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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水蒹葭by吹不散眉弯(第三、四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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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二楼发文
秋水蒹葭第三部
回来了,回来了
(一)佛度有缘
还没等我上前施礼,璐王爷已疾步过来,满脸喜色,叫声“大哥”,向大师哥拜了下去。
大师哥伸手扶住他,两人四手相握良久,大师哥道:“世铨,你的气色真好!身体可大好了?最近不吐血了吧?”
璐王一笑,道:“好多了,师父说再修行几年,就可根除了。唉,能者劳、智者忧,无能者无所求--大哥可老得多了!这次怎么有空过来?”
大师哥道:“无事不登三宝殿,我又带着风儿求医来了。”
我和周五这才得着功夫跟王爷施礼,璐王爷一把拉住我道:“峋风啊?怎么瘦成这样?方才匆匆过来,我竟没看出来是你!你这是怎么搞得?”
“劳王爷惦记,峋风身中奇毒,所以大师哥带了我来,求大智上人救命。”
璐王一呆,道:“中了毒?”大师哥道:“世铨,风儿这毒发作起来实在厉害,耽搁不得--大智上人佛驾何处?可否容我们尽快拜见?”
璐王合十道:“大哥来得不巧,师父他老人家,唉,三位请随我来。”
我们跟着璐王到了林内精舍,在佛前上了香,周五忍不住道:“大智上人呢?”
璐王抬手指向佛堂侧面一幅画像,道:“师父在这边!”
画像上是一位身披袈裟,容颜和悦的高僧,一手握佛珠,一手执艾草,眼光中含着悲悯之意。璐王在画像前上了香,指着香案上供着的一个盒子道:“这是师父的舍利!师父半年前过世了。”
大师哥“啊”的一声,一口血喷在地下,身子一歪,便向前栽倒!我一把抱住,垂泪道:“大师哥!”--大师哥自从听说我被困东瀛,三个多月往来奔波,又为我中毒的事请医延药,劳心劳力!如今千里南来,以为终于可以得见真佛,卸下身上千斤重担,哪知千算万算,算不到世事无常,佛驾西归--心力交瘁之下,登时支持不住。
璐王叫声“大哥”,将大师哥身子放平,掐他人中唤醒。大师哥缓缓睁开眼睛,泪水滚滚而落。周五也哭道:“小爷,小爷,你的命好苦!”
我从上得岛来,一连见到璐王爷脱胎换骨、大智上人圆寂、大师哥吐血几番变故,震撼之下,自己这毒能不能治倒不觉什么了,劝道:“大师哥,药医不死病,佛度有缘人--大智上人尚且难逃一死,何况我们这些凡夫俗子?也不过迟几年、早几年的事,您看开些吧。”
璐王道:“峋风,你大有慧根,我看你也不是早夭之相,你中的是什么毒?”
我道:“这毒名叫”寸相思“,王爷听说过么?”
璐王爷摇摇头,道:“师父见多识广,可惜--哎,万事有因果,是谁给你下的毒?他那里没有解药么?”
周五爷看着大师哥,哭道:“大龙头,要不,送小爷回东瀛吧?每天这两场煎熬,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大师哥点头道:“好,世铨,既然上人佛驾西归,我们也就不扰你清修了!”
我劝道:“大师哥,让五哥送我去吧;您奔波了好几个月,又吐了血,还是跟璐王爷在这里歇两个月,等五哥送我回来再接您。”--山崎是睚眦必报的性子,大师哥又是不服软的强人,真冲撞起来,我已经是个废人,大师哥武功再高也是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
大师哥不理我,自顾自撑起身子,跟璐王告辞。
我急得跪下,“王爷,您劝劝我大师哥--他身体也不好!”
璐王爷道:“红尘纷扰,大哥何时能放下一切,逍遥世外?”
大师哥叹道:“我就是个劳碌命!这小畜牲一日好不了,我一日看不开。”
璐王叹了口气,道:“峋风这性子,不是个没福的,只不过有些情孽痴缠,不用太担心!对了,师父妙手回春,这些年活人无数--他老人家把多年行医的心得留下三本手记,让我留给有缘人--峋风中了毒,我也不好耽搁你们,你要有心,这三本医经就送给你,看能不能找到解毒的法子。”说着到房中找出三本厚厚的册子,递到我手上。
我双手接过,随便翻开一页,里面记载了各种各样的治病方法,字迹古雅,怕不有十万字?璐王爷道:“这是先师百年心血所系!我僻居荒岛,空使明珠暗埋--这个交给你,一来你看看能否解你的毒,二来将之带回中土,交付有缘之人,将先师医术发扬光大,普救世人疾苦。”
我躬身称是,将三本手记放在大智上人画像前,恭恭敬敬拜了三拜,这才收入怀中。璐王送我们出来,我终于忍不住道:“王爷,大智上人都圆寂了,剩下您一个人--陈湘他,他很惦记您。”
璐王叹了口气,道:“湘儿对医术很留心,性子也仁厚,你回去若能遇见他,这三本医经倒可以传给他--不过他既然以为我死了,你也不用跟他提我了。”
我还想再说,大师哥瞪了我一眼,不准我打扰璐王清修。
辞别了璐王,开船北上。白日无事,我和大师哥、周五哥就一人拿着一本医经看--想找找有没有提过“寸相思”这种毒药,结果三大本从头翻到尾,也没有找到这三个字。长日无聊,有些医治的案例,我拿来当故事看,不能不佩服大智上人辨识精微,佛口婆心!
又过二十几日,到了东瀛京都南边的码头,船上的食物淡水基本上都用完了,周五哥赶着带人去采办。我跪下辞别大师哥--这一回就跟公主和亲一般,摆明了是低头求人来了。大师哥一生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何曾吃过这种亏?我既为山崎所算,拿药治着我离不开他,这种窝囊事自己扛也罢了--好歹他还恋着我,我又怎能让大师哥跟着上岸去丢人?
大师哥一摆手,道:“送佛送到西,走吧!上回来去匆匆,我也看看东瀛的京都风光。”
结果还没进城我们就被阻住了,卫兵问我找谁--我觉得奇怪,我在这里呆了断断续续一年多,以前京都城可不设这些盘查啊,莫非是山崎又行了什么暴政,或是让人追查我?我索性告诉他我要找幕府大将军--既然来自投罗网,索性撞进网中间,就别兜圈子了!
那卫兵让我等一等,不一刻另有人跟他一起过来,一见我面,怪叫一声,立即招来一队人马将我围住--大师哥一皱眉,问道:“他们说的什么?”我现在能听得懂东瀛话,却越听越是心惊--那将官认得我是当初“国中第一勇士”,他称我为“前朝余党”,喝令众人将我当场扑杀!
我跟大师哥说声“快走”,对方人人手执长刀扑过来,大师哥夺过两把刀,递给我一把防身--我二人返身边打边退,心中却实在狐疑:我离开不过两个多月,怎么就成了“前朝余党”?难道山崎恨我不辞而别,给我加上这个罪名,颁下严令一露面就格杀勿论?
可是他是我扶保登上大位的,他又曾当众向我下拜,举国皆知我是他义兄兼师父,就算他恨我要杀我?怎么给我加这么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罪名?
大师哥武功虽高,毕竟对付的是几百人的军队,又生怕我吃亏,边打边分心掩护我。我浑身无力,不敢硬碰硬,只能以小巧功夫指东打西,拿刀当剑使,专门刺人要害。眼见大师哥一个对六个,六人此来彼往,他身后两把刀实在是分不出手来阻挡了,我一刀刺入一人背心,另一刀却已来不及围魏救赵,只好狠命向上格去。
我自知手臂无力,若格不开对方就得被人将我这只手臂砍下来--可是大师哥对我恩重如山,又是因为我才落到这地步,反正我中了毒就剩下半条命,就算我死在这儿,我也不能让他们伤了大师哥!
(二)赢到尽头
我拚尽全力挥刀而出,双刀一交,“当”的一声大响,对方的刀反震回去,刀尖倒砍在自己脸上,登时重伤倒地。我也顾不上吃惊,和大师哥背靠背边打边跑--向海边退去。
周五一看追兵四围,连忙让船上准备好,向追兵开了一炮,接应我们上船。好在我们的船快,对方调船又需要功夫,划出数里终于摆脱了追兵。
大师哥临上船还擒了一个东瀛武士上来,点了他穴道向我脚下一扔,道:“你审审他!”我正满肚子狐疑,一审这人,结果让我大吃一惊--原来自我走后,山崎越发暴戾,苛政连连,半个月前激起政变,两军征战十余日,山崎派全军覆没--幕府易主,我当然成了“前朝余党”,格杀勿论。
我又追问山崎结果如何,那武士只知道五天前山崎带的军队尽被诛戮,至于他是死在乱军之中还是被俘虏了,至今不得而知。周五也说在码头上采买货物时听说了城里打仗的事,我将结果禀明大师哥,彼此相顾惨然。
大师哥看出我不死心,吩咐船在海上转了两天,我二人又易容从南边一个小码头上了岸,我也会说简单的东瀛语,四处打听山崎的下落--最后证实他死于乱军之中,被天皇处以“暴虐无常、祸乱朝纲”的罪名,幕府大将军也换了新人!(当时是足利幕府末期,权势更迭,被称为日本的战国时代。)
我每天早晚两次毒发,心痛的时间已经延长到两刻钟--新幕府四处搜查前朝余党,大师哥不敢多耽搁,带了我返回码头,没想到码头上正打得厉害--我们这艘小兵船来往多次,终于被东瀛军发现,周五哥又怕我们回来找不到,不敢远走,数日来追追逃逃,在海上兜圈子。
亏得这船被我整顿训练过,又有弓箭和火铳双重装备,船坚炮利,行动迅捷,倒也没吃什么大亏。我和大师哥回来加入战团,大打一场,终于冲出包围圈,扬帆启航,重返中土。
我肩膀上受了伤,因为我替大师哥挡了一刀,大师哥默默帮我上药包扎,扎敷完毕,却沉了脸道:“你给我跪下。”
我屈膝跪下,大师哥道:“你方才想什么呢?”我不敢言语!方才打仗时确实走神了--自从得到山崎的死讯,我就有些神志恍惚,既伤心山崎惨死,又自伤毒发无救--他刚十八岁,性子是阴狠暴戾些,如果我不帮他作这个大将军,就不会为祸那么大,也许就不至于落得这个下场!
可是他那样心机深沉,要强好胜,就算没有我,他也会找到别人帮忙,不达到他的目的不罢休!我、山田先生、他娶回家的公主,都是他斩关夺地的棋子--没有人能阻挡他的步伐!可是,赢到尽头又是什么呢?乐极生悲,亢龙有悔,每个人从生下来就在走向死亡,再高的楼也有塌的时候--我只是没想到塌的这么快!
山崎就像耀眼的流星,在最灿烂的时候一闪而没!而我依旧留在这世间,一天两次炼狱般的煎熬!是我毁了他,还是他毁了我?就是因为心中不断萦绕这些问题,对敌时我真的没了斗志--拿我一条命换了大师哥平安脱险就算了!要不是大师哥死命拉了我一把,这一刀就不是斩在肩头,而是颈下了。
周五哥进来禀报,船上有些地方受损,大师哥出去查看,临走向我喝道:“你跪在这里不许动!”
我跪了半个时辰,大师哥回来了,问我:“想明白了没有?”
我惨然一笑,道:“任凭大师哥责罚。”大师哥看着我,“告诉我,你方才究竟想的是什么?”
我无言以对,我说什么?说我了无生趣,当时确实不想活了?这话会把大师哥气死!不说实话,我又不忍心骗大师哥。
正相对无言,舱门又被推开,周五哥端了晚饭进来,道:“大龙头,累了一天了,先吃饭吧。”
大师哥一摆手道:“先拿出去,等会儿再吃!”
周五哥看了我一眼,道:“大龙头,小爷他也奔波劳碌了一天,本来就中了毒,这又受了伤,就有什么过犯,大龙头等他身体好了再罚他吧。”
大师哥道:“他要想不明白,这病好不了。”
周五道:“病哪有一天两天就好的?这毒发作了快两个月了,咱们转了上千里四处求医不也没治好?小爷他就够受罪的了,大龙头何必还这么苛责?”
我鼻子一酸,大师哥罚我我不敢违背,心里不是不委屈的!
大师哥眉头一皱,看着周五:“我教训自己师弟,还得问问你是不是?”
周五退了一步,道:“您是大龙头,周五是您的手下,哪敢管您的事?可天下事不过情理二字,小爷才二十来岁,这人品、本事就够出息的了--这回他还是为救大龙头受得伤!这回来没奖赏也罢了,不眠不休地又罚跪了半天,还要怎么着啊?”
我眼见着大师哥一拍桌子,怕周五哥吃亏,急道:“大师哥,五哥是因为心疼我,说话失了分寸!他不是有意顶撞您,五哥,你快出去--我做错了事,大师哥罚我是应该的,你别管了,你快出去!”
周五眼泪都下来了,哭道:“都是人生父母养的,大龙头也有儿子,要真是自己儿子在别人手里吃了亏伤成这样,您还能这么不依不饶地罚他?”
这话可犯了大师哥的忌讳,我急道:“五哥,你胡说什么?我就是大师哥养大的,他老人家怎么管我也应该!”
周五一抹眼泪,道:“二少东家我们也不是没见过,谁不知道你们俩一块儿玩大的--这倒好,肯干的干得多错的多,不干的倒什么事也没有。我今天反正是捋了虎须了,索性这话也不在肚子里头憋着了--大龙头您摸着心口想想,小爷上进不上进?对您孝顺不孝顺?这平民百姓家要修这么个儿子,得求神拜佛了!就失手落在别人手里,难道他愿意吗?虽说严师出高徒,可也别逼得太紧了--上回打成那样,这回又要罚!小爷孝敬您,您就打死他他也一声儿不敢违背--我就是看不过眼了!不说出来我难受!”
大师哥冷着脸道:“你说完了吗?”
周五道:“说完了!我以下犯上,大龙头要怎么罚我,我这就领。”
大师哥点点头,振声道:“来人。”我没想到我上回挨打的事会给大师哥带来这个恶名,看大师哥气得脸色铁青--五哥上回为我求情就被打了二十铁锉,这回这么当面顶撞他,只怕更得受重责!
我赶紧爬两步到了大师哥膝前,抓住他手道:“大师哥,五哥是误会了,怪我没跟他说清楚!您看着这几天他费尽心机跟倭寇周旋、保得咱们人船两平安的功劳,饶过他不敬之罪。”
这时候大师哥两名亲随推门进来,道:“大龙头有什么吩咐?”大师哥道:“把周五绑到外头桅杆上去,让他清醒清醒。”
我看五哥还要说话,跳起来一把捂住他嘴,道:“大师哥,我去绑他。”赶紧推了他出门,周五垂泪道:“小爷!”我道:“五哥,我知道你心疼我。不过你误会大师哥了--大师哥是真心疼我,拿我当亲儿子一样,我这回中毒大师哥差不多老了十年,你那么说会伤他的心。”
周五哭道:“我的小爷--你这么厚道的人,怎么要受这个罪呢?老天爷怎么就不长眼呢!”
绑好了周五,我回到舱里,见大师哥还铁青着脸,跪下劝道:“天都黑了,大师哥累了一天,先吃晚饭吧,吃完了再教训风儿。饭菜凉了,对胃口不好,”话才说到这里,我已觉出心口突突乱跳--这是心痛发作的前兆,今天又打仗又拌嘴的,不提防就到了毒性发作的时候!
我叫声“大师哥”,已疼得弯下腰去--这两个月每到快痛发时我就会躺下让大师哥制住我穴道,不言不动地以免动静太大惊人害己。可是今天大师哥想是被气得狠了,就坐在那里看着我心痛如绞。
(三)重见陈湘
我疼了近两个月,一开始还以为自己有了准备,想尽力维持着尊严,别再翻滚惨呼,可没多久就忍不住了!大师哥冷着脸看着我,并没有动手制住我维护我尊严的意思。我眼泪滚滚而落--我已经是个武功全失的废人,这么一天一天地死捱为了什么?还不是因为不忍伤你的心,这每天两次炼狱之苦到何时才是尽头?如今你既不在意我了,我还捱这份苦楚干什么?
想到这里,我心头陡然一阵轻松--活得这样辛酸苦楚,死亡的安宁祥和像个天使一般在向我招手。我翻到大师哥身边,一把撤出他腰间长剑,便向自己颈中刎去。
大师哥叫声“风儿”,伸手来夺我的剑,我不知怎么力大无穷起来,两个人纠缠了好半天,最后大师哥还是一指戳中我右边肩井穴才算把剑夺了过去,气得狠命一甩,长剑直插到舱顶横梁上,兀自颤动不休。
大师哥看着我在地下辗转痛呼,抬脚踢中我左腿穴道--我左肩受伤,左腿右肩受制,躺在地下动弹不得,只有右腿能活动,屈了膝狠命乱踢乱跺。大师哥拎起一根棍子向我扫过来,我抬腿一踢,就听“喀啦”一声,棍子断成了两截!
大师哥待我痛劲儿过去,躺在地下喘息的时候,向我道:“风儿,看见了吗?你说你内力尽失,可是没了内力这棍子是怎么踢断的?”
我不禁一呆,是啊,方才我跟大师哥夺剑的时候好像力气也不小!还有上次有人在背后砍大师哥,被我硬碰硬震了回去--难道我的力气并没消失!这是怎么回事?
大师哥狠狠盯着我,看我一脸迷茫,道:“你什么时候觉得你内力没有了?”我回忆以前:“我服了那毒丸的当晚力气还很大(这我记得很清楚,因为那晚四十戒板打得山崎屁股肿了好几天),第二天再练拳就觉得身上跟抽了筋一般,感觉不到一点内息流转,还尽日全身酸软--我一直以为内力被化去了。”
大师哥皱眉道:“我记得快到普陀山你第一次毒发的时候,我摁住你也花了好大的力气,后来一直制住你穴道,反而不觉什么了--这样看来,这毒药并没有化去你的内力,只是让你感觉不到内力的存在!”
让我感觉自己全无内息,我自然也不敢跟别人轻易动手--山崎这人古怪,用的毒药也这般古怪!我只要在他身边,自然也没人敢轻易启衅;而我被他缴了兵刃利器,以为自己连个普通侍卫也打不过,也就不敢逃走--幸亏他只是一心防备我这“国中第一勇士”!没想到人外有人,我大师哥是南武林盟主,自有法子隔了海救我回去!
这一证明我不是废人,我精神一振!大师哥看出我眼中恢复了生气,微微一笑,道:“这回不想死了?”
我知道什么也瞒不过大师哥,跪在地下不敢抬头。大师哥道:“糊涂东西!你就是恨我打你罚你,你也该想想师父他老人家,你一死百了,师父八十岁的人,白发送黑发,你这不是催老爷子的命吗?”
我惭愧得无以复加,道:“是,风儿糊涂,请大师哥重重责罚!”
大师哥道:“我还敢责罚你?这就被人家骂我亲的后的不一样了!亲儿子我就打死他也没人敢说个不字,管教你两回就落一大堆不是。”
我听出大师哥话风里已经不生气了,想想五哥那些话未免让师哥心寒,过去抱住大师哥的腿--如今千言万语赔罪也没用,我唯有贴着身子乞怜:“风儿实在是疼得受不住了才做出这糊涂事来,大师哥要真疼我,下回还是点了风儿穴道吧--我疼起来真管不住自己,风儿没爹没娘的,大师哥要再不管,索性就一剑处死了我还干净!”
大师哥叹了口气,搂住我道:“风儿!师哥知道你的苦!相信大师哥,别灰心!中土人杰地灵,藏龙卧虎之地,一定有人有法子把你的毒治好!”
船上日长无事,我既然武功还在,便恢复了每天早上练拳习剑的习惯--想想自从半年前服了毒丸浑身无力,以为练功夫也没用,这半年筋肉也养懒了,上回师父一碰就觉出我没练功,可见功夫是要日日修炼的。反正每日无事,我除了早上半个时辰早课外,午前午后又各加了半个时辰练功。
虽说练了也没感觉,手臂和腿脚就跟几节木头似的,二十多天练下来,四肢和肩背的筋肉又逐渐硬起来。
船到了岸,大师哥的手下禀报,旁的我也不在意,就听见说有位陈湘陈公子半个月前曾来找我,等了我两天不见回来又走了。
陈湘来找我?他在江南!我赶紧问:“陈湘还说什么没有?他现在哪里?”
那人告诉我,这位陈公子是听说我中毒求医的事,所以过来探望我,说他这两个月随学政大人江南督学,我要找他,只要打问学政杨大人到了哪里就去哪里找就行了。
我懵懵懂懂,一问才知道这两年我飘泊海外,先皇去年龙驭宾天了,换了太子登基,大赦天下,估计陈湘颇有才名,所以又得重用。
至于学政大人驾幸何处,那简直出去一问便知--这个月是秋闱的日子,江南学风鼎盛,才人辈出,学政大人驻跸杭州府。
杭州是江南最繁华之处,大师哥本来也说带我到杭州求医的,我简直一天也等不得,自告奋勇打前站,几百里路骑马直赶过去。第二天晚间到了杭州城外。
不是不想再赶这三十里路进城,而是又到了我毒发的时候,必须赶紧找个地方住下。
我一边吩咐人进城去找陈湘,一边奔进客房,大师哥还没过来,周五哥怕我有事,成日跟着我。我自己封了哑穴和左臂双腿穴道,躺下等着心痛过去。
陈湘进来的时候,周五哥正给我按摩解穴--他练的都是外功,点穴解穴之法他不会,我自己能点中自己,但点穴之后经脉受制,便无法自己解开。周五哥见过大师哥给我解穴点的都是哪些地方,揉捏半晌才把我哑穴解开,我便指点着他继续解开我四肢。
两年不见,陈湘又长高了一截,脸色也丰润了。问清了我怎么回事,从身边取出个盒子道:“我来吧。”
他说话声音不大,可是里面自有一种令人折服之气,周五哥搞得满头大汗,我的左臂还是抬不起来--这也是因我中了毒,经脉里有没有气息流转我丝毫感觉不到,自然也没法子有的放矢地指点--陈湘从盒中取出两枝金针,在烛火上一烧,向我几处穴位上刺了片刻,我当即站了起来。
周五哥大是折服,对这位文文弱弱的“陈公子”立时敬重起来,敬茶倒水请上座。我道声:“五哥,他不是外人,您歇着去吧。”上去一把抱住陈湘,怎么也不愿放开--这样九死一生、历尽劫波才相见,我是再也不能让他离开我了。
陈湘身子一僵之后,也就抱住了我,见我半天也没有撒手的意思,柔声道:“峋风,你让我把针放下。”
我松开了他,笑道:“不知道你还有这种本事。”陈湘一笑,道:“我在王府时因王爷身体不好,就开始钻研岐黄之数;这针灸术还要谢你呢。”
我奇道:“怎么?”陈湘道:“你忘了,你曾经传过我以内息吐纳调理身体的法子,经脉穴位还都是你教我的呢?后来发配到役所,承你托人照应,我没受什么罪,倒在里面结识了一位针灸世家的朋友--这针灸术就是他教我的。”
我喜道:“那你就是能治病救人的大夫了,太好了!”我们就是求医来的,他能不能治好我的病倒不要紧,既然他是大夫,我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跟他往来,大师哥总不能不许我看大夫。
陈湘道:“我听说你中了奇毒,周盟主重金求治,去找过你一回,说你南下访名医去了。治得怎么样了?”
我摇摇头:“还是没人知道这毒怎么解--你也不用太担心,就是一早一晚疼两回,好像也没什么大碍。”
(四)金针截穴
周五哥道:“怎么没大碍?陈公子,我们小爷说得轻巧,这疼起来是要命的--但凡他能忍住,也不用点了哑穴和全身穴位死捱了。要不我们大龙头能急成那样?你看看可怎么能给他治好了?”
陈湘点点头,道:“我尽力而为。”就问我怎么中的毒,毒药是什么名字,发作起来有哪些症状。我脸一红,道:“我说了你可别怪我--我这两年,在外头惹上些情孽纠缠--不是我有意去惹人家,是别人,”
陈湘微微一笑,道:“高大俊朗的顾大侠只想救死扶伤,结果别人要以身相报?!”
“哎哟,要不你是江南第一才子呢--就是这么回事!我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说,你一句话就说明白了。他怕我离开他,就给我下了这个毒,一开始浑身酸软无力,我以为他就是废去了我的武功软禁着我--后来大师哥把我救出来,一个来月之后就开始心口疼,一天疼两次,最初只疼一炷香功夫,耽搁了两个月,现在一次得疼两刻钟了。”
陈湘听我说完,皱眉道:“这也是个痴人,留不住的,终究是留不住,用这等恶毒的法子,就是留住了人,只怕也留不住心--伤人害己,何苦来哉!你大师哥带你又出洋,是不是去找这人要解药了?怎么还是没解呢?你又使性子了?”
我苦笑:“当着我大师哥,我敢使什么性子?他自己多行不义,死于兵乱了--我们只好回来,还好又碰上了你。”
陈湘道:“碰上我也未必好到哪儿去,我只能答应尽力,那么多名医都没办法,我也不敢说就能治。”
“没关系,你慢慢治,你治一辈子,我跟着你一辈子。”
正说着话,就听院子里有声音,我腾身站起:“我大师哥来了。”回头向陈湘道:“我大师哥性子严厉些,人很好的,你”陈湘点了点头,道:“我知道,我有分寸。”
说着话大师哥已进了门,我抢过去施礼,道:“大师哥,这就是陈湘。他会针灸,”
我正不知怎么介绍陈湘才能让大师哥接纳他,陈湘已从我身后转出来,向大师哥拜了下去。
大师哥闪身避开,道:“陈公子是京城上差,学政大人眼前红人,周某一介草民,受不起这等大礼。”
陈湘道:“陈湘当初落难,幸蒙周盟主搭救,才留得性命!大恩不敢言谢,盟主是前辈,还请上坐,容陈湘行礼。”
大师哥看了我一眼,声色也平和多了,进来坐下道:“当初是风儿死活要救你,你要谢,谢他吧。”
陈湘仍是向他拜了一拜,道:“是,峋风跟我说了,多蒙周盟主仗义疏财,再造之恩,陈湘不敢忘了。”
我过去扶起陈湘,他这样屈身从人,我拉住他的手深深一握,以示感激,道:“大师哥,陈湘会针灸,方才大师哥没过来,多亏他为我施针解穴。我正跟他说我中毒的事,看他能不能有办法。”
大师哥道:“陈公子素有才名,原来还能医毒?”这件事也太凑巧,难怪大师哥不信。
陈湘道:“不敢说一定能医,但峋风跟我过命的交情,我一定会尽力。”
他言语诚恳,大师哥和他对视半晌,见他眼神清清朗朗,点点头道:“好,那就有劳你--只要能治好风儿的病,其他的,我都不在乎。”
当晚陈湘就留下,大家一起吃晚饭--互道这两年的经历,原来新皇登基,启用一班新贵,薛奕升了工部侍郎,钱茂卿在刑部混得也不错,特别关照陈湘,将他推荐到学政杨大人门下作师爷--以他的才华,很快成了杨大人的左右手。他也就是吃亏在曾被逐出家族、背了个“德行有亏”的案底,不能再考功名;其实宾主相得,杨大人对他青眼有加,可谓言听计从。
我见了陈湘,已是胸怀大畅,听说他又学有所用,更是代他喜欢,要了酒来为他庆贺。陈湘本来就不爱说话,在大师哥跟前更是谦下恭敬,并不张扬;大师哥虽不苟言笑,见他坦荡知礼,对他也不再那么冷淡了。
周五哥本来给我要的就是双人间,估计是为了方便照顾我。现下陈湘来了,当然我们两个一起住。吃完饭再洗完澡天就不早了,我借着酒兴,又问他我在南洋买的东西他收到没有,拉着他有一搭没一搭地絮叨,直过了三更天才睡。
第二天当然就起晚了,我刚洗漱完便觉心口突突乱跳,加上大师哥和周五哥一起进来,吓了陈湘一跳。我怕他看见害怕,挥手赶他道:“你出去。”依旧自己封了穴道,躺下硬捱。
我自己只能封住哑穴、左臂和双腿的穴道,这阵子捱痛捱得也有了经验,即使右手能动,我也是抓着床板或大师哥的手,不再乱抓乱动。陈湘头一次看我心痛发作,一开始吓得退了一步,后来看我痛楚难当的神情,上前握住我的手道:“峋风!”
我紧紧攥住他的手,隐隐听得他跟大师哥说话,说的什么我已无心辨别。剧烈的疼痛中模模糊糊眼前有金光一闪,所有疼痛和感觉一下子中断。
再次恢复意识时疼痛已过去。我睁开眼睛,正看见大师哥喜不自胜的神色--“我也试过点他黑甜睡穴,可还是会疼醒过来。没想到你这法子倒管用。”陈湘接口道:“这也是权宜之计,根本治标不治本!我也不知道他这毒怎么解,不过先让他觉不出疼来罢了。”
就听大师哥道:道:“能让他觉不出疼就是大功一件了,这两个月,可苦了他了--对了,我们去海外求医,得了几本医经,我们也看不大懂,我给你拿过来,你看看对治他的病有没有好处。”说完转身出去。
陈湘看我醒来,向我一笑,道:“不疼了吧?”我扯着他过来,伸臂揽住他的腰紧紧抱住,陈湘一挣不脱,低声道:“周五哥还在呢,你放开我。”我从他身侧望过去,正看见周五哥悄悄出门;不过想起大师哥随时可能进来,不敢太放肆,只好放开他,指指自己的嘴。
陈湘才想起我穴道还都封着,拿起金针先给我解开哑穴,我看他左手背上一片青紫,拉过来道:“这是怎么了?”陈湘看了我一眼,道:“你还说?让你掐的!”我“啊”了一声,想起方才心痛发作时曾握住他的手,我疼起来下手没轻没重,竟是捏伤了他,禁不住拉住他手连连摩挲。
门声一响,陈湘手一抽转过身去,大师哥已进得门来,把大智上人那三本医经递给他道:“小陈大人,你看,就是这个,看看能不能帮上忙?”--陈湘能治我的毒,大师哥对他的态度立即就不一样了。
陈湘双手接过,道:“盟主,我跟峋风是好兄弟,您别这么客气,还是叫我名字吧。”大师哥一愣,我接口道:“他的字是”竹声“,大师哥也直接叫他竹声好了,”才要说璐王爷当年都是这么叫他,后来想起一提璐王未免又惹陈湘伤心,改口道:“他比我还小一岁呢。您张口”大人“闭口”大人“的,他受不起。”
大师哥道:“这个,有谮了,竹声,那你也别叫我周盟主了,跟着风儿,叫我一声大师哥吧。”陈湘应一声“是”。这一下把我乐得--不叫“大哥”叫“大师哥”,大师哥终于默认了他跟我的关系了。
陈湘还要当值,匆匆吃了两口饭进城,我问清学政大人驻跸之处,告诉他我今天便进城,找离他最近的客栈住下,好方便他过来。
细问大师哥我才知道,陈湘是看我痛不可当,便以金针截穴之法--其实就是把我扎昏过去,让我什么都感觉不到度过这两刻钟。以前用过麻沸散、大师哥也点过我睡穴,都挡不住这剧痛,没想到陈湘小小年纪、竟能以针灸术截穴止痛--大师哥最看不过的就是我这一天两次剧痛钻心,如今至少不那么难受了,至于解毒的法子,来日方长,让陈湘慢慢钻研好了。
(五)娶妻生子
这一来大师哥对陈湘也不能不信服,他离家好几个月了,为了我千里求医,如今交到陈湘手里,终于可以松一口气。当天安置我进城住下,又给了我两千两银票,便启程回南。我想起在福州“恒丰”银号还存了近两万两银子,字据都在周若谷那里,禀明大师哥让他取回,大师哥反给了我一巴掌。
周五哥多年出海,孤身一人,我中毒未解,每天早晚还要昏迷半个时辰,他便禀明大师哥要跟着照顾我,不再出海了。大师哥也知道他看着我跟自己孩子似的,他又不像胡三爷有案底上不得岸,也就答应他,另调别人去掌船。
午饭后送了大师哥出城,我去杭州府打听了一下,说学政大人今天去了湖州,今晚说不定住在那边不回来了。我跟周五哥一商量,索性退了房间,也往湖州那边去。眼瞅着天色越来越晚,我不敢再耽搁,找了个客栈住下--看来今天事情太多留下陈湘了,他要不能及时赶回来,我只好再硬捱一回。
直到我坐在床上,已经准备自封穴道了,陈湘和周五哥才匆匆赶到。陈湘看我已捂住了胸口,道声:“对不起”,快手快脚地为我施针。
我醒过来的第一句话就向他道:“看来我这辈子是离不开你了。”陈湘习惯了我这种说法,倒也不再脸红,慢慢将针盒收拾起来,道:“我会尽快想办法。”我笑道:“原来老天爷是派你来救我的啊,早知道我早找你去了,也省得受这几个月的罪。”
周五哥道:“陈公子,您这么急匆匆地离开,杨大人不会怪罪吧?”这一说我也想起来,道:“没想到你这么忙--你职司是什么?这么晚还不得休息?”
陈湘道:“最近秋闱事情多,好在江南也走得差不多了,等回了京就好了--杨大人不是刻薄人,当值都是有点的。这几天我会尽量想办法早回来,你放心。”
我一笑,安慰他道:“没关系,我也疼习惯了,偶尔疼一两回也没什么。还没吃饭吧?赶紧吃完你也早点休息吧。”
吃完饭陈湘却还是不肯休息,拿出那几本医经来研究--我知他性子执拗,何况也是为了早一日根治我的毒,也不好多扰他,只能在一边温了茶汤给他预备着,就坐在他旁边看着他用功。
自此我每天就跟着学政大人的脚踪转,好在江南山温水软,景色可观;晚上陈湘也总是赶着点回来给我施针,吃完饭还要看书到二更天才休息--我已习惯了这种生活,白天盼着他,晚上守着他,静静坐在他身边看着他,偶尔给他递一杯茶,揉揉肩膀和脖子--那是一种平静的幸福。
可是这平静没过几天就被打破了,这天晚上陈湘又一次急匆匆赶回来时我心痛已发,醒来时发现他身边站着一个中年人,那人看我醒了,又问了我几句,这才离开--吃晚饭时陈湘告诉我,他几次晚宴时提前离席,终于被杨大人发觉,他辞以家中有病人,所以杨大人打发了个管家来探看。
自此以后每天陈湘都能按时回来了;杨大人甚至特别关照,无论到哪里给陈湘安排的都是两间房,我和周五哥可以跟他一起住,方便照料。有一晚对着机会,杨大人居然过来看我。
当时我正在院中练剑--官中人多眼杂,白天我不便舞刀弄剑,便趁着早晚无人时习练。若是没中毒时,我绝不会任人走到我十丈之内还没发觉,可是如今各处感官都不灵便,甚至练拳练剑也不过是活动手脚,我内息并无任何感觉。所以直到杨大人鼓起掌来,我才收手回头。
院中灯光不明,隐约可见是个徇徇儒雅的长者。陈湘闻声出来,叫声“大人”,躬身施礼,又将我介绍给杨大人。杨大人拉着我到房里,看看陈湘摊在案上的书,喜道:“竹声,我早听说有人一大早起来练剑,原来便是你的同伴--闻鸡起舞,秉烛夜读--都说人以群分,你两个年纪轻轻,都不肯懈怠,好,好得很。”
彼此交谈一回,杨大人爱屋及乌,见我会武功,便问我愿不愿意去衙门谋个差事,他可以代为介绍。我忙以身染重疾逊谢了,杨大人才知道染病的是我,不免嗟叹一番。
不一日到了京城,陈湘就在杨大人府后不远赁了个小院居住,说东厢房还空着,我和周五哥可以一起住。直等到他家门前了,陈湘才看着我道:“峋风,有件事我一直不知道怎么跟你说--我家里,我有儿子了!”
“啊”?我是真的吓了一跳--我思前想后,从来没想过他会成了家!是啊,像陈湘这样才貌双全,人物出众,娶妻生子是最正常不过的吧?他原本喜欢璐王爷,璐王爷也去世两年多了(王爷诈死的事不让我告诉他),他现在像世间每一个成年男子一样,有份体面的差事,娶个漂亮的老婆,生了个可爱的孩子!
我凭什么以为他会为我守身如玉?两年多的时间,我曾经有过和山崎那样毒药一般的爱情,他为什么不可以娶妻生子?--怪不得我告诉他我跟别人的情孽纠缠时他那样淡然,他甚至没问过我那人是男是女!这一个多月我们一直是一间房两张床,他跟我虽然亲近,却从来不涉亵语;他一身正气,我也不敢亵渎他--原来,原来他早已经是别人的丈夫了!
我呆立门前,不知何时泪水夺眶而出--也许我应该转身就走吧?可是我连转身离去的勇气也没有--恨他吗?我有什么理由恨他?他欠我的吗?我费尽心机把他救出监牢,他不也兢兢业业为我医毒吗?恨他不早告诉我有家室的事?我和山崎的事他不也没问吗?璐王爷在世我不也瞒着他吗?我不告诉他璐王爷还活着,私心里还不是为了让他忘掉那段情吗?
如今他已如愿以偿地淡忘了,他那样一个克己复礼的人,从小就是别人效法的标准,曾经的一段孽缘,不过是当时年少春衫薄的轻狂;他还是回归到行为世范的循规蹈矩--留在那一场少年迷梦里的,是我!
思绪纷飞中我看到一个孩子叫声“爹爹”,飞扑到陈湘怀里,门前一个干净利落的妇人道一声“爷回来了”,接过陈湘手里的东西,笑吟吟地款客入门。
陈湘拍拍那孩子的背心,拉着他道:“这就是顾叔叔。”那孩子喜道:“就是给我买那些好东西的顾叔叔?”陈湘道:“是啊。”那孩子又扑进我怀里,抱住我道:“顾叔叔,你可来了,我早想见你了!”
我下意识地抱起孩子,看着陈湘--我什么时候给孩子买过东西?我哪知道你有孩子?难不成我从南洋买的那些小玩意你都给了这孩子了?所以这小娃娃才跟我这么亲?
陈湘抱歉地跟我赔笑,说这孩子叫小睿--小娃娃浓眉大眼,生得虎头虎脑,抱起来得有五六十斤。当着孩子我当然不能戳破他的谎言,直到抱着孩子进到房里,我忽然回过劲来--不对啊!这孩子怎么也有四五岁了,我跟陈湘分手才两年多,他哪儿来的这么大的儿子?
然后我听见陈湘叫那妇人为“吴嫂”,细看那妇人将近三十了,显然不是他妻子。陈湘打开礼物,里头不少各色糖果,小睿乐得哇哇大叫,吃个不亦乐乎。陈湘还给吴嫂带了两块江南的衣服料子,吴嫂也甚是欢喜。周五哥喜欢孩子,翻出在无锡买的两个大阿福的娃娃,逗得小睿又笑又叫。
我见陈湘乐呵呵地看着孩子,问道:“嫂子呢?怎不请出来容我见礼?”陈湘脸一红,摇摇头道:“她不在这里,我回头跟你说。”
我满心狐疑,趁着陈湘给我们安排房间,指挥周五哥和吴嫂布置东厢房,我抱起小睿,问道:“小睿,你妈妈呢?”小睿浑不在意,道:“妈妈飞到天上去了。”这是什么话?难道孩子的母亲过世了?于是我又问:“你见到你爹爹以前,和谁住在一起?”
小睿想不起来,我提醒,“你最喜欢妈妈什么?”--小孩子幼时总是跟着母亲的吧!小睿道:“我最喜欢在船上玩,摇啊摇啊。嬷嬷说妈妈飞走了,爹爹会来接我,后来爹爹就来接我了--可是这里也没有船。”
这孩子好像对妈妈没有任何印象,这可奇了?陈湘这两年在京城,再往前两年一直在璐王府,这孩子已经不是跟着他了,难道也不是跟着妈妈长大的?--“在船上玩”?北方水面很少,除非是江南水乡!陈湘是江南人,我忽的心底一沉--难道,难道这竟是婉玉的孩子?
(六)课己收徒
我回想起当初在海宁陈家听陈豪夫妇说过的婉玉和陈湘的事--若按照小睿的年纪,四年以前陈湘十六,当时婉玉的丈夫已死了三年,难道是那时年少无知做出事来?要说婉玉耐不住寂寞,丈夫死了五年,陈家男丁数百,怎么就单赶着陈湘回去这两个月才出事?
以陈湘那认死理的性子,他心里有了璐王哪里还有旁人?就出事也多半是在认识璐王爷之前!婉玉生下小睿,当然没法子自己养,所以要托给旁人在乡下抚养--陈湘回陈家那两个月她多半是去跟陈湘叙旧,把有孩子的事告诉了他,所以陈湘才甘心受族规严惩,从牢里出来之后又悄悄接了孩子到京城来定居。
小睿哪肯消停,缠着我带他去划船--这京城中倒有海子,可那是皇家禁地!京城附近的河呀湖的也都是官宦人家的园林,寻常百姓哪里进得去?要划船除非出城上百里才有野渡,没有一天回不来,难怪陈湘没法子带他去玩--我索性无事,哪天就带他去玩上一整天。
小睿听我答应,越发跟我亲近非常。陈湘安排完了,见孩子跟膏药一样缠着我,笑道:“小睿,顾叔叔本事大得很,你不是想学本事以后当大英雄吗?你跪下求顾叔叔收你当徒弟,跟他学功夫好不好?”
小睿兴高采烈,正不知怎么讨好我,立刻跪下拜师。我看了陈湘一眼--这孩子的身世你还没跟我交代呢,你带我回来不是为了给你儿子找师父的吧?
陈湘看我并不言语,神色一正,道:“峋风,小睿虽然顽劣些,也还不笨--你看着咱们多年的交情,费心教导他些吧。”说着向我一揖到地。
我叹了口气,点了点头--好吧!这是你的儿子,不管你和谁的儿子,我还能不管他吗?我跟你再好也生不出儿子来,能有个儿子也好!
陈湘大喜,道:“小睿,跟师父磕头。”小睿磕了四个头,我抱了他起来。小睿道:“师父,咱们明天就去划船吧?”
“明天啊?明天来不及--要去划船,咱们得赶好远的路;明天咱们先去买马,师父先教你骑马。”
听说还能骑马,小家伙更喜得无可无不可,偎在我怀里又说又笑--这孩子聪明伶俐,又跟我如此亲近,既然是陈湘的儿子,我也不由真心喜欢起来。管他妈妈是谁呢?反正也死了,我跟个死人吃什么醋?
小睿这顽皮劲儿跟我小时候也有一拼,我本来也是好动不好静的性子,陪着他打弹弓,玩蚂蚁,甚至让他骑着我脖子上树掏鸟窝--陈湘看见,喝斥他一句,快晚饭时低声向我道:“你是他师父,头一天就让他骑到你脖子上去,以后还怎么管他?”
我一笑,我师父也是不拘小节的性子,我也一样敬重师父--不过回头想想,要不是因为小时候先让大师哥给立了些规矩,师父那无可无不可的性子也确实容易放任--人大概都有些欺软怕硬吧。
“小睿今年多大?”
“四岁半。”
“他这个子可不小,跟五岁多的孩子差不多。”
“是啊,男孩子到这么大,我觉得是该让他练些功夫了。”
我看着他:“你带我回来就是想让我教你儿子功夫的吧?”
陈湘一笑,道:“你不也答应了?我看小睿跟你比跟我还亲呢。”
“这孩子的母亲是谁?”
陈湘低了头道:“她,已经过世了。”
“过世了?真的是婉玉?”
陈湘看了我一眼,半晌道:“别提了,行么?”
我看着他,当然,要真是婉玉,是不能提,再怎么说,那是他年少无知的一时冲动,婉玉已经死了,他为此也受过的惩罚了--那三百多鞭刑,那肩头的烙痕,那人前的羞辱,那毁掉的前程--我何必再追究?其实那女人是谁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他的心,只怕在璐王爷身上更多些呢。
陈湘见我不言语,还以为我在怪他,站起来道:“难道还要我跪下求你?”
我知道他误会了,忙道:“我不是--陈湘,小睿是你的儿子,也就是我的儿子!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待他。”
陈湘笑道:“我知道你待他错不了,我倒怕你把他宠坏了!”
小睿想是饿了,闻见菜香,洗了手直冲过来,到吴嫂那里抢了一碗饭便吃,我伸手夹住他的筷子,“长辈还没坐下,你不能先吃。”
小睿有点委屈,叫道:“爹爹,我饿了。”
陈湘道:“师父说的对,”或饮食,或坐走,长者先,幼者后!“你帮吴嬷嬷把饭都端过来,服侍师父先吃。”
小睿见我们统一意见,只好放下碗筷。吴嫂早端过两碗饭来,道:“宝宝还小,哪里用得到他?”
我过去把剩下两碗饭盛过来,陈湘则去东厢叫正在收拾的五哥一起吃饭。吴嫂见我规矩大,便不敢坐,说等一会儿去厨下吃。我看了陈湘一眼,道:“家里统共五个人,还不一起吃么?”
陈湘道:“本来是一起吃的,大家都坐吧。”于是五个人团团围坐,小睿道:“我能吃了吗?”五哥方才不在,道:“当然能吃,谁敢不让我们小少爷吃?”我赶紧夹了一只鸡腿放到小睿碗里。五哥宠着他,更是有什么好菜先给他,足足码了一大碗。
小睿再能吃不过是个孩子,剩下几块肉实在吃不下了。五哥怕他吃不饱,还在劝他都吃了。小睿大叫:“我吃饱了,再吃就吐了。”吴嫂怕我说他,忙拿过来拨到自己碗里,道:“五爷也太疼他了--宝宝平日也吃不了这么多,今天拜了师父高兴,已经比平时吃得多了。”
陈湘道:“吃饱了就算了。小睿,以后吃多少盛多少,可不许再剩了。”小睿道:“我本来能吃下,都是五伯给我多夹了这么多。”五哥呵呵笑道:“没关系,以后剩下的五伯帮你打扫,五伯可能吃呢。”我叫一声“五哥!”周五哥才明白过来是在教小睿规矩,笑着低头不说了。
晚饭后五哥带小睿去玩,陈湘给我施针已毕,吴嫂早烧好了热水,便带小睿去睡--劝我们也早些洗去一路征尘,好早些休息。
我问陈湘:“小睿可开蒙了没有?”陈湘道:“我接他过来一年多了,去年教他背过三字经,这半年每天早出晚归,都是吴嫂带他,估计也都忘了。”
我道:“三字经和千字文我也是小时候在大师哥家背过,也就能记得几句了。你今晚上先别看医书了,先把三字经给我写下来--哪怕先写个一二百句,我先背熟了,明天好教他。”
陈湘点头称是,趁着他先写,我去洗澡--他今晚给我写了一半,让我先记;还好我记心也不错,三字经又上口,很快能背过了;我想想自己那笔字实在不怎么样,于是又拿起纸笔,照着他的字临了一遍。
陈湘洗了澡回来,看我在临他的字,笑道:“这才叫临阵磨枪--明天要教徒弟,今晚自己先练。”我笑道:“还不是因为你忙?本来该你教他习文,我教他练武--我可是分担你那份呢。”
陈湘笑道:“白天我要出工养家糊口,晚上想教他,还要钻研医经给你医毒--拜你为师为的什么?你还敢推托?”我把笔一扔,起来将他摁倒在床上:“那是你儿子不是?说我推托?我当个师父容易么?”说着话手痒起来,照着他屁股就是一下子。
陈湘身子一僵,道:“君子动口不动手”。我怕他恼了,放开他道:“我不是君子,最好别惹我,你可打不过我。”陈湘站起来,白我一眼道:“你会功夫了不起啊?等明天早上你试试!”
我听他没有着恼的意思,登时玩心大起,一伸手又扭着胳膊将他摁倒,打了一下道:“你怎么跟大哥说话呢?”陈湘“哎唷”一声,叫道:“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七)初试云雨
我忍了一个多月,今晚被他撩拨起来,哪里还忍得住?故作玩笑地道:“快点求饶认错,不然我接着打了。”
陈湘挣扎起来,他一动,我就给他一下子;屁股上连着了几巴掌,陈湘怒道:“峋风,你干什么?这像什么样子,你快放我起来!”
我道:“要我放也行,你快点认错。”
陈湘不吭声,我下边已硬起来,又是一巴掌下去:“说不说?”
陈湘气得直哆嗦,叫道:“你再闹,我可恼了。”
我再给他一巴掌:“你这是认错吗?”
陈湘哆嗦了半天,只好道:“好吧,是我说错了,你放了我吧。”
我问:“哪里错了?”
陈湘都快哭了,又挨了一巴掌,忙道:“你比我大,我不该跟你顶嘴。峋风,别闹了,让人看见,成什么样子?”
我“噗”的吹灭了蜡烛,陈湘猛地挣扎起来,他每挣扎一下,我就给他一巴掌,十来巴掌过去,他终于不动了,沉声道:“你想干什么?”
我心头欲火中烧,早听不出他话中冷冷之意,俯身向他耳后吻去。陈湘身子一僵,我叫道:“陈湘”,含住他耳珠,在他耳后细细亲吻,从左耳亲到右耳,渐渐觉出他身子软了,我扯开他上衣,顺着后颈、锁骨一路吻下,一边将他身子翻转,衣服将他双手缠在了背后。
待将他乳珠含在嘴里,陈湘呻吟一声,哭道:“峋风,别,”我含住他乳珠一吸,他“啊”了一声,身子颤抖起来。我将他一个乳珠逗弄起来,再换另一个,他已经气息不匀,待我吻到他脐下,只听他喃喃道:“峋风,峋风。”
我听到他如此痴迷地喊着我名字,忽然觉得幸福无比--我热泪盈眶!觉出他小腹火热,玉茎昂扬,我张口将他含在了嘴里--让他快乐是一种如此幸福美好的感觉!
陈湘“啊”的一声,不一刻便剧烈抽搐起来,我才张口避开,他已喷薄而出。
我觉出他身子软成一团,我自己早涨得快爆掉了。不过怕他没经过,将他右腿一折,还是用手指蘸着他精液先探入后穴。
他后面果然未经人事,紧窒非常,我怕伤了他,慢慢探进半个指头,不提防他忽然挺身坐起,一个耳光击在我脸上。
我真没想到他竟有这么大力气,一巴掌将我打翻,跟着又是一脚将我蹬坐在地上,指着我道:“你做什么?简直禽兽不如!”
我疼得心头火起,起身摁住他道:“你说我什么?”
他力气没我大,半天挣扎不开,我已将他双腿摁到身子两侧,正要掀起衣襟挺枪直入,窗外的月光正好照在他脸上,只见他脸色惨白,两行泪水慢慢流下,那样凄楚、悲愤而无奈。
我心中一软,他不乐意,我何必要强迫他?我叫声“陈湘”,退了一步,转身奔出房外--下边涨得实在难受,我奔到厨下,将浴袍一甩,舀起半盆凉水,兜头淋下!一连倒了好几盆,直到全身凉透,欲火全消。拿浴袍胡乱裹了身子,我摸黑回到自己房里,扑倒在床上--只觉心中无比委屈,泪水滚滚而下。
许是换了新地方,有些择席,加上我心头烦乱--又怨陈湘不解风情,又后悔自己太冲动--他一直当我是生死相托的好朋友,可我却想让他作我的情人!朋友和情人之间到底有多远的距离?今晚这层窗户纸捅破,跟陈湘也撕破了脸,我也不知以后和他如何相处--心里患得患失,挨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地睡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头便昏昏沉沉的,周五哥过来摸摸我额头,又看了看盆里半湿的浴袍,嗔道:“出了汗就冲凉,最容易生病--你看看发烧了不是?等会儿,我去烧一碗姜汤给你。”
灌了一碗姜汤下去,我迷迷糊糊又闭上眼,不一刻心口突突乱跳起来--我知道心痛又要发作,陈湘不过来,想是恼了我了,我也没脸再去求他,仍是自己封了穴道,右手抓着床板硬捱。
每天早晚陈湘给我施针时周五哥都会避开,今天只道旧例如此,仍是到厨下给吴嫂帮忙。我疼得天昏地暗,身边竟没一个人!我又痛又伤心之际,忽听小睿一声惊叫,跌跌撞撞奔出去道:“爹爹,我师父,你快去看看我师父怎么了?”
他这一喊,周五哥当先奔进来,急叫道“小爷!陈公子!”,陈湘跟着进来,小睿和吴嫂跟在后面。我抬头看了陈湘一眼,只见他面白如纸!我向他惨然一笑,他要恨我,如今一针就可结果了我--他真要杀我,那就让他杀好了。
我是想到这里昏过去的,再醒来时只看见陈湘的背影--他并没给我解穴,我仍是动弹不得,好在不知是姜汤的作用还是疼得,反正是出了一身大汗,我的烧倒退了。
等陈湘出工去了,周五哥拉住我,连声问我怎么回事?是不是跟陈公子闹矛盾了。我这会儿倒庆幸说不出话,实在也不知道怎么解释,索性卧床装病,闭上眼睛,夜里睡得少,不一刻便昏昏睡去。
一觉睡到中午,穴道也都自己解了。吴嫂只道我病了,调理了些清淡饮食给我。小睿想也是得了嘱咐,也不再提骑马划船的事,我打开窗户透透气,起身到院中练了一趟拳脚,小睿大感兴趣,缠着我教他。
我给了周五哥二百两银子,让他去市场挑两匹马。我便教小睿练拳,练累了就坐下歇会儿,再提着他背三字经。
傍晚时分周五哥买了两匹马回来,就把西厢厨房旁边腾出一间作了马厩,小睿看见马,喜得欢蹦乱跳,陈湘一回来就拉着他去看。有这孩子夹在中间,我和陈湘倒免去许多尴尬。晚饭后他照例来给我施针,跟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我也就什么都不提,只是再也不进他的卧房了。
他逐渐把三字经、千字文都写出来给我,我每日便课徒为业,午前午后各教小睿习文练武一个时辰。我答应小睿,学得好了就每十天带他出城玩一次;功课完不成要挨打--这孩子原本聪明,越发积极表现。不光极少挨打,还赚我给他买了不少小玩意;至于私下哄着五哥买了多少好吃的,更是不可胜数。
一晃数月过去,过年时大家走亲访友,钱茂卿却找上门来--见了面就埋怨我,来京城也不早去找他。我辞以中毒生病,加上在家里教徒弟,并不怎么出门;他又埋怨陈湘嘴太紧,他不来问,竟不知会一声--陈湘也不言语,随他数说。
自从那次唐突他之后,我跟陈湘就跟隔了一层似的,他每天早出晚归,除了给我施针绝不跟我单独在一起。我们两个除了小睿也没有任何共同的话题,这样尴尬的关系,我都没心思出去寻朋友;他好静不好动的性子,又怎会主动去招惹钱茂卿?
小睿小孩子好热闹,最喜欢家里来人,有了他再怎么也不会寂寞;钱茂卿便邀我们带了小睿去他家--他家里一妻一妾,一儿一女也热闹;又说起他姐姐姐夫也很惦记我,他姐夫薛奕长袖善舞,已升到仅次于工部尚书的侍郎之位,京官作得久了,思谋着这两年外放作个方面大员呢。
薛夫人听说我来京,专门在家设小宴请我和陈湘带了孩子过去--男女有别,她并没见过陈湘,素来都是托丈夫和兄弟照应他;这次因我来了,特别设了家宴--陈湘听我说过缘故,倒也知道这几年多承人家照应,几乎下了全礼。薛夫人最是爽朗心热,看着陈湘这等人品,当场便认了兄弟,拉着他又说又笑的,连我都靠后了。
自此钱茂卿和我们常常往来,我是爱热闹的性子,很快在刑部、工部结交了几个相熟的朋友,连学政杨大人手下几个陈湘的同事,都是二十多岁性情相投的,大家不时相聚--陈湘性子冷淡,本来和我们这些喜欢骑马射猎的不大合群,听我说他有针灸的本事,有些疑难怪病请教他两回,倒也真给治好了,渐渐传出名声,谁也不敢小看他了。
再出事那回是钱茂卿请客,难得陈湘下午没什么事!本来挺高兴的,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偏钱茂卿喝多了酒拿我和陈湘打趣,问我们俩什么时候办事,跟陈湘叫了一声“嫂子”。陈湘登时变了脸,狠狠瞪了我一眼,转身就走。
(八)再赴春宵
幸好都是相熟朋友,我推了钱茂卿一把,道:“你胡说什么?”钱茂卿让我推得差点跌倒,怒道:“怎么,你们做的,我说不得?”旁边有人见陈湘气得脸色惨白,疾奔下楼;赶紧劝道:“老钱,你少说两句;小顾,快追上去劝劝。”我早坐不住了,叫声“陈湘”,起身去追。
我知道陈湘最忌讳这个,大街上人来人往的,我也不敢直接拉住他,他要反手给我一巴掌这眼就现得更大了。眼瞅着他横冲直撞地横穿了半个北京城,我只不即不离地跟着。他奔了小半个时辰,许是走得累了,倚在树上喘息,回头看见我,怒道:“你跟人胡说过什么?我是给你们玩弄打趣的是不是?”
我真比窦娥还冤!他连碰都不让我碰他,这又不是什么得意的事,我还好意思跟旁人提--可是这当口说出来他也不信,我只好劝道:“嘴长在旁人身上,钱茂卿就是那种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必计较这个?”
“你当然不计较--他们又不是说你!你把我当成什么?我是给你们耍着玩的?”
“陈湘,你这话屈心不屈心?我怎么待你,你难道不知道?”
“你怎么待我?你不就是想上我吗?用强不成,就在外头糟践我,恨不得拿我比妇人妾侍,让我没脸见人!”
我没想到他是在乎这个,这人读多了书脑袋就木了--“陈湘,男人和男人,与男人和女人之间一样--谁在上面不重要,”
“不重要,你说不重要?好,你让我在上面,我就答应你!”
我看着他,这算是个什么事?你的心结要在这上头,咱们至于耽误半年吗?
陈湘也挑衅地瞪着我,大概以为这让我很为难。
我点点头,“好,这个心结我这就给你打开。”我四面一打量,那边有家客栈大概是附近最好的了,于是指给他看:“我去买点东西,你去那家客栈等我。”
陈湘有点惶然,“不回家吗?”
“小睿在家里,回家能干什么?”后半截我没说--这大白天的!怕他又不好意思。迟则生变,我也不想等到晚上了!
陈湘脸一红,有点六神无主,我不容他改变主意,拉着他走进客栈,要了一间房,让小二带他先过去,我出去买了点东西跟着进门。
这家客栈不错,我要的又是最好的房间,里面还有一小间浴室--这是我和陈湘的第一次,当然马虎不得。
看来陈湘真的没经过,我看他有点紧张,叫他先去洗洗,便吩咐小二准备点精致酒菜来。
等我从浴室出来,陈湘正拿着一杯酒沉思,看见我出来,脸一下子涨得通红,道:“峋风,你真得让我?”
