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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凤狱校之狱校风云卷

卧凤狱校

第一卷:狱校风云

一丶初入狱校

“今天进来了的那个妞很正点啊!”卧凤监狱的看守狱警小杨贼着一双眼,悄悄地对着旁边另一个看守员王狱警道。

“是啊,看那水灵灵的眼睛,那皎白胜雪的皮肤,那挺立耸直的胸部,还有那浑圆挺翘的屁股,啧啧,要是能玩上两把,少活一两年都值了。”王狱警双目出神,傻傻的笑道。

在监狱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呆久了,就是柳下惠也得变猪哥亮。

“口水都流下来了。”小杨忍不住地调侃了一句。

王姓狱警急忙用手擦了擦嘴角,却发现嘴角并无水渍,只得尴尬的笑了笑。

这时,小杨又向王狱勾了勾指头,低声对他说:“你知道那妞被判了多少年吗?”

王狱眉毛一挑,每当小杨向他做这个动作的时候,一定有料要爆。

“几年?”

小杨用手比划了一个数字。

王狱看着小杨的的手指,试探性的问道:“三年?”

小杨摇了摇头。

王狱顿时感到一阵可悲:“三十年?那不是她出去都是个老太婆了?”

这时,小杨颇为神秘的笑了笑,伸头凑到了王狱耳边,低声道:“那可说不准,搞不好过几天,你在这监狱就看不到她了……”

此时的监狱狱长办公室里唯一一把座椅上,半躺着一个50来岁的中年男人,他的身边,低头站着一个面容憔悴却难掩丽姿的的年轻女子。

那女的约莫18来岁,皮肤皎白,脸部更是凝脂胜雪,足以羡煞万千女子;黑色的大眸子里闪动着不同于憔悴面色的灵动,一眼望去,便又一种惊艳的感觉。黄金比例的身段更是吹毛求疵也找不到一丝瑕斑,尤其是那快要撑破裤子的圆润臀部,更是令人望而遐想无边。

别说在姿色普遍低下的监狱里,就是放在外面,都将引得满城风雨。

从此时的情况来看,那中年男人便是狱长了。

狱长的眼睛很深邃,加上他眯着眼睛,又面带淡淡的微笑,着实让人猜不到他在想什么。

“上面给了话,问你是否自愿去狱校,改过自新。”狱长在烟灰缸上点了点外面进口的雪茄,深吸一口,又缓缓吐出一口云气后,慢慢说道。

“狱校?”年轻女子可从没听说监狱里还有学校。

“没错。”监狱长望着她看了一会儿,又偏过头去,似乎不太在意的样子。

此话一出,年轻女子微微一皱,并没有立刻回话。

她还以为对方会拐弯抹角绕圈子什么,想不到开门见山的就说出了目的。

狱长也不着急,慢慢的吮着昂贵的雪茄,等待着年轻女子的回话。

办公室里一时陷入了沉默。

半晌。

那年轻女子终于用贝齿咬了咬娇艳的红唇,还是问了问狱长:“为什么?”

狱长把头转向了年轻女子,用眼看了她好一阵子,才说道:“你进去后就知道了。”

这话说的不漏风声,让年轻女子始终觉得里面有问题。

“狱校里服刑,和监狱里有什么区别呢?”年轻美貌的女子又追问道。

典狱长皱了皱眉,挥挥手道:“我怎么知道那些,那里面,我也不太了解。不过我知道,出校后就等于出狱了,而出校只要大概五年左右。”

这便是赤果果的诱惑了。

年轻女子一听,果然有些意动,但是却并没有直接给予答复。

典狱见那女子有些心动,便又趁胜追击的道:“可不是每人都能进去的,我当了13年的典狱长,能进去的不超过十人呢。”

年轻的少女还是里面有什么蹊跷,好像对面很希望自己进去一样。故心中虽然有些意动,不过脸色却依旧不变。

但典狱长终于失去了耐心,脸色有些阴沉的道:“今天内给我答复,明天那些人就要走了。”说完,撑了个懒腰,站起身来,就要向办公室外面走去。

也不知道是典狱长故意而为,还是少女心中不安作怪,狱长的脚步声一步比一步轻,就好像机会就要从她眼前消失。而当典狱长就要走出办公室的时候,她终于咬牙向典狱长喊道:“等等!”

典狱长只回了半张脸过来,脸色故作不耐:“怎么?”

年轻女子头看着地板,低声而无奈的说道:“我去。”

谁愿意在这里面浪费青春,尤其是对一个女人而言,还是个倾国倾城的尤物。

这时,典狱长的脸色才终于缓和了下来,心里也暗自松了一口气,看来这次的任务能够完成了,而他的位置又能多坐一会儿了。

他立马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份文件,要求年轻女子在“自愿”栏下签下自己的姓名。

少女拿起了那份文件,是一份入学合同。

她颤着双手,在上面抖抖签下“叶汀兰”三个娟秀的小字。

至于为什么入学还得签合同,她却没注意了。

川西的大山里,落着一座古旧的学校,上面挂着一个雕着“卧凤学校”的匾牌。而在3天前,这座学校里来了一批新生。

此时,在学校不算大也不算小的操场里,正站着一群新面孔。

环视了一会儿这类似一般学校的模样的狱校,叶汀兰高悬的心放了一些下来。

也许这真的只是改造人才的地方,她如是想。

只是,她不明白,狱方为什么会要求她穿上一身黑色的紧身皮衣,紧身皮裤,这让她勒的微微有一些不舒服。

但是,她那完美无瑕的身材也被展现的淋漓尽致,引人遐想。

很快,她发现了她周围的人也同样穿着这些紧身服。并且她们都是年轻漂亮的姑娘,身材也都是非常的棒。

在紧身服的衬托下,颇有一种制服诱惑的感觉。

不一会儿,他们的身前走来了一男一女。

那男的约莫25、26岁的样子身材并不十分高大,身高不过160CM出头而已,面容也十分一般,甚至有一些丑陋。

不过身上的肌肉却让他看起来比较强壮,尤其是他那双不长却粗壮的臂膀。

只是他那几天未洗的散乱的头发让人一看就心生恶感。

标准的屌丝,还是来自乡下的屌丝。

那女子却不同了,姿色虽说算不上倾国倾城,却也是艳丽无比。修长的睫毛下是玉珠般的明眸,粉雕的鼻梁搭配性感的红唇,发育不算太大却高耸的胸部,盈盈一握的纤腰下是圆滑饱满的丰臀,在紧身裤的勾勒下,臀缝深深凹在两瓣臀里,却愈发衬托了臀部的丰硕挺立。

为首的明显是男子,因为那女双手合于腰际,头向着那男子微微低下,并且穿着也是紧身服,只不过颜色是深黑色的。

那男的穿着却是一套较为随意的休闲服。只见他把玩着手中一根约莫4尺长的黑色软鞭,在空中随意挥舞,发出一阵“咧咧”的劲响。

叶汀兰心中不由得一凛。

这种黑色的软鞭使用弹性十足的上等橡皮和牛脚筋提取纤维混合加工而成。由这两种材质加工的软鞭,十分结实而极具韧性,打在人身上会使人疼痛难当,并且只会起痕,而很难破皮出血。

忽地,男子面色一沉,把手张开,伸向身旁低头的女子,说道:“东西拿来。”

那女子不敢怠慢,连忙拿出一本册子,双手前伸,递给那男子。

那男子接过册子,并未立刻打开,而是冷眼环视了周围这些女子一遍,见无人心神不宁后,大声说道:“从今天起,你们就由我接管。我姓厉,是你们班的导师,你们可以称呼我为厉导,但我更喜欢别人叫我教官。”说完,那男的顿了顿,又厉声道:“虽然,你们离开了监狱,但是不要忘记了你们自己的身份!而且在这里,一切外界法律将无效,因为你们的身份不是公民而是特殊囚犯。在我的班上,班规就是宪法!听明白了吗?”说完,还使劲的挥动了手中的鞭子,“啪”的一声打在地上。

少女们心中一颤。

看不出,这自称教官的屌丝男还颇有几分威严。

“明白了!”那群女子立马端正站姿,齐声答道。

男子见状,微微点了点头,这才打开了册子:“现在,开始点名报道,吴虹!”

“到!”一个身材高挑、丰满的圆脸女子立马站直了身子,回道。

“第二个,张燕!”

“到!”一声有些娇弱的声音传来,男子侧头望去,发现那女子虽然一张瓜子脸粉雕玉琢,臀部也浑圆挺翘,但身子却有些瘦弱,便没有出声指责,只是冷冷警告了一眼。

……

“叶汀兰!”

“啊,到!”叶汀兰一听教官点到了自己,立马抬头站直了腰肢,一双笔直而修长的美腿的挺直让大腿上面挺翘的臀部愈发饱满。

那男子看了她一眼,又转头面向身前的所有人,说道:“既然人都在,那么我们进教室再说接下来的部分吧。”说罢,挥手招呼了一下身旁深黑色衣服的女子,扭头走向了教学楼。那女子紧随其后,并示意众女子前去。

叶汀兰嘴上虽然回应着,但看那男的其貌不扬,心中便升起了一股厌烦。想到今后这男子将是她的导师,心中别说有多嫌恶了。

但是她现在是囚犯,她别无选择。

教室里,那男子将手中的软鞭放在了讲桌上,又从桌子的抽屉里拿出一沓小册子,示意深色衣服的女子分发给众人。

“这小册子上写着班规,你们自己下去给我背记牢固,我随时要抽查。”见所有人都拿到了小册子,男子开口道。

“下面,给你们讲讲这里的规矩。课程安排,周一到周六上课,周末放假,但是晚上要上总结课。在这里,你们的一切行为都与你们的素质分有关联,素质分会决定你们平时的待遇。

每个人的基础素质分是80分,当素质分低于60的时候,就要受到惩罚。”说到这里,男子,就是教官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视了教室里在座女子一遍,又接着道:“所谓惩罚,是一种体罚,说明白点,就是打屁股。”

最后一句话说完,全班所有人除了教官和他旁边的女子,其他人全部脸色一变。小声的议论声开始躁动起来。

叶汀兰心中也是感到一阵惊惧,打屁股这种体罚小孩的事情,竟然要发生在他她们身上,而且还是这么丑恶的男人惩罚。

“肃静!”教官大声一喝,顿时议论声消失不见,只剩下一群少女惊疑的目光。

“体罚,分为四类。平时惩罚、素质分惩罚、教育惩罚和特殊惩罚。第一种打得最轻,是基于平时错误的惩罚,具体分为S、A、B、C、D五个等级,第二种则是每个月检查的素质分惩罚,素质分越低,惩罚越重,教育处罚是每月一次的教育课和职业课所惩罚的,至于特殊惩罚,视情况而定。”教官不紧不慢的解释道。

到了这里,教官用有些邪恶的目光打量了下他身旁的女子,尤其是那翘起来的丰臀。

“下面,给你们介绍下,我身旁的这位,她是你们的学姐,去年这个时候加入的卧凤学校,昨天,她犯了她班上的班规,被扣了6个素质分,并且被处以B级的体罚。当然本来她应该是由她们班上的导师惩罚的,但是由于我需要一个给你们示范的样例,所以就把她借来了。”

教官说完,示意深色衣服的女子过来。

那女子脸色不变,只是用牙咬了咬嘴唇,走到了教官身前。

“在我们班,一般有两种刑具,我手中的软鞭,和这把尺子。”教官说着说着,从抽屉里取出一把2.5CM来宽,2尺来长的铁竹尺。

话说这种铁竹尺,既有竹子的坚韧,又兼具金铁的质量,打在人的身上,那绝对是阵阵剧痛。

可能初始的时候不及那黑色的软鞭,但后续疼痛却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接下来,便是示范时间了,根据B级惩罚规格,你可以选择你用什么刑具挨打。”教官又望向学姐,道。

那学姐目光有些闪烁的望了望教官手中的软鞭,又望了望桌子上的竹尺,最终还是选择了软鞭。

教官见她选定了软鞭,便站起身来,用手拍了拍讲桌,示意她趴上去。

这讲桌与一般的课桌不太一样,在一侧安置有一块弹性极佳的软垫,好保护趴在上面的人即便使劲扭动也不会感到不适。

学姐见状,深吸了一口气,慢慢走到桌前,前身轻车熟路地俯到桌面上,双手伸直,死死抓紧前面一个固定在桌上的铁环,好让自己不在挨打时因为疼痛而乱动所造成的额外加罚。

而她修长的双腿早已打得笔直,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起,等待着鞭子的来袭。

教官绕着学姐翘起的屁股看了几眼,微微皱了皱眉,似乎仍然不太满意。

因为臀部翘起的高度还没有达到他的标准。

而过了几秒钟,学姐的臀部仍然没有抬高,只是微微抖了抖。

教官会意的笑了,一手就将鞭子丢到桌上,左手按住了少女的腰部,右手使劲抓住了少女丰满的臀部,并且中指已经深入了少女深深的臀缝,用力往上扳,让那少女嘴里不断发出“嘤嘤”的叫声。

他知道这时少女在故意讨好他。

直到少女的屁股敲到了一个迷人的高度,教官这才松开了他抓住少女迷人臀部的右手。

黑色的软鞭又重新回到了教官的手中,只见他左手抓住鞭子的尖端,右手抓住鞭子的把柄,高举头顶。

“啪”的一声劲响,鞭影迅猛的贴在了少女的臀上。

而台上的少女似乎早有了准备,这一下劲鞭竟然没有让她叫出声来,只是鼻子发出了一声低哼。

但是还不待少女休息片刻,下一鞭又呼啸而来,狠狠的吻在了少女丰满的翘臀上。

尽管隔了裤子,但上一鞭的余痛还在,叠着新一轮的痛苦,让少女还是忍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第三鞭紧随而至。

少女的头部猛然抬高了一些,但马上又埋了下去,她死死咬紧着牙关,默默地承受着鞭子带来的痛苦。

台下已有些少女双手捂面,不忍直睹。

教官看了下那些捂面的少女,冷笑一声,手中的鞭子却没有停歇。

十鞭过去了。

此时少女的脸上早已挂满了汗珠,眼眸中也有了淡淡的雾气。

此时,教官停了下来,因为少女的臀部因为吃痛而放下了不少。

这次,他却没有用左手按住少女的腰部,而是双手都抓住了少女臀部,一手一瓣臀叶,两个大拇指都已经深入了臀缝。

并且他没有用力往上抬,而是等着少女自己翘臀。

少女的臀部被抓了以后,却没有立马翘臀,而是让教官在其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以后,才慢慢翘高了臀部。

因为她知道,如果立马翘臀,会引起教官的不满,下面的十鞭将会更加难熬。

而如果让教官过足了手瘾,下面的惩罚会好受一些。

男人嘛,都不是些好东西。

果然,当教官再次举起鞭子挥打的时候,虽然依旧强劲有力,但比前面十鞭却没有加重,顶多是一个力度的惩罚。

并且,一鞭与一鞭的间隙也长了几秒钟。

在少女低沉的呻吟声中,这次的惩罚结束了。

讲桌上,有少女低低的呜咽声。

教官把鞭子随手挂在了门边的扣板上,这才回到少女身边,用手拍了拍少女的臀部,示意她处罚完毕。

少女这才站起身来,顾不得擦去眼角的泪水,双手合于腰际,向教官深深鞠了一躬,并且嘴上恭敬的说道:“谢谢教官的惩罚,下次我一定不再犯错。”

教官点了点头,示意少女紧跟着他。

少女低着头回了句“是”,便紧紧的跟在了教官的身后。不时地,还用她那双雪白的小手在那丰满的臀上来回揉捏。

那紧身皮裤下的臀部,这次恐怕又已经鞭痕累累了吧。

她如是想,台下众人莫不如是想。

而此时,教室里的少女们的眼中早已充满了惊惧之色。

教官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今天就到这里了吧,晚上回去把班规背记牢固,明天要随机抽查。”

言罢,大步走出了教室。

此时,有些心理脆弱的少女,已经开始低声呜咽了起来。

叶汀兰心中也是一阵不安。

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挨过打。

听着那皮鞭抽在人身上清脆的响声,就觉得那软鞭的威力非同小可。

如果抽到她身上,那又是什么结果?

她使劲摇摇头,已不敢再想下去。

夜幕逐渐降临。

寝室是不同于普通学校的单人寝。

叶汀兰手中紧紧的抓着手中的小册子,脑中却始终回想起白天那少女挨打的模样。

那一鞭又一鞭,始终回荡在脑海,挥之不去。连用心背记时都要分神。

然而想着想着,突然少女那痛呼声,又让她屁股蓦地一凉,似乎白天是她趴在那讲桌上受罚,而不是她的学姐。

想到明天,她又是一阵担忧。

万一抽到自己,她多半答不出来。她知道自己一紧张就容易忘事。

只能心中默默的祈祷。

折腾了许久后,她将小册子丢到一边,拿起了学校分发的校裤,也就是那条紧身皮裤。

不可否认的是,这裤子质量很好,但却很薄,根本不足以抵消太多鞭打的痛苦。

至于内裤。

她又回头望了望自己丰满挺翘而雪白光滑的屁股,此时因微微撅起而显得十分圆润而饱满,并且那迷人的弧度让人内心不禁升起一股抚摸的冲动。

上面掩着一层薄如蝉翼的镂空镶边内裤。

她苦笑着摇了摇头,又拿起了小册子。

听天由命吧,她静静的想。

一夜直到天更。

二、第一节课

破晓时分,黎明的朝阳娇艳欲滴。

上课时间是7点钟,但是6点40的时候,教室里除了导师外所有人便来齐了。

迟到也是要受体罚的。

昨天那少女的体罚实在让她们难以忘怀。

直到7点钟,教官才大摇大摆的走进教室。

进来后,他环视了一下教室四周,发现没有人缺席,才满意的笑了笑。

每天的第一节课都是检查课,用来检查头天晚上布置的作业。

教官慢慢的坐到他的专属椅上,不慌不忙的开口道:“那么现在,我们开始检查昨天布置作业,被我点到名的站上台来。”

台下女生们一阵紧张,而叶汀兰也下意识捏紧了小拳头。

“恩,今天抽查的名额有限,只有三名,全部答对素质分会加一分,主动上来的全部答对加二分。答错按规矩惩罚。现在,有主动上来回答的没?”

教室内一片寂静,鸦雀无声。

教官见没有一个人主动上来,脸上有些挂不住了,面色立马阴沉下来。

“既然没有人主动上来,那么我开始点名了。被抽到,惩罚加倍!”教官面无表情的说道,随即点名册翻开,用尖锐的目光开始扫视周围。

目光所到之处,少女们纷纷低头避开。

当眼神瞄到了叶汀兰时,她明显感到了心跳的加速。

扫视完后,教官开始宣布第一个“幸运儿”:“张杨,上台!”

台下一阵躁动,之后一个少女脸色灰暗,硬着头皮走了上去。

叶汀兰一听抽到的不是她,也稍稍松了一口气,她抬头望向讲台,只见讲台上的少女约莫168CM身高,身材略显丰满,虽然不及吴虹那样饱满,但却依旧风韵迷人,尤其是那圆润高翘的臀部,让人有一种伸手一握的冲动。

教官看了看张杨,有望向台下,不急不慢的说道:“班规第十二条起,到第三十二条,全部一字不漏的背下来,背错一字就算被错一条。现在开始。”

张杨战战赫赫的深吸了一口气,才道:“班规第十二条,上课时必须紧盯着黑板,不得东张西望,不得趴在桌上,违规则处以……”

五分钟后,教官看向台上面色紧张的少女:“这就完了?”

张杨紧闭着双唇,心砰砰的直跳。听教官的语气,似乎她刚才背记有误。但还是硬着头皮道:“是的,教官。”

教官又望了望台下众人,缓缓道:“刚才你有两条有字背记错误,并且第二十四条背记完全错误。”说完,马上转头盯向张杨愈发苍白的脸色,又瞄了瞄她丰满的臀部,玩味的说道:“你说,根据班规,该怎么处罚?”

张杨已经低下了头,战战栗栗的说道:“根,根据班规第五十六条,背记错误达2处及以上,将处以C级处罚,并扣除4个素质分。”

很显然,她对自己将要面对的惩罚感到害怕。

教官又道:“C级处罚将用刑具抽打10下,但我之前说了惩罚加倍,所以要打20下,并且素质分也要扣除8分,明白了吗?”

对于一个从未挨过打的女生来说,20戒尺的体罚无疑是一个噩梦。

张杨也不知道自己能否坚持下来,但她能做的,只有无奈地点头。

她能期盼的,是这个噩梦快点醒来。

“那么,趴上去吧。”教官平淡的说了句。

平淡的话语却似噩耗一样直捣少女内心深处的柔弱。

张杨脸色一白,但还是咬着牙,慢慢地将身体放在了冷冷的讲桌上。

双腿靠拢打直,并且使劲的撅高着屁股,好达到教官的标准。

丰润的臀部在少女使劲用力下,被抬到了一个诱人的高度。

但她所不知道的是,她这样的行为,并没有讨好教官,而是惹恼了教官。

因为这样一来,教官就没有一个正当的理由抓住少女的臀部,从而过足一把“手瘾”了。

因此教官的眉头皱起了深深几条纹路,他不假思索,抓起手上的韧性十足的铁竹尺,对着张杨高高撅起的臀部就是狠狠的一下。

教室里响起了一声“啪”的巨响。

由于以前娇生惯养,没有受过什么大苦,在如此剧痛之下,张杨尽管早有准备,但还是忍不住发出了“啊”的一声惨叫。

她从未料到戒尺也能给人带来如此大的疼痛。

教官却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对准那丰满的玉臀,又是挥下狠辣的一尺。

看来他对此女的不懂规矩颇为不满。

被紧身皮裤裹住的臀部已经因为重击而不停的在上下晃动。这足以证明这尺的沉重。

随之而来的,自然还有少女痛呼声。

然而教官却没有让少女晃动的臀部停下来的意思,手中的戒尺如冰雹般的狠狠呼向那丰满而娇嫩的臀部。

台上,少女扯破嗓子的痛叫声无间歇的传来。

戒尺的滋味可不是好受的,而且还是教官发怒的情况下。

那不停颤抖的臀部似乎再替主人诉说着难熬的痛苦,但教官却又怎么会理会少女臀上的痛苦。

他现在只想好好惩罚一下这不懂规矩的女娃儿,教她如何做人。

同时,也好杀一儆百。

板子又是狠狠落在少女的臀上,可以明显看到紧身的皮裤凹进去一大块后又弹了起来,并且不停的抖动。

裤子是承受住了,但里面的屁股呢?

谁也不知道,但少女此时已经痛的想要立马长跑一万米或者爬到一棵树上去了。

每次戒尺袭来,她的嘴就要不由自主的张开,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嘶哑的吼声却换不回教官丝毫的怜悯,反而手上的劲力越来越大了。

就这样,教官手中的尺子在少女的屁股上亲吻了15下。

桌上,少女已经忍不住地在低声哭泣,头发开始散乱,竖着一根头发的额上已经渗出了淋漓的香汗,呼吸声也渐渐沉重了起来。

至于那作为受伤主体的娇臀,则因为紧身裤的包裹,而看不清真实的情况,但从那不停颤抖的样子,想必也不会好到那里去。

最后5下教官并没有立刻行罚,因为张杨的臀部已经没有了起初的高度。

此时,他便能冠冕堂皇的享受少女丰满屁股给自己带来的快感了。

这样想着,教官咧嘴一笑,双手却早已已经攀上了张杨浑圆挺翘的屁股,肆意的在上面蹂躏着。

柔嫩的富有弹性的臀部总是能骚动男人内心的龌蹉。

张杨心中一惊,但她似乎也明白了什么,闭着双眼,挺着屁股,任教官的双手在自己的臀上狠狠的抓了几把,也不做丝毫抵抗。直到教官的双手抓紧了她的臀部并掐进了臀缝开始往上用力,这才开始在臀上发力,慢慢的向上抬。

当达到标准后,教官才将手放了下来,并拿起了戒尺,对着翘起来的臀又是一尺。

感觉到屁股上的疼痛已没有前面那样难耐,张杨默默的咬了咬牙,并让臀部尽量翘得迷人一些。

剩下的5尺很快就过去了。

没有教官的首肯,张扬哪里敢动弹,她可不想好不容易捱过去的屁股再受痛刑。

教官看了看趴在桌上不敢动弹的少女,满意的用手拍了拍少女翘臀,示意其起来。

这时,少女才缓缓用手撑着桌子,抬起了身子,并照着昨天学姐的样子,向着教官深深鞠了一躬,恭敬的说道:“谢谢教官惩罚。”

教官挥了挥手,示意张杨回到走位。

得到准许后,张杨拖着有些沉重的步伐,回到自己的座位。不料刚一坐下去,屁股上便传来一阵剧痛,但碍于教官严厉的眼神,又不敢在站起来,只得把双手垫在屁股下来,轻轻地揉了起来。

这时,教官又转身看向台下噤若寒蝉的众人,“那么,现在开始点第二个人!”

……

幸运的是,之后被抽上来的两个人对问题都倒背如流,自然也就没有被罚。

检查课结束后,叶汀兰暗自松了一口气,但又想到之后每天都有检查课,心中又感到一阵害怕。

三、体育课

由于有了张杨的前车之鉴,所有人都在尽全力完成教官布置的作业,课堂上也都丝毫不敢分神,以至于连续几天都没有人犯错。

就在叶汀兰以为可以这样平稳过去的时候,教官有些不太高兴了。

今天已经星期五了,但是这周除了周一有人受了罚,之后便没有人犯错了,

他的手已经开始痒了起来,已经有4天没摸到少女们娇嫩的屁股了。

忽地,他脸色开始好转了一些,因为明天就是星期六了。

每到星期六,他的鞭子总能亲吻到少女的臀部。

翌日,阳光明媚。

正是上体育课的最佳天气。

今天的上课时间比平时要稍稍晚一点,8点钟上课。

不过7点半的时候,操场上的人就齐了。少女们束好长发,站直腰肢,等待着教官的到来。

看来还是没有人敢挑战迟到的。

但是到了8点20左右,教官才慢悠悠的来到了操场。

他手里提着一个不大不小的箱子,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

他将箱子靠在了树边,开始打量着眼前的少女们。

“很好,都到齐了,那么开始吧。”他道。

在他指挥下,少女们开始跑步。

由于今天是体育课,故少女们并没有穿紧身校服,而是穿的宽松的运动服。所以看起来尽管还是前凸后翘,却没了穿紧身服那般精致。

不过宽大的运动裤是很容易脱落的。

教官眯着眼睛,用右手托着下巴,看样子是在思量着什么。忽然嘴角划过一丝奸笑,明显是有了什么好主意。

等少女们跑完了,重新站好队形,他开始命令少女们散开队形。

教官见少女们站好后,突然把脸一板,严肃的道:“下面,开始做最简单的热身运动,但是必须每一套都做好,才能做下一套,做完后,就自由活动。谁要是做得不标准,或是不认真,那么将会受到严厉处罚!”

言罢,他大手一挥,开始指挥了起来。

少女连忙打起十二分精神,生怕有丝毫偏差。

前几套还好,少女们认认真真中规中矩的也就做完了。

叶汀兰心中松了一口气,也许教官是雷神大雨点小。

不过当做到膝关节运动的时候,教官发难了。

所谓膝关节运动,便是要求人膝盖微微弯曲,双手拄着膝盖,上身前倾。这样一来,屁股便自然撅了起来。

教官先让少女们摆好姿势,却不让少女们运动,因为教官要检查姿势是否正确。检查,自然不光是用眼睛检查的。

只见教官那双早已躁动不停的双手早已爬到了第一排第一个少女的臀上,狠狠的抓捏了一把。

那久违的手感,让教官的双手更加期待起来。

所以不管少女们摆的姿势再认真、标准,在他眼中,自然也是瑕疵遍布。

没有一个少女能摆脱臀部被蹂躏的命运。

前面有几个少女想要扭一扭腰肢做一些轻微的抵抗,却被教官双手使劲狠狠一抓,便不敢动弹了,只得任教官双手在自己屁股上肆意妄为。

故后面很多女生便自觉配合起教官来,她们高高撅起自己引以为傲的臀部,好让教官能够更为方便、轻松的摸到抚摸到自己圆滑的屁股。

见状,教官的脸上便有了几分猥琐的淫笑,双手也更加放肆起来。

这些情形,叶汀兰看在眼里,惧在心里。眼看教官一步步接近她的屁股,叶汀兰的贝齿轻轻咬着下唇,心里打算做一些最后的抵抗。

但是,就要到检查叶汀兰的时候,左边的女生突然发出了一声冷哼。

叶汀兰忍不住偏头,看到了一个面带难受之色的少女,和脸色逐渐阴沉下来教官。

原来,教官在“检查”这位少女臀部的时候,发现这位少女的两扇臀叶很紧,便想扳开一探究竟。然而当手插进去的时候,却戳到了少女的肛门。少女觉得屁股一阵隐痛,自然便哼出了声来。

但教官却不这么想,他以为这是对他“检查”的挑衅。

“你叫燕凝紫,对吧?”教官如老鹰盯住猎物一般把目光锁定了她,声音很冷的说道。

少女此时有些心惊胆战起来:“是,是,教官。”

“上去,站到前面去。”教官挥手一指,厉声吼道。

少女的脚不由得一抖,但还是不敢违抗教官的命令,只得硬着头皮一步一步走到众女前面。

这一看便是要单独受罚的。

教官这才转过头来,面色不善的看着叶汀兰,伸手便抓了过去。

这时叶汀兰哪里还敢反抗,只得乖乖撅着屁股,让教官享受着手上的快感。同时心中不停的祈祷,希望教官抓了一把就拿开手

但是总是事与愿违,由于叶汀兰的臀部堪称完美比例,让教官的双手放了上去后便像橡皮膏一样粘了上去,足足捏了五六下才放开

就在叶汀兰送了一口气的时候,耳边冷不丁的传来教官的一句不冷不热的问话:“你叫叶汀兰,对吧?”

叶汀兰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不安,但还是点点头道:“是的,教官。”

教官盯了叶汀兰一阵,才转头去,嘴角划过一丝诡异的微笑。

这女人的屁股摸着真舒服,得找个机会好好收拾一下。他如是想。

“检查”终于结束了。

“扭!”教官开始发话了。

下面的众女开始扭动了她们诱人的屁股,而教官则在她们周围来回走动,肆无忌惮的欣赏着些舞动的娇臀。

那位叫“燕凝紫”的少女却并没有扭,因为教官说她扭的时间还没到。

约莫二十分钟后,教官终于喊停了。

这时,教官走到了那位少女面前,冷笑着道:“那么,现在是你的表演时间了。”

少女心中开始不安起来。

众女此时也都把目光放向了紫凝。

这时教官对着众人道:“因为体育课是室外课,所以教室内那一套惩罚制度在体育课上作废。体育课上,我说怎么惩罚,那便怎么惩罚。”

说完,他打开了放在树边的箱子,从里面抽出两根鞭子。其中一根,便是在室内抽打了学姐的那一根软鞭,而另一根,却是由两根食指般粗的电缆去芯后绞在一起拧成麻花状的长约1M的电缆鞭。

“现在,作为挑衅我的代价,你将受到15鞭的惩罚,其中10鞭是普通的软鞭,另外5鞭便是这特制的电缆鞭。”教官的语气不容置疑。

燕紫凝一听,脸色苍白,但还是转过身躯,背对众人,弯腰撅起了屁股。

电缆鞭可不比普通软鞭,这种特制鞭子不仅打在人身上更痛,而且会留下一条深深的伤痕,让人在几天内都疼痛难当。

教官见少女已经翘起了屁股,便又慢悠悠道:“由于是体育课,所以你的挨打方式也不一样。因为你是膝关节运动犯错,那么我每次抽你一鞭后,你便必须拄膝扭臀一圈,并且在挨打之前,先要对着众人正逆扭臀各100圈,明白了吗?”

燕紫凝咬唇点了点头。

“那么现在,先脱裤吧。”教官不紧不慢的说道。

“什么?”燕紫凝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说,叫你把运动裤连同内裤一起,给我脱下来,你有疑问吗?”教官加重了运气,目光不善的盯向了少女。

“没,没有。”燕紫凝一见教官面色不善,心中一惊,结结巴巴的回答道。

无奈之下,她只得在众目睽睽之下伸出了双手,掐住了裤沿,两条裤子一齐慢慢的拖了下去。

叶汀兰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和同情,但惧于教官的威严,却不敢说什么。

露出来的,是一个不算肥硕,却光洁圆润,吹弹可破的玉臀。臀部不是很大,但是却很挺翘,两瓣臀叶挨的很紧,中间看不太清晰的臀缝给人以无限遐想的空间。

教官示意她将裤子交给他,并且按运动姿势站好。

燕紫凝只得乖乖照做。

教官接过裤子后,随手往地上一扔,便又伸手扳开了少女的臀部,并且尽情的把玩着这精致的屁股。

这次,少女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来回好几下后,教官才满意的拿开了双手,并且示意少女开始扭臀。

尽管心中无比羞涩,但是紫凝还是按照教官的命令,扭起自己的娇臀来。

而此时,教官背靠着放着箱子的大树,一边欣赏着眼前扭动的粉臀,一边回忆着刚才光臀带来的不一样的爽感。

“下次还敢反抗吗?”教官突然插了一句。

“再也不敢了,教官。”紫凝哪还敢答是,那不是找死吗。

20分钟后,紫凝终于扭完了她的臀部。

教官允许她坐在地上休息了10分钟,但必须是裸臀。

尽管很不舒服,但紫凝知道如果不休息,接下来的惩罚她将很难熬过,所以还是强忍着坐在了草地上。

当教官高高举起鞭子的时候,她已经摆好了姿势,等待着鞭子的光临。

“啪”的一声清响,第一遍如期而至。

“嗯”疼痛之下,少女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随即,她又让自己受伤的臀部在空中勾勒出一个圈。

“啪”的一声脆响,少女的粉臀上又多出了一条不深不浅却清晰可见的血痕。

紫凝咬着牙,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来。并且努力的做着标准的扭臀动作。

“啪”又是一次鞭与臀的亲密接触,燕紫凝紧咬着牙关,默默的扭着臀部。

……

“啪”,这次的响声似乎要轻一点了,屁股上的疼痛也稍稍降低了一些。“第十五下了。”紫凝默默的数到,同时又抬了一下屁股。

过了一阵子,鞭子都还未打在屁股上,燕紫凝心中疑惑,正准备回头时,突然耳边传来一声啪的闷响,紧随着屁股传来一阵剧痛。

“啊!”这突如其来的痛楚让紫凝忍不住惨叫了一声。

而此时,教官手中已经放下常规软鞭,取而代之的,便是那麻花状的电缆鞭。

再反看少女娇嫩的臀上,斜着一条深深的紫痕。并且因为这次重击,臀上的嫩肉也开始上下剧烈颤抖了起来,倒是颇为诱人。

忍不住地,教官又面带兴奋的用手抓了一把少女的臀部。

回应他的,是少女娇媚的喘息声。

教官见状,又高高举起手中的电缆鞭,反斜着刚才那鞭,朝着仍有些微微颤抖的娇臀猛击下去。

“啊,我错了!再也不敢了!”少女似乎痛的有些不行了,开始主动认错起来。

但教官明显不是什么心善之辈,少女的求饶只能引发他内心的渴望。他心中冷笑一声,抬手就是两鞭烙在少女抖动的臀峰上。

又一个青紫色的“X”印痕浮现在少女的屁股上。

“啊,我再也不敢了,求求您,别打了。”少女的屁股因吃痛而不断胡乱扭动起来,嘴里也是不断的向着教官求饶。

“撅好!”教官抖了抖鞭子,面无表情的回应了她。

不管屁股再痛,但紫凝仍然不敢违背教官的命令,只见她用尽全身力气,让臀部高高的翘在空中,即便冷风拂过让她臀部凉飕飕的,但也不敢放低分毫。

她咬着牙,等着最后一鞭的到来。

但她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任她牙关咬得再紧,最后一鞭还是让她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

因为教官最后一鞭是向着她那紧密的两叶臀之间的臀缝而去的。

再也忍不住的,她“哇”的一声哭出声来。

“扑通”一声,因为疼痛,她的双腿已经无法负担她的身躯,她跪了下去。

随后,她跪趴在地上,低声的呜咽着。此时,她裸露在外的娇臀已是伤痕累累,五条清晰的紫痕周围,更是开始浮肿起来。

几天未见到鞭挞的女生们,因为恐惧,有些脸色都开始发青起来了。

教官见状,也没有再叫她起来,只是冰冷的吩咐她下课后去医务室处理一下伤势。并且低声在燕紫凝耳边说道:“下次玩你屁股的时候,还敢反抗吗?”

紫凝哭着摇了摇头,并慢慢匍匐着爬了起来,向着教官勉强的鞠了一躬,并轻轻地说道:“谢谢教官惩罚,下次紫凝绝不敢有丝毫反抗。”

教官又低声追问道:“那下次我玩你屁股的时候,你该怎么做呢?”

紫凝把头伸向教官的耳边,低声说道:“下次教官要玩紫凝的屁股,紫凝只会乖乖的撅起屁股,让教官玩得尽兴。”

教官这才满意的转过头,并示意燕紫凝在一旁休息。但他并没有把她的裤子还给她,因为按照他的规矩,上课脱裤挨过打的人,至少也要下课才有穿裤子的资格。

紫凝无奈,只能趴在一旁的乒乓桌上,而臀部依旧暴露在冷风中。

看这样子,三天内,屁股都会疼痛下去。

而这时,教官的嘴角又抹过一丝诡笑。

“那么,我们开始下一节热身运动,体前屈运动。”

体前屈运动是教官最喜欢的运动了,没有之一。

因为这个运动每次都有人犯规。

所谓体前屈运动,便是要求人双腿打直,弯腰双手拄地。

而那些拥有迷人长腿的少女,是很难双手贴地的。

在以往,吴虹一直以自己修长美腿而自豪,但是今天,这双修长的腿却害苦了她。

因为她发觉,无论怎样努力,她的双手总是距离地面一大截,这让她有些绝望。

怎样都无果后,吴虹眼中的泪水已开始打转。

她垂头丧气的望着地板,不知所措。

周围的少女们一个个都将手贴在了地上,贴不到的,也至少与地面保持了接触。

唯有他,至少差了一个手掌的距离。

想着教官来后那严厉的惩罚,吴虹心中感到阵阵无助。

很快,教官便发现了这一个“病例”。

教官心中一喜,但面上还是装作发怒的样子,对着吴虹冷漠的挥挥手,示意她上去。

吴虹咬着牙,眼中几乎都要掉泪了,她凄凄地望着教官,哀求道:“教官,我不是故意的,是真的放不下去啊!能不能不上去了,教官,求你了。”

教官却怎么可能放走嘴边的肥肉,一听这话,心中不由得一怒,对着那高翘浑圆的屁股就是一巴掌甩去,臀上的嫩肉被打得一抖一抖的。

“给我上去!”他厉声道。

吴虹还想做一点挣扎,但看教官愈加冷峻的脸庞,不由得心中一寒。

无奈之下,只得慢慢走了上去。

“摆好姿势!”教官已经来到了她身边。

她只得站直了身子,双手垂下。

距离还是那么遥不可及。

教官见状,心中早已乐开了花,因为他知道这一顿惩罚已经触手可及了。。

而此时吴虹看着教官眼中闪过的兴奋之色,也知道自己这次恐怕是在劫难逃了,只得默默的闭上眼睛,等待着教官的处罚。

但是,教官却没有马上处罚,而是左手按着她的膝关节,右手环着她的腰部,使劲往下拖。

她不禁吃痛的大叫道:“痛,痛啊,放手啊,教官,求您放手啊!”

教官却不管这些,任少女大声求饶,也不为所动,反而脸上挂着一丝兴奋,直到少女的手与有了地面接触,才放开了手。

一放手,少女就揉着大腿,大声娇喘起来。

“这就是你说的挨不到?只是怕痛吧?”教官冷笑道。

吴虹咬了咬唇,没有回话。

教官也不再多言,对着吴虹厉声道:“过来,跪到石桌上去趴好。”

石桌不高,吴虹跪趴在上面,屁股翘起来的高度正好与教官自然悬着的双手齐高。

“撅好你的屁股!”教官看了看吴虹的姿势,又道。

吴虹只得乖乖翘高了臀部。

“那么,接下来便谈谈你的处罚吧。”教官不紧不慢的道,“你说,该怎么罚好呢?”

吴虹有些不知所措,只得回道:“全凭教官的意思处罚。”

“全凭我的意思?那好!就先由我来给你去裤!”教官闻言,左手一把抓住了吴虹的运动裤,一用力就扯到了膝盖。随后又把右手中指插进了吴虹的臀缝,再顺着臀缝缓慢地下滑,内裤也随之褪下。

脱内裤自然比不得脱外裤,这种亲密接触臀部的滋味自然要慢慢享受。

尽管心中羞涩无比,吴虹却不敢做什么反抗,只是圆脸上的云霞已经红到了耳朵,看上去说不出的可爱。

能来这里的少女身材自然是一级棒的,而吴虹的身材在这些少女里面都是顶尖的。

尤其是那丰满迷人的臀部,让人视线常驻难舍。

而此时,这丰满迷人的臀部已经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众人的眼前。

没有了宽大的运动裤的遮掩,这臀部显得更加圆润、光滑,并且富有弹性。丰硕,但却让人感觉不肥大,高高翘起,没有丝毫的下垂。

如此诱人的臀部,让教官有些魂不守舍起来。

不顾嘴角不雅的水渍,双手直接就抓了上去。如此丰臀,不好好享受一下,怎么对得起自己!

直到教官将少女屁股的每一寸都完成了亲密接触,才放下了手。

“恩,本来因为你竟敢在课上公然偷懒并且还敢狡辩,我打算严厉惩罚,用软鞭抽你30下,电缆鞭抽你15下的,但是我改变了注意。”教官扬了扬嘴角,“现在,我打算只罚10下电缆鞭。”

吴虹听后,脸色没有明显变化,因为她知道,天上不会掉馅饼。

果不其然,教官接下来又道:“作为体罚减少的代价,再打电缆鞭之前,我会先对你的屁股实施一顿掌刑。”

听到这里,吴虹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所谓掌刑,那便是用手打屁股了,尽管可能会比一般的鞭打羞人许多,但是比起疼痛,这点点面子算什么。

就是叫她把衣服一起脱了,用来换取这一次掌刑的机会,她也会毫不犹疑的答应。

而对方为什么会要求掌刑,她自然也明白,无非是想多玩玩她的屁股罢了。而只要能够减少痛苦,她自然不介意对方的脏手在她娇美的臀上乱摸。

于是,她高高撅起了臀部,为了能让教官打得更舒服,更方便一些。

教官见吴虹如此乖巧的撅好了自己的臀部,心中自然也是大喜,抡了一圈胳膊,举起右手便向那丰满的臀部扇去。

“嘤,嘤”看来手掌打起来的确没有鞭子疼痛,这时吴虹的叫声不像是痛呼,而是一阵阵的娇喘。

教官似乎也对吴虹的反应不太满意,手上的力度便加重了三分。厚实的手掌狠狠掴在了丰满的臀上,打得粉臀波涛汹涌,上下起伏,引得教官下手又狠了三分。

丰润,雪白的屁股上开始印上了一个个红红的巴掌印。

吴虹明显感觉到屁股上传来的力度大了很多,并且速度也加快了几分。她只得左右扭动着屁股来减轻臀部上火辣辣的疼痛感。

但这一举动无疑惹恼了教官,并且进一步激起了教官胸中的欲火。

只要是个男人,谁也不会任眼前不断晃动着一个丰满诱人的光屁股而无动于衷。

而且眼前这屁股的主人还得听他发布号令。

他停下了手,冷冷的道:“谁允许你动的?”

吴虹有些着急了,生怕教官又重新体罚之前的那些项目,她急忙跪对着教官,低着头道:“对不起,我,我真的不是故意,求您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教官,求您了。”

说完,她马上趴在了石桌上,只有屁股高高翘在了空中,并且分开了双腿,露出里面深深的股沟。

但教官却不急打了,他看着已经被打得大红的娇臀,右手慢慢地开始抚摸。

吴虹此时却动也不敢动一下,生怕得罪了教官。

过了好一会儿,教官一手捏着她的屁股,一边开口道:“之前我打了多少下?”

少女怎么会记得这些,只得硬着头皮回应:“我,我没数。”

“一共打了三十七下。”教官这次却没有责怪少女,你知道我最初准备打你多少下吗?”

少女不敢多言,老实的摇头。

“两瓣臀,每瓣四十下。”教官语气开始重了起来,“现在,如果你真的还想要一次机会,就给我爬下来。”

吴虹一听,迅速爬了下去,恭恭敬敬的站在教官身前,低头敛袖听候教官的发落。

而此时,她还光着她那红红的屁股呢。

“由于你之前在没有得到我的允许就乱扭你的屁股,所以这次重罚要加重,一共要扇120下。这次,不许动了,听明白了吗?”教官再次警告道。

吴虹顺从的点点头。

教官见吴虹点头,便毫无风范的坐在了草地上,并且一把将少女的腰抓到自己双腿上,微微捞起了少女有些遮住臀部上方的衣服。

做完这些后,瞄准娇臀,便是狠狠得来了一记。

少女的屁股更红了。

娇艳,欲滴。

这下教官更加兴奋了,右手的速度又加快了几分。

不过,少女的身体却有些适应不了了,开始条件反应的挣扎。

少女一边努力克制着这些挣扎,嘴上向着教官低声认错道:“教官,对不起,刚才我屁股动了一下,请加罚。”

教官扬了扬眉,对少女的主动认错感到有些意外。不过心中还是为少女的乖巧颇敢高兴。于是,他似笑非笑的说道:“那么,如何加罚呢?要是你的能让我满意,就照你说的罚。如果不满意嘛,哼哼,后果自负。”

吴虹见教官似乎没有动怒,便壮着胆子哀求道:“教官,吴虹这次可能真不能捱更多了,我希望教官这周能放小女子一马,到下周一第一节课,小女子在教室里脱光裤子,撅着让教官打个痛快,您看这样好吗?”

教官的手停了下来,不动声色的盯了她好一阵子。

吴虹被盯得有些害怕,以为教官不满意她刚才说的话。

“教官,我那只是提议,您……”吴虹又小声道。

“撅好屁股!”教官终于发话了。

吴虹一愣。

“叫你撅好屁股,不明白吗?下周一你要是这样,看我不抽烂你的屁股!”教官骂骂咧咧的道。

这话就很明显了,吴虹的提议被教官通过了。

“是,教官!”吴虹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卖力地讨好般的高高的翘起了她那浑圆诱人的香臀。

回应她的,是教官饥渴难耐的大手。

……

掌刑完毕后,教官让吴虹休息一阵子,准备迎接下面的鞭打。

利用这段时间,教官挥挥手示意众女解散,自由活动时间开始。

叶汀兰开始舒了一口气,看来今天她是躲了过去。

教官解散完后,目光重新回到了吴虹身上。

吴虹见到教官目光过来,哪来还不明白什么意思。她立马走到离她最近的一颗树旁,双手撑在上面,屁股高高的翘起,等待着教官新一轮的惩罚。

见吴虹如此乖巧的翘起了自己的臀部,教官嘴角划过一丝得意的笑容。他慢慢走了过去,蹲下身来,仔细端详了一会儿自己双手下的杰作--那仍然红透了的娇臀,并用双手在上面左右来回摸了几下。

过了一阵子,他站起身来,举起了手中缆鞭。

“要开始咯!”他故意提醒了句。

“请用力惩罚,教官!”吴虹知道教官想给她压力,但还是大声回道。

“用力么,那就如你所愿。”教官不怀好意的笑了笑,手上发劲,瞄着那翘着的嫩臀就是狠辣的一鞭。

“啊!啊!”吴虹痛苦的大叫起来,剧烈的疼痛让她既想蹲下去,又想跳起来。

还好,教官没有马上挥来第二鞭,而是等待着吴虹臀部缓过来之后,才再次挥鞭。

只是力道仍然不减。

吴虹又是痛苦的大叫。

她从未想到,巴掌和鞭子的疼痛差距会如此巨大。

这种剔骨剥皮般的疼痛,实在让她难以保持淡然。

还好教官还算体谅她,没有一鞭接一鞭。

每过一鞭,少女的臀部就会在空中使劲的扭动,以此来转移痛苦。

而这对教官来说,又何尝不是一道美丽的风景呢?

十鞭就在少女痛苦的摇摆中过去了。

此时少女如羊膏玉脂的臀部,已经布满了青色的鞭纹,也许是考虑到了周一还要教育这个屁股的缘故,教官并没有把这个屁股打成紫色,而是伤势相对较轻的青色。

这样,便能再周一还原之前的玉臀了。

惩罚结束后,少女照例对着教官敛袖一礼致谢后,才慢慢地找了个地方开始休息。

青春,正激扬!

操场上到处都是迷人的身影在跳跃舞动。

此时教官正舒服的躺在宽长的青木长凳上,闭眼享受着微风吹过,拂过他那粗糙的脸面,带来一阵凉爽,别提有多惬意了。

不时转过头眯着眼打量一下奔跑中的少女们,嘴里碎碎念到:“恰同学少女,风华正茂,前凸后翘,自视甚高,惹怒老子,激舞戒尺,一鞭下去把臀揉。曾记否,她翘臀闭眸,静候鞭抽?”

吧唧吧唧念完后,教官忍不住对天吼了句:“TMD,原来老子还会吟诗作对,真是太有才了。”

心情大好之下,他准备提前十分钟下课了。

就在他哼着歌准备打算集合下课的时候了,网球场的地方却出现了意外。

似有吵骂声传来。

教官的好心情一下子跌入小贝家园,他黑着脸,大步踏向网球场。

他倒要看看是何方神圣敢在他的课上捣乱。

等他怒气冲冲的走到了网球场时,已经围了一大圈观众。少女们一看教官到了,纷纷侧身让道,其中一部分人脸上还带着些幸灾乐祸的笑容。

圈中共有三名少女,此时正扭打在一起。

其中赫然就有叶汀兰的身影。

但她们一见到教官来了,便各自散开,闭嘴缄口。

“你,给我说清楚,是怎么回事?”教官压着怒气,指着其中一名略显瘦弱女生道。

这名女生名叫张燕,曾在第一天点到的时候声音太小而被教官冷眼刮过。(PS:第一章里出过镜)。

在教官怒气爆表的眼神中,张燕战战栗栗的说道:“我,我和叶汀兰一开始去打网球,本来打得好好的,结果这小贱人,这女的就过来无端羞辱我,我又没惹她,她就直接骂我菜,我忍不住就回了句口,结果她就过来打我了,然后我们就打在一起了,然后,然后您就来了。”

教官一听,转头看向其余两人:“是这样的吗?”

叶汀兰点点头。

剩下那女的,年龄在这群女子中算比较大的了,约莫23、24岁,长得也是千娇百媚,身材更是透出一种少妇的丰韵,不过眼神却是相当高傲,当然望向教官的时候又异常恭敬。

这女人的名字叫孙清清。

而此时,这高傲的女人却不干了,她咬着牙,眨着大眼睛一副委屈的样子,眼角还挤出几滴眼泪的望向教官:“教官,您得给我评评理啊,明明是我想加入她们打网球,她们不干就算了,还对我拳脚相加,刚才您明明看到了啊,是她俩再打我一人的,现在,她俩又联合诓骗您,我,我实在是冤枉啊,她之前,还骂我小,小贱人呢。”

叶汀兰和张燕听了这番话,心中大骂不要脸。正当叶汀兰想上去辩解两句的时候,教官发话了。

“我不管你们是怎么回事,这次事件你们三人都有责任。今天我累了,不想罚人了,到了下周一,你们三人处以A级以上的平时惩罚,并且处以一次随机特殊惩罚。具体处罚视情况而定,另外,你们今天每人扣20分素质分,明白吗?”

说完,大吼一声:“全体集合!”

“教官,这…”叶汀兰还想说些什么。

教官还她冷如冰窖的一眼。

但叶汀兰却依旧不想这样就被处以这样严厉的惩罚,“可是,教官…”

教官终于愤怒了,他盯着叶汀兰,冷冷的看了好一会儿:“叶汀兰,是吧?”

叶汀兰被盯了有些发虚,只得硬着头皮道:“是。”

“下周一,你将额外受到一百下掌刑,并且素质分再额外扣除10分。”教官面色冷漠道。当然,其实他心中早已暗自窃喜了。

因为他早就对叶汀兰的臀部虎视眈眈了。

送上门来的大餐,那自然得好好享受一番

叶汀兰顿时面无血色,而张燕也是脸色灰暗。倒是那孙清清脸色阴晴不定,最终咬了咬牙,像是下了什么艰难的决定似得,快步离去。

四、纠纷

星期六的下午是没有课的。

教官原本打算美美睡个午觉,再去导师专供机房去看看岛国最近又更新了什么大片的。

不知道下午又能有何斩获。

教官有些邪恶的笑着,睡着了。口水湿透了床单,他却浑然不知。

但是当他睡醒午觉,整衣下楼后,一位不速之客正在他的宿舍楼下静静的等着他。

这位不速之客身材丰满,在紧身衣的衬托下,前后凹凸有致,透出一股迷人的风韵。平时的冷淡和傲慢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恭敬与乖巧。

教官的脸色很差,他用冰冷而怜悯的目光看着这位不速之客的俏脸,双手轻浮的托住对面的下颚,一字一句的说道:“如果你没有很好的理由,那么今天你会死的很惨,明白吗,孙清清?”

孙清清毫不畏惧的对视着教官冰冷刺骨的眼神,胸部一挺,道:“清清自然不敢无故冒犯教官,今天确实是有重要的事情找教官商量,不过,能到您的办公室谈话吗?”

