恤的男孩子。
九千米的高空上,是自己从十三岁到二十三岁爱了十年的男孩子。
那个自己爱了十年的男孩。
依旧是那个男孩,只是以后前面要加一个定语“曾经的”了。
人去似春休,卮酒曾将酹石尤。别自有人桃叶渡,扁舟。一种烟波各自愁。
额····小约最近,有结文的念头·····
还有一个礼拜,整整7天,就要进行国立高中的入学考了。
墨筱天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小狗,时间是尾巴,怎么追都追不上,只是在原地绕着圈子,一圈一圈,头昏脑胀。
礼拜天的时候,墨筱天一改往日少年老成的样子,拉着楚鼎函的袖子哀求了整整一天,总算那到了一张楚鼎函亲笔的请假条——申请下周一入学考试前的一周不用上课。
于是墨筱天变成了学校里看上去最闲的一个人。
但实际上,不上课意味着昏天黑地毫无“作息”可言的生活。
每天早上倒是起的很晚——因为精英班的考试里公然有测智商一项,墨筱天可不希望因为睡眠不足智力水平骤降——然后就到打车到学校门口,正好可以下来买一大杯咖啡,还有早晨吃的面包。
然后算准了同学都在出广播操的时间去教室,拿了自己的一厚摞参考书——《化学竞赛教程》、龙门的物理数学丛书、《门萨成员的1oo个游戏》(注——门萨是一个俱乐部名字小约是会员呵呵)——很厚的一打。然后就一整天泡在学校的阶梯教室里,只有中午会打电话叫外卖,送到校门口,自己去拿。
阶梯教室一般很空。两旁是落地窗。可以看见窗外的八仙花,粉白、浅蓝、浅紫、桃红,一团一团,映衬得一周复习的生活分外的苍白。下课的时候,初一中预的学生笑闹着从窗子前跑过,偶尔打闹时撞到窗子,“砰”的一声。这样的声音才会让墨筱天难得地从面前的书本中抬起头来,看看窗外,发发呆,继而又面无表情地低下头去,手指将水笔一圈圈地转来转去。
阶梯教室有四个很破旧的电风扇,转起来声音很响,但墨筱天还是一直开着它,哪怕并不十分顶用,还是要靠开着的窗子来抵御上海的“秋老虎”。因为在墨筱天的印象里,老旧哼鸣的电风扇和泛黄的、字又小又密的试卷一样,是大多数初三高三学生最永恒的回忆。
有的时候墨筱天会看看阶梯教室桌子上的字。
“王晶晶永远爱董昊!”
“我的QQ是,欢迎吵我!”
“我下周去香港考SAT,有人一起去的吗?”
课桌文化永远是学校的风景线,哪怕是再好的学校。
墨筱天现在读的初中有对应的高中,也是很有名的市重点,大部分学生会选择直升。而墨筱天,作为为数不多的那部分,却是要在这里煎熬着,要去一个更好的高中。
墨筱天经常看到后来就面容冰冷。他也曾在桌上写字刻字。
也许顺利的话马上自己就要离开这个学校了,离开这个天知道哪里有——但是一定有——自己刻过字的地方。
墨筱天握紧笔。我们总是为了去更好的地方,所谓的上进,一次再一次地远飞,离去。
周三的时候,墨筱天正拿起手机打算叫外卖,韩澈的电话打了进来,墨筱天接起来。
“哈~~我复习得好累啊~~~上午最后一节课我打算翘掉,一起去吃中午饭吧。”韩澈的声音从嘈杂中传来。
墨筱天一笑,正好想起想问班里的同学借一份上个月数学卷,“好啊,那我现在过来。”
墨筱天来到教室就走到班级里一个学习很用功的女生身边道:“嘿,你上个月那张月考数学卷子能不能借我看一下?我的找不到了,你知道,我下周就考试了”
女生抬起头看了墨筱天一眼,“我的记的很乱的。”
“不要紧。”墨筱天假装没听懂女生的托词。
“我忘记我放在哪里了,要不然你问问别人吧。”
墨筱天愣了一下,转身去找韩澈,背后传来女生的同桌的声音,“他有没有眼色啊,这个时候谁借卷子给别人啊,傻阀”
韩澈正好迎上来,听见这句话,不由自主地看了一眼墨筱天的脸。
墨筱天没说话,和韩澈一起走出教室,出门后还是忍不住对韩澈道:“她是直升高中的,又不和我们一起考,计较个头啊!”
韩澈拍拍墨筱天,两个人默默地向食堂走去。
在今后的很久很久,墨筱天都一直记不清国立高中的入学考试是怎么一回事情。
只记得那个学校特别大,白色的教学大楼一栋一栋的,进考场的时候差点转晕了。
墨筱天知道考试的座位排序是打乱的,来自同一初中的自己和韩澈不可能在一个考场,和莲深在一起的机会也是微乎其微。但依旧像以前一样在国立高中大门口等他们。毕竟是大家一起面临的第一场、也许也是最后一场决定去向的考试。
而和莲深韩澈在教学大楼入口处的告示板前告别后,墨筱天的记忆就变得格外模糊。
只有白花花的试卷、明晃晃的日光灯。教室里打了冷气,墨筱天一直觉得凉意像小蛇一样细细小小地爬上手臂。
从考场出来之后墨筱天感觉才稍微清醒一点。难道说是昨天没睡好现在才恢复神志?墨筱天摇摇头,要是刚刚考试的时候真的是迷迷糊糊的就完蛋了。
墨筱天在告示板前找到莲深和韩澈,道:“感觉怎么样?有没有欲望找个什么地方坐下来对答案?”
莲深和韩澈点点头。都说考试后只有考的好的人才会对答案,三个人自小都是燕尾蝶一样骄傲的,自然愿意心中尽快有个底。
于是三人沿着国立高中所在的小山丘往下走,一路走下去感觉阳光很好,路旁的梧桐在浅灰色的路上印上一层层水意朦胧的绿色浅影,路旁再远一点是外国人聚居的区域,有很多小小的房子,门口是女主人自己中的薰衣草或是八仙花。
莲深沿着小路往下走的时候,突然开始轻轻地哼歌。女孩穿着浅蓝色和白色的木扣T恤,白色带浅紫暗花的裙子,走在一簇一簇的八仙花边上,留下一个格外温柔的印象。墨筱天隐隐地听着莲深的声音,是梁静茹的歌,《我最快乐的那一年》。
小山坡脚下是一个购物中心,三人看到有’s便走了进去。
墨筱天和莲深都不喝汽水,便买了圣代。坐下来之后莲深看看墨筱天买的菠萝圣代,道:“让我尝尝吧,我以前一直是买巧克力的,菠萝的没吃过,感觉没什么味道的样子。”说着,一只拿着勺子的爪子就伸了过来,挖走了一块本来就为数不多的菠萝酱。
墨筱天笑笑,将考场里没有收上去的试题卷摊开,开始一道道对数学的答案。
韩澈,还有一旁的莲深凑过来看,女孩子正舔着勺子里菠萝冰淇淋吃的津津有味。
答案对完了之后,墨筱天就没怎么说话。不是觉得自己考得不好,只是有一种恐惧。我,还有韩澈和莲深,都为这场考试努力了太多,只是希望一切的努力只要公平地得到回报就好,逆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
墨筱天回到家里的时候,楚鼎函下午没有课,已经在家里了。
看着墨筱天进门,楚鼎函从电脑上抬起头,道:“吃中午饭了么?”
墨筱天愣了一下,没想到楚鼎函会是这个反应,道:“没有,你也没吃吧,出去吃吧,都下午三点了,也不知道是吃中饭还是下午茶。”
出门的时候,墨筱天拿了一本辅导书,等菜的时候可以看。如皋国立高中没有录取的话,还是要参加中考考别的高中的,这个时候还不能放松。
墨筱天自嘲地笑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和楚鼎函一样养成了这副波澜不惊的性子,只是现在自己的确需要这份不骄不躁的心性,哪怕只是等到国立高中的结果寄过来就好。
考完试之后,墨筱天那张苦苦哀求来的请假条也到期了。回到学校之后,墨筱天依旧把自己痛苦地溺死在书本里,只是每天下午都和韩澈去打羽毛球,泄愤一般地杀球,打到两个人头发湿透了无数次,从羽毛球馆跑出来时撞见同学时对方惊讶的问:“你们洗过头发了?”
自虐可以缓解紧张。墨筱天越相信这一点,书本也好羽毛球也好,只是不愿去想入学考试的结果。
只是墨筱天发现韩澈在入学考试结束之后并没有表现出好好学习的迹象,反而是打完羽毛球洗完澡就背着一个包离开学校。
于是今天墨筱天再次看见韩澈头发还没有擦干就收拾包的时候,便勾住对方的肩膀道:“喂,你是不是最近抢了银行之类的,溜得这么早干什么?好歹别人都在准备中考好好学习,你也做点样子嘛!”
韩澈头也不抬地道:“干嘛,我又不考高中的。”
墨筱天只当是玩笑,“怎么,变成摇滚少年了?还是说家里太穷上不起学早点去山外面的地方打工了?”
韩澈看了墨筱天一眼,道:“筱天,我以前没跟你说过。我只报了国立高中一所学校,考不上的话我就去体院附中做专业跆拳道运动员了。”
墨筱天完全愣住了。
韩澈走过去,看看墨筱天,露出歉疚的表情:“不是那么惊讶的吧?”
墨筱天恢复常态,刚想说:“搞什么阿,我们肯定会被国立高中录取的!”却想到,也许自己心里的目标却未必是朋友适合的归宿,读书或运动员,自己无法强加给好友,只能看着对方在自己的路上头也不回地一路前行。
几天之后,楚鼎函回家时拿着一个信封对墨筱天扬了扬,刚要说话,墨筱天已经一下子扑了上去,拆开了看,几个字冲进视野:“恭喜您”第一眼看上去只有这三个字,墨筱天就开心地抱住了楚鼎函,楚鼎函微微一笑,敲敲男孩的头,道:“哟,好歹把信看完呀。”
墨筱天应了一声,低下头继续看,惊喜地道:“教授,我第三名诶。”
楚鼎函笑道:“好,奖励你,寒假以后不用在我教的补习班上课了。”
墨筱天专心看信,没有听见,道:“阿,精英班寒假组织去美国冬令营诶,MIT办的,好厉害不愧是精英班”
楚鼎函笑笑:“你不问问你的朋友结果怎么样?他们住得没我们这么远,应该早就拿到了。”
墨筱天这才如梦出醒地回卧室找手机,早就上午八点就收到莲深的短信:“嘿嘿,筱天我通过了,排名很前面的第六名诶,筱天你呢?韩澈呢??”
而韩澈那里一点动静也没有。
墨筱天直接打到韩澈的手机上。
拨号音响了不知道多少次,终于听到韩澈的声音:“你好?”
“喂,我通过了,莲深也是,你怎么样?”墨筱天莫名地就觉的心很慌,很长时间没有这种呼吸急促的感觉了。
“我没有,”韩澈的声音传过来,“我要成为职业运动员了,恭喜我吧,呵呵。”
我勤奋阀··我勤奋阀···我勤奋的一塌糊涂额·····
拿到录取通知书之后的日子格外的惬意,国立高中的课11末才开始,墨筱天有足足七个礼拜的假期,而且学籍已经到了国立高中那里,初中的课不用再上了。
墨筱天狠狠地把以前欠着的睡眠都补了回来,并且很开心地每天睡到十点钟才起来。醒来之后却发现也没什么事情可以干。国立高中在精英班实行的是学分制,必修科目可以任选跟哪个年级上,辅修科目只要修满学分就够了。
墨筱天闲来无视,唯一的任务就是对着课程列表研究11月份到明年6月初中毕业自己应该选哪几门课,只对着一张表格发呆一样地看了半天,同一年级的课一门一分,每高一年级学分加一分,竞赛类的课程一门五分,11月到6月墨筱天一共要修满15个学分。
墨筱天看到这里不禁咋舌,一共15个学分,精英班的课程本身就难,何况是跨年级的课,真不愧是精英班,够变态。
想了很久,还是先提笔把“12年级以上英语”勾了下来,这样的话,一下子就是四分到手。墨筱天很得意地笑了一下,“还好狐狸教得这么超前,嘿嘿嘿,现在真是赚翻了。”
选课是很重要的程序,墨筱天研究了很长时间,又和纪莲深通了电话,才把课程敲定了下来。上网选课的时候,墨筱天看着电脑上一长排的课程名字,“12年级以上英语”,“法语”,“国际政治”,“奥林匹克化学”墨筱天就觉得自己的高中生活格外的充实。
是的,充实。
墨筱天现在特别需要这样的生活。
放假在家里,墨筱天就进入了一种冬眠状态。敲定了选课之后,就再也没有什么别的事情可以做,只是每天睡觉,睡醒了之后楚鼎函一定已经出门了,然后就自己一个人闷闷地看书,叫外卖,看书,然后等楚鼎函回来
格外地怀念之前忙到无知无觉的日子。每天早上两眼一睁就再也不会停下来歇一口气的日子。每天最大的目标就是快点解决手头的事多睡一会儿的日子。
那样的日子,真实,充实。
到了周末,楚鼎函在家里休息,看到八点钟还不到,墨筱天就面无表情地拖着拖鞋从卧室出来,不由暗笑:“筱天,是不是在家里呆得快要发霉了?我找点事情给你做做?”
墨筱天一下子精神抖擞,警觉地看了楚鼎函一眼,《英语政治经济文选300篇》的痛苦回忆瞬间浮现出来,“干嘛?我悠闲得快成精了,挺好。”
楚鼎函看着墨筱天一脸戒备的表情,配上睡意和一张没有洗过的脸格外地搞笑,道:“晚了!明天我找本东西来给你做吧,还是老规矩。,你还是跟我一起来补习班上课吧,看看别的孩子是怎么越来越紧张地准备中考的。”
墨筱天彻底认栽,愤恨地看了楚鼎函一眼,转身走进卫生间去洗脸刷牙。
楚鼎函坐在吧台边,投进来的阳光里,看着墨筱天怨念的表情,微笑了一下。
于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墨筱天再度出现在补习班上,只不过变成了一个闲人看客。
每次很早地就到了教室,看到有少数几个同样早到的学生都摊开了面前的试卷集埋头苦干,墨筱天只是趁老师还没来的时候无聊地坐在窗台上,看着补习班对面的火车站,上海雨天灰蒙蒙的、苍白的天空下熙熙攘攘密密麻麻的人群,红色的黄色的招牌,红绿灯斑马线,屈臣氏肯德基上岛咖啡太平洋百货,蛇皮袋廉价西装遥远的事不关己的世界。
再看到班级里的同学,明晃晃的灯下花花绿绿的试卷辅导书,墨筱天第一次强烈地感觉到,为了考高中而拼命念书的两个月,已然过去。
剩下的很多时候,墨筱天看着拼命读书的同窗,不好意思再带着耳机坐在窗台上看风景,便规规矩矩地坐在角落里拿出楚鼎函给他的大部头开始看,“:”。SSAT是美国高中入学考试,而ETS出的所有考试,包括SAT、托福和GRE在内,批判性阅读永远都是所有学生最畏惧的一项,内容极其无聊枯燥不说,时间又卡的极短,就算是词汇已经基本不成问题的墨筱天也觉得连续一个多小时阅读什么大陆板块漂移、日本失业率问题实在是慢性自杀。
于是晚上的英语课,墨筱天再次沉溺在慢性自杀的阅读中时根本没有听见楚鼎函在叫自己。
楚鼎函的手指敲上男孩的桌子,墨筱天才一下子反应过来,“嗯?”
楚鼎函指指黑板,“这道题我以前讲过的,你们肯定又忘了。”
墨筱天一看黑板,立刻昏过去,又简单又细微,果然是楚鼎函一贯的风格。
楚鼎函回到讲台上,道:“墨筱天,这道题目不难吧?选哪个?”
墨筱天看了楚鼎函一眼,狐狸最喜欢那种简单得要死基础得要死、但是又是一般人不大会注意的问题,回答对了不足为奇,错了就丢脸丢大了。
墨筱天愣一下神,最终坦诚地摇摇头。
楚鼎函道:“我以前肯定讲过的,你们去翻笔记好了。On表示一次,at表示持续的,这道题选on。所以呀,你们这个讲过的题目不记的,那还怎么学啊?我记得以前我教的班级就有一个女孩子,不是很聪明,但是只要是讲过的东西她都记得,这个女孩子后来去了康奈尔大学。”
“我知道我们班级有同学现在在学SSAT、SAT之类的,但是基础的东西都不掌握,你凭什么去参加那些考试啊。”楚鼎函说这话的时候眼神牢牢地盯在墨筱天身上,聪明一点的同学都明白教授说的是谁,好奇地看向墨筱天。
墨筱天皱了皱眉,咬住嘴唇低下头去。
墨筱天被楚鼎函上课时的调侃弄得极为不爽,又是自己走神在先,还生怕楚鼎函寻了这个由头教训自己一顿,于是回家的车上便鸵鸟地坐在了后座,一言不发。
楚鼎函也不说话,偶尔从后视镜里瞄到那个小家伙,只是微微一笑。恐怕男孩现在正在极为不爽地想以后上课绝对不会再给自己这样调侃的机会了吧。狐狸轻笑。
墨筱天回到家,偷偷看了两眼楚鼎函的神色,没有要找他谈话或是动手罚他的意思,就假装什么也没发生过地借用楚鼎函的笔记本收邮件。
墨筱天记得上周韩澈就去体校报到了,走之前发消息说会给墨筱天发E-mail的。墨筱天想到朋友就这样从自己的生活中几乎抽离而去,心还是一下子疼痛起来。
曾经有人说,云朵上住满了死去的亡灵,空气里漂浮着我们四思念的人。想念一个人的时候,眼前的众生都融成他的笑脸;周围的空气里随便抓一把,都是思念。
曾经有人说,那些在你的身边只留了很短暂的时间、然而却为你带来欢乐的人,都是天使。那些天使看到你快乐起来、幸福起来之后,便会离去,飞往下一个需要天使的孩子。
曾经有人说,不会有人永远地陪伴在你身边,我们最终会发现,只有我们自己,一直走到了终点。只是不同的时期会有不同的朋友,不同的朋友像接力一样,一程程相伴。所以尽管不知下一段旅程会是怎样的人,甚至不知是否会孤单无人陪伴,我们都要一直勇敢地走下去。
韩澈的E-mail
筱天
放假的日子呆在家里干什么呢?趁着这段时间多玩玩吧,以后要玩就没什么机会了吧,:)
上周二开始在专业队训练了。第一天训练迟到了,被罚蛙跳罚到腿软啊。一进去就被他们发声的声响吓了一跳。好歹我也是在章教练手里练了那么多年被虐待了那么多年,居然被那边的教练讽刺说发声像小女生一样“斯文”。恶。筱天,澈一定会在这里好好混的。哼。
前天实战,和一个比我重30多斤的师兄打。我是61公斤级别,他好像是77公斤吧。结果果然吃亏了。那个师兄是防守反击型的,看准了一个机会后踢踹在我胃那里,因为后踢的力道是从下往上这样贯穿的,当时我们离墙很近,我就直接被一脚踹到墙上,又掉下来~~然后就两分钟说不出来话。闷掉了额。还好有一层护具,不然我估计就把小命交待了。
晚上的时候常常会想到,我就这样走上了一条和你和莲深都截然不同的路。不能回头。
筱天,我爱跆拳道,所以不会后悔,人只有一辈子,不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太可惜了,但我可以想象到几年以后,我再听到类似与“周三化学要单元测验呢”这样的话,会有多难过。
当心身体,按时吃饭啊,不要惹教授生气~~
澈
墨筱天回复了邮件,毫不留情地揭露并控诉了楚鼎函剥夺他假期的行为,并就韩澈被踹到墙上再掉下来一事致以了真诚的慰问。
点击“发送”。看到屏幕上“您的邮件已发送成功”字样,莫名地就觉得心里一痛。
窗外上海的夜景,衬出繁华外一种游离出的寂寞和萧索。墨筱天搬到楚鼎函家之前,一个人在自家别墅的晚上,常常会对着窗外的灯火辉煌,像现在这样,觉得寂寞。而遇到楚鼎函之后,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这种感觉了。
墨筱天默默地缩在沙发里,望着窗外出神。
一杯水放在墨筱天面前。
墨筱天抬头,是楚鼎函。
墨筱天立刻就知道,狐狸肯定是来算今天,还有以前,他英语课的账,瞬间警觉,坐直了身体,郁郁的心情一扫而光,自己都觉得自己实在是欠虐。
楚鼎函一看男孩的眼神,就对这个孩子的智商叹为观止,笑道:“来,你自己说,上次英语课看小说那个女孩帮你解的围,我看国立高中考试快到了没有追究,再加上这次,自己说怎么罚。”
“嗯,一次,额,二十,第二次翻倍,额,四十,一共,六十,”墨筱天支支吾吾地,六十,就狐狸那种变态打法和自己的抗击打能力,四十下就足以保证自己两天屁股不敢沾凳子了,突然想到什么,墨筱天抬起头哀求,“教授,不是说因为他们外面的学生快期中考试了所以明天也上课么,教授我能不能先欠着,不然我明天肯定躺了啊,就是那个,我明天肯定坐不下来了”
墨筱天看着楚鼎函,一脸哀求的神色。
“不行,哪儿那么多废话,裤子脱了趴到扶手上,”楚鼎函已然拿出了板子,敲了敲沙发。
“教授”墨筱天叫道。疼他倒是可以忍,但是明天万一被看出来他,墨筱天,一贯的优等生、楚鼎函的得意门生,居然这么大了还被打屁股,岂不是丢脸丢大了。
楚鼎函也不再罗嗦,直接走过去掀翻了墨筱天按趴在沙发上,一把扒了裤子,板子都放在墨筱天的臀上了。
墨筱天感受到板子放在屁股上的凉意,心里一慌,眼泪都流了出来,扭过头又哀求到:“教授,教授你饶我一次好不好”
楚鼎函有些诧异,虽然这个孩子的眼泪来的一向很快,但这次却着实让他惊讶了,何况这孩子一向认打认罚,很少求饶的,遂叹了口气训道:“你明明就知道第二天还要上课,今天还不老实,明摆着就是屁股痒了讨打!”
墨筱天知道楚鼎函的话这样说就是暂时放过自己了,道:“谢谢教授”便想站起来。
楚鼎函放在墨筱天腰上的手一紧,板子一挥,在墨筱天的臀上掠起一道红痕,疼得墨筱天眼泪又掉了下来。“教授你”
“你听好了,今天六十下暂时记着,明天补习班会给学生安排一次期中的模拟测试,我知道你小子肯定心不在焉当玩玩儿,明天五门功课,你给我认认真真做,不会的不要紧——你估计也没有不会的,粗心做错了,这六十下翻倍,一道粗心的往一百二十下上加十下。反正补习班一个礼拜一次,明天周日,再下次要到周六,你有充分的时间养伤,我们记账。以后再让我看到上课三心二意的,一次六十下。”楚鼎函道,松开了按住墨筱天的手。
墨筱天立刻爬起来,啜泣着提上裤子,揉了两下屁股,嘴里辩解道:“那个中考英语,那么简单的东西我早就会了”
楚鼎函看着男孩的动作皱眉道:“还是欠揍。今天刚有道题目不会,就在这里说‘那么简单的东西我早就会了’。你这样说也行,以后我的课随你干什么,叫到你有题目不会,回来立刻给我趴下挨打,听见没有?”
墨筱天吐吐舌头。
楚鼎函拍拍男孩的头,“早点休息,明天考试就好自为之吧。”
墨筱天点点头,走进自己房间时想到明天只要有一道粗心,立刻就变成一百三十下的惩罚,心里对楚鼎函趁火打劫的行为只能暗自叫苦,坚信楚鼎函如果生在旧社会地主家一定放高利贷给穷苦农民眼睛都不用眨一眨的。
把英语卷子交上去的时候,墨筱天觉得自己的神经都快要崩断了。
墨筱天不能算是粗心的孩子,但最令楚鼎函无奈的就是很多时候喜欢耍小聪明一心二用,平日里上课桌上摊着笔记和书,膝盖上放着小说,耳朵里塞着MP3的状况就很常见,考试时动不动也会有一个单词拼到一半,剩下几个字母不写了的状况。墨筱天想到楚鼎函对自己这个毛病早就有心收拾,只不过借着这个机会估计是要狠狠管教一番了。
墨筱天想到这儿,最后一门英语的卷子都已经交上去了,只能暗暗希望过去的一天里全神贯注绷紧神经能有一个好结果。
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墨筱天刚要打开来看。“喂,同学,走了走了,要关灯了。”补习班的负责一些杂活儿的大妈敲着门叫道。
墨筱天这才发现自己发呆的档,同学都已经走光了。莲深虽说是考上了国立高中,听说墨筱天仍旧被楚鼎函拎来上课,也说来陪她,但似乎这两天有些事情,一直都没有来。而韩澈,以前那个会留下来等自己的男孩,已经永远都不会出现在这个教室里了。
墨筱天拎起书包去教员休息室,外面的走廊只留下了一盏灯,昏暗而倾颓。地刚拖过,很亮,映出了男孩被灯拉的很长的单薄身影。一怀萧索。
“教授?”墨筱天斜靠在办公室门口。
楚鼎函回头,男孩头上的帽子压得低低的,添了一分青春的气息,却盖住了男孩的眼睛,显得墨筱天更加沉默。
“等一下。”楚鼎函挥挥手里一叠卷子,“周老师马上把你的语文卷子改出来了。”
墨筱天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果然是狐狸,估计是今天一进办公室就拜托各科老师先将自己的卷子改好。
“呐,好了。”周老师道,“墨筱天这次阅读部分做的不错。”
墨筱天笑笑,接过卷子道:“谢谢周老师。”心里却不知道是该埋怨周老师还是哀叹自己命不好——埋怨狐狸,他早已经没有了这个欲望。
周老师、楚鼎函和墨筱天一起乘电梯到了补习班所在大楼的地下车库。电梯一路下去的时候,墨筱天只是站在两位老师身后,看着自己的语文考卷。
一打开卷子墨筱天就忍不住嘴角抽了一下——虽然总分142还算不错了,但基础部分有一个很常用的字写不出扣掉了一分。墨筱天哀叹,为什么明知是饮鸩止渴自己仍旧毫不犹豫地喝下去了呢?——而且,是在陷阱边上兜了一圈,叹了口气心甘情愿跳下去的。
墨筱天继续往下看,心里紧张的要命,再发现一个错误,马上就会使自己的惩罚上升到140之多。
紧张。墨筱天记得以前楚鼎函报答案时,墨筱天会坐在底下紧张得要死。短短的几秒钟里什么掐大腿咬嘴唇握拳头闭眼睛都会做出来。是太在乎太看重了,所以才会这么紧张吧。
一如既往地,墨筱天毫不犹豫地掐住自己拿卷子的右手,克制心神继续往下看。文言文阅读全对。现代文阅读扣的两分不是因为粗心。作文五分。
墨筱天吁了一口气,这才抬起头来,正好迎上周老师含笑的眼神,“怎么样,这个分数满意了吧?周老师是觉得应该是班里一二名了。”
墨筱天心虚地瞟了站在一旁作绅士状的狐狸。满不满意可不是我说了算的。
一回到公寓,楚鼎函就将一叠试卷递给墨筱天,道:“英语的我帮你算好了,做的什么东西啊!还有数学,物理,化学,都批好了,自己拿去看吧,给你半个小时看卷子,调整情绪。”
墨筱天被楚鼎函第一声斥责吓了一跳,赶紧拿了卷子闪回自己的房间。
关上门,墨筱天一脸了然,狐狸摆明了是要在录取高中之后狠狠敲了一个警钟,还故意用这么简单的中考卷里的粗心来做文章,明显是要对自己这个提早录取的“闲人”以儆效尤。
不过既然摆明了是敲警钟的,估计这个敲的力道也不会小的。
书房里,楚鼎函打开笔记本电脑开始放BBC的在线,时不时地扫一眼屏幕右下角的时间。
起身去倒了一杯水,楚鼎函抽出墨筱天的英语卷子,因为英语是最后一门考的,现在才开始批。
楚鼎函知道以墨筱天的水平,不要说是中考了,就算是高考估计也很难有不会的,但是终归不会是满分,不是像上次一样漏一个“S”多一个“S”的,就是一个单词写到一半莫名奇妙不写了,楚鼎函记得暑假里墨筱天因为怕被罚还有所改善,结果现在提前录取之后又原形毕露。
楚鼎函看着手里的卷子,无奈地摇头笑笑。一张150满分的卷子,楚鼎函批到最后的作文前,还是一分未丢,不由稍微为男孩松了口气,结果马上就看见墨筱天最常见的错误单复数问题,气得楚鼎函狠狠一个“-1”批上去,哭笑不得。
楚鼎函刚把最后的分数结完,就看见男孩已经站在自己房间门口,微侧着头看自己。
“怎么,看好了?”楚鼎函道,“这才十分钟都不到吧。”
墨筱天点点头。再在那个房间呆下去计算自己要被打多少板,自己估计会崩溃的。
“嗯,语文,一个错别字,十下;英语,额,不知道;数学,“墨筱天嘴角抽一下,“三十;物理,二十;化学,没有。一共是,嗯,额,七十。”墨筱天心里一沉。要死了。
“嗯,英语149分,”楚鼎函有些不满,习惯性地扣扣桌子,骨节和木质的桌面发出响而沉的声音,“英语是一个错误,十下。这种卷子都考不到满分!墨筱天,你做卷子的时候在想些什么东西啊?单复数问题这已经多少次了?明天把你那本SAT词汇书里所有可数名词的单复数形式抄一遍,两天之内做完!”
墨筱天吐了吐舌头。狐狸看起来是真的怒了,很少听见他这么激动地训斥过人,墨筱天想,而这个人,一般来说,都是我。
“教授”墨筱天察言观色,看着楚鼎函脸色稍霁,怯怯地道,“那个,一共,一共200下,我会被打死的”
墨筱天努力让自己的眼神看起来纯真一点无辜一点。不过自己心里本来就是这样想的,昨晚狐狸一定是本着打死人不偿命的心态趁火打劫的。
“知道错一个打十下,还不长脑子!”楚鼎函敲了一下男孩的头,“一天六十下,三天。剩下二十下打手板!”
墨筱天眨眨眼睛,道:“教授,不要打手分四天打吧,一天五十”
楚鼎函扫了男孩一眼:“二百一十下,三十下手板。把你画画用的尺子给我!”
墨筱天差点一下子哭出来,看了楚鼎函一眼,只得会房间从画筒里把那把又长又重的尺子抽出来,递给楚鼎函。
“手伸出来。”
墨筱天犹豫了一下,伸了左手给楚鼎函。
“写字的那只。”楚鼎函道。
墨筱天猛地抬起头,眼睛里露出哀求的神色看着楚鼎函。
“让你张点记性!换右手!”楚鼎函依旧是那副毫不妥协的性子。
墨筱天抿了下嘴唇,把右手伸了出来。
楚鼎函握住男孩的手腕,重重抽了一板。墨筱天马上就看见自己手掌上浮现出一条红色的印子。
然后才可以感觉到几乎被打麻掉的手掌开始刺痛。
楚鼎函又打了一下,墨筱天抿了下嘴唇,扭过头去,眼圈红了起来。
楚鼎函速度没有慢,还是那样一秒种落一板,很快墨筱天的右手就泛出深红色的一片。
墨筱天依旧是头偏在一侧,咬着嘴唇,眼眶是红的,却一直倔强地忍着眼泪,手却是疼得不受控制地蜷了起来。
楚鼎函喝道:“手伸开来!”
墨筱天忍了下眼泪,把手指伸开,楚鼎函又抽了一下,墨筱天再次疼得蜷起手指。
楚鼎函皱一下眉,松开男孩的手腕直接抓住男孩的手掌,又抽了一板。
墨筱天的右手被楚鼎函抓在手里,身子明显顿了一下,扭过头去,左手捂住嘴巴,眼睛里都是痛苦的神色。
楚鼎函看着墨筱天,立刻可以想象平时挨罚的时候墨筱天是怎样一副神情,只是平常是看不见的,现在男孩站在自己面前,这样的表情和姿态还是很让人心疼的。
墨筱天只觉得手上疼得厉害,每一板打下去都忍不住把手往回缩,但楚鼎函拉得死死的,根本就动不了,只是把呻吟声都压在喉咙里,喉咙深处也有些隐隐的疼痛。那种墨筱天曾经很熟悉的,想哭出声音来却又不行时的疼痛。
楚鼎函很快地把剩下的板子打完,松开了墨筱天的手。男孩一下子把手抽回去,没有揉,只是蜷起来收在身边,小兔子一样的姿势。依旧捂着嘴,呻吟了一下,放开左手转过头来。
楚鼎函看到男孩的脸上没有泪痕,只是眼眶很红,眼里盈盈闪亮的都是泪水。
“去,趴在沙发扶手上。”楚鼎函道。
墨筱天乖乖地走过去,褪下裤子时略微有一丝庆幸,狐狸没有叫自己用手撑在桌子上。
不过这个庆幸马上就被楚鼎函地第一板打地无影无踪。墨筱天做好了心里准备会很疼,没想到这么疼。
第二板抽下来,楚鼎函的性格是连续打在一个地方。墨筱天直接就呻吟出声:“教授,轻点”
“啪!”的一声,墨筱天觉得楚鼎函这一板加了不只一点点的力道。
“疼了?疼了就给我好好记住!怕疼的人,有资格粗心么?!”楚鼎函忍不住训斥道,将落在臀峰上的十板打完。
墨筱天刚刚喘息两下,臀峰上又被抽了几下。墨筱天疼得呼吸都屏住了,头脑一片空白,只觉得连续被抽了二十下的臀峰刺痛得厉害。
楚鼎函又落了一板,第二十一板还是落在臀峰的位置,墨筱天看着楚鼎函这架势又要在臀峰上落十板,忍不住回头哀求道:“教授”
楚鼎函看着男孩的眼眶红红的,盈满了泪水,便伸出手按住男孩的腰,换了个地方打了几下。
墨筱天又安静地趴好,屏住呼吸咬住嘴唇的倔强姿势。
楚鼎函每落一板,都可以感觉到手下的男孩身子震一下,而且不是通常看见的那样往上跳的趋势,反而是每落一板,男孩就往下压一点,仿佛是在缓解板子击打的力道一板,髋骨都紧紧地贴在了沙发上。
楚鼎函有些心疼,板子往下落的频率快了一些。
最后的二十下都打在臀腿交接之处,敏感地方的疼痛还是让男孩流下了眼泪。板子落在赤裸的臀上那种清脆的声音后,都可以听见男孩闷在手臂里的小声的压抑的啜泣声。
六十板子打完,楚鼎函松了按在男孩腰上的手,墨筱天已经疼得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趴在沙发上啜泣着,很久之后才擦干了眼泪,想站起来。
楚鼎函把男孩扶了起来,直接把男孩抱到卧室里的床上放下。楚鼎函早就觉得墨筱天很瘦,但是没想到居然这么轻,就想抱着一个小女孩、小猫小狗一样,几乎不费太大的力气。
楚鼎函把男孩放在床上,借着卧室里的灯光,显得墨筱天赤裸的臀部红肿得格外厉害,臀峰一下都泛着深红。
楚鼎函看着男孩衬衫之下单薄的脊背,还因为啜泣在颤抖,便深手想去给男孩揉一下,但刚一触到臀,墨筱天就疼得叫了一声。
楚鼎函叹气,真不知道刚刚六十下板子男孩是怎么撑过来的,还有剩下的一百二十下,要怎样才能挨得下去。想着,手缩了回来,揉了揉男孩柔软的头发。
为小溪姐姐加的!
大家要去感谢小溪~~
按照正常情况,提前录取高中,又是假期,墨筱天铁定会睡到自然醒的。楚鼎函倒是一向不管他几点醒几点睡,但一个晚上,墨筱天就觉得臀上疼得厉害,想“辗转反侧”都会牵动伤疼痛起来。
于是折腾到七点钟,就再也睡不着,伸手去拿手机。
为了减小辐射,手机放在床下的地毯上。太远了拿不到。
墨筱天哀叹一声,心一横用力伸了一下手臂,疼得死死咬了一下牙。
看一下手机的时间,才7:05。这才想起来,昨天晚上收到的那条信息,居然到现在都没看。
莲深的短信。墨筱天掀开被子想做起来看,愣了一下想起来不行,苦笑了一下。低头的时候才发现不小心把消息删了,便一个电话打过去。
“喂?筱天?”女孩的声音传过来。
“嗯,莲深,起得好早啊。你昨天发的信息,我不小心删掉了,还没看到呢。”墨筱天道。
“哦,我前两天去云南旅游了,买了个小礼物给你。这两天有空没啊?放假出来玩吧。”
墨筱天翻了个身,强撑着坐起来,无视臀上和大腿上的痛楚。女孩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明亮。
“唔,谢谢!云南玩的开心么?我可能要周六上课才能见到你了,你知道,被教授拉去上课了,还布置了和很多事情。”墨筱天吐吐舌头。天地良心我说的都是实话啊。
“嗯,那好呀。周六吧。”女孩的声音顿了一下,道。
“嗯,给我看云南的照片。拜拜!”墨筱天道。云南。以前父亲经常说“筱天,明年暑假我带你去云南玩,云南那个地方爸爸最喜欢了”,可是,一年年过去了,一直到墨筱天已经到了15岁,可以自己出游或是结伴出游的年龄,都没有去过云南。
“嗯,拜拜!”莲深挂了电话。筱天,你知不知道,本来我是打算,提前录取高中之后就不再在补习班上课的。
墨筱天挂了电话,缓慢地从床上站起来,走了两步,嗯,走路还是基本可以的。
想着脚下一不当心,腿就一软,摔了下去。手一撑,已经有了痛感,再加上臀腿上的伤,墨筱天直接疼得叫了一声。
“怎么了?”楚鼎函推门进来,看见男孩的样子,立刻忍不住笑了一下子,把男孩扶起来,“真是的,小孩子三岁也学会走路了吧!”
墨筱天没好气地:“没,我那是三等残废!”
楚鼎函周一一天没有课,吃完早饭便在书房里开始工作。
墨筱天看了看在书桌后面打开笔记本低头打字的楚鼎函一眼,心道“真是没有人性的狐狸”,便一个人一步一步慢慢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墨筱天靠在书架上,拿了那本SAT的阅读开始看——这已经成为四个月以来每次坐不下时的习惯性姿势了——这才想起来被罚抄的事情,不由长叹,罚抄这种三处罚小学生的做法亏楚鼎函一个大学教授想得出来。想了一下,墨筱天再次叹气。就是因为是处罚小学生的方法,楚鼎函才这样罚自己的吧。
墨筱天站到桌子前面去,刚翻了一遍SAT的词汇书,就几乎想冲出去对楚鼎函说直接把罚抄换成打板子——SAT的词汇有12000,SAT词汇书上少说也有8000,虽然名词动词形容词副词等都有,但可数名词还是很多的,再加上昨天被楚鼎函抽了手心,能不能抄完还是个问题,不如直接换成打板子算了,省得抄写只差一点点再因为没抄完被打。
墨筱天又瞬间否决了自己的想法,怎么可以觉得做不完就不做了呢,难道因为怕被罚,自己变得这点意气都没有了?
接着就打开书开始抄。虽说握笔时是不会碰到手心的,但是红肿的手蜷起来握笔还是会痛,就算是这点痛墨筱天能忍住,写字的速度也大不如以前。
抄完了整整一张A4纸的单词之后,墨筱天终于颓丧地扔下笔,闭上眼睛。
突然想到一个笑话。
有一天,老鼠妈妈和老鼠在野外遇到一只猫,老鼠妈妈突然说:“汪!汪!”于是猫吓得逃走了。老鼠妈妈得意地回头,道:“孩子,看到了没,多学会一门外语多么有用!”
墨筱天突然笑出来。
多一门外语是很有用,多一门技能也是很有用的。
墨筱天几乎都忘记了,自己小时候是左撇子。
四五岁的时候墨筱天学写字时,墨言就发现自己的儿子是个左撇子。虽说国外父母从来不管孩子是用那只手写字的,但是深受国外教育理念影响的墨言在这件事情上还是坚持了传统,把儿子用左手写字的习惯纠正了过来。
但是墨筱天的性子也不是那么容易就听从父母的,学龄前一直到小学三年级,三四年的时间内,墨言仍旧不断地看到儿子用左手写字,大为生气,墨筱天三年级时每次被父亲看到用左手写字,必定会挨罚挨打,这样才纠正了过来。
之后墨筱天才听说用左手写字的人右脑开发多,很多人在数理化等科学领域都有建树,私下里一直埋怨父亲当年的行为,尤其是拿回来的物理成绩不够好看,墨言定是加以捶楚,墨筱天除了怪自己在不喜欢的科目上不花精力之外,每次都有点委屈。
不过现在墨筱天简直是满心欢喜地感激上帝给自己左右手都能书写的技能。刚用左手写了几遍,还不是很熟练,g之类扭来扭去的字母都写的很难看,两三行之后终于熟练了,渐渐地写的和右手一样快。
于是吃完饭之前,墨筱天“唰”地拉开房间门,举着一沓A4纸叫道“教授我搞定了”时,楚鼎函着实惊讶了一下,不知道是因为墨筱天的效率,还是因为男孩,相对于他15岁都没有到的年龄来说,不常出现的那种神采飞扬的激动的表情。
楚鼎函看着墨筱天,接过了那叠A4纸,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波澜不惊,但是眼神里的狐疑让墨筱天觉得心情分外地好。真配狐狸,呵呵。
笑容还没来得及消散,墨筱天惊讶地听到楚鼎函道:“左手写的很快嘛!”
“诶?”男孩完全愣住了。
“唔,建议你下次不要使用钢笔这种已经被水笔替代的书写工具了——虽然我也是用钢笔——因为不仅会不小心摩擦到,墨迹会弄脏纸面,而且那种墨迹的方向会暴露出你是个夭折的、隐藏起来的左撇子。”
果然是狐狸。墨筱天无奈,换了一脸调皮的笑容插科打诨:“Well,sir,’,?”
墨筱天受益于左手的抄写,很相对楚鼎函说把剩下的一百二十板子都换成抄写,虽然完全是过于兴奋而产生的幻想,也不打算真的问楚鼎函,墨筱天还是在吃晚饭的时候偷瞄了楚鼎函好几眼,做着请求被允许的梦。
七点钟的时候,墨筱天从房间里晃出来。
狐狸瞟了男孩一眼,继续手头的工作。
墨筱天站到楚鼎函的桌子前,看了埋头工作的狐狸两眼,拿起桌子上的水喝了一口。没说话。
这个时候,两个人都在比谁更气定神闲一点。
终于墨筱天忍不住说:“教授,那个”
楚鼎函抬头一笑:“怎么,出来讨打了?”
墨筱天的脸迅速泛红,只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楚鼎函。
楚鼎函又低头在笔记本上打了两分钟的字,点击了一下“发送电子邮件”,这才合上笔记本,坐到沙发上,看了墨筱天一眼,叹气道:“孩子,你让我那你这个三心二意耍小聪明的毛病怎么办。”
墨筱天知道楚鼎函还在为自己模拟考的事情耿耿于怀,不由吐了吐舌头。这种毛病简而言之就是欠打吧,楚鼎函这一次下决心扳过来,墨筱天估计以后自己也胆子再犯了。
墨筱天刚想说些什么,楚鼎函就已经站起来打开抽屉拿出板子,墨筱天心里一慌,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按在了沙发上。
然后身后一凉,裤子划过臀部带来的隐痛。
紧接着就一板子打下来,墨筱天把头埋到手臂里,压下企图冲破喉咙的叫声。
楚鼎函在男孩的臀峰上落了整整二十下,看到男孩背后的T恤被一层薄汗贴在了脊背上,才暂时停下,道:“我以前跟你说过,如果你要从参加中考,未必就能是什么区的状元。你不信。结果现在看到了吧,外面普通中学的孩子没你那么聪明,但是他们细心啊,你这种单复数问题人家两三年级就再也不犯了,你连和别人比较分数的资格都没有!”
墨筱天被骂的心里有点委屈。狐狸老是把话说的很重。虽然心里还是深以为然,但嘴上却是情不自禁地想辩解两句,刚张口,冷不防楚鼎函又一板打下来,墨筱天直接就叫了出来。
楚鼎函就像没听见一样,照样往下落板子。墨筱天只觉得痛。很痛。超级痛。每打一板墨筱天都抖一下。扣在沙发扶手上的手越抓越紧,但是抽泣声是越来越大。
楚鼎函知道墨筱天是对疼痛很敏感的孩子,本就不是那种很能忍痛的,虽然清楚打一板停一下会让疼痛更加强烈,但是该他受的必须他受,又怕男孩因为哭泣岔了气,又快又准地落完三十下之后就停了下来,拍拍男孩的脊背,手抚上男孩的脸给他擦了擦眼泪。
“你知道现在竞争有多激烈的。我们没有机会改变别人,只能要求自己做得再好一点,再好一点。大家都在尽量地让自己的潜能到最大,而你呢?还在犯这种低级错误。”楚鼎函放缓了语气,摸了摸男孩的头。
墨筱天趴在沙发上没有说话。
又被抽一下。
墨筱天默默地计数。
只有最后十下,今天就算完了。
计数的时候墨筱天觉得自己的眼泪又开始往外涌。
狐狸张口就是“现在竞争有多激烈”,一点退缩的余地都没有。墨筱天知道楚鼎函的过往,中考是区的榜眼,高考市第七名。他是那种从来不怕竞争的人,总是胜出的人。
其实墨筱天也不怕。
但是,有的时候,好累。
周三早上醒来的时候,墨筱天只是觉得想继续睡下去。睁开眼睛后,稍微动一动就觉得臀腿疼痛的很,也懒懒得不想起来,就趴在床上拽了本书来看。
床头上随手拿过来一本,是加注的《诗经》。墨筱天觉得跟楚鼎函在一起养成的好习惯之一就是珍惜时间,很少再去看那些没什么用处的消遣书籍——跟楚鼎函那种人在一起,看一些没文化的书总让墨筱天觉得不好意思,渐渐地只从楚鼎函的书架上拿书来看。还好墨筱天和楚鼎函一样,看书很杂,《诗经》《侧帽》之类的古典文学,《苏格拉底之前的哲学家》这样的哲学典籍,《耻》《白夹竹桃》(强烈推荐《白》!小约十四年阅书无数最美的一部小说!)之类的近代当代文学。记得一开始墨筱天刚和楚鼎函度过了暑假的两个月后窒息得不行了,想看一些现代小说当消遣,那是在浦东碧云一个外国人居住的社区里,一家人很少的书籍音像店,德国一个老头开的,是楚鼎函以前在教堂认识的朋友。墨筱天想找基本书来消遣,看了看站在古典音乐CD架子前的楚鼎函,也只找了基本原版的小说来看——那家店也只卖各种语言的原版书——虽然仍然是美国现代的轻喜剧小说。(约推荐?这本书很嘈的。)
不过慢慢的墨筱天就能习惯在休息的时间看这种并不轻松的书了。感觉自己正在和楚鼎函一样,养成一副心平气静的性格。因为经常看原版的消遣小说,墨筱天觉得自己的阅读速度阴错阳差蹭蹭的往上提高。
墨筱天在床上趴了好一会儿,楚鼎函许是估计着墨筱天再怎么样应该也起床了,敲了敲门进来道:“起来了。十点了!”
“嗯?十点了你还没走?”墨筱天道。
“周三上午没有课。”楚鼎函露出一个笑容,很温暖,莫名地让墨筱天想到“偷笑”二字,立刻觉得相当符合狐狸外表俊朗内心奸诈的本质。
“晚上几点大概回来?”墨筱天问道,猛地想起晚上还有六十板子,瞬间对晚上失去了信心。
“八点吧。自己吃晚饭,不要忘了!”楚鼎函用手上的几张纸卷起来敲了墨筱天一下,“有份东西给你,晚上我回来之前把它做了。我觉得粗心不粗心也不是再打你几下就能解决了的,要是这张卷子坐下来比较好的话,这件事情我们就算了。打你只是手段,我要看到最终的效果。这个效果不是你小子走路都走不稳跟我说你三等残废了。”
墨筱天脸上微红,岔开话题道:“天气不错,你看外面一只鸟在飞哎”
晋江抽风···等不上去···
额····
楚鼎函留下一句:“严格按照试卷上每个部分的时间来做啊!中午晚上自己叫外卖!”就出门了。
墨筱天看了看楚鼎函留下的卷子,听力部分细心的狐狸当然不会忘记留下自己的优盘。
墨筱天把优盘插到笔记本上,依旧是站在桌子前开始做。第一部分,刚做了一半就觉得这篇东西的词汇量不小,而且颇有ETS的变态之风,dirnk不说drink的,说是或是的。墨筱天最受不了的就是这种。
再往后做到听译时,墨筱天就觉得楚鼎函留下的像是口译的卷子。听译,就是音频里念一句英语,考生把相对的中文翻译写下来。墨筱天翻得还听顺手的,偶尔出现的一两个生词都被墨筱天不怕死地乱蒙过去了,考卷上写的煞有介事,格外锦绣河山,至于对照正确答案后发现猜错多少,就不得而知了。
墨筱天看到阅读时,就断定这绝对不是普通的国内考试——阅读部分四篇文章,30分钟,平均每篇文章7分半,内容又长又无聊:核电站的危害,日本的裁员,美国对新型能源的开发,新布克文学奖得主的生平和小说的简介。
墨筱天之前对30分钟4篇文章还没有什么具体概念,但还有长长的一篇讲裁员的阅读时,只有2分钟了,墨筱天只得看了每段的首位句,就匆匆选完了5道选择题。
等墨筱天结束最后的笔译时,才发现按照试卷上标出的时间,自己已经在桌子前足足站了三个小时,而且还是那样弯着腰的姿势。丢下笔在尽量少牵动臀部的伤的前提下,稍微活动了几下,臀腿上叠加的伤立刻让墨筱天觉得自己多动,腿和腰都觉得累。往床上一趴,只觉得腰上一空,上下躯干像是脱节了一样。墨筱天立刻想到了《哈利波特》里差点没头的尼克,浅笑一下,闭上了眼睛。
臀上一痛,墨筱天疼得一错牙,睁开眼睛扭头看过去,果然是楚鼎函,西装革履的,才放下电脑和公文包的样子,脸上的笑意瞬间让这个大学教授有了一丝温柔和狡黠。
“教授,很痛诶,真的很痛诶。”墨筱天眨着眼睛看着楚鼎函。
“不要装可怜!小猪头,你一天想睡十几个小时啊?居然又睡着了?晚饭又没吃吧?屁股不疼了是不是?”楚鼎函又打了墨筱天一巴掌。
墨筱天疼得赶紧从床上起来,根本不敢告诉楚鼎函自己中午饭都没有吃。
“卷子做完了没?要是再让我看到有什么低级错误,我是真的没什么好说的了,”楚鼎函道。
“那要是我不仅没粗心,还把你这份大学生考的卷子做及格了呢?”墨筱天一脸笑意地靠到楚鼎函身边,伸手拉了两下男人的领带。
“挺识货的嘛。这是去年高级口译的笔试卷子。”楚鼎函对墨筱天的问题置若罔闻,“先解决晚饭吧。就知道这个不记打的孩子不会吃晚饭,就从超市里买了点东西回来,我来做吧。”
墨筱天愣了一下。狐狸?做饭?
“教授,您是说晚饭吃方便面么?医生说吃这个对胃”墨筱天话音未落,屁股上就被楚鼎函打了一巴掌。前两天被打的120多下,现在还是隐隐地在火辣辣地痛,再被楚鼎函打了那么几巴掌,墨筱天瞬间就恢复了晚上搞不好还要被罚的意识,笑了一下把楚鼎函推出房间外,“好饿啊,等你做啦,快点!”
“晚饭好了,出来吃吧!”楚鼎函敲了敲墨筱天的门,探头进来道。
墨筱天点点头。
记得以前日记里写道,如果自己的父亲,或是母亲还在世,能在晚上对自己的房间喊一声:“晚饭好了!”就是莫大的幸福。
只是后来,觉得和爱自己的人在一起,就是幸福。
而爱自己的人,总是会带来那样莫大的,幸福。
墨筱天走出房间,看到客厅里——楚鼎函没有餐厅,和餐桌——的吧台上放着两碗冒着热气的鱼片粥,一碟金针菇,一碟水晶虾仁,居然还有四个榴莲酥(我知道很多人不吃榴莲小约也不吃不过榴莲酥很好吃)。
墨筱天看了楚鼎函一眼,说:“为什么你会做榴莲酥?这个,太神奇了,不是看看家常菜谱就会的吧!”
楚鼎函这个时候已经换了一件家居的长袖T恤,看上去恍如一个年轻的研究生,带着一丝温柔的书卷气息。听到墨筱天的话,笑了一下:“被看穿了。我下午两点才吃的饭,打包的。”
墨筱天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不过还是拉着楚鼎函坐下,自己却仍然是站着拿起了筷子。
“虾仁真好吃,”墨筱天将一只沾了少许醋的虾仁放到楚鼎函的碗里,“你做的么?虾仁解冻好快啊!”
楚鼎函是何等聪明的,听出男孩语气里的不相信,道:“好吧,我承认,粥和金针菇是我刚才做的,虾仁和榴莲酥是我下午时就知道你这小鬼一定没吃饭才打包的!”
墨筱天拿着筷子在碗里搅动。楚鼎函做得粥好香。
真的是很吃惊。没想到狐狸居然也会做饭。
不过他以前是有一个家的,有妻子和女儿,肯定也会做饭给自己的孩子吃吧。墨筱天想起那个早夭的女孩儿,一下子伤感起来。那女孩儿如果还活着,该是和自己差不多大了。是生病么?还是事故?墨筱天看了正夹起一块榴莲酥的狐狸一眼。
“怎么不吃饭啊?”楚鼎函将榴莲酥放到墨筱天面前的小碟子上,突然温和的笑容变成了招牌式狐狸笑容,“等下吃完饭我去把你那张卷子看一下。”
墨筱天这次想起来还有60下欠账的事情,条件反射就觉得身上的隐痛剧烈起来。
狐狸轻笑一下,道:“榴莲酥这种点心凉了就不好吃了。”
墨筱天“嗯”了一下。狐狸一直是那种喜欢点心,还有葡萄汁的男人。
很温暖的男人。
当然,罚他的时候除外。
墨筱天晃晃脑袋驱赶掉一天之内脑海里就不停出现的这个那个想法,把榴莲酥吃了下去。
墨筱天和粥喝完,才发现楚鼎函已经吃好了,坐在一旁看着自己,不由道:“看什么看,我吃饭就是慢。”
楚鼎函笑道:“怎么像女孩儿一样啊?”说着站起身道:“我去看你的卷子。”
墨筱天点点头,带着一副听天由命的心情收拾碗筷。天地良心,他这次真的是很仔细地在做了,如果再出现低级错误的话,他真的是不知道怎么办了。不如,被打死算了。
墨筱天洗过手,到自己房间去找楚鼎函。
走路的时候觉得臀上仍旧疼痛难忍。120下。墨筱天叹气。上帝保佑这张卷子能把剩下的60下给免了。
墨筱天站在门外,深呼吸,推门进去。
“教授,怎么样?”墨筱天嗫嚅道。眼睛却是不由自主地瞟向卷子。
楚鼎函看到男孩的小动作,笑着敲了一下男孩的头:“总算是吃一堑长一智了,不记打的小家伙。”
墨筱天松了一口气,道:“结分了么?多少?”
“满分三百,一百九十四,孩子,这分数也没高到哪里去嘛!”楚鼎函道。
墨筱天瞪大眼睛。楚鼎函以前和自己说过,高级口译的笔试,合格一百八十分,而且,全国的通过率,也不过30%左右。上过培训机构的课的,会到50%。而且,都是本科生去考,很多都是英语系的。
“那是高级口译笔试啊!不是中考卷啊!”墨筱天道。狐狸永远都是这样,再好的成绩,再难的考试,永远都没有满意的时候。
“那是,要是中考卷你只比及格高出十四分的话”狐狸一笑,点到为止,“下个月高级口译的笔试考试报名截止,怎么样,要不要去试试?但是,你知道我的脾气的,如果报名了,就要好好准备。”
墨筱天愣了一下。
暑假的时候。“这种题目你就应该全对的!全对是正常的。没有全对就是问题。”
准备国立高中入学考的时候。“以前我的学生,霍群,就是国立国立高中精英班的,他高一的时候通过的高级口译,全国最小的通过者。后来报送清华了。”
国立高中录取后。“我记得以前我教的班级就有一个女孩子,不是很聪明,但是只要是讲过的东西她都记得,这个女孩子后来去了康奈尔大学。”
墨筱天抬起头,学会了狐狸的招牌式微笑,“好呀,我试试看吧。”
周六。早晨。
墨筱天坐在桌子前,看着面前的SSAT阅读书。厚厚的三百页。
楚鼎函敲了两下门进来,“你不觉得你应该收拾一下你的房间么?”
墨筱天看着楚鼎函皱着眉的表情,又看看自己的书桌。各种各样的书,小说,A4纸,叹口气:“也许我想做的太多了。See,国立高中录取之后,我还是为自己找了这么多的事情。”顿了一下,心里补充,“典型的受虐狂。”
楚鼎函笑一下。
墨筱天读懂了楚鼎函的微笑,道:“没问题,我是小天才!等着看我1月份的高级口译笔试吧。,教授,晚上补课班回来之后借我用一下你的笔记本好么?我需要上几届高级口译笔试的真题。”
“没问题,”楚鼎函道,“我来你房间是想问一下你是否需要历届的真题,小天才。”
墨筱天依旧百聊无赖地坐在第一排靠窗的位置,偏过头去看着细雨蒙蒙的窗外。狐狸每次都到的很早,连带着墨筱天也经常很早地就到了教室。已经秋天了,普通学生所面临的中考压力让教室里早到的学生都只是埋头做题,教室里永远都静得要窒息。
墨筱天有一种被排除的感觉,在这个教室里,尽管楚鼎函的课依旧是赏心悦目——也许这个形容词有些不妥,但是很多次墨筱天看着楚鼎函的字,耳边响着楚鼎函的声音,脑海里只有这个词。
“嘿,发什么呆呢?”肩膀上被轻轻拍了一下。
墨筱天一回头,微笑。面前站着大部分时间中教室里第二无聊的人。
教室里很安静。墨筱天和莲深对视一眼,走出教室。
“去云南旅行的怎么样?我一直想去的。”墨筱天道。大理。丽江。香格里拉。德钦。都是只看过图片,却没有去过的地方。
“嗯,我博客贴出照片了,”莲深一笑,从口袋里摸出一样东西,“礼物。”
墨筱天接过来。一只银手镯。
“我知道男生戴银镯有点奇怪,但是在云南的白族听说银饰是辟邪的吉物,可以带来好运。”莲深道。
墨筱天突然很开心地笑了一下,将银镯滑上自己的手腕。好运。好运。
墨筱天看一眼莲深。女孩没有看自己,只是看着自己手腕上的银镯。
英语课。
楚鼎函走进来的时候墨筱天正趴在桌上看一本书——很明显,趴在一本厚厚的SSAT阅读上,眼神却是愣愣的,很明显不在认真阅读。桌面上乱七八糟的都是书本,除了那本英语阅读之外,显眼处放着一张物理卷子,不甚令人满意的分数,对于很长时间不做卷子的墨筱天来说很明显是补习班上刚刚才发下来的。
楚鼎函轻笑一下走上讲台。
“前排睡觉的那位,”楚鼎函看着墨筱天道,目光若有若无地瞟过男孩手上的银镯子。
墨筱天趴在那里没有回应。
楚鼎函皱一下眉,对莲深轻声道:“他怎么了?”