他那俊秀陀红的双颊让我一阵走神,我伸手摸摸他的脸,“陈湘,我”
陈湘对我的举动颇为反感,皱眉道:“你跟人都是这样轻薄?”
我这是轻薄?把我气得!“你是个木头啊?”我伸手扭住他胳膊,又想摁在床上打他一顿屁股。
陈湘这回有了防备,一下子跳开,“你又想强迫我?说话算不算数?别忘了你还中着毒呢。”
我气得直咬牙,“是是是,我的命在你手里捏着呢!我怕你!你想怎么做?”你等着,做完了我不好好教训教训你我就不姓顾!
陈湘微一迟疑,道:“你先上床去。”
我看他那样子也知道没经验,前戏什么的估计也不会,于是将我预备的东西放在床头案上,“这瓶油,是润滑用的”--然后在床边趴下,方便他进入。
陈湘拿起油看看,“那天你怎么没用这个?”
“我那天不是先服侍完的你?你到底做没做过?”
“我不象你这么有经验--口口声声说喜欢我,跟别人一样打得火热!”
他真是牙尖口利,这话说到了我的痛处,我不再言语--既是他的第一次,我已经做好了疼的准备,不过还是拼命放松身体,尽量减少受伤的可能--这该死的陈湘!不会前戏,连制造气氛也不会,我想帮帮你还说我轻薄--要不是我爱惨了你,顾峋风什么时候吃过这种哑巴亏?
思量之中他一下子就顶了进来,还好是抹了油的,加上我放松了肌肉,虽然疼得我冒烟,应该没有受伤。不过后穴太久没进去过东西,还是本能地排斥。
他微微一顿,问我:“疼么?”--这是还顾着我了?我心中有些感动,抹了抹头上的汗道:“还好,你,你舒服就好。”
他是新刃发硎,果然锐利无匹,我全力配合着他,闭上眼睛尽量享受这被劈开的感觉,虽然陌生,虽然疼痛,但这是我爱的人--我爱了他这么多年,我希望他快活,我可以为他的快乐奉献我的一切--渐渐的,疼痛中有了一丝丝快感,原来,被心爱的人充满也是幸福的。
听得背后呼吸越来越粗重,冲击也越来越剧烈,陈湘叫着我的名字,在我体内爆发。他疲倦地扑在我背上,脸贴着我后颈道:“峋风,你真好!”
我本来就被床单摩擦得越来越硬,后颈被他的热气一吹,越发涨大了一圈。我引着他的手下来,双手环住我的--他这个倒不陌生,套弄了片刻,我也汹涌喷发而出。
我们俩就这么相拥了一会儿。他的手抚着我后背上一道道残留的鞭痕,道:“这背上怎么伤这么厉害?”--那是蟒鞭伤的,因为伤口太大,加上被盐水泡过,愈合之后仍留下痕迹。他又看到我肩上臂上的刀伤、剑伤、火铳的击伤,一个一个问我,问完又用手指轻轻抚过。
他的温柔让我又一次硬起来,我牵着他的手下来,道:“你看看,叫你乱摸的,你得负责!”
陈湘涩声道:“你也真行--要不,我也让你上一回,省得你冤得慌。”
我欠起身子,左手揽过他的头,在他唇上咬了一口。陈湘疼得一仰头,“哎唷”一声,道:“你干什么?”
“罚你乱说话--我让你上有什么可冤的?你喜欢,我让你上一辈子。”
“峋风!”陈湘抱住了我,我觉出后颈上有点湿,“你待我这么好,为了我连这个也肯,我,我,”
“傻东西--我喜欢你,命都交到你手里了,这算什么?”
“可是,很疼吧?”
“这是你第一次,要是我,不会让你疼的。”说完这话,我觉出他身子一僵,于是翻过身来,搂着他安慰道:“算了,你不用怕,我说过让你在上面,不会说话不算数。”我感觉出他身体微微颤抖,一边轻轻抚摸给他放松,心中也有些奇怪,怎么一提这个他就这么紧张。
陈湘在我怀里趴了一会儿,我觉出肩头一湿,才发觉他在流泪。我实在忍不住了,问道:“陈湘,你,是不是遇到过什么事?”
他双眼一闭,并不言语。我心下怜惜不过,不再逼问,过去轻轻吻着他的双眼和额头,将他紧紧搂在怀里,直到他渐渐松弛下来,我柔声道:“放心吧,以后有我在,决不再让你受委屈。”
(九)根除痼疾
陈湘埋头在我怀里,半晌低声道:“我不让你上,是因为,我觉得自己很脏。”
这是什么话?我抬起他的脸,看着他道:“陈湘,你看着我的眼睛--无论你有过什么不得已,那不是你的错!你是我最心爱的人,我怎么会嫌你脏?”
陈湘侧转了头,垂下眼帘道:“当初在东厂的刑狱里,我被人强暴过。”
我身子一颤,怪不得半年前那次我一动他后面他反应那样激烈!可是--“不是说你一过堂就昏过去,再没醒来吗?”
他点一下头,道:“是在过堂以前,被里头的狱吏。”
东厂那个黑暗的地方,我心头一下子火烧火燎起来,咬牙切齿的道:“怪不得你不想活了--知不知道那人叫什么?”
陈湘道:“那两人都已遭了报应--我本来想报仇来着,也是天道好还,新皇登基,东厂最先换了头领,那些太监大清洗起来更是心狠手辣,他们要杀人,连尸首都不会留下!”
我抱着他轻轻抚慰,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既然如此,以前那些不痛快也不要再想了。凡事往前看,以后咱们的日子长着呢。”
陈湘点点头,道:“王爷死后,我本就了无生趣;再经过这件事,实在是不想活了--没想到你和你大师哥竟能把我救出来。再加上有了小睿,我想想,还是好好活着吧--我欠你这么多,迟早是要还的。”他已觉出我下边的硬挺,一咬牙道:“我好多了,你,你进来吧。”
我看他那下了大决心一般的模样,叹道:“我上辈子欠了你的。”上去吻住他的嘴,他呆了一呆,张口迎合着我,明显地生涩让我更是爱惜。我朝圣一般吻遍他全身,他放开了自己,身子敏感异常,在我唇舌之下开始兴奋地颤抖,腻声叫道“峋风,峋风”。
我有意避开他的昂扬,顺着他小腹吻到他大腿内侧,觉出他身子越来越烫,后穴也在我舌尖的挑逗下一开一合,欲拒还迎。我将他身子托起,放在我的坚挺上,自己缓缓躺倒。他身子下沉,发出一声快乐的呻吟,一下子将我吞没。
快乐的顶峰,我们俩同时爆发,我任他将精液喷了我一身,看着他道:“好么?”他点点头,兀自闭着眼睛不愿张开。我又道:“疼么?”他摇摇头,睁眼看着我身前,有些不好意思,道:“咱们快去洗洗吧。”
我挺身坐起,就这么抱着他进了浴室。他毕竟脸嫩,道:“放下我吧,你不累么?”我笑道:“你不是喜欢在上面。”他掐了我一把,道:“你就取笑我吧--哼,你这么多花样,都是跟谁学的?给我从实招来。”
我当然不能实话实说,只好继续用我的嘴去堵他的嘴,又在浴室里继续折腾了半天,然后累极而眠--这一觉直睡到我被疼醒,原来春日苦短,又到了晚饭后毒发的时候。
陈湘“哎唷”一声,幸好针盒自从有人请他针灸治病后开始随身带着,赶紧翻出来给我施针。这回我醒了之后觉得有点异样,一开始只当今天和陈湘尽情欢好,身心舒畅所致,匆匆出来吃了晚饭赶紧回家;直到七天之后,我再练功时竟然觉出气息流转,才知道我的毒已经给陈湘解了。
将近一年的麻木不仁,我又将大小周天走了一遍,证实周身经脉确实畅通无阻,喜得我手舞足蹈。小睿和周五哥他们听见,周五哥喜道:“真真的陈公子有本事,多少人连是什么毒都看不出来,他竟能给治好。”小睿道:“那是,我爹爹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什么事能难得倒他?”
吴嫂也喜得双掌合十,连连念佛。周五哥笑道:“你爹爹嘴也够紧的,毒都解了,他今天早上还没事人似的走了--我还说最近小爷你昏迷的时候好像越来越短了。”小睿笑道:“师父的病好了,值得庆贺,咱们出去赛马吧。”
这小家伙鬼得很,我知道他又想趁机逃脱功课,拍了他脑袋一下,道:“师父的毒还没全解,今天早上不还昏迷呢吗?再说两个人赛马也没意思,回头我去找你钱伯伯、杜伯伯他们,叫上几个小哥哥一起赛马多好?你赶紧把今天的功课做完,咱们去买点好吃的。”
我的毒完全解了之后,渐渐觉出住得不方便来--这小院原本不大,他赁下来后就收拾出三间正房,他住左间,吴嫂带着小睿住右间;我和五哥搬进来之后就住了东厢两间房,西厢作厨房和马厩。
自和陈湘欢好之后,我恨不得天天晚上跟他在一处,可是从他的房间到我的房间隔着正厅和东厢好几道门,陈湘又脸嫩,不肯跟我一起睡,怕被人非议--现在更连给我医毒的借口都没了!
他既然不好意思调换房间,我便跟他商量要买个大点的房子--他知道我的心意,便搬出积蓄来--我离京之前给他的五千两银票除了四处打点和头一年的消耗,还剩不到两千,尽够买个自己的小院的。
他只要答应买房子,其余的我让他不用操心--我手头还剩一千多两,我的毒解了以后尽可找份差使应付开销,这一千两正好置产业--我外头朋友多,给我介绍了两个牙行,我跑了几天看房子,最后选了个闹中取静、又方便陈湘上工的小院--因为是朋友介绍,价钱也公道,带陈湘来看了看,他也颇为满意。
我是说干就干的脾气,立刻办了交割,钱契两清,便和五哥雇人粉刷,买家具安置,一个来月就一切收拾齐整--小睿听说要搬新家,更是欢呼雀跃。
择吉日搬了过来--这回我和陈湘可名正言顺的住了左右两间正房。我因为和陈湘好了,不免觉出五哥的孤凄无伴,便商量着要给他讨一房妻室--五哥这一年来和吴嫂处得熟了,喜欢她干净利落--吴嫂也是孀居,我和陈湘从中说和着,两个人船并旧码头,也就成了好事。
家里三喜临门,我请了一大帮朋友来暖房--钱茂卿上回酒后得罪了陈湘,一直讪讪的不大好意思,如今趁机相聚--他称赞陈湘妙手回春,治好了我的痼疾;陈湘谢他帮忙找房子,加上大家起哄,也就和好如初。
这回大家都知道陈湘脸嫩,不敢再乱开他玩笑!不过因他这针灸的本事,谁也不敢得罪他--一来是碍着我的面子,二来谁知道什么时候会求到他身上?
众人尽欢而散,我和陈湘终于可以不再偷偷摸摸--把门一关,我一把抱住了他--这让我念兹在兹,无时或忘的人儿,终于可以尽情拥在怀里了!
陈湘轻轻一挣不脱,也就任我抱着--我在南边冲凉冲惯了,如今自己的房子里便隔出一个浴间,仿照东瀛所见引了水管进来,并在房顶上用黑色的皮袋晒热水,冲洗起来更是方便--陈湘见我打开竹管竟放出热水来,惊讶之余也禁不住对我添了几分佩服。
我泡得一身舒泰,舒舒服服地倒在床上,略一运气,内息便如水银泻地,滚滚奔涌,实在不能不赞陈湘的医术--“在南边请了几十位大夫都看不住什么毒来,你居然就能治好?”
陈湘一笑,道:“近人医术偏重借丹石药材等外物之力--其实黄帝内经上就提到人体经络如江河湖海,流行不息,可以自行自足!自从你教了我运气调息之法,我每日习练,更觉得博大精深--我钻研大智上人那三本医经,也提到这层意思--针灸术以打通经络为主,所谓不通则痛;可你这毒又不是真的哪里有了病症,只是封了你的感官,再制造心痛的感觉--我从过年时医好杜大哥那个亲戚,就觉得他那头疼的病跟你这毒很类似。”
我津津有味地听着,陈湘果然是聪明绝顶,举一反三,直到听到最后一句,我奇道:“过年的时候你就想到了?”
陈湘呆了一呆,脸登时红了--他不善作伪,这样是明摆着承认,他早就想到了给我解毒的法子,却一直拖到我俩尽情欢好,心无芥蒂之后才给我完全治愈--那是因为他以前一直不能完全信任我!
“你是怕治好了我,就再也制不住我了吧?”
(十)针锋相对
陈湘何等聪明,立时从我神色中看出凄凉之意。赶紧上来拉住我赔情:“是我想错了你,峋风,你别伤心。”
我伸手摸摸他的脸,强自笑了笑,道:“如果我不能让你放心,那是我做得不够好--你的针呢,拿出来在我身上试试,看看扎哪里可以最快制住我。”
陈湘脸更红了,低头道:“你这是骂我了!我知道错了--要不,你罚我好了。”
我看着他那清水般的俏脸,登时起了作弄之意,板着脸道:“认罚是不是?过来趴到我腿上。”
陈湘没想到我真要打,红着脸道:“打多少?”
“你给我耽误了多少天?”
陈湘头一低,“从过年到两个月前,一百多天吧。”
“每天算一下;零头我给你抹了,算一百。”
陈湘登时苦了脸:“那我还给你治好了呢--将功折罪吧。真打一百,我明儿怎么上班?”
“都说医者父母心,你还好意思说?一下子打一百受不了,那就分三天打,一天四十--多出二十下算利息,你自己选。”
陈湘看着我,“分三天吧,一天四十!打手行不行?我给你找戒尺去。”
“你不就仗着拿笔杆子办差事?手打肿了,明儿不能干活又赖我?”
“打左手啊,你要真心疼我,不会打轻点儿?”
“我心疼你也是白疼!你防我跟防贼似的,我心疼你干吗?赶紧过来,废什么话?”
陈湘站着不动:“打我让你打,不能打那里。”
“什么这里那里?你事情还真多!你这是受罚的态度吗?我数到十,你再不过来,多打一倍。”我不给他机会反驳,说完就开始数数。
我知道人对数字天生有紧迫感,没几个人能抗拒;陈湘也不敢怠慢,立刻冲过来,却是釜底抽薪--我“二”字刚出口,他伸手就堵住了我的嘴。
我瞪着他,陈湘却笑了:“你就是想打我那里是不是?”
我斜着眼瞟着他:“你不该打?”
“我又怎么能说不该打?那你以后要是做错了,让不让我打?”
“我做错了事早就认打认罚了,谁象你这么多废话?”
“好,我今儿就让你打,你今天怎么打我,回头自己可也照这个样子来。”
我看着他,心里几乎爱煞--陈湘,你可真不吃亏啊!既然都说成这样,我还有什么顾忌?点了点头,道:“好!自己把裤子解了。”
陈湘一下子满脸通红,转身就走--“不玩了,你纯粹就是想羞辱我!”
我伸手捞住他手腕,一翻手将他摁在腿上,照着屁股狠狠一下:“谁跟你玩儿呢?想走也得这顿打捱完了再走。”
陈湘挣扎了两下,又给我打了两巴掌,便不再动,咬牙切齿地道:“好,你打,你是始作俑者,回头想想你自个儿怎么捱。”
我又给了他狠狠一下,伸手去解他的汗巾子。他知道抗不过我,索性也不反抗了,只是狠狠抓着我脚踝,把涨得通红的脸埋得深深的。我看着粉嫩的双球上透出微红,心底实在爱惜,哪里舍得打?轻抚着他问道:“知不知道你错在哪里?”
陈湘恨声道:“你不就是想打我吗?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我气得给了他一巴掌,道:“你还有理了?不思悔悟,加十下!”
陈湘道:“今天你就耍威风吧,哪天落到我手里,你等着!”
我又是两巴掌:“危言胁迫,再加十下!”
陈湘怒道:“你还没完了?不用找理由了,你想打多少打多少!”
我道:“好,这是你说的,我看你嘴有多硬!”我让他顶得火气上来,挥掌在两个臀瓣上轮流击下。
眼看着双球慢慢变成红色,陈湘疼得开始扭动,不一刻喘着气道:“四十下了。”我道:“明明才三十六。”陈湘道:“一开始还打了四下呢!”
“那不算,打在肉上才算责罚。”我又狠狠打了四巴掌,道:“你错在哪里?”
陈湘不理我,我道:“拒不认错,方才那二十下我可不饶你了!”陈湘又被我打了几巴掌,疼得浑身乱颤,只好服软:“别打了,我认错--我不该不信你,想错了你!你饶了我吧,再打明天就起不来了。”
我停下手,抱起他来慢慢给他揉搓,一边道:“我上回差点忍不住跟你用强,你不信我无可厚非;我打你,却是因为你有了事就憋在心里--你对我有什么不满,你就直接说,我哪回不听你的?我是个直性子,不大会猜人心思,你憋着我又不知道,大家越闹越僵,以后这日子怎么过?”
陈湘沉默半晌,道:“我知道了。我现在就有不满,说了你听么?”我道:“你说。”陈湘道:“我就是不明白,你干吗这么喜欢打我!这回打得也对,可干吗非脱了裤子打?难道下回我也这么打你?咱们这么大的人了,不难为情吗?”
我将他紧紧抱在怀里,笑道:“傻子,咱俩欢好时比这个不脱得更彻底?这里又没别人,有什么难为情的?你试着放开些,会更加快乐!你看看,挨了几下打,你下面不是有感觉了?”
陈湘低头一看胯下的昂扬,登时红了脸,一把推开我道:“好,是你撩拨得我起来了,我现在就要你,快点脱衣服。”
我笑了笑,将衣服脱了,陈湘道:“你两只手握到一起。”我依言双手互握,他拣起我的腰带缠在我手腕上,我奇道:“你干什么?”
陈湘道:“把你绑起来--不是说我防贼似的防你么?打都捱完了,我也不能白担这个罪名。”
我又好气又好笑,不过这玩法倒也新奇,也就由着他。陈湘将我双手紧紧绑住,让我跪在床上道:“你答应让我上一辈子,说话算不算数?”
我点点头,道:“想怎么上?”陈湘道:“我后头给你打肿了,只能站着来,难为你,腿分开。”说着将我肩头往下一摁,我双手绑在一起,只能双肘支在床上,把屁股高高撅起在半空。
这姿势实在羞耻之极,我虽然司空见惯,脸还是红了--估计他是有意报复,我若求他只能带来更大的羞辱,只好把头埋在被子上不言语。
陈湘甩开衣襟便挺枪直入。我急道:“喂”--你是故意不做前戏是吧?而且连油都不用,存心为了折磨我啊?这样会受伤的!我后面一疼,本能地夹紧,他顶了两下顶不开,道:“你等着,我看你求不求我进去。”
我觉出他离我而去,脸埋在被子里也不知他干什么去了。就这么晾了一会儿,我实在撑不住了,侧了头道:“你进不进来?不进我可起来了。”
陈湘伸手在我腰上一搭,不怀好意地笑道:“等等,我帮你松弛一下。”说着话我就觉出后穴被什么软毛刷轻轻刺了一下,我禁不住一哆嗦,那软毛刷接着在我臀沟、大腿根和阴囊间打起圈来--那都是极度敏感之处,如何受得这种刺激?登时直痒到我心里去!我挺身欲起,却被他在腰间摁住--我痒得浑身酸软,竟是挣扎不起,双臀狠命摩擦,只盼解了这痒,口中叫道:“陈湘,停手!”
陈湘哪里肯停?看着我连连扭动,越发放慢了速度在我敏感带上刷来刷去,微微笑道:“我就是玩惯了笔杆子的,你觉得我玩儿得怎么样?”。
我痒得实在受不了,叫道:“陈湘,别闹了,我受不了了,求求你快进来。”
陈湘又在我后穴上刷了一下,不紧不慢地道:“方才不让我进,如今你让我进我就进啊?”
我痒得浑身都软了,要不是两只手绑着,真恨不得把自己的手塞到里边去。只好求他:“陈湘,我错了,我认罚,求求你别刷了。”
陈湘拿毛笔杆敲着我的臀沟道:“哪里错了?说来听听!”
我道:“我不该不让你进--我不是故意的,你又没前戏又不用油,那会受伤的。”
陈湘道:“所以我现在帮你放松啊。”说着又开始刷。
这酷刑可比挨打难受多了,我痒得浑身乱颤,道:“别刷了,陈湘,求求你,我方才不该打你,你打还我吧,双倍打还我。”
陈湘道:“双倍是多少?”
我痒得都快哭了,道:“一百,我打了你四十多下,你打还我一百好了。”
陈湘道:“就是说明天你还要接着打我了?”
我拼命摇头,“你不愿意,我不打了,再也不打了。”
陈湘道:“怎么叫我不愿意?你是大哥,你要责罚我,我怎么敢不愿意?”
“不是你不愿意,是我不愿意!我再不打你了,陈湘,求求你别刷了。”
陈湘拿笔杆沿着我臀沟划下来,我的后穴奇痒难忍,碰到笔杆一下子吸了进去。陈湘一呆,顺势往里一捅,一支毛笔几乎全没入我后穴里。
我心痒稍解,后穴本能地开始吞吐。陈湘也耐不住了,一把将毛笔拔了出来,挺枪直入--我期待了好久的插入啊!我立刻将他紧紧裹住,幸福得几乎虚脱!陈湘,我的陈湘啊!
(十一)需要惩罚
小睿到了入学的年纪,我找了家好的塾馆让他们就读;自己也在朋友们的帮衬下,在九门提督府找了份差使,轮班巡戍京城。
陈湘聪明绝顶,加上我朋友多,谁家有什么疑难怪病请他治好了几例--妙手神针的名声逐渐传了出来!有时下了班又给人请去治病,要入了夜才能到家。
这天他又是定了更方回,我已哄小睿睡着了。看他一脸倦色,心疼不过,赶紧弄好了热水让他好好泡泡。他闭着眼睛泡了一会儿,任我捏着他肩膀手臂按摩半晌,忽然我道:“峋风,小睿那只荆条你放哪里了?”
小睿越大越调皮,入学时为了吓唬他我特地找回一根荆条,说他要是不听先生的话,就拿这个教训他。其实这半年一直没用过,听陈湘问起,我奇道:“干什么?”
陈湘道:“你找出来,今天要用。”
我吓了一跳--自从上回打他反被他绑了我之后,我就发现我不是他对手--他心思机敏,学什么都快;若是想惩治我,总能搞得我哭笑不得、进退两难--我又不能真跟他翻脸,所以轻易不敢再挑逗他玩--好在他的弱点是脸皮薄,不好意思主动弄花样--今天这么晚了,他忽然想要荆条,难道是转了性子,或是逮着我什么错处了?
这一阵子忙忙碌碌,我们俩已好久没有尽情欢爱,不管他今天要干什么,我都愿意陪他--想到这里,我兴致勃勃地翻出荆条给他,问道:“你想干什么?”
陈湘从浴盆里跨出来,披了浴袍进到房里,看着我道:“峋风,今天不是玩--是我做错了事,应该受责罚。我想来想去,也只能找你。”
我看他神色不似玩笑,也就敛了笑容,问道:“你做错了什么?”
陈湘疲倦地道:“打完我再跟你说。”
我眉头一皱,荆条在手心里敲了敲,道:“打多少?”
陈湘略一迟疑,道:“打一百吧。”
我惊道:“你疯了?这是荆条!你准备几天不上班?”
陈湘道:“我明天还得去出工--可是打得太少,我心里过不去。”这一点我倒理解,其实我们心里都有一条道德底线,触犯了这条线,我们就需要惩罚来平衡;如果得不到相应的惩罚,次数多了就会越来越自暴自弃,道德沦丧!
我看着陈湘:“你到底做了什么事?”
陈湘苦恼地摇了摇头,我有点生气:“这件事我不能知道?还是不配知道?”
陈湘道:“我没有瞒你的意思!峋风,可是我今天实在太累,我没法子把前因后果跟你说明白!我不是不相信你的判断力,可是请你也相信我一回,等有了功夫,我细细跟你说。”
我叹了口气,大概就像我上次请大师哥责罚,又无颜对他老人家说出真实原因一样!每个人心底都有属于自己的一块地方,如果他现在不肯跟我说,我何必逼他?我点了点头,道:“那我可没法子帮你判断该打多少了。要不就这么打吧,打到哪里,你觉得够了,就叫我一声,我就停手。”
陈湘道:“我说停,你就停?”
我也觉得有点滑稽:“这好像也确实不大像惩戒!要不这样吧--我每打十鞭算一轮,你自己觉着够了,或是再也受不了时,就叫我的名字!但我不会马上停,至少要打完那一轮!”
陈湘点点头,道:“就这么办!你可要真打。”
我点点头道:“我知道!打哪里?”
陈湘道:“这次不是玩,打后背!”说完自在房中间跪下,向南磕了个头,将浴袍系在腰上,后背袒露了出来。
我将小指粗的荆条两头并在一起,一松开又弹得笔直,可见柔韧度极佳--这东西打在身上,伤不会很重,但是,会很疼!
我站到他身侧,用力抽了下去,陈湘疼得身子一颤,却并不出声。我横着十鞭,又斜着十鞭--十月晚秋天气寒,他背上红色的网纹间却是薄薄一层汗珠,明明疼得身子不停颤抖,却咬着牙一声不吭。
我觉得心疼,劝道:“这又不是璐王府,觉得疼,你就叫,不是说憋着会气郁伤身!”他向我惨然一笑,道:“挨打挨得不情愿,又不许叫,才会气郁伤身;我是本来该打,你责罚我,我只有感激你--心里连气都没有,有什么可郁闷?”
他总是比我有道理,我也就不再说,换到他另一侧,荆条也交到左手,再朝另一边斜着十鞭--看他惨白着脸还在坚持,我鞭交右手,反手横击,直抽到他最初的伤痕上,陈湘再也忍不住,“啊”得一声,叫出声来。
我手一抖,等着他叫出我名字,却始终没有等到。我知道自己关心则乱,定了定神,接下去荆条仍落在两道横伤的间隔里,尽量不打他的伤痕,可是横了再斜,六十荆条过去,他整个后背再没有一块好肉,他仍是不肯叫停。
我眼看着雪白的脊背整个变成了红的,我的心都抽成了一团--再打下去无论如何也要打在旧伤痕上,只怕要皮开肉绽了--陈湘,你到底做了什么事?要让自己受这么重的责罚?
我闭着眼又打了几下,伤上加伤,陈湘终于受不住,渐渐软倒在地下,叫道:“峋风!”我真想立时抛了荆条,抱了他好好抚慰。回头想想,万事有始有终--这样子草率,他以后只怕要怨我,于是咬着牙喝道:“跪好了!”
陈湘道声:“是”,强撑着跪直了身子,直到我最后几下打完,已是摇摇欲坠!
我放下荆条,过来扶住他,陈湘已疼得浑身冷汗淋淋,嘴唇都咬破了。我扶着他趴在床上,这才想起家里只有金疮药,并没有消肿止痛的药膏。好在背上并没有破皮,我拿凉水浸透了手巾,给他敷在背上。
他又痛又累,很快沉沉睡去。我不放心,出去打来一桶深井的冷水,将几条毛巾都浸在里头,每次两条轮流敷在他背上,以利消肿止痛。
第二天早上我睁开眼睛,陈湘已穿好衣服。我问他:“背上疼得怎样?”他道:“好多了。谢谢你!”看了水桶和手巾一眼,歉然道:“昨天伺候我到半夜吧?辛苦你,你多睡一会儿吧。”
我坐起身来道:“我看看你的后背。”陈湘道:“不是不让你看,可我好容易穿好衣服,再一脱一穿,又加一番痛楚--你要真疼我,就别看了,行不行?”
我气道:“你老是这样,醒了怎么不叫我?我帮你穿衣服,还会这么疼么?非得自找罪受?还让我不放心。”
陈湘低声道:“我自己就是大夫,你还有什么不放心?我不是怕你累吗?伺候我半夜不得休息,想让你多睡会儿--这也要骂我?好心没好报。”
我道:“谁好心没好报啊?昨天挨了七十荆条,你别硬挺着了--让五哥去杨大人府上打个招呼,你歇一天吧。”
陈湘摇摇头道:“不行,昨天下午就早早走了,留了一堆公事没弄完,今天一定得去。”
我这才想起来,昨天是薛夫人家唱堂会,前几天也请过我,正赶上我当班走不开。“陈湘,你昨天早走,是去你干姐姐薛夫人府上了?”
陈湘道:“什么干姐姐?人家还不是看你的面子才请我,因为你不能去,我才不得不去的。”
我道:“你在她府上做错什么事了?回来这样自责?”
(十二)故旧重逢
陈湘呆了一呆,道:“我,我遇上我大伯娘了。”
“你大伯娘?对了,工部陈大人是你大伯,咦,薛奕升了工部侍郎,你大伯调到哪里去了?”没听说陈大人升工部尚书啊。
“大伯如今是吏部侍郎。”
“那可更好了!”六部侍郎虽是平级,但吏部管的是官员升迁,比起工部更是肥差--薛奕想活动外放,找老上司最方便;薛夫人请客,当然要请陈夫人。“你大伯娘不是最喜欢你吗?难道她不认你了?”
陈湘神色黯然,道:“我被逐出家族,哪里有脸去见大伯大娘?薛夫人热心,非拉着我进去--大伯娘还好,没当着人给我没脸。”
我松了一口气,陈湘心高气傲,被逐出家门虽是他自己选的,毕竟不是什么光彩事,他现在落落寡合与此有很大关系。若是能跟大伯大娘相认,对他的心情大有好处--“你是觉得愧对伯父伯娘,所以才这样自责?”
陈湘眼圈一红,道:“大伯娘说,七叔公过世了!”
我登时明白过来--陈湘生父早亡,母亲多病,他是族长七叔公教养成人的,三年前他为了帮璐王怕连累家族,有意触犯门规被逐出宗族,把自己毁了个干干净净,对此最伤心的当然是养大他的七叔公。所谓“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如今老人家过世,他再没有挽回的机会,难怪他惭愧至极,自求重责。
我知他心里难过,可是劝无可劝,只好伸手拉住他道:“事已至此,如今后悔也晚了,不如多做好事,给七叔公积些阴功--你既有了这一身治病救人的本事,尽心尽力地多救几个人,七叔公在泉下也是欢喜的。”
陈湘一怔之下,眼中泪一下子滚了下来,道:“你说的是,七叔公常教训我做人应”以仁恕为本“,我听你的,以后多做好事,以慰七叔公在天之灵。”
我点了点头,道:“今天不早了,你去上工吧--过两天告半天假,我陪你去潭柘寺供奉一个长生灵位,把咱们积的功德都回向给七叔公。”
两天后我和陈湘给七叔公作了供奉,我也跪在一边起誓,我会维护陈湘一世平安,请七叔公放心。陈湘回头深深看了我一眼,我拉住他的手,两个人一起下拜--七叔公在天之灵做个见证,我们俩一生一世,再不分开!
陈湘名声在外,找他求治的人多了,往往是回到家也不得安宁。他本来面冷心热,加上念着七叔公,施恩不望报,也不以为苦,多晚人家来请也会去--我怕他累着,他却浑不在意,十天倒有六七天得定了更才回家,往往他回到家小睿已经睡了--小睿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倒比他还多。
我因为是轮流当班,除了有时值夜,倒不是很忙。这日午后交了班,在街上走着走着,忽听一阵喧哗,却是一头惊马横冲直撞而来,马上一个少年给颠得东倒西歪,几乎抓不住缰绳,一路连喊带叫。
众人纷纷走避,那马上少年已经栽倒马下,可是手还死握着缰绳,搞得整个人挂在奔马旁边,再过一会儿不是被奔马踏伤,就是拖在地上拖死,更不要说那马撞翻了多少摊子?实在危险至极。
我见状深吸一口气,待惊马奔到身边,纵身而起,落在马背上,抄起那挂在马脖子旁边的少年放在身前,再勒住缰绳使劲一扯--勒得那马一下子人立起来。我双腿用力一夹,那惊马吃疼,在原地转了几圈,便即站住不动。
马上那少年看来不过十五六岁年纪,吓得脸色惨白,双手抱住我的腰,身子仍不住簌簌发抖。我拎起他放在地下,自己也下了马,问道:“你是谁家的孩子?怎么自己骑了马出来?你家大人呢?”
那少年吃了惊吓,半晌说不出话。我看看那马一身雪白,高峻非凡,真是一匹好马,忍不住抚抚马鬃,那马似通人性,挨着我任我摩挲,十分亲昵。
这时候身后被撞翻了摊子,挤倒了箩筐的不少人围了过来,指着那少年要他赔补损失--我巡戍九城的职责所在也就是抓个小偷小摸、打架犯规的以维持正常秩序,不过我此刻不当班,管得也不是这一片,于是一边让人报官,一边组织众人将损失开列一张清单,回头叫这肇事的少年家里负责赔补。
我正忙着,就听人叫道:“快拦住,那小子跑了。”我一回头,正看见那少年往小胡同里钻--他的马缰绳还在我手里,慌起来也不要了。我倒也不着急,这样一匹好马,比寻常马匹贵上十倍,量他家里也舍不得不要!好在不一刻职司所在的差官也来了,我把马交给他,他自带众人拉清单按手印,我继续走我的路。
哪知走了不久,就觉出有人跟着我。我到了一个胡同角,返身抓住跟踪我那人,那人是个小个子,身形灵活,跟我扭打两下,被我一抬手拎到半空,喝道:“你跟着我干什么?”
那人看来也就十七八岁,对我破口大骂。我见他无礼之极,照着他屁股踢了两脚,喝道:“你敢再骂?”,那人道:“你方才偷袭我,不算本事--你有种放了我,大家从新来过。”我心说就你这小子,让你十个也不是我对手,将他往地上一扔,道:“你打不过我,我也懒得跟你磨耗,你跟着我想干什么?”
那人道:“谁让你抢了我朋友的马?”我心头大怒,这小子和刚才那小子看来是一伙儿的,那小子不感念我救了他,居然还混赖我抢他的马。我骂了一句“混帐”,看这小子站起身来,伸脚一绊他又复跌倒,他张口骂我,我抬脚便踹,这小子倒也识时务,被我踢了几脚,一溜烟地跑了。
结果没走多远,我就被一大堆人围住了,为首的正是方才被我踢的小个子,也难怪他那么嚣张,这片刻工夫竟能招出几十号人来;吓得周围路人纷纷走避。人多我难道就怕了?顾峋风号称“南海一剑”,也就是在京城不想惹事,我才混个芝麻绿豆的小差官,好陪着陈湘过日子。这几十个愣头青我又岂会放在眼里?
不一刻一群人全被我打翻在地,我踩住那小个子问道:“说我抢了他马的那小子是你朋友?他叫什么?”那小个子被我打怕了,再不敢骂骂咧咧,道:“他,他叫常越。”我道:“他怎么没来?”那小个子道:“他,他回家了,大哥,这都是他叫我们来的,不干我事。”
我看这小个子不过是受人蛊惑,最可气的是那常越,也不想多为难他;不过看他动辄纠集一大帮人,不给他点颜色也不行,于是教训了两句,拎起他向旁边大槐树上一抛,这小子惨叫声中,正好头下脚上挂在树顶斜伸出的枝杈上。
我又抓住附近两个小子抛了上树,其余少年吓得一哄而散。我心头这口恶气也出了,拍拍手正想走路,就见一个中年人向我拱了拱手道:“这位小哥儿好俊的功夫,我家主人十分佩服,想请小哥喝一杯酒,不知可否赏脸?”
伸手不打笑面人,我见那中年人十分客气,虽则萍水相逢,这当口小睿没放学,陈湘没收工,我也没什么事,也就跟着他进了旁边的酒楼。到了二楼一个雅间,就见一个跟我差不多年纪的青衫公子正在含笑相侯。窗子打开着,正好能看见我扔了三个小子在上面的那棵树,看来我们方才打斗的情形都让人家看见了。
这青衫公子看着竟有几分面熟,不知哪里见过。我正自思索,他向我一拱手道:“兄台高姓大名?适才小试身手,震慑群丑,在下好生佩服。”他这一说话,我更觉得熟悉,我说了自己名字,问道:“兄台怎么称呼?”
这人一笑,道:“在下复姓皇甫。”他才说到这里,我一下子想了起来,叫道:“你是皇甫骏!”
这人一呆,道:“我看顾兄也有些面善,我们在哪里见过?”我指着他道:“三年前你去过瘦西湖,参加过长春楼的江南赛诗会不是?”他双掌一拍,道:“正是。我想起来了,最后决赛那天见过你,你是璐王爷府上的吧?”
那天赛诗会上陈湘夺魁,这皇甫骏第二;而且跟他一起那美貌少年还说陈湘写诗“讪谤朝廷”,所以我记得他。他对我印象不深,知道我是璐王府的人,却跟我打听起陈湘来--听我说陈湘也在京城,一把抓住我道:“陈湘才名冠世,该当大魁天下的啊,这两届却一直没见他上榜,我好生惦记他--莫非是场中莫论文,遭逢了不开眼的主考官?你知道他在哪里么?”
我叹了口气,道:“陈湘就和我住在一起--我是他儿子的师父。他没有上榜,不是场中莫论文,而是他根本就没有进场!”
(十三)饱食遨游
皇甫骏一呆,叹道:“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他是受了璐王牵连,下过天牢吧?刑部若留了底档,自然是被销去士藉了,怪道我找不见他,可惜了他这样大才!”
我正不知怎么说陈湘犯族规被取消士藉的事,他这么一说,我倒正可掠过不提。说到陈湘下天牢的事,我更想起他那兄弟来,问道:“跟你在一起那漂亮小伙子呢?陈湘就是以”讪谤朝廷“的罪名下的狱,他是什么来头?”
皇甫骏脸一红,道:“蓉儿随口乱说的,陈湘的事可跟他不相干。”我道:“我知道跟他不相干,他那时也就十五六岁,这话当然不是他想出来的--估计是听家里大人说的,所以才问你他什么来头。对了,还没问你呢?当年青江知府都给你们打埋伏,你到底是什么人?”
皇甫骏笑道:“顾兄你太聪明,蓉儿的来头确实不小,我跟你说,你可别跟旁人提--他是太后的亲戚;我是他的表哥。那你们呢?何时来的京城,现在那里高就?”
我笑道:“陈湘没有功名,现在学政杨大人府上做师爷;我更别提了,风尘小吏--你也看见了,巡戍九城,整天跟这帮小偷小摸小痞子打交道。”
皇甫骏道:“你这等好身手,干这个确实屈才,六部职司,你想去哪里?回头我给你想想办法。”我摇摇头道:“我也不是当官的料,胡乱找个差事混口饭吃罢了,到时候想走就走,也没什么牵挂。”
皇甫骏笑道:“你这个性子倒是闲云野鹤,不求闻达--我也是个闲散人,你和陈湘住在哪里?走,带我去瞧瞧他。”
我看看天色,陈湘也该收工了,于是买了些吃食,好让五嫂简单收拾便能款客。带他回到住处,小睿才放了学,周五哥接了他回来,陈湘却还没到家。
我请五哥到杨大人府上找他一趟,就说故交来访,请他早些回来。皇甫骏道:“他经常不按着点回来?”我道:“杨大人很倚重他,差不多什么事都委给他;加上他又会针灸,时不时让人请去看病,十天里也就能有三天按着点回来。那句话叫什么来着,小睿?你爹那天教你那句!”
小睿边玩边道:“我爹是能者劳,智者忧;你是无能者无所求。”我简直哭笑不得--我本来想让他说“能者多劳”!陈湘教了他那句话后,有一次我自嘲时这么说过,谁知他当着人就这么学出来,一点儿面子也不给我留。
皇甫骏哈哈大笑,一把抱住小睿道:“你说你师父是无能之辈,那你可跟他学什么?”小睿道:“是他自己说的,我哪敢随便说?叔叔,你是什么人?”皇甫骏道:“叔叔跟你师父一样--饱食而遨游,泛若不系之舟。”
说笑间五哥回来,说陈湘又给人请去治病了,也不知去了哪边。我苦笑道:“你看,能者多劳不是?”皇甫骏道:“他还有这治病救人的本事?这可真是能者无所不能了--怪道小睿这么聪明!”
陈湘回来早不了,我们索性也不等他了,五嫂摆上酒菜--有客人来了,她和五哥便不上桌,到自己房里去吃。皇甫骏和他那随从见小睿小小年纪,端茶递水地曲尽子弟之礼,更是惊喜非常。
吃完饭还不见陈湘回来,皇甫骏不能再等,说改日再来。我问他住在哪边,他说就在皇城根底下的缎库胡同,离得不算太远。我哄着小睿睡了,等陈湘回来跟他说起,他也又惊又喜,没想到又能碰上皇甫骏,为此又想起璐王爷来,不免有些伤感。
璐王爷仍在世的事我一直没跟他提过,今天多喝了几杯,忍不住道:“陈湘,要是璐王爷还在,你是跟着我呢?还是回到他身边?”陈湘脸色一黯,转身出去洗漱,直到我再问一遍,他道:“往者已矣,人死不能复生,你还说这个干什么?”
我心里一酸,道:“就是说王爷要在,你一定会追随着他了?”陈湘道:“人跟人的缘分也难说得很,他待我不会有你待我好--峋风,你放心,我不是不知好歹的人!你对我这样尽心,我这一生都不会负你。以前的事早就风流云散了,你在外跟旁人的事,我不是也没问过么?”
我苦笑着点了点头,是啊,我跟山崎那些事,甚至留下许多很极端的性爱习惯,陈湘都尽力适应着,并不追问来由--他心里要保留一块儿对璐王爷的思念,我有什么权利剥夺?
躺下之后我没有碰他--我想既然提到璐王爷,他或许今晚不喜欢我再碰他了;我既然爱他,总要尊重他的感觉。可是睡到半夜,他又习惯性的贴进我怀里,我一惊而醒--今晚喝了酒,我本来是挺想的,强自克制着,其实一直没睡好。我一接触他热腾腾的身子,下边立刻涨了起来。
我不敢碰他,只好悄悄离开他些,抽出他枕在身下的胳膊准备自己解决。陈湘睡得不沉,低声嘟哝了一句,又过来抱住我。腿一碰到我下边的坚挺,他似乎也醒了,伸手摸了摸,问我:“想了?”
我一声苦笑,道:“你睡你的吧。”陈湘道:“你要想就直说,还用见外呢?来吧。”我有点不好意思,拉着他的手箍在上面,陈湘手一翻,扯着我的手覆在他胸前,道:“给你个痛快的。”
我又惊又喜!因为答应过他,大多数时候都是我让他上--陈湘对于一些极端的方式并不太喜欢,有时候迁就我,若闹过了他真有法子治我。所以我除了偶尔想增加点情趣,一般不敢招惹他--此刻他竟然主动答应让我上!
床第之间我比他有经验得多,自然投桃报李,先调弄得他有了兴致,这才款款送入,双双尽兴而返。
陈湘吻着我的脖子道:“峋风,天底下没有人比你待我更好,我一定死心塌地跟你过日子。”我连连点头--世上再没有比这更动听的情话了!我用身体回应着他,他也尽力承欢,这一夜我们达到了从所未有的默契!
后来皇甫骏也常常往来--他已经问清了我不当班的时候,命那随从长安先来找我,我就去杨大人府上告诉陈湘收了工早些回来。我们三个年纪差不多,一叙年齿,皇甫骏恰好介于我和陈湘之间。皇甫骏人本聪明,兴趣也广,论诗文和陈湘也谈得来;他没有儿子,对小睿尤其喜欢。
有时候他也请我们去他府上,果然就在皇城边上的胡同里--里头曲径通幽,地方倒大。他跟我一样好热闹,府上总聚着一堆年轻人,弓马骑射、划船戏水、投壶射覆,酒令猜谜,各种玩意无一不备。陈湘的琴棋书画是一绝,武行里没人比得了我,不过打马吊、掷色子赌钱什么的我们可就不行了--各行有各行的能人,也不知他从哪里搜罗来的。
皇甫骏这作主人的什么都玩儿得不错,但什么都不能夺魁,我给他起了个外号叫“千年老二”,他为此跟我打了一架,又打不过我,只好作罢。陈湘比较忙,也不太爱凑热闹,倒是我跟他比较玩得到一处。而且他就是京城人氏,身边消息灵通,能听到不少奇闻轶事,他对官场中人也比较熟,遇事随口针砭,无不确中,只不过他兴趣太广,对什么都没长性。
我跟他玩得再好,到了小睿放学时候必定回家。皇甫骏有一天跟我开玩笑,问小睿是不是我儿子--“你看小睿长得高高壮壮的,那眉眼身材哪儿像陈湘啊?说是你儿子我还信!我说,你们俩多久了?”他比了个亲热的手势,我给了他一拳,他抬手一封,笑道:“说到真事就急了?是不是哥们?”
我笑道:“滚你的,我要走了。”他跟着出来道:“他要真是你的人,朋友妻,不可欺;你要不承认,我可追陈湘了--打三年前一见着他我就喜欢他,一不留神让你给近水楼台了,到时候你可别后悔!”
我一伸手拎住他脖领子,“你动陈湘一个你试试!”他“哎唷”一声,一拳捣在我胸口,道:“说说你就急了!见过重色轻友的,没见过你这么重色轻友的!”
我骂道:“谁象你这小子,占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你那蓉儿呢?怎么金屋藏娇,不让我们看?”
皇甫骏一把捂住我的嘴,看看周围道:“你别胡说,这要让人听见,你吃不了兜着走!别说我没提醒过你”。
我一笑道:“蓉儿那脾气,算得是个河东狮!不过你整天这么疯,也是得有个人好好管管你。”皇甫骏道:“你管好你的陈湘吧。”我正色道:“你怎么打趣我没关系,这话可别当着陈湘说,他可不爱听!”皇甫骏笑道:“哎哟,是谁娶了个河东狮啊?”
(十四)河东狮吼
人都说“病从口入,祸从口出”,虽是老生常谈,倒是千真万确--我就没想到我一句玩笑话真惹了大祸上身!
那天午后没事,我又跟平常一样晃到皇甫骏府里,反正他性子豪爽,不管在不在家我们这帮人一样可以玩。结果呆了不久就听人喊了一句“皇后驾到”--抬头就见一座明黄色的凤轿到了厅前,我们这群人都吓呆了--又没烧过香拜过菩萨,好端端的我们这帮市井之人怎么能有福气见到母仪天下的皇后?
可是那明黄色的凤轿导引晃的人眼都发花--不是皇家亲贵,谁敢用这个颜色?我一下子想起皇甫骏说过,蓉儿是太后的亲戚,他是蓉儿的表哥--看他府里的气派,显见是皇亲国戚,只是他性子比较随和,我几乎忘了他的身份。他府上离皇城一墙之隔,皇后心血来潮,驾幸他家也不是什么怪事--可是这家伙现在偏不在家,叫我们这班不速之客怎么招呼这种贵客?
想到这里,大家不免各自开溜,哪知腿快的几个人很快被人抓住--皇后也不下轿,就听轿前宫人吩咐一声,便以“尊前无礼”之罪每人责打四十大板。凤轿后边跟着一队御林军,个个手执一人来高的廷杖,两个服侍一个,在庭前摁倒便打。
这里闲散惯了,又没有璐王府的规矩,打起来大呼小叫,乱成一片。却也声势惊人,吓得其余人等都白了脸,恭恭敬敬在原地跪倒,等待皇后娘娘发落。
我跟着跪在里头,只求皇甫骏这正主儿快来,看看皇后娘娘有什么事,赶紧应付走了好放了我们--可是那宫女问了几句,听说主人不在家,反而直问过来:“大爷不在时这里谁作主?皇后娘娘有话要问。”
大伙儿面面相觑,皇甫骏性子随和,平日和大伙儿同吃同住同玩,一向不分尊卑--我之所以喜欢来这里也是为此。他不在的时候,大伙儿各玩儿各的,各种玩法有各自的游戏规则--这府上的管家便是长安,今天好像也不在,哪有主事之人?
那宫女又问了一遍,最后大伙儿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我因为素来胆大不羁,和皇甫骏经常拳来脚往,加上性子直又热心,处事也比较公道,虽只来了半年,倒也有些威信;常来的十来个人中除了有位四十来岁,大家称他“来叔”的园林名家晋春来,大家都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如今来叔因“走为上策”被摁在外头领板子,大家也就看着我了。
那宫女也看出大伙儿众望所归之处,向我一指,道:“你过来,皇后娘娘有话问你。”
我只好过去--除了璐王爷没见过真正的大官,跟璐王爷熟不拘礼,皇甫骏又无官无职的一个富贵闲人,我还真不知道见了皇后娘娘该怎么施礼。只好跪下胡乱低了头道:“草民顾峋风参见皇后娘娘。”
皇后还坐在凤轿里,轿帘也不掀,问道:“皇,大爷多久过来一回?”
这是什么话,这是皇甫骏的家,什么叫多久过来一回?那宫女见我发愣,斥道:“皇后问你话呢?还不快回?”
我忙道:“我不知道皇后娘娘什么意思?我是半年前长安叫我过来的,来的时候短,反正我过来时皇甫、大爷有时候在,有时候不在。”一边说着我又明白过来,所谓狡兔三窟,皇甫骏有钱有势,肯定不止一座宅院,否则怎能没有女眷?连那蓉儿也一直看不见。
皇后一声冷笑,道:“老虎不出山,猴子称霸王,他不在的时候,这里就成了你的天下,由得你们无法无天了!”这话可真够刻薄的,我也不知这位皇后娘娘想什么呢,遂道:“大爷素日豪爽,大家是好朋友,所以有些不拘小节,叫皇后娘娘见笑了。您要找大爷,该叫人早通知他一声,在家里等您,”
我话还没说完,就听皇后尖声叫道:“混帐,给我掌嘴!”
两个御林军应声过来,还没等我想好是束手就擒还是奋起反抗,我双臂已被人向后反剪,扯着我的束发缠在手腕上,疼得我头一仰,脸上就被人左右开弓打了起来。
我心说这皇后有毛病啊?我这话说得有什么错,就叫人掌我的嘴?莫不是来到这里扑了个空,所以拿我撒气?因此骂我“猴子称霸王”?真真的枪打出头鸟,我闲着没事今天下午非到这里来干嘛?还让众人给推成“领袖”,真是无妄之灾!
我正想着,忽听得那宫女接着问:“哪个是陈湘?”怎么陈湘这么有名?连皇后娘娘都知道了?他可真是大才子啊,幸好你今天没来,省得受这池鱼之殃!
陈湘不在,接着又听那宫女问哪个是晋春来?他那四十大板刚被打完,站都站不起来了,应了一声,爬过来磕头;那宫女看了他一眼,又继续点着名往下问,我越听越奇--这皇后是来找皇甫骏的还是来找事的?我们这些人的名字那宫女挨个都知道,除了三个没来的,一个个都叫到面前来查问一番。
除了刚才挨过板子的几个人撇在一边不再问,其余七个都是问两句便拉下去打四十板子,刑杖此起彼伏,惨叫声一片。
掌我嘴那两个御林军也真实在,皇后都不理我了,他们还一五一十地轮流照着我双颊打个不停--开始又没说打多少,难道不叫停就一直打下去不成?
我不是没挨过打,不过真没人打过我的脸,一开始我被那宫女叫陈湘给吸引过去,等回过神来嘴里已觉出咸腥味来,估计是里头让牙齿给硌破了,双颊更是肿胀难耐--顾峋风虽不像陈湘是翩翩浊世佳公子,也算得英俊潇洒,这么打下去不是要把我打成猪头么?
人家是皇后,我不敢公然反抗,只好暗自调息,把打到脸上的力道卸开--这两个御林军打我打得这么用力,等着今天晚上两只手高肿吧!
我这里叫不出来,直到最后一个人那四十板子打完,高声惨呼和求饶声变成了低低的呻吟,那宫女才注意到我,正低声跟轿中皇后请示要不要饶了我,就听有人大喝一声:“住手”!
我正闭目调息,由得一张脸给人煽到左边,再打回右边,震得我头昏脑胀,两耳轰鸣。等我睁开眼来,就见眼前宫女太监御林军全都拜伏在地,连皇后也不知何时从轿中出来拜倒,加上一地打得瘫在地下的我那些同伴,整个庭前还直着身子的,除了怒气冲冲的皇甫骏,就是跪在地上的我了。
皇甫骏和我对视一眼,我双颊高肿,已经一句话也说不出。就听他厉声喝道:“蓉儿,你这是干什么?”
“蓉儿”?他叫蓉儿,他那个漂亮小表弟也来了?
皇后抬起头来,我要不是脸给人打得木了,估计下巴就得惊得掉下来--那样精致美艳的一张脸,可不就是当年在长春楼指责陈湘“讪谤朝廷”那美貌少年--原来他是女扮男装,而且现在成了当今皇后!方才她说话那尖酸刻薄劲儿,可不就和四年前的刁蛮任性一模一样?
可是接下来还有让我更吃惊的,皇后站起身来,道:“皇上不是要伺候太后晚膳吗?怎么又过来了?”
皇上?她叫皇甫骏作皇上,皇甫骏这小子,整天跟我们胡说八道一起疯玩儿的家伙是皇上?我这才注意到他今天穿的也是明黄色的袍子--跑得气喘吁吁的,看来是赶得太急没顾上换衣服。
皇甫骏寒着脸道:“我要不急着赶过来,你就得把我这里给拆了吧?他们哪里得罪了你,带着人打上门来?”
蓉儿头一昂,道:“皇上下了朝就私离皇宫,太后都问了几次了,原来是和这一帮狐群狗党混在一起!白龙鱼服,尊卑不分,成什么体统?”
老天爷,当初在长春楼我就觉得这蓉儿之胆大直言可以与我媲美,今天她说的这最后两句又说到我心坎里去了--不过前边那句我很不爱听,他再不成体统,你也不能说我们是“狐群狗党”啊,这不是连你老公也骂在一起了?
人都说“当面训子,背后训夫”,别说他是当今皇上,就是寻常百姓,也不能当着这么多人斥骂自己相公啊?
(十五)重振乾纲
皇甫骏果然气得浑身哆嗦,指着蓉儿道:“你还知道体统?堂堂皇后私心自用,私自出宫,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罪名?”
我要不是给打得说不出话,真想骂他们两个一顿:真是夫不成夫,妻不成妻,你们两个要吵架,回宫去吵好不好,非在这里丢人现眼?这还皇上皇后呢--我还给你留面子,束手就缚让你打了这么半天?你们自己把皇家的脸面都丢光了!
蓉儿怒道:“你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自己成日家在外头混闹,跟这些野人背后叫我河东狮,你当我不知道?我为了谁呀?我行得正做得直,我怕什么?”
皇甫骏冲过去,一巴掌煽在蓉儿脸上,将她打得一个趔趄,险些跌倒。我好容易才将背后缠住我手腕的头发抖开,见蓉儿跺着脚大哭起来,怕她再闹得天翻地覆,连忙虚点一指拂中她昏睡穴。皇甫骏见她身子软倒,过来接住塞进凤轿里,喝道:“皇后累了,快点送她回宫。”
宫女太监们都给吓傻了,赶紧答应一声,抬了凤轿便走。皇甫骏呆了片刻,过来扶起我,歉然道:“峋风,你没事吧?”
我摆了摆手,他回头道:“小福子,还有玉肌凝雪膏没有?”他身边那小太监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盒,道:“奴才这儿有一小盒,府里头药箱子里也有。”
皇甫骏道:“来人,把受伤的人都扶到房里去,好生救治。”边说边打开盒盖,挖了一块给我涂到脸上--大内密药果然灵验非凡,火辣辣的肌肤一涂上立即凉凉的十分受用,我麻木不仁的脸才算恢复了感觉。我伸手接过自己抹另半边脸,费了好大力气才张开嘴道:“你瞒得我好?”
皇甫骏道:“蓉儿真是太后的侄女,我,我是怕吓着你们--知道了我的身份,大家难免拘得慌,我躲出宫来,不就为个轻松自在?没想到她打到这里来,是我对不住大伙儿。”
我道:“这些以后再说,你派个人料理这里,赶紧回宫吧。不是还得陪太后吃晚饭呢?皇后得睡一晚,明天早上才醒,你要想救我们,赶紧回去稳住她,别把事情闹大,要不然我们还得吃亏--我们这十几个人的名字皇后可都知道了。连陈湘平时不怎么过来的,她刚才还查问呢。”
皇甫骏脸色一变,“她连陈湘都知道了?”我点点头,皇甫骏怒道:“她这是在我身边下了暗桩了--我忍了她好久了,她还敢动陈湘?我废了她!”
我见他脸红脖子粗的模样,一把拉住道:“你就想废她,也不能为这个废她--她就打死我们,也是君要臣死,不敢不死!更何况只是打了一顿?她又是太后的侄女,闹到太后那里,这事你不占理!老太后不能把你们怎么样,我们这帮人只怕就得成了出气筒--皇后手里有我们十几个人的名单,一个都跑不了!”
皇甫骏一呆,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要是把事情闹到太后那里,知道帝后在这里打骂起来,大失体统,不免各打五十大板。急道:“她这么胡闹,难道我还要去哄她不成?--唯女子与小人难养!我就是因为怕她撒泼,这些年一直躲着她,力求息事宁人,结果惯得她越来越无法无天!”
我道:“她再刁蛮任性,从当初跟着你下江南,就看得出是真心喜欢你。”皇甫骏道:“我不为了她这片痴心,能忍她这么久?可她就是个醋坛子,在宫里不许我碰女人,躲到外头跟男人一起消遣,她又带人打上门来--这要换了你,你说你怎么办?”
我是情场老手,登时明白过来,道:“她这是从小让人惯坏了--你是男人,你得管她!”皇甫骏道:“我怎么管?想废了她,太后不让;今儿气急了我给了她一巴掌,你也看见了,她立刻就一哭二闹三上吊!我躲还躲不掉,还敢管她?”
我拉了他进屋,低声道:“亏你还是男人,自己女人都管不了--管人不是这么管的,回到家里打多少都随你,人出门全靠一张脸!夫妻敌体,不能当着外人打她的脸!”
皇甫骏道:“回到家里也不行啊--我敢让人打她的板子,她那个烈性子,能一头撞死在我面前,让太后知道还得惹气。”
我看看四周无人,低声道:“死心眼儿,人跟人有什么不一样?不就是穿上衣服才显出身份来。她在谁面前都是主子,只有关了门在你面前才是女人!你要管她得自己动手!再怎么管教也是小夫妻洞房里的事,她还能找太后去哭诉不成?”
皇甫骏一呆,道:“你说得也是。不过她泼辣得很,我也不怕你笑话,当初没过门的时候就连掐带拧,关上门我实在是有点怕她。”
我一甩手,道:“那你完了,你就让她骑在你头上吧。我回去就带了陈湘走得远远的,惹不起我们还躲不起吗?”