教官的目光在孙清清的脸上停留了三秒钟后,发现孙清清并不是无的放矢,才缓缓说道:“好,就依你所言。”

办公室内,教官靠在了他的椅子上,眼睛盯着孙清清,道:“什么事,快给老子说。”

孙清清却没有马上答话,而是目光环视了办公室周围后,从墙上取下一根标配的黑色软鞭,弯腰双手递向教官:“今天清清无故耽误教官宝贵的时间,理应受到严重的惩罚,在这里清清还先请教官严厉惩罚,至于事情等下再说。”说完,她迅速的褪下了紧身皮裤和内裤,转过身去,给教官留下一个丰满圆润富有弹性的臀部。而且,此女的皮肤本来就很白,而保养的很好的屁股自然更是与玉脂一样剔透光洁。两瓣嫩嫩的臀部粘的很紧并且很自然,让人不禁对那神秘的臀缝产生浓厚的兴趣和无限的遐想。

教官一见这屁股如此之美,心中自然大喜。他仍然没有立马挥鞭,而是按照惯例的摸上一把。

孙清清心中冷笑,但屁股却没有退缩,反而迎了上去。

看来今天的计划成功率又提高了一大截,她暗自想。

抚摸之后自然便该进入正题了。

鞭影重重挥下,扰得臀肉惊颤。

教官之前的不高兴早已烟消云散,这女的挨打不仅不退缩求饶,反而跟他作对似得把臀部越翘越高。

这很合他的胃口。教官的嘴角已扬起一丝久违的笑意。

当鞭子已经落下28下的时候,教官突然想起今天不是来惩罚眼前的女子,而是来商量事情的,随即又看了看少女已经被打的血红的屁股,便放下了鞭子,拍了拍少女的臀部,示意她起身。

他对接下来的谈话已开始感兴趣起来。

孙清清站直后,并没有把悬挂在膝盖的裤子提上来,而是一把褪下,再一脚踢飞到墙角里。

教官微微皱了皱眉,他有点不懂了,但却没有出声发问。

这时,孙清清说了一句看似牛头不对马嘴的话:“教官,你身为男人,一定觉得很难受吧?”

此话一出,教官脸色一下子难看之极。他一把抓起桌上的鞭子,捏在手上,又一手提着少女的胸口,一字一句沉声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孙清清此时虽然被提了起来,心中也有些害怕,但脸上还是不动声色,不慌不忙道:“教官每天都看着美少女的光臀,甚至天天把玩着,却因为规定不能真正的占有,心中一定憋得慌吧?”

教官的脸色愈加阴暗:“你这女娃,又知道什么,老子想要女的,那还不是…”

少女此时却胆大包天的出口打断了教官的说话:“如果不是这样,那为什么这办公室里要贴这么多A*V女优的海报呢?”

伤疤被无情揭穿,任谁都会火冒三丈。

教官终于爆发了,他双目发火,右手的鞭子已经高举过头,就要抽下:“你找死吗?”

而此时,孙清清却平静的说道:“我是来与您商量事情的。”

教官的怒火微微被浇熄了一点,但手中的鞭子仍然没有放下,凶狠的盯着少女:“商量?”

少女终于说出了此行的目的:“如果您能答应我一个条件,我愿意,我愿意随时与撅起我的光屁股供您玩乐,并且,并且自愿为您提供服务。”说到最后,少女的脸上有了微微的红霞。

“服务?什么服务?”教官慢慢放下了手中的软鞭,眼中的怒火已消失的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七分的狂喜和三分的玩味,嘴角也划起耐人寻味的笑容。

少女闭上双眼,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睁开了眸子:“无论您是否答应我的条件,由于清清的一己之见,让您耽误了宝贵的时间,所以今天,现在清清就任您玩弄吧。”

(PS:下面一小段未成年人自觉跳过,不影响剧情发展)

说罢,她用她那樱桃小手一颗又一颗的解下了上衣的纽扣,并缓缓滑下了内衣,露出了一具诱人的胴体。

做完这些,她踩着碎步扭着红臀来到办公桌前,缓缓俯身贴了上去。接着,她又扳开自己两瓣丰满的臀部,插开双腿,露出一条神秘的臀缝。最后,她将臀部翘上了巅峰。

教官见状,哪里还忍得住,只觉得胸口有一团火在燃烧,下身的大鸟早已饥渴难耐了。他立马松开拉链,如饿狼一般扑了过去,狠狠插进了那诱人的臀缝深处。双手一把抓向了丰满的乳房,细细把玩着上面娇艳的蓓蕾。

菊花被爆,孙清清不禁销魂的大叫了一声,却如一桶油浇上了身上饿狼的欲火,她只觉得对方那恶心的大舌头在他身上来回的舔吮。

为了此行目的,她强行压下心中的厌恶,并用自己的舌头回应着对方……

此时的办公室,早已各种不堪入目,谁推门进去,只能看到男人来回涌动的身体和女人“嘤嘤恩恩”的呻吟声,不时还有“啊”的尖叫声、满足声……

周末是难得的假期,没人会管你上天下地开挖机,当然前提是你不犯错。

这是狱校里的女孩们最轻松愉悦的时候了。但叶汀兰心这个周却很心不在焉。

等待惩罚的到来比直接惩罚更为虐心。

她过一会儿便担心的看看她那饱满如珠的臀部,在下周一后又会成什么模样?

是烂布条般的破条,还是胀破的氢气球?

她越想越害怕

周末,总结课。看教官嘴唇蠢蠢欲动的样子,看来今晚有重大事项要宣布。

突然,叶汀兰看到谦卑的站在教官身后的孙清清,心中突然升起一丝不想的预感。

而这时,孙清清看到自叶汀兰过来的目光,嘴角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教官见到所有人到齐后,也不管是否到了上课时间,大手用力一拍桌子,示意众人安静,但这更多是一个发话的前兆,因为根本没有人在吵闹。

“上周,大家表现普遍良好,言行举止都很到位,令我很满意。当然,还有极少数人违反校规,无视班律!她们分别是张杨、燕紫凝、吴虹、叶汀兰和张燕!”

叶汀兰心中一沉,教官竟然没有念到孙清清的名字。

“为了后面的同学不再犯错,我决定加大惩罚力度。上面被念到名字的人,在下周之类,不允许穿内裤,并且每天上课之前,都要脱光裤子面朝大家撅10分钟。”教官又道。

上周犯过错的人脸色均一变,叶汀兰也不例外。

教官却不管这些,面朝众人,继续道:“下面,我要宣布一项重要事项,都给我把掏干耳屎听好了!”

说着,他扫视了众人一遍,声音也提高了三个分贝:“因为觉得以后犯错的人会逐渐增多,我一个人忙不过来的原因,我从班上选了一名同学做我的助手。她就是孙清清同学。”

孙清清一步走向前来,又用那以鼻孔看人的高傲表情,不屑的望着众人。

说实话,看着她那自以为不可一世的表情,叶汀兰真想上去抽她一巴掌。

“从今天起,孙清清就将成为这个班的班长,她将帮我分担一些担子,比如说检查作业,又比如说体罚。另外,班规对她无效,只要不违反校规,我说她错她就错了,我说没错那就没错。”

此话一出,叶汀兰等人一下子脸色难看之极。这意味着,她们明天的惩罚,将会由孙清清来执行。

那么她们即使不被打死,也会脱层皮。

张燕的眼中,以有了无助而绝望的泪水。

孙清清看在眼中,得意而轻蔑的笑了,那笑容,无疑是魔鬼的笑容。

但孙清清却不料她一笑出声来,教官便是一巴掌给她屁股打来。

“笑什么笑?很爱笑吗?”

孙清清不敢还嘴,连道“不敢”。

教官见了,又压低声音,用只有他们两人听得到的声音道:“放学后,到我办公室里去探讨探讨。明白吗?”

孙清清眼中划过一抹怨毒之色,但嘴上却极为恭敬且妩媚的道:“遵命,教官,上次清清还有许多问题没有弄明白呢,这次教官一定要仔细的为清清讲解一下,一题都不要落下哦。”这暗示的意思教官自然都懂,他搓了搓手,嘿嘿的笑了笑,开始等待下课的到来。

翌晨,柔和的阳光射进叶汀兰房间的窗户,透在她如花似玉的脸上,却没有给她如沐春风的温暖,反而是一种如坠冰窖的寒冷。

她好像已经看到了孙清清站在讲桌上冷冷的等着她出丑。

又似乎旁边还有一张属于教官的淫荡而猥亵的笑容。

她悲哀而凄凉的叹了口气,用力甩了甩脑袋,将这些都排挤出去。

教室里。

孙清清一脸鄙夷的望着叶汀兰,冷笑道:“这么晚才来,我还以为某人龟缩在寝室里不敢出来了呢。看看人家张燕,早早就到了,就是怂了点。”

叶汀兰顺着孙清清的目光过去,果然发现了张燕正坐在一个角落里,头趴在双手垫着的木桌上,瑟瑟发抖,一副萎靡丧气的样子。

叶汀兰不再理会趾高气扬的孙清清,走到张燕旁边,轻声道:“别怕,我陪着你呢。”

张燕一看是叶汀兰,一把就扑了到其怀中,呜呜的抽噎起来。

“别哭,别哭,哭花了脸就不好看了。”叶汀兰拍拍张燕的背部,暖声安慰道。

“嗯”张燕点点头,收拾了眼泪,但眼中深处的恐惧还是凝而不散。

叶汀兰自己也没办法,她的心至今还砰砰的跳个不停呢。

台上,孙清清刚想冷言讥笑几句,不料这时教官来了,她急忙靠到讲桌边上,颔首低眉,一副商场秘书的样子。

教官也不多言,开门见山道:“上周没有惩罚完的,全部给我上来!”

叶汀兰提了提吓得面无血色的张燕,挺胸给自己壮了壮胆,眼睛看着地板,慢慢的迈了上去。

这该死的的心脏,为何跳的如此之快。叶汀兰心中诅咒道。

而教室的另一角,吴虹也站起身来,缓缓踱上了讲台。

教官盯着她仨,指了指吴虹,“你先上去吧!”

吴虹想早晚要挨,等着挨还不如马上挨,便点了点头,走到了课桌前,毫不犹豫的脱掉了紧紧箍在丰满臀上的皮裤,褪至脚踝,又闭上眼睛,像下了莫大决心似的迅速的一把趴掉了贴在嫩臀上的最后的依靠—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

此时完全暴露在空中的臀部,已经在上周严酷的鞭打下恢复的七七八八了,除了电缆鞭留下的青痕还有一丝微不可查的痕迹外,整个屁股白白嫩嫩,浑圆而挺翘,像是八月十五里皎洁的皓月,丰满而迷人。

孙清清看了,眼中闪过一丝嫉妒。她的屁股也很美,但要论丰满,还是比吴虹略差一筹。

教官看了看已经俯卧完毕的少女臀部,对着孙清清道:“你觉得,她的屁股该挨多少下?”

虽然很想把眼前的屁股抽得稀巴烂,但是想了想她必须节省体力,好狠狠的惩罚叶汀兰二人,于是便乖巧的说:“教官,她上周已经受了很多惩罚,这周便少挨一下吧。要不让她翘起臀部,您先用手狠狠的打一顿,我再用鞭子抽她10来下,您看这样如何?”

教官闻言,觉得也不还错,就点点头道:“那好,便依你所言。不过吴虹,你不用把臀部翘起来了,而是直接到我腿上来,老老实实趴着,做得好,打你50下就放你下去。”

吴虹乖乖的照做了。

教官一手按着手里丰满的娇躯,却并没有立马下手,而是对着众人道:“忘了宣布一件事,从现在开始,一般来说除了掌刑由我亲自动手,其余惩罚都有孙清清同学代我惩罚。”

众女面面相觑,不知说什么好。

教官却也不管下面想法如何,看向了手中老老实实趴在他腿上的娇躯,胸中又是燃起一股邪火。

“啪”教官的大手已经拍了软软的屁股蛋子上。

“嗯”吴虹轻轻娇喘了一声。她现在全身上下已经没用丝毫力气,她知道,教官掌刑她屁股是为了把玩她的臀部,她可不敢紧绷神经让屁股变硬,从而惹怒教官以至于飞来横祸。

教官很满意眼前这具柔若无骨的躯体,他知道对方没敢使劲,并且心里想着等会回去调教孙清清的时候一定也得叫她不准使劲。

想到这里,教官的嘴角划过一抹笑意。

恰好这丝笑又被偷偷撇过来吴虹看到了。少女心中开始安稳下来。

不紧绷神经的话,臀部自然要痛上许多。教官似乎也知道这一点,手上便放松了一些,以此来“奖励”这温顺的小绵羊。

既然教官主动放水,那这顿打便好捱多了。

五十掌下来,屁股也不过呈桃红色罢,而且虽然头发有些紊乱,但是额上却没有豆大的汗滴。嘴里虽然时不时的发出“嘤嘤”的痛叫,却从未发出过“啊”的惨叫声。

“起来吧。”教官不动声色的道。

吴虹站起身来,双手有些不自然的挡着私处,躬身向着教官道:“谢谢教官高抬贵手。”

教官点点头,指了指讲桌,示意她还该执行10下软鞭。

吴虹又是恭敬道了一声“是”,随后捡起已散落在地上的裤子,放到一旁,甩头理了下有些乱的头发,走到了讲桌边上,恢复了最初翘臀的姿势。

孙清清看着那已经粉红的嫩臀,心中就有一股想抽打的冲动。

看了看教官,得到肯定的意思后,孙清清立马就高高扬起了手中的软鞭。

“嗖、啪、啊”风声引来了鞭声,随后还有少女的痛叫声。

接下来,是短暂的寂静,之后又是重复的风声鞭声痛呼声。

吴虹压根没有想到,孙清清会打的如此之痛。

或者说,孙清清会如此狠辣。

也许孙清清不会因为好色而抚摸她的臀部,而让她不那么羞涩,但是之前早已完全放下脸面任教官蹂躏臀部的她,又怎么会在意那些羞涩。

在成吨的痛苦面前,面子什么的太虚伪了。

至少她是那样的想。

娇嫩的臀肉上,已经爬上了一个“X”状的大红叉。

那是两条深深的血痕。

吴虹痛苦的趴在桌上,左右扭动着承受着接下来的鞭打。

孙清清却冷哼一声,继续挥舞着手中的软鞭。

十鞭,在吴虹的眼中却像一百鞭那样漫长。

终于在吴虹痛苦的呻吟声中,结束了。

吴虹站起了身,匆匆向孙清清道了声谢,便站到教官那边去了。

在她看来,教官都要比孙清清亲和百倍。

孙清清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却没有计较什么。

接下来受罚的是张燕。

张燕的处罚标准是A级平时处罚,和一次随机特殊惩罚。

这时,教官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个破有一孔的盒子,对着张燕道:“抽取一次特殊惩罚吧。”

张燕颤抖着双手,抽出一张红色小卡,交给教官。

教官打开看后,不禁眉头一扬,又眯着眼睛,用奇怪的眼神盯着张燕看。

张燕被看得发毛,心中愈加的害怕,她哭丧着脸,对着教官道:“教,教官,是什么?”

教官又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把小卡丢给了她:“你自己看吧。”

张燕抖着双手拿着那已经打开的小纸团,闭着眼睛颤颤的翻了过来。

之后,才慢慢撩起了那修长的睫毛,睁开了一丝眼缝。

红纸上印着几个不起眼的黑色的小字:“免罚”

张燕一愣,随后长长松了一口气。

孙清清却有些不乐意起来了,但她也毫无办法,谁让张燕运气好呢。

但是接下来的A级体罚她可不会让这婊子好受。

A级的处罚规格是30下软鞭,裸臀受罚,并扣8分素质分。

而且,要是在行罚的过程中犯规,还要加罚。到时候,哼哼。

孙清清已经在桌子旁边站好,高傲的看着张燕,并用鞭柄敲了敲桌子,示意张燕迅速就位。

张燕偏过头去,不再看那高高在上的孙清清,大步走到讲桌前,犹豫了一下后,用手轻轻地抓住裤裆角,慢慢的解下了坚守的纽扣,又咬着牙将裤沿顺着纽扣翻卷一圈,在使其慢慢的,慢慢地向下滑,直至脚踝。但是当她想要继续褪下内裤时,却发觉内裤像是粘在在屁股上一样,半天都脱不下来。

孙清清等不及了:“你再不脱,我请教官加罚了!”

张燕知道躲是躲不过的,她闭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俏脸上闪过一丝决绝之色,双手使劲往下一拖,内裤就掉到了膝盖。她又抬起右腿,让内裤皮裤都脱落出去,并用左脚往外一踢腿,裤子便安静的躺在教室的一个角落里了。

张燕的臀部不算大,至少在这群少女的当中。但她的臀却异常的圆润,并且白洁、挺翘。完全的诠释了小巧玲珑、精致细腻这俩词语的含义。

做完这些,张燕并没有立刻俯身,而是看了看眼中颇有几分阴狠之色的孙清清,蓦地转头对着教官道:“教官,我要求绑打。”

此话一出,叶汀兰,孙清清脸色都为之一变。

叶汀兰心中吃惊,嘴唇动了动,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孙清清脸色愈加阴狠。

所谓绑打,顾名思义,便是绑起来打。

这样一来,便无法扭动,以至于不会受到加罚。

但是绑打自身是要附带条件的:若是着衣受罚,那绑打便要去衣;若本来已是去衣受罚,那便要在基础次数下额外加罚百分之五十。

也就说,一旦绑打,张燕就要受到45下软鞭惩罚。

只有教官还算淡定:“你确定?”

张燕的眼中闪过一丝坚毅:“我确定,教官。”

“孙清清,那尼龙绳来。”教官也不多问。

孙清清打开了桌子右下角一个不起眼的小抽屉,从里面掏出三根细腻而坚韧的黑色尼龙绳。

一长二短。

孙清清拿起一根短的,粗暴的抓住了张燕的双手,使劲的箍在一起,让张燕不禁发出“嘤嘤”的痛呼,但孙清清却是你叫的越厉害她心里越舒服,才不会在意那些,一手抓住绳子长的那一端,便在课桌上的铁环里三圈外三圈的绕起结来。

确认手不会松后,孙清清又开始绑腿,另一根短的绳子先是将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死死的绑在一块儿,然后又牢牢的捆在桌子下方一个锁好的抽屉的把手上。

至于最长的那根绳子,孙清清拿在手中端详了一会儿眼前这具已经被绑的牢牢死死的娇躯,正准备放回去的时候,脑中突然冒出一个邪恶的想法。

她先是将绳子把张燕的柔腰绕了一圈,打结后拉出余端,从张燕下方的私处穿过,然后一直顺着臀缝上去,再到背部,最后缠绕到之前锁死双手的铁环上,并用力拉紧。

这种尼龙绳捆在人的身上,会深深的嵌入皮肤深处,让人感到十分难受,并且人越挣扎,捆得越紧。

这样一来,张燕的臀不自觉的就被拉翘了起来。

而现在,这尼龙绳不仅箍紧了张燕的双手,双腿,还捆紧了腰部,又尤其是私处、臀缝,

其他的也就罢了,下体沟缝里那是敏感部位,被这样紧紧勒住,自然是难受万分。

偏偏她还不能动弹分毫,越动弹,越难受。但越难受,就越想挣扎。

进退维谷。

孙清清看着张燕的痛苦扭成一团,心里自是觉得痛快万分。

“快打吧。”这回轮到张燕催促了。

孙清清笑了,笑得很开心,她现在反倒不急了。

她内心那个舒坦啊,就像万年堵塞的通道一下子都畅通起来一样。

不过既然对方都求着她动手了,她怎么能无动于衷。

可不能让对方以为她胆小呐。

这样想着,手上攒足力气,“嗖”的一鞭就飞了过去。

“啪”的一声,张燕臀上的肉剧烈颤抖了起来,一条淡淡的红痕逐渐爬了上来,并且由浅慢慢开始变深,由红慢慢开始转青。

“嗷”尽管早已觉得对方会恶意报复,但是真正打到臀上又是另一种感觉。这是一种撕心肺裂的痛,哪怕早有准备,也痛得叫出声来。

而在一旁的叶汀兰心更是沉了下去。

惨叫之后,张燕大口呼吸着,慢慢消化着屁股上的余痛。

但是,孙清清又怎么会给她喘息的时间,马上又力气十足的补了一鞭。

之前第一鞭下方一指的地方,平行的出现一条深深的檩子。

就像是一条横在粉臀上狰狞的毒蛇。

“啊”张燕只感觉屁股上旧痛未去,新痛又添,双痛之下,也难以保持沉默。

孙清清自然得势不饶人,对准第一鞭的位置,加大力度,又是狠狠的一鞭!

破风声,鞭打声,还有惨叫声!

就像一颗阻击手的子弹,深深扎进了敌方司令的心脏!

这一鞭足有十二分的劲力,带着呼啸的破风声,精准的嵌入了第一鞭的伤痕上。

两鞭重叠,痛上加痛!

像是还未愈合的伤口刚刚结疤,又被人无情揭掉。

那是一种怎样的深入骨髓的痛!

张燕已经无法解释了,她只知道此时的她已经不是身体主人,已经无法阻止身体那想要扭动的命令。

但她还能控制住她的嘴,让它大声的咆哮。

“啊!痛啊!好痛啊!”

孙清清倒是停顿了下来,她饶有兴致的看着桌上扭动的娇躯被越捆越紧,并且娇躯主人痛苦的尖叫声在她耳中就如仙乐一样悦耳动听。

“刚才,你说什么,能再说一遍吗?”她露出了魔鬼般的笑容。

张燕绝望的趴下了头,泪水不争气的滑落,打湿了胸口的衣领。

“我记得,某人前天不是很威武嘛?”孙清清却不依不饶,还要调戏她、羞辱她。

张燕偏头不语,以免遭受更多的侮辱。

见张燕不答话,孙清清冷哼一声,扬手一鞭狠狠抽在臀峰上。

死咬住牙关,张燕并没有叫出声来,但泪水却如喷泉一样涌出来,身体也是猛地颤了颤。

孙清清见状,下手便更狠毒起来,而且一鞭接一鞭,间隙时间极少。

刚才还只独领风骚的几条鞭痕马上多了许多同伴。

一条条狰狞的檩子盘踞在那陡峭的臀峰上,痛得张燕指甲都已经深深嵌入皮肤中,渗出了滴滴鲜血。

简直是痛不欲生!

又恰似度日如年。

约莫在第七、第八鞭的时候,张燕再也不忍不住了,“啊”的一声破着嗓子吼了出来。

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听着莫不胆战心惊。

牙关咬得再紧又如何?总有一个临界点吧?

而且,当一旦越过这个临界点,你还能咬住牙关吗?恐怕很难把?

此时,张燕歇斯底里的惨叫声,一波接着一波,哀转久绝、断断续续的回荡在教室里。

娇小的身躯在不停的扭动着,想要释放那无边的痛!可这样只会越来越紧,越来越难受。

她知道,可她做不到。

越扭动,越疼痛!

可以说是惨绝人寰。

直到那已声嘶力竭!

哪怕已经声嘶力竭,但鞭子却依旧不曾停歇。

“才第三十八鞭,还差七鞭呢!”孙清清心中冷笑道。

“啪”“啪”又是两狠鞭。

“呜呜”

张燕已经泣不成声。她的身体终于不在动弹了,因为她已没有了力气。

“怎么,不叫了?叫啊,求饶啊,求饶我就放过你。”孙清清羞辱着,叫嚣道。

这时,张燕用尽最后的力气,抬起头来。

面对着孙清清,也看向台下的所有人。

双肩,在微微颤抖着,是因为疼痛,还是恐惧?

都不是!

两腮异样的出现了潮红,那是因为激动而涨红了脸!

她混杂着泪水与汗水的俏脸倒挂着几绺散乱的头发,显得颇为狼狈。但她那如水晶般的眸子里却炯炯有神,很吃力的却眨也不眨的盯着孙清清,朱唇微微上启,堪堪露出一个有些惨烈的笑容。

就像成功守护秘密的特工面对敌人最后的嘲讽。

教室里,此时有她虚弱但却掷地有声,嘶哑而又斩钉截铁的一字一句的声音。

“你,做,梦”

有一种东西,叫做坚定;

有一种意志,名曰不屈。

一下子,世界似乎都安静了下来。

台下,女生们惊恐的睁着大眼睛,噤若寒蝉。

桌旁,教官扬了扬眉,不动声色。

台上,孙清清的脸色一下子难堪之极,她恼羞成怒的举起鞭子,用尽全身力气,一鞭重重的挥下!

可这时,谁睁大了眼睛,义无反顾的冲向前去,抓住了那还在空中的毒蛇?

张燕此时早已任命的闭上了眼睛,嘴上淡淡的笑容却没有消褪?。

“啪!”想象中的鞭响到了,但意料中的疼痛却没有到来。

她有些意外的转过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因为痛苦而紧咬着牙的绝美的脸颊。

耳边,也恰到好处的响起了叶汀兰轻柔的安慰:“别怕,有我。”

张燕一脸感激的慢慢闭上了眼睛。身体本就娇弱的她此时已经挥霍完了最后一分力气。

孙清清见叶汀兰为张燕挡下了一鞭,不由得心中大怒,她转头望向教官,正要告状,但她耳边却已传来叶汀兰清脆而有力的声音:“教官,我想替张燕挨下剩下的鞭子。可以吗?”

教官皱了皱眉,道:“班规不容你随意篡改。”

“扑通”一声,叶汀兰单膝跪在地上,但脸上的坚毅之色未消退半分。

“我愿意双倍挨下这些鞭子。”她咬着牙,望着教官,“求您了。”

教官见状,沉默了半刻,终于开口道:“好吧。”

但孙清清忍不住了:“教官,这可是您定下规矩,她怎么能随意……”

教官挥了挥手,示意孙清清闭嘴。又看着叶汀兰:“规矩既然是我定下的,那么我自然可以改变。你要替她挨下这些惩罚,自然可以。不过你不用挨那双倍的鞭子,而是你的随机惩罚将额外增加一次。现在,你还愿意吗?”

叶汀兰郑重而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孙清清张了张嘴,本还欲说些什么,但一想到教官已经开口,便只好闭嘴。只是阴沉的望着叶汀兰,冷哼一声,意思不言而喻。

叶汀兰只是挑衅的回看了一眼,没有多语。

“你帮她松绑吧。”这时教官淡淡道。

赦令一出,叶汀兰急忙站起了身子,伸手去解此时还束缚着张燕身体的尼龙绳。但不料孙清清本来就捆得相当的紧,在加之张燕之前就扭动得厉害,导致已经深深嵌入肉里,手指都难以伸的进去。

一旁,孙清清幸灾乐祸的冷眼旁观了一切,心中自是得意至极。

叶汀兰愤怒的咬了咬牙,最终一边劝慰着被痛的“嘤嘤”出声的张燕,一边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解开了像是紧箍咒绞缠的黑尼龙。

接开绳后,张燕已经如一滩烂泥一样趴在桌上,满头大汗配合着细细的气喘,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刚跑完了几万里马拉松。

但她那鞭痕纵横密布如蛛网的臀部又深深的出卖了她。

而且,那些被捆过地方,留下的三圈深深的青痕

青得发紫,紫中印黑。

就像那,魔鬼留下的恶毒的诅咒。

之后,张燕虚弱的撑起身子,却因体力不支又趴了下去。最终在叶汀兰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走回了座位。

她真的好想就这样倒头大睡。

可是,接下来叶汀兰的体罚却让她难以平静。

这顿打,可比她的,要毒辣多了。

台上。

孙清清冷笑道:“威风耍够了?那么接下来,便看看你如何出丑的吧,叶大小姐!”

叶汀兰却是直接无视了孙清清,走到了教官面前,手脚麻利的脱光了下身的蔽体物。

刚才张燕的最后颇为凄烈的壮语让她有些心潮澎湃,内心深处的那一抹胆怯也自然随风而散。

孙清清脸色铁青,她发誓,等会要叶汀兰好看。

再孙清清行罚之前,还要被教官掌刑百下。

教官此时的眼睛已经鼓得的贼大,嘴角已经溢出淡淡的水渍,双手因为兴奋已经来回搓了起来。

自从他二十岁通过家里的关系从部队被分配这里,就一直过着蹂躏美眉的大好日子。

能来这里服刑的女子,无一不是监狱里万里挑一的美女。

虽然不至于都如花似玉,但至少个个五官精致,而且身材一流。

最关键的臀部,如果不挺翘,根本就进不来。

几年下来,他手中罚过的美女自然多得数不过来。

但是像眼前少女这样完美的,还真是一个都找不出来。

先撇开那如绝美如画的脸颊不提,光说身材,也远远不是一般红粉胭脂所能媲美的。

被紧紧包裹在皮衣下的酥胸傲然挺立,不屈昂首。盈盈一握的细腰即便隔着一层衣服,也能散发出难言的魅力。

再下面,便是刚刚卸下伪装,露出真容的臀部。

白皙细腻的嫩肉柔软而富有弹性,轻轻一拍,便如石沉大海惊起千层浪般波涛起伏,并且那光滑圆润所带来的良好手感,让人简直欲罢不能。

如此丰满而挺翘,真不知道那紧身裤平时要怎样塞才能挤得进去?

而此时看来,尽管如此饱满,却看不到一丝一毫的赘肉,仿佛是女娲造人最完美的作品。

天资卓越;

绝代风华!

恍如那九天下来不可亵渎的仙子。

而此时,这样本该超然凡尘的仙子却光着屁股在自己面前,任其凌辱。

心静如水,不为所动?

扯淡!教官现在想做的,或者已经做的是,一把将叶汀兰拦腰抱住,摁在自己的腿上,紧紧摁住!

就好像生怕食物从嘴边溜走一样心急。

事实上,叶汀兰只是乖乖趴在教官的大腿上,大腿微微发力踮起臀部,双手撑地,平静的等待着教官的惩罚。

既然躲是躲不过的,那就面对吧。

至少教官是用手打的,配合一些,应该不会打很重。

毕竟用手打大多是为了那肌肤相亲的快感。

咬咬牙就过去了。

想到这里,叶汀兰微微闭上了双眼,同时腿上腰上一齐使劲,将臀部送上了高处。

教官更是忍不住了,狠狠一掌就刮了过去,“啪”的一声打在那丰满的翘臀上后,却是像橡皮膏一样黏在了上面,一个劲的搓揉。

本来一掌打在屁股上所带来的疼痛叶汀兰还能忍住,可这样屁股被人任意捏那却是难以平静。

屁股可是一个女孩子的高度敏感区。

叶汀兰已经红透脸,腰肢不安的扭动着,却根本无法逃脱教官的魔掌。

她自己也颇为无奈,知道教官已经觊觎了屁股很久了,这次又怎么会轻易放过。

她束手无策,只得乖乖受辱。

可是教官的大手却越来越没有底线,开始向她那神秘的臀缝进军。

她微微的扭动身躯,试图挣扎,却完全没有意义,阻挡不了教官已经深入禁地的大手指。

“嗯嗯”叶汀兰实在憋不住了,臀部下一阵骚样难耐。

教官嘿嘿一笑,手上一顿,看着怀中“垂死”挣扎的娇躯,五指张开,又是一掌狠狠攀上臀峰。

叶汀兰只得无力的扭动一下,再次伏膝作罢。

嘴角边,扬起一丝苦笑。

所幸的是,教官沉迷于她臀部的美好,用力不是十分沉重,或者说根本就很轻。

但此时,叶汀兰却宁愿教官狠狠的打了。

前五十下,教官打了足足半个小时。

翘臀还是翘臀,只是微微染了些许红霞

倒是少女脸上的火燎烧减轻了不少,也许是习惯了教官的咸猪手。

不过,五十下后,教官拍拍手示意叶汀兰起来,他要换姿势了。

但是当叶汀兰一听到教官接下来满嘴贱笑的命令后,刚褪下的红潮又义无反顾的重染脸颊。

教官竟然她跪趴在地上,就像古时候公堂审案的那样。并且头要放低,臀部撅高,双腿岔开,然后教官自己则坐在她娇嫩的背上,压得她有些踹不过气来。

更可耻的是,教官那短小精悍的双腿死死夹在了她的胸前,有意无意的触碰着她的敏感部位。

而一旁,孙清清做出了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更让她感到生不如死。

她想哭,可她不能哭。

唯一能做的,就是闭着双眼,咬牙坚持,就当一切都没发生。

然后这闭眼的动作在教官眼里,却是任命的代言词。他更加兴奋的搓搓手,而后一把那丰硕抓去。

五十下,恍若打一个世纪。

那惊人的弹性和柔软的手感,让教官的双手颇为恋恋不舍。

下次,一定得玩个痛快。教官已经在思量下次了。

当教官从叶汀兰身上起来的时候,叶汀兰都还一直紧闭着眼睛。直到教官又狠狠踹了一脚她臀部,这才明白掌刑已经结束了。

她不禁松了一口气,但马上脸色一紧。

之前那些都是过家家,真正的苛刑现在才开始。

她神色紧张的从那个装有特殊惩罚的盒子抽了两张卡片,交给教官。

教官打开其中一张一看,咧嘴一笑,居然叫她把皮裤穿好。

难道自己比张燕还幸运,抽到了更好的卡?

叶汀兰一边提着裤子,一边疑惑的想到。

但她很快就将知道,穿裤子是为了保护她的臀部,因为下面的惩罚威力太大了,而且容易伤到不能受伤的地方。

第一道随即惩罚,名叫菊花三开。

所谓火爆菊花,则是拿着逢年过节时喜庆用的爆竹,点燃后夹在双臀里,然后等其自动开花。

由于臀缝的神经比臀部其他位置还要敏感不少,所以这火爆菊花不是一般鞭子的痛所能比拟的。

如果不隔层裤子的话,臀缝很容易被炸伤。

但叶汀兰却不知道这些,她只是自顾自的趴在桌上,抓好铁环,翘着臀部等待着鞭子的来到。

她还以为,对方要先打A级处罚的三十鞭子呢。

当然,她咬着牙,却惊疑的发现孙清清把她丰满的两瓣臀扳开,然后放了个小圆柱进去,之后便松开了手,并故意用力让臀部夹在一起。

正疑惑间,臀部最神秘的菊花,此时已然炸开。

“嘭”一声闷响,却让叶汀兰上半身一下子离开了桌子,而臀部紧收。

“啊啊啊啊啊”菊花爆炸,这时一种怎样的痛楚啊!

而一旁,孙清清看到叶汀兰的惨痛之状,已经忍不住笑出声来。随后,快步走过去,一把将叶汀兰按下复位,并一脚踢向臀部,示意她抬高。

第二发雷是鱼雷。

众所周知,鱼雷的威力比普通的爆竹要大得多。

当第二雷炸响的时候,叶汀兰整个人已经跳了起来。

她也很不想做出如此夸张的动作。

可是这爆炸般的瞬间剧痛,又岂是咬咬牙就能坚持得住的?

现在的她,完全不顾淑女形象的,捂着屁股,一个劲破着嗓子哭吼着原地乱蹦,就像屁股着火了一样。

事实上,她的屁股的确已经火爆开来。

孙清清笑的那个开心,她都不想马上炸开第三炮了,好慢慢欣赏眼前佳人如此痛苦万分的模样。

但是教官不允许了,她无奈下,将第三炮使劲塞进了那已经颤动不停的臀瓣中间。

狠狠地,拼命的往深处塞!

第三炮是是母子雷。

“轰”的一声,母雷炸开,叶汀兰菊花便是不受控制的一紧,臀瓣不由自主的就是一收。

不过,还不待她叫出声来,被紧紧裹在臀缝里三枚子雷就纷纷炸裂开来,传来三声极其低沉的闷响。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放了三记响屁。

但是,就这三炮,就让叶汀兰先前因母雷而痛叫的气流卡在喉咙,一时间竟然是叫不出声来。

只剩那丰满如圆月的臀部在风中竭力的扭动。

水晶般的眼眸中,已经起了淡淡的雾霭。

突然,有一双手抓在了叶汀兰的裤沿上,然后便是一个劲的往下拖。

原来是孙清清等不及了,她要脱去叶汀兰的裤子,好鞭打那A级的30下软鞭了。

至于另一项特殊惩罚,教官说让她先打完30软鞭,再做执行。

不过,那紧身皮裤向这样不解纽扣胡乱扯又岂是轻易能扯下来。一时间就卡到臀峰上,如何怎样也拉不下来。

然而越是如此,愈发证明叶汀兰臀部的挺翘丰满,也让孙清清心中起了一股莫名的嫉妒之火。

她阴测测的一笑,手中先是一停,然后便是狠狠往下一拉。

“噼啪”声响起,叶汀兰的裤子倒是已经脱了下去,不过皮裤后面臀缝那一节却是拉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

足有二寸来长。

这么长的口子的裤子穿在身上,直接就能现出内裤的颜色。

叶汀兰愤怒地看向了孙清清,不料孙清清却回了她一个“你能把我怎么样”的得意眼神。

而教官此时却颇有兴致的看着这一切,丝毫没有要插手的意思。

叶汀兰回过头,痛苦的闭上了双眼。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又能怎样呢?

忽地,臀部一凉。她知道自己的内裤已经被趴了下来。

这时候,叶汀兰耳边传来一阵嘲笑声。

“我记得,某人那天高傲的很呐,今天怎么在这里趴着呢?是要干嘛呢?”

孙清清一手抚摸着叶汀兰光滑的臀部,一边嘴上说道。

叶汀兰有些恼怒:“要打就打,谁怕谁!”

孙清清却不急着打了,她悠闲的扳开叶汀兰的臀缝,低下头来,细细的端详着叶汀兰那深深的臀缝。

“哎呀,你的屁眼周围怎么这么红呢,是怎么回事呢?”孙清清明知故问。

叶汀兰扭过头,不想回答。

“既然你不回答,那我就摸摸看了哦?”孙清清见戏弄不到叶汀兰,便开始伸手摸了起来。

“嗯嗯”叶汀兰忍不住了,开始嘤咛起来。之前菊花被炸,现在还隐隐作痛,一摸之下,自然疼痛加剧。

孙清清一看有戏,便打算再摸一会儿,但这时教官却看不下去了,催促孙清清速度完事。

孙清清见教官发话,知道不能再拖延了,便在叶汀兰红红的臀缝里用指甲狠狠捏了一下,然后马上抽手。

由于这一下来的十分突然,猝不及防下,“啊”叶汀兰惨叫一声,双腿因为疼痛打得笔直,臀部自然也就顺势翘起。

孙清清暗道一声正好,举起鞭子就痛击了过去。

“啪”的一声响起,娇嫩的臀上也出现了一条细细的红痕。

但叶汀兰没有吭声,甚至连臀部都没动一下,只是头不在看向桌子,而是面向前方。

孙清清冷哼一声,她自然知道叶汀兰在变相的嘲笑她。

看你能撑多久!她心中嗤笑,手中挥鞭的力度更大了几分。

但那丰满的臀部只是颤了颤,便又没有了动作。

当然,臀肉的起伏是无比汹涌的。

孙清清面无表情,但是手却举得更高了。

“嗙!”的一声,鞭子落在了臀峰与大腿的交界处。

这时臀部最嫩的地方。

叶汀兰眉头猛然一紧,口齿轻启,但马上又合拢起来。臀峰上下剧烈晃动,双腿也抖了几下。但最终还是没有叫出声来。

孙清清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她心中焦急起来,手中挥动鞭子的速度开始快了起来。

鞭影重叠下,嫩肉颤着飞!

叶汀兰的眉头已经拧成了麻花状,大滴大滴的汗顺着脸颊滚落到嘴唇,嘴角因为持续难熬的疼痛而不停的抽动。

尽管双手已经在不停的颤抖,但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死死抓着铁环,不曾离开。本来紧紧互咬着的牙齿已经在咬破了嘴唇,鲜血顺势而出,溅在了倔强的牙上。

修长而白嫩的双腿此时已止不住要颤抖的节奏,但那臀部却始终不屈的撅得老高。

尽管那上面早已鞭痕密布,红紫交错。

尽管鞭痕已经开始浮肿,开始发黑。

但那臀部就是翘的老高,如那高傲不低头的白天鹅。

二十七、二十八、二十九!

叶汀兰还是没有吭声,她侧过半边脸,嘴角带着一抹不屑的笑容。

这是一种挑衅,这是一种蔑视!

孙清清脸色发青,她使劲攥紧了手中的鞭柄,微微发颤。

“怎么不打了?应该还差一下啊?别故意拖延时间!”叶汀兰回身道。

“拖,拖延时间?”孙清清气的不行,她高高举起了鞭子,就要打下。

突然,她眼角闪过一丝异色,手中止住了鞭打。而后,嘴角也划过一抹诡笑。

双手微微一动,孙清清手中的鞭子已经被垂直举在了头顶,然后瞄准那红红的臀缝,狠狠打下!

如那流星直落般,径直而下!

“噼!”声音不大,但是很沉。不同于一般的脆响,这是一种闷响,但疼痛却不可小觑。

本来打臀缝就是极痛的,因为臀缝的神经比臀部还要敏感。而叶汀兰的臀缝之前便被爆过菊花,现在引发旧伤,自然痛不可耐。

“哐啷”叶汀兰一直抓在铁环上的双手脱离了铁环……

“噗通”一直抖动的双腿终于停止了颤动,而是一把跪了下去。

一头秀发在空中散乱飞舞,如同那着了魔的女鬼。

但她的膝盖却始终没有跪在地上,而是双手失去铁环后,又紧紧抓住了桌沿的软垫边缘。

而后渐渐发力,慢慢又爬了起来。

是的,这一下很痛,痛得她已经抓不住铁环。

但她不能跪在地上,她不能向身后的对手示弱。

她经受不起那种屈辱。

是的,她现在脱光裤子露出臀部已经是一种耻辱。

但这是规矩,她无力改变。

但她能改变的是,她不会屈人之膝。

至少在她晕过去之前,是这样的。

所以,就算是痛得乱发飞扬,面朝天花,她也没有让那一口气冲出喉咙。

她脸上洋溢出来痛苦之色是掩饰不住的,嘴角的血迹已经染红了牙龈。

但她还是咬紧了牙的。

就是死,也不会叫出声来!

“啪啪啪”

这时,教官眼中多了一抹敬佩之色,他边鼓掌边道:“你很勇敢,能够连吃30鞭而不吭一声。作为奖励,特殊惩罚推迟半小时后进行,先让你恢复下体力。”

孙清清心中着急,但却无可奈何,跺跺脚,走到教官身后安静的待着,只是脸上阴晴不定,不知在想写什么。

叶汀兰也有点意外,但还是对着教官躬身道:“谢谢教官。”

教官笑着点点头,什么都没说。

忽然,他感到有些无事可做,便向身后的孙清清招招手,示意她过来。

孙清清一愣,但还是乖乖走了过去,不料教官一把就抓住她的臀部,一个劲的捏。

这突然起来的变故让她颇为吃惊,身子不禁往后一侧,却让教官不悦起来,提着她的裤子便往下拉,露出一个白皙的屁股,毫无顾忌的便在上面肆意揉捏起来。

孙清清虽然心里抗拒,但却不敢反抗教官的意思,只得在众目睽睽之下扭动着屁股,迎合起教官的动作来。

“嗯嗯啊啊”一阵阵娇喘传出,回荡在教室四壁。

台下众女早已面红耳赤起来。

叶汀兰心中暗骂一声骚货,这故意卖弄风骚的叫声,搞得她都有些脸红了。

但是教官却笃定得很,大手不断抚摸着孙清清的娇臀,翻山越岭,深入浅出,细细享受着手中的柔嫩爽滑。

至于孙清清本人嘛,当然还是脸上红霞飞。不过那到底是因为羞涩呢,还是激动呢,又亦或是其他什么,就无从得知了。

半小时一晃而过。

教官放下了双手,却没有示意孙清清提上裤子,而是低声吩咐了她什么。

孙清清听后,脸上闪过一丝疑惑,但还是走出了教室。

不料,才走出几步,就听到教官一声大喊:“把裤子脱了,跑过去,速度快点。”无奈,她只得脱下还在脚踝的皮裤和内裤,然后赤着下身,大步跑远。

教室里,教官示意叶汀兰等着,叶汀兰轻轻点点了头。

不一会儿,光着下身的孙清清端着一盆水就回来了。

从水中还冒着热腾腾的热气来看,这水温度可不低。

这时,教官笑着拍手道:“第二项特殊惩罚:滚水洗臀。”

滚水洗臀,顾名思义,便是用这滚滚熟水来清洗那娇嫩的臀部。

规定时间是二分钟。

“如果中途臀部敢离开水盆抬起来一点点,那么孙清清,我允许你等会儿鞭打她一百下。”教官又道。

孙清清阴测测的一笑,这水她刚才端回来的时候曾不小心溅了一点到手上,就差点让她把盆子倒掉。

而比她手还要细嫩无数倍的娇臀将会面对一盆滚水的洗刷。

怎么可能不离开。

她手中已经又拿起了软鞭,不悠不急的把玩了起来。

叶汀兰见此,也知道这刑法是不容她拖延时间的,毕竟水会慢慢冷下去。她卷起皮衣,向上提了一节,以确保皮衣不会被滚水打湿。随后便慢慢蹲了下去,

本来她是打算下去先一点一点的试水的,但想到教官之前说的离开水盆一百鞭后,便放弃了这个念头。最后她索性甩了甩头,紧闭下体嫩菊,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合上了双眼,然后放平臀部,猛地没入滚水中。

一秒钟后,或许只是半秒钟后,一阵撕心肺裂的惨叫穿透着在场每一个人的灵魂。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滚滚烫水让她的屁股像是在火上炙烤一样,令她痛不欲生。

这是一种钻心的痛,痛到无以言状。

她姣美的脸上已经多出两行清泪,正不住的往下滑落。

梨花带雨的样子让人一阵怜惜,但烫水可不懂这些。

滚水只能通过它的本质而刺激少女臀部上敏感的神经。

不知何时,她的脸已经涨得通红。她的手此时没有撑地,而是抱起了她那修长的双腿,让双腿离地。

这样下来,她便只有臀部着地,那么即便再痛,她的臀部也不会抬起来了。

只是这样,她整个臀部都侵在水中,充分的体会着“水煮肉片”的滋味。

二分钟,听上去很短,但对于叶汀兰来说,每一秒都是煎熬。

什么光阴似箭,现在叶汀兰只知道什么叫度日如年。

她还在凄烈的惨叫着,只是因为长时间嘶吼,喉咙早已喊破。

现在她的叫声,就如鸭子叫一样“嘎嘎嘎”。

全班上下,胆小者早已掩面塞耳,不敢直视。

张燕一人坐在角落,面无血色,清泪止不住的下滑。

孙清清也是张大了嘴,不敢置信,手中把玩的软鞭不知道什么时候已静静躺在地上。

教官此时却低下了头,双手合于鼻梁,眼中闪过一丝异色,不知道在想什么。

两分钟后,叶汀兰艰难的翻了个身,然后在撑着讲桌,勉强站了起来。

此时她那引为为傲的臀部,如一个胀大的红气球一样,全体紫红,稍稍一触碰,便是一阵剧痛。

而且,足足大了一圈的屁股根本没法塞进去紧身的皮裤。

不光如此,就是连坐下都做不到。

“过来。”教官招招手,示意她过去。

她摆着脚步,双腿叉得很开,因为两瓣臀部因为胀大实在粘得太紧了,如果闭着双腿走动,那臀部不断摩擦的痛又将让她龇牙咧嘴。

罕见的,教官目不斜视没有看她下体的私处,而是直视她的眼睛。

等她一摇一摆走到教官面前后,教官不出她意料的她她转身翘臀。

她艰难地做完动作,等待着教官的双手。

半分钟后,教官的手到了。带着一抹凉意,静静地匀抚着她臀上的每一寸肌肤。

虽然起初碰到的时候还是很痛,但那股痛会以一种惊人的速度消退。

叶汀兰有些意外的转过身来,看见教官正拿着一支云南白药,喷在手上,然后慢慢涂到她肿大的臀上。

“恩”她忍不住舒服的叫了一声。

教官有些奇怪的看了她一眼,而后用力在她臀上捏了一把。

“啊”她收臀痛呼。

教官这才咧嘴一笑,又继续开始敷臀。

十分钟后,教官仔细检查了叶汀兰臀部每一寸土地后,才盖上了药盖。

“张燕,过来。”教官转头道。

张燕不敢怠慢,快步走了过去。

“搀着她,现在就回去吧。”教官挥了挥手,“这三天你都不用来了,在寝室里把臀部养好,星期四来上课。”

叶汀兰虚弱的点点头道:“谢谢教官。”

此时,她已经不那么厌恶教官了。至少教官比孙清清要好多了。

但接下来,教官就说了一句让她无奈着苦笑的话。

“另外,这周星期六下午,来我办公室,不准穿内裤,我要检查检查你的屁股。”他在“检查”两字下了重音。

叶汀兰脸上立刻就红透了,她别扭的摆着臀,在张燕的搀扶下,一步一步挪回寝室。

五、我是教官

其实,上次的惩罚虽然看似极其惨重,但其实并没有破皮,而且后面教官还敷了伤药,所以叶汀兰的伤在第二天就开始好转了。

在星期三的时候,臀部已经完全愈合,光润如前了,就连被炸了好几下的臀缝,也已经褪去红紫,白白嫩嫩的。

她耐不住性子,决定去操场运动运动。

跑了两圈,香汗淋漓时分,正欲歇息片刻,却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你是哪个班的学生?为什么不去上课?”

一个身着灰色休闲衣的男子对她道。

这男子长相倒是中规中矩,但是眼神却很阴鸷。一看就是个比较阴险的人。

叶汀兰一见此人,立马将他与孙清清化为一个阵营。

“我是教官的学生,他特批我不用去上课的。”

对方多半是导师,叶汀兰不敢怠慢,规规矩矩的答道。

“特批?空说无凭,走,我们教官那里当面对质,要是不是,哼哼。”

灰衣男子有些不怀好意的道。

叶汀兰一皱眉,但没有吭声。

不到两分钟,教官出现在他俩面前。

“刑官,你怎么又来多管闲事?”

教官对着灰衣男子,不悦道。

“哟,我只是来确认一下情况罢了。而且,校方才公布的规矩,你不会忘记了吧?”

灰衣男子阴测测的道。

“新颁布的规矩……”教官喃喃,突然脸色大变:“你是指……”

“没错,就是第三条—学生上课期间不得私自进入操场,体育课除外,如果是老师命令学生休特假,也只能在寝室里休假,不准外出,如果是老师允许学生进操场,那么老师将受到相应处分。你不会忘了吧?”

教官鼻子里重重哼了一声,盯着那个叫刑官的灰衣男子很不友好的说道:“我忘没忘,管你屁事?”

灰衣男子却不管,而是继续道:“如果谁发现了学生私自进入操场,那便由当事人处罚该学生,这条没忘记吧?嘿嘿。”

说完,已经盯着叶汀兰的臀部,邪恶猥亵的目光毫不作掩饰的射出。

教官咬着牙:“当然不会忘记。”

“那么,女娃,还不过来脱光裤子接受惩罚?”刑官已经忍不住了,舌头恶心的在嘴上来回舔吮。

叶汀兰脸上一阵发青,教官并没有警告她不准去操场。

但事到如今,也只能任由那人摆布了。

她闭上双眼,深吸了一口气,就要走过去。

但这时一双大手却拦在她胸前,让她步伐为之一滞。

“教官?”她疑惑道。

“你是谁的学生?”教官板着脸,目光阴沉的吓人。

“您的。”叶汀兰门齿轻咬下唇,低头道。

“我有叫你过去吗?”教官接着问。

“没,没有。”她嗫嚅道。

刑官却不乐意了,他逼问教官:“教官,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她是我学生,要打也只能是我打,你凭什么染指?”教官怒回道。

“你是打算违抗校规?”刑官的脸色很不好看。

“违抗校规,呵,我可不敢。但是,是我允许她进入操场的,等会我自己会上报校方。你可以滚了?”教官皮笑肉不笑的回道。

刑官目光一下阴沉到了极点,他一字一句的对着教官道:“好,你狠,咱们走着瞧!”言罢,大步离去,走之前还给了一个你等着瞧的眼神。

教官不屑撇撇嘴,不以为意。

这时,教官才转头望向叶汀兰。

叶汀兰一见教官目光过来,便低头支支吾吾对着教官说:“教官,我,我没闯祸吧?”

教官本来还想教训下这小妮子,但是看到她现在低头认错的样子,之前对刑官的怒气便消了大半。但他并不准备轻易放过叶汀兰,继续强板着脸,佯怒道:“你说呢?”

叶汀兰不知怎地,心中有些不好受,她看着教官怒气冲冲的脸,又联想到之前的刑官说的处分,心下更是一阵堵塞。便一咬牙,抬起头,对着教官大声道:“对不起,教官。请您狠狠处罚我!”言罢,转过去身去,没有丝毫犹豫地一把脱下了裤子,露出光臀,对着教官高高翘起。

教官一愣,没想到叶汀兰会这样果断。

叶汀兰咬牙撅了好一阵子,却发现教官既没有动手也没有说话,便忍不住回头看了眼,却发现教官正一脸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叶汀兰顿时大窘,她立马抽起裤子,娇嗔道:“教官~~”

教官嘿嘿的笑了笑,但马上收起了笑容,一本正经道:“小妮子,下次不准了,再给我添乱,看我不揍死你。”

叶汀兰不知怎么心里还是有点担心:“教官,真的没事吗,我听那人说有处分啊。”

教官看了看叶汀兰,眼中闪过一丝异色。半晌,他又强板起了脸道:“又不是你受处分,你闹什么。给老子爬回去寝室滚床单去。”

叶汀兰知道教官是假怒,便小声嘀咕道:“人家是关心你,你怎么凶人家。”

不知不觉间,两人的对话已经放开了许多。

教官大眼一瞪:“你说什么?”

叶汀兰吐了吐舌头,居然屁股向后平沙落雁般趴在了地上,转过头对着教官道:“教官,我可真爬回去了?”

教官见状,心中感到一阵好笑,这小妮子还敢给他耍皮子了,这还了得。立马走过去,对着那翘起来的屁股就是狠狠一巴掌。

“给我站起来。”

叶汀兰嘟着嘴,慢拖拖的站了起来,好像还有点不情愿似得。

教官正想又一巴掌打去,但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对着叶汀兰正色道:“明天要上教育课,你注意点。”

叶汀兰一怔,但还是乖乖点点头。

翌日,教室里的气氛与往常不太一样。

因为教官并不是一个人进教室的,身旁还有一个人。

叶汀兰仔细一看,心下一惊。

原来教官旁边的人就是昨天那个“刑官”。

而他们两人似乎都在等着什么人。

一时间,教室内鸦雀无声。

终于,一个穿着一身军服的中年男子进来了。

“校长好!”