莲深耸一下肩,担心地看了墨筱天一眼。
楚鼎函走回讲台准备上课。
“教授,莲深,”墨筱天从厚厚的SSAT的阅读书上坐直,“你们有没有试过一边准备SSAT一边准备高级口译一边准备国立高中的课程,在你被高中提前录取的之后?”
楚鼎函微愣一下,随机恢复了常态对底下的学生朗声道:“?”
周六。早晨。
墨筱天坐在桌子前,看着面前的SSAT阅读书。厚厚的三百页。
楚鼎函敲了两下门进来,“你不觉得你应该收拾一下你的房间么?”
墨筱天看着楚鼎函皱着眉的表情,又看看自己的书桌。各种各样的书,小说,A4纸,叹口气:“也许我想做的太多了。See,国立高中录取之后,我还是为自己找了这么多的事情。”顿了一下,心里补充,“典型的受虐狂。”
楚鼎函笑一下。
墨筱天读懂了楚鼎函的微笑,道:“没问题,我是小天才!等着看我1月份的高级口译笔试吧。,教授,晚上补课班回来之后借我用一下你的笔记本好么?我需要上几届高级口译笔试的真题。”
“没问题,”楚鼎函道,“我来你房间是想问一下你是否需要历届的真题,小天才。”
墨筱天依旧百聊无赖地坐在第一排靠窗的位置,偏过头去看着细雨蒙蒙的窗外。狐狸每次都到的很早,连带着墨筱天也经常很早地就到了教室。已经秋天了,普通学生所面临的中考压力让教室里早到的学生都只是埋头做题,教室里永远都静得要窒息。
墨筱天有一种被排除的感觉,在这个教室里,尽管楚鼎函的课依旧是赏心悦目——也许这个形容词有些不妥,但是很多次墨筱天看着楚鼎函的字,耳边响着楚鼎函的声音,脑海里只有这个词。
“嘿,发什么呆呢?”肩膀上被轻轻拍了一下。
墨筱天一回头,微笑。面前站着大部分时间中教室里第二无聊的人。
教室里很安静。墨筱天和莲深对视一眼,走出教室。
“去云南旅行的怎么样?我一直想去的。”墨筱天道。大理。丽江。香格里拉。德钦。都是只看过图片,却没有去过的地方。
“嗯,我博客贴出照片了,”莲深一笑,从口袋里摸出一样东西,“礼物。”
墨筱天接过来。一只银手镯。
“我知道男生戴银镯有点奇怪,但是在云南的白族听说银饰是辟邪的吉物,可以带来好运。”莲深道。
墨筱天突然很开心地笑了一下,将银镯滑上自己的手腕。好运。好运。
墨筱天看一眼莲深。女孩没有看自己,只是看着自己手腕上的银镯。
英语课。
楚鼎函走进来的时候墨筱天正趴在桌上看一本书——很明显,趴在一本厚厚的SSAT阅读上,眼神却是愣愣的,很明显不在认真阅读。桌面上乱七八糟的都是书本,除了那本英语阅读之外,显眼处放着一张物理卷子,不甚令人满意的分数,对于很长时间不做卷子的墨筱天来说很明显是补习班上刚刚才发下来的。
楚鼎函轻笑一下走上讲台。
“前排睡觉的那位,”楚鼎函看着墨筱天道,目光若有若无地瞟过男孩手上的银镯子。
墨筱天趴在那里没有回应。
楚鼎函皱一下眉,对莲深轻声道:“他怎么了?”
莲深耸一下肩,担心地看了墨筱天一眼。
楚鼎函走回讲台准备上课。
“教授,莲深,”墨筱天从厚厚的SSAT的阅读书上坐直,“你们有没有试过一边准备SSAT一边准备高级口译一边准备国立高中的课程,在你被高中提前录取的之后?”
楚鼎函微愣一下,随机恢复了常态对底下的学生朗声道:“?”
晚上墨筱天回到家,接过果楚鼎函的电脑,习惯性的第一个页面就登录了邮箱。
澈,你现在过得好不好呢?
筱天:
十月份的入学考到现在,我竟然已经在专业队呆了一个月了。
时间过得真是比出租车计价器还快。
现在觉得自己已经很习惯在这里的生活了。训练,训练,训练。那个一米九多的猩猩教练很喜欢叫我们出去长跑,一天大概会有个一万米吧(不过女子国家跆拳道队都是一天一万米呢,我还差得远)。很多时候我在训练基地外跑过东方绿洲里那些小学生中学生身边时,都很感叹。筱天,幸亏我如此爱这项运动,不然我一定会后悔选择了这样一条截然不通的路。
在专业队压力很大。真的很大。很多时候一些动作啊要领啊教练都是只讲一遍的,而后就要你自己去琢磨。师兄一般也不见的会告诉你。竞争意识。
也许我还是和那些从小就进专业队的队员不太一样吧,很多时候我在训练馆里会突然就很心痛。这个训练馆里的每一个人其实都是很像的。当我看到卢锴(就是上次和我打实战的那个比我重30斤的学长)拉韧带时疼痛得一下子用拳头敲在地上时,当我听见和我一样大的男孩子的拉韧带的惨叫声时,当我看到我实战的对手捂着腹部倒在地上时,当我听到教练休息时偶然提到他早年的“受伤史”时,我会觉得很心痛。
但是卢锴师兄会放下左腿道:“右腿韧带也要拉。”
但是那个和我一样大的男孩子会在惨叫的间笑着隙断断续续地说:“怎么像生孩子一样的啦!”
但是那个戴着护具的对手会站起来道:“三分钟一局,再来一局。”
但是早年那个容易受伤的运动员最后拿到了世锦赛的银牌,全国冠军,现在是我们的总教练。
筱天,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可以称之为坚强。这个词,在外面的世界被过多的提起,以至于我觉得放在专业队有一些不合适。
我只知道现在我看见的世界我听到的世界就是这样,我所生活的世界就是这样。
现在很忙。我要备战12月2号的上海跆拳道公开赛。
听说历年黑幕都很多。意味着我只有比对手强很多,才有可能面对裁判的不公评判。
筱天,国立高中11月26号开课?那还有一个多礼拜,该开始准备了吧?在忙些什么呢?
注意胃啊。早点回邮件~
澈
墨筱天点击“回复”。
面对一片空白的时候,想:“澈,不用你拿到金牌,只要快乐平安就好。”
又马上想到:“没有金牌,澈怎么会甘心的呢。我和他,本就是一样的人啊。那,祝你好运,朋友。”
楚鼎函看到男孩回复了邮件,发了一会愣,起身把电脑还给自己,便在沙发上坐下来道:“你自己的时间你自己掌握——SSAT和高级口译,毕竟这种都是锦上添花的东西。”
墨筱天点点头:“我想推迟高级口译笔试的时间。我估计我现在学SSAT的强度大概和别人最后冲刺阶段的差不多,所以先考应该没有问题。”
“冲刺阶段?嗯,你怎么知道?”楚鼎函看着面前这个一向话少得被误以为有些自闭倾向的男孩。
“莲深去年在葡萄牙考过。她以为她回去美国念高中的。”墨筱天道。莲深。墨筱天想起手上的银镯。
“好,那高级口译等明年三月吧。忙是可以,但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楚鼎函看了墨筱天一眼,“你要知道这两个考试都是为了使你走得更高,更远。而不是限制你。”
当墨筱天T恤外面换上厚外套的时候,考取国立高中精英班的学生们要报到了。
国立高中的招新生工作要每学期下半学期才开始,和普通学校一样有推优、提前录取和普通中考生。只不过每年有40个学生例外,就是精英班的学生。
这40个学生11月就到国立高中来上课,就此告别以前的初中——没有毕业典礼,没有送行,没有毕业纪念册。
周一早晨墨筱天穿上国立高中的新校服时,想到了这一点,不由感慨。我们总是因为上进,或者说是别的更加好听的理由,就这么义无反顾的离开过往,勇往直前,永不回头。
国立高中的校服是法国公司设计的(忘记是不是这么拼了,不过这个公司是给小约学校设计校服的撒)。墨筱天还记得那天和楚鼎函去学校开完会后,去卖校服的店领来了好几件衣服。一套白色带黑边的运动服,冬天穿的长大衣,黑色的正装,浅蓝色和白色的夏季衬衫,黑色领带,红色和金黄相间的围巾——没有夏天的短裤,只有正装的西裤。
墨筱天穿上正装,瞬间就想到了以前在曼哈顿上东区看到的中学校服,再看看镜子里的自己,在黑色的西装下显得成熟了很多。长大了。长大了。迟早有一天自己会在类似的衣服下出入写字楼开始自己的职业生涯吧。
“筱天,该走了!”楚鼎函走进衣帽间,看到男孩的装束,眼神明显动了一下,“第一天就想迟到?”
墨筱天看到了楚鼎函的眼神,心里知道狐狸定然是觉得一身西装使娃娃脸的自己看起来长大了,口里不一的本性又不好意思说,不由偷笑了两下。
楚鼎函装作没看到男孩在第一天上课时的奇怪表现,下楼去发动了汽车。
墨筱天坐上车子,看到同样一身西装的狐狸,不由顺口道:“教授今天学校里上课么?”
“嗯,有讲座。”
“哦。”墨筱天瞄一眼楚鼎函,恍惚间觉得楚鼎函穿上正装时的感觉和自己的父亲墨言很像,尤其是藏青色或是黑色的西装。
墨筱天想起以前,父亲调任俄罗斯之前,自己幼年丧母,就一路充当了唯一的“大使先生的家人”的角色,也是小小的孩子就学会了穿正装,学会在非正式场合和一起同行的各界要员谨慎地说笑,学会在晚宴上笑着和别国外交官及家人逢迎,摆出一副可爱的小孩子姿态。
墨筱天从车上下来,和楚鼎函挥手道别。
恍惚间看见一个熟悉的女孩背影在面前晃过。
“莲深?”墨筱天迟疑地叫道。
“啊,筱天,”莲深回头,女孩身上穿的校服是浅蓝色衬衫,黑色的外套和百褶裙,映衬出莲深纯白的素颜,格外的干净而明亮。
“走吧,我们要自己去拿书吧?”墨筱天看着手上的纸,上面明确写好了选修和必修的每一门课应该到哪个教室去拿书。
“嗯,你选了什么?”莲深道。
“12年级以上英语,法语,国际政治,数学和物理——该死这两门是必修,《诗经》赏析,世界历史,辩论修辞与哲学,还有最后一门是化学奥赛,我多选了一个学分,到时候挂科就惨了,”墨筱天道,“你呢?”
“嗯,和你差不多的,法语我没选,我本来二外想选葡萄牙语的,但是学校不开,不然我肯定是第一名了,”莲深露出一个明亮的笑容,“还有化学奥赛我没选,我选的是普通化学,不过我还有一门数学建模。不想再选奥数了,没有那个经历了,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呢。”
不想再选奥数了,没有那个经历了,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呢。
墨筱天听到这句话,心里尖锐地疼痛一下。
想起那个也很擅长数学的人,那个名字不经意间出没在他的世界的各个角落。,
韩澈。
墨筱天和莲深在国立高中转了好几圈,总算把一大摞书拿全了。莲深看了一下两个人怀里的两捧书,叹道:“有点羡慕普通高中,不是选修制,书都是发到手上的”
墨筱天笑笑,伸手把莲深手上的书拿过来几本,道:“走吧,去大礼堂吧,估计精英班的开学典礼要开始了。”
莲深点点头。十一月份,国立高中的校园里感觉风特别大,莲深从包里拿出学校制服系列的围巾带上。手指所到之处,都是冰冷的触感。
到了学校大礼堂,刚坐下不就,就看见两三个男人走了进来,后面是一个穿职业套装的很精干的女人,还有一个穿着校服的学生。
“好,全体肃静。下面,我宣布,国立高中第2011(因为是2011年高中毕业撒)精英班——高一预备一班开学典礼,开始!”精英班的同学都静了一下来,看着舞台上的男人。
“下面,请允许我介绍一下,本次典礼出席的老师和学生。副校长,武钧仪老师;校党委书记,梁茗老师;政教处主任,”充当司仪的男人站起来鞠躬,“贺响府老师;2011届1班班主任,黎璃老师;校模拟联合国社团主席,储涵卿。大家欢迎!”
底下学生公式化地鼓掌。
墨筱天和莲深对望一眼,知道接下来肯定仍旧是废话连篇。果不其然,什么“希望1班的同学像精英班走出的学长们努力学习,真正做到精品、高素质、国际化”,什么“希望1班的同学在今后一年的高中预备中,以及三年高中生活中,不仅学习成绩是第一,纪律等也是年级里的第一名”
墨筱天听得直想睡觉,昨晚和楚鼎函一起看一部英国的影片《赎罪》,狐狸一向是不管自己几点睡,只是今天早上醒来才知道苦头。
一旁莲深突然笑出来。
“嗯?”男孩回头。
“你听他说,看来以前精英班的都是一群成绩很好,纪律一塌糊涂的孩子。就像你一样,楚鼎函的课上从来不听,到了这里也是一脸睡相。”莲深轻笑。
墨筱天微笑。成绩好而纪律不好的,都是聪明的孩子啊。也许半年前的自己还是这样,不过现在在狐狸的“教育”之下,已经是稳重很多了。
墨筱天苦笑一声,努力地去听台上都在说些什么。“在每年12月分,精英班同学举办国际关系论坛,是精英班历年的传统。国际关系论坛,不仅是国立高中模拟联合国社团的下属活动,增加了同学国际政治知识,培养了学生的外交能力,而且可以让新同学快速地熟悉对方,熟悉国立高中的精神和文化”
墨筱天和莲深同时抬起头,开始专注地看。这才发现讲话的已经不是之前的男士们,而是那个模联主席储涵卿。
“国关的报名人数不限,报名的同学请在今天之前到班主任处报名;国关在精英班开设的会场是世界银行会场,具体的成员国名单分配我会在拿到报名名单之后三天发布在校园网模联社团博客上!希望大家永远参与!”
模联主席在上面动员,墨筱天低下头默念。国际关系论坛。国立高中给我们的第一个舞台啊。
“班委的名单我已经定了,请叫道名字的同学上台做自我介绍,”黎璃在典礼结束之后一到班级里就显示除了她的精干。墨筱天看着黎璃。她是教地理的,能做到精英班的班主任,一定很有本事。
“班长兼学习委员,范颜,他是我们班入学考试的第一名。”黎璃道。
墨筱天抬头,是一个扎马尾辫的女孩子。
“学习委员有两名,另一名是墨筱天,兼团支部书记。“
墨筱天一愣神,方站起身来微笑着点了一下头。
坐在身前的莲深回过头,笑:“呵呵,小狐狸变成团支书了嘛。”
晚上九点,楚鼎函推开家门的时候,墨筱天正看起来心情烦躁地看着笔记本,头发乱七八糟地翘起来,一看就是郁闷地时候抓过好几次了,人也是懒懒地坐在地板上,斜靠着沙发,手上还是一刻不停地打字。
楚鼎函放下公文包,走到男孩身边,捏了一下男孩的手臂:“穿这么少还坐地板,当心着凉了。”
墨筱天打了个哈欠点点头。
“做什么呢?”楚鼎函也是刚从外面做讲座回家,顺手就脱了西装在沙发上坐下,问道。
墨筱天看着楚鼎函。狐狸身上只穿着衬衫和一件米色的毛背心,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掩饰不住疲惫之色。
“问你话呢。”
“学校国际关系论坛的东西,世界银行的文件。”墨筱天道,“我是美国代表,为发展乌兹别克斯坦的水力使用写了一份Paper。”
楚鼎函点点头。“美国代表?在世行你的一票有16%的份额吧?好好干吧。”
“是啊,我这次就是瞄着‘最佳代表’奖项去的,”墨筱天道,手上滑了一下鼠标,一份八九页的中文文件已经写的差不多了,“就是所有的资料都是英文的,太不方便了。”
“恩,不过提醒你一句,主要的目的还是,奖项不奖项的,看情况吧。”楚鼎函看着男孩道。
墨筱天愣一下,点了点头,眼神里都是疑虑的神色。“没跑到终点的人依旧可以是胜利者”,狐狸从来都不相信这个。
国立高中小剧场。国际关系论坛,世界银行会场。
墨筱天环顾全场,发现四五十号人里果真除了莲深再没有认识的人,便领了国家牌在第一排坐了下来。五大国实行双代表制,墨筱天和另一个叫施禾的女孩子同为美国代表。
在代表牌前坐下来时,墨筱天暗想,两个美国代表,都得到了甚为超级大国代表的优势,又都递交了提案。很多事情,两个人中,只能出一个。踏进了国关的会场,竞争意识就是最常见最不值钱的东西。
莲深很不幸地被分到了小国家——阿塞拜疆,坐在会场后面。
墨筱天不知道说什么。运气永远都是变化无常的。
所有的代表都已经就坐,点名结束后,储涵卿站起来道:“好,现在我来介绍一下本次世界银行分会场的流程。本会场将举办三次会议,前两次会议每次两个半小时,最后一次会议会有本市各大高中代表参观,所以从早上八点开始开,直到结束。前两次会议,每次将讨论A、B两分提案,从中选择一分开始讨论。本次会议,主席团选出的提案是日本代表范颜的提案,以及乌兹别克斯坦代表墨筱天的提案。请以下两位上台,各有三分钟时间陈述。”
范颜上台,拿过话筒开始陈述。
墨筱天低下头,手上转着笔,耳朵却是支楞着听得很仔细。是一分讨论智利频发的地震的提案,说是对智利乃至全球的铜矿业造成了影响,需要世界银行的经济以及技术援助。
当听到“日本国非常愿意为智利提供技术援助,并愿意在国际上分享日本抗震方面的先进经验”这一句时,墨筱天一目了然,不仅微笑,日本国的代表果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好,底下有代表想提问的,请举国家牌。”储涵卿扫视一圈会场,道,“美国代表。”
“谢谢主席,”墨筱天站起来,整整西装道,“我想请问日本代表,请问是否有预计,智利将在今后几年内发生特大地震?”
范颜看了墨筱天一眼,不知对方意图,便实话说道:“不是。”
墨筱天点点头,“众所周知,世行不是慈善机构,智利在面对震级都差不多的地震时,为什么前面几十年都过来了,突然今年开口说请求经济呢?另外,我想请问,智利从世界银行贷款后,能以何种方式还款?”
范颜一下字语塞,随便敷衍了。
墨筱天坐下,收到一张“”的纸条。
“嘿,你太咄咄逼人了吧,一上来就和日本代表针尖对麦芒的。莲深。”
墨筱天一笑,抽出笔来写道:“不是说,本次会议,我和她的提案只有一份能被最终选出并讨论么。”
墨筱天站在台上阐述完自己的提案后,清了下喉咙补充道:“与日本代表的提案不同的是,美国代表提起的这份在乌兹别克斯坦建立水电站,不仅可以将供水与乌境内河流所有流经国共享水资源和技术,还可以促进乌的棉花产业,乌是世界第二大棉花出口国,棉花产量增加可以有效地降低乌出口的棉花价格,而日本代表的提案只是造福了一个国家。我说完了,谢谢大家!”
墨筱天说完,鞠了个躬走下台。在会场上重要的从来就不是能挽救多少人的姓名,而是对五大国来说有利可图,不是么。
“好,下面我们来进行投票。主席报到国家名字,请代表说出自己支持的是日本代表的提案,还是美国代表的提案,”储涵卿打开电脑上的计票软件,“美国代表?”
墨筱天看了一眼施禾,声音不大,但是很沉稳地道:“美国代表的提案。”
“德国代表?”
墨筱天紧张的咬住嘴唇。手指开始轻微地抖动。
“美国的。”
“日本代表?”
“日本的。”
墨筱天挺直脊背,坐的昂首挺胸。美国代表的位置是第一排,大部分代表都只能看见男孩单薄而倨傲的背影。
“法国代表?”
“弃权。”
墨筱天手指用力地扣住桌角,闭起眼睛。
“英国代表?”
“美国的。”
“澳大利亚、新西兰、韩国投票区?”
“美国的。”
“好,我们投票结果已经出来了,”储涵卿站起来到,墨筱天紧张地掐住自己,“同意讨论日本代表的提案的为,同意讨论美国代表的提案的为,弃权的为,接下来我们将讨论美国代表的提案。”
墨筱天的手一下子松开。
“台下有无动议或问题?”
墨筱天举牌。“动议五分种的自由磋商。”自由磋商,就是休息。会场一般会供应点心和饮料,所以动议自由磋商总是会被通过的。
果然,几乎所有的代表都举牌同意动议。主席从桌子地下拿出两大瓶饮料和纸杯,许多代表走上台前喝饮料,聊天,讨论问题。
墨筱天拉开窗帘,午后的阳光一直刺进来。
墨筱天眯起眼睛。云开,日现。
选定了提案,主席团开始了发言名单,各国的代表一个个地上台去发言,讨论如何改进这份提案。
“谢谢法国代表的发言,下面一个,阿塞拜疆代表,你有一分半时间。”主席团操纵电脑,巨大的屏幕上出现一个“,1:30”字样。
墨筱天侧头看去。莲深从墨筱天身旁的走廊经过,两个人对视一眼,微笑。
“乌兹别克斯坦是世界第四位棉花出口大国,也是农产品、畜牧产品出口大国,其棉花出口量占前苏联的三分之二。阿塞拜疆代表认为,在联合国批准对乌的贷款、并委派委员会或监察会进行技术监督与指导的基础下,提案中乌兹别克斯坦所贷份额中,建立水电站实行农田灌溉机械化的份额应该扩大,这样可以有效地扩大棉产量,抑制当今棉粮价格高的情况,另外阿塞拜疆代表认为,该水利工程项目应全球招标”莲深亭亭站在屏幕边,将官腔的语言说的如讲故事一样娓娓道来。
墨筱天看着莲深。会场开着暖气,莲深只穿了一件浅蓝色衬衫,白色的裙子,看上去淡雅而幽静。
发展乌兹别克斯坦的水利,发达国家得不到任何好处。而棉花价格降低和全球招标才是发达国家愿意看到的,自己这份提案想通过,最终还是必须先赢得发达国家的同意才是。
墨筱天看着台上不时将含笑的目光投与自己的莲深,不仅微笑。不愧是莲深,好灵俐的女孩,自己喜欢的女孩。
“加拿大代表唐薇然,你好,我是美国代表之一墨筱天,希望加拿大代表在本次会议上和美国代表站在一样的立场上,双方的利益一直是息息相关的。本次美国代表提出的提案,希望得到加代表支持,这样可以有效地增加加拿大在乌国及独联体国家的影响力,为日后加拿大在该地区”
“日本代表范颜、邵寓清,你们好,我是美国代表之一墨筱天,现在阿塞拜疆代表、澳大利亚代表对美国代表的提案提出了的友好修正案,希望日本代表能本着UN千年目标之一的发展全球协作的精神与美国代表合作。日本在水利发电方面享有尖端技术,通过此份提案后UN定会向日本提出一部分计划承包,这是对日本非常有利的地方,同时,日本也是进口大国,希望日本代表能与美国代表合作,与各国代表商讨,同意本提案通过”
“德国代表李晨飏、顾捷,你好,我是美国代表之一墨筱天,现在阿塞拜疆代表、澳大利亚代表对美国代表的提案提出了的友好修正案,德国是重工业大国,在莱茵、多瑙等河对水利作出了杰出的研究,本提案的全球招标计划将为德国提供一个极具潜力的平台,亦可显著提高德在该地区的影响力,改善德在欧盟中对与东欧影响力较为不足的格局”
“莲深。好累。刚敲了好几封邮件。日本、德国、加拿大、英国之类的是单独写的,有些小国我就写好一封群发了。多亏了主席团公布的那张所有与会代表的Email表格。
修正案正在写。你的那个部分写了多少了?写好传给我吧,就可以拼在一起了。资料依旧是英文的。上帝。筱天。”
“莲深。刚才德国代表回复了邮件了,李晨飏,他的态度很积极的。说是已经联络了日本、荷兰、法国等国家。他也许可以帮我们做一些事情。不过不敢相信他,心里没底。明天去找那些国家代表再确认一次。我们需要三分之二多数——大于66.7%的票数——才能通过。三分之二多数。三分之二多数。筱天。”
笔记本电脑的光映在墨筱天的脸上。书房里没开灯,墨筱天习惯性地坐在地板上,皱着没头看笔记本电脑,是不是快速地在修正案上添上一行字。
时钟滴滴答答地走到了凌晨两点。
楚鼎函也没有睡,在卧室看书,书房让给了男孩。出来喝水的时候,仍忍不住将目光盯在那个被笔记本电脑的光打得荧白的男孩脸上。
国际关系论坛世界银行会场。第二天。
墨筱天一踏入会场,就觉得很多人的眼光盯在自己身上。
莲深正站在一群人中间讨论,看到墨筱天,明显的脸色一变,走过来轻声道:“范颜,她自己还有一份非友好修正案,她”
墨筱天睁大眼睛,随即瞬间恢复常态:“国关从来就不缺欺诈和背叛——多得用不上这么难听的词。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说着,拉过莲深走进会场。
莲深的手被墨筱天拉住,只抬头看了男孩的背影一眼。成长是一个缓慢的过程,但是发现我们的成长只是一瞬间。
墨筱天把手上的文件——熬到很晚写出的修正案交给主席,就安静地坐回位子,看着窗外不说话。没有表情。
墨筱天和莲深等起草的是友好修正案,友好修正案就是原提案起草国——也就是这次的美国代表墨筱天——同意的修正案,可以直接被加入原提案,而这样一份经过修正的提案到达了三分之二多数就可以通过。
而非友好修正案则是原提案起草国不同意的,将与原提案共同竞争。
墨筱天呼出一口气。真的完完全全是对手。而且是二选一的角逐。说的难听一点夸张一点,你死我活。
“莲深,帮我去找主席好么,告知他日本代表一方面是友好修正案的起草国,一方面是非友好修正案的起草国,他在后一份修正案中的起草国身份无效,请主席团予以执行。”
莲深压住目光里担忧的神色,点点头离去,走之前给了墨筱天一份文件:“呐,这是他们刚刚提交给主席团的非友好修正案。”
墨筱天感激地看了一眼女孩的背影,莲深的细心才能弥补自己心中被隐藏的慌乱吧——抑或是,两个人都是慌乱的,只有在一起,才可以平静对方。
墨筱天看一眼手中修正案。起草国是日本、俄罗斯、印度和古巴。另外三个国家对美国来说都是“老大难”了。后面跟着长长的附以国名单。
如果日本代表不再是起草国之一,那么靠日本拉进来的盟国也应该很有机会说动。
而且中国是墨筱天的修正案的附以国,应该抓住这个机会去拉拢非洲和南美小国。
然后再去确认一遍莲深利用自己阿塞拜疆代表身份拉拢的独联体国家们——他们可是提案通过的直接受益方,以及以色列和苏丹——两个占有相当投票份额的国家。
墨筱天觉得想了那么多事情,也就是一两秒的时间。人的潜能果然是无限的。不由舒缓一下脑子里绷得紧紧的神经,模模糊糊地认为事情就这样有了转机。
“各位代表,请回到座位上。国际关系论坛世界银行会场第二次全体会议即将开始。”储涵卿从座位上站起来,拿着话筒道。
墨筱天和同是友好修正案起草国之一的加拿大代表唐薇然握了一下手,交换了一个眼神,回到座位上。
施禾,另一个美国代表,打量了一下墨筱天面无表情的脸,道:“好运。”
墨筱天闻言,顺手举起国家牌回应主席台会议前的成员国点名,“这个份上,只能看看上帝是否感冒了。”说着淡淡一笑。施禾是个对会场诸事不甚关心的女孩,大多数时候只是坐在第一排的角落里看着诸位代表,今天难得表露了一下作为美国代表希望提案通过的情绪。
“唉。同是美国代表,所作所为可以差得这么多。我和施禾,终究是不一样的人吧。”墨筱天想到,十指交缠在一起,祈祷,“逆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上帝,我已经尽力了,让提案通过吧。”
“好,各位代表都到齐了。上次会议讨论了美国代表关于乌兹别克斯坦发展水利的提案,美国代表、阿塞拜疆代表、加拿大代表唐、日本代表对其提起友好修正案。同时,主席团收到了日本代表、俄罗斯代表、印度代表和古巴代表提起的非友好修正案,因为日本代表范颜同时加入了两个性质不同的提案,且友好修正案提交时间早于非友好修正案,故主席团否决其在后者的起草国身份。”
美国代表的座位就在日本代表前。墨筱天可以明显地感觉范颜轻轻踢了下桌子。不能说不放心——不懂得克制自己脾气的人,不足为惧。
其实,还有一点,是墨筱天觉得自己歪打正着的。若是早一点直到了范颜的双重起草国身份而将起驳回,他们一定会重新找一个有影响力的国家加入非友好修正案起草国行列——毕竟,一旦修正案或提案通过,起草国代表受益匪浅。而只有现在这样,在马上就要表决的情况下出招才能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略微侧头,余光瞄到范颜的脸。
平心而论,范颜有一张很女孩的脸。墨筱天想起自己在初中时一惯不和女生争斗的习惯,默默无语。有的战场,一旦参战,就无法退缩。
不知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心思缜密。是潜能,抑或,是别的?
墨筱天眼神稍微一滞,看见莲深坐在会场后排,向他微笑了一下。
“好,谢谢阿塞拜疆代表和印度代表对于各自的修正案的介绍。下面,我们就先对于哪一份修正案进行投票而投票。”储涵卿说完这句话,自己也笑了一下,一惯不苟言笑的主席形象平添了一丝人情味,“同意先对非友好修正案投票的国家请举国家牌。”
零零散散的国家牌举了起来。
墨筱天看了一眼神情淡漠的施禾,拿过桌上的写着大大的“USA”的牌子举了起来。
并且,以坐在第一排的优势,转身,面对会场,用眼神示意盟国举牌同意。
“好,超过半数,接下来,将对印度代表、阿罗斯代表以及古巴代表所提起的非友好修正进行投票,”主席团书记员开启投票软件,储涵卿道:“美国?”
“反对!”墨筱天的声音一下子冲出来,像冲破黑暗的神Mars,阳光,明亮。
“日本?”
“弃权。”
墨筱天了然。名义上是友好修正案的起草国,实际上却起草了非友好,投哪一方都不合适。
“德国?”
“弃权。”李晨飏的声音。
“法国?”
“同意。”
“英国?”
“反对。”
“加拿大?”
“反对。”
“俄罗斯?”
“同意。”
墨筱天坐得很直,闭上眼睛。耳朵里国家名和同意声、反对声、弃权声纠缠在一起,在黑暗的眼前里划出一道道星火,抑或,细小而鲜红的伤痕。
“现在公布投票结果,”储涵卿站起来。墨筱天觉得该死的令人窒息的紧张感再一次吞噬自己。“哦上帝,主席,您快点讲吧。”
“同意非友好修正案的国家为,反对该提案的为,弃权的为,很遗憾,这份提案没有通过。”
底下一阵骚动。谈话声,欢呼声,叹息声。各种嘈杂的声音中,墨筱天只回头与自己的盟国代表们对视一眼,便继续坐正。面无表情。不言不语。会场嘈杂的世界在他背后,只融合成盛大而嚣张的背景声。
“有动议!主席团,德国代表有动议!”一个男声叫道。
“请各位代表安静。德国代表,你有什么动议?”
“动议十分钟的自由磋商。”李晨飏的声音。
“考虑到会议的时间,主席团建议改为五分钟。”
“好,同意主席团的建议。”
“恩,附以的请举国家牌。”
一听说是“自由磋商”,大部分代表都举了国家牌。墨筱天不知为什么,心里瞬间一慌,没有举牌。
“好,此动议明显通过,五分钟后,我们将对被友好修正案修正过的提案进行投票。现在,”储涵卿突然整整领带,笑了一下,从主席台下拎出两大瓶饮料和一大包饼干,“教导处特意拨了两百五十块钱给我们会场小小的‘腐败’一下。大家喝雪碧还是喝可乐?一次性杯子在那边啊。”
墨筱天站起来转了一下脖子。余光看见德国代表和古巴代表在一起商谈着什么。两个人都没去前面喝饮料或吃东西。
“RF想联合李晨飏呢。”莲深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顺着墨筱天的眼神看到了的代表和李晨飏。
“我觉得我们决定先给他们的提案表决是个错误,”墨筱天从自己的书包里拿出一瓶葡萄汁,拧开盖子递给莲深,“他们会觉得反正自己的修正案已经被否决了,就会想着索性把我们的提案也否了。”
“可是,就算你让全场先为我们的表决,他们也会觉得如果不把我们的否掉,自己就不可能通过。毕竟我们的提案和他们的修正案可能同时被否决,但不可能同时通过。”莲深道。
“恩,是啊。”墨筱天尽量让眼睛里的神色看起来平静一点,笑意多一点。
而没有说出口的是,德国代表很不安分呢。这才是第二次会议的开始,一共整整三次会议,第三次会议整整五个小时,以后的戏,还不知道是怎么个演法呢。
“好,五分钟时间到,各位代表请回到座位上,”储涵卿放下手中的可乐,在国立高中西装下又是一副标准的彬彬有礼的样子,“美国代表、阿塞拜疆代表、加拿大代表、日本代表提出了友好修正案,因为是友好的,直接添加到原提案中,下面我们将进行投票。”
“USA?”
“同意!”
“日本?”
“同意。”
墨筱天哂笑。范颜的非友好已经被否决,若是友好也被否决,那她会比自己这个原提案国代表还丢脸。
“德国?”
“反对。”
墨筱天一惊。克制住回过头去看李晨飏的欲望。无奈。笑。轻笑。口是心非的人多了,甚至都不再带有贬义。果然,该反对你的,总要跳起来的。
“法国?”
“同意。”
“英国?”
“弃权。”
墨筱天一思索,了然。英国也是世界银行五大国之一,双代表制,定然是两个代表之间有分歧了。
“加拿大?”
“同意。”
“俄罗斯?”
“反对。”
“八号投票区,印度、斯里兰卡?”
“反对。”
“九号投票区,黎巴嫩、伊朗、阿富汗?”
“反对。”
“十号,以色列?”
“同意。”
墨筱天紧张的坐在座位上。
逆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
没有,后面还有很多很多很多国家······
小约当年的会场好几百人····
第二天早晨,楚鼎函车上。
墨筱天坐在副驾驶,手里拎了一包饼干,不急着吃,晃来晃去的,全然不管“年轻白领”的气质被破坏殆尽。
“教授,我一直想不通为什么国立高中要用国际关系论坛这么一个活动来促进1班新生之间的交流啊,虽然我是一下子熟悉了很多人没错,但是让一见面的人就这样玩弄政治,难道是校领导们想看到的?”
“1班,都是全市的精英啊,要是连会场上的尔虞我诈和平时生活都区分不开,不是名不副实了么;更何况,这种学校,平时的生活大家也未必能以诚相待到哪里去。中国市场经济制度还不完全,引的现在的孩子也不能把竞争和欺诈分开来”楚鼎函轻叹,略微斜了墨筱天一眼,“系安全带。”
墨筱天点点头。想起了自己考国立高中前问班里女生借卷子的事情。“而且大人也难辞其咎啊,从小就把孩子教得那么精明倒不如我爸他老人家那么不闻不问的好些。”
楚鼎函握着方向盘笑了:“你是想说你爸对你的教育如此放松你还出落的纯良厚道无比吧?——系安全带。”
墨筱天不好意思地笑笑:“被发现了。”心道,好歹我也是一小狐狸,估计这辈子与“厚道”二字无缘了。
楚鼎函闻言一笑,车子转过一个弯,在国立高中的小山坡停下,狐狸伸过罪恶的手狠狠敲了男孩一下:“叫你系安全带系安全带!就是当没听见!”
国际关系论坛世界银行会场,第三次会议。
墨筱天看了一下镜子里的自己,才走进会场。
今天是世行会场最后一次会议,也是全市各大高中都会派人来参观的会议。储涵卿早就强调,男生女生一定要穿黑色的校服西装,浅蓝色衬衫,深蓝色斜纹领带,男生西裤,女生裙子——墨筱天嘴角抽一下。大冬天的,国立高中的女生果然是有魄力。
离会议开始还早,墨筱天一走进会场,看见莲深坐在后排,便走过去,只是相视一笑,便坐下来,各自拿起手边的文件开始看。
墨筱天看着手里的文件。会议已经开了两次,自己写了一份最终被否决的提案,一份友好修正案,第二次会议又为一个代表写了修正案,只是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份提案被通过。
墨筱天心里想,不知道今天主席团选出的提案是哪位代表的,只要有一份通过的提案,这为代表很有可能就是自己拿的对手了。
墨筱天从不否认自己的。这个词,一直不知道该怎么说,雄心也好,野心也罢。
储涵卿走进会场,身后是一群穿着各异校服的学生。
“各位代表请就坐。请允许我介绍,今天来自F大学附中和H大第二附属中学的学生,”储涵卿走上讲台拿起话筒,“希望今天我校高中预备1班的新生能给两所学校的学长们留下美好的回忆。”
墨筱天站起来,向自己在第一排的位子上走过去,身上写着“USA”的胸卡一反光,引起了一个外校男孩的注意,对同班私语:“那个美国代表看起来很能干的样子啊。”
墨筱天略一侧头,眼神掠过对方又收了回来。
是否能干,不是从外表能看出来的吧。今天自己要的,只是BD的奖项啊。
“今天讨论的A提案是阿塞拜疆代表纪莲深的‘消除阿塞拜疆荷兰病,促进经济平衡发展’的提案,B提案是瑞士代表冯冉的‘发展埃及教育业’,下面请两位代表上台对各自的提案简要介绍,”储涵卿道。
墨筱天一愣神,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
今天任何一个人的提案,按照之前的设想,墨筱天都应该说服施禾的同意,否决它。可是,现在这个人,居然是莲深。
墨筱天低下头。为什么自己的提案被提出来讨论时,莲深可以毫不犹豫地加入自己的利益集团、不遗余力地为自己做事情,反之自己却不行呢?
也许,是太想要那个奖?
“墨筱天,你这个自私的孩子。”墨筱天咬住嘴唇。莲深,好运!我会帮你的。
台上的莲深拿着话筒,虽然口中仍是不紧不慢地介绍自己的提案,却忍不住频频侧目于墨筱天。
聪明如她,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墨筱天的心思。那个男孩是一心一意地想要在世行的会议上拿奖的,而自己呢?却对国际政治不甚感兴趣。可是两次会议,到现在都没有提案通过,今天这两份提案是一顶要出一份的——没有人去管纪莲深的这份提案是否就比墨筱天那份被否决的好到哪里去。
纪莲深看了一眼大屏幕,计时器的时间只剩下几秒,自己也讲完了。把目光从身后的大屏幕撤回来的一瞬间,莲深看了坐在第一排最左边的男孩一眼,男孩身上黑色的西装,衬得整个人的容颜格外的素白,仿佛是大雪茫茫的天。筱天,你以为我们这样矛盾心痛的只是你么?
女孩放下话筒,突然有了个主意。
筱天,不用对我特殊对待来帮我忙。
墨筱天看着莲深走下讲台,和自己相视而笑。女孩脸上是一脸单纯而平和的微笑,瞬间就让墨筱天阴霾的心情明朗不少。
莲深从墨筱天身旁走过,回到自己的位子。
墨筱天深吸一口气,抽出一张与会代表的名单,开始看阿塞拜疆的利益集团。
手上开始写传给那些国家的代表,心里却是麻木。莲深,一切只为你那个微笑,也好。
纪莲深拿出一本小本子,写下一张纸条,给会场专门负责传纸条的Pager,这些多半是精英班里没有报名参加国际关系论坛的人。
“麻烦你帮我把这张纸条复印8份好么,谢谢!”
Pager点点头离开。
身边同样是独联体国家代表的一个女孩问道:“纪莲深,你这是?”
莲深回头笑道:“邀请代表给我写友好修正案呀。”
如果很多人给自己的提案写友好修正案,那么投票时不就会有很多代表同意么?
筱天,我相信我和瑞士代表中,你一定希望通过的那份提案是我的,那么,就请让我用自己的努力来吧。
墨筱天看着站在台上的瑞士代表冯冉,一个和自己差不多高的男孩子。
“我对我的提案就介绍到这里,请问台下有无动议或问题?”冯冉道。
墨筱天举起国家牌。
“日本代表。”
墨筱天回头。坐在第一牌,总是看不到身后还有哪个代表也举牌了。
“我想请问瑞士代表,您的提案是否有假借发展埃及教育业和传媒业实施文化侵略的嫌疑?”范颜的声音。
墨筱天微笑。这个女孩子不比自己和莲深迟钝,想得和自己一模一样。
“美国代表请求提问。”
储涵卿点头同意。
“我与日本代表有同样的疑问,并且,认为瑞士本国作为一个‘国际国家’,在这份提案上是否不大妥当?另外,对埃及有何种能力偿还债款,表示怀疑。请瑞士代表加以说明。”
冯冉也是很老练的人,只一笑,便用很官腔的话将第一个问题演示了过去。
莲深,如果,如果不是你,我定会对那个人加以盘问。可是冯冉和你中,我情愿是你。提案通过时的那份快乐,我没有感受到过;但是没有通过的挫败感我已经历过,不想让你也感受。
中间休息。
“你们动作很快的嘛,我们还没有决定先讨论那一分提案,底下的友好修正案都递上来了啊。”储涵卿看着电脑里的邮件,对这边上端着杯饮料的纪莲深道,“呀,人数还很多的嘛,三份提案啊。还都是对阿塞拜疆提的啊!”
“主席,我动议等下投票先讨论是哪份提案时,先把我们写的友好修正案加入到纪莲深的提案中,再对冯冉的和纪莲深的投票。如果是我们决定A、B两份提案中先讨论A的话,就直接可以直接对纪莲深的A提案最终通过与否投票了。”边上一个代表道。
“好呀,你等下动议吧。看到你这次势在必得了嘛。”储涵卿看了纪莲深一眼,莲深只是温婉一笑,眼光却不有自主地看向坐在窗边的墨筱天,男孩正用含笑的目光看着自己。
接下来是两轮悬念不大的投票。
A提案和B提案中,纪莲深以绝大多数票数获得被讨论的资格。
然后是紧接着的投票,纪莲深的提案得到了70%左右的赞成票,微弱优势获得通过。
墨筱天听到储涵卿那句“大于三分之二多数的票数,这份提案通过了!”时,毫不犹豫地举手,鼓掌,带起了全场的一片掌声。
“好,我们的国际关系论坛世界银行会场的会议到此结束。下面休息十分钟后,我们将回放本次会议的精彩照片,并公布奖项。”储涵卿站起来道。
墨筱天站起来,和会场最后的莲深对视一眼,走向女孩。
走进女孩,就看见女孩一脸明亮而不张扬的笑容。
墨筱天一笑,走过去道:“!”说着,拥抱。女孩身上花香一样的香水味道,悠悠地如潮水一般,漫上来。
范颜站在讲台上拿着话筒,墨筱天站在她身后看资料。
俄罗斯代表的发言。
纪莲深把一份文件递给主席。
墨筱天倒可乐。
中国代表举国家牌。
墨筱天仰起头,看着大屏幕上放松出来的一幅幅照片。
黑暗中,男孩回过头。会场里的代表都看着屏幕,他看不清他们的脸。
“好,下面主席团公布本次国际关系论坛世界银行会场的获奖名单,”储涵卿和另外三个主席团成员站了起来,“最佳参与奖,日本代表范颜。主席团评语:沉稳得体,热情洋溢,会场上最有活力的代表。”
掌声。
范颜站起来鞠躬。
“最佳文件奖:美国代表墨筱天。主席团评语:敏锐机智,能言善辩,彬彬有礼,进退有度,全场最机敏的代表,极具洞察力!”
鼓掌。
墨筱天站起来,微微颔首,一笑。
“最佳代表:阿塞拜疆代表纪莲深。主席团评语:和婉中自有机锋,参与了每份提案的修正案,渗入了整个会场每一个环节,极具外交家风范!”
鼓掌。
莲深站起来,款款地一鞠躬。
墨筱天看着会场后面那个熟悉的身影,突然就懂了。《阿甘正传》里的那句:“生活是一盒巧克力,你永远不知道你会拿到什么。”
整个12月份,墨筱天都不知道是怎么过去的。
总有一种感觉,只身离开上海去考SSAT时,那个在机场等飞机前坐在Café喝咖啡的早晨,是12月2号。
每周三周四上午在阶梯教室,看着大屏幕上幻灯片打出素雅的背景,“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的文字浮现在上面,是12月9号。
中午和莲深一起在食堂吃饭,抑或有时冲去小卖部,买了烫手的、还冒着热气的关东煮回到教室,是12月14号。
下午的时候,独自一人在学校的化学实验室,夹着试管放在煤气灯上烧,不紧不慢地往身边厚厚的《化学奥赛实验分册》上写着什么,是12月20号。
而那个和莲深在一起,做了无数次过山车的冬夜,则是圣诞节。
一个月,竟可以恍如一天。
12月的时候,墨筱天拿到了SSAT考试的成绩,2150分。一瞬间就让墨筱天想起自己夭折的提案。瞧,上帝不总是不公平的。何况什么是公平?像这样,自己的努力能有回报,就已是难得的公平和运气。
12月的时候,墨筱天觉得楚鼎函随着自己开始在国立高中上课,要求变得出奇的高,一点错误动辄就打罚,让墨筱天觉得仿佛回到了暑假的一段痛苦的日子。
12月的时候,墨筱天和纪莲深继续在楚鼎函教的补习班里上课。两个鹤立鸡群的闲人。也许是因为底下坐了两个聪明绝顶又没有课业压力的孩子,楚鼎函有的时候会在上课时突然说:“我们班有些同学,不应该只着眼与考上个一本就行了。你们的目光,应该在更高,更远的地方。”抑或是讲起以前的学生考取的世界一流的大学,以及各自现在的职场生涯。
每次这个时候,纪莲深会觉得身边的男孩子,虽是低着头转着笔仍然是一副不知道有没有在听课的表情,但是眼睛里,会突然绽放出像冬天的雪光一样明亮、寒冷而清澈的光芒。
高中预备那一年,很多节教授的课上我都在想,三年之后,有一天,我把我拿到的大学offer给教授看,让他很骄傲地对以后的学生说:“以前我有个学生叫墨筱天,最后去了XX大学,他以前”
——墨筱天
很多年后的墨筱天想,考取大学绝对不是我们人生的终点,但对于当时想要学法律的墨筱天来说,大学真的是很重要的一个客栈。只是,如果当初教授不知道自己的这个梦想,那么那一年他也不会逼迫自己作出这样的选择。只是,如果没有曾经做过这样的梦?那么,他也就不是墨筱天了吧。
瞧,命运就是这样戏弄我们的。
12月初的时候,墨筱天收到了一个小册子和一封信,是美国(——这个组织其实是对SAT优秀考生,我拿来借用一下)寄来的,说是因为墨筱天在全美应届的毕业生中SSAT成绩进入了全美考生中最好的百分之一,因此认为他有资格申请的冬令营。
这个冬令营2月2日开营,举办6个星期,有4处地点可以挑选,每处18人。来往的路费由学生自己掏,剩下的食宿、学费、旅游费,都有承担。申请的手续相当复杂,要提交1篇作文,题目自选,但要对社会和哲学问题进行比较深刻的阐述。
墨筱天仔细研究了一下,觉得对俄亥俄州肯宁学院的内容“现代主义的难题”比较感兴趣,就填写了申请表先寄了过去,剩下的一篇essay可以慢慢写,一直到12月31日前14:00再交就可以。
墨筱天写的作文是写黑格尔的“自我意识”观点的——当然,是英语。于是免不了借来很厚的英文哲学原著开始啃,好不容易写完时,墨筱天觉得大脑已经麻木了,有一种看书看得“飘飘欲仙”的感觉。
12月31号是周日。上午楚鼎函为一个公益活动做主持人,中午的时候,楚鼎函才回到家,笔记本电脑都没来得及从车上拿回家,就带墨筱天出去吃饭,还是小区边的那家泰国餐馆。
“喏,你看你半年前来这里吃饭的时候,胃还很不好的,现在养了半年就不是经常痛了吧,”楚鼎函一边翻看菜单一边道,“所以你的胃以后还是要好好养!”
墨筱天手指戳在“泰式咖喱蟹”上面说:“点这个吧,这个很好吃的——但是养了也没用啊,又根治不了的。”
楚鼎函叫来服务员点了菜,一笑道:“怎么没用?我以前胃也不好。我在国外念硕士的时候,有一段时间胃痛痛到在床上翻来滚去的。一米八十多的身高,我曾经瘦到只有一百零几斤。后来好好吃药,自己也开始注意,就好很多了。你呀,难道还非要像我以前那样才知道后悔啊!”楚鼎函戳戳男孩的额头。
墨筱天被楚鼎函报出的数字震惊了一下,点点头,刚想说什么,服务员上来对楚鼎函道:“先生,明天就是2007年了,我们新年推出了免费品尝的甜点椰汁西米糕,请问要试一下么?”
楚鼎函看一眼墨筱天,男孩飞快的摇头,便回头道:“不用了,谢谢。”
服务员微笑一下离开。墨筱天一下子道:“教授,今天31号?”
“恩,”楚鼎函皱眉,“怎么?什么事情忘记了?”
“不会啊,今天不是才30号嘛,大前天不是才28号啊,对,前天29号,昨天30,今天31。要死了,教授”墨筱天有些胆怯地瞟了楚鼎函一眼,“冬令营的作文是今天Email传过去现在几点?”
楚鼎函一听墨筱天的话,就有些不悦,道:“一点半。怎么,要回家么?”
墨筱天点点头,拉住楚鼎函西装袖子:“美国人就是那种晚一分钟都不行的,我们回去吧。”
楚鼎函从包里拿出笔记本,“这个可以吧?”
墨筱天像看到救星一样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U盘,插进了电脑。
楚鼎函看着男孩一脸慌乱的表情,只是不动声色地看着,一直到男孩双击“发送”键吁了一口气,才道:“你不知道美国和我们是时差的么?他们的14:00,是美国的当地时间吧。”
墨筱天瞬间就像噎住了一个鸡蛋一样,愣了一下。
“还有,既然把U盘随身带,为什么不早点发出去?”楚鼎函看着男孩道。
“恩,不是在等你的笔记本么”墨筱天小声道。
“家里不是有一台台式么?”楚鼎函皱眉训道。
“两位,您点的冷菜色拉和热奶茶。”服务员的出现把墨筱天从无言以对中营救了出来。
楚鼎函把奶茶放在墨筱天面前,道:“先吃饭吧,这件事回家再说。”
墨筱天撕开餐馆筷子的包装,心里暗暗叫苦。回家之后,狐狸还是“说”么。
墨筱天走进电梯,往上升的时候又找回了久违的“飞向天堂”的感觉。
楚鼎函开门,看了身后的男孩一样,对上男孩偷窥自己脸色的目光。
楚鼎函暗笑一下,脸上却是端正了神色道:“去,墙边上站好。”
墨筱天吐了一下舌头,看了看楚鼎函,乖乖地站了过去。
楚鼎函看到了墨筱天的表情。也许这个时候是男孩还会显出孩子气的唯一的时候了吧。
楚鼎函执了板子走过去,瞧瞧男孩的肩道:“转过去,裤子褪了。”
墨筱天脸上一红,转过去,撑住墙。
楚鼎函也不多说,直接一板子重重抽了上去:“太久没挨打了?快点,裤子褪了。”说着,板子还威胁着在刚刚挨了一板的臀上敲敲。
墨筱天站直了身子,手解开皮带,拉下牛仔裤。
“啪!”楚鼎函又是狠狠的一板。内裤下的皮肤已经可以看到大红色的痕迹。
墨筱天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内裤也褪了下来,赤裸的臀上已经有两条部分重叠在一起的红痕,重叠的地方已经略微肿了起来。
楚鼎函狠狠抽了男孩一板,墨筱天忍不住就叫了一声。
“你说,如果我们没有和美国有12个小时的时差,你今天要怎么办?!如果我们今天没有去吃饭,你怎么办?!”
墨筱天只觉得楚鼎函的话被不时烙在身上的痛切割成细小的碎片,然而语气里的责备和愠怒仍然是听着分外明显。
墨筱天突然悲哀地发现趴在沙发上、床上都有一个好处,就是痛极了时起码还有个东西可以抓,不像这墙壁,不仅连个抓的东西都没有,不小心没撑稳还容易摔下去。
楚鼎函一点都没给墨筱天喘息的时间,连着好几下,就将墨筱天从腰到腿都染上了红色。
墨筱天站着的双腿已经抖得厉害,楚鼎函刚才在大腿上落的一板,让整个身后的疼都火辣辣地连在一起。
楚鼎函看了一眼墨筱天红成一片的臀,重新在臀腿交接的地方落了一板。
墨筱天咬了一下嘴唇,身体狠狠地抖了一下,扶墙的手差一点就要去挡。
楚鼎函毫不理会男孩下意识的动作,仍是一板子狠狠抽在臀上。
墨筱天又是一震,站不稳“咚”的一下子跪了下去。
楚鼎函把男孩拉了起来,按在边上的沙发扶手上。墨筱天被这个臀部垫高的姿势弄得极难为情,还没来得及有什么反应,楚鼎函就将墨筱天身上的牛仔裤拽到膝盖,连续的几板子从大腿开始落起,一直到臀峰。
墨筱天只觉得身后一大片火辣辣的灼痛感,直侵到骨里面去。无奈楚鼎函的手将自己的腰部按得死的,根本躲不掉板子的抽打。
楚鼎函看到男孩臀峰已经是大红色,臀腿交接之处更是肿得老高,估计可能接下来两三天的时间都坐不下来,便停了下来。
墨筱天好容易得了喘息的机会,一只手撑在沙发上,慢慢将身体直了起来,另一只手想去拉上牛仔裤,但一碰到红肿的臀就疼得不行,楚鼎函见状过来替他扣好皮带,猛然间发现墨筱天又长高了一些。
“倔强的小家伙。”楚鼎函在男孩臀上打了一巴掌,疼得墨筱天一缩,“过来。”
楚鼎函在沙发上坐下来,墨筱天站在面前,一脸狐疑地表情看着楚鼎函。难道狐狸也养成打了屁股还要训话的恶习?想以前他不是还说过,那么聪明的孩子,有什么毛病都是不用再批评的,只有犯了错按到狠狠揍一顿,才会长记性,再说些什么都是白搭。
“墨筱天,我告诉你,这次也就是你运气好,一个申请的机会才没有被你白白浪费,要是以后有什么机会在眼前,你没有抓住的话,我绝对饶不了你!听见了?”楚鼎函盯着墨筱天的眼睛,用狐狸一贯的逼人声气道。
“恩。”墨筱天点点头。
“现在有多少人明明有实力,就是没有机会。有了机会结果没有抓住,这类人在这个社会无法生存。”楚鼎函道
第一封信:
2月3日
教授:
我还活着。14个小时的飞行,顺利地到了俄亥俄州的哥伦布机场。见到了我们的领队凯西和依莱莎,分别是杜克和康奈尔的学生。
肯宁学院像乡下一样~到处可以看见一栋一栋的农舍,附近有一个叫(恩,就是哈利波特的那个姨父==b),
我晚上7点20才到达学校,就直接吃晚餐了~素菜是豆角和萝卜,做得无比难吃。好吧我知道你一定会说不要挑食主菜是甜的炸鸡,甜点是咖啡牛奶蛋糕和草莓。吃饭的餐厅很典雅,还有一个铜的吊灯,好像是由一个古老的教堂改建的。
学校住宿条件非常好。我和一个叫迪安的男孩住一个房间,他好像是从宾州来的。晚上宿舍里出现了三只蟑螂,都是迪安用微积分的AP参考书消灭的。
我们每个人有自己的书架、书桌和衣柜。书架上已经摆好了给我在夏令营要读的书,是送给我们的,可以拿回去——当然都是英文的。有艾略特、卡夫卡、加缪、尼采、伍尔夫、萨特、昆德拉恩,我非常非常地高兴!奉献给哲学的寒假!
2月4日
昨晚睡得很晚,因为昨晚教授已经给我们留了。读完加缪的《反抗者》引言、但丁的《神曲第二十三》、叶芝的《基督重临》,非常的难,过于艰深了恩,终于看见比你还要铁腕的教授了。
有一个亚裔的女孩,叫克莱尔。还有一个从波多黎各来的西班牙裔男孩,叫荷西,比我大了一岁,但是看上去比我强壮很多,是的,不只是高,是强壮
晚上7点五十。教授应该才吃完早饭吧?