皇甫骏一把拉住我,道:“峋风,你们别走,这么着吧,我写两道免死赦书给你和陈湘,保你们无事就是了。”说着到案前铺开纸笔就写--他文采风流,一挥而就,写完矜上他的小印,递到我手里道:“今儿让你吃了亏,算我跟你赔礼。你们先别走,我回去先安抚住她--我就不信治不了她。”
我道:“这才是啊,陈湘讲话,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你都能治国了,家里这点事还能摆不平?她不就指甲厉害么,力气总没你大,我教你一招--到时候先脱了外衣,她就跑不了,也不好意思喊叫,然后这样”我双手一挥一带,将皇甫骏双臂反剪到背后往上一提,他“哎唷”一声,本能地弯腰,立时被我按在腿上,双腕都用左手扣住,腾出右手在他后臀上拍了一下子。
我松手放开他,皇甫骏脸都红了,道:“你,你就是这么驯服陈湘的?”我道:“这是对付不讲理的人用的,陈湘用不着这个--我是为了保住小命,要不也不能教你这个。但愿你今晚重振乾纲,不过千万可别说是我教的,要让你那河东狮知道,她非打死我不可。”
皇甫骏想到可以重振乾纲,立时跃跃欲试,拔脚就走,临出门回头又看着我道:“对了,你是不是对蓉儿动了什么手脚?”我吓了一跳,道:“我敢动她?你就借我十个胆子,我敢动你也不敢动她呀!药可以乱吃,这话可不能乱说,你老婆让人动了手脚,你面子上也不好看。”
皇甫骏道:“那怎么蓉儿好好的忽然晕过去了,我还以为是你帮我制住了她呢?”我心说我确实是为了帮你,不过这个功不居也罢,就你这随随便便的性子,哪天你们俩好了,一不留神叨登出我来--对皇后动手那是剐罪,死了还得落个骂名。不过也知道他这是为了蓉儿昏睡不醒,今晚不能试手而遗憾。
我既作好作歹教了他,索性就让他一战得胜,今晚不能一鼓作气,难免迟则生变,遂笑道:“皇后只怕是激怒攻心,皇上回去在这里帮她按摩一阵,多半就能醒了。”说着在自己脑后穴位上指了指。皇甫骏摸了摸我头上方位,又在自己脑后定了定位,斜了我一眼道:“好,难为你想得这么周到。事情要成了,我再好好谢你。”
我道:“祝皇上大显神威,旗开得胜。不过别忘了恩威并施,教训完了得给人点儿甜头,那才能让人打心眼儿里服你呢。”皇甫骏微微一怔,回头向我笑道:“恩威并施,攻心为上--嘿嘿,世事洞明皆学问,你可是大将之才呢。我先走了,这府里你帮我料理吧。我告诉长安,支一万两银子给你。”
今天挨打的共十三个人,每人发了七百五十两银子做医药费,大家也都跟我一样,才知道皇甫骏是九五之尊。看我跟他在房里呆了半天,只道我是知道根底的,倒埋怨我不早说。我脸都肿了,跟皇甫骏废半天话那是性命交关--每说一句话都扯得脸生疼,哪还有精神跟他们解释?索性指了指自己的嘴,什么也不说,发了银子大家散伙。
我蒙着脸回到家,只说得了痄腮,不能见人。周五哥不放心,跟着我到屋里揭开布问了半天,我怕吓着他,不敢说皇甫骏的真实身份,只能还装说不出话。五哥当然能看出这是让人打得,怜惜不过,知道我张不开嘴,让吴嫂做了蛋羹给我吃,自带了小睿去照料。
我在床上闭目养神,同时思量自己的处境--牵扯到皇上的家务里,这还真是不好办。别说我跟陈湘的名单都落在皇后手里,就是皇甫骏那里,一听说我要带陈湘走立刻就给写免死赦书,他也不容得我们轻易离开。如今我只能跟他站到一条线上,只盼他能驯服了皇后,以后别再找事;蓉儿对他一片痴心,若是两个人真好了,他不再惦记陈湘,那才叫皆大欢喜呢。
(十六)误会横生
陈湘又定了更才回来,看见我的脸吓了一跳。我倒不是想瞒他,只是服了三七血竭散后已睡得迷迷糊糊,加上话也不是一句两句说得清,只能继续不说话。陈湘自己经历过,倒也明白嘴肿成这样说话费力--他针灸再厉害对这肌肤外伤也没作用,只能给我做做冷敷,各自睡下不提。
第二天我自然也不能再去上工,让五哥替我请了病假,仍在家里养伤--玉肌凝雪膏效验不凡,脸上淤肿已消了不少,估计三五天也就没事了。亏得我后来用内力相护,要不这上百巴掌非打得皮破肉烂不可,那要弄不好可真得破相了。
午后正自无聊,皇甫骏又兴冲冲地过来--我看他穿得是青衫,也犯不着行大礼;他也不在乎,拉着我神秘兮兮地道:“你那招还真是管用--那么泼辣的人,如今乖得跟小猫儿一样了。”
我估计昨天跟他话说多了,脸上肿消了些,嘴却越发肿起来--照照镜子实在肿得太难看,我还是拿布蒙了起来--皇甫骏看着我直乐。我白了他一眼,指指自己的嘴,他连连点头,道:“我知道,委屈了你!你不用说话,我也就跟你说一声,让你放心。”他站起来转了一圈,终于问我:“陈湘知道了么?”
我心说你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你不就惦着陈湘吗?跑来跟我汇报战况,分享战胜的喜悦是虚;来探问陈湘的反应,怕他要跟我走是实!
皇甫骏见我不言语,拉着我道:“你别误会,我对陈湘没别的意思--他是你的人,这点规矩我还是知道的。我就是--你知道,我是独生子,也没个兄弟姐妹;这皇上的位子就是孤家寡人,所以我喜欢出来,跟大伙儿不分尊卑地混在一起,有说有笑才热闹。”
我想想他说得也是实情,九五至尊,其实高处不胜寒。就听皇甫骏接着道:“你这个人,适合做朋友--有事了热心热肠、急人之难;没事时有说有笑、轻松自在!陈湘这个人,清超拔俗,可远观不可亵玩--我就想时常能看见他,就象那园子里的梅花,案头的水仙,让人觉得眼目清凉,耳根清静;会觉得这世界很美好,很值得留恋。”
他果然是个绝顶聪明的人,这说法正说出了我心中的感觉--陈湘性子偏冷,就是跟他再亲热,下了床还是觉得这个人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让人自动离开一尺,暗暗含着敬畏。
和山崎那极端的性爱之后,感官刺激到了极致,本来什么都不会让我觉得更享受了;可是和陈湘在一起,我不自禁地就缴械投降,如凡人对菩萨的膜拜,学会放下自己,学会承受,学会期待,学会毫不犹豫地把自己交出去--因为你知道他可以弥补你所有不足,可以全心全意地被信任!
如果说我跟山崎的爱情辛烈如酒,让人兴奋不已,躁动不安;那跟陈湘就是清幽如茶,最终回归宁静,恒久幸福--哪位先贤说过,绚烂之极,总要归于平淡吧?最完满的幸福是什么?大概就是什么时候都没有不舒服就好!
我握住了皇甫骏的手,我明白了他对陈湘的倾慕,正如我们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理想形象,陈湘是我们心中的完美化身--天上的月亮普照万川,我能把月亮收进自己房里不让别人看吗?强收进来的也是那一缸水月吧?如果非学乌云闭月,独自拥有,那云又如何配得上这明月?迟早要被月光穿透,被风刮走吧?
皇甫骏从我的眼光里看出我明白了他的心,也紧紧握住我的手,相视一笑,彼此心照。我不能说话,他就开始给我说起他的事--小时候父皇母后十分恩爱,就他一个孩子,父皇励精图治,请了最好的师傅,对他要求甚严;母后自己身体不好,唯恐他生病,整日一大堆嬷嬷太监跟着伺候--所以他最大的愿望便是一个人跑出去,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终于自己做了皇帝,他终于可以解放了--“前两年刚即位时,太放任自己,结果被内官利用,专拣我玩得高兴的时候来奏事,我就全委托给他,结果搞得尾大不掉!这人又不老实,还要谋反--幸好发现得早,及时扑灭了。”--这事我听钱茂卿说过,朝中权监专权,有“坐皇帝”“立皇帝”之说,去年那权监被凌迟处死时,甚至有人拿钱来买他的一块肉吃。
“我现在明白过来,国事不可轻懈,不过我是个坐不住的性子--只有倚仗朝中方正大臣,象李阁老、杨大学士,陈师傅他们。我看古圣贤书,为君者重在用人--能者各居其位,各司其职,自然垂拱而治,天下承平。可是师傅和阁老偏不肯放过我,偏要我规规矩矩地坐朝问政--我其实做不到,又不敢不礼敬他们,所以宁肯跑出来,实在是怕被他们唠叨。”
我心里禁不住笑,都说皇帝富有四海,其实也不是没有烦恼。皇甫骏这个随便的性子,比较适合当个诸事莫问、饱食遨游的二世祖;想想他高坐朝堂的样子,好比沐猴而冠,我都替他难受!可他的苦处就在于不喜欢还逃不掉,所以才变本加厉地躲出来混闹。
我没法子劝慰他,只有拍拍他的手以示理解。他大是感激,又说起种种新奇古怪的竞赛玩法--我也是个爱玩的,听得有趣,不免两眼放光;他更是得意,连说带比划,兴高采烈之极。
我听他说得高兴,连时候也忘了。直到陈湘推门进来,见到我俩拉着手有说有笑,愣在当地--周五哥想是接小睿去了,也没听见招呼他。
我们俩看见陈湘脸上神色,登时知道不妥,连忙放开手,同时站起来。皇甫骏道:“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陈湘淡淡地道:“峋风有伤在身,今天都没出工,所以我早点回来照顾他。”说着一双清水样的眸子扫到我脸上,柔声道:“还疼不疼?”
我摇了摇头,伸手去拉他,他任我拉住手,揭开布看看我的脸,回头却问皇甫骏:“他的嘴肿成这样,一直说不了话,你可知道这是被谁打得?”
皇甫骏好生尴尬,拱手道:“这事都怪我。”陈湘一声冷笑--他素来温文有礼,这可算最不给人面子的举动了。
我一扯陈湘,强自张口道:“别无礼,这是皇上!”
我这话说得含混不清,加上太过匪夷所思,陈湘愣了一下,道:“你说什么?”
我灵机一动,想起昨天皇甫骏写得亲笔赦书,掏出来递给陈湘,陈湘看了一眼,越发惊疑不定,道:“哪儿来的?”
我这才想起这赦书上也没有皇甫骏的名字,只好指着皇甫骏,用力道:“这是皇上!”怕陈湘不信,再作出什么不敬的举动来,说完便屈膝下拜,以示真实。
皇甫骏赶紧过来扶我,苦笑道:“我自己微服惯了,望之不似人君,也难怪他不信,你不用多礼了。”
这回陈湘也不能不信了,看我跪在地下,略一迟疑,只得也屈膝跪下。
皇甫骏赶紧拦住他,道:“又不是在朝廷上,行这样大礼干吗?快起来,大家还是好兄弟。”
陈湘站起身来,道:“是峋风在人前失了礼数,所以受了皇上的责罚?”
我连忙摇头。皇甫骏赔笑道:“是蓉儿让人打得--当年在江南你也见过,她,现在是我的皇后。”
陈湘深深看了我一眼,道:“草民不知皇上驾到,失礼之至。”
这话听来客气,其实跟“端茶送客”差不多,皇甫骏也觉得尴尬难耐,道:“峋风受了委屈,我很过意不去,所以来看看他--他既然没事,我就走了,你好好照顾他。”
送皇甫骏出门,正好周五哥接了小睿回来,小睿和皇甫骏很熟,一见面就扑到他怀里,叫道:“皇甫叔叔。”皇甫骏抱住小睿,着实亲热了一番。小睿又拉着要他在家吃了饭再走,陈湘过去接过小睿,道:“叔叔还有事呢。”
皇甫骏道:“陈湘”,陈湘道:“小睿,叔叔今天有事,回头再请叔叔来家里玩。”小睿道:“叔叔,那你以后常来陪我玩。”皇甫骏连声道:“我一定常来,一定常来。”
(十七)绝裾而去
有了小睿,当然不会寂寞;饭后陈湘又查问小睿的功课,眼瞅着小睿哈欠连连了,才让周五哥带了他走。我知道陈湘有些误会,可是现在也没办法解释,只好眼睁睁看着他忙来忙去。
终于熬到两个人洗漱完毕,我伸手去抱陈湘,他冷冷地拦开我,道:“你伤还没好,我别碰到你,你在这里睡,我去那边睡吧。”
我心说你让我打了七十荆条,伤成那样都没分过房,要为我脸上的伤昨天怎么不分?还不是心里有了疙瘩?
我跟皇甫骏拉着手那是惺惺相惜,因为我们俩都喜欢你,也都喜欢轻松玩乐的生活--昨天我还觉得这掌嘴一百比打屁股要轻松的多,一来不那么疼,二来没那么难看,现在我却宁肯也是被打四十板子好了--至少我能开口解释,不用这么被陈湘误会啊!
可是陈湘这明显是吃醋的言行我还是心里很受用--至少说明他在乎我,他为了我不惜得罪皇上!所以暂时无法解释我也不很着急--心里掩不住得意,拉着他越发温柔相待,只盼哄得他转来。
陈湘几次推不开我,沉下脸来,道:“那荆条呢?给我拿来。”
我一呆,随即知道他这是要惩治我--难得见到陈湘动怒,我跟他可好久没正经玩过了,我倒要看看他醋劲儿有多大。所以我迟疑了一下,还是把荆条拿了过来。
陈湘道:“认不认罚?认罚就解了衣服趴下。”
上回因为他耽延了几个月才给我解毒,我玩笑着打过他一回,答应过他我做错了事也同样任他责罚--这事过去有一年了,没想到应到今天。我倒不是不让他打,可是您老人家站在那儿,让我趴哪儿啊?
陈湘见我迟疑,道:“我知道你不能说话解释,我也不想屈打了你,你要不服咱俩就先分开两天,等你能说话了,说得出理由这顿打就免了。”说着放下荆条,转身就走。
我哪能任他出门?闪身先把门带上。陈湘见我把着门口不让他出去,一回手又把荆条抄在手里,在床上抽了一下,道:“你不让我走,那就赶紧趴下认打。”
难得见到陈湘发威,我又好气又好笑,回身把门插死,解了衣服,趴在床上。
陈湘道:“我成日在外头忙,没时间多陪你--你跟皇,皇甫骏玩得投机,不是他来找你,就是你去他府上,我也不怪你!可万事有个分寸--你们不干下没脸的事,会惹出皇后娘娘来?还不打别处单打脸?”他说到这里,气得声音都颤了,荆条雨点一般落在我身上。
这荆条是我找来的,可我没试过,只是陈湘都能挺六七十下,我原没把它放在眼里,这会儿抽在身上才知道难熬,没想到这么细的枝子,能直疼到皮肉深处。
可是这深深的刺痛中,分明还有一丝快美之意--陈湘那么冷淡的人,终于为我动了气!我追了他多少年,他只是很有分寸的回应,我不知道他对我是报恩之心,还是觉得可以一块儿过日子--现在这块石头终于有了热度,我急于想知道,他在乎我究竟有多深!
几十荆条过去,我后半身已经跟着了火一般,虽是趴在床上,还是忍不住身子乱颤。我咬着牙一声不吭,两手紧抓着床,忽听“哧”得一声响,床单竟被我扯裂了一道口子。
陈湘立时停了手,急促的喘息渐渐平复,问道:“受不住了?”
我摇摇头,劝着自己,别叫,别躲,再忍一阵,我倒要看看他什么时候停!
陈湘似乎如梦方醒,退后两步,有气无力地道:“你好好想想吧。”
我长长呼出一口气,忽然听到门插的声音,一回头,陈湘却在拔门插--打都打了,还要走不成?我挺身扑过去,右手一下子按住门插,不让他再拔。
陈湘手中荆条一挥,抽在我背上,喝道:“你放手。”
我不放,回头看着他--打了不罚,罚了不打,你懂不懂规矩?
陈湘气得眼都红了,荆条朝着我右臂便抽。我疼得一缩手,随即又按紧了门插,你打死我我也不让你走!
一荆条下来就是一道红印,我眼瞅着右手从小臂到手背跟缠满了红线一样,侧转头看着陈湘--他已经满眼是泪,终于一荆条抽在门上,荆条断成了两截。我回身抱住了他腰,眼泪也下来--陈湘,够了么?发泄完了么?
我觉出他胯下的坚挺,伸手掀起他衣襟,慢慢含进嘴里。陈湘身子一颤,忽然一下子抽出来,一巴掌煽在我脸上:“你有没有廉耻?”
这一巴掌打在肿着的脸颊上,火辣辣地生疼,可更疼得是我的心--没有廉耻!陈湘竟这么说我?这话可比荆条鞭子厉害多了--我在他心目中就是个没有廉耻的人?
我气得浑身哆嗦,血就往上撞,一把将他掀到床上--我跨下早涨得厉害,我忍着先服侍你!我再想也先哄着你,小心翼翼地护着、求着!我在哪里不是做主的人?到你这儿我趴在你身子底下让你上--曲意承欢的结果你就当我是个没廉耻的男妓?那我还忍什么?我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男人!
陈湘看我发了疯一般,拼命跟我撕打起来--越打我越兴奋难耐,他又哪里打得过我?被我三下两下摁趴在床上,陈湘怒道:“顾峋风,你跟别人不干不净,还敢碰我?”我跟谁不干不净了?我有什么不敢?
我挺枪直顶进去。陈湘一声惨叫,挺身又挣扎--他越挣扎夹得越紧,我越发快美非常;这样打打停停闹了得有一顿饭功夫,我爆发在他体内--而他的身体依旧诚实,也随着我的抽搐爆发了。
从跟他在一起我从没这么激烈过,精疲力尽地退出来,我几乎瘫在床上。陈湘本来伏在床上,我一躺倒,他立时起来,好像怕什么脏东西沾到身上一样--扶着腰一瘸一拐地到了门边,奋力拔开门插,开门冲了出去。
就这样绝裾而去,再也不肯回头!我心里一阵委屈,眼泪一下子冲出眼眶--陈湘对我,只怕真的没有我对他一半感情,我这几年委曲求全才得到他的心,稍微做错一点就毁个干干净净--我这样辛苦是为了什么?
从此陈湘就跟我分房而居,过几天我的脸好了,自去九城巡戍司报到上工--因为要补这几天拉下的倒班,每天也是早出晚归。陈湘比我还忙,十天里倒有九天不在家吃晚饭,在的那一天也是查问小睿的功课,跟我除了非说不可的话,一句不肯多言。我的心也淡了,强扭的瓜不甜,也懒得再去兜揽他。
直到一个多月以后,我又遇上钱茂卿,才知道陈湘这阵子被皇上请去给太后调理身子,隔一天一去,每次施完了针就跟太后母子共进晚膳。太后身体一直不好,从被陈湘调治之后感觉好多了,所以特传懿旨,擢陈湘入太医院为医正,几乎天天离不了他。
钱茂卿一个劲儿恭喜我,要请我喝酒,我却一句也听不进去--陈湘,陈湘,这么大的事你竟然提都不跟我提一句,就算不是夫妻,我就是你儿子的师父,你也该告诉我一声吧?你对我连起码的尊重都没有--是不是因为在你心里,我是个“没有廉耻”之人?
我跟钱茂卿喝得酩酊大醉,也不知怎么回的家,周五哥打开门放我进来,皱眉道:“小爷,你瞧瞧你,这都什么时候了才回来?还一身酒气熏天!小睿刚才念叨你半天了,你怎么给人家当师父的?”
“我给人家当师父还当出不是来了?人家当爹的天天这么晚回来,没见你说一声--找我干什么?又不是我儿子!”我也急了,这家里都拿我当什么了?谁都能排揎我,正事怎么不跟我说?我就是个孩子保姆是不是?
“小爷喝醉了,你惹他干什么?小睿才睡着,别把他吵醒了”五嫂听见出来,低声埋怨五哥。
“算我没说!小爷,我服侍你洗澡去吧。”
“你别管我--陈湘,你给我出来,我有话问你!”
(十八)两不相欠
周五哥吓了一跳,道:“这是怎么了?小爷,你小点声,别吵醒了小睿,你平时不是最疼小睿的?”
“我疼他也是白疼--长大了,翅膀硬了,一样拍拍翅膀飞走了。我的爱是不值钱的,你付出的再多,没有人会珍惜。”我一屁股坐在院里的石礅上,泪如雨下。
周五哥看我伤心,劝道:“怎么这么说呢?小爷,小睿不是那没心没肺的孩子,他心里可想着你呢--这不前两天陈爷跟小睿商量,说陈尚书要他和孩子搬过去住,小睿非说要走跟你一起走,你在哪里他就在哪里!孩子多懂事啊。”
“陈尚书要陈湘带了孩子搬过去?”
“是啊,陈爷现在这么出息,陈尚书也不怪他了--听说是皇上亲自给调停的,太后因为陈爷治好了她的病,钦赐陈太太一品诰命夫人,常到宫里陪伴呢。”
“陈爷原来这么风光了。”我一抬头,看见陈湘出来,向他拱了拱手,“我这里庙小,只怕容不下这么大的菩萨!尚书府多宽敞,陈爷还不快搬过去一家人团聚?”
“这话怎么说的?小爷,你跟陈爷绊什么嘴?他整天忙着治病救人,累得什么似的--他也不是真不顾家,不是忙的吗?”
“他忙的就是正事,我为这个家里里外外就是白忙?这多少年了,我除了值夜班,哪天我不陪着小睿吃饭做功课?我推了多少应酬不敢去!我晚回来这么一次,一家子念叨我!是啊,谁叫我没本事啊,我除了带孩子不会别的,我就合该当保姆,这家里的事有人跟我商量一句吗?”
陈湘过来拉住我,“进屋去说!”我一把甩开他,“有什么背人的要进屋去说?顾峋风堂堂正正的汉子,用不着藏着掖着--我没本事,我也没想拖累你。陈湘,你不是想带着孩子搬走吗?走吧,明儿就搬,省得我这没廉耻的人玷污了你的清白名声!”
周五哥也垂下泪来:“小爷,你这是怎么了?你不是一向最体谅陈爷?你们俩一起经历患难过来,怎么日子好过了,倒吵起来了呢?”
陈湘道:“五哥,是我的不是,我惹他不痛快了--我来劝他,你回去吧。”看着五哥进了屋,陈湘蹲到我身边,低声道:“我那天是气急了,说话没分寸,我收回那句话,你别放在心上。”
我站起身来,迈步进到房里,关上房门就歪在床上。陈湘好半天才推门进来,道:“我给你兑好了水,过来洗洗再睡吧。”
我困乏得很,摇了摇头,懒得起来。陈湘过来拉起我道:“你不是最爱干净?这一身酒气你睡得着吗?”扶着我走到外间,就帮我宽衣。我睁开眼睛,推开他道:“我自己来,你回去吧。”自己迈到浴盆里,胡乱洗了一回。
陈湘拿着浴巾在旁边等着我,等我出来赶紧给我擦了,把裕袍披上。我见他跟着我进房,一回身拦住,“你快回房去吧,我是个没定力的,回头又玷污了你。”
陈湘一咬嘴唇,道:“我说错了话,我道过歉了。”
“好,我听见了,陈爷可以回去了吧?”
陈湘一呆,道:“我知道那句话伤了你心,我”他转身出了我房门。我看着他的背影,缓缓坐到自己床上--刚听到钱茂卿说他调到太医院我还一肚子气,想回来质问他为什么不跟我说!等听到五哥说他要带着小睿搬走,我倒什么都不想说了--我的心虽然凉,却也想明白了!
陈湘跟我就不是一类人,他是书香门第的贵公子,一肚子锦绣文章--我当初追他,不就因为他像天上的月亮,让人觉得清华满地,举目遐思?他是一弯弦月挂西天的时候,我可以暂时拥有它;当他冉冉升起,越来越饱满到光华四射,我若还留着他,就像那片不自量力的云彩,迟早要遭人嫌恶!陈尚书岂能容我跟他在一处?我何不放了他走?大家好离好散?
我虽想得透彻,真进了房里,眼睁睁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还是痛彻心肺,凄凉难耐。我抹了一把泪--男人大丈夫,既然决定送他走,我还婆婆妈妈的干什么?
我刚要歪在床上,和衣而睡;房门一声轻响,陈湘又回来了--手里居然还拿着一根荆条。
上回他打我把那根荆条打断了,显见这是根新的。陈湘放到我手里,咬着牙道:“我说话没分寸,伤你太过,你不肯原谅,那就责罚我好了。”说完一俯身便伏在我腿上--我这才发现他身上也换了浴袍,光着两条腿,显见里头什么也没穿,好让我打起来方便。
他的身子一贴上我,我下边立刻又不争气地挺起来。我只恨自己没血性--再跟他缠绵也留不住他,还不如断个干干净净!想到这里,我把荆条往地下一扔,道:“你起来吧。明天就走了,别再惹我了!”
陈湘腰杆一挺,直起身子,抬头看着我道:“谁说我明天就走?”
“你不是想带小睿去你大伯家吗?又何必瞒着我,我又不会拦你。”
陈湘低头道:“我想去大伯家,一来是想尽尽孝,二来是为大伯家的私塾请的是饱学宿儒,对小睿的学业有好处--咱俩闹着别扭,所以我先跟小睿商量,希望通过小睿知会你--你要恼我没先跟你商量,我也认罚,荆条不是都给你拿来了?想怎么罚我都行。
我惨然一笑:“我罚你?你是我什么人?不是你的,终究留不住--陈湘,你是天上的月亮,我是地下的尘土,我配不上你!我不拖累你!”
陈湘身子一颤,呆呆盯了我半晌,忽然垂下眼帘,伸手拨开我的浴袍,略一迟疑,在我跨间埋下头去。
我那躁动的坚挺一下子被温热的口腔含住,腾得又涨大了一倍。我一声惊呼,浑身都软了--陈湘何曾干过这个?我能觉出他的生涩,他的牙齿甚至碰疼了我--他是我心里的神仙,他怎么能跪在我脚边干这个呢?
可是我的身体已经不听我主宰,下边疯狂贪恋着这温软--我的腿夹紧了陈湘的身子,我听见他干呕的声音!可是他也不放开,固执地更张大了口。我下边越涨越大,我浑身燥热地失去理智--直到陈湘的身子剧烈抽动起来,我这才发现他脸憋得紫胀,已经快晕过去了。
我清醒过来,发现自己正摁着陈湘的头--我的坚挺直顶进他喉咙深处,堵住了气管,难怪他憋成这样!我发现自己已到了爆发的边缘,赶紧放开他的头往外急抽,却还是有些射到了他嘴里。
陈湘身子都软了,我不搂着他的头,他便往地上倒去,脸几乎贴到了我脚背上。我赶紧抱了他起来,却发现地上一摊精液--早听说窒息会令人兴奋,他竟然也射了!
我把陈湘平放在床上,急叫道:“陈湘,陈湘”。陈湘喘息了好半天才缓过来,我有点不好意思--“你这是干什么?”边说边伸手抹去他嘴角的精液,“不嫌脏吗?”
陈湘看着我--“你不也没嫌过我脏?”
原来是为了这个!我的心一下子又冷了--“好,投桃报李,有借有还!你真是君子--还想为我做什么?”
陈湘的脸一下子红了,半晌坐起来,重新拿起荆条递给我,然后撩起衣服在我身边趴下:“要是方才惩治我还觉得不够?就接着打吧。”
我把荆条在手里转来转去,眼里的泪也转来转去--陈湘,你是想把欠我的一股脑都还干净了,然后一身轻松地离开是吗?好,我成全你!--“你觉得打多少合适?二十行么?”
“你觉得行就行!”
“好,自己数着!”我手里的荆条向着陈湘两瓣雪白的玉球抽下去,他头也不抬,一声不吭地让我把红线染在他身上,直到二十下打完,他道:“你还想要我做什么?我都可以做!”
“不必了,你什么都不欠我的了,你可以回去了!”
(十九)微服私访
我说完这句话,只觉被人抽了筋一样,心仿佛都被人摘走了,浑身一丝力气也无,闭上眼睛歪倒在床上。
觉出陈湘默默呆了一会儿,带上门出去。
第二天去上工,上司说有个案犯跑到天津卫那边,要派两个人过去追捕--这种差事辛苦又危险,没有人愿意去,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我也正想离得远远的,我没那么坚强,可以眼睁睁地看着陈湘走。
上司和同事见我勇挑重担,对我大赞特赞,中午一起请我喝酒,兼作饯行。我酒到杯干,来者不拒。为小睿的缘故,我几年不怎么喝酒了--喝酒的感觉真好,可以把什么不痛快的事都忘掉,虽然那酒液很苦涩,很辛辣--男人,要的不就是个痛快么!
回到家正要倒头大睡,小睿回来了,冲过来扑到我怀里,随即又跳开,捂着鼻子道:“讨厌,一身酒臭!”
我苦笑一声,“对不住。”小睿看着我道:“昨天你干吗去了?我等了你两个时辰你都没回来--晚课我自己做了。”晚课是我每天晚饭后睡觉前让他练半个时辰的功夫,三年来从没间断过。
我摸摸小睿的头:“你很乖,以后师父不在的时候你还要坚持早课和晚课,知不知道?”
“我知道”小睿点点头:“可是你为什么会不在?”
“师父要出公差,一两个月才能回来,你要听爹爹的话,自己把功课作好--爹爹很忙,你要知道心疼他,别让他操心,知道么?”
小睿点了点头,不情愿地道:“什么叫出公差?不去不行么?”
“当着官家的差事,领着官家的钱,就得听官家调遣啊--官家说有事要到外地去办就得去!就好比你要听先生的话,师父也得听上司的话。”
小睿点点头,道:“师父,我会想你的。”
我的眼泪几乎掉下来--这小小人儿,居然像个大人般说起话来!我搂住她,“小睿,师父虽然不在,爹爹会带你去爷爷奶奶家--你乖乖的,爷爷奶奶一定会很喜欢你的!”
陪着小睿背了会儿书,吃晚饭时陈湘还没回来,我告诉五哥五嫂明天要出差的事--我让五嫂这几天收拾一下东西,都跟着陈湘搬到陈尚书家。
“那你呢?”五哥问我,“你也跟着过去?”
“等我回来再说!”当着小睿我怎么说?我要说不去,他肯定也不走,那不是给陈湘添乱吗--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七叔公去世已经让陈湘追悔莫及,好容易得到素来疼他的伯父伯母认可,他要过去尽尽孝心,我又怎能拖累他?何况这样还对小睿的学业有好处?
小睿做完晚课陈湘仍没回来,我哄着小睿,自己也跟着睡了。
一去天津卫一个多月,把案犯押解归案,上司对我大加褒奖,准了我两天假,然后递给我一封信--是皇甫骏写来的,说找我好几次了,让我回来之后去缎库胡同找长安。
一身风尘地回到家,家里空空如也--看来都搬到陈府去了,可是我的屋子依旧收拾得很干净。桌上也留着条子,陈湘说先带小睿去陈府了,让我回来之后到太医院去找他。
一个多月不见,我是真的很想陈湘了。看看快到他下班的时候,于是疾奔到太医院--我也不想去找他,见了面又能说什么?我只是想远远地看他一眼罢了。
可是一直等到天都黑透了,也没见陈湘出来--整个太医院已是漆黑一片,没有一丝灯光,我心里最后一丝希望也断了--罢了,我和陈湘注定有缘无份,既然都离开了,我还这么牵肠挂肚地干什么?
第二天我直接去了缎库胡同--皇甫骏府上已经改造过了,从原来的门进去成了一个普通人家的小四合院,我报上姓名,不一刻长安就来了。他带我到两条胡同之外,从另一个门曲径通幽--上午皇甫骏要上朝,当然不会在,不过府里始终有爱玩的人,只是换了一批新面孔。
这些人当然是他新找来的;跟我同批的人都被皇后打了一顿--知道了他的身份,谁也不敢再拿性命开玩笑;就是有人想再来,门面也换了--不想见的人长安压根都不会露面。
我当然知道分寸,玩归玩,不会提主人家的真实身份!皇甫骏午后过来,见着我又笑又闹,直赖我说走就走,也不告诉他一声。听我说了在外追捕的经历,一时羡慕无比。第二天居然让我陪他出京去!
这个人性好游玩,初登基时为此被身边的太监借机揽权,还好没闹出什么大事;如今宁靖了一两年,依旧本性难改--他说朝中诸事托给了李阁老和陈尚书,尽可以放心,又搬出一堆什么“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的大道理!我自己想想,他整天在这里和一班纨绔子弟混闹,还不如到民间体察一下百姓疾苦--加上我自己也一个人凄凄惶惶的,出京逛逛也好。
我跟上司请了两个月假,皇甫骏带上我和贴身太监小福子便出了京。他去过南边,所以这回便往西北走--这人虽养尊处优地惯了,倒是不娇气,加上性子随和,走到哪里就入乡随俗,跟一群人挤一辆大车、错过了宿头住寻常百姓家里也不以为意--与其说是主子,倒不如说是个很好的游伴!
一路出了雁门关,便到了蒙古草原,在这里体验了真正的骑马射猎,我们都兴奋不已。不过这人也真够胆大,没几天听说了鞑靼小王子犯边的消息,不说赶紧回京,居然执意要去增援,亲冒矢石去争杀一场!
我和小福子拦也拦不住,只好跟着他去--这可把我担心坏了,战场上是玩命的地方,他不管不顾,我这做侍卫的可是干系重大--他真有个三长两短,我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啊!
争执的结果是,上战场可以,他必须先进关和地方官打好招呼,派兵护卫--这么大的干系可不能让我一个人担着。
战场虽然去了,我拉着他的马缰绳不许他轻易出阵,他急了,见喝令我不听,拿起马鞭子便抽我的手--我疼得手一松,他立刻放马奔向敌阵。
我只好拍马跟上--他虽然也练过武功,不过是仗着小聪明有模有样,战场上真正的拼杀血腥而残酷,哪是他这样养尊处优的公子爷可以应付的?
果然,他打归打,杀归杀,最后却被一个被砍了一刀却又血淋淋扑过来的人吓住不敢动,幸亏我一剑将那人刺死。我也不求杀敌,全副心力都用来护着他,他那一队卫兵也是如此。最后这一战的结果是他杀敌七八个,我方却因为太多人分心护卫他而损伤数十人。
他兴头头回城,又加封又庆贺,地方长官当然是全力奉迎--我为了护卫他臂上被划了一刀,他便封我为游击将军;全城的官兵都官升一级,战死的赏银数百不等。
我看他过了一回上战场的瘾,便劝他赶紧回去,他拗不过我,终于开始往回返。可是不知是着了脏水还是赶得上了火,我伤口居然有些溃烂--晚上住店第二天竟发起烧来。皇甫骏见我脸色实在难看,拦住不叫再走,等养好了伤再回去。
没想到住了几天店也住出事来--第三天早上醒来,我的头终于不疼了,却听身边悠悠叹道:“你对陈湘真好!”
我看着躺在我身边的皇甫骏,吓了一跳,掀开被子,两个人都赤条条的,我一下子又盖上,脑子里乱成一团,我跟他--我怎么又跟他搅到了一个被窝里?
“想想陈湘这个人也真是太幸运了,一个我,对他念兹在兹,明知道得不到手还不能忘情!一个你,对他刻骨铭心、全心爱重--真是万千宠爱在一身,这样的情深意重之人,只要能让我碰上一个就知足了!”
(二十)御驾亲征
这是什么屁话?两个人胡天胡帝之后,感慨对另一个人的情深意重?这皇甫骏脑子进水了?我怎么居然跟这个花痴上了床--难怪陈湘生气,我也真够把持不定的,跟谁在一起就跟谁上床,这不是花心大萝卜吗?可我真没对别人动过心啊--那是我魅力太大了?可就算别人投怀送抱我也不能照单全收啊!
“你怎么到我床上来的?”
“你把我拉进来的--你昨天烧的迷迷糊糊,把我当成陈湘了。”
“我拉你进来你就进来啊?你白痴啊?”
“谁白吃啊?是你占我便宜你知不知道?想白吃,没门!回头我非得也上你一回不行。”
“你敢?”我已经不小心失身了,好歹还是高烧中情有可原,要再跟他搅在一起,我再也没脸见陈湘了。
“吃干抹净就想不认账?顾峋风,你这是欺君之罪知不知道?”
“我欺君之罪,你叫人斩了我好了。”饿死是小,失节是大!
“你不让我上,回头我找陈湘去。”
“不行!”
“那今天晚上我还来找你。”
“你敢来,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白天上路,晚上投宿,我一个没留神他居然把两张单人床并在了一起--做好做歹要跟我一个床睡:“一个人怪凄惶的,咱俩挤挤吧,又暖和又热闹。”
“你敢睡我身边,我可保不住不上你?”
“那就试试,看谁厉害些!”他居然跃跃欲试。
“你这人无聊不无聊?明知道我爱的是陈湘--你缠着我有什么意思?上回就让他误会了。”
“他怎么误会的?不理你了?”
“去你的--你就盼着我和陈湘有误会是不是?你好见缝插针?”我一下子生了疑--“前阵子老让陈湘进宫,你是不是跟他说过我什么?”
“说什么呢?我是那种小人吗?我当你是朋友!”
“我也当你是朋友才告诉你,顾峋风心里只有一个陈湘!没有别人。”
“那你就把我当陈湘好了--昨天晚上那么温柔,弄得我挺舒服的!作他的替身也值了。”--见过没出息的,没见过这么没出息的,这还是我的皇上呢,老天爷,不要这么考验我好不好!
任他怎么胁迫,我再也不肯跟他一起睡--我索性跟小福子换了房间,让他们主仆一起住,夜里再怎么闹腾我也不管了。
一路走走停停,终于平安回到京城。我总算交卸了这个重担,赶紧各回各家。没想到第二天就来了两个太监传我进宫,说是皇上有事找我。
这可奇了,我是个白丁,就算他这次“御驾亲征”封了我一个游击将军,我也只当他闹着玩儿--他那没正形的性子,要见我不出宫来,倒传我进宫,而且还不是长安小福子等几个随身伺候的,换了两个没见过面的,实在是蹊跷。
我灵机一动,问道:“皇上有没有吩咐我穿什么服色觐见?”一个太监一愣,另一个机灵些,道:“你就穿上朝的服色好了。”
这明摆着不是皇甫骏派来的--我什么时候上过朝?我有什么资格上朝?我向两人一拱手,道:“那请两位少待,我去换身衣服。”
我进到里屋,插上房门,纵身穿窗而出,直奔缎库胡同找长安--他听我说了两个太监形貌,道:“皇上身边没这两个人啊,好像也不是皇后身边的,哎哟,莫不是慈宁宫的?”
“慈宁宫?那是太后的人了?”我心里一扑腾,我又怎么招惹上太后了?
长安看着我道:“顾爷,你胆子也真大--皇上出宫两个月,朝里议论纷纷,惹得不少大臣上书,说皇上不务正业。肯定是告到太后那儿去了!”
皇甫骏要微服出游,我不是没劝过,可我劝他也不听啊!莫非为了这事要找我麻烦?我不敢多耽搁,拜托长安务必进宫找皇上,赶紧去慈宁宫救我!
我飞奔回住处,依旧从窗子回屋,听得外头两个太监已经在打门。我答应一声,一边换上九城巡戍司的衣服,一边找出皇甫骏给我写的免死赦书揣在怀里--宫门深似海,不定多大风浪呢,说不定用得上。
我拉门出去,两个太监已等得不耐烦。我递上两锭银子作辛苦费,两人脸色这才和缓了,催我快走。我故意磨蹭着,在路上看见一间茶馆,我拱手道:“两位公公,在下一个芝麻绿豆的风尘小吏,实在没进过宫,不如两位指点我些宫里的规矩,我请两位喝茶。”
两人对视一眼,摇头不肯,不过毕竟看银子的面子,跟我说些宫里的规矩--但究竟为什么召见我却死不松口,只推说不知。我也没法子,只好一路看见精致东西就给两个人买些,让两人尽管挑拣,尽量拖延时间。
终于到了宫门,看看拖延不下去了,也不见小福子他们几个皇甫骏身边的人来,我只好心一横--是福不是祸,是祸妥不过,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两人带着我拐来拐去,进了一个院落,吩咐我跪在院里侯着,便进去通禀--我抬头看了一眼匾额上的字,果然是慈宁宫!竟然真的是太后传了我来,也不知皇上到了没有!
我跪在地下,凝神静听,房里有个苍老的男声正在说话--厉声数说皇上为群小所惑,不理朝政,在外冶游种种事项;务请太后劝谕皇上,以朝廷政务为重,亲贤臣,远小人。
我隔窗扫了一眼,里头影影绰绰站着几个人,听这说话的口气是朝中重臣--而他口中这诱惑皇上的“小人”,无疑就是指我了!
不一刻一个太监出来问我:“顾峋风,可是你陪皇上出的京城?”我唯有点头称是。那太监向里面回了一句,又问:“皇上出京两月,都去了哪里?”
我忙道:“小人是个巡戍九城的小吏,不懂军国大事,皇上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说要体察民间疾苦,命小人随身侍卫,一路往西。”便说了一路行程--皇甫骏虽说以玩为主,我们毕竟也见到不少老百姓过日子的不容易,我随口说了两件,以证不虚。
房里一人大声道:“太后,臣接到雁门关守将张铉的奏报,说蒙古鞑靼小王子来犯,皇上亲冒矢石,上阵争杀,顾峋风,这可是真的?”
我心说这事想瞒也瞒不住,只能道:“是,皇上神勇,斩敌首十余级,大获全胜!”房里那人道:“皇上为此封赏众军,顾峋风,皇上封你什么?”
我苦笑一声,道:“皇上因我救驾有功,封我为游击将军,其实”
房中另一人打断我道:“游击将军是正三品!--什么救驾有功?所谓”千金之子,不立危墙之下“,何况一国之君?怎能随便与敌国争杀?当年土木堡之变,英宗皇帝不就是受王振蛊惑,御驾亲征结果落于敌国之手?几乎危及社稷--这顾峋风竟蛊惑皇上战场杀敌,以皇上性命和社稷安危换取功名,其心可诛!”
这回终于听见太后的声音,冲冲大怒道:“来呀,传司礼监,将这黑了心的奴才拿下,立时乱棍打死!”
我吓了一跳,眼瞅着几名军士上来,抹肩头拢二臂就要捆住我。我急叫道:“太后,我冤枉,是皇上非要上战场,我怎么也拦不住,不信您问问皇上--我既是奴才,怎么能违背皇上的命令呢?”
就听里头一个尖锐的女声斥道:“你还敢胡说?母后,上次我跟您提过,皇上在缎库胡同买了个宅子,总跟一帮市井小人在里头胡混,上回被我撞见,一人教训了一顿板子,里头就有这姓顾的小子!回来皇上还,还埋怨我多事--这小子不思悔改,却变本加厉地哄着皇上出京去了。”
(廿一)免死赦书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没想到皇后也在这里,她就算不知道被皇上调教是我教的,皇上一走两三个月,她独守空房,自然恨得我牙痒痒!皇甫骏,你这小子干什么呢,再不过来我可真要玩完了!
耳听得皇后道:“你们还不拖他下去?由得他在这里乱喊乱叫地放肆?”几名军士又来拉我,我大叫道:“慢着,太后娘娘,皇后娘娘,这里有皇上的亲笔赦书,赦免我的死罪,求娘娘开恩!”
一名太监接过我手里的赦书送到房里,就听那大嗓门的老臣慨然道:“多少文臣武将有大功于国,都没有这免死赦书--这市井小人有何德何能,得皇上御笔亲书免死?”
我心说我得这免死赦书确实不怎么光明正大,可我被你们乱棍打死也实在冤枉了些,这当口性命交关,只好道:“皇上因为我救驾有功,特书此诏--娘娘,大人,小人知道不该陪着皇上出游,耽误国事--我以后不敢了,以后我走得远远的,再也不回京城,不见皇上了!”
皇甫骏,要不人家都说“伴君如伴虎”?我可真要被你害死了,这次要能留下性命,我无论如何要离得你远远的--上回你出宫来玩,我被你老婆打;这回你出城游玩,你老娘和大臣们又怪到我头上,你还不快来救我?也不知这御笔赦书有用没有?
里头商量半晌,就听皇后道:“好,既然皇上赦你的死罪,就留下你的狗命--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先打他二百板子,再示众三天,流放三千里,永不叙用!”
虽然都是打,我在九城巡戍司干过,知道其中区别--责打二百板子那是惩戒,打得是臀和大腿,疼是疼,不会伤到要害;乱棍打死却是先打断四肢关节,免得犯人反抗或逃跑,再活活打死--要是这免死赦书不管用,那拼着犯王法被通缉,我也非逃走不可!可既然是皇后明说了打完还要示众流放,我至少知道执刑军士绝不会伤我要害--不让打死的打死了,执刑的也有罪!
不过真要这二百板子打完了,就是不死我这两条腿也非打断了不可!军士们将我按倒在地,五尺多长的廷杖直击下来--我深吸一口气,运气护住经脉--皇甫骏,我的皇上,求求你快点来吧!
打到二十多,我正疼得浑身乱颤,就听有人喝一声:“住手!”老天,我亲爱的救命的皇上啊,您终于来了!
皇甫骏喝命军士们退下,歉疚地看了我一眼,迈步进房里。耳听得一片请安之声,然后皇上给太后请安已毕,道:“母后,顾峋风是朕的侍卫,曾救过朕的性命,他犯了规矩惹母后生气,朕带他回去好好教训--母后万金之体,犯不上为一个奴才气坏了身子。”
太后还没说话,就听皇后的尖嗓门道:“什么侍卫?宫里何尝见过这一号?不过是个市井小人罢了,一时哄了皇上高兴就无法无天起来--皇上还给他赐了免死赦书--多少有大功于国的文臣武将都没有这个,他凭什么?”
皇甫骏怒道:“顾峋风救过朕的性命--这救驾之功朕就不能赐他免死赦书吗?你觉得朕的性命抵不了他的一条命?”论起聪明机变来,皇后可不是对手,就听皇甫骏喝道:“有外臣在,你还不回避?还在这里干什么?”
就见皇后满脸通红地出来,狠狠瞪了我一眼,气哼哼地走了。
却听太后道:“这两年我真是精神短了,以为有李阁老、陈太傅他们在你身边,我可以省点儿心,你偏偏不亲贤臣、非与小人为伍--当皇帝的不上朝,跑到京外游逛,成什么样子?
皇甫骏道:“母后,太傅曾教导朕”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道理,陈师傅,你给母后说说。”--陈师傅?陈湘的大伯现在是吏部尚书,先皇在位时却被委任为太子太傅,教时为太子的皇甫骏读书,怪道我觉得最初那人说话声音有点熟。
就听陈太傅答应一声,解释了一番“君如舟民如水,民为重君为轻”的道理,刚要再说别的,皇甫骏打断他道:“母后您看,陈师傅也说,做皇帝的该体察民间疾苦,上古明君也都四时出巡,与民同乐--朕想了解一下老百姓的生活,所以才将朝事托付李阁老和师傅他们,微服私访一番。朝中有李阁老他们,朕能有什么不放心?母后又何必担心呢?”
李阁老性子耿直,大声道:“皇上要体察民情,也该选择明敏贤能之人在身边,这顾某人市井之徒,懂得什么?”
皇甫骏道:“朕要微服私访,总不能带着大队人马出巡,那样阁老又该说朕骚扰百姓了--可朕身边总要带个忠心耿耿、武功高强的人防备不测,所以才带了顾峋风同去!至于明敏贤能--阁老是觉得朕太过愚鲁,自己看不懂民间疾苦是么?”
这顶大帽子压下来,李阁老只剩了“呼呼”喘粗气,一句话也说不出。却听陈太傅道:“皇上要体察民间疾苦,臣下只有感戴--可是皇上怎能轻易出关?置自身于危急之下?前朝英宗皇帝就是为王振所惑,御驾亲征以至丧身敌手;何况皇上还是微服出关,以身犯险?若是一不小心重蹈覆辙,将置太后于何地?置国家社稷于何地?”
这下皇甫骏可没那么理直气壮了,半晌道:“所以朕才会带着顾峋风同去啊,他师出名门,有万夫不当之勇!这回还救了朕的性命,求母后饶过他吧!”
李阁老道:“刀兵不祥,不战屈人才是上上之策,岂有万乘之尊亲自上阵杀敌的--顾某人责在侍卫,难道这点轻重都不知道?以万岁的性命博取功名,赢了徒增小人侥幸之心,输了却要赔掉整个国家社稷--太后,这等钻营取宠的小人,不光不可轻饶,还要杀一儆百,以杜后来!”
这话又挑起太后的气来,怒道:“好好的皇上,全都让他们勾引坏了!你们不接着打,还等什么呢?”
军士们举着棍子又过来,我一声惨呼,皇甫骏奔到门边喝道:“不许打!”
太后怒道:“一个奴才,我也教训不得了?”
皇甫骏退了一步,屈膝跪下,道:“母后,是儿子非要出关的!碰上蒙古入侵,我怕边关吃紧,这才带着顾峋风增援--顾峋风劝过我,我没听他的!这事要怪也怪我,他又不能以下犯上违背我!我遇险时他还救了我的性命--母后真要责罚,就责罚我好了!”
他是万乘至尊,谁又能责罚他?李阁老大叫道:“皇上如此一意孤行,老臣愧对先皇重托,无颜再立于朝堂--皇上不肯处置顾某人,就请赐老臣一死!”
皇甫骏道:“阁老,你这是逼朕了?顾峋风是朕的侍卫,他对朕尽忠,朕不能对他不义!阁老是朝廷重臣,何以就容不下一个小小侍卫?”
李阁老大哭起来,陈太傅道:“皇上,臣等老朽,既然说话行事不合皇上心意,就请皇上准我等告老还乡。”
皇甫骏冷冷道:“不是几位不合朕的心意,是朕行事不合几位的心意。合则留不合则去,几位要走,朕留也留不住!”
李阁老和陈太傅大哭着奔了出来,我听到这里可急了--皇甫骏是个散漫性子,他自己嫌朝政麻烦,国家大事全仗着李阁老、陈太傅等几位忠心谋国的老臣主持,这几位又是清流领袖,门生故旧满天下--他们几位要一起请辞,事情当然不会没人干,可以后还有谁禁制得住皇甫骏?我可没这个本事!若由着他的性子玩闹下去,搞得满朝是有才无德的小人,我可真是误国误民了!
我挺身而起,拦住两位老臣,叫道:“皇上,你处置峋风好了--皇上身边可以没有顾峋风,不能没有李阁老和陈太傅啊!”
就在这时,听得房中一声尖叫,一个宫女道:“太后,太后!皇上,太后昏过去了。”皇甫骏猛地回头,见状叫道:“母后,母后!来人,快传陈湘来!”
(廿二)流放千里
太后这一晕倒,满院子谁也顾不上别的了。不一刻陈湘手里托着针盒进来,看了我一眼,脸上闪过惊异之色--我低头看看自己袍子后襟上殷殷的血迹,禁不住苦笑一声--陈湘,每次我挨打出丑好像都落在你眼里!你来了也好,看看你有多大面子,可以劝得动太后吗?
陈湘不愧是妙手神针,不一刻估计太后悠悠转醒了,就听皇甫骏哭道:“母后,母后,这可吓死孩儿了!”
听得陈湘低声问怎么回事,皇甫骏简单说了,又问太后身体如何。陈湘道:“太后只是急火攻心,并无大碍,皇上请放宽心。”
太后长叹一声,哽咽着道:“湘儿,你说我怎么不着急啊?他为了一个侍卫,气得阁老和太傅都要告老还乡?我还不如早早追随先皇而去,眼不见为净!我还活着干什么?”
皇甫骏只剩了哭,再也不敢言语。半晌听得陈湘道:“军国大事,湘儿不敢妄言,不过皇上素来孝顺太后,下边进贡什么好吃好玩的,皇上自己不动,先要孝敬太后,满宫里谁不知道?这可都是湘儿亲眼看见的!太后要这么说,皇上当然不敢辩,湘儿可忍不住替皇上抱屈了。”
太后道:“你说这个,他倒是好的--可是阁老和太傅说得也有道理!”
陈湘道:“阁老和太傅是朝廷重臣,朝廷当然离不了;我看皇上也没有不敬朝臣的意思!宫里侍卫这么多,这个用着不合心,打发走了换一个--何必为这个气坏了万金之体?”
太后道:“还是你明白!方才说责罚那姓顾的二百板子,立刻赶出京城,可打完了没有?”
就听陈湘一笑,道:“太后可是气糊涂了,这人要打上二百板子,估计腿也打折了,怎么还走得了?要么狠狠打一顿,要么立刻赶出京城,这两样怎么能罚到一块儿呢?”
太后当然不肯让我再留在皇上身边,道:“好,那就传我的话,把这姓顾的削职为民,立刻押解出京,流放三千里,永远不许他再回来!”
太后这么一昏倒,皇上和朝臣也不敢再争执。我被押出宫门,立刻移交刑部大牢--钱茂卿悄悄来看我,说太后的懿旨,谁也不敢弄手脚,不过太后也没说流放到哪里--三千里之外要么是塞北苦寒之地;要么是西北边荒,要么是岭南蛮夷之地。我说最好是岭南--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吧!
既然懿旨是立刻出城,下午我就被押到城外侯旨。没多久皇甫骏就赶了来,拉着我一个劲儿道歉,塞了一万两银票给我,让我先忍耐一阵子,等过个一年半载,事情平息了再想法子调我回来。
我摇了摇头,劝他别再费心--京城又不是我的家,我留在这里是为了陈湘,如今陈湘和我分手了,我也不希罕这伤心地。不过念在他这人够义气,劝他以后收敛些,别再由着性子胡闹--皇上犯了错,倒霉的都是身边的人,我怕他再连累了陈湘!
正说着话,就听一声清脆的童音叫道“师父”--陈湘带了小睿来!小睿一看见我就扑到怀里,道:“师父,你怎么这么久才回来?我想死你了。”
这孩子跟我也真亲,我想到从此永隔,眼泪跟着下来,紧紧抱住了他,几乎舍不得放开。
小睿当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被我的胡子蹭的咯咯直笑,道:“师父,你以后别出公差了,我再也不想离开你了。”
我苦笑一声,强自笑着逗他:“不出公差挣钱,咱们吃什么喝什么?难道喝西北风啊?”
小睿估计也不明白啥意思,大方地一摆手,道:“那就喝西北风好了--反正我不让你再走了!是不是爹爹?”
陈湘道:“那你就跪下求求皇甫叔叔。”
小睿真的跪在皇甫骏面前,皇甫骏一把抱起了他,歉然道:“陈湘,我对不起你们,可你也看见了--太后的懿旨,我也违背不得,只能过个一年半载我再想法子。”
小睿道:“太后为什么要让我师父跟我们分开?”
陈湘静静地跪下,道:“太后的懿旨自然不能违背,陈湘想求皇上,准我辞了太医院的差事!”
皇甫骏道:“为什么?”半晌和我对视一眼,道:“你,你要和峋风一起走?”
我几乎傻了,眼看着陈湘叩下头去:“求皇上恩准!”
我看看陈湘,看看小睿,再看看皇甫骏,直到谁也看不清了--我已经泪眼模糊!
这是真的吗?陈湘为了我,舍了前程,舍了亲情,舍了京城的一切,他要跟着我这获罪之人远赴岭南?
皇甫骏扶起陈湘,也滴下泪来,道:“他方才只怕你吃亏,你却要追随他而去--陈湘,你们两个,情深意重,彼此不相负!我,我--这样两个好朋友,我偏偏没法子留在身边!”
小睿奇道:“为什么没法子留在身边?”一边说,一边给皇甫骏揩揩眼角的泪水,道:“师父说,男子汉大丈夫要勇敢--不要哭了!”
皇甫骏道:“小睿说的是,叔叔做错了事,没法子让你们留在京城--这是老天爷在罚我吧!”
我接过小睿,就听陈湘道:“蒙皇上大量恩准,太后要问起,还请皇上周全--这几天只说我歇了病假吧。”
皇甫骏一点就透,点头道:“你们放心--过几天等你们出了直隶我再跟人说。可是你大伯那边呢?陈师傅可精明得紧!”
陈湘道:“我出来时说带小睿到薛夫人家吃饭--五哥五嫂明天再出城,等大伯下了朝看见我的信,怎么也得明日午后了。”
皇甫骏道:“好吧,明天拼着给师傅唠叨教训,我晚上再放他出宫。”
我放下小睿,将皇甫骏抱了一抱:“谢谢你!”
皇甫骏松开我,伸臂也将陈湘抱了一抱,道:“你们比我有福气--我真羡慕你们俩!”
我听见他这痴话,禁不住笑道:“别胡说了--天下至尊,不知道多少人羡慕你呢?真生在平民百姓家,旱涝之年饭都没得吃,你就知道了!”
皇甫骏道:“干吗把我说得那么惨?你们俩挨过饿吗?”
我道:“没挨过饿,挨过打--你长这么大挨过没有?不说别的,就我在你身边,因为你挨过几次打了?你犯了错,别人挨板子,你还想怎么样?”
皇甫骏长叹一声,道:“反正是不痛快!我要是能辞了这皇帝之位不做,我也跟了你们去!太后、阁老、太傅,一个个当贼一样看着我!总有一天,”
我一伸手捂住他嘴,瞥了一眼小睿,道:“这还有孩子呢,你别再乱放厥词--我跟你说,这人活在世上,都得有人管!没有想怎么着就能怎么着的--你做皇上的不爱管国事,有李阁老和陈太傅他们替你打理朝政,你不就受他们几句唠叨吗--任何享受都有代价!要不你自己管管试试!就你这性子,真气走了他们,回头又象以前那回--权监当道,篡了位你还做梦呢?”
皇甫骏被我抢白得脸一阵红一阵白,半晌道:“我看也不用太傅教训我了,你训起人来也是一套一套的!”
我恨声道:“我上午在宫里替你被阁老骂,挨太后打,早憋了一肚子话想说你--你看着我们好,你知道我从小受我大师哥怎么管教来着?陈湘这么谨慎自律的人,你问他受没受过家法族规的责处?有人管你是你的福气,真没了人管,自己又管不住自己,就等着老天爷来管你吧!--以后要还觉得不痛快了,我教你个法子。”
(廿三)无意功名
皇甫骏自我上次教了他调教皇后的法子就对我颇为信服,听我这么说,眼光一亮,道:“你真有法子?”
我道:“我说给你,就怕你不肯照着做!”
皇甫骏道:“你说的话,我哪次不照着做来的?”
“下回觉得不痛快了,就一连三顿别吃饭--记着啊,两顿不管用,一定要连着饿三顿,到第二天第四顿吃饭的时候才许吃!我包你什么不痛快也没了!”
我这么跟皇甫骏说话,陈湘在一边听得目瞪口呆!说到最后,小睿哈哈大笑起来!陈湘瞪了我一眼,道:“怎么跟皇上说话呢!”
皇甫骏恨声道:“你就打趣我吧!陈湘,你得了空,可得好好管管他--上回在路上他就欺负我,还不叫我跟你说!”