教官和刑官两人同时敬礼。

下面众女一惊,这中年男子居然是校长。

看来今天真要发生大事。

中年男子摆摆手,当做回应。

他走上台,对着教官淡淡道:“开始吧。”

教官点头,对着下面的少女大声吼道:“今天要上教育课。所谓教育课,便是要好好教育下你们怎么做人。”

说完,教官对着中年男子道:“校长,您看谁先来?”

中年男子沉吟片刻,看着台下道:“班长是谁?”

孙清清立马站起来应道:“是我。”

“你去把记录素质分的本子给我拿来。”校长的口气不容置疑。

孙清清不敢怠慢,走上讲台,将本子双手呈上。

校长接过本子,埋头看了一会儿,才道:“谁是叶汀兰?”

叶汀兰心中一惊,她颤着身子,硬着头皮道:“我是。”

其实,早在校长叫拿本子的时候,她心中就预感不妙。

她的素质分是全班最低的。

“就从你开始吧,上来。”校长道。

教官心中暗道后悔,不该一次性扣那么多素质分的。

至于为什么会后悔,那就无以得知了。

叶汀兰心中很是忐忑不安,但是无奈之下还是一步一步走上了讲台。

“教官。”中年男子突然道。

教官一怔,不明所以,道:“在。”

“我听刑官说,你昨天很庇护这女娃。”校长眯着眼睛。

“庇护,这是哪儿的事。”教官自然不承认。

“那昨天,是她私自犯规的了?”校长眯着眼。

“是,”教官还是咬着牙,“是我允许的。”

是的,只要他说是她自己的犯规,那叶汀兰肯定只有咬碎牙往肚里吞,

可是他说不出来。

中年男子看了看教官:“那你是决定接受处分了?”

“是。”教官沉声道。

“恩,你的处分等会儿在执行,先执行这女娃的。”

中年男子慢悠悠的道。

教官面色一沉。

叶汀兰心中一紧。

中年男子看了看手中的小册子,又看着叶汀兰:“你的素质分只有60分。”

叶汀兰低声回到:“是的。”

“一分一下,先来二十鞭,刑官,你来执行吧。”

刑官得意的看了一眼满脸阴沉的教官,故意踏着重步走到叶汀兰面前。

叶汀兰心中不由得一沉。

“嘿嘿,还不趴好!”刑官的声音夹杂着几分迫不及待。

但这时,教官却突然道:“校长,教育惩罚不都是学生互相惩罚吗?今天怎么叫刑官来惩罚了?”

校长皱了皱眉,他没想到教官还敢顶撞他的意思:“你不满?”

教官却没有退缩的意思:“不敢。但这是您订下的规矩。”

校长脸色一沉,想要发作,但还是缓缓道:“那就那个班长去执行。”

刑官脸色一变:“校长,这……”

这怎么能忍,煮熟的鸭子又飞掉了。

中年男子双眼一瞪,怒吼道:“闭嘴。”

刑官只得悻悻退下。

叶汀兰感激的朝着教官看了一眼,但教官却没有看向她,而是低头阴沉着在想些什么。

她也不能说什么,而一旁孙清清还等着呢。

她麻利的脱了裤子,露出如玉般光嫩的屁股。

一旁,刑官看得眼红。

孙清清看着这又光洁如新的屁股,心中不禁起了一股无名火。她挥着鞭子,力度丝毫不减当日。

“嗯”叶汀兰还在忍耐,用鼻子哼声。

“叫出来!不要憋着!”一旁安静的教官突然大声道。

叶汀兰一愣,但是遵从了教官的命令。

直觉告诉她,教官不会害她。

“啪”又是一记狠鞭。

“啊”叶汀兰爽快的大叫了出来。

也许很痛,但这样不会太耗费体力。

也许很丢人,但这样会让等会不那么丢人。

教官深知,惩罚不会才这么二十鞭。

或许是终于听到了叶汀兰的叫喊,孙清清心中大为畅快,手中的鞭子也愈发使劲起来。

“啪”这一鞭打在了臀峰。

“十七!”叶汀兰居然开始报数了。

这又刺激了孙清清的神经,手中的鞭子如流星般坠落。

“啪”“十八!”

“啪”“十九!”

孙清清终于恼羞成怒了,对着臀部与大腿的交界嫩肉,狠下一鞭!

“啊啊啊”叶汀兰痛苦大叫,但最后还是道:“二十!”

孙清清的脸,似乎并不是那么好看。

就像校长一样。

校长同样铁青着脸:“那么,接下来的惩罚,四次随即特殊惩罚!”

叶汀兰心中大惊,脸色也是陡然一变。

刑官脸上却是露出了阴险的笑容。

教官一听这话,大步踏向桌子,从抽屉拿出一个带孔的盒子。

与那天抽牌的那种盒子一模一样。

教官交给叶汀兰后,二话不说,转头回去。

叶汀兰见状,咬着牙,伸进手,从里面摸出一张红卡,交给校长。

校长打开看了一眼,面无表情道:“免罚!”

叶汀兰心中不由得一喜。

但想着还有三张牌,便又是心中一沉。

她抖着手,深吸一口气,又摸出一张红卡。

校长再次打开,盯着叶汀兰看了好一会儿,才缓缓道:“免罚!”

刑官觉得不太对劲了,不禁看了教官一眼。

教官却面不改色,依旧望着台上。这不禁让刑官牙痒痒。

叶汀兰自己也觉得不太对劲了,但她也能说什么,只能再抽一张卡。

还是免罚!

校长的脸已经要阴沉出水来,他一手伸进盒子,抓了一叠卡出来。

挑了半天,才拿出一张卡,缓缓道:“十分钟白蜡一根,趴到桌子上去。”

说完,又转头看向教官:“你明白后果是什么吧?”

说着,手里拿出超过8成的“免罚”卡。

教官毫不迟疑的点点头:“当然。”

叶汀兰已经爬上桌子,老老实实的趴好。

其实教室的讲桌并不够长,并不够叶汀兰完全趴在上面。

但那无所谓了,对校长而言,屁股能老老实实呆在上面就可以了。

而此时,叶汀兰正乖乖的趴在那里。

校长接过教官递来的蜡烛,点燃,等蜡烛化了一些后,才倾向叶汀兰的屁股。

“啊啊啊啊!”叶汀兰没料到蜡烛会如此之痛。比那天屁股潜水还痛的多。

不过想想也是,那天的水也不过几十度,而蜡烛却远不止这个温度。

一滴,又一滴。

每一滴白色的蜡液都能带起少女的惨叫声。

痛如十指贯穿!

疼似千刀万剐。

不知不觉间,少女已经清泪拆两行。

现在的她,只能痛叫和呜咽。

她不敢扭动身躯,怕招来横祸。

为此,她已经咬破了嘴皮。

为此,她已经痛不堪言。

而一旁,教官也捏紧了拳头,全然没有注意点指尖上的血迹。

终于,十分钟过去,蜡烛也已经燃到了校长末端。

教官忍不住道:“校长,完了吧,赶快该对我做处分了。”

校长看了他一眼,嘴角划过一丝诡笑:“看来你很期待啊。”

说完,一手把剩下的蜡烛头往少女屁股上一捅。

“呜呜”桌上,少女早已泣不成声,任由眼泪默默滑下,流进嘴里。

“下去呆好,别哭了,再哭我等会抽死你。”教官已经来到她身边,恶狠狠的说道。

不知怎地,叶汀兰一听教官这话,哇的一声就嚎啕大哭起来。

“给我起来,听到没?”教官扯着嗓门大吼。

也许是被教官镇住了。叶汀兰收起了眼泪,默默爬了下来,提好裤子,退到一边,却没有下去。

正当教官还欲说什么的时候,校长却发话了:“教官,你不仅错误指挥同学犯规,而且还欺瞒上级,你说,该受什么处分?”

教官脸色一凝,正色道:“按照部队里的规矩,自当鞭背15下。”

“教官,我再问最后你一次,是你允许这女娃去操场的?”校长的目光有些咄咄逼人,“如果不是,那么后面你欺瞒上级的惩罚也不用你来承担。”

教官默然,没有说话。

一旁的叶汀兰脸上早已没有了血色,她的身子因恐惧而无力颤抖。

她不敢想象,等会儿会迎来怎样的惩罚。

突然,她感觉屁股好像一痛。

睁眼一看,原来是教官又在她屁股上来了一记。

还有的,便是教官嘴角扬起的淡淡笑容:“是我允许的,你不用再问了。”

说完,又在叶汀兰屁股上摸了一把。

但这回叶汀兰什么反抗都没做,只是轻轻咬着牙,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教官。

教官嘴唇动了动,但未出一语。

校长脸色微变,他还是问道:“为什么?”

教官抬起了头,看了看叶汀兰仍是梨花带雨的脸庞,又看了看台下脸色各异的众女,再看向校长,一字一顿的说道:“因为我是教官。”

校长突然沉默了。许久,他才抬起他锐利的双眼,开口道:“看来,你不适合这里了。”

教官一愣,但马上点点头:“我想也是。”

校长见此,也不废话:“那我也不多说了,按照规矩来吧。”

教官点点头,麻利的脱掉了上衣,露出一副拥有强健肌肉的上身。然后站直了身子,背过身去。

背上的肌肉或许不算多么强壮,但至少看起来孔武有力。

“刑官,就由你来执罚吧。”校长不紧不慢的道。

教官瞳孔猛然一缩。

刑官却是阴测测的笑了笑,从桌子的抽屉里拿出一根与标配鞭不太一样的软鞭。

颜色依旧是黑色,但却要粗了一圈,而且也要长了许多。

与标配鞭最大的不同是,标配的鞭子末梢是平滑的,而这种特制的鞭子却有一个大皮结。

一看就威力非凡。

此时,刑官的左手正掂量着这结实的皮结。

教官深吸一口气,缓缓闭上了双眼。

他跟刑官一直不对眼,这次他可不认为刑官会放过他。

刑官当然不会放过他。

一想到叶汀兰那诱人之极的屁股,心中就是一阵骚动。但就是教官,让他没有得手。

再望向教官时,眼中已经充满的怒火。

“呯!”这鞭子却是用那硕大的皮结直击教官的背部。

伤痕不大,留下一个约摸一指甲大小红印。

但正是因为伤痕不大,才会更加疼痛!所有的力聚集于一点,疼痛透过背部,散于全身。

那是一阵钻心的痛!

但教官并没有嘶喊,甚至没有哼声。

但叶汀兰分明看到了教官的脸一阵扭曲,牙齿也猛地抖动了一下。

“呯!”又是一鞭。

教官的身子猛地一抖,紧闭的双眼突然睁大,又渐渐合拢。

嘴中,已经有了细细的喘息。

刑官冷笑一身,双手舞动,又是狠狠一鞭。

鞭头挥来之际,叶汀兰已经吓得闭上了双眼。

“呯”的一声响,让她身子猛地一颤。

明明不是她挨打,为什么她在害怕?

明明是教官受罚,为什么她在咬牙?

像是,打在了她身上一样。

像是,痛在了她心里一般。

鞭子,在刑官的手中不停挥舞。

每一次,都能让教官身子猛地一颤。

十几鞭下来,教官粗浓的眉毛已经扭成了麻花状。豆大的汗滴顺着额头淌下,流遍上身。

一口一口的重气从嘴里吐出,满脸涨得通红。

怎一个“熬”子了得?

不知不觉间,叶汀兰的双手已经合于胸前,一双美目之中的担忧之色显露无疑。

“还差三下,这狗日的刑官。”教官默默数到,顺便心中问候了下刑官的家属。

“呯”教官的脚已经开始猛烈的打颤,快要站不稳了。

刑官见状,阴阳怪气的一笑,却不给教官恢复的时间,又是一鞭挥去。

这一鞭却是打在了旧伤上,刺骨的痛让教官的头猛地上仰四十五度,双腿像是手中举着万斤的巨石一般一直发抖。

眼看就跪下。

但教官一直咬牙撑着,他可不容许自己在刑官面前出丑。

刑官看着那一直抖却没有抖落的双腿,嘿嘿一笑,瞄着刚才的那道红印,又是狠辣一鞭!

三次一个地方!

新伤、旧伤,混杂在一起,交融后那是一种怎样的痛?

但教官可能不知道了,因为他已经昏了过去。

在他身子倒下去的最后一刻,他好像感觉到,一个柔软的东西扑在了他的怀里……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晌午了。

此刻他正躺在自己宿舍的床上。

他挣扎着想要起来,背部却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

“嘶”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教官,别动,你的伤害没好呢。”突然耳边传来一缕娇柔的声音。

教官转头:“你怎么在这里?”

叶汀兰贝齿轻咬:“我来照顾您啊。”

教官摸了摸头,又道:“最后是你把我抱回来的?”

叶汀兰红着脸,点点头,嘴唇动了动,像是要说什么,但还是没说出口。

但这举动被教官看到了,他不耐烦的道:“有什么话快说!”

见教官都这么说了,叶汀兰鼓起勇气说:“教官,您为什么要帮我?”

教官一愣,但随后又笑了,笑得叶汀兰有点丈二和尚。

“我不是说了吗?因为我是教官,你们的教官。”

叶汀兰还是有些不明所以。

教官却摆摆手,不在纠缠这个话题:“回去吧,我不用人照顾。记到周六来我办公室,我要检查检查,嘿嘿。”

说道最后,教官又开始淫*荡的笑了起来。

叶汀兰红透了脸颊,飞也似的逃开。

望着叶汀兰离去的身影,教官脸上的笑容渐渐褪去,露出了一丝复杂之色。

六、最后一鞭

看着办公室那厚重的大门,叶汀兰心中有些忐忑不安。

“不管了,进去再说。”她咬了咬牙,硬着头皮敲了敲门。

“叶汀兰是吗?进来吧。”里面传来教官平静的声音。

叶汀兰轻轻推开门,发现办公室里就一张如同教室里的那样装有软垫的桌子,只不过要长了一些,大概有三米来长。四周墙壁上便贴满了时尚的女星海报,这些女星大多坦胸露乳,光背赤腿,尺度之大直逼A*V。

突然,叶汀兰脸上一红,她发现周围很多女星坦露的胸部都比周围要黑一些。

至于原因,明眼人自然知晓。

恰时耳边传来了教官的声音:“怎么,苍老师好看吗?”

叶汀兰脸颊一红,低下头不说话。

教官也不管叶汀兰,自顾自的仰头低沉道:“可惜啊,苍老师现在改邪归正了…”

叶汀兰一怔,不明白教官说这些干嘛。

不过教官似乎也没有解释的意思,他自顾自的低吟了一会儿后,转头看向叶汀兰,笑着问她:“内裤穿了吗?”

叶汀兰顿时大窘,她低着头支支吾吾了半天,才用蚊子般大小的声音道:“没,没穿。

“我等会儿要检查的。”教官笑道。忽地,他话锋一转:“知道我为什么要喊你来吗?”

“不知道。”叶汀兰如实回答。

“是不是认为我色心大起,要单独收拾你?”教官眯着眼睛,说道。

“没,没有,真没有。”叶汀兰一听,急着说道。这就算有往这方面想也不能这么说啊。

“没关系,这次叫你来本来就要玩玩你的屁股,要好好的玩玩。”教官看起来居然有些惆怅,他又扯开了话题:“你是怎么进来的。”他不紧不慢的问道,像是在问一个多年的好友。

叶汀兰目光一滞,过了一会儿才冷语道:“杀了人,被判刑,想出去,就来了。”

“杀人,杀什么人?”教官追问道,他一眼不眨的望着叶汀兰,似乎对这话题很感兴趣。

叶汀兰的眼睛一下子迷离起来,她缓缓偏过头,望着办公室唯一的窗子,望着窗子外的白云,望着那白云与蓝天交界的地方,似乎那里能看穿过去与未来。

忽然,她轻轻叹息,朱唇轻启,慢慢道:“这得从一年前说起……”

……

一年前,她高三毕业,却与理想中的大学失之交臂。

她闷闷不乐,独饮喝了很多酒,一个人像一滩烂泥一样醉在路旁。

多年的闺蜜劝说他,她却置之不理,自行其是。

初恋男友安慰她,她却怒吼着滚开。

当一切都离开她,她才开始后悔。

她无助的望向天空,天空也只回应她冷雨。

她好寂寞!

这时候,来了一个人,在她最无助的时候,给予了她温暖。

那是一个雨天,她默默望着天,眼神黯淡。

他来到她身边:“美女,在想什么?”

她冷眼,不语。

他不在意,笑呵呵继续问:“能说出来让我想想吗?”

她只说了一个字:“滚!”

他依旧不在意,只是走到了她的身边,陪她一起看天。

她厌恶的走开,但他又跟紧。

她大声对他说:“再不走,我就叫警察了。”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脱掉了身上西装,披在她身上。

“这么冷的天,多穿点。”

她一把丢在地上。

他又脱下里面的夹克,披了上去。

她皱了皱眉,仍然丢在地上。

他接着脱,脱掉了衬衣,只剩一件薄薄的内衣。

她忍不住了:“你到底要怎样?”

“我看到你在雨天,我好痛。”他笑道。

她默然,她动容。

他的名字,叫陆天华。

他对她的关系细致入微,时时刻刻都为她着想。

他一表人才,帅得掉渣。

他腰缠万贯,却不大手大脚。

对她而言,他就像上天赐给她最美好的礼物。

很快,她便被陆天华所吸引。

1月后,他提出与她谈恋爱,她低着头娇羞答应。

一切都是那么幸福美满。

她不顾家人的反对,离开她所居住的城市,

与他一起,遨游世界。

但是,一切都不如想象中那么美好。

一天半夜,她起来如厕,不小心偷听到了他的电话。

“恩,就快搞上床了……妈的,装的真累…废话,那妞还是你先看到的,那身材脸蛋,还有的说嘛……恩,再等几天,我把她引到房子里,对,就是你在川西山里的那房子……到时候,大家一起上,嘿嘿嘿嘿,记得我要先上……对对对,到时候关到地窖里,有空没空来一发,嘿嘿嘿……”

她如被冷水泼了一头,浑身发颤。

她真希望她什么都没听到。

她颤抖着打开了们,里面是神色有些不自然的他。

他强笑道:“这么晚了,还不睡觉,当心不好看了。”

但她没有一如既往的撒娇,只是冷冷的看着他。

他心虚,但脸上还是堆着笑容:“怎么了,你今晚好像不太对劲?”

“刚才你电话里说的,都是真的?”她冷言逼问。

他面色大变:“你听到了什么?”

她冷笑:“你自己心里清楚。”

他终于撕下了伪装的面具,纵身一跃,一把将她扑倒在地,露出了狰狞而丑陋的面容:“臭婊子,既然你听到了,那就没办法了,只能提前将你做了。”

她有些始料未及,使劲挣扎,但却没法挣脱对面的身躯。

“老老实实从了我吧。”他残忍的笑道,一把脱下了睡裤,露出了丑陋的下体。

她花容失色,大声求饶。

“再叫大声点啊!你个臭婊子!”他的双手狠狠捏着她丰满的胸部,让她一阵疼痛抽搐。

他看着她扭动的身躯,兽性大发,一把撕掉了她的睡裤,扒下了内裤,露出了少女神秘的阴谷。

他早已忍不住,下体就要插进去。

她脑袋失去了思考的能力,随手抓起一个东西,对着他的脑袋就是猛地一砸。

他倒地,脑袋留了很多血。

她惊惶的看着地上已成碎片的凶器:一个装有白干地的酒瓶子。

她有些不知所措起来。只能穿好衣服在地上轻轻哭泣。

他的家庭很有背景。

她本来是自卫反击,但是被受赂的法官判了三十年。

但她不知道的是:

但他们还不准备放过她,又诱使她来了狱校。

他们要让她受尽屈辱。

……

“啧啧,挺悲伤的故事呐。”教官歪着嘴角,看上去居然有几分玩世不恭。

叶汀兰转过头,重新面向教官,默然不语。

“进这里,后悔吗?”教官收起了笑容。

“后悔?呵,我为什么要后悔?你懂什么叫后悔吗?”叶汀兰冷眼反问道。

“哟,吃熊心豹胆了,还敢对我耍嘴皮子了?”教官的脸色颇有几分夸张,“我当然不知道什么叫后悔,不过呢,我却知道你屁股很圆很翘。”

一提到屁股,叶汀兰就有些不自然了。她忸怩得微扭香肩,红脸不语。

但是教官也突然不说话了,他渐渐收起了嬉笑,严肃的看着叶汀兰,正堵她的眼睛,直视她的内心。

叶汀兰有些不明所以,但是还是鼓起勇气与教官对视。

良久,教官像是下了什么决心的,对她说道:“想出去吗?”

在平时,叶汀兰算是比较淡定的了。但此时,叶汀兰还是以为自己听错了,她有些试探的问道:“您说什么?”

教官对此并不惊讶,对方没反应他才觉得有问题呢:“我说,你想离开这里吗?”

此时叶汀兰心中已经翻起了滔天大浪,她几乎想都没想就说道:“想。”

教官见她一口答应,便接口道:“我可以让你出去。”之后便没了下文,而是望着叶汀兰。

其实此话一出,她就后悔了,天上哪儿有白掉的馅饼?

“什么条件?”叶汀兰道。

“没有条件。”极其出乎叶汀兰意料的,教官来了这么一句。

“没有条件?为什么?”叶汀兰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教官却没有立刻回答她,而是望向一边。

“你很坚强。”突然,他来了这么句。

叶汀兰一愣,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教官的话。

“我觉得你不该待在这里。我很敬佩你的勇气。”教官有些诚恳的道。

叶汀兰还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半晌,她才挤出一句话:“谢谢。”

“别忙着说谢。”教官突然又回到了之前的样子,嘿嘿的笑了笑。

叶汀兰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兆。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还没检查吧?”教官笑容那叫一个猥琐。

“是。”叶汀兰低声回到。

“那还不脱?”教官露出了几分玩味的笑容。

少女开始忸怩不安,但还是解开了纽扣,一把脱到脚下。

里面果然没有穿内裤,丰满的屁股已经恢复了原本白嫩嫩的样子,丰满圆润而不累赘臃肿。

一见这丰满的臀部,教官的手开始不老实了,在叶汀兰本人都没有发觉的情况下,已经鬼使神差的攀了上去。

“嘤”叶汀兰措不及防下臀部被抓,不禁销魂的娇喘一声。

教官嘿嘿一笑掩饰尴尬,但双手却没有丝毫没有放下来的样子。

叶汀兰不由自主的扭动着肩膀,双手伸到腰际欲遮住臀部,想做一些挣扎,但教官却轻轻地将叶汀兰的手拍开,继续肆无忌惮地揉捏。

叶汀兰心中不敢反抗,但臀部却实在瘙痒难耐,忍不住望向教官,苦苦哀求道:“放过我吧,教官。”

教官的手暂时停了下来,但是却没有离开:“你就要离开这里了,以后就玩不到了,难道最后玩一次你都受不了吗?”说到这里。教官脸色佯怒。

“教官,教官……”叶汀兰见教官脸色很差,嘴里的话越来越小声,最后低下头,呜咽道:“受,受得了。”

“哼,你受得了,我还不玩了。”教官却是“不屑”的抬起了手,还那娇嫩的屁股自由。

叶汀兰用眼角偷偷看了一眼,教官正努力的掩饰着脸上的恋恋不舍。

望着教官脸上的不舍之情,她突然觉得有些好笑。

“教官。”她喊到。

“说。”教官没好气道。

叶汀兰却是没有说话,而是一把挺起了臀部,丰满、迷人。

“来吧,教官。”她轻声道。她从未这样主动的放荡过,但看教官脸上的肉痛之色,她决定让教官过瘾一把,毕竟要离开这里还全得依赖教官。

“就不要脸这一次。”她默默道。脸上却是早已布满了羞涩的红霞。

教官哪里还忍得住,他的双手早就饥渴难耐了,如此诱惑之下,一把便如饿狼一样扑了上去。

叶汀兰呜呜呻吟,却不在反抗,当然也没有迎合。

十分钟后。

教官终究还是拿起了双手。

这臀真是迷死人呐。他暗暗道。

叶汀兰此时也是满头大汗,见教官松手,不禁松了一口气。

这时,教官从抽屉拿出一份文件,转头递给叶汀兰,指着签名的空挡道:“把名字签上去。”

叶汀兰拿起了文件,草草看了下,洋洋洒洒的签了上去。

“那么,现在开始提前出校的特殊考试吧。”教官道。

“特殊考试?”叶汀兰疑问道。

“文件上面的说明你没看?”教官反问道。

叶汀兰再次抓起文件,才看到在第一页末尾的部分,介绍了关于要提前出狱所进行的特殊考试。

所谓考试,也就是惩罚打屁股。

叶汀兰仔细看了下惩罚项目,脸色一下子铁青起来。

“教官,这么狠?这是要人命呐。”少女一脸恐惧的望向教官。

原来,上面介绍,这次惩罚不仅仅要软鞭一百下,而且还要在臀部上方股沟与腰部相交的地方烙上一个狱校特制的烙印。

教官看了看,也觉得确实有些过分,便低头沉思了一会儿。

很快,他抬起了头,嘴角抹过一丝颇有些淫*荡的笑容。

“这样吧,我记得校方规定,让受刑者羞耻也是一种惩罚。你就多受点羞辱,少挨点打,如何?”

叶汀兰心中升起一股不安,但还是点点头:“好。”

“也不用怎么羞辱你,只需你在受刑的时候脱光光就行了。”

教官的猥琐笑容是包裹不住的。

“好吧。”出乎教官意料的,叶汀兰一口答应。

教官还有些没反应过来:“这么干脆?”

叶汀兰一挺玉胸,揶揄道:“不就是想占我便宜吗,但是能少挨多少打呢?”

“恩,软鞭改为五十下,火烙直接给你免了,怎么样?”教官轻咳一声,道。

虽然还是很重,但比之前以前还是要好太多了。

叶汀兰点点头,深吸一口气:“教官,现在就开始吗?”

“那你还想推到什么时候?”教官瞪大了眼睛。

叶汀兰撇撇嘴,嘀咕了一声“色鬼”。

不料却被教官听到了,他不怀好意的笑道:“你说什么?”

“没,没有。”叶汀兰慌忙道,为了“表示歉意”,她迅速解开了她上身皮衣的纽扣。

“再麻利点。”教官催促道。

叶汀兰白了教官一眼,双肩一抖,脱下了紧身皮衣,露出了性感的内衣。

内衣是那种镶花镂空的那种,很是性感,里面白皙的皮肤隐约可见。

教官的双眼都要跳出眼眶了。

但此时叶汀兰却很是羞涩,任凭手抓住衣角,却就是脱不下来。

教官却忍不住了,一把就将镂空花纹的内衣撕成了两半。

雪白的肚皮,香滑的嫩背毫无隐私的暴露在空气中。

但教官仍然不满意,因为最重要的玉兔还被胸罩包住了。

看到教官充满野性的眼神,叶汀兰干脆放弃了抵抗,任教官放肆的双手解开了自己身上最后一丝衣物。

现在的她,已是一丝不挂。

丰满的玉兔早已不满胸罩的束缚,一把就跳了出来。

但玉兔很快就知道自己是有多么愚蠢了,因为一出来就被一双从天而降的大手抓的严严实实。

“嗯呃”胸部被抓,叶汀兰忍不住呻吟道。

突然,耳边传来教官低沉的喘息声:“我忍不住了,怎么办。”

叶汀兰脸色骤然一变,她用尽全力挣脱了教官的双手。

“不准来!”她厉声道,双手护于胸前,与之前顺从的模样大相径庭。随后,又似乎想到了什么,声音渐渐温柔起来:“不要,好吗?”

“好吧,我尽量忍住。”教官的脸色有些痛苦。

他从墙上取下一根软鞭,就是黑色的那种标配鞭。

叶汀兰见状,脸色缓和下来。

她撅起了她那迷惑众生的臀部,等待着教官的鞭子。

“啪”第一鞭如期而至,却打在了大腿上。

她轻嗯了一声,回过身,发现教官闭着眼,做着深呼吸。

“啪”第二遍打在了腰上。

教官也知道打偏了,居然向着叶汀兰开口道歉:“对不住了。”

叶汀兰见教官如此模样,心中有点不忍,但还是一声不吭。

如此,鞭到了第三十下。

教官却停手了。

叶汀兰又回头过去,发现教官闭着眼的脸已经扭曲起来。

她终于开口道:“教官,你睁开眼吧。”

“可是。”教官还是没睁开眼。

“实在忍不住的话,就对着我屁股来吧。”叶汀兰鼓起了莫大勇气说出了这话。

其实,她对教官的印象早已不如最初那样差了。

先不说教官愿意保她出去,让她少受很多折磨。

而且,就在前天,教官还替她受了严厉的处分。

虽然有什么文件在那,但脑子不坏的人都知道,保人出去是的付出代价的,而且恐怕还不低。

而且,前几天他才得罪了校长。

其次,这里的她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能力,虽然她极力抵抗,但若教官真要强上,她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而且,还是她赤裸着全身的情况下,教官居然忍住了。

这无疑证明,教官并不是一个荒淫无度的大色魔。

而教官一听却愣了:“你说什么?”

“没听见就算了。”那种话怎么可能重复第二遍。

教官却是解放般的睁开了双眼。

他嘿嘿一笑,摸了一下那迷人的臀部,举起鞭子,狠狠落下。

“啪”这次正中臀峰。

痛苦加了几分,但叶汀兰嘴角却笑了。

但是过了四十鞭后,教官的速度明显又慢了下来。

她知道,教官快忍不住了。

教官自己也努力的在克制。

“啪”第四十九鞭呼啸而下。

由于打在了臀峰与大腿的交界处的嫩肉,叶汀兰忍不住嘤嘤娇喘了一声。

但这么一叫,教官却忍不住了,他丢下了鞭子,痛苦的捂住了脸部。

虽然眼前的少女允许他破禁,但是他实在不愿意亵渎这个少女,这个坚强的少女。

他满头大汗,可是下体却不听使唤。

“呲”是教官裤子拉链下滑的声音。

“别忍了,会阳痿的。”耳边,少女口吐香兰,轻声揶揄道。

说罢,撅起了臀部,并微微分开了双腿,露出了诱人之极的菊花。

“对不起。”教官实在是忍不住了,终究还是插了进去。他望着颤抖着身体的少女,内疚道。

叶汀兰不语,只是在不停的呻吟娇喘。

良久。

教官望着眼紧闭的少女,面色复杂道:“你,没事吧?”

叶汀兰睁开了双眼,咬牙反问道:“你说呢?”

教官此时却一改最初见到的强势,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正慌忙解释道:“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实在是,实在是忍不住了……所以才,能原谅我吗?”

叶汀兰感到一阵好笑,但还是装着一副悲痛受伤的样子道:“你,你就一句原谅就完了吗?你就是这么个东西?”

教官慌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慌,之前干孙清清的时候是多么强霸,多么理直气壮,可现在,却一阵心慌。

“对,对不起。”他结结巴巴道,最后还是只能道歉。

“想让我原谅,也不是不可以。”叶汀兰故意只说了半句。

这下,居然轮到叶汀兰提条件了。

“你说,只要我办得到,我一定去办。”教官立马信誓旦旦的说道。

“你肯定办得到,但如果没办到怎么办?”叶汀兰却没有先说条件,而是先提后果。

“只要不违反我的原则,我做不到,将天雷五轰,永世不得轮回!”教官下了毒咒。

“我不求你什么五雷轰,也不信那东西。”叶汀兰平静的看着他,慢慢道:“你只需记得,你夺走了一个叫叶汀兰的女孩的第一次,就足够了。”

教官点点头,脸上内疚与坚毅并存。

“从今以后,不允许在玩弄女孩们的屁股,要罚就正经的罚,做得到吗?”叶汀兰盯着教官,一字一句的道。

教官郑重的点点头。

“一定做到。”

得到教官的承诺,叶汀兰开心的笑了,如同太阳下绽放的最美的百合花。

教官的心情也好转了,他知道对方已经不在意了。

“你以前和多少女的,干过那事??”突然,叶汀兰咬着牙问道。

教官心中一听,颇为心虚,但叶汀兰目光有些逼人,他只得断断续续的说道:“一,一个。”

“谁。”叶汀兰步步逼近,“那个孙清清。”

教官尴尬的点点头。

“玩了几次?”叶汀兰冷笑着问道。

教官心中大急,这女人变脸真快。但他还是硬着头皮道:“二次。”

“以后,还玩吗?”叶汀兰再问。

教官的头像一个破浪鼓一样不停的摇。

“再玩,我就切掉你的……”说着说着,叶汀兰脸红了。

教官一听此话,心中一松,知道对方并没有生气。

但,马上,他又是一愣。

因为叶汀兰又撅起了臀部。

“你这是,干嘛”教官疑惑着问道。

好容易他没反应了,怎么还来诱惑啊?

“还差一鞭啊!”叶汀兰转头,无邪的笑道。

教官一怔。

这样天真的笑容,他是有多久没有见到过了?

他不知道。

可是,真的好美。

他发誓,这是他这一辈子见过的最美的笑容。

他也笑了,举起鞭子,对着那翘起来的娇臀。

一鞭。

两天后。

叶汀兰拎着她为数不多的行李,站在学校门口。

“真的不需要我送吗?”教官有些担心的道。

“有车送呢,还怕走丢吗?”叶汀兰俏皮的笑道。

教官哑然。

“我问你个问题,你必须如实回答我。”叶汀兰突然这般说道。

“你说。”教官点点头。

“你喜欢我,对吗?”叶汀兰的眼中露出几分狡黠,看来她早已猜出来点什么。

教官沉默了一下,终于抬起了头:“对,我想,我是应该喜欢了你,或者说,爱上了你。”

突然,世界安静了下来,双方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时,车子开始发动了。

“一路,走好。”教官沉声道,不知怎地,声音竟有点嘶哑。

叶汀兰对着教官挥挥手,露出一个开心的笑颜,然后转身走向车去。

教官默然回头,落下几滴晶莹的东西。

一出监狱,对面就是倾城倾国的大美女,不知道会有多少公子哥为他挥金如土只求美人一笑。

而他,只是一个当过二年兵的穷屌丝,典型的矮穷挫。

“一切就这样结束了吗?”他无力的低头,苦笑。“或许这就是命吧。”

保释叶汀兰出去用掉了他所有的积蓄,并且还欠下一个天大的人情。

但他并不后悔,因为他相信爱是无怨无悔的。

即便无缘,至少曾经相见。

至少有交点。

多少年后,还能想起,年少时因为一个叫爱的东西而轻狂过。

因轻狂而做出了一些令自己欣慰的事。

至少,那时值得自己欣慰的事。

一切就当做一个美好地梦吧。

忽地,低头望着的地面一黑,似乎光线被遮住了一样。

教官抬了沉重的头,眼前,是一张绝美而无邪的脸颊。

“你怎么,还不走?”教官问道。

她轻笑而不语,只是双手环抱住了教官,用她那温柔似水的目光静静注视着他。

随后,在教官呆滞的目光下,轻轻吻了上去。

双唇相接,口舌缠错。

教官的脑子一下子空白了。

许久,佳人已走。

不过教官耳边,还环绕着少女的回音。

“如果你离开这里之前能照我说的改掉恶习,并且我俩有缘还能相见,而那时我还没结婚的话,我会考虑,嫁给你。”

(狱校风云卷,终)

总算是写完了。说句实话吧,第一次写小说,没想到这么累。

第一次写,无论文笔上还是情节上肯定都有很多不完美的地方,还望各位看官海涵。

尤其是要我写纯SP,实在是写不出来,最后只能加了点其他元素。

以后也会陆陆续续写一些短篇的SP小说。

长篇的也会写,本卷也还有后续,但短期肯定很难出了。

灵感这东西,是难以透支的。

另外,我不太明白,大家到底是喜欢第一人称还是第三人称的写法。

希望大家能留言发表下意见。

笔者谢过。

PS:谁能告诉我怎么便捷进行首行缩进啊,WORD里面写好粘贴过来就全乱了。急求呐。

发表于:18

楼主威武!第一人称和第三人称的写法给人的感觉不同:个人的习惯是,第一人称注重心理描写,制造亲身经历的...

写一段按四个空格也太麻烦了吧像俺这种特别喜欢分段太折磨鸟。本来一个小时就只能打800字,再打空格就只能打600字了...

白鞋转

一、楔子

山湾子公社专设了一个破鞋劳改队,把全公社的破鞋女子都集中到那里劳动改造。这个队立了一条规矩:劳改的破鞋女子一律都得穿白胶鞋。所以人称“白鞋队”。

穿白帆布面的胶底运动鞋,近年来在这个山区的年青女子中越来越时行。起初只有县城才买得到,这两年在山乡的供销社也有卖的了。而且往往一到货就一抢而光。六○年以前,是白力士鞋。后来白力士鞋不大有了,销来的常是翠绿色鞋底的白网球鞋了。价钱又贵了不少。但穿着的确鲜亮,又轻巧俏皮。要是配上白辫带、白翻领、挽个白袖边。不管穿什么衫裤,看着都特别的精神。脚上穿这么一双鞋走路,老远就能见着两只脚丫一飘一飘的。守旧的山民们原是很看不惯的,说从前只有带孝才穿白鞋。年青女子穿白鞋,便使人想起那些惹事生非的小寡妇。所以把穿白鞋的女子都视为不正经的骚货。免不了产生一种“世风日下”的厌恶心理。但难得来放的电影里,《青春之歌》里的林道静,一出场就穿一双白力士鞋不是?被捕下牢一直穿着它,下乡跑交通时还是穿着它。《花好月圆》里的范灵芝,是个农村闺女了,也是穿白力士鞋的。她在河边洗脚,还有这鞋的特写镜头呢。还有《野火春风斗古城》里的银环,《红色娘子军》里的琼花,《朝阳沟》里的银环,也都是穿白胶鞋的。那国庆大游行、全运会团体操,有上千女娃都穿着白鞋,齐刷刷的。谁能说个不字?所以山乡农中里的女学生要买不了一双白鞋,就要哭着闹着不敢去上学,家长再古板的也只好想方设法买给她穿。

到了文革一来,破四旧。这让山民们很头痛了一阵的白胶鞋,便在被“破”之列了。也不必说出什么道理,反正许多公社都下令禁穿白鞋。甚至有的女子单单为了平日爱穿白鞋,就被弄进学习班、专案组,去追查“生活作风”问题的。所以谁都不敢再穿这路鞋子了。这个劳改队下令让破鞋女子又穿这路鞋,就好比罚牛鬼蛇神戴黑牌牌一样,也可算是一种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革命创举”。

八月初,我因调查王永年的生活作风问题,到这个“白鞋队”去核实材料,住了几天。才知道这个队的许多内幕。这些被罚穿白鞋的女犯所受的凌虐和折磨,实在到了骇人听闻的地步。现将所见所闻实录如下,可见那个疯狂岁月中野蛮暴行之一斑。

二、第一天下午

这个劳改队在小沙河上游的二道湾,离最近的自然村三道湾有二十多里山路。是一个背静而山清水秀的河湾。大跃进后废弃了的采石场,曾改成了公社的付食专业队。有养猪场、养鸡场、菜地,还有面积不大的大田。现在把采石队当年住的窑洞,改成了劳改女犯们的住处。专业队后盖的房子,成了劳改队的用房。我一到这里,远远就看见的是旧窑洞前晾晒着的一双双白胶鞋,都洗刷得乾乾净净的,在下午的烈日照射下,非常耀眼。所以我头一件考察的就是这些鞋。到跟前细看,有力士鞋、有网球鞋、还有这两年仿网球鞋而生产的便宜一些的青年鞋、有全新的、也有很旧的。有些已经穿得鞋口的滚条起了毛、绽了线,后跟或脚趾处的面布磨得烂糟糟的,甚至穿了小眼。鞋帮和鞋底相接处的胶条有脱了胶的地方。我翻了几双看看,有的鞋底也磨穿了,露出炭黑色的内胎。有一双甚至断了大底。穿这样的鞋子到沙砾很多的地里干活,沙土肯定会灌进鞋窠里,女子们嫩生生的脚底板经不得磨,是要吃苦的。我数了数,那天下午晒着的一共有三十四双,那就是女犯的总数了。

后来我知道,女犯一到这里,每人要发三双白胶鞋。每天一早下河洗澡时都得洗刷一双,晾晒到天黑。这么多的白鞋,一是公社群专从各家抄收出来的。还有是从供销社没收的。再有是从农中运动队、文艺队收来的。甚至还有从废品回收站里收来的。总数将近二百双。

让破鞋穿白胶鞋的主意,是队长王福生出的。他原是公社农中的体育教师,还是文艺队的教练。他是在县体校毕业后到农中来的。他对为什么叫女犯都穿白鞋倒是说得很直率:“好看嘛!”

这个王福生,在农中对待学生的野蛮粗暴就是出名的,连十五六岁的女生,也一样扇脖拐,踢屁股。但因为训练出不少体育尖子,甚至有选进省队的。排的节目好几次参加地区的调演,所以打骂学生的事也就不当回事了。

“造反”以来,他因对黑帮心狠手辣而大出风头。头一次使他声名大噪的是斗争公社文教助理。他把一个因为跟这个助理睡觉而被选当民办小学教师的闺女,弄上台去陪斗。而且逼这个男的当众脱光裤子,把女的鞋子脱下一只来,套到男的生殖器上。这只大概还带着体温的颇有诱惑力的鞋子,竟勾得这个男的阴茎暴挺,顶着这只鞋子一颤一颤的出足洋相。从此臭得一败涂地。又逼这个女的用这只鞋子自己打得已的脸蛋,臊得她无地自容。这使他一跃当上了公社造反派的头头。后来斗争一个公社书记,他又把书记的一个姘头、公社广播员外号叫“小白鞋”的女子,弄上台去一起亮相。在群情“激愤”之下,他借“顺应人心”,把这一对狗男女的裤子都扒开,并排躺在台上打得屁股出血。然后把男的屁股上的血涂到女的脸上,女的屁股上的血涂到男的脸上,拴在一起游街出丑。

这样一个色情狂,来当这个破鞋劳改队的队长,当然是投其所好的美差。我跟他相处了几天,不久就察觉他还有一种很强的“恋鞋癖”变态心理。他罚女犯穿白鞋,不光白天要穿,连晚上睡觉也不准脱。他要亲自动手打这些女子,动辄是使白胶鞋的鞋底做刑具。他在处罚或拷问女犯时经常扒她们的衣裤,但就是剥光了全身也不脱她们的白胶鞋。一旦女犯在挣扎中把鞋甩脱,他却喜欢抢到手里,仔细端量、捏弄,还要凑到鼻子跟前闻。据我猜想,当他在体校经历少年时代时,一定最先是对那些整天穿着白鞋跑跑跳跳的女生们,产生了青春的躁动的。以他的一副菜刀脸,大概难得女生们的青睬。所以才引起了这种性变态。他叫劳改队里的这些年轻而多半都有姿色的破鞋都穿白鞋,其实完全是发泄他的变态的淫欲,满足邪念而已。

我到队里那天下午,破鞋们都到大田里去耪地了。只有王福生和副队长朱武在他们各自住的单间宿舍里歇晌。我到王福生屋里和他接头,又由他带我去和朱武见了面。他俩的屋里都有一个劳改女犯当专职的“服务员”,这是队长享有的特权,王屋里的叫秦红,朱屋里的正是我要调查取证的杨秀芝,当然都是挑的最俊的女子,不光是当使唤丫头,还得随时听从分付脱裤子上炕的。从两个女服务员的打扮就看得出王和朱的口味不一样。秦红是披肩发,两鬓却扎两条细辫,穿着天蓝的短袖球衫,带白道的蓝色短运动裤衩,白短袜、白网球鞋,完全象个女运动员。杨秀芝则是梳一条水光溜滑的大辫,扎着半尺长的红头绳,穿一件水红的斜襟小绸衫,一条肥大的黑绸裤,赤脚系一双小巧的旧草鞋。是个旧时村姑的打扮。

这个朱武,是个退伍兵,在公社农机厂当修理工,也开拖拉机的。人长得很清秀,平时最爱看旧小说、唱本。爱唱旧戏,会拉胡琴。劳改队里审问女犯使的许多旧式刑具,如拶子、夹棍之类,都是他打造的。那天下午我头一次见到他时,他就正在对他新造的“匣床”做最后加工。这是旧小说里常提到的在监牢里惩治江洋大盗用的刑具,我本来不知道是啥样的,他说他是按《水浒传》的绣像上见到的模样打的,打成一个有四条腿的长方形木匣子,人仰天躺在匣里,只有头、脚和两只小臂伸在匣外。上面还要压上一块板子,用两条杠子穿住。我到他屋里时,他正让杨秀芝躺在里面做“试验”。那闺女的大辫子拖在地上,身上压着板子,凄惨地叫唤着,一个劲的求饶。到放她下来时,我才发现,原来朱武还别出心裁地在匣里加了一根挺棍,一头顶在脚头的匣帮上,一头顶在她的腿裆里。这就成了专门折磨女犯阴户的非刑,时间长了,一定非常痛苦。看来这个长得挺帅的小伙,在内心深处却和王福生是一样的异性虐待狂。

那天我介绍了我的来意是要进一步调查落实在押的杨秀芝和丁艳芳两人与王永年的两性关系问题,两个队长都表示一定全力支持,并要我当天休息一下,第二天白天看过队上整理的这两人的全部材料,晚上再正式过堂。在女犯还没收工回来之前,王福生先领我参观了全队。

北面山崖脚下的一排旧窑洞,门口都钉了新的木栅,一派牢房的气象。窑里用秫秸捆上铺炕席的方式在地上打通铺,是女犯睡的地方。每眼窑安排六七个女犯人,这从席上靠壁一头放的当枕头的木半子数目可以看出来。女犯夜里睡觉也没有任何铺盖。而且为了防止夜间逃跑,不但木栅通宵上锁、大小便都只能拉在门边的木桶里;夜里进窑前,要把衣裤统统脱在做“更衣间”的两眼窑里,只剩一条红三角裤衩和一双白胶鞋过夜。到第二天早上开饭前才让穿衣裤。因此每个女犯从晚八点到早六点都得受几乎完全裸体的凌辱。这是我在其他地方从来没遇见过的。劳改女犯的过堂受审,一般都是在夜里从窑里临时提出来的,所以队里有一首女犯都会唱的小调一开头就是:“小白鞋,红裤衩,破鞋上堂含泪花。”受这样摧残的女犯在心灵上的伤害是难以估量的。

山崖和靠河盖的一排平房间是一片平坦的砂砾坪,这是女犯“早请罪”、“晚汇报”和当众受惩罚的场所。坪中央有一张矮脚的长板凳,是专门打PG用的刑凳。凳上装有勒腰、捆腿的皮带,凳下放着铐手用的板铐,还有几只打人用的破旧的白胶鞋。东头是板条钉的茅厕,茅厕前有一个石块围砌的土台,是罚跪、罚做“喷气式”示众的地方。台沿还立了三根木桩,是戴枷罚站时捆腰捆腿用的。更重的处罚则是吊在茅厕旁边的仅剩的那两棵大柳树上示众。尤其是戴枷罚吊,那是非常难熬的。还有更难熬的是“坐牢”。就是关进西头牲口棚子改成的禁闭室里,双腿伸直坐在地上,戴着三十斤重的颈手枷,两只脚还要闸在沉重的脚闸里,手腕上套着的铁链穿在脚闸的铁环里,身体就不能躺下了。特别是屁股要打得很重,再这样坐着,真是苦不堪言了。

西头的一排建筑中,最北面是仓库。那里存放着女犯们多余的衣物。最引人注意的是收来的一大堆白胶鞋,散发出特殊的腥臭味。那里还收着许多公社剧团和农中文艺队、体育队的服装,包括五颜六色的戏衣和道具,管教人员经常要女犯打扮起来,演节目取乐。向南就是“禁闭室”,那天下午,我要调查的丁艳芳就在里面“坐牢”,据说是顶撞了管教,从中午就关进去的。要我看,她是全部女犯中长得最出色的一个。有点象“烈火中永生”中的孙明霞。只是瘦了些,眉眼特别妩媚动人。穿着一件淡紫色的小布衫,蓝布裤的裤腿挽到膝盖上,都已被汗水湿透了。一对粗壮的大辫子上扎着白塑料带,拖在枷的两侧,一双秀巧的小脚从脚闸间伸出来,那双旧白力士鞋在她的脚上显出一种说不清的楚楚风姿。使我想起电影里孙明霞坐老虎凳的镜头来。王福生说,她是劳改队里最不老实的女犯之一,要借我来的机会好好“修理修理”她。我倒觉得对这样一个俊秀的闺女有点下不了手。

最南面是原先的粉房,外间很大,三间房是打通的,现在做审讯女犯的“大堂”。一间里屋,有一铺炕,是劳改队的办公室,有一个卷柜是专放女犯的案卷的。也是女犯写交代材料的所在。

“大堂”我头一回进去就印象至深。对着门的墙上是很大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八个黑字,靠墙排列着种种森人的刑具。东南角是一个抹洋灰面的大粉池子,里面盛着大半池水。水里泡着一根根打人用的棉槐条和麻绳。池旁有一眼压水的管井,旁边放一条板凳,一个马槽,是给女犯上灌凉水刑法的地方。西面屋角是两套刑架,一是有木板底座的“天平架”,一是单杠式的“龙门架”。天平架旁的地上盘着“跪链子”用的粗铁链。东北角放着两种刑凳,一种我认得是“老虎凳”,还有一种是矮靠背的扶手椅,王福生介绍说是“快活椅”。原来它的两边的“扶手”是活的。受刑的女犯脱光裤子坐上去后,把两条大腿劈开成一字形,再上了扶手,大腿就只能劈着,暴露着牝户。上身仰在靠背上,双臂反背到身后,捆在椅子后面的横档上,一对乳房就只能高高挺着。在这样的姿势下,可以很方便地对女犯最敏感的阴部、大腿根内侧、肚皮、乳峰等部位施行种种残忍的折磨。最常用的是把棍状物塞进阴道里作模拟性交的动作,所以叫“快活椅”。单就听了这一件刑具的用法,我就不寒而栗了。再看着房梁上挂下来的一条条吊绳,只觉得头皮阵阵发麻。但从我后来参加审讯女犯的实际经硷来看,王、朱二人虽然都酷嗜给女犯上刑,尤其喜欢对容易触发淫念的部位,诸如最富性感的阴户、乳峰、臀部,惹人馋涎的俏脸、秀发、嫩手、纤足,反复施虐。着迷于受刑女犯的痛苦挣扎和呻吟。但一般都很注意不造成很大的伤损,以便能长期供他们玩弄和奸狎。

南边的一排平房,从西向东是伙房、食堂、副业队的原队部(现在白天用来让女犯排练节目,晚间是公开的“妓寮”)、五间管教人员的宿舍,三间临时外来人员的“客房”。我在最东头的客房里住了三宿,确知“客房”也就是可以随意地“嫖”女犯的妓院单间。

在伙房里,我又看到了三个女犯,两个是轮值“帮厨”的,还有一个是分工喂猪养鸡的。当然都是穿着白胶鞋,衣裤则各不相同,都是从家里带来的。不过队上的规矩是每人都只准穿一件上衣,一条单裤。所以三人中倒有两人是只穿一件汗衫,只有一个穿的是花布对襟小褂。领尖露出赤裸的乳沟。

五点半女犯从地里排队扛锄回来,把锄都靠放在平房的后墙上,就在坪上列队,开始“晚点名”。朱武听了监管干活的管教们的汇报后,向女犯进行总结和训话。三十来个女犯都笔直地立正着,一双双白鞋整齐地排成一线,的确很精神的。她们一个个都晒得黝黑,浑身是汗,衣裤都贴在身上,甚至不少人的鞋帮在靠底处也湿了一圈。实在是可怜!训话后,被点名该受惩罚的三个女犯,听到叫名字就出列做“喷气式”,等待处治。这时,丁艳芳也从禁闭室押出来,仍扛着大枷,站在队前。这四个女的,轮流趴到刑凳上,脱开裤子捱屁股板子。“板子”是两条一米长的薄竹片用细麻绳缠在一起做成的,也就两指宽。但打在她们的光屁股上发出的声音真响得很。而且每一响都在两岸的山崖上撞出一连串的回声,所以听起来颇为惊心动魄。受罚最轻的一个大辫子闺女,只捱了五板,其余两个是十板,丁艳芳则捱了十五板,整个屁股都打得赤红。叫唤得挺惨。

捱打的女犯都是自已先褪下裤子,只剩条裤衩兜着最见不得人的部位,再躺到凳上。趴好了,腰间和腿弯还要用皮带勒紧,两只手要伸到前面的两条凳腿之间的凳桄上,用板铐铐起来。这样捱打的时候就无法躲闪。虽然还穿着裤衩,两瓣屁股大半都露着,板子一落到赤裸的皮肉上,她们的屁股就颠耸起来。打到丁艳芳时,还特意把她的裤衩也剥下,一直掳到腿弯。我是头一次看到她这样十七八岁的姑娘完全光着屁股捱打,所以后来一听到“打PG”这话,总会想起她光屁股捱打的情景:那张浑圆登紧、又白又光的屁股,起伏颠扭。穿着白力士鞋的两只小脚上下乱舞。蓬松的两条大辫子在枷孔边沿不停的抖晃着。卡在凳头上的枷板断续地撞出咣咣的响声。她用娇柔的嗓音发出的一声声惨叫……。捱完板子后,王福生还大声地对她训斥追问了一气,也听不清她鸣咽着说了什么,王又暴怒起来,从凳下抄起一只破胶鞋,用鞋底又叭叭打她已经赤红的光屁股。她吓得叫着:“啊呀呀!我再不敢犟了呀!我再不犟嘴了呀!”又捱了十鞋底,才结束了苦刑。但还得不提裤子到土台上扛枷跪着,当众展览她红肿的屁股,做“反面教员”。一直跪到回窑睡觉,晚饭自然也没有吃。后来我听别的女犯人说,她是上午干活时,受不了管教的恶毒狎亵,才发急骂了两句。所以惹的祸。“我们这些下三滥的破货,人家要想咋摆弄就得让咋摆弄,谁叫俺跑过破鞋呢!”