第一节课上完了。所有的人都很聪明,讨论的题目是“什么是现代主义”,荷西讲得头头是道,还专门喜欢用那些专有名词,还有一个男生伊恩,带了笔记本来霹雳啪啦地打电脑。他好像对哲学很有研究,一问才知道父亲是俄州奥柏林大学教授,都是教授养大的孩子呢,呵呵
筱天
第二封信
2月14号
教授:
这两天看完了济慈、华兹华斯的诗。教授,我还记得有一次自爱你们大学听你给底下的学生讲英国文学,华兹华斯的《咏水仙》。恩,我从这个夏令营回来之后,可以给你去大学当助教么?那我能拿钱么?我可是优秀大学生啊,呵呵。
今天的作业是读尼采的一篇文章、托尔斯泰的艺术评论还有一个画家的艺术评论,还有波德莱尔的《恶之花》。喜欢他说的那句:“啊,巴黎,万恶之都,我爱你!”教授,什么时候带我去巴黎吧。其实我以前学画画的时候和莲深、夏印学姐去过一次,去看画展的。但是和不同的人去,会有不同的感觉吧。我记得奥黛丽赫本的电影里不是还说,去巴黎时,一定要是下着很小的雨,你和一个游船上遇到的很不错的女孩一起去看巴黎郊区的樱桃树。
今天选定了论文的题目,说黑格尔的一段话,是“”我觉得这不对。自我意识只需要自我,不需要别的意识来肯定自我。黑格洱这样说,其实就是否定了笛卡尔的“我思故我在”。我觉得黑格尔的观点就是“我思不一定证明我在,只有我来意识到别人也意识到了我的存在,我才能真的意识到我的存在”。我觉得这是不对的,就比如说一个婴儿在一个没有人烟的荒岛上长大,他仍然能模糊地意识到自己和别的花鸟树石是不一样的,不需要别人来意识到自己的存在。
,我现在急需把这样混乱的思路整理成论文。
2月26日
昨天营地里一个医生过来讲安全性行为的谈话。好像是协会规定的。一直苦口婆心地说“如果有性行为就一定要有保护自己的措施”。无语。
呵呵,今天做了很有意思的事情,下午我们去了肯宁学院作家班开的诗歌朗诵会,朗诵会结束了之后,荷西提议说我们应该去学校理的墓地玩,于是我们回宿舍去拿了自己带来的诗集,还有手电筒和驱虫药水浩浩荡荡地向墓地出发。
到墓地天都黑了,每个人的脸都很模糊。这片墓地很开阔,我们坐了一圈,开始读诗。我被他们逼迫之下,用英文翻了一些中文古体诗给他们听,非常蹩脚现在才发现很多人都很熟悉第二外语,荷西就能用西班牙语写诗,甚至伊恩——就是那个父亲是奥柏林古典文学教授的——还可以很流利地说希腊语
后来大家决定在墓地过夜,于是回去拿了被子。然后,开始讲鬼故事点的时候大家都冷了,就裹着被子继续聊。开始讲自己的秘密。居然有三个人承认吸过大麻,还都是有点不好意思,后来一点点承认的
2月三十号
今天修改了自己的论文又和教授约了面谈时间,转眼已经五周过去了。
今天晚上的晚饭很正式,是和几个高中招生代表在一起。他们其中一个看了我在冬令营做得论文后来问我要教授你的邮箱了,说是想让我去他们学校念高中听说是一个很好的高中,但是我不想去——虽然我还是把你的邮箱给他们了——就没有在意这个插曲。
周末的时候我做了饭(是的!做饭!),和伊恩还有一个女孩一起。午饭是墨西哥薄饼和希腊沙拉,晚饭是日本寿司和生鱼片(太感谢那个亚裔的女孩克莱尔了,不然我做得生鱼片一定是没有办法下口的)。不过希腊沙拉真的很好吃,我把20多个西红柿切成丝,伊恩剁蒜,然后又切洋葱,再切黄瓜。然后把黑橄榄放进去,再把一种叫做Feta的奶酪掰成碎末,还要放核桃、小辣椒、菠菜,再浇黑橄榄油教授,我收回上次你做饭时嘲笑你的话,我错了
筱天
第三封信
3月8号
教授:
还有一个礼拜,就要回国了。论文进入了白热化状态,整天泡在学校的电脑室刚来时还觉得寝室里的书多得看不完,现在已经快被我翻烂了,虽然卡夫卡的《城堡》读起来仍然是那么让目瞪口呆。
今天那个学校(好像是叫)的老师又给我发了封邮件,好像是知道了我的SSAT成绩(教授,你和他们说的?还是从冬令营那里得知的?),说如果我就读的话可以负责安排家庭,还有奖学金教授,我真的不想到美国去念高中诶,当然那个高中是很好的我也很想去,但是我不想离开中国的朋友还有你不说这个话题了。
星期六晚上,我们开了一个男扮女装、女扮男装的Party,我本来以为大家只是会意思意思,没想到都那么认真,一定要按照异性来打扮自己,女生看起来就简单多了,领带、衬衫、西裤、皮鞋,看上去就像那么回事儿了。男孩就惨了我还比较幸运,因为瘦,穿了一件女生的水红色T恤,黑色窄腿裤(她们说裙子不能浪费在我身上,应该去糟蹋别的男孩)。很多男生还涂了口红和粉底,还有指甲油,一个个看上去丹唇蔻指,比女生还女生!荷西穿了棕色的紧身衣和迷你裙,把齐耳的长发拢在耳朵后面,色迷迷地这儿望一眼那儿望一眼,很像一个妓女伊恩个子那么高,硬是穿了粉红色的曳地长裙,戴着荷叶边的太阳帽,涂上粉红色的唇膏,还带着手套,实在是猥琐不堪
今天的管理员,一个十九岁的女孩子贝齐,来我们冬令营巡视检查,看看一切是否如期进行。她只能在这里住几天,后天就走。她过去也参加国的冬令营,但不是在肯宁举办的。她一进来就端详着我们每个人的脸,把我们的名字说出来“
啊,你肯定是从上海来的乔,你是从日本来的克莱尔。”弄得我们大家都十分惊讶,而其他的人,她也能准确地说出他们是从美国哪个州来的。她告诉我们,12月份协会审核我们的申请表和作文,选拔冬令营成员时,大约有一个月的时间里他们的话题全都离不开我们,无时无刻不在谈论着我们的优点和缺点,谈我们申请表中论文的优劣以及反应出来的个性特点。而且我们的申请表都附了照片,因此对我们印象很深。
不过这样的感觉还是很好,在遥远的美国,有这样一群因为现代主义哲学聚集起来的人。尽管肯宁学院的冬天真的很冷,但是也许六个星期的生活会一直像火焰一样,点亮每个少年心中的那一点激情吧。
筱天
P.S.教授,你这样温和的人也会有年轻时这样的时候吧。下次,让我看照片吧。
“教授!”墨筱天在机场外看到了正在接电话的楚鼎函,便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拍了一下背朝自己的狐狸。
楚鼎函转过身,一个手仍然拿着电话,一手敲了一下男孩的头。男孩的脸上仍然是坐了十四个小时飞机的疲惫,手里还拖着六个星期前带去美国的巨大的箱子。
墨筱天笑笑,跟着楚鼎函一起上了车。楚鼎函挂了电话,发动汽车:“出去六个礼拜看起来成熟多了。”
“唔,你是指我坐了14个小时飞机的那种像你持续工作时一样的疲惫表情?”墨筱天笑笑。
墨筱天回到家,把大衣脱掉,换了牛仔裤和黑色的近身毛衣出来:“唔,上海没有暖气感觉真是冷啊。”
楚鼎函看着男孩光着脚在地上走来走去,无奈地笑笑。
墨筱天打开行李箱,拿出一个小盒子:“我们每个周末都搭顺风车在俄亥饿州各地演话剧,卖票赚钱,从纽约机场走之前我买的。”
楚鼎函打开来,是的绅士钢笔。
“纯正18K金,最新款的。”墨筱天笑着看着楚鼎函打开盒子将笔拿出来,“我看着就觉得和教授很配呢,你那支派克丽雅不好看啦。”
“诶,对了,教授,国立高中是不是已经开始上课了?”墨筱天道。
“恩,已经上了一个礼拜了,你倒是不急着回去,我还有一件要紧的事情这两天和你说。”楚鼎函道。
墨筱天点点头,“恩,我走之前和韩澈说好明天去他们的训练基地看他。”
楚鼎函本来想说什么,又道:“好,那后天再说吧,我反正也不急的。”
第二天很早的时候,墨筱天就和莲深到了东方绿舟旁的训练基地。女孩子头上戴着墨筱天从美国买回来的绸带宽头箍,飘了两根长长的飘带,看上去极为可爱。
莲深和墨筱天根据韩澈的描述,一幢幢地找跆拳道训练场馆。误入了体操馆,莲深突然有所触动,转头对墨筱天说:“你知道么,我小的时候练过2年艺术体操呢,后来家里怕练体操的女孩子长不高,就退役了。”
墨筱天想起以前看到过的讲练体操的女孩子的艰苦。而想到韩澈,估计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吧。
墨筱天看看莲深的表情,笑道:“很怀念以前的时候吧。”
莲深点点头:“是啊,以前简直就觉得教练是魔鬼,不过现在回想就会记得以前夏训的时候,练体操的女孩子怕胖不能吃冷饮,他帮我们冰冰水,但怕我们吃坏肚子不让我们多喝的样子。”
墨筱天笑。“一切都是暂时的,一切都会过去,而那些过去的,就会变成亲切的怀恋。”
找到跆拳道场馆时,还有半个多小时,才到韩澈和他们约定的时间。墨筱天和莲深便走了进去。
前台的管理人员看到他们道:“哎,哎,不可以进去的。”
墨筱天道:“我们是和运动员约了时间的探访人员。”说罢,晃晃手里的“探访人员”的牌子。
“我们就站在门口看看,到了时间再进去。”莲深道。墨筱天赞同地看了莲深一眼。像韩澈应该在训练吧,前台旁面挂着帘子的门,就是通向体育馆的。自己和自己最好的朋友,只有一帘之隔啊。
前台的也是一个二十岁的小姑娘,看了看两个不过十五六岁的男孩女孩,点了点头。
墨筱天感激地一笑,走过去掀开挡风用的半透明的塑料帘,随即看到了永生难忘的一幕。
韩澈身上穿着护具,头上是一个深红色的头盔,前臂和小腿也戴着护具,站在一群同样的戴着护具的大男孩中间。看得出韩澈是尽力地躲闪、找机会进攻,周围的男孩们也没有用全力,但仍然多不掉不只从哪里来的落在身上各处的击打。
多人对一人,这是中国跆拳道队常用的训练队员的一招。墨筱天仍然记得,从前自己和韩澈聊天时,他说那种连续被打击的疼痛还是可以避免的,但是躱没处躲,反击又没有用的绝望心理,才是一个运动员最怕的。
终于,韩澈看准了一个机会高段后旋爆了其中一个男孩的头,随即就被侧面一个人的侧踹踢在肩膀,同是斜后方的一个男孩一脚高段选题打在头上,头盔歪了过去。
“四面八方都是人,你还敢用高段腿法?用不用脑子啊?起来!”旁边一个严厉的教练大声吼道。
韩澈一把扯掉歪在一边的头盔,就这么躺在地上没有动。
“叫你起来听见没有?起来!”教练重重踢了一下韩澈的腿。
墨筱天依稀听见韩澈的惨叫声。
“人家女队的训练都没有这样的!你以为你拿了市的冠军了不起了?就你这体能?快点,起来!”边上所有带护具的男孩都退在一边,手撑着膝盖喘气,也有几个过来想拉起韩澈。
“别碰他!”教练吼道,“现在谁不累啊?谁身上不疼啊?!韩澈我告诉你,再不起来晚上训练再多加一个一万米!听见没有!”
韩澈依旧没有动静。静默。
过了半晌,韩澈从地上一跃而起,擦了擦汗戴上头盔,朗声道:“来呀,继续!”
墨筱天扶着门框,百感交集地低下头,瞬间就觉得眼泪盈满了眼眶。
“hi,你们居然这么早就来了,”韩澈下了课,一边脱护具,一边擦着汗道,“哦~~还两个人一起来的~~~莲深,下次我看到你是不是改口叫弟妹了?”
墨筱天顺手拿起头盔敲了韩澈一下。果然还是和以前一样倔强,韩澈,脱了头盔,仍然是一副阳光的笑脸,无论是真的,还是装的。
“让我看看小腿。”墨筱天道。应该有伤了,不然仅仅被教练踢一脚,韩澈不会发出那样的叫声。
韩澈卷起跆拳道服的裤腿,一大片淤青赫然横在小麦色的皮肤上。
“我就知道。等下不要忘记到队医那里去敷药,”墨筱天道,“被踢的?”
韩澈支支吾吾地嘀咕了一句什么。
“恩?什么?”
“唔,那天上楼梯,雨天,一滑”韩澈的脸一红。
墨筱天彻底哭笑不得。莲深突然想起了什么,从包里拿出一包东西,道:“前段时间我去云南玩,给你和筱天都带了礼物,喏,你的。”
墨筱天下意识地抚过左手手腕上的银镯,探身去看那个包里的东西。
“正宗云南白药。”莲深笑得无辜极了。
韩澈忿忿道:“筱天,你看,莲深去一趟云南还会给我带礼物,你呢?你小子连我的公开赛都不来看!(作者按——上次公开赛的日期打错了,应该是2月2号)”
墨筱天歉疚地笑笑,把韩澈仍在一旁的外套递过去:“好歹还是初春,穿上别着凉——我那天正好航班去美国,太抱歉了。不过莲深把你得冠军的那一场比赛视频传给我了。”
韩澈笑得没心没肺:“是啊是啊,我是冠军啊,我多牛啊。”说完,冷不丁感觉到了仍呆在体育馆里的教练的目光,韩澈稍微收敛了一点。
墨筱天也感觉到了韩澈教练的目光,联想起刚才看到的震撼一幕,心里默默叹气道,澈,你以后一定要好好的。
第二天。
楚鼎函上午在大学里有课,墨筱天便一早去了学校。一个礼拜没来上课,挤压了好多的作业,还有团支书的工作。
三点钟,下午最后一节课上完了,墨筱天想起下午楚鼎函叫自己早点回家,便飞快地理好了要带回去做的事情,道:“莲深,上个礼拜的数学笔记借我回去抄一下吧。”
莲深侧头递过来一本笔记本,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对了,中午的时候黎老师叫你去办公室一趟。”
墨筱天点点头,挥手道:“那我等下就先回家啦!拜拜!”
莲深一笑,挥了挥手。
“黎老师。”墨筱天敲敲班主任办公室的门。
“哦,墨筱天啊,有两件事情,你下周一让我们班第五批团员把入团的登记表格交上来。”黎老师是那种看上去就很精干的女人,语气很温和,总是不温不火的样子。
“还有,这是化学老师给你的资料,高一刚开学有一个全国的化学竞赛,我们班的资料都发完了,就差你的了。好好考吧,这个东西得奖的话,对以后考大学很有帮助的,”黎璃到,“别的事情没有了,去吧。”
墨筱天点点头,拿了资料回家。
回到家的时候,楚鼎函已经在家里了。
墨筱天把围巾接下来,换了一件厚的连帽衫和牛仔裤出来。
“今天回来这么早。”楚鼎函正在写一份东西,看见男孩过来放下笔道。
“唔,不是你说有事让我早点回来的么。”墨筱天往沙发上一靠,道。不然平时会和莲深一起到图书馆自习的呀。
“恩,是有点事。”楚鼎函把一叠资料递给墨筱天,“你看一下吧,的介绍。”
墨筱天伸手接过,却不打开看。“教授,我又不要去的。看它干嘛。”
“让你看就看,”楚鼎函道,“恐怕你还不了解这个学校吧。”
墨筱天差不多知道楚鼎函要说什么,心里陡然生出抵抗的情绪。今天估计是轻松过不了关的。
位于麻省,在波士顿25公里处,是美国历史最悠久的学校之一,培育出了两代布什总统和数位名流。起初,是专门为耶鲁培育学生的中学,现在他的学生遍布耶鲁、哈佛、普林斯顿、麻省理工,可以说是培育常春藤学生的摇篮
资料是英文的,墨筱天扫了两眼,就明白这是一个很牛的中学,于是合上了册子,看着楚鼎函。
楚鼎函看到墨筱天只看了两眼就不看了,于是就明白了男孩心中的想法——不会是因为那个学校不够好不去,是别的原因。
“看完了?”
“恩。”
“感觉怎么样。”楚鼎函也坐了下来,盯着男孩道。
“很好的学校啊。”
“每年只在中国大陆招收一两个应届毕业生的学校啊,你为什么这么抗拒?”
“这个明白着就是贵族学校,我过去不要受歧视的啊。”
“你怕这个的啊,墨筱天?”楚鼎函嘴角露出轻嘲的笑容,一脸不信。
墨筱天知道自己找得理由站不住脚,又道:“恩,家里穷,念不起啊。”
“外交官的儿子念不起?”楚鼎函笑骂,“而且他们承诺奖学金了,这个学校和耶鲁一样也是的。”
“唔,”墨筱天不知道说什么好,“干嘛有一个更好的学校我就要一定要去啊?”
楚鼎函听到如此孩子气的理由,道:“为什么不呢?你知道我最鄙视哪种人。”
墨筱天无言。上次挨打时,狐狸才教训过,“现在有多少人明明有实力,就是没有机会。有了机会结果没有抓住,这类人在这个社会无法生存。”
“我不想离开上海,教授、莲深、韩澈。”墨筱天终于吐露了真实想法。
“那就是说,如果不是因为这些感性的因素,还是愿意去那个高中的?”楚鼎函道。
墨筱天愣愣地点点头。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不知道该说什么,总感觉,该来的,总会来。
“还算没有丧失理智。”楚鼎函坐回道书桌后面,“我知道你很想去一流的大学,的大学——从你上课时的眼神就能看出来。”
“但这并不代表,要牺牲我三年的高中时间背井离乡在外面念书吧?我相信我在中国一样可以。再说了,教授,你以为我跟那个学校有仇么?我也很像去那么好的高中念书啊,人往高处走,水才往低处流呢,我也很我已经很难选择了,教授你不要再逼我了好不好。”墨筱天说完,转身就往房间里走。
“墨筱天你给我站住!”楚鼎函突然喝住他。
墨筱天回头,一看狐狸的脸色,知道楚鼎函是真的生气了。
“我以前一直不觉得你是没有理智的孩子。”楚鼎函铁青着脸色道。
墨筱天心里一痛。自己的确是重感情的人。
“我和你父亲通过电话了,他的态度,估计我不用说你也明白吧,”楚鼎函道,“我就一句话,你听我们的,还是不听?”
墨筱天站在原地,看着楚鼎函,眼神中已有哀求的神色:“教授”
楚鼎函走过来,将墨筱天拽至沙发边,都没有去拿板子,直接将墨筱天牛仔裤上的皮带解了下来。
墨筱天看到楚鼎函手上的皮带,瞬间就后悔——自己当初刚见楚鼎函的时候,还一直是用那种有花纹的、像女孩子用的那种皮带,和狐狸住在一起之后才开始用这种黑色的、很厚的牛皮皮带。
随即,感觉身后一凉,双臀已经暴露在空气中。墨筱天心里骤然害怕起来,便把头埋在双臂之中。
楚鼎函把皮带对折,道:“我告诉你,要是你一开始让我觉得你是那种没有志气得过且过的孩子,你今天的选择一点都无所谓。但是你是吗?有了目标又不去施行,你和那只会说空话的人有什么区别啊?!”
说着,楚鼎函握着皮带狠狠地抽了下来,横跨了双臀掠起一道深红的印子。
墨筱天第一次被皮带抽,疼得惨叫一声,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臀的疼痛一直持续着,墨筱天试着动了一下腿,立刻牵扯起一片尖锐的痛。
楚鼎函道:“自己清醒不起来,非得要挨打才行么?”墨筱天本想辩解,楚鼎函语气里的森然又让他不敢开口,随即抽在左臀下方的一记皮带更是让墨筱天的声音硬生生转成了惨叫。
墨筱天只觉得臀上一条伤痕,撕裂般横穿了左臀,燃烧起宽宽的一带疼痛。
眼前浮现出那个香樟树荫笼罩的夏天,靳疏桐学长和夏印学姐分离前,出租车里的那个吻。当时自己还在想,以后若是遇到自己的喜欢的女孩,一定不轻言离开。
一记皮带抽在右臀。墨筱天疼得又是一声惨叫,只是死死地咬住眼,瑟缩在沙发里。
眼泪流过嘴唇。夏天的时候,有一次和韩澈打电话时自己说:“人没有朋友有的时候真的很难坚强。”澈,你看,我现在就很不坚强。
墨筱天情不自禁地往沙发里缩,楚鼎函的皮带却总是能准确无误地抽到自己的臀上,腿上,织起一道密不透风的网,无处可逃,只能忍受着皮带在身后肆虐着留下一道道红痕。
父亲去莫斯科前,曾说如果自己不想以后在俄罗斯生活学习的话,也可以留在上海,“楚教授愿意一直照顾你。”好吧,教授,你告诉我,永远有多远?是不是就到我去美国这么短?
几皮带抽到了臀腿交接处,墨筱天情不自禁地想蜷起双腿,但是腿上一片片的刺痛,动一下就疼到骨子里去。皮带声落在臀上的“啪”“啪”声不绝与耳,刺得耳膜都疼。臀上的疼痛喧嚣着占满了所有的意识。狐狸第一次这么重地抽自己,是真的生气了吧。好像,他还是第一次光火呢,那么温和的人。
记得九年级刚开学的时候,韩澈曾经略带忧伤地、平静地说,自己学会了如何将校服的白衬衫穿的像一个男人,学会了在文章里写一些温暖而朴素的细节,不再是以前那个穿的如问题学生一样却拿着年级第一的成绩的男孩,不再是在文章里莫名的暴露出阴郁的男孩,不再是那个在大众面前少言寡语无精打采的男孩。但是,我还没有真正地变成一个男人,就已经要离开自己还是小男孩的时候生活的城市了么?
“教授我好疼轻点啊!”一声突兀的尖叫哽在求饶的话中间。是楚鼎函更重的一记皮带,抽在伤痕累累的臀峰上,随即接连十几下,都又准又狠地落在臀峰上,打得墨筱天惨叫的声音不断。
在国立高中考试之前的几个月,自己还在想:也许过了准备国立高中考试的这两个月,自己,韩澈,莲深,狐狸,不知道还有什么时候可以像这样在一起。结果果然,澈离开了。而现在,下一个,将是我么?
墨筱天蜷缩起身子。因为不断地在躲避、挣扎,手臂、大腿、腰部都不小心挨了几下,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一条条伤痕狰狞地肿得越来越高,不想臀上,已是疼成一片。
几个月前,自己还在国际关系论坛上努力地工作,希望以此在高中阶段树立起自己的牌子;几个星期前,还在问狐狸要他年轻时的照片,还在说教授你带我去巴黎吧;就在上午,黎老师还说化学竞赛得奖对以后考大学有帮助,而现在那一切,都已经一去不复返了么?
“啊!”尖叫。“教授,轻一点啊!”再次尖叫。想说完一句话,可只要不是紧咬嘴唇就忍不住尖叫。铺天盖地的疼痛。痛。
“你想说什么,”楚鼎函暂时停手,却没有让墨筱天说话,“你父亲和我,都曾经留学过。谁不是背井离乡?谁没有留恋的东西?留恋留恋,不就是因为留不下来才恋着么!”短暂的沉默,皮带再次抽到了身上。
父亲。墨筱天恍惚中听到这样一个词。当初自己的父亲常常离开自己出国开会时,就在想,以后一定不会像父亲一样,抛弃了那么多,牺牲了那么多来成全一个男人的成功。曾经以为教授是像父亲的人——他的确像,但是不是,但是最终明白,教授的确只能是一个教授。或者说,首先是一个为师者,其次才是一个父亲。教师是这个世界上最悲哀的职业之一,他们的目标,不就是把学生培养成为一个羽翼丰满的小鹰、有朝一日飞离自己么?
楚鼎函的皮带越落越重,抽在臀上的声音也越来越响。双臀上已不知道层层叠叠了多少肿痕。又一记,抽在了不再柔软的臀峰上的一块淤青上,疼得墨筱天一声惨叫身子一抖就要从沙发上滚下来。楚鼎函狠了狠心,一把把发抖的男孩重新按在沙发上,道:“我知道你是很重感情的孩子,但以你现在的年龄,还没有资格放弃这样的机会吧?年轻的时候就应该是去打拼的,只有你足够强大,才有能力抓住自己留恋的。”
墨筱天被楚鼎函按着,皮带每落一次在臀上,人就剧烈地抖一次。趴在沙发上,咬紧自己的拳头,还很冷的天气,眼泪和冷汗居然可以汇在一起。
“你现在去美国,只是会心痛而已。但若你今天没有把我住这个机会,你以后会后悔的!后悔,男孩,你明白这个词语的分量么?”楚鼎函道。
墨筱天仍被按趴在沙发上,动弹不得,身体仍是对疼痛抗拒地紧绷着,却同意了楚鼎函的话。万一以后错失了这个机会,后悔了怎么办?教授,我完全明白这个词的分量。
“教授,我错了。我去。”墨筱天低低地道。
身后的皮带却是没有停下。“你以为我是在用这个胁迫你么?你是个人,有理智的人,16岁的人了,懂得什么叫舍得吧!”楚鼎函恨铁不成钢地骂道。
墨筱天默然。狐狸的话打动了自己,不然,自己认准的事情,被打死都不会回头吧。
楚鼎函又狠狠地抽了几下,方才住手。墨筱天已经疼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也没有像以前一样急着拉上裤子。臀部的皮肤火辣辣地燃烧着,完全感受不到冬夜冰凉的空气。
楚鼎函叹了口气,坐到墨筱天身边,本想给男孩揉揉伤痕累累的屁股,却无奈刚一碰到墨筱天就疼得呻吟。只得坐下来,轻轻抚上男孩的背,这才发现男孩身上已经出了一层汗,于是拿来餐巾纸轻轻擦拭。擦到额头,男孩才微微抬头,却仍是埋在手臂中,没有再啜泣,只是就那么趴着。
“教授”墨筱天想说自己感情上真的不想走,也想说身上好疼,但是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楚鼎函没有说话,只是摸摸男孩的头发。也是一个不容易的孩子啊。
我们总是因为上进,或者说是类似的东西,离开自己的过去。学会飞翔,总是离不开长出一身新的、坚硬的翎毛的同时,拍拍翅膀,抖落一地的痛和伤。
莲深
筱天,没有想到你这么快就走了。我一直知道,三年之后,你想考国外的大学,一流的大学,最好的大学,回来自豪地告诉教授,让教授对以后的学生说:“以前有一个学生,叫墨筱天,最后去了XX牛掰大学,他以前”
但是我没有想到这么快。
世界总是像一个万花筒一样,五彩缤纷很好看,但我们在里面却总是转晕。
我知道你想学法律,耶鲁的法学院世界一流,菲利普斯安道夫学院可以说是耶鲁一个很大的生源预备学校。命运一直是很眷顾你的——起码,看起来如此;起码,现在是这样——筱天,我们都希望你自由地飞翔。
韩澈
墨筱天,你个混帐。虽然是我先去了专业队,但我好歹还在上海啊,还在中国。你居然一走走那么远不要跟我说什么到到了美国还可以上MSN发Email,这都是都是空话。你知道么,朋友要是离得那么远,我会不知道你在忙些什么,你在想写什么,你现在怎么样,这样,就会疏远的。你知道,我有多害怕“疏远”这个词么,你个混帐家伙。
筱天,以前小的时候你说我们要一起念一个小学,一个初中,一个高中,一个大学——你还特地咬牙切齿地说,起码得在一个城市念大学——然后毕业了你建一个律师事务所,我就在你们事务所做会计;或者我做一个公司的经济分析师,你做那个公司的法律顾问。我们周末的时候一起喝酒,一起打球。我们找了一样漂亮一样温柔的女朋友。我们的孩子在一起读书,他们也要一起念小学,一起念初中,一起念大学可是现在现在
筱天,你不知道,那天你和莲深来看我。就在我下课前几分钟,我还被几个陪练打得爬不起来,教练在踢我,但是我身上很痛,很累,大脑一片空白。那个时候我不知道应该做什么。那个时候,我都没有感觉我不喜爱跆拳道了,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做。我不知道我要怎么才能再进一步。可是你知道么,你走的时候,你说你们转过身的同时我就回去,不要看着你们离去的背影。但是我没有听你的。我当时想:不管因为别的什么,就是因为我为了跆拳道离开了你这个小混帐,我也要在跆拳道里打出我的辉煌来。
你也一样。筱天。要是我知道你离开我们去了美国,却没有变成一个牛人的话,筱天,我一定不会饶了你!一定!我一定,会很难过的。
后记天使和花的极短篇
本来想写筱天以后的一些概况,后来作罢,那样的孩子,大家想也知道该是怎样吧。
聪明的人,不一定就能在这个社会碰到好运。
逆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这句话在本文频繁出现,意思是,如果北风了解梅花的心意,就请不要再摧残她了。
梅花并不是和我们以前想象一样,不需要春的和婉,不需要夏的葳蕤。她只是没有,得不到,所以必须要在寒冬里作出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来,无奈地为后人所赞誉。
花朵的艳丽背后,掩藏着怎样的辛酸。
只是想说,每一个孩子都是天堂里的天使。祝福他们好运、平安!
本文离不开“离去”这个字眼。这个字眼在小约的童年和少年占了很大很大的一部分,而且在马上就要到来的几个月中依旧如此。
想起以前在书上看到过,在你悲伤时陪伴你的朋友、老师、书籍、音乐,就是一个天使,它看到你再次快乐起来,就会离去,去寻找下一个需要快乐需要抚慰的人。
我希望那些离我而去的人,都是天使。
作者的话
写这个文,半年了。半年中,小约和教授也分别了。
写到这里的时候突然卡住,不知道再写什么了。
小约不是和老师的关系剑拔弩张,就是会和他们发展出美好的感情,很少有不冷不热的平常的师生关系。小约的生活中,有太多太多的老师,对小约倾注了格外的心血和精力。我不知道我凭什么就得到这些,正如我不知道我凭什么就比人家早那么多年做成某些事情。我没有炫耀的意思。很多时候,我只会开心那么一瞬间,然后就很不安心、很惊慌地问,我凭什么。
杨老师,以后您一定要当心腰。我知道我再也见不到您打球的样子了,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了。您一定要当心身体。我知道人老了很多病都会出现,但是像你一样乐观而又爽朗的老头,是一定会活得很长很长很长很长的,不是么。
樊老师,其实还是更习惯叫你老樊。一方面,你是我从小学了11年画画的老师,一方面,你是我男朋友的哥哥。Van,感谢你陪我度过了我的童年。那些我都记不得了的往事,你还替我记着。
王老师。当心身体。很久很久没有和你联系了。我只想说我现在比小学时还要优秀。我想见到你,告诉你。
张老师,婕。辞职去开杀人酒吧的女老师。同性相斥,是指我们么?都是聪颖而倔强,果然是处不到一起去的啊。
李老师,我承认我在你那里算不得一个好学生。第一节课的时候,我在用纸笔和同学聊天,说:“暑假喜欢睡懒觉,还有熬夜,好像喜欢开空调盖被子。作孽。”你走过来看了一眼说:“不奇怪”你知道么,你是我看到过的最聪明的老师,当然也有令人讨厌的牙尖嘴利,我不知道我该怎么面对你。回想往事总是让我感觉很痛。
王老师,恩,男的那个。我在你眼里,估计是一个很头疼的学生吧。你一直知道我校内校外拿了那么多奖,但一直讨厌你鄙视你。是的,我到现在都鄙视你。我甚至不后悔和F从你电脑里复制那份文件。因为我至今鄙视和女中学生谈恋爱又不认真的男人。但是无论如何,谢谢你在初中毕业的那一天,请我喝酒,并且,细心地买来口香糖。
梅。不说什么了。漂亮的大姐姐,你是好老师。呵呵,不过更是好姐妹。恩,暑假回来请我吃饭,你还欠我一顿呢。
最后,Jim。恩,你其实有很多绰号。但是,更喜欢用这个弱智英语名字来称呼你。我知道你一直会在别的班级同学,甚至是大学生,面前提起我,夸奖我,但你从不在我面前这么说。但是,我都知道的,你不知道吧,嘿嘿嘿。
本文教授的原型。我写了十万字,就是为了纪念你。对于你,我不多说什么了,十万字,洋洋洒洒的,够了。
文章最后,我只说一句。记得当初我在百度我的帖子某楼发布了一个网站,说是我也学了个愿,在本文最后公布。
这个愿望是:“三年之后,有一天,我会考上世界上最牛掰的大学,然后很自豪地告诉你。你会很自豪地对底下的学生说,以前有个学生,叫小约,考上了XX牛掰大学,她以前”
上帝保有,大家来祝福小约,美梦,成真。
谨以此文,献给我的老师们和朋友们——套句俗话,爱我,和我爱的人。
完结啦!撒花!撒花!
小约乘上去美国的飞机走啦····
7.20号回来···
哈?去美国读高中?没有啊?我只是去了一个环境科学夏令营七月二十号就回来
恩,说的对。我的确是把这篇小说当作纪念文来写的。5月23日的时候是我接下来的几年内最后一次见教授。当时我想我是否可以在那时把文结了,但是不行拖到现在,也不算太晚。但对于大部分读者来说,是有点早了,不舍得把。小约也不舍得
我其实一直是很感性的,很容易流泪,很柔软,不坚强。所以真的很感谢教授,这种很坚硬的人我想每个孩子的成长都需要这样的人,尤其是那些孤独的柔软的孩子。
现在中国是凌晨吧?小约刚上完课从大山里出来大家好梦
回来了~~~
小约准备罗索一下
番外写不出来。
其实不是写不出来。
是潜意识里觉得最后的后记和作者的话似乎真的已经把我要说的都说完了
再写什么番外反而有点不利索···
大概是因为最后那长长的一段话真的已经说完了
就好像现在回顾初中四年我的数学成绩上升了这么多口译证书拿到模联录取
就笑着和好友说初中四年我没有什么太大的遗憾了起码对于教授来说我已经给了他目前为止我能做的最好的成绩
然后就真的觉得故事结束了以后的高中也许就是一个人准备SAT那个变态考试一个人面试一个人熬夜一个人胃痛
不会再有像父亲那样的人
小约虽然很幸运当然也很难说——有一个在念大学的男友但是在学业这一条路上虽然是女孩但是也非常的——教授很喜欢的词,有雄心的,甚至,有野心的。而这样的我不愿意和男友分享也没有习惯和父亲说
只是希望过去的一年多教授给我的温暖回忆可以温暖我今后的很多很多
让我一直勇敢地走下去
筱天是一个奇怪的形象融合了小约和小约的哥哥的成长之路
细心倔强调皮温柔脆弱重感情坚强孩子气有一些对于疼痛的麻木
我想也许就算我心里真的觉得故事应该结束没有番外但是其实心里会一直割舍不掉的
曾对好友朗说写文就好像生了一个孩子我知道他不那么聪明我知道他不那么漂亮我知道他不那么成熟
但是内心深处还是会觉得再怎么样他也会有一点点聪明、一点点漂亮、一点点成熟吧
这就是当妈的私心
并且永远放不下自己的孩子
尤其是这样一个由小约的回忆塑造的孩子
今后的三年小约一定很忙很累
记得以前小约在宴会啊饭局啊被问到以后想去哪里念大学父母就让我自己说
我就会说耶鲁
看时,Blair曾经很清晰地说I',
但是这总是不容易的一个目标啊。
有的时候胃疼横在床上就想以后的文写什么写什么
就仿佛是改革开放初大家说:“等咱有了钱······”
只是不知道是否真的有时间
真的不知道
还是习惯性的经常来看看筱天
把电脑里的那份原始文档转成TXT下载到了MP4和笔记本里,难过了挫折了经常看
就好像以前难过了挫折了看自己从小到大的日记一样
这楼里大家想问小约什么的就随便问吧小约自己有一份感情在里面会经常回来看
而且在百度、晋江、暗夜等,有一个自己的楼是一种很好的感觉——
尤其是想到也许十年后二十年后
小约不知身在何方
甚至不知道以小约十四岁胃出血、家族胃病胃癌史是否还能健康快乐地活着
那个时候
只要有条件有机会
我还是可以找到这些网页看到自己十五岁那年春夏写下的以后也许不会看到的、那么清纯的文字
小约
我哥哥比小约牛掰多了···
小约初三时还是学校里模联中被人家蹂躏的美国代表,我哥初三时已经是那个学校模联的副主席了·····
都是在小约父变态要求下的结果······
做人都是很难的······呵呵····
我哥是他初二那年跟小约爸爸的调令去美国了,就在那边念的高中大学······
小约父亲对男孩子要求比较高吧···其实很难说,女孩子他倒是比较注重穿着气质方面;男孩子的话,他可能给予的希望比较大吧。而且小约也同意女人不能一辈子都一个人,性别不同侧重也会不一样吧···
我们小的时候是在部队大院长大的,不过那个时候我只有四五岁···然后五岁去了日本,七岁回来后日文忘的差不多了······
然后就一直呆在国内念书了······
然后就这样···其实小约爸爸和教授都还是脾气很好的人,从来不会动手,就是比较严厉···
小约父母就一直比较忙,每月往卡上打钱的那种···
我小学一开始念得是一个香港人办的寄宿学校,一年级开始学英文的,不过我是二年级开始的额····
钢琴?没有学过额,不过小约的好友都是钢琴牛人,13岁就开独奏会的那种····
不过我和哥哥一起学过萨克斯,水平比他差远了···
跆拳道12岁开始学,一个月前国技院寄来的两品证书,啊嘿嘿····
跆拳道小约是真的很喜欢的····唔····
但是小约爸爸一直觉得我跆拳道差不多就行了······
唔,这是我最近一直无奈的地方·····
可能回去学一点弗朗明戈吧····根据小约父的指示···唉·····
不过也许没有时间·······
所以额,这个就是我混乱的生活·····
嗯,会来······
新文···其实最近想写···但是有种拿起笔却不知写什么的感觉······
这半年以来经历的事情也很多·····太多了反而太复杂···
也许过段时间吧···
井里【04.03已更新】
我陷进你眼底的井里,一轮天空狭窄而美丽。
——题记
第一章
九月二十三日秋分,地球倾斜着旋转,太阳高度角迂回曲折,反复变化,终于在赤道上的正午构成垂直的九十度。此时,若是站在那里的人仰起脸来,说不定会对上太阳的瞳孔。正在不断进行着核聚变的、烧灼着氢和氦的瞳孔。
然而北半球的夏天没有离开。
街前便利店的冰柜被打开,一只手伸进去,覆在碳酸饮料的瓶身,有细小的水滴缠绕上去,仿佛生了一层冰凉的绒毛。
燥热的风吹过人行道,若隐若现裙摆下被强烈阳光打成雪白的双腿,却照不出上面涂抹着的厚重防晒和它浅薄的柠檬香型。
各色的阳伞打开,撑出虚假的树荫供人乘凉。
原本不同神态的脸孔上架起相似形状的墨镜。
法国梧桐阔卵型树叶闭合了大半的气孔,只留少部分缓慢地蒸腾出水汽。
温礼就在这样一条街上走过。
白色的衬衫领口少系了两颗纽扣,或许是天气太热,袖子也挽起了些。
街边那些游走的目光都撞到了他笔直的脊背上。
她们或许是看到了他挺拔的身体、清爽的打扮、深刻的眉眼,但她们一定看不到他的想法,不然,她们不会投去如此欣赏的目光。
据说,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座监狱。
我不知道你心里关了些什么,你亦不知道我。
温礼的脚步向右,走进了街旁一家旅馆内。
店面不大,走廊没有铺地毯,更别说会其他有什么装饰品,好在打扫得还算干净,勉勉强强能是个及格。价格想必也不会高到哪里去,温礼甚至在心底怀疑了一下这里入住是否需要出示身份证。
看来她家里并不是多么富裕。他这样想着,走上了楼梯。
二楼左手边第二间,二零三。
数字是黑体。
他抬手,在门上轻扣几下。
门很快开了。对方是一直在等的。
然而她摆出的不是一副一直在等的架势。发丝微微濡湿,身上裹一条雪白的浴巾,裸露出来的皮肤上还有水珠滚落下来。顺着看上去,一双眼睛小鹿般清澈羞涩,只是在触及在他面孔的瞬间闪出了一抹亮光:“你是……?”
“嗯,是我,你就是小伊吧?”温礼向她点点头,将自己心中的轻蔑与不屑隐藏地很好。
“嗯嗯,哥哥!”小伊甜甜一笑,说着就要钻进他的怀抱,“小伊好想哥哥啊,哥哥抱抱!”
温礼不着痕迹地推开她,沉声道:“之前那么不听话,还敢叫我抱?”
小伊撒娇道:“哥哥,小伊哪有不听话啊。”
温礼继续他的角色扮演,神情更为严厉,训斥道:“之前在网上我就告诉过你了,不许夜不归宿,可你还是敢不听,自己说,该不该被打屁股?”
小伊绞着手指,咬了咬嘴唇,不好意思地垂下了头。
“夜不归宿是大错,给我做好屁股开花的心理准备!”温礼眉头一紧,摊开手来,“之前让你带来的工具呢,拿来交给我。”
她半推半就地把自己刚从外面公园里折来的一根竹子给他。他接过,在空中甩了几下,听到它发出“嗖嗖”的破空声,很是满意,向着小伊板起面孔道:“去床上趴好,浴巾摘了,屁股撅起来。”
小伊立刻照做了,赤身裸体伏倒在了床边。温礼看到她那副轻车熟路的样子,心里一阵了然之余也多了几分不屑,扫了眼那白花花的丰满臀部,拿竹条在上面轻轻点了点:“再撅高点。”
小伊不敢含糊,把腰拱得高了些,那两片肉果然又圆了些许。温礼看着这样也差不多了,挥起竹条,带着风声和力道,向着她的臀上落去。
“嗖――啪!”那柔韧的工具熟练地横亘双峰,在肤色上挑染出了一条细腻的红。他是使了三分力气的,加上这竹子本就是厉害的东西,撅着屁股伏在床上的小伊“啊”地一声尖叫,带出了哭腔。他并不中意她,此时听到这还算正点的呼痛声终于有点兴奋了起来,又是一下子甩在了那过分圆润的大屁股上,把那些肉抽得一颤一颤地扭动起来,口中训斥着“错了吗”,也不待她回答,径自又是一下。
这就是了。
温礼,男,二十二岁,爱好吃饭、睡觉、谈恋爱,以及,打女人的屁股。
他才懒得去想这算不算一种轻浮的爱好,也或许最开始的时候他爱好的初衷并非如此。渐渐他发觉,蠕动着的被自己打到通红的屁股给了他一种近乎奇妙的快乐。于是他这么做了,游走在这座城市的宾馆钟点房之间,摸到各种各样的女人的屁股,并或轻或重地击打它们。
套用一句行话,他是一个主。
而小伊,是他最近才新找到的、但是现在已经在心里下定决心这次实践后就甩掉的被。
每日行色匆匆、关注着柴米油盐的人们永远不会知道他们身边走过的某个人,心里怀揣着的是打别人屁股或被别人打屁股的冲动。但事实是,他们就在那里。
他们拥有自己的圈子,自己的名词与自己的理论体系,像是一颗孤独旋转的星球,兀自放出自己静谧的光辉。
就好像人类被分为男、女和女汉子一样,圈子里的人被分为“主”、“被”和“双”。
打屁股的是主,被打屁股的是被,既可以打又可以被打的是双。
然后打屁股叫做实践。
没有人知道这些名词是由谁制定并且是怎么制定的,也没有人知道这些有些相同爱好的人是怎么聚起到一起的。
就像温礼和小伊,磁石一般,彼此吸引又排斥。
第二章
小伊的屁股在温礼丝毫不怜香惜玉的竹条下开始不安分地左右扭动,仿佛一座移动的红色山丘。这景象看得温礼更是浑身说不出的舒爽欢乐,手一扬,更重的击打以更快的节奏飞到了她的屁股上。强烈的刺痛一拨一拨地撞击着神经,她一边呻吟,一边隐约觉得自己是在屁股上栓了一串欢快燃放着的鞭炮。
这样想着,她愈发觉得身后疼痛难以忍耐,暗想着已经打了很久了,要是换了她之前的主,早就停手了,这次这个是怎么回事。反复袭来的疼痛让她心里委屈起来,不禁开口求饶:“哥哥,哥哥,别打小伊了,好疼。”
温礼等的就是这句求饶,一时间玩心更甚,满心成就感,嘴角也扬起一丝愉快的坏笑,把那打屁股的工作干得更加卖力了。只见那两座红色小山的山顶又多了沟壑无数,层层叠叠,倒真像是一处绝妙的自然风光,而哭泣求饶和抽打声的混响,就更像这山间美妙的风声鸟语了,而温礼就如同一名流连忘返的旅人,沉醉于这大好景色。下一刻,却突然有了异变,万籁俱寂之后,猛烈而来的是尖利的撕破声,一股细细的鲜红缓缓流下。
火山喷发了,小伊的屁股流血了。
温礼如梦初醒地扔下凶器,只觉得右手酸得抬不起来,居高临下望着那惨烈的屁股与上面的血,他突然心底感觉到一阵空落落的迷茫。
我在干什么?
我一直以来都在干什么?
钟点房里隐隐的她的哭声仿佛也在质问着他。
小伊抽泣着向这个自称哥哥的人寻求安慰:“哥哥,好疼,揉揉。”
温礼迷茫地看了她许久,他想,如果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他该感到潮水般的心疼的,他该迫不及待把自己的手凑到那个大红屁股上仿佛揉捏的。可是,怎么自己没有半分感觉?
没有怜惜,没有欲望。
因为没有爱。
小伊在长久地等待后小心翼翼地回过了头,试探性地唤了一声:“哥哥?”
他的神情格外冷漠。
她不明白,那个在QQ对话框后面温柔阳光的大哥哥怎么成了这样。
终于,他开了口:“自己好好反省。”
原来,他还在生气。
小伊这才松了口气,他还是喜欢自己的,只是自己实在太不听话,惹他生气了。说实话,从看到他第一眼开始她就已经喜欢他了,高大,清秀,还有点淡淡的邪气,换作哪个女孩都会着迷吧。
所以,他大概是有女朋友的吧。
这样想着,心也痛起来。
他在不在乎自己呢?
温礼又下了新的命令:“去墙角跪着。”
他听话的新被照做了,他满意地笑了笑,走到卫生间去洗手。
是的,他有极度的洁癖,尤其是在对这种外面的女人。
她们可以随便地把屁股撅给自己,就一样可以撅给别的男人。
对这样的她,怎么会产生爱呢?
相反,只有漠然的反感。
想到她在自己刚进门裹着浴巾勾引的丑态还有那个丰满的大臀,他将已经擦干净的双手再次放到了水龙头下。
涂了满满的泡沫。
洁白的。
洗手液泡沫。
能洗干净吗?
谁能真正干净?
他坐到床边,扫了眼还在那里跪着的小伊,地板有些硬,她正试图活动自己的膝盖。他轻咳一声,她马上乖巧地停了动作。这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起来,短信,发件人在屏幕上显示为暧昧的两个字“老婆”。
“哎,陪我出去玩好不好”,这样的一句话,后面附了个大大的笑脸。
那丫头什么时候这么偷偷把我的通讯录改了的?温礼这么想着,嘴角已经不自觉地扬起了。
又一个。手到擒来。
他站起身就要往门外走,听到脚步声的小伊回过头来,见他如此,哀哀唤了声“哥哥”。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手头还挂着这么个玩具般的女被,一时有些头大,因为忙着去约会,正想说着诸如“以后不联系了”的残忍话语打发了她,突然看见她屁股上还挂着那条血迹,一路向下蜿蜒,已经到了大腿上。
自己不叫她去擦,她便不敢碰吗?
于是,话到嘴边,变了。
就算奖励这份顺从吧。
“小伊,我还有事,先走了,你自己把伤口处理一下,以后QQ联系。”
话音一落,门就迅速开启并关上了。小伊怔怔又跪了许久才默默起身趴到床上去,脸深深地埋进去,一手揉着屁股,摸到了满手粘稠。
她委屈地嚎啕大哭。
筱安发表于:02
我来坐第一个沙发~
太坏了,沙发我想自留呢。。。
大猫朋友发表于:25
报个到先,太忙了。
傲娇大喵,说是不看还是来了,果然真爱!大喵好好忙~
筱安发表于:02
我来坐第一个沙发~
求读后感。。。
筱安发表于:12
这人名字倒好听“温礼”听着是很儒雅的人,但与小贝的感情与他的名字不相称,小枫火我很好奇那个“老婆”是...
老婆当然是另一个女人了~
第三章
咖啡馆内正安静,焦糖玛奇朵蒸出满手的醇厚香甜,人们低沉的窃窃私语声托着琴声滑动,正当一颗颗乐符缓缓爬上优雅的高音,罗情抬起头,看见温礼向这边走开。卷了小半截衣袖的白色衬衫,黑色牛仔长裤,加上嘴角邪气的笑容,清爽俊朗得让她的心跳没出息地加速了。
“橙汁。”他笑着对服务员说,惹得后者也纯情地红了脸。
他一定是知道自己生得好看才故意这么随处卖弄。罗情这么想着,眼睛愈发像粘到了他身上般移不开,正碰上他向自己看过来,满眼笑意,骨节分明的手指抓着自己的手机轻轻摇晃着:“说实话吧小丫头,什么时候把你在我通讯录里的名字改掉了?”
罗情立刻明白了他说的这是怎么一回事,却娇笑着否认道:“才没有改,明明是你太喜欢我了,还不敢承认。”
温礼无奈,懒得与她磨嘴皮,继续问了下去:“想当我女朋友?”
真直白。怪不得传言里说温礼是有名的难追,脸皮稍微薄点都经不住他这样吧。罗情在心底不断抱怨着,却扬起嘴角,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脸。
没关系,她罗情最大的优点就是脸皮够厚,尤其是在对喜欢的人时。
爱有什么好丢人。
这样想着的她向着温礼认真道:“我是想当你老婆。”
温礼猛地抬起眼来,玩味地盯着她看了许久,可爱的微胖,五官轮廓还算端正,最惹眼的是一对大胸,各项权衡下来,也难怪她被称作系花。
虽然是以男人为主的计算机系的系花。他在心里默默补充道。
从小到大,对他投怀送抱的雌性一直不少,但是这么直白大方地说要嫁给他的,想了想,似乎还真是第一个。
他有点动心了。
罗情那边却突然扭捏起来:“只是,在答应我之后,你还要帮我守住一个小秘密。”
温礼正犹豫着要不要就这么把这小丫头收了,需要时间考虑,见她这边还有话说,连忙接过来,扬眉坏笑:“你先把那个小秘密说给我。”
她嘟起嘴:“凭什么,你明明还没答应我,我才不告诉你。”
他摊开手来,摆出一副无奈样子:“这么麻烦,那我不答应你好了。”
罗情“啊”了一声,正要开口告诉他却再次欲言又止,反反复复,支支吾吾了半天。温礼看出她这话就在嘴边了,也不催促,一手支着下颌,饶有兴趣地等着。
罗情做了个深呼吸,终于决心已定地开了口,语气微恼:“算了,我就告诉你吧,谁让我第一眼看见你就被你吃得死死的!”
“嗯,说。”温礼笑着点头,摆出一副人畜无害的纯良样子。
“其实,其实,我……”罗情的脸上浮起了红晕,又看了一眼温礼,仿佛从他格外好看的双眼中得到了莫大的鼓励和支持,终于开了口,“我从很小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喜欢、喜欢……”
不知道为什么,温礼的心底突然有了奇妙的期待。强烈的预感让他屏住了呼吸,等待着那个答案。
世界安静下来。
少女在他的注视下羞红了脸:“喜欢看打、打屁股的……”
“这叫什么爱好?”温礼心中狂喜却不曾表露,只是不动声色地装出惊讶的样子。
她更加窘迫,手指绞个不停,口中愈发支支吾吾:“就是,比如那些电视剧啊小说啊里面,不是经常会有,什么什么,小孩子不听话,父母打小孩子的,呃,屁股……”似乎意识到这个名词不适合从一个女生口中这么堂而皇之地说出,她的声音变得更小了。
温礼却没有在意这些小细节,他的心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喜悦攫住了。他想振臂高呼他想仰天大笑他想手舞足蹈。
一个干净的,可以打屁股的女人。
没有被外面的男人碰过屁股的女人。
这就是所谓上天的馈赠吧。
他再也不用跑到网上一页一页翻那些乱七八糟的帖子并试图从里面找出一个合适的屁股了。
他有属于自己的、可以随时取用的屁股了。
温礼幸福地想着,等待她说下去。
“不知道为什么,这些情节总是能让我心跳加速。稍微长大了点,我就开始自己幻想这些场景,想象着我是那个被打屁股的小孩,家里没人的时候我还会自己趴到床边抬起手向后打自己的屁股……”罗情继续说着,因为低垂着头,她丝毫没有注意但温礼的眼睛已经因为她的这番话而绽放出了明亮兴奋的光芒。
他嘴上却依旧淡定,故意震惊地深吸几口气,又努力平静下来,最后他摆出了温暖的笑容,伸出大手搭在她的脑袋上:“傻丫头,这怕什么呢。既然你要当我老婆,就要什么都敢对我说才行啊。”
他毫无罪恶感地欺骗了她。
罗情难以置信地抬起头来,正撞进他深情的漆黑瞳孔里,那里满满的,都是真诚的笑意。
像海洋包容河流。
像天空包容大地。
他说:“我当然可以接受,因为你是我老婆啊。”
那口吻,仿佛是在许下永世的承诺。
罗情望着那张精致深刻的面孔,顿时丧失了全部思考能力,只默默感动着落下泪来。
大猫朋友发表于:25
风火文中的人物最好不要太早评价。
你讲的故事很吸引人。
再忙也要来顶小朋友的文。今晚必须完成我的述职...
大喵加油,注意身体啊~
第四章
如果想了解sp圈里的人,就要了解罗情的心理成长历程,她虽不是这个圈子里的人,却拥有与绝大多数被相同的历史。
典型案例之一。
最初萌动的年龄都已经小到记不清是几岁了,只记得很小。路过门厅时看到电视剧里有打屁股的镜头,她便会偷偷驻足,大到古装剧里的趴在条凳上打板子,小到家庭剧里的孩子被按到家长膝上挨巴掌,都会让她小小的心脏感到一阵仿佛被拧紧了般的奇妙滋味,心跳加速,却不敢把这份心思透露给谁。父母放任自流的养育方式注定她是无法亲身体验打屁股了,她在听到周围小朋友抱怨自己挨打时心中产生了无尽的羡慕。
却难以言说。
那时候她年纪虽然不大,但也还是知道这不是一个正常的喜好的。
最后她想到了一个折中的办法,自己打自己的屁股。
当然,她并不是首创者。按圈子里的行话来说,这叫DIY,算是化用了英语里的某种自己动手制作小东西的生活态度。
。
自己动手。
她在自己家里的不同地点找到各种姿势。平趴在床上,把屁股拿枕头垫高;趴到床边,膝盖跪在地板上;趴到书桌边,上半身俯在桌面上。无论哪个姿势,屁股都是高高地向着天花板。
那是她全部欲望的制高点。
下一步要做的是脱裤子,她很有创造性地发明了很多种脱法。有一种是只脱外面的一条留着内裤,有一种是全部裤子都脱到大腿上露出完整光裸的屁股,还有一种是把屁股和大腿都暴露在空气里。
最后一步就是不遗余力地、把手翻到身后、冲着自己的屁股打下去。
这件事若是有外人在看,大概就是这样一副情景了。
其实不然。
在她的心里,每次的情景都是全然不同的。那时的罗情,可能是不听话的小孩,也可能是教室里的学生。而那只她的右手也不再是她的,而是父亲的母亲的老师的。
好听的巴掌声随着酥麻的疼痛一道飞进了脑子里,她更加用力一些,口中格外入戏地训斥和求饶。
“还敢不敢了?”
“爸爸,情情错了,再也不敢了!”
“看我不打烂你的屁股!”
“情情好疼啊,别打屁股了!”
“给我好好反省。”
“呜呜,对不起,对不起!”
这样反复雷同的台词她天生就会。
所以说,她是个孤独的、自娱自乐的天才。
她是自己的主,也是自己的被。
这游戏让她乐此不疲。
然后她渐渐长大,终于在某天意识到了自己的行为有多么可笑和无聊,停止了DIY。
她为这件事感到羞耻,却无法把它从回忆里抽离。夜深人静,她依然会有这样的冲动,只可惜被她一次又一次压抑了下去。
她想,她一定要嫁给一个可以满足她这个被狠狠打屁股的心愿的男人。
温礼听完她的故事在心底暗笑了好久好久,心道这还真是个傻丫头,竟然不知道去互联网上搜索看看。不过他也感到一阵侥幸,还好她没去,不然她此刻就成了跟那个小伊还有那些他打过的女人一般女被,无比饥渴地向男人撅起雪白也肮脏的大屁股。
所以女人还是傻一点可爱。
最起码,傻得很干净。
他笑着把她揽入怀中,不顾周遭的视线,抬手就在她屁股上不轻不重地甩了三巴掌,投石问路般感受着从裙子后面传来的柔软手感。罗情不料他会这么突然,立刻又羞红了脸,四下看去,见有人被响亮的打屁股声吸引来了目光,忙把头埋进了他胸口。他拍拍她的背,坏笑道:“被老公打屁股有什么害羞的?”
罗情心中的羞涩立刻被甜蜜包裹了起来,面前这宽阔的胸膛让她有了安全感,她靠得更近了些。
他的心跳真好听。
缓慢的,深沉的,温柔的。
她赌赢了。
她就知道他会包容她。
此刻,她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她仰起脸,正好看进他清澈却也带点邪气的眼睛里,他对着她笑,向那边正端上来他点的橙汁的服务员略一摆手道:“直接买单吧,我们突然有点急事要做,是不是,情情?”
说着,另一只手在她屁股上又是一阵揉捏,痛得她倒吸一口气,软在了他的胸口。
筱安发表于:32
沙发。。。。。
这速度,太可怕了!
雪地女孩发表于:15
又一个劳模哇
不出意外是日更。
雪地女孩发表于:22
那我保证不出意外的来捧场
我很意外地开心了~
发表于:35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例行砸场子
什么毛病。。。
雪地女孩发表于:51
这句话有歧义
哪里?
第五章
罗情意识到了温礼的意图,他一定是要把自己拖去打屁股,但是她没有拒绝,相反,她能感受到自己躲在内裤和裙子后面的两瓣臀肉已经迫不及待地颤抖起来。那是一种生物兴奋起来的本能,近乎虔诚的兴奋。
她被温礼牵引着向外走去,穿过咖啡厅,路过弹奏着的钢琴与低声谈笑着的人们,走到了马路上,然后继续向前,沿着宽敞的街道一直向前。
“老公,我们去哪里?”她没有发觉自己的声线已经酥软了。
“公园。”温礼笑着握紧了她的手,摸到了她掌心的潮湿。
她迫不及待,他比她更迫不及待。
但他与她还有不同。她是因为要被心爱的他打屁股而激动,他,只是单纯因为要打屁股。
就好像,女人看重的是情,男人看重的是性。
现在是周末,公园里的人来来往往熙熙攘攘,罗情心虚了:“这里人实在太多了,被看到了怎么办?”
温礼得意道:“就是要他们看。”
罗情惊呼一声,忙拉住他:“老公!”