我吓得魂飞魄散,大喝一声:“皇甫骏!”
皇甫骏转身就走,道:“天晚了,我要回宫了,你们一路好走!”
陈湘看了我一眼,我额头上汗立刻冒出来--这家伙,走都走了,还要给我埋一根炸药!
亏得小睿一手拉着我,一手拉着陈湘道:“太好了,爹爹和师父再也不分开了!”
押解我的两个刑部差役本来就打了招呼,如今看皇上亲自来送我,四个人拉拉扯扯了半天才散,更是不敢小觑,哪里还敢管我?简直把我当大爷来伺候了!我手里有了钱,请两位官差给雇一辆马车,再买三匹骏马--我臀腿挨了板子,暂时骑不得马,所以准备带着小睿坐车。
当晚有小睿在,陈湘并没再追问什么--只是静静帮我上药。下半身打得青紫斑驳,肿得老高,还有几处打破流血,小睿躺在一边看见,问道:“师父,是谁打你打这么重?”我随口道:“太后!”
小睿道:“太后真坏!”陈湘道:“不能这么说--小睿,这世上有好多事不能用好坏来评定,你现在还小,等你长大了就明白了!”
第二天我们早早上路,一路向南急赶,住了一晚,第二天中午已出了直隶境内,这才松一口气--料想陈湘大伯就是发现了,也不会追这么远,于是午后放慢速度,等着五哥五嫂赶上来。
等到第三天上午,我们慢悠悠上路不久,就看见五哥骑着马,后面跟着一辆马车过来。小睿嫌跟我乘马车气闷,非要跟陈湘骑马,还是小家伙先发现的五哥,大声叫道:“五伯伯来了!”
陈湘勒住马,我也叫马车停住,等五哥赶到面前,我掀起车帘叫道:“五哥!”
跟五哥好几个月没见了,见了面当然亲近,可是五哥脸色却古怪之极,下了马道:“小爷,陈爷,陈大人来了。”
马车车帘一挑,下来一位年近六十的长者--正是前两天在宫中才见过、皇甫骏称之为师傅的陈大人。
陈湘脸色一变,跳下马就在路边拜倒:“大伯父,您老人家?”
陈大人面沉似水:“你这是叫我吗?你还当我是你大伯父?”
陈湘不敢说话,只能叩下头去。陈大人道:“好好的为什么辞了太医院的差事?又这样不辞而别?”
陈湘沉默半晌道:“侄儿原不懂官场规矩,也不想在京城呆下去了,有负大伯父重望,请伯父见谅!”
陈大人道:“你小小年纪,跟谁学得这般不思上进?你犯族规除了士籍,本来已功名无望,幸亏祖宗有灵,让你这针灸之术上达天听,有了这一展长才的机会--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天底下怀才不遇的人多了,如今太后皇上这等看重你,你却一点都不珍惜--湘儿,你究竟想干什么?”
陈湘道:“侄儿无意功名,请伯父见谅。”
陈大人怒道:“什么叫无意功名?陈家世代书香,为国尽忠,你小小年纪,才得一点重用,就敢说这无君无父的话--你爹爹去世得早,我是你大伯父,尽可管教得你,你立刻跟我回去。”
陈湘一咬牙,摇头道:“三军不可夺帅,匹夫不可夺志,湘儿实在不想回京为官了,大伯父,您放过湘儿吧!”
陈大人道:“为什么?”
陈湘只是摇头,却不言语。陈大人怒道:“你妄称江南第一才子,性子却如此乖戾!你再一意孤行,别怪我当着人不给你留体面!我难道教训不得你?”说着话走到陈湘那匹马旁边,将挂在马鞍旁的鞭子摘了下来。
小睿站在旁边,见他拎着马鞭向自己父亲走去,奔过去拦在陈湘身前,道:“不许打我爹爹!”
陈湘一把拉过小睿,道:“小睿,你走开,不能对爷爷无礼!”
小睿道:“可是他要打你啊,爹爹!”
我眼见陈湘为难,掀帘跳下马车,道:“小睿过来。”
小睿道:“师父快来,爷爷要打我爹爹!”
陈大人跟我一照面,大吃一惊,问陈湘道:“这就是小睿整天念叨的师父?”
陈湘瞪了我一眼,道:“是。”
陈大人冲冲大怒,一鞭子向陈湘抽了下去:“你痰迷了心窍了?陈家子孙怎么能拜这无耻小人为师?”
小睿见父亲被打,冲过去便夺陈大人手中的鞭子,口中叫道:“你凭什么打我爹爹?”
陈大人气得须发乱颤,骂道:“你看看,你儿子跟这无耻小人学成了什么样子?如此忤逆不孝,不敬尊长,这要是在陈家,就该请出家法来活活打死!”
我本来对这老人心存敬意,可他口口声声“无耻小人”骂得我也火了,强自压着脾气,暗自劝自己道:“别发作,他是陈湘的大伯,也是我的长辈!他对我有成见,骂就让他骂两句,千万不能跟他顶嘴,让陈湘为难。”
陈大人见小睿疯了一般跟他抢鞭子,怒道:“陈福,你还不过来,把这小畜牲拖下去。”
赶马车那人答应一声,就要来拉小睿;周五哥如何肯让小睿吃亏,自己先冲过来,一把抱起小睿,小睿兀自叫道:“五伯伯拦住他,他要打我爹爹!”
周五哥看了我一眼,见我使个眼色,也就抱着小睿到一边去哄他。陈大人累得气喘吁吁,指着陈湘骂道:“湘儿,我再说一遍,你赶紧上马跟我回京,要不别怪我不客气,就在这里打你个知道!”
陈湘也不言语,只是跪着不动。陈大人看说不动他,挥鞭子便抽了下来--我眼见着陈湘一声不吭地挨打,如何还耐得住,冲上去就要夺他鞭子!转念一想,陈湘挨打都不还手,我也不好以下犯上,只能放下手臂,挺身拦住。
陈大人见我过来,更是怒气勃发,抽向我的鞭子下得更狠。陈湘一皱眉,道:“峋风,你躲开,大伯父对我有教养之恩,他老人家教训得我!”
我见他神色淡定,登时明白了他心意--他义无反顾地跟着我离京,心里觉得对不起大伯父,所以宁肯挨他一顿鞭子,也算个了断。可他既然是为了我才这么做,这顿鞭子我也不能让他一个人扛--就让老爷子先打我一顿,再打陈湘估计也就剩不下多少力气了。
陈大人见我咬着牙挡了十几鞭子,丝毫没有躲开的意思,停下问我:“姓顾的,你想干什么?”
我微微一笑:“我若说大人对我有成见,大人定然不信,您既然认定我勾引皇上在先,拐带陈湘在后--顾峋风敬您是长辈,我不还手,让您打够了出气!”
陈大人上下打量着我,估计也看出我不同寻常,道:“你有什么本事?”
我一指前方数尺垂下来的树枝,道:“大人看这个。”右手立掌如刀,虚空一劈,拇指粗的树枝登时坠下地来,我有心立威,手刀连挥几挥,树枝“噼噼啪啪”落了一地,将陈大人围在了中间。
(廿四)宁为良医
这一来不光陈大人,除了五哥众人无不大惊失色--连陈湘都没见过我显露身手!那两个官差更是张大了口合不拢--这手刀是我最近才练成的,以前伤人总要击到人身上,这手刀却可杀人于无形,只不过我功力尚浅,内力凝聚顶多到数尺之内。
陈大人半晌道:“果然身手不凡!怪不得能护得皇上平安归来,可是,顾峋风,你觉得你和皇上的行为无可指摘吗?”
我摇摇头,黯然道:“我要是觉得没错,不会挨打不还手!我不是没劝过皇上,可是他不听--他的性子,其实不适合当皇帝!”
陈大人怒道:“这样无君无父的话你也说得出口?”
我一声苦笑:“大人,峋风敬重你忠心谋国,皇上已经很努力地改变自己了,请大人回京后好好劝他,别动不动以告老还乡相威胁--他吃软不吃硬!逼得紧了,反而欲速不达,到时候一拍两散,对大人和皇上都没什么好处!”
陈大人空心鞭子一甩,“啪”的一声,道:“文臣死于谏,武将死于战--陈家尽忠报国,没有怕死之人!顾峋风,你的所作所为,自有国法处置--老夫现在要处置陈家子弟,请你让开!”
这老爷子食古不化,我对他的敬意大打折扣,见他还不肯放过陈湘,禁不住冷笑道:“谁说陈湘还是陈家子弟?他早跟陈家断绝了关系!”
陈湘脸色惨白,喝道:“峋风!”
我转身让开,道:“你挨他一顿打又怎样?你不过图自己心里平安,他会满意吗?你要觉得不该离开,那就跟他回去,否则挨多少鞭子也是自欺欺人--你肩上的烙印呢?那三百多鞭白挨了不成?”
陈湘抖抖索索解开自己衣襟,露出左肩来,那“打死不问”四字烙印依旧清晰可辨!陈湘深吸一口气,道:“大伯,湘儿不孝,我一定要跟峋风走!上回被逐出家门时大伯在京城,没领着大伯的鞭子--您老人家想教训湘儿,湘儿谨领--可您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改变主意!”
陈大人气得浑身哆嗦,鞭梢指了他半晌,又指到我身上:“顾峋风,你到底用了什么法子?皇上离不开你,湘儿也离不开你?”
这话我也在琢磨--要说我跟皇甫骏性子相投,能玩到一块儿也罢了;可陈湘,我始终没有自信--上回跟他的误会还没解释清楚呢,两个人三四个月没在一处了,如今我摊了官司,他竟肯舍了京城所有跟我流放岭南--我不是不感动,可是,我还是不太敢相信!我还想得机会好好问问他呢!
陈大人见我不言语,又道:“湘儿!是他胁迫你么?你跟大伯说,大伯替你想办法!”
陈湘摇摇头,道:“大伯,您曾教导过我,不为良相,便为良医,君子要兼善天下,未必一定高居庙堂--湘儿已经不能入士籍,无法像大伯一样匡扶社稷,倒不如退居林下,治病救人--大伯为国当政,湘儿解民疾苦,一样没有违背大伯的教导。”
陈大人道:“你要为良医,难道在京城不能治病救人?太后身体不好,根本离不开你!”
陈湘道:“太医院良医无数,太后以天下养,身体岂能没人照料?可寻常百姓有多少疾病无人医的?大伯曾说过”民为重、君为轻,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湘儿舍弃功名,并没有舍弃国家百姓--我曾在七叔公灵前立下誓愿,我想凭着一身医术为百姓多做些事,皇上已恩准了,请大伯成全!”
陈大人当官当得久了,心中只有君上朝廷,被陈湘这样一番“救民疾苦”的大道理摆出来,还真说不过他--我们不求功名富贵,一样为国为民,皇上都恩准了,您还说什么?只能长叹一声,道:“好吧,湘儿,伯父只是舍不得你,既然你甘心情愿,伯父也不能勉强!你,你身上钱够么?”
陈湘的眼泪一下子滚下来,毕竟是自家长辈,再怎么教训,心里还是疼惜的--陈湘点点头道:“多谢大伯,湘儿这些年还有些积蓄。”陈大人回到马车边,不一刻拿了一张条子递给陈湘,道:“出来得急,身上没带多少钱,你要需要帮忙,可随时去陈家支取--你的事我已写信给族长,让你重回陈家了!”
我过去接过小睿,送他到陈湘身边,父子俩一起向陈大人拜了三拜辞行。陈大人原本带着管家骑马过来的,半路追上周五,老爷子岁数大了,不耐马背颠簸,这才弃马换车--周五哥的马车既然来了,我们雇的那马车正好给了陈大人。他见我们人多,又留了一匹马给我们,这才打道回府。
如今不光取得大伯的谅解,陈湘更能得回陈家,更是意外之喜。我臀上的伤好了不少,也不愿跟五嫂挤在车里,索性也换了马虚坐着骑,大家继续上路。
小睿跟我挤在一匹马上,悄悄问我:“师父,爷爷好凶,他拿鞭子打你,还打我爹爹!爹爹一直在哭,你不疼吗?”
我本来也有些伤感,却又让小人的话给逗笑了,道:“怎么不疼?你要心疼师父,就老实点别乱动了。”
小睿偎在我怀里道:“师父比我爹爹勇敢!我爹爹就挨了几鞭,就哭个不停。”
我拍了他一下,道:“你爹爹不是因为怕疼才哭的--他是舍不得爷爷。这几个月在爷爷家,爷爷奶奶对你好不好?”
小睿道:“奶奶和姐姐对我好,爷爷老板着脸不理我--师父,我其实也不想离开京城,我舍不得皇甫叔叔,还有好多小伙伴。我们为什么要走呢?”
我叹了口气,这话可跟你这小人说不清了,只好道:“太后不许我们留下!”
我并不知道,就因为我随口这几句话,这小人长大之后会闹出那么大的风波!
好在皇甫骏给我们带了最好的伤药,晚上五哥接了小睿过去,我和陈湘相互上了药,我盯着他沉静无波的清丽面容,兀自有些不敢相信--“陈湘,你真得舍弃一切跟我走了?你不后悔?”
“你看着我,峋风”陈湘语气坚定无比:“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有自信了?”
这话一下子击中要害,我呆了半晌,一句话也说不出--陈湘,你也太聪敏了!我不能不承认他说得对,原来我在他面前,一直是有自卑感的--以前他多历坎坷,我还跟他差得不多;如今时世平定,他渐露峥嵘,我觉得跟他差得越来越远--我甚至没有勇气再去留下他!
“你记不记得咱俩第一次见面?你想要什么便直喝一声过来,连王爷都不放在眼里的时候了?你不知道那时你有多出众--当初那个天子呼来不上船的顾峋风,简直是鹤立鸡群!”
原来连最初我在长春楼下大喝一声的事你还记得?我一声苦笑:“我那时就是个愣头青!”
陈湘道:“人最难得就是赤子之心--到王府没几天,你就因为怕我吃亏,挺身认下那六十军棍--就是打成那样,你也是意气风发的!后来你明里暗里护着我,我只要遇上难处,你总能及时出现在我身边,替我把事情扛下来!连我落在东厂刑狱里,十个人有八个非死即残的地方,你居然也能把我救出来--峋风,要没有你,这世上早没有陈湘了!”
“彼此彼此,我救了你,你不是又医好了我的毒?又在太后面前救了我?大家早就两不相欠了!你不必为了这个就--我说,你是真地想明白了么?”
陈湘看着我,我侧转了头,不跟他对视。陈湘叹了口气,道:“还记不记得你走前那个晚上,你一股劲儿地顶进我嘴里,憋得我气都喘不过来那次?”
我大是不好意思:“对不住你,我那天晚上喝多了酒,一时控制不住,你以后再别那样了;喝了酒,很危险的。”
陈湘看着我微微一笑:“你老说我放不开,说得很是!可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我倒想明白了很多事!走到生死边缘,挣扎到极处反而平静了,反而一下子放下了--我在你身边还有什么不放心?我活着,你会对我好;我死了,你会对小睿好!我还有什么放不下的?我就把这条命交到你手里,任你处置便了!”
(廿五)东窗事发
我的眼泪又不争气地掉下来,我摸摸陈湘的脸,“你是真喜欢我呢?还是因为我对你好,要投桃报李?”
陈湘道:“有区别吗?是你先喜欢我的,我无法改变了--你是希望我永远坚持着不喜欢你,还是希望我为你的真情的感动,决定投桃报李?”
我一句话也说不出,陈湘永远比我有道理。
陈湘把我的手贴在他脸上,缓缓地道:“你对我很重要!峋风,有你在身边,我觉得踏实;你跟别人在一起,我觉得伤心,我觉得愤怒--我不是神仙,我气急了也会说错话,也会办错事--如果你真喜欢我,当我做错的时候,你应该提醒我、管教我,而不是弃我而去!”
“我,管教你?”我看着陈湘,他也正看着我:“现在不是我放不开,是你放不开了,峋风?你是不相信我,还是不相信你自己?”
“我没有不相信!我只是怕耽误了你!我喜欢你,看着你跟天上的月亮一样,我希望你越来越好,希望你实现你自己的心愿--比如你要去你大伯父家住,我心里舍不得,可是你非要去,我也不会拦你。”
陈湘叹道:“是我错了!我是因为七叔公的事,总想在大伯有生之年,好好尽尽孝心!没想到,”
“我不反对你过去,可是你当时就没想过大伯能容你跟我在一起吗?”
陈湘叹口气,“我不知道!我当时觉得,咱俩年纪还轻,以后的日子长着呢!”
“那你为什么现在又辞了官跟了我来?”
陈湘瞪着我:“你忘了在七叔公灵前说过什么,我可没忘!”
他虽没有明说,但提到七叔公灵前的誓愿,我登时明白过来--那时我和他携手请七叔公在天之灵为证:两个人一生一世,绝不分开!陈湘是个言出必践的人,所以他不管跟我有多少小摩擦小误会,他不会轻易舍弃我!这话当然跟陈大人没法子说。
我笑:“我还当你是个老实的--跟你大伯父说的慷慨激昂,原来都是搪塞他的。”
陈湘道:“我没有--我跟大伯说的,也是真的!这世上没有简简单单地谁是谁非,都是两利相权取其重,两害相权取其轻--只不过大伯心里只有皇上,而在我心里排第一位的,是你!”
陈湘,陈湘!那样镇定自若那样条理分明的陈湘,经过那么多权衡,终于打定了主意跟我一辈子的陈湘啊!
陈湘接着道:“小睿是个孩子,都知道怎么抉择,他舍不得离开京城,舍不得皇甫骏,可是如果为此让他离开你--他宁肯舍弃别的所有!我,也是一样!”
我心头一震,眼角又有些发潮!伸臂抱住了他道:“要早知道这样,我也不一走好几个月了--你都不知道,这几个月我是怎么过的!你也真够狠心--就真带了小睿搬去你大伯家!”
陈湘道:“不是你让我搬的吗?再说,我心里也拿不准你跟皇甫骏--你们俩性子相投,你要觉得跟他在一起更快活,我又何必跟小睿拖累着你?所以我想,暂时分开一下,大家都冷静冷静比较好!”
“那现在你拿得准了么?就舍了一切跟我出京来?”
“我不知道”,陈湘缓缓地道:“我只知道你很爱我,但我不知道你是不是也爱他--我不希望你喜欢我的同时心里还有别人!正好太后也不许你留在京城了,我当然是跟着你走了。”
原来陈湘还是在为我吃醋!我心里好生喜欢--“傻子!皇甫骏心里喜欢的是你!他请你去给太后治病,恨不得天天叫你到宫里,你还没看出他的心思来?”
陈湘一呆,道:“他没说过啊--我一直是在太后的慈宁宫里,他,他虽然也在,也只是说笑话哄太后开心罢了。再说,你不跟他,你不跟他投缘,他为什么要写免死赦书给你?又为什么惹得皇后打你?”
原来他的心结还没解开--也是我那天被打肿了嘴,只为他吃我的醋私下高兴了,竟没想到他的心重,眼里更不揉一点沙子--我笑着把皇后大发雌威的事跟他说了一遍,道:“你也不是不知道那个蓉儿,就是那么刁蛮任性!皇甫骏写那免死赦书哪是为了我呀?他是因为你的名字也被皇后知道了,怕你不小心吃了亏;连带给我也写了一份!没想到在太后面前倒用上了。”
陈湘看着我,“你要没做亏心事,又为什么让我打那几十荆条?”
是啊,还说皇甫骏这人一半花痴一半情痴,其实我比他好不了多少!上回陈湘明明说过我要觉得冤可以等能说话了再审我,是我故意逗着他玩儿--没想到这也成了心虚的罪名了!
陈湘见我无言,脸色更是难看,道:“我都跟了你出京来了,你还不跟我说实话?皇上身边多少侍卫都不带,单带着你出京--为了你险些逼得李阁老和我大伯这些朝廷重臣告老还乡!把太后气成那样--你还说他跟你没关系?那你敢不敢立个誓,说你跟他之间清清白白的?”
我现在知道什么叫迟则生变了--这点事我要是不跟他赌气,早早说清楚了不是什么疙瘩都没有了?现在让我赌咒发誓证明我跟皇甫骏是清白的,那我哪里还敢?
陈湘见我无言以对,气得浑身直哆嗦,拉开门就往外冲。我闪身过去,拦在门边道:“陈湘,你听我解释!”
陈湘一巴掌扇在我脸上,怒道:“怪道他说你一路上欺负他,峋风,你好啊你--咱俩好之前,你跟多少人有牵扯我都不计较;可你都跟我--怪道在七叔公灵前的话你全忘了!你根本就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你就是见一个爱一个!”
我连连摇头道:“不是,陈湘,你听我说,我是发高烧时烧糊涂了,把他当成了你!我跟他性子相投,大家是好朋友不错,我真没对他动过心!”
陈湘冷笑道:“你烧糊涂了,他也烧糊涂了不成?还是他喝多了酒,你们俩酒后乱性?你有的是花招,有的是甜言蜜语来哄我--我听够了!”
我急得满头大汗,抱住他道:“我承认是我错了,陈湘,不管因为什么,是我没定力,是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罚我吧,怎么罚都行--陈湘,求求你别生气,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我情急之下用力搂着他,看陈湘疼得直吸气,才想起箍在他背上鞭痕上了,连忙松了手道:“弄疼了你了?”
这一来陈湘估计也想起我身上的伤来,放缓了声息道:“你来来回回就用这一招,做错了事就让我打,打完了又不长记性--反正你也不吝惜自己身子,这腿上的棍伤还没好,背上又添了鞭伤,我还能罚你什么?轻了不管用,重了给人看见成什么样子?当着小睿你愧不愧得慌?”
我自知没他自制力强,实在有愧有心,半晌道:“我知道有时候管不住自己,可我心里除了你真的没有过别人!陈湘,你信不信我?”
陈湘看着我:“是他引诱你?”我道:“也不能这么说--只不过他这人比较随便,我不记得那天晚上的事了,不过第二天他说是我拉住了他,把他当成你,他也就顺水推舟了。”
陈湘道:“你把他当成我?是他上你还是你上他?”
我汗都下来了:“我不记得了,可他说,是我在上面!”这可更解释不清了,我答应陈湘一辈子让他上--怎么我把别人当成他会是我在上面?陈湘本来生得没我高大,最忌讳别人说他臣服于我,这下子他可更生气了!
“是他说的,我烧糊涂了,我真不知道--也许他是胡说来骗我的。”我扇了自己一巴掌--皇甫骏不会是占了我便宜怕我生气故意这么说的吧!不过哪个男人肯用被人上这种事来开玩笑?什么乱七八糟的,简直越描越黑--“那是在京外!陈湘,男人有的时候就跟畜牲一样,好久没做就会想,所以才--不过我清醒之后就再也没跟他来过,就那么一次!陈湘,”
陈湘脸已经黑成一片,叫道:“别说了!把衣服脱了,趴在床上!”
(廿六)烙印标记
我知道他气急了,这是要罚我,也不管有伤没伤了--只要他出气,我反正也是活该!我不敢耽搁,将外衣除去,跪在床边趴下。
我闭着眼等着,陈湘却拉开门出去了,我听见门响,禁不住一愣--这是干什么?让我预备好了您又不打,就把我这么晾在这儿?唉哟,他出去到底是想找什么东西来打我啊?
陈湘在气头上,我还真不敢违逆他--门都没关死,冷风一股子一股子吹进来,我脸上发烫,浑身发冷!这要让人看见,这要是小睿突然闯进来--我实在不敢往下想了!陈湘,想怎么罚您就快点来吧,别这么晾着我不上不下的煎熬了!
我现在真体会到了“煎熬”的滋味--真比把我放在热锅上烤还难捱!这也是惩罚吗?陈湘知道我不怕挨打,可这种羞辱又有几个人能受得了?
陈湘不像我,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有什么事插科打诨地也就忘了--他一向淡淡的不爱生气,可真要恼了能一个来月不理人!事情要不解决,过多久也忘不了!他为我舍弃一切,我已经觉得欠着他了;这事又是我对不起他--我对他由爱生敬,由敬生怕,他不叫我起来,我就再难受也不敢动。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羞得浑身滚烫,屁股本来就给打肿了,现在只觉更涨大了一圈,简直烫得都能摊鸡蛋了!好容易才听见门声一响。我慌忙回头,还好是陈湘!我眼睛一下子让泪蒙住,赶紧埋头在被子里!陈湘,求求你,要杀要剐给我个痛快的!别再折磨我了。
陈湘静静站在我身后--我不敢再回头,拼命回忆方才他进门时手里拿得什么东西,想不起来,他好像什么也没拿--他到底想怎么罚我?气成这样,总不会空手拍几巴掌就算完吧?只有我跟他玩时用手拍打过,陈湘文弱书生,就是用笔也不会用手!老天爷,他不会又想用毛笔吧?
我身子止不住地抖起来--方才还想让他要打要罚赶紧来,真等他进来我又紧张,因为不知道等着我的处罚究竟是什么!陈湘不出手则已,要治我时,是真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
陈湘估计也看出我怕得厉害了,开口道:“知道怕了?”
我连连点头,又怕他看不清,抬头道:“知道了,我以后再不敢了,陈湘,你,你”--我都禁不住想哀告求饶了,可陈湘不像我,我知道求饶也没用,还不如不说,免得自取其辱。
陈湘道:“知道了就起来吧!下回再犯,就不只这一刻钟!也不是在房里了!”--我的天,原来我这么撅着屁股晾了一刻钟,我怎么觉得跟一个时辰一样--下回不在房里,难道要到院子里去晾着?
我吓得几乎晕倒,陈湘的惩罚哪一个让我都不敢再试!我挺起身子,顾不得腿上背上的伤痛,赶紧抓过长袍披上。扶着床起来,看他站着,我也不敢坐--实在也坐不下,我屁股和大腿还肿着呢。
陈湘看着我道:“峋风,你性子随和,但我不是!我选定了的,就一辈子不会变!你跟我,怎么做都行--我既跟了你,我都可以由着你!我绝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所以,我也不许你再跟别人做!你记着!”
我连连点头,“我记着,我记住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你这个人太惹人注目,你不招惹旁人,旁人会招惹你,我想我需要在你身上做个记号--提醒你,也提醒别人!”
做个记号?我怎么从来没想过这一点!在我身上留一个永远不会退去的标识,顾峋风,是陈湘的人!这念头一下子让我激动万分,我连连点头:“陈湘,你太聪明了--我答应,你标记我吧,在我身上刻上你的名字!”
陈湘点点头,“这几天你先养伤,我也要准备准备,天晚了,休息吧。”
鞭伤容易收口,所以过了几天也就没事了--小睿喜欢新鲜热闹,一路上数他最高兴,要这要那,反正手脚灵活,又不缺钱,只要不是出格的,我都尽量满足他,陈湘都说他被我宠坏了!
这一日投宿后小睿累得早早睡下,周五哥接了他过去,我和陈湘终于能好好过一晚了--所谓小别胜新婚,三四个月没做了,简直是干柴烈火,我和陈湘洗着澡就抱在了一起,两个轮流在上面,欢好了一次又一次。
陈湘今晚格外柔顺,直到我心满意足地躺下,向我道:“愿意一辈子这样吗?”
我点点头,伸臂抱紧了他:“陈湘,你真好!”
陈湘道:“我是你的人,你也是我的人!我说过要给你身上留下我的名字,你说留在哪里好?”
“是要在我身上刻上”陈湘“两个字吗?”陈湘是妙手神针,他前几天说过要标记我,看来是要在我身上刺字!我很喜欢他这么做,于是兴致勃勃地跟他讨论--脸上虽然明显,毕竟不太好看;我说不如在小臂或手腕上,抬起胳膊就看见,他又脸嫩,说随便让人看见怪吓人的。
我亲了亲他,笑道:“有什么吓人的?我恨不得跟全国的人宣告,顾峋风是陈湘的人!非经主人允许,不可轻动!”
陈湘“呸”了一声,道:“没正形--用不着全国的人都知道,只要那些对你有非份之想的人知道就行了。”说着弹了我又探头而起的分身一下,道:“你这里要是老实,我还用费这个力气!”
我有点不好意思,道:“它是喜欢你才站起来讨你欢心的,你对它温柔点。”
陈湘忽然道:“要不在它上面刻上我名字吧!既然喜欢了我,就不许它再喜欢别人。”
陈湘的想象力远远超过我,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用手在空中指画着,“我这个湘字,一共十三笔。”
我一把抓住他手道:“不行!”--那是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碰一下都疼,你还要在上面刻字?还十三笔?
可是我的分身却因为恐惧越发高高挺立,仿佛欢呼雀跃似的。陈湘似笑非笑地瞟了一眼,我赶紧一把捂住,道:“你别打它的主意,除了这里,别处随你挑。”
陈湘抚着我健壮的胸膛,道:“还是这里吧--不解开衣服看不见,省得让人说我欺负你。”
我抱着他道:“人家看着咱俩,都以为你会被我欺负,哪知道命苦的是我!”
陈湘白我一眼,道:“愿打愿挨,怪不得我--会很疼,我得用针把你制住!”
“不用,这点儿疼我忍得住。”
陈湘一笑,走到外头捧了火盆进来,我这才看见里头一个烧红的铁块,头上隐隐有个“湘”字,我吓了一跳,道:“你要在我身上烙印?”
陈湘道:“本来想刻字来着,可是那会拖很久,弄不好还会刻歪了,所以还是弄了这个。”
我看着那铁印--也不知他什么时候放进火里的,已经烧得通红透亮,隔着两尺我都觉得热气扑人--我什么打都挨过,没受过烙刑,这要生生烙在皮肉上--我想到这里,筋肉就止不住一阵阵乱跳。
陈湘将火盆放在地上,回头看着我道:“你相信我吗?”
不知是热得还是我紧张,我浑身都开始冒汗,但还是点点头道:“我做错了事,你要这么处置我,我没话可说!”
陈湘道:“你放心,我是大夫,这个不会比你中毒时更难熬--我仍用金针截穴,等你醒过来,什么事都没有了。”
“你是说,你标记我时会让我昏迷?”陈湘点点头。
这样子当然不会疼,陈湘为我想得很周到--可是我总觉得不是滋味,在我身上留下他的名字,对我来说是一个很神圣的仪式,怎么能在昏迷中度过?再疼也不会比“寸相思”毒发时更疼吧?那个我都捱了两个多月,这点疼怕什么?我郑重向陈湘道:“你可以制住我哑穴和四肢,但是不要让我昏过去!”
(廿七)相生相克
陈湘看着我,“你要亲眼看着我烙上去?”
我点点头:“那是你的名字,陈湘,是你赐给我的--爱也好,痛也好,我要清醒着接受!”
陈湘一咬嘴唇,道:“好!我尊重你的心意。”
陈湘先冲了一碗药喂我喝了,我在床上躺好,眼看着他打开针盒,五支金针封住了四肢和哑穴。他用火钳夹起铁印,上面一个枣子大小清清楚楚的“湘”字。
火红的铁印离我一尺多远就觉得汗毛好像被烤焦了。我的身子虽不能动,还是禁不住筋肉抽搐,浑身上下汗淋淋的。我几乎无法掌控自己的情绪--人天生是怕火的吧,我要不是动弹不得,立刻就想跳起来逃走。
陈湘看出我的恐惧,将铁印放回火盆,看着我的眼睛,柔声道:“峋风,你爱我吗?”当然,这世上没有人比我更爱你!我虽不言不动,但眼神坚定无比。
陈湘抚着我的心口道:“那你相信我也深爱着你吗?”
我与他对视片刻,那两泓深潭一般的眸子,可以将我完全包容彻底融化的眸子,我的心渐渐平静!
“这不是惩罚,是我对你的承诺!陈湘,以后只属于顾峋风;顾峋风,也只属于陈湘!”陈湘说着将铁印反过来,我看到那一面上是个“风”字。
“看见了吗?我给你印完了,这个”风“字,你也要印在我身上!”
陈湘,陈湘!我心中一阵激动,登时泪眼模糊--顾峋风何德何能,得你如此爱重?陈湘会金针截穴,我可不会,他准备了这两个字--他给我烙印时可以让我在昏迷中度过不觉痛楚,他自己可是准备清醒着承受的!枉我号称勇武非常,我的勇气甚至比不过这个文弱书生!
幸亏我方才不让他给我截穴昏迷,否则如何配得上他?
我心中被巨大的幸福充溢,眼神中露出期待之意。陈湘向我点了点头,那火热的烙印直按下来,如同陈湘火热的心。一阵皮肉的焦臭涌出,火辣的激痛将我淹没。我强自撑持着,忍着胸口痛极恶心的晕眩感,不让自己昏倒,陈湘,陈湘,陈湘啊!
陈湘将铁印扔进一边的水盆,快手快脚地给我抹上玉肌凝雪膏--不愧是大内密药,一抹上那钻心的灼痛立时减轻了好多。陈湘把我哑穴和双腿解开,却不解双臂穴道,柔声对我道:“胳膊一动会牵扯伤口,你睡一觉,明天早上就好了。”
我点点头道:“辛苦你了。”
陈湘道:“你才辛苦--疼得厉害么?”
我一笑,“你亲亲我,疼得就好些。”
陈湘跪在床边,俯身亲在我额头上。我意犹未足,他道:“等你伤好了,要我怎样都成。今晚先别乱动,扯动伤口不光更疼,字都要长歪了。”
我笑道:“长歪了你剜掉重烙好了!”
陈湘一呆,看看自己左肩。我一下子猜到了他的心思,忙道:“我说着玩儿呢,方才疼得我七死八活--那字烙进去那么深,要能剜得掉,也不叫一辈子的标记了。”他肯定是琢磨他左肩那个逐出家门时“打死不问”的烙印呢--烙印这么疼,我连那个“风”字都舍不得给他烙了,他还想剜去那个旧印痕?
陈湘脸色一黯,我不想再纠缠这个话题,问他:“那铁印烧得通红也不软化,该是精铁吧?你拿什么把字刻上去的?”
陈湘一笑,道:“就有那个利刀,我也没那个力气--世间五行相生相克,难道你没听过水滴石穿?精铁虽硬,有一种硝酸水却融金销铁,用白蜡在上面写好字,泡在酸水里,过几天字迹就显出来了。”
“原来如此,你可真渊博--五行相生相克,陈湘,顾峋风号称万夫不当之勇,到了你面前却成了随你揉捏的棉花团,你是老天专门派来克我的吧!”
陈湘微微一笑,把水盆火盆都收拾出去,拧了个手巾给我轻轻擦拭全身,一边道:“陈湘心冷如冰,也就是你,有本事把他烤化了。”
一路无话,两个官差既知道我们的势力,又畏惧我的武功,一路对我言听计从,我银钱上又不让二人吃亏,所以简直成了我的跟班,要什么自有二人打点。
十来天后我的烙伤基本愈合。陈湘让我给他烙,我劝他不必--他比我自律,用不着这个;我也舍不得他--这烙印之苦自己受过才知道,不只是烙印那一刻痛楚钻心,就是现在伤口基本上好了,痛楚依旧火辣辣的持续在胸口,想忘都忘不了--我不想让陈湘再受这个罪。
两个月后到了岭南,两个官差跟地方办了交割--我的来头估计两个官差也跟地方说了,加上钱使到前头,我也没受什么罪,便在当地定居下来--当地号称蛮夷之地,深山峻岭,天气湿热,民风却很淳朴,相处起来也不难。
安置下来之后,我和五哥每天便随着当地村民上山狩猎;陈湘便在家教小睿读书;吴嫂也学着当地农妇养些鸡鸭--没多久吴嫂怀了身孕,我便让五哥在家照料--我一身武功,很快便成为众猎户的首领,猎物尽够一家人吃的;陈湘得空也上山采药,村中有人生病他就帮忙给治,村民往往拿了粮米蔬菜来答谢,日子过得平静而安稳。
五嫂生了个女孩儿,五哥请陈湘给取名叫宁儿--小睿对这小娃儿新奇不已,从在五嫂肚子里时就天天念叨--问他喜欢小弟弟还是小妹妹,他说喜欢小妹妹,结果生下来还真是小妹妹,所以他每天得空便去逗弄,喜欢得不得了。
宁儿的百日酒喝完没半个月,家里又闹出事来--起因是小睿偷着拿我的猎刀玩--因为他年岁小,我一直教他练拳,准备十岁才教他练剑--谁知孩子贪玩好奇,结果割破了手。
我听见他一声惨叫,冲到后院正看见陈湘拉着给他上药--陈湘也半手的血,说是正给人看着病,听见孩子叫才跑出来的。看我过来,让我给小睿继续包扎,自己在洗了洗手又进屋里去了。
我给小睿扎敷完了,一边洗手一边骂了他两句,问清原委,罚他去墙脚跪着。等我擦干了手,回头却见水盆里红色的血水结成了团--我禁不住一呆,拔脚进屋里,看陈湘正给自己手上抹药--原来他方才听见小睿喊叫,慌乱间把自己的手也割破了。
水盆里有陈湘的血,也有小睿的血--可是父子两人的血竟不能相溶!我帮陈湘包扎好了,又找了一碗清水,将沾在手上他的血溶在里头;又把小睿丢在地上的猎刀拿来,把上面沾的小睿的血也溶在碗里--结果仍是一样,两个人的血液还是不能相溶!
我几乎傻了--我虽是老粗,滴血认亲的事还是听说过的!父子俩怎么会血液不相溶?除非他们不是亲父子--我一下子想起皇甫骏说过的话:“你看小睿长得高高壮壮的,那眉眼身材哪儿像陈湘啊?”--是啊,小睿今年八岁了,他长得真是一点儿都不像陈湘!--婉玉这个贱女人,她不知跟谁生下的野种,居然骗陈湘背这个黑锅!
我想起陈湘当日吊在陈氏宗祠受鞭刑的情形,禁不住怒火中烧!回头看看小睿--这小子丝毫不知悔改,不好好面壁思过,居然拿个小棍跪在地下逗蚂蚁呢!
我不知哪里来的一股邪火,抄起鞭子直冲过去,一鞭下去小睿就一声惨叫扑在了地上--不管他在地上怎么翻滚哭叫,又如何能逃脱我的鞭子?
我不知打了多少鞭,直到一鞭抽在陈湘身上--陈湘抓住我的手,叫道:“峋风,峋风,小睿再有错,不能往死里打啊!”
我低头看了小睿一眼,他趴在地上已没了声息,背上衣衫破碎。我把鞭子一扔,转身冲出家门--我心头只觉悲愤莫名,要不赶紧离开,一定会忍不住向陈湘大喊一句:“那根本不是你儿子!”
(廿八)将错就错
我的心疼得厉害--陈湘把小睿从三岁养到这么大,再忙再累回到家只要小睿没睡就会检查指点他的功课,他一直以为小睿是婉玉给他生下的儿子--他最讨厌背叛和欺骗,我和皇甫骏一夕之欢他都发那么大脾气,这要知道婉玉这么骗他,不知他会恼成什么样?婉玉这贱女人,死都死了,还要这么作弄陈湘!
我在外面徘徊良久才平静下来,最后打定主意,算了!这件事就当不知道!
我和陈湘不会有孩子,我早把小睿当成了儿子--我养了他四五年,手把手带到这么大,这孩子跟我的时候比跟陈湘都多--这要让陈湘知道,赶他走小孩子没别的地方去,我们俩干不出这种事来;不赶他走整天看着他在眼前又刺陈湘的心--陈湘是个什么都搁在肚子的人,与其刺着我们俩,不如不告诉他--要刺也刺着我一个人好了。
打定了主意,我往村外去迎着五哥--他去山外镇上卖了兽皮草药,又买了些东西回来。两个一道进家,五哥说笑着分东西,给这个那个的,转了一圈叫道:“小睿呢?五伯买了好东西给你,你不来我们都分光了。”
陈湘过来,看了我一眼道:“小睿做错了事受罚呢,五哥给我吧,我回头给他。”五嫂早做好了饭,我张罗着摆上饭菜让大家吃,五哥还不见小睿出来,劝道:“八九岁的男孩子正是淘气的时候,你们俩也别太严厉了--叫出来吃饭吧。”
我道:“他被我打了几鞭子,怕是起不来。你们先吃吧,我拿到房里给他。”--我盛了两个人的饭菜端进小睿的卧房,从五嫂怀孕开始就让他一个人住了。
小睿趴在床上,我在窗外明明听见“唏簌”的被子响,进了门他却蒙头睡着--我扫了床铺一眼,知道这孩子在装睡--还能弄鬼,说明并没有打坏了,我也不叫他,把饭菜放在桌上,自己先吃起来。
饭菜的香气终于馋得他忍不住,“嗯”了一声作醒来状。我只不理会--我一向管他不严,只要大事不错,功课不耽误,平日种种淘气一般无可无不可的不计较,这孩子并不怕我--这回反正打也打了,索性板着脸吓他一回,让他知道些厉害。
小睿做出种种声响,我沉着脸瞪他一眼,喝道:“醒了就起来吃饭。”
小睿满脸痛楚之色,一边嘴里“丝丝哈哈”的吸气,我道:“知道疼了?”小睿并不言语,一脸委屈地看着我。见我自顾自吃着饭,也就自己爬起来,到我对面埋头吃饭。
他估计早就饿了,吃得狼吞虎咽;我其实食不知味,胡乱想着心事,直到陈湘走进来,才发现小睿早吃完了。
我放下筷子,小睿伸手去收拾碗筷--这是多年来的习惯,刷锅洗碗不用他,帮忙收拾总是要的。我看他抬臂之间眉头微皱,也知道背上的鞭伤厉害--我当时真是给气昏了头,下手没轻没重--这孩子跟着我这四五年从没正经挨过打,偶尔犯错也是用荆条轻描淡写教训几下,这回是为他那没廉耻的娘受连累!
陈湘接过小睿手里的碗筷道:“跟你师父认错了没有?”
小睿愣了一下,看了我一眼,在我脚边跪下。
我一摆手,道:“我说没说过多大才许你学剑?”
小睿道:“师父当年说过,十年之后,也就是我十五岁时会教我练剑!”
我这是做给陈湘看的,总不能无缘无故这么重打他儿子--“你现在还小,只能先练拳脚,等长大了内功有了火候才能练刀练剑--刀剑用起来是比拳脚厉害,可是你没有掌控能力的时候,越厉害的兵器越容易伤人害己--师父的鞭子打得疼不疼?”
小睿小嘴一扁,眼圈就红了,道:“疼!”
我瞟了陈湘一眼,他垂着眼帘在一边站着--这么多年我们有这个默契,无论我俩有什么分歧,在孩子面前永远立场一致,今天我打小睿这么重,可他心中再不乐意,也要维护我的师道尊严,让小睿跟我认错--我接着道:“那比你断一只手如何?”
小睿吓的哭都不敢哭了,惊恐地望着我。
我道:“今天你偷着玩刀,还好只是割了一道口子,要不留神还伤了性命呢?一刀挥出去容易,收得回来才算本事--今天这顿鞭子就是要让你记着,不该你碰的东西你就不能碰,知不知道?”
小睿连连点头,道:“师父,我再不敢了。”我这才道:“起来吧,今天背上受伤,晚课就免了。”说完我拿了碗筷出门,留下陈湘照料他。
陈湘没有任何疑义,甚至都没怪我出手太重--第二天我给小睿换药时看见,肩背上纵横的鞭痕十几道,要不是有玉肌凝雪膏,这皮开肉绽的非落下伤疤不可。
这件事就这么揭过去,直到半个月过去,这天晚上回到房里,陈湘看我正在呆坐,端了一杯茶递给我道:“峋风,你到底有什么心事?”
我一呆:“我有什么心事?”
陈湘看着我:“峋风,你知不知道,你根本就不会说谎?”
我苦笑,我没说谎吧,我什么都没说啊。陈湘道:“你看着我!峋风,你这几天一直心事重重,你虽然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可你瞒得过旁人,还瞒得过我么?”
我一笑:“真的没事--我是你什么人?我敢瞒着你?”
陈湘点点头,道:“我也觉得你不该瞒着我什么,我不是个不通情理的人--你还记不记得你订的规矩:咱俩之间有什么事就说开了,别搁在肚子里互相猜心思?这些年我这毛病都让你扳过来了,你这直肠直肚的人,怎么倒添了心病?”
我真是个木瓜,连假装也不会--不过小睿的事我实在不想告诉他,我是个外人都伤心无比,何况一向心重的陈湘?他嘴里豁达,心里可不比我想得开--何况小睿总是无辜的,我不希望这件事影响到孩子。这样一想我更理直气壮了,以进为退地道:“是我有心事还是你有心事?是不是怪我打了你儿子,没事又找我的茬?”
陈湘不言语,就这么看着我--这么不错眼珠的对视我可比不过他。我站起来道:“好好好,我承认那天打小睿打重了,我给你找鞭子去,我打了他多少,你照数打回来行了吧?”
陈湘道:“你坐下!”我不坐--我好动,他好静,比坐功我不是他对手,非让他看毛了不可。我到外面去拎了鞭子,又转了一圈平静了一下心情。
陈湘还坐在那里,看他神情也不知他在想什么。我伸手过去拉他,道:“春宵苦短,别在这儿发呆了,还是及时行乐吧?”陈湘任我拉着,还是盯着我的眼睛--我就怕他这不言不动的盯着我,错开眼神,把鞭子递给他,插科打诨地道:“给,要给你儿子报仇就痛快点,我又不是不认罚,打完了好干正事。”
陈湘还真把鞭子接过来了,我身上一僵,他真要打?转念一想--小睿挨打本来是无辜被我迁怒,陈湘就打我也不冤。这样一想,对他“脱了衣服”的命令也没什么抵触,除去外衫,回头问他:“想打哪里?”
我跟他之间,要是真正的责罚一般是鞭背;要是游戏调情就是打屁股--我想把他的疑心混过去,所以故意这样问。陈湘道:“你真逼我动家法?”我笑道:“不是我逼你动家法,是你非要对我动家法,想屈打成招!”
陈湘道:“好,看来你也不反对我动家法--双手放到脑后。”我心说这姿势是把整个后背都给了他,想打哪里打哪里了?随他去吧--陈湘就打我能有多疼?我的手刚交叉到脑后,忽觉脊柱一麻,有金针刺进来,我手脚一下子就不是自己的了,丝毫动弹不得。
我叫声“陈湘!”这回真有些怕了--陈湘花样多,不会伤我,却会让我难受得要死;我现在一点儿不能抗拒,不知他使出什么手段治我,我是真的怕死了!
(廿九)真相大白
我呆立了片刻,浑身紧张,汗出如浆。陈湘静静地在身后看着我,我都能听见身上的汗珠滴到地上的声音,实在耐不住了,问道:“陈湘,你想干什么?”
陈湘道:“我在想什么能让你说实话--毛笔行吗?”
“别!”我声音都颤了,毛笔是我最怕的东西!别说真用,他这一说我浑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上回麻痒难耐的感觉就在全身乱窜。
陈湘道声:“好,你记着,我只是希望你说实话。”说着话一股酸麻便从我尾椎扩散开来,直痒到我心里!这痒劲儿一波一波冲来,要不是手脚都不能动,我真想把胸口扒开去抓抓痒--这可知道什么叫“心痒难搔”了,我浑身上下都软了,叫道:“陈湘,住手,我说实话,你住手!”
不知陈湘在我背后弄什么,酸痒不再扩散,我才觉出是一枚金针刺在我尾椎上。陈湘轻抚着我背上的汗珠道:“说吧,你发现了什么事?”
我喘息良久,渐渐定下心神,道:“陈湘,我不是想瞒你,是觉得这件事你不知道会更好。”陈湘道:“什么事?”
我理了理思路,道:“你有多爱我?”
陈湘奇道:“怎么了?你疑心我什么?”
“你先告诉我,我在你心里,占多重的分量?比如你的心一共十二分,你给我的有几分?”
陈湘呆了片刻,道:“八分。”
“剩下那四分给了谁呢?”
陈湘道:“小睿三分,还有一分,是旁的人旁的事。”
我放了心,“也就是说,要是旁的人做下对不起你的事,也不会让你多伤心吧?你会先顾着我,顾着小睿吧?”
陈湘转到我面前,手里握着几枚金针,他看着我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看着他手里的针心有余悸,道:“你能不能先给我解开穴道?”
陈湘拔下我背后的金针,我活动了一下手脚,他催道:“快说。”
我伸手抱住他,道:“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们的感情都不会白白付出的--你对我,对小睿;我对你,对小睿--小睿是咱们眼看着长大的,我跟他一点儿血缘关系也没有,可是我们也像父子一样亲!”
陈湘道:“我知道,你打小睿也是为了他好,虽然我觉得你不该打他那么重,可我也知道你疼他一点儿不比我差,这个不用再说了--你担心的是什么?”
我苦笑一声,道:“我担心什么?小睿的身世你知不知道?”
陈湘身子一僵,回头看着我,眼神中惊疑不定。他这幅神情我倒奇怪了,松开他道:“你早就知道!小睿,小睿,”
陈湘转过身来看着我,点点头,道:“你也知道了?是,小睿不是我儿子!你怎么知道的?啊,那天,我和小睿都割破了手,你是这么发现的?”
我点点头,奇道:“那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陈湘低声道:“我从一开始就知道!”
我险些给他一巴掌:“你从一开始就知道--你替别人养儿子,还拉了我来替别人养!”我心里一下子怒火中烧,亏我还怕你伤心百般瞒着你,原来又是我在作冤大头!
陈湘一把捂住我的嘴,低声道:“小点儿声,别吵醒了小睿。”
我气得一把将他打开--“是,别吵醒了你那宝贝儿子!你从当初带我回家,就是想让我教他功夫,让我收他为徒!你怕我对他不好,就说这是你儿子!你可真心疼他啊!我算什么?顾峋风在你心里算什么?你到底瞒了我多少?”
陈湘从地上爬起来,一把抱住我道,“峋风,峋风,你冷静些--你方才还劝我不管有没有血缘关系,小睿都是咱俩的孩子--我不该瞒你,你要罚罚我;小睿还小,什么都不知道,我求你小点声,别让他听见。”
我气得浑身直哆嗦,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滚--“陈湘,我怕你伤心,我百般瞒着你,劝自己就当小睿是咱俩收养得好了--我甚至拼着受你的家法折磨,你,你可真对得起我!”
陈湘一迭声道:“对不起,峋风,对不起,你别生气--我不该对你动家法,我,我是怕--总之是我错了,你打还我,你打还我。”说着从桌上拿起鞭子塞到我手里,推我坐在床上,自己三下五除二脱光了衣服,俯身趴到我腿上道:“打一百,打二百都随你,我让你打,让你打够了出气。”
陈湘从来没有这么主动过,我看到那一身雪样肌肤和背上残留的鞭痕,浑身一下子热起来--这是跟山崎一起那两个月落下的毛病,看到鞭痕会觉得兴奋!陈湘两个雪白的玉球更让我动火,我头昏脑胀之际,手中鞭子一挥,开始在他身后绣花纹。
陈湘一声不吭地受着,只是每挨一鞭,身子便吃疼得挺一下,十几鞭过去,我胯下已涨得生疼。陈湘觉出我的坚挺,低声道:“我在这儿,怎么着都随你。”我一把扳了他起来,摁在床边墙上,将床头的油膏胡乱抠了一块儿抹在他后穴,分开他双腿便插了进去。
陈湘一声痛呼,我欲火中烧,哪里还管他?尽情挞伐起来。直到波涛汹涌而出,我瘫倒在床上;陈湘没我抵着,沿着墙滑落在地上。他跪伏半晌才伸手抓过衣服披上,自己撑着打了水来清洗,又帮我抹拭干净,这才上床爬到我身边,拉被单盖到身上,抱着我道:“打也打了,罚也罚了,别生气了,好么?”
我问:“小睿的身世到底怎么回事?”陈湘伏在我胸口,道:“小睿,是璐王爷的儿子。”
“什么?”我吓得差点翻到地下来,“王爷不是只有云儿一个女儿?”
“我原先也只道只有云儿,后来在役所里收到一封信,是平儿姐姐写给我的--原来王爷因为朝廷猜忌,怕自身难保,当初王妃难产而死时便只说孩子也没保住,其实是秘密送到了乡下;王爷死后平姐姐到乡下抚养小睿来着,可是后来因姿色出众,被一家富室看中,却不许她带着孩子--所以平姐姐托我抚养小睿,我受王爷大恩,自然是当自己的儿子来抚养。”
我听得目瞪口呆,“可是王爷后来为什么不接了小睿去海?”说到这里,我一下子顿住,璐王爷健在的事他不让我告诉陈湘的。
陈湘心细如发,看着我道:“你说王爷什么?”我心知瞒不过他,小心翼翼地道:“王爷不让我告诉你,他被我大师哥救走了,并没真死!”
我心说王爷这事来的--他瞒了我一半,我瞒了他一半;我因为他瞒着我打了他一顿;这当口知道我也瞒着他,可该陈湘报仇了。
陈湘盯着我,果然也是浑身乱颤,泪水缓缓流下来--我赶紧说在前头,“陈湘,我一开始也不知道--大师哥让王爷诈死,说咱俩在王爷身边,朝廷疑心肯定从咱俩查起,所以连我也没告诉--在王爷灵前不是还重重打了我一顿?直到后来我中了毒没人能治,大师哥才带我去找大智上人--王爷咳血的病根就是大智上人给治好的;那三本医经也是王爷让我传了给你!你钻研医经,果然把我的毒治好了--不过王爷不让我把他在世的消息告诉你。”
陈湘呆了片刻,道:“王爷定是怕我知道他在世的消息,再没心思钻研医经,不免把你的毒耽误了!”
“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王爷是不想耽误你呢!”--反正我是不想让他耽误你!这件事我确实有私心,所以毒解了好几年了我一直没提--我看着陈湘,他要为这个罚我,我也没话说。
(三十)儿女成双
“峋风”,陈湘终于说话了,“我求你一件事。”
“啊?”你还求我?你不是要罚我?“什么事?”
“我既跟了你,我不会改变初衷的,一定跟你过一辈子--可是王爷,王爷他,我也不可能全忘了他。你让我去看看他,行不行?”
我一呆,陈湘并没有因我瞒他而怪我,他竟一点儿没有怪我的意思!是了,知道王爷犹在人间对他来说已是莫大的喜讯,他这时候一心都在王爷身上,哪里还想得到我?他方才流泪,那不是伤心,而是无法抑制的欢喜!
陈湘见我不言语,爬起来下床出门,不一刻竟点了火盆端进来--岭南四季如春,十冬腊月都不冷,我奇道:“你干什么?”陈湘道:“让你放心!”
我这才看出火盆里烧着那枚分别刻着我俩名字的精铁印--陈湘在我胸口烙下“湘”之后,就让我把“风”字也给他烙上,我一直没舍得。这时候他又翻出来,是想向我表明心迹了。
陈湘这时已把水盆、伤药,纱布等陆续摆在床头,自己把胸口清洗干净了,对我道:“峋风,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这一辈子都不会变。你的胸口烙下了我的名字,今天晚上,把你的名字也给我烙下来吧!”
我夹起那枚铁印,看着上面精雕细琢的两个字--陈湘,这世上还有没有你不能做到的事?这么硬的精铁,就算以我二十年的内功能刻上字,也做不到这般精致工整--多少世人穷一生之力都做不到的,你偏偏一学就会,一会就精!可是,聪明绝顶如陈湘,你左右得了自己的心意吗?
陈湘静静地躺着,看我端详了半天铁印,终于把眼光扫到他身上,提醒我道:“制住我两只手吧,万一我忍不住,”我摇摇头,把铁印放进水盆里,“哧啦”一声,火气顿消。陈湘一下子坐起来,叫道:“峋风!”
我忍着胸口的痛楚,强自笑道:“你不必如此!陈湘--你心里有我,不用烙印也有;要是没有,烙了也白搭!你想去看璐王爷,我带你去;还有小睿,还有云儿,咱们都带上,也让王爷看看一双儿女。”
陈湘一把抱住我,轻轻吻住了我的嘴。我身子有点僵硬,实在是没什么兴致!陈湘顺着我耳后向下吻去--他的吻并不像我那样火辣辣的,正如他的为人,细如雪花,清冷柔和!直吻到我的乳头,在他唇舌的反复挑逗下,我渐渐浑身酸软,下面又硬起来--陈湘素来脸嫩,很少这么主动,而我对他是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陈湘让我躺倒,跪在我身边尽心服侍,弄到我坚硬如铁,他欠起身子,自己抹了油缓缓坐下去,一边上下移动起来--他从来没这么服侍过我,虽然有些生涩,对我来说却是全新的体验!我心底感动,自己动起来,直到喷薄而出。
我伸手握住他的--自来是我先让他快乐,今晚却一连要了他两次,还都是他主动奉献的。陈湘性子偏冷,对做爱并不像我这样需索,我虽答应让他在上面,其实他很少主动要,多半是我想要了就先挑逗他,像今天这样从没有过--好在我技术高超,虽然是用手,自能捏弄得他舒服之极。
完事后陈湘静静躺在我身上,幽幽地道:“我收回那句话。”我奇道:“什么话?”陈湘道:“我要在上面那句话--这上头我不如你,老压着让你不能尽兴,实在对不住你。以后我都听你的,你要我怎样就怎样!”
终于等来了这句话,我心头一热:“现在能完全相信我了?”
陈湘脸一红,头抵在我腋窝里道:“我没有不相信你--你是男子汉大丈夫,我知道你不会亏待我!不过有时候,你那些、那些花样也太让人难为情!”
我乐了--“你是那些仁义礼教的书读得多了,人也跟着迂腐起来--人这个身子有许多精微奥妙之处,你整日钻研奇经八脉,人体经络--自己都放不开,不肯真心去体验,终究是人云亦云,体会不透!”
陈湘微一沉吟,道:“你说得也是!好些人体经络的精细之处我都是凭你教的内功调息之法来感受,大智上人的医经上也语焉不详,有好几处我一直不知怎么解决--就比如你中的毒,其实本来没事,可是感觉上就是功力全失,其疼无比;可见身体和感觉并不完全一样--我误打误撞给你治好了,但其中精微之处,比如哪里是眼睛的感觉、哪里是耳朵的感觉还没搞清楚。”
“别的我不知道,但是有一些极端的情况下,人的身体会比平时有很多变化,感觉也灵敏很多。”这是我和山崎那两个月胡天胡帝的真实感受。
“是啊,比如瞎子就会比常人听得更清楚些!还有那些错误的感觉是怎么来的--我一直想搞清楚。好吧,你这方面倒比我有经验,等咱们回来,我就放开了由着你,亲身体验一下。”
我没想到自己这番胡说八道对一心钻研医学的陈湘竟有作用,不过他终于在性事上肯放开听我的倒是意外收获--省得我每次跟他做爱都缚手缚脚,不能尽兴!