处治完女犯后,大部分管教们就下河去洗澡,只留两个看女犯开饭。队上的伙食倒是不错的。一人一大碗汤菜,不见肉也必放不少荤油。大窝窝头管够。朱武曾很坦率地解释说:“这些小娘们,要不喂油水,干活累得屁屁的,还哪能起兴?哪能架得住折腾?不舍得下本钱,哪能把劳改队办到咱这份上!”

女犯吃饭时,王福生领我去“更衣室”打开了锁。这三个窑洞地下的席上整齐地分堆存放着女犯们的替换衣服,一人一堆,每堆上压着一双晾乾的白胶鞋。吃完饭的女犯,陆续到窑前收了自已晾乾的鞋,到更衣室来放在自已的衣堆上。同时每人取走原来压着的那一双,并在衣堆里拿一条红布裤衩。然后到窑前重新排队。人齐了,一声哨响,就都到河边纷纷脱光了身子下河洗澡。这时天还没有全黑,河边一个个脱得白条条的女子身体,都还看得清清楚楚的。河水最深处也不过齐膝,水极清沏,可以看清她们的白花花的小腿肚子。王、朱二人陪我也下河洗了一通。朱武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些脱得一丝不挂的女子,对我说:“好看吧?叫这帮破货集体亮相,下河就得统统脱光!”对女犯的这种人身侮辱,每天早晚都要进行一次。晚上时间较短,早晨洗完澡后,还要洗衣裤,刷白鞋,把洗完的衣裤晾在河边的砂滩上,才能回更衣室去穿衣服。据我观察,女犯在这样的反复折辱下,对于在管教面前脱全身已经丧失了羞耻感,大多数人都毫不在乎地当他们面尽情用清凉的河水洗着躯肢,还打散了发辫,在水流中泡浸漂洗头发。这大概是她们在这炼狱般的劳改集中营中,惟一能自由享受的一点乐趣了。晚间洗澡完毕后,女犯都换上了乾净的裤衩和白鞋,把换下的衣裤鞋子送回更衣室,就被赶进窑里去就寝了。

三、第一天夜里

管教人员的晚饭在七点半左右开始。几乎夜夜是酒宴,还有女犯陪酒、演节目助兴。当晚给我接风,当然酒席格外丰盛。陪酒的除了秦红和杨秀芝,还有两个挺俊的女子。都穿红衫绿裤,围了绣花的小黑围裙,穿着雪白的白网球鞋。头上都盘了双髻,扎了纱髻带。专门伺候我。又是斟酒、又是布菜、又是送手巾、又是打扇。还轮流唱小曲敬酒。唱的当然都是“黄的”、“粉的”一类。后来又让一个被本地扣押的草台班子的女“氓流”,一个只有十九岁的女孩,表演了转碟子,表演时她上身只绷一个很小的胸罩,下身穿条轻飘飘的肥腿灯笼裤,下腰时高高挺着滑嫩的肚皮,引得管教们狂呼乱叫。再叫一个因为搞破鞋被县剧团开除回来的旦角,穿了戏装,唱了一大段“三堂会审”。由朱武当问官接词。朱武喝得醉熏熏的,来了兴,要她当场演一演苏三在洪洞县里“上堂先打四十板,皮鞭打断有几根。……无情拶子难受刑”的样子。管教们哄然叫好,就有四个人到仓库里翻来公差的服装胡乱扮起来,先让她趴在地下,褪了大红戏裤,用一半黑、一半红的戏台上的板子,吆喝着数打她的屁股。再拖起来,脱掉了大红罪衣,架着双臂,扯着长发,用小鞭子抽她的光背。她看来是相当聪明的女子,不但按戏腔的“叫头”和念白,叫苦喊冤,并做出捱打时痛苦挣扎的种种身段,还临时就编出两段唱词,我记得是唱的;“粉臀裸笞苦难当,几番痛死又还阳。可怜苏三泼天的冤,冤痛交加哭断肠。”“皮鞭赛似毒蛇咬,满背鞭疮如火燎。小奴无罪难成招,(大人哪)只求开恩把刑饶!“但她的这些努力,都只是更引起朱武等人的邪欲,最后还是免不了把尖尖的手指塞到拶子里拶起来。她忍着剧痛在朱武的摧逼下,还是借用《陈三两爬堂》的唱词唱了两句:“公堂便是阎罗殿,拶子好比杀人的刀!”就痛得再也唱不出来了。这时,她混身打抖,满头黄豆大的汗珠刷刷直掉,两只脚在地上乱搓起来,终于把两只绣花软底的戏鞋都搓脱在地下。但朱武却还要逼她唱,不唱就不让松刑。她在极度痛苦中,断断续续又现编了两句:“十指连心痛彻骨,无情的刑法再难熬。”就尖叫着“犯妇愿招了呀!”这时,她已经痛得尿裤子了!朱武意犹未尽,最后还要她戴上了枷,跪在墙边,让大家一边喝酒一边欣尝。还对我说:“这个桑玉娟,艺名叫‘活苏三’哩。你看演得象不象?你要看上,今晚让她上你屋去,让你当当王公子,怎么样?”我看她长得是比较出色,嗓子也好,演得也真够上是楚楚动人。心里觉得很可怜她,借着酒劲就同意了,还建议让她先好好息息。大家就纷纷凑趣,给她脱了枷,让她蓬头赤脚,只系着那条裤裆尿得精湿的大红裤子,给我敬酒“谢恩”。

看过了这场半真半假的动刑后,颇有醉意的王福生邀我去粉房,参观给新来的女犯“过堂”。这是动真格的了。这两个女犯是在我们下河洗澡时才解送来的。她们都是扛着木枷,从公社由民兵押解来的。因为动身比我晚,扛着二十来斤的枷走得慢,所以我晚到了四个小时。押解她俩的两个民兵,参加了酒宴。她俩却扛着枷一直跪在坪上,只给吃了一个窝头,一碗凉水。“升堂”时。王、朱两人拉我也和他们一样坐在并排放的三张办公桌后。六个都是小伙的管教分列两旁。王喊一声:“把常淑香带上来!”小伙们就齐声呼喝:“带、常、淑、香、上、堂———!”两个民兵就架着一个女犯进来,恶狠狠地把她推跪在桌前。这时两边“站堂”的打手们就大声喊着:“嗬——喂————!”完全和古代公堂上一个架势。我粗略翻了翻王给我看的材料,她才二十三岁,两年前新婚的男人在水库工地被哑炮崩死后,一直以当暗娼为生,先后有七个野男人。从她已婚却仍梳着双辫来看,也真不是正劲女子。她穿一件小蓝花布衫,褪色的蓝布裤,脚上一双破旧的胶底黑绊带鞋,过河时淌水全湿了。吓得抖抖索索的,低着头。问过她姓名、年龄、出身后,王就问她犯了啥罪,她颠声说:“跑破鞋了。”王还逼她说具体点,她只好说:“我自已脱裤子让七个野汉操过。”王就拍桌子吼道:“来啊!把这不要脸的破鞋,扒了裤子,重打二十大板!”她就和枷被拖翻在地,光着屁股被劈劈拍拍打了一顿。这堂上的屁股板子是用三指宽、一指厚的大竹片做的了,打起来当然更厉害。后来我知道这里不论是谁过堂,一上来都是先喊“堂威”,再脱了裤子打一顿屁股板子。是这里的规矩。新来的女犯捱过打之后,还要问她疼不疼、臊不臊?要她承认破鞋就该这样吃苦头,老实接受“专政”。

新来的女犯打了屁股之后,还都要先尝几样最常用的刑法。一般是不提裤子跪直了,使胶鞋底打一顿嘴巴。再把上衣脱光,用树条抽一通背脊。还要捱一拶子、扒掉鞋吃一夹棍。总名叫“过五关”。上一样刑法问一次还有没有什么没交代的问题。受了这番“教训”之后,才给开枷,全身光裸着,到里屋跪着去背墙上贴着的“队规”。能背出来了,再穿了新发的红裤衩和小白鞋,到桌前跪着,大声背一遍队规。才让自已拿着替换的衣裤和白鞋,领去睡觉。

这个小寡妇脸瘦瘦的,可身板倒挺结实。特别是扒光的屁股性感十足。她受刑的时候,也臊红了脸,细声细气地叫唤着。但一直很驯从,一连声叫:“我全老实交代了呀!啥都招啦!开恩饶刑吧!”她不识字,但很快就把二十字队规背得一字不错。所以没吃大苦。第二个女犯是个只有十六岁的地主闺女,叫邱月英。罪名是在反动老爹指使下勾引队长,多次通奸。她梳一条大辫子,穿一身很破旧的蓝布衫裤,脚上穿着最穷的人家的女孩子才穿的草鞋。个几挺高,晒得黑黑的。可特别娇稚、羞怯。一上来为了要脱她的裤子,就叫得声嘶力竭,哭得死去活来。打PG没打完就背过气了。但这并没引起怜悯,反而痛遭斥骂和加意的凌虐。在打完屁股后,就被剥光了衣裤,逼她直挺挺跪着,不准低头,不准用手捂小肚子下部,不准搂着胸脯。自已一手拿一只破白胶鞋左右开弓一下下打自己的脸蛋,还得大声喊着:“我是小母狗!我是小骚货!我反动!我下流!我该揍!我该出丑!

最后,她俩都换好了装,由劳教人员押着,光膀赤腿地上派好的窑洞去了。那个地主闺女初次领教了这里群众专政的威力,对押送者一再捏弄她的双乳一声不吱,只是默默抽泣着,一瘸一拐地挪动着两只套上了白胶鞋的光脚丫。

四、第一天夜里回房后

看过了这场热闹,我回队上给我安排的地方去休息了。是在前排平房东头那屋。这时已经十一点了,那个桑玉娟已经为我准备了一大盆洗澡水,正在用凉水擦炕席。她已经扮成了古装美女,系了一条白纱裙,上身是一领浅绿色的对襟衫,头发已经重新梳过,左右挽了两个松松的辫结,前面梳着长长的刘海,后脑披着一大把长发,用白绸带束着,两侧的辫结上用杏黄色的束髻装饰了一些闪闪发光的戏装头饰。她还傅了脂粉、点了唇、画了眉,异常俏丽。只有鞋袜不是戏装,是一双白色尼龙短袜和一双软底的大红绣花鞋,据说是破四旧时抄出来的解放前的嫁装。炕桌上还备了几碟凉菜和两壶酒。

她见我进屋就马上下炕,放下了水袖向我很有风姿地作了一个“万福”的身段,而且柔声称我“卜爷”,问我要她怎样伺侯。我红了脸,一时手足无措。她就建议我先洗澡,让她可以先洗我换下的衣服。这次洗澡也是我非常难忘的。她说要给我擦澡,就脱了衫裙,只留了一个红兜肚和队上规定穿的大红三角裤衩,就好像只穿泳衣的样子,我只好不脱裤衩站在水盆里让她擦洗了一番。她雪白的脖颈上戴了一个金色的项圈,一个仿红宝石的坠子在半露的乳沟间晃来晃去,实在撩得我心烦意乱。她那双小手在我身上搓来搓去,八个措根都还带着拶出来的紫痕,使我异常可怜她。我那被湿裤衩裹紧的阴茎不由自主地挺举起来了。桑玉娟自然察觉了,但不动声色,退到炕上一坐,悄声问道:“要小奴奴脱光不?”我窘极了,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只好不理她,蹬蹬蹬走到炕桌前,背过身子不看她,连筛连竖了三杯酒,才粗身粗声地说:“给我洗衣服!”先兜头给自已套上一件带来的乾净汗背心,在背心的下摆勉强能盖住裆间的情况下,背着身子匆匆换了湿裤衩,用毛巾擦了擦脚,趿上了带来的一双懒汉鞋才坐到炕上。她被我的粗嗓门吓得一哆嗦,慌忙就着洗澡水给我搓洗我的汗衫和裤衩来。但因为手指还在疼,不时皱眉、咬嘴唇,楚楚可怜的模样。又风快地用长柄刷子把我白天穿的解放鞋里里外外都刷洗了一遍,甩乾了,晾到门外。回屋后怯生生地问我:“卜爷,现在上炕,还是喝酒?”我说:“喝酒!”她就毫不迟疑地把一只脚上的红绣鞋脱下来,把一只酒盅放到鞋窠里,满了一盅酒,然后双膝跪地,双手捧鞋给我敬酒。我把酒盅连鞋一掳,甩出去老远,说:“你怎么这样下流!滚!”她吓得呜呜哭出声来,呜咽着说:“这是队长教我们敬酒的规矩呀,叫莲杯嘛。我看出来您卜爷是好人,你就是讨厌我,今晚千万别撵我出屋呀!要不队长可饶不了我呀!求求你啦!”就冬冬在泥地上磕响头。

我因为可怜她,就让她披上衫子,上炕坐着陪我说话。为了不让劳改队的人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就闭了灯。她也有些酒量,能整盅地乾。吱溜一声乾了一盅,说:“我也知道这就是干的最不要脸的婊子的活。可队里规定叫谁陪着过夜,谁都得这么干。说这也是专政,立功赎罪。不带笑脸,不主动不行。当时就能捱打、罚跪,要是炕上伺侯得不称心,第二天说咋处分你就咋处分你。要是专门弄到粉房里上刑,就更遭罪啦。”据她说,队上每个劳教人员晚上都有女犯轮着陪夜,两个队长有时一晚上还整两三个一起陪夜,叫她们互相“观摩学习”。因为他们的屋子夜里门不上锁,所以被奸污后女犯还得带上脚链子。不过凡是陪队长或来客过夜的,第二天上午可以不出工,所以有些女犯还极力讨好,互相竞争陪夜的差使。

这夜我和桑玉娟谈到四点,了解了不少情况。她本人在公社宣传队唱评剧时,在县上会演得过奖,被县剧团选去当旦角。被副团长诱奸,开除回生产队监督劳动。现在才二十一岁。回来后多次被批斗,还化装苏三扛枷游斗过。先后被小队、大队干部多人逼着上炕睡过。今年当然又是第一批送到公社群专受审查,第一批送来劳改的。她说:“我给判了四个月劳改,现在才熬了两个月,我捱斗捱得多了,受刑真受怕了,出丑也出够够的了。只求少遭罪,让谁肏还不是一样!可他们总说我这么漂亮,这么骚情,哪能只搞这几个野男人。所以总是隔三差五过我的堂,给我上刑。”说着说着就哭了。

我问桑玉娟,这里过堂都有哪些刑法。她说,过堂一般都在就寝后,突然被叫起来,一进粉房先跪着,用胶鞋鞋底先打一顿嘴巴,把脸蛋打红了叫“上妆”,再趴下身子把裤衩掳到腿弯弯处,打一顿屁股板子,叫“试刑”。这才拖起来光屁股跪着让交代问题。交代过程中用来逼供的刑法五花八门,最常用的仍是打嘴巴和打PG。打嘴巴一律是用胶鞋鞋底,打PG有各种刑具。逼供时用得最多的是二指宽的小板子,是两条一米来长的竹片,用细麻绳一道道缠紧,弹性很足,打在屁股上火辣辣的疼,但伤的地方小,适于反复施刑。还有用胶皮管抽打的,虽然没有小板子疼,可是能把满屁股打成紫黑色仍不破皮,也很厉害。用胶皮鞋底打也和胶皮管抽差不多,打的声音最响,最吓人,不过开始打时挺疼的,打多了就发木了。可要是一个劲打,打的伤能形成不少硬块,老不消,最不容易好。皮带抽特别厉害,要是抽上百十下,指定要破皮出血,大热天打破了皮特别遭罪,血水黏着裤衩比刀子割还疼。据说要是使麻绳拧的鞭子沾水抽是最最厉害的打法,但她没有受过。另外常用的逼供刑罚是捆和吊。这是慢性折磨的法子,用刑者不挨累,还不伤女犯的皮肉。上捆绳有很多阴毒的招。“背剑”是叫女犯跪着,把一条胳膊反背到身后,另一条胳膊从肩上反折到肩胛处,用绳套把双腕套在一起,绳套里插一根小木棍,用木棍拧绞绳套,使双腕紧紧靠拢,再把木棍别在女犯背上,时间一长,胳膊就酸痛难忍。如果绳套拧得极紧,胳膊就像要断似的咯咯直响,痛苦非凡。“钻裆”是叫女犯抵头弯腰站着,用绳子勒着后颈捆到大腿上。再把双臂反背着伸直了捆在一起,手腕处的绳头穿过后颈的绳套尽量收紧,使双臂被迫高高擎起。如果腿一打弯,胳膊就被绳子拉得钻心的疼,比单纯的“坐喷气式”要难熬得多。还有一种“吃粽子”,是让女犯人胸腹贴地,反捆双手,再和双踝捆到一起,在背上压上很沈的粮包,再把绳头搭过房梁向上扯,牵拉女犯的四肢使其痛苦不堪。吊人的花样更多,桑玉娟说,她尝过的吊法中痛苦最轻的是把双腕在胸前捆住后吊起来,这叫“上小挂”。一般都是吊到两只脚尖勉强能够着地,还可以用使劲踮脚的办法来减轻臂腕的痛苦,要是双脚吊离了地,当然就更吃苦了。“上大挂”则是把两个手腕分别拴上绳套,斜伸着双臂被吊成丫字形,这种吊法不但肩膀头子疼得厉害,胸肋也疼痛难忍。如果把双腕在背后捆在一起再吊起来,叫“上反挂”,这种吊法要是脚尖能够地,还可以熬一阵。要是吊得脚尖离地,那就遭大罪了。倒是把双脚也捆吊起来的“坐飞机”好熬一些。不过坐飞机会在背上压沙袋,那是非常难受的。更可怕的是在两个乳头上拴秤砣,叫“挂炸弹”。她说她还被五花大绑着倒吊过一次,不大工夫就脑瓜嗡嗡响,眼前发黑,啥事都不知道了。还有的女犯被拴着一只脚脖子倒吊过,她想这比两脚一起吊一定更苦。最厉害的吊法是把大拇指用细电线拴在一起,吊起来,叫做“双飞燕”。有个女犯这样吊过两次后,大拇指就不好使了。

至于别的刑法还有多少,她实在说不全。单是她受过的刑,除了我刚见过的鞭背、上拶、上夹棍外,还坐过老虎凳,上天平架跪过铁链,用手摇电话机在乳头上通过电。她最伤心的是王福生叫人在地上放倒了一个晾粉的木架子,让她摊开双臂、劈叉两腿,仰脸朝天捆在架子上,红裤衩和小白鞋统统扒掉,叫打手一根根揪拔她的腋毛和阴毛,还一遍遍胳肢她的腋窝、两胁,挠她的光脚板,整得她全身痉挛,气都透不过来。这样折磨了她一个多钟头,还不尽兴,又用点着的线香烧她的腋窝、乳沟和阴部,直到她又吓又痛地昏了过去。说到这里她非常伤心地抽噎起来,猛然脱下了衫子,先让我看她的腋窝,每边的腋窝都有三角形分布的三个小黑疤。又解开了兜肚,露出双乳,在她鼓鼓的乳房之间,偏下方的沟窝里也有一个小黑疤。她在炕上跪起来,又褪下了红裤衩,劈开了两条大腿,我是生平头一回这样切近地看到异性最神秘的隐私部位!在她隆起的大阴唇的上方边缘也有一个小黑疤,娇嫩的大腿根内侧也左右各有一个,正中的会阴部也有一个。我强压着冲动说:“快穿上裤子吧!我看清了。”她凄然一笑,提上了裤衩,用含泪的大眼睛盯着我说:“卜爷,你真是好人。我啥都跟你说了,你可不能害我呀!要不我就不能活着出这个劳改队啦!”临睡前,她把全身的衣服和鞋袜脱个一干二净,自已给自已上了一条一米来长的脚链子,两头都绕在脚踝上卡上了锁(开锁的钥匙是朱武管的),说这是队上防止陪夜的女犯逃跑的措施。最后怯生生问我能不能搂着她睡,好让队长认为她服务到家。我有一点抑制不住自已的狂热,终于把她紧紧搂在怀里。但残存的理智使我只脱了汗背心而没脱裤衩。她的身子索索乱抖着,喘着,慢慢才松弛了,进入了梦乡。而我却兴奋得不能入眠,久久紧贴着睡死了的桑玉娟,直到裤裆里湿了一大片。天蒙蒙亮时才睡着了。

五、第二天白天

我醒来时已经十一点。桑玉娟不在屋里,但给我准备了洗脸水。我出屋走过伙房时看见她在帮着煳猪食。见我就打招呼说:“卜爷起来啦?我这就去收拾屋子。”她已经换了装,穿一件浅紫色的的确良短袖衫,蓝布裤,白力士鞋。辫子也打散了,只用白手绢在脑后扎成一大把。

王福生去大田里监工了。朱武则跟换了一身运动衣裤的杨秀芝在小饭厅里打乒乓球。见到我打趣说:“卜老弟真不善!把玉堂春肏够了,还搂着不放手。劲头够足的呀!今晚要不要换一个啊?”我想多了解些情况,就问他这里还有没有比桑玉娟更俊的女子。他说,谁最俊不好说,一个人有一个人的爱好。要他说,秦红最俊俏,田秀芝最骚情,炕上工夫最出色。可秦红得王福生说了算。桑玉娟俊是俊,俏劲就差点。他瞅着比桑玉娟还来劲的有三个。一个是李秀环。俊得甜。可炕上的功夫太差劲。一个是张玉霞,俊得野,他特别喜欢她的模样,可脾气不好,还会拳脚,不知我驯不驯得了。一个是丁艳芳,最媚气,特苗条。就是太“怯”,做爱时太不主动。我想找个知青了解了解,就说我也是当兵的出身,干警卫班的,还是喜欢野的。他听了哈哈大笑,说那就包在他的身上了。

朱武陪我出来上厕所时,碰到一个女犯在掏粪汤,用尿罐挑到菜地去。朱武说,这个女犯就是丁艳芳。我没有看靖楚,就在茅房外等她从菜地返回。她只穿一件单薄的白底小蓝花布的无袖汗衫,一条蓝布裤挽上膝盖以上,脚上是双破旧的白网球鞋。两条辫子用手绢把辫梢系在一起,留着刘海。身材不算高,身段果然特别匀称苗条,非常耐看。干活的架式也很利索。朱武说,她的态度特别不老实,所以罚她干队上最累最脏的活。当她挑着一对舀满了粪汤的尿罐从我们身边走过时,朱武叫她站住,察看她的两腿。她的赤裸的小腿和鞋面上溅了星星点点的黄绿色粪汤子,就训她说:“告诉你不准脏了鞋的。上回为这处分过你了,你还顶烟上呀!”她低着头,小声说:“我真注意了。可干这活那能一星半点不溅哪。”朱武就说她犟嘴,罚她跪在尿罐前,摘了她脚上的一只鞋,用刚踩过茅房里臭泥浆的鞋底,打她淌着汗的脸蛋。这样作践了一番,又命令她浇完这两罐粪马上到河边去刷鞋,刷干净了到场子上跪着晾鞋,不晾干不准起来。她噙着泪,再不敢说什么,穿上鞋挑着粪走了。一边走一边用上臂在脸上抹着。等我们吃过午饭出来,看见她光着膝跪在太阳晒得滚烫的砂砾坪中央,头上顶了一只鞋,两手平端着另一只,在正午的毒日头里受罪。饭是肯定没有吃的了。

午睡时仍是桑玉娟在我屋里伺侯我,大概是感激我的关照,她非常殷勤地服侍我。下午三点王福生来叫醒我,说是要商量夜间过堂的事。先领我到河里去洗了一个澡。还说要喜欢游泳的话,明天可以到上面水深一点的湾子去,找两个会水的女犯来陪我游。

洗完澡,他领我上粉房,这时丁艳芳已经不在坪上了。他告诉我,丁艳芳来这里一个半月,已经过了六次堂。第一没交代任何新的问题,第二一直不承认有主动勾引男方的动机。所以夜里再审她,要想好方案。

进了里屋,他从卷柜里取出一摞本子,挑出一本给我看。原来,这里每一个女犯都有一个纪事本。内容分三类。第一类是每天派干什么活,有点像生产队里的记工分本子。第二类是记哪天因有过受罚,哪表过堂受刑。是每个人受刑的登记。第三类是哪天陪谁过夜,表演过什么节目,或是陪打乒乓等,王福生解释说是“立功”记录。他吹嘘说,他们对女犯用刑很注意分寸,“不让她们知道厉害不行,可用刑过重也不好。受了刑不能干活,不能陪夜就太便宜了这帮臭婊子啦。”“每个女犯的体质和性情不一样,抗刑的能力就不同。记录了好参考,里面很有讲究呢。”看来,他真是把这当作一种嗜好。

我好奇地翻看了丁艳芳的记事本,她受的苦真是触目惊心。第二天我专门抄了一遍,现在照录如下(【】是受奸纪录,供对照):

6/18夜入队打PG40大板

6/20早请罪头发乱,吊辫30分【6/20王福生】【6/21朱武】

6/22夜过堂打嘴20,屁股20小板,背50皮带。拶指10分,敲20(昏),小反挂75分

6/23晚点名顶嘴,屁股20鞋底,自打嘴20【6/23王大明】

6/24午饭时骂人,坐枷一下午,自打嘴40【6/24朱武】【6/25田成立】【6/26李勇】

6/27

夜过堂。打嘴20,屁股20小板,大挂30分(全身85树条),老虎凳40分,(3块,脚底20棍,小腿梁15棍,奶左5针右4针(昏))【6/28王福生】【6/29刘世海】【6/30王大明】【7/1王福生】

7/2夜过堂,打嘴20,屁股20大板,钻裆30分(屁股80鞋底),倒吊30分(皮管40皮带25昏)【7/3常组长】

7/4晚点名,脏鞋屁股28鞋底【7/4朱武】【7/5、6王部长】【7/7田成国】

7/8夜过堂,打嘴20,屁股20小板,叉腿倒吊30分(屄60鞋底),上架跪链40分。

7/9晚点名干活偷懒顶嘴,屁股人3鞋底,枷号12小时。【7/10杨德盛】【7/11杨富仁】【7/12曲公安】

7/15夜过堂,打嘴20,屁股20小板,墙前倒立25分(屁股60小板),空小挂60分(奶3烟头,腋4烟头。擦酒精),

跪洗衣板90分【7/17王福生】【7/18田成立】【7/19刘世海】

7/20午睡脱鞋,枷号示众2小时【7/20田成国】【7/21王主任】【7/22杨成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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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3夜过堂,打嘴20,屁股20小板,上椅过电,(两奶两次,屄一次昏),上架全身120皮管昏)【7/26朱武】

7/27晚点名,折断扁担,屁股30扁担,昏【7/30王福生】【7/31杨富仁】【8/1、2罗部长】

8/3晚点名,吵嘴,互打嘴巴40,枷号120分。【8/3李勇】【8/4杨德盛】

我粗粗算算,她一个半月中单是打PG就捱了四百五十下,平均一天打十下。我问,她是不是捱打最多的。王福生说不是,因为都想要她陪夜,所以打她屁股不能太狠。那次用扁担打打狠了,就几天不能陪夜,很扫兴的。有的女犯人一次过堂就有打200板的,一连五天睡觉都得趴着睡。但是丁艳芳是比较多的,而且还挺能抗刑。这次要想撬开她嘴,王福生很想我能有好的法子。他说,这一回就是让她一个星期不能下炕,也得彻底治她一回。因为她不仅抗拒进一步交代问题,还不止一次拒绝过夜。这里拒绝过夜要加判刑期,还要罚夜里坐牢。我问他这里罚坐牢是不是比关进窑洞还要苦?他说,我昨天不是已经见过丁艳芳带枷坐牢的模样儿了吗?还解释说,因为脚闸是很厚的木方子做的,小腿闸进去后,两条腿就只能伸直着,不能打弯了。还要扛枷坐着,是很遭罪的。而且因为戴了枷,上身想躺也躺不下,只能坐着挨累。要是打过屁股再这样坐牢,特别的难熬。一边介绍,一边在她的纪事本上又加上了:

8/5上午在地里骂管教,坐牢一下午,屁股大板15鞋底10,8/6脏鞋,顶鞋跪3小时。

他又说:“本来,今天这事至少还得打一顿屁股的。只是考虑到夜里要过堂,反正还要打板子的,就饶她一回了。”

他跟我商量晚上给丁艳芳上什么刑好。问我县里用什么刑最厉害。我说我这方面没什么经验。县里专案组最重的刑法我看要数踩杠子,真能把受刑的人的屎都踩出来。用打火机烧肉也特别管用,使烟头烫还不招的,一烧就招了。王福生说,踩杠子不如坐老虎凳可以一点点加刑,劲掌握不好,一下就能把小娘们的骨头整折了,他不赞成把犯人整残废了,不好收场。用火烧过的地方不容易长好,而且会落下很大的疤,不好看。所以他是不用的。这次他想对丁艳芳试两样新招,让我开开眼界。又说这次审问,一定要让她自已说出王永年的名字来,以免她以后说是我们诱供,再翻案。只要这次打开缺口,非要让她倒出勾引干部的一肚子坏水,因为这说不定全是她漏划富农的爹妈教唆的。我说,我觉得王永年的口供也不能全信。王福生说:王永年不会瞎编一个和丁艳芳搞破鞋的故事往自已头上多扣一个屎盆子,丁艳芳隐瞒此事说明她就是不老实,这回就要狠狠治她,不能手软的。

不一会,就又到晚点名了。头一个被点名出列的是邱月英,就是昨晚刚进队的那个地主闺女。罪名是耪地拉在最后面。她先受到朱武的训斥,判打她四十鞋底。她可怜巴巴地申辩说:“我实在是星天过堂受了刑,腿痛手指也痛,才撵不上趟的。我真的不敢偷懒呀!饶我这回吧!我明天一定好好干活呀!再打我明天更干不了活啦!要打过两天再打吧——!”说着就呜呜哭了。朱武马上就给她加了个不服管教,对专政不满的罪名,再加判了二十鞋底。而且亲自动手执行。一边打一边问:“你该不该打?”“还敢不敢哭!”“还敢顶嘴不?”“还敢磨洋工不?”在响亮的啪啪声中,她乱颤着红肿的屁股,尖声喊叫着:“我该打呀——!”“不敢啦——!”“我改呀!”打完了朱武问她:“现在屁服痛不痛?”她不知怎样回答好,先说:“不痛!”朱武说:“还不痛?”抬手又打。她慌忙又喊:“痛,痛。疼死我了呀——!”又问她:“屁股痛能不能干活?”她连忙说:“能!能!”朱武就逼她马上绕着场子跑步,她只好忍着痛跑起来,朱武还抡着鞋底催她快跑。说:“你跑都能跑,明天干活再装相,我就打烂你的骚腚!”逼她一直跑了三圈,才让她穿上长裤。她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扶着墙根往下蹲,朱武还不许她蹲着,要她归队立正,一直到解散。

六、第二天夜里

这天晚饭是正式给我接风了。所以鸡鸭鱼肉俱全,特别丰盛。掌勺的都是女犯中烹调高手。六点就开宴,女犯收工为此提早了一个多小时。席间还有女犯们专门排练的节目。因为王福生在农中教体育时是领学生排节目的,这里的节目自然也是他调教的。和昨夜不同的是有集体化了装表演的舞蹈——《东方红》里的游击队员之歌和丰收舞,都跳得很不错。演员都不是穿白胶鞋了,一个是打绑腿,穿草鞋。一个是打赤脚穿偏带布鞋。不过这两个舞的节奏都很快,大暑天一跳就是一身汗。娇喘嘘嘘的,挺可怜的。还有一个梳着一条很粗的大辫的姑娘唱小曲,她的嗓音很甜,很圆润。先唱了一个洪湖赤卫队里的《月儿弯弯照九州》,我听得挺入神的,可朱武一拍桌子骂道:“你唱什么‘先生老总听开怀’,不是骂我们是阶级敌人么,这里还有县里来的卜专案,你好大胆子!”那姑娘吓的小脸刷白,跪在地下一个劲分辩没有那个意思。朱武把两只破胶鞋朝她跟前一扔,说:“我知道你有意思没意思!自已好生打自已的嘴!”她就一手捡一只鞋朝自已腮帮上叭叭揍开了。打了一会,我说:“算了算了,就罚她再另唱一支好的吧。”朱武就说,看在卜专案的面上,先饶打,不过要给卜专案敬三杯酒,再献一支曲。她就脱下自已脚上的一只白鞋,用昨夜桑玉娟敬酒的办法,跪着给我连敬了三个“鞋杯”。我也只得“入乡随俗”,三次双手接过她的那只白网球鞋,端着鞋子用嘴够着杯沿乾了三杯。然后朱武指定曲名让她唱了一个“脱绣鞋,上牙床,多情小妹会情郎”,里面有什么“头遍轻轻压呀,二遍狠狠墩,三遍细加工呀,小妹快活得恣昏昏。”管教们一个个喝得红着脸大声叫好,朱武才饶过了她。接下来就是张玉霞的武术表演了。这个女孩长相有一点像祝希娟,穿一身豆青色的练功衣裤,腰里扎了条很宽的黑带,脚上是一双这里不大看得到的上海产的所谓白青年鞋,很有几分飒爽英姿的味道。挺矫健利索的打了一套八卦拳,朱武问我她的功夫怎样,我说:“这一招一式倒是经过行家指点的,挺好看。就是总还属于花拳绣腿,真跟人交手不一定管用。”她听见了,颇不服气地剜了我一眼。朱武看见了,把她招到桌前,赏了她三杯酒。说:“这位卜爷也是练家,说你拳打得不错嘛。你跟他比划比划怎么样?”这女孩说:“不敢!”朱武说:“卜爷想跟你玩两下,你要敢败了卜爷的兴,你那骚腚还能再抗四十大板不?你要代表劳改队能赢这卜爷一招一式的,赢一招我就减你一天刑期,怎么样?”王福生他们要看热闹,都哄然叫好。王福生就先赏了她一杯酒,讲好说话算数,还定了三赛两胜的规矩。她被一激,又喝一酒,上来就使了起趟拳里的扫腿来踢我下盘。被我用脚一勾,操住她的脚脖子就势一拧,就把她放倒在地,还摔得不轻。他来了劲,又使长拳来攻我。被我几下封住了手,右肘卡上了她的咽喉要害,才服了。管教们起哄,一定要她给我磕头认输。她真的就双膝跪下,可刚磕了一个头,突然一个旋风腿来扫我的双踝。我差一点没躲开,左脚踝上被蹭了一下,挺疼。我也有点恼怒,顺势一脚把她踹得在地上打了两个滚,用膝盖顶着她的后背,把她一条胳膊反拧着,问她到底服不服。她连叫;“服了!服了!我真的服啦!”朱武说还要罚她跪着给我敬三杯酒。我一口气干了,大家就喝彩。朱武说:“难得发现了一个让‘小白凤’服了的好汉,今晚该让‘小白凤’陪卜爷过夜。”大家都齐声叫好。她满脸通红却不吱声。我仗着酒盖脸,把她拉到我的身边坐下,她居然没反抗,而且马上一声不响用我的筷贪馋地吃起席上的好嚼咕来。

最后还有一个压轴的节目,是秦红主演的“破鞋过堂苦情歌”。有桑玉娟、杨秀芝等四个女犯给她伴舞。演员全按这里过堂的规矩,脱了衣裤,只穿一条大红裤衩,一双白胶鞋。所以挑的都是身段特好,胸乳鼓翘的女犯。秦红跪在前面独唱,四个伴舞的不断变换队形。曲调是“正月里是新春”那调,词说是朱武真的。我后来作记录,是:“小白鞋,红裤衩,破鞋上堂含泪花。俏脸儿先捱鞋底打,红得像把胭脂搽。光胸膊,贴地趴,小裤衩儿也得往下扒,板打光腚火辣辣,粉团腚蛋柒紫霞。跪案前,把头耷,光着屁股把话答。我是贱货骚劲大,专爱野汉的大鸡巴。勾人骑,搂人压,屄眼子肏得溜溜滑。坦白认罚求宽大,爷爷开恩饶刑罚。要交代,羞答答,奸情丑态难描画,扯住胳膊揪头发,手套拶子两边拉。钻心痛,像刀剐,顺腿泚尿哭爹妈。招了细情又捱骂,骂我下流打嘴巴。要隐瞒,真犯傻,上刑滋味太可怕!麻绳吊,夹棍夹,烟头烫过钢针扎。电话机,天平架,老虎凳上把鞋趴。熬受不过说实话,鲜红手印纸上捺。悔不该,搞腐化,打情骂俏乱勾搭,如今受苦自作下,最苦过堂苦无涯。细折磨,狠糟蹋,浑身是伤处处疤。小白鞋,红裤衩,破鞋堂上泪哗哗。”那个秦红很有表演才能,把这很黄的曲子唱得幽怨宛转,而且表情和动作都很有分寸,楚楚动人。加上四个伴舞的还一边帮腔,一边扭着腰肢,走着碎步,做出一些诱人联想的体态,唱到后半段,竟有点催人泪下的效果,演的人有几个竟抽泣起来。可管教人员却大口喝着酒,一个个瞪着红眼睛,咧着嘴,盯着几乎是跳脱衣舞的五个演员嘻嘻直笑,丑态百出。朱武问我说,“这小红裤头子可是我的主意。本来我看一本旧小说上说,大红裤子衬着雪白的屁股大腿特别可爱。可现在跟小白鞋一衬,是特剌激吧?”王福生则说:“卜老弟,你看朱队长这词可真写到这帮破货的灵魂深处了不是?”还敲打张玉霞说:“你们要真心悔过,好好赎罪,就可以少过堂受罪嘛!”但张玉霞并没有被触动的表现,只顾细细啃一只鸡腿。

看完了这场脱衣舞,管教们醉醺醺地哼着“小白鞋,红裤衩”的小调,都上粉房开始准备给女犯过堂了。丁艳芳带上堂来时,就只穿一条大红裤衩,一双白网球鞋,朝案前一跪,眼泪就掉下来了。啥还没问,先揪着辫根被胶皮鞋底劈劈拍拍打了一顿嘴巴,她一声不出,闭着眼挺受着。朱武说:“你不用装这死相,要不老实交代还跟谁睡过觉,有你受的,哼!”她听了这话就伤心地抽泣起来,但还是不吱声,自已朝地下一趴,把裤衩一褪,两臂向前一伸,贴地放好,还把光裸的屁股朝上撅了几下,做出一副乖乖捱屁股板子的样子。她褪出来的屁股和大腿上都是青一道紫一道的新伤,有的地方还有紫红色的瘀血斑,在灯光下可以清楚的看出细致的皮肤下肌肉的颤动。王福生冷笑说:“我知道你的骚屁股是不怕打的,今天我偏不打你的屁股,让你两只奶子尝尝厉害!”便叫人把他拖起来跪着,提上裤衩,把她双臂向两边抻直了捆到一根大木杆上,木杆的两头用绳挂在房梁下,这和绑在十字形的“天平架”上不同之处,就是受刑女犯的身子还可以前后摆动。接着,用两段白塑料电线,紧贴着她的乳根各围了一个圆圈,在两腋附近把多余的线头拧成麻花状。再用细麻绳把两个线圈拴连起来,又线到背后,使线圈紧紧贴胸勒住。这样,他的两个浑圆的乳房就像戴上了一副奇特的乳罩。王福生一声:“上刑!”两个掌刑的就把两个电线圈已经拧成麻花状的线头继续拧转,使圈渐渐收小。不久,她的两个乳访就被勒得充血变红,脸上显出痛苦的神色。王福生又拿一把老虎钳来拧电线,紧一下,用手指按按她的乳房测试表面绷紧的程度。线圈越来越深地勒进她的乳根,把她的双乳勒束成两个桃红色的球体。球而上颤动着两颗紧葡萄般的乳头。她终于熬不过这种非人的折磨,嗷嗷惨叫起来,扭动着赤裸的上身,使吊着的木杆晃摆不停。王福生住了手,得意地注视着她对这种刑罚的反应。她时而低头晃颈,时而昂脖惨叫,后来又转圈拧着脖颈凄楚地叫喊着:“妈呀——!”“妈呀——!”捆在杆上的两只小手的十个手指在空中乱挠,脚尖在地上乱划,使两只网球鞋的胶皮鞋底在潮湿的洋灰地面上蹭出吱咕吱咕的响声。不到十分钟,她的额头上便渗出豆大的汗珠,朝下泻注,精致的鼻翼开始剧烈地张翕,脸色变白。这时,王福生才把电线圈略为松了一松,向她脸上泼了两瓢从山溪中新打来的凉水。让她缓了缓气,问她招不招。她抻着脖子哀叫着:“真的再没有了呀——!真没有了呀——!”赤裸胸前也布潢了汗珠。叫了两声就张着小嘴直喘,喘了一阵又颤悠悠地喊:“屈—死—我—啦!饶了我吧——!”王福生对她不招并不意外,抓起一把在桌上准备好的大头针,狞笑着亲手一根根刺进她被电线圈勒得鼓鼓的乳房。围着两个乳晕,扎成两个圈。王福生每扎一针,她都痛得喊一声“妈呀——!”身子弹跳着,打手们却毫不怜悯地哄笑叫好。她的每一个乳房上都扎进了六根大头针,她的嗓音都喊得嘶哑了,可还是不招。王福生就把已经扎进她乳房里的大头针逐一再向深处捅,还饶有兴致地边捅边绞动。一边动手一边逼问:“小屄娘养的,招不招?”丁艳芳在这种极度痛苦的折磨下终于头往下一耷拉,知去了知觉!脚上的两只白网球鞋不知在什么时候都已经搓脱在地上了。

参加审讯的人对女犯受刑休克似乎全不在意。王福生回到座位上,点了一支烟,问朱武这刑法能不能叫丁艳芳开口。朱武对这种新刑法赞不绝口,说这刑法基本上不伤女犯的皮肉,可真够她们受的。可以起一个名叫“红绣球”。他估计丁艳芳这回是再也熬不过了,王福生就催朱武给她打强心针。原来这里犯人受刑休克后,是由朱武给打公社卫生院要来的强心什的。朱武就指挥打手们把吊着木杆的绳子松了,让她上身仰天,下身屈腿侧卧在地上。然后一根根拔出王福生扎在她乳房里的大头针,再把绞勒在双乳上的电线松开。拔针和松电线造成的剧痛使她身子一阵阵抖动,渐渐又能发出含胡的低呻。仍然紧闭的双眼的眼皮和睫毛也开始颤动了。朱武这才挺老练地给她左上臂上打了一针强心针,她才开始一声声哼着,星眸微睁,慢慢地晃动头部。最后从湿淋淋的地上抬起了头,睁大了一双水汪汪的杏眼朝我和王福生看,那眼神使我的心都打颤了!王福生却若无其事地抽着烟,对她说:“怎么样?你那对奶子还能再抗一遍不?这位县里的专案组的卜爷是专为你的花案来的,今儿你再不老实交代,上刑就没完!”她无力地又使头落到地上,失神的眼光茫然对着房梁,长长的睫毛扇出大颗大颗的泪珠,幽幽地说:“我招!要我承认跟谁睡觉,我都招!我全承认!”

王福生拍着桌子喊:“我就料到你会来这一套!你跟谁睡过觉你自已清清楚楚,你自个儿不交代,倒要我们点名?你这张刁嘴也太可恨了,非打不可!”就叫打手拎着她的辩子,把她上身重新提离地面,用她搓脱的一只网球鞋的胶底,左右开弓揍她的脸蛋。随着鞋底掴出的叭叭声还大声数着数。一气打了四十,才让住手。她两腮都打得通红,呜呜痛哭,但又不说话了。

这时的丁艳芳真是可怜极了,混身上下只剩一条大红的三角裤衩,湿渌渌的头发披在打红的脸庞上,哭得泪人儿一样。刚才被电线勒得发紫的双乳,虽然紫色消了不少,但开始明显地红肿起来。而且针眼中继续渗出鲜血,慢慢淌到白嫩的胸脯上,有两条血迹一直淌到穿着猴筋的裤腰里。我真的很怕王福生一生气要给她再上一遍“红绣球”,觉得对这样一个柔弱的女孩子来说实在太残忍了。

王福生虽然真的很恼火,可是并没有给她再上“红绣球”(后来他给我解释说是同一种刑法连着上效力就要小得多),而是冷冷地说:“好,好,你不是不怕打PG吗?我今天偏就要打你屁股打到你怕!”叫打手把她上身俯按到地上,把她的裤衩完全掳掉,她就一丝不挂地趴伏在洋灰地上了。因为她的双臂捆在木杆上,所以一点都不能翻身。只能听凭两个打手挥动着一米来长的竹片,劈劈拍拍打她的光屁股。他俩一下一下慢慢地数着打,打的部位从腰以下一直到腿弯以上,都打遍了。每一板子都打得很狠,疼得她扭摆着全裸的下体,不时弯起小腿,使小腿在洋灰地上冬冬像打鼓一样地擂。打了四十多板她就一声声号叫起来,越叫越惨。一连打了八十多板,直到她喊:“疼死我啦!不要打啦!饶饶我吧!”才让停止。可是问她还跟谁睡过觉,她还是不肯说。于是,就用两条绳子分别捆着她的两只脚踝,把她的双脚吊离地面,然后用短木棍抽打她的光脚底板。她疼得呜哇乱叫,光身子像大活鱼似的折腾着。她又一次哭喊求饶,王福生说:“你今天不交代还有哪些野男人,休想饶你!”叫打手把她翻过身来,肚皮朝上,两条腿向上高高吊直了,叫打手用水池子里泡过的树条子抽她脐下到膝上的小肚子和大腿前侧。抽得她的身子在一声惨叫中一次次向上弹跳着。接着又叫人抽打她大腿两侧还没变色的皮肉。为了怕她疼得休克,王福生还亲自一勺勺朝她脸上浇凉水。鞭笞声、哭叫声、呵斥声、笑骂声充满了粉房,真叫人心神欲狂!地上打断的树条越来越多,她终于熬不过打,哭喊道:“我招!!我招!!我跟王永年睡过觉呀——!”

停止了拷打,丁艳芳被解开了绳子,筋疲力尽地爬在地下,可怜地哀求给她点水喝。朱武说:“这号贱骨头只配喝尿!”弄来一个瓦盆,屋里的人就当她面往里撒尿,逼她像牲口一样去喝。她渴得什么都不顾,竟咕咕喝了半盆,才有了一点精神,跪到案前,开始交代和王永年的奸情。这个年轻的姑娘,赤条条的身上,刑伤使她像是戴了一个紫边的红乳罩,穿了一条红条纹的紧身裤。她说她跟四清工作队的刘成林有了两性关系后,有人反映到公社,当时任公安助理的王永年来队上调查,找她个别谈话。说她家为了隐瞒富农成分,用女色腐蚀工作队员,问题严重。如果要不张扬,就得陪王永年睡觉。先后逼奸她四次。她痛哭说:当时王永年威胁她,她如果告王,她自己已经有作风问题,一定会加她诬赖公社干部的罪名。后来王永年调到县公安局,她就更不敢再提和王永年睡过觉的事了。

王福生并不信她说的这些,拍着桌子说:“我就知道你又要来这一套,又要说这是别人逼你干的是不是?”她慌忙说:“不,不,不!是我害怕了,自已愿意跟他睡觉的。”王福生又逼问说:“那是不是你勾引他的?说!!”她呜呜痛哭说:“我实在没有勾引她呀,我哪敢哪!”王福生冷笑说:“你这个打了也不招的贱骨头,说的话哪有几句能信的?你试试看我今天能不能把你治老实了!”就又给她上刑。这次是先把双踝捆紧了,让她搂着小腿双腕捆在脚杆前面。再用一根杆子插在他的小臂和腿弯之间,把杆子的两头担到水泥粉池的两帮上,使她蜷着光身子倒挂在杆上,松了一半的辫子拖到水里,池里的水面浸到她的发际,说:“这下你头脑清醒点了吧?好好说说你头一回怎么跟王永年干那事的。”她头顶浸在水里,凄凄切切地说了王永年要她自己脱了裤子上炕先躺好,她不敢不依。王福生说:“你自已脱了裤子先上的炕,还不承认是你主动勾引?”把她的脚一拨,她的脸就没进水里了。不一会儿迸不住气就咕噜噜直冒水泡,因为呛水而混身痉挛。王福生一松手,她的脸就又露出水面,迫不及待地喘着粗气,拼命喊:“冤枉,冤枉啊——!”王福生就狞笑着使她的口鼻重新没进水里,呛得她手指和脚趾都钩曲起来。她的脸再次出水后,噗噗吐着水,凄楚万分地尖叫:“杀了我吧!别糟害我啦!”王福生笑笑说:“想死还不容易?多喝点水就行。”又把她的脸浸到水里。她真的骨都骨都喝了好几口水,但又呛了,不由自生地强烈挣扎着想使脸抬出水面。这样反复折磨了她六回,她完全丧失了自制力,迷乱地狂叫:“饶了我吧!我啥都承认呀!饶我吧——!”问她承认什么,她就说:“我承认是我勾引王永年,我勾引刘玉林,我全招了呀!饶我吧——!”这才被从粉池池沿上抬了下来,抽掉了扛子,解了捆绳,赤条条瘫在地上,一边喘咳,一边抽泣,在审讯纪录上按了手印。王福生说:“你不用装死,明天你给我写一份交代,把怎样勾引刘玉林,勾引王永年的细情,一次一次写清楚。还跟谁睡过觉,趁早一起交代了。你勾引工作队和公社干部的动机,也得彻底坦白。要不,明晚上让你再尝尝更厉害的刑法!”叫打手把她拖进里屋,扔上炕。硬灌了三片冬眠灵,还派一个打手一直守着她,防她自寻短见。听她在里屋炕上哼哼着扑腾了一阵,就没有动静了。她的那条小红裤衩被拿到里屋挂在炕沿上方的杆子上晾起来,两只白鞋由王福生捡起来放到桌子上,把玩着。

审丁艳芳花了一个多小时就完事了,王福生很高兴。主张这一夜连杨秀芝也审完,第二天再好好攻丁艳芳。并打趣说:“老朱啊,你不要心疼呀!”朱武说:“有什么心疼的?隔几天就敲打敲打才过瘾呢!不过今天让她穿着小丫环的衣裳来过堂好不好?我可不爱老瞅这帮小娘们一个个光不出溜的样子。”于是就叫两个打手把杨秀芝直接从朱武屋里押来粉房。她换了一件粉青色的小布衫,黑绸裤,大辫子上扎了红头绳,穿了一双小巧的粉色缎鞋,打扮得确实够妖艳的。进屋后,扭扭捏捏走了几步,就跪到在桌前,娇滴滴地说了一声:“犯女杨秀芝叩见爷爷!”就冬冬磕了两个响头,哀求道:“小的有啥招啥,求爷爷开恩饶刑呀!”不过还是免不了被揪着辫子用丁艳芳的胶鞋鞋底打了二十个嘴巴,又拉下裤子打了二十板子。我看掌刑的打得并不狠,她却逼尖了嗓子哎唷哎唷叫痛,叫得有腔有调,把苗条的身子扭过来扭过去,还高一声低一声地喊:“爷爷开恩哇!我全招呀!疼死小的啦!饶饶我吧!”而一屋子的人都象看文艺节目似地欣赏她骚劲十足的表演。打过屁股板子。王福生就直接问她,王永年有没有表示过要娶她。她马上承认了,还说,这是王永年调到县里后,又来公社还要玩她。她说,你玩了我说走就走,除非你肯娶我,我才能再让你玩。王当即表示,如果她不再跟别人乱搞,他就娶她。并设法把她也调到县里工作。后来还送给她一件的确凉褂子,一双新时行的白凉鞋。还带她上县里去玩过。但后来文革开始,她被揪出来陪公社书记捱斗,她上县里找王永年求他帮忙,王表面敷衍,实际根本不管。所以她在公社受审时就把王的事也说了出来。还说她知道王永年说要娶她是骗她的,所以没有交代过这事。但朱武说,不管是什么原因,不交代这件事就是不老实,一定要拶一顿教训教训。她就哭天喊地磕头求饶。但还是被套上拶子拶了起来。她捱完屁股板子后没让提裤子,一被拶上就杀猪似的叫唤,把打出红道道的白嫩屁股起劲的扭来扭去。朱武就叫用再加敲二十。一个打手就用个小榔头左一下右一下敲拶子的两侧。她眼泪鼻涕地叫:“天爷呀——!没有抗啦——!再不敢了呀——!我老实了呀——!”而且一点也不害臊地使劲呲尿!引得周围的打手哈哈大笑。我却很怀疑她这还是演戏。因为她说的和王永年交代的还是有出入,就问她,王永年认识她时到底知不知道她是破鞋,究竟啥时提出要娶她的?要不说真话,马上再上刑。她这时才真害怕了,吓得乱抖,赌咒发誓说,王永年确实是先知道她和公社副书记有奸后,以此为把柄向她提出要求的。当时根本没说过要娶她。而且把经过情节细说了一遍。我忽然转念,又问她王永年领她进县城干了些什么?她怕我不信她的话,把进城逛商店、看戏、到宿舍喝酒、做爱都细说了一遍,和王永年交代材料上写的基本一致。我突然一拍桌子说:“说!还干什么了?”她忽然紧张起来,脸一阵红一阵白的,结结巴巴地说:“再、再没、没干啥呀。”我觉得这里有问题,就抓只鞋用鞋底在桌上重重一拍,大声喝道:“我看你就是不老实,拉下去给我好生揍她二十大板!”

打手们见我发了脾气,不敢不来点真的了,把她重新放倒在地上,实辣辣打了二十板子。她的屁股立时就红肿不堪了。她真的惨叫起来,不一会嗓子就喊哑了,痛出一身大汗。我看时间已经不早,就对她说:“今晚只叫你尝尝滋味,我给你一天时间好好寻思寻思,到底说不说实话。明晚再不交代,我就不能饶你!”并向王、朱两人建议让她马上去戴枷坐牢。王、朱也都察觉她像是有隐情,又不知我是否有什么线索,就下令把她当堂剥脱衫裤,只让她留一条小红裤衩,而且换上了丁艳芳留下的那双白网球鞋,送去牲口棚坐牢了。从粉房出来,我和王福生去朱武屋里坐了一会儿,简单谈了谈。我说王永年的问题很复杂,杨秀芝可能是知情者,应该从这里打开缺口,希望他俩大力支持。朱武当时很爽快地说:“大局为重嘛,我们全力支持县群专。需要的话,你可以把杨秀芝带走,我也可以换换口味。”王福生说,昨晚新来的常淑香就长得很就去干调教调教可能比杨秀芝还要强,不妨今晚就尝个新鲜,考察考察她。

七、第二天夜里回房后

我已经边边打哈欠了,对再整治常淑香实在没有什么兴趣,王、朱两人就很知趣地劝我回房了。朱武还邪笑着说:“老弟急着去会那个练武的野丫头了吧?去吧去吧!”