温礼这才不再逗她,俯下身子在她耳边暧昧低语道:“傻丫头,这么逗你你也信,放心,老公会挑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好好收拾你的小屁股的。”说着便大步向公园内的小树林里走去,罗情也忙跟上。
绕过几棵水杉,就是一片小竹林,正中摆一小小的石桌,众星捧月般围了几个小石凳。果然如温礼所言,没有旁人在场。
温礼往那小石凳上一坐,向她略一招手:“情情,过来,要打屁股了。”
罗情只觉得两条腿都舒服地酥软了起来,向他走去都像是踩在云朵上一般轻飘飘晃悠悠,脑子里都是一会被他打屁股的场景。温礼牵住她,手上一带,把她顺势按到了石桌上,上身一折,屁股就正搭在了桌沿,圆润而高挺地向着天空撅起。温礼的手挑逗般隔着裙子从她臀峰上来回游走,烘出了满手暖意,屁股上的奇痒也让石桌上的罗情难耐地蠕动起来。这让他明白时候到了,大手娴熟地向下一探又向上一挑,就把那碍事的裙摆翻到了她背上,粉红色内裤包裹下的浑圆球体便美轮美奂地呈了上来。温礼扫了一眼,这次没有多余的停顿,直接又一扬手,把画着可爱图案的棉内裤也一并去了,揉成一条挂在她大腿上。
罗情这才意识到自己此刻是身在公园的小竹林里,随时可能被人看到这副尊荣,顿时觉得脸上热了起来,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与等待着巴掌落下的紧张交织在一起,竟构成了奇妙的快感。余光看到温礼举起手来,她闭上了眼睛,甜蜜地幻想着那疼痛来临的滋味。
“啪!”第一掌如期而至。对于总是自己动手打自己的罗情来说,屁股疼了手却不疼是一个前所未有的体验。那感觉酸酸的又麻麻的,带些火热,还有微微的刺痛,在屁股上聚成一掌后扩散开来。还不待她消化,第二下就立刻在同一块皮肉上落下了,力道远远超过第一下,她从口中挤出了一丝呻吟。经过了这些试探,温礼却愈发如鱼得水起来,一双大手左右交替着地毯式击打着她屁股上的每一寸白嫩肥厚,巴掌所到之处声响清脆悦耳不说,颜色更是由白转粉再转红,可谓赏心悦目。温礼有两只有力的手,罗情却只有一个娇嫩的屁股,这场角斗实在是实力悬殊,不多时罗情就败下阵来,口中呼痛,身子也蠢蠢欲动着要逃脱了。温礼才不会让她如意,一边加重了巴掌一边厉声警告道:“先立这么一条规矩,挨打的时候不许躲不许挡。”
罗情顺从地点头,闷闷地又低下头去咬牙挨着。最初的酥痒已经变成了火辣辣的刺痛,密密麻麻地爬满了整个屁股。他的巴掌还是不知疲倦地落下来,拍在她光裸的臀上。她只觉得自己的屁股像是一个被吹胀了的大气球,颜色红亮鲜艳,而身后的那双手,还在不管不顾地反复拍打着,似乎丝毫不担心它会在下一秒爆炸。
“老公,情情好痛啊,能不能不打了?”她耐不住疼了。
但是他没有理会。竹林里好静,满耳都是风吹竹叶的沙沙声与打屁股的啪啪声。温礼坐在石凳上,悠闲地翘着二郎腿,不紧不慢地一下一下照着一边红肿起来的屁股打着。手下的屁股越来越热了,他的掌心也随着微微升温,传来了轻微的疼痛。那眼前的屁股兀自撅着,无辜地呈在他的手边,是打还是不打都在他一念之间。他皱了皱眉,心道用手打就是不舒服,放眼向边上一看,有不少顺手的竹子,准备去起身去折一枝来,于是在她耳边低声:“预告一下,我今天准备打烂你的屁股。”
罗情此时已经怕了挨打,颤抖着声音问道:“为什么?”
温礼邪气地一勾嘴角,大手缓缓滑过她被打得通红的屁股,突然猛地扭住了一小块肉:“因为你勾引我。”
罗情不料他会突然如此,痛得呻吟出声。温礼毫不在意,自顾自地说下去:“你知不知道,我其实是有女朋友的?”
罗情痛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口中连连道:“我知道,可是,可是我更喜欢你啊。”
温礼放开了手,站直了身子,刚要去找个竹条来,就听竹林外有愈发接近的人声传来,摇摇头,伸手替她穿好了内裤和裙子:“有人来了,算你运气好,今天就打到这里吧。”
罗情迷迷糊糊地被他拖着胳膊拉起来,就听他在自己耳边轻笑道:“不过,作为对你的奖励,我决定跟她分手。”
哈哈,这个颜色好好看~
彼年喵小夏发表于:49
我在想这个温礼同志究竟有多少个女人啊。。。真是名副其实的老婆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温礼坏坏的,冉扬也坏坏的,我居然产生了让他俩过招的冲动,我邪恶了。。。
换颜色神马的好欢乐~
夕玥发表于:28
我发现自从我搞明白怎么在文章名称上面编辑更新字样以后我就开始不更新了
。。。那你还是别改了。
唐霜宁发表于:21
这是一个男人和几个女人的故事?如果是一个男人和两个以上女人的故事,我还是走走过场吧。
不要着急,我还在做铺垫呢。
大家原谅,我又弄出新的女人了。。。不知道大家还认得过来这几个人吗。。。
第六章
温景已经走过了那个转角,抬头看了一眼,又退了回去。
转角后面的人她认识,一男一女。
女生是男生的现任女朋友,名字是俞溪。
男生叫温礼。
两人是学校里有名的一对情侣,郎才女貌,羡煞旁人。有眼睛的人都见过俞溪依偎在温礼身边的样子,有耳朵的人都听过温礼柔声唤俞溪一句“宝贝”。温景是有眼睛有耳朵的人,所以当听到温礼平静地对俞溪说出了“分手”二字时,她吃惊地半天没合上嘴。
对话还在继续。
“你、你说什么呢?”俞溪勉强笑了出来。
“我说,我们分手了。”温礼歪着头看她,一脸的玩味笑容,“你是听不懂汉语吗?”
俞溪的声音开始颤抖了:“你是不是——”
“我不是开玩笑。”温礼很贴心地补上了她的下半句。
俞溪沉默着低下头,眼圈无声地潮红了,再开口时带了哭腔:“为什么?”
温礼一摊手:“还能是为什么,我想换女朋友了。”
“换、换成谁?”
她哭着问。
“罗情,计算机系的,没你漂亮但是比你骚比你听话,俞溪,你应该懂我的意思。”
他笑着答。
她的脑中飞快地闪过了上周与他出行的情景。夜里,两人在宾馆的大床房相对坐着,她早就知道可能会发生什么,所以当温礼脱下她的裙子和内裤时,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她可以把自己的身子给他。
心甘情愿。
但是,下一刻,她没有像想象中那样被他分开双腿,而是被翻了个身,面朝下地按趴在了床上,还不待她做出反应,他就背对着她一下子坐到了她的腰上,用男人的体重让她再动弹不得。她在不知道他意图的情况下吃惊地努力支起身回头看去,却见他手中拿着宾馆衣柜里为顾客提供的木质衣架,高高举起,然后狠狠向她毫无防备的屁股上甩去。
“啊!”她惨叫得格外凄惨,只觉得那木质衣架厚实沉重至极,仿佛一块大石头生生砸在了自己屁股上,皮肉连带着下面的骨头都发出了诡异的闷响,随之而来是渗透进骨髓冲进脑子里的钝痛,她一口气没提上来,生生地呛咳起来。温礼也不管她状况如何,举起衣架照着她的屁股又是一下子,落到了和刚才相同的位置,两道红色的肿痕交叠,在皮肤的雪白上格外显眼。俞溪的眼泪刷地落下了,因为温礼坐在她腰上,她再用力挣扎也是半分都动弹不得,双手双脚徒劳地拍打着床面以表达发泄自己的委屈和疼痛,口中绝望哭喊道:“温礼,你干什么啊?!”
温礼听她发问,不紧不慢地回过头。她这才看见那张自己深深迷恋的明朗面孔上竟是古井般的平静无波,只是薄薄的唇瓣在边缘微微上扬,勾勒出一个邪气的坏笑。
“你说,我这是在干什么。”他笑着,嗓音一如既往的干净动听,有如风声般清爽,扬起衣架又给了她一下子。
屁股上又是“嘭”地一声闷响。
俞溪痛得倒吸一口气,惊恐地看着他,脑子来来回回只有这么一种可能:“你、你是不是心里有病?”
温礼唇角的弧度一寸一寸消失,他抿着嘴唇,眉头皱得紧紧的,看着她看了许久,然后终于开口。
声音遥远得像是从别的什么地方缓缓传来的:“你说什么?”
俞溪因为刚才的一顿暴打愈发惊恐,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反常,支支吾吾半天才又复述了一遍:“温礼,你是不是有什么心里疾病啊?没关系的,我可以陪你去医院看看,不会——”
“闭嘴!”他大喝一声,打断了她。
房间里顿时死寂。
温礼站起身,漆黑的瞳孔俯视了她片刻,然后一步迈下床去:“我去宾馆前台再开个房间。”
就是这个事情吗?俞溪从回忆里走出来,绝望地看着他,却看见他对着自己微笑起来:“想起来了?对,这就是我们分手的理由。”
俞溪的眼泪在一瞬间决堤,猛地拉住他,狂乱地哀求着:“温礼,温礼,我以后不会那么说了,我接受你,我也可以陪你做那种事情,我再也不会介意了!”
温礼被她牵住了手,表情却还是冷淡而嘲弄,只是静静垂眼看着近乎崩溃的她。
“求你……”她声音嘶哑了,反反复复只剩这一句。
温礼轻轻甩开她,目光里透出残忍的怜悯,嘴角好看地一勾:“你们女人干嘛都这么喜欢我,好烦。”
他头也不回地走开了。
哭泣着的俞溪被他远远抛开在身后。
转角后的温景好像看到了什么不洁的东西一般,神情嫌恶地闭上了眼睛。
这次小小地虐了下温礼。。。
发表于:13
小伊罗情余溪温景难道要集齐七个
集齐了召唤神龙吗。。。
发表于:26
成功塑造又一个渣男
我一点不觉得叶铭辉是坏人。。。
彼年喵小夏发表于:38
这个渣男明显和叶某是不同路线不同风格也是不同境界的。。。突然真心觉得只有冉扬能跟温礼过招
是吧,所以你的番外就这么写好了,哈哈。
彼年喵小夏发表于:17
不行啊QAQ番外已经拟好了。。。今天写了一个多钟才写了两千字怎么写怎么觉得不对。。。好像在写另外一群...
好想看看冉扬变成其他人的样子!!!求发求围观!!!
第七章
温景对着食堂阿姨淡然说了句“买四个肉包子”,然后在身边为了面子一顿只吃一个包子的小女生的注视中不屑地笑开,“老娘胃大”。
温景手抄在口袋里,低着头,大步流星走到河边,一脚把钓鱼老头身旁装满草鱼的水桶踢进了河里,嚣张道“下次老娘在你嘴上也挂个钩,让你试试看舒不舒服”。
温景把包子里的肉馅喂给了那只因为长得丑而不被学生们待见的野狗。
温景在生理上是个雌性,一头长发不烫不染随便披散着,脸上没有BB霜没有眼线没有唇彩没有睫毛膏甚至没有保湿水,在一众趁着秋日最后炎热依旧穿裙子的女生中间一身黑色的长袖长裤。
说话音色低沉,第一人称是“老娘”。
没有男朋友,从小到大没有被任何异性告白或暗恋。
不温柔,不撒娇。
独来独往,什么事情都是自己做。
据说,这样的雌性人类被戏称为“女汉子”。
是“女”,也是“汉子”。
温景继续向前走着,身后的指指点点反复戳痛她笔直的背脊。
于是她微微驼下了身体。
温景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电脑,登录QQ,各种咳嗽声重重叠叠地顺着耳机线冲进耳朵,右下角闪动着蓝色的小喇叭。
她一点开,无数的验证消息。
“小贝贝,一起玩吧。”
“严厉男主。”
“给你最好的疼爱。”
“你喜欢什么姿势什么工具?”
“打烂你的光屁股,啪啪!”
诸如此类寡廉鲜耻的语句。
果然一旦把自己的Q号放到网上就能收获一大堆。
她把那些小框框一个一个叉掉,然后把自己的个性签名改了。巧克力键盘发出精巧的声音,屏幕上很快地出现了这样一行字。
“女双,不需管教疼爱,纯实践”。
她扫了一眼,回车。
这就是温景。
女汉子。女双。
她最小化了QQ,打开播放器,流行音乐在耳机里随机播放起来。她闭上眼睛静静听。
她在十七岁那年的夏天第一次跟别人实践。对方是男双。她觉得这样才算得上公平。
那男人伏在她腿上,高耸着臀部,她帮他脱下裤子,噼里啪啦打了几巴掌上去,突然就感到前所未有的一阵恶心。
手很疼。心很茫然。
自己根本不适合做主。这一点,她比谁都清楚。
其实,她是个被。
就是那种贴吧论坛里常见的被,不想上床不想恋爱,只是想找个哥哥管教自己疼爱自己。这是她对sp最初的最美的幻想。
想到这里她笑了,她知道,没有人有义务去疼爱关心一个陌生人。
所以在帖子里她把自己写成了女双。是的,这样才是她所谓的公平。
她在网路上认识了第一个同好。她在兴奋之余感觉到自己的人生将会有第二种展开方式。
试探性的实践,试探性的依赖,所以在离开的时候她能告诉自己,还好陷得不深。
她终于不再相信圈子里的感情。
她终于深刻地意识到自己不配被爱。
虽然她依旧游荡在这个城市大大小小的钟点房之间,见了很多男人,被人打,也打别人。
她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总是一遍又一遍地实践,明明跟自己之前的期盼想象大相径庭,明明感觉不到任何细微的快感。
可能正如他们所说,实践是会上瘾的。
每次敲定了实践的时间和地点,她把目光从闪着荧光的屏幕上移开,放到被窗户和屋檐切割开来的天空,一种深刻的迷茫和疲惫包围了她。
这样就是断断续续的两年。
入圈两年,她看到的比很多资深sp爱好者还要多。
骗床。
偷窃。
收费。
照片威胁。
人肉搜索。
主把被打出肾衰竭。
这么说来,单纯感情上的欺骗还真该是件值得感恩戴德的事情。
她想,这大概就是这个圈子里的潜规则。出来实践,本就是各取所需互相满足,偶尔产生了感情,最多也只是玩伴之间的友情。
亲情什么的,未免太奢侈了些。
大家不要怪我残酷,其实很多时候,这就是事实。。。
另一个开始发表于:26
温景是温礼的妹妹吗?
嘿嘿,拒绝剧透~
发表于:46
温景。温礼。
景!礼!
井!里!
厉害,干得好,这跟“未央”是一样的。
于是终于传说中的宝宝也来看我的文了,好欣慰!
大猫朋友发表于:53
不了解这个圈子的人只能飘过。但钦佩风火小朋友的日更精神。
唉,这个圈子有的时候真是太残酷太残酷了。。。
令羽发表于:16
我来啦……疯货你猜猜我是谁……
好难猜,求提示!
令羽发表于:16
我来啦……疯货你猜猜我是谁……
好吧好吧。。。
彼年喵小夏发表于:17
即使眼前的依旧是漫无边际的黑夜,一样需要有人相信星光的存在。
许多事情,是要有人相信,才会存在。
哈哈,大家都不会去伤害小朋友的,可是到了我这个年纪就不一样了,很多很现实的事情都来了。。。我相信有真情,只是真的太少啊摊手。。。
你们一定要作为这个圈子里的正能量一直好下去啊~
发表于:50
现实本就是残酷的,但你的小说也太写实了些。
写着写着就成这样了。。。
夕玥发表于:30
妹子~~写这些黑暗面的时候你心里疼么?
很麻木,觉得应该就是这样。。。
发表于:26
看你现在的状况,这部作品的中的男女是也没打算给好果子吃,还是准备悲情结局啊?!
结局还没想好。。。写一步看一步吧。。。
第八章
流行音乐里突然插进了不和谐的一声咳嗽,温景睁开了眼睛去看屏幕,右下角的企鹅再次变成了一只闪动的蓝色小喇叭。
一个好友申请,验证信息写的是“同城男主”。很简练,应该跟自己一样是个只是单纯想找人实践的男主。温景通过了他的申请。
温景的网名是abc,随手打的,就再没有改过,她想,这个简单随意的网名最能表达她对这个圈子的态度,不上心,不挂念。
或者说假装不上心不挂念,应该不上心不挂念。
这个男主叫。
下面是他们的对话。
:我们同城。
abc:嗯,我19,你呢?
:22。
abc:大学生?
:嗯。
abc:实践?
:嗯。
其实,这才是大部分同好之间约定实践的方式。
无比直白,甚至可以说就是赤裸裸的,跟市场上买卖白菜没有差别。
这一切的一切都跟温景在第一次实践之前幻想的不同。
很多身在圈子里却不曾实践的人都看过一些美好的纪实sp小说,里面的男主女被在网路上互相暧昧体贴,彼此如亲友一般。
可能真的会有吧。温景自嘲地笑笑。
反正她是没有这个运气和资格遇到。
她继续敲击键盘,与电脑对面那个不知名的男人商量起实践的细节。
abc:提前说好了,我不上床。
:这个自然,还有什么要求?
abc:我不喜欢太重的。
:可以接受什么工具?
abc:最好什么都别用,手就可以了。
:用手太累。
abc:那就木尺或者皮带吧。
:你有吗?
abc:嗯,我带去。
:传一下你的照片可以吗?
温景正要拒绝,就听到外面的门铃响了,只得不情愿地起身向外,刚推开自己的房门就见温礼从隔壁的门后走出来,向着自己道:“是我叫的外卖到了。”
温景本想问“你叫外卖为什么不带上我”,话到嘴边最后却也没有出口,只向他点点头,退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实在难以想象自己从他手中接过食物或者干脆两人面对面共进晚餐的情景。
果然还是沉默更适合他与她。
像地球的两极般,相距遥远也相互排斥的两个人。
再坐到电脑前,屏幕上的聊天窗口里已经多了一句话。
:算了,不看照片了,反正你是女的就行。
于是温景继续跟他聊了起来。
abc:我可以是双,你要是有当被的需求的话,我可以帮你。
:这没兴趣,纯主。
:对了,怎么称呼你?
abc:叫我网名就好了。
:你这个网名叫起来的话真心奇怪,这样,我叫你丫头好了,你可以管我叫哥哥。
温景怔怔望着屏幕,手指在键盘上僵住了。
一直以来期盼的,就这样被对方轻松地说出来了。
条件反射般地想,一定又是骗人的。
光标反复闪烁,温景在键盘上飞快地打出“我不喜欢玩这种兄妹过家家”。
然而心底却有什么很柔软的地方疼了起来。
哪怕是到了现在,看过了经历了那么多,也还是想相信吗?
就好像,被烫伤了翅膀的飞蛾依旧会扑向温暖的火光。
这是卑微如昆虫的趋光本能。
头脑在说拒绝他拒绝他,心却在说接受他吧接受他吧。
接受他吧。
她颤抖着手把之前打出来的语句一个字一个字删除了,面对对话框下面的空白,重新打上了一个“好”。
她想,就当自己是在玩过家家吧。
颜色好少!不够玩!!!
非文发表于:08
唉,我还以为有个沙发坐呢~这两兄妹有啥心结呢??
嘿嘿,我有自占沙发的爱好。。。
今晚不更了,没写完一章。。。
第九章
温景渐渐感到饿了。
作为一个房客,她不觉得自己应该去吃温礼的零食,所以她选择了大口大口喝下了满满一杯水,继续对着键盘敲打着。
她和这个男主聊得还挺投机。
abc:你很喜欢认妹妹?
:我认为自己人生的一大遗憾就是没有个妹妹。
abc:堂妹或者表妹呢?
:也没有。
abc:跟我很像。
:你是没有哥哥吗?
温景下意识地打了个“嗯”,突然又想起了温礼,手指顿了顿,还是把那个肯定的回答发送了出去。
:小丫头,很想要个哥哥吧?
温景再一次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小时候,做梦都想,却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渐渐变得不敢去想了?
是不是他得知自己去调查了他后对自己的态度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时?
是不是他笑容猥琐地看着自己时?
是不是他突然就消失在自己的生活里时?
不同的人不同的经过。
相同的惨淡收场。
然后她想起温礼。那个陌生而遥远的男生,优秀,偏又生得格外好看,嘴角还总是有迷人的邪气笑意。
哥哥?
她不屑地笑了。
abc:哥哥什么的,无所谓。
:叫我声哥哥听听。
abc:等见了面再说吧,说不定你看到我,就再也没有下次见面的欲望了。
打出这句话后,她突然有了一个莫名而强烈的念头。
现在就想见到他。
这个电脑背面的他。
abc:你现在有空吗?
:怎么了?
abc:实践。
:现在?现在是晚上啊。
abc:嗯,你出不来?
:能出来,只是为什么这么着急?
abc:想实践了。你出不出来?
:可以,把你手机号给我。
温景把自己的号码发了过去,并把地点约定在了她与温礼的出租房的附近,然后随手抓了件外套,匆匆出了门。
温景坐在宾馆的大床上,看着手机上自己与那个陌生号码的短信记录。
她发去的一个数字,是宾馆的房间号。以及他的回复,马上就到。
她的心跳诡异地加快了。
下一刻,房门被轻轻扣响。
她深呼吸,走去开门,然后缓缓抬起头来,看向门后的少年。
如同慢镜头般一帧一帧向上。修长的双腿,瘦削的腰身,宽阔的肩膀,清秀的脸庞,漆黑的瞳孔。
还有嘴角那抹邪气迷人的笑容。
温景本认为实践这东西,就算你在宾馆里遇到了你的高中班主任也不该吃惊的。
可是在她不自觉地唤出了他的名字之后,她还是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惊讶。
“温礼?”
气氛突然沉静下来。
“你怎么会在这里?”他望着她,唇角的的笑意一点点冷却下来,一双眼睛盯住她。
“我来这里跟男朋友睡觉不可以吗?你走错房间了。”温景淡然自若地随口编了一个理由。
其实她在骗的不是他,而是她自己。
明明事实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是这样。”温礼一边说一边拿出手机摆弄几下,拨出了一个号码。
下一刻,温景的手机唱起了歌。
她的手机用的是特意从网上下载的搞笑铃声。可这次,她一点也不觉得好笑了。欢乐搞怪的节奏回荡在这个过分安静的大床房,诡异得一塌糊涂。
温礼缓缓开口:“这是一个网名叫abc的女双给我留的电话,怎么我这边一打过去,响的却是你的手机?”
大猫朋友发表于:02
他俩互相不知道手机号啊。实践有专用号码啊。有人说,身上是带着超过两个(不含)以上手机的,都有问题。
大喵,大喵~
第十章
温礼与温景相对着站在房间门口,门大敞着,不时可以听清隔壁传来的情人间的私密耳语。宾馆的大床房,本就是满是欲望的地方。
温景突然不屑地笑了:“我是abc,而你是,我们都是玩sp的人,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
有什么资格。温礼也一阵迷茫,只是望着眼前漠然的女生,想起她会在别的男人面前百般殷勤地送出屁股然后不知廉耻地呻吟,他就觉得心头一阵无名之火。
“你怎么能做出这么难看的事情,随随便便找来个男人就可以脱你裤子看你屁股?”温礼努力压住火气,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还算正常。
温景难以理解地皱起眉,反问道:“你自己又何尝不是找个女人就打?既然是这个圈子里的人你该明白,实践是再常见不过的事情了,干嘛摆出一副接受不了的样子。”
宾馆长长的走廊里送来秋日清凉的夜风,来来回回在这两人间穿梭。他们一个在门里,一个在门外,沉默地锯守着这道门。
温礼道:“你让我进去。”
温景轻蔑地笑了:“我开的房,你凭什么进来。”
温礼冷笑:“不是你叫我来的吗?”
温景道:“那么老娘对你不满意,不准备跟你实践了。”
温礼看着她。她也挑衅地瞪回去,一脸无所谓的神情。他再也压不住自己的怒气,一把将她推开,自己踏进门里,低吼道:“你不是想挨打吗?我满足你!”
温景被推得一个踉跄,神态却愈发嘲弄起来,冷冷道:“再说一遍,我不想跟你实践。”
“我管你想不想!”温礼怒道,猛地扯住她的肩膀把她推倒在了床上,“我这次就打烂你的屁股,看你再用哪个屁股出去跟人实践!”
温景也被他激怒,从床上坐起来,下一刻却被他抱到自己膝头,她一边死命挣扎一边破口大骂:“温礼,你他妈放开我!”
一句脏话推波助澜地给他的怒火添了一把柴,他用自己的右腿压住了她的双腿,又用自己的左手扣紧了她的双手,这样的姿势,温景就算拼尽全力也再难挣开,然而她怎么可能就此死心,还是一味扑腾,却只如落网之鱼般徒劳,一张嘴也不肯落了下风:“操,温礼,你他妈滚开!老娘出来玩关你屁事?!”
“温景,你把嘴给我放干净一点!”他实在想象不出一个女孩子能骂人骂得这么脏,看着那搁在自己右膝上的那个屁股,怎么看怎么觉得欠收拾,再不多犹豫,熟练地在她身前一解又在身后一扯,紧密包裹着她屁股的牛仔裤就败下阵来,露出一个仅剩浅色内裤作为最后一层防线的屁股。温景骂得愈发难听起来,那些本该是地痞流氓说的话都从她的口中鱼贯而出,温礼见她如此也懒得去训斥了,轻轻一扯,那条内裤也退居二线,把下面那个屁股拱手让人了。
两人突然都顿住了。温礼看着那个此刻露出庐山真面目的臀,突然心里升起一阵怜惜。他混迹圈子多年,可谓是阅臀无数,但是没有一个如她的这样精美。不似她们的屁股都是丰腴肥厚,她的没有多少肉,只有两座臀峰上微微高耸,而且颜色出奇地白,搭上修长的双腿,格外好看。其实这不意外,看温景的肤色和身材他就推断出来了,只是当这样一个工艺品般的屁股真的摆在了自己面前,他还是疼惜了起来。
温景知道他在看什么,一阵反胃,讥讽道:“温礼,知道吗,老娘身高173体重110,就这具身体迷死了多少圈子里的同好。本来是来找我挨打的男被看到了都求我让他打我试试。你跟他们有什么区别,都是一帮饥渴的男人。”
“你,你个……”温礼气得满脑子都是“小畜牲”这三个字,又觉得骂出来太不好听,转念想骂“死丫头”“熊孩子”,可又觉得不够严厉,索性不再与她啰嗦,只想着先狠狠教训打一顿屁股再说。
小囧囧。发表于:19
楼主好勤劳丫~。奖励一朵大红花~
你刚说完我就更了,愈发彰显了我的勤劳~
卡拍,最近木有打戏回复也少了,真忧郁。。。
这个颜色好粉嫩,真心不适合我。。。
大猫朋友发表于:05
你不是提醒我,大家不是为了拍才看文吗?你干嘛还在题目上标注啊。两个同姓不同性的房客挺有意思的。还有同...
现实是残酷的,呜呜。。。
大猫朋友发表于:11
你除了这句还会说别的吗,小孩家家连社会都没踏入呢,整天残酷的,残酷的,有啥残酷啊?你每天乐呵呵的上...
等到我步入社会了估计就没力气抱怨了吧。。。直接被虐死了。。。
发表于:47
基本上我认为小景同学骂的对
我蛮喜欢温礼的。。。
彼年喵小夏发表于:21
我蛮喜欢温景的。。。。
比起冉扬呢?
彼年喵小夏发表于:09
扬扬是不可替代的。。。而且我觉得温景她其实是很多人的投影生活在当下她始终是幸福的。
唉,塑造不出来超越冉扬的形象了吗。。。
发表于:58
我非常非常讨厌他,超过讨厌叶明辉
看来我达到了渣男的新水平。。。
大家好,我是“原”也就是现在的“”的主。今晚会暂停更新,希望大家谅解。😃
第十一章
被她的轻浮言行气得不轻的温礼再垂眼看到那个原本觉得格外精美的屁股时心里已经没了半分怜惜,只觉得那上面每一寸皮肉甚至每一个细胞都写着“欠揍”两字,不狠狠打一顿都是对不起她,当下右手一扬,照着膝上的屁股就去了。
“啪!”巴掌与屁股接触,声音自然是最为清脆的,但是说到疼痛,其实却是不怎么重的。温礼其实不喜欢在打人的时候用手,自己疼不说,还打不疼别人,得不偿失,正四下看着有没有什么顺手的东西可以用,突然感到自己膝上的身体传来一阵颤抖,忙低头一看,那白皙的皮肤上已经浮出了一个鲜红的手印。
为什么会发抖?很疼吗?
温礼突然想起她之前在网上跟自己聊天时候说过她受不了疼,不自觉地又心疼起来。
这时温景回过头来,手里抓着自己的手机,上面有三个数字,110,她皱着眉头,厌恶地看着他:“温礼,你他妈再碰我一下我就报警。”
“好,在警察来之前我就打死你!”温礼听了,只觉得火气一直往脑子里顶,物色不到合适的工具也不在意了,再度扬起巴掌,照着她的屁股打下去,宾馆的大床房里顿时挤满了噼里啪啦的巴掌声。温景不耐地扭动起身子,嘴里也安静了下来。
“怎么不骂了?”温礼冷声问她,手上也没停下来。
因为不断有巴掌落在屁股上,温景的语句被身后的疼痛反复打断,可以说是一字一顿,她却固执地坚持说完了:“懒得骂你,脏了我的嘴。”
“温景!”他本来就已经使出全力去打她了,现在被她这样挑衅,更是又生生加了一分力上去,直打得那白花花的屁股如同被人平整地抹了一层番茄酱般通红。但此刻要是挨打的温景来形容,说成屁股上抹的是辣酱或者孜然更合适些,她恍惚觉得,那只正受罪的屁股正被温礼拿在火热的烧烤架上料理着,他精心调理着火候,还不紧不慢地不停转动着她的屁股,让它烤得更熟更均匀一些。与此同时,他也没忘了调味,不断地一层层刷上麻辣的酱料,让她的屁股在感受到烧灼般的疼痛后还多了几分麻麻辣辣的刺痛,针一般往皮肤里扎。温景知道挣扎也没用,索性保留体力忍着,这两年的实践经验虽然没有把她磨练得耐打一点,但是让她逐渐感知到了自己对疼痛忍耐的临界点。现在他也打了有二三十巴掌了,她应该还可以坚持一段时间。
然而挨打这件事情,疼痛不是单纯叠加的,打得多了,屁股伤了,再轻轻碰一下都是煎熬。感觉到自己渐渐坚持不住了,她开始默默祈祷温礼的手也不行了。果然这么想着,身后肆虐的巴掌就停了下来。她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察觉到温礼调整了下姿势,换了左手又上了阵。
另一边,温礼正要挥起左手继续打她屁股,就听身前有人口中喃喃骂道:“卧槽,人为什么要长两只手?!”
他听她这么说觉得好笑,可是又被那个口头语再次气到,训了句“专心挨打,少跟我贫嘴”就继续他的工作了。换了只手,果然一上来就是不同凡响。左手刚才没有接受她屁股的反作用力,现在可谓如鱼得水,一掌一掌下去,打屁股声响亮清脆不说,居然把那已经通红的球体又染得更红了一点。
温景曾经放弃了挣扎,但是现在在这种卷土重来的疼痛中再度奋力反抗起来:“温礼,够了吧,我怎么活不需要你来管!”
温礼沉默着,继续甩着巴掌。他是个热衷于实践的人,却只是热衷于发泄自己的力量与欲望,像这样只想着把自己膝上那个屁股打疼打服的心态这还是头一次。他的手也疼得厉害,这让他开始明白,打人也是有代价的。
温景的声音突然低了下来,她语气平静,对着温礼道:“够了吧,温礼,不要自欺欺人了,你心里明明没有把我当成你的什么人,为什么还要在这里摆出一副教育我的样子?”
温礼的手有了些微的颤抖,落下的责打也不那么重了。
温景继续道:“你在QQ上跟我说过,你没有妹妹,就连堂妹和表妹也没有。然后我也以相同的答案回应了你。我们明明早就否认了对方,为什么现在还要表演出兄妹的身份?”
温礼终于完全停了手。他看看她通红的屁股,又看看自己通红的掌心。
真是两败俱伤。他想。
“你只把我当房客就好了。”温景从他放松了的束缚中挣脱出来,一脸平静地提好裤子,整理好了凌乱的头发。
更新了哟,这次是打戏~
发表于:29
背后的故事,无论文与现实都好奇中。。
神马背后的故事。。。不会是说我吧。。。
彼年喵小夏发表于:21
=w=“是现在的“”的主”是什么意思!!!风火你这是有人管的意思吗!!!喜大普奔啊有没有!!!
我一直有主,这个号就是他的,我懒得注册了。
彼年喵小夏发表于:22
那写文章的一直都是你吧。。。要是写那些文章的是个汉子。。。咳咳咳咳我难以接受
。。。汉子也写不出来啊。
发表于:00
yes,因为看见了你主,呵呵。
摊手,他也是个渣。。。
第十二章
温礼正在自己房间对着电脑写代码的时候,外面的防盗铁门在“嘭”的一声沉闷后被合拢。
温景去上课了。
而他现在凑巧没有课,这个租在学校旁边的小公寓里只剩了他一人。
他继续写代码,那些字母数字却在眼前模糊扭曲了起来,他努力看了好久却怎么也看不进去了,烦躁地将笔记本电脑合上,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他与温景,在一年前还只是陌生人。如果那时候他认识了她,估计也只觉得姓氏相同名字相似只是巧合。而一年后,自己因为快要毕业了住寝室不方便而在学校旁边租了个小公寓。这时候跟他一起搬进来的房客,就是温景。
真是见鬼,这世界上居然存在一个自己完全不认识的亲生妹妹。
这个妹妹还跟自己一样是个同好。但她是被,是可以把屁股撅给男人任他们拍打揉捏的被。
温礼捧了凉水浸湿了自己的脸,深深呼吸。镜子里的他神情复杂。
三分钟后,几天前与他实践过的网名为“小伊”的女被收到了一条消息。
:你到我公寓来吧,我想实践了。
“裤子脱了吧。”温礼的开场总是冷淡直接的,他没有打前先互诉一下衷肠的习惯。
小伊点点头,乖巧地背过身去,利落地褪下长裤,然后是内裤。温礼看到她的内裤上垫着一块带着红色的大棉花,皱眉问道:“你来月经了?”
小伊有点尴尬地垂下头。
温礼有些不耐烦:“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你走吧。”
小伊的头埋得更深了些,喘息声也重了:“我想如果我这次没有来,你就永远不会再找我了。”
这话说得如此难过,听得温礼都不忍起来。
被,还真是容易依赖上主啊。
他撇撇嘴,刚想说些什么,突然觉得如果真是这样,自己一定会这么做的,只得另言其他道:“但是你现在这样,我也没办法打你啊。”
小伊的声音柔了起来:“哥哥,你真温柔。”
“什么?”温礼有些摸不着头脑。
她有些伤感地笑了:“之前那些男主就算我来了大姨妈,也会继续打我的。”
“我还没那么人渣。”温礼不屑道,突然又发现自己其实也好不到哪里,五十步笑百步,没什么道理。
“嗯,哥哥很好。”小伊还是笑着,“不过我真的不介意这时候挨打,哥哥要是想了,就跟小伊实践吧。”
温礼看着那个丰腴的大屁股,还真是有些心动的,尤其是上面还挂着几天前他留下的条条肿痕,其中有一条横贯了两个臀峰的格外严重,想必就是当时出血的那个。它们陈列着,好像是表彰他力量的勋章,让他在满意之余还想再开阔出一片新的红肿疆域。
他本来是因为温景的事情心情不好想发泄才叫小伊来的,可如今她一是来着月经,二是旧伤未愈,他虽然不是什么有爱心的人,但起码的底线还是有的,哪怕他再看不起女被,也不能给人家造成过大的伤害。
这样想着,他做出了决定:“小伊,你还是回去吧,我真的不能跟这样的你实践。”
小伊咬咬嘴唇,问他:“那你之后还会找我吗?”
近乎哀求一般的口气,只是想要一个肯定的回答。
温礼对待女人一直是不怎么仁慈的。尤其是一个追着他的女人。按照他的本意,如果不是今天一时兴起,真的打算永远不再联系她了。毕竟他还有个新女朋友罗情是个潜在的同好。
他这样想着,正要给出那个残忍的答案,突然客厅的铁门外传来一阵钥匙相互撞击的叮铃声。还不等他与兀自露着屁股的小伊作出回避的反应,门就已经被打开。
冷淡倔强的一双眼睛直直地向他们看过来。
温景提前回来了。
没有打成,看来又是没什么回复了。。。
大猫朋友发表于:16
你好,风火。
喵呜喵呜大喵喵~
今晚停更。。。没写完。。。
问心的ID发表于:28
喵呜喵呜。好想看。完全被萌住了。
萌点在哪里?
问心的ID发表于:57
我喜欢的...带着关爱..挨拍...不久就会是吧
大部分文都是带着关爱的拍吧。。。
今晚依旧不更了,没空开机,手机又没办法修改标题和字体,嘿嘿~
小囧囧。发表于:53
来顶一下~这个场景好有爱~
哪个场景。。。
两天没更了,嘿嘿,这次是女汉子vs渣男~
第十三章
“老师临时有事,只上了一节课就走了,看来他这停课真不是时候。”温景将背包摘下,随手扔到沙发上,又换好了拖鞋,只把温礼的行为当作司空见惯,淡淡地扫了一眼就要走进自己的房间。
小伊窘迫地不轻,怔了半天才知道要抓紧提好裤子,整张脸红得像要滴出水来。温景见状,早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也不多为难她,别开了视线,就要经过,突然在小伊的内裤上看见了那只染着红色的卫生巾。她难以置信地看向小伊,后者却只是垂着头不与她对视。
温景一下子明白了什么,她把目光放到了温礼的清秀面孔上,那神情里带着令她恶心的无谓,糟蹋了这副好看的皮囊。
她感到强烈的失望,那份失望变成愤怒,爬满了她整个心房。她不受控制地略一扬手,一耳光挥在了他的脸颊上。
他为了罗情跟俞溪分手,她最多是看不惯,但毕竟别人的感情也不是她可以干涉的。可是现在,他要和一个生理期的女被实践。
这种行为。
这个人。
“你他妈就是个人渣!”
他的脸被打得偏侧过去,上面立刻浮现出红色的痕迹。他把头转回来,依旧是毫不在乎的那种表情。
漆黑的,平静的瞳孔,越过温景看向小伊,然后嘴角是淡淡的邪气笑容:“你还不走吗?”
小伊不自觉地颤抖着点头,连声道着歉。
温景道:“别这样,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是他亏欠了你。”
“我亏欠她?”小伊没有作答,温礼却笑着接过话来,“你误会了吧,是她自己心甘情愿过来的。”
温景的眼睛里透出厌恶:“你――”
“对不起!”小伊突然哭叫出声,尖利悲伤的颤音撕开了那两人间的深刻对峙,她感到心痛,却不知道自己在难过些什么。是因为自己被这么随意玩弄,还是因为被他人看到所带来的莫名的羞耻?
“我这就走,以后再也不会不自量力地出现在你面前。”她的语句被抽泣切割得断断续续,大口大口地喘息,仿佛缺氧一般。
她推开门,跑掉了。
走得太急,门没有关好,来来回回在门框间摇晃了几下,没了外力后半敞着僵在了那里。
“温礼,你知道吗,我以前一直觉得你是个陌生人,现在却突然觉得你这个样子我在哪里见过。”温景意外地没有再发火,只是望着那扇半开的门。
她突然的平静让他有些诧异。他没有开口,等她继续说下去。
“你跟那些挂在网上只想着找女人实践的男人一模一样。这种令人作呕的丑态,我看多了。”温景抬脚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再不多看他一眼。
只是余光瞥到他侧脸上有自己的掌印,刺眼的鲜红。
她自嘲地苦笑了一下。
就是这个人。
这个人就是我期盼多年的哥哥。
她的手也很疼。
发表于:44
好短啊
。。。。。。
第十四章
自从那记耳光后,温礼就再也没有见到那个跟自己拥有相同姓氏、性格倔强也有些男孩子气的女生。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搬出了那间公寓。
发现这个事实时已经是小伊来之后的第二天晚上,她在下课时间的半个小时后依旧没有出现在自己面前,他这才明白过来,她已经默默离开了。
他不知所措地怔了很久,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有她的手机号,还是在那次见鬼的巧合实践中得到的。不论如何有联系方式总是好的,他迅速地拿出手机打开通讯录,她的名片还是当时设置的,名称是一个漠然无谓的abc。他正要播出紧跟着的那个号码,又想起了什么,点开了“修改名片”,将那三个冷淡的字母删去了,对着闪烁的光标思索了片刻,打入了“温景”。
没有人知道他在这沉默的片刻里想到了什么。
接下来他拨通了她的号码。
“对不起,您呼叫的用户已关机。”
他将手机一甩,仰面躺倒在了床上。
今年九月,他大四了,准备考研,所以父亲帮他在学校旁租了一间小公寓,方便他复习,并告诉他,他的妹妹会搬进来。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有个妹妹,而且她还跟自己在一个大学,今年已经是大二了。父亲给出的解释是这个孩子是自己与他的母亲离婚后才出生的。
这个破碎的家庭注定了他与她在之前的十九年都是陌生人。
他记得第一次见她,她拖了个很大的行李箱,很吃力的样子,却拒绝了他的帮忙。他打量她,尽管不化妆也没怎么打扮,却还是掩不住底子里的好看。她说话声音比一般女生低沉,见了自己有微微的吃惊,然后立刻回归了近乎冷漠的平静,点点头,就算打过了招呼。
他注意到她有与自己毫无二致的漆黑眼睛。
有时候他们像不认识的路人般在客厅里擦肩,他会突然想起,面前这个女孩留着和自己相同的血。
他觉得此刻的小公寓有些空荡。
应该是少了个冷漠的房客,不习惯。
“学长?”女孩奇怪地歪着头看向面前的温礼,后者的神情里居然有罕见的尴尬。
“呃,你今年是大二吧?”的确,温礼一直是个自信张扬的人,现在遇到没有底气的情况也有些心虚。
“嗯,怎么了?”小学妹愈发好奇。要知道温礼温学长可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能被他主动搭讪不是件容易事。
“你认不认识,呃,温景这个人?”温礼尴尬地偏侧过脸去。他想找她,可是他连她的专业都不知道,只能碰运气一般找认识的大二学生打听。
“温景?怎么写?”学妹似乎想起了什么。
温礼见终于有了线索,忙道:“温暖的温,景色的景。”
没想到她露出了遗憾的神色:“景色的景啊,那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有个高中同学跟她名字很像。”
温礼有些无奈,却只能摆摆手道:“没关系,我再去问问别人。”
“问什么问什么?”有人从一旁跳出来,径自扑到了温礼身上,把话接了过来。温礼本能地要躲闪,看到是罗情才挑了挑眉,揽住了她。
“罗情学姐?”学妹一看是这个不知为何成功上位打倒了气质前女友俞溪的温礼新女友,忙知趣地转身,“我还有事先走了啊,学长学姐再见!”
温礼本来就没留她的意思,点点头就算是告别了,只把视线转向了罗情那张满是撒娇笑意的小圆脸:“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这个时间应该在教室里上你的重修课。”
他这边话音一落,罗情的笑容就垮了下来:“这个嘛,反正是重修,去考试不就行了。”
温礼板起了面孔:“是吗?”
罗情勾住他的胳膊,乖巧笑道:“是的是的,老公~”
温礼从容不迫地将她双手从自己身上拿下来反剪起来,推着她向前:“我觉得不是呢,走,我们去做些能纠正你这个错误观念的事情。”
下章打戏!
大猫朋友发表于:13
温礼算是一个会营造意境的人。
下一章会更加体现这点的~
大猫朋友发表于:19
可是再营造意境也是花心大萝卜一个啊。可能是我在认识上有偏差,其实SP应该是与爱情分割开来的,对于未婚...
其实这个文就是我个人对sp的理解。温礼和温景的态度,就是我的态度。
大猫朋友发表于:28
这只是你现阶段的态度而已。每个对对SP的认识都是具有阶段性的,小女孩时,成年时,结婚后,不同时期便会...
嗯,说实话,我在认识后对sp的认识有了很大的改观~
第十五章
温礼一直把罗情拉到校园里的小树林里才放开她。现在正是上课时间,除了他们两人没有其他人,可罗情一见是这里,还是惊慌得不行:“老公,这里来来往往很多学生的!”
温礼一抬眉,毫不在意道:“那就正好让大家都看看逃课受罚的场景。”
罗情身子一软,顺势蹲到地上,挂在他的手臂上,嗲嗲地撒娇道:“老公~”
温礼非但没有理会这一套,还从心底升起一阵厌烦,心道你又不是不喜欢挨打,跟我在这里故作姿态又有什么意思,抓紧脱裤子就好了。罗情见他皱起了眉头,心里一紧,生怕他不喜欢自己了,忙说:“那,老公,我们要到哪里去,那个……”
温礼看她还算懂事,也就决定不跟她计较了,抬手一指前方空地上的休息亭:“就在那个亭子里。”
罗情应了一声,自己向那边走去,温礼也跟了上去。亭子里没什么合适她趴的地方,温礼就在边上一坐,想着一会就让她趴在自己腿上好了。
罗情规规矩矩地站在了他面前,低着头,一副小孩子犯错后等待惩罚的乖巧样子,顺从的姿态让温礼心情从连日与温景争执造成的阴郁中回复了个大半,饶有兴趣地开始训话。
“知道自己错了吗?”这是sp游戏惯用的开头,在这句话的引导下,任何没有错都将成为有错,就好像一句提醒被入戏的台词。
“嗯,知道错了。”罗情很有天赋地回答了一个完整的句子,这能给主被双方都带来极大的快感,驯服与被驯服的快感。
“很好,错了要怎么办?”温礼此刻早已经不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变得正经而严肃。他们都很快地进入了自己的角色。
“错了要被老公……打屁股。”罗情有了个羞耻的停顿。
真是个会说话的孩子。温礼很满意。一般情况下被都是过于害羞的,这给游戏的乐趣大打折扣。他继续提问道:“怎么打屁股?”
“嗯,呃,脱下裤子,撅起屁股,然后被老公狠狠打。”罗情回答。
温礼顿觉兴奋难耐,心道你描述得真好,迫不及待起来:“知道了就抓紧照做,脱了裤子趴到我腿上来。”
罗情低低地应了一声,又环顾了一下确认周围的确没有人,一狠心,将长裤连带内裤一起褪到了大腿根,然后听话地伏在了他的腿上。这个姿势让她的屁股翘得足够高,她很喜欢,这让她觉得自己是个犯错的小孩。在这样公开的环境里接受这样私密的惩罚,时刻担忧着被旁人看到,她在感到羞耻的同时也感到了奇异的快感。
温礼的巴掌很快落下,稳稳地打在了她左边的臀瓣上。她轻声呼痛,屁股不自觉地向上微微弹起,然而第二下接踵而至,依旧是在左边臀上的相同位置,两个巴掌印叠加出诱人的微红。然后依旧是左边,反复是左边。温礼好像认准了这块皮肉一般来来回回拍打着,在雪白的屁股上恶作剧般地只挑了一片红,强烈的对比下显得格外显眼。
罗情只觉得整个屁股因暴露在秋风里而有些凉凉的,却唯独左边的某处臀肉火热肿胀,酸辣无限。疼,沿着屁股一点点向身体深处爬去,竟在不知什么地方一转折,成了酥麻的爽意。她不受控制地呻吟出声,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那种原始的、不受控制的欲望。她把胳膊抬起,抱紧了温礼的腿,然后本能地分开自己的双腿,屁股来来回回在他膝间辗转磨蹭。
这是一种暗示,一种等待。
温礼却如同触电般停了手,神情里的兴奋退潮般淡下去。
这就是sp吗?
这就是我一直以来钟情的sp吗?
我想要的,就是这样吗?
如此不堪,如此满是欲望。
罗情并不知道此刻他的想法,只感觉到他的击打一停,她的身体反而涌上来一股强烈的空虚与饥渴。她愈发努力地挑逗着他,丰美的屁股直往他手下拱。
突然温礼探出手来,一把掐住了刚才一直在打的她那块臀肉。没有等来甜蜜的爱抚,却是一种猛烈的疼痛,来得比刚才还要难以忍受。她口中愉悦期待的呻吟在一瞬间变成了惨烈的呼痛:“老公,老公,不要,好疼!”
温礼满眼冷漠,听到求饶,手指夹得更紧了一些不说,还施力使劲扭转了两圈。那可怜的臀肉早就红得分外鲜艳了,此刻在他的再度摧残下竟生生透出了淡淡的青紫。她的眼泪决堤般落下来,抽泣得格外可怜,而他充耳不闻,一直到自己的手指关节都因用力而泛白了才缓缓松了手。
罗情不解他的意图,还以为他是在与她调情,正要撒娇抱怨,突然身子被从侧面一掀,她只觉得眼前一花,下一刻人便趴在了亭子里冰凉的石板砖上。而将她从膝上推下去的温礼此刻已经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垂着眼睛看着光着一块紫一半红的屁股的她。
“老公,为什么?”她抬起满是泪水的一张脸。
“不要勾引我,真恶心。”温礼冷冷地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苏锦秀的猫发表于:07
怎么说呢,这确实是个矛盾的事儿,有时候我也很烦被动这种的“主动”,过于主动邀请的表演会令我的欲望降低...
苏喵这话说得好像自己是主一样。。。
发表于:26
苏喵这话说得好像自己是主一样。。。
那你文里的女主角怎么都是被,还都是那种特柔弱的。。。(好吧,我记得你在戒律里说过自己写文的时候是把自己放在主的位置上。。。)
发表于:06
工具。。。。。。。。大概都是工具吧
或许,是玩具呢。
淘淘啃雪梨发表于:12
这男的是从小有心里阴影的性洁癖或者性冷淡吧?明明就是为性而起的欲望却又自己觉得恶心
不喜欢她呗。
发表于:31
主动们都是这样想的吗,忽然觉得贝贝们都很可怜,永远猜不透主动们想要什么,喜欢什么,往往以自己的喜好去...
我只是个人心理阴暗而已,不代表广大的群众们。。。
第十六章
这个圈子是一口巨大的深井。
一旦陷入,难以脱身。
吃力地仰起头来向上,可以看清井口的天空。
狭窄的,美丽的天空。
那么的遥不可及,但却总给人伸出手来就能触摸的错觉。
当温景再次看到那张恶心猥琐的面孔时,她的脑海中出现了这样的字眼。她想,这里真的是太丑陋了。
同样,混迹在这里的自己也脱不了干系。
人与人的信任,就这么不堪一击。
当时的全盘脱出,竟然成了后来反复寻来的把柄。
“你一直说没空跟我实践,手机又连续好几天关机,我只能自己找来了。”那个男人上下打量着温景,眼底里透出情色的意味,“怎么样,今天有没有时间陪陪我呢?我想得厉害。”
温景暗自叹气,闭了眼睛。怪只怪自己在最初入圈时就看错了人,看错了规则,在最初的好感后把自己的手机名字甚至学校都轻易告诉了他。在之后他多次QQ或者短信找她,说是想要实践,她一次一次以没有时间为由回绝了,终于,这种缓兵之计也再也不管用了,掌握了太多关于自己情况的这个同好,现在站到了自己面前。
她听说过圈子里各种各样美好的亲情友情爱情故事,主温柔体贴,被幸福依赖,怎么到了她这里,都成了这般面目全非?
她知道的主与被,不是单纯的各取所需,就是被满心爱慕而主不理不睬。她思考过原因,大抵就是被不够漂亮或性格不够讨巧。
那些上帝的宠儿被赋予了美好的内在外在,到了这里,依旧还是上帝的宠儿。
也或许,还是那句话,人人都忙,人人都渴望被爱,凭什么你就可以无条件地享用一份关怀和温柔。
她早就不奢求这么多了。
但是为什么连互惠互利的同好关系也弄得这么一塌糊涂了?
她说:“不好意思,我今天不想实践。”
那男人面上露出哀求之色:“但是我特别想,帮帮忙好不好?”
温景打心里感到一阵恶心,努力维持住脸上的冷淡自持:“你找别人吧。”
对方怎么会就此放弃,突然伸出手来将她的手抓住,摇晃着道:“找不到这不来找你了吗,求求你了,帮帮忙好不好?”
温景如同被电击一般忙抽出自己的手来,皱眉道:“干什么,现在可是在我学校的校门口。”
“你也知道这是在你学校啊,”男人见她反复拒绝,也没了和和气气下去的耐心,神情狰狞起来,“如果你再不答应我,我就把你喜欢sp的事情告诉你的老师同学!”
温景一双漆黑的眼睛淡淡望着他。
在这种本该极度愤怒的情景下,她却突然沉静了下来,浮现心底的反而是一种悲哀。秋风一吹,手指凉得厉害。她看向自己附近来来往往的人群,有些好奇地看向她与这个男人。他们一定都想不到,这里到底在进行些什么,交涉、利用与游戏都已经不能形容这份关系。
就连玩伴都当不成,只能是玩具。
为了欲望,什么都做的出来吗。她眼底透出一种鄙弃的怜悯,看向这个比自己还矮小的男人:“那就实践吧。”
发表于:04
说了又如何?有人信还是说说的人能独善其身
神马意思。。。
第十七章
又是宾馆的钟点房。
温景在入圈之前很不喜欢钟点房这种存在,她一直觉得那是非夫妻的男女用来宣泄情欲的地方。后来随着她实践的次数不断增多,她愈发无所谓了起来,直到现在,她可以面不改色地对宾馆前台说出“开一间钟点房”这句话或者对着手机上别人发来的房间号码在宾馆里来回寻找。
最初也有反感和迷茫,到最后也就习惯了。
所以这次实践她也没有过多情绪,按照那男人给出的房间号找了过去。这是她要求的,实践时由他开房她再过去,无论如何她还是不希望自己的身份证里出现跟同好的开房记录的。
敲门。进门。锁门。然后实践。
“当主当被?”温景问得很简洁,开门见山,跟这种人她懒得浪费口舌。
男人眯起了眼睛,很享受地思考这个问题好几秒后才咂咂嘴,不紧不慢地给出了答案:“嗯,这样好了,你先打我屁股,我再打你屁股。”
温景对于这种特意强调部位以取得快感的行为表示不屑,却并未表露,只淡淡道:“那你摆好姿势吧。”
她本以为他会同以前一样选择趴在床上的姿势,没想到还不待她做出任何反应,他就刷地自己脱好了裤子趴到了她的大腿上。在卷成一团的灰色四角内裤旁边是他的屁股。这个屁股很宽很大,其上皮肤黑而粗糙,这么近地呈在温景眼前,让她恶心反感得直皱眉。然而她清楚自己现在是处在被威胁的位置,抓紧满足了他然后走人才是上上策,所以强压下反胃,伸手就去拿他扔在床上的皮带。她的手还没来得及摸到皮带,自己腿上趴着的男人就开口阻止道:“别用那个,用你的巴掌打我的屁股。”
温景咬紧了牙,努力保持自己的冷淡平静,这是她最后仅存的屏障:“我没什么力气,用手打不疼。”
他显然不介意,回过头来,眼睛直勾勾地落在她的手上:“没关系,轻轻打几下就行。你的手真好看,我很想被这样的手打打屁股试试。”
温景再找不到借口,缓缓举起手,望着这个丑陋的屁股,想到自己要去碰它就怎么也不想下手。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她把牙咬得更紧了些,想着打完了就立刻去洗手,一狠心就把手挥了下去。“啪”,烧灼般的疼痛蔓延开来,不是在他的屁股上,却是在她的手心。她顾不上疼,满心都是刚才那一瞬间的触感,粗糙的皮肤滑过她细腻的手心,除了恶心,她再找不出合适的形容词。
这一下对于皮糙肉厚的他来说根本带不来半点疼痛,沿着屁股升起的是一种柔软冰凉的舒适,他满足地哼了一声,身体也给出了反应。因为被他趴在腿上,温景也在同时感知到了他某个部位的变化,那种被硬物顶住的诡异感觉让她几乎想直接把他推搡在地上,可她终究还是没有,只是默默地扬起手,接二连三地打下去。
啪。啪。啪。
单调重复的声音。
她想起第一次见他,他亲切的面孔友好的笑容温柔的陪伴,她以为自己得到了这个圈子里最真挚的感情,所以她给出了她的名字、学校。
以及信任。
他很意外,说一般同好之间是不愿意透露真实信息的,于是作为回报他也告诉了她他的名字和单位。
她很感动,甚至有打算认他当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的哥哥,就像很多文里描述的那样。
那时的她,生命里充满了不可遏制的欢愉。
仿佛活在井里的自己,终于在踮起脚尖后摸到了井口的那一圈天空。
无比美丽的天空。
如果她可以逆转时间,当她站到过去那个以为被幸福沐浴了的自己面前时,她想,她应该还是不忍责怪那样孤独与渴望被爱的自己。
其实这只是个小说而已,一切都是剧情需要,我是个阴暗的人。。。
我想说,为神马回复那么少呢。。。当年的《未央》也是,现在的文也是,明明点击量一直在长啊呜呜。楼主都木有激情了好不好。。。
于是今晚很傲娇地停更!求回复!!!
发表于:09
嘿嘿,其实我做不到,不写完睡觉的时候就总做梦,构思的场景一遍遍出现……
SO,我是陪你一起吓唬人玩...
我写完这章了,就是傲娇着不想发而已~
发表于:09
嘿嘿,其实我做不到,不写完睡觉的时候就总做梦,构思的场景一遍遍出现……
SO,我是陪你一起吓唬人玩...
我写完这章了,就是傲娇着不想发而已~
发表于:21
我昨天回复的去哪了?被暗夜吞了?
似乎是。。。反正我是木有看到。。。
呜呜,暗夜你于心何忍,我本来回复就少还吞。。。
发表于:13
嗯嗯,再来一次,我突然觉得这篇是我所看过的意义最深刻的文章,鞠躬。
呜呜,好开心!!!最深刻真心不敢当,就是有点阴暗而已。。。
发表于:09
每个人写的文都是自己脑中所想。心中所盼。
只有你。风火,你把SP最真实,最阴暗展现给我们。
好感动,今晚就更!