流配之刑要求犯人在发配地呆上至少一年,我在岭南住了一年半了--这里天高皇帝远,官府又知道我颇有势力,自然不会管我。
第二天我把要去大智岛的事跟五哥他们说了--宁儿才四个月,我没让五哥跟我去,只让他把上次开船去的海图帮我画出来--我当时中毒未解,对海程记得毕竟不如五哥清楚。
能够出门对小睿来说尤其高兴--我知道他是璐王爷的儿子,对他那一顿痛打更是抱愧,好在小孩子也不多计较,疼了这十来天倒是乖了不少。三个人一路北行,接小郡主要到普陀山师父那里,路上经过大师哥家,我带着陈湘去拜会--只有女眷在家,说周若虚被人打伤了,大师哥赶到福州看他去了。
告辞出来,不等我说话,陈湘已道:“去福州吧。”我伸手握住了他--“谢谢你!陈湘”--你可太知情解意了!
陈湘一笑,反手也握紧了我,道:“大师哥救过我的命,又救了王爷,我原该尽尽心!”
我笑道:“嘿,我还以为是因为我要尽尽心呢,原来是为了王爷!王爷是大师哥的结义兄弟,救他还用你谢?人家十多年的交情,比你近多了!”
陈湘脸一红,道:“我白说一句,引出你一堆话来。”
到了福州才知道,有个东瀛武士来摆擂台,说是打遍东瀛无敌手,要来会会中土武林英豪--已经摆擂近一个月,江南十几名好手败在他手下,周若虚代大师哥主持江南武林数年,被迫亲自上台,结果中了对方暗算。
大师哥一见我和陈湘,大喜过望,一手一个将我俩从地上拉起来,道:“风儿,你们俩来得太好了!你的毒解了吗?”
三年不见,大师哥鬓边又白了一片,我心中一酸:“大师哥放心,陈湘给我治好了--我们从您家里过来,听说若虚受了伤,怎么样了?”
大师哥叹了口气,道:“受了内伤,怕要一年半载才能恢复!不过幸好你们来了。竹声医术高明,又要拜托你!”
我道:“陈湘听见若虚受伤,急着就赶了来--说大师哥救过他的命,他要报恩呢。”陈湘道:“不敢打包票,不过我一定尽力而为。”
小睿见我们自顾自说话不理他,有点不高兴,叫道:“爹爹!师父!”我这才想起他来,陈湘已道:“小睿,来给大师伯见礼--大师伯是你爹爹的救命恩人,你替爹爹多磕几个头。”
小睿干干脆脆叫一声:“大师伯!”便跪下磕头。大师哥看看陈湘,又看看我,脸色颇为惊异。我忙道:“大师哥,这是风儿的徒弟。”大师哥拉起小睿,端详片刻,道:“他叫小睿?哪个瑞?今年几岁了?”
我听见这话一呆,道:“睿智的睿,丁卯年八月生人。”大师哥看着陈湘,两人对视片刻,陈湘深深点了点头--看来大师哥也知道小睿的身世,是了,王爷远赴海外时自然会对大师哥说知这小儿子的事,请他暗中照料。
大师哥让人带小睿去玩,带我们先去见周若虚,他和卢泰住在一起--两个都是被那东瀛武士叫“冈田”的打伤了--这人说要摆一个月的擂台挑战江南武林,说是以武会友,出手却狠辣异常,上台的人十个有八个被他打伤--明天是第二十九天,要是再没人拿得下他,大师哥只有亲自出手了。
(三一)设擂挑战
最初设擂时,因为怕车轮战,说好每个时辰只打一场,一天最多打四场;但十来天下来,上台打擂的不是折手就是断脚,没把握的一般就不敢再上--自从周若虚败阵,这几天只有一位无名道人昨天上场一次,最后打个平手,那道人随即飘然而去,连个姓名都没留下。
卢泰是胳膊被扭断了,已经打好了夹板,敷的是续骨灵药“黑玉断续膏”--不过就算数月后骨头能续上,这条胳膊只能日常活动,十几年的功夫就算废了。周若虚本来武功不下于那冈田,已将对方打倒,哪知对方在他向台下说话时又突然发难,背后偷袭--周若虚算机灵的,中招时宁肯跌到台下卸去不少力道,才算没被打得筋脉俱断。
但南武林盟主都被打得当场吐血,整个江南武林都为之气沮--眼看着一个月的期限将满,大师哥已经做好准备明天上场--成败在此一举,大师哥若再输了,江南武林就再也抬不起头来!
留下陈湘照看伤者,我跟着大师哥出来,道:“大师哥,明天让我上吧!”
大师哥双眉簇在一起,道:“你学武的资质比若虚好,虽比他少了十来年的习练,功力应该不比他差,不过实战经验可太少了--而且你心太软,这东瀛人却出手狠辣,一占上风就断人手足--你才二十多岁,真打起来刀兵无眼,”
“大师哥,人家欺上门来,江南武林不能没人出头--风儿说句不敬的话,我是个无名小卒,败了后头还有您;大师哥您要是失手,咱们可就没退路了!”
大师哥摇摇头,道:“不必!以前是无以为继,如今你来了,我倒有法子对付他了--明天咱们再歇一天,若有人上台挑战咱们正好观摩一下,后天最后一天我再上台,能赢了他固然是好;就算我输在他手里,凭我四十多年的功力,一定也耗得他筋疲力尽!下午你再上,一定能拿下他!”
我听得一呆,大师哥自从十年前当上武林盟主就没跟人动过手,如今拼在前头,宁肯搭上一世英名,将最后战胜的机会留给我!可是,冈田心狠手辣,万一他伤了大师哥?我坚决地摇了摇头:“大师哥,风儿年轻,怕担不下这最后的重任--后天还是我先上,我跟他耗一耗,大师哥下午收拾他吧!”
大师哥还没说话,小睿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大声道:“那东瀛人很厉害吗?师父那么厉害,空手一劈就把树枝劈断,我就不信师父打不过他!”
这话虽然孩子气,却说得我暗叫惭愧--大师哥这法子虽然稳赢,却实在有投机取巧之嫌!那冈田真的那么厉害?要合我和大师哥二人之力才治得住他?
大师哥看着我道:“风儿,你练成了手刀?”
我道:“也不能说练成了,最多才能斩到八尺外!”
大师哥一指院中榕树,道:“你劈一掌我看看。”
我站在八尺外,运气成刀,劈下小臂粗的一枝。大师哥抓起树枝看看断茬,喜道:“风儿,你怎不早说?我只道你跟若虚不相上下,他才能劈出三尺--早知你练到这等地步,咱们还发什么愁?”
我道:“大师哥觉得我对付得了他?”
大师哥点点头:“昨天冈田和那无名道人比武时我看了,那冈田出招并无花巧,却是既快且猛--你也知道,每一拳要打得有力,必要先撤回来再发出去--寻常人出招这样快,力道绝计没有那么大,这人却似乎随时随地可出重拳,可见是天赋异禀!而且经过极艰苦的修炼。”
“那我呢?”
“若虚跟他不相上下,两人拼了小半个时辰,只输在一时不查背后受袭--我看你手刀的功夫,你功力比若虚可强了一大截,比那冈田只强不弱!你就是实战经验不多,那不怕--被冈田打伤的人我都命人救治呢,十几个人每人跟人说几招决战的体会,你心里就有数了。”
大师哥说完,直接拉着我进屋,说我要迎战冈田,让周若虚和卢泰跟我好好说说跟冈田动手时的情形。陈湘正在给周若虚施针,看了我一眼,微一皱眉,退在一边。看我们四个人一边说一边动手演示,说了半个时辰不了,终于叹了口气,告辞带小睿出去。
大师哥命人安排陈湘父子的住处,当晚我和大师哥一起住--他老人家四十年老江湖,眼光地道,见识过人,帮我详细分析每一招的破法。第二日另派人盯着擂台,有人上场就来叫我们,便带我去拜访那十来个跟冈田动过手的人--众人感激救治之恩,无不倾囊相告!
下午仍是无人上场,冈田命人站在擂台上大肆叫骂!我听到下人来报说冈田大骂“中土武林无人”,气得拍案而起,道:“我这就去会会他!”
大师哥拉着我道:“走,师哥跟你一块去!”
我们赶到会场,却见台上已有一人跟冈田打在一处。果如大师哥所说,这冈田实力非凡--没多久那人已连中数拳,冈田得理不饶人,将那人从台中打到台边,这才一脚将他踢下擂台。
我纵身过去,伸手将那人接住。听得冈田在台上连连喊叫--他的言语旁人听不懂,我却听得明白,是在骂中土都是无能之辈,让他打得不过瘾。我看着他那骄横的模样,再低头看看手中人被他打得口吐鲜血,把我气得大声喝道:“我来会会你!”
大师哥身边有人接过我手中那人,我一紧腰带,纵身跃上台去。台上有人将我拦住,说一个时辰打一场,让我先签生死状--上台打擂,拳脚无眼,生死互不追究。冈田这一个月打死两人,重伤十余人,只因先签过生死状,官府都奈何他不得。
还有大半个时辰,我只好先下台来,迎面正遇上陈湘--他看着那满身是血的人道:“这人,是方才上台的?”
我看他脸都吓白了,知道他是担心我--他是“君子动口不动手”的书生,这种打架拼杀的场面他看不得,遂皱眉道:“不是让你照顾周若虚他们俩,你到这儿来干什么?”
陈湘道:“我不放心--你,非得你上台吗?”
我不言语,就看着他。陈湘低了头,叹口气道:“我也知道,大师哥有命,咱们不能推托--我给周若虚施针打通经脉,过几天他的内伤就差不多了;卢泰是外伤,我帮不上忙--所以过来看看你。”
我知道他担心,可大庭广众的又不能抱住他安慰,所以只能找个事把他支开。我一指那伤者,道:“你是大夫,那人受了伤,你还不快去救治?”
陈湘一咬嘴唇,只好低头过去。大师哥瞪了我一眼,拍拍他肩膀道:“放心吧,峋风是武学奇才,他的功力比若虚强得多,应付这人没什么问题。”陈湘一下子红了脸,道:“大师哥,我不是,”
大师哥道:“我知道,你只是关心他!峋风练成了手刀,可以离着八尺隔空击敌--你放心,他有什么事,你找大师哥来算账!”
陈湘忙道:“湘儿不敢,我,我去瞧瞧那人,不耽误你们。”躬身一礼,匆匆去了。大师哥回头看着我,似笑非笑地道:“你们俩--你这小子本事不小!”我“嘿嘿”一笑--陈湘这样关心我,我嘴上不说,心里还是得意的。
大师哥道:“陈湘这孩子很好,人有本事,对你又实心实意,你别欺负人家。”我笑道:“我哪里敢?您看他不言不语的,管我管得严着呢。”
不一刻到了上台的时候,我纵身而上。与冈田一照面,就感到一股压力--就像我打猎时遇到猛兽的感觉!这一年多的猎户生涯对我来说真的很不一样--别说师父不许我轻易伤人杀人,就是当初参加比武时也知道那是有规则可以随时叫停的!但打猎不一样,那是人兽之间你死我活的拼杀!是真正的生命受到威胁的残酷--这个冈田,给人的就是这样一种危险的压迫!
(三二)一战得胜
冈田个子只到我肩膀,真动起手来更是不同一般--他出手全无花巧,却是既狠且快,就像是骠悍的猎豹,只攻不守,直到把猎物咬死为止。
还好我跟十多个人了解过他这种打法,也跟大师哥研究了破法--这种连续攻击全靠一种气势,所谓“暴风不终朝,暴雨不终夕”,连出几十拳必要缓一缓,周若虚实战经验丰富,当初就是抓到他这一缓破关直入的。我心中有数,更不跟他费事--我趁着他那一缓,一脚踢到他心窝。
我身高腿长,逼得他退出丈余--他反应迅捷,立时又反扑过来,但我早瞅准了机会--他还没扑到我面前,我的手刀已斩到他咽喉!
这手刀是运气成劲,练虚化实,人离着数尺,冈田全力防着我胸口那一脚,咽喉立时中刀--他一声闷吼,向我直扑过来,双臂直上直下地击来,有若疯癫。
我这一刀是全力施为,击中后当然不会再正面迎敌,闪身躲在一边。冈田直眉瞪眼地冲过我身边,到了台边也不收脚,一头栽到台下--我这手刀无形无影,众人谁也不知怎么回事,直到看冈田半天不动,才发现他已喉头断裂,气绝身亡!
围观众人见我独立台上,毫发无损,这才哄天介喝起彩来!大师哥的几个徒弟和手下冲上台来,将我抬了起来,一边喝道:“东瀛狗敢来我中土挑衅,叫你们有来无回!”
和冈田同来的几名东瀛人气得哇哇大叫,一个灰白头发的东瀛武士仰天叫了几声,一口鲜血喷在地下,身边几个人连连劝他!我听得懂东瀛话--原来冈田是这灰发武士的徒弟,这人好像是当年曾败在中土一位高人手中,回去从北海道找到冈田这武学奇才,二十年辛苦训练,重来中土想扬威报仇--结果并没等到那位高人,冈田却死在我的手里!
我本来不想随便杀人,但这东瀛人心狠手辣,杀伤我们这么多人,大师哥命我绝不可手软--我听得有个东瀛人道:“这个人我认得,他是前任大将军的武道师父,当初天皇曾封他为”国中第一高手“的!”--听到这个名号,我想起惨死的山崎,心中一阵悲凉,登时再也高兴不起来。
今天一战得胜,重振我中土武林声威,大师哥上来拉住我手,把我介绍给众人。耳听得众人“顾大侠武功盖世,周盟主后继有人”的欢呼声不断,大师哥吩咐城中大排筵宴,为我庆贺,众人簇拥着我下得台来!
我看见陈湘在一边含情微笑的目光,想起他方才对我的担心--生死就是一瞬间的事,趁着我和他都平平安安的,我们可要好好过日子!再也不为那些鸡毛蒜皮的事无谓争吵了--我过去拉着他手紧紧一握,心中甜美无限!
这一回因为我力挽狂澜,为整个江南武林乃至中原武林争回颜面,大师哥大宴三日,着实将我抬举了一番--这一番对敌之策其实都是大师哥和我商定的,我自然不敢独居其功,连声逊谢不已。
周若虚受内伤多日,大师哥因随时准备出战,并不敢耗损内力为他疗伤;好在陈湘以金针为他打通经脉,几天下来内伤便好了大半;那十余名被冈田打伤的好手也有不少受内伤的,陈湘金针到处,无不痛苦大减--大师哥对我二人更是看重,私下问我愿不愿意当南武林盟主?如今我一战成名,人望正隆,只要我愿意,他便可以传位给我。
我摇头敬谢不敏--我是个闲散的性子,跟皇甫骏一样,不爱管人也不喜人管!武林盟主这名位当然风光,但武林各门派纷争、黑白两道各种关系都要平衡,又岂是容易做的?我自知没那个耐性,也懒得费那个心机--我只是跟大师哥打保票,周若虚精明强干,只要有事,我全力保他就是了
大师哥看了一眼陈湘,陈湘道:“我听峋风的,他爱怎样便怎样--以后用得着我,大师哥吩咐一声便是。”大师哥拍着他手,道:“竹声,风儿遇上你,是他的福气--你两个一文一武,难得这份绝世才华,更难得这份知恩念旧的心性--你二人有什么心愿,只要大师哥能办到,你们尽管开口!”
陈湘看了我一眼,我道:“我们想带上小睿和云儿,出海去看看王爷。”大师哥道:“这个容易,我给你们安排船--云儿现在普陀山跟着师父,过两天我陪你们一起过去。”
大师哥这才有空儿问起我这几年的行径,听说我被流配岭南一年多,奇道:“又犯了什么事?”我不敢隐瞒,只好把为皇甫骏所累的事说了。见大师哥听得眉头紧皱,脸色越来越难看,我又紧张起来--当年在璐王府挨军棍就气得大师哥打了我一顿,这回犯得事更大,不会又责罚我吧?
大师哥看了陈湘一眼,叹口气道:“这么大的人,连全身远害的道理都不懂!你也是活该吃亏,可得了教训没有?”我连忙点头道:“是,我当时是昏了头了,才陪了他出京。”大师哥“哼”了一声,道:“皇上不像皇上,属下不像属下!你们还敢无法无天地上战场?没乱棍打死你就算是便宜的!”
我心说大师哥真是料事如神,低了头道:“是,亏得陈湘给我求情--太后的病是他给治好的,皇上求情都不准,总算是给他面子。”大师哥看着陈湘,拍着他手道:“竹声,真难为你!”陈湘怯声道:“大师哥,这事也怪我--当时怄得他生了气,才陪皇上出京的。”
我就怕大师哥怪陈湘,才把这事都揽在自己身上,没想到他这么老实,忙道:“没你的事!大师哥,是我自己糊涂!”
大师哥道:“你就是旁人的事清楚,轮到自己的事就糊涂!从小为这个吃过多少亏,你就不长记性!”我不敢言语,低着头听训。就听大师哥接着道:“竹声,我跟他也操不起这个心,以后就把他交给你了--你费心管着他些,他敢不听你的话,你只管来告诉我!风儿,你听见没有?”
我赶紧应道:“是,多谢大师哥!”看了陈湘一眼,心说你可得了尚方宝剑了--大师哥肯这么说,那就是承认了我和陈湘的关系,这话虽让我很没面子,一颗心总算是放到了肚子里。
陈湘红着脸站起来,道:“峋风人太厚道,宁肯自己吃亏,不肯让朋友吃亏--小事上不理会,大事上是把得定的,这都是大师哥教导有方!我跟他学了不少东西呢。”大师哥笑道:“你比他聪明,要真心疼他--以后就看着他些,别让他老吃亏了。”
不一日到了普陀山--云儿三年多不见,已经由小女孩儿长成了大姑娘--十四五岁的少女正是豆蔻梢头,风华初绽,云儿的容貌应该很像璐王妃,美得让我这个当师父的都惊讶。
她的性子倒没变,先叫了一声“师父”,奔了几步又看见陈湘,大叫一声“湘叔叔!”冲过来直扑到陈湘怀里--陈湘跟她六七年没见了,这样一个美貌少女忽然扑到怀里--既不敢抱她,也不好推开她,登时手足无措。
我本来的惊讶也被陈湘张手张脚的尴尬模样逗笑了,笑道:“有了湘叔叔,就不要师父了?”云儿又过来抱住我,笑道:“要,我两个都要!”
大师哥看得直皱眉,道:“云儿,你可长成大姑娘了!知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云儿怕大师伯,赶紧松开了我,乖乖过去磕头见礼。我怕云儿挂不住,忙道:“小睿,来见见这个漂亮姐姐,这是你师姐。”
云儿吐了吐舌头,笑道:“这是师父新收的小徒弟?”过来拉住他道:“你叫小睿?几岁了?”小睿本来不是个省事的,见了漂亮姐姐倒尽力矜持着躬身施礼,言行举止做出个小大人模样。
两个小家伙本来是亲姐弟,这样和睦亲密,我和陈湘也自喜欢。师父倒没什么大变化,依旧鹤发童颜。我带陈湘小睿过去请了安,师父本来就随和,听说我的毒是陈湘给解的,越发看重他,叫他“小陈先生”--我说了半天,才采纳大师哥的建议,改口叫他“竹声”。
一边说着话,听小睿叫陈湘爹爹,师父笑道:“风儿,你可得加紧了,你看竹声跟你差不多大,都有这么大的儿子了--你大师哥这几年可一直没闲着,给你物色了不少好姑娘。”
陈湘脸色一僵,侧转了头;我忙道:“师父,风儿虽没有儿子,却给您收了两个徒孙了,小睿现在也拜到南海门下,再多就怕您嫌烦了?”师父“呵呵”笑道:“我徒子徒孙一大堆,多一个少一个倒没什么,不就怕你一个人凄惶?你大师哥看着你比若虚若谷都上心,你成亲的事都成了他的心病了!”
(三三)陈年旧事
大师哥咳嗽一声,道:“师父,风儿的事就交给我吧。再过几个月就是师父的八十大寿,二师弟三师妹他们只怕也要过来了吧?”
大师哥乱以他语,我忙跟着扯开话头,道:“就是,二师哥三师姐我就见过一面,还是十年前师父七十大寿的时候。这些年他们住在哪里?”
我二师哥雒峋亭、三师姐欧阳雪十来年不在江湖上走动了,但十几年前提到“琴剑双侠”的名头,武林中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我二师哥号称“玉剑客”,三师姐位列“武林四大美人”,是江湖中人人瞩目的神仙眷属--后来不知遇上什么事,两人忽然退隐江湖,如神龙见首不见尾,谁也不知他们仙踪何处。
这些都是我十来岁时在大师哥家听人提过的,当时年纪还小,也没怎么在意--后来在师父的寿筵上见过一面,只记得三师姐确实很美,但一直不怎么说话;二师哥看着岁数跟大师哥差不多,当时一心照顾三师姐,就跟我寒暄了几句,寿筵一过很快就走了--所以印象也不深。这些年我忙忙碌碌的,竟也没顾上探问过,这师弟作的也确实不大恭敬。
师父叹了口气,道:“阿亭和雪儿两个也是苦命人。”我奇道:“怎么了?他们不是人人称羡的江湖侠侣吗?”
大师哥道:“你那时候小,所以没告诉你--你二师哥和三师姐当年行侠江湖,得罪了仇家,趁你师姐刚生下孩儿,身体虚弱之际,将他们的孩子抢走了--后来我帮着你二师哥找到那仇家,但双胞孩儿只夺回了一个,你师姐大受刺激,头脑有些不大清楚,时好时坏的!你二师哥又要照顾孩子又要照顾家,自然也无暇再管江湖中事。”
我没想到二师哥三师姐遭遇竟如此凄惨,怪道这十来年再也不重现江湖。于是悄悄问陈湘:“头脑不清楚你会不会治?”陈湘道:“没试过,不敢说。”大师哥叹道:“我请教过不少大夫,说这毛病很不好治--也不是真的哪里伤了病了,可以用医药调治,纯粹就是心病!竹声虽是国手,到底不是神仙。”
我道:“心病还需心药医--师姐这病是从思念孩子起的,那丢了的孩子若能找回来,说不定师姐一高兴,病就好了--你说呢陈湘?”陈湘点了点头,道:“当然。”
大师哥道:“何尝没找过--那仇家虽四处躲藏,几年后我的手下终于挖了他出来,他说逃命过程中嫌那孩子累赘给扔了--我让人押着他一路追寻到扔孩子的地方,将周围数十里的孩子寻了个遍都没找到!直到那仇家死后,这些年我一直没断了悬红找寻,却一直毫无消息。几个月大的婴儿,唉,难说得很!”
这事既然没结果,也就不多说了,免得惹师父伤心。一直到吃过晚饭,趁着云儿和小睿缠着陈湘,我央大师哥和我一起去把我和陈湘的事禀明师父--我可不想让陈湘心里留下疙瘩。师父性子随和,大师哥都认可了,应该不会很麻烦。
先说的自然是小睿的身世,师父听完呆了半晌道:“难怪了,我看这孩子的面相贵不可言,原来他是璐王世子!这孩子可要好好教养,日后成就不可限量。”
大师哥道:“璐王的事本来就是蒙冤受屈,不过先朝因他身死,倒也没降罪名”回头看着我道:“你既然跟皇上有交情,回头得机会跟他说说--只要证明小睿是璐王亲子,要恢复他的王爵应该不是难事!”
我道:“这事璐王当初就告诉过大师哥!只是小睿还小,我们并没跟他说。璐王爷既然诈死埋名,当然不能出来作证--如今要证明小睿是璐王亲子,唯一有身份说话的就是云儿了!”
师父道:“云儿一片天真,是个极好的孩子--她今年十四岁了,她爹爹的事也知道了些,回头把真相告诉她--她是货真价实的璐王府郡主,天下皆知,她上京禀明小睿的事,说出话来自然大家都信服。”
我们说到这里,就听大师哥喝一声:“云儿赶紧进来,既然来了,也不用躲在外头偷听了。”这一说连我也听出门外细细的呼吸之声。云儿迈步进来,师父笑道:“你大师伯五十年老江湖,你敢在他面前弄鬼?这要是他的弟子,敢这么着就得挨板子了--你规矩些吧,回头让你师父说师祖把孩子都教坏了。”
云儿有点不好意思,红着脸跪了下来。我站起来道:“师父要这么说,风儿就该死了--师父是替风儿带徒弟,风儿哪里敢有怨言?”不过还是回头对云儿道:“你在山上胡闹也罢了,偷听偷看在江湖上可是大忌--让人抓住按规矩是要刺聋耳朵刺瞎眼睛的。”
云儿奇道:“为什么啊?听听看看怎么了?我又没想害人!”我道:“各门各派有各自的不传之秘--听了不该听得,看了不该看得,人家为了保守秘密,轻则割了舌头剁了手让你传不出去,严重的为此丧了性命的也有--你小孩儿家不知轻重,别为好奇心害了自己。”
云儿“哦”了一声,道:“那云儿以后不敢了,大师伯饶了我吧。”大师哥沉着脸道:“你不是我的徒弟,我管你是为了跟你父亲的交情--你父王当初受朝廷猜忌,险些被人逼死,所以才让你师父带了你上山来,你那时候还小--可还记得吗?”
云儿见我们脸色都很郑重,也不敢再玩笑,点头道:“我当时不知道,后来就想明白了--父王当时打了湘叔叔一顿,赶他出王府;又让师父带我走,都是因为情势险恶--师祖跟我说,连他自己后来也只能诈死埋名,逃到海外。”
大师哥道:“不错,朝廷不相信你父王真死,为此你师父挨了上百鞭子;你湘叔叔给抓进大牢,受了多少罪?我们花了十几万两银子才救了他出来--你知道小睿是谁吗?”
云儿道:“是谁?”大师哥道:“小睿是你的亲弟弟!”
云儿惊道:“他不是湘叔叔的儿子?”
我道:“你算算湘叔叔才多大?师父刚去王府时,湘叔叔才十八岁,如今六年过去,小睿八岁--你湘叔叔根本没成过亲!哪里会有儿子?你记不记得你母妃过世前的模样?”
云儿道:“我知道了,那时母妃肚子很大,是怀了小宝宝了?”
我点点头,道:“不错,你母妃肚子里那小宝宝就是小睿--因为情势险恶,湘叔叔怕小睿受牵累,所以才说是自己儿子,数年来苦心孤诣地抚养他长大--小睿年纪小,这事我们还没告诉他。你是大姐姐,今天把这事告诉你,就是让你知道,小睿是你嫡亲的弟弟,你以后要好好照顾她,给他做个表率!”
云儿看了看我,再看看师父和大师哥,眼圈渐渐红了,道:“我知道了。我以后再不胡闹了,我会真心对小睿好,一定给他做个好表率。”
我伸手拉了她起来,道:“这才是呢,云儿是大姑娘了,懂得疼弟弟了。”
云儿眼中泪光一闪,道:“师父,我小时候就调皮,累你挨父王的军棍;这几年也没正经学功夫,让你失望了--你责罚我好了。”说着到一边的抽屉里把那红木戒尺捧了过来,在我脚边跪下。
我不过是想把事实先告诉她,让她心里有个底子--哪怕她现在不信,回头璐王爷亲自告诉她就是!哪想到这孩子禀性纯良,对我全副信任,这一说倒激起她的惭愧之心来--如今又举着戒尺跪在我脚边--这样一个娇滴滴的美貌姑娘,我哪里下得去手?
师父坐不住了,站起来推门出去--这一来我也慌了,叫声“师父”,赶紧追出去--师父这几年替我带着云儿,虽说一老一小投缘,终究是因为我才受累--云儿也是个直性子,这当口拎了戒尺出来要我责罚,那不摆明了是怪师父没教导好她吗?
我抢上两步,在师父脚边跪下,扯住袍子道:“师父。”大师哥也回过神来,在我身边跪下,道:“师父,是峋鹤说错了话了。”
师父拉起大师哥来,道:“你快起来,这些年亏得你管教着他们,替我操了不少心。师父是个闲散人,确实不会管人,云儿跟着我这几年,我想一个女孩儿家,又是郡主的身份,武功练不练的没什么大不了;也就教她识了些字,平日随她自己看书写字的,功夫确实放任了--风儿,你是她师父,该给她立什么规矩你就立。我躲出来,是怕你们碍着我不好意思。”
——第三部完——
占楼发第四部
谍战之代号皮匠全集
皮匠只是个代号,他或她的存在曾给抗战时期,日本军方造成重大损失。日本陆军本部,关于台儿庄作战兵力部署,几天后摆到了蒋总裁侍从室的办公桌上,**才有了惨胜的机会。后来的南宁会战,**得到皮匠的情报,提前撤出,日军85师团最后得到的只是空城。
在华几大特务机关,青木梅岩井公馆石原发誓要抓到这个人一雪前耻,但是直到抗战胜利,此人还是个谜。
41年太平洋战争爆发,上海梅机关1号审讯室灯火辉煌,莫扎特的小夜曲在夜风中游荡。
室内的老虎凳,各种皮鞭,竹板钳子撬棍烙铁一应俱全。只是火炉没有点燃,也许主人并没有使用的意思。
大岛美惠子,31岁,未婚,身高1.71,出身高贵。毕业于早稻田大学法学院。毕业后被石原公馆选中,成为那里头号审讯专家。石原靠边站后,梅机关花了大力气挖过来,现在审讯课副主任。
无论国共,力行社复兴社,苏联远东情报局,**南方局都吃过她的大亏。不但破获情报,而且策反了多位重量级人士,天皇本人曾经亲自授勋。
刑架上kb着一个全裸的女子,翘臀朝天,垂着头。身上已经不少伤痕。肯定经过了几次酷刑,有些地方开始化脓,空气里有点腐肉的气味。
但是翘臀上没有一点伤痕,也许动刑的不好这口。
身着短裙的大岛美惠子,脚下一双长筒靴,上身是流行的美式短夹克。恶魔般的身材,修长的大腿,脸上洋溢着温馨的笑容。
拿着一杯红酒来到那个女子身前,抬起她的下巴。叹息下,何苦呢?凌雨欣小姐,你该感谢我从76号把你要过来,那些中国人是不懂得怜香惜玉的。
雨欣眼神发直没有回答,多次的酷刑已经让她身心憔悴。齐耳短发,清瘦的面颊,浓浓的书香气,稚气未脱的大眼睛,受刑前的眼神会更加清澈。
大岛美惠子把红酒送到她嘴边,凌小姐,我喜欢别人叫我美惠子,显得亲热些。这是法国贝当政府送的礼品,1931年份的帕图斯在战时的上海比黄金要贵多了。
雨欣看到红色的液体临近,突然咬舌啐出一口血水,喷向美惠子。
美惠子熟练的躲开,惋惜的摇摇头,你很不友好,送你点开胃菜。
拿起一只竹板,恐怖的风声过后,凶狠的落雨欣的左臀。一道白印,裂开的地方渗出鲜血。
雨欣呻吟了了一下,闭紧牙关,只是仇恨的目光在凝视。
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肌肤,食指沾了一点血丝放进嘴里品尝,少女的味道真好。
美惠子拿起一只钳子,轻声说到,酷刑其实很简单。
刚才的板子很轻松吧?但是50下以后,用滚开的辣椒油泼上去,这个能扛过去的很少。人会昏迷,不要紧,用冰块冷敷后接着享受。再用这把钳子,慢慢的把肉和骨头分离,有时会重复几次,这个过程很销魂。
雨欣的眼神开始绝望,全身在颤抖。
我现在不会这么做,但是可以用钳子让先让你体验下,可能会有点疼。说着,冰冷的钳子贴近了雨欣的肌肤。
这时,电话响了。美惠子收起了钳子,凌小姐,你的运气不错,我的顶头上司~夏冰主任怜花惜玉了。今天我们还是继续谈话,请不要再有过激举动。
我为了你给了吴四宝三根金条,没动你的脸,全身没有碎的骨头,甚至没碰过你的下身。你看看,只是简单的一些鞭伤,手指的指甲没了。乳头还在没被钳子夹过,没有烙铁的痕迹,76号的混蛋什么时候这么文明过?
美惠子抿了一口红酒,亲爱的,我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你也不要心存幻想,我对这场战争不是狂热的支持者,但不会放过任何帝国的敌人!
一年前,最疼我的表哥,是我亲自审讯的。他参加了日本反战同盟。我想救他,只能让他开口说出名单。最后我失败了,他最后是疼死的。我没有办法,就算不死2小时后等待他的将是绞刑。
我得到需要的东西,还你自由,你这种人金钱的诱惑是无效的。
凌雨欣,21岁,书香门第后家境败落,父早亡。毕业于燕京大学文学系,8岁时被誉为神童,写下~云这首新体诗冠盖京华,我可以帮你回忆下。
云儿走了无声无息
日月举杯相庆
再也没有云彩遮掩我们的光芒
我们的福泽将为万世传颂
白日骄阳四射
万物在欢呼中膜拜
生命的繁衍如波涛般汹涌
再也没有黑夜月光普照下
生灵们在翩翩起舞
岁月流逝欢乐不在
骄阳无限河流乃至海洋都在干涸
皎洁月光生灵们发现她的丑陋
于是呼唤着云彩请回来吧我们需要你
日月无光没有了膜拜丧失了无穷的神力
云彩归来了万物在欢呼日月重新开始争辉
注:以上的劣诗和雨欣没关系,是我这个文盲10岁时写的,和自己借用下。
雨欣还是沉默,也许有了刚才的缓冲,这时的她显得更坚定了。
美惠子打了个手势,抱歉忘了件事。76号的混蛋让我们美丽的凌小姐,如此不洁。说话间,有人拿来几瓶液体泼在了雨欣赤。裸的身上。
这次的惨叫声明显大于刚才的板子,这是帝国也紧缺的物资,纯度九十以上的医用酒精,用在尊贵的客人身上并不浪费。
说完优雅的带上胶皮手套,冲着对面的墙媚笑了下,她知道墙后的夏主任,肯定在欣赏这一幕。
刑架掉转过来,雨欣的胸腹到腿部都是深深的鞭痕,有的还没结痂,血色的嫩肉裸露在外面。
美丽的双乳都是黑紫色,美惠子咒骂到,收了钱还这么狠真没人性。说着使劲按了一下伤口。雨欣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但还是没出声。
刑架转回来正对着玻璃墙,脱下手套,拿出一瓶恒兴酒厂的赖茅,用酒洗了下手。
注:解放前贵州三大酒坊,如今的茅台。
伸向雨欣最隐私的部位。搅动几下,探口气。把手指放在鼻尖,深深的闻了一下,真是让人陶醉的味道配上你们中国的名酒,好久都没品尝了
我很失望,你真的不属于我了。我和夏主任约定不管你是否合作,这个机会都要给他。说完,冲着那面墙笑了一声。把手指放进嘴里吸允了一下,拔出挥了一下,好像在示威。
墙对面的豪华办公室,美惠子的声音很清楚的传过来,除了几个监听的工作人员,沙发上的几个人也笑了。这里的是希特勒赠送的,中国战区只有三套。
审讯室内,美惠子换了一张唱片,说道,凌小姐既然想做英雄,我就换一首曲子迎合你,贝多芬的英雄怎么样?
悲壮的乐曲响起,她来到挂满刑具的墙边。问道,凌小姐,既然你也是个专业人士,那请教下,拷问中的鞭打工具该如何选择,军统那边是什么看法。
雨欣没有什么表示,身体下意识的抖动了一下。
别担心,夏主任交代过不许打脸,破坏**之身不行。不能伤到骨头,电刑会伤害你的神经。刚才连钳子这么简单的工具也不让用。
实在有些为难我,只好选择野蛮人的工具。我不喜欢藤条,过于专业,所以这里有很多竹制品,希望你喜欢。
我替你挑了一根竹条,长一米,直径在2公分的。这样不用提前浸泡,手感也会很舒服。我也想验证下,传说中越细的东西是否越疼,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当然,开始与皮肤接触可能有些干涩,但随着你的汗水和血液的滋润,声音会非常动听。
我们开始了,我的节奏会很慢,你想通了可以说一声。千万不要骗我,作为聪明人,后果你会想到,夏主任也会理解我的。
第一下准确的敲在臀峰下,声音发闷,屁股上很长的一道血痕。
第二下准确的打在另一边,长度和深度类似。这时美惠子停下。好像在欣赏自己的艺术品,再次用手摸了几下她的私处,雨欣的脸像块红布。
还是叫你雨欣亲切些,你的身体反应是不会欺骗我的。屁股刚挨了两下,我手指上的液体就这么多了。说着就用舌头把手指上滑腻的液体,贪婪的吞掉。
我想更猛烈的鞭打更适合你,现在的毛毛雨对你很不公平。根本不用破掉你的处子之身,你就会享受到非性交高潮。想尝试下么?
雨欣闭上眼,拼命的封闭自己的感官。美惠子摇摇头,军统废物教的自我催眠,在我这里不好使,这是女人自我的生理反应。
我改主意了,即使你答应合作,在英雄结束前也不会停止鞭打,夏主任不会阻止的。这个谈不上动刑,只是友好的交流。
随着悲壮的的节奏,竹条凶狠的落到雨欣美丽的双臀上,溅起朵朵血花。慢慢的p整个pp从黑紫色变成了血红,表皮被打飞甚至粘到了竹条上。
如美惠子所言,在鲜血的滋润下。竹条变成美丽的红色后,声音变得更加丰满富有层次感。
英雄的节奏,雨欣惨烈的呻吟,空气中浓浓的腥味,美智子感觉到下身湿透了。
刑架前,地面上的鲜血和不明液体越积越多成了小河。英雄的结尾处,随着最后一次残忍的鞭打,雨欣发出非人的哀嚎,幸福的昏了过去。
办公室沙发上的几个人,不约而同的开始鼓掌。
在正位的是梅机关的机关长影佐祯昭,身着将军服,看起来50多岁,戴着副眼镜好像很慈祥的样子。
论坛的朋友不关心历史。但在二战日军谍报首脑中,是可以和臭名昭著的土肥元并列的人物,对中国人民犯下无数滔天罪行,76号的太上皇。也是浴血奋战,中国抗日军民最危险的敌人。可惜了,此人躲过了二战胜利的审判得以善终~
左侧是一位30岁左右的知识女性,脸型很有中国的古典美,恰到好处。见人三分笑斯文和气,如沐春风,好像天生的亲和感。穿一件红色中式旗袍,身材丰满。稍微有些瑕疵的是,眼眶附近有点伤痕,专业人士能看出来这是子弹的擦伤,非常凶险。穆小勤~七十六号审讯科长,凶名卓著。七十六号的boss李世群从来没把她当下属,啥事都商量。吴四宝凶悍不?在她面前客气着呢,据说也吃过亏。
穆~这个字在中国代表着皇族与尊贵,比如说周穆王会王母~不是姓,这个姓氏贵不可言,远非满清那些爱新觉罗叶赫可比。
按理说出身也是革命家庭,根红苗正。爷爷辈是和辛亥革命的大佬黄兴,并肩作战的人物。但因为不同派系冲突,孙先生和黄先生不和,而蒋总裁是孙先生的学生。她父亲受到牵连,仕途不顺,一气之下举家迁往终南山隐居了。
穆小勤这个时候在日本学医,听到父亲的遭遇,曾当众破口大骂蒋介石。结果受到中国留学生的鄙视,有次被蒙面人士袭击差点丧命。救她的是土肥元,经过严酷的特工培训回到中国~她有嚣张的实力。
某些被捕的军统硬汉在她面前,还没用刑就尿了。之所以这样,因为她居然在上海第三监狱操场上公开杖毙,一个被捕后熬不住酷刑的复兴社女特工~代号火花。本身因为她的叛变享受特殊待遇,转到普通监狱的高级客房,抓捕行动成功后,给予巨额奖金同时加入76号行动组。
应该是上海军统高层会议的现场,变成了陷阱,抓捕过程惨烈,定时炸弹引爆死了三个人重伤几个。其中一个是穆小勤的男友王桂山~大汉奸王揖唐的亲侄子。穆小勤痛闻讯后哭流涕,去了第三监狱提出火花,不问缘由直接扒光衣服。捆到刑凳上露出白花花的屁股。在操场上当着监狱和几百个犯人面高喊往死里打,刑具是自己带来的,满清最重的毛竹大板,长一米5,每只重约20斤。
注:王揖唐,中国有数的几个大汉奸,有兴趣请百度。
行刑的两个壮汉都是中国狱警,不忍心下手,打了几十也就是皮开肉绽,根本没伤到骨头。穆小勤嚎哭着,拿枪逼他们用力,否则要命。
大板子带着恐怖的风声,一下屁股上就是深深的血坑,发出的声音已经不是人类~无法形容。不到30下,屁股~下半身打没了。现场一片血腥,献血碎肉碎骨头惨不忍睹。死没死?靠,你试试~当你是小强啊.
监狱长是中国人,根本拦不住这个女魔头。操场几百犯人急了眼要杀了她,差点引起。即使日伪内部都对她也有意见,有些事可以暗室操作,做明了无法向外界交代。伪政权的不少人还是有些良心的,这些日本人都要考虑到。
影佐祯昭出面处罚,停职三个月。几天后穆小勤遭到军统刺杀,中了两枪。一枪在眼眶附近,一枪在腰上差点打到内脏。
住院期间,上海侵华日军的头面人物都到了。影佐祯昭都不算啥,冈村宁次可是带着鲜花来的。76号的的人因为她为自家兄弟报仇,对她又敬又怕。
右侧的是一位20多岁的年轻女士,身着日本传统和服。身材修长,脸型清瘦,一头乌黑的披肩发披落在两肩,冷酷睿智的眼神让人心寒。
27岁,未婚。剑桥大学心理学和犯罪学双博士,19239年回到日本,任职于东京警视厅,首席刑事检察官。破获奇案无数,性格刚直,不畏权贵,在处理一件少女**案时,坚持起诉了豪门田中家族的少爷~田中浩,那个人渣得到了惩罚。但是她自己被报复几次,**车祸都幸运地躲了过去。最后不得不接受影佐祯昭的邀请,来到中国。语言方面的奇才,来到中国很短的时间就能和卖菜的大爷聊天了,没把她当老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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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何,一个这样清纯的女子却给人极端危险的感觉。她是日军谍报系统的传奇人物~仙藤真依,盐井公馆谍报课长,同时监管审讯。
从不以酷刑逼供来获得口供,当然她手下有的是干脏活的。擅长通过谈话来找出对方漏洞,进行心理分析。对重大事件中任何微小细节,模拟还原并反复推敲,有时甚至自己的判断,最终找到答案。
戴笠手下四大金刚之一王天木的被捕叛变,也和她有关。历史资料里关于那个时期上海的腥风血雨有详细记载,军统动手清除汉奸和与日本合作的商人。76号血腥报复,n多与与中央政府关系密切的商人和爱国志士倒在血泊中。后来还是英法租界的高层联合黄金荣杜月笙几个大佬出面调停,此事才告一段落。
军统站出现叛徒后,戴笠让王天木出马摆平,临走前嘱托他一定要小心。
王天木作为老资格的特工,骄傲自大根本没把日本人放在眼里。在几次刺杀汉奸和日本商人成功的时候,得意忘形。当然不能低估他的专业素养,不会在同一个地方过夜,不会预先告诉下属行动计划,经常是独自策划后突然袭击,这些也确实给日本方面出了难题。为此上海警备司令部特高课的boss加藤正二,被冈村宁次骂的狗血喷头还是束手无策。
仙藤洁依根据军统叛徒提供的王天木生活习惯,发现他酷爱萝春阁和大壶春的生煎包。关键的细节,他爱吃热的,冬天出锅超过五分钟他不吃!这个范围就很小了,这两个店周边几百米布控一个月后兵不血刃抓到了王天木。
一个插曲,王天木被抓时没带枪,他认为早点是人生的幸福之一~打打杀杀的不合适,这个2!这一切都被仙藤洁依预判了,可怕的对手。
仙藤洁依不是天使,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来到上海后和大岛美惠子成为好友,有时对犯人中难啃的骨头互相调换,可谓强强联手。尤其是美惠子的变态深深影响了仙藤。尽管她反对酷刑,但心情不好的时候,也会指使手下鞭打犯人的屁股,程度非常轻,最多是皮开肉绽不会伤到骨头。也许对于她来说,口供不重要,她要的是那种邪恶的感觉~下身某个部位的痉挛。
沙发边的办公桌旁,转椅上坐着一个三十出头的青年人。翘着二郎腿,蓬头垢面,眼睛像熊猫,一看就是酒色过度~过于操劳的结果。
拥有好几个头衔,魔王,医生,主任,混蛋,情圣。上海各路神仙,提到他都是一脑门子官司,无论德国盖世太保英**情五处日伪敏感词gmd~恶名满天下的夏冰,官封~梅机关审讯课主任。
细看起来,此君也生的一副好皮囊,32岁。身高一米八几,身材匀称。面容清秀像个书生,老是一副与人无害的笑模样,只是一双桃花眼暴露了他的邪恶本质。
父母均为徐恩曾派系的特工元老,不知道这个人的请百度。戴笠之前的大特务头子,因为和交锋不力~百度下龙潭四杰。被蒋总裁舍弃。戴笠取代后,这才有了军统。
夏氏夫妇看到大局已去,转而去德国经商。几年的时间,生意遍布欧洲成了巨富。再回国时,曾经私下里对蒋总裁有过不敬言论,而汪先生对他们的财富很感兴趣,这样官商勾搭成奸~各取所需。戴笠也不是吃素的,一封无字信里2颗子弹。二人识时务跑了,但汪先生的烙印已经去不掉了。
夏冰这个魔王称号,其实是在德国的上中学的时候就诞生了。此君少有大志,以助人为乐为己任,梦想就是最神圣的职业~医生!
说通俗点吧,源于他对女人的屁股有兴趣,尤其是打针或者鞭打会使他有神圣的使命感。
某一天,当一对德国夫妇推开16岁女儿的房门。发现我们的魔王骑着女儿在快乐中驰骋,马鞭~不!是一块中国文物级的檀木板子,女儿pp已经是大酱缸的颜色,嘴里还在高声唱着教堂的赞美诗。英勇的魔王光溜溜就从三层的窗户跳了下去,没受伤跑了~不愧是特工家庭教育出来的好孩子。可怜的母亲当时就晕了过去,坚强的父亲后来也陷入昏迷,发现了注射器和几只空了的葡萄糖注射液~那个时期普通人买不起的。后来,魔王留下的板子人家不还了,多年后索斯比拍出了天文数字。
注:德国也是欧洲传统的sp国家,近20年最凶狠的视频很多都是他们的。
魔王回家被狠狠教训一顿,骂了足足2分钟啊!赔钱转学,幸亏是人家德国先进,有未成年保**。
法兰克福大学连读的药理和精神医学博士,期间无数德国家长发联名信让学校开除他。其实挺无辜的,他只不过参加一些sm聚会的时候拍了些照片传了出去,很多都不是他组织的。
博士学位拿到后,希姆莱~请百度,聘请他为盖世太保的医学顾问。实际工作是啥?参与捷克波兰几个集中营的神经毒气研发,利用药物给犯人注射神经毒素后,配合催眠取得口供~人体试验导致这是那个时代的巅峰水平。
退出盖世太保的原因众说纷纭,有的说他把戈培尔小姨子肚子搞大了不认账。或者他和戈林元帅的情妇玩打针游戏时消毒不过关,pp烂了~人家隐私的事咱别问了。
注:玩打针的同好千万小心哦,以此为戒。
这样知根知底的人才怎么可能被日本谍报机关放过呢?日军攻陷上海后,冈村宁次亲自出面找的汪先生,这一条线的面子不小啊。
魔王摇身一变成了主任,但细心的读者会发现,为什么明明是审判课,应该是课长啊?哈哈,魔王提出的条件,否则不来,他认为~课和克谐音不吉利,最后岗村让步了~您见过这样跋扈的傀儡么?
注:那个时期的日本人主导的叫课长,中国汉奸一般叫主任或科长。比如李士群和丁默村,正副主任。
那混蛋是如何来的呢?其实敢当面这么叫他的大概只有3个人,冈村宁次影佐祯昭穆小勤
上任不到一周,就给上面那二位惹了大祸。和德国哥们波尔去老字号绿波廊米西,没少喝~那是他大学时的死党,现任德国驻华领馆武官。出门发现几个日本兵正在扒一个女人衣服,这波尔正义感贼强,上去就和人干起来了。可是人家几个人打不过,这还是看在洋人的面子上没玩真的。
咱夏主任喝多了,开枪直接干死2伤了一个。哥俩酒醒了,开着车就逃回了使馆~宪兵队其实没追也没开枪,那可是德国领馆的车!德日关系那个时期,大哥与小弟~你懂得。
死伤鬼子是主导南京大**的114师团的士兵,也是日军中作战能力最强,最桀骜不驯的部队。冈村宁次和影佐祯昭知道消息后,都认为自己弹压不住,搞不好就要兵变!大家注意下,日本的底层士兵不好惹!
东京大本营派松井石根飞回来调解,经组织研究认定,当时有黑成员强抢民女。双方属于见义勇为~误伤的定性。最后陆军总部出钱给家属抚恤,虽然凶险但还是摆平了。德国领馆最搞笑,给波尔发了见义勇为的嘉奖令。
这是夏主任第一次被骂混蛋,影佐祯昭当时都想剐了他,内部处罚是停薪三月~罚酒三杯。
注:松井石根是松沪会战期间日军在华级别最高的指挥官,因为南京大**在世界造成的负面影响,被调回东京大本营。
当然咱夏主任的能力不止这点事,上任后和美智子这对奸夫淫妇,干柴烈火般燃烧。经常能看到美智子捂着pp一瘸一拐的走来走去,有时工作时间就在办公室噼里啪啦的。时间长了,梅机关的人都能听出是啥工具,见面就是~夏主任今天换藤条了吧,不像板子声啊。美智子有回和仙藤洁依几个女性光光的去泡汤,pp肿得很高还有结痂呢。传说当时两个人单独开房有过什么游戏,出来时pp把衣服都撑大了~捕风捉影不足信。
那情圣是如何来的呢?那就是夏主任仁心满天下,几个谍报机关例如特高课岩井公馆76号~小秘书密电室电讯课监听室总机交换台的女人们,都给伺候到了。几个月后,如果你在这里见到,走路姿势怪异的mm,千万别问人家原因~会害羞滴。只不过主任还是有原则的,玩归玩不强迫,不管老少一律通吃。曾经有位岩井公馆的电讯课长都50多了,已婚人士啊,老公是宪兵队的副队长猪头一郎~凶神啊,主任爱心泛滥还是笑纳了。猪头想报复,没敢。
情圣也会碰壁的,千不该万不该惹到了76号穆小勤头上。众目睽睽下,献殷勤,不给面子不说,一瓶子红酒砸在情圣头上缝了5针,
夏主任忍了,不过第二次惹祸让顶头上司更为头疼。影佐祯昭为此心脏病犯了,住院好几天。
某晚,梅机关在百乐门搞了个盛大酒会。欢度圣诞是幌子,实际上庆祝日军拿下广东控制香港。连平常不喝酒的影佐祯昭那天都是五迷三道的,李士群等酒鬼就别说了。
他趁着穆科长去舞池跳舞,在啤酒杯里放了点液体,躲在旁边看着她喝完。片刻后,把她抱进了旁边的客房。其实只是普通镇定剂,喝多了加上药劲~夏医生是世界上顶级的专业人士,术有专攻~不用担心安全。
恰到好处,只是全身无力,声音和蚊子差不多大,意识清醒。抱着她趴到腿上,红色的小裙裙被扒掉,露出雪白的小裤裤。这时医生温柔的说,该帮你治病了。
穆小勤全身抽筋,面容扭曲犹如魔鬼。紧咬嘴唇,这个药量控制太好了,嘴唇都没破。
小裤裤没了,露出雪白丰满的的pp,像熟了的大馒头~诱人哦。没有预想中的otk,医生魔术搬的变出了一只分量沉沉的竹板子,很短正好顺手。
嘴里哼着贝多芬的欢乐颂,适合节日气氛。右手快乐的,节奏感十足的抡起板子,一下一下辛勤的打在她pp上。左手也没闲着,温柔的插进湿润的山谷中摇曳。不过他停顿了下,好像遇到了什么阻挡没再用力。叹口气,某种腥腥的液体已经成河,医生的裤子都湿了。
pp随着圣母的节奏上下起伏,短时间从红肿到青紫,黑紫,最后有点像破了的西瓜。溪流早就变成数次泛滥的洪水,穆科长再也控制不出了,眼泪出来了,还发出了蚊子的怒吼。
觉得火候差不多了,拿出注射器和小瓶瓶,消毒碘酒,生理盐水棉签。棉签在pp上涂抹的时候,穆科长的呻吟声已经比蚊子大了。小瓶粉剂配上生理盐水,无色透明的的液体吸入针管,熟练地扎进了黑紫的pp。这回的惨叫快正常了,感觉在抽泣。
他道歉~哎呀,忘了你的pp这种情况,对不起哦。不过这是为你好,这可是黑市上比黄金还贵的盘尼西林,用在pp上增强你的免疫力,消炎治感冒的。
记性真不好,左边pp打了,右边的居然忘了,真是抱歉。说着又拿出小瓶瓶,换上针头扎了下去。也许是医生紧张,定位有些偏差,扎在了已经出血的肉肉上。科长同志居然要疼的晕过去,有这么夸张?
这里要给大家科普下,科长当时已经很坚强了。
盘尼西林也叫青霉素,分钾盐和钠盐两种。那个时期的产品受限于技术,只能生产钾盐。
两者的区别,钾会比钠疼很多倍,我自己是体会过的。小时候得了猩红热~请百度,住院时曾经每天三针打了一个月~那个时代小孩没输液之说。
10岁时对柴胡安痛定之类的早就没感觉,但第一次打钾盐居然哭了。针头插进去没感觉,但药水逐渐进入pp深层后,会有那种被铁棍痛击骨头的感觉。每次打完都要休息20分钟,腿和脚都不利落。
我这倒霉孩子,对青霉素不过敏,及其罕见的~利多卡因过敏!
这里科普下,影响疼痛感的还有个重要东东~溶媒。二战时期的青霉素钾盐粉剂溶解在生理盐水里,这种疼痛很多成人都害怕。近些年溶媒都是~利多卡因。干什么用的?减缓肌肉疼痛的麻醉剂!
我很不幸,只要接触利多卡因全身起包特别痒,发烧。护士只好给我用的生理盐水,倒霉的是以前打过的钠盐医院用完了!记得护士姐姐还夸过我坚强,就第一次哭了几分钟。后来pp打皮了,肌肉逐渐适应,将近100针也就那回事。生理盐水还有个好处,肌肉吸收好不容易起大包。记得同病房的小女孩用的利多卡因但,每次打完还是哭,她老妈都要给她屁股蛋子热敷。即使这样紫色的大包不容易下去,也会很疼,有利有弊吧。
至于说夏医生不做皮试,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青霉素问世后很长时间都没有过敏问题。后来的过敏是人类自身免疫系统发生变化,过敏其实是人类自我保护机制的误判。比如癌症就是正常细胞无限制生长分裂,这必须是要骗过免疫系统才可能成功的。
而我们的科长同志当时pp被打成这个样子,针头再kiss,能不销魂么?
注:钾盐加生理盐水,喜欢打针的朋友可以试试,但千万小心过敏!人命关天啊!
后来有梅机关的女同事走错房间,见到光着pp的穆科长,地上的针头,药瓶~她发出一声尖叫。
十分钟后穆小勤出现在百乐门外,泪如泉涌。抢下门口警卫的枪冲天开了几枪,好好的平安夜就这么毁了。
原则上说这事不算太大,毕竟只是小小的内部摩擦。夏医生躲了起来,第二天给老鬼子上司打电话请假,不在,住院了!
又是岗村擦屁股,不知道答应了穆课长什么条件。那边不追究了,夏主任才回来上的班。
但即使这样,穆课长每次见到他,有时张嘴就骂混蛋。在岗村的压力下,夏主任成了乖宝宝。
近些年神剧误导太多,真实的谍战确实残酷血腥,但一些见不得光的幕后交易也客观存在。
上海滩活跃的:
老牌子英**情五处,借助租界能量不容小视,而且是倾向于国民政府的
美帝的联邦调查局~当时还没有中央情报局。这些人肯定是亲老蒋的,为情报砸钱不含糊
德国的盖世太保虽然是盟友,但某些人和军统有关系,刺探到的情报可能会出售~个人行为
苏联的远东情报局,在华人数最多,威胁最大
各国情报贩子,经济间谍,也很麻烦
上海本地黑帮,黄金荣,杜月笙等人不管出于什么目的也都派人刺探情报~这可是地头蛇!
以上这些让日伪很是头疼,毕竟矛盾不是你死我活的。做人留一线日后好想见,是那个时代特工界的共识。
但抓到人用刑不?不动刑万一有重要的情报错过会后悔吧?烙铁夹棍之类上不上?指甲和牙齿拔不拔?酷刑下人死了或残疾,会不会被对方报复?动刑太轻了又没效果,都是专业人士。
这时,我们的夏主任亲自出马了,立功无数。男人一般交给美惠子对付。特殊情况他会配制好针剂让别人注射,他可没有给男人打针的爱好。不过之后的催眠获取口供还是在他专业的范畴内,他和美惠子的配合非常好。
他和老鬼子提条件,梅机关范围内,所有的女性被抓后别人不能动刑,都要交给他处理。最过分的是卧室就配备刑架,各种皮鞭板子墙上都是。不能有别人在,不能有监听,理由是会影响他的催眠效果。
夏主任的手段了得,几乎都会有所斩获,打屁股并行女性不间断高潮注射神经毒素后的催眠获取口供成了梅机关的招牌。互换间谍,与英**情五处和苏联远东情报局交易后,换回了帝国功勋特工山口晴子工藤新一毛利小五郎等人。老鬼子因此力压土肥原,拿了好几次帝国勋章。
缺陷肯定存在,神经毒素风险太大,有过不少死亡变成白痴神经损伤导致的记忆缺失~导致口供不完整。某些经受特殊训练的特工,对神经毒素有一定程度的排斥。
瑕不掩瑜,鬼子高层认可夏主任的理论,能抗拒神经毒素配合催眠的,面对任何酷刑都不会招供~神经强!
他最厉害的手段,是能把人安全的放回去。口供出来后,再使用强力致幻剂让对方忘掉整个过程。也就是说对方不知道已经泄密。就算pp被打烂了和别的酷刑相比。也要好的多。为此他在迎来xx情报机构友谊的同时,还获得无数财富,这点他并不瞒着老鬼子,甚至两人经常分账,影佐祯昭的几个小老婆和几处别墅,都是这么来的。
恨他的人也有,死亡或者白痴背后的那些机构,有的是给了他预付款让他手下留情的,可夏主任从来没有退钱的习惯。一个时期内针对他的暗杀一直没断过,可惜鬼子对他的安保级别快赶上天皇了。
夏主任还有个优点,对黄金荣和杜月笙几个大佬特别恭敬。他们交代的事几乎都很圆满,和那些徒子徒孙都是酒肉朋友,还拿出过不少壮阳药送人~及时雨!这些人肯定不想让他死,所以对他不利的信息会很灵通。
轻易不离开梅机关,办公楼一层有专用的豪华套房,意大利进口的豪华浴缸在那时的中国不会超过5套。这是夏主任和鬼子提出的条件之一,足不出户就可以带女人回来鬼混。那些人损兵折将n次后,基本放弃了。
不要被抗日神剧所迷惑,你想想谁都这么容易杀还要八年抗战吗!