回屋已经十二点了,张玉霞还是那身练功的打扮在侯着我。见了我出奇的温顺,问我洗不洗澡

,先喝酒还是先上炕。我说澡就不洗了,酒是要喝的。她就解了腰里的练功带,斜坐在炕沿上陪我喝酒。她先恭恭敬敬敬了我一杯酒,自已也一口乾了一杯,说全公社没有一个有我这样俊的功夫。问我是跟谁学的,和我套近乎。我趁机问她的身世。她说她是市里人。母亲早死,父亲酗酒,喝醉了就打骂她。她就在社会上结识了一批同龄青年,而且拜师学武。从十四岁起,两年后成为“市南帮”有名的“白鞋三姐妹”当中的老三。打起架来男的都怕她。因为斗欧伤人,蹲过两次拘留。在拘留所被看管人员奸污过。出来后,就和帮里的男流氓也搞过。但她家是血统工人,她也参加了一派造反组织。武斗中还立过“战功”。所以学校里一直不敢开除她。今年上半年上山下乡到这里不久,赶集遇到公社群专的人。他们看她初春就穿了双白鞋,认为她不正经,要扣下调戏。她就动了手,打伤了两个小伙子。被公社派武装民兵抓到,到群专严刑拷打,要她承认是流氓。她不服,就强拉到卫生院去验阴,验出已经不是处女,又派人到市里去外调,继续一次次过堂,最后板上钉钉定了流氓集团犯,大破鞋,是首批送这里来劳改的。

她酒量很就去干脸喝得飞红的,什么都肯说。她说她跟“市南帮”有名的“小白龙”是师兄妹,“小白龙”功夫好,人也帅,俩人很要好。但她起初在性关系上很守规矩,一直没有跟他乱来。可是进了拘留所被电警棍捅昏后失了身,觉得很对不起“小白龙”。可他一点也不计较,照样爱惜她,她就委身于他了。她一双大眼睛中含着晶莹的泪光说:“你信不,我除了跟他睡,再没跟别人干过那事!”可是“小白龙”在武斗中有人命,去年冬天被抓起来毙了。她非常伤心,再也不准别的男的近身。“我老穿着白鞋,是给她守孝。穿着这鞋就想起早晨跟他一起练拳脚的情景,——就想回到那个时候哪!”她又吱溜乾了一盅。

这次抓到公社群专,他们怕她会拳脚,让她成天戴着连手也铐在一起的颈手枷,还戴了脚镣。过堂时受过压杠子、烧腋窝、烙乳房等重刑,还被剥光了吊成鸭子凫水的样子,在奶头上坠秤砣作践她。把她定成破鞋后,专案组的头头和被她打伤的小伙,把她手脚张开捆在两条扁担上,五个人轮奸了她一通宵,才送来这里。到这里她干农活没别的女犯利索,所以经常捱打受罚。但管教人员都不敢挑她陪夜。只有朱武把她灌醉了干了她一夜。王福生把她双手反捆了要干她,被她用膝盖结结实实顶了裆里一下。结果是狠狠打了她一顿屁股板子,又罚她坐枷了一整天,她也始终没讨饶。可她对我说:“我看你盘子亮(脸蛋英俊之意),功夫又俊。就想起小白龙哥哥。今儿个我真心陪你玩个痛快!咋样?”说着就脱衣褪裤子了。我看见她红裤衩裆前有一片暗色的渍印,问她是不是来了例假了。她不好意思地说:“昨天来的,今儿个也没止。”我说:“那我不能干,太损!”她一下子淌下眼泪,说:“卜大哥,你真上好人,我豁出来了,肏血屄我也愿意!”就贴上来搂我。我把她推开,说:“我不能缺这个德!”她一屁股坐到炕席上,又火烫似的哎唷大叫着弹了起来。原来她的臀部带着很重的伤,两爿屁股整个都紫肿着。她说这是前天铲地不赶趟被打的结果。细看她全身有不少烙痕和鞭印,可怜得很。她又把裤衩腰间的橡皮筋扯下让我看小肚子上的几个圆形的暗褐色痕记,说是在拘留所被电棍捅时留下的。说:“捅一下发一个错,苦极啦!我肏他姥姥!!”我说:“就看你这一身伤,不也不忍心干你。你脱鞋躺下好好睡一觉吧。”她并没有生气,很温顺地脱了鞋,洗了洗脚,边洗脚边告诉我,在劳改队里的一大苦事,就是大热天穿这路帆布胶鞋,白天穿一天,夜里睡觉也不准脱,焐得鞋窠里发粘、烧脚。夜夜里要是偷偷脱了鞋,或是睡梦里蹬脱了鞋,被查夜的发现了,当时拖出窑洞就打。

“不光打PG,还打光脚板哩!那个痛比打PG还难熬啊!打肿了脚板干活就更苦了。”听别的女犯说,陪夜的大多数都能让脱鞋,也有不让脱的。她基本不陪夜,每晚进窑洞睡觉前,都得把鞋带抽得紧紧的,生怕睡梦里蹬掉了鞋。最后还让我看了看她脚心的伤疤,说是在公社群专受审被烟头烧的。看来,她真是吃足了苦头。

她洗过脚,趿拉着鞋到门外泼了水,就回屋上炕躺下了。她光着脚,像个小娃娃那样卷缩在我的怀里,不一会就睡得死死的了。我贴着一个几乎是全裸的大闺女的身体,全身燥热,大腿根发紧,久久睡不着。不大工夫,窑洞方向传来了呼喝声和女子的哀叫声。我撩开后窗的窗帘,看见一个查夜的打手把一个女犯从东头一孔窑洞里拖了出来,就出门去看个究竟。

这时,朱武和另一个打手也出来了。查夜的向朱武报告说,这个女犯躺在地铺上,一只手揉自已的奶子,一只手在腿裆里鼓捣,嘴里还哼哼唧唧的,肯定是搞手淫。说着顺手抽了她几个大嘴巴。月光下我一看,这不正是那个亲来的梳双辫的小媳妇嘛!想起他自称被七个野汉操过,想必真是淫性特大的女子哩。朱武笑嘻嘻地摸她的裤裆,说:“这全湿啦,还黏胡胡的,骚劲真不小啊!”她哭着说:“我睡着了呀,我不是有心的啊!”朱武不听她的分辩,说:“你这个不要脸的小娼妇!屄头子一天不肏就剌挠呢,得好好治治!”逼她仰躺在砂砾坪的当中,脱掉裤衩,屈膝叉腿,两只鞋根都必得挨着光屁股,再用绳子把她的双手反缚在臀后,跟双踝拴在一起,叫打手从伙房里拿来一根大茄子,硬塞进她的阴户里。说:“这下子你舒服了吧?”又弄来两袋粮食,一袋五十斤,把一袋压在她的肚皮上,一袋压在她的胸脯上。压得她直喘,还不准她出声,拢乱别人睡觉。就回屋去了。

我回到屋里,已是一点五十分了。张玉霞只穿着一条红裤衩睡得呼呼的。才目睹了那样剌激的场面,又看到月光下这样动人的少女的胴体,我全身颤抖,简直不敢上炕,难受极了。坐了一阵,自觉心里平静了些,一躺下,感到那少女身体的气息和热气,又兴奋起来。从窗帘缝里看到惨受非刑的杨淑香的身影,更加难以自禁,我又一次遗精了!

八、第三天早上

由于心里想着杨淑香的遭遇,清晨五点吹哨时我就醒了。张玉霞仍然熟睡,微微打鼾。五点半又吹一遍哨,女犯们就就到空场池中排成了一列横队,朱武一声令下,一个个仍然只穿着一条大红裤衩、一双白球鞋的女犯,就都做成标准的喷气式请罪姿势,由打手们挨个检查弯腰是否超过了九十度,腿是否绷直不打弯,向后举起的双臂是不是抬得够高,低头的程度是否符合要求。他们用皮带抽打被认为姿势不够标准的女犯,并督促他们排齐。我在队尾看,一溜鞋尖整刷刷的白鞋的前上方是长短不同的已经梳过的一条条辫子和垂下的乌发。后上方是一排浑圆的高高抬起的红裤衩包不住的屁股。又感到一阵非常强烈的冲动。朱武喝一声“请罪!”,她们就用娇脆的嗓音齐诵:“我—是—破鞋,专—政—应该!服—从—管教,彻—底—交代!狠—触—灵魂,老—实—劳改!”反复念了三遍,才结束了每天例行的“早请罪”仪式,恢复了立正的姿势,听朱武训话。

于是,朱武当众宣布了常淑香昨夜手淫的罪状,叫人把口袋搬了下来,把在她阴户里仍然插着的茄子又捅拧了一番。已经被折磨得半死不活的常淑香,偏偏又出现了性兴奋的生理反应。朱武就用皮带在她的光肚皮上抽打起来,她惨叫着:“妈呀!再不敢了呀!疼死啦——!”不停地舞动着两只穿白鞋的脚。朱武说:“你骚劲大着呢,肏了一夜来没够啊?再让你过足瘾!”叫打手把她就这样阴户里插着茄子,拖到牲口棚里去“坐牢”。

我好奇地跟到牲口棚改成的禁闭室去看热闹,到了那里,看见昨夜审过的杨秀芝正在里面扛着一面大木枷坐牢。她昨夜捱了两顿屁股板子,而且第二顿打复很重,打完了就送来坐在又潮又泠的地上,在裤衩遮不住的股腿上,红肿的板伤已经变成了一道道暗紫色的条状凸棱,由于两只脚闸在脚闸里,打伤的屁股无法挪动而只能强忍着无休止的压挤之痛。虽然人已困得迷迷糊糊,却痛得无法入眠。一见到我,就苦苦求饶。我不理她。

从牲口棚回来,朱武问我夜里和张玉霞的情况,我就说我把她治得服报贴贴的,胡吹了一通。还取笑他也是军人,只会用酒来玩女人,不会靠自己的本事让女的主动献身。朱武红了脸,讪讪地同我一起上我屋里去看张玉霞。她还在呼呼大睡,可是裤裆却湿了一大片,而脚上竟已穿着白力士鞋。而且自己给自己已经锁了脚链子。朱武见此情景说:“卜老弟,我服你了。今晚你要挑谁,我一定让你满意。”便拽我到河边看女犯洗澡。

这个劳改队里女犯人的洗澡、洗衣、刷鞋的时间本来是在晚点名之后的,因为女犯干活一天下来,一向臭汗。陪夜时不带劲,都得洗澡上炕。所以就定了晚点名后统一洗澡的制度。女犯集体洗澡和光着身子洗衣服、刷鞋,使管教人员有一个欣赏一大帮裸体年青女子的机会。入暑后,王福生主张早请罪后让女犯人洗澡、刷鞋、洗衣服,晚点名后只是简单地洗洗身子。理由是晚上洗澡河水晒温热了,太便宜这帮破鞋了。早晨溪水凉,洗澡也是一种惩罚。“可以好好让这帮破货醒醒脑,触触灵魂嘛!”

于是我头一次看到三十来个年青女子都全然光着身子的场面。女犯洗澡也是“军事化”的。到了河边一声令下,她们把带来的昨天穿过的衣裤都放在岸边,一齐脱下红裤衩,但不许脱鞋,以防河底石头划破脚掌。再一声令下,手上都拿着红裤衩的她们,一齐下河。选的是一处水深仅能没膝的地段,管教人员便可尽情欣赏这些全裸的女子洗澡的情景。她们一个个都用红裤衩当手巾,擦洗全身,包括洗脸,洗头。又一声令下,一齐上岸,站成一排,由监管洗澡的打手逐个检查。新来的邱月英,大概是嫌裤衩太脏,没有擦脸,被斥骂了一通,用她身边两个女犯的湿裤衩在她脸上狠狠擦了一气,又把她的裤衩在好几个女犯的腚沟、腿裆里察过之后,硬塞到她的嘴里,以示惩罚。又挑了两个女犯,对胸脯、肩头、大腿内侧瓷意搓揉,看有没有泥条。有一个有泥条被认为没洗乾净的,被拖到河边,用刷鞋的板刷沾了河水在她柔嫩的肌肤上狠刷一气,还又拧又打,使她哀叫求饶。再一声令下,全体女犯在河边或蹲或跪,开始搓洗脱下来的衣裤。拧乾后摊放在岸边的沙滩上晾着。然后一人一把板刷,才脱下白鞋,洗脚后刷鞋。刷完鞋的,光着全身提着鞋回到窑洞前景起,把已经晒乾的那双提进窑洞里,再把自已炕沿上那双白鞋穿起来,再换上昨晚从河滩上收回来的那套衣裤。

这样,这些女犯都有一个来小时得光着全身,让管教人员肆意凌辱。朱武说,这是洗骚、亮相、触灵魂。可是据我看,多数女犯对这种凌辱已经失去了羞耻感,既不脸红,也无怩忸之态,这些女子的小腿和胳膊都晒得黑黑的,晒不到太阳的部位则显得更白,远远看去都像是穿着浅色的紧身衫裤和白鞋的运动员。要柚看,赤裸的身体上刑伤历历可数。不少女犯的臀部都有颜色不一、深浅不同的伤痕。邱月芳的屁股完全成了猪肝色,特别触目。有一个三十来岁的短发小媳妇,把腴的屁股上还有多处血痂,有两处还露着鲜红的血口子,很难看。

我回到房里,张玉霞还在呼呼睡。看到她的袒露的结实而浑圆的乳峰起伏不停,我性控制不住自己,就找了件上衣给她盖上,她噗呲一声笑出来,一睁大眼睛坐了起来。说她也早就醒了,见我上场子看处置新来的小寡妇,为防朱武来查她,所以穿了白力士鞋,还的裤裆里洒了些洗脸水,果然把他给蒙住了。我给她穿上了衣裤,领她上小食堂去吃早饭。是大馒头、稀饭,还有鸡蛋和肉菜,比女犯吃格子粥、咸菜疙瘩强多了。她吃了很多,很香。

朱武换了一个服务员,年纪很小,长得挺妩媚,梳两条大辫,穿的是天青色二人转绸衣裤,白力士鞋。辫根上扎着两个桃红色的大蝴蝶结,让人看了眼睛一亮。她给我端稀饭,不小心洒了点。朱武火了要打她屁股,她吓哭了跪在地上,我说算了,拉她起来,她不敢起。我就代她向朱武说情。朱武哈哈大笑说:“李秀环,你命大。我看卜爷看上你啦。这回我就饶了你,今晚你去给卜爷陪夜去,好好赔罪吧!”

九、第三天白天

吃了早饭,困劲又上来了。又回房睡了一大觉,还是张玉霞侍侯着,醒来时见她正在洗我的衣服。刷乾净晾干的鞋和衣裤都叠得整整齐齐。水盆里还拔着几个大香瓜。我让她吃,她说不敢。说瓜地里的瓜只给管教人员吃和送人。前几天在瓜地里干活,有个女犯偷了一只,被查出来,晚点名时被摁成“钻裆”,扒了裤子,用麻绳沾水打得一屁股血,血顺腿流到白鞋里把鞋都染红了,吓死人了!我说我让你吃,就没事。她就拿一个啃了起来。正好王福生来了,我就说我让她吃的,你可不能罚她。王福生笑笑说:“赶明儿三妹子也陪我好好乐一宿,我赏你一筐香瓜。”说着就去摸她的后颈,说:“你嘴吃得香喷喷的,让我亲亲吧。”说着搂住就咂了一嘴。张玉霞立马沈下了脸,可又不敢发作,眨了眨眼说:“王爷,我也啃你一口!”反过来真抱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上啃了一口,把口水、瓜酿、瓜子糊了他一脸。王倒不生气,哈哈乐着说:“好!有进步!卜爷会调理人,调理好发这匹小野骒马,大家都好骑嘛!——这盆香瓜就都赏你吃了,我跟卜爷有事呢。”就把我拉到他屋里去了。

到了王福生屋里,他把秦红支到伙房去帮干活,和我谈调查的事。问我对杨秀芝有什么打算。我说,我看她昨晚的表现,可能在县里还有别的勾当。王永年也可能是给别人拉皮条的。王福生认为我的分析有道理。但要是牵出县里现在在台上的人就麻烦了。我说,现在县里情况很复杂,派系斗争很厉害,要不然王永年也不会倒。王永年真要给人位皮条,下水的也可能是一派的。如果打正道了,可就有大功了。再说这案子我来问,出了岔子,第一先可以说田秀芝她诬赖,第二可推在我身上,王福生不会有大事的。王福生说也对,那夜里就你老弟主审,我们听你调遣了。又说,丁艳芳今天九点多醒过来,只是哭,不吃饭,也不写交代。问我意思是否要再上刑?我说,我看丁艳芳昨夜交代的,挂杠吃水前较可信,后来也可能是乱供,不能只信王永年一面之辞。王永年倒台了,很可能怕丁艳芳咬他,所以先交代了,但说丁艳芳主动勾奸,也有可能是为了减轻罪责,如果是威逼成奸,他的问题就严重了。我主要是来搞王永年的问题的。所以丁艳芳前面的口供也是有用的。我倒不一定要丁艳芳承认是勾引王。不过交代材料是一定要有的。光有审讯记录不够。下午可由我和她谈一次,如她什么样的交代都不肯写,那就要考虑再动刑了。下午睡过午觉,我和王福生去粉房。看见常淑香和杨秀芝还在牲口棚里坐枷。杨秀芝算来已坐了十六七个小时了,歪倒着身子,汗水淋漓,委顿不堪。像得了重病的人那样直哼哼。见了我俩,痛哭求饶。但我问她有什么没交代的,她支支吾吾还是说没有。我就说那你还坐着吧。

到了粉房里,王福生说,杨秀芝娇滴滴的,再坐下去要是昏倒或中暑,晚上就不好过堂了。我说那就换个法治治她,反正不能太便宜她。王福生就建议让她到粉房里来“背剑”,我俩就去牲口棚把她开了枷,打开了脚闸,架到粉房里来,叫她自已把已被汗水浸透的衣裤脱下来,只剩一条裤衩跪在墙角里,由王福生很熟练地捆了个“背剑”。叫她继续好好考虑还有什么问题没交代。再进里屋,看见丁艳芳也是只穿一条裤衩跪在炕前地上放的一块洗衣搓板上,一个打手正在训斥她说:“你再不写,就一直跪到天黑过堂!”她披头散发,头发还没全干,流着泪,见我们进屋,身子就抖了起来,十分可怜。我看她双乳已经不红了,但勒的那两圈紫痕仍很清晰,奶头周围梅花点似的出血点已经凝结了。下身打过的地方肿得很明显,有很多紫黑色的条痕。我先问她,知不知道不写交代今晚还要受刑,她呜呜哭出声来,使劲点头。我问她,那为什么还不写,她哭了一阵说:“我没法写呀!”我说你昨夜招都招了,怎么招的就怎么写呗。她哭着说,要她交代怎么勾引,她实在写不出来。不写怎么勾引,和昨天招的又不一样,写不写都得受刑,实在没活路,死又死不了,哭得上不来气。

我说,你昨晚上受刑,是因为从前没说实话。你要早交代和王永年通奸的事,就不会受这么重的刑。你现在写交代,有三条一定要写清楚:第一,和王永年通奸的事实经过要一次一次写清楚。第二,过去为什么隐瞒。第三,你当时心里是怎么想的。勾引不勾引,你自已心里最清楚。反正有一条,你俩一连干过四次如果是事实,那就绝不是强奸。你为什么一次一次让他干你,必须得说清楚,不然就一定还会受刑。你要是什么也不写,那就是完全翻案,那是绝对不行的,那是要受重刑的。她听我这么说,慢慢不哭了。过了一会,用手撑着地,挣扎着站了起来,说:“那我写!”一步步挪到桌边,要了纸笔,屁股坐又不能坐,只好跪在板凳旁边,把纸铺在凳面上,写了起来。

我问王福生要了杨秀芝的全部材料,又要了她的劳改纪事,说要研究研究。王福生取了给我,就出去了。我发现,她的纪事和丁艳芳的完全不一样。一共只过了三次堂,除了例打的打嘴巴和打PG之外,没有受过别的刑。除了陪来客过夜几次外,一直是朱武的服务员。经常驻演节目,可从不下地干活。审讯记录和交代材料却非常详细,简直是一篇一篇黄色小说,全是各种性交的描述,非常下流。但管教人员中她只陪王福生睡过两夜,此外全是朱武包干的。因为朱武宠幸之故,她的臂腿和脸蛋都没怎么晒黑,在女犯中特别白嫩。我拿不定给她上什么刑能让她交代要害问题,又不至于使她承受不了。就又番阅其他女犯的用刑记录。我发现,这里的刑法真是五花八门。除了桑玉绢和张玉霞说过的,有名目的还有“上夹棍”、“敲榔头”、“上脑箍”、“掐大脖筋”、“滚花篓”、“拉大弓”、“背板凳”、“坐酒瓶”、“驮砖”、“顶香炉”、“举杠子”、“举秫秸”、“站三角铁”、“穿木靴”、“睡钉板”、“扎指头”、“吃排骨”、“捏饺子”、“灌辣水”、“打气”、“上眼药”、“熏马粪”、“压口袋”……好多各目我完全不懂。

这时,王福生又回来了,他取来了一双36号的破白力士士鞋,让杨秀芝穿上。她一动身子,背捆的胳膊就抻得直哼唧。鞋比她脚小,是王福生硬套上去的,这显然就是罚“穿小鞋”的刑法了。我问他我的不明白的刑法具体是怎么回事,他看了看杨秀芝,有意就在外屋坐下给我讲解,好给杨秀芝一个威吓。原来,“上脑箍”是用布带勒在脑门上,插进木棍绞。“滚花篓”是把女犯捆成一团塞在大篓里来回滚动,“拉大弓”是让女犯俯俯卧在地上,用麻绳分别捆着双手双脚,由两个人站着把捆绳反得抻放,抻紧时受刑女犯身子离开地面,放时又摔到地上。“背板凳”是女犯仰卧在板凳上,用麻绳捆住腋部和膝部上方,在后腰填进砖块。“坐酒瓶”是脱光裤子,反梆双手,坐在竖立的酒瓶口上,使瓶口压进肛门。“驮砖”是蛤许用手指和脚趾支撑身子,背上加砖。“顶香炉”是把铜香炉反扣在女犯头顶上罚跪。“举杠子”是两手高举大木杠罚跪,“举秫秸”是两臂前伸平端一根秫告做骑马蹲裆式。“站三角铁”是罚光脚站在三角铁的棱上。“穿木靴”是用绳子套着有空窝的三块木头挤压女犯的脚。“睡钉板”是让女犯裤体躺到钉着密密麻麻钉子的木板上……他还主动介绍了几样毒刑,“穿猪鬃”是把猪鬃穿进女犯的乳头里,“在里头一搅,比死还难受哩!”他说时虎了杨秀荥一眼,她吓得索索乱拌呢,又介绍说,要是用细铜比穿进乳头,在铜丝上再通电,比猪鬃更加难熬,杨秀芝就呜呜哭出声来了。他又介绐了一种“吃蒜茄子”,是在阴道里先放一勺蒜泥,再塞进一根茄子去乱捅乱搅一气。杨秀芝就哭得鼻涕眼泪满脸,叫唤道:“我真全交代啦,饶我小命吧!我受不了大刑呀!现在我的胳膊就要断啦,松松绳子吧!求求你们啦!”又特别央求我:“卜爷,卜爷!我今夜可劲让你肏,我保证伺侯得你称心如意!求你抬抬手放过我吧!”

我被她这种赤裸裸的无耻激怒了。我觉得她真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婊子,到了劳改队还勾引管教人员,所以基本没吃什么苦头,这才是应该好好整治的对象。就狠狠抽了她两个大嘴巴。她尖叫起来。这时里面的打手出来说,丁艳芳的交代写完了,我俩僦进屋去看。她一共写了六页,字迹还挺娟秀。交代了通奸四次。头一次是在她家,她爹当时喂牲口,住在队房。王永年晚饭后到她家找她谈话,就叫她上炕脱了衣裤,狠肏了一顿。而且说,光一次不算真心,要她第二天打扮得漂漂亮高在家等他。他夜间又来,先是新嘴、乱摸,又说不斗她便宜了她,不公开斗也得让她知道知道感慨厉害,要她跪在地上先认罪,脱了脚上的一只网球鞋自己抽自己嘴巴。再罚她坐喷气式,被他拽着大辫子斥骂,又叫她自己褪下裤子,让他用网球鞋底打她的光屁股。一边打,一边问她怕不怕这样公开捱斗出丑。她臊得不行,说怕。就让她上炕,又狠肏了一顿。肏了一遍还不够过瘾,教她“高抬大腿,小腿搭在他的两边肩膀上,勾着身子,又让他干了一回。”一边干一边说她不会“粮”,教她要夹大腿,扭腰,颠屁股,还要她哼哼,求饶。学得不好就又打又掐。一连肏了三遍。才算完。事后,她到公社赶集,又遇上王永年,王领她到公社后院空房里,要她“大弯腰,劈叉腿,站着,他在我身后像牲口配种似的,又把我给干了一回。”秋天在农中放电影,又被王永年堵着一次,把她领到山后树林里,对面站着,让她搂着王的脖子,王端着她的屁股,她勾腿离地由王颠她。王每次干完她都要问:“快活不快活?”说“你要不想再快活,愿意光屁股捱斗,你就去告我去。”王每次干她都戴避孕套,肏一遍换一个。要她不用担心受孕。最后一次还逼她把套里的粘汤喝了。她写道:“我一次次答应他是为了怕出丑捱斗,告他自已还是得出丑捱斗,所以不敢告他。”到刘庆的事犯了后,大队审她的是王永年的亲两姨弟,她当然不敢牵出王永年来。后来再一次次受审,要改供肯定会更受罪,特别是怕背上诬赖干部的罪名,送到县里就更没好了。还写了一段是说她爹的。因为她妈早死,她爹对她特别好。她爹人很倔,当初工作队说他成份有问题,他说:“老农民就是干活吃饭,四类分子也是干活吃饭,订什么成分都是屌事。”可她怕池狗崽子,刘庆又说可以介绍她上县城找工作,她有虚荣心,又想报答爹,就和刘庆干上了。可她爹最古板,要让他知道非气死不可。她和刘、王搞破鞋全瞒着她爹。现在爹已经死了,要把事往她爹身上推,也死无对证。可她觉得这样做就更不是人了。

我让王福生也看她写的交代。我当时表态说:“这写得就去干经过说清了,思想也交代了,不用再过堂了。”王福生看过了,也点了头,丁秀艳一直哆哆嗦嗦跪着,很紧张地看前我俩。听了我表态的话,就激动地哭出声来。我和王福生商量后,让她穿上了衣裤,由一个管教人员看着,在里屋炕上养息。

回到外屋,杨秀芝还在娇声娇气地哼哼。见了我们又衣服哀求:“行行好吧!放开我吧!”“卜爷你是大好人,开开恩也放过我吧!”我特别恨杨的浪劲,产生了要加意折磨她的冲动。建议王福生再让她吃点苦头。王福生说就让她表演一下“举秫秸”吧。搬来两根三角铁,棱角向上并排放在地主。给她解开了捆绳,脱了鞋,赤脚踩在三角铁上,站成骑马蹲裆式。两臂向前平伸,双手竖一根秫秸,还把脱下来的那双白力士鞋垢鞋带拴在一起,挂在她的脖颈上。又拿来一条小竹板,抽了她两下,说她动一动就得捱打。然后把小竹板给我,让我看着她,就出去了。

杨秀芝这样站了不到十分钟就坚持不住了。哀求我让她从三角铁上下来。我不答应。她两腿乱颠又熬了一会儿,就两眼一闭,身子一软,瘫倒在地上。但我用小竹板使劲抽她光赤的肩头和大腿,他疼得身子弹跳着,尖声号叫着。我说:“你不用装死,起来给我站好!”她又爬起来重新站上去,但把脚掌接触铁棱的位置挪了挪。又熬了十来分钟,她浑身大汗,腿颤得站不住,又跌倒在地。我用竹板狠狠抽她大红裤衩包不住的肥腴的屁股,她把屁股一撅一撅扭来扭去,一直赖在地上不肯起来。哭叫:“打死我吧。我真站不住啦!”我揪着她的辫子拖她,她挣扎着不起来。

十、第三天夜里

王福生来招呼我去吃晚饭,见她放赖,就说不如再换一个省事的方法,不用人看着。就从墙角拖来一块四尺宽六尺长的木板,上面钉着密密麻麻的小洋钉,虽然不是钉尖向上,但钉头的面积也很小。他叫杨秀芝把裤衩也脱光,而白力士鞋却要穿好,然后把她的双脚捆起,双臂贴在身子两旁也捆紧了,由他抬着她的肩膀我抬她的脚,把她仰面向上平放在钉板上。一放上去她就痛得哭叫起来,但越动越痛,只好熬着痛老老实实地躺着。俊美的脸都疼歪了。

我俩去吃饭时,那个看着丁艳芳的也领她去吃饭。她走路还是不稳,不过精神好多了。留下杨秀芝一个人躺在钉板上,高一声低一声妈呀妈呀地叫唤。

这天晚饭特别的丰盛。秦红、李秀环、李香芹三个炒菜,每桌八盘、两大碗,十个菜,压轴的节目是由秦红、桑玉娟和另外两个姑娘跳“破鞋请罪舞”。这舞和脱衣舞差不多。每个人除小白鞋红裤衩外,只戴一个很小的白乳罩。边唱边舞。调是《九九艳阳天》的调子,词是王福生编的。“我是那卖屄的狐狸精,骚屄不肏呀就像丢了魂。没羞没臊跑呀跑破鞋,打情骂俏勾男人。”“邪劲上来把裤搂,劈腿亮出一呀一条沟。人在人上搂得紧,肉在肉里乱搁搂。”“我是破鞋罪难逃,受审捱斗苦难熬。细皮嫩肉尝大刑,鞭子打来板子敲。”“丢人现眼触灵魂,罚做苦工是改造。群众专政威力大,再也不敢把破鞋跑。”舞蹈的动作当然是非常黄色的。有许多扭屁股、劈大腿的过节。最后都跪成一排,磕头作揖地喊:“爷爷啊!我再不敢啦。饶了我吧!饶了我吧!”王福生他们都很兴奋地看着她们表演,只有朱武对我说;“可惜今天杨秀芝不能跳这舞,数她跳得最好。”

回到粉房时,杨秀芝已经不在钉板上躺着,而是规规矩矩地在跪洗衣板。据说是看丁艳芳的那个管教领丁艳芳吃饭回来,看她叫唤得太惨,把她从钉板上放下来的。她赤裸的背上、大腿上,小腿肚上被钉头压出的一个个红点,还很扎眼。王福生让我主审,我按这里的惯例,让打手先用胶鞋底子打了她四十个嘴巴,又脱开裤衩打了二十下板子,拖起来,光屁股跪着继续交代问题。她在这一天中已经吃足了苦了,一条乌黑的大辫子散了大半截,眼泪汪汪地哀求说:“我真都交代啦,卜爷、王爷、朱爷,你们就饶饶我吧!求求你们啦!”我叫打手把她裤衩也扒光了,捆上了天平架跪在地当央,请王福生来表演用细铜丝穿她乳头的绝技。这种刑法果然厉害得很,铜丝一穿进她的奶头,她就拼命颠动着身子,杀猪一样嚎叫起来。再穿第二只乳头时,尿液就从她小腹下面喷射出来,哗哗撒了一地。她没命地喊:“我招!我招!我招啦————!”我问她招什么,她说王永年在县里让她用嘴含着他的鸡巴肏过她。她也让他干了,真不是人。我说:“你还得老实交代在且里还干过什么丑事。”她昂着脖子喊:“实在没啦,把它拔出来吧!”我就让打手把铜丝接到手摇电话机的线上,自己来摇摇把。刚一摇,她就啊地一声大叫,身子蹦动起来。把天平架挣得咯吱咯吱响,再摇,她浑身抽搐,两只眼睛鼓出来,叫唤都叫不出声了。我住了手,问王福生还能不能继续用刑。他笑笑说:“你看我的!”就接过摇把去,慢慢摇,摇半圈就停一停。她痛苦万分地不停科着,大汗全身,晃着头高一声低一声惨号不绝。一直摇了四五分钟,她才头一歪错了过去。

我让打手把铜丝从她的奶头里拔出不,王福生说不用忙,叫人用凉水把她泼醒过来。在她眼睛微微睁开,发出轻轻呻吟之时,威吓他说:“快招,不招就再摇啦!”她果然吓得极叫道:“别摇,别摇!我招,我招呀!我在县里还跟别人睡觉啦!”王福生这才让人把铜丝从她奶头里拔出来,拔得她又差点痛昏过去。

让她招,她说:头一次进城时,王永年就让她在王的宿舍里陪人一起喝酒。第二回又去,王就和那人轮着肏她。我问她那人是谁?她却说不知道。我说:“因为王永年说要娶你,你才到县里去的。那你怎么能让不认识的人上你身呢?”这把她问住了。后来又辩解说是喝醉了,被逼的。说得王福生也不信,又要动手插铜丝。我说,让他换换口味,吃蒜茄子吧。打手们都很积极,有的到厨房去准备,有的就来把“快活椅”搬到地当央,让赤条条的杨秀芝坐上去,把她两条光腿劈成一百八十度,固定在椅上。不一会儿从厨房端来一碗蒜泥,一条大茄子。一个打手先把一截胶皮管揎进她的阴户,然后把蒜泥一勺勺填进胶皮管里,再用一根木棍顶着蒜泥向里推,同时把胶皮管往外拔。这样,把几乎半碗蒜泥都推进杨秀芝的阴道里了。这样强烈的对阴道壁粘膜的剌激,使她马上又尖声惨叫起来。阴部不由自主的收缩,把蒜泥挤出来不少。在她颠动打伤的光屁股的同时,可以清晰地看到她平滑的小腹上的肉一阵阵乱颤。接着在打手们淫秽的笑骂中,那条大茄子由朱武塞进了她的阴户,把她这张骚屄堵了个满满登登。她一声声浪叫着,无可奈何地任这些淫兴大发的男子尽情欣尝她捱肏的丑态。有的伸手揉捏她刚受过酷刑的双乳,催促她“浪啊!再浪点呀!”有的用鞋底从侧面抽打她的光屁股。督促她:“颠起来!快颠!”还有逼她喊“小爹”、“情哥哥”的,还有问她“爽不爽?”“受不受?”的。我不知道她在受这种刑法究竟是痛苦大于快感,还是快感抑制了痛苦,这样折腾了二十分钟,可能是阴道壁已经麻木失去知觉了,她全身渐渐松弛下来,大汗如泻,一边喘息,一边凄楚地说:“爷爷啊!我实在受不了啦!拔了吧!饶我吧!”我这才催她快说那人是谁,她晃着头,可怜地抽泣着说:“王永年叫他常书记,说是我依了他,他能把我户口转进县城。我实在不认识她,叫不出名。你们问王永年吧!”我问她过去为什么不交代,她说他不知道人家多大官,现在掌不掌权,掌多大权。要不然加她一个诬赖的罪名,可不得了。所以不敢乱说。我就说:“都说你态度老实,你花花肠子还真不少啊!”就让打手轮流给她“吃馄饨”,以示惩罚。这些已经被撩起淫兴的汉子当然很乐意。就伸手去拧她的一丝不挂的屁股、大腿、肩头、胳膊,特别是她娇嫩的大腿内侧、肚皮和胳肢窝。还故意拧着不放,扭来扭去。听她哭叫讨饶。她可怜地向我哀告:“卜爷呀!我可是全交代了啊,你饶了我吧!行行好吧!”这时的她已经一点风骚的样子都没有了,满脸的眼鼻涕和汗水,披头散发,我看她整治得也够了,叫打手们住了手,把她从快活椅上放了下来,准备结束审讯了。但王福生和朱武却意犹未尽,说她花花肠子这么多,这回还得好好治治。决定要她“坐酒瓶”。

她从椅上下来,阴户里的茄子还是没有拔出来,全身上下除了两只已经灌满了自已汗水的白力士鞋之外依然一丝不挂。打手们拿来一条小扁担,把她两条光胳膊一字形捆在扁但上,在地上放了一只空的啤酒瓶,逼她蹲坐在瓶口上。坐了不大一会儿,她两条腿就支持不住了,上身的重量就把瓶口一点点压进她的屁眼里去。她疼得连连惨呻,漂亮的小脸儿憋得通红,大叫:“疼死我啦!我的屁股呀!没有抗啦!天爷啊!”结果竟把那只大茄子从阴户里顶了出来,两瓣阴唇间涌出许多混着蒜泥的粘汤子。王福生还要她交代跟谁睡过觉,她疯了似的号叫:“真没有啦!冤枉呀!向毛主席保证呀!再没有啦——!”还墩着屁股,把被肛门夹紧的酒瓶在洋灰地上墩得卡卡响。却越墩越深。我看不下去,就说,再整要是整得不能走道了,我要带她回县城去对质就麻烦了。这才把她拽了起来,拔出了啤酒瓶,解下了扁担,让她趴在地下在口供上按了手印。

朱武到这时还觉得没有过瘾,说是这些日子被她假装老实蒙骗了,上县里以前非得亲手狠狠打她一顿屁股不解恨。就逼她肘膝着地,匍伏在洋灰地上,高高撅着光屁股,扒下她一只脚上的白力士鞋,用鞋底来猛扇她的已经打得紫肿不堪的两团屁股蛋子。他的动作非常熟练而有技巧,会用抖腕子来加强鞋底接触股肉的瞬间力度。还边打边喝问:“你骚不骚!”“你坏不坏!”“你奸不奸?”“你刁不刁?”她被这顿暴打打得恨不能钻进地里去。哭喊着:“我骚!我坏!再也不敢了呀——!开开恩吧!”打了五六十下,又拿一个大马勺来,叫打手轮流尿在里面,逼她喝,不许剩。说是多喝尿能治板子伤。吃过尿还问她能不能走,逼她马上站起来走给我看。她慌忙站起来,强挣着劈叉腿迈步。两瓣打成茄皮色的屁股吃力的扭动着,这样只穿一只鞋绕着外屋地走了一圈,才让她穿上裤衩和另一只鞋子,让她到牲口圈去躺上朱武新打的匣床,去继续受罪。

这时已经十点过了,但王福生他们的酒劲还没全过去,商量着还要找个女犯来过堂取乐。朱武的意思要把新来的邱月芳和常淑香弄来过堂,细审奸情。王裤生说邱月芳的屁股已经打紫了,常淑香傍晚才从牲口棚放出来,都经不住过堂了。还是把外地逃来的胡巧倩弄来开开心。打手们都哄然叫好。据说,她是公社抓外来的氓流时扣下来的。扣下的原因是她没有家乡公社开的证明信。外调时,发现她四类分子家庭出身,而且有作风问题,怕捱斗,偷跑出来的。在公社专案组交代了在家乡跑破鞋的问题,送来这里劳改的。她在这里没有亲戚,又是四类分子子女,所以是管教人员亵弄的理想人选。使我有机会目睹了粉房中正式过堂结束后的“余兴节目”。

不一会儿,胡巧倩就从窑洞里被叫醒,只穿一双白鞋,一条红裤衩带来了。她只有十九岁,并不十分俏丽,但一条大辫子又黑又粗,而且体态匀称,身段特别好。一对乳房和两个屁股蛋子都不很大,但很结实而俏皮地翘着,特别性感。我一看她左腮上的那颗痣,就认出他就是第一天晚上表演转盘子的那个演员。据说在家乡学过杂技,蹬坛子、转盘子、车技都有一定功夫。一上堂来,照例是先打嘴巴,再打PG板子。我看那些打手显然是对她的那条大辫子特别感兴趣。施刑时一再扯着它,打完屁股后也是扯着大辫子把她拖起来的。她忍不住护着辫根叫喊起来。

王福生嘿嘿笑着说:“小倩儿,你不用害怕。今儿晚上不审你的奸情。只是考验考验你是不是改造得已经完全听从管教,老实按收革命群众的专政。今晚上就给卜专案表演两种基本功,怎么样?”她规规矩矩地跪着,慌忙应道:“一切听王爷吩咐——要不要换装?”王福生要她系上一个白乳罩,辫俏上结了一个大白蝴蝶结。穿了一条裤腰和裤腿都有猴筋的轻飘飘的白绸练功裤,又穿上一双干净的白短袜和半新的白网球鞋,先叫她拿大顶,再由拿大顶过渡到铁板凳。看来她的基本功还就去干在胸腹朝天的情况下,靠两腿和又臂很稳地支撑着身子,使全身成为反弓的桥形。王福生坏笑着上去开始脱她的练功裤,把裤子一直脱到她的双踝处,然后用一根宽皮带从她后腰拦到腹部,松松地扣上了带扣,再把房梁上垂下的吊绳头上的吊钩,钩着皮带,把她反弓的身子慢慢吊起来。我猜想她全身的重量都渐渐转为由后腰承担,应该是很痛苦的,所以脸胀得通红,吐出吃力的嗯哼声,但不敢变换反弓的姿势,在手指和鞋尖还能勉强够着地面的时侯,努力调整着身子的重心,使它落在后腰的皮带圈上。

这样,在她下垂的手脚都被吊离地面后,她就被拦腰吊成了挺胸凸肚的倒U字形。王福生一面夸她功夫就去干很听话。一面把她的红裤衩也脱下来,连同练功裤一起从她脚上撸了下来。这一来,她小肚子下方阴毛不是很密的那条肉缝,就赫然暴露在差不多是最高的地方。王福生还要玩她,命令她把双手分别向后去够两只穿着白鞋的脚背,而且要使鞋底能够到后脑勺。这样做的时候,她的大腿只好张开一定的距离,使阴部更加毫无遮拦。王福生并不把她吊得很高,只把她的阴部吊到略低于他站着时视线的位置,所以她那条大辫子的蝴蝶结还拖在地上。王福生得意地向管教们吹嘘道:“看看,这个姿势美不美,咱们就叫它‘亮屄式’咋样?“大家轰然叫好。可怜的胡巧倩憋足了劲努力保持着这种折磨人的姿势,脸上开始出现大颗的汗珠。

王福生拿来了只打嘴巴用的撕掉了鞋帮的破网球鞋胶底,把鞋底前缘在她肉缝里来回轻轻地蹭着,问她:“这叫什么?”她马上说:“这是破鞋胡巧倩的小臭屄!”看来这种问答是训练过后。接着又问:“你使这张小臭屄勾过几个野男人?”她答道:“三个。”王福生就说:“你说你这张屄有多下流,今天就好好治治这骚屄吧!”就啪、啪、啪在她吊得鼓起来的阴阜上连抽了三鞋底。她疼得把身子一弹一弹的,却不敢叫喊。王福生就让粉房里所有的男的轮流用鞋底每人打她的屄,每人三下。这些人都兴奋万分,比赛着谁打得响,直到把这个姑娘打到实在熬不过痛而叫喊:“啊呀——!我再不敢了呀!我改呀!求求你们开恩,再莫打啦!”他们过足了瘾,才把胡巧倩从吊绳上放了下来,重新换成小白鞋红裤衩的装束,押回窑洞去睡。

十一、第三天夜里回房后

今晚在我房里等我的是早晨见过的李秀环。也就是朱武昨天介绍说是“俏得甜”的那个小姑娘。她小巧的嘴角有一对酒涡,眼睛一笑就成弯月状,很像《柳堡的故事》里的二妹子小英莲。一身打扮还是早晨我见过的模样。正在用新汲的井水给我抹炕席。炕上的小炕桌上准备了酒菜,是供我“宵夜”的。

我因为白天睡过一大觉,晚间又解决了杨秀芝的事,心情挺好,一时也没有睡意,就叫她陪我喝酒唠嗑。开始她很拘束畏缩,规规矩矩站在炕前给我萁斟酒、打扇,后来我让她也喝了几盅,才活泼了些,最后把那身二人转的绸衣裤都脱了,只剩一个红裤衩和一个也是天青色的小肚兜。把那双很焐脚的白力士鞋也脱了,上炕盘腿坐在炕桌的对面,一直唠过了午夜。

开始,我想了解她的案情。据她说,她的案子完全是一个冤案。她的出身很好,是地道的贫农。在农中念书时,和同班同学杨双盛是唱二人转的对子,六五年他俩都是十六岁,代表公社到县里演出复过奖,到六七年夏天,杨双盛参军了。那时大学已经根本不招生,农村青年唯一走出农村的机会就只剩参军。杨双盛临走时,李秀环约他在农中旁边的林子里相会,据李秀环说,她那时和杨双盛正处于热恋中,她为了要杨双盛参了军不对她变心,大胆地在林中自已脱光了身子,要和杨私订终生。不过杨双盛很有头脑,克制了自己,说是没有拜过天地,他决不能干这种事。只是深深吻了李秀环,向她保证不管到天涯海角,永远不会变心,一定会回来娶她的。他参军后去了青海,修公路,立过功。两人频频通信,共同向往着美好的未来。那年冬天杨双盛母亲因肝病不治身亡,杨秀环像亲闺女一样侍侯他母亲,直到咽最后一口气。杨双盛因为交通不便,没有回来奔丧。到了今年三月份,从杨双盛部队上传来消息,他的排除被塌方阴断的公路时,因为再次塌方而牺牲了。到他的遗物从几千里外转辗送回家乡,他家里已经没有亲人了,所以由大队革委会代收。大队革委会主任的弟弟,听说杨双盛的死讯,就兴冲冲向李秀环求婚。李秀环为心上人之死伤心欲绝,对这个素来流里流气,祸害乡里的花花公子厌恶万分。在他动手动脚欲行非礼之际,砸了他一砖头。打得他头破血流,在卫生院蓬了七针。他出了丑又吃了大亏,一心要报复李秀环。翻看了杨双盛的遗物。杨在牺牲前两天写好而尚未寄出的一封信中写道:“亲爱的秀环,你既然已经把全部身心都毫无保留的给过我,我怎么会背弃你的这一片情意呢!”认为抓到了李秀环和杨双盛有过不正当男女关系的把柄,进一步逼婚。李秀环不从,他就唆使大队群专把李秀环抓起来,严刑拷打,逼招奸情。她被悬梁吊打,用竹筷夹手指,还坐了老虎凳,都没有招。于是又上她家里抄查出杨双盛给她写的信。信上既有回忆过去在农中时和她一起唱二人转时的一引起细节,还有写到在开运动会时看到她穿着短裤露出大腿时的感受。特别有一封信写到参军前在林中相会时他看到了她“白嫩秀挺的乳峰,微鼓的肉丘间迷人的小涧。”在继续审问时就一再追问“,肉丘”是什么,“小涧”是什么。她本来对那次林中相会时自已脱光衣裤的行为非常羞于启齿,不知怎样表白,使审讯者更加认定她主动以色相勾引杨双盛。最后,把她送到公社卫生院去检查是否已经破了身子。结果是“处女膜有陈旧性撕裂”。这下她有口难辩了,为了免受无穷无尽的刑罚,只好承认了和杨双盛发生过肉体关系。她被戴上“破鞋”、“坏份子”的帽子,被大会小会批斗,脖子里挂了破鞋游斗,还在大会上跪在板凳上一边自已用鞋底打自已嘴巴,一边认罪,甚至当着上百人脱光了屁股趴在凳上打PG板子。受尽了凌辱。最后送到这里来劳改。因为他长得俊,几乎每天夜间都得轮着陪管教人员过夜。地里的活倒免了不少。可是,王、朱二人虽然因为她炕上功夫不怎么样,不用她做服务员。可是专门把她做“试刑员”。就是每想出一种新的刑罚,都要拿她来做试验。

对于她浸透了酸楚泪水的叙述,我不能不寄予同情,但也有很大的疑问。我问她既然在杨双盛参军前,他俩实际没有发生性关系,那么到卫生院检查,怎么会查出处女膜破裂呢?她说,去检查是大队群专的人逼着去的。她没有经历过这种场面,被强迫坐上检查的椅子,硬剥下裤子裤衩,又被掰开两条大腿,要她露出阴户时,她已经臊得要昏过去了。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又用冰凉的闪闪发光的器械张开她的阴户时,她声嘶力竭地叫喊着:“不!不啊!”极力挣扎着,被大耳刮子扇着,没有检查完就失去了知觉。等醒来时已经是在大队群专私役的牢房里了。再次过堂时,专案组人员把一张检查单给她看,说:“你夹着一张破屄,还敢抵赖跟杨双盛有肉体关系吗?”先是扒光了裤子狠打PG,再就剥光了全身吊在半空中用绳头子蘸水抽。她也不知道在卫生院究竟查出了什么,又对自已曾经脱光衣裤向杨双盛求爱的往事,羞愧万分。又熬不过苦打,只好屈招了奸情。后来一再挨斗,连自己也真认为自己是个不要脸的破鞋了。可是在将要送到这里来之前,大队革委会主任的弟弟通过专案组把她提到果园看果的小屋里,说:“你个假装贞节的小娼妇!杨双盛肏得,你爷就肏不得?我今儿个非肏你个灵魂出窍不可!”就把她摁在没炕席的土炕上,肏了个死去活来。她双臂被反剪在背后捆得死死的,根本没法抗拒。到这时侯,她才知道女孩被头一回破身子,阴道里会流出鲜红的血。那个花花公子兴奋得不得了,说是没想到中了头彩。可到了这个地步,她再也没法证明自已的清白,只有冤沉海底了。“到了劳孜队,就跟下了窑子一样,见天挨肏。还有啥说的,只好认命了!谁叫我当初干那样的荒唐事儿呢!”她灌了自己一满盅酒,呜呜痛哭起来。

我又问她曾经试过多少种刑法,她不大愿意回答。只是说,“他们都是色痨,上刑主要是琢磨着糟害俺们的奶子和屄头子呗!”比较详细的只是讲了讲这两天在朱武新打造的匣床上受刑的经过。她说朱武已经让她上过五次匣床,是试验顶住阴户的那根挺棍做多长合适。后来发现因为女犯的腿长不一样,要改变挺棍的长度,还不如改变女犯双脚仲出匣床的长度,办法是在女犯伸出匣床脚头端板的小腿上再加上一至三副板枷,戴的板枷越多,脚伸出匣床就越长。或者说挺棍顶阴户就越紧。但是,伸出匣床的双脚上戴的枷越多,承但的重量就越重,时间一长也非常痛苦。她让我看她小腿前面被脚枷压出的印痕,有的地方已经磨破了油皮。

她喝了不少酒,在半酣的状态下,她悄声对我说:“知道不?俺们这个劳改队,办到十月天一转凉,就要解散了?”我问她这种事她怎么会知道的。她避而不答。我就问她,劳改队要是不办了,她们这些破鞋上那儿去。她说:“当然是回到自己生产队呗!生产队里也是群众专政呗!在这里苦是苦,可不用十天半月一次批斗会,三天两头在地头批斗,把俺们像耍猴一样的耍个没完没了。”说到这里,她鼻子一酸,眼泪又下来了。沉默了一会儿,她又自已干了一盅酒,轻轻地说:“我要出去了,真想能走得远远的,上边外,上黑龙江的大森林里去。听说那里有不少腌们这地界去的人,在那里成家立业了。那里缺人,不用老家的证明也可以落户。像我这号臭货,只有到那里才能重新做人哪。——我一定跟他去!跟他去!”说着说着,就趴在炕桌上睡着了。两条大辫搭在赤裸的肩头,在灯下发出黝黝的光。

我把她扶起来安放到炕上,她像只猫一样蜷着身子睡作一团。因为接触了她滚烫的肌体,又看到她因为醉酒而艳若桃花的容颜,我的那玩儿又硬挺起来。心里涌起说不出的烦燥。我拉开房门,走到河边,听着哗哗的水声,看着月亮在水而上跳动的波光,又远眺对岸的山影,极力使自己平青下来。这时,整个劳改队静极了,但我一想到那边窑洞里躺在地铺上的各胡巧傅一样穿着小白鞋和红裤衩日夜受苦的女犯,我的下面又硬了起来。这一次,我竟然站在河边射出了精液!月光下,我看见我的影子在拌。

十二、第四天上午

这天上午,我睡到八点多钟才醒来。李秀环上了脚链,已经穿好了二人转戏装,蹬上了白力士鞋,站在炕边给我轻轻打扇。

一出房门,就感到今天天气比昨天还要热。我叫李秀环把洗脸盆端到门外背荫地里,蹲着洗了把脸,又把上身擦了一遍,才上伙房去吃早饭。在那里帮厨的两个女犯中有一个是邱月芳,我看她走路还是有一点拐着腿,看来打伤的屁股还没有好利索。

在管伙的那个管教那里,打听到王福生和朱武今天上午都下地监督女犯们干活去了,我因为要跟他们商量带杨秀芝、丁艳芳回县里和王永年对质的事,就打听了干活的地点,吃完饭让李秀环领着去了。她的脚链在地上拖着哗啷啷的响,我想反正一直是两个人在一起行动,就叫她卸了链子放在我房里,轻装上路了。

铲二遍地已经结束,今天除了两个帮厨的女犯兼管喂猪外,只在菜地里留了一个女犯看水浇园子,其余全都去原来采石的地方去挑碎石子了。大跃进时开出的石头,还有很多留在石崖下,现在这些女犯在从事农田的活计之外,一有空就来这里把大石头用铁槌砸成小块,成为铺公路所需的料石,由拖拉机运到养路段去,可以卖钱,供劳改队花。打好的碎石,要先用土篮子挑到道边上堆起来,以便拖拉机来运走。女犯们挑担要走的路虽说不太远,来回也有二里路。

挑担对这些年轻女犯来说是重体力活,更兼时值盛夏,一挑担子少说也有七八十斤,不大工夫就是一身汗。所以挑担的女犯都只穿一件短袖衫,裤衩外面只加一条短裤,有的干脆只穿大红的三角裤衩,就上工了。女犯上工每人可以戴一件草帽,而挑担时每人还可以发一个垫肩。不然汗湿的肩头一压重担不抗磨,干半天就不能再干了。李秀环领我是走能通卡车和小型拖拉机的大路走的,出队部不到两里地就看到一长条女犯们挑到路边的碎石子堆。朱武在路旁一棵大树的树荫下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抽着烟,在记每个女犯挑的担数。办法是,在采石场每装完一对土篮,就给挑担的那个女犯发一根竹筷,到路边的石堆上倒完土篮子,就报竹筷交给朱武,再把筷子放在路边所写的代表每个女犯的号码旁。

经过大路边堆碎石的地方时,捱足了屁股板子的桑玉娟还光屁股跪在道边受罚呢。头上还是顶着碗。王福生说:“啧啧!两条腿都打成这个色了,再挑担看是不行啦。干脆我们回去时带她一起走。让她在队里场子上示众,做反面教员吧。”朱武这才把她头上的搪瓷碗取下,叫她提上了裤衩和短裤,让她带上自己的草帽、垫肩、扁担和土篮子,跟我们一起回队里。朱武为发惩罚她,不准她把草帽戴上,结果是便宜了李秀环。不过李秀环心眼儿挺就去干看见桑玉娟打得走路都有困难,就替她把扁担和土篮子扛着,带回了队上。回去的路上,因为桑玉娟走不快,所以两里路就走了二十分钟。王福生等不及,就一个人先走了。等我们走进队上的砂砾坪,她已经打完电话,从粉房里跑出来,喊道:“联系好了!山湾子公社今天那辆大解放在家,有汔车就不用太着忙了,下午两点过了来接你,六点以前保证能到县里,离天黑还早着哩!”