第十八章
温景渐渐觉得自己的手心针扎般胀痛起来,同时她也很清楚,这么几下远远满足不了这个饥渴的男人,于是她提出了建议:“换工具吧。”
“怎么,手疼了?可是我的屁股还不疼呢。”男人不出她意料地不满起来。
温景道:“我已经跟你说过我力气不够了,你还是要求用手。”
这种香艳的体验已经不能继续,他的心中充满了遗憾与不甘,转念又想到了能稍微补救的办法:“那这样,你给我揉揉屁股吧。”
“你说什么?!”这次温景不淡定地脱口而出了。
他知道她这么问肯定不是想要听他再重复一遍,笑道:“快点照做,不然我还是会把你的事公布出去的。”
事已至此,她只得自我安慰着反正也是打过了,再揉一揉又能怎样,大不了一会多洗几遍手,就当是摸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就好。虽然心里能故作潇洒,在真正伸手过去的时候,她还是只用了食指和中指两根手指,饶是如此,接触到他疙疙瘩瘩的皮肤时她还是感觉到一阵头皮发麻。她僵着手指在他的臀上来回滑动,这种生硬的服务显然不能让他尽兴,他得寸进尺地又提出了要求:“你要用整个手掌给我揉屁股。”
做人居然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温景有骂人的冲动了,一味的退让并非她的风格,然而她也不是弱智,在此时此刻,只有忍耐是最好的办法。这个圈子是她自己选择的,面前这个人是她自己选择的,所以现在这个见鬼的局面也是她自己选择的,说白了就是自作自受。这样想着,她颤抖着摊开了手掌,覆盖了上去,冰凉的皮肤接触到他满是欲望的火热,更加加剧了她心中的恶心,与此同时,她清楚得感觉到他放在自己腿上的那个部位更加坚硬笔挺了。他的呼吸声迅速地沉重起来,身子也不安分,缓慢地开始在她腿间来回磨蹭那欲望的根源。
温景终于慌张了起来。
然而她还来不及联想到可能发生的可怕情况,这种情况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那男人难耐地翻身而起,口中发出可以说是不像人类所有的嚎叫,那是野兽般的欲望,不加控制,肆意而为的本能。温景已经在劫难逃,却依旧在努力挣扎,男人的身体如一块结实的大石般倾压下来,火一样滚烫的四肢紧紧地束缚住她,带来让她战栗不已的烧灼感。
要怎么做才能挣脱?她脑子里电光石火般闪过无数个念头,用手肘顶,用膝盖撞,甚至用指甲去抓扯用牙齿去啃咬。然而她拼命使出的这些救命招数在巨大的生理悬殊上一一落空,只成为了给男人助兴的小节目。哪怕他是被,他也终究是个男人,骨子里的征服欲在把极力反抗化成徒劳的过程中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与更大的膨胀。还不够,还想要更多,他的手捏住了她的下颌,舔着嘴角笑道:“你怎么不哭着向我求饶呢?”
这种时候,如果换作别的女孩子,那些娇贵的小公主,大概已经哭着喊出亲人的名字、祈祷他们赶来救自己了吧。她呢?在这几近崩溃的时候,她也想到了她的家人。她该向谁求救把谁当作心灵寄托呢?
是幽怨寂寞的母亲?
是面孔模糊的父亲?
还是,那个陌生人一般的兄长?
在被期待着无助痛哭的时候,在那个男人淫荡的目光里,温景却突然心如死灰地笑了。
这就是她在这个圈子里投入的第一份信任。
她还能去指责谁呢?
一切都是报应,都是代价。如果当初不是那么渴求一份亲情的温暖,如今也不至于沦落至此。
她一直以来都看错的,其实只是自己。
她不是刀枪不入的女汉子,只是个卑微脆弱的小女孩而已。
发表于:10
我能说实话吗?风火,你成功了。
成功的恶心到我了。我刚挣完外快。
我觉得已经很阳光了啊。。。另外,外快跟某人。。。好奇~
发表于:37
女人终究是弱者啊,我觉得那个男的实在是太恶心了,下等男人。。。可是风火你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呢
混多了自然就知道了呗。。。
苏锦秀的猫发表于:02
风火这个文很有现实意义啊,我不接受跟男被实践,除了对男人屁股不感兴趣外,就是因为一个性别因素,一个安...
跟男主实践也不安全啊。。。这么说苏喵都是跟女被实践了?
另外看来苏喵知道得也不少啊。。。
大猫朋友发表于:31
我一直觉得风火这文与警示教育片的意义相类,于圈内人、圈外人都是警醒。我们看了以后更应引发思考,而不是...
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写这个文。。。不过估计应该没教育大家这么狂妄,大概就是想表达在这圈子里的感触以及对爱的追求吧。。。
发表于:08
当两个人一块点评我的时候,我就凌乱了,我到底回复给谁了。这位爷,小女子卖身不卖艺。
发生了神马。。。怎么就卖身了。。。
发表于:49
风火,我发现了,我给你的回复总被吞掉了。。。。发了好几次了,郁闷啊,我是一直好奇,当有两个人点评我的...
点评是没法回复的,只能回复给之前那句话。。。其实你是自己回复了你自己。。。
第十九章
温景常年穿一条黑色的牛仔长裤,这个在网上被吐槽为女汉子特点之一的习惯在这时候帮助她拖延了时间。这个饥渴难耐的男人最初试图用蛮力去撕扯它,然而它过分结实了,他只得按部就班地先去解她的腰带。温景在他略微分神的这段时间内迅速地冷静了下来,开始与他交涉。
“你要是想做我可以陪你,但是你要戴套。”
“为什么一定要用强的,你放心,我不会逃走的。”
“你放开我,我配合你。”
每一句话都让温景觉得屈辱不堪,但是她还是来来回回说着,她以为,这样真诚的话语会让他心动。
然而男人在此时只是一个低级的雄性动物,听不懂任何语言,自顾自地继续侵略着。皮带已经被他解开,温景努力压住腰以阻止自己的裤子被脱下来,但这注定是无用功。
在自己的下半身突然接触到了这室内空气里无尽的冰凉时,温景终于停止了挣扎。
一定要被污辱的话,她情愿自己是骄傲地咬紧牙关。
她想起一个故事,道听途说的。一个女被跟一个男主开房实践,在宾馆里被强奸了,女被报了案,于是警察便调出了宾馆的监控录像,画面中是两人亲热熟络地在前台开房的景象。
一个自愿跑到宾馆跟别人开房的女人声称自己是被强奸的。
多么讽刺。
不知道后来男主又动用了什么手段平息了事端,总之最终结果是不了了之的庭外和解。
所以温景知道了,这种事情,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你不挣扎了吗?”男人露出因胜利而狰狞的笑容,说话时嘴里满是口水的声音,仿佛饥饿了好久的野兽等到了食物。
温景闭着眼睛,神情平静得好像要睡着了:“被狗咬了,总不能去反咬那条狗,只能自认倒霉。”
“我倒是想看你痛哭流涕的样子。”男人的手摸到了她的腰间。
“如果我痛哭流涕,你会停止这种下流的事情吗?”温景故意问他。
他笑了:“第一次见到你这样的女人。你是怎么做到这么镇静的,是不是你已经不是处了?”
温景说:“你也很让我惊讶,脱女人的衣服脱得这么顺手,可是自己长得又那么丑,是不是一直都是靠强奸过日子的?”
男人气得咬牙切齿,本想狠狠将她蹂躏一番作为报复,突然眼睛一转,想到了别的方式:“在干你之前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吧。”
温景早就没了能脱身的念头,对于未知的要玷污的恐惧,只是本能地想拖延时间:“那就说来听听吧。”
“有次,有个哥们告诉我,有个很简单的找女人的办法,不用花钱,而且找来的女人也比外面的干净。”他淫笑着一边拿手指在她的小腹上画着圈一边兀自说着。
温景突然知道了他想说什么。
“哥们说,他在网上乱逛时发现了有一帮人喜欢一种叫sp的东西,也就是打屁股,只要你装作正经人跟那里的女人聊聊,她们就会跟你出来开房,让你打她们屁股。打完了,自然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很多时候她们甚至是不会拒绝的。”男人继续说着,不出所料看到了温景愤怒地拧了眉。
“我按照这个方法上了很多女人。后来我又找到了你,觉得你比之前那些都好看,决定一定要上了你。我用尽办法取得了你的信任,甚至说自己是你们所谓的双,果然,你降低了对我的防备。”男人的话快说完了,用两根手指勾住了她的内裤,一点点向下拉扯着,另一只手迫不及待地在自己裤裆里探索着,“可惜,你被打完屁股后还是不冷不热地不跟我做,我实在忍不住,这次只能强来了。”
温景移开脸,不愿看到接下来恶心的一幕,嘴角却微微勾起了。
男人看在了眼里,愈发淫荡地笑出了声:“你也兴奋了?”
“这个sp圈子是有很多畜牲,但是你这个畜牲却不是这里的,”温景笑得轻松释然,“所以,我不是被自己的同好骗了,这就好。”
她真的是释怀了。经历过这次的事情以后,她一定不会再涉足这个复杂的圈子,但是等到她回忆起来,她还是可以说,自己在这里没有受到过实质性的伤害。
这个圈子,最起码给了她一个做梦的机会。还好它没有在自己眼前变得那么肮脏。
男人一阵怪笑。他一定不懂温景在想着什么,他只知道,在他的手下,她的内裤已经被扯下了一个角落。下一刻,她处女的身体就要展现在自己面前了。
再一秒,只要一秒。
然而他没有得到这奢侈的一秒。
房间的门,毫无征兆地被叩响了。
原风火表示看完之后一片恼怒
如风宁静发表于:55
告别圈子已很久~表示,实践确实看人品,但有时候确实没怎么交流就会冲动想实践~不过现在没这个问题了~
你的文!!!
发表于:43
原风火表示看完之后一片恼怒
我去,你是怎么个情况。。。
如风宁静发表于:21
唔…………我考研就剩不到两个月了,连开电脑的时间都没有……还报了一个很高的学校……送我点祝福吧,考好...
好吧。。。加油加油~
我想说,今晚。。。木有更了。。。木有写完,真的不是吊大家胃口。。。
居然跑到首页的第一张图了!!!
彼年喵小夏发表于:02
小风火提出了这个圈子里很现实的一个问题。。。这确实是一个普遍存在难以解决的问题,而且因为这个圈子的特...
这周末有番外看吗?
发表于:51
勤劳的风火,今天有文看吗
有的有的,我来晚了。。。
第二十章
小说看多了,人会形成思维定式。而在现实里,不是所有情节都会有那么恰到好处的结果。通常,有那么一个能救命的巧合就值得感恩戴徳了。
生活里发生的一切不太容易发生的事情都只是巧合而已。只是有些人的运气不好,碰到的从来都不是善意的巧合。
“请您开一下门,配合我们的检查工作。”门后传来这样彬彬有礼的声音。
正当温景以为得救了而松了一口气时,男人热情不减的神色却让她突然明白过来,对方并不准备理会外面的干扰。看着她的眼底先是流露出喜悦又很快转变成了再度的绝望,他戏谑地笑了起来:“我怎么舍得让我们的好戏被打断呢。”
然而门后的声音不依不饶:“请您立刻开门。”
男人充耳不闻,直到外面突然传来这样一句话:“警察查房,请配合。”
晴天霹雳的一句话。
温景在那一刻只觉得好笑。本以为自己被拯救了,如今才知道只不过是另外一个沼泽。
世界上本就没有救世主的。
哪怕是故事,也不会永远是童话。就好像,杰克没有陪罗丝走下游轮,湘北输掉了最后一场比赛,叶铭辉娶了冉薇,温景在近乎被强奸时敲门的不是温礼,而是警察。
温景看着那个男人一脸紧张地从自己身上退下来走去开门,默默地穿好了裤子,理顺了被弄乱的长发,恢复她刀枪不入的淡然模样。几名警察迅速地进到房里,礼貌地出示了证件,向两人表示需要对他们分别进行谈话。
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这是实践的同好们遇到的最大的困扰之一,而且,对于不习惯把真实身份互相透露的他们来说,这无疑是致命的杀招。
于是温景和那个男人分别被带到了不同的房间。对于一直遵纪守法的普通市民,突然就直面警察这个人物,温景除了感觉到强烈的不适外还有一阵迷茫。就在几分钟前她还被人压在身下险些被玷污,现在她就被独立在了另外一个房间,等待着被问话。这样大跨度的剧情走向,实在是让人有些不知所措。
走廊里有细微的气流贯进来,拂过她因刚才的紧张而出了一层薄薄冷汗的皮肤上,她感觉到了不同于刚才的另外一种寒冷。
“你知道什么关于他身份的信息吗,麻烦说一下。”望着坐在对面的女孩,警察开门见山地问出了起决定性因素的第一句。以他们的专业角度来看,她过分冷静了,反倒像是身经百战后的熟练。
温景说出了当时他告诉自己的他的名字和工作单位。两名警察在听后交换了一下眼色,心里的怀疑更加笃定了几分。他们沉默的时候她也在不动声色地沉默着,她从他们的反应中猜到了,或许,她从最初就是知道的,只是她自欺欺人了许久。
那个男人告诉她的信息,全部都是假的。
满是欲望的人们,怎么会舍得把自己的实情出卖?
这下好了,开房时在前台登记的只有他一张身份证,警察却在房间里发现了另外一个女人,还是一个不知道他任何信息的女人。换作谁,都会得到同一个答案。
这个女人是个妓女。
果然,命运才是最天才的作者。它疯癫地埋下了无数伏笔制造了无数的桥段,堆砌出了最残酷的结局。
两名警察起身,口气还是一如既往的礼貌而正直,哪怕是在宣布最终审判的时候。
“请你跟我们走一趟,接受进一步的调查。”
温景苦涩地扯了下嘴角。
她在想,如果早知道这个结局,当时被男人压住满心绝望的时候,她到底还会不会期待那扇房间的门被这样不紧不慢地叩响呢。
发表于:02
被“哥”保出来?嫖的敢用真实的?哪个嫖客会那么清楚的知道“妓女”的信息?
所以她还是有出来的可能的。。。
彼年喵小夏发表于:24
刚被理综虐完。。。最近超级不舒服今天又开始来例假了痛了一天唉我尽量争取吧明天回家看看
理综,啧啧,勾起了我不堪回首的高三回忆啊。。。摸摸,实在不行就不更了吧(泪)。。。
两天没更了,这个周末过得太忙了。。。
于是我争取今天更,表示手里现在一个字都木有啊。
第二十一章
请解释一下你们的关系。
“网上认识的网友。”这句不是说谎。
开房的目的。
“玩。”她宁愿让警察以为自己是去做爱了。sp这种事情,似乎比那个更让她难以启齿。哪怕它听起来不知道要正经了多少,它依旧是见不得光的东西,就仿佛盛开在暗夜里的玫瑰,不为人知,美丽夺目,也带着刺。
请具体一些。
“你还要我怎么具体?”温景心中涌上难堪与恼怒,自己没做的事情,终究是描述不好的,“我知道,你们怀疑是在我是妓女,但是你们在问话的时候应该也发现了,那个跟我一起的男人清楚我全部的真实信息,按理说,妓女的身份是不可能被客人知道的。”
是,但我们也要考虑存在特殊情况。
“特殊情况就是偏偏存在一个像我这么傻的妓女,把姓名跟学校全都老老实实地告诉骠客了吗?”温景嘲弄地勾起嘴角,这种让人听了就怕的“带回警察局进行进一步调查”的阵仗,此刻只让她觉得无比可笑,嘲笑自己,也嘲笑这个神奇的剧情发展走向,说实话她直到现在都觉得在做梦一样,反应不过来。
“那你们还要继续调查到什么时候?第一,我还是个处女;第二,我没有得到一分钱;第三,他掌握了很多我的信息。结合这三点,我觉得结果已经足够明显了。我们就只是网上认识的网友,我喜欢上了他,然后告诉了他我的真实信息,答应了跟他出来开房,这显然不犯法吧。”温景面不改色地编造出来这些自己听到了都会觉得看不起自己的谎言,然而这已经是眼下最合情合理的借口。
我们还需要走一下调查的流程,如果你确实是无辜的,那么我们一定会释放你的,请不要着急。
“好,那你还想问什么就问吧,反正我能说的都已经说完了。”温景抱起胳膊来,翘着二郎腿,摆出气定神闲的姿态。
好的,那请你……
警察做完调查后就离开了,房间里安静下来,温景只一个人默默坐着,垂眼看了一眼手表,已经是晚上九点了。从她下课后被他威胁着拉去实践,已经浑浑噩噩地过了四五个小时了,到了现在,才算是真正安定下来。
她终于有时间体会自己的疲惫了。
她想起那些寂寞的童年,自己从装了金属栏杆的窗户向外望去,院落里的绿色植物被切割成规则的一条条矩形,其他孩子的欢声笑语被玻璃隔绝,传到耳中闷闷地遥远着。她想起问起父亲时母亲沉默幽怨的眉眼,仿佛缠在颈上的麻绳般让她窒息。
有时候她回忆起那些画面,都会明确地感觉到这就是她会喜欢sp的理由。大部分女被都是这样,儿时得不到足够的关爱或者说得不到自己期望形式的教育,导致她们对亲情的向往呈现出了另外的姿态。
其实,渴望被约束,也是渴望被爱的一种吧。
如果是单纯地喜欢疼痛,那么打在哪里都可以,但喜欢的偏偏是拿来惩罚小孩的打屁股,其意义自然是不言而喻。
想被关注,想被爱。
疼也是爱的一种表现。
感受到了疼,才明白有爱。
而不是现在的模样。一切都不是她之前想象中的模样。
满是欲望的主和放弃了自己初衷只麻木享受疼痛的被,在这个反复歌颂着爱与关怀的圈子里不停地互相遇见互相实践互相满足然后互相欺骗,只剩下那些对圈子抱有一丝幻想或者幸运地成为圈子的宠儿的人们一遍遍写出美好的文字,给那些游离于边缘的同好以爱的假象。
她最初也曾迷恋于那些假象,直到经历了够多,才逐渐醒悟过来。遇到了第一个人,没有她想要的,她欣然接受,安慰自己下一次会好起来,直到她遇到的人多到自己也数不过来,她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己对主的要求已经不再是“像哥哥一样”,而变成了“安全”。
她正兀自想着,突然就有警察推门进来,她正沉浸在回忆里,被吓了一跳,这才回归现实,暗自苦笑自己居然已经不知不觉地联想出了这么多东西。
警察才不会关注她的反应,只自顾自地对她说明道:“我们已经认定你基本没有从事色情活动,你给家里打个电话,让他们来领人吧。”说着,把桌上那部固定电话推到她的面前。
如风宁静发表于:07
唔~~~~~好开心的样纸~
你怎么开始看我的文了。。。
夕玥发表于:45
捂脸我觉得我弃更那么久...已经逐渐有了弃坑的节奏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真是那句“却道故人心'易变”啊!
如风宁静发表于:32
我不能看呀?你开更那时候我不怎么来暗夜了~~~看完书半夜看看文多欢乐啊多欢乐~~~
看到你我就想起你那停在半路的文,你还记得善清是谁吗。。。想催不能催才最寂寞!
挨打的小男孩发表于:24
九月二十三日秋分时太阳直射赤道,而非南回归线,而且南回归线是南纬23度26分
唉,老了,初中的知识都背乱了。。。
如风宁静发表于:58
那好吧,我不让你看到好了~~~飘走~~~~等我一月份考完试会更的~~
你还是出来帮我加点人气吧。。。
第二十二章
温景看到温礼时已经是整整一个小时以后。
她沉默地低着头坐着,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抬眼正看到温礼站在离她几步远的地方,依旧是白衬衫和牛仔长裤,还有一双眼睛在通明的灯光下如玉石般熠熠发亮,愈显漆黑幽深。
这时候他也看见了温景,但是他很快地移开了视线,转向一旁的警察:“她怎么了?”
“你是她什么人?”对方反问。
温景的心因为这个看起来再平常不过的问题颤抖了一下,藏在袖子里的手指不自觉地微微曲折。
“我是她哥哥。”温礼淡淡道,毫不费力地给出了答案,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温景的手指又失了力气般放开了,她早该猜到的,他才不会避讳与她之间的兄妹关系,因为他,根本就没有上心。
所谓兄妹,就是我站在离你最接近的位置,却说着最疏远的话。
警察自然不会察觉到这两人之间的异常,点点头:“你妹妹在我们查房的时候被发现就要跟一个陌生男人发生性行为,据她说那是网友,虽然这种事情并不违法,但是还是不合适的。你妹妹本身年纪也不大,我们希望――”
“不用说了,我知道了,”温礼出言打断,语气还是淡淡的,“这次的事情麻烦你们了。”
这样冷淡的反应就让几名警察有些吃惊了,不过别人的家务事他们也确实不能管,便顺着温礼的话也客套了几句。
温礼点点头,把目光略微一侧,看向温景,说了句“走吧”便头也不回地向外走去,丝毫不在意温景会不会跟上来。温景怔了几秒,才缓缓起身,跟着他也向外走去。
走廊很长,温礼与温景隔了几步的距离默默走着,在这个异常寂静明亮的空间里踩出两道不契合的脚步声。温礼背脊挺直,手抄在口袋里,目光直直看向正前,而温景垂着头,只注视着清洁得铮亮的地板,是卵黄色。
十几米的走廊还未到尽头,外面的夜风已经漫了进来,她只觉得自己越走越冷,仿佛是从一派温暖中走近了寒冷,手不自觉地向袖内缩了缩。脚步却并未停下。在得知需要家属来这边领人的时候,她对着那部电话思考良久,反复权衡了利害,明白自己是不得不这么做的,才认命一般拨出了温礼的电话。温礼的手机很快便接通了,熟悉却也遥远的声线在她耳边生动地展开,她竟一时说不出话来,直到温礼对着这边说了句“不说话我就挂了”,她才咬了咬嘴唇,对着那边唤了声“温礼”。他的声音顿住了足有两三秒后才反问道“是温景吗”,她握着话筒答了句“你过来一下”。
挂下电话后,她不自觉地想了很多见到他之后他的反应,不得不说,如今的局面是她诸多猜测中的一种。
冷淡以对,事不关己。
温礼和温景,本就该是这种关系吧。先前曾有过的短暂训诫,想必也只是他的一时兴起,如今事态一转,他才不屑去多管。不过这样也好,总不担心他一转身去告诉她的母亲或他的父亲,毕竟在实践这种事情上,他与她是共犯,一条绳上的蚂蚱。
转念间两人就已经走到了街上,这里并非繁华的商业街,入夜之后早已没有了行人,就连来往车辆都不多,偶尔一辆从身边开去,将车头的光柱送来又带走,给这条沉默的街道涂了变幻的阴影。温景下意识地抬眼,却发现离在自己几步之外的温礼此刻站定在了一盏路灯下,背对着自己,依旧是看不清他的表情,路灯投下的圆形光圈把他的影子压缩成异常漆黑的一小团。
他,在等她?
温景也顿住了,不可思议地怔怔望了他片刻,最后咬咬嘴唇,向他走了过去。
另一个开始发表于:08
太少了风火今天更文吗?
1500诶,写起来慢看起来快啊。。。今晚应该是可以更的!
第二十三章
又一辆车呼啸而过,马达的轰鸣声和车轮的摩擦声惊醒了这座快要睡着的街道,它亮了转向灯,很快地又远离了这条街道。
这里再次沉寂下来,只剩夜风摇曳着行道树叶片发出来的沙沙声,投下变幻斑驳的树影。明明是秋天了,街上却没有一片落叶。
所以说香樟是固执而迟钝的植物。
温景缓缓走进了路灯的光圈里,走近了温礼,一直站到他的身边。他偏侧过脸来看她,冷淡漆黑的瞳孔不动声色。
温景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了,正要发问,就听耳边“啪”的一声脆响,脸颊上生生灼痛了起来。
温礼看着温景难以置信地捂住了挨了耳光的脸颊,缓缓收回了手,薄唇轻启,冷淡道:“温景,你真有本事,丢人都丢到警察那里去了。”
温景这一巴掌挨得措手不及,怔了片刻后才努力消化了面上火辣难耐的剧痛,眼眶里早有眼泪委屈地打转,她却硬生生地压下去,再开口时语气已是同他一样的凉薄:“我怎样还不用你他妈来多嘴评价。”
“是啊,你怎么样我是懒得评价,”温礼微微皱眉,答道,“但是你让我跑到派出所,是丢的我的脸。”
所以你打我是吗?
温景没有问,因为答案已经不言而喻了。她想,要是在平时,以她那个性格,她一定会爆着粗口还手的,可是现在,她只是沉默。
温礼的右手垂到了身侧,又被他放回了牛仔裤口袋里,他再不多看她一眼,静静地走开了。
他刚才站在路灯正下方,此刻突然走开,原本蜷缩在他脚边小小一团的黑色影子如同一块橡皮泥般渐渐被拉长,扭成长长的一线,紧紧追在他身后,最后走着走着就淡成了一片,跟他一起融进了路灯外的黑暗里。
温景很快就看不见他了,她扬起脸,让重力把眼泪灌回眼底,那液体浸得她眼眶有点发胀。她用力去眨眼,却被头顶眀晃晃的白色灯光刺得视野里都是一片暗红。
仿佛是脸颊上的疼痛都冲到了眼睛里一样。
“这见鬼的路灯真他妈亮,我眼都要瞎了。”温景喃喃道。
两个月的某一天前温景的手机曾经有一个陌生号码打进来,她迟疑着接起,里面传来的是一个跟这个号码一样陌生的声音。
“你就是温静吧?”听起来应该是个中年男子。
温景心道因为“静”这个字不适合我我已经改名叫温景了,不过刚改没多久就不跟你计较了,随口应道:“是,有什么事吗?”
那边的男声沉吟了一下,然后有些谨慎地说:“我是你爸爸。”
刚刚改名为温景的温静呛了一下子:“你是什么?”
“我是最近才知道这些年我亏欠了你们母女太多,原来当年跟我离婚时你妈妈已经怀了你。”他的声音里多了几分愧疚和沧桑。
“嗯,找我就是为了说这个吗?”温景并不喜欢听这些老套的故事。
“唉,是,这些旧事跟你说你也听不明白,”自称父亲的人如梦初醒,“你是不是上了X大?”
温景应了声,心道我今年已经大二了你可真是后知后觉。
“我的儿子,也就是你哥哥也在这所大学,今年大四了,为了方便他学习我给他在学校旁边租了个小公寓,你也搬过去住吧。”
“住在学校肯定还是不舒服的。”
“这也算是我对你们母女的补偿,我之前已经跟你妈妈说过了,她同意后才把你的手机号码给我了,所以你就放心住进去吧,”
“至于我那个儿子,我已经嘱咐过他了,让他好好照顾你。”
“那小子从小就盼着有个妹妹,等见到你不知道要有多高兴呢。”
等拍的各位,嘿嘿。。。
发表于:25
还是气啊啊啊……
TO温礼:所谓没有耕耘就没有收获,你既然没有照顾过妹妹,那么就不要摆哥哥款,你不配...
昨晚看了你的回复跟我家主讨论了很久要不要更改剧情,因为我本来后面是要打温情牌的,被你一说突然觉得温礼的坏人形象已经根深蒂固了。。。
你这个每个人写一个to,看似是写给人物的,其实是写给我吧。。。
另外针对最后一个to,好吧好吧,我是钱多花不完。。。
于是看到了v同学的回复,楼主表示对接下来的剧情犹豫了起来。。。
发表于:29
亲爱的,不要让读者左右作品,安你最初的设定吧。
关键是——温情吧,我不想看到温景更苦逼了……
我看到了,你有2437玫瑰币!!!好几千都舍不得给我回复,小气~
好几天没来更了。
第二十四章
我的愿望。
小小的男孩子坐在书桌旁,面前是摊开的作文本,最上面一行上面写着的就是这四个不怎么好看的字。这是这次老师布置的作文题目。
他其实还真的有很多很多愿望,可惜哪一个都不能写,因为它们不是要当科学家要赚大钱要为国家建设做贡献要保卫世界和平。他只希望电视机里多放一些动画片,只希望那个不认识的阿姨不要住进家里来,只希望可以再见一面很久没有见过了的妈妈。
当然,如果上帝够仁慈,帮他把这些通通实现了的话,他还想再奢侈地多提出一个愿望。
他想要一个妹妹。
比自己小个三四岁最好,那种抱着洋娃娃的、爱笑的,会牵着他的衣角软软糯糯地喊声哥哥。
这样他就可以陪她玩陪她闹,拉着她去看动画片,笑话她总是哭鼻子,在别人欺负她的时候很英雄地冲上去把那些坏孩子通通打趴下,然后很耍帅地指着他们鼻子说“这是我的妹妹,除了我以外谁都不可以欺负”。
他就不再是一个人了。
爸爸不常在家不照顾他也没关系,他长大了,他可以去保护别人了。
这个小男孩怀揣着这个愿望长成了少年。他的身边总是围了很多女生,他很享受这种感觉,把向他告白的那个收做了女朋友,其他的认做了妹妹。他对她们一视同仁,只要不触碰自己的底线,就尽可能地温柔。
他的底线就是不可以要求他去真心爱她们。
他可以表演得很高超就像一个温柔体贴的男朋友或者哥哥,但是他对她们拿不出真心来。
畸形的家庭生活已经让他不会爱了。
他被那些认着玩的妹妹们团团围在中间,扮出好哥哥的模样。他觉得这样能给他满足感。
现在,当时那个小男孩终于如愿以偿地有了自己的妹妹,他怎么就连演戏都演不温柔了呢?
温礼匆匆走过转角便脱力一般靠在墙边,再迈不出一步,只觉得疲惫和懊恼潮水般涌上来。他摊开手,掌心上的温度和疼痛还没有散去。
温景呢,她一定比自己还疼。
什么就“丢我的脸”,这种混账话是怎么说出口的。分明只是气她这么不爱惜自己,气她“将要发生性关系”,怎么就说了那么一通鬼话后一耳光打了上去还头也不回地走开了。
她是你的妹妹啊。
尽管她口气嚣张态度冷淡,尽管她总是摆出一副女汉子的架势向全世界宣告自己不需要谁来心疼,尽管她从来没有撒娇着叫一声哥哥。
她依旧是跟你流着一样的血的妹妹。
就像你一直期望着有一个妹妹一样,她也期望着有一个哥哥。
温景听到脚步声,缓缓抬起了脸,神情里先是惊讶然后是慌张,最后回归淡漠。
脸上两道泪痕,在路灯下仿佛星河般晶莹而安静。
“你走错方向了。”她说。
“你哭了。”尽管灯光晕黄夜色漆黑,他还是用了陈述句。
好短。。。
夕玥发表于:12
哈哈开始温情了么两只小兽开始互相疗伤填满畸形的穴口了么递爪子呼噜呼噜脑袋好乖好乖
你描述的场面真心萌到我了!!!
第二十五章
又一辆汽车轰鸣而过,刺眼的车灯在他的眼底滑过一条明亮的轨迹,马达的噪音让这里显得愈发安静。
“你看错了。”温景笑了笑,偏侧过脸去,那道眼下的泪痕被灯光很好地掩盖了,她下了逐客令,“你走吧,不用管我。”
然后她沉默地等待着他不耐烦地再次离开,然而却很久都没有再听到脚步声。
她终于忍不住向他望去。
他站在光圈的边缘,灯光依旧把他影子拉得很长很长,延伸进灯光外的夜色里,就仿佛是这里的光芒牵引着拖拽着把他从黑暗里带了出来。
光和影投在他身上,他从唇边走漏了一声很轻的叹息,语气里有罕见的柔软:“温景,一起回去吧。”
“怎么,打了我一耳光对我心怀愧疚了是吗?”这样突如其来的转变让温景有些心慌了,唯一的反应只是刺猬一般竖起一身的刺来,“其实我没有很介意的,毕竟之前我也打过你,算是扯平了。”
他一直没有反驳,只是听着,等她说完了,才又开了口。
“温景。”他这么轻轻唤了一声。
也不是很强烈的或者很愤怒的,相反地带着一点点,难过。
她突然就再说不出话来。
她想,已经很久没有人这么温柔地叫出过我的名字了。
“跟我回去吧。”温礼继续说,想向她伸出手去,把右手从口袋里拿了出来却又犹豫着收了回去,因为他还不确定自己该不该向她做出一个兄长的姿态,“回去以后我们好好谈谈。”
温景的嘴唇动了动,却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说,点了点头,从路灯下向他走去。
其实她是突然想叫一声哥哥的。
直到温景一手拖着行李箱一手拿着写了地址的小纸片站到了公寓的门口她还是没有想好该以什么态度面对这扇门后面的那个人。
“你好,我是温景”?又不是招聘时候的面试。
“是你父亲让我过来的”?听起来像是被介绍来的保洁人员。
“从今天起我就要跟你一起住在这里了”?好像有点嚣张了。
这个自诩刀枪不入的女汉子就这样在一扇普通防盗门前苦苦思索绞尽了脑汁,门后的不是张牙舞爪难以对付的怪物,而是她素未谋面的亲生哥哥。
她乐观地幻想着那是一个温柔亲切的大男孩,见了她就会笑得一脸阳光明媚,然后上来拍拍她的肩,“哟,我就是我妹妹啊,快叫哥哥”。
她甚至还纠结了如果真的被这么要求了她真的就要那么做吗?说实话她很想的,但是她有些害羞。
她低下头,再次核实了一遍手中小纸片上抄下来的地址。一长串街道名字小区名字楼号房间号的最前面有几个歪歪扭扭的小字,像是想被写下它的人极力隐藏却还是没有被压抑下来的秘密心事。
“哥哥的地址”。
多么温暖的字眼。
她敲开了门,看清门后的人不禁脱口而出:“你不是温礼吗?”
“嗯,你就是那个以后要跟我一起住在这里的人吧,进来吧。”他略一颔首算是打过了招呼。
是“要跟我一起住在这里的人”,不是“妹妹”。她一下子明白过来自己之前的诸多考虑实际上都不存在,她感到如释重负,把手心里的纸片悄悄揉碎了。
她终于站到了他身旁。
她的影子跟他的交叠了起来。她侧过头去看他,这大概是她第一次这么近地看到他的侧脸。
她沉默地看着沉默地想着,这就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哥哥,我走了足足十九年,才终于走到了他的身边。
别这样,我题目还没改好!!!沙发还想自留呢!!!
发表于:11
又倒叙了?这是打算夹叙夹议?
这是故意凑字数拖延打戏~
发表于:09
同上!
这。。。一千多字呢。。。
彼年喵小夏发表于:25
不知为何总觉得每次看到风火开始煽情就特别不行。。。。风火的文字绝对有魔力永远都在治愈我有没有!!!!
治愈?这个词不适合我吧。。。
第二十六章
温景跟着温礼进了家门后刚要往自己的房间里走就被温礼拦住了,于是没好气地问:“干嘛?”
温礼伸手指了指客厅:“我说了,要跟你好好谈谈。”
温景撇了撇嘴,抬脚走向客厅里唯一的一个小沙发便毫不客气地坐了下去:“快说,老娘困得很。”
温礼从刚才开始就是一副面无表情的状态,现在见她这样也不动怒,也坐到了沙发上,口气平淡道:“你站着。”
温景白他一眼:“你什么意思?”
温礼也懒得理会她的不服,简单地回答道:“就是让你站起来。”
温景瞪他:“老娘又不低你一等,凭什么你坐着老娘站着?”
“你说呢?”温礼把这个问题还给了她。
他不温不火的态度反而让温景有点尴尬,知道他这是在兴师问罪,心里有些恼了,站起来就要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去:“事真多,老娘不跟你谈了。”
“站住,”温礼在后面叫她,她回过头来,看见他正伸手指在自己面前的一块地板,示意自己站过去,“过来。”
他面色平淡,语气低沉中竟然有些许的压迫感,让温景不禁想起自己逛圈子论坛的时候看到的小说,她最钟情的便是那种严厉的冰山型男主,训诫起来阴沉冰冷还透着严厉,如今想来,自己还真是犯贱。此时的温礼,就不知为何带了点那种意味,只让她头疼不已,从了没面子,不从却也有点隐隐的怕,只生生僵在了原地,好在温礼那边又说了一句“你就不怕我找你妈告状吗”,虽然是威胁,但也间接给了她一个台阶,她一边自我安慰着自己是不想让他告诉妈妈才听他话的,一边不情不愿地站到了他的面前。她一米七几的个子,却被要求像犯错的小孩一样站在那里等着被谈话,温景觉得一阵难堪,脸上也微微发热了。
“说说吧,怎么回事。”温礼见她到位了也就开始了他的谈话。
温景的叙述格外简练:“以前一个男双要我跟他实践,差点把我强奸了。”
她话一出口,温礼的眉头一下子皱紧了,伸手按住她的肩:“他想强奸你?”
“不然你以为呢?”温景反问。
温礼咬牙切齿道了句“我以为是警察看见你脱了裤子趴着所以产生了这种联想”,放开她后深呼吸了几下才使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再开口时已经是跟刚才一样的平静低沉:“我记得我已经告诉过你不许出去实践了。”
温景也不示弱,回敬道:“我也记得我当时没有答应你。”她话一说完,就发现温礼一双眼睛直直地看着自己,不禁想到之前那顿打,有点心虚,又低下头去。
温礼轻叹了一口气:“温景,你就这么喜欢实践吗?”
没有料到他会这么问,她怔了怔,沉默了下去。她想说,其实我一点也不喜欢实践,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直在实践。她骤然疲惫下来的神情让温礼意识到自己问到了她的痛处,刚要说点什么缓和一下,她却幽幽开了口:“我想,大概是在找一种喜欢的感觉,因为一直没找到,所以一直跟不同的人实践。”
就像自己一样。温礼突然发现她的言语正形容出了自己的状况。虽然说起来很矫情,但是真的是在反复找着。找一种爱。
他觉得自己也没那么生气了,平心静气了许多,开口道:“谈话结束了。”
温景如释重负,转身就要走,却突然手腕一紧,不用回头去看就知道是温礼伸手拉住了自己。
又来了。温景在心底哀叹一声。不出所料,温礼那边不紧不慢道:“谈话结束了,下面就该是训诫了。”
第二十七章
这次过后,我一定要跑到论坛上对那些看到文里有气场严主就流口水的被们说,那种人物,真是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当被温礼硬生生地拖到了大腿上并且被摆成了一个臀部格外挺翘的性感造型时,温景有些悲凉地想着。其实这时候温景已经认命了,但是为了表现自己的魄力仍在,她还是奋力挣扎着:“我不是你的被,你不可以打我!”
“到现在还跟我说什么主主被被,我是你什么人,你最清楚。”温礼的声音愈发低沉,把手绕到她身前去解她牛仔裤的扣子。她明白跟上次的一样的事情又要发生了,忙故伎重演地压下自己的腰去躲他的手,可是下一刻,她却明显地感觉到自己腰间一松,然后是一阵拉链拉下来的声音。完了,这次又被他得逞了。她这么想着,就觉得屁股上凉了下来,然而与上次不同的是这股凉意却并没有止于屁股,居然沿着屁股一路向下,大腿,小腿一直到了脚踝。
他把她的裤子一直拖到了最下面。下半身的暴露让她难堪地惊叫出声:“温礼,你你你要干什么?!”
“教训你,”温礼把她的内裤也拉到了最底下,让它跟她的牛仔裤一起可怜地卷挂在了她脚腕上,“没有半点廉耻心,随随便便就把屁股送出去。”他越说越气,再不想跟她多理论,扬起手就朝她的屁股招呼了起来。雪白的屁股那薄薄一层的皮肉上很快就浮现出了几个堆叠起来的红色掌印,仔细一数,还真都是有五个指头的。
巴掌都已经上身,面对这个定局温景也不想再多反抗什么了,其实,她心里也是隐隐期待着如此的。是的,她想得到这么一顿打屁股,从她在校门口被那个男人赌住开始,她的心就被惊慌、不安和恐惧所填满,她努力保持着淡定冷静,在那些看着自己的人面前表现出毫不在乎,可是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她是多么盼望着他能够在下一刻出现,像所有小说里那样的英雄哥哥一样跳出来打倒那些欺负妹妹的坏人,然后再把拳头换成巴掌,重重地给一顿打屁股。她等啊等啊等了好久,终于在此刻,她伏在了他的大腿上,虽然被他毫不留情把整个下半身都暴露在了空气里,但她在羞耻的同时,也感觉到了同样强烈的心安。疼,但也心安。
所以说疼痛有时也可以很温暖。
温礼却并不知道这时候温景在想些什么,看她不吱声,也跟她一样不说话了,只专心拍打着,把手上的力道拿捏得均匀恰当,从臀峰开始向外围辐射扩散,把两瓣光滑的屁股打得如同一朵绽放的粉红花冠,而他惊讶地发现自己不再是像平时一样,面对这种鲜艳而满心兴奋。sp或许更近似一种调情的行为,但是此刻,他只把它当作一种行使自己责任的方式,他从未这么清楚得感觉到自己手臂上系着的重量,爱的重量,责任的重量。
房间内回荡着清脆响亮的击打声。如果这副画面被人看到,想必也只会觉得这是一个哥哥在用教训小孩子的方式教训自家妹妹,尽管这是两个已经成年了的年轻男女,也不会让人有更多的关于情欲的联想,如果非要有什么联想,估计想到的也一定是家的温暖。
转眼间,温礼掌下的屁股已经变成了疼痛的红色,它的主人也难熬地微微扭动起了身子,口气很不耐烦:“大爷的,老娘要疼死了。”
“还敢说脏话是不是?”温礼的巴掌下得更快更急,噼噼啪啪几下子就在她的屁股上制造出了更深的红色。然而他犹不满意,正要继续加大惩罚力度,突然不经意间在她脸前的地板上看见了一摊小小的泪渍。
好久没更于心有愧,于是连着两章,我都这样了,大家该更文也都抓紧了啊,我说的谁谁心里都有数,我就不点名了,嗯哼~
夕玥发表于:35
哎呀好温情唔接下来呢小兽兽要被顺毛了吧眯着眼唔啊乖~
呜呜,好萌。。。
第二十八章
她哭了?
温礼心底某个部分柔软下来,滋生出绵长而温暖的疼痛,藤蔓般细细缠绕了整个心房,仿佛是那些眼泪都落进了他的心脏,浇灌出了他的怜惜与呵护。这是他作为哥哥的天性。
同样,也是哥哥的天性,告诉他他必须继续这次的惩罚。
他皱了皱眉,再度扬起手,一巴掌一巴掌地坚定甩下去。温景本以为刚才的停顿后自己已经不会再挨打,此刻疼痛突然降临屁股,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不说,加之挨了打后隔上一小会再打屁股会变得更脆弱,她痛得脖子一仰,没出息地呜咽出了声。然而后面的巴掌接踵而至,长了眼睛一般一下下都落在了屁股上最热最疼的那块皮肉上,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巴掌虽然是最温柔、最不容易造成伤害的打屁股方式,可如果用起持久战术却也是最难熬的,与藤条、数据线的刺痛不同,与板子、戒尺的钝痛也有差异,手上长着肉,打在同样是覆盖着肉的屁股上时,所带来是酸麻与火辣,甚至是肿胀的独特滋味。尖锐或厚重的疼痛都可以咬牙强忍过去,唯独这种挨巴掌的疼格外难捱。温景此刻的感觉就是自己正坐在一个火热的碳盆中,偏偏手臂又被束缚,丝毫动弹不得,只有不顾形象地拧着身体试图让屁股稍微离开一点,哪怕挨打的地方换到旁边那块不那么疼的皮肉都是好的,可惜她的念想落空,清脆的啪啪声,还是源源不断地绽开在自己最为疼痛的那一处。
她本来是因为心里恐慌愤怒委屈等诸多感情在情况安定下来后瞬间释放而难以控制地流泪,现在却快要被这顿火烧火燎的辣椒炒肉弄哭了,只觉得此刻眼眶里积累出了另外一层薄薄的液体,蒙了眼睛,仿佛下一刻就要决堤。真丢人。她一边努力把眼泪往眼底收一边想着,更努力地开始挣扎起来,没想到这次却意外地奏效了,温礼虽然没有放开她,但也停了手。
“咦?”她惊讶地发出了一个音节,忙利用这个难得的空当把自己的手从他的控制下抽出,反复揉着疼痛红肿的屁股。
温礼也不拦她,自顾自地开口:“卧室里面有数据线,厨房有饭铲,客厅的地板上有拖鞋,厕所里还有毛巾。如果你不想我先去拿毛巾捆住你再随便从刚才那几样里面挑一个让你屁股开花,就少给我乱动。”
这家伙绝对做的出来。温景咽了下口水,想着大丈夫能屈能伸就微微点了点头。哪怕是如此细小的屈服也让她面红耳赤了。
温礼从俯视的角度看到她的耳朵都泛起了害羞的粉红,心中顿时升起无限征服的满足,嘴角也不自觉地上扬出了轻巧的弧度,语气却没有露出丝毫破绽,依旧是阴沉里透出严厉:“手。”
膝上的女孩先是一怔,然后极为不情愿地一点点把手放回了身前,抱在了他的腿上。随着这个小动作,她的耳朵变得更红了。
这是她第一次表现出对自己的依赖。被她迟疑着接触到了的那一瞬间,温礼仿佛在心底听到了什么声音,很遥远的那种。
他回忆了很久才想起,这是初春时日光明亮微醺,河上的冰面碎裂开来的声响。
仿佛不受控制一般,他伸出手去摸了摸她的头,她不自然地僵了一下,却没有躲开。
其实,她的头发比想象中柔软顺滑很多。
温礼垂下眼,看着手边横着的那个精巧却通红的小屁股,它毫无防备地呈现在自己面前,他有百分百的权力去惩罚或者赦免。这种神圣的责任感让他有了跟以往打女人屁股时完全不同的感受,不再是打着玩的性感游戏,而是在履行义务与使命。打她,让她痛,让她后悔让她改正。这双手中的不该是轻佻的戏弄,而是斟酌好的力道与要让她用身体好好记住的教训。
大概是上帝的刻意安排吧,他与她明明是至亲的兄妹,却迟迟等了十九年才初次见面,最奇妙的是,这两个人都是sp圈子里的同好,一个是主一个是被,互补得正合适。sp让他们的兄妹关系在最初掺杂了尴尬与难堪,却也架起了一座直达彼此心内的桥梁。当她趴在他的膝上,当他的巴掌打到她光裸的屁股上,那些难言的愤怒与担忧渐渐消除,那些隐晦的追寻与孤独终被填满。
该怎么猜测这种巧合呢。
想必是上帝将sp这种行为赐给了这个世界上最为敏感的一部分人类,却没有告诉他们答案。于是他们只是拿着这个特殊的工具挖掘出肉体与精神上的快感,沉浸在控制与被控制带来的生涩的满足感,就像最初的温礼和温景,就像曾经迷茫的你和我。
我们在遇见彼此前一直都在迷路。我们认识了很多同好开了很多钟点房发生了很多桥段。或许,我们想过要退出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
现在回忆起来,还好没有。
凭着最后一分坚信,最后试探性地再相信一次。
他不会永远迷路。他会走过来。
然后,两人一起找到上帝精心布置隐藏起来的那把钥匙,那个答案。
就像温景伏在温礼的腿上安静地泪流满面,就像你沉默地抱住了我。
sp的答案,是爱。
这次不少了吧。。。
发表于:11
风火,这次真的很长啊,看的我心情很好啊,你以后都写长点嘛,写长点我们看的嗨不说,各种情绪也很连贯啊,...
我原来是一千一章,一天一更,自从偶尔几次不是日更后我的日更功能就关闭了,所以决定以后稍微写多一点再发。。。不过似乎养成了一千就停的习惯,一旦稍微多写点就会变得不知所云。。。
第二十九章
温景呲牙咧嘴地从温礼腿上退回到地面的时候才发觉自己因为一直半悬空地挂在他的膝盖上,两条腿已经麻得不成样子,她一边去系牛仔裤的纽扣一边反复跺脚以试图缓解,却因为这个动作牵扯到了刚挨过打的屁股,痛得又是一阵吱呀乱叫。
温礼摇摇头,笑了,伸出手搭到她的裤子上就要去把她刚系上的纽扣退出来。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温景有了不好的联想,不禁吓了一跳,一巴掌就拍到他手上:“不是打完了吗?”
温礼看见自己的手背上迅速浮起了一片红色,心道下手可真是没轻重,无奈地苦笑着摇摇头,解释说:“给你揉一下。”说真的,以往实践的时候很多女被都希望他能帮忙揉揉被打痛的屁股,可是他觉得又麻烦又不刺激,从来没有答应过。今天看着她那疼得呲牙咧嘴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还是想给她揉一下的。
谁知温景听罢猛地瞪大了眼睛:“揉什么揉,卧槽你别把老娘当成那种圈子里的小女生行不行?!”
温礼刚要叹息好心当成驴肝肺,突然发现她这句话越听越让人生气,一抬眉,伸手就又要把她往膝盖上按:“刚教你了要有女孩子的样子,又给我说脏话是吧?”
温景急了,伸出一根手指直直地指着他的鼻子,格外气势凌人:“好,我不说了,但是你也不许再打我。”
服软认错也能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的还是第一次见,温礼好气又好笑,真想再给她一顿痛打,不过想到她今天已经够累了,何况明天还要上课,再打她就只能站着上课了,于是很配合地放开了她:“那我就先信你一次,不过你也给我记住了,你嘴里要是再敢冒出类似的字眼来,可不是一顿巴掌就能完事的了,一定让你屁股开花。”
温景不自觉得感觉身后某个部位隐隐作痛起来,却不愿意放低姿态,不屑地白他一眼,说道:“你可别忘了老、咳,我是个被,你打得越多越重我越开心。”
温礼并没有放过那个小细节,坏笑着戳破她的虚张声势:“那刚才明明要说老娘怎么又突然改口了?”
“那是,呃,我今天不想实践了,你等着,改天我一定……”温景组织着可以搪塞他的也让自己不掉价的借口,突然发现自己已经被绕了进去,“喂,我刚才明明只说了一个老字,才不是要说老娘呢!”
温礼耸耸肩,见好就收:“行了,管你是什么呢,抓紧给我去洗澡睡觉,时间不早了。”
温景见这次的抬杠注定是败局了,忿忿地又瞪了他一眼,一扭头就要往浴室里面扎,突然余光看到温礼走到了自己身后,还不等她作出反应,屁股上就被轻拍了一下。她顿时耳根又是一热,回头去看,正对上温礼满是笑意的漆黑瞳孔。
“洗澡的时候多揉揉这里,能缓解点疼痛。”她匆匆冲进了浴室,把这句半是调侃半是关心的话甩在了身后。
眼前的场景换成了狭窄的卫生间,满目瓷白铮亮。她双手撑在洗手池上,白瓷的冰凉让她镇定下来。她抬起脸,看到镜子里陌生的自己。
仿佛是另一个人般的自己。
脸颊上带着害羞的粉红,眉目里还有飞扬的、收敛不住的幸福笑意,一点也不像那个不可一世的女汉子。
这个人,一副恬不知耻的神情,这还是我吗?
仅仅为这么一点点温暖就溃不成军缴枪投降。真难看。
而且,他真的是真心吗?她想起那些学校里的议论纷纷,温礼甩了交往了好几年的俞溪,跟罗情在一起了;她想起那次自己以同好的身份在网路上巧合地遇到他,他花言巧语刻意斟酌的温柔;她想起那天自己回到公寓看到他一脸无所谓地正要与一个仍在经期的女被实践。
他最会玩弄女人。
他是个圈子里的主。
他是人渣。
但是今晚的他,温柔得不像作假。他说话的口气神态,仿佛他与她是已经熟识多年亲密无间的兄妹。
到底哪个才是真的?
温礼,我可以信任你吗,可以依赖你吗,可以在你面前毫无顾忌放肆脆弱丑态百出吗?
温礼,我到底可不可以,叫你一声哥哥?
可不可以,可不可以。
她拧开了淋浴,水温还没有来得及调好,冰凉的水柱从头顶灌下来,一直冷到脚底。
第三十章
女汉子温景睁开眼睛,天亮得比以前晚了些,光并不强烈。她揉揉眼睛穿好衣服,走到洗手间的镜子前,发现自己还是女汉子温景,没有变成公主温景或者大小姐温景什么的。
她往牙刷上挤了满满一条薄荷味的浅蓝色牙膏,把它们一并送入嘴里。
呸,真辣啊。
她狠狠地漱口。
新的一天来了,这一天与昨天有什么不同之处吗,与过去的每一天有什么不同之处吗?
她换下拖鞋穿上板鞋,背了背包推开门,余光看到自己卧室隔壁那间卧室的门关着,里面那个人估计今天早上没有课,还在兀自睡着。
咦,我在看什么?
她不自在地晃晃头,两只手往牛仔裤口袋里胡乱一抄,迈过了门槛。
今天与昨天,与过去的每一天都没有区别。
温景对着食堂阿姨淡然说了句“买四个肉包子”,然后在身边为了面子一顿只吃一个包子的小女生的注视中不屑地笑开,“老娘胃大”。
温景手抄在口袋里,低着头,大步流星走到河边,一脚把钓鱼老头身旁装满草鱼的水桶踢进了河里,嚣张道“下次老娘在你嘴上也挂个钩,让你试试看舒不舒服”。
温景把包子里的肉馅喂给了那只因为长得丑而不被学生们待见的野狗。
温景在生理上是个雌性,一头长发不烫不染随便披散着,脸上没有BB霜没有眼线没有唇彩没有睫毛膏甚至没有保湿水,在一众趁着秋日最后炎热依旧穿裙子的女生中间一身黑色的长袖长裤。
说话音色低沉,第一人称是“老娘”。
没有男朋友,从小到大没有被任何异性告白或暗恋。
不温柔,不撒娇。
独来独往,什么事情都是自己做。
据说,这样的雌性人类被戏称为“女汉子”。
是“女”,也是“汉子”。
一直都是。不会改变。
她坐到教室里,是靠后靠边一点的座位,拿出笔摊开课本,左手托腮右手转笔,眼睛看着前面的黑板老师还有投影仪,顺便,还看着手机里自动卷页着的电子书。
自然,小说永远比学习有魅力,她渐渐忘我了,耳朵眼睛也都从老师那里拿走了,心想反正这个位置老师也看不到自己,看得愈发开心投入了。
直到下一秒,她听到旁边有人悠悠然地念了一句:“嗯,杨柳枝,璟瑓,玲珑,看得这么投入,估计挺好看啊。”
“啊!”温景被人猛地一打断,吓得差点把手机扔了,侧过脸往身边一看才更是受了惊吓,“温、温礼?!”
坐在她旁边的不是别人,正是温礼。他冲她灿烂一笑,突然猛地伸手一把抓过她的手机,表情迅速阴沉下来:“怎么回事,上课看sp小说,这么饥渴啊。”
“我、我是在看情节,才不是看sp,不然也不会看大猫的文啊。”温景一边试图去抢手机一边压低了声音解释,生怕附近同学发现这边的异样,突然又反应过来,自己的重点完全放错了地方,于是瞪着眼睛气冲冲地问道,“你是怎么回事,我出门的时候你还在睡觉呢,怎么现在又跑到我上课的教室来了?”
温礼看着这丫头被自己训了先是结结巴巴地忙着解释,解释的重点居然是自己不在看sp的内容而不是不该上课走神,然后突然念头一转又变得理直气壮起来了,气势汹汹地质问起自己来了,真是又气又无奈,心道我出道这么多年一沉下脸没有小被还敢继续放肆的,怎么到了真心想管教的妹妹面前就变得失败了呢。不过失败归失败,还是先回答她的问题好了:“我今天早上没课,就想顺便来检查下某同学有没有好好听课,没想到还真是给我抓到了现形。”
温景惊讶得不行,继续追问道:“我应该都没有跟你说过自己的专业,更别说告诉你课程安排了,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教室的?!”
“啊,你问这个啊,”温礼闲闲地一笑,翘起二郎腿,“前几天你不是跟我玩离家出走嘛,我就各种去问认识的大二学妹,问她们知不知道温景这个人,顺便也打听到了你们专业的课程表。”
温景尴尬地撇撇嘴:“你可真是让我出名了。”
温礼却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坐直了身子,伸手戳了一下她的额头:“说到这里我还来气了呢,你个死丫头居然还改过名!有几个人说认识叫温静,不认识叫温景的,后来我又四处打听,才知道你以前一直叫温静,十八岁以后才自己改名叫温景了。”
温景不屑:“成年了,改个名怎么了,温静,谐音文静,这种鬼名字怎么会适合老娘这种铁骨铮铮的女汉——”她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说错了什么,忙止住了话锋,却又觉得这么听话有点丢人,于是又一瞪眼,格外强势地指着温礼的鼻子说:“老娘就是女汉子,老娘就爱这么说话,怎么着吧!”
温礼被她这么反抗也不动怒,只是笑笑,轻轻伸手把她的手指从自己脸前拿开:“好,上课看sp小说,又给我自称老娘,说些不像女孩子该说的话,这些错我都记下了。”
温景“哼”了一声,不服气地辩解一句:“才不是sp小说,是大猫的《杨柳枝》,人家大猫注重的是情节,才不是sp。”
温礼也不管她垂死挣扎,自顾自地下了结论:“一个错五十下,今晚自己来找我领罚吧。”
说完,又淡淡地补充一句:“丫头,别忘了,有了我,你的生活早就跟以前不一样了。”
这次两千哦,而且是大家喜闻乐见的兄妹温情欢乐戏。
话说本人最近想写日漫的sp同人,于是做个调查,大家都看过什么动漫,想看里面的谁拍谁,如果我也看过的话会考虑写一下哦~
发表于:47
我来投一票给中二病夫妇!中二病也要来sp~
中二病也要谈恋爱!看你的头像我以为你会说死亡笔记呢。。。
非文发表于:24
《吸血鬼骑士》Zero和枢大人SP优姬为主线,众多CP的sp为副线
啊啊啊,我也想过这个呢!
第三十一章
温景的眼角抽搐了一下,心里念叨着这个人一定是想当主想疯了,还是不要招惹他了为妙,可是《杨柳枝》的更新还没看完,实在是心痒难耐,五内纠结了一阵,拿胳膊顶了顶旁边兀自抱着她手机看开了文的温礼:“手机还我,先让我把这次的更新看完。”
“好啊,”温礼看了她一眼,不紧不慢地露出看起来平和大度的笑容,把没收了的手机递到了她手边,“看吧,只不过――”
他故作神秘地拖了长音,眨了眨眼睛露出了站牌式的坏笑。温景身为大猫的忠实粉丝自然也管不了前面是刀山还是火海了,心里呐喊了一句“大猫你可看好了,老娘都是为了你,你可一定要多多更新来回报这一片苦心”,向温礼开口问道:“说吧,不过什么?”
温礼不紧不慢地回答说:“不过,你要是看了的话,这章你那个猫用了什么工具打,咱们也就用什么。”
温景的手本来都抓住了手机,听到这后边的一句,手指生生僵住了,心里又是一阵反复纠结,大猫的文里确实是用巴掌比较多的,古代文也不用担心会出现什么数据线和热熔胶,可是也确实有过诸如藤拍等凶器露脸,要是这次这位大神心情一不好,又来个不得了的玩意,自己一把老骨头可是经不起折腾。温礼在边上看着她脸色风云变幻,不禁坏笑道:“你的手已经放在手机上了,看来是准备按照我刚才的办法了,那我先给你剧透一下好了,大猫的工具是――”
“别说别说,”温景谄媚一笑,手指一松,那只要去拿手机的左手就悄悄向后想撤回营地了,嘴里编着蹩脚的理由,心里表达着对大猫深深的又爱又恨的情绪,“其实我一点也不想看,是这只手自己动的。”
“这样,”温礼点点头,一伸手,抓住了她就要逃窜回去的左手,“那么今晚我们在顺便教训一下这只不听话的手怎么样?”