不过这里面有还个危险人物,独自搬了把椅子,谦卑的坐在影佐祯昭旁边。他就是上文提到,军统叛变过来的王天木,上海青岛北平天津的工作站因为他全军覆灭死了不少人。
现任76号高级顾问,李世群等人都要敬他三分。50岁左右,身高中等,一身得体的西装,好像是个风度翩翩的绅士。
但在真实的历史中,残忍狡猾的他能逃过胜利后的审判~了不得的人物,同时期的几个大汉奸都被枪毙了!当然他被仙藤算计,还是由于叛徒出卖以及他自己的狂妄。
外面的审讯对王天木的经历而言,小孩子的把戏都谈不上。只是他的笑容有些神秘莫测,不知在想着什么。
有人问,这个场景里为什么没出现大名鼎鼎的特高课?答案是,历史上的宪兵司令部特高课,有很大一部分精力放在了影响极大的恶性刑事案件,工人和这一块。所谓术有专攻,可不是因为他们无能。除非是惊天大案,比如天皇特使被暗杀之类的,冈村宁次会出面协调整合各系统开会。
影佐祯昭开了口:
诸君,今天这件事有些棘手。刚才岗村将军和周佛海先生亲自打电话,让我在凌小姐这件事上予以照顾。
七十六号行动队办事不力,秘密抓捕过程中发生枪战。导致凌小姐被捕的消息扩散,让我们非常被动。
吴四宝这个混蛋已经和他说过多次,对女士要客气些。目前的伤痕就很难向外界交代,穆科长,你负责审讯也是负有责任的!
穆小勤委曲的说,是特高棵加藤正二捣乱,提前半小时动手,还害的我们行动队死了2个人。吴四宝贪功好色,回来直接把人带到审讯室。开始没动粗,他小舅子过去解人家衣服,被咬掉半只耳朵~我去的时候人就这样了。
穆科长,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你们的李主任和加藤正二已经写了书面检讨,做好您自己的事!
穆小勤没敢再出声,老鬼子接着说下去:
从不过问政事的弘一法师,通过日本佛教界高层辗转求到了岗村将军。将军指示,事关重大让我斟酌处理。如果使用酷刑,凌小姐不管招供与否都不能活着走出梅机关,帝国的声誉不容玷污。
仙藤真依插了一句,是那位~~送别的词作者李叔同先生?我在日本就听过他的大名,来中国后拜托和他有交往日本高僧修一大师,想登门求教也被婉拒了。
影佐祯昭:
凌雨欣在12岁的时候有缘得见大师,惊艳其天赋。以小友论交。传言送别的歌词,是大师与她切磋中产生的灵感,大师对次是认可的。
周佛海先生也很无奈,中国人所说的文化汉奸~周立人先生亲自找过他。爱惜她的才华希望能网开一面。你们知道周立人身后是一大批愿意和帝国合作的文人,别的不用我多说吧?
此时的夏主任正忙着品茶,闭着眼嘴里小声哼着~捉放曹。
夏主任,请你认真点!作为梅机关审讯课主任,是不是该说点什么?向各位同仁介绍下这段时间以来,关于皮匠的蛛丝马迹,包括特工飞烟的审讯情况。
夏冰坐直了,喝口茶,清清嗓子。
通过我们在军统的卧底~神油,皮匠的身份过于神秘,某次酒后的戴笠发牢骚~他自己都不知道皮匠的真实身份!
情报经常不通过军统局密电科,就直接放到了蒋介石面前,内容包罗万象。驻华派遣军的几个秘密仓库,因为他的情报n次被搜刮一空。甚至黑吃黑,张啸林走私的一大批德制那是帝队都没有配备的新式武器,最后落到了新四军手里!
我们一直束手无策,被皮匠玩弄于鼓掌之上,是我们帝国谍报同仁的耻辱!
这种不可思议的现象,直到王天木先生加入,偶然发现军统冬眠特工~飞烟。
经过我的审讯,催眠后说出是皮匠的联络人。但她也没见过皮匠本人。每次的情报都是放到楼下的邮箱里,
飞烟的公寓里有电台,经常不通过军统密电科直接发到蒋介石侍从室,这些要根据皮匠的指示。
她本人有先天性心脏病,这是帝国东京都医院,心脏外科主任白井芳夫博士亲自检查后的结果。任何刺激导致的波动,都可能会使心脏停止跳动。
即使轻微的鞭打和微量的神经毒素~结果大家知道了,已经死亡。
在这点上我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请机关长处罚。
老鬼子摇摇头,飞烟的死亡和你无关,审讯是经过我同意的,获得的口供也是我们针对皮匠调查以来最大的进展。
审讯现场有白井芳夫博士坐镇,全上海最好的药物和医生都在时刻准备抢救,我已经为你向大本营请功了。
你们中国人说的~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即使这个人活着,对皮匠身份认定也不会有大的作用。飞烟死亡后,军统的神油报告。蒋介石侍从室那边一片恐慌,皮匠失去联络,正在内部调查人心惶惶。
老鬼子转头看向王天木:
王桑,不要客气,你也说说对此事的看法。
王天木谦虚的欠欠身,机关长,您太客气了,那我就简单地讲几句。
我投诚后,也是偶然在南京路见到了杨乐珊,也就是代号飞烟的女子。
不是我的记忆力好,实在是这个女孩子太特殊了。
37年我是军统临澧县训练班的督导长,从进入的第一天就有别于其他学员。
没有经过任何体能格斗,毒药,射击,催眠反催眠拷问心理战这些最基础的特工训练。
只进行发报,密写的封闭训练。教师不知是何方神圣,肯定和军统人员无关。
即使以我的权限在卷宗里,也只能看到戴笠签署的~绝密,档案袋里居然是空的。
当时印象深刻的还有一个原因,每个新学员在三个月内的特训期,无论男女每天要跑15公里。生病可以不跑,但是结业前都要补回来以示公平。
但这一切在飞烟身上都是个笑话,有学员和部分教师联名上告,戴笠每人一个处分才平息的。
1939年三月,从临澧县训练班失踪,没有人敢再过问她的消息。回想起来这个时间非常凑巧,汪先生是6月份到的上海,召开中央全会。
这三个月的时间,难道只是巧合么?而且根据76号的调查,飞烟的公寓是买下来的,还拥有一辆奔驰汽车。
军统的规矩大家都懂,没有一个人能活着脱离~站着进去,躺着出来。他尴尬一笑,停顿一下。
王桑请继续,老鬼子催促。
排除了被人包养的可能,以她的家境根本买不起这样的房子。外国侨民聚居区,是上海最贵的地段。她只能是军统的冬眠者,但造价这么昂贵在军统是没有先例的,只能证明她任务的重要程度。最意外的是他在国统区的家人,父母和一个弟弟都神秘消失了,只有军统的力量才能做到,也就是说想利用家人威胁她不可能了。
所有投诚的上海北平天津大站高层没有一个知道她,对她监控后她也没有和任何人联系过。我们本来想放长线,因为她不具备反跟踪的技能,很长时间她都没有发现我们,也没有与任何人联系。但她还是察觉了,未经受训练的神色瞒不过我们。
有一天在霞飞路电影院里突然失踪,在我们准备搜查住所时回来了。一直没有出门,电话也被监控。
怕发生意外请示机关长后,我们实施抓捕。发现电台,电讯科鉴定后就是那部和侍从室联系的。她很配合没有抵抗,但拒不交代。
穆科长只是扒光了她的衣服,屁股上只打了几鞭子,眼泪下来了。根本没见血就昏迷了,经医生急救没有大碍,只是紧张导致,不幸的是发现她有严重的先天性心脏病,心房间隔缺损,酷刑下肯定死亡。轻微鞭打身体可以承受,突然昏迷证明此人的痛感神经发达,非常怕疼,
但这个疼痛程度的把握谁也说不好,机关长请出夏主任。说到这里友好的看了夏冰一眼。
夏冰继续下去:
那天我们的准备很充分,就在今天的审讯室进行。初期也很顺利。鞭打前白井方夫博士给她注射了保护心脏的药物,呼吸平稳后,我亲自使用了最小号的竹板控制在6分力度,屁股伤痕只是青紫的程度几乎没有出血。石井博士认为即使屁股上轻微出血,她也会很敏感,会有猝死的可能。
同时使用阳具,配合高潮。几次后她的眼神有崩溃迹象,马上注射神经毒素,催眠后道出~真名杨乐珊,代号飞烟。军统局特招人才,高于普通人5倍的记忆力。从没使用过密码本纯靠记忆。特殊培训后专门负责为皮匠发报。每天她都在晚八点准时看下邮箱,但是没有见过皮匠本人。
本来那次的审讯很顺利,人没有任何危险迹象。但是仙藤课长坚持飞烟的招供并不属实,感觉过于顺利。经机关长同意,重新进行心脏保护注射后,仙藤课长坚持自己来进行第二轮鞭打。她认为口供来得太轻松了,很可能是陷阱。
为了避免过大刺激,仙藤课长使用了浸泡20小时的柳枝,30下过后pp尽管肿得很高但还是没有出血,这回飞烟主动招供~内容是一样的。
仙藤课长还不满意,坚持使用了大号竹板,第一下皮肤只是轻微裂开有少量血液渗出。飞烟突然呼吸急促,身体痉挛。
在场的石井博士等人马上注射吗啡等强心剂,无效,呼吸停顿,体外按压心脏复苏,电击等等。10分钟后,瞳孔扩散,在场所有医生确认死亡。其实在体外按压心脏时压断了几根肋骨,石井博士已经不抱希望~无法逆转。
注:卤煮哥小时候身体不好,小学时基本不能长跑。医生说心脏有杂音,很可能是先天性心脏病,但还是活到如今的40多,酒和卤煮看来起了治疗作用。
仙藤洁依站了起来,走到影佐祯昭面前深深鞠了一躬。对不起,是我的失误导致飞烟死亡。但我的怀疑不是没有道理,飞烟回到寓所里。给侍从室发的电报是明码,2个字~失败。
夏主任对她进行催眠后,别的问题的都很流畅。我当时过去问她,发电~失败是什么意思?飞烟居然出现短暂的迟疑。虽然她后来回答这是皮匠纸条的指示~已销毁,含义她并不知道。
大家都知道,在没有反抗意识的支持下下,夏主任的成功催眠不可能会出现这种情况。那么唯一的解释是,她是清醒的,一直在耍我们玩!第二次鞭打后,主动交代的结果已经失去意义,都是假的!
别的都是假的,但她身体怕疼是真的!根据我的经验,延续时间长的疼痛她会逐渐适应。但是短暂的剧痛会使她崩溃,所以我坚持冒险使用了最大号竹板让她说实话。
老鬼子望了一眼夏冰,示意他接下去。
夏冰鼓掌,您的的演绎确实精彩,对罪犯心理学以及精神催眠的理解非常厉害,在下佩服!
不过,仙藤课长没有使用过神经毒素,所以有一些常识性的错误必须要指出来。
我在德国参与了,世界上最先进的人体拷问试验。即使我现在离开盖世太保,为大日本帝国效劳。但是关于神经毒素的配制过程也不能泄露,这里面的保密协议,影佐祯昭机关长可以为我作证。
老鬼子点头,夏冰继续。
仙藤课长以前没有参与过我的审讯,穆课长,影佐祯昭,王天木先生都可以为我作证。所有注射过神经毒素后的催眠,几乎都会在关键问题上出现很长时间停顿和犹豫。
其他人点头认可,穆小勤只是哼了一声。
大日本帝国的拷问技术已经落后德国至少10年,在欧洲大规模利用犹太人的群体试验可以说史无前例~硕果累累。注射后直接死亡率只有30%,可是帝国自行研制的几乎全部死亡。或者剂量降低没有效果。
神经毒素的原理不是诱供,实际上是杀死或者麻痹脑部负责思维记忆的神经细胞。虽然死亡和白痴的比例很高,遇到特殊训练的特工抵触后,存在记忆体损坏导致情报不完整,但会是原汁原味~无添加。
所以说飞烟的审讯是成功的,一个未经受催眠训练,痛感神经这么发达的人怎么可能抵御神经毒素?
仙藤课长以前的审讯中都是使用致幻剂镇定剂加上配比后进行注射。催眠后很容易得到情报,而且不会有停顿。但很多情报是错误的!
这里面可以排除罪犯的自我封闭,因为几乎没有人能在酷刑后,抵抗这么大的剂量注射。但是问题也在这里,很多人对致幻剂过于敏感~就像罪犯是个导演在拍电影,催眠后很少有能照着剧本一点不改动的,那些擅长发挥的更是厉害,
仙藤课长有次审问交通员,催眠后说上海要来个大人物,这和叛徒以及内线消息是一致的。街头时间和地点出现了问题,由于这个人职业是掏粪工,地点居然是上海最大的一个粪坑。岗村将军协调76号,岩井公馆,梅机关,特高课几百号人蹲守三天没有结果。内线几天后传来消息,接头地点是火车站附近的狗不理包子铺,因为人流量大四通八达,大人物早就走了。
雨欣被刺骨的凉水泼醒了,全身的剧痛再一次让她发出了痛苦的呻吟,泪水像雨珠一样洒落在地上。
美惠子已经洗完澡换了身西服,神清气爽的搬了把椅子,坐在雨欣身边。让人倒了杯热牛奶递到雨欣嘴边,请这次不要再拒绝我的善意。
雨欣没吭声,但目光不像以前那么仇视了。美惠子叹口气,自己喝了一口。多少军统铁打的汉子到我这里都栽了,何况你这个训练不到一年的学员。
如果我们动用不可逆转的酷刑,比如用烙铁烫平你的乳房,烧红的铁条进入你的下体,牙齿被钳子一个个拔下来,全身的骨头~真是不想说这么残忍的话题,抱歉。
还是要告诉你,只要使用那些酷刑,招供与否你都不会活着出去~帝国高层也会考虑影响的。对外界的解释是你突发心脏病,再找一具尸体来替代你。
我们都在帮你,谁也不忍心让这么一个美丽,才华横溢的女孩子,被摧残后凋零。弘一法师和周佛海先生的面子,在目前的日占区几乎没人会拒绝。
雨欣身体有些颤抖,泪水在不断的滑落。
雨欣身体有些颤抖,泪水在不断的滑落。
76号抓捕的时候,你开枪打死了行动队2个人。即使这样,如果你没有咬掉赖三的半个耳朵~吴四宝的小舅子。即使没有我的三根金条,他们也不会让你受这么大罪。
你这个学员太缺乏职业精神了,优秀的特工可以选择不招供,因为这里有信仰等其他问题。但是你不应该这么极端,大家都是工作,对事不对人也是特工界的共识,你的老师怎么教的你?
我替你说吧,军统让你来其实就是送死的!飞烟死亡后,王天木先生投诚,原来的老牌特工被一网打尽。能和皮匠联系,为他发报的已经找不到合适人选。三内2百个毕业特工,是瞒不过王先生眼睛的,军统最大的特工学校他可是督导长、
不得已,你们戴局长考虑启用新学员。你是军统学员里最受排挤的一个,因为你爷爷当年是袁世凯的幕僚,有留日的背景,和日本军政要员联系密切。传闻参与了21条秘密谈判。消息泄露后自杀,你父亲因为受牵连,被蒋介石派系打压,抑郁而终。
当然这些消息是某些小人散布出来的,训练班里的有个追求你的学员汤葆。因为调戏你被打断了鼻梁骨,一脚差点踹碎了他的命根子。他可是汤恩伯的亲侄子,来训练班镀金的二代。谁都不愿得罪的人物,你让戴局长怎么交代?
情报显示,你伤人后被内部处罚禁闭4个月。这段时间禁闭室经常传出你的惨叫和哭泣声,肯定是汤葆在托人修理你。
澧县训练班被我们严密监控,近几个月下山的学员只有三个人。一个被我们抓住后服毒自尽,另外一个去了云南滇缅公路,很不幸最后一个是你。
因为我们情报的延迟,你本来有机会逃脱的。特高课接到线报说有在码头有大行动。只是例行公事的检查,并不认识你。但是你的经验欠缺,沉不住气先开了枪。
你被抓到76号,我们才得到信息。吴四宝那个混蛋只认金条,没有我,你现在已经是一滩烂肉!
你只是个学员,身份并不重要。只要告诉我你和皮匠接头的细节,其他的我们都没有兴趣。
就算你不合作,对我们来说只要盯着这个学校,你们戴局长想派出人来协助皮匠也是不可能的。你的牺牲将不会有任何意义,关键是你将历经世上最痛苦的刑罚而死~过程会很漫长。
雨欣还是沉默,闭上眼睛一言不发。
好吧,既然不愿合作,准备了一些口味稍重的菜肴请你品尝。这些都会留有余地,只会让你无限制的疼,不用担心身体会有残疾,但是pp上的疤痕在所难免。。
厨房已经准备了一大锅浓浓的辣椒水,放凉后不会烫伤你的皮肤。用它先帮你的pp洗个澡,很舒服的。
接下来我使用大号竹板10下为一组,过程会很缓慢,你随时可以选择让我停下。但是这十下过后都会用辣椒水帮你冲洗,可以让身体保持清醒的状态。要知道你的屁股表皮早就没了,绽开的全是嫩肉。板子打上去伤害不是很大,可会有些碎肉避免不了。
说着有人拿来一盆红色液体倒在了雨欣的pp上,惨叫声过后又陷入了昏迷。
美惠子向玻璃墙打了个手势,好像在请示下一步该如何进行。
办公室里影佐祯昭开口:
诸君,现在凌小姐的状态好像有些崩溃,是不是可以请夏主任出马了。毕竟岗村将军还是希望此事有个圆满的结果。说着,把目光转向了夏冰。
夏冰不置可否,看了下王天木。作为前辈,想听听您的看法。王天木迟疑下,那我就班门弄斧了。
美惠子小姐的审讯是没有问题的,但是一些疑点还是存在的。
凌小姐下船后,特高课说是接到线报有在活动才进行盘查,可他们的情报是否有些过于巧合了?
老鬼子摆摆手,加藤正二的内线消息很可靠,只是因为某种变故后来取消了。
王天木继续:
凌小姐打死行动队的2人都是爆头,抓捕过程中因为要抓活的不能开枪,肉搏打椡了几个壮汉~关节错位还有内脏出血的。能力这么强的特工会被轻易放弃么?
穆小勤撇撇嘴,资料显示凌雨欣儿5岁时就和武学大师杜心五学艺,军统训练班的射击考试第一名,这也是她被别人排挤的原因之一,妒贤嫉能在哪里都是一样的。王先生您想说明什么?反过来可以证明,军统选择凌小姐是正确的。
王天木一笑,练武之人的意志力是非常坚强的,现在类似挠痒痒的鞭打会使她崩溃?如果想让这种人说实话,不伤筋动骨是不现实的。
说话间仙藤洁依推开门进来,脸色苍白的吓人,眼睛还肿着~刚才哭了?向老鬼子鞠了一躬,对不起,刚才是我太冲动了。老鬼摆摆手,示意没关系。
夏冰考虑下,王先生作为前辈经验丰富,我提议美惠子至少进行3轮这个程度的鞭打。毕竟危险性很小,不会伤到神经和骨头,神经毒素对于心理崩溃的人效果会更好。关键是能减低药量,安全性会提高,对对岗村将军也好有个交代。
穆小勤和仙藤还想要说些什么,老鬼子决定继续,向外面的美惠子打了个手势。
有人再次拿了一盆辣椒水泼在了雨欣的双臀上,短暂的安静后她发出了野兽般的哀嚎,美惠子右手的竹板带着恐怖的风声拍向了她的左臀峰上,溅起的小血珠向四下扩散,臀肉陷下去很长时间都没弹上来。可能是疼痛的极限来临,她不再发出大声的哀嚎,反而像个小女生在委屈的啜泣。
第二下击打在右臀时,雨欣的反应有些迟钝,哀嚎后好像又要昏迷。可是美智子没有给她机会,第四下击打的同时,左后又滑向了雨欣的下体。
板子呼啸声后,n多体液贱了出来,鲜血,尿液,汗水,某种甜腥的液体~美惠子停顿下,舔了下自己的手指,这个味道好久没尝过了。
第十下结束,竹板早已变成血红色,上面挂着一层薄薄的肉糜。哀嚎近乎是无声的,下体痉挛多次,地上深红的河流泛滥,房间里充斥的甜腥挥之不去。
这次的她没有再能幸福的昏迷,因为又有一盆液体光临到她的pp上。两臀像是发起来的血馒头,但好像缺了一些什么。两眼血红无神,嘴里呢喃着什么~谁也听不懂。
仙藤红着眼圈站了前来,走到老鬼子面前,我认为该是夏主任出手的时候了。
老鬼子~说说你的理由。
仙藤:
刚才我出去打了个电话,有了一些自己的看法。
76号的吴四宝在审讯时已经针对凌小姐的下体使用过几次电刑,外表虽然没有痕迹,但这个痛苦程度,连军统老牌女性特工都经受不住。
美惠子使用的辣椒水,是辣度很高的朝天椒,这次的浓度要超过以往几倍。王桑,不知道你们军统以前的审讯中是否有过应用?
从凌小姐被捕到现在已经超过72小时,虽然为了维持生命注射过葡萄糖。但是持续这么长时间的刑讯,没有一分钟的睡眠,目前看来她的精神已经有些崩溃。
练武的人意志力顽强,但诸君想过么,她毕竟是个训练不到一年时间的学员。
所以,我认为目前是夏主任出马的最好时机。如果再进行2轮这个程度的鞭打,她会有生命危险。不要忘了,注射神经毒素本身就会有死亡率,不能让她身体过于衰弱。
夏冰唱反调,仙藤课长知道神经毒素价值多少黄金么?只有凌小姐的崩溃更加彻底,效果会越好!我还是坚持,至少2轮鞭打后再进行注射。
王天木没吭声,穆小勤跳了出来:
你这个混蛋!祸害这么多女孩子还能说出这种话,你这么残忍的人该下地狱!凌雨欣出问题,岗村将军不会放过你的!
夏冰反唇相讥,我可没干出光天化日下把一个弱女子活活杖毙的事!
老鬼子拍了下桌子,都给我闭嘴!
仙藤再次开口,我和穆科长看法一致,请机关长慎重。
影佐祯昭看了下沉默的王天木,还是请夏主任开始吧,责任我来承担。
夏冰懒洋洋的站起来,拿起药箱走进对面的审讯室。
辛苦了,请歇息下,后面的我来操作。
美智子嫣然一笑,我去换身衣服,这上面的血腥味太浓了。
夏冰选了一只小号的竹板走到雨欣面前,抬起雨欣的下巴。别担心,我不会像美智子那么暴力。
您和李叔同先生是忘年交,这张唱片里的送别肯定很熟悉。用送别来伴奏会很有情调,如果您喜欢可以重复几遍。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人生难得是欢聚,唯有别离多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问君此去几时还,来时莫徘徊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一壶浊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
伴随着悠扬的歌声,右手的竹板带着风声落到雨欣的双臀上,每一下都溅起美丽的血花,同时左手在泥泞的私处肆虐,地上的几种液体汇合尤为壮观。
雨欣从开始的哀嚎变成了无力的呻吟,血红的竹板好像包着厚厚的外衣。
他的抽打有别于美惠子,不是一左一右的规律。力度很大。但前两下都是右臀,接着是左臀这头十个数字是巧合么?
这首歌随着几十下板子结束了,错觉中她的双臀好像被削下去不少。雨欣几乎不再发出声音,真的像一滩烂泥趴在刑架上,下身的液体几乎没有停止过。
仙藤进来传达老鬼子的指使,可以注射了。
夏冰有些不情愿的取出注射器,打碎一只药瓶。左手用棉签消毒后,针头深深地扎入红色的臀肉里。
推注过程很缓慢,鲜血不断的从屁股上涌出来。嘴里唠叨着~抱歉,药液很疼,实在找不到适合下针的地方了。
雨欣好像又有力气了,针头进入的时候就歇斯底里的开始哭泣,也许这时的她才是最软弱的状态。
仙藤洁依眼圈红了,夏主任阴阳怪气的说,仙藤课长的同情心值得钦佩,不过,这好像不是你的风格。
她恶狠狠地瞪了夏冰一眼,你们中国人对这么美丽的女孩子,一点同情心都没有么!
夏冰笑了一下没理她,面对眼神已经迷离的雨欣开始催眠。
凌小姐请放松,没人会伤害你。只是几个简单问题,回答了就可以休息,睡眠对你的健康非常重要。
雨欣的眼皮在跳动,没有吭声。
夏冰遗憾的摆摆手,剂量太小,还需要再次注射。说着又取出一只药瓶。
仙藤沉不住气了,你会杀了她!
夏冰没理她,拿出注射器,针头又一次扎进了第一针的部位。随着药液的推注,雨欣的尖叫声一直在持续,地上又有了血迹。
仙藤的眼泪落了下来,但又无力阻止。
再一次催眠非常顺利,姓名,儿时和弘一大师的交往,和杜心五学艺。进入军统训练班时间,教师名称,训练课目等等都非常流畅。
但是当夏冰提到关于~皮匠和这次的任务,雨欣的呼吸开始急促,停顿一分钟后也没有回应。
夏冰无奈的摇摇头,这孩子有些邪乎。看来要加剂量了,说着又拿出药瓶。
仙藤眼里冒火,绝对不行!你能保证她的生命安全么!
夏冰耸耸肩,这个风险机关长是知道的,剂量不够她是不会交代的.这一针下去,她只有三成活命的可能。不过也许不需要再注射,只是需要仙藤课长的配合。
仙藤忙问,需要我怎么做?
神经毒素已经在起作用,但是她的神经过于坚韧。所以只要到关键问题上,脑部负责意识的神经组织还在抵抗,这样即使有口供也不会完整。
请用那只最大号的竹板,必须快速全力的打下去。现在凌小姐的两臀上已是深层肌肉大面积撕裂伤,朝天椒的浸透接触到了深层痛感神经~刑讯中使用朝天椒已是极限。如果使用墨西哥魔鬼椒,瞬间人可能直接死亡。
必须打破她最后一道防线,让她求饶才能停。没有口供,你很可能害死她,这一针必须打下去!
仙藤沉默,取出水桶中已浸泡多时的板子。长度一米2,厚4寸重10几斤,没有上漆。竹子的本色,打磨的非常光滑,在灯光的衬托下像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这可是美惠子珍爱的宝贝,梅机关上一次使用还是在飞烟身上。
效果非常好,只有2下。大板子下去后的pp不再回弹,喷出的是大面积浓重的血雾和小块的碎肉。下体没有液体流出,只是全身痉挛着,面部已经有些变形。
她哭泣中求饶了,别打了,尽管声音很微弱。眼神又开始陷入迷离的状态。夏冰马上问道~请告诉我这次任务的所有细节,最好一次成功,您就可以休息了。
短暂的犹豫后~戴局长单独给我布置任务
a方案我代号~梦寒与皮匠接头,由他领导,但不知道对方身份。第一次见面是周三晚上七点在绿波廊门口,我穿一件白色旗袍,戴一副墨镜,手持一份申报在大厅门口等候.
皮匠暗语是~小姐,您会唱送别么?
我回答~何日君再来。
如果与皮匠接头不成功发生变故,你怎么办?
b方案是因为王天木的叛变,上海军统站全军覆灭。由我联络冬眠特工蜘蛛,服从他的安排,王天木也没见过他。每周一在申报登寻人启事留下电话~墨然二表姐,一切顺利,见信后请速回家。
戴局长启用一处秘密据点,租界北浙江路37号公寓20,我会在这里等电话。有大量器材,准备在元旦日军在虹口的活动时,消息说有天皇特使横路径二届时会参加。
夏冰满意的点下头,雨欣睡着了。仙藤凝视着她,表情非常复杂。这时,老鬼子幽灵般出现了。
夏主任,请给凌小姐安排最好的护理,我需要她在最短时间恢复。岗村将军打来电话对结果非常满意,待行动成功后给诸君庆功,
从现在起为避免泄密,所有参与审讯人员不经我的同意,不得离开梅机关,与外界电话联系必须要有我书面签字。
这几位对此都已习惯,尤其是夏冰提出让老鬼子出血,德兴馆焖肉和猪蹄子萝春阁的蟹壳黄都是他最爱。老鬼子痛快,有什么要求都可以向后勤课提出来~公款。
内部餐厅里,老鬼子举杯,诸君辛苦了,请为了我们的胜利,干杯!大家情绪都很好,只有仙藤有些失态,
吃得差不多了,穆小勤提出疑问。皮匠和代号蜘蛛的特工知道凌小姐被捕,还会上钩么?
王天木说,虽然这次审讯过于顺利,我有些不安。但是从目前来看,皮匠和蜘蛛与军统的联系中断,他们谁也没见过梦寒。也就是说我们对凌小姐的抓捕,不会影响行动。
三天后,雨欣从昏迷中醒来。豪华房间里,浓浓的药味,她全身都是绷带像个木乃伊。
夏冰开了口,不用说你的代号,梦寒是我起的名字。这里没有监听,请放心。我是夏冰,也可以叫我皮匠。
正文第一章夏冰和皮匠
夏冰父母都是徐恩增派系的特工,老徐失势后并没有被抛弃。蒋总裁欣赏他们的能力,给了一大笔启动资金。
单独一条线,负责海外的谍报工作,没想到几年的时光,他们在欧洲经营建筑和地产业成了巨富。和汪精卫合作,也是总裁授意的,这点连戴局长都蒙在鼓里。
这对夫妻非常聪明,在表示忠心的同时,把启动资金还给总裁,每年都上交巨额分红,知进退也是总裁非常满意的地方。
作为早期的同盟会员,思想上同情。认可他们的部分主张,但是对他们党内的残酷斗争非常了解,也及其反感~参看红军时期肃反的酷刑。与李克农等人是同事加好友,即使在龙潭三杰身份暴露后,他们的联系也没有中断。
也就是这个时期开始,他们经常在隐秘状态下联手做一些对国家和民族有利的事情,父母的这个班底独立出来不再被蒋总裁掌控。
从7岁开始就对他进行特工训练,12岁跟踪与反跟踪,格斗,毒药等最基础的技能已经炉火纯青。但父母告诉他。一个优秀特工不在于打打杀杀,一定要有睿智冷静的大脑。能够迅速的分析处理问题,尤其是要擅于给自己的敌人布局!
对夏冰的教育是很宽松的,但在爱国教育上是一丝不苟的。生活上可以不拘小节,但祖国需要的时候,赴汤蹈火也不能含糊!他的一些嗜好并不干涉,但前提是双方必须自愿。
大学期间被盖世太保招募,参与灭绝营的创建,神经毒气,以及神经毒素的研究。父母已经告知侍从室和的欧洲情报网,真正知道他真实身份的只有蒋总裁和部李部长,有专人负责为他传递情报。
二战结束后,盟军的军事法庭对于部分纳粹战犯的审判,很多情报都是夏冰提供的。为胜利审判作出了贡献,也为中国赢得了尊敬~只是外界没有人知道。
父母不看好他能成为一个优秀的特工,因为他的心不够冷酷无情。不遵守任何特工纪律,不按规则出牌,某些时候的疯狂举动极为危险。为此父母告诫他无数次,工作和情报是第二位,自己的生命是第一位,只有活着才有最后翻盘的资本,但他听进去了么?
soul灭绝营是他人生中第一个痛苦时期,如果没有少年时的特工训练,任何一个有良知的人都会疯掉!
辛德勒名单中出现的的集中营,相对于灭绝营不是一个级别的。毕竟纳粹需要劳动力,战俘和spy可以用来交换,辛德勒拿钱出来贿赂捞人都是可能的。
而这个几百人的小型灭绝营,里面都曾经是是纳粹最危险的敌人,比如打死几个盖世太保的犹太抵抗者汉尼拔。这里的酷刑和人体试验是24小时进行没有休息,只有新人走进来,没有活人走出去。戈培尔曾经出于某种关系找希姆莱签字,放一个人出来,还是没给面子。
起soul这个名字是希姆莱的主意,他认为这里面死亡的都是帝国的敌人,所以不配拥有灵魂。普通集中营直到45年囚犯可以做祷告,有专职神甫~这里都省了。
夏冰每天都要参与各种酷刑和审讯,前文提到雨欣所遭遇的在这里已经是天堂了~再写下去臭鸡蛋该飞来了。
看到那些抵抗纳粹的英雄受尽炼狱般的折磨,夏冰却无能能为力。每天晚上都需要烈酒和香烟来麻醉自己,给自己催眠~告诉自己在做的事就是为了他们复仇!
皮匠的代号就是这么诞生的,他觉得自己是个干脏活的。人体试验,拷打,神经毒素,尸体解剖。在黑暗的世界干着最肮脏的勾当,只有心底还存在着一丝温暖让自己不会沉沦。
一段时间的适应后,这位来自东方的绅士开始面带笑容和集中营上上下下打成一片。这里的boss冯盖克曼上校是他最好的酒友,几乎无限制的香槟红酒雪茄的提供者。
香水,钻石,鱼子酱,限量版唱片,爱爱,鞭打这些手段让他俘获n多美女的芳心。
利用神经毒素他能做到的只是在某些时候加大剂量,尽快的让那些英雄们解脱,这个风险很大但他还是做了。
但是夏冰并没有得意忘形,曾经想过为了救某个人,去找赏识他的希姆莱或者贿赂酒友盖克曼。最后一刻他还是放弃了,自己的面子能大过戈培尔?这个定位非常重要!
在战后的盖世太保绝密档案里发现,冯盖克曼上校对他的评价,第三帝国的忠实朋友,可以信赖的合作伙伴。希姆莱的签字,注明取消为防止泄密,针对他的人道毁灭~看到这里,夏冰冷汗都出来了!
第二章
soul的选址非常好,两面是危险的沼泽或者峭壁,背靠阿尔卑斯,穿过去就是瑞士。只有一面是条平坦的大路,遍布的地雷和十几座配备狙击枪和重机枪的瞭望塔,想从灭这里逃跑~可能么?
有人会问翻墙逃到瑞士,逃到瑞士~靠,十几米高的电网,没装备冻死也不说,几十条凶狠的军犬也会把你撕成碎肉!
女看守长Emma,一个丰乳肥臀的日耳曼女人。人高马大,不到30岁,看上去非常风骚。
夏冰知道,Emma比这里任何的男人都要凶狠,手中的权力极大。女子监狱,行政,甚至重要的焚尸炉。
这也是他第一个开刀的魔鬼,一粒3克拉的钻石,红酒,加上她肺炎后注射的盘尼西林。
注:盘尼西林价格和黄金差不多,尤其对肺炎是特效药。
也许是奇妙的感觉,第一次给Emma打针时,病中的她在屁股被针头扎入的时候,下体就有反应。推注药液的时候,假装不小心摸了一下那个部位,居然已经湿了。
病好了,他们自然的上了床。没想到她会这么喜欢中国的檀木板子,每挨一下都会兴奋的尖叫~德文的再来!第一次后入式的时候,伴随着板子每次的击打都能喷出水来。
有时夏冰已经满足不了她的需求,就用手或者仿真的家伙伺候她。pp上甚至有深度的撕裂伤。不下数十次的潮喷,都会让她第二天起不来。
Emma真的这么耐打么?答案:不是!
夏冰每次都给她注射催情剂,止疼的类固醇类皮质激素~副作用很大伤肾和骨骼的的,和及其微量的神经毒素。
和她说的理由是注射的盘尼西林,那个时代的人都认为盘尼西林昂贵甚至可以治百病,有便宜不占王八蛋!这个在历史上是有据可查的。
皮匠是在复仇么?有这方面因素,但最主要的原因是情报。女犯进来后登记入册,受刑的先后顺序,哪些不能动刑,人体试验的材料,尸体焚化后骨灰的埋放等等。
这个情报的获取非常顺利,夏冰的原则是安全第一,
那次,一个漂亮的犹太女孩被押送到这里。不到20岁。金色的秀发,稚气未脱的娃娃脸上还挂着泪水。她老爸是本土抵抗组织的首领罗斯科夫,已经被残酷处决了。
夏冰的心里不再平静,什么样的畜生会忍心伤害这样一个女孩子!他决定冒险,不作为他会后悔一辈子!
到这里的第一天,Emma的规矩是要被打一顿光屁股的。很简单?那是最没人性的凶残!刑架是常见的,但刑具是什么?不需要口供,根本没有竹木制品或者皮鞭之类,盖世太保特制的铁棍。很短不到一米,拇指粗外表光滑,重至少15斤。
被扒光衣服绑到刑架上,两臀朝天。两个女看守各站一边。Emma下令后,铁棍一边一下。打到屁股上是沉闷的声音,没有人不发出惨叫。几下之后,pp上已经不是伤痕,几乎没有形状可言。就像剁碎的肉糜,血浆和碎肉骨头渣会溅到看守身上。
Emma轻易不会把人打死,她喜欢的是这种骨肉纷飞,鲜血四溅的场面。尤其是年轻貌美的妙龄少女,每次打完都在伤口上泼浓盐水消毒。酒精?这种战略物资怎么会用在死人身上?
注:集中营公开的资料稍作修改,人的脂肪做肥皂是真的!但是真实的情况不能多写。将会更加残忍,让这些畜生们永远呆在地狱吧!
刚到了一瓶,马上去找Emma。告知已经去刑讯室了,赶到时已经看到的被绑到了刑架上,双臀上血肉模糊。已经有触目惊心的裂痕。但是夏冰注意到她居然一声没吭,眼里是那种刻骨铭心的仇恨!
Emma喝多了兴致很高,亲自动手。幸亏力气不大,也没注意到的眼神,以前有过先例~某些女孩的眼睛,这里不说了。
好在夏冰到的及时,只打了几下。搂住Emma亲了一下,再送上香水,行刑暂时停止了。
其实很难,Emma是那种把工作看得很重的人。没有好的理由还是会继续下去,况且这个案子是希姆来亲自圈定的。
运气好,希特勒在那时的集中营有个最高指示,不惜一切代价增加纯种日耳曼人的数量。这里的技术原因是真实的,部分犹太人发生几率极低的变异,女性金发碧眼,白皮肤,身材高大丰满,嘴唇薄,唇红齿白。
纳粹认为变异的犹太人与纯种的日耳曼人,交配后生下的孩子将会更加优秀,是第三帝国的未来希望。
这个几率弱到什么程度呢?档案中,纳粹**了8百万犹太人,最后符合条件的只有不足1000!
非常勉强,别的条件满足,但是身材过于苗条。Emma不是专业人士,在这个问题上没有较劲。夏冰给希姆来打电话后,集中营的几个医学同事来到这里同时签了字认可。
注:说你是,你就是,说你不是,是也不是。
夏冰知道,自己在冒险,同事中任何一个有异议都会有不可预测的后果。但也许是lord显灵,或者那些魔鬼打了瞌睡~关键是酒和雪茄封住了他们的嘴。
终于离开了soul,被生育妇女营的党卫军接走了。看着她步履慢慢删的上了卡车,夏冰知道伤口没上药肯定会溃烂。可是他知道这时不能再冒险了。
后来的事情相对简单,妇女营负责管理和德国士兵的交配,实际管理在军方,盖世太保只是监管。
夏冰的父母曾经是这里的建筑商,和军方的关系非常好。花了大价钱,贿赂了几个关键人士。
到达妇女营的第一天,有人给注射一种不致命的针剂,假死的状态下被送到焚化间~那时没有人在这件事上较劲。早准备的好的一具女尸化成骨灰。人被接了出来。只要没被抓现行,死无对证!
夏冰和父母爆发了人生中最大的一次冲突,最后他还是认错了,保证不会再有下次。因为老爸说了,这件事暴露,将牵连到上百条人命!
三个月后,身心康复了,夏冰见到了她。没什么废话,这个少女只是要复仇,让她做什么都可以!不再畏惧死亡和酷刑,夏冰相信自己的判断。
一段时间的培训后,被送到上海,职业是德文老师,代号~墨格拉。
死局来了,1936年8月的一天带着满身的伤痕被押送到了soul。带着手铐和重镣,重罪!18岁的女孩,在法兰克福和柏林用狙击枪暗杀多名党卫军高官。包括罪行累累的党卫军上校,他残忍的处死过数百犹太人和本土抵抗人士。
父亲是德国商业巨子,参加过一战,负伤多次拿到过帝国勋章。母亲Jenny是世界顶级歌剧演员,家里摆满了和各国政要的合影~包括前总统兴登堡都是他们的好友。希特勒上台前对他们极尽拉拢,希望利用他们的财力和名望来支持自己上位。可惜他们没给面子,婉拒了,因为他们认为小胡子上台会毁了德国。小胡子上台后又一次伸出了友谊之手,让捐出巨额军费换取国会议员。又拒绝了,由于这二人的地位,当时没敢动他们。
二战前纳粹疯狂迫害犹太人,这对夫妻不但利用自己的关系掩护他们出逃,而且用巨额资金购买,扶持德国本土的抵抗力量。可惜,被救助的某个犹太人出卖。kaja的父母在家里抵抗弹尽后双双自杀,参加了抵抗组织的哥哥Jonas全身骨头碎了,受酷刑而死。kaja跑了,参加了抵抗组织,几年的时间,和战友掩护无数犹太人逃离德国,杀死的盖世太保有几十人,纳粹悬赏榜前三名的人物。
5岁开始学习剑术和自由搏击,这不是咱们现在看到过的竞技体育花花肠子,而是他父亲教她的战场上的真东西.据说Franz的古老家族和侠盗罗宾汉有很深的渊源。现在研究表明,欧洲中世纪的很多剑术和格斗类的都有中国的影子,武学宗师戚继光和张三丰的太极拳剑都留下了痕迹。废话不说看实战,kaja赤手空拳在一分钟内干掉2个跟踪她的秘密警察,死亡原因是一样的~咽喉被捏碎了!
10岁时随父亲去阿尔卑斯打猎,12岁时已经是有名的神。心理素质非常稳定,在重兵防守的法兰克福党卫军总部门口。没有专用助手,在六级大风的情况下用俄式的莫辛纳甘阻击枪在700米内,一枪掀掉了的天灵盖。
一次行动中为了掩护战友撤离,独自在钟楼上狙击敌人,子弹打光了肉搏用匕首杀死2个秘密警察。寡不敌众被纳粹抓到。
希特勒知道后非常高兴,让希姆莱出面劝降kaja。毕竟她的血统出身都很高贵,如果能劝降,或者掌握地下反抗力量的情况,对帝国稳定本土局势有很大好处。kaja啐了他一脸,于是被送到这里。因为是公开抓捕,党卫军和秘密警察的刑讯室都不太适合。希特勒想要出口恶气也只能选择在soul,酷刑或人体试验,就算是低头都不会让她活着出去。
1936年8月五号晚十点四十,刚刚睡下的夏冰被电话吵醒。魔鬼医生门格勒打来的。他是纳粹所有集中营的医学总监,负责所有人体试验,真实的权利要高于冯盖克曼。
注:关于门格勒请百度,逃脱战后审判的纳粹战犯,魔鬼医生。
他要求夏冰马上到女监的刑讯室,监督对的刑讯,不得伤及生命,骨头和脸,隐私部位都不能用刑。门格勒和Emma此时都在柏林,这是1936年的奥运会,纳粹最大的盛事~所有的盖世太保高层都在这里。他和Emma将在10天以后返回soul,kaja的一切都将由他们主宰。
门格勒不主张酷刑,但是他的人体试验会更加残忍。纳粹神经毒素和毒气室的奠基人。他自己或者让士兵**过n多犹太女人,肚子大了以后活体解剖看婴儿是否畸形或者变异。
性欲旺盛,集中营所有的美丽女子都逃不过他的毒手。喜欢打屁股时爱爱,不喜欢铁棍。用厚木板子打的血肉模糊的同时,后入式冲刺是他的最爱。一向不喜欢打碎女人骨头,用贯通刑~烧红的铁条穿过菊花,,尿道。
曾经有个犹太女人触怒了她,冒死咬了一下他的jj~可惜没断,最后被他活活的用板子打死了,屁股上只剩下血淋淋的骨头和地上一堆烂肉,见惯了大场面的女看守都觉得恶心。
在他手底下活着将会比炼狱更加痛苦,这次他直接迈过希姆莱,请示的希特勒,承诺会使kaja屈服~当然她已经没有活下去的希望!
夏冰瞬间崩溃了,kaja是谁?他最疼的妹妹,半个徒弟!夏冰父母初期在德国的生意很多都是他们帮着介绍的。夏冰和kaja的哥哥Jonas是死党,经常在人家混吃混喝。尽管夏冰好打女人屁股和性淫乱的恶名在外,不知为何,Franz夫妇还是喜欢这个中国人。甚至把他收为义子,
kaja有着天使般的面容,蓝宝石似的眼睛。金黄色的披肩发,唱歌像天籁般动听。这个熊孩纸从小就像跟屁虫似的纠缠他,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搂着他的脖子撒娇。有时上厕所都要跟着他,烦的夏冰总叫他~巫婆。
巫婆的语言天赋厉害,夏冰教她中文没几年,就能说一口流利的老北平国语。当然老外的通病,不太会写~已经很牛了。
7岁时夏冰看到她练习剑术,经过父母同意后把家传的武学教给她。前文提到的大宗师杜心五,他的师傅徐矮子~那是和清末八卦掌董海川齐名的人物。天津的鼻子李是夏冰父亲的师叔,徐矮子是夏冰母亲的表叔公。这个辈分很乱,我也搞不清。
夏冰从小被父母宠溺,舍不得打。但调教他的是杜心五那老家伙诶。调皮捣蛋的他自以为聪明,经常偷奸耍滑。比如扎马步至少3柱香时间,杜大师不可能老看着他。结果还是很悲剧,看出马步虚浮后就是一顿特狠的板子~屁股皮开肉绽是家常便饭。
即使这样的调教,在那时的武术界,他最多是个末流人物。大师从不敢和人说教过他。只不过夏冰爱琢磨,一些阴人的狠招加上父母传授的经验比较实用~那是分生死的实惠东西。
相对而言kaja要好得多,对武学有很强的天赋,不入流的夏老师教她有些勉强,几年的时间动起手来,夏冰有时要吃亏的。中国武学的大阴招,锁喉,刺目,撩阴腿~炉火纯青。
小孩子习武天赋再好,也有懒惰不用功,怕吃苦的时候。打基本功的时候,夏老师也会扒下kaja的小裤裤,露出雪白的小PP,趴在自己腿上用大巴掌招呼。
开始还有效果,小pp红了会掉眼泪,求饶。练功效果也好,夏老师还真有成就感。过几个月,pp好像适应了,kaja开始干嚎没眼泪,练功时偷懒又开始了。
夏老师请出了神器,又一块中国的紫檀板子。长半米吧,重十来斤,雕着游龙戏凤的古朴图案。kaja那次笑眯眯的趴到他腿上,满不在乎的催着,肯定心里想再狠的巴掌也打不哭她了。
啪!神奇的板子只是一下,左边臀峰上出现醒目的红印子。她的眼泪就出来了,嘴里爆发出狼的声音。没等反应过来,右边臀峰上也是一道对称的风景。
几下之后,PP都是紫红的,身子不老实开始乱动。夏老师说只打20下,如果老实挨板子就轻点,乱动还要加倍。kaja哭的那叫伤心,嘴里咒骂着~魔鬼。
大悲剧,那天她死活不服软。结结实实的挨了40板子,pp上都是紫黑的。好几处都破了,肿的高高的,pp都穿不上裤子。
后来夏老师给她上药,看到pp上的伤的厉害。药膏碰到pp上就是kaja无休止的哭泣撒娇。只好哄她,给她起个美丽的中文名字~紫霞。小孩子嘛,听了中文的含义特别高兴,忘了哭马上亲了老师好几口。知道为什么会是这个名字么?夏老师喜欢pp上美丽的紫色,就像片片彩霞,只是没敢告诉她。
小丫头没向父母告状,练功再也没偷过懒。最后一次挨打很奇葩,13岁时听到老师的淫乱丑闻,找他理论。老师当然只是敷衍他,跟孩子能说什么。没想到kaja会在他咖啡里下泻药。
老师好几天都是扶着腰走路,这顿惨痛的板子免不了的。没有otk的预热,凶狠的板子打了好几十,整个pp上大面积出了血,pp肿的像小山。kaja一声没坑,没有眼泪,甚至没有挣扎。
粗心的夏冰最后才发现自己腿上全是粘粘的液体,浓郁的处子味道。经验丰富,马上意识到小丫头不对头。身体的反应证明一切,对他的感情傻子才不明白。
可是他把kaja当成自己最亲的小妹,为了她可以义无反顾的去死,不计代价!但这不是他希望的爱情,尽管双方父母好像都在默许。他开始回避kaja,狠下心看着她流泪,他知道自己给不了她想要的。
夫妇出事,他和和父母无能为力,毕竟力量太单薄了。派人救出了不在家的kaja和Jonas已经是万幸。Jonas被抓前见过夏冰,可能有了死亡的预感,拜托他照顾妹妹。夏冰承诺了~除非自己死亡。
kaja被抓的时候,他得到消息就在附近,还是来晚了一步。眼看着她被秘密警察殴打。至少折了几根肋骨,他心如刀绞却无能为力。
情报只是告诉她在柏林党卫军总部并没有动刑,他和父母还抱有一线希望。不管花多少钱,也要把人捞出来。
现在一切都完了,soul不会让活人走出去的。的例子属于神迹,几百万分之一的概率,关键是不能复制!
用神经毒素或者别的药假死?有用,但目的地还是焚化炉,这里的骨灰都是深埋。地道?没个几十年修不成。用自己的车带出去,死心吧!除了希特勒,不说那些该死的军犬,希姆莱自己的车都要被检查!戈林上次因为这个和守卫较劲,差点开枪!夸张点说,这里的守卫比小胡子的狼穴还要严谨。
1936年8月五号晚十点五十,夏冰喝光了两瓶1924年份的那个时代的奢侈品、满身的酒气,两眼通红。已经崩溃过一次了,他必须要要用醉意来压制,否则将万劫不复!
背着药箱,2瓶年份的香槟~极品,在那个年代产量稀少,顶级富豪都舍不得喝!两只中国传统的竹板子,非常光滑,竹子的原色。将近一米,厚度7公分,重7斤,也被他带到了审讯室。
1936年8月五号晚十一点,嘴里含糊的哼着小调进了门~有重复的紫霞2个中文。看到了刑架上的kaja,低垂着头没任何反应。裸露的身躯都是陈旧伤,白晃晃的翘臀撅得很高,灯光下无遮掩的神秘地带,清楚的呈现在眼前。
夏冰心里踏实了,没有新的刑伤,同时满意她的反应。很早的时候,就已经传给她很多特工的常识,还进行过专门的训练。
两个年轻的女守卫,Lea和Sarah手里挥舞着残忍的铁棍。正在kaja身边比话着,商量着谁先打第一下,打在屁股上什么部位会好看。残忍的她们早已失去人性,对于漂亮的妙龄少女更是兴趣盎然。怎么才能尽可能的发泄兽欲,还要避免过早死亡,是她们枯燥生活的娱乐项目。
Lea23岁,不是影视剧中满脸横肉的打手形象。相反,这是个典型的日耳曼美女,白皙的皮肤,如沐春风的微笑。接近一米8的身高。金发碧眼,波涛汹涌。毕业于柏林大学医学系,被盖世太保招募,疯狂的纳粹分子。她不太喜欢打屁股这种低级趣味,最热衷的是的是在女犯人pp血肉横飞,哭嚎时自摸,会出现n次高潮。这个不妨碍她的工作,Emma从来不干涉她。最恶毒的是,最后她会用烧红的铁棍给屁股消毒。咒骂她的,下体的几个洞口都会被铁条穿过,Emma很讨厌下体烧焦后混合着大小便的味道,骂了她无数次也不改。唯一的好处是,经过她的手犯人会很快死亡~相对而言的运气。
arah,28岁,丧偶女士。出身贫寒。身体瘦小,干瘪的双乳,脸上老是木乃伊般的表情,可能是幼年时期的营养不良造成的。极度仇恨犹太人,老公是反纳粹组织的成员,被她举报后惨死在集中营。小胡子上台前就加入了纳粹冲锋队。疯狂的sp爱好者,创下过soul的记录。一个16岁的犹太女孩,啐了一口她一脸吐沫。勇气的代价是,屁股被她用铁棍打得没有一丝皮肉,地上血流成河,一大片碎肉。但是如同标本般的白骨,居然没有碎裂的痕迹。女孩居然活了一个星期,注射昂贵的营养液和兴奋剂,每天用高浓度盐水消毒,没有任何治疗,活活疼死的~该死的畜牲!为此,门格勒医生对这个畜生都不满意,在必死之人身上浪费昂贵的药品,建议开除她。Emma一笑,老情人怜香惜玉了,不理他!
注:说我口味重的。有人提出意见,我会注意的,表示感谢。请参考下网上赵一曼烈士的受刑经过,真实的历史会更加惨烈。重申n遍我写的不是纯sp的小说,见谅吧。
见他来了都很客气,尤其是看到2瓶Salon的时候眼里已经闪着绿光,这是以前德国贵族享用的。夏冰的职务是soul的医务副主任,主任是兼职的门格勒~平时不怎么来。
Lea感冒发烧的时候,找夏冰注射过需要自费的青霉素和退烧针,这是天大的人情。撅着翘臀,白的亮瞎眼。居然把把内裤脱到小腿~诱惑!棉签接触到pp的时候,夏魔王看到私处有些异样,针头扎进去推注时,洞口有些痉挛,针头拔出来时那里已经有水水流了出来。打完2,针后她丝毫没有穿衣服的意思,说pp疼,让魔王帮她揉。
注:一针青霉素,一针退烧。
我们缺德的夏魔王hold不住了,左手揉着屁股,右手插进了那个已经潮湿的洞口。重复的几次进出后,她大汗淋漓,洞口涌出的洪水终于泛滥。顺势而为,不过瘾的Lea含住了他的xx,紧迫的压力让魔王的利器无比坚硬,革命不是请客吃饭~深深的插入,疯狂的攻击,20分钟后医疗床上已是白浆滚滚。
没人性的魔王居然还不放过她,嘴里吸允着乳峰上的豆豆,手指又邪恶的伸了进去。Lea真的在哭泣,尽管洞口还是流出了粘粘的液体。体力透支的她早已不堪征伐。凶残的魔王把她调转,大巴掌凶狠的击打在左臀上,一个漂亮的大手印清晰的印在臀峰上。伴随着手指的运动,Lea满脸通红,发出的呻吟春色无边。
20巴掌后,两片红色的肥臀早已肿胀不堪,洪水又变成了小溪。魔王再一次进入山谷,那里已经开始干涩,她不再呻吟~精神开始恍惚了。早有准备的魔王拿出了一块檀木板子,凶狠的击打在左侧臀峰上,白印消散后后出现了小小的裂缝,里面的血丝浮现出来。
她发出了惊人的嚎叫,山谷不再干涩,甚至又开始有了活力。魔王高唱着着那只德国民谣,情绪高涨。两臀开始迎合着板子的kiss,和xx的进攻。好景不长,30板子后;两臀早就向破了的西红柿,鲜血贱的四处都是,随着魔王的强力喷射,Lea的河流再次干涸,随之失去了意识。
魔王还是善良的,再搞下去要出人命的。在伤痕累累的pp上又打了一针,疼痛让Lea醒来,虽然很虚弱但是好像不发烧了,感冒症状也减轻了不少。为此她还感谢了医生的善行,过瘾还治病哦。
医生?靠,针剂里都加了牲畜用的催情剂,类固醇的激素,超量的镇静剂~长期下去死得快!
以后的几次,板子和征伐让Lea拥有n次高潮。尽管pp上的伤痕累累,每次都是皮开肉绽,下身像失去知觉般被医生殷勤的送回宿舍。也许她自己也在奇怪,为什么会变得这荒淫无耻。当然了,和魔王的关系就不用说了。
注:朋友们会骂我或者魔王,是不是过于凶残。但我的宗旨就是朋友来了有好酒,财狼来了有。对于这种凶残的畜生,做什么都不为过!您说呢?
Sarah,对这个凶残的女人,魔王真的没兴趣。典型的柴火妞,表情冰冷,干瘪的双乳~一看就木了欲望。
第一次找他打针时,青霉素里添加了点作料,稀释过的无色辣椒水!什么?违反医德?人性?Sarah有人味么?
注:辣椒水通过过滤杂质可以无色,有专门的脱色剂。人其实除了疼并没有什么大的问题,这是科学。有多疼?还行吧,就是感觉有把烧红的刀子在你屁股深层剜肉和骨头,而且不间断~这算酷刑么?
魔王大方的告诉她,可以每天两次,要打一周的,可能很疼,Sarah笑了,成年人打针算事么?
轻松的趴在床上,露出还算白的屁股。嘴里哼着歌,针头进去时都没啥感觉。可是药液刚开始推注,她就开始嚎叫,眼泪都出来了。针头拔下来,顾不上穿裤子,瘫在那里泣不成声。一大堆人士围观,指指点点,打个针成这样,干点嘛不?
晚上,医生殷勤的来到宿舍为她服务。病好的挺快,稍微有些发烧,屁股还是疼,但是好多了。毕竟辣椒水浓度不是很高,屁股从外表看不肿,很正常说明针眼没感染。接着打吧。这一针下去,Sarah全身痉挛,小便失禁,宿舍里野兽的嚎叫又把那些人引了过来。医生同情的看着她,那份关爱令人感动。那天夜里,哭声就没停过。
第二天,医生再去宿舍,Sarah说什么也不打了。可是Emma在场,看到她还是有些发烧,咳嗽。命令她必须接着打,影响工作同时会传染别人的!哭泣中被几个人扒掉裤子,Emma还特意看了下她的屁股,正常!大家按住她的身体,这一针下去,杀猪般的哭嚎再次响起。
随后的几天,Sarah的病情反复,求Emma就是死也不打针了。停了一次,严重了又开始发高烧。Emma急眼了,找了几个人按住,必须打!连着10来天这么折腾,Sarah几乎没怎么睡过觉,瘦的像骷髅,大家对她的哭嚎早就习以为常,这期间Emma找夏医生打过几针青霉素,其实没病,怕Sarah传染做的预防。确实有点疼,但不带这么夸张的。打针时顺便板子游戏,外加加圈圈叉叉~pp上出点血而已,爽死了!
哈哈,大家猜到了么?第二天开始,夏冰穿插的加了一点安全的感冒病毒,这是实验室从血液里自己培养出来的。死不了人。不过门德勒要来了,虽然他不擅长病毒学,还是适可而止吧,停止供应辣椒水了。Sarah打针不疼了,病好了,只是人蔫了。很长时间再打犯人屁股时,力气和欲望都没了~良心发现吧?从此后对医生感恩戴德,救她一命啊。
这两个人都是酒鬼,夏冰以前给过她们不少大路货~已经是她们这个阶层的极限了。这次的货色可不一般,一人一瓶别抢哦。
当然,正事要紧,夏主任传达了门格勒的指示,生命,脸,伤骨头的铁棍,双乳,下身~不能动!屁股可以打,但出了事要她们好看~骨头事件!这毕竟是请示过小胡子的,谁对抗谁倒霉。
Lea无所谓的笑了笑,典型的日耳曼美女风范,没吭声。郁闷的Lea诅咒着门格勒,刚恢复点的身体正想找个出气筒,郁闷!