到了那个石块围砌的土台子上面,站到当中的那根木柱前。她的里外裤子又一次褪了下来,一直褪到箍着大腿中段的位置。然后用绳子拦腰一道、腿肚子的地方一道,捆到木柱上。这样,她的赤裸的伤臀也不得不紧贴着木柱,使她负痛呻吟起来。捆好后,王福生又叫管教人员从库房里找来一面挺大的木枷,用两扇枷板把桑玉娟的颈脖和双腕都枷了起来。说:“你挑担嫌累不是?这枷比担子轻一半,就好好扛着吧!还能给你身子挡挡太阳呢。这下可美啦!”她在近午的夏日下干晒着,身子一动不动额上的大汗珠刷刷往下掉,一双大眼睛不断出大颗的眼泪。她的扁担和土篮子被放到她的脚前,表明她是因为挑担而受罚的。

王福生说:“没想到你下午就要走,也来不及好好饯行了。我陪你先上伙房喝两盅吧。”我推辞说下午要押送人犯,喝酒误事不好。王福生说,因为借到大卡车,车箱很宽,准备派两个管教一起押送杨秀芝和丁艳芳,你真要喝醉了,只管在驾驶舱里睡你的,怕什么。我说不用费事派人送了,他说管教正巴不得有机会进县地看看呢,队里也需要上县城买东西,一举两得嘛。

中午喝酒时菜很丰盛,先只有王福生一人陪着,后来朱武回来了,和派定下午要和我一起押送杨秀芝的管教,也参加了陪酒。这两个管教一个瘦高些,一个矮胖些。瘦高些的叫杨德盛,原来是一般社员,矮胖些的叫王大明,原先是小学民办教师。都是二十多岁的小伙。两个人都挺贪杯。王大明酒量就去干杨德盛则不大行。王福生兴致很高,一再说:“这次县里的卜专案来我们教指导工作,解决老问题了!杨秀芝的案子要是对县里的运动有所贡献,那要求卜老弟好好提拔我俩,拜托啦!”朱武也一再表示希望我再来,好再一次尽地主之谊。我说:我也很想再来,好好学习他们管理劳改队的好经验。王福生说,要来可得快来,要是十月夫气一转凉,窑洞里就不适宜再关人了。那时候这个队就得解散,把这帮破鞋送回各个生产队,由革命群众就地监督改造了。这印证了昨夜李秀环的说法是确有根据的。

王福生借着酒兴吹了一通他在山湾子如何如何有办法。他说,要是公社派车,没有解放就得用拖拉机,没有拖拉机就得用马车。那押送的人和女犯就都要遭罪。这两个女犯都受过重刑,路上要是一顿颠簸,还真保不住会刑伤恶化。现在有卡车就好办了。到了县地里,还可以让她们站在车栏板两边,挂上黑牌,显示显示山湾子公社开展一打三反是成果呢。

十三、第四天下午

吃过午饭后,我趁着微醺去到粉房里屋去看了即将上路的两个女犯。她们两人都是胸乳受过刑,屁股也被打得很重的。所以既不能仰天平卧,也不能趴着平躺,都是侧身躺着在炕上养神。丁艳芳、杨秀芝已经重新梳过头,那头浓密的乌发编成很紧的两条辩子,还是穿着白底小蓝花的无袖袖衫,蓝布裤,脚上套一双破旧的白网鞋。杨秀芝还没梳过头,仍然披散着长发,说是因为受过刑的双乳还在发炎,所以不敢穿上衣,上身还是光溜溜的。下身则穿了一条很宽松的薄薄的黑布裤,脚上换了一双比较较合脚的白力士鞋。而且已经把另一身替换的衣裤每人打了一个小包,准备带到县里去。都静静地一声不吱,闭着眼。但因为睫毛的颤动可以知道都没有睡着。

我想起就要离开这里,就提出还想到窑洞去看看。出得粉房,一股热浪扑面而来,一眼望去,窑洞前那一排晾着的白胶鞋非常耀眼,队光照不到的窑洞里面黑黝黝的,从木栅的间隙中可以望见光臂赤腿的女犯挨排躺在地铺上,几乎都睡得死死的,姿态各异。有不少是趴着睡的。屁股上伤口还在发炎出血的,就把裤衩褪开了晾着光屁股。看了很不是滋味的。

我细查了两个窑洞,那些呼呼熟睡的女犯居然没有一个人把白鞋蹬脱的,可见王、朱两人的天数厉菅教是很有成效的。

被太阳晒得几乎有冒烟感觉的砂砾坪上,桑玉娟已经不在土台上受立枷的刑罚了。据说她晒得几乎昏过去,所以被扶到河里洗了一个澡——我想洗澡时他的屁股一定是痛得不得了的。——然后被反背捆着双腕吊到大树的树叉上,现在正双臂向上被吊起,身体弯成直角形,裤子和裤衩已经被脱去,撅起了布满一道道紫印的屁股,埋下了被乱发遮掩的头,这种姿势其实并不比立枷好受,只是树荫毕竟可以减轻烈日灼烤之苦。朱武看到了,说这样太便宜她了,要管教人员给她重新把枷戴上。王福生说:“这个小妞要是再枷上,不用半小时就不行了。算了,就给她再挂上块牌子吧。”不过他吩咐不许用大木牌,让挂个废纸板箱的厚纸板,用毛笔写上了“干活偷懒,不服管教”的八字罪状,说“让她一直吊到晚点名,最后还由朱队长发落吧。”我不知道,朱武还会不会要她当众趴上打PG凳再打一顿屁股哪。

终于,公社的大解放一直开到坪上来了。杨德盛和王大明就来侍侯那两个女犯上路了。按照押送犯人的规矩,她们都是应该上绑绳的。我过去在看守所耽过,知道有首歌谣说:“见了绑绳我喊妈,不怕刑罚怕五花,五花五花真可怕,先勒脖子后打花,……”这下次可够这两个小妞受的。先是给丁艳芳上绑。他俩很熟练地用细绳反扣在丁艳芳光裸的脖子上,交叉一顺,绳子窜到腋下,在粉嫩的膀子上紧缠了一匝,收紧后,又反到脖颈的绳套上,插入绳扣又散开到她结实晒黑的的胳膊上缠一道、紧一圈,再向中绳拉一道,这样反复缠绑,不一会将她勒得粉颈微挺,头向上抬,一双玉臂像蝴蝶收翅似的高高悬绑在背后,不得不把屁股后藜起来。不大工夫就气喘嘘嘘,香汗沁出,脸色由红变白了。我一看,说:“这样不行!不能绑太紧,这样大小伙子也抗不了,半路上就会出事的。”她们听了,就把绳子松了一遍,使她的双臂落下到贴着后腰的位置。她的脸色才恢复了正常,气也喘匀了。

在捆杨秀芝时,她主动提出,要我允许她光着光膀子,说是穿了上衣只要轻轻蹭到两只奶头就钻心的痛,要是穿衣捆紧了更没法忍受了。她泪如泉涌地央告说:“反正我自个也顾不得臊不臊了,已经是破鞋也不能再要脸了。就让我光着膀子少受点罪吧!”我想,反正到了县城她俩都得挂上大黑牌,穿不穿上衣也差不多。就答应了。杨德盛她们就又把她也五花大绑起来。

这时,王福生提来两块大牌子,一块上写的“山湾子群专揪出的大破鞋,丁艳芳”,一块上写的“山湾子群专揪出的大破鞋,杨秀芝”。两块牌子上的“大破鞋”三个家都是用红字,特别醒目。两人名字上照例用红笔打了叉。嘱咐说到了人多的地方就给她们挂上。因为这是很有份量的木头牌子,所以并不要她们一直戴着。

她们俩的口供和交代材料,今天上午已经都抄写了一份,也已经按了手印,给我装在挎包里带到县专案组去。

临走我有一件事犯了愁:这两个女犯上了绑绳,而且腿脚都不利索了,能上去解放牌大卡车吗?悄悄问朱武有没有长板子可以搭跳板。他笑笑说:“哪里要用那个!”他指挥同机把车开到一侧靠近土台的地方,一侧的车栏板打开,上端搭在土台的石砌围墙上,让杨德劢和王天明一人扶一个女犯,从石蹬走上土台,再从车栏板走进车箱,一切都很顺利。然后把女犯们的小衣包和大牌子也送上了车箱,就把车栏板重新推上,就装车完毕了。

这辆大解放的车箱里没有安装座位,只是胡乱堆放了一些可折叠的小马札。两个管教一人挑了一个马札,占据了车箱前方左右两个角落。两个反绑的女犯,被叱令低头蹲在他们身旁。我拉开驾驶室的门,坐到副驾驶的座位上,挥手和王、朱等人告别,车就缓缓的驶出砂砾坪,上了路。在上路之前,我又把头伸到车外,回头远望了一下窑洞前一双双帆布运动鞋构成的白线,在心里和“白鞋队”告别了。

我从驾驶室的后窗里看见,上路后不久,两个女犯就无法忍受颠动中保持蹲姿的苦处,都自动改成跪在车箱板上。杨德盛把她们的小衣包分别垫在两人的膝下,使她们才能略略少受些罪。但是因为反绑的双手,无法攀扶任何东西。而到山湾子镇以前的路,都是砂土铺面的“土路”,有的地方有明显的坑洼,即使是车箱下有减震弹簧的解放,每一下颠簸对于毫无依傍的她俩,都会起到很强的抛掷作用。她们的身体不断地东倒西歪,不断地弹跳耸动。她俩被打伤的屁股时时会重重坐到鞋跟上,这对于昨天才捱过重笞的杨秀芝来说,是格外痛苦的事。终于在一次大颠簸中,她的屁股连续两次猛烈撞击在她的力士鞋鞋跟上,使她疼得倒在车箱底板上,乱滚起来。这当然更加触动了她的遍体刑伤,惨嚎声盖过了马达的轰鸣声,一阵阵传进驾驶室来。

我叫司机停了车,自已爬到车箱里,叫杨、王两人解开了她俩的绑绳。叫她们站起来,松快松快勒出了血印的两条臂膀,让她们用两手扶在车箱前面的栏杆上站着,叫司机慢慢起动加速。这样,她俩可以用两手来保持身体的平衡,用双腿来缓冲车箱的颠动,至于刑伤在颠簸中加剧的痛苦,也减到了可以忍受的和度。我因为怕解了绑绳在途中出事,就留在车箱里帮他们看管女犯。反正车一开,东箱里风极好,比闷在驾驶室里凉快多了。

我也挑了一个马札,挨着杨德盛靠车帮坐下,和他唠起嗑来。他二十岁,未婚。贫农。原是基干民兵。因为堂兄是公社群专的小头头,就被抽来做这个劳改队的管教。这在当地可算是一等一的美差了。“吃喝在其次,难得是玩女人呀!”他兴奋地说。在大队群专他也参加过审问女的,也吊过女的,抽棉槐条。可都是穿着衣裳的。到这里动不动就扒裤子打PG什么的,刚来也不习惯,干几回可上瘾了。据他介绍,当这里的管教,不但使他头一次尝到了睡大姑娘小媳妇的滋味,而且还认了“干妹妹”呢。

我问他什么是“干妹妹”,他是属于喝了点酒就话多的兴奋型的,就很自我炫耀地说开了。原来这里的管教也不光是一味作践女犯,“像我们这个白鞋队,也就能干到十月里,也不能逞一时的快活,也得留点后路是不是?”所以管教和女犯有结对子的规矩。女犯在跟管教过夜时认干哥哥,就可以得到这个管教的保护。比如行刑时手下留情,犯了队规尽可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于管教之间也有亲疏的差别,铁哥儿们互相对对方的“干妹妹”也采取保护的态度。“你别当我们就是逛窑子一样,今儿个睡这个,明儿个睡那个,也是有情有义的呀!”据他说,认干哥干妹的基础,大都是认本村或本大队的,这样对女犯的保护可以保持到劳改队解散以后,对女犯来说,在受群众专政时有一个或几个能挡一点伤害的人总是好事。对这些基本上都是光棍的小伙来说,以后就像干部一样有一个或更多的相好,那也是非常的美事。这事在劳改队是人所共知心照不宣的事。“你看对过那个王天明,他就是秦红的干哥哥。他这回上县城的好差使,就是秦红给他说下的嘛!”他悄悄地告诉我。

我问他有没有“干妹妹”,他一翻满是血丝的眼睛说:“有,昨没有呀!就是昨晚你睡的李秀环嘛!我可不是跟她一个村的,他可怜,在队里连同一个大队的管教都没有啊!”原来,他们两人是农中的同学。场德盛暗恋过她。“我为什么认她做干妹妹?我家兄弟仨,我是老疙瘩(最小的之意),我们队穷啊,干一天活才九分钱!我大哥二十七,二哥二十四啦,都说不上媳妇。我不知道打光棍要打到哪年。我跟小秀环都说定了,”他放低声神神秘秘地说:“这个队解散了,她在村里也没好了,愿意跟我一起上黑龙江的老林里,结婚生孩子。不嫌她,我可不嫌她!我当天仙供着她,钻老林子也愿意,心甘情愿哪!”他说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响不清了。我只能从他嘴唇的活动来分辨他在说什么。

杨秀芝和丁艳芳站累了,又自己蹲了下来。两手还是拉着栏杆不撒手。到离山湾子镇还有十来里路,从前方传来一阵阵锣声,“咣咣咣咣”之后是女子拉长声叫着:“我是大破鞋吴明兰啊——!都来看哪!看我解送劳改队啦——!”“咣咣咣咣”“吴明兰是大破鞋呀——!都来看我丢人现眼呀——!”王大明首先站了起来望了望,很兴奋地说:“这不是中心小学的那个小吴老师吗?听说她把公社的文教助理都拿下了,炕上功夫可了得啦!“我们听了,桑玉娟和杨秀芝也站起来看了。只见前面有一小队人向这边走来。为首是一个扛一面重枷的女子,梳挺时髦的马尾辫,大眼睛小嘴巴,很俏丽的容貌。扛的那面枷挺厚,两只手没有枷,端着枷的前端,脖子上搭了一串破鞋,,上身是赤裸的,下身也只有一条平脚短裤,赤脚穿一双拉带的黑布鞋,是时兴的布面胶底底边贴有白胶条的那种。真是丢人现眼的样子。看来是起解送往白鞋队去劳改的。身后有一个人端着锣,咣咣咣敲打着,另一个人拿一根红缨枪,不时戳得她的屁股和大腿,催她高声喊叫。在他们身后,还有一帮半大的孩人,看来是从镇里跟出来看热闹的,不知道里面有多少是她教过的学生。想起我在队里参观新到女犯人过堂的情景,马上就联想到这个年青美貌的通奸犯,到了晚上要受的苦刑了。我注意到她上身是光裸的,但在左肩上挽了一个包袱,想来是自已带的替换衣物,我看着她从车旁走过,想象着她今夜就要变成小白鞋红裤衩的受难女性中的一员,下身不知不觉地又硬了。

那些半大孩子,男女都有,可能是已经跟着走了不少路,走得有点累了,又没有更多新鲜可看,就把目光转向了我们车上的女犯。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叫着:“看啊!这车上还有一个光膀子的女的呢,也是大破鞋吧!”不少就回身跟着车跑,还有在地上捡了土坷垃趄两个女犯身上扔的。杨秀芝和丁艳芳吓得蹲了下来,抱着深深埋下的头。躲闪着。我们三个也不免挨了几下。好在司机踩了油门,很快把这些小造反派甩到远远的后边,但他们“斗倒斗臭!”的叫声老还能听见。

我们的车开进镇里时,我没有听王福生要让两个女犯挂牌示众的意见,叫她俩还是低头蹲着。但刚一进镇,就发现前面的路上堵了一大帮人,而且人声鼎沸,群情激昂,不知出了什么事。我叫两个女犯一定要低着头,而且脱下一件褂子被在杨秀芝的身上,千万不要抬头张望。而司机一看边开不过去,就下车把车门一甩,到前面探个究竟去了。

细听前面的人声中有一个公鸭嗓子在喊:“她自个儿往柱上撞的么!自绝于人民么!该死么!”而更多的怒骂声此起彼伏,把这个嗓音压了下去。还有不少人匆匆赶来向从群里挤。司机不久就从人群里挤了出来,跑到车前,拉开车门上了车,很快就发动了车,倒退着出了镇,回到来的路上,一拐拐上了镇外较窄的路,到绕过了山湾子镇,重新驶上通往县城的柏油路后,他才在驾驶室中大声地介绍刚才看到的情况。

据他说,人们拥挤的地点是公社卫生院的门前,一个年青女子躺在大门口的水泥门柱边。额上全是血,说是从卫生院检查出来时自己撞的。“看样子是救不活的了。”他说这个女子半个月前进了公社群专办的学习班,审查生活作风问题。原先就是这个卫生院的护士,叫小翠。王大明是山湾子镇的,听了这个名字,就抢着插嘴说:“我知道!姓傅,傅小翠。我识认,长得挺漂亮的。真是‘俊鞋人人爱穿,一穿就破’”司机愤愤地大声反驳说:“你咋肯定她就是破鞋啦?!这年头也怪!长的俊的就都打成破鞋了。我看她是太憋屈了才寻死的,门前好多人都是这么议论的,不让把人抬进卫生院,要送到县医院去重新验过。”王大明说:“你喜欢她是不是?她不是老早就爱穿我们白鞋队那种小白鞋,就是这个丁艳芳穿的那种嘛。五冬六夏不离脚,外号就叫‘小白鞋’吗?这回没轮到上我们白鞋队去白天黑夜好好穿她爱穿的小白鞋,可惜了啊!”司机突然停了车,下车走到王大明跟前,指着他骂道:“我认得你叫王大明!不就是个二流子嘛!混进了群专就了不起啦?你们群专干的什么事,当我们群众不知道呀?好好的大闺女小媳妇,但凡好看点的就想方设法打成破鞋。屈的人还少吗?傅小翠穿小白鞋咋的啦?人家是当护士的,穿这种鞋走路不出动静,是职业要求。我去年急性肠炎住院,那些护士里头就数她技术最好,最体贴病号,最不怕脏不怕累,干活实在。我就是喜欢她咋的?我就担心她要真落到你们白鞋队不定会糟践成啥样呢!人家有骨气,敢豁上命来证明自已清白。你可惜是可惜没能让你们到手糟害过瘾是吧?哼!!!”王大明被他骂得脸让变了色,可大概是怕司机不拉他,终于忍住了没再说什么。我劝司机重新上路,好在天黑前赶到县城。

杨德盛说够了话,兴奋劲过后,开始打起鼾来,所以我再不敢回驾驶室去坐了。在柏油路上虽然颠簸小了很多,但车速变换或转弯之时,两个女犯不论是站着还是蹲着总会前俯后仰,东倒西歪。需要我和王天明扶一把。我靠近杨秀芝,所以有时会贴到她的身子。我可以很清楚看到她赤裸的背脊上昨天睡钉板被钉头压出的一块块紫斑,有的地方还渗血结痂了。她的两边的肩胛骨在背皮下不停的移动。我忽然觉得,我对她的轻贱、鄙视、痛恨之中也掺进了些许怜惜,甚至引出了一些欲念。在我的意念中,刚才扛枷押解的吴明兰,忽而化成了苏三起解中的苏三,苏三还穿着罪衣罪裙,而吴明兰却还要受裸体的羞辱。就是不用扛枷步行的杨秀芝和丁艳芳,虽说是用现代化的卡车押解的,受的罪哪里比苏三少呢?

彩羽楼传奇

眼前这个女人高挑的身材,白晰的皮肤,凤目、秀鼻、檀口、娇耳,凭心而论,不失为一个难得的美女。但很少有人称赞过她的美丽,俗语说:“眉目传情”,她斜斜上扬的细眉和凤目中射出的冷光告诉每一个见到她的人,这是一个严苛到狠毒的女人,她就是幻虹楼下属的彩羽楼阿姐严时芳,人称玉面女阎罗的十八阿姐,专门负责调教那些发配到彩羽楼的官妓。

黄昏,训责厅里。坐在椅子上的她纤细的玉指握着一根同样纤细的鞭子——夕霞,这根鞭子娇艳的颜色也同指甲上的豆蔻一样娇艳。而跪在她面前的是七名没有通过清倌人考试的官j,就让彩羽楼的故事从这里开始。

“都给我把头抬起来。”严时芳坐在椅子上,轻声喝道。虽然声音不大,但她们怕是早就听说过这玉面女阎罗的厉害,一个个都赶忙瑟缩地抬起了头,美丽的脸上布满了惊恐。

“春兰秋菊,各擅胜场,这批女孩子果然出色,看来虹儿楼主又有得赚了,只是今天选那一个调教呢?所谓教妇初来,必须在最开始就把她们训得服服帖帖的,所以一定要把之中脾气最倔的找出来。”严时芳心里想着,凌厉的眼光从她们的脸上一个个地扫过去,吓得她们赶忙低下了头。只有跪在最后的那个眼光中带着一丝倔强,就是她了。

“你,叫什么名字?”严时芳伸手一指,冷冷地问道。

“江女。”她的目光居然毫不避让地对撞了一记,好大胆的丫头。不过,在这里倔强只不过是多受苦罢了。

“刚才应该有人对你们讲了,我就是这里的十八阿姐,这里的姑娘背后都叫我玉面女阎罗。在这里,要想少吃苦首先就要把以前的性子给我收了。所以,进了彩羽楼的第一件事就是鞭驯烈马,就是从你们中间抽签选出一个人,在这里当众抽一顿马鞭子,磨磨你们的性子,就算真是烈马也要打得服服帖帖了,以示警。”严时芳顿了顿说道:“不过,今天就不用抽签了。”

“妍儿、丽儿,把这个叫江女的丫头给我剥了衣服绑到驯马桩上去。”

“为什么是我?这不公平!”那个小姑娘疾声说道。

“公平?看来你还不清楚,这里我就是阎罗,鞭子就是公平。看你还敢顶嘴的烈性子,这一顿鞭子就公平的很!”

驯马桩是个一人多高的结实木桩,在中间嵌着一个铁环。

两个丫环都是跟着女阎罗多年的捆人老手,三下五除二就把这个江女捆了个结实。她双手齐腕被捆在一起后拴到了铁环上,这样要想保持身体的平衡,就只有伏下腰把屁股撅起来。身上除了一个肚兜儿别无它物,而小嘴被海棉做成的寂然球堵得结结实实。(寂然球:棉布缝成的球袋里填满吸水的海绵,塞在口中不仅可以让受刑人发不出任何声音,还能够吸干不断涌出的口水,故名寂然。)

严时芳走上前,左手扶住她的纤腰,张开右手在她不停扭动的屁股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五道鲜红的指花就开在了那一片白皙之间。

“丫头,公平不公平的话,等我抽过了这顿鞭子再来问你。”她面色冷峻地站在江女的身后,扬起了多年的老伙计——夕霞。

这是一根奇特的鞭子,配合上严时芳的用刑技巧,细细的鞭梢抽在皮肉上不但不会抽破皮肤,连鞭痕也不会像普通鞭子那样隆起,只会留下一道淡淡的红痕,如果受刑人的肌肤很白,打得多了鞭痕重叠的话,就会像晴日里天边的晚霞一样浮现在白皙的肌肤上,这就是女阎罗为它取名夕霞鞭的来由,而眼前的这个江女就很符合这个要求。

“刷刷刷!”纤细而精制的夕霞鞭带着尖锐的呼啸划破空气,雨点儿般地落到了江女的娇臀上,打得她左右扭动了起来。但被双手被牢牢地缚在驯马桩上,只能在有限的空间进行躲闪,精妙的鞭法在严时芳皓腕的抖动下展开,红痕很快地一条接一条地在江女白皙的屁股和大腿上浮现。

夕霞鞭带来的疼痛尖锐异常,而且只停留在肌肤表面,呼啸的皮鞭仿佛可以把受刑人的皮撕烂,每一鞭下去都仿佛有一道烈火在皮肤上烧过。但对肌肤的伤害却很轻,以女阎罗的用刑手段,就算是抽上数百的皮鞭,让受刑的人疼昏过去,屁股上也不过是一片不太严重的绯红罢了。可以一次打上很多,这正是在初驯烈马时最需要的。

几十鞭子过去了,烈马桩上的那匹“马儿”屁股上升起了绚丽的晚霞。女阎罗走到侧面伸出鞭子托起了她的下巴,那张美丽的脸上已经满是泪痕。江女慌乱地扭过头去,承受不住严时芳凌厉的目光,然而女阎罗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这只是她驯马的开始,为了使每一名姑娘都感受到鞭子的恐怖,女阎罗左手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扳过来面向其余的姑娘。小江女的脸上早没有了挨打前的倔强,那张被塞了寂然球的小嘴努力地动着,似乎是在求饶。

严时芳冷冷一笑,把那俏丽而布满泪痕的脸用力地拉向自己,轻声说道:“姑娘,这才刚刚开始,总要让大家都了解一下彩羽楼规矩的厉害吧!”

“刷……”严时芳的玉腕一抖,夕霞鞭又呼啸着撕裂了空气,新一轮的鞭打像惊风急雨一样落到了江女那饱受荼毒的屁股和大腿上,让她像受惊的马儿一样在驯马桩上激烈地挣扎。又抽打了六、七十鞭,严时芳纤手一招,夕霞鞭像有了生命的灵蛇一般缠到了她的玉臂之上。

总共打了百鞭有余,这已经超过了以往烈马驯的最高数目了。江女的屁股和大腿都呈现了绚烂的玫瑰红色。用手摸上去,那娇艳的肌肤已经变得滚热。鞭打停下了很久,还可以看出双腿和屁股上的肉在明显地颤抖。

狠毒的女阎罗终于挥了挥手,旁边的丫环妍儿上前取出了口中的寂然球。江女张大了嘴,大口大口地哭泣和喘息着。

“姑娘,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什么是公平了吧!”待江女喘息稍定,冷冷的声音像鞭子一样挥了过来。

“在这里,阿姐就是公平。”江女喘息着答道。

“很好,看来这顿鞭子已经让你懂些事情了。不管你以前是什么官宦人家的千金,如今获罪成了官妓,在这里只有服从。”

“好了,妍儿,再赏她十细紫。”椅子上的女阎罗优雅地弹了弹手指。

“为什么……还要打……”江女脸上显出惊骇欲绝的表情。

“看来刚才那顿鞭子你还是没明白呀!我吩咐打人还需要理由吗?”一道冷冷的目光压了过去,江女慌乱地低下了头。

“烈马训是让你们心里明白什么是服从,而细紫赏是让你们的身体知道什么是服从。”女阎罗的目光扫向正在跪着的其余六人,冷声说道:“都给我听清楚了,细紫赏是对你们每个人的。在细紫赏时不许叫,不许躲闪,否则就不算数,别看只有区区十下,要是控制不了自己身体,屁股上挨的打可就没数了。”

“妍儿,赏这位姑娘二十细紫。”把她的数目增加一倍后,严时芳又故意冷冷地对问道:“江女姑娘,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江女谢赏……”

“很好!”

所谓的“细紫”就是一根长约三尺,紫楠木做成的拇指粗细的刑杖。

随着细紫的挥落和江女不时地发出的惨叫,其余的官妓脸上都露出了惊惶的表情。毕竟,再过不久这严厉的细紫就会落到她们的屁股上。

细紫打在已经饱受夕霞鞭摧残的屁股上带来的疼痛是难以想象的。而且细紫赏不像烈马驯那样是暴风骤雨般的鞭打,而是每打一下后都会间隔一点儿时间,来考验受刑人的肉体是否驯服,如果发生了挣扎和哭叫,就不会计数,对受刑人的意志是一个严峻的考验。即使是普通的十细紫也常常会打上三、十四记,曾经有一个官妓由于哭叫的太厉害,在挨了一百记细紫后仍然没有结束细紫赏。这样的便只有等伤好后再打了。但江女的表现很出人意料。许多严厉的抽打都没有让她叫出声音,这样二十记的细紫赏只打了不到四十细紫就结束了。

严时芳走上前去,用手摸了摸她隆起一道道紫痕的屁股和大腿,低声而严厉地说道:“不许叫。”然后用手捏住她屁股上一块紫胀的肉,狠狠用力一拧。看到她的俏脸一阵抽搐,也没有叫出声来。

旗开得胜的女阎罗随手在她的屁股上再扇了一巴掌后满意地丢开了手,吩咐道:“妍儿、丽儿,今晚这里就教给你们了。这位江女姑娘的晾马夜就你们两个看着了,如何晾马你们也清楚。其余的姑娘在这里跪一宿看着长长记性,若是有敢睡着了的,赏二十细紫。”

“姑娘,今天就是你的晾马夜,你就保持这个姿势一夜不许动,晾马夜的规矩是不许倒下或着睡着,若是犯了规矩每次十下细紫。若是不想再挨打的话给我规规矩矩地把屁股撅好,好好想一想什么是规矩!明天早上我来验刑。”说完,意犹未尽的她又伸出两根纤指拧了拧江女的屁股。

第二天,严时芳用过了早膳来到了训责厅。看到在驯马桩上拴了一夜的江女依然撅着伤痕累累的屁股保持着受刑的姿势,而脸上是刚刚哭过的泪痕,妍儿拿着细紫站在她的身后,

看来是刚刚破了规矩而挨了一顿打。

“妍儿,昨晚她挨了几次规矩?”

“回阿姐,她硬得很,刚刚是第一次。”

“噢!很好,放她下来。”严时芳心中微微一动,看来江女的意志还真是出乎她意料的坚强,普通的晾马夜都要打上个三、五次。她却只有一次。

严时芳坐在椅上,伸手接过了丽儿献上的香茶,伸出足尖挑起跪在面前江女的下巴,呷了一口茶问道:“知道什么是规矩了吗?”

“彩羽楼里,阿姐就是规矩。”规规矩矩的回答,看来这匹小烈马已经彻底的驯服了。

“很好!趴到我这里来。”严时芳放下了茶杯,指了指自己的膝盖。)

没有片刻迟疑,江女规规矩矩地趴到了上去。

“放松,不许乱动,不许叫!”严时芳低声吩咐道。同时,两根纤细的指尖狠狠夹起了一块肿胀的臀肉。

“都听好了,接下来就是你们的细紫赏。规矩大家都清楚了,每人十记。”严时芳一边说着,两根手指暗暗用力一拧。昨夜江女已经是残花败柳的屁股再受摧残,这就是验刑。听起来是检查受刑留下的伤害,实际上本身就是一种附加的刑罚,又称为指掌刑。用来检查受刑人的肉体是否驯服,若是在捻肉时乱踢乱喊,随时可以拴到驯马桩上再打一顿的。

“小雪,第一个。”丫环妍儿看了一眼花名册,说道。

那个叫小雪的姑娘低头走了出来,在驯马桩前摆好姿势,丽儿过去将她拴好。而这段时间,江女的臀峰,大腿根上已经被狠狠地拧了十几下,连股沟也没有放过。从她粉背上不停的微耸,可以看出她是在尽力的忍耐,不过始终很守规矩。

“阿姐,已经准备好了。”丽儿走过来回禀道。

“啪!”随手在趴在自己膝上的江女上赏了一巴掌,严时芳吩咐道:“叫人把江女姑娘送回房里,好生给她治伤。”

“乖丫头,好生养伤,伤好了后就是你的好日子了。”

“多谢阿姐。”江女恭恭敬敬地说道。

严时芳满意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江女,心想:“看来这次的调(和谐)教很成功。以她的出色姿色来看,这个江女会是个不错的倌人,不久后能加入十二金钗也说不定。”

“扶下去吧!”严时芳站起身来:“接下来,大家的细紫赏开始了!”

彩羽楼的女阎罗扬起了细紫藤条,准备大开杀戒了。

十二金钗的管理,其余的都由调(和谐)教出来的徒弟们去管。

晚上,十二金钗都来到藏金阁等待结果,十二金钗是彩羽楼中最红的姑娘,住最好的屋子、用最好的首饰,她们甚至有选择客人的权利,与幻虹院那边的清倌人几乎

没什么区别。但是,必须想尽办法去赚花红。因为,每个月花红榜最后的两名就会受到两种惩罚中的一种,是抽签来决定的。而每年花红总榜的后两名会被取消金钗名分,降为银钗。

花红榜后两名的惩罚,一种是打金枝,就是在算账的当晚,在藏金阁里当着所有姑娘的面当众挨打,而打人的就是当月的花魁。打过之后还要受“金钗做梅香”的附加刑,就是去给花红榜前七的姑娘每人做一晚丫环,听凭人家随意打骂凌。而且还要连续七天“清晨晾娇臀”,就是每天清晨在金钗院中露出伤痕累累的屁股裸臀示众,忍受别的姑娘的指点,嘲笑。

另外一种是金钗赏,就是在随后的第二天,在许多出过钱的客人面前,先是表演琴艺、歌舞,求客人补足与花魁之间的差额,若是没有客人愿意,就将这名金钗当众责打,直到有客人愿意将差额补足或者打够了差额数为止。若是有客人愿意出钱,这名金钗就归客人处理,是愿意好好怜惜也好,还是要当众鞭打也可,当然也可以带回房去慢慢收拾,都随客人高兴。;

当然每个月受罚了的金钗不参加下一月份的花红榜排名。可以专心养伤,会有专门的大夫对她们的身体进行调理,以免留下不必要的伤痕。

就在藏金阁里的众金钗都忐忑不安时,门开了。见严时芳走了进来,十二金钗都赶忙起身施礼。她挥了挥手说道:“都坐下吧!”

十二金钗平时是可以在严时芳面前坐下的,这是做金钗的荣耀。她们按上个月的花红榜排位在严时芳的两边雁翅落座。右手边第一位的位置就是上个月的花魁清秋雨,她已经连续两月获此殊荣了。

而最远的两名就是上个月的花红榜押尾,冷若冰和霜怜月。两人上月都抽中了金钗赏的签,在被客人面前打了一顿屁股之后都赚进了上千两银子,怜月的收入加起来甚至超过了花魁清秋雨。

“奖优罚劣,每月一次我都要和姑娘们一起看这个花红榜。这个月大家谁没有努力,该奖还是该罚就一起听我来念念榜吧!”,女阎罗威严地坐在正中,冷冷的表情仿佛真正的阎罗一般,她冷冷的目光向两边扫视一周,姑娘们有洋洋得意的、有满怀信心的、有忐忑不安的、有低头不语的。从表情上看就可以大概知道这些金钗们;这个月的收入如何了。

严时芳打开由幻虹楼三小姐碧竹派人密封送来的花红榜,微微一楞,念道:

“花魁江心月、一万七千两;

榜眼影凝霜、一万六千五百两;第八名水润玉、一万二千两一百两;

第九名清秋雨、八千六百九十两;

第十名柳若雪、一千七百八十两。

念完榜文之后,所有人都惊呆了。上个月的花魁清秋雨居然落到了榜末。当下严时芳心中一动,知道有客人动了手脚,上个月清秋雨获得花魁时也不过是赚了七千多两银子,

而这个月她赚了八千六百九十两居然落到了榜末,按榜上的数目看,有人给前八名至少每人捐了一万两银子,可见有个出手阔绰的家伙盯上了清秋雨,一定要点她的金钗赏。

“秋雨,看来有客人盯上你了,不过这也无话可说。我们还得按规矩来。”女阎罗一挥手,一直站在我身后的妍儿递过了签筒。

“只要你抽不中黄签,他这八万两银子就算是白砸了。若是中了唯一的白签,甚至连根毫毛都不会倒,不管他多么有钱,我们彩羽楼的规矩不能破。当然,如果抽中了黄签,明天就是你的金钗赏。”

每月算账时抽的签和参加花红榜的人数一样,所以通常是十只,五只黄签、四只红签,还有一支是唯一的白签。抽中黄签就是金钗赏、中了红签则是打金枝,而唯一的白签代表的是网开一面,抽中了就什么事也没有,九支签受罚,所以花红榜后的抽签又被称做九死一生签。

女阎罗把代表着不同命运的签筒往桌子上一放,正容说道:“清秋雨、柳若雪过来抽签。”暗两人同时伸出了手,纤纤玉指交碰到了一起。“若雪妹妹,你先来吧!”虽说是青楼无真情,但一直是彩羽楼当红姑娘的清秋雨对这个今年才升入金钗行列的柳若雪有着一份难得的好感。

“多谢姐姐。”说着,柳若雪用颤抖的手从签筒中抽出了一支竹签,象牙色的签子通体晶莹,透出了月的皎洁。

柳若雪脸上先是一喜,然后显出一丝愧色。+

“秋雨姐姐……”声音里带着歉意,低下头有些不敢看清秋雨。清秋雨却看也不看她,玉手一挥,一支竹签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却是一点触目惊心的艳红。除了柳若雪,其余的金钗几乎人人面露喜色,尤其是今天的花魁江心月。清秋雨今年二十五岁,七年前升为金钗,是花红榜榜首的常客,从未沦落榜末,除了今年才升为金钗的柳若雪,那位姑娘没有尝过她的板子。今天见她要当众挨打,谁不高兴。

打金枝由花魁来执行,挨打的恨上打人的,就会拼命想当上花魁来报复,而打人的也会努力避免别人超过自己,打人者与挨打的角色相互轮换,结下仇恨。这样人人争当花魁,仇恨越来越深,每个人都拼命地想当报复别人,又避免别人报复,就促进了她们想方设法地多赚银两。当年,初升金钗时的江心月就曾经被清秋雨好好地打过一顿。

“看来今儿我是在劫难逃了呢!七年了,除了开始的烈马训之外,秋雨好像很久没尝过当众挨打的滋味了。心月妹妹,待会儿别让姐姐失望哦!”

“没想到姐姐事到临头还是牙尖嘴利,放心好了。待会儿奴家一定会好好服侍姐姐的,要不岂不辜负了姐姐当初调教奴家的情意?”江心月冷笑地说道。

“点时香、请家法,打金枝开始。”女阎罗冷冷的吩咐拉开了打金枝的序幕。

妍儿和丽儿抬过了行刑用的春凳。时香也在严时芳面前的桌子上燃烧了起来,打金枝的规矩是二支时香之内,行刑人可以随意选择板子、藤条、皮鞭,不计数目,从粉背、娇臀、到玉腿甚至是脸都可以责打。一支香的燃烧时间通常是一个时辰。所以打金枝会从傍晚一直打到半夜。

为了防止花魁对受刑金钗的过度责打,严时芳设立了“花魁替责”的规矩。就是无论花魁如何用刑,一、不许打到上述之外不可以打的地方;二、不准把受刑人的肌肤打破;三、因为官妓要靠脸来赚钱,所以,这是一个敏感的地方,只许用手来打耳光,而且不许留下除了红肿外的痕迹。

一旦违反了任何一条规矩,受刑金钗和花魁的身份立刻调换。若是打死了受刑的金钗,花魁受到的惩罚就会难以想像。拴在驯马桩上,每天二百皮鞭,直到打死为止。

“榜末清秋雨请花魁江心月调教责罚。”清秋雨跪下来说出了打金枝的场面话。

“啪!”一记清脆的耳光扇到了清秋雨的脸上。

“姐姐,时候还早呢,烦劳姐姐先在春凳上趴好,咱们姐妹慢慢来。”看着清秋雨在春凳上伏下娇躯,江心月不慌不忙地搬了把椅子过来,在清秋雨的身边坐了下来。

江心月伸手解开了清秋雨束腰的丝带,将她的两手反背过来束在身后,将长裙和亵裤一褪到底。

“姐姐的玉臀真是让人越看越爱呢?难怪外面的男人们都像蜜蜂一样叮着姐姐呢,就是奴家我也见犹怜呢!”江心月温柔的声音像是呢喃一般。

“啪!”突如其来的一巴掌落在清秋雨的玉臀上。然后江心月的声音依然是像柔风细雨一般:“姐姐能把它稍稍翘起来一下么,奴家想给她垫个垫子呢。”

清秋雨双手被绑在身后,艰难地耸起屁股,江心月将一个厚厚的软垫子垫到了她的小腹下面。然后说道:“姐姐含个寂然球吧!”

“啪啪啪!”江心月的巴掌在清秋雨的娇臀上响了起来,因为寂然球的原因,清秋雨发不出声音来,只有屈辱的泪水在脸上悄然滑落。屋子里一时间只有清脆的响声,一众金钗都幸灾乐祸地看着。

“奴家的巴掌,姐姐还消受得好吗?”江心月悠然问道,两手抚在自己脸上感受着手掌的热度,被寂然球堵住了嘴的清秋雨只能用眼神表示了自己的愤怒。

“看来姐姐很生气小妹的气呢,不过时间还早得很呢!我们慢慢来,首先奴家要和姐姐玩个美人拉车的游戏。待会儿姐姐就不会生气了吧!”说着,江心月解开了清秋雨手腕上的丝带。让她双手撑着地,挺直身体,把膝盖以下的部分搭在春凳的一端,然后用细麻绳将小腿与春凳绑在一起,细细的麻绳狠狠地杀入清秋雨那温润、白晰的小腿之中。这样清秋雨膝盖以上的身体全部悬空,双手必须撑着地面才能保持身体的平衡。

“驾!”

站在一侧的江心月挥动了手中的细紫,一道道紫痕接连不断地在清秋雨已然变得粉红的屁股上隆起,从靠近腰的部分,到臀峰,再到玉腿,一直打到膝盖的上部。紫痕的间距很近,但江心月的手法控制的相当好,没有一道发生了重叠。因为她知道,以细紫的力度若是两下打在同一位置,很可能把肌肤打破。要是没有“花魁替责”这条规矩,江心月绝对会毫不犹豫地把清秋雨的屁股打烂。就算是这样,清秋雨屁股、大腿上的几乎每一寸肌肤都没有逃过江心月的细紫,足足七十下细紫落在了这一段白皙之间。若不是清秋雨口中被塞了寂然球,嗓子早就被哭坏了。嗓子是官妓们吃饭的本钱,所以在打金枝的时候是绝对不许她们喊坏嗓子的。

见清秋雨的屁股暂时不能再打,江心月的细紫一转,便落到了清秋雨纤嫩的足心上去了。打足心和打PG的感觉有很大的不同,打PG只是难以忍受的疼痛,但打足心就不同了,钻心的疼痛伴着浸入骨髓的痒。这痒比疼更加难熬而持久。所以,江心月再不是像雨点一样挥动细紫,而是半天才打一下,好让清秋雨细细地品味那疼痛之后万蚁啃食的感觉。清秋雨徒劳地想躲避着,双手一点一点地向前移动着,真像拉车的马一样把春凳拉动了大半个身位,渐渐地那双不染纤尘的玉足被打得紫胀起来,像馒头一样,江心月才停了手。

突然,江心月坐到了春凳上,像美丽的驭者扬起了手中的夕霞鞭。鞭子像惊风急雨一样落到了清秋雨已然布满紫痕的屁股和大腿上。因为江心月是坐在了春凳上,左右开弓地鞭打着她的屁股,所以每一鞭都和刚刚的紫痕形成了四十五度左右的夹角,每一鞭都会抽中屁股或者大腿上的十几道伤痕,刚刚清秋雨顿时感到屁股上像火烧着了一样,夕霞鞭的特性便充分地体现出来,那就是抽下去是疼痛完全集中在肌肤的表面上。清秋雨拼命地挣扎着,但以她娇弱的身子怎么能拉得动上面坐了一个人的春凳。

“啪!”夕霞鞭突然像惊雷一样落到了清秋雨两爿臀峰之间的那道幽谷之间。这一鞭即狠毒又出乎意料,清秋雨浑然忘了自己要靠双手来支持身子,两只手拼命地向屁股捂去。

“嘭!”清秋雨的额头结结实实地撞到了地上,昏了过去。

座位上的其她金钗大部分幸灾乐祸,但有些已然面露不忍之色,而柳若雪更是哭出了声来。

坐在春凳上的江心月娇喘微微,但面上难掩出了一口恶气的得意。

“娴医女,去验验她额头上的伤。”严时芳冷冷地吩咐道。

听到了严时芳的话,江心月面色不由一变,握鞭子的手也抖了起来。因为若是清秋雨额头见血,那马上就是花魁替责的场面,挨鞭子的就是她了。

彩羽楼中刑罚花样繁多,但姑娘们的身体是赚钱的根本,所以在刑责之余,彩羽楼自然专门培养了一批深明医理的女性大夫,被称为医女。这些医女都出自幻虹楼中素有闺阁神医的三小姐碧竹门下,地位超然。不但负责治疗彩羽楼姑娘们的疾病,在比较正式的用刑场合,都会有医女的存在,若是医女诊断之后,认为不宜用刑,冷酷如严时芳也会网开一面,以免真的使受刑的姑娘伤势过重。

“回禀阿姐,清秋雨脉象并无大碍,额上也只是红肿而已。”彩羽楼的首席医女仔细地检查了清秋雨的脉象之后说道。

“江心月,你可以继续了。”严时芳面无表情地挥了挥手,既然没见血,打金枝就可以继续了。

江心月明显地吁了一口气,吩咐道:“凝霜、若雪,把那个贱人给我弄醒了拖过来。”

“秋雨姐姐,醒醒……”若雪还在清秋雨耳边小声呼唤。

“哗!”不等清秋雨醒来,影凝霜扬起纤手,一杯凉茶劈头盖脸地倒在了她的脸上。

“姐姐不但冰肌雪肤,身子还真是娇弱可人呢!方才姐姐可让奴家担心死了。”江心月从方才的惊恐中回过神来,看着勉强跪在自己的清秋雨,冷笑着说道。

“姐姐累了吧!,霜儿,还不扶姐姐过来休息一会儿?”

清秋雨的美眸无力地瞪了江心月一眼。心中知道,她那里会安什么让自己休息的好心。不过是要对自己用“指掌刑”罢了。

清秋雨跪趴在江心月的面前,两手被反绑在腰后,已然布满了条条伤痕的屁股无可遮挡地呈现在人家的眼前,任人施为。

“奴家久闻姐姐有一副金嗓子,待会儿叫得动听些,奴家的手说不定便会软了。”江心月取出了清秋雨口中的寂然球,轻轻地说道:“这第一支香不过才燃了一半儿,我们慢慢来吧!”

这“指掌刑”不过是花魁的纤纤玉指在受刑金钗的娇臀之上或捻或拍,比起前面的林林总总已然是一种轻刑了,就算是幻虹院那边的清倌人,在学艺期间有时也会受到来自上位教习的“指掌刑”调教。

在闺房里使用的这种闺刑往往充满了旖旎风光,但在这里便只有耻辱和疼痛了。大家从事的都是相同的职业,对身体反应的了解都称得上是大家,在已经备受折磨的屁股上施行“指掌刑”,是彩羽楼很常用的手段了。

江心月先是纤指在清秋雨的臀上缓缓地划着,仿佛在寻找先从哪块肉下手,清秋雨全身的肌肤都在江心月玉指时快时缓的划动下发出颤抖。

“咝……”清秋雨发出吸气的声音,是江心月的两根纤指狠狠地揪起了一块臀肉。

“姐姐叫得悦耳一些,要不然奴家可要用力了。”江心月“温柔”地威胁道。

随着那灵动的五指在已经布满了伤痕的屁股上轻捷地跳动,清秋雨开始叫得莺啼宛转,这也是彩羽楼金钗的技巧了。

或拧或拍了好一阵子,第一柱香不知不觉的燃尽了。清秋雨的屁股在饱受了指掌刑之后,紫痕已然模糊不清。

“姐姐的屁股熟得像仙桃一样呢!不知道点上香灸会不会变得更加香呢。”江心月冷笑道。

“不、不要啊!”

已经被折磨得不堪忍受的清秋雨脸上显出了极度的恐惧,放下心中仅存的一点点骄傲,向这个一直和自己做对的对手徒劳地求着饶。

香灸原本是一种治病的方法,用艾绒做成高不盈寸的宝塔形的灸柱,用生姜片作为间隔以避免过热,在赤裸的皮肤上点燃,用来治疗一些寒症,但灸柱灼烧时产生的高温仍然让病人感到疼痛难忍。而被做为闺刑之后,则在灸柱中加入了檀香等名贵的香料,在点燃后会发出清幽的香气,用的生姜片也变得薄了许多,虽然不会烫坏肌肤,但在屁股上点燃之后绝对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的。所以在金钗中流传着这样的话——“愿上驯马桩,宁受细紫赏。只求娇臀上,不点宝塔香。”

这种刑罚金钗中只有江心月一个人领教过,初为金钗时正敢上虹儿姑娘前来巡视,趾高气扬的她居然惹恼了更加趾高气扬的幻虹楼主。因为当天晚上还有客人叫她的堂会,为了不影响彩羽楼的收入,严时芳并没有动用鞭子、藤条什么的,只是当着众金钗的面用了小半个时辰在她的屁股上点了七个小塔,就疼得她昏了过去。用冷水泼醒过来梳洗打扮,一切行动自如,丝毫不耽误晚上的堂会。

江心月之前没被打PG都受不了这香灸的威力,现在清秋雨的娇臀已经被她修理得伤痕累累,肿胀的屁股上点燃香灸绝对够受,但却不会给她已然不能再打的屁股带来破皮的危险。使今天的金钗赏能够继续进行。

妍儿和丽儿抬来了灸香榻,这是为专门香灸准备的特制刑床。床的四面都有坚韧的皮条,清秋雨俯卧在上面后,粉颈、玉腕和足踝都被皮条牢牢地固定在榻上,一动也不能。整个娇躯被捆成一个大字形。厚厚的垫子垫在小腹下面,把她肿胀的屁股凸现出来,显得格外无助。寂然球被重新塞到了嘴里,因为香灸的疼痛绝对会让任何一个人喊破喉咙。

第一个香灸被点燃在清秋雨左边的臀峰之上,随着扑鼻的幽香,渐渐传来的高热让她全身不停地痉挛着,当灸柱快烧到姜片的时候,江心月用纤巧的小镊子轻轻地把它夹了下来,以免烧着了姜片烫坏了皮肤。

在座的其她金钗有的已经露出不忍的表情,看了江心月的手段,即使是以前被清秋雨打过的人而暗自怀恨的人也感到她做的太过分了,比起她来,清秋雨做为花魁时的手段简直可以说是太仁慈了。

看着清秋雨口不能言,不断从迷离的美眸中涌出的热泪,江心月冷冷笑道:“原来这香灸这么厉害,不知道姐姐从前做花魁的时候为什么没有让姐妹们尝过她的滋味呢?”

“等你将来落到我的手里,我一定让你好好尝尝!”清秋雨在心中暗暗赌咒发誓。清秋雨作为彩羽楼的红姑娘几年来少说也做了几十次的花魁,在坐的金钗大都尝过她的板子,但心肠算不上狠毒的清秋雨还从未用过香灸。

“姐姐这样看着奴家,是嫌奴家服侍的不周到吗?这回奴家给姐姐多点上几个好了。点几个呢?就点个九莲宝灯好了。”说着,江心月一口气在清秋雨的屁股上错落有致地放了九粒灸柱。她并没有一起点燃,而是每间隔一点时间,就点燃一粒,这样每粒灸柱发挥出高热的时间都不一样,让清秋雨感到每时每刻都有屁股上都有火在不同的位置上燃烧,每当一个灸柱即将燃尽之后,江心月就快速地取下来,并在别的位置上再放上一个。这样清秋雨的屁股上始终保持着九个灸柱在不停地炙烤着,当三十六个灸柱全部化成满室的异香之后。清秋雨屁股原先条条的紫痕已经看不见了,完全变成了紫中透红的葡萄色。

“姐姐你看,这第一柱香才刚刚烧完,也就是说还有两个时辰呢。奴家手拙,不小心已经让姐姐的屁股熟透了。”江心月解开了绑着清秋雨的皮条,吩咐道:“凝霜、若雪,你们还不把姐姐搀过来。”

好不容易忍受了这顿香灸的清秋雨全身酸软无力,被两人架着才勉强站在江心月的面前。只是由于刚刚脚心也被江心月打得肿了起来,她连站立都有些问题。

“还有两个时辰,奴家也不想为难姐姐。剩下的时间姐姐就像当年初入彩羽楼那样,站一站驯马桩好了。姐姐说好吗?当然还是要依晾马夜的规矩。姐姐若是动了,妹妹还是要抽姐姐鞭子的。”

“多谢花魁开恩。”清秋雨心中松了一口气,心想江心月的花样总算是出尽了,比起前面的这些,站驯马桩实在是好了许多。

“姐姐先别忙谢,奴家还是有些小花样的。妹妹这两个手炉就给姐姐掂掂脚好了。”江心月娇声笑道。

清秋雨被拴到驯马桩上,两腿分开,伏下纤腰,已然饱受折磨的屁股向后挺出,标准的驯马姿势,只是一双肿胀的玉足却不是落到地上,而是被江心月掂上了两个仅能放下多半个脚掌的盒子形手炉。

“姐姐,奴家怕姐姐受凉,给姐姐的玉足掂了两个手炉。姐姐可不要辜负了奴家的一片心意。姐姐的玉足若是不踩在上面奴家可是要生气的。”说着,江心月搬了把椅子坐到了清秋雨的身后,手中扬起了夕霞鞭。

过了一会儿,清秋雨脚下手炉传来的热量就让她受不了了,灼热使肿胀的玉足又痛又痒。她刚刚偷下来一只脚,眼尖的江心月就“刷”地一鞭子抽了过去。已然肿胀的屁股顿时像着了火一样。江心月接二连三地抽打,直到清秋雨的双足规规矩矩地站到手炉上去。再过一会儿,清秋雨又受不了灼热,结果又是一轮新的循环。

在第二柱香燃尽后,清秋雨已经断断续续地挨了上百的鞭子,当然江心月还是有分寸的,不堪重负的屁股上只抽了十几下鞭子,其余的都赏给了受伤较轻的大腿和之前还未打到的小腿。这样清秋雨从娇臀到玉足都布满了伤痕,娇臀成了两个肿胀的紫球,原本白皙的大腿上布满了细紫抽出来的杖痕还夹杂着一道道夕霞留下的红印,而纤细、圆润的小腿上全是夕霞留下的红痕。

“好了,今天的金钗赏时间到了,妍儿派人把秋雨扶回房里,按老规矩找人给她治伤。”严时芳平静地吩咐道,毕竟,这种场面对于以刑责为职业的女阎罗已经司空见惯了,虽然,这次清秋雨算是被打的比较惨的,但以前更惨的也见得多了。

“从明天开始,秋雨依次给心月、凝霜她们做一天丫环。到时候做主子的别忘了监督她的‘清晨晾娇臀’。”

吩咐完这边的事情,严时芳便回了房间休息了,从明天开始她就要策划江女的清倌赏了。

第二天清晨,严时芳的桌子上放了一封幻虹楼那边送来的信,她打开一看,居然有人出了三千两银子免了清秋雨剩下的责罚,严时芳凤目一转,心想:“看来这是让清秋雨受了打金枝的同一个人。这样也好,清秋雨闲着也是闲着,就帮我教一教那个小江女吧!”