这是,还要打、打手心吗?温景在心底哀嚎一声,越发窘迫,只觉得屁股和手心在他的威胁下都开始隐隐作痛起来了,猛地抽回手,坐正了身子:“你、你别吵,我要听课。”
“听吧,虽然你的书翻错页了。”温礼淡淡地又说了一句。
温景的眼角又是一阵抽搐,她做了一个深呼吸,默默对手机说了句你作为人质就先躺在他手里吧,然后翻好了课本,在他的监视下开始学习。
事后回忆起来,她不得不承认这是自己十九年来听得最认真的一节课。
下课铃起的那一瞬间,她如释重负地放下了因为记笔记而一直忙碌个不停的水笔,揉揉酸痛的手腕,感慨自己怎么就这么认真刻苦了的同时,突然想到自己曾经特别向往被一个带点冰山气质的兄长型男人管教,就像现在这样,他会约束着她,纠正她所有不对的行为,偶尔严厉且毫不留情地责罚她。嗯,没错的,这就是她最初的也是理想中的主。
这时候她下意识地向左看去,看见了温礼的脸,不觉眼前一黑。
其实,还是有点符合的,可是……
所以说,有些东西只有真正得到了才会发现并不如自己想象的那么好,真是造化弄人啊。
“下课了,去吃饭吧。”温景正默默感悟着人生,脑袋就猝不及防地被温礼敲了一下,敲得她有点晕,竟然就那么点点头格外乖巧格外不女汉子地说了个“好”就跟了上去。
喂,温景,你怎么就从了他了?不是之前还老死不相往来发誓斗争到底宁死不屈吗?怎么现在就对号入座地把他当成了可以管教你的人,甚至,把他当成了你的哥哥?
温景听到自己心底有个声音在这样反复地不满质问着。
大概是察觉到了她那点纠结别扭的小心思,温礼回过身拍拍她的脑袋:“对了,那边有个店不错,哥带你去。”
温景难以置信地抬起头来,诧异的目光只触及到了他挺直的背脊。
他刚才的自称是什么?不对不对,一定是那种开玩笑的口吻,很多男生不都爱这么说吗?嗯,一定是的,一定是!
温景忙着在心里否认,却没有发现自己的脸颊已经悄悄红了,嘴角也莫名上扬了奇异的弧度。当然,她更不会知道走在前面匆匆背过脸去的温礼也是一样。
见习兄妹。
温景脑海里猛地冒出这么个新生的组合词汇,拿来说他们似乎很合适。
温礼,现在的你在想些什么呢?
更个新,这次没拍,下一章一定拍!
另外同人的事响应好少好伤心。。。
彼年喵小夏发表于:23
感觉好写的都是人物比较多的。。。适合你都是少女漫哈哈。。。我看过的第一部日漫是蔷薇少女。。。萤火之森...
真的回了好多。。。你看过的还真的和我有一部分交集,比如鲁鲁修啊夏娜啊零之使魔啊,另外通过你的回复我可以判断了,你真心是个少女向的纯妹子啊。。。旋风管家我直接目不忍视了,要不是为了收集町宫四萌,零之使魔也根本不会看。。。表示我喜欢黑暗向的作品,我就是个阴暗的人~不过黑暗向的sp不好写啊。。。
温景发表于:48
这次的更新好长好长,创新高了,请大家用疯狂的回帖包围我吧!!!
第三十二章
“喂,丫头,还记得我们说好今晚要干什么吗?”温景正不亦乐乎地敲着电脑键盘,突然就听到温礼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回头一看,后者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站在了自己身后。
温景自然知道他说的是之前那一百板子,身为一个被,挨那么几下对她来说自然不是问题,给她压力的是这次挨打的理由不再是实践,而是犯错。一直以来犯错后被惩罚的理想终于实现,但是此刻窘迫难堪的情绪却是自己之前不曾料想的,实在不想就这么认栽,她岔开了话题:“温礼,我有点饿了,咱们叫份宵夜吧。”
“没问题,竹笋炒肉。”他轻松地化解了她这一击,不费吹灰之力把话题拉了回来。
温景立刻感觉到了自己脸部明显的温度上升,咬了咬嘴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温礼见她这样,便直接伸手过去,想要去把她从电脑桌前拉起来,手腕被他抓住的一瞬间,她竟然在自己心底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异情绪,那大概是混合着期待、兴奋的一种害怕与紧张,诸多感觉交织叠加在一起,构成她在直面自己幻想成真的一刻时居然本能地表现出一种抗拒――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已经用尽全力推开了他。她仍旧坐在椅子上,扬起脸,才发现他的神情没有了刚才半开玩笑的悠闲,显得有些震惊又有些难过。
“我是……”温景这才明白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想要解释,又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解释。难道要告诉他自己刚才的行为就像嘴里说着“讨厌”、“不要”心里却正好相反一样吗?
这种话,怎么可能说得出口呢?
她最终还是闭上了嘴,沉默下来。
我不说,你是不是就不会懂呢?
你不懂,我们是不是就永远都只能是陌生人呢?
“你是觉得我不该管你,是不是?”温礼嘲弄地笑笑,一双手垂下去放到身体两侧,又觉得尴尬得很,最终还是抄到了口袋里,转身就要走出去。
温景突然想起他白天那个温馨的“哥带你去”,看着他走,心里没来由得一阵着急,狠心想着反正是他先迈出主动的第一步的,自己再迈也不算是非常丢人了,于是嗫嚅道:“温礼,一百下的话,稍微有、有点多了,给打个五折呗。”
温礼暗中松了口气,明白她是怕疼不是不服,心态刚平和下来,想到她的打折理论又气起来了:“还能打折,你腰和腿中间的那是两颗大白菜吗?”
温景撇撇嘴:“不是也可以类比嘛,生活无处不经济。”
“不用类比了,直接把它当大白菜好了,今晚,哥给你炒个酸辣白菜!”温礼嘴里说着,手上也不闲着,一弯腰一探手就把温景从电脑桌后的凳子上捞了起来,一只手把她双手反剪了扣在了她背后,另一只手施力一压,就把她按在了桌子上,屁股不偏不倚地正搭在桌子边沿,被高高地顶起。
“什么一个错五十两个错一百,看来根本不适合你,对付你这种不听话不好管的就该数也不数打到再不敢犯。”温礼一边宣布了最新得出的教育理论一边就开始用实践检验真理,三下五除二地把她裤子一脱,雪白的屁股就在内裤下呼之欲出了,他一鼓作气又把那块布料向下一扯,两座浑圆的小山峰就展露在了面前,大概是预知到了即将到来的疼痛,一副颤颤巍巍的可怜样子。温礼并不准备让这只屁股好好感受骤然暴露空气中的寒冷和等待责打来临的煎熬,抡起巴掌就招呼上去了,一时间“啪啪”的清脆声响不绝于耳。温景吃痛,挣扎着就要站起身来,谁知下一刻就被他更大力地按回了桌面上,上半身压得比刚才还要低几分,屁股也自然撅得更高,好像是迎着那些噼啪作响的巴掌一般。
“温礼,温礼,疼……”她试着去获取他的同情,可是那疼痛还是沉甸甸地挂在屁股上,挣扎不得,却偏偏还被摆出屁股翘得老高的姿势,这又羞又痛的滋味委实难受。当然,她清楚解脱的办法,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那些小说里求饶认错的句子她可谓是倒背如流,想到以前自己最喜欢看文里那些挨打的被们哭着喊着可怜巴巴地认错,她突然觉得这都是报应。
叫你喜欢看别人受苦还幸灾乐祸,看到了吧,你也有今天啊,温景。
她撅着屁股如此自嘲道,终于忍不住也做出了跟文里那些弱不禁风的被们一样的举动:“停,停,我以后上课不看小说了行不行?”
身后的巴掌顿了一下,接着以更重的力道如雨点般落下,随之而来的还有温礼低沉的声音,在清脆响亮的打屁股声中也格外清晰:“你就是这么认错的吗?”
温景也知道自己口气相比较那些撕心裂肺的前辈们是有点霸道了,但是那些没面子的话,对她这个女汉子来说实在是太难以启齿了,她只好也咬紧牙关故作倔强地顶了句嘴:“能说句这个已经不错了,你别得寸进尺。”
“不会认错是不是?”温礼冷声道,从她书桌上顺手牵羊,拿过了上面的一把塑料尺子,“是不是非得真打疼了你才能学会?”
“卧槽,那是我用来画图的长尺,怎么就忘了收起来了!”温景正懊恼着,屁股上就开始挨起了尺子,痛得她再忍不住,直接喊出声来。
“啊,啊,温礼,别!”
温礼只当没听见,垂着眼睛,只盯着那被打得上下翻飞的臀肉,专注地把一记又一记的抽打密密麻麻地排布在她的屁股上,转眼间,那两座肉丘就从巴掌过境后的粉红变成了鲜红。
“不要,别打了,不行了……”温景仿佛是脱了水的鱼一般扑腾着,但是腰被按得死死的,屁股也依旧是祭品一般高高地送出,只能反复拧着两条唯一听自己使唤的腿,徒劳地抵抗着这没完没了的疼痛。整个屁股从上到下都像着火了一般疼着,身后的人却没有半点停手的意思,反而把频率又加快了几分,疼痛一浪一浪冲上来。
“别打了,我认错,我认错!”
“以后上课不再看小说了!”
“好疼,别打了,别打了!”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口中到底说了些什么了,只要别再打屁股了,怎么样都好。
温礼应了一声,把那把塑料尺子扔到了她眼前:“继续说。”
温景抬眼,正看到那个凶器,突然有种把它掰成两段的冲动。
温礼看她不做声,扬起手来又是“啪啪啪”三巴掌。
“呜,疼啊,”伤痕累累的屁股再遭毒手,温景忙如梦初醒般供认不讳,“还有,我以后不那么自称了。”
“能记住吗?”温礼问。
“嗯。”她连连点头,没想到屁股上又是一阵巴掌,他的声音随之响起“说出来”。
她微微有些脸红,却还是选择了顺从他,低声道:“我能记住。”下一刻,背后的力道卸了下来,想必是温礼松开了对她的束缚,然而虽然责打已经停止,屁股上还是痛得一塌糊涂,她一时竟动弹不得,还是保持着原有姿势伏在桌面上。温礼叹了口气,再次伸手过去,轻轻给她揉起了伤处。
发表于:35
ls
谁注册个温礼啊
我在想有没有冉扬。。。
发表于:40
在成功塑造了一条大火腿之后,你又成功的创造了一颗大白菜。啧啧,吃货!
嗯哼,我是故意的~
温礼发表于:15
温景,说什么呢!辣炒白菜没吃够是吧
我这里要成现场了吗。。。
彼年喵小夏发表于:05
。。。。文章里的人有暗夜账号风火你可是第一人。。。。膜拜膜拜不知为何觉得俩都是妹子
这让我感觉我应该抓紧注册个冉扬。。。
温景发表于:54
你从哪里蹦出来的!!!
我还想问你这句呢。。。
叶77发表于:14
温景这个小别扭样儿太欠打了
女汉子的驯服比较困难嘛。
几天没来沉成了这个鬼样子。。。
发表于:17
所以你要坚持日更啊。。。
不过学业好像更重要啊。。。
很纠结啊,都不好意思来催文了
我从来不学习。。。最近没更是因为在玩。。。
发表于:59
说到钉宫,好想看银魂的同人文呢。。楼主
楼主写不动了。。。
★baby★发表于:15
一口气看完了晚饭都耽误了。好文!!
说得好感人,谢谢支持~可惜我正准备坑一阵呢。。。
在大喵的鼓励下好不容易写完了一章,迫不及待就想发上来了(所谓狗窝里藏不住粮食吗),这一章剧情分为没什么衔接的两部分。。。实在是上一段写不了这么多字了于是再补一段剧情。。。
最后给大家回顾一下那些很久木有出现的人物以防大家忘记,毕竟最近满篇都是温礼温景。。。这些人物不是打酱油的,都会有用的!!!
小伊——温礼之前找过的一个女被,实践过两次,第二次还被温景看到了,很乖巧,逆来顺受那种。
罗情——温礼的现女友,喜欢sp,但是并不知道有圈子所以没有入圈,更不知道温礼是圈子里的人了。
俞溪——温礼的前女友,不理解也不喜欢sp。
第三十三章
“喂,你就不知道把我抱到床上去给我揉吗?我这样一直站着很累诶。”温景享受着这优异的“售后服务”,早就忘了这双替她揉着的手刚才曾那么残暴地痛打了自己,还不忘提出新的要求还使自己更舒服一点。
温礼在心里偷偷嘲笑了下这丫头记吃不记打的特点,嘴上故作正经道:“那是要我抱你过去还是自己走过去?”
“废话。”温景不客气地给了他一个白眼。
“好吧好吧,我就知道。”温礼摊开手耸了耸肩,自己坐到了床边,拍拍大腿,说道,“趴过来吧。”
温景哼了一声,心道你这个白痴我是让你抱我过去,一脸不满地走到他面前,报复性地狠狠把自己放倒在了他腿上:“快揉!”
她从刚刚的一副顺从样子到突然间的凶神恶煞让温礼有点摸不着头脑,却也不知道从何问起,于是很听话地继续给她揉起了屁股。腿上的人在他手掌轻柔的力度下再次放松了,舒服地把胳膊垫在了下巴下面,还格外享受地闭上了眼睛。温礼见她这样,也不禁扬起了嘴角微微一笑,笑着笑着突然发现这状态不对啊,怎么自己就傻呵呵地伺候着人家心里还各种幸福温暖呢,这不像是自己的风流常态啊,弄得喜欢受虐的不像是她倒像是自己了。
这种怨念的心理活动在听到伏在自己身上的温景愈发沉稳的鼻息后立刻烟消云散。她睡着了?温礼小心翼翼地伸过手去,在她的脸上戳了一下,后者果然没有反应,只是睫毛微微颤抖了一下。温礼把手从她身上拿开,把身子往后倾了点,犹带些微红的屁股工艺品一般摆在自己腿上,脸半埋在抱起的胳膊里,眉目舒展安静。
居然,有些可爱。
“就你这样还女汉子,装什么啊,典型的找打。”温礼指着她不满道,“睡得真沉,跟你说话都听不到。”
温景兀自睡着,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苦笑起来:“不对啊,我在自言自语些什么,傻爆了,幸好你睡着了,否则一定会笑我。”
她的重量压在自己身上,滋生出温存的热度,这时候,他突然感觉到自己整颗心都是满的了。
“温景,”他揉了揉她的头发,低声唤着她的名字,“你什么时候能叫我一声哥哥呢?”
温景在睡梦中微微动了动身子,嘤咛几声。温礼笑着望着她,在这种温暖踏实的气氛中也感到了沉沉的睡意袭来,把她从自己腿上抱到床上,在她身旁躺了下来。
一起睡吧。
仿佛我们有着一起长大的熟络,仿佛我们不曾分离。
他也闭上了眼睛。耳边是她舒缓的鼻息,依稀还可以闻到她的味道。
家的味道。
他在恍惚间看见,那个一直寂寞的小男孩身后多出了一个小尾巴,是个小小的女孩子,他牵住了那双小小的手,他与她都终于不再是一个人了。
下一刻,他的手机铃声猝然响起。他被惊到,猛地坐起抓了它过来。
屏幕上显示出了一个生硬的单字。
“父”。
他皱紧了眉,刺耳的乐声搅乱了他全部美好的联想,真吵啊,他想,下意识看了眼还在睡着的温景,走出了房间。
“爸,什么事?”他关好卧室的门,确保不会吵醒她后才接起了电话。
话筒里传来熟悉的声音:“这周末我跟一个客户约着两家一起吃个饭,你跟我一起去。”
家?
温礼嘴角嘲弄地一勾,不动声色道:“就我们两个人?”
“不然呢?”对方惊讶于他的提问。
不带上她们吗?加上妈妈和妹妹,那样才应该算是一个家吧。
这些话他没有说出口,因为他突然觉得没有必要了。
“知道了,到时候你把时间和地址短信发给我吧,挂了。”
他说完这句就把手机收回了口袋里从客厅往卧室走去,正看见她已经站在了门口。他有些尴尬地笑笑:“吵醒你了?”
温景点点头,从他身边走过:“刚才居然在你房间里睡着了,不好意思,我回我自己房间去了。”
“老公,为什么我们要来这种地方吃饭,太奇怪了。”罗情眼看着温礼领着自己走进了一个装潢过分讲究排场的大酒店终于忍不住发问了,毕竟她怎么也想不到温礼会带作为女朋友的她来这种分明是用来谈生意更合适些的场所。温礼看都不看她一眼,只是一边在服务员的引导下向内走去,一边淡淡地说了句“你什么都不用想,只要按我说的去做就好了”。
他都这么说了,何况又是一副冷淡的姿态,她也实在不敢多问了,缄了口低着头跟在他后面,不多时,两人就引到了一个包间里落座了。罗情正兀自猜测着,就见一位中年男子也被引了进来,温礼叫了他一声“爸”。
罗情连忙站起来,惊讶之余还觉得心底一股暖意涌上来,原来他是让她来见自己父亲的,是要把自己介绍给父亲认识吧。可是,中年男子和温礼脸上相似而怪异的冷漠又让她觉得这气氛并不像儿子给爸爸引见女朋友。终于,温父在嘴角挤出了一抹尴尬而客套的笑容,对着罗情道:“哎呀,你就是小静吧,已经长这么大了。”说完又看向了自己的儿子,故作埋怨:“你怎么把小静也带来了,耽误了她学习时间怎么办?”
小静,什么小静?他为什么会把我当成小静?罗情完全被眼前这个局面弄糊涂了,一时间愣在那里,倒是温礼不紧不慢地给出了解释。
“爸,这个是我的女朋友罗情。”他向他的父亲笑了笑,神情中竟隐约透出了一股不屑,“放心好了,我不可能带小静来见你的,我怕她会不开心。”
“你?!”温父的脸色阴沉下来,他这次只叫儿子来是希望他能跟客户家的女儿交个朋友的,说不定就能对自己的生意有点帮助,可没想到这小子居然把女朋友带来了!意愿被违背的愤怒甚至让他没有听明白温礼后半句里对他这个父亲的明显嘲讽,只想着怎么抓紧把这个突如其来的“女朋友”弄走!
然而不如意事十有八九,就当温父打好了腹稿,准备委婉地劝罗情离开的时候,餐厅包间的门被再次打开,服务员小姐已经领了他这次宴请的客户一家三口进来。
“呀,老温,来这么早啊。”见对方已经很热情地伸出手来,温父也只好硬着头皮先上前去:“没有没有,尹先生,是我们来太早了,您跟夫人、女儿才是时间正好。”
又是这套应酬的虚伪对白。
温礼冷眼旁观着,却突然感到对面有股过分灼热的目光投在了自己脸上。看来是那家的女儿了。温礼有点不耐烦地抬眼看过去,却在看清那张面孔时整个人怔住了。
那个女孩,不就是自己之前玩过又想要甩掉的那个女被――小伊吗?!
第三十四章
“来,别光站着啊,坐,坐。”温父笑容可掬地招待着,还不忘打量了客户的女儿一眼想奉承一句,却没想到自己看见的是一个如此乖巧可爱的女孩子,奉承也变成了由衷的夸赞,“哎呀,尹先生尹太太好福气,生了个这么漂亮的女儿!”
“叔叔过奖了,”女孩微微一笑,有些害羞地红了脸。
尹父倒是对这夸奖格外受用,大笑起来:“我这女儿尹伊可绝对是小美人。老温啊,你那边那两位,不给我们介绍介绍?”
“自然自然,这是我儿子温礼,比你家小伊大一点,”温父看出来尹伊是自己客户的心头肉了,忙开始跟她拉近关系,“小伊如果不介意,叫他声哥哥也行。”
“哥哥……”尹伊有点失神,望着温礼轻声唤出这个曾经的昵称,她做梦也想不到,这个亲切温暖的称呼会以这么奇异的方式再回到自己嘴边,就像她没有想到她的生命还能与他的再度出现交集一样,“温礼,温礼哥哥,真是个好听的名字。”她喃喃说着,嘴角浮起一个轻柔忧伤的笑容。
温礼自然看得出这小姑娘对自己有意思,也通过父亲的种种表现猜到了自己出现在这里的意义就是巴结她来帮助他做成这笔买卖,不由暗自感慨自己把罗情拉来真是再正确不过的决定了。他向着尹家三口露出像他的名字一样谦和有礼的微笑:“尹叔叔尹阿姨好,这是我的女朋友罗情。”
温父正尴尬,突然有服务员敲门而入端上了菜肴来,他忙以此为转机岔开了话题,开始滔滔不绝地介绍起这家酒店的菜色来,说着说着还不忘狠狠瞪了自己儿子一眼。
不得不说这是顿糟糕的家庭聚餐,尤其是对于被拉来当挡箭牌的罗情来说更是浑身不自在,插话也不是埋头吃饭也不是。温礼见状,也有点良心发现,给她使了个眼色,让她自己退出包间去躲个清闲。罗情如获大赦般忙逃出了这个是非之地。谁知罗情刚走没多久,尹伊也突然站起身来说要去下洗手间,温礼心道不好,可是两家父母的话题却正好放在自己身上,他实在不能就这么走开,只好一边应付着一边眼睁睁看着尹伊也走了出去。
尹伊很轻松地就在卫生间找到了正百无聊赖翻着手机的罗情,却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罗情……”她试图叫她,本想在她名字后面加一个“小姐”表示尊敬又觉得实在太奇怪,只好自作主张改口叫了个别的,“罗情姐姐。”
罗情兀自想着心事呢,猛地被她这么一叫吓了一跳,抬眼看去,才发现原来是一起吃饭的尹伊,心里翻滚起难言的情绪。出于女人敏锐的观察力和直觉,她清楚地了解到面前这个有些怯懦的女孩子跟自己一样深深喜欢着温礼,而温礼看向她的眼神里也不是完全的漠然,所以她的态度并不是非常友好:“干什么?”
尹伊垂下头,绞着手指,沉默了半天也没想好自己到底要说些什么,只好开口道:“罗情姐姐,我们一起回去吃饭吧,你走后又上了一道新菜,很好吃。”
说完她才发现自己这个话题有多冷场多糟糕。
“你叫尹伊是吧,”罗情却没有对这个柔软的女孩产生丝毫怜爱,脑中浮现出温礼望向她的复杂眼神,只觉得心里像泼了浓硫酸般腐蚀烧灼,冷了声音问出了心底的疑问,“你和我的男朋友温礼是不是之前认识?”
尹伊的瞳孔蓦地缩紧,她的头垂得更低了,喉咙里发出近乎呜咽的沉闷喘息。
你的男朋友。你的温礼。
你的。你的。
都是你的。
那谁才是我的?
我真的认识他吗?认识的定义该是什么,认识那张面孔,认识那个名字还是认识那颗心。
我拥有过他吗?我只听过那样虚假的话语,参与过那种畸形的关系。
网路上的彻夜长谈温存话语,见面时的淡淡笑意。
骗谁啊。你在骗谁啊。
“不,不……”那些过目不忘的画面与强烈炙热的情感一股脑涌上心头,尹伊本能地抱紧了自己。
罗情显然不会明白就在刚才的一瞬间面前的女孩经历了怎样一场风暴,只是对她突然仓皇的举动感到费解,皱起眉来:“你们以前没有见过?”
“我们以前见没见过用你来猜吗?”男生懒洋洋的声音接过了这个问题。罗情和尹伊一起侧过头去,才发现温礼不知何时已经倚靠在门边,一双漆黑淡然的眼睛正望向这里。
突然觉得,这样写文发文然后再有事没事跑上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回复其实是挺空虚无聊的一件事的,渐渐没什么劲头了。
大猫朋友发表于:51
别别别,你的创作欲呢?
创作欲有,但是发文等回复的欲木有了。。。
加上暗夜这么卡。。。卡死了!!!我发文发了这么久还没改好标题!!!
另一个开始发表于:19
风火车坑啊,这些天已经走好几个作者了,风火在不写了让我们这些看文的人情何以堪啊?
郑重承诺,我不会走,也不会坑!
发表于:15
风火真不容易,终于回复上了
恭喜妞妞~
发表于:29
风火,我是来催文的,那个日更的风火被带坏了。。。。
嘿嘿。。。
第三十五章
“老公。”罗情见温礼神情不对,忙讨好地叫了一声。
温礼淡淡看了她一眼,嘴角微微一勾:“你这是背着我调查什么呢?”
那样的他的语气,很不满。罗情有点委屈地垂下头来。
太霸道了,我才是你的女朋友吧,我有资格知道这些事情吧。
“那你们叙旧吧,我回去吃东西。”罗情再不想多说,留下这么一句,头也不回地走开了。
温礼懒得多管,随她使小性子去,现在他关心的是尹伊:“说实话,能在这里见到你,我很意外。”
“我也很意外,”尹伊向他微笑,是有点难过的那种微笑,“同好在现实生活中遇见,只能说这世界未免太小了些。”
“我相信你知道在人前应该怎么跟我相处。”温礼总是把残忍的话说得理所应当面不改色,“如果被别人看出来了什么,不光我会有麻烦,你也一定不会好过,所以我们彼此都注意一点吧。”
“你……你就是来跟我说这个的吗?”尹伊难以置信地抬眼看向他,四目相对间,她只在那双眼睛里读出凉薄。
“不然还能说什么?”他反问。
尹伊做了个深呼吸,终于把心底的质疑一股脑地抛了出来:“你就……就这么讨厌我吗?我对你来说,什么都不算吗?”
她突然激烈起来的反应让温礼有点诧异,仔细看去,她的眼圈竟已经微微泛红了。他叹了口气,实在不忍心用自己的真实想法一再伤害她,只背过脸去,说道:“走吧,小伊,你父母还在等你回去。”
“温礼哥哥!”她终于孤注一掷地喊出了声,“不是说要认我当妹妹吗,不是说你很喜欢我会一直做我的哥哥吗?”
“小伊,既然你一定要听,那我就告诉你,”他转过头来看着她,目光很坦诚,没有丝毫的抱歉,“那都是为了哄你出来实践的逢场作戏而已。”
尹伊怔在了原地,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对了,反正你也知道我真名了,直接叫我温礼就行了,”他把双手插回口袋,这是个拒绝谈心的防备姿势。
最希望从她那里听到的这个称呼,不要从别人的口中说出。
荒唐的饭局终于结束,温礼推开公寓防盗门的时候,温景正毫无优雅可谈地盘着腿坐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吃薯片,他觉得好笑的同时,也在心底感到了由衷的温暖。
“死丫头,看我回来也不打招呼!”他坏笑着上前,坐到了她旁边。温景这才把视线从屏幕那里拿回来看了他一眼,却也只是短短几秒钟又再次移开了。温礼本来就存心跟她玩闹,此刻更是有了借口,捞起温景就放到了膝盖上:“没礼貌的孩子可是要被打屁股的。”
温景一见他这嘻嘻哈哈的样子就知道他只是想跟自己闹着玩,也懒得反抗,趴在他腿上继续吃着薯片,语不惊人死不休道:“你个老流氓,又饥渴了吧。”
“你这熊孩子会不会说话!”温礼差点被气死,伸手三下五除二地扒下她的裤子,那个分外可爱的屁股就犹抱内裤半遮面地出现在自己眼前了。他恶作剧般地隔着内裤戳了戳它,摆出一副跟它对话的样子说:“你好啊,知不知道你马上就要挨打了?”
温景嘴里还嚼着薯片,含糊不清地骂了一句:“你脑子坏掉了?”
温礼板起脸来:“我跟屁股说话你插什么嘴。”
温景“呵呵”一笑,把注意力都放到电视节目上,再懒得搭理他了。正看到精彩的地方,突然觉得屁股一凉,接着随着“啪”的一声脆响,微微作痛起来了。说实话,并不重,是典型的闹着玩的力度,于是她格外配合地叫喊起来为他助兴:“哎呦,疼!”
温礼被她逗笑了,又是一巴掌,横贯了两座臀峰:“我怎么觉得你一点也不真诚呢。”
“还要怎么个真诚法?”温景目不转睛看着屏幕随口问道,完全没有发现这句话把自己推进了陷阱里。
“我来教你怎么真诚。”温礼坏笑着左手扣住她的身子,右手高高扬起,噼里啪啦就往她屁股上甩开了巴掌,先是左边屁股上盖一下,再轮到右边屁股,然后总结性地在中间打一下。这顿巴掌一下快过一下,才一会的功夫就给她的屁股换了个颜色。
果然,原本还淡定看着电视的温景把持不住了,屁股一阵乱扭不说,腿还各种乱蹬乱踢:“你干嘛啊,疼死了!”
温礼笑着揉揉她的头发:“你看,这样不就真诚多了。”温景哼了一声,拿着遥控器换了个台。
“真是不坦率。”温礼摇摇头,伸手给她提上了裤子,又顺手往屁股上最后拍了一下,看着她以一种近乎蠕动的方式从自己大腿上爬回沙发上继续盘起腿坐着,突然觉得刚才在酒店里那些不愉快的场景都算不上什么了。
“知道吗,我现在除了你以外,谁的屁股都不想碰了,是你告诉了我什么才是真正的sp。”他望着她的侧脸,喃喃道。
她好像专注于电视节目一般,对他的那番话没有任何反应。
温礼笑了:“没有听到就算了,你好好看吧,我先去洗个澡。”说着,他站起身,向浴室走去。
浴室的门被他打开,他走了进去,又把门关好。
“喂,温礼,我听到了,不过我才不会让你知道我跟你一样呢。”温景狡黠一笑,对着那扇门轻声说道。
大猫朋友发表于:17
兄妹能这样吗?一点不避嫌?呵呵。
我记得我偷偷告诉过你,他们两个会。。。
筱安发表于:40
这兄妹俩真开放,风火,其实看到最后的时候我也想问他们会兄妹恋么
不要让我剧透嘛~
筱安发表于:09
我猜对了么,风火好不容易阳光一次,最后别虐了啊
兄妹恋哪里阳光了。。。
发表于:54
我就是不明白,为啥老是给你回复不上呢。。。。。
终于开始摆脱前面的阴影了,感觉有点温情了。
因为你爱我不够深。
发表于:15
楼楼回来真好
还是他俩的戏码好看
最好以后只写他俩
我就没走过啊。。。
发表于:25
风火小朋友。圣诞节快乐!亲亲,抱抱,蹭蹭。
怎么你也学大猫这么叫我。。。圣诞快乐啊宝宝~
另一个开始发表于:16
美好的开始,^-^
定期出现一下证明我还活着。。。
彼年喵小夏发表于:49
。。。啊他们没血缘关系??
被我抓住了!番外呢番外呢,冉扬跟安之的爱的相遇呢!
大家新年快乐。。。等我考完试。。。我一定更。。。
我回来更新了。。。
第三十六章
温景正低着头快步在学校里走着,突然听到自己面前传来一个弱弱的声音:“同学,请问――”
乐于助人的女汉子温景抬起头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有些眼熟的面孔。这个人是……她的脑海中开始走马观花般闪过各种画面,终于回忆定格在那天自己推开公寓防盗门后看到的那个场景,温礼站在那里,而他身前,是一个裤子脱了一半、内裤上还贴着一张卫生巾的女生。记忆里的那张脸和现在面前这张很好地吻合了。
“尼玛,怎么是你,你不是上次那个来着大姨妈――”温景因为惊讶,大大咧咧地把这种话喊得格外大声。
“停,不要说了!”尹伊整个脸红得像是着火了一般,连忙制止了对面这个不拘小节的女汉子,生怕她把接下来的情节全都扩音处理后公之于众。
温景以为她是害羞大姨妈的事情,爽朗地一笑:“不就是大姨妈吗,有什么不能说的,女人要来大姨妈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啊!”
尹伊面对着这么一个见识过自己那种场面的女孩子,愈发窘迫起来,嘴里嘟囔了一句“同学,你认错人了”就要落荒而逃,却被温景拦住。她略俯下身,压低声音说:“你别紧张,我也是圈子里的人,被我看到也没什么好丢人的。”
尹伊这才恍然大悟:“这么说,你也是他的被吗?我说那天为什么你会出现在他家呢。”
“不不不,我不是我不是!”温景被她的误解惊到,连连摆手。
“那,你是他女朋友?”尹伊刚说出这个猜测脑中就浮现了那天饭局上认识的那个罗情,“应该不对啊。”
“当然不对!”温景极力否定道。
“那你和他是什么关系?”尹伊百思不得其解。
“我们是……”温景突然脸上发热,生生把那个已经在嘴边的词吞了回去,再次摆摆手,“好了好了,不要在意这种细节。你刚才叫我,是想问我什么?”
尹伊这才想起自己的目的,忙把刚才准备好的话语说了出来:“我是别的大学的,来你们学校找人,能不能告诉我十五号宿舍楼在哪里?”
“十五号楼?”温景想了想,报出了路径,“你先直走到下一个路口,再右转,走到第二个路口,然后……”她看到尹伊一脸迷茫,笑了:“我们学校挺大的,我带你去吧,算是同好之情。”
同好之情。尹伊被她弄得有点懵,不过一时也找不到别人带路,便道了谢答应了,跟着她向前走去。
“我的网名是abc,如果你经常在这个城市的圈子里混,应该知道我。”温景格外自豪地自我介绍道。
“啊,原来你是那个abc!”尹伊大吃一惊,“我听雨人提起过你,他说你跟他很熟。”
雨人。温景怔了怔,关于被迫与那男人实践并且遇到了警察查房的不堪回忆浮现脑海,她不动声色地问:“你跟他实践过?”
“没,但是在QQ上聊过,他是个很好的人呢。”尹伊笑道。
“嗯,他的确是个很好的人。”于是温景也附和着笑了起来,岔开了这个不愉快的话题,“十五号楼,如果我没记错,是文学院的女生宿舍吧?”
“是的,我是来找我表姐的,她就是你们学校文学院的。”
“哦,这样,”温景随口道,“你表姐叫什么,说不定我还认识呢。”
“嗯,表姐是你们学生会的,据说还是挺有名的,她叫俞溪。”尹伊有点骄傲地说出了这个名字,然后等待着温景的回应。
“俞溪啊,那还真是挺有名呢。”温景在嘴角努力挤出一丝笑容。
温礼的女被的表姐是他的前女友。
如果这是某部小说里的情节,我只能说这个作者不是丧心病狂就是脑子坏掉了。
活该没人看。
温景忿忿地想。
“你认识她?”尹伊猜测着问道。
“啊啊,认识的,”温景忙从内心无尽的吐槽中抽身出来,“不过她应该不认识我,我这么默默无闻的人跟这种名人是没什么交集的。”
“啊,那我介绍你们认识好了!”尹伊以为自己找到了答谢她的机会,兴高采烈地提出了这个建议,“表姐她人很和善的,一定会愿意跟你当朋友。”
温景还在努力拒绝着:“不用啊,真的不――”
“啊,姐,你快来!”尹伊突然看见了什么一般向着远处努力挥手呼喊道。
温景彻底无语,随着她一起看去,果然是俞溪正巧路过这边,听到了尹伊的声音,惊喜地一笑,向着这边快步走开。
温景在还不知道温礼与自己的关系之前就知道了俞溪。当时她是温礼的女朋友,校草与校花的爱情故事浪漫迷人得一塌糊涂,弄得她不感兴趣也被迫了解了一二,远远望见俞溪的时候也知道了这是何许人也。说实话,那时候的她就很羡慕俞溪。很温柔很文静的那种女生,与自己这种女汉子真的是两个世界的人。
这样想着,再回过神来的时候俞溪已经站到了自己面前,向着自己露出了友善的微笑:“谢谢你给表妹带路。”
温景只是轻轻点点头,看着那张弧度优美的面孔,听着她柔和的音色,突然心底蔓延开来与之前不同的苦涩滋味。
这就是他的前女友。
多好的女生,长得漂亮,性格也没得说,这一点比自己强。
虽然是过去,但是她**切切地拥有过他。
这一点更比自己强。
为什么真、真、切、切还会被屏蔽!
第三十七章
我算什么?
她是你的前女友,她是你的女友,她是你的被。
那么,我算什么?
是妹妹吗,却没有一起长大。
是被吗,却偏偏住在一起。
在你眼里,我算什么?
温景抬起眼向对面的温礼看去,她与他隔着饭桌相对坐着,那么近,可是她却一点也不了解他。所以他还是在很远的地方。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萌生这种念头,现在的她,心里很乱,却偏偏形容不出来是怎么一种感觉。如果非要形容,大概就是你看到别人有一个精美的洋娃娃,很羡慕,突然有一天你得知,那个洋娃娃可以借给你玩几天。你惊喜万分,拥着它,却不敢过分用力生怕弄坏了它,因为它不是属于你的。你只是喜欢它,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拥有它,你不知道它是从哪里花了多少钱买的,你什么都不知道。你连喜欢它都不敢太用力,因为你明白它迟早会被收回去。
就是这样小心翼翼的一种寂寞。
“你怎么了,从刚才开始就一副放空的状态,想什么呢?”温礼伸手在她眼前挥了挥。
温景被突然打断,如梦初醒般寻着声音的源头看去,看清了他,神情里一闪而过的是罕见的迷茫:“温礼。”
温礼一怔:“干嘛?”
温景垂下头,又很快地抬起,咬紧了嘴唇,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心底那个疑惑问出了口:“温礼,对你来说,俞溪罗情还有小伊都是什么人?”
问题提得很霸道,口吻却很脆弱,并不太像平时那个女汉子。他一时不知道自己该回答这个问题本身,还是该去关心一下她心境上的变化,忡怔之间,她又开了口:“然后,我呢,我对你来说,又算什么呢?”
算什么。
这个问题。还有这种不确定的探寻口吻。
他突然感觉有股火气往头顶冲,直撞得他天灵盖都嗡嗡作响,猛地将她一把拖过来。温景根本没想到他会这么回应自己,毫无防备地就被他扯倒在了膝头,毫无征兆地屁股上就痛了起来。
这顿打来得快也狠,温礼不发一言地只把那巴掌照她屁股上使劲扇,隔着居家的睡裤,打出来的都是嘭嘭的一声声闷响,来回在房间里回荡。不是挨在光光的皮肤上,巴掌所能带来的麻与热自然削减了几分,但是只有这么一条松松垮垮的睡裤,疼还是实打实的疼,一口一口咬进肉里。温景莫名其妙就这么挨开了巴掌,本来心情就不好,现在更是窝着一口气,也犯起倔来,不躲也不闪,就咬紧牙关生生忍着,跟他拉锯起来。不多时,她就觉得屁股上的疼痛滚雪球般越积越多,也渐渐察觉到温礼这种沉默的可怕之处。就当她觉得自己下一刻就要坚持不住时,屁股上的巴掌停了。
温礼本来就是打算给她这样一场迅速且猛烈的打屁股,现在目的达到,自然收手了,冷了声音对那个伏在自己膝盖上的女孩说:“现在你来回答刚才你问我的那个问题,你对我来说是什么人。”
“你打了我几下,然后我就该瞬间变成你肚子里的蛔虫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了是吗?”温景在人在他腿上这种被动局面下仍然毫不示弱,冷冷地回敬回去。
刷地一下,她身后就是一凉,转头一看,裤子已经被他利索地脱下来挂到了脚踝上,刚挨了一阵密集巴掌的屁股透出一种羞涩饱满的红润。温礼垂眼一扫,大手一扬,新一轮击打就啪啪啪地在她的屁股上开始了。温景硬撑了一会,终于难耐地回头冲他吼了起来:“我知道了!你就是想告诉我我对你来说就是个打着玩的被是吧!”
温礼气极反笑:“行,你说的,在我眼里你就是个被是吧,好,那我就按照对待被的方式对待你。”她一直跟自己说话时都是“你你我我”的,一声哥哥也不知道叫,他早就想找个机会给她来顿狠的,好好治治她这个傲娇的毛病,给她立个规矩。现在倒好,不用他去找机会了,她自己带着机会来找他了。明知故问,还一副委屈难过的模样,就好像自己真的是不喜欢她不在乎她一样,真是要气死人。
明明都已经心知肚明了,明明就等你钻到怀里撒娇耍赖了,怎么你偏偏就是不肯迈出最后一步呢?
嘴上关心你,你当听不见;行动上照顾你,你当没发现。那看来只有打疼你打醒你你才肯正视我们的关系了。
表现个妹妹样叫声哥哥就那么难?
丫头,让我看看你的嘴和屁股哪个比较硬吧。
第三十八章
“你终于承认我只是个被了。”也不知道温景是真没听出温礼那是气话还是只是单纯装傻,总之她一口咬定了这个事实。这句话被温礼一听了去,就自动在他脑子里转换成了“我就嘴硬有本事你打我啊打我啊”,于是他也没有辜负她的期望,扬起手就照着她微微泛红的屁股开始又一轮击打了。
噼里啪啦又是几下清脆的下去了,某个自称刀枪不入宁死不屈的女汉子就开始有小动作了,两条腿不自然地绞在了一起,两只脚的脚趾也伸伸屈屈的,很明显是一副开始耐不住了的样子。温礼既然是下定了决心要来次狠的,就绝对不会因为这种小小的胜利而感到满足进而见好就收,相反,还鼓舞了他的斗志,两只手一起上,左右开弓,一手一下,先左再右,最后往两瓣屁股之间最高耸处再恰到好处地补一下。每五下,就把膝上那个浑圆的球面一寸不落、不遗死角地全面打击个一遍,耐心地一层一层往上面刷着逐渐加深的红色。当然,每一巴掌都力道一致是很难做到的,所以几圈下去,他就在她的左边臀瓣上发现了一处颜色略微深点的皮肤,一勾嘴角,照着那里就是狠狠一下子。温景本来自以为已经摸清了他先左后右的节奏,攒足了精神准备迎接接下来中间的一下,突然来的这不按常理出牌的一巴掌打得她措手不及,再加上那边本来就痛得厉害,直接从她紧闭的嘴里逼出一声压抑的呼痛。
眼见这次镇压已经取得阶段性的胜利了,温礼得意地偷笑一下。大概是觉得既然已经不小心喊出一声了,也就没有再咬紧牙关死撑的必要了,温景开始在每一巴掌落在屁股上后都加一个小小的“啊”来发泄她的疼痛。喊着喊着,一双手就不老实地向屁股那边转移支援了。温礼也不出声阻止,只在它们马上就保护到那个正水深火热的屁股时空出了一只手将她的两只手一网打尽,一并扣在了她背后,没想到它们哪怕被抓住了还不断奋力挣扎着,十根手指又绞又拧,却奈何温礼锁得死死的,使得这些挣扎格外徒劳无用。手的救援失败,屁股上却又痛又麻依旧实在难耐,温景又开始用腿脚了,回头略一瞄准,一抬一踢,向着温礼的脸就去了,只可惜后者更为灵活,躲过了不说,巴掌还变本加厉地更重了。
“你、你到底要干嘛啊!怎么就突然开始打人了!”温景忍也忍不住,又是百般破解失败,终于用上了了最后的一招,谈判,当然这是在她的字典里的说法,一般人看来,叫这个为求饶或者撒娇都可以。
温礼眼见胜利在望,更是不说话,只一个劲往手上加力再加力,一声又一声“啪啪”的清脆响声在他的手掌和她的屁股之间反复响起,构成他与她之间独特的乐章。
“哎呀你别打了,疼死了!”第一句“谈判”失败,温景又来了一句,也不知道她是否发现了这句比那句撒娇的意味更强了些。
啪啪啪啪啪啪。
“不行了,好疼,别打了行不行?”再开口已经变成了标准的小被式语言。
啪啪啪啪啪啪。
温景发现自己的底线“谈判”语句都已经说出来了,对方也不肯罢休,一时间急得不行,只觉得屁股下一刻就要着火般刺痛,索性一边动员全身的部位一边尖声叫了起来:“温礼,你给我直接开价,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停下来?!”
看着她在自己腿上毫无形象地又是拱身子又是扭屁股的样子,温礼差点笑出声来,在心里反复提醒自己不能就就这么放过她这次一定要让她彻底学会对自己服软,板起脸来,却还是忍不住严肃,逗她道:“问我怎么样才能停手?什么时候你这小屁股开花了我就什么时候停。”
温景摇摇头,不满地嘟囔了一句“一点都不小”,这才发现自己完全没有抓住重点,忙又道:“真的疼了,打的不是你你不知道有多疼,我哪里让你不满意了你告诉我,我以后不那样了还不行吗?”
真是活脱脱的傲娇,求饶认个错都说得这么别扭。温礼暗自摇头,却也知道这对于某个自称女汉子其实是一典型傲娇的丫头来说已经是很难得的服软了,于是也就决定大度地给她指条明路了:“温礼也是你能叫的?自己好好想想,该叫我什么,叫不对,我就真给你打到屁股开花。”说着示威般地又是“啪啪”两下重的,疼得温景倒吸一口冷气,又是一阵乱扭。
“你、你这是屈打成招!”她怒道。
“嗯,对,”没想到,他毫不否认,反而坏笑着点头道,“我今天就屈打成招了,丫头,你是招,还是不招?”
第三十九章
该叫什么,该叫什么。
温景这次可装不了傻了,温礼这话都挑这么明白了,哪怕情商和智商都有问题也该知道他的意思了。
其实,其实……
真的好想叫他一声哥哥。
你说,这样的两个音节,是谁先想出来的呢?也不需要唇齿做出什么多余的摩擦与碰撞,略微张开嘴,那么自然地,它们就从嘴边跑了出来,沿着某个人的耳骨爬上去。那么眷恋那么甜腻,尾音奇异地微扬,哪怕不去刻意打磨语调,也带着满满的撒娇味道。
走在马路上,听到有女生这么叫,都会羡慕地多看一眼。而她永远不会知道,对于这些渴望得到一份哥哥式疼爱的女孩子来说,有哥哥的她像是上帝的宠儿一般幸运。
温景与很多异性实践过。最初,她有被的通病,一旦被他们用那么暧昧的方式打过了那么敏感的部位,都会从心底升起一种缠绵的依恋,想象着以后跟他们长久地保持这份关系,想象着以后自己可以在他们那里得到自己一直以来希望的疼与爱,并且,纠结着想叫他们一声哥哥。
你从来不会明白对于圈子里这种表面看起来刀枪不入不爱撒娇不会卖萌大大咧咧的女孩子来说,一声哥哥到底意味着什么。
你不会知道她多少次在对话框里敲出这满是期待的两个字,却没有按下回车,只是默默删去了。
你不会知道她叫出这两个字前内心经过了多少次海啸多少次地震多少次龙卷风。
你不会知道她一旦这么叫了你,她就认定了你,你就在她心底住下了,她在无助时、思念时、脆弱流泪时都会反反复复低声念着你。
你什么都不知道。
你以为这只是个过家家的游戏。你以为这只是个游戏里的代号。
你配得上这声哥哥吗?
所以,温景回忆起来自己过去的实践经历时,总感到一丝丝侥幸。还好纠结的时间够长,还好没有对着那些不配的人叫出这两个字,还好,还好她一直等到了真正的哥哥。
真正的,值得的你。
她眼眶微微湿润,挺起身子,回头看向温礼。后者早就停了责打,安静地看着她,等着她。
她在他漆黑的瞳孔深处看到一口井。幽暗,深不见底,不知道里面,是碧绿的青苔,还是清澈的水源,只知道她快要陷进去了。
被束缚,被禁锢,到底是失去自由的痛苦,还是另一种极度的幸福?
温礼见她久久没有给出反应,只是呆呆望着自己,挑挑眉,一把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了自己腿上,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梁:“说,到底该叫我什么?”
温景咬了咬嘴唇,一声哥哥就要叫出来,却突然觉得脸热得厉害,怎么也发不出那两个音节,于是别扭地摇了摇头,垂下了眼睛。
“这是什么意思?”温礼干巴巴地等了半天以为就要守得云开见月明了,谁知话没听到一句,小丫头就又犯起傲娇了。
“干嘛非要叫啊。”温景低声埋怨道。
温礼急得半死,早知道刚才就不该信心满满地把她抱起来,可是现在早就没了打屁股的条件,只能伸手使了几分力气捏住了她的脸:“快点!”
“哎哟哎呦,疼!”脸颊被捏住自然也是不好受的,一边是疼,一边是难以言状的害羞纠结,她只好开始装傻乱叫起来,“温先生,温先生!”
“不对!”
“啊,啊,温大爷!”
“什么乱七八糟的!”他气得又加了一分力气。
“呜,好疼啊,脸要掉了,温礼,温老爷温祖宗,别捏了行不行!”她的大脑急速搜索着各种叫法,又叫了一大串。
“你……你要气死我是吧?!”温礼觉得自己都要背过气去了,见过难降伏的却没见过这么难降伏的,一咬牙一跺脚,将她的身子一抱一翻,又重新屁股朝上按回到了自己膝盖上,抡起胳膊又打了起来。
“不要,不要,”刚挨过打的屁股正是最怕疼的,温景忙又搜罗了一批新称呼来自保,“亲爱的!小甜心!小宝贝!小乖乖!”
温礼突然觉得自己眼前这个屁股前所未有的欠揍,而且还不是该打红打肿那种欠揍,是该打烂打成四五瓣的那种欠揍。想法立刻化为行动,他足足用上了七八分的力道。
温景的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别、好疼啊,轻点,轻点,温礼,饶了我吧,我、我真的叫不出口。”
这还有叫不出口的,温礼只剩一句话了:“叫不叫?”
转眼又是几巴掌下去了,温景憋得脸都快跟屁股一个颜色了,终于张了嘴低低地喊了一声:“兄、兄长。”
温礼一时哭笑不得。
第四十章
嗡。嗡。
手机振动。
温礼把笔放下,拿起了手机。
“喂,我中午要吃上次那家店。”
口吻蛮横霸道不讲理,他甚至可以透过这行字看到那家伙半拧着眉偏侧过脸去的别扭神情。
发件人是“温景”。
他盯着这个名字看了一会,突然勾起了嘴角。
是不是该改一改了呢?
通讯录。编辑。轻触屏幕打字。
“丫头”。
又想起她昨晚在自己膝上耍赖的扭捏样子。
似乎,“丫头”这么文静乖巧的称呼不太适合这个除了名字谐音很“文静”以外哪里都不文静的伪女汉子。
那么,“宝宝”好了。
他键入,又一次不自知地微笑起来。
坐在他旁边的女友罗情终于再也按捺不住,探过头去:“老公,在看谁的短信啊,笑得这么开心。”
温礼手一扣,遮住了手机屏幕,并没有让她看到:“你专心上课。”
“到底是谁,我看到你刚才对着手机笑了。”罗情并没有结束追问,他的避而不谈更加刺痛了她,她以女性敏锐的直觉断定他的手机里一定有玄机。
刚才他的笑容带着无尽的温柔与宠溺。这种神情在他那里并不多见,甚至是面对她时也是没有过的。
温礼微微皱起了眉:“你问这么清楚干什么,这不是你该知道的。”
“给我看。”一直温顺的罗情此刻再也温顺不起来。
温礼将手机往口袋里一推,这是一种明确的拒绝。
“你是不是……又谈了新的女朋友?”她来来回回只想到了这么一种可能,这句话一说出来,她的眼眶不自觉地泛红了。
温礼见她要哭,不耐烦地叹气道:“没有,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那就给我看!”罗情拔高了音调。
“咳咳。”讲台上年轻的讲师适时地打断了这两个人,温礼这才发现全班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自己跟罗情身上,不由得又是一阵烦躁。讲师毕竟还是年轻,也没有过分责怪他们,反而打趣地望着温礼:“女朋友闹别扭了?”
温礼看也不看罗情一眼,淡然自若地向讲师微微点头:“不好意思,继续上课吧。”
讲师摇摇头,无奈地笑笑,下一刻他讲课的声音又在教室里想起了。
罗情自然是不肯就这么罢休,红着眼睛还要再争辩着什么,温礼突然凑过去在她耳边低低说道:“找打是吧?”
然后她就不做声了,伸出手,轻轻挽住他,靠在了他的肩膀。只要她安静下来,温礼也就懒得去管了,斜眼看了看,兀自听他的课去了。
其实他也知道,她就是又想实践了。
一句威胁,突然让罗情感到无限的委屈与依恋。她对他本来只是单纯的喜欢,喜欢他俊朗的面孔,喜欢他邪气的笑容,而在正式成为他的女朋友后被他以自己多年来渴望的方式训诫了,她对他的感情才真正变成了一种爱与迷恋。迷恋他的严厉,迷恋他低沉的训斥,迷恋他带来的疼痛。
可他已经很久没有打过自己了。
所以她才会萌生各种担忧,像个怨妇一样想要追查出他的蛛丝马迹。
他不爱自己了吗?
他爱别人了吗?
但是,峰回路转,柳暗花明,他再次提出了要教训自己。傻傻认为打等于爱的罗情,完全不知道温礼只是习惯性地随口一说,只把一切归结为自己是神经质想太多。
是的,一切都是错觉。
他爱自己,才不会爱别人。
他对着手机发笑,说不定只是收到了了搞笑短信。
不,不是说不定,是一定。
罗情反复对自己说着,终于将自己催眠成功了。
她倚靠在温礼肩头,想象着下课后他会带自己去一个隐秘的地方。那里只有他与她,他会脱下她的裤子,毫不留情地教训她的屁股,就像他之前做过的那样。
她沉醉在自己编织的梦境里。
所以我们说。
陷在爱情里的女人最可怜。
爱的比对方多的人最可怜。
而温礼,已经在因为刚才的那句话而后悔了。在他心里,已经有个人悄悄定居,像恶劣的寄生虫一样蚕食了他心底的全部宠爱,让他再也没有办法分心给其他人,最终成为了他一直没有原则的世界里新的原则。
第四十一章(小番外)
“您的快件,请签收。”快递小哥微笑着递给温景一只圆珠笔和一个长方体形状的包裹。
温景站在门口有点摸不着头脑:“先等等先等等,我不记得我有从网上买过什么东西啊。上面有没有写这是什么啊?”
快递员低头看了看:“说是日用品。”
温景更费解了:“一点印象都没有,不可能是我买的啊。”
“您是温景吗?”
温景点头。
“这是您的电话吗?”
温景又点头。
“那就是您的快件,说不定是您的家人或者朋友给您买的,想给您一个惊喜所以没有告诉您。”快递小哥大概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了,耐心而友好地解答道。
“啊,好,可能吧。”温景看快递员这么礼貌,也不好意思了起来,郑重其事地接过了笔和包裹,“谢谢你了。”
她拿起笔就要签名,突然想起来网上说的签收前最好先检查一下快件看看物品是否有损,又加上她觉得在不知道这东西是谁送的什么东西的情况下就这么签字了确实不太好,于是脑子一热,三下五除二把包裹拆了。
咚。
温景没拿好,一个细长的木质物就这样从包裹里掉到了地上。
要是换了别人可能一瞬间是反应不过来,温景可是一眼就看明白了,顿时脸都绿了。
这,这不是戒尺还能是什么?!
一定是温礼那个混蛋!
温景一下子全明白了,看见快递小哥也低头好奇地注视着这把戒尺,立刻弯下腰去把这个该死的祸害捡了起来的同时大脑也在飞速运转着:“哎呀哎呀,我想起来了,这是我前几天在网上买的量衣服用的尺子,所以才是什么日用品嘛,呵呵呵,你看我这记性啊,呵呵呵呵。”
快递小哥脱口而出:“不对啊,先不说用这么短的尺子量衣服不方便,就算方便这把尺子上也没刻度啊。”
温景脸更绿了,心说我的妈呀大哥你怎么观察得这么仔细,脑细胞又是一阵大动员,满脸堆笑道:“这尺子哪里短了,拿在手上多合适,而且没刻度没关系啊,我就是想买回来自己刻上的,自己刻的多好,想把数刻多大就刻多大,看着舒服,是吧,呵呵呵呵呵呵。”
“是是。
”
快递员先是一怔,接着又展露出了然的神色,不过那了然瞬间又变成了极度的诧异:“你、你先有孩子了?!我看你最多也就二十岁!”
温景的话已经说到这里了,骑虎难下地继续编造道:“呵呵呵呵,看不出来吧,我这是保养的好。”说完她就在心里吐槽自己了,你妹这是保养得多好啊。
“啊,这样啊,”快递员恍然大悟地直点头,又道,“不过,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家长教育孩子都很少有用体罚的了,您这样的家长真不多见了。”
“啊,呵呵呵,是吗。”温景心里暗骂道大哥你还打开话匣子了吗怎么站在这里跟我聊起来了,脸上还得努力维持着友好的笑容,“确实像你说的这些年不主张体罚了,不过我倒是觉得偶尔体罚一下有好处,孩子能记住了。”
快递小哥赞同地直点头:“您说的有道理,不过您不怕把孩子打坏了吗?”
温景心里骂得更狠了,嘴上却只能随着快递员继续这个话题:“就打几下屁股嘛,打不坏,但也疼,这样才能让他长记性。
”说完她就一阵头疼,明明一直挨打的都是自己,自己还说得这么头头是道,好像在赞扬某人的暴行一样。
正说着,就听楼道里响起一阵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温景一看,正是罪魁祸首温礼回来了,坏笑一下,对快递员道:“哎呀,不跟你聊了,我儿子回来了。”
温礼一挑眉:“你什么回来了?”