夏冰把竹板放进水桶浸泡,拿出注射器,和几个药瓶,对那二位说,板子按照常规要浸泡24小时的,缩减也要2个小时。先喝酒吧。给她打点营养液和生理盐水,门格勒那老东西预定的的人物不能出差错。
无所谓了,没人反对。Emma不在,夏魔王在审讯室里就是king!
第三章盖克曼的怒火
过头话不能说,1936年8月五号晚十一点十五。这里真正的boss,冯盖克曼上校走了进来。眼睛和脸肿的像熊猫,刚哭过?抱歉,作为这里的no1居然没向读者介绍,实在是罪过。
冯盖克曼,50出头,出身与德国皇室渊源极深的世袭贵族。日耳曼军人优秀的那一面都在他身上体现出来。身高1米85,金色的头发,炯炯有神的双眼~此时没神。
毕业于法兰克福大学土木工程专业,参加过一战,拿过帝国勋章。战后因为德国皇帝威廉二世退位,贵族的身份一落千丈。冯盖克曼严格来讲不是纳粹,只是个听命令的职业军人,没有思维。
他的家族看好逆境中的小胡子,花了大价钱投资。潜力股的投入是有效果的,小胡子上位后任命他为~盖世太保总部的工程总监,这个人情可大了,大半欧洲新建的集中营和秘密监狱,光是承建商的行贿就让她的家族重新崛起,成为德国新兴的豪门之一。
注:我说的挣钱夸张?靠!一个监狱或者集中营,电力下水,宿舍实验室医院周边道路。给我一个这辈子就能天天花花了~老婆大人在咬我。
可是炙手可热的他在几年前申请来到这里,soul就是他监管下建成的。他的爱人去世了。悲痛欲绝的他对功利不再热衷,soul的环境适合养老,没有官场上的迎来送往。紧靠阿尔卑斯山,新鲜的空气,四周环境优美。
盖克曼对日常事务上几乎不与过问,Emma同时还监管男子监狱这一块,那里的主管托人调走了,毕竟还是偏僻。实验室和医务部更不用他操心,门格勒那边通天,他才不会惹这个魔鬼。
当然了,希姆莱不会容忍整日醉醺醺的酒徒。工作时间的他最多和夏冰在办公室小酌一杯,并不耽误工作。他真的喜欢这个东方的年轻人,不仅仅因为那点贿赂~他自己没钱么?
曾经有个美丽的女儿,9岁时得了伤寒死了。他的骄傲,唯一的儿子~尼科拉斯和夏冰同岁。夏冰对这个非纳粹的boss,其实也有好感。尤其是盖克曼酒后的德国民谣唱的非常有味道,算是忘年交吧。
这个审讯室,记忆中,他是第一次进来。盖克曼讨厌酷刑和审讯,当然也不会不会阻止~眼不见心静。热衷养生的好好先生在这个时间段夏冰看出他眼中的悲伤和杀气,心里咯噔了一下。
声音嘶哑的boss看了一眼刑架上的kaja,桌上已经开启的香槟,对两个女人甚至夏冰咆哮道~~工作时间饮酒,你们是帝**人的耻辱!不想干现在滚蛋!
夏冰给二女使个眼色,马上起立行纳粹礼,高喊~嗨希特勒!二女都不傻,反应贼快,跟着榜样走呗!
盖克曼卡了一下壳,火气一下就降了不少,还郁闷的回了个礼。夏冰搬了把椅子请他坐下,以为风平浪静了。没想到盖克曼再次发飙~为什么还不动刑?soul的规矩忘了么?
Lea和Sarah看了眼夏冰,走过去拿起了竹板。盖克曼指了下墙上的铁棍,混蛋!该用什么都忘了么!我命令,30分钟内结束这个女人的生命!
两个女人傻了,没有反应的时间,夏冰居然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这是冒险,boss已经是疯狂状态,这个后果~不过夏冰已经不管了。
野兽般的喘息结束后,盖克曼对夏冰说,不用浪费营养液了。面无表情的下令~开始吧,可以不用铁棍,直到我喊停~我承担责任!
两个女人是第一次动刑的时候这么忐忑,门格勒和boss都不好惹。走到kaja身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夏冰。盖克曼怒吼~开始!
Lea习惯的挥舞下竹板,鄙视的看了下有些犹豫的Sarah,借助腰的力量,双手高高举起抡圆了就是一下,打在kaja的左臀峰上。臀肉大面积深陷进去,很久都没有回弹,几下以后肌肤瞬间由红变黑,裂开的地方已经有了血珠~专业人士的力度
夏冰注意到从盖克曼进门后,kaja就失常了!尽管她垂着头,但是地上掉落的泪珠让夏冰心惊。这是危险的信号,难道kaja出问题了?她会这么软弱不堪么?
Sarah怒火被点燃了,她最恨的就是别人的蔑视。瘦小的身体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竹板深深的陷了进去。离开后,破裂的地方已经有鲜血涌了出来、
kaja没吭声,只是泪水没有停,还是不断的在滑落。夏冰再一次面临崩溃,每一下板子击打皮肉的声音都像是在他心头切割。即使不是铁棍,这个力度的竹板也非常可怕。
熟悉人体解剖学的他知道。20下之内的皮开肉绽不可怕,皮脂腺和汗腺下面的臀大肌和脂肪层可以保护神经和血管。这是属于可以治疗恢复的阶段,疤痕已经避免不了。
超过20,板子是在和脂肪层接触,历史上刑杖血肉纷飞,就是这个状态~人不会昏迷,深层所有神经层都在传递信号,这是打屁股最疼的时候!
超过40,脂肪被打飞,脆弱的神经和深层的筋膜~无法修复,终身的残疾!半昏迷状态下,痛感不会那么强。
60到80已经有了死亡的可能,臀部血管破裂~消失更为贴切,骨头碎裂的疼痛都是这个阶段~将失去知觉走向死亡!
其实这次的力度更狠,刚10几下,两臀早已像深红色的破布,遍布深坑,几乎没有好的地方。地面上已经有了脂肪和肌肉层的碎屑,大面积破裂涌出的鲜血。早已染红了板子。
盖克曼的表情很奇怪,看到血腥的画面并没有让他满足。相反,眼中有了矛盾,甚至有些失神。
他在想什么?一个小时前,希姆莱亲自打来电话慰问他。儿子尼科拉斯死了!就是眼前这个kaja杀死了了他!前文提到的,钟楼上用匕首刺杀的秘密警察。
盖克曼其实已经不想活了,至亲的人都走了。不惜一切代价,也要看着这个女孩死在他面前。用最残忍的方式来结束她的生命,只是脑中还有最后一丝理智。不能得罪元首,家族的概念早已根深蒂固。
没有亲身经历过酷刑审讯的他。看到这刑架上血淋淋的kaja,地上的鲜血和碎肉,心中开始起了波澜。不知为何想起了死在怀中的女儿,一时间陷入了恍惚。战场上可以无所顾忌的杀人,但对一个女孩子~他是真正的天主教徒,不是屠夫!
夏冰再也坐不住,走到盖克曼身边小声说~您如果恨她,我可以帮您,让她生不如死。盖克曼面无表情,喊了下~停!
26下,地上的鲜血早已成河,两臀都是很深的血窟窿。kaja不再流泪,陷入了昏迷了中。
第四章尼科拉斯无鸟天神and莱温斯基
1936年8月3号晚八点,尼科拉斯正在法兰克福秘密警察分部值班。房间里响着悠扬的响起威尔第的茶花女。办公桌上的卡布奇诺有些烫嘴,还没来得及喝。电话响了,法兰克福盖世太保分部头子,旗队长奥登纳上校命令所有在勤人员立即去会议室集合。
尼科拉斯26岁,冯盖克曼的儿子,25岁。将近1米九的身高,白皙的皮肤,脱下上衣能看到千锤百炼的肌肉群。阳光的脸庞,眼神像水晶般透彻。曾经是德国最出色的拳击运动员,四年前还在巅峰状态的他未经父亲同意加入盖世太保,上尉军衔。
真实身份,德国反纳粹联盟成员,kaja的战友。此前kaja在行动中的几次针对她的陷阱,都是因为他及时通报化险为夷。
盖世太保在抵抗运动的内线,报告中已经把尼科拉斯列为高度怀疑对象。如果不是因为他父亲和奥登纳是好友,早就被抓捕审问了。即使这样,自己也知道。身边被安排了个钉子,少尉克林斯曼~他的属下。狂热的纳粹。手上沾满无数人的鲜血,在时刻监视他。
kaja加入抵抗运动后的领路人,万人迷的尼科拉斯疯狂的爱上了她。可惜,她已心有所属~夏魔王。尼科拉斯没有放弃,相信总有一天会用真情来打动她。
936年8月3号晚八点十分,几十人正襟危坐。会议室内旗队长奥登纳只是谦恭的坐在副手位置,发言的居然是帝国盖世太保头子~海因里希·希姆莱!
即刻起到出发,所有人员不得外出。外线电话被总机房切断,联系外界只能通过旗队长办公室。
帝国最危险的敌人,欠下无数血债的kaja!将在10点将会出现在圣马斯汀教堂的钟楼上,这次她插翅难飞!
kaja随身携带一支狙击,10发子弹。只,15发子弹。为避免伤亡,等她子弹打光后再对她抓捕,元首命令~哗啦全起来了~嗨希特勒!
注:德国抵抗力量的匮乏,同时计划中kaja连都不需要。
行动中第一个冲上去抓获敌人的,将获得~帝国三级铁十字勋章!接着~嗨希特勒!
尼科拉斯面无表情的回到办公室,克林斯曼在后面跟着。桌上的的卡布奇诺已经凉了,他皱了下眉头~帮我倒了,去楼下打一杯热的。
克林斯曼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去了。毕竟盖世太保等级森严,因为这个闹起来自己占不到便宜。
尼科拉斯迅速拿出笔和纸,几分钟后克林斯曼端着卡布奇诺进来。可是广播响了,3分钟内在楼下集合。
下楼时,碰到了电讯处值班的薇拉,21岁的靓丽女孩,反纳粹成员。不是巧遇,尼科拉斯第一次启用了紧急呼叫。3声内线铃响挂掉~总机查不到的,约定是必须立刻见到他本人~代表危机。
不经意间,2人擦身而过,只是一个纸条已经到了薇拉手里。
行动提前了,1936年8月3号晚9点,教堂附近所有人员已经到位。kaja原本撤离计划,掩护战友撤退后,钟楼顶端隐蔽角落。事先架好的绳索,可以直接滑到地面树上,有辆车在等她,过程不超过5分钟。
1936年8月3号晚九点10分,钟楼上的kaja看着美丽的夜色,心里很平静。这次只是简单的行动,战友们营救一个被警察所误抓的高级。只是因为她的低级失误,没带身份证明又过于慌张,这才被抓到了拘留所。由于慕尼黑奥运会,所有的精锐警力和党卫军冲锋队都被抽调。拘留所有个厨师是内应,开门后几条破枪对身经百战的他们,将如砍瓜切菜般轻松。
1936年8月3号晚九点26分,kaja听到了枪声。看到了远处战友的2辆车已经不到几百米。马上脱离险境进入山区,后面的追兵还很远。完美,松了口气。正准备把狙击枪拆了,不对头!
追兵的速度太慢了,这是在放纵,圈套!看了下十分钟前检查过的,那根救命的绳子~没了!瞬间,方圆几公里冒出不少党卫军和纳粹冲锋队,已是水泄不通。
习惯的摸了下鼻子,笑了,该轮到自己牺牲了。没有犹豫,这么好的视野就像轻松的练习。连着三枪没落空,都是天灵盖被掀开,傍边的人身上这些人举起了准备好的加厚盾牌缓慢地向钟楼移动,并没有开枪。
kaja皱了下眉,纳粹专业的阻击手不是吃素的,这是要活捉。给自己留一颗子弹吧。家人都去了天国,自己该去陪伴了。只是有些犹豫,自己是否把子弹留给敌人,自己飞身一跃呢?
射程不够,狙击枪的子弹很快打光了。的射程太短,效果很不好,除了3个倒霉蛋死亡,剩下的都是轻伤。
1936年8月3号晚9点35分,上百人冲进了进去。十几层高的钟楼很考验体能,手持铁棍的克林斯曼火箭般冲在了最前面。这个柔道搏击高手曾是帝**队教官,身手了得。紧随其后的是尼科拉斯,很是游刃有余,把剩下的人甩下好几层。
kaja听到了2个人的脚步声,只剩下一颗子弹了。苦笑下,真的不想落到魔鬼手里,玻璃已经打碎了,随时可以跳下去。可是,传来了尼科拉斯的声音,慢点,小心埋伏!~暗语~活着。
kaja虽然拒绝了尼科拉斯的爱情,但他是自己加入抵抗力量的带路人,菜鸟时期的老师,战友,最好的朋友~哥哥。这个和夏魔王不同,但是kaja心中已经把他视为家人,绝对的信任!
最后一层,克林斯曼停了一下,看了下身后的尼科拉斯,高喊他跟上。这个声音楼下的纳粹会听得很清楚。尼科拉斯没有犹豫,这是要命的考验,冲在最前面。
2人一前一后冲上了顶层,kaja左手拿着匕首,右手开了一枪!最后一发子弹擦着尼科拉斯的发梢溅到墙上。
克林斯曼叫嚣没子弹了,挥舞着铁棍冲向了kaja。他不怕尼科拉斯在身后捣鬼,自己人很快冲上来,除非尼科拉斯不考虑家族的毁灭。
铁棍带着风声已经砸向kaja的肩部,抓活的将是大功!kaja没有躲,带着寒光的匕首同时刺向了他。这是搏命,但是铁棍长~一寸长一寸强是战场不变的规则,已经快接触她的肩膀了。
突然,克林斯曼感觉到死亡的危机,背后有什么在接近后脑~那是绝对死亡的禁区。身体灵敏的闪了一下,可目的还是达到了。kaja熟练的倾斜下,有些中国铁板桥的风采。匕首深深切入他的咽喉搅动了一下,没有声音瞬间死亡了。这是尼科拉斯和她几年来配合,无数次演练和默契后的阴**招,甚至能看到中国峨眉刺的影子~魔王夏冰的传授。
几十秒后敌人冲到了顶层,看到的是克林斯曼仰面朝天的尸体,尼科拉斯压在kaja身上没有动。
奥登纳上校命令分开2人,匕首还滴着鲜血,一只手死死的抓着尼科拉斯的臂膀。几个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2人分开,尼科拉斯已经死亡,伤口和克林斯曼一样~咽喉。kaja两眼呆滞,一声没吭。没有反抗,像个木头般任由他们戴上手铐。
钟楼外面,一些和死亡两人关系不错的同事看到了kaja出来,对她拳打脚踢,kaja还是没有反应,木然。直到奥登纳下楼制止,她已是伤痕累累,鼻子被打破了脸上全是血,这也是夏冰看到的那一幕。
1936年八月五号晚10点20分,高层严密封锁的警戒线居然放进一辆民用牌照的车辆。法兰克福警察厅刑侦处副处长道森奥尼尔来到了钟楼顶层。29岁,身高一米七多点在德国人中很不起眼。五官端正,尽管经常带着笑容但总给人阴森的感觉。另一个身份是法兰克福盖世太保内部调查科主任,奥登纳是他表面的上司,直接听命于希姆莱。很多潜伏的抵抗力量内线就是栽在他手里,利用酷刑和分析心理战算是硕果累累。只是他的血统不纯洁,祖上有一部分犹太人基因,不擅长人际关系。要不是希姆莱赏识他,早就被崇尚血统的纳粹抛弃了。在他手里招供的除了叛变成为内奸,剩下的无论男女都是性虐后致死。
心理扭曲的他早已不能人道,加入纳粹的初期,在警察厅一次常规审讯中,被一个勇敢的女孩妮娜麻痹。把握十足的他在刑讯室,亲自动手。蘸水藤条刚刚打断了2根。皮鞭和硬木板子还没用上,两臀最多是皮开肉绽的地步。她求饶了,竹筒倒豆子都说了出来。伤口上完药打完止疼针,妮娜居然色诱他。
卧室里春色无边,女孩居然还是个很紧的处子。饮尽2瓶白兰地,几次云雨后,提出用嘴为他服务。是个男人就不会拒绝,只是悲剧发生了。深喉中突然牙齿发力,那玩意齐根断了。大出血的他捡回条命,妮娜把那半截咽了下去跳楼死了,脸上还带着笑容。
从此后奥尼尔先生拥有一个伟大的绰号~无鸟天神。很多纳粹高层都知道,希姆莱有次酒后开玩笑~向无鸟天神致敬。
玩笑归玩笑,这件事后已经不能把他称之为人~只能用畜生来形容了,毕竟一些专业的拷问者,只是把残忍作为手段,不惜一切代价的获取口供。前文提到的大岛美惠子等人就是这样,如果没有战争她们可能都是很好的人。
有一个受不住酷刑的男性叛徒,因为他十几个战友被处决,身份暴露失去利用价值后。在他手里痛苦的活了半个月,皮鞭和板子等工具断了好几只,一个牙齿都没了,屁股上的肉基本被打飞了。菊花等几个部位都被电刑和烧红的铁棍伺候过,伤口流出的脓水搞得审讯室臭气熏天。无鸟天神每天坐在沙发上欣赏这一幕,会不断倒一点香水在手背上,贪婪的狂嗅着。无鸟事件后他已经戒了酒,一点点臭味都会让他呕吐不止。全天候的惨叫声让奥登纳极为不爽,出面劝说被顶了回来,这是在极度的的浪费帝国资源!可是希姆莱打招呼~让我们这头猎犬发泄下吧,指望他干活呢。
几次出卖kaja行踪,并使反纳粹联盟遭受重大损失的内奸。就是经过他抓捕审讯的莱温斯基,法兰克福抵抗力量联络员。
莱温斯基的落网纯属偶然,一年前法兰克福警察厅一个小案子。几个小痞子醉酒后暴打了一个二代,这事本身不大。可挨打的是海德里希~百度下党卫军排在希姆莱后面的二号人物,他的外甥!这事就麻烦了。几年牢狱不说,二代在场监督着,审讯室里扒光了衣服,沾水的皮鞭打了无数,大小便失禁,最后每人的后背和屁股全烂了。
天神挂着警察厅刑侦副处长的头衔,偶尔巡视下牢房听到有人嚷嚷说有重大情报。随行的看守没当回事,可是敏感的他嗅到了机会。这个叫嚣的小痞子文森特,居然是莱温斯基的男友。
莱温斯基20岁,平民出身。将近1米8的身高,身怀胸器,长相甜美,为人豪爽,有些女汉子的风采。母亲早逝,加入反纳粹联盟是因为她的父亲,德国党员被纳粹杀害了。自己并没有坚定的立场。作为烈士子女与kaja几乎同时加入反纳粹联盟,虽然是外围成员,但因为她父亲的牺牲,组织内部对她很信任。初期的培训2人不在同一个城市,莱温斯基并不认识尼科拉斯。
二人在一次行动中相识,kaja为她挡了2颗子弹,伤在肩膀和腿上上。莱温斯基把kaja接到自己家里养伤,这已经是严重的违规行为。但是这2个人地位都很特殊,高层默认了。但是,严令以后不能私自接触。也许kaja和莱温斯基都失去了父母的关爱,养伤中的一段时间,二人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姐妹。
万幸的是kaja没有提夏冰和尼科拉斯的名字,但是把被人拒绝的悲伤,甚至喜欢打屁股这种隐私都倾诉了出来。而莱温斯基早在15岁时就已经失身,在德国浓厚的sp氛围下,已经有过多次性爱和sp的经历。
kaja伤好后的一天晚上,她终于说服了kaja玩这个香艳的游戏。
那天晚上2人早早的用过晚餐,还喝了不少德国廉价的起泡酒,和夏魔王这么有钱的比不了。卧室的唱机里响起塞维利亚理发师欢快的旋律,床上早已脱光的二人在酒精的作用下,已是面若桃花,腮如胭脂,眼神迷离。
kaja还是有些羞涩,经验丰富的莱温斯基很主动。用香舌对乳峰上的粉红的玛瑙发起进攻的同时,手从胸部慢慢滑向少女富有光泽的小腹。吸吮的声音越来越大,kaja的呼吸开始急促,美丽洁白的双峰不时的起伏着。终于,那只邪恶的手无限的接近了青草中的褶皱地带,紧闭的洞口在液体的滋润下早已成为温暖的热带雨林。随着香舌的搅动,kaja开始轻微的痉挛,说些听不懂的话好像在期待高潮的到来。
火候已经到了,莱温斯基把kaja翻过来让她趴在腿上。没有用手给翘臀预热,旁边的工具早已准备好了,一只上面刻有斯图加特兰迪诺教会学校精美图案的惩戒板子,短但很沉。结实的橡木材质,号称永不磨损的sp工具~估计没有咱中国的紫檀好。还有2只拇指粗的藤条泡在旁边的水桶里,kaja对板子情有独钟,也许藤条只是备用。
她轻声问了句~准备好了,亲爱的。
下意识的点下头,两腿已是最大限度的分开,那只罪恶之手又开始肆虐。凸起处摩擦的节奏加快,水越来越多,早已是浑身酥麻。
第一下板子带着风声落到屁股上,洁白的屁股上一片波纹后回弹,出现了美丽的红痕。啊!声音很大,但好像不是因为纯粹的痛楚。板子亲吻后的瞬间,疼痛带动着湿润的洞口与莱温斯基的手指发生了碰撞,全身像抽筋一样抖动,那里也喷出一大股白浆。
第二下以后,板子的力度逐渐加大,呻吟声越来越频繁。但是打的节奏很慢,左右各一下就停顿下。让kaja歇息下再用舌头刺激下,快感压倒了疼痛。潮水般的高潮,无数次的下体痉挛,床单早已被湿透了。30板子后,下身的白浆逐渐变得粘稠,两片屁股红肿,部分区域是黑紫色,肿的老高好像一触即破。没有性高潮的快感支撑,这时产生的剧痛让kaja再也无法承受。有些想求饶了。可之前两人商量时,kaja吹牛说最不怕打屁股了,不用kb的。不许碰菊花,还要保留处子身留给某人。莱温斯基当然想插入那片地带过瘾的,有些不爽,正好借机会好好修理下她。
30板子后。下身分泌物几乎绝迹了,两边屁股上都是均匀的黑紫色大硬包,血丝开始多了起来。kaja的身子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屁股每挨一下都像有刀子在割肉。眼泪被打了出来开始大声的喊疼,身子也开始挣扎。
看到她还不求饶,莱温斯基使坏。第50下用了全力,就一下右臀上已经很硬的大包破了,血流了出来。kaja投降了,高分贝的惨叫持续很久。伤心的哭了,藤条已经用不上了。
莱温斯基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药膏,均匀的涂抹在她的两瓣翘臀上。小心翼翼的按摩着让药效渗到肌肤里,即使这样kaja还嚷嚷叫疼。其实欧洲也有一些传统的草药,尤其是十字军东征时期流传下的外伤药效果非常好。
少女的恢复能力真是强,趴在床上小睡了一个小时,伤口痒痒的,人感觉很轻松。屁股上不怎么疼了,甚至有些迷恋那种肿痛的感觉。这时的她想起了约定,该为莱温斯基服务了,刚才可是被打哭了~要报仇的。
换了干净的床单,那个味道太大了。欢快靓丽的的节奏响起,那是柴可夫斯基的唱片,少女们最爱的胡桃夹子。平趴在床上的莱温斯基,指点着kaja把自己的手脚绑了起来,小腹下垫了两个枕头。头冲下,肥臀高高的撅了起来。粉红色的地带还残留不少液体,可以清楚地看到臀峰上有几处大面积的的伤疤。她才是真正的重口味,以前挨过无数的板子和藤条。
kaja有些迟疑,因为她第一次见到了口塞。这是莱温斯基自己要求带上的,说是会更刺激。。
受不了怎么办?我会把你屁股打烂,你会疼死的!
宝贝,认真听我讲。只要按照我刚才的程序就行了,开始时不能太重。先把臀峰这些能受力的部位打肿,发紫后有颗粒,接着是白印子。这是皮肤将要破裂的边缘,也是最疼的时候。
注意下cock一定要配合打屁股的节奏使用,可以很深的插进去。一进一出,再疼都没关系,我以前和2个凶狠的男人玩过的很爽。
注:那时的德国的cock都是非常粗糙的橡胶制品,要是谁穿越回去带点无线遥控的肯定是亿万富翁~电池带够了。
赤。裸的她从水桶里捞出那只泡了很久的藤条,用毛巾擦去水渍淘气的挥舞了下,那个风声让kaja体验到当主人的感觉。挨打和打别人屁股都很爽,已经干了的下身居然又有了湿润的感觉。
第一下没控制好力度,练武出身她自然的把腰力用上了。高高举起,抡圆了的这一下,像是来自地狱的刑罚。莱温斯基泪奔,号称无敌的左臀峰上绽开一大朵血花,可能是错觉甚至达到了血雾的程度。藤条深深陷了进去,全身痉挛导致的汗水如洪水般涌出~这些都好说,一股热热的液体喷射出来,根本不是分泌的爱液,直接打尿了!
kaja手忙脚乱,取下口塞,莱温斯基已经疼的说不出话,尿道口抽搐着还在嘀嗒。毛巾擦拭那些液体后,老老实实给伤口涂上药膏。轻轻的揉揉,含着眼泪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无辜。
20分钟后,莱温斯基缓过劲安慰她。小笨蛋,第一次嘛没关系,可以继续了。只是不能再戴口塞了,真是害怕你会打死我。
不要了,伤口太深了,我不敢了。等好了再玩吧,行么?
藤条对新手来说确实难以控制,用那块板子吧。不过要罚你,打屁股之前之前先用舌头为我服务~不用我教你吧?
kaja的脸红红的,好羞啊。德国的女孩子**都是剃掉的,几个部位被小舌头毫无障碍的kiss着。粉红的反应最快,瞬间就变得润滑多汁,穿插着进入cunt紧随着开始出现爱液,kaja吸允着,味道是甜腥的,还不错。自己的是什么味道呢?不知道夏冰哥哥会不会喜欢,学坏了耶,他会不会用那个迷恋的檀木板子打自己屁股呢?他的cock是什么样子的,能不能插进自己的cunt呢?随着莱温斯基幸福的呻吟声,kaja的手开始抚摸自己下身的凸起,火热泥泞的感觉让自己越发沉迷。
终于,kaja手指进入了cunt,很深的一进一出间水水越来越多。学坏很快,2只甚至是3只手指才把cunt撑满,很快莱温斯基感觉要丢了,提醒kaja用板子。这回的板子力道控制很好,打下去清脆的声音过后只是红肿,右臀峰上出现美丽的风景。cunt猛烈的迎合着手指,黏黏的白浆出来了,莱温斯基兴奋的喊了句!
第一次的熟练后,kaja进入了状态。板子的长度合适,逐渐加大了力度,屁股由红肿过度到黑紫色。启用了cock,几乎2板子就停下深深的插入几下,白浆会喷射而出。莱温斯基的惨叫,好像不全是因为痛。两臀都有些皮开肉绽,尤其是左臀最为严重,但是无数次的高潮阻挡了一切,新换的床单再一次成了汪洋,羞人的味道再次弥漫开来。
此后的2人经常玩这个游戏,默契度完美,双方都可以用上口塞了。不时会搞一些角色扮演惩罚类的,修道院,学校的道具服装都具备,拍电影已经足够了。注:可惜那时没有微电影记录哦。
有过一次不完美的sp加,莱温斯基提出要开发菊花。kaja本身很抵触,毕竟那里是xx的地方。被忽悠好长时间,终于答应尝试下。
那一天kaja高高撅着屁股,莱温斯基用肥皂液润滑,拿肛管插入时也还好。但液进去以后kaja就感觉如肚子翻江倒海,可是带着口塞呢说不出来。莱温斯基的板子有力的亲吻着她的屁股,一只手摩擦着,菊花里还有肛管的刺激。没有几分钟,屁股刚刚红肿,悲剧就来临了。噗地一声,肛管被剧烈弹了出来,味道很大,带着颜色的洪水喷涌而出~好恶心哦。于是这个节目被永久性取消了,看来菊花的开发也是有风险滴。
文森特和莱温斯基相识在一家啤酒馆,那时的kaja成为纳粹通缉榜的前几名后,出于保护,组织高层让kaja离开法兰克福一段时间。这样莱温斯基很长时间都见不到kaja,寂寞的她又开始流连于酒馆。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2个人都是酒鬼,而且都属于酒后无德的混蛋。心情不痛快的莱温斯基那天喝了5大扎,已经有些醉意。同样喝了不少的文森特,色撞怂人胆。想玩个袭胸,结果被莱温斯基一顿暴打后倒地不起。旁边文森特的几个小伙伴上去也是白搭~身高马大的她,打小就随父亲苦练过拳击,再加上抵抗力量的培训~实战超强!
注:笔者十几年前去过慕尼黑啤酒节,大扎啤酒的杯子是2.5l的。我喝过4扎已经是极限了,那个酒比中国度数高。经常能看到德国金发苗条美女,面前的大扎一饮而尽,关键是人家不就菜!就着一大堆红肠,玉米沙拉,酱猪蹄和干面包喝酒的几乎都是中国人。
青年男女间不是永恒的敌人。第二次在酒馆见面,文森特只是请她喝了一扎啤酒,这对狗男女就上了床。sp加sex的组合让他们高潮迭出,文森特居然是个耐受力很强的双,当凶狠的藤条无节制的肆虐着文森特双臀的时候,那种皮开肉绽,鲜血淋漓的画面就直接让莱温斯基下体有了痉挛。同样,文森特后入式凶猛的插入,伴随着板子的大力啪啪~这样的尽兴已经不是和kaja那种还需要cock辅助所能比的。
如果没有战争,2人都不是坏人,可能选择结婚生子过正常人的生活。爱酒后生事的文森特,如今看来就是个没长大的问题男孩。莱温斯基某次酒后和他吹嘘自己是反纳粹的抵抗力量成员,还炫耀kaja是她好朋友。这时通缉令上的悬赏金额已经很惊人,文森特听了没在意,德国谚语~没有免费的苹果馅饼。
这回的文森特摊上大事了,看守所里已经趴着睡了好几天,屁股上几块肉都给打没了~关键是听说马上要转到监狱判几年。这时的他看到大人物~无鸟天神,于是什么道德底线and爱情都是狗屎了。
当天夜里,天神派人秘密抓捕了莱温斯基。为了保密,审讯没有在警察厅和盖世太保的审讯室进行。他选择了某位犹太巨富的酒窖,原主人早就被人道毁灭了,现在已经是奥尼尔先生的产业了。
这里的豪华程度令人咂舌,地上铺的是昂贵的波斯地毯。没有电灯,但是照明用的,多盏文艺复兴时期的水晶烛台~懂行的可能知道,这是打上罗马教宗烙印的。
奥尼尔对她很客气,没有带手铐。请她坐在一张舒适的沙发上,只是身后有两个打手在虎视眈眈。居然没像以前的审讯,上来就扒光衣服绑在刑架上拷打。不是天神风格啊!因为他只一眼就认定,莱温斯基会屈服,而且不需要有后遗症的酷刑~将会成为他在抵抗组织里最得力的内应。
莱温斯基对于被捕没有一点心理准备,内心已经紧张到了极点。但是看到文质彬彬的天神。还请他喝了一大杯酒庄的极品冰酒,不是审讯倒像是朋友间的家常。
美丽的女士,很抱歉把您请到这里,的味道还不错吧?这是德皇威廉二世也赞赏过的。
受过训练的莱温斯基恢复了镇定,以为能蒙混过关。毕竟组织内部知道她住址和真名的都是可靠的高层,即使参与行动也是经过化装和代号、
谢谢,真的是极品。只是您请我来这里,只是为了品尝美酒么?
我们只是对您的私生活很感兴趣,您的男友文森特先生也在这里,请他出来聊聊吧。
拍拍手,一瘸一拐的文森特来到了她面前。
都说了吧,为了我们能活着~文森特几乎是在祈求她。
莱温斯基知道完了,站起来一脚踹了过去,接着就是一顿暴打。
奥尼尔没有阻拦,只是微笑的看着这一幕。
莱温斯基打累了,满脸是血的文森特跪在了奥尼尔身边,哀求他放过自己。
天神怜悯的看着他~文森特先生,上帝说,求人不如求己。说着让人搬来2只宽大的刑凳,并排放在一起。这是中世纪宗教裁判所对付异端所用的刑具,上面还有一层厚厚的黑垢~受刑人的鲜血累积而成。
让你的女人开口吧,这样大家都好。工具也为你准备好了,说着就有人取来一只水桶,里面泡着藤条皮鞭,板子。祝你好运,亲爱的文森特。
两个打手把莱温斯基架到刑凳旁,熟练的趴光她的衣服,按到刑凳上,两腿分开固定住。小腹下垫上厚厚的皮制软垫,屁股高高撅起,几个重点部位完全裸露~这是天神常用,最简单的拷问姿势了。
文森特颤抖的拿起浸过水的藤条,这是刑讯专用比拇指还要粗,长一米多,沉甸甸的凶器。
莱温斯基,求你了,别再逼我,我想活下去!没等她应答,旁边的天神骂了句~窝囊废,让女人说话只能用鞭子,开始吧!
颤抖的抡起藤条,打到臀峰上上只是一道白印,莱温斯基没什么反应。类似他们平常game的力度,又一下打到臀和大腿的交界处,这是很疼的地方,莱温斯基的汗水一下就出来了,但咬住嘴唇没有吭声。
天神发怒了,磨洋工么?好!文森特先生喜欢怜香惜玉对吧?早给你预备好了,请再复习下功课吧!
2个打手把吓瘫了的文森特架到另一张刑凳上,还是那套程序只是下半身裸露固定好。还没打就看到他屁股肿的老大,即使涂着着很厚的药膏,也能看到下面撕裂变形的肌肉。
一边一下,藤条声音不大,但效果惊人。每一下溅起的血肉都形成了血雾。几下过后,惨烈的哀嚎停了,人昏迷前一股骚热的液体出。天神厌恶的摆摆手示意停止,习惯性的拿出香水喷在手背上一通狂嗅。
有人拿来一大桶浓盐水泼在文森特身上,片刻又是渗人的惨叫!直到那股骚味消失,天神才走到他面前~知道该怎么做了吧?去吧,裤子不用穿了,省的等会复习时麻烦!
文森特这次好像忘掉了伤痛,裸露着下身,迅速拿起了那只藤条。也许历史上第一次出现屁股像个烂桃子,还在滴血的行刑者。
这是一个强壮男人抡圆了,超常的第一下打在她的左臀上。时间有些凝固,接触皮肉声音并不大。一道深深的裂痕慢慢浮现出来,鲜血喷了出来。莱温斯基非人的惨叫只持续了很短时间,因为第二下又到了,凶狠的打在右臀外侧。皮肤下的血肉绽开,她好像已经没力气再哀嚎了。这一刹那,文森特好像清醒了些,泪水落在地上。自己有些呜咽,但这改变不了什么。
天神赞道,文森特先生,表现不错。接着让打手给莱温斯基带上口塞,请继续,莱温斯基小姐的耐受力很强,还不需要她发言,只是开胃酒而已.
几乎没有迟疑,后面的每一下击打,都是对视觉极大的冲击,本该肿胀的屁股好像变得mini了。饮足了鲜血的藤条像个食肉的怪兽,慢慢吞噬着原本的肥臀。天神注意到文森特的rock不知何时已经翘的很高,让他换了一只小板子。
文森特先生,rock喜欢就进去吧,别忘了使用你的板子。文森特狠狠的插了进去,没有任何阻碍,那里的液体组成~汗水鲜血爱液尿液或者还有不知名的体液。板子打下去很快就溅出血,几分钟后,地上,刑凳上,两人身上的液体都是猩红的。
天神皱了下眉,尿失禁和高潮已经n次了,几次昏迷都是被盐水叫醒了~辣椒水不太适合需求。他叫停了,可是文森特好像上瘾了,没有听从他的命令又是凶狠的一下,莱温斯基剧烈的痉挛后,口吐白沫昏迷了。天神冲过去一个大嘴巴,你该休息了,就被打手架了出去。
上药是奥尼尔先生亲为的,药膏是纳粹军方最新研发,市场上根本买不到。含有少量激素和麻醉剂非常管用,莱温斯基已经睡了很长时间。当然之前已经有人用温和的肥皂水冲洗了n遍,大小便失禁是必然的,那该死的混合味道终于消失了。天神尽管不能人道了,但是抚摸着少女伤痕累累,早已变形的屁股,还是让他想入非非。
可以谈谈吧,美丽的小姐,我知道您醒了。
莱温斯基再也装不下去,低声说~您需要什么?
把你知道关于抵抗力量的都告诉我,您不愿意或者骗我都没关系。作为绅士,我们是不会勉强您这样的美丽少女。只不过会让您男友回来继续他的功课,直到您愿意合作为止。
我们其实有的是办法让您配合,只是觉得不人道。为了表示诚意,可以先体验下,打了个手势,有人拿着烧红的烙铁放到了她的右臀峰上,兹啦一声冒起了黑烟。也就一秒钟的时间,千疮百孔的臀峰在痉挛中又一次裂开,已经有了烤肉的味道。惊天动地的惨嚎过后,天神和善的说,放心,时间很短,不会留下很深的疤痕。
其实从被捕的瞬间她就有些动摇了,本身对和反纳粹事业就没那么热衷,那个死鬼老爸给她留下什么了!要不是冲着组织高层对她的体恤,每月有不菲的津贴来支撑,也许她早就自动退出了。
她是个另类的女孩子,喜欢刺激冒险,酗酒美食,喜欢sp和sex不假~但是不代表她真的是不怕疼的怪物,什么快感也抵不过屁股上的肉一片片的被打飞,地狱酷刑的享受谁禁得住?
能扛到现在这个地步,早已超出她肉体的极限。只是有2个理由让她坚持,她不傻!纳粹要的组织情报她都可以给,甚至高层里那些提出消减她津贴,批评过她散漫的更不在话下。可是kaja怎么办!那已经不是朋友的概念所能解释,妹妹或者家人?她知道kaja和纳粹的关系是水火不容的,只要被抓到就没有生存的希望。可是不招供~屁股已经烂成这样,那可怕的烙铁~~比死亡还要可怕千倍!
还有个原因,给她动刑的居然是文森特,那个口口声声说要娶她,要保护她一辈子的男人!她不能在这个男人面前低头,而且要看着他下地狱!
莱温斯基迈出了沦陷的第一步,供出了高层几个人的名单和住址,她幻想天神会漏掉kaja,也许潜意识里保护她的想法还是坚定的。可她不知道的是,录音设备已经完美的记录了这一切。
隔壁房间的文森特受到了良好的待遇,洗过澡后有纳粹的美貌护士为他伤口被重新包扎。美味的红肠,烟熏肘子,配上酸奶酪的黑面包,无限量的烈性啤酒~这一切让他感觉是如此美好。他甚至还在回味鞭打莱温斯基的画面,鲜血淋漓的屁股,坚挺的rock,莱温斯基的哀嚎,紧缩的洞口,后入式强力**和喷射,这种残忍刺激的爱爱方式以前是不敢想的。想到这里,感觉裤裆里那家伙又开始不安分了。
天神好像很满意她的供述,但是看似随意的一句话让莱温斯基惊恐万分~您亲爱的kaja为什么没有啊?
我不认识~话还没说完,天神打了个手势,请文森特先生再过来下。
不!!莱温斯基这次又被堵上了嘴,天神的话语在她耳边响起~我们有的是耐心和时间与您玩这个游戏。另外,文森特先生,这次您的rock可以休息下,给您准备了更刺激的工具。说着,打手取过来一根泡了很长时间的加厚水牛皮鞭。这是古罗马时期贵族,对强壮的男隶行刑所用的,长一米多很厚实,据说威力不错。
文森特有些失落,这回不能尽兴了。他也知道,和莱温斯基已经完了。这凶狠的第一鞭打在臀峰上,深深嵌了进去,离开时已是血红上面好像还挂着点什么。藤条和板子与之相比,效果差了很远。十几下后,错觉中双臀上的肉好像不多了。天神再一次叫停,无数次腥臊的尿液又喷了出来,再一次昏迷。关键是文森特无师自通,有几鞭打在了菊花和这是女人身体最娇嫩脆弱的地方。
这次的醒来让莱温斯基犹如身处炼狱,因为泼在身上不是盐水,而是红红的辣椒水。虚弱到极点的她已经无力哀嚎,区域深度鞭伤已经让她精神防线崩溃。天神这时在她耳边轻声说,您还可以坚持。我们准备把您放了,只不过您的录音也将会扩散出去,您的战友包括kaja都会听到您美妙的声音。
骆驼彻底倒了,因为最后一根稻草太沉了。亲眼见过组织这些年处决的叛徒的情景,可是她已经没有了退路。甚至冒出个古怪的想法,是别人对不起她,只要kaja和她出卖的那些战友彻底死亡~才能彻底解脱。在这点上全世界的叛徒都有相似的地方,比如顾顺章,向忠发等人。当然也有特例,比如76号的李士群叛变后并没有出卖别的党员,这是很另类的。
迅速被放回去的莱温斯基并没有受到组织怀疑。天神的计划很成功,时间短暂,没有伤筋动骨。屁股和私处的伤很快好了,只是又多了些伤痕而已。他早就知道,莱温斯基抗不住真正的酷刑,说实话也不是他想要的,要的是一个完美,从生理到心理让抵抗力量没有任何疑点,一条路走到黑的的卧底。
情报汇总到希姆莱那里,决定开始抓捕。由奥登纳全权负责,只是行动非常不顺利,初期有1个经验丰富的高层被抓时服毒自尽了。后期经常在秘密抓捕前,抵抗力量会得到情报,人员被转移~尼科拉斯和薇拉发挥了巨大作用。
当然有几个情报中的外围小角色落网,天神让莱温斯基主导审讯。不熟练的她有过鞭打致死的失误,无限制的皮鞭和藤条打烂了那个人的背臀。最后只剩下骨头,地窖里血腥味经久不散。天神很满意,这是他所推崇的极致、
对于莱温斯基的保密级别很高,上级只有希姆莱知道,法兰克福党卫军的一号人物奥登纳居然也蒙在鼓里。
抵抗力量对她的被捕一无所知,天神做了一个高明的局。找了个招供的叛徒做替死鬼,他交代的一些人名单是莱温斯基也没接触过的。消息传播出去说送到瑞士享福了~其实枪决了。纳粹配合了她参与的几次行动,比如暗杀一些小人物。她为了掩护战友还受了轻伤。组织给了嘉奖,提升了她的级别,已经快要接触法兰克福高层的核心机密。这期间的莱温斯基如同脱胎换骨,真的进入角色成为一个反法西斯斗士。
kaja与之没有直接的工作关系,只能被动的等待她自投罗网。一段时间内,蹲守在莱温斯基家附近的盖世太保,甚至在制高点埋伏了狙击手但还是一无所获。kaja擅长化妆,第六感及其敏锐,有过2次,她已经到了埋伏圈外,可最后她退却了。其实没有真正发现什么。但是武者的那种直觉让她不安,对莱温斯基并没有产生怀疑。天神果断撤掉了埋伏的人,他必须保证自己的卧底万无一失~机会还有。
说来也怪,此后kaja来她家鬼混了几次,甚至在这里过夜。每次都很尽兴,高潮退却后,两人的屁股都疼得厉害。和cunt甚至是红肿的,彼此上完药后会熟睡到第二天上午。莱温斯基几乎忘掉了自己叛徒的身份,有过一次深夜醒来想要报告天神~还是没起身。真的是因为狂欢后的全身乏力么?
第五章康德尔瓦连卡and阿尔维亚
但是幸运不能永恒,一个重要的高层康德尔,得到组织警报后没有及时撤离。非要先回趟家,于是3个小时后被请到了那个酒窖。过程很惊险,由于天神严令要抓活的,不许开枪。身手了得的他赤手空拳打到了几个人,差点就能逃脱了。只是对方准备太充分,最后是20个壮小伙子一拥而上把他淹没了。巧妙的是抓获康德尔后,开了几枪放出风声说他逃跑了,在法兰克福全城发出通缉令,
罗伊康德尔,莱比锡人,男,将近40岁。早年参加德国工运,在苏联伏龙芝军事学院学习,受到苏联内务部的传奇人物~元老波拉什尼科夫亲自指点。后来加入共产国际。被委派进入德国反纳粹联盟,是抵抗力量的重量级人物。经验丰富,立场坚定。最关键的他是重大行动的执行委员,kaja的上线,直接分派任务。
负责审讯的是莱温斯基,天神说了,如果成功。物质上的需求将不是问题~昂贵的名酒,美食等等,最关键的奖励是会把文森特交给她处理。可她知道,做的不好意味着什么,还有退路么?
这次动用了专业的刑架,旁边码放整齐的刑具,熊熊燃烧的炉火意味着这次刑讯的不同。天神告诫她,皮肉之伤可以不限制,但是脸和骨头必须要慎重,而且这次审讯的时间不能超过10个小时。
康德尔并不认识莱温斯基,他是被那个已经枪毙的叛徒出卖的。经验丰富的他对这个菜鸟很是不屑,还想让他张嘴?在苏联期间的大清洗中,内务部肃反委员会的酷刑鼎鼎大名。为了让他承认是德国特务。肋骨断了几根,吊打了几天深可见骨的鞭伤可以不说。所有指甲被掀了下来,牙齿被冲击钻打掉了几颗,甚至菊花也被烧红的铁条插进去过。即使在死亡边缘,他也没有承认或者乱咬自己人。幸运的是波拉什尼科夫知道后进行干预,主导审讯的人突然被抓。酷刑后被枪决,他反而被释放了。经过最好的治疗,后背和屁股上留下很深的伤疤,菊花的伤害是永久性的,直肠出问题后有时会失禁。
莱温斯基看到他赤。裸的下体,倒吸口凉气。背臀部几个深陷的大坑,尤其是菊花附近都已经变形了!不用废话了,自己用皮鞭,藤条连着打了两个小时。地上的鲜血和碎肉一片狼藉,康德尔有过几次失禁但居然一身没吭,昏迷后再泼醒用的都是高浓度的辣椒水!而莱温斯基自己很是沮丧,发现自己很累,胳膊已经抬不起来了,作为一个行刑者感觉很失败。
喝了一大口朗姆酒,她走到了炉火旁夹起一块烧红的煤块,温柔的放到了康德尔早已血肉模糊的屁股上。几秒种后皮肉和脂肪消融了,深坑里的白骨都漏了出来。黑烟后那声凄厉的惨叫震耳欲聋。人也再次昏迷了,只是这次天神阻止了她再次唤醒,因为酒窖里请进来两个女人。
一大一小,母女两个,康德尔的夫人和女儿。母亲苏芬娜30多岁,马汀教会学校的芭蕾舞教师,并不知道丈夫的真实身份。秀丽的面容和古典美的身材,一头垂肩的金发。女儿丽塔14岁,法兰克福贝克曼中学的学生。母女极其相似,外人看有些像姐妹。
看到受刑后康德尔血淋淋的惨状,母女二人的跪在了康德尔身边伤心的哭泣。天神倒了杯酒给莱温斯基,示意不要打扰一家人的团聚。
十分钟后。天神温和的说,美丽的夫人,请您到这里帮我劝说下您的丈夫。与我们合作,这样您一家就可以离开这里,继续你们幸福的生活。说着让人拉开母女,一大桶辣椒水又泼在康德尔身上。一声凄厉的惨叫,醒来的他看到了面前的妻儿。痛苦的闭上了双眼,他知道人生中最大的抉择来临了。
天神笑了笑,时间不多了,现在我们可以帮您再清醒些。有人搬来了刑架,居然是那种双人的。没反抗余地的母女被扒光了,并排捆到了刑架上。灯光下,苏芬娜高高翘起的美臀没有一丝瑕疵和赘肉,这是长期专业舞蹈训练的结果。下身狭窄的神秘之地,还是宛若处子。丽塔天使般的脸上含着泪水,翘臀略显稚嫩,下身粉红娇嫩的部位好像还未发育成熟。美丽的少女怎么能经得起这样的摧残?
她得意的挥舞了一下藤条,这时早已沉沦为魔鬼,不再有一丝怜悯之心。苏芬娜臀峰上绽开一道美丽的血花,哀嚎声经久不散。紧接着丽塔也是同样的位置挨了一下,雪白柔嫩的肌肤裂开,藤条染成了红色。少女的惨叫让人心颤,莱温斯基好像更兴奋了。鞭打的节奏加快,几分钟后,母女两个在昏迷前已经失禁。屁股上交织着深深的鞭痕,地上的鲜血,肉屑,各种体液混杂的气味又一次让天神皱起了眉头。
康德尔早已咬破了嘴唇和舌头,脸上血泪横流。他知道让亲人解脱的唯一办法,就是自己出卖灵魂和自己的战友,当个可耻的叛徒!
亲爱的,休息下吧,天神发话了。莱温斯基有些意犹未尽。鲜血的刺激让她下身抽搐着。内裤早就湿透了,折磨弱者的成就感还在让她陶醉。
康德尔先生,时间不多了,我也不想对2位美丽的女士长时间使用酷刑。现在我会请美丽的女士稍微加快些速度,帮您尽快做出选择。
莱温斯基走到了炉火旁,一只烧得通红,带木柄的钢条拿在了手里。走到了母女旁边,用辣椒水唤醒了她们。不等她们的哭嚎平息,很耐心的询问道~谁先来呢?
苏芬娜停止了哭泣,母爱让她发疯,失去了一切优雅的气质~婊子,不要碰我的孩子,什么都冲我来吧,我不怕你们!
莱温斯基在笑,她最恨别人这么叫她!带着火星的钢条按了下去,臀峰毫无抵抗的深陷进去,黑烟和烤肉的味道,甚至比刚才康德尔的还要浓烈。奇迹发生了,苏芬娜尽管疼的要昏厥了,但是她没有求饶~婊子,冲我来吧!
这是世界上最神圣的爱,压倒了一切!可是没用,随着丽塔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白嫩的臀峰已经被烧红的钢条深深镶嵌进去。钢条沾着烧焦的碎肉离去,丽塔又一次昏迷了。
康德尔狂吼,畜生,你们该下地狱!莱温斯基没有理会,去炉火旁换了一只钢条,冲着苏芬娜的cunt插了下去。
天神咳嗽一声,宝贝,先听听康德尔先生的意见吧。毕竟cunt和菊花对女人来说太重要了,治疗起来是个大麻烦,我们也不想闹成不死不休的局面。
康德尔崩溃了,我会合作,但是要先放了她们!
您不觉得有些无稽么?为了表示诚意,现在她们会享受最好的医疗待遇。说着,身着短裙的党卫军护士迅速拿来药物在现场开始包扎治疗。
您要先提供一个重要人物的线索。抓捕成功后您可以回去,放心!您在组织不会受到任何影响,我们将会长期配合您的工作。当然,您的妻女将会享受贵族的生活,每两周我们会安排您见一次面。您是专业人士,任何欺骗的后果都是万劫不复的。有人用担架把母女二人抬了出去,苏芬娜没有出声,只是清醒的丽塔还在哭喊着爸爸,
康德尔没有回应,思索许久,给我笔和纸!
不用了,请您口述,我们会有专业人员记录。
明白,这是录音留底!以后终身的污点,将不会再有回头的机会。
瓦连卡,23岁。法兰克福抵抗力量宣传部长,共产国际派遣。公开身份,戴姆勒奔驰汽车厂的助理会计师。家庭住址,莱茵河西区201号。
很好,请您休息,伤口也要处理下。还为您准备了些美食,补充下体力可以为我们更好的工作。
2个小时后,有人在天神面前耳语,他露出了笑容~您可以回去了,车在外面等您。
康德尔自嘲的笑了下,你不怕我提供的是假情报么?
天神拉长了驴脸,相信您不会做出愚蠢的事情,任何挑衅我耐心的后果都很可怕。
瓦连卡没有带手铐,很客气的被请到了大沙发上。天神很客气的请她喝了一杯卡布奇诺,聊着些没营养的话题,比如法兰克福的恶劣天气,就要在柏林举办的奥运会。
她毕业于莫斯科大学数学系,戴一副金丝眼镜,面容清秀,身材很苗条,很难想象她已经是2个孩子的母亲,一般俄罗斯女人在生孩子后,几乎都是属于水桶腰的战斗民族。没人知道她是车臣人,8岁时亲眼看到参加过十月革命的的父母被苏维埃政权处决,罪名是叛国罪,实际上是斯大林要清洗整个车臣民族。她逃跑了,否则会和父母一样的下场,从那时起她就对整个苏维埃政权充满了刻苦仇恨,她发誓伤害她的人一定要付出代价。
注:车臣人的苦难请参看百度,错综复杂的历史原因,导致二战卫国战争中车臣伪军的数量和凶狠都是惊人的,甚至俄罗斯和车臣民族的矛盾,延续至今都没解决。
难以想象一个小孩子独自辗转几千里,偷东西,被打被欺凌,逐渐学会察言观色,无师自通的溜门撬锁已经炉火纯青。反击自保甚至开始算计别人。在面包店偷吃的,被人家扒光了吊打,挨了无数鞭子和蘸水的麻绳。屁股被打的血肉模糊,嘴里还在嚼着偷来的蛋糕。饥饿的力量战胜了疼痛,后来她曾经自嘲~屁股上的痛感神经早被打飞了。无数次濒临死亡后来到了莫斯科。街头要饭的孩子在寒冷的冬季是很难活下去的,身上的冻伤已经开始化脓发臭,也许很快将和别的流浪儿一样悲惨的死去。算是幸运,她遇到了阿尔维亚,13岁,一个如同天使般美丽的女孩子。她告诉瓦连卡要想活下去,可以随她去莫斯科最大的儿童福利院。但这里也不是天堂,历史上有名的大饥荒时代,苏联饿死几千万人。孩子们每天都要完成繁重的工作,洗衣服,糊火柴盒等等。只有这样,才能有一点点黑面包不被饿死。对于完不成任务,顶撞管理人员或者逃跑的惩罚是残酷的,每天早上,长凳,绳索,藤条,厚木板子孩子的哭泣和求饶声~残酷的戏剧几乎每天都在上演。这时的瓦连卡没有别的选择,即使那里是地狱!
福利院的第一天还是是幸福的,泡了舒服的热水澡,冻伤的地方给上了药,吃了很长时间来第一次饱饭~足量的黑面包和珍贵的酸黄瓜。睡觉的时候在一个大房间,30多个床位挤得满满的。男孩和女孩混杂在一起,只是都像监狱里的囚犯面无表情,没人搭理她。屋里的尿骚,体臭味让人窒息。但是习惯苦难和孤独的瓦连卡没当回事,睡得很好。第二天很早就阿尔维亚叫醒了,早餐居然喝到了牛奶,这一天是伟大领袖斯大林的生日!上午有文工团表演,孩子们献花后某位高官还肯定了福利院的工作,爆发热烈的掌声后完美谢幕。斯大林同志曾经在克里姆林宫的中央全会讲话后,潮水般的掌声持续了2个多钟头,因为谁都不敢停。斯大林一看自己也扛不住,麻利儿的宣布结束~tmd累死了!
第三天早上,美梦中的瓦连卡被屁股上的剧痛惊醒,裤子被安德列诺娃老师扒下来。只挨了两下藤条,屁股蛋子上两条深深的鞭痕,已经破皮有点渗血了。每天早上六点起床,没人叫你!这是第一次,下次一天没有饭吃,加罚10鞭!
历经磨难的她反应很快,谢谢老师!乖巧的穿上衣服随老师来到了操场。大约有几百个孩子站在那里。阿尔维亚和2个孩子被绑着,旁边是2只长凳。福利院的院长沙里诺夫,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正在训话。内容都是给斯大林歌功颂德,肉麻拍马屁的官话,
一小时后,沙里诺夫有些沉痛的宣布,有几个孩子犯了错误,为了挽救他们要给予必要的惩罚。2个没完成工作任务的孩子只打20鞭,但是阿尔维亚,对她不能说处罚,已经可以说是死刑!罪名是对伟大领袖不敬,几个孩子是证人。阿尔维亚出奇的平静,只是默默看着那些发言诬陷她的那些人,美丽的脸庞上浮现出嘲讽的笑容。其中的一个男孩因为营养不良,奄奄一息时,是她给沙里诺夫施压后才得到治疗的。人真的会这么无耻么?早熟的她已经有了思想准备,不再分辨,这回真的在劫难逃了。
100板子!这是福利院理论上最高的处罚,以前的50下就有过死亡的先例了。几个月前,有个新来的女孩就是被活活打死的。原因是挨打后突然咬了副院长一口,绰号大象的马林诺娃。沙里诺夫心里的火一直没下去,阿尔维亚这个刺头给她惹了无数麻烦,甚至差点掉脑袋。
她的父母曾经是沙俄贵族,后来参加革命后双双牺牲。作为烈士遗孤,她被送到这里。那时列宁还活着,苏联的环境环境还好。福利院从上到下也是有爱心的,包括能吃饱饭~很靠谱。阿尔维亚遗传了母亲的美丽,优雅的气质。有文化,能歌善舞。钢琴演奏曾经震惊过来这里的高尔基,与布哈林跳过舞。性格温和,正直无私又好爱打抱不平。包括当时的院长霍尔金娜,这里的老师没有人不喜欢她。列宁去世后,风云突变,院长霍尔金娜被斯大林点名后枪毙,她是克鲁普斯卡娅的闺蜜,一个老资格的布尔什维克!
注:布哈林曾经是是苏共中央局委员,真理报编辑,被斯大林处决。克鲁普斯卡娅是谁?靠!那是列宁的老婆,战友!
福利院的工作人员大换血,沙里诺夫上任初期并没有对阿尔维拉怎么样。她的生活待遇比原来还好,每天的白面包,牛奶,香肠,水果奶酪之类没断过。甚至讨好她,唯一拥有独立房间和自由外出的权利。毕竟她还是这里的一块金子招牌,没有人可以替代。随着大饥荒越来越严重,沙里诺夫及其下属也要克扣孩子的福利贴补家用。等沙里诺夫站稳脚跟,对外接了不少没人愿干的苦活。对孩子们的盘剥更加凶狠,每天十几个小时劳动后,只能分到半磅还是发霉的面包。
她经常把自己的食品分给别人,某个熊孩子向沙里诺夫汇报了。后果是阿尔维亚的食品待遇取消了,这下激怒了她。偷偷写了不少不少举报信,自己利用外出的机会找某些部门申诉。很不幸,那个时代中有良心的布尔什维克官员几乎都被枪决,剩下的几乎都是不作为的小人。领导们没准昨天还在台上耀武扬威,今天就会就会被逮捕后处决。这种小事没人理会,甚至擅于行贿的沙里诺夫从上层获知了一切。一身冷汗的他已是咬牙切齿。但并没有报复,沙里诺夫还在找一个合适的机会。
斯大林生日这天,阿尔维亚送花给那位讲话的高官,偷偷塞了一封信。内容还是举报福利院残酷压榨孩子和腐败的问题,没想到那位大领导是恰好是分管福利院这方面工作的~类似的现在的民政部长。看后一身冷汗,要知道在那个恐怖时期,捅到喜怒无常的斯大林那里自己先完蛋!幸亏是落到他手里,万一是个政敌~后果甭聊了!走之前暗示沙里诺夫,必须干掉她,否则大家一起完蛋。注:真实的历史上这种事很常见,有举报到斯大林那里,无论真伪。赶上他老人家不高兴~会死一片!