她来到了江女的房间,还趴在床上养伤的江女立刻像受惊的小鹿儿一样滚落床下。

“江女给阿姐问安。”

看着柔顺地跪在我面前的小姑娘,严时芳满意地一笑,心道:“看来这个丫头已经变得很乖巧了嘛!

“起来吧,过来让我看看伤好得怎么样了。”她坐在椅子上勾了勾食指。

江女柔顺但有些困难地走过去,背过身轻轻地解开了裙摆,为了治伤,里面并没有穿贴身的小衣。前天被打了一晚的娇臀在严时芳的眼前一览无余。经过了初步治疗,红肿看起来消去了许多。

“丫头,医女看过了怎么说?”

“医女盛赞阿姐调教手段高明,没有伤到奴家的筋骨,再加上彩羽楼特有的伤药,后天便可下床活动,最多七天便可恢复如初了。”

“在初入楼时你们都学过适人的才艺,你的哪些方面出众一些?”

“奴家会弹琴、吹箫、歌舞也懂得一些。”作为彩羽楼的阿姐,了解旗下姑娘的本领十分重要,只有这样,才能更多更好地将彩羽楼经营下去。

看来这个江女资质不错,严时芳感到十分满意,说道:“两个月后,阿姐便安排你的清倌赏。这几天自己好好把这些东西想一想。清倌赏后便决定你在彩羽楼的身份了,若是能赚足银两成为银钗以上的姑娘,以后的日子便好过得多。”

“阿姐,奴家不知道什么是清倌赏,请阿姐教训。”

“清倌赏的过程和金钗赏差不多,具体的情况过一阵子你去问金钗清秋雨好了,现在就跟我来吧!”

这边说着话的时候,金钗院里的清秋雨已然跪在院子里晾了小半个时辰的娇臀了。昨晚受责之后自然有三小姐碧竹教出来的医女为她治伤。不过按规矩头七天“金钗做梅香”时只会用一些安神、清热的药物,以免受责后湿热壅塞,导致发热。而不会对臀伤进行任何的治疗,以使伤痕在“清晨晾娇臀”时尽可能地保持,起到警告所有姑娘的作用。

“姐姐,哭丧个脸给谁看呢?给我笑一点儿,否则,别怪奴家鞭子无情。”得意的江心月站在一边,手里晃荡着鞭子,冷笑地威胁道。

“好了,秋雨,你的责罚到此结束,起来吧。”看到江心月得意洋洋的嘴脸就连久司刑责的严时芳心中也一阵厌恶,虽然青楼的姑娘大抵也都是如此,但女阎罗还是十分反感江心月,这或许是因为她对清秋雨有一份连自己也不知道的好感吧!

“为什么?”听到了对头被免责的消息,江心月失控地惊讶道,甚至忘记了在彩羽楼里绝对不许向十八阿姐问为什么的规矩。

“心月,你是在问我吗?”彩羽楼的十八阿姐一阵冷笑,“看来有必要让你复习复习规矩了。”

“心月不敢……”意识到自己犯了大错的新任花魁美目中闪出了惶恐。

“啪!”一记清脆的耳光扇在了她的脸上。

“你已经敢了。”

“心月知错了,阿姐饶了奴家这一次吧……”江心月跪在地上连连求饶。

“江女,扶秋雨姑娘回房,我有话要交待你们。”不理跪在地上的江心月,严时芳转身吩咐道。

“谢谢阿姐。”从折磨中解脱出来的清秋雨连忙谢恩。

“不必谢我,要不是有人出了三千两银子为你免责,我是不会免了你该受的责罚的。”严时芳面无表情地说道。

“你也听清楚了吧,江心月。念你也算认错的快,就替清秋雨在这里跪一会子。”说着话,严时芳拿过了江心月手中的鞭子放到了她的头上,“待会儿若是不小心让鞭子掉下来了,就等着吃鞭子吧!”

清秋雨的房间。

“秋雨,这个小姑娘叫江女,是新来的清倌儿,二个月后就是她的清倌赏,替阿姐好好调教调教。”严时芳把江女拉了过来,说道:“这个小丫头犟得很,比你当年也不差什么,交给了你,打骂教训之类的也不用我多说了,自然是你的权力,希望你别堕了彩羽楼的名声才好。若是交给别人自然是以银钗为合格标准,但秋雨是彩羽楼这些年来的唯一一个白金之钗,若是不能把江女调教成紫金之钗,便免不了花师之责。”

“两个月?”清秋雨感到了一丝惊讶,“阿姐,打金枝之后奴家不是只有一个月的休养时间。”

“你的休养时间是两个月。因为两个月后十之有九便是你的金钗赏了。”

“为什么?”

“秋雨,看来你也忘了规矩了,刚才江心月的下场你没有看到吗?”严时芳冷冷地说道,看来这些金钗养尊处优的都有些皮紧了。

“秋雨知错,甘受阿姐责罚。”清秋雨伏下娇躯领罪,却依然问道:“只是从这次奴家莫名其妙地受了这次打金枝就感到奇怪,我们彩羽楼虽然是青楼楚馆,但从未受外人胁迫,金钗赏从来都是排到榜末之后由抽签决定,为什么两个月后就会是奴家的金钗赏呢?希望阿姐告诉奴家,奴家情愿再挨一顿板子。”

“也好,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阿姐就破例告诉你一次,不过规矩不能坏。”看着清秋雨坚定的目光,让女阎罗的心也略有所动,看来美女真是吃香啊!不过板子还是要打的。她轻轻地拍了几下手,说道:“自己去把板子取来,在床上趴好。赏你二十板子,之后便告诉你为什么。”

姑娘们闺房用刑的板子自然不同外面公堂之上,不过是长不满二尺、宽不盈一寸的竹板子,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就叫做香闺责,这香闺责更像私塾里先生用的戒尺多一些,每位姑娘休息或接客的房里都放着一把,客房里的自然是客人使用的,而这里的就是这种情况时派得上用场了。

清秋雨虽然可怜,但规矩就是规矩,掌管彩羽楼多年的严时芳,早就练成了铁石心肠,在已经经过了一夜毒打的屁股上,只是三记板子,清秋雨直接就在床上昏了过去。

“秋雨,你还想问吗?”召来了医女,用银针唤醒了清秋雨,严时芳冷冷地问道。

趴在床上的清秋雨坚定地点了点头。

“娴医女,若是接着打得话,你看她的身子还熬得住吗?”清秋雨的情况实在是太虚弱了。

“回禀阿姐,若是继续这种强度的责罚,二十板子之内并无大碍,但秋雨姑娘可能出现再次昏迷的情况。”作为彩羽楼的医女,必修的课目除了医术就是刑科了。

“秋雨,阿姐就先告诉你想知道的答案。在你打金枝之后,有人先是送来了三千两银子免了你剩余的刑罚,并且为两个月后除你之外的每名金钗捐了一万两银子,所以你下个月注定了是榜尾,虽然九死一生签中的生签是不容外人操纵的,但那人以每支一万两的染色钱将四支红签染成了**,所以说十支签中有九支代表了金钗赏。”严时芳用手拍了拍板子,说道:“该说得都说完了,现在趴好了,江女和娴医女把她按住了。”

冷酷无情的女阎罗又挥起了香闺责。

剩下的板子打完,清秋雨毫无悬念地昏了过去,严时芳吩咐了细心治伤,留下了江女便离开了。

“彩羽楼的姑娘分为金钗、银钗、玉钗和荆钗四级。其中金钗只有十二名,不仅有独立的房间,而且除了金钗赏时都可以自行选择客人,即使是幻虹楼主或者十八阿姐也不可以强迫;而银钗也有十二名,除了住的房间小一些,每月必须接待三名阿姐指定的客人外,和金钗的待遇是相同的;而玉钗和荆钗的名额是没有限制的,她们都没有选择客人的权力,而且除了接客,大部分彩羽楼工作还要她们轮流负责,只不过玉钗的工作较少,大部分都是去金钗和银钗那里作当值丫环,而荆钗则要从事许多粗使的差事。并且上级身份的姑娘可以随意打骂凌辱下级的姑娘,所以在这里要想少挨打,就要努力向上爬。”清秋雨趴在床上向江女介绍起了彩羽楼的等级制度。

“如果没有新进的清倌人,每年年终按当年的花红收入,金钗的后两名会降为银钗、银钗的后四名会降为玉钗,玉钗的考核不合格者降为荆钗;而同样银钗的头两名、玉钗的头四名、荆钗的优秀者会升一级

“那奴家的现在的身份是什么呢?”江女问道。

“普通的清倌人在初来乍到时都是待定玉钗,地位与正式玉钗一样,一年后按所赚花红确定正式身份。但你的身份还没有确定,因为你就要参加清倌赏,这样就要等清倌赏后按所得花红来确定身份,所谓清倌赏就是从初入彩羽楼中还未破身的姑娘中选出比较出众的一位。这位姑娘在客人们的面前,先是表演一段才艺,然后请客人赏下花红,若有人出到八千两银子以上,那这姑娘的初夜便归这位客人所有,若是不足八千两。就要当着客人的面打PG,然后再表演,再打PG,再表演……直到赚进令人满意的银两,这期间,如果有客人愿意动手只要出钱就可以动手,若是打过五次之后赚进的银两仍然不能让人满意。那这位姑娘的下场就比较悲惨了。她不但不会有成为待定玉钗的机会,还被拴在普通姑娘集体用餐地方的驯马桩上一个月,每天吃饭前由当值的姑娘当众抽打十鞭子,以让大家警惕。然后做最低贱的荆钗姑娘。”我解释了后看到江女害怕的表情,又说道:“但不是每个初入彩羽楼都会有清倌赏的幸运的,虽然参加清倌赏的姑娘通常会多吃一些苦头,但若只有参加清倌赏才能直接成为待定的银钗甚至金钗。只要能赚足八千两银子的花红便是待定银钗;若在有人肯换一万六千两银子打你的屁股,买你的初夜就是紫金钗;这样一入楼便有了较高的地位,而不参加清倌赏的姑娘必须从待定玉钗做起。”

“那阿姐为什么说姐姐是唯一的白金钗呢?”江女好奇地问道。

“若是清倌人表演了第一次才艺后就赚足花红,就一次当众的鞭打也没有,那么她的身份便直接是白金钗了。”

“那什么又是花师责呢?听起来是针对姐姐的呢!”

“每个参加清倌赏的清倌人阿姐都会安排一名当红金钗对她进行调教,而花师责就是针对做**的金钗所制定的责罚。若是被调教的清倌人沦为荆钗,那么那名金钗就要承受花师责。沦为荆钗的清倌人会被拴在普通姑娘集体用餐地方的驯马桩上一个月,而那名金钗则要在一个月内每五天清晨到银钗院去,在一众银钗的面前,由当值的玉钗甚至是最低下的荆钗用绣鞋打上十记屁股。虽然不算重刑,但身份尊贵的金钗除了在自己相得的客人和十八阿姐外会被责打外,基本和幻虹院那边的清倌人也没什么区别,所以花师责是要比打金钗和金钗赏耻辱得多的。”清秋雨“狠狠”地威胁道:“所以,你若是不争气害我受花师责,以姐姐白金钗的身份可以天天让你的屁股向姐姐现在一样。”

“知道了,姐姐”江女低低地答道。

“不过,白金钗哪有那么好当,唉……”清秋雨幽幽一叹,“有钱的客人们都等着看我们被打得梨花带雨、哭哭啼啼的模样,那里容易便好心出钱了,若是破身前赚足便是烧高香了,就算破了身子只要是银钗也很好了,只怕是荆钗的日子你可就苦了。”

“那姐姐当年是如何成为白金钗的呢?”

“说起来,和这次挨打一样莫名其妙,本来当地有名的客人都相约先不出钱等着看我被打的清倌赏。不过,我刚刚表演了一段歌舞,一个奇怪的客人直接出了一万两银子,却连碰都没碰我就走了。”V

身子刚刚能下床,清秋雨便开始了帮助江女准备清倌赏的事情,对这个倔强的小姑娘他很有几分好感,为了她的将来,也为了自己的屁股,她自然把倚栏卖笑的青楼手段悉心传授,如何媚而不俗,如何*摄魄,如何歌、如何舞、如何走、如何坐、甚至趴在客人怀中如何宛转承欢、挨客人皮鞭时如何软语求告都事无巨细地一一传授,当然这其中也免不了让江女像习惯吃饭一样地品尝皮鞭和板子。

一个多月的时间转瞬即逝,清秋雨闲坐在屋里轻轻地抚着琴,自从打金枝之后难得有这么长时间的空闲,暂时不用倚栏卖笑,迎来送往,每天除了调教江女之外别无她事,金钗之间蛾眉相妒,除了资历尚浅的柳若雪之外别无可谈心之人,半个月之前,江女也因为清倌赏的原因离开了,幽居的生活就更加百无聊赖。身上的伤痕早就在医女悉心的调养下消逝无踪,沐浴之后对镜自赏,娇臀之上早就光洁如昔。但治好了又有何用?离阿姐所说的金钗赏的日子不远了,那个人砸下如此山一般高的银子,不好好折磨自己一番岂能善罢甘休。就算彩羽楼铁规不破,抽签之时仍有一线生机,但这个月免了,下个月又如何呢?不过是那个人多费一些银子罢了。虽然贵为金钗之首,花魁常驻,但身在彩羽楼,这身子还能是自己的吗?

想着想着,清秋雨不禁滴下泪来。突然珠帘一响,几日不见的江女和柳若雪走了进来。

“恭喜姐姐,姐姐调教出来又一个白金钗呢!”柳若雪轻声笑道。

清秋雨一愣,心中算算日子,原来昨天就是江女的清倌赏,听了消息,心中不由一喜。

“江女多谢姐姐调教。”江女跪在地上,叩谢了清秋雨的调教之恩。

“起来吧!身为新的白金之钗,姐姐年老珠黄时不记恨我当初打你也就是了。”清秋雨淡淡说道。

“姐姐说哪里话来,入身青楼哪有不挨打的呢!若无姐姐悉心教导,江女断然成不了白金之钗,说不定这会子已经在驯马桩上苦捱了呢。调教之时皮鞭板子本来就是常事,姐姐责打也是人之常情。”江女说道:“虽说青楼无真情,但姐姐的情谊江女不敢或忘。”

“好一个不敢或忘,知道青楼无真情,还心存感激。自己虽然对她颇有好感,但多一半还是怕了那花师责的……”清秋雨心中暗暗惭愧,问道:“江女,这次你是如何成为白金钗的呢?”

“说来奇怪,这次清倌赏只有一个人参加,那个人带着一个面具。”

“面具?”自己当年的那个人也是带面具的。

“他说:‘江女姑娘,你的清倌赏在下已经包了下来,没有人会和在下竞争。你尽可放心表演,护花费十八阿姐也已经受下了,今天不会有别人来打你。只是姑娘也须尽心表演,否则挣不到在下的花红,成了荆钗可怨不得在下。”

“然后呢?”

“然后我就表演了姐姐传授的离人歌和回风舞。他很认真地看完之后,问我这歌和舞是谁教的。我告诉了他。他点了点头,将一张银票交给了十八阿姐。对了,姐姐……”江女说到这里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

“那个人说:‘姑娘如此乖巧伶俐,本来在下是想在姑娘身上演练些许闺房刑术,但既然姑娘与清秋雨有缘,这演刑之苦便免了吧。不过,请姑娘为我带封信给清秋雨。”

“昔时卿为宦府千金,自诩孤高,目无下尘。欲自荐东床者若过江之鲫。而卿常以戏之乐,常曰:仙姝岂植牛屎。然月有盈亏之变,世有沧桑之幻。今余为座上宾,卿沦堂前姬。金钗赏时,余当携歌、舞、琴、诗之姬与卿设花楼之擂,当使卿知,今时之闺阁非卿一人耳,若卿之艺败于别姬之手,是时卿虽饮泣婉求,欲免夏楚之责岂可得耶!”

清秋雨看着这纸书信,陷入了回忆之中。九年前,自己还是家里的千金,父母的掌珠。父亲是文坛名士,母亲是闺阁才女,自己幼承庭训,闺阁才艺无一不精。对上门提亲的家伙自然是不屑一顾,也替父亲得罪了不少当时名流,但什么时候说过“仙姝岂植牛屎”,呃,莫非是那个小子,自己女扮男装混入私塾时认识的那个家伙,那么年轻居然就敢误人子弟的当起先生来……

“姐姐这些日子要为半个月的金钗赏做准备,十八阿姐让我和若雪姐姐来服侍姐姐呢!”江女的话打断了清秋雨的思索。

“谁说半个月之后一定是我的金钗赏了,不是还没抽签呢!”清秋雨不甘心地说道。

“十八阿姐让我劝姐姐,不要说抽签十之有九躲不过金钗赏,就是这次躲过了还有下次呢。那个人好像不把钱当回事的,就是想点姐姐的金钗赏。本来阿姐是不在乎钱越多越好,但这次就连幻虹楼主也带过话来希望促成姐姐的金钗赏呢!姐姐可知道虹儿楼主可从来都是以小气财神、贪得无厌著称,所以若雪劝姐姐还是不要侥幸了,这件事情早完事……”

“柳若雪,你在说楼主什么?胆子不小啊!”冷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是十八阿姐。

“若雪知罪!若雪知罪!”柳若雪吓得连忙跪到了地上,不住地打着自己的耳光。

“住手,我让你打了吗?”严时芳冷冷地说道:“你们的脸是随便打的吗?”

柳若雪骇然地住了手,彩羽楼的姑娘,脸是吃饭的工具,若是打坏了便无法接客。所以打脸是彩羽楼中很大的禁忌,上位姑娘虽然可以任意凌辱下位姑娘,但脸是绝不允许碰的。除了金钗赏时,当红花魁可以略微打几下榜尾金钗的耳光外,彩羽楼可以施行掌嘴的只有严时芳一人。除此之外,脸是连自己都不可以打的,但惊骇之下,初为金钗的柳若雪便忘了这个规矩。

“阿姐,若雪姐姐也是为了劝秋雨姐姐,又是初犯。你就饶了她吧!”江女开口替柳若雪求起情来。

严时芳闻言凌厉的目光扫向了江女,盯了片刻,江女慌乱地低下头去。

“江女,知道为什么秋雨不替若雪求情吗?”冷面的女阎罗冷冷地开了口:“彩羽楼的规矩里是没有求情这一项的,即使你是身份最高的白金钗也是一样,念你初犯,今天就由你来责罚柳若雪吧!”

“若雪,你也在彩羽楼有些日子了。应该把你的屁股打成什么样子也很清楚。秋雨,你的香闺责呢?

接过了清秋雨的香闺责,严时芳递到了江女的手中:“现在我和秋雨说几句话,你就在外面责罚若雪,只许打她的左半边屁股。至于打到什么程度,你和若雪随时都可以停止,就是不打都可以。不过,待会儿我说完话是要验伤的,若是到时候不合格动手的就是我了。而且两个人都要打,是选择江女打若雪一个人还是让我来打你们俩,自己考虑吧!”

严时芳吩咐完了,便看都不看两人。江女还在犹豫,柳若雪却上前把她拉了出去。不一会儿,外间便响起了清脆的板子声。

“秋雨,这次的金钗赏与往日不同,那个客人包下了场子,不许一个外人来观看。只是他提出了让他带来的艺姬与你同场较艺,若是你输了,才有受责之虞。以你艺冠彩羽楼的实力,应该不会轻易的认输吧!听虹儿楼主说,你当年才艺出众,甚至幻虹院的那些清倌人相比也称得上出类拔萃。阿姐甚至都不清楚虹儿楼主怎么会舍得让你到这里来。”

“虹儿楼主又怎么样?那个奇女子不也是有害怕的人,毕竟,父亲得罪的是高高在上的当今武皇,她能保住我的命就已经很不错了。”清秋雨黯然地想道。

“这次花擂负责评判胜负的是幻虹院那边的人,以她们的水平比赛应该称得上公平了。秋雨大可尽情施展,也让她们看看我们彩羽楼的人并非都是幻虹院挑剩下的。”

“阿姐,那天都比些什么呢?”

“琴、舞、棋、书法、丹青、诗”

“评判琴的是谁?”

“幻虹院首席琴师流音、魅姬银羽和流音之徒化雨。”

“评判棋的呢?”

清秋雨连续地问下去,严时芳突然间冷冷一笑:“秋雨,以你好胜的个性是不会问这些事情的。现在你是想替江女和柳若雪拖延一些时间吧!”

“好了,你们两个进来。”严时芳向外间命令道。

断断续续的板子声终于停了下来。江女搀扶着受刑完毕的柳若雪走了进来。

“趴到桌子上去,江女把她的裙子撩起来。”

柳若雪依言上身俯到了桌上,露出了刚刚受刑的娇臀。一看左半边屁股上深浅不一的伤痕就看出了江女是个新手,有的地方几乎要渗出血来,而有的地方只是微微发红而已。反而右边屁股上还稍上了几下。

严时芳伸手接过了江女手中的板子,说道:“江女,进了彩羽楼不光挨打,如何进行闺房训责也是一门学问。现在阿姐就教你如何用板子打人。”

说着,她挥起板子在柳若雪左臀上只是微微发红的地方狠狠地补上了几板,顿时,使柳若雪左半边屁股就均匀地肿了起来,她把板子塞到江女手中,说道:“从现在开始若雪右半边的屁股就交给你了,明天早上我希望看到她两边屁股的伤是一样的。”

“秋雨,若是心疼她们,待会儿就指点指点江女,手法熟练些,柳若雪也少挨几下。不过你不可以自己动手。”严时芳吩咐完了,就转身离开了。

第七回神秘公子终登场...

半月之后,终于到了清秋雨的金钗赏。

“独赏金钗夜,秋雨臀红时。”

这是彩羽楼最独特的一次金钗赏,往日可纳数百人的花厅空空落落,客席之上只端坐着一个人,儒雅的衣冠透出主人的才气,而华贵的衣料又彰显出著者的贵气。只是一张精致的银制面具完美地贴合在脸上,给人以几分神秘。

不过相人无数的严时芳却从露出领口的脖颈见出了几分端倪,小麦肤色的颈子还很紧致,说明这位贵公子的年纪绝不超过二十八岁。而身后站着六名姬妾垂手侍立,显示出良好的教养,看她们的颜色就是比起彩羽楼的金钗也毫不逊色。

“奴家见过公子,下面可以让秋雨姑娘开始了吗?”

“在下久闻十八阿姐,声名满花街。这金钗赏倒也不忙开始。在下想先请十八阿姐鉴赏一下在下身后这几名姬妾。”

“妾身见过十八阿姐。”那六名姬妾一起上前一步,盈盈下拜。

“这……公子这可折死奴家了,众位姑娘快请起。”这个贵公子的行为让严时芳也感到一丝困窘,虽然事出有因,带女人逛青楼就已经让人奇怪了,让自己的姬妾去参见青楼的鸨儿又是什么道理。

“十八阿姐以为她们还看得过眼吗?”

“哎哟,公子,看你说的。公子的爱姬都长得天仙似的,说句不中听的话,要是有一个能留在我们彩羽楼,那奴家做梦可都会笑出声来。”虽然被姑娘们称做玉面女阎罗,但作为江南首席青楼的鸨儿,严时芳自然有一套奉承客人的功夫。

“十八阿姐过奖了。这次金钗雅赏,花擂争春。秋雨姑娘若是独舞岂不寂寞?她们分别在琴、诗、歌、舞、书法、丹青上有些造诣。”

“虹儿楼主早知楼主有此雅兴,已经特意派了幻虹院的一众女方家做为花擂评判。”

“但既为花擂,胜固然有赏,败也需略有薄责。秋雨姑娘以一敌众尚且如此,况乎她们专精一技,若是输了,就请十八阿姐执行花责,亦不失为*雅事。”

“这,公子之姬妾,奴家岂可冒犯?”

“阿姐不必过谦。不怕阿姐着恼,在下久闻阿姐在花界素有玉女阎罗之称,尝恨无缘一睹风采,今得此良机,当然要请阿姐指点一二。”

“公子既如此说,奴家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严时芳向六名姬妾轻轻一笑:“只是,待会儿对几位姑娘不免稍有得罪了。”

“奴家还有一问,若是秋雨败了,公子打算入香闺亲执夏楚吗?”

“香闺花责,美人垂泪,如此美景在下岂能错过,只是秋雨姑娘芳名远播。她们都想出些小点子想和秋雨姑娘亲近一番呢!为了这场花擂,她们几个也出了不少力,若是赢了自然该得点儿奖赏。”贵公子向后环视一周,说道:“听好了,若是待会儿赢了花擂,便可以和我去服侍秋雨姑娘,不过谁若是输了,我就把她交给十八阿姐责罚。”

“是,妾身谨遵相公吩咐。”五名姬妾整齐划一的应道。

“阿姐可以开始了,不知道秋雨的表演从哪儿开始?”

“秋雨初入彩羽楼便以琴闻名,就请公子先听秋雨抚琴如何?”

台上,清幽的旋律从大红的幕后传来,帷幕缓缓的向两边拉开,一帘鲛绡之后是绝代佳人朦朦胧胧的演奏,曲调中充满了淡淡的忧伤,就像暮秋的西湖上细细的雨丝。

清冷的琴意仿佛化成了轻风,不经意间荡开了鲛绡的一角,清秋雨的娇颜瞬间暴露在那公子的面前。

琴意当然化不成微风(我写的又不是玄幻小说),香帘轻启不过是吸引客人的常用手段,这一招在彩羽楼中叫做“惊艳”,久观人色的严时芳目光扫向贵公子,敏锐地发现面具边上的皮肤颤动了一下,一直在和着拍子的手指也在空中凝住了。

曲终意未尽,良久,贵公子问道:“敢问姑娘,此曲何名?”

“冷雨清秋。”

舞台后方的暖阁里坐着的是幻虹院派来的评判,平日绝不被允许到这里来的各行清倌人,在幻虹楼主的指令下,每一艺都派出了作为代表的佼佼者。负责评判琴艺共有三人,为首的正是琴姬红梅的得意弟子,幻虹院的首席琴师——流音。

“化雨,你觉得如何?”流音对这个在闺阁就是自己弟子的女孩儿十分喜爱,首先开口问道。b-

“弟子觉得清秋雨的琴艺就算是在幻虹院中也算得上是好的了。”化雨认真说道:“只是不知以她如此琴艺,当初进入幻虹院应该不是难事,却为什么会到彩羽楼来?”

“造化弄人,就算是虹儿楼主也有做不得主的时候。有时候想留在幻虹院的发到了彩羽楼,而想发到彩羽楼的却去了幻虹院。”说这话的时候流音故意看了一眼旁边,说道:“你说是不是啊?”旁边的那人正是今天琴艺评判三人组的最后一人——魅姬银羽。

流音心性单纯,对管理并不在行,好在幻虹院中的琴师不过十几人,关系也不像彩羽楼这边复杂,加上她琴上的造诣让一众琴师佩服,这首席琴师做得也算中规中矩。像她这种单纯的心性自然不会喜欢银羽这样的魅姬,总觉得表面上对她恭谨如仪的银羽包藏祸心,对她总是隔三岔五的言语上敲敲打打。

“音妹妹,奴家来此不久,虹儿楼主精明多智,仙心难测。奴家岂敢妄揣。不如妹妹久侍身前,能知仙心呢。”银羽微微一笑,便岔开了话题。久经风雨的魅姬那里把这样心思单纯的流音放在眼里,若不是初来乍到,又对虹儿楼主和总管碧竹心存忌惮,早就在幻虹院里一试身手了。

“弦儿,这一场是你的。”

“遵命,相公。”一个身材颀长的清秀女子应声抱琴而出。

“秋雨姑娘的琴艺你也领教到了,有赢的把握吗?”贵公子问道。

“刚才的琴声虽然有些悲凉,真可称得上是天籁呢!妾身只好勉力一试吧。”她微一欠身,柔顺地笑道:“若是做不到,妾身听凭相公责罚便是了。”

“妾身木清弦,请秋雨姑娘指点!”

木清弦走到台上,就在清秋雨的帘外横过琴来,玉指曼挑,刚刚还弥漫在空气中淡淡的悲凉被一扫而光。

这是一首欢快的曲子,仿佛林间的精灵在她的指间轻快地舞蹈。

“化雨,听出了有什么特别了吗?”侧耳听了一会儿,流音微笑着问道。

“嗯,这首曲子特别的欢快,那首‘冷雨清秋’应该是清秋雨的成名曲作,她的艺名都是取自琴曲之中,木清弦想从感伤的角度超过清秋雨是很难的,所以她有意另辟蹊径,选取欢快的曲子来匹敌……”

“好了,化雨,你能听出这些是应该的。我是问你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流音打断了化雨,有些不高兴的问道。

“这,弟子愚昧,请**指点。”化雨显得十分惶恐。

“从你拜师也有四年光景了,就算进入幻虹院也有大半年了,有什么特别之处还听不出来吗?”流音的脸色冷了下来:“最近看你就有些三不着两的,是不是想挨打了?再仔细听听,若是还听不出来……”

流音虽然师承琴姬红梅,但性格却不同乃师那般柔和,即使是为官宦人家西宾之时,也从不管人家是不是只让小姐学点儿琴来应景,教授极为认真,学生若有懈怠即使贵为千金小姐也照打不误。好在身后有幻虹楼这处极硬的靠山,那些官宦也吃罪不得,大多敬谢退馆了事。不过也有一些真心学琴的闺阁小姐师从流音学到了真实的本领,当年的化雨就是其中的佼佼者。只是这次若听不出特别之处怕是也免不了挨打了。

化雨惊惶的眼神像受惊的小鹿一样,想到若是再听不出来就要挨打,心里乱得那还听得出什么东西来。**姐姐的板子她可领教过厉害,当年自己还叫骆云朵的时候,**就当着父亲的面把她的小手打成个馒头似的。

“雨妹子……”趁流音转过身的机会,银羽的声音轻轻地传到了化雨的耳中,化雨循声看去,只见银羽好像不经意地扬起了五根纤指。

“心有灵犀一点通。”本来就疑惑这首曲调有些奇怪的化雨立刻领会了实质,表情也平缓了下来。

琴声一停,化雨已经微笑着开了口:“徒儿已经猜到了,那位姑娘弹的是五弦琴。”

“算你不错!”见徒弟答出了正确的答案,流音故作威严地横了她一眼,也很开心。她进一步解释道:“大凡弦乐,琴弦越多,越容易使曲子流入哀怨。她的琴只有五弦,只有宫、商、角、征、羽五音,缺少了清角和变羽两调,反而更能表达欢快的曲调了。”

刚才银羽做的这一切自然将流音蒙在了鼓里,却被另外一个人看在眼中,她就是幻虹院的首席棋师——碧竹的弟子墨雪。虽然脾气不像乃师般温柔,但精明却毫无二致。

“这个银羽可真不简单呢!算了,还是先放她一马吧。免得揭破了小雨儿非得挨打不可。”

这时,严时芳已经派妍儿进暖阁来问结果了。

“流音琴师,两个人的琴都弹完了。阿姐派我来取结果呢。”妍儿向流音轻轻一礼,她虽然容貌不恶,但是打惯了人的,凌厉的眼神看得流音也不禁心底一颤。

“好了,我也点评完了,咱们都把自己的意见封到绣

第八回花擂连败傲气丧尽...

“两人判木清弦胜,一人判清秋雨胜。”严时芳不动声色地宣布道:“第一场花擂比琴,木清弦姑娘胜出。”

“相公,弦儿不辱使命呢。”木清弦向贵公子俏媚一笑。

“既然如此,弦儿就和我去见见秋雨姑娘吧。”贵公子站起身来:“别忘了给秋雨姑娘带的小礼物。”

“秋雨姑娘,奴家能赢很是侥幸呢。”木清弦双手背在身后,娇俏一笑。

“花擂之争,秋雨既然输了,姑娘或者公子责罚便是。只是……”清秋雨疑惑地问道:“只是奴家不知公子……算了,烟花不问客来处。公子任意采撷便了。”

“花魁名满江南,香闺满是兰麝。自然不知道我这身上带着臭气的家伙从何而来了。”面具后面的眼睛带出了一丝狡黠,贵公子开口道:“秋雨姑娘还是先见识下弦儿带的小礼物吧!”

“妾身自幼学琴,若是偷懒时先生都是这个东西打手心的,今天也请姑娘尝尝这个好了。”说着,木清弦取出了藏在身后的戒尺。

这根戒尺尺寸与私塾先生用的一般无二,只是尺的两侧比较薄,其中的一面中间凸起,形成了一个圆滑的弧度。严时芳见了,心中一动,这种戒尺正是她妹妹严时柳的得意作品,中间厚厚的尺脊有更强的穿透力,使打击力集中在中间。两面交替使用可以给挨打的人带来不同的疼痛。

“啪!啪!啪!”木清弦捉住了清秋雨的手腕,虽然态度上温文有礼,可是打起人来下手可真不轻。

清秋雨的双手手心很快就在戒尺的打击下变得红了起来。木清弦用得是平的那面,所以挨打的手心肿的很均匀。清秋雨贝唇咬着下唇,默默的忍着。打手心的疼痛并算不上难捱,只是这种感觉让勾起了她尘封多年的回忆。多年前,她还是千金小姐的时候,曾经混入私塾学习。就曾经被那个后来让她讥讽“牛屎配不上鲜花”的年轻先生打过手心……

戒尺停了下来,清秋雨白晰的手心现出了玫瑰般的色彩,香汗也沁了出来。她轻轻地吁了一口气,拾起被打得有些麻木的双手互相揉了起来。

“姑娘不要以为这就算过关了,妾身在学琴的时候先生的责罚可是很严呢。”木清弦轻笑道:“请阿姐吩咐人打些热水来。”

一个净面的铜盆被送了进来,上面氤氲的雾气显示出水的温度很高。木清弦取出了一个绣袋。39?

“哗……”绣袋中的东西被洒到盆中,是十几粒鸽卵大的明珠。

“先生为了训练我们弹琴时手指的灵活,通常打过手心之后会让我们用手指夹这些珠子。”说着,木清弦左手纤巧的食指和中指灵活地一拈,一颗还冒着热气的明珠便在她的闪出动人的光泽。她微微蹙了一下秀眉,水温显然不低。

“要是在先生弹完一首曲子的时间内夹不完这十四粒珠子,先生又会打手心的。不过这次是用戒尺的另一面了。”木清弦一笑:“下面妾身就去弹琴,姑娘试试好了。”

“叮咚”,木清弦手指一松,那颗明珠便重新落入了水盆。

琴曲响了起来,调子很欢快,清秋雨却在这欢快之中手忙脚乱了起来。珠子很滑,水又很热,虽然还达不到烫伤人的温度,但刚刚挨过打的手浸到和香炙差不了多少。一面夹着,清秋雨心中一面暗骂:“她的**真不知道是那个杀千刀的,这手段比起十八阿姐狠毒虽或不足,但刁钻犹有过之。”

严时芳却在一边暗笑。从那柄特殊的戒尺她就猜出了那个人是他的妹子严时柳,人称自己是掌管十八层地狱的玉面女阎罗,却不知道小妹是有地狱第十九层狱主之称的严十九。

就在清秋雨好不容易拈起最后一枚明珠时,琴声停了。

“好可惜啊!秋雨姑娘。”贵公子的语气中带着戏谑:“不过在下看那位先生责罚弦儿时也经常是这么可惜的。”

“虽然美人垂泪是闺房美景,但在下并不希望见到姑娘这么早就落下泪来。后面的节目会更加精彩呢。”贵公子说完,向木清弦挥了挥手:“弦儿,再动手时温柔一些,秋雨姑娘要哭了呢!”

严十九的设计果然匠心独具,凸起的一面打在已然肿胀的手心上果然有非同凡响的穿透力,再加上清秋雨的手在热水中浸了多时,循环加速的血液本来就一波一波地冲击着伤手十分疼痛,同时也使肿胀的手心变得更加敏感。打不多时,盈盈的泪花就在她的眼圈里一闪一闪,只是为了自己不多的尊严固执的忍着。

“十八阿姐,不知第二场花擂比得是什么?”

“本来该是棋艺的,不过奴家知道公子想将棋放到最后,就改成书法好了。”严时芳一笑说道。

“秋雨姑娘的手似乎不太方便呢。”贵公子合起扇子挑起清秋雨纤巧的下颏,看着她的泪眸轻轻说道:“若是再不小心输了不太会心服吧!”

“不用你假惺惺的!”清秋雨猛地别过头去。照说她沦落烟花多年,早就习惯了客人的冷嘲热讽,哪里会为了一句话去得罪客人,只是眼前的这个人不知为什么居然能够拨动她的心弦。

“啪!”严时芳走上前去扬手就是一记耳光,打得清秋雨栽倒在地。

“贱人,什么时候敢和贵客如此说话。皮子又痒了不成?”说着,手腕一抖,一直缠在腰间的夕霞鞭扬了起来。刚要抽下去时感到鞭梢被拉得笔直。

“十八阿姐,今晚秋雨姑娘是我的人,你不能打她。”贵公子冷冷说道。惯于察言观色的严时芳从他面具后的眸子里看出了两点火花。

“哎哟!既然公子怜惜她,奴家怎么好再多管闲事。”严时芳笑着退开了。这正是她想要的结果,看得出来贵公子虽然故意折辱秋雨,但却不容别人染指。

“只怕秋雨这回要跳出彩羽楼了,希望她有个好归宿吧。”严时芳暗暗想道:“只是赎身费要多少银子呢?看这个公子的样子,该好好的捞一笔了。”

清秋雨却不这样想,虽然沦落风尘,但这场比试又激发出了她闺阁才女时的好胜心。

所以,当两幅书法作品都送入暖阁时,负责评判的三个人都被吸引住了。而贵公子带来的姬妾玉滴儿虽然专修书法一艺,但显然火候还是浅了些。幻虹院首席书女墨凝瑄、凤来阁档记书女玄玉、以及墨凝瑄的弟子墨点儿一致通过清秋雨获胜。

“公子,这次输的是玉滴儿姑娘呢!”严时芳不动声色地说道。

玉滴儿不过是十六、七岁的小姑娘,听到自己输了脸色已然发白。

“点儿、平时就让你多练习,总是不听。专修一艺还输,待会儿挨打怨不了旁人。”贵公子斥责完了玉滴儿,对严时芳说道:“这样也好,在下正想见识一下十八阿姐的手段。”

“哟,公子。还是算了吧,这么如花似玉的姑娘,公子舍得吗?”

“花擂之争,闺罚亦是乐事。何况这丫头平时就好偷懒,阿姐正好替在下管教一二。”

“既如此,奴家恭敬不如从命了。”严时芳玉颜一冷,露出了玉面女阎罗的本相:“来人啊!抬春凳,妍儿、丽儿、准备板子。”

“公子,不要啊!”玉滴儿失声说道。

“滴儿,输了还不认罚!”贵公子转过脸去,不再看她。

“咦!她不是他的姬妾吗?为什么叫得是公子呢?”严时芳敏锐地捕捉到了什么。

春凳比人的膝盖高一些,三个丫环把可怜的玉滴儿按在了上面,两人按手,一人在后面抓住了脚踝使玉腿并拢了起来。

亵衣被褪了下去,白皙的娇臀裸露出来。妍儿和丽儿分在两边,跪下一条腿,举起了板子。彩羽楼的板子是仿造衙门的板子制成的,当然份量轻了许多,长不过三尺,宽只比两根手指并起来宽一点儿,厚度比手掌还要薄一些。

“玉滴儿姑娘,你家公子既然把姑娘交给了奴家,那阿姐就按彩羽楼的规矩来打,每十板子后可以休息一下,洗洗屁股,揉一揉。”

清脆的板子声传到了暖阁里来,化雨忍不住偷偷探头向外看了一眼。

“啊!”的一声轻呼,小脸儿变得苍白了起来。从小就是闺阁才女,千金小姐的她算得上是娇生惯养。就算是因父罹难被发配到彩羽楼来,上面有幻虹楼主和琴姬红梅的暗中关注,下面有授艺之师的悉心呵护,最多也就是被**打打手心罢了,哪里见过这得残酷的场面。

只见那个最多比自己大上一、两岁的女孩子被结结实实地按在春凳之上,屁股在接连不断的板子下红肿了起来。而接下来板子暂时停住了,刚刚在打板子的两个人竟然在她的屁股旁边蹲了下来,一个人接过一盆还冒着热气的水泼了下去,接着,四只纤手在那红肿的娇臀上或捏或捻了起来,力量也在不停的变化,时而像恶狼在撕扯着鲜嫩的羔羊,时而又像春风轻拂过初融的湖面。虽然在她的角度看不到那个女孩儿的表情,但从她背上肌肤的颤动化雨感到这比打板子更加难捱,而从她压抑的呻吟声中化雨似乎感到的一点儿其它的东西,小脸儿竟不知不觉地红了起来。

“好大的胆子!”十八阿姐突然出现在化雨身边,一记耳光就将弱不禁风的她揉扇进了暖阁。

“你是那一支的姑娘?”严时芳看着倒在地上的化雨问道。

“十八阿姐,她是奴家的人。不知阿姐有何指教?”见徒弟吃了亏,流音赶忙护在身前,冷冷问道:“阿姐地位虽尊,只是幻虹院的清倌人还轮不到阿姐教训吧?”

“流音琴师,幻虹院的清倌人未经幻虹楼主允许绝不可到彩羽楼来,这条铁律你们该比我清楚。就算这次你们是奉楼主之命来此,也只能在这暖阁中,不准出此一步。”女阎罗号令彩羽楼,头一次见有人敢如此同她说话,当下目中射出寒光。

流音心中一懔,自己眼没错见,这小丫头什么时候跑出去了?当下脸色微变。

“这位姑娘看了不该看的地方,流音琴师也有御下不严之过。两位都是幻虹院的人,当然轮不到我来处罚,本该捆了送回去,又怕伤了三小姐的面子。”见吓住了流音,严时芳淡淡说道:“还是流音琴师明日自行向三小姐说明吧,要是让虹儿楼主知道了,怕是连三小姐都要受罚了。”

三小姐碧竹管理幻虹楼总账,是幻虹楼四位小姐中唯一一个被虹儿楼主允许到彩羽楼来的人,又兼为幻虹院总管,所以即使是有女阎罗之称的严时芳在欣赏之余,也要给她几分面子。

闲话少提,玉滴儿的板子打完之后,已然连站立都困难。严时芳命人搀着不停哭泣的她来到贵公子身前,背向站好撩起了她的衣裳。

只见玉滴儿的臀部虽然肿得厉害,但并无一处破损。贵公子不禁啧啧称奇。

“奴家以为,闺房责打不同公堂,动辄血肉模糊。公堂用刑残酷可怖,受刑人受伤严重,但数板过后,既使不昏死过去,也已经皮肉麻木,疼痛反而不多,所以多有毙于杖下而不得口供者。对于纤纤弱女的责打,强调的是一个‘疼’字。故用小板子,且每打十下之后,揉揉按按,让皮肉松驰下来,再接着责打必能使每一下带来的疼痛都高于前一下,而不会有麻木之感。也避免把女孩子娇嫩的皮肤打破。”严时芳自得地说道:“让挨打的女孩子每一下都有痛不欲生的感觉,这就是奴家被称为女阎罗的原因,不信的话……”

“玉滴儿姑娘,刚才姑娘是不是每一下小屁股上都实实在在地感觉疼的受不了。”严时芳转向玉滴儿问道。

“呜……”

“若是不说,阿姐可要在你的小屁股上抽鞭子了。”

“啊!不要……公子,求求你让她饶了我吧。”

玉滴儿的事情告一段落,花擂之争又继续开始。刚刚恢复了一点儿自信的清秋雨在接下来的比赛中受到了空前的打击。从小便自翊为才女的她竟然一次也没有赢下来,结果受到了许多稀奇古怪的折磨,贵公子带来的这些姬妾好像同出一门,闺刑手段比起十八阿姐来说,残酷或有不足,但刁钻却是远胜。(.?

比画输了,那个姬妾取出的是拶指,不是公堂上用的那种栅栏似的木棍,而是通体由细密结实的麻线编成,清秋雨十根纤细的玉指伸在里面被轻轻一收,本来白晳的手指瞬间变得紫红起来,而到了最后,竟然有鲜血缓缓地洇了出来。

做诗输了,被人家绑在凳子上用手指尖掐小腿,居然要求清秋雨根据被掐的是左腿还是右腿代表的平仄和停顿时间来猜对方写的是词牌子名是什么。结果在终于猜出来是《满江红》之后,清秋雨原本粉妆玉琢的小腿上布满了青一块、红一块的伤痕,变成了“半江瑟瑟半江红。”

跳舞输了,那个促狭的姬妾居然在打肿了她的整个脚掌之后要欣赏她的踏水回风舞,在地上放了十几盆热水,让她在盆中跳来舞去。

这几轮下来,清秋雨不但受尽屈辱,就连往日引以为傲的技

第九回纹枰终香躯落人手...

“公子,最后一项是棋艺。公子只带了五位姑娘,莫非……”严时芳似有领悟地微微一笑。

“阿姐果然聪明,最后一项当然是在下与秋雨奕上一局了。”贵公子站起身来:“只是,在下想在秋雨姑娘的闺房下这一局呢!”

精致的闺房里只有两人静静地坐在棋盘前,其余的人早就散了开去。

“叮!”一枚黑子落在了盘上,刚刚擦了药水的清秋雨忍着指上的刺痛轻笑着说道:“公子有没有想过,若是这局奴家侥幸赢了公子,该当如何!”

“这……”贵公子微微一怔:“在下倒真还没想过输。”

“既是对局,公子怎么就能说必胜。”

“那,这样……好了。”贵公子一笑:“秋雨姑娘若是能够胜出,在下就为姑娘赎身,纳姑娘为在下的第六房妾室。”

一缕带着几许不屑的清笑响了起来。

“残花败柳之身,岂可为公子执箕帚、添清香。”清秋雨微微笑道:“只是公子如此抬爱奴家,虚掷万金以调教奴家,奴家岂能不有以为报。若奴家侥幸胜得一子,公子若不是个小气之人,尝尝奴家每日受的香闺责如何?”

“秋雨姑娘……还像……”贵公子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复杂的东西,胸中傲气顿生,淡淡说道:“就如姑娘所请。”

“闲敲棋子落灯花。”

一局棋把清秋雨带会了多年以前,那时的一局何其相似,自己绞尽脑汁胜得半子后芳心本来暗许,只是莫名的骄傲让自己说出了“鲜花岂能插在牛粪上!”激得对面的青年拂袖而去。此局何其相似,只是输上半子的变成了自己。

玉指拈着最后一粒棋子半晌,清秋雨苦笑一声,指尖一颤。

“叮!”落下的棋子在黑白之间惊起了一片小小的涟漪。

“公子棋艺高明,奴家甘拜下风。”清秋雨屈膝跪倒,双手奉上香闺责,低低地说道:“请公子责罚。”

她缓缓走到床上,弯腰伏了下来。一掀玉手,便将那万种风情呈现在了贵公子的眼前,而美丽的脸庞却深深地埋到了锦被之间。

“秋雨姑娘真的不愿相从在下么?”贵公子拿着香闺责板站在清秋雨身后,淡淡问道。

“公子说那里话来,公子来彩羽楼一掷万金,便是奴家的恩客。纹枰之上又胜了奴家,残花败柳之身,今夜公子自是予取予求。”淡然的声音从锦衾之中传来,“只是奴家虽身陷烟花,却也不慕侯门深宅之地。”$sV3;

“若是在下愿虚正室以待呢?”

清秋雨闻言猛地旋过娇躯,定定地看着眼前的公子。

良久方道:“奴家心事本不足为外人道,然公子好意奴家不忍逆拂。奴家虽然低贱,但也早有心上人呢!”

“奴家虽然不敢妄想再同他相见,但今生沦落于此,再不适人也便是了。”

“姑娘情怀若此,在这脂粉之地实是难得。”贵公子淡淡说道:“只怕那人早就忘了姑娘吧!姑娘何不考虑再适他人,岂不远胜流落在这烟花之巷?即使幻虹楼主也须给在下几分……”

“不劳公子费心。”清秋雨闻言玉容转寒,平淡的语气中带出了冰棱般的冷意:“残花败柳之身本也不妄再执君手,随着岁月慢慢凋零也就是了。”

“奴家再说句不怕公子着恼的话,奴家身子虽然低贱,若是不愿相从公子,公子未必便能如愿。公子虽然财势遮天,可以砸银子点奴家的金钗赏,但这幻虹楼不是普通青楼,虹儿楼主天下奇女,虽然有爱财之讥,但未必会慑于公子之威而自坏规矩。”清秋雨说完之后,猛一旋身,双手撑住床边。

“公子要打便打,若是不打,奴家陪公子多时也有些累了,就不留公子了。”

“翻脸的速度还真快!”贵公子面具后的脸上一阵好笑,淡淡说道:“居在下所知,金钗赏的规矩是客人予求予取。秋雨姑娘如此慢客,岂不该罚?”

“那……就请公子责罚。”清秋雨生气时如虹的气势窒了一窒,芳心上涌起无奈,“身陷烟花,还要什么刚强?”

“啪!”板子落到了清秋雨裸露的娇臀上,并没有正中臀峰,而是偏了许多。

“啪啪啪!”接连几下落下的地方不但没有任何规律,而且打在屁股上的往往是板子的中间。这位公子显然不太会打人。

清秋雨疑惑的想道:“今天那些姬妾,闺刑手段都高明至极,但他好像压根没打过人似的,十八阿姐打人时都是板子一端着肉,这样才能用上力量。他根本就不懂这个道理,而且手法也笨拙之极,简直可以用乱七八糟来形容了。那些姬妾的手段难道都不是他调教出来的吗?”

“哎哟!”清秋雨正在胡思乱想,猛不防一板子可是实实在在的板端打到了屁股和大腿之间的嫩肉上。

“秋雨,九年之前的一盘棋后,我就想总有一天要这样狠狠地打一个人的屁股呢……”

淡然的声音掩不住那丝激动,仿佛穿越了时空直击清秋雨的心扉。

她猛地回过身,秀眸定定地看着那银质的面具,仿佛要把它射穿一般。

良久方问。

“子君,是你吗?”

“哐啷”面具落下,露出了清秀的面容。

“啊!不……”清秋雨转身便要逃开。

“秋雨,做我的娘子吧!”子君捉住她的纤手一拉,便把佳人揽在了怀里。

“不……我不要。”清秋雨在他的怀中激烈挣扎了一番,渐渐冷静了下来,幽幽说道:“上天垂怜,能让我再见到子君,岂敢再奢望适君终老,若子君不嫌弃秋雨,秋雨能跟着子君做个执箕的仆妇就心满意足了。

“不,秋雨,我要得就是你做我唯一的妻室。”子君扬声说道:“我,苏子君,大唐唯一的异姓王——靖安王爷。在此郑重宣布,清秋雨为我唯一王妃,天地可鉴!”

“秋雨,我说过的话就是当今武皇也要给几分面子。”苏子君傲然宣布:“别说一座小小的幻虹楼,虹儿姑娘若敢阻拦,我便踏平了她这幻虹楼。”

“啊嚏!”卧虹轩里的虹儿打了个喷嚏,心道:“苏子君,好大的威风啊!”

“不……不,我早已不干净了”清秋雨慌乱地说道。

“伏到床边去。”子君声音不大,却自有一种威严。清秋雨虽然疑惑,但还是依言而行。

“啪啪!”两记板子打到了她的屁股上。

“靖王妃,王爷还没说你不干净,你自己怎么可以这么说?”子君故意板着脸问道:“不该打PG吗?判王妃屁股受家法四十,王妃可心服?”

“子君……你真得要……娶我吗?”清秋雨的声音激动的颤抖起来,扑到子君的怀里:“秋雨真的好幸福,幸福得像做梦一样。”

“那好啊!把小屁股撅好,让我再打几板子。”子君看着她,扑哧一笑,道:“要是知道疼,就不是在做梦了。”

“子君若是不嫌手累,秋雨当然随子君高兴。”清秋雨把头埋在子君的怀里,低低娇笑道:“只是王爷闺刑的手段实在太差,还是让妾身来教教王爷吧!”