温景坏笑道:“儿子啊,这是妈给你买的戒尺,以后你再不听话,妈就要用这个好好教训教训你了。”
温礼意味深长地看着她,露出一个比她更正宗的坏笑:“是啊,我刚才上楼的时候都听见了,教育孩子还是要体罚的,就打几下屁股嘛,打不坏,但也疼,这样才能让她长记性。”
温景的脸又绿了。
快递员走开了。
温礼凑到她耳边:“你看,丫头,今天可是除夕啊,我们必须要放串鞭炮才行啊。”
温景强笑道:“是啊,风火刚才还嘱咐了呢,让我们再加上叶铭辉和冉扬一起谢谢一直以来围观我们的小伙伴们,同时祝大家新年快乐。”
温礼勾了勾嘴角:“是啊,为了表明我们的诚意,
”快递员也只好陪着笑,心中暗自嘀咕着这人怎么这么奇怪。
温景一边在心里反复责怪自己把借口编得太假了,一边嘴角都笑得有些僵了,这才想起来要抓紧签收了才能抓紧把这个倒霉的快递员送走,于是继续满脸堆笑道:“那个,既然是我买的东西,那我就可以放心签字了,圆珠笔借我用一下吧。”
“好的。”小哥忙递上笔。
温景眼看这场闹剧要结束了,放松下来,伸手正要接过那支笔,不料因为心里放松了,肌肉也跟着松弛了。
咚。
那柄戒尺再次躺在了地上。
而且,这次它躺得比上次艺术。正面朝上,正正好好露出了尺身上刻的几个字。
一句“慎行谨言,戒急用忍”和角上的四个小字“温氏家法”。
温景的脸顿时又绿了。
比之前更绿。
温礼,你是想玩死我吗?!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
看着快递小哥诡异的神情,温景终于不要脸地用出了终极谎言:“唉,最后还是被你看见了,那我也就不瞒你了。其实这就是把戒尺,我买来,就是想教育我家儿子的。
就在你的屁股上放这串鞭炮吧。”
话音一落,他把她往肩上一扛就进了屋里。房门一关,不多时,里面就传来了一阵“啪啪啪”的“鞭炮”声。
第四十二章(回归正篇剧情)
时间是没有课的午后。
地点是宾馆的大床上。
人物是温礼和他的女友罗情。
后者摆出的姿势是大部分主最爱的跪趴,背脊和腰部深深塌陷下去,两腿屈折分开,身体的制高点成为了那雪白的球体,如同献祭般高高地呈送出来。
呈送到,温礼的手边。
他翘着二郎腿坐在床边,偏侧着头看向面前这个雪白的大屁股,却不知为何没有一丁点的兴奋。姿势是自己最喜欢的姿势,因为这时候的屁股最翘最好看;人是自己的女朋友,虽然说不上有什么特别深刻的感情,但自己也曾因为她的出现而着实欣慰过;地点是最适合实践的宾馆钟点房,安静整洁,不会被打扰。一切条件都是合适的,无论如何,都不该没有一丁点兴奋的。
温礼暗自叹气,还是举起了手来。尽管他并不想打她,她却已经是想得不得了了,所以他只能这么做。乐于助人地互相满足才是主被之道。
他的手并没有立刻扇上去,而是先在她的臀峰上游走了几圈:“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吗?”
罗情跪着,声音从下方传来:“接下来老公会打情情。”
“打哪里?”这样的提问是助兴的,不管对主还是对被。习惯性地说出这句话时温礼突然有些恍惚,自己似乎还是那个一旦闲下来就动不动往钟点房里跑的男主,抚摸和击打那些各式各样的屁股,说出让人兴奋的训诫的严厉语句,只有欲望,没有感情。
“打、打屁股。”罗情的声音很低,这个词语足以让任何一个女孩子害羞。
“大点声。”温礼淡淡地命令道。
“打屁股。”罗情的声音害羞地提高了几分贝。
然后温礼的巴掌就开始往她的屁股上落了。
啪。这一下打在左边。
啪。这一下打在右边。
啪。这一下打在中间。
然后啪啪啪机械地重复。
他发现,这已经不是他喜欢的sp了。这样为了打而打的实践已经无法带给他半分心跳的感觉,他想念的是那个傲娇女汉子。她犯下五花八门、或大或小的错误,然后他生气,他把她抱到膝盖上狠狠打一通屁股,终于她屈服认错,他揉着那个被自己打得红通痛的小屁股,一种混杂着幸福、满足与安心的成就感涌上心头。
这似乎更接近他想要的东西,而不是现在这样,一定不是现在这样。
没有爱的sp,连兴奋和快感都来得少之又少。
他放下了手。
罗情跪趴在那里,迟迟却等不到下一巴掌的到来,终于抬起头看向了他:“老公,怎么不打了?”
“你自己打自己吧,我看着,记得报数。”温礼是这样回答她的。
罗情先是一怔,然后立刻乖巧地点点头,身体还保持着跪姿,只是把右手伸到了身后。
啪。“一。”她把数字报得很清晰,巴掌也是不遗余力,以至在他的手印上又有她的叠加在了屁股上。
啪。“二。”又是一巴掌扇下去。
啪。“三。”由于是diy,巴掌的位置乱七八糟毫无章法,这一下抽在了最为脆弱娇嫩的臀腿交接处,痛得她在报数后不停“咝咝”地吸着气。
温礼在一旁抱着手臂看着看着,突然出声道:“罗情,算了吧。”
“什么?”罗情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还在兀自自己打着自己的屁股。
温礼伸过手去拉住她,沉声又重复了一遍:“罗情,算了吧。”
罗情的手就那么停在了那里。
她仿佛是依旧没有听懂一般沉默着,依旧是跪伏的姿势,背脊和腰部深深塌陷下去,两腿屈折分开,这是完全臣服的姿态。
不再保留任何尊严,不再保留任何隐私。
完完全全的臣服。
她的肩膀有些僵硬地微微颤抖着。
终于她回过头来,泪流满面。
原来在有些人的世界里,哪怕你把什么都做到最好把什么都双手奉上,哪怕你放弃尊严低到尘土里,你依旧比不上那个或许没有付出多少就得到他无限宠爱的她,你在他眼里,依旧什么都不是。
第四十三章
“如果,我可以接受跟她同时呢?”
罗情跪在那里流着泪,声音里却奇异地没有半分哭腔。她哭得很安静,就像她一直以来在他身边的样子。
哪怕她跟他在一起时是再黏再腻再撒娇的,她的姿态也是安静的,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地,经营着这份脆弱微妙的恋情,就仿佛是明知自己身在美梦中,却努力不睁开眼睛依旧睡着。
然而再美好的梦境也会被清醒的现实狠狠撕裂的。
所以罗情看到了温礼的眉眼,不再是假装出来的那种戏谑的温柔,而是像闹钟铃声一样生硬的冷淡,不留情面地把她从浅眠中拖出来。
“算了吧。”还是那句话,第三遍。
罗情的眼泪一滴一滴掉到宾馆洁净的床面上,她模糊地想着,为什么他这么轻易地就能找到自己的开关呢?
“罗情,你先别跪着了,把衣服穿好坐过来听我说吧,我想,我有必要告诉你了。”温礼把两只手撑在身后,借着这个支持力顺势仰起脸来。
宾馆的天花板跟墙面一样粉刷的是卵黄色。
“所以,如果我答应和她一起呢?”罗情在本该崩溃的此刻意外的冷静,她固执地跪着,将自己的臀腿展露在空气中,仿佛这个卑微的姿势是她与他全部的连接所在。
“可以吗?”她追问道。
温礼沉默了,她在他的眼底看到了宾馆卵黄色的天花板,果然是温暖舒适的颜色,不然不会被大部分宾馆所采用。
她轻轻笑了:“我喜欢上你是在你跟俞溪交往之前,你长得那么漂亮,身边总是围着好多人,但是你的眼睛却是漆黑一片,透不出光亮来。所以我清楚地知道你是不开心。”
“后来,在我没来得及接近你时,你就成为了俞溪的男朋友。看到你们在一起,我只是有点难过而已。”
窗外淅淅沥沥地飘进来细微的雨声。
这该是这个秋天的第一场雨。
“俞溪人美,性格也温柔,我偷偷看你们,金童玉女一样般配极了。可是这时候我看到你的眼睛。于是我知道你依旧不开心。”
“我开始猜测你到底喜欢的是什么。凭着天生的敏感,我发现你总是故作不经意地去拍打俞溪的……所以我,我猜你喜欢的跟我一样。我和自己也和你打了个赌,走到你面前,向你坦白我的爱好。”
“你知道这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是多难的事情吗?万一我猜错了,我将在你的面前永远抬不起头来,但是我还是说了。感谢上帝,我猜对了。”
罗情的笑容更深了,眼泪却也失控般沿着脸颊落个不停。
“你的眼睛,终于在每次打我时流露出兴奋的亮光。我想,这就够了,最起码我能为你带来短暂的快乐。”
雨声大了。有潮湿的味道透进窗,搅得这间狭小的钟点房里渐渐沁出一丝寒意。罗情抖了抖,有点后悔刚才进到房间时没有开空调。
一场秋雨一场寒。
“现在,终于,我连这种程度的低级愉悦都不能给了你。”她说着,如同电影的慢镜头般一寸一寸直起了身。
外面下着雨。她的眼里也下着雨。她被淋得湿透。
而她的心里为他撑着伞。
只是,他不需要她的伞。他在为另一个她遮风挡雨。
温礼的拳握紧又放松,他微微合上眼睛,轻轻启口,对着她,也是对着自己的内心:“罗情,是她的出现让我清醒了,我不想再像一个人渣一样活着了,我不能再伤害你的感情了。”
他看向她,眉头皱着,漆黑的瞳孔满是歉意:“抱歉,我之前答应跟你在一起,只是因为你也喜欢这个,我对你本人没有任何的――”
“你别说了!求你,你别说了!”罗情突然尖声打断他,歇斯底里的哭泣声音终于在她喉咙里爆发出来,“我都知道的,我都知道的!”
爱情如井,爱得越深,陷得越深。
秋天已经走到了全盛,接下来,只有被榨干最后残存的热力,逐渐萎缩成这一年的冬季。
第四十四章
推开门,一室黑暗。
温礼有些诧异,心想温景这死丫头又屁股痒了吗怎么这么晚还没回家,伸手去摸墙上的日光灯开关。
“咔噔”一响,却没有出现想象中的大放光明,他略吃惊地“咦”了一声,就听见客厅里有人不屑道:“不就是停个电嘛你大惊小怪些什么啊,怎么这么大个人胆子却这么小?!”
温礼没反应过来自己就小小地“咦”了一声怎么就被戴了个胆小的帽子,困惑道:“我哪有大惊小怪?”
温景振振有词:“你分明就有,你就直说吧,你是不是发现灯不开屋子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时心里特慌张特害怕啊,别瞒我了,切,都这么大了还怕黑,丢不丢人。”
温礼刚想继续追问,突然脑子一转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了,想必是某位傲娇自己因为怕黑,一见停电就大惊小怪起来,又觉得没面子,然后赶快把她哥也归到这一类来以求平衡。
唉,这孩子。温礼暗自叹气,也不去戳破,逗她说:“你是不是不怕黑啊?”
温景当然用力点头,
骄傲道:“我是谁啊怎么可能会怕黑,我才不信什么鬼啊怪啊的。”
温礼暗自好笑,心说谁问你信不信这些了,分明是你自己联想过去的。不过他依旧不戳穿她,顺着她的话继续道:“那就好,我就不担心你一个人在房间里会害怕了。”
“我才不会害――诶,等等,我今晚先留在你房间陪你吧,我没事,就是担心你怕黑。”温景这时候显得格外热心与仗义。
“啊,我本来是怕黑,但现在一想,我一个做哥哥的怎么能胆子这么小,于是我决定借今晚这个机会,自己待在没有灯光的房间里练一下胆子。”要是现在有光,想必温景一定会被他嘴角那抹坏笑气死。
不过其实现在温景已经接近被气死的状态了,只是他这番话让她实在没法回绝,嘴上答应着,只能在心里咬牙切齿。温礼暗笑,默默目送她回了她的房间,也转身进了自己的,铺好了床,又把自己的枕头和被子都向旁边移了移。
其实根本不打算让她自己可怜兮兮地在黑漆漆的房间里过夜的,早就想好今晚让她睡在自己房间里了,
之前那么说,只不过是逗她而已。
收拾好了床,他正要去她的房间把她的被子和枕头都搬来,就听房门被打开了,一看,是温景抱着枕头顶着被子进来了。
“咳,你一个人是不是很害怕啊?我仔细想了想,还是先过来陪你吧,你胆小这个毛病改天再治也不迟。”温景一边继续发表着傲娇宣言,一边把自己和她的被子枕头一起扔到了温礼的床上。
不请自来?温礼又是一阵好笑。愈发展露出对哥哥的依赖是好事,不过对着哥哥还怕丢脸不肯说实话就该纠正和教育了。他这样想着,摸着黑,准确无误地从被子堆里找到了她,接着又准确无误地从她的身上找到了她的屁股,二话不说,“啪啪啪”就赏了三巴掌。
“你怎么突然打人?!”这三下虽然不疼,但如此突然,也是吓了她一跳。
“跟哥哥撒谎的小丫头是要被打屁股的。”温礼一本正经道。
“你,谁跟你撒谎了?!”温景有点脸红,幸好灯没开他看不见。
“跟哥哥撒谎被哥哥识破了还嘴硬的小丫头可是要被脱下裤子来把屁股打烂的。
”温礼说着,手就开始去扯她的裤子。
温景忙伸手去提,但是众所周知的定律是,如果主想要脱掉你的裤子,你的反抗只能起到拖延时间的作用。所以很快,温景的大半个屁股就暴露在空气里了,她很泄气地把自己的手收回来,放弃了挣扎,忿忿道:“两三天就要脱一次我的裤子,这条睡裤都快被你扯坏了。”
“所以你就该换条睡裙,到时候我直接往上一掀就可以开揍了,省得某人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温礼淡淡说着,把她拖到了自己腿上,摆出了最常用也是最经典的otk姿势,而温景早就没了斗志,尸体一般任他拖来拽去。
黑暗中还是能感觉到他举起了手,她下意识收紧了屁股。“啪”,就听得屁股上一声清脆,她怔住了。
居然一点也不疼。
温礼的巴掌还是在落个不停,但每一下都跟第一下一样轻飘飘的,打在屁股上像是按摩一样。
“好了,打完了,记住以后不许再犯了吧?”大约按摩了个十来巴掌,他停了手,开始帮她提裤子。
“好不容易让你打一次,你就打这么轻?
”温景爬起来,坐到他身边。
“又不是大错打那么重干嘛,我会心疼的。”温礼轻描淡写道。
温景又怔住了。
我会心疼的。
我知道你不是一个我用来打着玩的玩具,所以哪怕我真的是个狂热的实践爱好者,我也不会在没必要时随便把我的欲望换成疼痛发泄到你身上。
我知道你会疼。
而你疼了,我会心疼的。
因为我不是你的主。
我是你的哥哥。
话说。
如果有一天,你的他也像这样,本来是非常喜欢实践的,却因为心疼在你没有犯错时停下了手。
你会不会像温景一样,悄悄靠到他的胸前?
第四十五章
一间黑漆漆的房间。
房中间是床,床上面摆了两套被子两个枕头,床头倚坐着两个人,也不说话,两张脸上有两柱亮光。再明显不过了,他们在玩着各自的手机。
现代人的陋习之一,没事就玩手机。
温礼在看sp视频,温景在看sp小说。
温景看完了一章小说,把手机往边上一推,长叹一口气,发现温礼正在看视频,就凑了过去摘了他一只耳机放到自己耳朵里,问道:“你看什么呢?”
耳机里正传来一个女人杀猪般的惨烈哭嚎声,温景吓了一跳,一抬眼,一个被藤拍打得青红斑驳的女性臀部映入眼帘。这一个听觉一个视觉可是让她惊得不轻,本能地往后一躲,头后重重地撞到了床头。
温礼见状,忙把手机往旁边一扔,伸手在她脑后心疼地揉了又揉,嘴上却不饶人:“这可真是笨死了。”
温景白他一眼:“要不是你看那种东西我能被吓到吗?”
温礼摇摇头,看她也没什么大事,又把手机拿回了手中。画面中,那女被的屁股愈发色彩斑斓了,
温景凑在一旁看得直咋舌:“你说你,外表看起来一个清秀的好少年,怎么内心这么狠毒加重口味呢?”
“这个重口味吗?”温礼晃晃手机,疑惑地问。
温景连连点头。
“那什么不重口味?”他继续问。
温景居然很认真地想了想,答道:“非法词吧,你看点那个多好,家庭系列的,otk和手为主,还都是小萝莉小正太。”
“那个打得不重,不好看。”温礼也很认真地给出理由,叹了口气,“唉,其实我曾经是个挺狠的主呢,把被打出血来是常事,她们哭叫得越厉害我越有成就感。而且我从来不用手打,用手多累。另外还有姿势,我大部分时候都叫她们跪着,这样屁股更翘,会好看些。”
说到这里,温礼突然伸手戳了一下温景的额头,夸张地做出不满愤怒的神情道:“可现在呢,我打你,基本是除了otk和手就没别的花样了,你稍微抖一下身子我就开始心疼,你一开始喊疼我直接都不舍得打了。”
温景心里有点感动,嘴上却毫不领情:“谁叫你舍不得的,
我还觉得你打太轻不爽呢。”
温礼无奈地摇摇头,伸手拿来她的手机:“那你之前干嘛呢小清新同学,不会是在保卫萝卜吧?”
“看文。”温景没好气地答道。
“我才不是风火呢……”温礼盯着屏幕念道,“这人怎么名字这么长而且还这么奇怪,起名就写你是谁不就行了,干嘛还写你不是谁,你不是的人多了去了。”
“喂,你吐槽她干嘛?”温景伸手就要去抢回自己的手机。
温礼敏捷地一躲,反问道:“干嘛不让我吐槽,难道你是她的脑残粉吗?”
“怎么可能,就是看着玩而已。”温景摆摆手,“我只是觉得人家辛辛苦苦写出来了,你还去吐槽,人家多难过。”
“敢贴出来就不怕被吐槽,说不定这个不是风火的家伙还很希望有人来吐槽她呢。”温礼一边淡淡回应道一边用手指滑过屏幕,大致浏览着那些大段大段的文字,“冉扬?这个名字出现了好多遍啊,是男主角吧。”
“人家是女主角!”温景纠正道。
“不管是男是女现实生活中都不会有人起这么个名字。
”温礼毫不留情地冷冷吐槽着,突然觉得旁边的气氛似乎不太对,忙问,“你是不是挺喜欢她?”
温景沉默片刻才答道:“风火刻画的她漂亮,性感,骄傲,张扬,而这些特质都是跟我完全绝缘的,所以不得不说,我心里是有点羡慕她的。”
温礼静静听着。没有灯光的房间,只被月光微微点亮,突然沉静下来的她的口吻,让这一夜显得祥和。
“可是她太贪心了,命运已经为她准备了一份精致的礼物,她却偏偏想要另一份。”温景轻轻笑了笑,倚靠在了床头上,“我不会这样。我绝不强求奢望什么,我只珍惜我所拥有的。”
我没有倾国倾城的容貌。我的父母在我出生前就离异了,我一生下来,家庭就是破碎的。这些我都不强求,我有你就够了。
温景这样想着,却没有说出口。她看向温礼,发现他也在看着自己。月色很淡,却映得他黑曜石般的瞳孔比月光更亮。他向她微笑,这让她突然明白过来其实她心底那些话他都是听见了的。
于是她也向他微笑了。
“不过……”温礼很自然地把她拉到自己怀里,手指缠着她的长发,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发问道,“你是怎么想起来拿自己跟那个冉扬做比较的?她是风火文里的,你又不是。”
温景撇嘴道:“我这叫入戏深,我这人心思很纤细的好不好。另外我怎么可能也是风火文里的,就算我想让她写我,她也不会写啊,不然她一定会因人气大跌哭瞎了。就我这种,硬被当作主角写出来一个文,估计也不会有人看吧。”
第四十六章
“丫头?”
“宝宝?”
“人呢?跑哪里去了?”
“喂,温景,温景!”
“你给我出来,玩什么捉迷藏啊,简直太无聊了!”
“你可小心点,千万别被我抓住,不然你完了!”
“喂,你个死丫头,跑哪里去了?”
“你给我出来!”
“我不陪你玩了,抓紧出来!”
“我……我认输好不好,你出来吧,我是真的找不到你了……”
啊啊,什么乱七八糟的,睁眼看见的是那个让人操心的熊孩子,好不容易闭眼做梦了却还是在找她吗,还让不让人好好睡觉了?
温礼从梦中醒来,不断在心底抱怨着刚才那个疲惫不堪的捉迷藏梦境,揉揉眼睛,突然借着月光看见温景就睡在自己身旁,吓了一跳后才反应过来是今晚停电了,她怕黑搬过来的。
不过这么一惊确实是让他睡意全无地清醒过来,又回忆起刚才那个梦不禁觉得有些遗憾,心道为什么我要梦见的是找她这种前奏,直接梦到找到了抓过来打屁股多好玩,还是说我再多睡一会就会梦到这个情节了呢。
温礼仰面躺着正胡思乱想着,突然听见身旁那裹着被子的一团物体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嘤咛,他侧脸去看,又见她像某种小动物拱了拱身子,一时间竟觉得自己的心都柔软了下来。
“喂,我家女汉子啊,你这样卖萌合适吗?”他轻声笑道。
没想到,那一团还真的有所回应一般又扭了扭。温礼又是一惊,想着难道这家伙睡眠这么浅自己低声念叨了一句就把她吵醒了,忙噤声静观其变。只见被她卷成一团的被子里面伸出了大半截小腿,像探测仪一般摸索着向前滑动着,然后毫不留情地侵入到了他的被子里,一只冰凉的脚直接贴到了他的腿上,冻得他狠狠倒吸了一口气,本能地就像驱逐这只外来生物。刚想动作,又觉得这丫头估计是睡着睡着冷了于是来这里取暖的,怕冷之心人人有之,就忍她一下子做会人工热水袋吧。
就在他觉得那只脚有温热起来的迹象时,耳边又听见一阵棉被的嗦嗦声。一看,另外一条腿也缓缓出来了,投奔到了他的阵营。温礼暗自叹气,做好了准备迎接着,果然,
身上又是一凉,她另一只脚也贴上来了。
就在温礼庆幸着人类只有两条腿她可没有再伸过来第三条的时候,他余光发现身边有一大团雪白雪白的东西。
移过目光去,他只觉得一股热血直直地冲进了脑子里。
哎呦我的好妹妹啊,你怎么在我的房间里也敢裸睡啊!我虽然是你哥但也是个成年男纸啊!
而且,而且,大概是遗传问题,你哥也是裸睡爱好者啊!
啊啊啊,你觉得你就这样只穿一条内裤钻进同样只穿了一条内裤的我的被窝里真的好吗?!
好吧,你没觉得不好,你真的这么做了……
啊,好凉……
兀自沉睡的温景整个人如同树袋熊一样挂在了温礼身上,后者因为接触到她光滑冰凉的皮肤而抖了几抖,然后抱住了她。
肌肤相亲,紧紧相拥。
她的脸凑得真近,他可以看清她皮肤上精巧细小的纹路,还有因熟睡微微颤抖的睫毛。均匀深沉的鼻息在耳边一起一伏,带出的温热气流缠绕在他耳畔,轻刮过他的耳骨。
她的心跳比自己略快。
她的身体渐渐被自己暖了起来。
她的手偶尔抽动,大概是在做梦,梦里应该也有他。
她咬着嘴唇。
那样子,很可爱。
墙上钟表的秒针不紧不慢地走着,嗒嗒的轻响让这夜显得更静。
温礼就那么抱着她看着她,直到温暖的睡眠气氛漫上来,将他包裹,他也闭上了眼睛,很快地睡着了。
呐。
你是上帝心血来潮大发慈悲时,派来救我的天使吗?
他小心翼翼却也紧紧地抱着她,恍惚觉得,他怀中的,是整个宇宙。
显然这不是我跟风火的故事,我们又不是亲兄妹,所以他也不会那么看重我的。
第四十七章
温景并不是个急性子,所以当她收拾好了书和笔记本背好了书包从教室里出来时,原本坐满了人的教室已经空了大半。
冬天越来越近了,白天也随着萎缩般地慢慢变短,记得几天前下课时天还是亮着的,今天看时,已经是透出一种搅着暮色的灰暗了。
温景只顾着看窗外,余光一瞥突然发现自己马上就要撞到站在教室门口一个女生身上了,忙止住步子要绕过她去,却惊讶地发现这人就是罗情。
她应该是不认识我的,当没看见她就这么走过去吧。温景不动声色地想着,不料她的目光竟是定定望着自己的,见自己要走,居然往旁边迈了一步,挡住了走道。
温景正要开口请她让一下,却不经意间发现她的脸色并不好,神情萎靡不振,眼下还有明显的乌青,应该是连续好几天没睡好。正疑惑时,罗情那边先开口了:“同学,能跟你说几句话吗?”
虽然没有跟她说过话,但她的声音温景还是听过的,嗲声嗲气的,很讨男生喜欢那种,而不是现在这样略带些沙哑的。
温景不禁有些头疼,道:“跟我说话当然可以,不过你应该不认识我吧。”
罗情先是点点头,接着又摇摇头:“我不知道你的名字,但是我知道你是他的……”
“他?”温景的第一反应便是温礼,想着大概是她老兄又不知道怎么欺负人家小姑娘了所以人家来找她了,于是一挑眉道,“你是指温礼吗?”
听到这个名字,罗情的神情又憔悴了一分,眼圈也微微泛红了:“所以,现在接替我的位置的果真是你啊。”
“接替你的位置?”温景开始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了,“不好意思,你说清楚点好不好,我听不太懂。”
罗情凄然一笑,脑中飞快的闪过先前看到的她与温礼亲密谈笑的画面,它们让她判断面前这个女生在装傻:“你已经赢了,没必要这样吧。”
温景越听越疑惑,连连摆手:“同学同学,你一定搞错什么了。”
“你还装什么,他已经为了你跟我分手了!”罗情说到后半句,声音猛地变得尖利。“分手”,就这么简单二字,是她心底最深的伤口,此刻一提及,
仿佛是这伤口又被撕裂开来。
“他和你分手了?”罗情突然的歇斯底里没这个消息来得更让温景吃惊,她顾不得她情绪的失控,追问起来,“不可能吧,你们不是关系挺好的吗?是他提出来的?什么时候的事?”
罗情又开始落泪了,这几天,她的眼睛像是水龙头一般,只要一推开关就会自然地打开,流出潺潺的泪水:“你为什么还要装无辜呢?”
她的眼泪让温景有些惊慌,却也越发无奈:“不是我装无辜,我是真的很无辜,就算你们是真的分手了,也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我和温礼……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关系。”
“我都看得见的。”罗情并不理解为什么事到如今面前这个女人还可以不断地否定,悲伤和绝望而产生的愤怒让她的语速变快了,“你最近经常在他身边,让他陪你上课等你下课,跟他一起在学校附近的餐厅吃饭,甚至、甚至,你进了他租的公寓里……你们都已经发展到了这种程度,为什么你还要跟我装傻说跟你无关?!你到底要不要脸?!
”
这是一个得了分手综合症的女人,因为太过伤心而出现了短暂的精神失常状况,我不能跟她一般见识。温景在心中反复劝说着自己,但是还是压抑不住心底因她的话语而逐渐累积起来的烦躁。
本来我就羡慕你可以名正言顺地在他身边,可以名正言顺地拥有他,如今你们分手了,为什么你又要来找我的麻烦来嫉妒我?
她做了几个深呼吸,努力使自己的态度看起来是平心静气的:“罗情,看来你并不清楚我是谁,那么现在我来告诉你。爹妈给我起的是温静,而他叫温礼,儿子有礼女儿娴静,我跟他是亲兄妹,同父同母,如假包换。现在你知道我们的关系了,你还觉得是我不要脸地导致了你们分手吗?”
罗情怔了一下,然后突然神经质一般地笑了起来,眼角犹自带泪:“原来如此,你居然勾引自己的亲哥哥!”
这句话仿佛一个火种,将温景心中的烦躁终于点燃成愤怒,她压低了声音一字一顿道:“罗情,你再说一遍。”
她望着她,那副歇斯底里的模样,她感到愤怒,但不厌恶她,
她奇异地一点也不厌恶她。
反而是怜悯。
如果我在她的位置上,我会不会也像她一样,或者说,我会比她还要疯狂百倍?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可以理解她可以原谅她。
就好像绝望的疯狗,在口吐白沫冲着路人狂吠时,我们不可以忘记它曾经那么温顺地摇着尾巴。
狂犬病,或者爱情,都是让生物发疯的致命的东西。
假期写的,但是在家一直木有机会发,我说过不会坑的。。。
第四十八章
温礼赶过去时,围观的学生已经有了足足两三圈,好不容易拨开人群走进去时,局面已经是到了无法挽回的领地。
罗情的脸上已经有了一大片红肿,她吃力地去回击温景,可是后者凭借着跟她足足有十厘米的身高差,轻轻松松又是一拳挥在她的脸颊上,随后扯着她的领子把她拎到自己的身前,看着她的眼睛,冷冷道:“现在呢,你愿不愿意收回你刚才那些难听的话?”
罗情喘着粗气,脸上的伤口疼痛地叫嚣着,然而她不肯就这么认输,趁温景的目光与自己对视间,猛地抬手向她脸上抓去。温景不料她被自己这么一顿暴打后还会反抗,一时间闪避不及,颈上被她长长的指甲划出了三道血痕。她痛得倒吸一口气,扬起手来又要打下去,却突然感觉自己的手腕被握住了,生生僵在那里动弹不得。
哪个不要命地敢来劝她的架?!她愤怒和惊愕间回头,正对上温礼一双漆黑的瞳孔:“闹够了吗?”
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严厉低沉。
他是真的生气了。
被他这么一训,温景的怒火迅速熄灭了下去,然而另一只手还是下意识地紧紧扯住罗情不放。温礼见状,眉头微皱,右手收紧了几分,惩罚性地捏痛了她的手腕。温景吃痛,“呜”了一声,放开了罗情。
“解释解释吧,怎么回事。”温礼见两人已经不再动手,便开始了责问,虽说这话像是同时问两个人的,但他的眼睛却是盯着温景的。
“她说了些难听的话,”温景道,“我勾引你……什么的。”
温礼心下了然,她都不愿意重复,想必一定都是些不堪入耳的句子,不过想到面前这个小丫头居然还因为对方一句话不顺心就跟人家动起手来,他还是气的:“所以你就动手打人了?”
“那又怎样,她……”温景还是有些心虚的,但还是打肿了脸充胖子,只不过话刚说了一半,温礼就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让她产生了自己身后某个部位隐隐作痛的错觉,只好讪讪地闭上了嘴。平静下来后,心里还是有些后悔的,就算再生气,就这么跟一个没什么战斗力的女生打起来似乎也不是什么理所应当的事情。
自己果然是血气方刚的女汉子啊。
温礼道:“给她道歉。”
“不好意思。”温景如是道,这是很轻巧很逃避责任的一种道歉方式,就好像她是不小心踩到了她的脚而不是揍了她一顿。
温礼瞥了她一眼,并没有去纠正,而是启口向着罗情认真道:“刚才她做的事,我替你向你道歉,很抱歉。你的伤有没有没关系,用不用去校医院处理一下?”
“你以前从来不这么对我说话的。”罗情终于开口,绝望的双眼里再流不出一滴眼泪,只是怔怔地望着他,仿佛是一个死刑犯,在等待最后的枪决。
“罗情,我想上次我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温礼斟酌着语言,尽量不把这残忍的话说得那么残忍,“我们之间并不合适,分手对彼此都好。至于温景,她跟我们之间的事没有关系。”
罗情听着,终于脱力般再站不住,跪坐到了地上。
温礼心里也不忍,然而事已至此,无从转寰,何况他现在的心思都在温景身上,只得默默背过脸去,拉过不情不愿的温景就要走:“对于今天的事情,再次向你道歉。
去过校医院后记得把发票给我,费用我会出的。”
就在两人就要走远而围观的学生以为这场闹剧已经收场时,突然有个中年女人快步上前,叫道:“温景,你回来,我要找你谈谈!”
温礼顿了顿,问妹妹:“这是谁?”
温景小声对他说:“我们的班导师。”
转眼间,女人已经追上了兄妹两人,一脸愠色:“你打架这件事我要反映给你家长!”
温礼淡淡一笑,向这位班导师微微点头道:“不必了,我就是她家长。”
第四十九章
温礼一直把温景拖回家,她好不容易被他放开,见温礼去关门了,连忙坐到沙发上轻轻揉着自己被捏出一圈红印的手腕,没想到沙发还没坐热,他就站到了自己面前,居高临下望着自己,沉声道:“谁让你坐下的,给我站起来。”
温景一脸不耐烦地正要开口,余光却看见他手里正握着那柄之前从网上买的戒尺,心中一凛,暗想这次他不会要用这个了吧,立刻如言起身了,规规矩矩地站到了他的面前。
“先用哪只手打的架,伸出来。”温礼坐到了她刚才的位置,语气里没什么感情。
“你、你是要打、打手心吗?”她见他坐得端正,手中又有戒尺,心里疑惑之余也有半分侥幸。本以为被拉回家来就会是一顿狂风暴雨般的屁股板子,没想到他现在却是让她伸出手来,虽然还是要打的,但是打手心比起打屁股来还是要体面得多的,估计也疼得轻些。这样想着,温景生怕他变卦般立即伸出左手。虽然她打架用的是右手,但是她总不能让惯用手受伤。
雪白的掌心,就这样呈到了他的面前,五指微微分开,有小小的颤抖,虽然认为应该不会太痛,但其实还是有点担心的。温礼拿起戒尺,放到了她的手心,却迟迟没有打下第一板,温景明知道他是故意用心理战术,却还是很没出息地愈发紧张起来,终于在她伸着的手臂都有些发僵时,温礼的戒尺带着风声“啪”地砸了下来。
“啊!”那痛沿着手心一下子冲进脑子里,温景惨叫一声,猛地收回手去,用嘴使劲往掌心吹着气,原本白皙的皮肤上硬生生多出了一道红色的棱子。她这才知道原来打手心也是不好受的。
他见她如此,也不动怒,只是又淡淡道:“手。”
“挺疼的,轻点行不行?”温景一边试探地说着,一边偷偷观察他的神色,见他神色风轻云淡,心里愈发没底了,只得再度颤颤巍巍地把左手伸了过去,不曾想手还没完全到位,下一板子已经“啪”地落到了手心里。
“啊,好疼!”也不知道是因为他下手重了还是自己毫无防备,这一下疼痛更甚刚才,她再度收了手,用另一只手揉了又揉。
温礼依旧没有出声阻止,甚至连命令她再伸出手来都没有,只静静地坐在那里,默默看着她。她直到手心的疼都散了大半才反应过来他还在一旁,垂眼悄悄去看,就看见他神色里透出阴沉的不悦,心里顿时慌了,忙自觉地把手伸过去。
“啪!”又是一板,唤醒了手心上刚挨的那两下,三板子的疼痛一起往上涌,她又是呼痛出事,手刚要下意识地收回去,不料温礼速度更快,一探一握,就把她的手指紧紧地拢在了自己的手中,右手挥着戒尺,接二连三地打下去。
“啊,不要,疼啊!”温景叫得更可怜了。打手心和打屁股最大的不同是一个看得到一个看不到,五根手指都被他抓住,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手里的戒尺一起一落地打在自己被迫摊开的手心,看着自己手心的颜色一点点变成鲜艳的红色。转眼间,就已经挨了十几板子,她痛,却也无可奈何,手指在他的束缚下只能徒劳地弯曲几下。
“别、别打了,不行了,好疼。”温景哀哀地叫着,不断努力着把手从他的手中抽出来,然而依旧改变不了自己的左手手心被一下一下抽打着的局面,这让她突然觉得还是打屁股好受些,手心的肉实在是太嫩,“换只手行不行,要不,换个地方打也可以啊,真的受不了了,太疼了,别打了!”
她叫得凄惨,渐渐声音里都带了哭腔,温礼却充耳不闻,只垂着眼睛,把目光放在她的手上,自顾自地一板一板打着,手心不像屁股可以左一下右一下地,一板子就能整个盖住,所以每一下都是叠加在前面的疼痛之上的,直打得那小小的一块皮肉微微红肿起来,不复先前的洁白晶莹。
就这样也不知道打了多少,他终于停了下来,把戒尺往沙发上一扔,看也不看她一眼,站起身径自向里屋走去,冷道:“到墙边站着去。”
为什么没有回复功能了。。。
回复之后不会带着原来那个人的发言,直接跑楼下去了。。。
为毛啊!!!这样肿么和大家一起吐槽!!!
不能聊家常真遗憾。。。
第五十章
温景一边对着墙壁站着,一边努力回忆自己活了这么大了是不是还曾经出现过类似的场景,想了一会才得出结论,自己这是第一次被罚站,还是面壁罚站,而且还是被一个只比自己大了三四岁的男生,实在很没面子。说实话,打手心打屁股什么的都是可以理解的惩罚方式,可这个面壁思过算是什么,精神折磨?这墙壁有什么好看的,平的,白的,上面也没个图画,再瞪也没法把它瞪裂瞪穿,所以对着它看有什么意义呢?能用这样的方法来折磨他人的人,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心理呢?
这样反复腹诽着,她愈发觉得闷了,这样一直对着墙壁,也不知道温礼现在人在哪里,什么时候能过来解放自己。想着想着,她不自觉地回头看了一眼。
啪!
刚看清自己身后就是他,屁股上就狠狠挨了一下。
“唔,你怎么一声不响站在人背后啊?!”好在是隔着裤子,这一巴掌只是微微的钝痛,惊吓远远大于疼痛,“还有,你刚才不是打过手了吗,为什么还要、还有打这里啊……”
她说了一大串,温礼却一言不发地不给任何回应,依旧是沉着一张脸冷冷地看着她,直把她看得心里一阵不自在,闭了嘴重新回过头去面壁了。
温景这下是一时不敢回头了,所以又是站了三分钟。听起来并不长时间,相比看过的sp小说里动不动就罚站个一小时两小时,简直是不值一提,念及此处,温景又不禁佩服起那些能站个一小时两小时的人,那可都是了不起的人物啊。先不说站着腿有多累多僵,就光说这份无聊就让人受不了,除了胡思乱想外找不到别的事情可以做了。
想着想着,她又想起了温礼刚才那一脸阴沉的样子,突然觉得自己这次凶多吉少,想必打手心和罚站都是开胃的前菜,后面是有八九还会有大餐,该受刑的地方一定还是躲不过的。她担心了一阵,又走神想起了刚才自己那个恰到好处的比喻。大餐和前菜,嗯,前菜,打手心,罚站,沙拉,焗蜗牛……
“噗。”她不禁笑出了声,下一秒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面壁思过中的,心中警铃大响,心跳一下子快了一倍。刚才还想着这次凶多吉少了,怎么这就自娱自乐地笑起来了,他听去了,哪怕原本不准备打人都会忍不住打一顿了。她向身后斜了一眼,试图观察一下他现在是怎么样一种神情了。然而出乎意料地,她并没有在自己的余光中发现他。
这让她有些诧异,大着胆子又回了一下头。果然,自己确实没有看错,温礼已经不在自己身后了。
也就是说……他并没有听见我笑了?她正因这个推测而心中窃喜不已,却看见温礼从他的房间里走了出来,右手里还是那把戒尺,而左手中,是一根细长的数据线。
数据线?!
完了。她在心底哀嚎一声。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没挨过数据线的她也知道,数据线可是在最疼的实践工具排名中高居首位的,据说比它疼的,也只有热熔胶和鞭子了,而且,数据线是种很容易让人受伤的工具,用力抽的话甚至可以达到一下见血的效果。他,他真的要用那个吗?
“很好笑是吗?”温礼已经走到了她面前,神情阴沉更甚刚才,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之意,如此严厉的口气她还是第一次听到,让她这个自诩刀枪不入血气方刚的女汉子感到了由衷的怕。
原来拥有一个严主并不是什么好事啊。她在心底苦笑。以前都是自己看着小说里的被在挨打前怕得不行,人家越怕她看得越带劲,如今换了自己,才知道这种可怕。
“一句话不顺意就打架?打完了让你反省你还给笑了。打开心打过瘾了是吧?很英雄啊,纯爷们真汉子啊,不得了啊,是不是我以后要管你叫弟弟了?”温礼冷冷发问,一双眼睛紧紧锁住她。
她招架不住这种骇人的严厉目光,别过脸去,不敢与他对视。
“说话!”他突然扬声喝道。
“不是。”她低声答道。她一直以来以男人自居,也希望身边的人都把她当男人来看,但是当那句“是不是我以后要管你叫弟弟了”却让她有些惊慌。在他面前,也只有在他面前,她希望自己是个女孩子。
女孩子是不可以一句话不顺心就把旁人痛打一顿的。
温礼略一抬腿,一脚把身前的一只圆凳踢到了她的面前,厉声道:“裤子脱了,趴上去。”
第五十一章
温景看着面前的圆凳,怔住了。它的高度都不到自己的腰,面积也小,无论是坐还是趴,也就只能放开一个臀部,坐着都嫌不舒服,何况是趴着。
“OTK行不行?”她试探着提出这个建议。
“你说呢?”温礼用了一个反问句回答她。
“要我说,别说OTK可以了,不打都可以。”温景小声嘟囔了一句,傲娇就是哪怕在再危急的情况下都要故作镇定淡然的。
“再说一遍。”温礼眉头一挑。
严厉的口吻再次吓到了她,她咬咬嘴唇,噤声了,认命地把开始脱裤子。不得不承认,虽然挨打挨多了后在他面前露出某个部位已经是家常便饭一般不会感觉到任何害羞了,但是挨打前自己脱裤子还是头一遭。长裤脱起来还只是微微感到有些难堪,狠了狠心也只褪到大腿上。接下来便是内裤了,她的手挂在腰上,却迟迟不舍得向下扯,一边是自己露出屁股的害羞难堪,一边是脱完内裤就即将挨打的担忧害怕,两股压力让她实在下不去这个手。而温礼就在一旁冷冷盯着,异常严厉的目光成为第三股逼迫而来的压力,它以绝对压倒性的优势战胜了其他两股,让温景的手虽然是颤抖着,也开始动了起来,轻轻掀起内裤的一角。
“快一点。”温礼淡淡说了一句。
虽然他的口气里完全没有不耐烦,但是还是推波助澜地加速了温景的动作,三秒钟后,他的妹妹就露出了雪白无辜的屁股,可怜兮兮地站在了凳子前,偏侧着头看他,嘴唇微动,好像是想说出什么求饶的话,但是最后还是没有出口,缩了缩肩膀,把目光放回到了那个小小的圆凳上。尽管温礼在气头上,却也不得不承认那副乖巧讨饶的神情真的是头一次出现在这个傲娇女汉子脸上,但是他也坚信该罚就是要罚,一点放水都不可以有。于是对于她的卖萌,他只当看不见,保持着一脸阴沉。
温景终于心一横,趴到了那个圆凳上。凳子太小,腿和上身都垂在了边上,只有屁股高高地放在凳子上,显得异常突出,只等着挨打了。头垂着,眼前能看见的只有地板,离得太近,铺地的图案反反复复,让她有些发晕。就这么趴着,完全看不到身后的情形,处于绝对的被动状态。她能做的,唯有是一边暗自默念着“轻一点轻一点”以及“不要数据线不要数据线”,一边做好充足的心理准备迎接着随时可能落下来的责打。
啪。
先是听到响声,然后感觉到屁股上一凉,随之而来的是疼痛逐渐蔓延到了整个屁股上。她早就咬紧了牙关等待着了,自然是忍住了没叫出声来,但是疼还是真疼的,就这么一下子,就火辣辣得让她直想跳起来了。不过疼归疼,她还是察觉到了刚才打在屁股上的是戒尺而非数据线,心底一阵侥幸。
啪。啪。啪。啪。
温景还在兀自暗喜着,身后就毫无预兆地又有板子打下来了,速度之快力道之大,是她先前没有从他手里领教过的。连连几下,打得她气都快喘不上来了,求饶的话被硬生生阻断在了嘴中:“慢、慢一点,疼……”
像刚才一样,她依旧没有得到任何怜惜。屁股高高地被圆凳托起,成为身体的制高点,任他的戒尺挥来抽去,根本无从闪躲。转眼之间,两瓣洁白的臀肉就已经被打得通红一片,每次戒尺一落,就随着击打的节奏微微颤抖一阵。木质的戒尺,打在屁股上是火辣辣的疼,烧灼着皮肉,最初还能感觉到是一下一下打在屁股上的不同位置上了,可是这样来来回回几次打满了整个屁股之后,就成了整片持续的刺痛。
“不要打了,疼,我受不了,真的不行了!”她觉得自己已经被逼至临界点,双手死死扣住凳子的两条腿,后背上也开始冒出冷汗,再不在乎什么脸面,把自己能想到的讨饶的话说了个遍,“对不起,对不起,别打了行不行!”
啪啪啪啪啪……
“我知道错了,别打了,好疼啊。”
啪啪啪啪啪……
“我以后不敢了!”
戒尺不依不饶地落在屁股上,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嘴里在说什么了,只是下意识地不断求饶认错。
只是,为什么这顿打还是不肯停下来呢?
好痛,忍不住了。
在下一板子狠狠打下来之后,她终于再也按捺不住,惨叫一声后猛地伸手向后,想要揉一下自己这水深火热中的屁股,谁知这么一晃身子,小小的圆凳竟翻倒在地了,连带她也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第五十二章
这一摔,虽然也有点疼,但是比起屁股上的疼,可谓是大巫见小巫了,只不过这让温景猛地反应过来自己如今的行为不该是坐以待毙趴以待打,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跳起来后,她并没有扶起那个该死的圆凳再趴上去,还是做出了一个愚蠢的举动,拎着裤子就向外面跑去。她的计划是直接跑出公寓,找个什么地方躲起来,事后等温礼幡然醒悟了认识到自己打太重了后再回来也不迟。不得不说,这是一个被打疼了打怕了才会想到的最傻的解决方法。
但是当时的温景被屁股上的剧痛折磨得已经发觉不到这一点了,只一边提着裤子一边向门口大步奔去。
还差三步,两步……
温景的心跳比脚步还快,终于扑到了门边,斜眼一看温礼已经一脸阴沉着大步接近了,忙去开门。那门早在温礼带着她回家的时候就已经反锁上了,从外面拿着钥匙都打不开,其实说起来解锁也不麻烦,逆时针一拧就好了,但是温景又慌又怕,手忙脚乱中居然拧了半天才开了锁。
然而已经太迟了,就她开了锁想去转门把手的那一刻,温礼一只大手已经一把按在了她手上,她一回头,就对上他严厉的眼神,吓得不轻,努力去抽出手来,然后他的力气怎么会比她小,死死地把她的手按在了门把手上。完了,她在心底哀嚎一声,突然发现自己是背对着他的,连忙一转身,缩进了墙角里,跑不掉也要先把自己的屁股藏起来,然后一边努力发挥演技挤出眼泪来,一边开始试图用口才给自己挽回一线生机:“那个,我、我——啊!”
眼泪还没挤出来,补救的话也还没编好,她就被温礼拦腰抱起,这本是个极浪漫的又称“公主抱”的姿势,但是在此情此景下她只觉得这个应该改名为“逃犯抱”,心里一沉,知道这下子算是自作孽不可活了,估计前面那顿打是白挨了,这逃跑失败,可真是完了。这样想着,下一刻她已经被重重地抛到他的床上,还没来得及再有所动作,温礼已经一手按住她的腰,另一手把她刚才提到一半的裤子重新脱了下来,比她之前自己脱的还要夸张几分,直接把长裤和内裤全部脱下来,把她的下半身全部暴露在了空气中。
啪啪啪啪啪。巴掌随之而来,一下下都盖在了正中间的两座臀峰上,又准又狠又快,长了眼睛一般分毫不差都落在了同一个地方。温景痛得连求饶都不会了,只有哀哀惨叫着,如离水的鱼一般极力扭着身子,却怎么也躲不掉那仿佛是黏在了屁股上的疼痛,终于,眼眶一酸,落下泪来。最初眼泪只是一滴一滴地往下掉,后来屁股疼得越发难耐,眼泪直接成串地滑落下来。断断续续的喘息和惨叫声变成了持续不断的呜咽,屁股上像着火般又痛又热,在这之前,她从来不曾想象打屁股能疼到如此地步,她甚至记不得自己现在身在何处为何挨打,只知道屁股好疼,没完没了地疼。
“还跑吗?”温礼停下来问道。
巴掌停了,疼痛依然,她把头埋在床单里继续呜呜哭着,只是在听到他的问话时摇了摇头。
“说话。”冷冷地命令后是重重一巴掌打在屁股上。
她痛得抽搐一下,哭道:“不跑了。”
“还挡吗?”他继续问道,语气里没有半点心疼。
“不挡了。”她答。
“知道该怎么挨打了?”依旧是冷冷地发问。
“知道了。”对于现在的她来说,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头抬起来。”他道。
她轻轻应了一声,缓缓把头从被眼泪濡湿的床单里抬起,才发现他已经坐在了自己面前,便吸了吸鼻子,努力止住了眼泪。
“我打你,不是在跟你实践玩游戏,是想要让你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可以叫可以哭,但是就是不可以挡,更不可以跑,不可以逃避惩罚。做错了就要受罚就要挨打,逃避惩罚只意味着你并不知错认罚,听懂了吗?”他伸手去擦掉她的眼泪,沉声问道。
她点点头。
“手伸出来。”他命令道,从旁边拿来那根数据线。
因为刚才打屁股时用手挡了,所以还要打手心吗,而且还是用数据线。她怕得厉害,权衡一下,伸出了刚才没被打过的右手。
“两只手。”他纠正道。
“能不能不……”她刚要为自己的手心求情,却看见他正冷冷地看着自己,忙把下半句咽了下去,乖乖地把左手也伸出来,两只手都摊开,露出一边洁白一边红肿的掌心。他甩了一下数据线,就在她以为他要拿它抽打在自己手心上时,他将她两只手用数据线捆在了一起。
原来不是打只是捆起来了啊。她如释重负得想着。
仿佛猜到了她的心思,他站起身来,淡淡问道:“这么想挨数据线?”
她连连摇头。
“想挨也不会让你挨,会受伤的。”他这么说完,重又绕到她身后,“最后五十下,给我好好反省。”
第五十三章
他似乎没那么生气了。她正趴在床上想着,猝不及防就觉得戒尺开始往她的屁股上狠狠打开了。
啪。
“啊!”她惨叫一声,眼泪又被逼出了眼眶,只觉得这一下远比刚才重了不少,立即在心里否定了刚才自己下的结论。五十下啊,就他的力道和她饱经风霜的屁股来说,这无疑是个天文数字。
来不及等第一下的疼痛恢复,后面的板子就接二连三地落了下来,木质的戒尺接触到光滑的臀,声音清脆响亮,压过了她的惨叫呜咽。她又下意识想挡,手上一使劲就被狠狠勒住,这才想起来自己的双手已经被他拿了数据线捆了起来,不禁心底又是一阵绝望。
温礼垂着眼睛坐在她身旁,一言不发,一下一下认真地打着她的屁股。心里很清楚,自己已经把她打疼了打哭了,说不心疼也是假的,但是心里再难受,他的力道和节奏也是一分不乱的,左边两下,右边两下,中间一下,然后周而复始。每当打到中间时,她的哭声都会变得惨烈一分,屁股也会不听话地扭几下,想必是刚才因为逃跑而多挨的一顿巴掌的缘故。此刻,她的屁股已经由鲜红开始向深红过渡,这个现象说明这顿打绝对不轻,估计她在几天内坐凳子都会有些困难了。不过他丝毫不后悔下这么重的手,他足够了解自己这个妹妹,不重的惩罚对她没有任何意义,所以哪怕再不忍,他也会按照刚才说定的数字,一丝不苟地执行完这次惩罚,这是他作为哥哥的责任。
“疼,疼,我错了,不敢了。”她不断抽泣道,然而这声音一次次被打屁股声压下去。
二十七下了。虽然没有要求温景报数,但是温礼的心里一直是默默数着的。啪啪啪又来了三下,然后放下戒尺,一伸手,把她抱到了自己腿上。
“剩下二十下用手。”他宣布了他刚刚做出的决定,举起巴掌,继续打起她的屁股来。
啪啪啪啪啪……
他依旧打得很快,反倒是她,哭声越来越小,像是失了力气哭累了一般,恍惚中她觉得自己的屁股大概已经变成了四瓣八瓣或者更多。双手被束缚住,她唯有紧紧依偎着他,以此支撑自己挨完这顿痛打。
五。四。三。二。一。
终于打完了。
两人都如释重负地这样想着。一个是屁股疼,一个是心疼。
当严主真不容易啊。
温礼感慨着,刚想着给这个通红通红的小屁股好好揉一揉,突然又觉得这样还不够,于是强压住不忍,一边帮她解开了手腕上的数据线,一边厉声道:“在床上对墙跪着反省去,裤子不许提,也不许揉屁股,五分钟后我过来问你,回答得不好就继续趴好挨打。”
温景早就被打得没了丝毫倔强,闻言立刻抹了抹眼泪从他腿上爬起来,听话地跪到了床头。
这真的是我家妹妹吗?温礼看了一会那个直身跪着的背影,吃惊不已,倒也是异常满意的,打屁股不愧是人类一代代传下来教育孩子的不二法门。
不过,打这么狠也求饶时也不肯叫我声哥哥啊。温礼暗自苦笑,起身去把扔了一床的数据线和戒尺收好,又去客厅给自己和她倒了杯水,看着时间大约也有个三四分钟了,决定不多为难她了,重新坐回床边。
“过来趴好。”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温景并不知道他是想给她揉屁股才叫她趴过去的,只记得他说要是答不好还要打屁股,以为他是准备让自己趴着回答,答错了方便打,心里七上八下的,缓缓挪到了他腿边趴了下去。
“为什么打你?”他发问道。
你打我居然问我原因。大概是屁股疼得不如刚才厉害了,温景忍不住又开始了腹诽,但是嘴上肯定是不敢这么说的,只答道:“因为我动手打人,太女汉子了。”
太女汉子了。温礼有些无奈,说个“不像女孩子”就这么难吗,还非要这么描述,但是又不能说她不对,于是也就勉勉强强算她及格,继续提问道:“错了吗?”
“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温景答得很干脆,自从刚才因为疼而没脸没皮地认了一大堆错以后她就再不觉得说这些话不好意思了。
“你啊。”温礼也听出了她认错认得格外顺口,不由摇头叹了口气,“算了,就这样吧,以后给我记住了啊,你就是个女孩子,说话做事要有个女孩子的样子。”
“那我可以爬起来了?”温景听罢如获大赦,撑着胳膊就要起身。
“不用揉了?”温礼反问她。
她怔了一下,一收胳膊,重新趴回了他腿上。
第五十四章
厚实的手掌覆在了疼痛深红的臀上,再度牵起了刚才刺痛的同时也带来了让人放松的舒适感,温景龇牙咧嘴地享受着,突然想起什么了一样半撑起身子,叫道“我明白了”,然而由于动作太大,屁股一痛,她又跌回了温礼的腿上。
温礼看了她一眼,见怪不怪道:“你又明白什么了?”
温景手托着腮,沉声道:“你打我这么狠是因为我打了罗情,你在为她报仇!”
温礼眉毛一挑,揉立刻换作打,啪啪啪就是三下甩在了她屁股上,她叫了几声,忙去捂屁股:“干嘛啊你?”
“叫你胡说。”温礼闲闲地推开她赶来护驾的手,继续给她揉了起来。
“难道不是吗?”温景不死心道,就见他闻言扬手又要打,只得改口,“好吧,不是。”
他放下手来去捏她的脸:“死丫头,我都跟她分手了,你还吃什么醋?”
她见他手过来,毫不犹豫就张口咬住了,没想到他竟不躲,她咬着咬着怕他疼,也就松了嘴。
“你啊。”温礼又是这样感慨一句,半是宠溺半是无奈,“也不知道刚才光着屁股哭得稀里哗啦的是谁,怎么这么快就原形毕露了。”
温景心里羞得不行,却也清楚如果她恼了就正中了他的下怀,于是嘴上故作风轻云淡:“我怎么知道是谁。”
温礼摇摇头,也懒得去与她耍这个嘴皮子了,只把注意力都集中在面前柔软可怜的屁股上,用了十二分的耐心和细心揉着,反倒是温景见他不说话,以为是自己罕见地说赢了他,更是叽叽喳喳个不停。
“温礼啊温礼,你也有哑口无言的时候啊。”
“哎呦,你揉的时候轻点啊,我可是重伤!”
“打这么狠,我明天可怎么坐凳子啊?给你两个选择,一,去给我买个软软的坐垫,二,从明天起我要坐在你腿上吃饭。”
“说到狠我又想起来了,你刚才怎么那么凶啊?”
“你说说你,给我装什么凶神恶煞的严主,以为我怕你是吗?我怎么可能怕你,我见过的主比你吃过的米都多,什么类型没有,还会怕你?”
她话音一落,就身后轻揉的力道消失了,他的声音又回复了刚才的低沉:“最后一句,再说一遍。”
他的变调让她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他最讨厌她实践,自然是不愿听到自己提之前她出去实践的那些事了,可是为时已晚,揉再度换成了打,啪啪啪又是三下落到了屁股上。
“不打不行是吧?”温礼打完了还不作罢,又扬了扬手作威胁状。
温景自知理亏,一撇嘴,绕开这个话题:“赶快揉你的。”
这一次,房间内彻底安静了下来。天不知何时已经黑透了,灯光却抵御了整个城市的黑暗。
温礼看着伏在自己膝上的小丫头,心底没来由地感到平静安宁。这时候他想起俞溪想起尹伊想起罗情想起他遇到过的无数女孩子,只觉得有如前尘往事一般模糊而遥远。
那些疲惫又茫然的恋爱和实践,那些刺激但虚假的训诫和关系。
还有那个对着名为《我的理想》发呆许久的小男孩。那个孤独了太久以至于忘了如何去爱的小男孩。
他如饥似渴地去找,但是因为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他总是失败。
他恋爱,他实践,他接触了一个又一个女孩子,尝试着把她们当作自己的女朋友自己的妹妹自己的家人,他在这个过程中感受到欲望与兴奋,于是他以为,这大概就是自己一直在寻找的东西了。
然后他遇到了她。
上帝大发慈悲遣下的天使,不会念咒语,却依旧有魔力。她对着自己笑着看着,便让自己忍不住去怜惜疼爱。
所以他终于想起来。
他想要的不过是一个妹妹,一份温暖恒定的爱,以及一个家。
现在他得到这一切了。
他才懒得去分辩自己对她算是哪一种感情。他爱她,愿意护她一生,这就够了。
唯有此刻掌中所握,是最真实完满的整个世界。
第五十五章
哥哥。
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已经,压抑不住了。
这温暖的两个字,深埋心底的依赖与信任,此刻就想全部托付。
“喂。”她扯了扯他的衣角。
“嗯?”于是他看向她。
“……冬天快到了呢。”她的嘴唇动了动,说出来的却是不相干的话。
“喜欢冬天吗?”他不曾察觉她的心思,只是顺着她的话说了下去。
“你知道的,我怕冷。”想说却说不出口的两个字被这个话题代替,她心底一阵轻松,却也有隐隐的失落。
“那如果我给你取暖的话,你会不会喜欢冬天呢?”他笑了。
“等到下雪了一起去看吧。”她是这样回答他的。
“好不好――”
哥哥。
她颤抖着唇,音节已经在齿间成形。
下一刻。
只有,再多一秒。
一秒就好。
这一次,真的可以叫出口的。
然而。他与她还是缺了那一秒。
这个盛大的梦境突然倾斜,如一面美丽晶莹的镜子摔碎在地上。
一地锋利残酷的现实。
门,不知何时开了,冬日特有的彻骨寒风瞬间吹透了这间小小的公寓。门口立着的两个人,无比震惊地望着眼前的这一幕。
温礼已经下意识地将妹妹抱到了自己身后,然而却已经挽救不了。
两位不速之客已经清清楚楚地看见了公寓里的场景。女性的长裤和内裤扔了一地,他们的儿子坐在床边,身后是他们的女儿,下半身赤裸着。
已经不会得出第二种理解的场景。
“你们……”温母的声音不住颤抖着,她的指尖也在同样地颤抖,它指着温礼与温景,像是刽子手擎着的那把公正无私的枪。
“我们是听说温静在学校打伤了一个大四的女生,所以想来找你谈谈,”身为男性,温父的表现要更冷静,声音里并没有迟疑,只是透出怒意,像极了冬天席卷而来的寒流,“可是现在,我们觉得有必要跟你们两个谈一谈了。”
自己跟罗情分手。罗情去找温景。温景打了罗情。班导师通知了温父和温母。自己回来后反锁了门教训妹妹。温景受不住疼想逃跑时打开了那道即使有钥匙也无法在门外打开的反锁。温父有公寓的钥匙。
一环扣一环,竟像是什么人精心设计谋划好了一般,如果其中有任何一步没有发生,也不会导致如今梦魇般的对峙场面。
命运竟精巧至此。
从门外灌进来的寒风扫得这房间内积攒起来的温热荡然无存。
温景看了一眼温礼,仅仅一个眼神,温礼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于是微微点头,伸手从床上扯了被子过来盖在了妹妹的身上,然后起身捡起了地上她的衣服放到了她手边,最后走出房间,关好房门,沉默着站到了父母面前。
不多时,温景也穿好了衣服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站到了沉默着的哥哥身旁,跟他一样沉默着,面对着同样沉默着的父母。
这是温父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女儿,她生得很好看。
这是温母第一次看到了自己长大后的儿子,他高挑帅气。
这是温礼自三岁后第一次看到自己的母亲,她比记忆中老了很多。
这是温景出生以来第一次看到自己的父亲,他跟自己想象的差不多。
这是这个破碎了二十年的家庭,第一次重聚在一起。
他们相对站在公寓的客厅里,站在要冷透骨头的寒冷里,站在要勒紧喉管的沉默里。
这个冬天,是冷得过分了。
第五十六章(小番外)
一天,两天……
一年,两年……
那门,还是不开。
呐,我们一起堆雪人吧。
呐,你为什么不出来呢。
Anna呼唤着,终于颓败地坐着倚靠在那道门前。
知道吗,王国,今年又下雪了。纷纷扬扬,触目一片洁白晶莹。
Elsa,姐姐,我很想你。
Anna突然灵机一动,想出来一个可以见到Elsa的好点子。
午后,女仆推着餐车给Elsa公主送去甜点时,被Anna公主拦了下来:“我来把它们带给Elsa吧。”
女仆自然无法违逆小公主的命令,只得恭敬道:“是的,Anna公主,那就请您把餐车放到Elsa公主门前,敲一敲门然后走开吧,Elsa公主吩咐了,不许其他人来打扰她。”
“没问题。”Anna满口答应,推着餐车便向一阵风似的像城堡里一的房间走去,心里却念叨着我怎么可能照做呢。转眼间,她就站到了姐姐的门前。
马上就能见到Elsa让这个平素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公主反常地有些紧张,手心都微微濡湿了。
放轻松,Anna,她是你的姐姐啊。
她自我催眠着,颤抖地伸出手去,轻轻在Elsa的门上扣了一扣,捏着嗓子道:“Elsa公主,您的甜点。”
里面没有传出任何答复的声音,她却直觉着她应该是听到了,于是忙一侧身,蹲到了餐车的边上躲着。大约过了三分钟,才听到门被打开了的声音。
天啊,为什么我的心脏跳得这么快。Anna把身子又蜷缩起了一分,右手放到了胸口上,那里面像是有一个小鼓手一般,咚咚地敲个没完。她做了一个深呼吸,小心翼翼地向外探了探头,正看见Elsa雪白的双脚以及飘扬的裙摆。
Elsa,我的姐姐,真的是你,我看到你了。
戴着手套的双手搭上了餐车,向门后拉去。Anna知道成败就在此一刻,忙就势一跳,跟着餐车一起进到了殿内。
“Anna?”耳畔传来悦耳惊异的呼声。Anna站起身来,正对上姐姐的双眸。Elsa已经不是记忆中那个小小的女孩子,出落得亭亭玉立,却不知为何周身萦绕着冰雪般的清寒,四目相对时,她在姐姐的眼底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惊喜与悲伤,但那神色消失得太快几近错觉,再去看时,已变成了平静淡漠。
“Elsa,是我啊,Anna。”她的神情让她有些害怕,就好像她是一个陌生人。那些童年里的嬉笑,都像是山间氤氲的雾气般被风吹散了。
“出去。”毫不留情的祈使句。
“什么?”苦苦期盼终于得以相见后的第一句话就是这样冷漠的字眼,Anna怀疑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出去。”Elsa重复一遍。
“不,”Anna终于没法再怀疑是自己的听力不好,她难以置信地向她伸出手去,“Elsa,你——”
话还没出口,就已经被冷冷截断:“最后再警告你一遍,立刻离开我的房间,不然我会让你后悔的。”
写到这里,温景狠狠咽了一下口水,激动地放开键盘,搓了搓手,又开始苦恼起来。看人家的文,总觉得其中的sp戏份都是水到渠成般自然,可是轮到自己写了又是另外一番情景了,这是她第一次写sp文,就已经开始体会到了sp作者的辛酸了。剧情和文笔不能比一般小说差,却还偏偏要有打戏。打戏,可真是一个看的人过瘾写的人头疼的玩意。你说,明明就只有那些姿势那些工具反反复复换来换去,但还要写出不同来,还不能“他狠狠打了她”这样简单代过,这绝对是为难人。
这样在心底抱怨了一通后,温景有了些许的思路,继续开始敲键盘,于是这个的同人继续了下去。
“Elsa,我实在不明白,我们的关系不是一直很好的吗?”Anna还在努力呼唤着姐姐,试图叫醒她的记忆,融化她眼底那块坚冰。
然而,她失败了。Elsa那双和自己别无二致的眼睛里,不再有记忆里那样的温柔,她看着她,突然伸出手抓住她带向书桌旁。那双藏在蓝色手套后的手很冷,力道没有半分怜惜。
你真的还是我的Elsa吗?
“Anna,这是你自找的。”
Anna迷茫地任她摆布,下一刻,她看见她从墙上取下了那条牛皮马鞭,她震惊,然而比这更强烈的是心痛。
“Elsa,我们是姐妹啊。”她对着她低声说着,泪水涌上了眼眶。
鞭身一展,破空而来,直直地落在了anna的臀上。
嗖――啪!
让人胆寒的抽打声以及布料的撕裂声响彻整个房间。
“嗖――啪!”有人如是念道。
听到身后传来说话声,温景吓得忙伸手一下子合上了笔记本电脑,回头一看才发现是温礼,这才想到自己是在公寓里也不可能有别人了,于是放下心来瞪他一眼:“你看见了多少?”
“没多少,就看见马鞭和嗖啪,你是在写sp文吧。”温礼露出了然的坏笑,伸过手去就要打开她的笔记本,“给我看看,马鞭,还挺重口味呢。”
“我也觉得鞭子太残暴了,可是没办法啊,因为实在想不到宫殿里还能有什么工具可以用。”温景一边拨开他的手一边理直气壮道。
“怎么,还不能给我看吗?”温礼一挑眉,“我是你哥,又是圈子里的人,有什么不能看的。”
“那也不能看,”温景瞪眼道,又发现自己的语气显得因为过分强硬而显得有些心虚了,忙又补充了一句,“我语文不行,写得不好,真的,你看了会恶心的。”
“没事,我不笑你,拿来看看吧。”温礼被她说得愈发好奇起来。
温景一个劲摆手:“不行不行,你该干嘛干嘛去吧。”
“你越这么说我越要看了。”他也坚持不下,伸手就要再去开她的笔记本电脑。
她拉住他:“你怎么这么执着呢,真的不好看,写的是最近一个迪士尼动画的同人,很傻的,而且你又没看过那个动画,看我写的文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嘛。”
“我要看。”温礼一口咬定了。
温景摇头:“不给看。”
这丫头坚决的态度让他开始怀疑她是不是写了什么不能给他看的东西,于是开始与她争夺起来。她哪怕再女汉子也是抢不过一个男人的,几个回合下来,电脑就跑到了他手里,而她被掀倒在了床上,恨恨地看着他打开了自己的笔记本开始看文。
温礼的脸上最初还是一副胜利后的得意神情,看着看着,渐渐就变成了微微皱眉,这篇同人不过才写了一千多字,一会他便看完了,抬起眼来望着妹妹,神色有点不对劲了:“ff的文。”
温景撇了撇嘴:“叫你不要看你还偏要看,我就知道你不会感兴趣的。”
“我很感兴趣,”他冷冷一笑,阴沉着一张脸,“怎么回事,你是想要个女主了?”
温景这才明白他是因为这么个奇怪的原因不高兴了,发现新大陆一般笑了出声:“喂,温礼,你是不是吃醋了?”
温礼没理会她的提问,反倒是继续质问她:“你是不是想要女主了?”
“干嘛啊,”他骤然变得严厉认真的眼神让她不自觉地心里有些发毛,提高了音量来虚张声势,“想要姐姐又不犯法,最近看了不少ff文,觉得姐妹也是很萌的。”
“姐妹很萌?”温礼复述一遍,“萌好啊,那你去找个姐姐吧。”
男人吃起醋来居然也这么无理取闹!温景暗暗咋舌,却懒得放下身段去哄他,于是便找了个别的借口:“找什么姐姐,就我这样的女汉子,没有女主愿意要。”
其实温景已经是在委婉地阐明心意了,只可惜温礼怒火攻心,早就没了判断傲娇心理的能力,反而觉得妹妹是真的想要跟姐姐跑了,越发恼怒起来:“放心,一定会有女主想要你的,你找不到女主我来帮你找。”
温景被他气得一翻白眼,直接道:“好啊,那你快帮我吧,我迫不及待了。
”
话音一落,她就觉得腋下一痛身子一轻眼前一花裤子一松屁股一凉。
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你干什么,前一秒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开始打人了?!”温景被哥哥按翻在了床上,手脚都被他控制得死死的,动弹不了分毫,只剩下一张嘴抱怨着,一个屁股疼痛着。他怎么可能理会她的质问,满心的醋意化作怒气,怒气再化为巴掌,掌掌都落在了身前这两座小肉丘上了。
温景疼得龇牙咧嘴,心道好汉不吃眼前亏,忙开始辩解:“哎呀,我就是喜欢这个动画嘛,然后看到她们姐妹俩觉得很萌就yy开了,什么找女主找姐姐,都是逗你的。”
她自认为这话已经说得够好了,但是奈何屁股上还是啪啪作响,火烧火燎的痛感逼得她开始走自己并不擅长的肉麻煽情路线:“别打了好不好,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不要女主不要姐姐不要任何人,我就要你。”话还没说完她就已经羞得低了音量脸颊微热,索性把头埋进了床单里。
不过这说的人害羞,听的人却很是受用,心里顿时美滋滋的,脸上却不动声色,手上也不放水地继续打着妹妹的屁股:“那你说,我是谁。”
“你怎么又问这个啊。”温景直接哀嚎出声,“未免太执着了吧!”自从两人心结解开,明知她害羞叫不出口,他却仍是有事没事都要拿这个问题来欺负她的屁股,每次不打到她哇哇乱叫两腿直蹬就不肯罢休。
“到底是谁更执着?”温礼反问,一反常态地停了手,“不过看在你刚才好不容易说了句人话的份上我就先打到这里了。”
她松一口气:“那可真是谢谢您的大恩大德了。”
这调侃的话又替她讨来了一巴掌。
第五十七章
风还在没完没了地往房间里灌,仿佛是认准了这个缺口,见不得它这样温暖,非要将最后一分热度也赶尽杀绝吞噬干净。
潮湿的寒意如蛇,沿着手脚攀爬,滑进衣襟,盘踞在胸口,对着心脏吐出了殷红的信子。
于是手脚麻木,心底也一派冰凉。
窗外的黑夜多了一分阴霾,有隐隐雷鸣在云间摩擦酝酿,躁动不安。
又要下雨了吗?
温景的目光经过温礼和父亲,最后落到了母亲那里,却发现她也在看着自己,用她最熟悉的那种眼神。
怨妇的眼神。
像是一盆盆污水,劈头盖脸地泼到了她的脸上,让她湿透,让她窒息。
“你、你和小礼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与儿子已经太多年没见,所以只把矛头对准了女儿。
“妈,其实是这样的……”温景硬着头皮开口要分辩,却也不知道后面该说些什么,“我们,我们……温礼他是因为我之前……”
sp,是她心底最秘不可宣的谜底与底线,她很清楚它是正常的,却不也在不断地厌恶它,厌恶迷恋它的自己。
所以,她该怎么说?
她还能怎么说?
只能像离水的鱼一般,徒劳地张合着嘴巴。
迟疑带来猜度。
过多的猜度成为深信不疑的事实。
“够了!”下一刻,温母就惊怒地挥起了手掌,她只觉得眼前一花,脸颊上就生生地刺痛起来,耳膜便被“啪”的响亮声响振得痛了起来,一时间再听不到声音,只剩下脑内嗡嗡作响。
“你、你、你们!”温母声音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惶恐哀鸣,是一个母亲全部的绝望。她的声音在抖,身体在抖,唯有落在女儿脸颊上的那一耳光,没有半分犹豫和留情。
温景脸上迅速浮起了鲜红的印记,五根显眼的手指连在手掌上,畸形地排布在面孔上,像一声响亮的叱骂,或是一种丑陋的诅咒。温礼看了一眼她不复白皙光洁的脸颊,只觉得自己心脏最柔软的一块像是被烟头烫了一下子一般灼热地疼,不管不顾地冲着那个本是自己母亲的女人吼道:“你不许动她!”
这一句,在父母耳中变成了另一种味道。温父的眉拧成了一团,一条条青筋如同苍老的树根那样交错突起着出现在他握紧的拳上,随着远远的一声闷雷,他举起放在客厅中央的圆凳,抡到了儿子的身上。
大地震颤起来,雷声的低吼穿越了无数灯光与高楼,摇撼着整个城市脆弱谨慎的神经。
温礼后退着踉跄了几步,背脊触到了墙壁,墙上的湿寒便立刻沿着脊椎攀爬进了脑。他眼前的世界晃了几下才稳定下来,头上脸上肩上一片钝痛,额角渐渐渗出血丝。他苦笑着看看捂住了脸的温景,突然觉得这时的他们格外像同病相怜的兄妹。
说实话,这几个月跟温景在公寓里的生活,让他几乎忘掉了自己到底出生在怎样一个地方,他误以为她便是家与亲情的全部,而此刻,他才恍然大悟,自己原来活在这样一个复杂深奥的家庭。
温景把手从自己挨了打的脸颊上拿下来,对着那对曾经的夫妻扯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鲜红的掌印搭配着上扬的嘴角,让她的神情显得格外嘲弄不屑:“你们是觉得我跟他乱伦了吧,没关系,就算你们是对的,可是你们觉得现在打死我们就可以挽回这个错误了吗?”
“你闭嘴!”温礼低喝一声,想要制止面对此情此景已经失控了的妹妹,然而温景看也没看他。她的声音带着生来的低沉倔强,一字一字说得异常清晰。
“我们就算是乱伦,也是因为你们。你们结婚了,生了温礼怀了我,然后你们离婚了。所以我生下来就没有见过他,我压根不知道世界上还有这么一个人。然后,某一天,你得知了原来你还有个流落在外的精子,”她看向自己的父亲,冷笑道,“你为了让自己心安,假惺惺地来关心我,让我搬来这个公寓,跟他住到一起。”
“你不要添乱了!”温礼见她越说越不像话,一步上前过去就要去捂住她的嘴,然而此时受了如此屈辱和冤枉的她已经是阻拦不住的了,她推开他,继续笑着说道:“你们想啊,一间公寓,加上一对素未谋面的孤男寡女,还能怎么样呢?”
一声惊雷突然从撕开乌云和天空,直直地从最高处掉下来。夜幕仿佛被某种巨大的力量撕成了两半,从裂缝中稀里哗啦地流下雨水来。
第五十八章
这个家庭的矛盾与对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不是从他与她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好了各自的名字起,不是从她离开他却发现自己肚子里仍怀着他的女儿起,而是从最初,从这个家庭存在之日就注定了,从他与她相识相知相恋之时就开始了。
就像人们常说的,错误跟系纽扣是有异曲同工之处,第一个系错了却不知觉地继续系下去,只会在最后发觉这件衣服被自己穿得歪歪扭扭,没法见人。那时候我们能做的,只有一扣一扣地再把当初辛辛苦苦怀着满腔的爱与热系好的纽扣退出来。
他与她的婚姻就是这么一件系错了无数纽扣、奇形怪状的衬衫。只可惜他们都发觉得太慢,热恋时以为是彼此的磨合而不以为意,直到生了一个儿子,住在同一片屋檐下的两人喊哑了嗓子推翻了桌子摔碎了盘子,才发现这件衬衫实在是太丑了不能穿了。
于是,分家,离婚。
她在那之后的一个月才发现自己原来又怀了一个孩子,最初她想做掉她,但是后来出于母亲的本能还是没有狠下心来,生下了这个孩子,是个女孩。她一个人抱着这个孩子倚靠在病房时,突然想起当年跟他热恋时幻想过的美好未来。
生一对兄妹,哥哥要彬彬有礼,起名温礼,女孩要文静淡雅,取名温静。一家,四口人,其乐融融。
而现实是,这对兄妹,哥哥在城市的这一头寂寞地长成了不会爱的渣男,妹妹在城市的另一头孤独地变成自立的女汉子。
这一切该怪谁呢?他们看到被父母的争吵吓得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半天不敢出来的儿子觉得离婚对孩子或许也是有好处的,但是他们没有预料到将要出生的女儿会因为家庭里总是少了些亲情而偷偷哭泣。系不好的纽扣,穿歪了的衬衫,破碎的家庭,不合适的婚姻,不论如何弥补或是处理,对孩子的伤害永远都是最大的。
所以当秋雨倾盆而下之时,当他们看见儿子和女儿一个无奈一个倔强的眼神之时,他们突然觉得这段婚姻对四个人来说,都是灭顶之灾。
这一切,不能怪任何人。只能说,走错了的命运落入幽深的井里,爬不上来,就只能一路下落进无尽的黑暗与冰冷的井水。
坠落的雨声淹没了两个中年人的叹息。最先开口的是母亲,深陷的眼眶里透出更深的疲惫:“温静,你去收拾一下东西,搬回去住吧。明天我会去学校给你办理一年的休学手续,小礼今年是大四,等他毕业了你再回到学校去继续上学,你们从此以后就不要再见面了,把自己的感情都抑制一下吧。”
那个圆凳毫无生气地倒在光亮的地板上,就在之前,它见证了一个哥哥对妹妹的严厉与温柔,而之后它砸在了哥哥的身上,仿佛一种讽刺的审判。
现在,它躺在那里,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分开吧。搬走吧。不要见面了吧。
这样刺耳的字眼一个一个断断续续地被人说出来,声音不大,但也可惜温礼与温景这个公寓实在是太小了,所以那些词汇跑不出去,只有在房间里逗留着,来来回回撞击着房间里的墙壁。
雨声好大,温礼和温景一时都没有听懂母亲说了些什么,只下意识地觉得今年的气候真是见鬼了反常了,秋天竟也能下出如同夏日一般暴虐肆意的大雨,像是天和地都被一面巨大的透明布匹连接了起来,那些反复闪烁的霓虹和车前的大灯,都像是遥远星际发来的蒙了灰尘的微光。
明早睡醒了再来看,这城市会不会已经被淹没了呢?
到时候,我是要游着蛙泳还是要划着皮艇,才能来到你的面前呢?
这积水这么深了,我还过得去吗?
这雨这么大了,我还看得清你的脸吗?
第五十九章
熟悉的绿白胶囊,封在塑料和锡铂之间,她对着它们看了一会,从里面取出了一个放在手心,正要吃下去,觉得它也在看着自己,嘴角还带着绿白相间的冷冷笑意。这联想让她不由得一阵反胃,跑出房间,将那胶囊对着垃圾桶一拧一倾,其中粉末状的药剂就去落雪般掉了进去。这浪费的一幕却让她神清气爽起来,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向垃圾桶做了个大大的鬼脸。
“你在干什么?”身后突然传来男生的声音。那人白衬衫黑色牛仔长裤,身材高挑眉目清朗,正是温礼。
她被吓得一个激灵,忙伸手去藏,可是太晚了,他已经扣住了她的手腕,看清她拿着的是药以后,好看的眉毛顿时拧在了一起:“怎么回事,你这是在倒药吗?”
“哎,这个,这个嘛,嘿嘿,你是不是看错了呢,我没有倒药啊。”她讪笑着道,还不自觉地绞了绞手指,瞪大了眼睛望着他,装出一脸的乖巧无辜。
温礼的眉皱得更紧了,语气也严厉了起来:“少给我装,说实话!”
她像撒了气的气球般立即瘪了下去:“好吧,我确实是不想吃药了……”
温礼一听,顿时火冒三丈,把她往身边一带,照着屁股就是“啪啪啪”就甩起了巴掌:“说,这么做几次了?”
“啊啊啊,疼!”她挣脱出来,垂着头可怜兮兮道,“这是第一次嘛,倒霉死了,一下子就被你抓住了。”
温礼暗中松了一口气,但脸上依旧是一片冰霜:“胆子不小啊,裤子脱了趴到床上去。”
她被他严厉的口吻吓到,不敢不听话照做,但是嘴里还小声嘀咕着:“其实我不需要吃药的,我觉得我的病已经好了。”
“你觉得好了就是好了吗?”温礼被她气得不轻,见她慢吞吞地执行着自己的命令,一大步踏上去,利落地剥下了她的裤子露出屁股,接二连三地打了上去。每一巴掌都是又快又狠,带起屁股上的一片片粉红和身前的一声声尖叫,但他犹嫌不够,一边打着一边四下寻找着还有什么顺手的家伙可以用来惩罚眼前这个屁股。今天她的行为让他又气又急,甚至还有些许的后怕,看她的样子,应该确实是没有说谎,第一次试图逃避吃药,还好第一次就被自己发现了。这个念头绝对不能让她有,一定要彻底打消,这样决定的他,看见了桌子上有一根数据线,又想起抽屉里还有之前在网上买的戒尺,毫不在意地选择了威力巨大但也容易让人受伤的前者。
这种柔软但格外有韧性的工具像是一条黑色的长蛇,在空中一展,猛地带出“嗖”的破裂空气的骇人声响,接着是“啪”地一声抽落在臀峰,将那皮肉抽得瞬间凹陷下去,再弹起来时上面已经多了一道横贯了两座臀峰的肿胀红痕,仿佛只要再多轻轻触碰一下就要破裂开来渗出血丝一般。然而下一鞭并没有叠在其上,而是在它偏下一点的地方又股起一条红痕,正正好好与之前的平行,拿捏得分毫不差。接着又是第三条第四条,一道道像那样整齐地排布下去,工程绘图一般准确精密,足以看出他手法熟练和心思冷静。
而她,被这种强烈迅速的剧痛折磨到失语,一波一波潮水般涌上来,她甚至喘不过气来,想认错求饶都发不出声音,心里后悔到不行,却只能无声地掉泪,默默忍受着。整整十五下数据线后,那让人胆敢的“嗖啪”的声音终于停了下来,而她,终于嚎啕着哭出了声音。
“哥、哥哥,对不起,对不起,”她哭得直呛咳,说出的话也断断续续,“我不该不好好吃药的,我、我真的知道错了,别打了,好疼,好疼……”
温礼垂眼看着她,她一直在抖,屁股上排满了数据线留下的鲜红印记,却只是兀自哭着,不敢有半分怨言与不服。他有些心软,轻轻叹了口气,把数据线随手扔到一旁,伸出手去拍着她的背为她顺气,口中道:“疼的话就给我好好记住这次为什么挨打,如果你不喜欢被人当成是病人,那就每天按时吃药抓紧把病治好。”
她连连点头:“我知道了,哥哥,对不起,又惹你生气了。”
“你知道就好。”温礼说着抬腿就要走,突然听到趴在床边的女孩又轻轻启口道:“哥哥,好疼,能给我揉一揉吗?”
他脚步顿住了,眉头微微皱了皱,神情中露出一丝犹豫,却还是默默坐到了她身边,把手掌覆到她身上。
“你要我拿你怎么办,小伊。”
是还没有解释。。。另外我也觉得他们是乱伦。。。
第六十章
门牌上是端端正正的三个宋体字。
“杜宇仁”。
温景手里端着一杯美式咖啡,对着那三个字鄙弃地瞥了一眼,随后抬手在门上轻扣了三声,道:“主编,您的咖啡。”
半晌后,才有懒洋洋的男声从门后传出来:“唔,我有叫咖啡吗?算了,你先送进来吧。”
温景闻言推门而入,对着办公桌后的男子微微点头,然后走上前去,把咖啡放到了桌上:“这是您要的美式咖啡。”
“啊,不好意思你叫什么名字,我忘记了。”名为杜宇仁的男人敲了敲自己的额头,一脸困惑道。
“主编,我叫温景,是最近才来这家杂志社的实习生。”措辞有礼,只是语调显得冷淡了些。
“哦,我想起来了,是温景,”杜宇仁微笑了一下,但下一刻神情迅速变得严肃起来,“小温,不是我批评你,你办事实在是太不妥当了。我并没有让你给我买咖啡,你却擅自猜测了我的意思,这是你的错误之一;你来我们杂志社是想要积累工作经验,你却把时间和精力都浪费在这种讨好上司的无聊事情上,这是你的错误之二。”
温景眉头一紧,道:“主编,是你让我去买咖啡的,还强调了要美式的。”
“这就是你的错误之三了,”杜宇仁的右手食指在桌上重重地敲了敲,语气严厉起来,“领导批评你还狡辩。”
温景虽然自诩女汉子,却也是知道要在社会上学会圆滑的,于是做出样子生硬地道歉道:“原来是这样,我知道了,以后会改正的。”
杜宇仁这才把语气放柔和了:“这样才对嘛,知错就改,才是好孩子。”
温景被这样的口气恶心得险些直接吐出来,却因为他职位比自己高了不止一级半级而也无可奈何,只得当作耳旁风一般无视,伸手又将那杯“买错了”的美式咖啡重新拿回手中:“如果没有别的事情的话,我先出去了。”话还没说完就转过身去抬腿要走,她实在不想在这间办公室再与这个男人相处任何一秒。
然而他仿佛猜透了她的心思故意要与她作对一般开口拦住了她:“等一下。”
温景无奈,心底暗骂了一声,站在了原地回过头来:“主编,您还有什么事情吗?”
杜宇仁反问道:“我让你走了吗?这就是你的错误之四。”
“对不起,主编。”温景很利落地道了歉,脸上却不见半点谦色,“请问现在我可以出去了吗?”
“很好,你总算学会了。”男人满意地点点头,这神情让温景暗自松了一口气,以为他终于折腾完了自己终于可以走人了,不曾想他却突然对着自己狡黠一笑,然后话锋一转,继续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既然知道错了,按照你们的逻辑,下面是不是就该接受惩罚了呢?”
“我们的逻辑?”温景重复一遍,终于撤去了那副认真的神情,嘴角微微一勾,换成了女汉子的霸气,“我们是什么逻辑?”
“你们?”他并没有被她的架势吓倒,反而对着她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你们不是喜欢玩一个叫做sp的游戏吗?”
“雨人。”温景冷冷地念出了这个代表了低劣、恶心、猥琐等所有贬义词的网名,“你他妈终于不再装出一副人样了吗?”
休学手续办好的第二天,母亲就把她带到了这个杂志社,说是认识这里的主编,安排她来这里当一段时间的实习生。这时候她面前出现的就是雨人。与她所知道的他不同,这里的他西装笔挺正襟危坐。
就像个人一样。
不,就是个人。想必地球上除了人类外再没有别的生命体如此善变如此伪装。
网名雨人,真名杜宇仁的男人笑了:“居然省略了姓直接叫我的名字,真是亲切。”
温景冷哼一声,那男人继续道:“来,裤子脱了,让我按照你们最喜欢的方式惩罚你吧。”
“神经病。”温景骂了一句,刚转身要走,就见他把办公桌上的笔记本电脑转了一下让自己可以看清,而屏幕赫然是她裤子褪了一半趴在床上与他实践的照片!
他看着她,脸上的笑容配上一身深色西装显得格外正直英俊:“温景,你希望你妈妈也看到这张照片吗?”
第六十一章
温礼的手轻轻滑过小伊的臀。他的掌心有男性特有的热力,她感到温暖而幸福。
他却不自在了起来。哪怕他的眼睛认识身边这个女孩,他的手他的心也不一点认识她。她的皮肤她的体温她的一切一切,都是那么陌生。
她与他唯一认得的那个她相差太远了。这个她那么乖那么温顺,而那个她目空一切嚣张跋扈,像是两个世界的人。怎么看明显都是小伊更讨人喜欢一下,而他却偏偏想念着温景。
本来是每天都能见到的人,却在那个雨夜之后如同第二天清晨被阳光一晒就蒸发了的雨滴一般,突然就从生活里决绝地消失了。准确地说,是二十三天。
她被带走的时候他没有忍心去看她的背影,所以他不知道防盗门即将关上的一瞬间她有没有回头。但是奇怪的是,他的脑海里却有那样一副分明的画面。她用力地转过脸去看他,漆黑的眼底波涛翻涌如深夜的海面,幽暗而痛苦。薄薄的嘴唇微微动了动,做出了一个无声的口型。
哥哥。
是的,她是那么叫的。
他分明听到了,听得那么清楚,就好像她是用尽了全部力气歇斯底里喊出来的一样清楚。
然后厚重的铁制防盗门像伞一样合拢紧闭了起来。
再打开时,走进来的是尹伊。
“尹伊的父亲是我的客户,他告诉我他的女儿很喜欢你,如果你可以答应她做你的女朋友,我就可以跟他做成这笔生意。”
“我不是把你当成赚钱的工具,你听我说完。尹伊几年前得过抑郁症,因为你,她的病再度发作了。你要是能跟她交往,对她的病情会有帮助。”
“明天尹伊就搬到这个公寓来,你好好陪她,看着她按时吃药。另外,她的出现应该能帮你忘了小静。”
父亲是这么解释这莫名其妙的一切并说服
他接受这莫名其妙的一切的。
抑郁症复发。药物治疗。稳定病情。像极了脑残作者才能写出来的脑残小说,只是不知道这个作者在自以为是地写出了这种剧情以后是否考虑过戏中人的感受。她轻轻松松动几下笔尖,曲折与矛盾就重重地砸到了他们的身上,砸得他们头晕眼花口吐白沫四脚朝天。
比如沉浸在幸福温存中努力忽略掉他的心事的尹伊,比如被强硬安排在另一个女孩身边的温礼。
再比如深呼吸后屈服了的温景。
看到雨人笔记本屏幕散发出的淡淡荧光与上面那张自己的特写时,她本以为自己会愤怒会崩溃,但是当这一切真的发生了,她却突然产生了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在最该绝望的时候,她总是冷静得要命,冷静得连她自己都恨自己。
“要我怎么做?”她面无表情地如是问道。
他用一个优雅的胜利微笑回应了她:“裤子脱下来,露出屁股,趴到我的办公桌上,让我狠狠打一顿屁股。”
“然后呢?”温景问道,平静地仿佛是在说别人的事情,因为她已经没有理由和意义再去愤怒狂躁了。
“然后?你还很希望有后续吗?”雨人笑得意味深长,一双狭长的眼睛露出猥琐的亮光,“你希望的话我当然并不介意。”
温景无视掉他那些恶心的意思,回答道:“把柄在你手里,我也只能相信你了。”
她用低到近乎自言自语的音量说完,便沉默了下去,沉默着用目光看向办公桌后的雨人,又沉默着退后几步,反锁了办公室的门。
这已经是她能想到的,最后一道自我保护的防线。
于是,就这样吧。
温景突然觉得这一切都是被命运安排好的,这条路不是自己在走,而是有双无形的手,不断地从背后推搡着自己。她甚至可以看到,自己的面前是一个泥潭,一口深井。
自从离开你,一切都变糟了。
第六十二章
随着温景一步步走近,雨人竟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胯下像多出了块石头来肿胀拥挤得愈发难耐起来。他不自觉地伸出舌头,在干燥的嘴唇上舔了又舔,喉咙里响起了浑浊的口水声。而温景只是充耳不闻般垂着头默默向他的办公桌靠近,睫毛微微颤抖,这样逆来顺受的姿态让他更是满足感与成就感倍增,嘴角又是向上了几分,腿间也更难受了,他不自觉地来回蹭了蹭大腿,再也忍耐不住,霍地站起身来,迫不及待地站到了即将成为刑场的办公桌前,只等着她到位。
温景走得很慢,仿佛每一步都用尽了她全身的气力。笔记本屏幕透出冷冷的荧光,仿佛也在冷笑一般,不管不顾地展示着她那张连她自己都不忍直视的照片。雨人那张猥琐的面孔离她越来越近了,她突然很想吐,五脏六腑都在翻腾的那种想吐,需要把肠里胃里都倾倒个干净的那种想吐。第二次了,他总是能准确无误地把自以为无所畏惧的自己拿捏得死死的。所以这次,她依旧只能跟上次一样,就像被按住了七寸位置的蛇,束手就擒。他要的只是一次实践,这很简单,就像以前一样,最多最多半个小时就结束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不是很轻车熟路吗?她这样对自己说着,手缓缓向下,搭到了自己的腰带上。
没关系的,给他吧,给了他他大概就不会再天天叫嚣了,给了他自己的秘密就能暂时保住了。
给他吧给他吧给他吧给他吧给他吧。
她的手指略略施力,下一刻,腰带就要被解开。
她真的是这么决定的。
那么,温礼呢,他怎么办?
啪!
只是心底一句轻轻的疑问和一瞬间的走神后,她已经抬腿狠狠踢在了雨人的两腿之间。这一脚,没有任何犹豫任何留情,直直地,重重地,实实在在地踢到了他身上!
雨人万万没想到刚才还顺从的她会突然这么来一下子,一点防备都没有便接下了这一击,顿时只觉得两腿之间像爆炸开来了一般剧痛难忍,他捂着那里发出比起人类来说更接近动物的惨叫嘶吼声,眼前一黑,站也站不住地直挺挺倒在地上后,依旧双手护着来回在地上打滚,背脊弓成了大虾。
温景也不多看他一眼,径自从他身上迈步过去,一把抓过了办公桌上他的笔记本电脑,接在上面的黑色长电线被扯得乱作一团滑落在地。她扬起手,也扬起嘴角,一松手,将那台昂贵轻薄的笔记本电脑摔在了地上!
嘭。
一声脆响后,笔记本跟它的主人一样狼狈地趴倒在地,屏幕上出现了一条细长的裂缝,她的照片也瞬间被黑色所替代。
“杜宇仁你他妈给我听好了,你想告诉我妈是吧?你就尽管去好了,老娘才不会怕你。”她下巴微挑,语气嚣张霸道,神气十足,“这种恶心人的事情你他妈要是再做一次,就别怪老娘直接给你断子绝孙。”
说着,她走到依旧手捂裤裆苦不堪言的雨人身前,居高临下地垂眼俯视着他,抬腿用脚尖在他的手背上威胁地点了几下,再度开口奚落道:“你他妈连畜牲都不如,真对不起你爹妈辛辛苦苦把你生成人。”
神情冷厉,气场强大,不容侵犯。
仿佛女王。
说罢,她转身,背脊挺直,步伐轻快,径直向前,踩着他的笔记本走了过去,走出了这间办公室,淡淡地对着听到其中混乱声响的同事解释了一句“主编不喜欢美式咖啡,于是发火砸了自己的笔记本”。
等她转过转角,来到没人的地方,才瘫痪一般坐在了墙边。心脏因为刚才的紧张刺激而跳得飞快,震得她耳膜里都是咚咚咚不停作响,仿佛置身重金属音乐演奏会现场,然而她的心情却前所未有的愉悦。
她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终于对着空气乐呵呵地笑出声来。
喂,你看到了吗,这一次我终于没有背叛你,没有背叛我的心。
第六十三章
来往的家属及护士都不禁微微侧目打量着身边走过的一对少男少女,她的重心后倾着,吃力地向后拉扯着走在自己身前的男生,而后者一脸不悦地紧锁着眉头,几乎是拖着一般带着少女向前走去。可惜女孩子的力气再大也是比不过他的,她的拉扯除了让两人的步伐微微减速外,再没有了其他作用,眼见着离前面的门诊部已经不剩几米的距离了,女孩的神情显得愈发焦急不安,四下环顾了一下,发觉周围全是人却也没有办法,狠下心来咬了咬嘴唇,直接拖着他的手一下子坐到了地上。
男生的脚步终于顿住了,却是头也不回,平静道:“站起来。”
虽然只是简简单单三个字,口气也没有多么严厉,但是她的脸上已经露出了紧张的表情,明明是想不满地撒娇抱怨的,开口却变成了小心翼翼地解释:“哥哥,我们能不能不去啊,我这几天感觉很好的,真的。对了,天气预报还说今天下午会下雪呢,我们抓紧回去吧,好不好嘛。”
围观的人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小姑娘不愿来医生这里复诊啊,虽然是有些不懂事了,但也情有可原,毕竟这里是精神科,
没有谁愿意被看做是有精神病吧。
“尹伊,”男生回过头来,唤出了她的名字,口气顿时阴沉严厉起来,“刚才在家你是怎么答应我的?”
尹伊被这么一说,突然就觉得身后某个部位生生地痛了起来。今天一早她就被温礼叫醒,说是要去复诊,她当然不情愿,正在床上打滚撒娇的时候突然就眼前一花,回过神来人已经是面朝下趴在床上了,接着便是睡裤和内裤被脱到了膝盖处,然后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就从屁股上响起,连连传进了耳朵里。温礼一言不发,只顾着把巴掌打得又重又快,不多时,屁股就又热又疼得难以忍耐。“啪啪”的清脆打屁股声继续响着,他的大手一左一右,稳定且规律的拍打着。受不了这份火热热的痛感,她开始挣扎,也发出了一声呜咽。他怎么会让她逃离了这份惩罚,左手加重力道按住她的背,右手则是加快了速度,更狠更快地击下。这顿打一直持续到她哭着喊出“哥哥,我错了,我去我去”才不紧不慢地结束,那时她的屁股上已经是满满的红肿指印,散发出阵阵疼痛的热度。想到这里,她不禁红了脸。
温礼见她如此反应,知道她是回忆起来今早那顿打屁股了,趁热打铁地威胁道:“不想再被那样就给我乖乖站起来去复诊。”
小伊心里一颤,想着哥哥不会是想要在这里打我屁股吧,可一看到这周围来来往往的人就放下心来,她不觉得他会无所谓到在如此下大庭广众动手教训自己,于是继续耍赖地坐在地上仰脸可怜兮兮地看着温礼,口中重复着她那个不靠谱的借口:“哥哥,现在天气预报可准了,过会真的会下雪,我们还是抓紧回去吧。”
温礼见她继续违抗,不怒反笑,心道你不怕丢人我又有什么可怕的呢,伸手一把捞起坐在地上耍赖的小伊,直接拉进怀里照着屁股就挥起了巴掌!
小伊顿时觉得周遭路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自己和自己正在受刑的屁股上,顿时羞得满脸通红,连话都说不连贯了:“哥、哥,别,别啊……”
然而巴掌还是雨点般往自己屁股上落,整条走廊都听得到因此而发出沉重闷响。因为隔着裤子打的,痛算不上是非常疼痛,只是隐隐有钝痛传来,可是那份羞却是真的难耐,她只得一边喊着“哥哥”一边四下逃窜着,温礼见她如此,更是火上浇油,四下环顾,正好看见一旁有几级台阶,直接抬起右腿往上一踩,捞起小伊往自己高抬的膝上一放。换成这个姿势后,小伊一下子变得如同受罚的调皮孩子般无助,高悬着的身子动也不敢动,只能乖乖挨着温礼的巴掌,余光一扫,见周围人有的放慢了步子好奇地看向这边,有的不断咋舌,更有甚者捂嘴而笑、偷偷指指点点,甚至可以听清她们好事的议论,“看,这么大了还被哥哥打屁股”,她只觉得脸颊都要烧起来,连忙改口求饶:“哥哥,我去复诊,我去复诊,别打了!”
温礼闻言,一挑眉毛,又在她身后重重拍了三巴掌作为收尾,然后把她从腿上抱下来,看着她屁股作痛又不敢揉的羞涩委屈神情,淡淡道:“走吧。”
第六十四章
“哥哥,哥哥,我还是想再问你一遍,你刚才在医生面前说的话,是真的吗?!”小伊连跑带跳地踩着公寓楼的楼梯向上,突然想到什么一般,回过头来,一双眼睛亮晶晶地望着走在自己身后的温礼。
温礼无奈地摇摇头,苦笑道:“你啊,从回来的路上开始就已经问了我一路了,爬个楼梯还要再问一遍,我都解释烦了,快点爬到三楼我们就到家了,什么事回家再说吧。”
小伊从他的口吻中听出了无可奈何的宠溺,脑中浮现出无数片段,从搬进这间小公寓开始的每一天都像是浸在了蜜糖罐子里一般,他的关心他的体贴他的温柔他的严厉,都让她觉得自己连呼吸都是甜美的。她又想起方才在医生面前他郑重其事的誓言,想起那时他黑曜石一般的瞳孔绽放出的光芒,突然觉得难以置信地幸福。
仿佛有千万件美好的事情排着队接踵而至地急着要加入自己的生活。
就像他刚才不经意间随口说的那个词,“回家”。这次,她是真的觉得自己回家了。
想到这里,她又笑了,脸颊红扑扑的:“哥哥,你既然都说了那么多遍了,就再说一遍给小伊听好不好,小伊爱听嘛。”
撒娇的语气让温礼有一瞬的失神,仿佛触及了心底的某份记忆,却又飘忽地觉着好像也不存在那样的过去,于是他笑了:“反反复复说我都不好意思了。”说着清了一下嗓子,道:“我说了,要当你的男朋友,好好照顾你,呵护你,陪你把病治好。”
小伊停了步子,站在上面几阶楼梯上望着他。这话自从他在她的主治医师面前说完了以后,他在她的要求下已经重复了很多遍了,可是每次听,她都会感到一阵窒息。温礼见她如此,无奈地又笑了笑,继续向上走到了她身边,拍拍她的脑袋:“行了,都已经到了二楼了,再上一层就到家了啊。”
又是“家”,这个温暖的字眼。
小伊觉得自己眼眶湿润了,眼前的世界和他的面孔都像蒙了层纱般不真切起来。
而温礼,走过她身边继续向前,在她仅能看见他背影的时候,嘴角那抹笑容瞬间消失不见。
她已经不在了,这哪还算得上一个家?
本来希望她露出的神情喊出的称呼,为什么是你来一一实现?
尹伊,你要我拿你怎么办?
你要我拿她怎么办?
想要珍惜的人不在身边,却还要对另外一个人佯装笑脸假扮温柔。
天知道那有多累。
“哥哥,哥哥!”小伊见他大步向上已经把自己落后了好几个台阶,忙跑着追了上去,跑步间余光似乎看到了什么,挎着他胳膊的同时另一只手向外一指,“哥哥,天气预报还蛮准呢,你看,下雪了。”
温礼下意识透过窗往外一看,果真如此。
细碎的雪,不是教科书上说的那种六角形晶体,只是一团团一点点的白,风一吹便有些不稳地摇摇晃晃,从天而降。
初雪季节。
“等到下雪了一起去看吧。”耳边恍惚听到她的声音。这是她走之前对自己说的最后一句话。
他合上了眼睛。
在这样寒冷的雪天,谁来为你取暖呢?
没法为你取暖,我的热度又可以给谁呢?
其实说实话,我也觉得好冷。
他不再理会小伊,径自继续走到三楼,拿了钥匙开了门,一闪身就进去了。小伊奇怪他怎么突然变了个人一般从无限的温情中退了回去,一迭声唤着“哥哥”也进到了公寓里。
铁门重重被关上。回音在楼道里一波一波荡着,然后一分贝一分贝降到无声。
雪倒还是下得不紧不慢。
温景从四楼缓缓走下来。
她是一个小时前到这里的,敲了门发现没人,知道是他出去了便默默在门口等他。
就在刚才,她听到楼道里有脚步声和说话声,下意识地去了楼上躲着。
好久没更了。。。也好久没写了。。。更是好久没在暗夜说话了。。。其实我都有默默看着大家的回复的,就是现在没了回复功能有点丧志。。。最近论坛里新出了好多不错的好文呢。。。不知不觉我看现在的新文都有种过来人的赶脚了,其实我也算是暗夜的老人了吧~
第六十五章
温景从楼梯上走下去,一阶一阶地走下去,没有任何停顿,昂着头,背脊挺直,仿佛这里不是她的目的地,仿佛她还是那个无所牵挂一往无前的女汉子,受了伤也要潇洒得一塌糊涂。
她乘了地铁,从城市的这一边再回到另一边去,突然觉得自己的心也像这座城市的一样,地上部分钢筋水泥金光闪闪坚不可摧,内里却已经被掏空。
踏进家门时她已经做好了面对一个盛怒母亲的全部准备,她并不觉得雨人会放过砸坏了他的电脑和踢得他满打滚的她,但是迎接她的是母亲罕见的笑脸,眼角鱼尾纹如同花一般盛开。她是这么解释给自己的女儿的:“下午的时候你们杜主编给我打了电话,告诉我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他对你非常满意,等你毕业后可以再让你成为杂志社的正式员工。小静,既然主编赏识你,你可要更加努力,在主编身边好好干啊。”
温母说得高兴,浑不知自己女儿此刻心境。“今天下午”,不正是自己狠狠报复了雨人之后吗,然而望着不知情的母亲,她唯有苦笑着点头。
自己当时头脑一热做出的举动,已经成功把自己逼进了更深的死胡同。其实今天下午无论自己做出如何反应,结局也该都是一样的吧。她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背脊抵上了胡同尽头那面冰凉的砖墙。
然而又能怎样呢?她突然想起亲密无间的温礼与小伊,原本悬着的一颗心缓缓地沉了下去。
那天的初雪足足下了十六个小时,第二天起床拉开窗帘去看时,满目洁白无暇。
积雪很厚了,温景穿了大衣走出家门,却并没有去杂志社,只是在大街上闲逛。雪后的空气里多了好几分寒意,街边的三球悬铃木上缠了一串串红色绿色蓝色的彩灯,这让她想起今夜是平安夜。下过雪的圣诞节,似乎是很好的意境。
她就这样沿着街一直走一直走,走累了就坐下来休息一会,然后再站起来继续走,期间吃了一个汉堡喝了一杯奶茶。直到天黑了她才突然发现自己就这么游荡了一整天,她把理由归结为是不想再见到杜主编雨人那张猥琐恶心的脸而不是看到了温礼和小伊兄妹之间相亲相爱的场面。
街灯一一亮起,路边店面的霓虹刺眼地闪,映得冬青上未化的积雪也明亮起来。在这片光芒中,她看见雨人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小伊发现今天的温礼格外沉默,无论她如此撒娇纠缠,他都只是向着自己不发一言微微一笑。
昨天夜里雪下得很大,他没有拉上窗帘,躺在床上就那么看着窗外雪花直到睡着。被簌簌的落雪声包围着,他做了一个梦,一个曾经做过的梦。
“丫头?”
“宝宝?”
“人呢?跑哪里去了?”
“喂,温景,温景!”
“你给我出来,玩什么捉迷藏啊,简直太无聊了!”
“你可小心点,千万别被我抓住,不然你完了!”
“喂,你个死丫头,跑哪里去了?”
“你给我出来!”
“我不陪你玩了,抓紧出来!”
“我……我认输好不好,你出来吧,我是真的找不到你了……”
他与温景在他们的小公寓里玩起了捉迷藏。那丫头出乎他意料地会躲,就在这么几十平米的空间里,硬生生是让他找了三圈找不到。
怎么也找不到了。他把他的妹妹弄丢了。
他从梦里惊醒,在床边怔怔坐了好久好久。
外面的雪下得正大。
第六十六章
温景的背脊抵到了砖墙上,再无路可走,就像她之前做出的比喻那样。幽深的弄堂里没有住任何人,积雪压在灰尘上,灰尘又反过来弄脏了积雪。化了的是黑色,不化的是灰色。
“你要干什么?”温景的牙齿在不断地打颤,大概是因为这个下过雪的夜里格外冷。
她呵出的雾气一团一团化在了空气里面,雨人的面孔有一瞬间的朦胧,再看清后才发现那双眼睛眯得细长,里面闪动着暧昧不明的笑意:“把我打了以后就一天来不上班,胆子真是不小啊,不过可惜了,你的运气跟你的胆子不成正比,还是被我抓到了。”
温景大声呼喊,喉咙里却只是传出嘶哑的低语,想拿出手机求救,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弄堂幽深,她向前看不到出口,只看到满眼曲折的转角迂回,不知道到底会通向些什么地方什么结局。
自她从昏迷中醒来,她就知道事情已经来不及转寰了。他准备了足以让她在此刻醒来的药物,挑选了足够让她跑不掉的地点,就是算好了她再也无计可施。强烈的愤怒与强烈的无助一起涌上心头,最终转化为最强烈的绝望,如同解不开的毛线团一般勒在心口,窒息地堵塞着。
“你到底为什么对我这么执着,世界上女人多得数不过来,为什么偏偏缠着我不放?”她用尽全部力气嘶吼着扑向他,困兽之斗一般,送死一般。下一刻她被掀翻在地,水泥路硬而冷,他压上来,她枕在雪里,闭上眼。
男人不满地一手捏住了她的下巴用力地弄痛了她,另一手在裤裆里一阵掏弄,变戏法一样地拿出他的东西:“睁开眼好好看着,你不是说再见到我就让我断子绝孙吗?你看看,它还好的很呢。”
温景因疼痛下意识地睁开了眼睛,却直看见他那狰狞恶心的欲望。它膨胀着,无声地咆哮着,让她的五脏六腑都翻江倒海般地恶心,喉咙一阵阵抽紧,仿佛真的下一刻就要把胸口满满的厌恶与悲哀吐出来。终于,她像所有遭遇了如此悲剧的不幸女孩一模一样,踢着腿挥舞着手臂,用上指甲用上牙齿,毫无章法地反抗挣扎,所有冷静自持都丢弃,却只是进一步激发了男子的兽性。
两人都剧烈地喘息着,口中呼出大团大团的雾气。掺杂了污秽的积雪被他过分炙热浮躁的体温所融化,汇集成一地灰黑的脏水,弄脏了她的头发她的睫毛她的手脚和身体,流进了她的眼睛。
她听到了布料撕裂的声音,感受到了这个冬天最寒冷的一夜。
被他进入的那一瞬间,巨大的疼痛击中了她贯穿了她整个身体。她溃不成军般地嚎啕起来:“哥哥,哥哥,救救我!”
她哭到喘不过气来。眼泪像是开了闸的水和散了满天的流星,簌簌地顺着眼角滚进雪水里。唤着她心底的那个人,她的口中再次涌出大团大团白色的雾气,蒙住了她的视线,好像是那些说不出的来不及说的话凝结在了嘴边。
这个城市的远方有钟声飘飘荡荡而来,和着铃铛与欢声笑语与美妙的乐章,洗净了全部的灰尘与阴霾,让一切都如画卷和梦境般静好。
仿佛再没有绝望,再没有肮脏,再没有别离与叹息。
“,我亲爱的哥哥。”尹伊笑着,踮起脚尖在温礼面颊上轻轻落了一吻。
我罕见地来更新了。。。看到大家都喊虐替温景难过我丧心病狂地感到一阵愉悦啊好吧我坏掉了。。。
继续虐她,谁让她是我的女主角呢~
另外,是真的快结局了哦!
第六十七章
圣诞前的一场大雪把这座城市彻底冻结。不耐寒的人们无所不用其极,一时围巾口罩手套帽子羽绒服出现在大街小巷,一起迎接这一季冷得过分了的冬天。
温景揉了揉掺了血丝的双目,微微张着嘴呼吸,吐出的雾气像是雪白花瓣般舒展开来又凋落下去,她紧了紧领口,瑟缩了下已经冻得有些麻木的脖颈,继续垂下头对着键盘敲字,仿佛这才是生命里唯一要紧的事情。
她已经三天没有好好睡过,却也感觉不到疲惫,只觉得生活像是做梦一般混沌颠倒得让她难以置信。
“那之后,我从弄堂里走出来,一边木木地回家一边努力集中精神强迫自己思考对策,到家了后才发现家里没开灯,而母亲正红着一双眼睛坐在沙发上等我回来。我走过去正要开口问她,没想到她一抬手把一个玻璃杯子扔了过来,我没反应过来,被砸到了肩膀,流了很多血,很疼。”
她的手指停了下来,望着自己打在对话框里的这段文字犹豫了一下,把最后一整句删掉了。
“原来比我先到家的是雨人拍的我们实践时的那些照片,他把它们发给了我们的母亲,差点把她的肺气炸了,家里这几天都鸡犬不宁鸡飞狗跳的。”
写到这里她苦笑了,这两个带着两种动物的成语已经是她能想到的最贴切的形容,她的性格注定她只会自嘲不会诉苦。
“不过还好,母亲的想象力还没强大到认识到有sp这种爱好,只是认为自己教子无方养出了我这种轻浮放荡的女儿,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她在对话框里继续敲出了这样一段字。然后她便不知道再写些什么好了,只得对着亮着幽幽荧光的屏幕发呆。
蛰伏在这个房间里的潮湿寒意不紧不慢地侵染了她的指间,它们肆无忌惮它们无孔不入,它们如同一张织得极为细密的蛛网,从头到脚严严实实地拢住了她,让她僵硬让她发抖让她寸步难行。
如果三年前在她犹豫试探着认识了第一个同好有人可以告诉她她会被这个人逼上绝路,她还会选择在论坛上留下自己的QQ号码吗?如果三个月前在她接到了父亲的电话得知了自己可以搬到温礼的公寓去住时有人可以告诉她他们会是这样的惨淡收场,她还会选择扣响面前那扇门吗?
“我已经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该怎么面对父母,怎么面对以后,通通都不知道。生活好像在我面前打了一个死结。事到如今,只有你能明白我此刻的处境,只有你是我可以依赖的人。父母自以为切断了我们之间所有的联系方式,却不知道我们因为曾经阴差阳错地加了彼此的小号。出事后我唯一的指望就是没日没夜地挂着这个号等你出现,但是等了三天了依旧没有看到你的头像亮起来,于是我只好先把我的事情打出来留言给你,你下次一上线就能看到了。”
温景抬眼,两人的对话框已经被她打出来的一行行小字塞得满满的了,她想大概是因为自己在黑暗里盯着屏幕盯了太久,眼睛才会酸涨得厉害,甚至很不符合她风格地流出了一滴又一滴的眼泪,把键盘都打湿了。
“哥哥,我想你了。今年的冬天好冷,你能抱抱我吗?”
第六十八章
一月中旬,年关将至,早有心急的店家将店面布置上了春节的行头。于是这个城市自半个月前的圣诞节后再度被一派喜气洋洋的大红所笼罩,这种鲜艳而明亮的颜色仿佛是预兆着无限的美好与欢欣就要到来,映得每一个行人的面庞上都平添了一分期待与幸福,就连那冷得愈发猖狂的天气都显得微不足道了起来。人们藏在围巾或口罩后的嘴角有了上扬的弧度,走起路来也是轻快了许多。相比之下,面无表情挪着步子的温景已经成了这个岁末不起眼的一声轻薄叹息,转瞬就被淹没在了欢愉的洪流中。
那之后已经过了半个月。
她在杂志社辞职了,随便从报纸上的招聘信息栏里找了份兼职。这让她都有些佩服自己,真的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没事人一样活了下来。每天麻木而混沌地两点一线,什么也不必多想,也挺好的。
对了,还有一件事忘了说。他小号的头像,一次也没有亮起来过。
给他留了言的最初,她还常常在闲暇时登一下QQ查看有没有回音,然而除了反复蹦出来的各种男主外她没有看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她的期待一次次减弱,查看的频率降低,最终终于再也没有登录过。也是,他有了尹伊在身边,怎么还会记得这个多余的小号呢。
等到父母的误会消除允许她去找温礼时,她是不是该微笑着唤他身边的小伊一声“嫂子”了。
忘掉雨人,忘掉圈子,忘掉温礼,把一切当作没发生过。或许这样才是她最合理的人生走向。
温景这么想着,略一抬眼,路边是一家药店,她做出决定的时候已经走过了它,于是她又退了回去,还是走了进去。在按照自己的想法来继续生活之前,她还必须确认好一件事情。
尽管它发生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她还是有必要确认一下,不然它会像朵挥之不去的乌云般一直悬挂在头顶。
“测孕纸。”直到她对着药店的导购说出这三个字来时她还不觉得紧张,甚至在店员赠了她一个小礼品时她还礼貌地道了谢。
直到她买到她所需的东西后立即进到了一旁的公共卫生里时间她还不觉得紧张,不会有事的,她这样深信不疑着。
直到她看到框里清晰地浮现出两根红线时她还不觉得紧张。
准确地说,是没反应过来。
开什么玩笑,不可能吧。她心底有这样的声音,笑着的,仿佛是看透了无聊的恶作剧一般的淡然自若。
她一直觉得自从父母推开了公寓门看到她和温礼的那一瞬间,自己的命运就像被狠狠恶搞了一番一般变得离奇而难以揣测,好的事情没有看到任何一桩,倒是不好的事情接连到来,加入她的生命。所以她怀着侥幸心理想着,自己经历得大概也够多了吧,这一次,该被放过了吧。
可是,为什么命运连一点点眷顾都不愿意给她。
她反反复复看了很多次说明书,一双手从最初的平稳到最后颤抖地如同触了电,直到把那小小的一片薄纸看得揉皱了揉破了。
看了多少遍都是一个结果。
有孕。
一切都像极了一场荒诞离奇的梦境。唯一的区别,就是她永远没有办法醒来。
她怔怔地松开手,那张雪白的纸片打着转飘落在地,她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
疯了的,是这个世界还是她?
她的手边还摆着药店给买了药品的顾客的贴心礼物,一个过年时贴在门上的“福”字贴纸,笔触圆润完满,那样美好喜庆的大红,就像那小框里逐渐浮现出的双线。
春节将至,团团圆圆,阖家欢。
好吧,短时间不会有打戏了。。。不好意思啊。。。
噗,这才发现忘了改标题了。。。于是木有人知道我更新了!我都已经上床换手机了肿么办!算了默默下去用电脑改一下吧。。。
暗夜能进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