“好啊!大胆的王妃,还敢嘲笑本王。”子君故意板起了脸,说道:“本王就判靖王妃屁股再受四十家法板子。”

“本来嘛!”清秋雨故意撅起小嘴说道:“都有了那么些姬妾,手段还是那么差。都不知道用来欺负我的那些姬妾都是如何调教出来的。”

“看着我的眼睛,秋雨。”子君正色说道:“我已经郑重宣布,你是我唯一的妻室。难道秋雨没听清楚?”

“那些人都是严时芳妹妹严时柳调教出来的弟子,是我为了一挫秋雨当年傲气而请来的,除了那个挨打的玉滴儿是我府上收留的孤儿。秋雨是我心中至爱,岂还容得他人?”

听了子君的话,清秋雨一阵发楞。本想子君不过不忘旧情,怎么料得他专情如斯?不禁再滴下泪来。

“竟敢认为本王是个花心大萝卜,岂有此理!”子君故意换上一副“狠霸霸”的表情,说道:“本王就再判靖王妃屁股再挨四十家法板子,靖王妃可心服?”

“奴家心服……”

“既然已是王妃,岂可再称‘奴家’?应该自称‘臣妾’或‘妾身’”子君故意说道:“靖王妃自称‘奴家’有违礼法,本王就再判靖王妃屁股再挨四十家法板子,靖王妃可心服?”

“王爷!”清秋雨扑到子君的怀里,娇声不依道:“王爷哪里是教妾身礼法,分明是借机想揍臣妾的屁股。”

“王妃不依?”

“依……”清秋雨红着脸低头说道:“子君高兴,就是把秋雨的屁股揍烂也是应该的。”

说着,她就要拾起放在一旁的香闺责。

“今天秋雨已经吃了不少苦了,本王就暂时饶了你。到洞房花烛那天,秋雨的小屁股还有苦头吃的哟!”子君搂着她说道:“将来的日子长着呢!本王可是最擅长挑错的。将来秋雨的屁股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有得苦吃呢!”

“是啊!落在你这个笨手笨脚的家伙手中,还真是倒楣呢!”清秋雨故意嘲笑道。

“秋雨的手段自然比我高明,将来王妃调教那些犯错的丫环时,本王就在旁边看着偷师。”子君一脸坏笑:“到时候,本王就用秋雨的手段好好的收拾秋雨。”

第十回皆欢喜青楼嫁奇女...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子君便让秋雨休息,自己起身前往幻虹楼。

“虹儿姑娘,本王要娶秋雨为妻,需要多少彩礼姑娘开口便是。”子君站在幻虹楼主面前,依然是睥睨天下的口气。

“秋雨身为头牌,身价当然不斐。不过,彩羽楼的姑娘,说什么彩礼。纵然黄金万两,也不过是身价银子罢了。彩礼什么的,谈不上啦!”幻虹楼主尖冷的声音像刀子一样刻着子君的心:“莫非王爷还想敲锣打鼓地迎娶她不成?幻虹院清倌人出嫁自然是满城风光,不过彩羽楼那边的风尘女子从良也大操大办,靖安王府丢得起这个脸,我们幻虹楼还丢不起呢!”

“秋雨如何是沦落风尘的,虹儿姑娘未尝不清楚。”子君铁青着脸冷冷说道:“子君本以为虹儿姑娘天下奇女,没想到见识也如此庸俗不堪

“才说了这么几句就要气得跳脚,方才是谁威风凛凛地说要踏平幻虹楼来着?”

“可……哎……这女人还真是小气耶!”子君的脸由铁青色变成了猪肝色。

“在心上人面前好大的威风啊!亏我还替你费尽心机,护得她的完璧之身!”虹儿悠悠吐出了一个石破天惊的事实。

“什么?怎么会?”

“懒得和你说。”虹儿白了目瞪口呆的王爷一眼,说道:“大惊小怪,你们家秋雨特殊,就她有个接客的替身,不信洞房花烛时自己看就是了。”

由于心情变化太快,苏子君的面部肌肉已经无法适应,开始痉挛了起来。

虹儿看了那这古怪的脸,噗哧一笑道:“奴家这幻虹楼确实有些旧了,就麻烦王爷给踏平了再建座新的吧!就当做彩礼好了,什么时候完工,王爷什么时候娶新人。”

“那……要多长时间,不如这样,本王先娶走秋雨,必定给姑娘重建幻虹楼,绝不食言!”堂堂的靖安王爷几乎要给人家跪了下来。

“那有先把姑娘娶走,再补彩礼的道理,王爷既然有踏平彩羽楼的本事,再盖一座想必也不难吧!再说,秋雨虽然聪慧,还没有作为王妃治理一个偌大王府的经验。趁这些日子,让竹儿她们教一教她如何齐家,也好成为王爷的内助啊!”虹儿笑笑又说道:“不过王爷盖楼的速度还是要抓紧一些,否则……”

看懂了当日虹儿姑娘眼神中赤裸裸的威胁,重建幻虹楼的速度格外神速,不到二十天的功夫新楼建成。明天,靖安王爷就要迎娶清秋雨的事情已经轰动了整个杭州城。

“奴家参见准王妃。”刚刚在碧竹那里上完了最后一堂家政课的清秋雨回到自己的香闺时,发现十八阿姐等在自己的房里。

看着往日严苛的十八阿姐恭谨的态度,清秋雨心中一叹,昔时鞭打棰楚恍如隔世。

“虹儿楼主吩咐奴家对准王妃说,靖安王府娶亲,咱们也没什么好陪送的。就让王妃彩羽楼和幻虹院选两个姑娘陪过去好了,当然若是选幻虹院那边的要本人和三小姐同意才行。”

“选幻虹院那边的,岂不是剜了那小气鬼的心头肉?”清秋雨轻轻一笑。

“秋雨姑娘,请注意你的言行。明日姑娘位分虽尊,但此刻姑娘仍是彩羽楼的人,若是不想挨打请不要在我面前说楼主的坏话。”严时芳冷冷扬眉,又恢复了往昔十八阿姐的模样。

“这才是十八阿姐嘛!”清秋雨微微一笑,说道:“阿姐放心好了,妾身处烟花而保完璧、陷柳巷可待情郎,全赖楼主高天厚地之恩。若是真的不敬楼主,别说阿姐,就是子君也不会饶了妾身的。”秋雨柔柔笑道:“明天秋雨就要出阁,阿姐就先记下这顿打,别让子君笑话妾身是肿着屁股出阁的好吗?”

“好了!明儿你就是高高在上的王妃了,阿姐还那里打得?”冷面的女阎罗难得地展颜一笑,这些年看着这个奇特的女子,就连严苛如她冰冷的心中也莫名地产生了温暖的情愫。

“恭迎准王妃。”

清秋雨和十八阿姐来到藏金阁里,新晋白金钗的江女带着十二金钗连忙罗拜于地。

优雅地坐在了正中的椅子上,经过大半个月的王妃礼仪学习,清秋雨已经学会了如何驭下,举止之间已然透出了威仪,她扫视了跪在地上的众金钗足足有半盏茶的时间方才开口。

“姐妹们都起来吧,秋雨此时还不是王妃,众姐妹无需拘礼。”清秋雨起身说道:“这次蒙楼主恩赐,准许妾身选两个姐妹陪妾身嫁到王府去。”

“江女,你和我嫁过去吧!”清秋雨首先想到的便是自己的徒弟,众金钗都露出了羡慕的目光,因为这里虽然锦衣玉食,但终究不脱奴籍,此刻看到江女能突然得到这样的良机,其余的金钗目光很是复杂,嫉妒的同时盼望着同样的机会能落到自己头上。

“**姐姐,江女……不愿。”娇怯但是坚定的声音让一众金钗都是一怔,清秋雨也大感错愕,问道:“为何?”

“江女,你可知道,这可是难得的机会,恐怕一生也不会再有一次了。”就连十八阿姐都忍不住出言提醒了。

良久,江女方才言道:“徒儿,也想……成为下一个**姐姐呢!”

“人各有志,随你吧!”清秋雨幽幽一叹,心道:“还真是个倔强的女孩儿啊!”

她走到江心月的面前,说道:“心月,除了江女出人意料之外,你恐怕是这里唯一一个不愿意随我去的吧!”

“奴家有眼无珠,冒犯王妃,求王妃放过奴家吧!”江心月跪了下来,苦苦哀求道。

“本来,我是想把你带出去好好款待的,不过……算了,你还是留在这里吧!替我好好照顾江女,若是她有什么不好,我自然不会放过你。”清秋雨伸出纤指托起江心月的脸,冷冷说道:“彩羽楼的金钗虽然尊贵,但这次我明白了一个道理,有足够的银子是可以随意点金钗赏的。碰巧,姐姐我嫁的那个家伙钱好像多得花不完啊!”

“好了,既然江女不愿虽我前去,我便只要若雪一人好了。”

“多谢准王妃。”柳若雪欢天喜地地跪了下来。

是夜,一个人守在房里的清秋雨坐在床上,手中不断地摩娑着自己的香闺责。除了若雪,这是她想从这里带走的唯一嫁妆了。

“王妃,若雪求见。”

“进来吧!”清秋雨赶忙把香闺责收了起来,说道:“雪儿,若是没人的时候叫我姐姐就行了。”

“王妃错爱,若雪岂敢。”

“还没同我嫁过去就不听话,是不是想挨打?”清秋雨故意板起脸,撑不住一笑,问道:“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吗?”

“方才虹儿楼主到我房里,让我把这双绣鞋转交给姐姐。”说着,若雪把一双精巧的绣鞋呈了上去。

“绣鞋……”清秋雨捏了捏鞋面,虽然精巧,但并没有什么稀奇的,但鞋底分外结实坚韧,好像是细麻线混着牛筋和蚕丝织出来的。她疑惑地问道:“楼主没说什么吗?”

“姐姐……”若雪低下头,脸一红说道:“楼主说苏王爷正人君子,不擅闺刑,洞房花烛之时,若用香闺责只怕姐姐难以忍受,用这双绣鞋可以少些苦头吃。”

“腾!”想起了一件事情,清秋雨的脸立刻像火烧一样红了起来,她和子君家乡是有“打嫁”风俗的。洞房花烛时,丈夫要对妻子施行家法,也就是打一顿屁股,说是圣人说的“教妇初来”的意思。虽然不重,但当地的风俗是必须把新嫁娘屁股上的每一块肉都打到、打红。若是以子君笨手笨脚的样子,只怕把自己屁股打出血来都还剩没打到的地方。而绣鞋就不同了,想起洞房花烛时,子君用这双绣鞋打自己光屁股的情景,清秋雨在害羞中开始了憧憬……

锣鼓喧天之中几日鞍马劳顿,新婚队伍终于把新王妃迎进了苏州的靖安王府,送走了乱哄哄的宾客,终于迎来了两人独处的时刻。

两棵红烛摇曳着妆点着洞房的气氛,新嫁娘披着盖头端做在床上。

当那大红的盖头被挑起时,清秋雨的泪水夺眶而出:“子君,秋雨终于嫁给你了。”

扑到子君的怀里,清秋雨不停地抽搐着,子君温柔地拍着她的香肩,安慰道:“秋雨,一切都过去了,现在你不已经是我的小王妃了吗?”

“子君,这不是梦吧!我终于可以和你在一起了。”

“想知道这是不是梦,让本王打两下小屁股不就知道了。”子君坏笑着说道:“本王说过,洞房花烛时要好好让秋雨的小屁股吃点儿苦头呢!”

清秋雨滑落地上,除去凤冠和头上的钗饰放在一旁,柔顺地伏下娇躯,褪下绣鞋举过头顶,缓声说道:“贱妾蒲柳之姿蒙夫君错爱,得相随左右,初来无识,乞夫君呵责教训,为今后戒,使贱妾丝萝堪依乔木。”

“趴到本王膝上来”苏子君接过绣鞋板着脸说道。

“是……”清秋雨乖巧地应声站起,柔顺地趴到丈夫的腿上,纤手一褪,便将那万千风情呈现在夫君面前。

“啪!”绣鞋清脆地打在她的娇臀上,不像香闺责那么难以忍受,疼痛是一点一滴地渗入肌肤之中,就像“润物细无声”的春雨,就像“滴水穿岩”的水滴,清秋雨轻轻地咬着樱唇,乖乖地承受着夫君给她的责罚,在这渐渐渗透的疼痛中,她甚至有些迷醉了。渐渐地,她白晰的娇臀变得艳红了起来,苏子君也迷醉在这嫣红之中,本来已经达到目的了还没有停手的念头。

“王爷,你真要把贱妾的屁股打烂吗?”清秋雨娇喘着说道,虽然还能忍受,但在彩羽楼有着丰富的打人和挨打经验的她知道自己屁股上挨的打已然不轻了,洞房花烛夜,她可不想蹶着屁股趴上一夜,所以不禁软语相求。

子君一怔,迷醉的神经才清醒过来,发现眼前的娇臀已经红得像夕阳一样,有的地方还泛出紫葡萄的颜色。不禁失声道:“秋雨、痛不痛?我帮你揉揉吧!”

“王爷若是再打,臣妾的屁股可真要烂了呢!”清秋雨趴在子君的怀里娇嗔道。

“对不起,秋雨,我……”苏子君的脸腾地红了。

“妾身知道,都是那个小气鬼送了王爷这么一件称手的‘兵器’,要不然王爷笨笨的样子……”

“好啊!还敢取笑本王。”子君作势又要把清秋雨按在膝盖上。

“王爷,待会儿再调教妾身不行吗,人家有正经话要说呢!”清秋雨娇声说道。

“好啊!本王倒想听听爱妃有什么正经话要说。”

“从今天起,妾身嫁入王府,王爷主外,这府中之事自然该让妾身替王爷分忧。”清秋雨正色说道:“所以,臣妾请王爷全权赋予臣妾治家的权力,非到必要,王爷不能干涉臣妾治家。”

“好啊!那些琐事最烦心了,有秋雨替我操劳最好不过了。”子君高兴地说道。

“妾身既然嫁了王爷,自然生是王爷的人,死是王爷的鬼……”清秋雨粉脸一红,娇羞道:“妾身服侍王爷,自然是如王爷意时打得,不如意时也打得;高兴时打得、生气时也打得……只是恳请王爷垂怜,对妾身有三不打。王爷可依得?”

“说来听听?”子君饶有兴趣地问道。

“一不打,妾身身为一府祖母,纵然有错,王爷不要当着下人的面责打妾身,是为人前不打。”

“二不打,妾身美貌是为悦王爷容,不犯大过,王爷不可打妾身耳光,是为脸面不打。”

“三不打,责打妾身只能用妾身房里的闺刑之具,不犯大过,王爷不可用惩治家仆的家法来责打妾身,是为家法不打。”

“第一件事,赋予秋雨全权治家之权;第二件事,是对秋雨有三不打;本王记下了,若是没别的事情,就该……”子君作势便要吹熄蜡烛。

“子君,秋雨还有一件事情呢。”清秋雨软软说道:“臣妾求王爷纳了若雪妹妹为侧妃。若雪妹妹……”

“靖王妃,你可知罪?”苏子君推开清秋雨,冷冷说道:“把你的香闺责取来。”

不知道子君为什么突然间变了脸色,清秋雨忐忑不安地取来了香闺责,小心地说道:“妾身不知哪里冒犯了王爷。”

子君一把拉过清秋雨,有些粗暴地把她按在腿上,板子笨拙地,但是带着风声地挥了下来。

只一下就让清秋雨发出了尖叫,引得外面值夜的丫环赶来隔门问道:“王爷,王妃怎么了?”

“没你们的事,退下。”

子君斥退了丫环,对捧着屁股跪在地上的清秋雨冷冷说道:“本王说过,王妃是我唯一挚爱之人,本王终生不会再娶她人。”子君说道:“难道这么快,本王说的话有人就不记得了吗?”

“若雪妹子聪明美丽,若是能和妾身一同侍奉王爷,可助人家一臂之力,也为王爷省不少心呢。”清秋雨柔柔说道。

“那就让她先帮你几年,等年纪大了为她选一个好人家也就是了,此事不要再说了。”子君用香闺责挑起清秋雨的脸,说道:“为防止王妃记吃不记打,好了屁股忘了痛。本王决定判靖王妃屁股每月受本王四十板子,好好提醒一下,直到若雪定了人家为止。”

“那若雪妹子要是三、五年不嫁人,妾身的屁股岂不是被王爷打烂了?少打些好不好?”清秋雨腻着子君求饶道。

“好啊!若是秋雨乖乖的,本王说不定就饶你一次。”

“谢王爷。”秋雨赶忙搂着子君说道。

“不过,即使乖乖的,本王也说不定不饶哦!隔上一段,总要找些毛病打打……”

“王爷,你好坏……”说着,清秋雨便奉上香吻,不让子君说下去了。

是夜,面对着专情又霸道的王爷,清秋雨彻底的迷醉了。……痛并快乐着。

第十回皆欢喜青楼嫁奇女...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子君便让秋雨休息,自己起身前往幻虹楼。

“虹儿姑娘,本王要娶秋雨为妻,需要多少彩礼姑娘开口便是。”子君站在幻虹楼主面前,依然是睥睨天下的口气。

“秋雨身为头牌,身价当然不斐。不过,彩羽楼的姑娘,说什么彩礼。纵然黄金万两,也不过是身价银子罢了。彩礼什么的,谈不上啦!”幻虹楼主尖冷的声音像刀子一样刻着子君的心:“莫非王爷还想敲锣打鼓地迎娶她不成?幻虹院清倌人出嫁自然是满城风光,不过彩羽楼那边的风尘女子从良也大操大办,靖安王府丢得起这个脸,我们幻虹楼还丢不起呢!”

“秋雨如何是沦落风尘的,虹儿姑娘未尝不清楚。”子君铁青着脸冷冷说道:“子君本以为虹儿姑娘天下奇女,没想到见识也如此庸俗不堪

“才说了这么几句就要气得跳脚,方才是谁威风凛凛地说要踏平幻虹楼来着?”

“可……哎……这女人还真是小气耶!”子君的脸由铁青色变成了猪肝色。

“在心上人面前好大的威风啊!亏我还替你费尽心机,护得她的完璧之身!”虹儿悠悠吐出了一个石破天惊的事实。

“什么?怎么会?”

“懒得和你说。”虹儿白了目瞪口呆的王爷一眼,说道:“大惊小怪,你们家秋雨特殊,就她有个接客的替身,不信洞房花烛时自己看就是了。”

由于心情变化太快,苏子君的面部肌肉已经无法适应,开始痉挛了起来。

虹儿看了那这古怪的脸,噗哧一笑道:“奴家这幻虹楼确实有些旧了,就麻烦王爷给踏平了再建座新的吧!就当做彩礼好了,什么时候完工,王爷什么时候娶新人。”

“那……要多长时间,不如这样,本王先娶走秋雨,必定给姑娘重建幻虹楼,绝不食言!”堂堂的靖安王爷几乎要给人家跪了下来。

“那有先把姑娘娶走,再补彩礼的道理,王爷既然有踏平彩羽楼的本事,再盖一座想必也不难吧!再说,秋雨虽然聪慧,还没有作为王妃治理一个偌大王府的经验。趁这些日子,让竹儿她们教一教她如何齐家,也好成为王爷的内助啊!”虹儿笑笑又说道:“不过王爷盖楼的速度还是要抓紧一些,否则……”

看懂了当日虹儿姑娘眼神中赤裸裸的威胁,重建幻虹楼的速度格外神速,不到二十天的功夫新楼建成。明天,靖安王爷就要迎娶清秋雨的事情已经轰动了整个杭州城。

“奴家参见准王妃。”刚刚在碧竹那里上完了最后一堂家政课的清秋雨回到自己的香闺时,发现十八阿姐等在自己的房里。

看着往日严苛的十八阿姐恭谨的态度,清秋雨心中一叹,昔时鞭打棰楚恍如隔世。

“虹儿楼主吩咐奴家对准王妃说,靖安王府娶亲,咱们也没什么好陪送的。就让王妃彩羽楼和幻虹院选两个姑娘陪过去好了,当然若是选幻虹院那边的要本人和三小姐同意才行。”

“选幻虹院那边的,岂不是剜了那小气鬼的心头肉?”清秋雨轻轻一笑。

“秋雨姑娘,请注意你的言行。明日姑娘位分虽尊,但此刻姑娘仍是彩羽楼的人,若是不想挨打请不要在我面前说楼主的坏话。”严时芳冷冷扬眉,又恢复了往昔十八阿姐的模样。

“这才是十八阿姐嘛!”清秋雨微微一笑,说道:“阿姐放心好了,妾身处烟花而保完璧、陷柳巷可待情郎,全赖楼主高天厚地之恩。若是真的不敬楼主,别说阿姐,就是子君也不会饶了妾身的。”秋雨柔柔笑道:“明天秋雨就要出阁,阿姐就先记下这顿打,别让子君笑话妾身是肿着屁股出阁的好吗?”

“好了!明儿你就是高高在上的王妃了,阿姐还那里打得?”冷面的女阎罗难得地展颜一笑,这些年看着这个奇特的女子,就连严苛如她冰冷的心中也莫名地产生了温暖的情愫。

“恭迎准王妃。”

清秋雨和十八阿姐来到藏金阁里,新晋白金钗的江女带着十二金钗连忙罗拜于地。

优雅地坐在了正中的椅子上,经过大半个月的王妃礼仪学习,清秋雨已经学会了如何驭下,举止之间已然透出了威仪,她扫视了跪在地上的众金钗足足有半盏茶的时间方才开口。

“姐妹们都起来吧,秋雨此时还不是王妃,众姐妹无需拘礼。”清秋雨起身说道:“这次蒙楼主恩赐,准许妾身选两个姐妹陪妾身嫁到王府去。”

“江女,你和我嫁过去吧!”清秋雨首先想到的便是自己的徒弟,众金钗都露出了羡慕的目光,因为这里虽然锦衣玉食,但终究不脱奴籍,此刻看到江女能突然得到这样的良机,其余的金钗目光很是复杂,嫉妒的同时盼望着同样的机会能落到自己头上。

“**姐姐,江女……不愿。”娇怯但是坚定的声音让一众金钗都是一怔,清秋雨也大感错愕,问道:“为何?”

“江女,你可知道,这可是难得的机会,恐怕一生也不会再有一次了。”就连十八阿姐都忍不住出言提醒了。

良久,江女方才言道:“徒儿,也想……成为下一个**姐姐呢!”

“人各有志,随你吧!”清秋雨幽幽一叹,心道:“还真是个倔强的女孩儿啊!”

她走到江心月的面前,说道:“心月,除了江女出人意料之外,你恐怕是这里唯一一个不愿意随我去的吧!”

“奴家有眼无珠,冒犯王妃,求王妃放过奴家吧!”江心月跪了下来,苦苦哀求道。

“本来,我是想把你带出去好好款待的,不过……算了,你还是留在这里吧!替我好好照顾江女,若是她有什么不好,我自然不会放过你。”清秋雨伸出纤指托起江心月的脸,冷冷说道:“彩羽楼的金钗虽然尊贵,但这次我明白了一个道理,有足够的银子是可以随意点金钗赏的。碰巧,姐姐我嫁的那个家伙钱好像多得花不完啊!”

“好了,既然江女不愿虽我前去,我便只要若雪一人好了。”

“多谢准王妃。”柳若雪欢天喜地地跪了下来。

是夜,一个人守在房里的清秋雨坐在床上,手中不断地摩娑着自己的香闺责。除了若雪,这是她想从这里带走的唯一嫁妆了。

“王妃,若雪求见。”

“进来吧!”清秋雨赶忙把香闺责收了起来,说道:“雪儿,若是没人的时候叫我姐姐就行了。”

“王妃错爱,若雪岂敢。”

“还没同我嫁过去就不听话,是不是想挨打?”清秋雨故意板起脸,撑不住一笑,问道:“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吗?”

“方才虹儿楼主到我房里,让我把这双绣鞋转交给姐姐。”说着,若雪把一双精巧的绣鞋呈了上去。

“绣鞋……”清秋雨捏了捏鞋面,虽然精巧,但并没有什么稀奇的,但鞋底分外结实坚韧,好像是细麻线混着牛筋和蚕丝织出来的。她疑惑地问道:“楼主没说什么吗?”

“姐姐……”若雪低下头,脸一红说道:“楼主说苏王爷正人君子,不擅闺刑,洞房花烛之时,若用香闺责只怕姐姐难以忍受,用这双绣鞋可以少些苦头吃。”

“腾!”想起了一件事情,清秋雨的脸立刻像火烧一样红了起来,她和子君家乡是有“打嫁”风俗的。洞房花烛时,丈夫要对妻子施行家法,也就是打一顿屁股,说是圣人说的“教妇初来”的意思。虽然不重,但当地的风俗是必须把新嫁娘屁股上的每一块肉都打到、打红。若是以子君笨手笨脚的样子,只怕把自己屁股打出血来都还剩没打到的地方。而绣鞋就不同了,想起洞房花烛时,子君用这双绣鞋打自己光屁股的情景,清秋雨在害羞中开始了憧憬……

锣鼓喧天之中几日鞍马劳顿,新婚队伍终于把新王妃迎进了苏州的靖安王府,送走了乱哄哄的宾客,终于迎来了两人独处的时刻。

两棵红烛摇曳着妆点着洞房的气氛,新嫁娘披着盖头端做在床上。

当那大红的盖头被挑起时,清秋雨的泪水夺眶而出:“子君,秋雨终于嫁给你了。”

扑到子君的怀里,清秋雨不停地抽搐着,子君温柔地拍着她的香肩,安慰道:“秋雨,一切都过去了,现在你不已经是我的小王妃了吗?”

“子君,这不是梦吧!我终于可以和你在一起了。”

“想知道这是不是梦,让本王打两下小屁股不就知道了。”子君坏笑着说道:“本王说过,洞房花烛时要好好让秋雨的小屁股吃点儿苦头呢!”

清秋雨滑落地上,除去凤冠和头上的钗饰放在一旁,柔顺地伏下娇躯,褪下绣鞋举过头顶,缓声说道:“贱妾蒲柳之姿蒙夫君错爱,得相随左右,初来无识,乞夫君呵责教训,为今后戒,使贱妾丝萝堪依乔木。”

“趴到本王膝上来”苏子君接过绣鞋板着脸说道。

“是……”清秋雨乖巧地应声站起,柔顺地趴到丈夫的腿上,纤手一褪,便将那万千风情呈现在夫君面前。

“啪!”绣鞋清脆地打在她的娇臀上,不像香闺责那么难以忍受,疼痛是一点一滴地渗入肌肤之中,就像“润物细无声”的春雨,就像“滴水穿岩”的水滴,清秋雨轻轻地咬着樱唇,乖乖地承受着夫君给她的责罚,在这渐渐渗透的疼痛中,她甚至有些迷醉了。渐渐地,她白晰的娇臀变得艳红了起来,苏子君也迷醉在这嫣红之中,本来已经达到目的了还没有停手的念头。

“王爷,你真要把贱妾的屁股打烂吗?”清秋雨娇喘着说道,虽然还能忍受,但在彩羽楼有着丰富的打人和挨打经验的她知道自己屁股上挨的打已然不轻了,洞房花烛夜,她可不想蹶着屁股趴上一夜,所以不禁软语相求。

子君一怔,迷醉的神经才清醒过来,发现眼前的娇臀已经红得像夕阳一样,有的地方还泛出紫葡萄的颜色。不禁失声道:“秋雨、痛不痛?我帮你揉揉吧!”

“王爷若是再打,臣妾的屁股可真要烂了呢!”清秋雨趴在子君的怀里娇嗔道。

“对不起,秋雨,我……”苏子君的脸腾地红了。

“妾身知道,都是那个小气鬼送了王爷这么一件称手的‘兵器’,要不然王爷笨笨的样子……”

“好啊!还敢取笑本王。”子君作势又要把清秋雨按在膝盖上。

“王爷,待会儿再调教妾身不行吗,人家有正经话要说呢!”清秋雨娇声说道。

“好啊!本王倒想听听爱妃有什么正经话要说。”

“从今天起,妾身嫁入王府,王爷主外,这府中之事自然该让妾身替王爷分忧。”清秋雨正色说道:“所以,臣妾请王爷全权赋予臣妾治家的权力,非到必要,王爷不能干涉臣妾治家。”

“好啊!那些琐事最烦心了,有秋雨替我操劳最好不过了。”子君高兴地说道。

“妾身既然嫁了王爷,自然生是王爷的人,死是王爷的鬼……”清秋雨粉脸一红,娇羞道:“妾身服侍王爷,自然是如王爷意时打得,不如意时也打得;高兴时打得、生气时也打得……只是恳请王爷垂怜,对妾身有三不打。王爷可依得?”

“说来听听?”子君饶有兴趣地问道。

“一不打,妾身身为一府祖母,纵然有错,王爷不要当着下人的面责打妾身,是为人前不打。”

“二不打,妾身美貌是为悦王爷容,不犯大过,王爷不可打妾身耳光,是为脸面不打。”

“三不打,责打妾身只能用妾身房里的闺刑之具,不犯大过,王爷不可用惩治家仆的家法来责打妾身,是为家法不打。”

“第一件事,赋予秋雨全权治家之权;第二件事,是对秋雨有三不打;本王记下了,若是没别的事情,就该……”子君作势便要吹熄蜡烛。

“子君,秋雨还有一件事情呢。”清秋雨软软说道:“臣妾求王爷纳了若雪妹妹为侧妃。若雪妹妹……”

“靖王妃,你可知罪?”苏子君推开清秋雨,冷冷说道:“把你的香闺责取来。”

不知道子君为什么突然间变了脸色,清秋雨忐忑不安地取来了香闺责,小心地说道:“妾身不知哪里冒犯了王爷。”

子君一把拉过清秋雨,有些粗暴地把她按在腿上,板子笨拙地,但是带着风声地挥了下来。

只一下就让清秋雨发出了尖叫,引得外面值夜的丫环赶来隔门问道:“王爷,王妃怎么了?”

“没你们的事,退下。”

子君斥退了丫环,对捧着屁股跪在地上的清秋雨冷冷说道:“本王说过,王妃是我唯一挚爱之人,本王终生不会再娶她人。”子君说道:“难道这么快,本王说的话有人就不记得了吗?”

“若雪妹子聪明美丽,若是能和妾身一同侍奉王爷,可助人家一臂之力,也为王爷省不少心呢。”清秋雨柔柔说道。

“那就让她先帮你几年,等年纪大了为她选一个好人家也就是了,此事不要再说了。”子君用香闺责挑起清秋雨的脸,说道:“为防止王妃记吃不记打,好了屁股忘了痛。本王决定判靖王妃屁股每月受本王四十板子,好好提醒一下,直到若雪定了人家为止。”

“那若雪妹子要是三、五年不嫁人,妾身的屁股岂不是被王爷打烂了?少打些好不好?”清秋雨腻着子君求饶道。

“好啊!若是秋雨乖乖的,本王说不定就饶你一次。”

“谢王爷。”秋雨赶忙搂着子君说道。

“不过,即使乖乖的,本王也说不定不饶哦!隔上一段,总要找些毛病打打……”

“王爷,你好坏……”说着,清秋雨便奉上香吻,不让子君说下去了。

是夜,面对着专情又霸道的王爷,清秋雨彻底的迷醉了。……痛并快乐着。

番外篇白金钗齐家治王府...

三个月后的某一天,王府里两个丫环在悄悄的议论。

“王妃真是有本事,来了之后,府里被治得井井有条。”

“是啊!对待我们也算宽厚,三五不时就赏些银子、首饰什么的,就是家法严了些。”

“嘻嘻!钏儿,前天又被王妃打了吧!”

“可不是吗?我当着客人的面,失手把茶打翻在王爷的头上,本来王爷很生气,幸好王妃求情,说晚上替王爷打上这小婢一顿也就是了。要不然王爷非赶我出去不可。”

“结果呢?”

“结果当晚王妃把我叫到她们房里,当着王爷的面打了一顿……屁股。”

“别看咱们王妃是个娇滴滴的大美人,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但打起人可真不轻。都疼得我哭出声了,王妃一边打还一边指点着让王爷看,该打哪里,怎么打,真是羞死人了!”

“不过,打过之后是王妃亲自给我上的药,见效极了,当时肿的那么厉害,现在一点儿都不疼了。”

“哎哟!霜儿,别说了,马上就到王妃规定的‘月赏’的时间了,快去花厅吧,去晚了该受罚了。”

两人急急忙忙地来到花厅,过了一会儿,屏风后面传来娇美的声音:“这个月敬事房把大家的工作情况都记了下来,根据你们的表现,本宫或是板子或是银子都有不同的赏赐,先打板子,再赏银子。念到名字的人进来领赏。”

“霜儿,当值迟到一次,打五板子。为本宫绣香囊两个,赏十两银子。”

霜儿依言走了进去,一会儿板子声响了起来,嘤嘤的哭声传了出来。

挨打的、领赏的进进出出,半个多时辰后王妃把该发落的都发落完了。

“王爷,妾身都处置完了。”美丽的王妃娇笑道。

“爱妃真是本王管家的好手呢!”说着,年轻的王爷突然粘在王妃的耳边:“秋雨,你这个月欠我的四十板子呢?是不是本王也要给我的爱妃一点月赏呢?”

“王爷,看在妾身这么能干的份上,求求你饶了人家吧!不是说,只要妾身乖乖的,就会饶人家一次吗?”这王妃当然就是本书的主角清秋雨了。

“上月就没有打,这个月秋雨好乖乖呢,所以说,这次四十板子本王给秋雨乖乖的奖赏。”子君坏坏地说道:“王妃还不谢赏吗?”

有没有搞错,犯错要打,一个月乖乖的奖赏居然还是打?

“臣妾谢王爷赏赐。”清秋雨无奈地说道。

“只是……”她腻腻地求饶道:“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王爷给妾身留些体面,要不将来还怎么管理她们。不如晚上关起门来,妾身再领王爷的赏,好不好?”

“不行,看秋雨打人的打得这么过瘾,我也手痒痒了。”子君故意板着脸看着她说道,“反正也是在屏风后面,只要秋雨不出声,下人们不会知道是咱们王妃的屁股在领赏呢!”

“该死的冤家,”清秋雨伸出手指在子君的额头上狠狠地戳了一下,扬声向外面说道:“小清,对王爷不敬,打二十板子。”

说着,清秋雨站起身从后门溜了出去。

就在跪了一花厅的丫环都诧异这个叫小清的是谁,对王爷不敬不说,居然王妃点名还敢迟迟不出现,是不是不想活了的时候。一个身材高挑,与王妃酷似的丫环走进了花厅。

她低着头,故意让人看不清脸。走到屏风前,盈盈一拜:“小清来迟,请王妃责罚。”

她进了屏风后面,微带怒意的声音传出屏风:“大胆的丫环,月赏也敢来迟,加罚二十,打四十板子。”

屏风后,那小清抬起头来,正是刚刚溜出去的清秋雨,比起平日里王妃装束的雍容华贵,小环打扮的她更增了几分清丽,看得子君目瞪口呆了起来。

往日藏在闺房枕下的香闺责从袖口中滑出,清秋雨跪在地上,双手柔顺地将它举过头顶,娇媚地轻轻说道:“妾身恭领王爷赏赐。”

然后羞涩地褪下了贴身的亵衣,柔顺地趴到了子君的膝上,将娇臀呈现在丈夫面前。

子君一时有些发愣,清秋雨双手支撑着地,回过螓首,噗哧一声,俏媚娇笑道:“呆子,看我打了这么多人,手法也该长进些了,左右不过是四十板子,大不了我在床上趴几天也就是了,若是我连这都忍不下来,还怎么替你管外面的那些人。”

说完之后,她转过头去,贝齿轻轻地咬着樱唇,娇躯像一只灵猫一样软在丈夫怀中,等着板子落下。

清脆的板子声从屏风后传来,外面的丫环都十分惊异,王妃的手段大家都领教过,能捱过五板子不哭出声的就很不容易了,而且王妃曾经说过:“不管犯什么错,如果能在她亲自打十下板子之后还能不哭的就赏五两银子。而且若不是什么大错的话,剩下的板子都可以饶了。”而这个小清居然都被打了二十多下,连叫一声都没有,真是太厉害了,但脆生生的板子响还是不停地传入众人的耳中,看来王妃真的是生气了。

她们哪里知道,屏风后面乖巧地趴在丈夫怀里,屁股上挨着板子的人正是她们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王妃呢!

番外篇之二美王妃正颜施...

不知不觉间,清秋雨嫁入王府已经半年有余了,临嫁前拜碧竹姑娘为师学习的王府家政课果然没有白费,再加上一同嫁过来的若雪之助,靖安王府在主婢二人的管理下,上上下下都井井有条,不但往来世宦有口皆碑,就是市井小民都交口称赞王府的下人在外谦和有礼,从不仗势欺人。正所谓“金紫万千谁治国,裙钗一二可齐家”,大家都说苏王爷娶了一个好王妃。而夫妻二人也是琴瑟和谐,水乳交融,苏子君的闺刑手段在清秋雨的言传身教之下突飞猛进,在不像当年那样笨手笨脚。所以,清秋雨那白皙柔嫩的娇臀儿一个月里倒有一半儿的时间是红肿着的。对此靖安王妃也只能苦叹——“木工试枷,铁匠带镣”。

半个月前,子君受武皇召入长安,如胶似漆的新婚夫妇也只能暂忍相思之苦。转眼间,便是五月初五,靖安王府向城中老人和孩子分发粽子,每位超过六十岁的老人都可领取十个粽子,身为王府女管家的柳若雪便把这件事交给了玉滴儿负责。

当日下午,闲来无事的清秋雨便和柳若雪乔装打扮成书生和书童溜出王府上了街,发现许多小孩儿的右鬓上都秃了一块,清秋雨二人初来此地,平时又深居简出,还以为这是本地端午节时的风俗,只感到十分可笑,也不以为意。二人便随便找了家茶楼坐了进去,茶楼不大,比起幻虹楼旗下那些或豪奢或风雅的茶楼远是不如。但人很多,下层百姓,三教九流将茶馆闹得熙熙攘攘。

“听说了吗?宋大爷,今年端午节靖安王府散粽子了,说是每个小孩和六十岁以上的老人都可以领十个粽子。”“是啊!王爷新娶的这个王妃真得很好呢!逢年过节总是想着我们百姓……”“小姐,人家夸您呢!”若雪咬着清秋雨的耳朵轻笑道。~美而且娇的年轻王妃得意地轻轻一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示意柳若雪继续听下去。“……我们家的小毛还去领了十个呢,只是每个领粽子的都要在头上剪下一块头发,发粽子的人说是为防止有人冒领……”旁边听闲的两人心中一楞,谁吩咐的要剪领粽子人的头发?清秋雨用眼光询问了一下柳若雪,见后者也是一脸疑惑。“是啊,我们的阿娣也被剪了头发呢,小孩子家家的倒没什么,但我们都七老八十了,头上再秃一块实在是难看,好在现在武皇陛下圣明,生活比以前好多了,那位王妃的好意也就心领了,几个粽子不领也罢了。”正好,一个七、八岁的小童子蹦跳着过来,手里提着一串粽子,头上明显地秃了一块。“小兄弟,到哥哥这儿来。”在清秋雨的示意下,柳若雪挥手叫过了小孩一问之下,才知道是负责散粽子的玉滴儿的主意。明白了事情的原委,清秋雨粉面含霜,玉容已是冷了下来。

回府之后,她立即命人将玉滴儿找了来。玉滴儿浑然不知王妃找她有什么事情,但一进大厅便看见王妃气色不善地端坐在椅子上,而若雪姐姐忐忑地站在旁边垂手而立,问安之后便赶忙乖巧地跪了下来。清秋雨看也不看跪在下面的玉滴儿,吩咐道:“来人啊!鸣警示钟,把府里各处不当值的丫环都叫来。”警示钟一响,偌大的王府便紧张了起来,王妃严规,警示钟无大事不轻鸣,半年时间只鸣过两回,但若警示钟一响,该到者盏茶时间不到,便立刻打六下家法板子,(不要小看这区区六下,比清秋雨月赏时用香闺责制造的疼痛可难熬的多了,清秋雨虽然擅长用刑,不过是最初几下疼痛难捱,见挨打的丫头流下眼泪,手上便会轻上许多,若是打的多了,还会边打边揉。而两位专司家法的妈妈的功夫待会后文会介绍。)即使有充足的理由来迟,若无王妃赦免也要在月赏时吃十记板子。所以盏茶工夫,几十名散在各处不当值的丫环便齐集大厅,依职位高低在两行雁翅排开。“玉滴儿,是谁派你去散粽子的?”上上下下地盯得玉滴儿心里直发毛,清秋雨方开口问道。

“回禀王妃,是……若雪姐姐。”玉滴儿战战兢兢地说道。“粽子都发完了吗?”“没有……”

“每个领粽子的老人和孩子都剪秃一块头发是谁的主意?”“是婢子的主意,因为有一些大人教唆小孩领完了还来”“王府散发粽子是为了什么?”“救度贫苦,广结善缘,让普通百姓都能过个舒心的节日……”

“那你为区区几个粽子,就要将人家剪秃头发是何道理?小小孩童且不说他,那些白发老人也被你如此对待,王府还散粽子干什么?”清秋雨声调渐高,蛾眉轻挑,纤手猛地一拍桌案,叱道:“说!”

“婢子知错、婢子知错……”玉滴儿赶忙如捣蒜般叩头认错。一众丫环都明白了今天王妃为何发火,心中暗暗替玉滴儿担心。!

清秋雨端起茶杯,轻呷一口,平静了一下心情,吩咐道:“既然知错,张妈、桂妈,请家法,打她四十八下板子。”

清秋雨入府以来订下严规,普通小错或是当时责罚,或是月赏时算总账,都是由自己亲自动手,或者交给若雪等几个贴身的丫环来执行,且执行时会给挨打的人留些体面,很少有人旁观。但动用家法就不同了,靖安王府的家法有两种,一种用来责罚内室丫环,另外一种是惩罚男性家仆、小厮所用,规格较重。今日若要责打玉滴儿当然是使用前者,这种板子是清秋雨仿彩羽楼规格改进所制,三尺长短,宽只比两根手指并起来宽一点儿,这些都同彩羽楼相同,只是厚度又更薄了几分,以示轻刑之意,却因为采用了名贵的金丝楠木制成,楠木厚重坚实,反而使份量略有增加。执行家法的仆妇张妈和桂妈从彩羽楼带来,都是跟随十八阿姐多年的老手。四十岁出头,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进府之后清秋雨除了动用家法,并不用她们做其它工作,平时也不许她们同府内下人接触,以免执行家法时因为人情远近而有所厚薄。一众丫环无不懔然,平日里和善甚至有些爱娇的王妃发起脾气来让人连大家都不敢喘,已经在碧竹那里深通御下之道的清秋雨现在收放自如,不怒自威的端丽神态甚至让马上就要挨打的玉滴儿甚至连求饶的话也说不出来清秋雨定下的规矩,每次动用家法最少是打六下板子,以此为基,为十二下、十八下、二十四下、三十六下、四十八下和六十下。六十下已是最高标准,且只用来打小厮时使用,而内室丫环最多也就是四十八下。清秋雨半年内只对内室丫环动过两次家法,最多不过十二下,而今天却动用了最高标准。行刑的春凳被抬了过来,为增加领受家法的羞辱感,照规矩是要去衣受刑,两位妈妈动作熟练地扒掉玉滴儿的亵裤,把她结结实实地捆在春凳上面。板子带着风声落了下来,玉滴儿立刻疼的哭叫了起来,与彩羽楼不同,清秋雨动用家法时,并不主张把挨打的人嘴堵起来,为得是让旁边观刑的人听到挨打的痛叫而心生警惕,用对一个人的伤害尽可能地换来别人的注意。板子打的十分用力,却不紧不慢,柳若雪看到玉滴儿的娇臀在清脆的板子声中均匀地泛起了绯红,又渐渐地变成了绛紫,叫声也变得有些嘶哑起来,心中有些不忍,后悔自己派这个行事孟浪的小丫头去办这件事情,真是害了她。足足一盏茶的工夫,才打了一半板子。原本白晰的肌肤只是变得肿胀,变得青紫,却是丝毫不破,自然两位妈妈用刑手段高明。清秋雨挥了挥手,示意暂停。

“两位妈妈,给她揉一揉臀。”说着,清秋雨走了过来,蹲下身用丝帕给玉滴儿擦了擦汗,柔声问道:“滴儿,你可知道自己错了?”

“婢子知错……”玉滴儿哭泣着说道。“若雪,给她碗我的茶吃。”清秋雨回身吩咐道。玉滴儿就着若雪的手喝下的一杯茶,滋润了一下嘶哑的嗓子,听着王妃继续说道:“为了几个粽子就剪秃人家的头发,岂是我们王府应有的宽厚之意。到时候,外面百姓不说你年幼无知,会认为我们王府戏弄百姓,这是给王爷种祸啊!总管派你去散粽子,就是看你做事麻利,但外面不比家里,你年纪虽小,一言一行落在百姓眼中,代表的也是王府,所以做事一定要想清楚啊!”听了王妃的话,玉滴儿感到十分羞愧,小脸儿比刚刚挨过打的屁股还要红,说道:“多谢娘娘训责,玉滴儿知道自己错了。”“既然知道错了,那么屁股上挨板子也不冤枉了。”清秋雨坐回椅子说道:“大家都听清楚了,犯了大错即使知错悔悟,家法也绝不轻饶。玉滴儿虽然现在已经知错了,但该挨的板子一下也不能少。两位妈妈给我继续打,不许手下留情。”其实无须清秋雨吩咐,司刑为业的两位妈妈板下无情是她们的基本职业操守,当下又挥起板子带着风声向玉滴儿已经苦不堪言的屁股打了下去,经过了卓有成效的揉臀,本来有些麻木的伤臀神经变得格外敏感,每一板子下去玉滴儿都感到屁股好像疼得飞了一样。彩羽楼用刑的真髓是:“用对肉体最小的伤害带来最大的痛苦。”深得要领的两个妈妈更加放慢了板子落下的频率,每一下都换来玉滴儿近乎凄厉的叫声,甚至连间歇时板子的轻触,都会让玉滴儿的屁股产生不由自主的痉挛。到了十几下时,小丫头已经惨叫得不成人声。一旁的柳若雪低着头手中不停地绞着手绢,好像折磨手绢就可以减轻玉滴儿的痛苦似的。

“两位妈妈请停手。”若雪终于说道。行刑时除王妃外无人有权喊停,但两位妈妈见是若雪,手中一缓,犹豫地看了一眼清秋雨,等她示下。清秋雨挥手示意停止,转向若雪不动声色地问道:“柳总管,府中的规矩你不会不知道,擅阻行刑所为何事?”“婢子自然不敢替玉滴儿求情,只是滴儿年轻,婢子身为总管,将这件不胜其任的事情交给她,有负娘娘厚恩,不为无过……”若雪顿了顿,咬着樱唇说道:“恳请娘娘将剩下的板子赏给婢子吧!”清秋雨一愣,虽然这件事若雪也要负上责任,但自己本来并不打算当众责罚,只想扣上几月俸银,然后在闺房之中依彩羽楼的规矩来收拾若雪。“婢子身为总管,自当为众婢表率。请娘娘责罚婢子,以儆效尤吧!”说着,柳若雪跪了下来“好吧!柳总管用人失当,也应受责……”清秋雨转念一想,若雪作为随自己嫁过来的外人身居高位,犯过若不责罚只怕将来难以服众,于是顿了顿说道:“本宫就判你领受剩下的板子,不过……念柳总管每日操劳家事,尚属谨慎,这次又是无心之过,本宫便为你稍留体面,领受家法时无须去衣受责,不用绳索。”

番外篇之二美王妃正颜施...

“婢子多谢娘娘。”若雪低声谢恩道。“将玉滴儿放下来,扶到一边跪好,看柳总管受刑。”清秋雨挥手吩咐道。

玉滴儿刚一被解下,就连声哀求道:“娘娘,错都是小婢一个人的,求娘娘放过若雪姐姐,打小婢一个人吧!”

“啪!”一声轻响,清秋雨尚说话。玉滴儿脸上早着了若雪一个清脆的耳光。若雪冷声斥道:“娘娘赏打,哪里容得下你一个小婢插嘴,家法森严,岂容得你与本总管姐妹相称?还不上一边去跪好了!”张妈和桂妈向若雪深施一礼,说道:“柳总管,请!”若雪粉面微红,趴到春凳之上,纤手紧紧地抓住了两支凳脚。两支板子斜架在她的娇臀之上,一下子又让她想起当初彩羽楼的日子了。“两位妈妈,还剩多少板子?”清秋雨端起茶杯问道。

“回娘娘,已经打了三十六板,还剩下十二板子。”

“很好!总管犯过,更该重责。”清秋雨脸色一寒,吩咐道:“两位妈妈,给本宫加力重打。”

板子又再度响了起来,满厅的丫环都十分紧张,清秋雨治家虽严,但动用家法的时候并不是很多,更何况现在打得还是府中两人之下,众人之上的美女总管。轻薄的罗衫虽然免去了若雪Luo刑的尴尬,但丝毫不能阻挡板子穿透的杀伤力,反而因为王妃的特意吩咐又加重了力道。但若雪却不像玉滴儿那样大呼小叫,受过彩羽楼考验的她为了维护自己总管的尊严始终紧咬着牙关一声不出,只是随着板子的每一次挥落,嬴弱的娇躯猛地一颤,娇嫩的粉脸变得越发的惨白,光洁的额头上渐渐地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终于捱完了十二下板子,若雪紧绷的娇躯松驰下了,张妈和桂妈都感到一丝惊讶,相互看了一眼,都感到自己在刚才的十二下板子全力以赴,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小女子居然连哼一声都没有。“婢子谢娘娘赏打。”忍着臀上钻心的疼痛,若雪跪下来说道,玉滴儿也被人扶过来跪好谢恩。

“柳总管,现在本宫命你带着玉滴儿前去向百姓谢罪,就说本宫御下不严,让大家受苦了,现已经家法处治了她,并且凡是头发被剪的,每人发放十文钱去买帽子。”“是。”若雪答应一声,便要起来。“还有玉滴儿,这件事办完之后,多支银一月。七天之内安心养伤,不必当差。”清秋雨吩咐道。“婢子多谢娘娘。”玉滴儿心中一喜,赶忙谢恩。“先别忙谢。”清秋雨冷声说道:“从现在起,连续三个月的月赏,本宫都要先赏你十下板子,再算其它。这一点柳总管记下来。”“至于柳总管,办完了这件事,晚上到本宫的房里来。”清秋雨站起身来,走到柳若雪身边轻轻说道:“雪儿,别以为挨了几下板子就没事了,晚上看我怎么收拾你!”

“现在都去吧”清秋雨转身回房,吩咐众人散去。当晚,若雪忐忑不安地来到王妃寝室,清秋雨正倚着床头看书。

“婢子参见娘娘。”若雪刚要下跪,清秋雨已然操起放在床头的香闺责,顺手给了她一下子,打得她几乎跳了起来。

“都说了多少次了,我没生气动家法的时候你要叫我姐姐,不许自称婢子。”“可是若雪刚刚犯了错,哪里知道刚才姐姐不是拿出了王妃的身份,要对若雪家法伺候,人家哪儿敢造次?”若雪委屈地说道。

“明知故问!”清秋雨微嗔地瞪了她一眼,斥道:“给我到床上把屁股撅好,裙子脱了。”若雪依言认命地趴好,却见清秋雨并没有举起香闺责,而是从床头的盒子里取出了一瓶精致的药膏。晶莹的绿膏被清秋雨用纤细的手指挑起来抹到若雪的娇臀上,顿时让她感到疼痛缓解了不少。

“姐姐不准备打雪儿的屁股了吗?”若雪轻轻问道。

“谁说不打?只是看你今天被打得惨了,先放你一马。”清秋雨扬声说道。本来她是想再好好教训教训若雪的,可是一看她臀上的青紫,不得不改变了主意。“挨这么重的打也不叫一声,要是热毒都憋在心里怎么办?害得我还以为是两位妈妈手下留情。”清秋雨一边上药,一边埋怨道:“两个老家伙也真是的,知道打得是雪儿,也不会偷偷手下留点儿情。”“‘总管犯过,更该重责。两位妈妈,给本宫加力重打。’这话可是姐姐说的。”若雪咧着嘴说道。“呀!雪儿,还学会挑姐姐的话了。”清秋雨手上加力,说道:“小丫头,自己说,姐姐该怎么收拾你?”“雪儿是妹妹,犯了错自然是姐姐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了。”若雪乖巧加认命地说道。

“雪儿身为王府总管,以身正刑,值得奖励。姐姐就先让你也把小屁股养好再来算账。”“雪儿谢姐姐怜爱。”“先别忙谢。屁股上的养得差不多了,晚上戌时五刻前就自己来找姐姐主动领打吧,到时后,是板子、藤条、皮鞭还是巴掌就看姐姐的心情了,反正每次伤刚好就就再打一顿,从今天雪儿的屁股就不要想能舒舒服服地坐椅子。”清秋雨“恶狠狠”地说道:“姐姐会不定期地脱下雪儿的裤子来检查,若是伤好了还隐瞒不报,想逃避挨打的话,雪儿的屁股就别想要了。”“姐姐想罚雪儿到什么时候啊?”一想起从现在开始,每次伤好后都要挨打,若雪不禁感到屁股上的伤更加疼了,甚至希望姐姐的药膏别那么灵验,伤慢慢的好才好呢。“啊!这个?打到什么时候”清秋雨像是刚刚想到似的,说道:“就罚到我家夫君回来好了。”

“啊!姐姐。”若雪嘟囔道:“分明是想男人想疯了,打我出气。”

“是啊!这就叫夜盼情郎晚难寐,闲责小婢解幽怀。”清秋雨得意地说道:“今天虽然不打了,但是也不能轻饶,现在就跪在床上把屁股撅好了,不许提上裤子,等姐姐绣完了荷包再放你走。”美丽的王妃倚在床头继续不紧不慢地给夫君绣着荷包,倒霉的若雪只好努力地撅着已经被打得伤痕累累的屁股,三五不时地偷开一眼那双纤纤玉手把该死的荷包绣到了哪里。

在我遇到的所有人里,我最喜欢你
梦里有时身化鹤,人间无数草为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