这次沙里诺夫终于下了决心,经常探望阿尔维拉,她父母的几个亲密战友都被定性为反党集团枪毙了。没有人会为她出头。有n多办法可以干掉她,但小心驶得万年船,必须有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关键是要出这口恶气,一定要让她在痛苦和屈辱中死去!
两个孩子被按到了长凳上,下体垫上软垫,很自觉的手臂抱住长凳,并没有挣扎。扒下裤子后可以看到小屁股没什么肉,皮包骨头~典型的营养不良。上面都是深黑色的疤痕,局部结痂的伤口还没长好,看来挨打已是家常便饭。水桶里浸泡的这几只藤条都很细,这可不是俄罗斯刑讯部门使用的拷问藤条~那是比拇指还粗的。据说是院长沙里诺夫上任后慈悲为怀进行的改革,怕把孩子打坏了。其实是忽悠,这么瘦的屁股很容易伤筋动骨,会影响蛀虫们效益的!有意思的是到了莫斯科的夏季,沙里诺夫连藤条都不允许使用,毕竟那也是花钱买的,打断了他也很心疼。那个季节有免费的柳条,经过浸泡后的效果会更好,相对于藤条从孩子们的鬼哭狼嚎就能体现出来。注:俄罗斯的柳条打屁股历史悠久,lupus的片子有这个场景,据说使用柳条鞭打让施刑者更容易发力。得到满足感的同时,不会造成过重伤害。
执行鞭打的是两个分管纪律的男老师,拿着早已浸泡好的藤条,旁边有人计数~1!几乎同时。他们的左臀几乎同样的位置上,挨了一下。不算重,只是皮肤裂开一道红痕,执行鞭打的都是经验丰富的男老师,前几下落点都很均匀,呻吟和求饶声不是很大。十下过后,孩子的哭嚎声大了起来,包括没长好的伤口,薄薄一层皮都给打没了。藤条接触到到绽开的肉上,早已被染红了。最后的几下明显加力了,这是福利院的常规,为了震慑这些偷懒的孩子。几乎同时,两个孩子都在哭嚎中失禁,尿液从长凳流到了地上。旁观的孩子们没有人耻笑,因为他们都知道那是什么滋味。执行完毕,他们没有再哭,很自觉的穿上裤子摇摇晃晃的回到了操场的队列里~不这么做还要加罚10鞭的!
沙里诺夫清了下嗓子,很沉痛的宣布为了挽救对伟大领袖不敬的阿尔维亚,执行处罚100板子。鉴于她罪行的严重性,需要赤。裸的接受处罚!福利院没有全身扒光处罚的先例,看来这次沙里诺夫已经丧心病狂无所顾忌。执行处罚的居然是绰号大象的马林诺娃,这里主管纪律的副院长。40岁左右的女士,典型俄罗斯战斗民族的身躯,身高也就1米五,皮糙肉厚,水桶腰是必须的,脸上那种狞笑让人不寒而栗。在阿尔维亚的举报信里,也有她和院长狼狈为奸的内容。大象~这个绰号最早是阿尔维亚取的,这次马林诺娃本人要求亲自执行处罚,可谓恨之入骨。
来福利院之前,她是外高加索地区女少年犯监狱的副监狱长。实际上所有人都知道,这里的孩子都是犯的子女。那里的刑罚更加残酷,她则是那里最凶残的魔鬼。她深知自己的丑陋形象,所以对青春靓丽的少女会更加关照,这也是她人生的乐趣之一。曾经在一年内用板子和藤条打死过10几个女孩,她不喜欢让人痛快的死亡,喜欢听到那种绝望,痛苦到极点,连绵不绝的的哀嚎,骨肉纷飞会的画面是她美梦的来源。
很多年后,有人回忆到那个可怕的场景都会瑟瑟发抖。在监狱食堂大厅,对绑在刑架上的一个无辜的女孩子,连着10天进行公开拷问。让她承认参与父母的反苏维埃罪行,还要揭发监狱其他的参与者。第一天马林诺娃动手打了100藤条,力度不是很重。只是皮肉伤,没有伤到筋骨。缺德的是每10下就会停,一桶浓盐水泼到伤口上,惨嚎声过后接着逼问口供。第二天更加残酷,大象在100下鞭打过后,动用了烧红的烙铁,接触到屁股的时间很短,但真皮层混合着血肉的焦糊味让旁观的孩子毛骨悚然。痛苦让她昏迷了很长时间,几痛浓盐水都没有把她唤醒。无数次的大小便失禁~这已经是是地狱的味道!但这个孩子太坚强了,还是零口供,甚至诅咒大象永远沉沦在地狱,报应迟早会到来。这样每天一百藤条加上烙铁成了惯例,第十天,屁股早已不成形状,血肉早就打没了。骨头上还有着烙铁的痕迹,人已经奄奄一息。大象失去了再玩下去的兴趣,动用最大号的厚木板子,屁股下的骨头被敲碎了。女孩下体被烧红的铁条几乎贯穿,两个乳头被钳子夹掉了,这种剧痛终于让她走向了生命的终点。如果没有监狱长的命令,拷问也许将会再持续几天。这个模范监狱马上会迎接来自莫斯科的高官,给魔鬼们颁发嘉奖令的,所以食堂还是要收拾下的。
阿尔维亚听了异常的平静,脸上甚至带着嘲讽的笑容,说了一句话让沙里诺夫暴怒~你只是个懦夫!那天的她显得异常的美丽,初春的季节里穿着一件红色的呢子大衣非常合体,带着一条白色的围巾,下身是俄罗斯传统的短裙,脚上是红色的长筒靴~这是她最喜欢的组合,既然死亡也无法避免,那就勇敢的去面对吧。
有人把她带到了长凳前,要扒掉他的衣服,这时的她像野兽一样开始挣扎,喊道~松开你的脏手,我自己来!大象看了一眼沙里诺夫,他点了下头。她平静甚至很有节奏的的脱光了衣服,包括那条带有小熊图案的白色内裤,小心的折叠好放到了旁边的水泥台子上。福利院的孩子无论男女,在沙里诺夫上任后,几乎没有人穿内裤。劳动强度大,打屁股的惩罚更是家常便饭。血肉会和内裤融合在一起,很难再脱下来。只是大象不屑的笑了,因为她知道,阿尔维亚已经没有再穿上衣服的机会了。
终于,全身赤。裸的她站在瑟瑟的寒风中。金发垂肩,瘦肖的面庞上甚至还带着优雅的微笑,蓝宝石般动人的双眼是那般迷人。修长的双腿,白皙匀称的肌肤,平整光滑的小腹下的青草如茵,已经发育成熟的双峰骄傲的耸立着,点缀着一颗粉红的钻石。所有的一切呈现在众人面前,美得让人窒息。错觉中,她不是一个将要受刑而死去的女孩,而是天上最圣美的女神!
长凳上的血迹,尿液和汗水的味道挥之不去,大象优雅的做了个请的手势。有人拿来软垫却被她阻止了,说道,我们的公主不需要这个。她没有畏缩,也没有顾忌那肮脏血腥的长凳,自己趴了上去,平静的闭上了双眼。白白的双臀上没有一丝瑕疵,看来以前没有被打的痕迹。有人把她的腿用麻绳捆好,但和别人不一样,她的手臂是拧到了身后被反绑的,打屁股的过程中剧烈挣扎会导致肩膀脱臼甚至骨折~令人发指!
大象手里的板子20多斤,必须双手才能使用。原来的淡黄色已经发黑。带有手柄,一米多一点,宽3寸,这是福利院继承俄罗斯东正教会学校的遗产。即使在几百年前的苦修士时期,这种最厚的松木板子也很少能用到,宗教的象征性大于使用意义。
有人报数,1!大象狞笑中双手抡圆,带着可怕的风声,板子拍在了她左臀上。声音没有想象中那么大,但惨烈的情景甚至让有些在场的孩子失禁。屁股上血红一片,臀峰好像失去了弹性,板子陷进去很长时间都没有回弹。鲜血喷了出来甚至溅到了大象的脸上。紧接着,2!右臀上也是如法炮制,风声过后,她全身肌肤都在颤抖痉挛,一阵抽搐后发黄的尿液喷了出来。阿尔维亚感觉自己的臀肉像是被来自地狱的屠刀凌迟,被捆的肩膀已经脱臼,挣扎导致下体的被长凳的凹凸磨出了血。这种剧痛已经就让她陷入了昏迷的边缘,但是坚强的她没发出一声呻吟,死也不会在魔鬼面前低头!这让大象很有挫败感,她习惯性的认为会听到哀嚎和求饶声,但这些都没有出现。
大象很有经验,她知道怎么对付那些坚强的孩子。一大桶浓盐水泼了下去,两臀上的血和碎屑被冲了下去,再次的剧痛让她没有了昏迷的资格。这时沙里诺夫走了过来,虚伪的说道,只要你承认诽谤领袖,这个处罚可以分两次进行。阿尔维亚只说了两个字~懦夫!他笑了下,给大象使了个眼色。副院长心领神会,这是让她控制好力度,一定让她挨满100板子才能死去!
接下来的处罚对更加残酷,大象只用了7分的力气,每打一下都像小刀一样慢慢切割着她的臀肉。十几下后,板子上的碎肉甚至要不时的清洗下,板子上厚厚的一层让她极为不爽。每当到了昏迷的边缘,一桶盐水浇下来后,大象会用板子捅进和菊花,几次后那里已是血迹斑斑,这也是极限的羞辱!这样的刑罚终于让她有些扛不住了,只是,没想到,她在用自己的方式来对抗。含糊不清的歌声从她嘴里传了出来,谈不上好听甚至并不连贯。因为阿尔维亚的嘴唇和舌头早就被咬破了!但那种震撼让所有人为之一惊,这首悲伤凄美的歌在前苏联喻户晓,几乎人人会唱的~三套车。
在寒冬伏尔加河岸上
赶车人低垂着他的头
忧愁地轻声歌唱
乘车人问那年轻的车夫
为什么独自忧伤
为什么深深地叹息
歌声中充满凄凉
好心人我的爱情受折磨
我爱她快一年时光
可恨那工头阻拦我们
痛苦只能往心中藏
眼看着圣诞节将来临
心上人不再属于我
凶恶的财主要把她夺去
她今生不再有欢乐
赶车人默默收起鞭子
插在了他的腰带上
停下吧,受苦受累的马儿呦
车夫吐露着哀伤
马儿呦,我们就要分手
从今后天各一方
我再也不能赶着马车
奔驰在伏尔加河上
我再也不能赶着马车
奔驰在伏尔加河上
看三套车飞奔向前方
在寒冬伏尔加河岸上
赶车人低垂着他的头
忧愁地轻声歌唱
乘车人问那年轻的车夫
为什么独自忧伤
为什么深深地叹息
歌声中充满凄凉
好心人我的爱情受折磨
我爱她快一年时光
可恨那工头阻拦我们
痛苦只能往心中藏
眼看着圣诞节将来临
心上人不再属于我
凶恶的财主要把她夺去
她今生不再有欢乐
赶车人默默收起鞭子
插在了他的腰带上
停下吧,受苦受累的马儿呦
车夫吐露着哀伤
马儿呦,我们就要分手
从今后天各一方
我再也不能赶着马车
奔驰在伏尔加河上
我再也不能赶着马车
奔驰在伏尔加河上
这首歌是原来的院长霍尔金娜在她7岁时教给她的,曾经给来这里的高尔基,布哈林等人演唱过多次,那天籁之声赢得过他们无数次掌声。阿尔维亚那双红色的长筒靴,就是高尔基在2年前送给她的生日礼物。没有人知道很小的时候,霍尔金娜和她在私下里是母女相称的,那种母爱甚至可以替代亲生母亲!霍尔金娜是一个老布尔什维克,曾经在巴黎音乐学院学习过舞蹈和音乐,性格温和,睿智,有着优雅的气质和美丽的外貌,动听的歌喉,是十月革命期间红色政权最美的风景线。传说年轻时的斯大林曾经追求过她,只是被拒绝了。曾经深爱过一个党内的同志,但历经坎坷后还是分手了。列宁和托洛斯基等人曾赞誉她是革命者的女神,她的歌声鼓舞过无数人的斗志。只是后期,她厌倦了苏维埃的血腥镇压,和决策阶层的残酷无情。她喜欢孩子,自己主动要求来到了福利院,第一次见到阿尔维亚,她就知道,上帝给她送来了女儿。
但这不代表无限度的宠溺,只允许私下里叫她妈妈。在生活上也没有享受特殊待遇,霍尔金娜是个讲究公平的人。对她在教育上更加严厉。阿尔维亚没少挨打。尤其是学钢琴期间,每天都要练习2个小时,这样枯燥乏味的练习让她非常抵触。妈妈很忙,不可能每回都看着她练琴,于是她会偷着出去玩。后果不妙,当检验练习成果的时候,不熟练的指法一出现,妈妈脸色就变了。只能乖乖的趴到妈妈腿上,被扒掉裤子,撅起小屁股挨一顿巴掌。其实不是很疼,最多不会超过20下,小屁股红红的像个苹果。当时的她都会痛哭流涕外加求饶,甚至胡思乱想过。为什么妈妈那么美丽修长的双手打到屁股上会那么疼。时间久了,阿尔维亚被打皮了,甚至迷恋上那种疼和酥麻的感觉。甚至幻想着,能不能重些或者再多打几下呢。她知道,肿了的pp可以让妈妈给揉很长时间。会有一些好吃的在等着她,挨打后的甜食和巧克力是哄她开心必备的东东,最关键的是妈妈会抽出更多的时间陪她。10岁以后挨打越来越少,甚至她故意犯些小错误,想让妈妈再打一顿屁股,失望的是妈妈说大孩子不打屁股,每次都让她写书面检讨。唯一的一次惨痛经历是11岁时,高尔基给她的生日礼物~红色的长筒靴。小孩子那种一夜暴富的心态让人妒忌,一次没穿过呢被另一个比她小的女孩,拿小刀划了一个大口子。阿尔维亚愤怒了,那个孩子的鼻子被打破留了血,找到院长告状。本身不是啥大事,可她拒不承认错误,于是她第一次受到了福利院的正规惩罚。
霍尔金娜时代,上文提到的厚木板子和藤条其实也有。但是板子一直锁在库房里,上面落满了灰尘从没使用过。十岁以下的孩子犯错都按在腿上,老师用手打屁股,这是个死规矩。十岁以上的孩子有严重过失,比如破坏公物,恃强凌弱什么的就会挨藤条。但是为了保护孩子的自尊心,鞭打都是在独立的惩戒室进行,每次不会超过10下。那次阿尔维亚是被妈妈亲自惩罚的,当她裸露着小pp弯下腰,自己报数,第一次尝到了藤条的滋味。第一下,她的眼泪就流了出来,除了委屈,屁股上那种火辣的疼痛真的难以忍受。打到第8下的时候,屁股上已经有不少淡淡的伤痕。妈妈问她知道错了么,其实是个台阶。心疼女儿的她准备最后2下象征性轻打,认识错误就达到目的了,可阿尔维亚的倔脾气上来了,喊道~是她弄坏了我的靴子,我没错!妈妈知道这一次,不把她打服了,以后还会惹祸。最后这两下很重,伤口裂开尿也喷了出来了,难以忍受的疼痛让她嚎啕大哭。妈妈也心疼了,趴在腿上轻柔的给她上好药膏,pp上传来舒适的凉意让阿尔维亚有了困意。妈妈把她抱到床上,哄着她睡着了。只有阿尔维亚自己知道,第八下的时候,藤条带来的疼痛已经可以忍受。甚至某个部位已经粘粘的,说不出来的感觉。最后两下确实太疼了,痛苦是真实的,但是下体痉挛中喷发的液体好像不完全是尿液。那种感觉有效的抑制了疼痛。第一次浑身软绵绵,飘飘的想要睡觉。趴在床上的她做了个梦,好像妈妈还在打她屁股,但是自己的手好像在摩擦着,醒来时床单上湿漉漉的,还有种腥腥的味道。羞羞的感觉,她可没敢告诉妈妈。不过那次挨打后得到了礼物,就是那条有小熊图案的白色内裤,阿尔维亚当个宝贝,甚至平时舍不得穿。
幸福结束,列宁去世不久,妈妈被逮捕。罪名是间谍和成员,内务部来人给她戴上手铐的时候,阿尔维亚恰好去克里姆林宫参加十月革命庆祝表演。已经有思想准备的她没有吭声,只是心里在牵挂着宝贝女儿,她知道自己再也见不到她了。阿尔维亚回来后心急如焚,想到了克鲁普斯卡娅和高尔基~那时候布哈林已经被枪决了。她的红呢子大衣,短裙和围巾都是克鲁普斯卡娅送给她的。她参加了全苏联柴可夫斯基钢琴大赛的第二名后,这位**对她的奖励。为此讲原则的霍尔金娜对闺蜜抱怨不止,说她宠坏了小孩子,而且对福利院别的孩子不公平。最后母女谈判,除非有什么对外演出,这套行头几乎没有穿过。
很幸运,阿尔维亚去了几次终于见到了高尔基。非常冷淡,除了给了她一些水果和蛋糕,警告她不要再来这里,或者去克里姆林宫找克鲁普斯卡娅。她不知道的内幕很可怕,大文豪自己清楚,霍尔金娜已经死了。这里牵扯到没人性的高层斗争,谁沾谁死!真实的历史上,列宁晚年对斯大林提出过严厉的批评,甚至要把他赶出中央委员会。有传言说列宁的遇刺也与之有关,但缺乏证据。作为遗孀的克鲁普斯卡娅说过不少斯大林的坏话,她的威望太高,暂时没敢动她。但斯大林掌权后把她软禁,内务部几乎不让她和外界接触,迅速对她所有的亲友展开了清洗。肃反委员会传出的消息,斯大林大概还念着旧情,逮捕后并没有动用酷刑,甚至亲自和霍尔金娜谈过话。结果很不愉快,内务部编好的关于克鲁普斯卡娅,布哈林等人的伪证她拒绝签字,要求她在公开集会上痛斥那些人罪行~天方夜谭吧?于是在斯大林的默认下,开始对她进行拷打。被扒光的霍尔金娜被吊在审讯室的刑架上,几个打手轮番用皮鞭和拷问藤条不停的抽打,后背前胸已经烂了,尤其是屁股上的血洞让人触目惊心。每次昏迷前会泼上盐水或者辣椒水,在撕心裂肺的哭嚎声后逼她屈服。可惜,让打手们失望了,她除了惨叫没有说过一个字。也许是完不成任务的焦躁,突然发现已是半老徐娘的霍尔金娜还风韵犹存,乳房早已打的变形可以不计,但是下体的cunt还是那么紧缩~还是处子身啊!畜生们商量下,浪费是可耻的。几个人要轮流尝个鲜,有人脱下裤子露出了硕大的rock准备插进去。霍尔金娜的眼泪成串的洒落,她知道根本没有能力去抗拒。奇迹还是发生了,门打开了,那位露出rock的仁兄被进来的人按在地上,刀光一闪血光冲天,rock永远离开了他的身体。剩下的几个打手被带走,几声枪响后倒在血泊中。传说枪决是霍尔金娜提出的,斯大林满足了她。打手们不知道的是,斯大林会有多么变态,可谓死得其所。高尔基不能和她说这么多,只是告诉她这里和克里姆林宫都不能再去了,否则只有死亡在等着她!注:真实的历史上高尔基身边都有内务部人员监视,斯大林甚至警告过高尔基,让他别管闲事。关于他的变态可以说登峰造极,因为几乎所有帮助,参与他进行清洗的侩子手都快被他杀光了,比如臭名昭著的雅果达和叶若夫。
回到福利院的她哭了几天,失去妈妈对她而言过于残酷,甚至想过轻生。聪明的她并不傻,早就想到过举报沙里诺夫等人的后果。这一天清早她好像有了预感,早早起来换上妈妈给的小内裤,着装整齐没几分钟就迎来了大象等人。身体的剧痛早已让她痛不欲生,奇怪的是当她唱起妈妈教她的那首歌,屁股的伤痛好像减轻些了。恍惚间感觉到又一次湿润了。沙里诺夫,大象等人,甚至操场的孩子们也受到了影响,像是群体性癔症发作,有人居然附和着她的节奏哼出声来。大象的板子也越来越轻,打到屁股上的节奏像是被催眠一样合拍。将近50的时候,沙里诺夫清醒过来,咳嗽一下,暗示大象加重打,不能让这种状况持续下去!果然,操场上的孩子们出现骚动,尤其是那些曾经得到阿尔维亚帮助的人开始高声为她求情。沙里诺夫气急败坏,没用长凳,几个最开始挑头的孩子被人拉出来按在地上,直接扒掉裤子后用藤条狠抽。几分钟后操场上充斥着鬼哭狼嚎,几个孩子屁股早已像个烂瓜,很快就昏迷了。那是福利院最大号的藤条外加没有克制的全力!沙里诺夫宣布再有喧哗的一律处罚100板子!人群中的瓦连卡脸上还是那么平静,没有跟着瞎搀和。早已历经死亡磨难的她对这种场面几乎无视,自私刻薄甚至狠毒已刻在她的骨子里。但她心底还有一丝温暖,来自阿尔维亚,那是她唯一的朋友。瓦连卡知道阿尔维亚必死无疑,现在做什么都没用。但心中有一个坚定的信念,将会亲手为她报仇。等孩子们平息下去后,大象给了领导一个歉意的眼神,再一次抡圆板子打了2下,已是脆弱不堪的屁股上。板子没有一点回弹,血肉不要钱似的纷飞,臀肉下的骨头已经隐约可见。她昏迷的瞬间又一次失禁,但这次的喷射夹杂着奇怪的味道,大象闻到皱了下眉头。盐水泼了下去,阿尔维亚还是没有醒来,看来死亡可能真的要来临了。第二桶盐水泼了下去,她在颤抖中醒来,大象例行公事的问道~怎么样,承认可以少受点罪!阿尔维亚早就没了力气出声,只是木然的等待板子再一次降临,马上就能见到天堂里的妈妈。
大象为自己的仁慈所感动,因为她打算不超十下就会结束这一切。毕竟打板子也是个体力活,等会先整点熏肉伏特加之类的犒劳下自己。一分钟后,大象潇洒的挥舞了几下板子,那风声让她很有成就感,高高的举起就要打下去。阿尔维亚眼睛快睁不开了,地狱的酷刑终于要结束了。只是这一切被突如其来的汽车喇叭声打断了,悬挂内务部肃反委员会牌照的轿车横冲直撞开进了操场。沙里诺夫一愣神,示意大象先停止。苏联时期最恐怖的机构来人,心惊胆战啊!
正副院长来到车前,恭敬的打开车门,下来的是个傲慢的中年人。证件上是内务部肃反委员会监察一处的副处长。连握手都有些不屑。冷漠的拿出2张孩子照片让他们辨认,有情报来源,某位已枪决的犯遗孤在这里。让福利院协查,院长的心跳终于正常了。但是这里上千个孩子排查是需要时间的。沙里诺夫迅速的让孩子们解散,有人把阿尔维亚从长凳上解开拖走,赤。裸的她已是深度昏迷,血色的红臀摩擦着地面,不断有落鲜血和碎肉洒落在地面上,场面很是恐怖。见惯大场面的那位副处长只是随口问了句,院长诚惶诚恐的解释这是一个顽固的反斯大林分子,那位大人倒也没有在意,那个时期属于司空见惯的事情。
恰好快到饭点了,正副院长殷勤的请这位贵宾到食堂用餐,这位领导欣然接受了。且非常满意,这个食堂的伙食标准高的出奇,甚至不逊色克里姆林宫的宴会。来自黑海的鱼子酱,高加索地区的小牛肉,美味无比的鲟鱼,那个季节珍贵无比的温室草莓,皇冠伏特加~这是斯大林同志每天都要喝的品牌!这顿饭宾主尽欢,大象喝高了还唱起了俄罗斯民歌~三套车,别说,唱的还真不错。干掉了几瓶伏特加,时间已经到了晚上八点。酒足饭饱,剔着牙的那位大人随口说了句,这比我们内务部食堂伙食可好多了,会办事的院长在他走之前,车里放了一箱伏特加外加几罐鱼子酱,这时的领导早已没有了傲慢,不停的重复着~有麻烦就找我,帮你搞定!
领导走后,2位院长都喝得断片了,底下人请示已经关在小黑屋的阿尔维亚怎么处理。昏昏欲睡的2位不耐烦了,不用管她!夜里12点,宿舍里的孩子们都在打着呼噜,只有瓦连卡一直没睡着。她知道小黑屋里的阿尔维亚没有治疗,更不可能有水和食物,她该做点什么?一向自私的她从不是善男信女,但她重恩怨。最后还是决定冒险,为了自己唯一的朋友,赌了!
十分钟后,她熟练的用铁丝撬开了食堂的几道门,用麻袋装走几瓶伏特加和一些草莓等食物,还打了几瓶清水。而此时的阿尔维亚已醒了过来,恍惚间以为身处地狱。没有光,一片黑暗,这个几平米的房间曾经死过不少孩子,几乎没人打扫,弥漫着浓浓的恶臭。全身剧痛,那是受刑时的痉挛还没恢复,屁股上的伤痛反而是次要的。舌头和嘴唇早就咬破粘在一起,喉咙剧痛,她幻想着要有一滴水该多好。
神说要有光,门开了透出一丝光亮,有人进来了。她有些兴奋,该结束了么?她宁可再挨一顿板子被打死!来人没有出声,蹑手蹑脚的来到她面前。紧接着她的头被抬起来,耳边响起瓦连卡的声音~别出声。接着嘴唇上传来凉意,水!不顾嘴唇的撕裂带来的苦痛,她喝掉了一大瓶水。紧接着,又有什么进入口腔,下意识的咀嚼下,草莓!无声中又被喂了些食品,精神也好了些。这时屁股上落下凉凉的液体,瞬间传来火辣辣的剧痛甚至渗透到了骨髓,这比挨打时还难以忍受,尿液再一次喷了出来。嘴被捂住了,忍着点,这是伏特加给你消毒。手在屁股,菊花,cunt上轻柔的滑动,但感觉自己还是在被小刀切割着,无声的眼泪还是在流淌着。伏特加用完,疼痛也消退了些,她小声说了句~杀了我!。耳边又传来声音~活着,为了报仇,明天再来看你。没有留下食物,空瓶子也被带走没留下痕迹,房间里再次陷入了黑暗。
回到宿舍的瓦连卡还是睡不着,甚至眼泪不断的流了下来。刚才她也是故作坚强。她知道自己手的感觉,阿尔维亚双臀这么长时间伤口都没结痂,还在不断的的流血。上面都是大面积的碎肉,碰一下就有掉落的感觉!这么下去,不要提报仇,伤口感染将无法避免,三天内必死无疑。放弃吧,真的没有希望了,真的要把自己也搭进去么?
第二天中午,自然醒的院长想起阿尔维亚,胜利感十足的他想看看那个不识好歹的倔驴。准备在她哭泣中的求饶后继续未完成的刑罚。小黑屋的房门打开,手下人进去打开灯,院长捂着鼻子等了20分钟才进去,里面窒息的气体让人无法忍受。一丝不挂的阿尔维亚趴在水泥地上,两臀上都是可怕的烂肉,已经有了化脓的迹象。人也是在昏迷状态,院长使个眼色,手下拿来一同凉水泼在他身上,可人还是没有醒来。手下人还要再泼水,被院长阻止了。他看出来,她在发高烧,这个状态再打下去没有意义。冷笑下,他决定让她活着受罪,多活几天更好!给她放盆水,我们走。可是在出门前,他嗅了下鼻子。不对!伏特加的味道,伤口是经过清洗的!院长狞笑,安排个人在旁边的角落里蹲守,一定要找到这个人!来到食堂,看到那些珍贵的食物少了n多,怒不可遏的他为此又大吃了一顿。
夜里12点,瓦连卡出现在医务室门前。她知道那里有外伤药和医用酒精。关键是那里有阿司匹林!只有这个才能救命,青霉素出现前那是最好的消炎药。异常顺利,几分钟后她带着药品来到小黑屋前拿出了铁丝。可是瞬间,她就被人攥住了脖领子,转过身来看到2个男老师,接着挨了一个凶狠的大嘴巴,口鼻都出了血。你这个贱人害得我们大晚上不能睡觉,和我们见院长去吧!她被带走了,没有挣扎或者分辨,她知道完了,第二天会被当众打死,命运已经注定。几分钟后,2个老师把她押到隔壁的小黑屋,院长喝多了,第二天再处理。二人走了,楼道灯关了,这里又陷入一片黑暗。
十分钟后,手电亮了,有个黑影鬼魅般来到了阿尔维亚的铁门前,迅速打开锁进去,片刻后黑影背着个麻袋消失在黑夜中。
第二天早上院长和大象被敲门声惊醒,正准备破口大骂,却得知了瓦连卡的事,关键是阿尔维亚失踪了!二人暴怒,福利院的围墙三米多高,大门紧锁,值班室24小时有人值班,这人是怎么出去的!调查没有结果甚至没敢上报,官场上报喜不报忧,在那个恐怖时期别找不自在。可是这口恶气要出,瓦连卡是跑不掉的。
操场上的孩子又在听着院长大人的废话,n久后本以为要结束了,可是有人搬来一条长凳。孩子们下意识的加紧了双腿有些发抖,是谁又要挨打了?果不其然,院长宣布由副院长大象执行对瓦连卡的处罚,上限100板子,罪名是盗窃国家资产!事不关己,孩子们放下心来。紧接着五花大绑瓦连卡被拖到了长凳前。她一直在痛哭流涕,甚至要给院长下跪,求饶声就没断过~是我错了,院长同志饶了我吧,再也不敢了!她知道这是必须的,死中求活才有报仇的机会。还别说,院长同志的火气下来点,心里舒服多了。被按到长凳上,裤子拔下来捆好垫上东西,两臀高高的翘了起来。肉不多,上面伤痕累累,典型的挨打专业户。大象阴沉着脸,不知为什么她对这个孩子感觉很不好,甚至超过了阿尔维亚。
1!板子重重落下去一声闷响,半天都没弹起来,深深陷了进去。左臀皮肤裂开溅起了血花,惨叫声后的求饶极具特色~
伟大的领袖斯大林同志,饶命啊!
第二下又凶狠的拍了下去,右臀效果也是这样,板子上沾着点点的血肉。大象用了全力,用不了五十下人肯定会死掉。直觉中她不想再有任何变故,这个孩子让她很不舒服。。
英明神武,战无不胜的斯大林同志万岁!
第三下,血红的臀肉全都绽开,黄黄的尿水喷了出来。
斯大林同志的战友沙里诺夫院长万岁!
院长大人脸色变了,心里倒是很受用,但他知道这个传出去搞不好要掉脑袋的。突然的一个念头让他下体膨胀起来,高高撅起的双臀旁边的菊花和cunt让他浮想联翩。放她一马?很耐看的脸庞,匀称的身条,快要成熟的咪咪~有了色心。
第四下,大象的发力越来越流畅,心里的郁闷好像消失了。只是瓦连卡的屁股血红一片,操场的孩子们有的裤裆都湿了。
斯大林同志的战友马林诺娃万岁,饶命,屁股烂了!
第五下大象没有减一丝力度,那呼啸的风声让她陶醉,看着那一团烂肉,心里鄙夷着~和我玩这一套,原来监狱里什么人没见过!
斯大林同志饶命!瓦连卡的嘴唇早就咬破了,发音也开始含糊,人变得越来越虚弱。
这种刺激让院长的下体在痉挛后很快喷射出来,身体打了个寒颤。酒色过度的他早就雄风不再,这次的感觉出奇的坚挺。全身是汗。他好像看到了瓦连卡被他打着屁股,从后面疯狂的**着。他用力的咳嗽两声,希望大象领会他的意图。
第六下,大象好像没听到,板子还是凶狠的打了下去,糜烂的臀肉又被削去一片。她不想放过瓦连卡!
院长同志饶命。瓦连卡感觉屁股已经被打飞了,全身痉挛有些呼吸苦难,甚至感觉骨头已经被打裂了!
十几下过后,屁股早就没法看了,不好形容那一团到底是什么。院长的裤裆早就湿透了了,很想叫停但是又顾忌大象的背景~上面有人啊!算了,不值得,福利院姿色好的女孩大有人在,何必呢?
瓦连卡已经虚弱到极限,求饶的声音若有若无。这时,内务部那辆轿车神奇的出现了,院长松了一口气,果断叫停,和大象赶忙去车前迎接。还是那位领导,这回的态度截然不同,居然主动与二人握手。瓦连卡好像意识到了什么,高声的喊了句~伟大的斯大林同志万岁!领导听了感觉很有意思,询问下情况。院长借坡下驴,说是惩罚个孩子,小事~偷点东西而已。那天赶上领导高兴,随口的一句话~小孩子嘛,既然对伟大领袖有感情,还是可以教育好的,大象心里不高兴但没敢说什么,院长让人用担架把瓦连卡抬回宿舍。
中午的盛宴一只持续到晚上,高加索的美味鹅肝,堪察加群岛的龙虾,黑海的生蚝,这个季节里的奇迹~产自摩洛哥的鲜桃!宾主尽欢后,轿车后备箱装满丰盛的食物,满载而归。当然,领导的任务完成了,某个可怜的孩子被带走了,等待他的将是更悲惨的命运。
酩酊大醉的院长第二天上午才睡醒,突然想起那个倒霉孩子。宿舍里,孩子们都已经干活去了。赤。裸的瓦连卡平趴在床上昏迷着,初春寒冷的季节里居然没有盖上被子,旁边也没发现水和食物。全身红的发紫显然在发着高烧。肿胀的两臀上,那些深可见骨的伤口没有结痂,床单上血汗,大小便的痕迹斑斑。院长被那股恶臭熏得想要呕吐,根本待不下去。也许是动了恻隐之心,转身出门找了一个孩子询问,为什么没人照顾下她。孩子心惊胆战的说这是大象吩咐下来的,谁敢帮她就处罚100板子!院长考虑下找到了大象,说的很客气,拿内务部领导说事,差不多就行了。大象没有反对,但是内心里第一次和院长有了疙瘩,女人直觉中有了很不好的感觉。
瓦连卡被剧痛惊醒,闻到了医用酒精的味道。医务室年轻貌美的叶列娜护士在给她消毒,表情很不耐烦。药棉沾着酒精不断的擦拭着伤口,一些碎肉和脓血不断的滑落,但这个力度很明显又是一次酷刑。瓦连卡一直在尖叫和痉挛,破裂的嘴唇舌头再一次涌出鲜血,尿道里液体不断的滴了出来,这么长时间身体的水分早就应该消失了。心里很不乐意伺候。大象把她从偏远地区调来,很明显是副院长的嫡系,她很明白大象的想法。但是院长亲自找了她,必须治好这个孩子,夹在中间很难受。
消毒过后,叶列娜找了几个孩子帮忙按住了瓦连卡,嘴里被塞上破布,避免她再次咬到舌头。她要做一个小手术,剜除那些化脓的碎肉,这样才能彻底避免感染。当然不可能用那些珍贵的止疼药和麻醉剂剂,锋利的外科手术刀成为世界上最凶狠的刑具。随着一片片血肉剥离,痛不欲生的瓦连卡又一次陷入了昏迷。等她醒来,双臀已经上好药,外面被后厚厚的纱布包裹着。此后的几天院长授意别的孩子喂她水和食物,叶列娜每天会来用酒精消毒后再换药包扎,结痂破裂都会出血,每次的摧残都让她痛不欲生。一个月后,伤口长得差不多了。幸运的是她的恢复能力强大。屁股上只是坑坑洼洼的大坑,那些黑色的疤痕将会陪伴他一生,还好没有伤到筋骨和肌腱。
能下地后,她第一件事就是磕磕绊绊的来到院长办公室,跪在她面前表忠心~愿意当牛做马,一辈子忠于院长同志。溜须拍马的效果很不错,她当了个小班长,脱离劳动成了管理。从此后院长的洗衣让她包了,和食堂的大师傅学了厨艺,经常大夜里给院长送夜宵送到房间,小小年纪的她就已经知道男人的口舌之欲会有多么重要。瓦连卡的幸运让几乎让所有的孩子嫉妒,于是经常有倒霉的事情发生。比如床铺上被泼了粪便,睡觉时被蒙头暴打,作为班长,经常有人不服从她的管理~但她没有找院长告状,像一条毒蛇在隐忍着。大象对此很生气,但没有在明面上和院长对抗。尽管瓦连卡见到她都会尊敬外加阿谀奉承,但心里都很不舒服。
当然,瓦连卡在福利院的劫难并没有完全过去。大象趁着院长外出开会,指使几个孩子写举报信,瓦连卡床头被塞了几本违刊。于是操场的晨会上,几个孩子做完伪证后,大象严肃的宣布处罚100板子,很明显这是死刑的处罚。瓦连卡很快被扒光衣服绑到了长凳上,翘起的双臀上可怕的疤痕还是让人胆寒。只是这次她很平静没有分辨和哭泣。大象没有自己执行,很明显她不想和院长撕破脸皮,下令让2个分管纪律的男老师处罚。没想到的是,那2位是院长的心腹,这让他们很是为难。都是老油条,领导的命令要执行,但是尺度要自己把握。
1!板子带着可怕的风声落到了屁股上,但大象明显看到了高手一刹那的停顿。20斤的板子一下就能皮开肉绽,可这次只是表皮被削去一片,血都没出来。大象咬牙切齿,混蛋!但她抑制了想亲自处罚的冲动,官场上的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她懂。瓦连卡感觉很疼,毕竟好久没挨打了,屁股有些不适应,没到十下就尿喷了一次。但经验丰富的她觉出不对劲,屁股很疼但还能接受。毕竟在挨板子,快到80了,力度逐渐加重了些,黑紫色的舯臀绽裂,鲜血涌了出来。也许是由轻到重的预热过程,瓦连卡不但可以承受,和cunt随着板子的节奏会有粘粘的液体不断渗出,那里抽搐着,甚至有些期待这种快感。同时瓦连卡心领神会,很配合的开始挣扎,大哭求饶。最后两下了,全力!屁股上有些皮开肉绽,两人知道,毕竟要给大象一个面子。太轻了不好收场,同时对大领导也有交代,人没死也不算是重伤。板子离开屁股的瞬间,剧痛过后瓦连卡的尿水又喷了出来,只有她自己知道痉挛后的高潮有多么的强烈。
此事的后续波澜不惊,一天后院长回来,先是安排大象外出学习几天。紧接着把关在小黑屋的瓦连卡放了出来,伤不是很重让护士叶列娜给上点药,几乎不影响走路。几个栽赃诬告的孩子叫到院长办公室,心腹把长凳,板子,藤条都预备好了,几人分工成了刑讯室。扒了裤子没打几下就都招了~大象指示的。但院长根本不信,自己的革命同志兼副手怎么能干出这种事。一定是阶级敌人在抹黑。几个小时后,结实的板子和藤条打断了几根,血淋淋的屁股改变了形状,办公室窒息的恶臭越来越重。经院长仁慈的提示下,所有人的口供变成了阶级敌人在搞破坏。签字画押存档后,当天几人就被送到少年犯劳改营。大象回来后,已经尘埃落定。当天院长还和她一起共进晚餐,气氛非常融洽。一周后,大象调走了。斯大林格勒福利院的院长,级别和待遇高于莫斯科。据说,沙里诺夫同志帮了不少忙,另外谣传说大象临走前警告院长要小心瓦连卡~流言而已。最大的受益者是瓦连卡,虽然又调来一个副院长,但那个人很识趣。面对院长的红人极为照顾,瓦连卡拥有了自己的房间。伙食就不用说了,院长同志专用厨师~可劲儿造呗。
15岁那年,某天夜里送夜宵,瓦连卡没有离开院长的房间,直到第二天中午才搀着院长大人一起出现在众人面前。那一晚沙里诺夫面对有了丰富营养支持,身体发育成熟,脸色红润,散发着浓浓青春气息,已经亭亭玉立的瓦连卡展开了禽兽般的攻势。**么?不好说,因为院长疯狂的扒光她的衣服后,面对她光滑的胴体一筹莫展,疲软的花生米还是条死蛇。瓦连卡强忍住恶心,用嘴帮这个肥猪般的男人吸允着~还是不行。院长有些沮丧,瓦连卡知道如果离开这个房间将会损失什么。她看到卧室里摆放的各种板子和皮鞭,尝试着拿了一条厚重的皮鞭交到了他手里。跪在床上高高撅起屁股,裸露的来cunt和菊花在他眼前晃动着。来吧!几秒后,啪!屁股上一道深红的鞭痕,瓦连卡高声的呻吟着,下意识的夹紧双腿,很疼!20多鞭了,屁股已经高高肿起,下体也春水泛滥,甚至流到了床单上。终于,cunt被粗鲁的插了进去。处子的鲜血流了出来,尽管那里已经很湿润,但那层膈膜撕裂的瞬间,身心上的剧痛甚至比打屁股要痛苦万分。瓦连卡哭了,伤心的呜咽着。不错,她是个复杂的女孩,早已经想到要付出的代价!小时候的流浪生涯就已经偷看过男女间的爱爱和鞭打,俄罗斯民族的打屁股历史悠久很常见,这一切对她而言并不神秘。但是没有一个少女,愿意把第一次献给猪一样的男人。从这时起,沙里诺夫院长成为一个心结,不死不休!
沙里诺夫的夫人病死多年,儿女都大了但没有续弦。俄罗斯人的性暴力和是全球闻名的,甚至苏维埃高层某些大佬都是这个德行~名字不说了。这些年他和地下妓女,福利院的女下属和学生有过多次xxqq,但是瓦连卡给了他无与伦比的快感。乖巧的性格,紧紧的私处,恰到好处的呻吟和哭泣~这些最能激起男人征服的欲望。以前的交合中,每当他那方面出现障碍,女人的眼神里都有嘲笑和蔑视的影子,为此他曾经暴怒,把一个女下属捆起来暴打了一个小时,屁股像个烂西瓜。人昏迷后,他坚挺的插了进去,最后的发射可以说爽到了极点。可这次玩大了,那是个有夫之妇,男人是现役军官突然回家休假,屁股上那么重的伤不可能瞒过去。这是要掉脑袋的大罪,靠行贿摆平了这件事,但是上级告诉他升迁已经无望。心理上对女性丧失了信心,生理上的勃起也很困难。可是瓦连卡带给他作为男人的骄傲,这一晚的疯狂叹为观止,无数次坚挺的**配合着鞭打,发射瞬间的高潮让他感觉青春又回来了。
疯狂后,院长干涸了,再也流不出一滴,身体已经是一团烂泥。瓦连卡屁股上布满血红色的伤痕,形状就像发起来的大馒头,点缀着颗颗裂开的红枣。床上的液体散发着刺鼻的味道,cunt撕裂的部位血迹还没干,高潮过后的阵痛不断,毕竟那里是少女最娇嫩的部位。中午了,瓦连卡第一次像个女主人,揪着院长同志的耳朵到了浴室,帮他洗干净后没想到院长又来了精神,瓦连卡趴在洗手池前撅着屁股,又一次疯狂的后入式大战。虽然没用工具,手打的pp啪啪响,但屁股的旧伤还是裂开了,高潮伴随随着疼痛爆发。院长瘫倒在地上良久,最后瓦连卡又一次帮他收拾好,穿上笔挺的西装出现在众人面前。但小鸟依人般的瓦连卡,院长的满脸的憔悴和眼袋证明了一切。瓦连卡从这一天开始,有院长助理的名义搬到了他的卧室,而且托关系改动了她的档案,身份转成了烈士遗孤,成为福利院正式工作人员,每月工资50卢布,不算多但在那个年代也是不得了~普通工作十几年的工人~也就30卢布。时间久了,人们对院长卧室里传出的鞭打,疯狂的摩擦,哭泣求饶声都麻木了。甚至几天没动静都会不约而同的想到~瓦连卡的大姨妈来了。
17岁,瓦连卡入党,介绍人是沙里诺夫。原来的副院长人还在,但权利早被架空了。瓦连卡在一次流产后,作为对她的补偿~孩子绝对不能要。开始主管财务后勤和学生纪律,对孩子们的压榨和处罚更为严酷。操场上固定了五条长凳,先进的末位淘汰制,每天工作量最少的5人第二天早上要挨40藤条,地上的血和碎肉总是清洗不干净。已经是干部身份的瓦连卡一般不会亲自动手,但是如果有孩子在背后给她起外号或者风言风语的,她会亲自上阵。
最严重的一次,几个孩子背后骂他~母狗,有人打小报告给她。第二天,例行的鞭打结束后,牵连到的几人扒光了被绑到了长凳上,堵上嘴,旁边的水桶里泡着十几根柳条。瓦连卡并没有宣布处罚的原因,只是阴沉着脸开始轮流鞭打。2个小时后,柳条几乎都打断了,屁股上布满血红色的肉丝。地上的血和碎肉,失禁的液体已经成片,已是剩下的季节,周边围着一群挥之不去的蚊蝇。几次昏迷后,最后一桶凉水泼上去都没有醒来。瓦连卡打累了,浑身都是汗。虽然她很喜欢鞭打的发泄,但是体力已经透支,手臂有些抬不起来。这次差不多了,她可不想把人打死。有人给孩子们松绑,先后被拖走。但是意外出现了,有个熊孩子苏醒后说了句~瓦连卡,愿你全家下地狱!声音不大,但是瓦连卡听到后,突然笑了下。父母的死亡情景让她永世铭记,这是在她的伤口上再切一刀麽?奥尔加,才16岁就已经像是生过孩子的俄罗斯妇人,异常的丰满。阿尔维亚曾经是她最好的朋友,但是最后在大象面前举报,她是导致阿尔维亚险些被打死的罪魁祸首。作为回报,大象让她当了班长,次后很多孩子都因为她遭到过凶狠的处罚。可是瓦连卡强势崛起让她失去了一切,所以才有了这次的疯狂。奥尔加又被请回了长凳上,撅起的烂屁股上血迹还没干,嘴被堵上即使想求饶也没有机会了。瓦连卡让人准备好重度藤条后宣布,操场上的高年级学生轮流对奥尔加执行10下鞭打,不出力的视为对革命的懈怠和背叛,惩罚40藤条后禁闭三天。完成好的,奖励一个苹果!这个诱惑太强大了,n长时间以来孩子们都忘了苹果的味道。第一个上来的是苏斯洛夫,17岁的男孩子,虽然很瘦但身高接近一米八了。没有犹豫,挥舞着藤条凶狠打在了脆弱的血臀上,尽管他算不上专业人士,但效果出奇的好~还能看出那是屁股么?很早他就是阿尔维亚的崇拜者,也是最好的朋友,即使没有苹果的诱惑,他也不会放弃这次复仇的机会。瓦连卡在每次鞭打间都会停顿下,食堂送来一大袋粗盐放在长凳前,那是腌肉用的。奥尔加每次昏迷后,瓦连卡都会抓一把粗盐轻柔的放到那团烂肉上搅拌着,很耐心的让盐分渗透下去。动作不大,但还是不断的有碎肉滑落下来。时间到了中午,打断了几根藤条后,挨了300多下的奥尔加没有醒来。下体不再有液体流出,屁股上只剩下骨头,剧痛导致的痉挛让心脏再也无法承受。最终的死亡来临,这是最好的解脱了。瓦连卡情绪不错,奖励孩子们的苹果兑现后宣布,这一天大家休息不用干活。从此后,没有孩子再敢挑战她的权威,甚至福利院的工作人员在她面前都有些胆颤。
18岁时,瓦连卡在福利院已经是绝对的2号人物,甚至比院长还要强势。孩子们的血汗钱为她提供了美食,衣服,化妆品,包括GUCCI,卡地亚这些东东已是她囊中之物。沙里诺夫对这位小妖精有求必应,甚至冒险请一些沙俄时期的知识分子给她上课。成绩很不错,在那个时期这是非常危险的举动。不过,她的学习成绩很好,甚至数学的天分让那位老师惊叹不已。这一年八月,莫斯科大学招生,瓦连卡进入数学系。当然,福利院的保送是必须的,也许这是院长大人一生中干过最后悔的事。入学后的瓦连卡洗尽铅华,奢侈品都收了起来。一身标准的学生短裙,反而衬托出富有青春气息的魔鬼身材。摇身一变成为温文尔雅的知识女性,因为温和的性格,不俗的谈吐,尤其是学霸型的学习成绩很快赢得了师生们们的好感。只有在周末,沙里诺夫派车接她回去,房间里的疯狂会持续很长时间,打扫房间的孩子对那些体液,血迹的味道早已司空见惯。
半年后的一个周五,院长同志快疯掉了,司机没有接到瓦连卡~失踪了!学校官方和同学毫不知情,折腾一个月甚至发出寻人启事。最后花重金求到了内务部那位官员身上。几天后对方告诉他别再折腾,不要问为什么,否则~院长无言了。此后几年,沙里诺夫更加疯狂的压榨孩子们,重度鞭打造成的死亡数字已经引起上级的注意~花钱还是搞定了。他在幻想着瓦连卡回来后能看到更多的财富,这是为她准备的。生理和心理的变态愈发严重,早晨的例行鞭打甚至会亲自执行。当他挥舞着藤条,血肉横飞的刺激会使他那里无比坚挺。卧室里经会传出鞭打,哭泣以及器官摩擦的声音,谈不上**。瓦连卡消失后,这里早熟,想上位的女孩子可是n多的。只是在他心里,没有人能替代瓦连卡。
4年后的一天夜里,院长在睡梦中惊醒。有人宣读罪状,他没有分辨很配合的戴上手铐,蒙上双眼,40分钟已经身处一间标准的审讯室。院长没有惊慌,他知道这是内务部的审讯室。被人举报后这样的场面经历多次。他犯下的罪行自己清楚,枪毙100回都不为过。上面的大人物和他利益共享,那些人会救他的。但这次不一样,简单的公式性问询~姓名年龄职务,是否清楚自己的罪行。沙里诺夫的回答甚至有些有些傲慢,这些人肯定不敢动他。但他失算了,很快他被带到了刑讯室。遍布的专业刑具,刑架,拷问皮鞭和藤条,燃烧的火炉上各种规格的烙铁~这一切让他崩溃了。衣服迅速被扒光,四肢被牢牢的固定在刑架上,嘴被堵上。令他更为绝望的是,cock被缠绕上几根线,菊花也被冰凉的物体塞入。两个身着内务部制服的壮汉挥舞着大号藤条,随着呼啸的风声,丑陋的双臀被撕裂,血肉飞溅开来,下体充斥着蓝色的电火花,不时传来焦臭的味道。roc在火花中哭泣,菊花里的痉挛让内脏都感觉在爆炸,只是两个壮汉对恶臭的体液味道无视,甚至会更加兴奋。养尊处优的沙里诺夫在十分钟就昏迷了三次,辣椒水泼醒后接着持续下去。他在祈祷仁慈的上帝让他死去,哪怕付出任何代价!
沙里诺夫不知道,刑架正对着一面镜子。后面站着一个女人,在平静的欣赏着。内务部制式短裙,脚下一双军用长筒靴,女学生的标准短发,肥瘦适度的身条。健康红润的脸庞。金丝眼镜下一双明亮的双眼,很像个大学讲师。一个小时后,沙里诺夫口鼻渗出白沫和鲜血,cock不再膨胀,只能渗出一点点血精。有人在他血臀上注射了2支昂贵的强心针,注射的疼痛已经可以不计了。人苏醒后,新的一轮酷刑又开始了。回到了办公桌前,一大摞照片,都是沙里诺夫房间封存的物品,还有一些信件。其中很多是她用过的,信件不少是她失踪后写给她的情书~她是瓦连卡!有些不经意的看了几封信后,按了下桌上的电铃,有人进来请示~注射氰化钾吧。几分钟后,下体早已烂掉的沙里诺夫走了。也许不知道幕后的一切,才是最大的幸福。紧接着她又拨通一个电话,沙里诺夫同志按因公牺牲处理,家属可以领到一笔抚恤金。结局是拟定好的,背后大人物们可以喘口气了,死道友不死贫道~圆满了。只是瓦连卡没有一丝复仇成功的喜悦,为什么呢?
福利院还有一个人倒霉,叶列娜~那个护士。罪名是偷窃国家资产,偷窃药品。对于她的审讯更为顺利,堵上嘴后连续2个多小时鞭打,屁股上早就没什么肉了。招供?简直是胡说八道,几乎所有认识的人都成了叛徒和特务,瓦连卡很仁慈,没有株连她的家人~劳改营的干活,靠运气吧。
第六章鲍里斯
四年前的一天,瓦连卡在校外散步时眼前一黑,醒来时已经身处一间豪华的办公室,地上是波斯的编织地毯,墙上是那个时代普遍的画像~列宁和斯大林。自己坐在一张有靠背的皮椅上。面前一张办公桌,后面坐着一个30来岁的男子,身材不高,人很瘦,白皙的皮肤让他显得有些阴柔。瓦连卡很早就醒了,没有说话,直觉中并没有感到危险。
瓦连卡同志,喝点什么?男子率先打破了沉默,声音有些嘶哑。
加糖的咖啡,谢谢。
您很聪明也很冷静,我很满意您的表现。可以叫我鲍里斯,内务部肃反委员会下属监察总局副局长。您的经历已经调查的很清楚,甚至您屁股上的疤痕和的颜色都不是什么秘密。
瓦连卡没吭声,一个月前的学校体检有些不可思议。她赤身**站在一面镜子前,根据指令做出各种不堪的动作~是他么?
摆在您面前一个机会,您可以宣誓加入内务部,一起捍卫我们神圣的事业。当然,您也可以反对,楼下的车会把您送回学校。
瓦连卡知道没这么简单,从这里走出去很可能就是死亡。她点了一下头,我愿意。但是请告诉我,现在需要做什么?
很好的回答,选择您没有让我失望。参观下我的卧室吧,那里会有您喜欢的东西。
鲍里斯打开房门,里面的奢华冰没有让瓦连卡吃惊。但是房间里的某些东西让她有些颤抖,皮制木马,各种规格的皮鞭和藤条,硬木板子~两腿间开始有了一丝热流。一起冲个澡吧,会很舒服。很默契,赤。裸的2人,在花洒强劲的水流下互相抚摸着,包括下体最隐私的部位!跪下!瓦连卡有些犹豫,一记凶狠的耳光打了下去,鼻子出血了~我需要绝对的服从!她屈辱的跪了下去,用嘴含住膨胀的cock,动作的熟练让鲍里斯很满意,几分钟后白浆喷射出来~咽下去!没有迟疑,瓦连卡忍住恶心照做了,但愤怒和屈辱已经深深埋在心里。
回到卧室,瓦连卡被请到木马上趴好,四肢固定住。小腹下是厚厚的皮垫子,屁股高高撅起,她当然知道要做什么。只是感觉很不好,这不像是和沙里诺夫的,更像是严酷的鞭刑。果然,一道尖锐的风声后,左臀传来的疼痛居然无法忍受,凭经验她知道这是一米五长的重度水牛皮鞭,能感觉到血是肉绽开后溅出来的。婊子,自己报数吧!
20鞭后,屁股好像已经撕裂,瓦连卡在歇斯底里的哭嚎着。直觉中她知道软弱会更加刺激鲍里斯的兽性,尿液已经喷了几次,但不是女人的爱液,身体最柔嫩的cunt和被打肿了!她第一次有了想死的感觉,大象的处罚都没到过这个程度。鞭打停顿了,瓦连卡暗自庆幸,结束了?
愿望美好,现实残酷。又一次厚重的风声后,屁股上全面开花,她知道这是最厚重的小板子,剧烈的痉挛中再次咬破了舌头。鲍里斯发现了,紧接着她的嘴被堵上了~好心?随着板子的肆虐,cunt突然被插入,那里还很干涩,没有润滑的cunt嘀嗒着鲜血,只有疼,没有任何快感!逐渐的,板子的力度小了些,她知道坚硬的cock插了进去。疯狂的穿刺着。几分钟后,cunt分泌出的爱液让她有了强烈的快感,板子带来的疼痛已经可以忍受,瞬间的高潮导致cunt痉挛,夹紧的cock也爆发了。一股白浆强烈的喷发,鲍里斯吼了一声~婊子!这样的疯狂持续了几次,鲍里斯勉强解开了绳索,精疲力尽的2人身上还残留着难闻的体液。没有洗澡,熟睡了很长时间。
洗完澡,恢复精力的鲍里斯又成为了绅士,瓦连卡同志,我很满意您的配合。如果您愿意,可以作为我的生活秘书,编制在监察总局。每个月有300卢布的工资,可以不参加内务部为期半年的新人训练营。
瓦连卡在床上撅着屁股,伤口还在渗血,动一下都是钻心的剧痛。谢谢鲍里斯同志,不过我不想特殊化,规矩我懂。
好,我很欣赏您的决心,不过那里的训练很艰苦,请做好思想准备。这时,有一位30多岁的女医生进来给瓦连卡上药,面对这些恐怖的伤口已经司空见惯。身在内务部什么大场面没见过,尽管动作很专业也很小心,但是药物的刺激让瓦连卡又一次泪奔。尤其是最后的肌肉注射消炎和止疼药,居然是在血臀上,瞬间的失禁后她陷入了昏迷。
鲍里斯,父亲是斯大林的格鲁吉亚的同乡和酒友,没什么文化。十月革命胜利后,斯大林并没有关照他,还是个普通的铁路工人。记忆中父亲就没有清醒过,谈不上照顾他。母亲对他很好,但8岁那年偶然回家,看到床上的女人撅着屁股挨着男人的鞭子,疯狂的摩擦与淫贱的呻吟~父亲知道但什么也没做,这一幕是他成年后最可怕的回忆。9岁父亲病死,母亲改嫁2年后死于车祸,继父把他送到了孤儿院。命运的转折神奇的出现了,某日斯大林同志在酒后突然想起了这个不靠谱发小。手下调查后说人没了,但是留下个儿子。据说斯大林见了他,为此还抱着他留下几滴鳄鱼泪,鲍里斯被送到最好的烈士遗孤学校,16岁保送到伏龙芝军事学院。列宁死后,内务部大批官员被清洗,大学没毕业,鲍里斯就被斯大林点名进入内务部。当时的那些大佬级人物没人敢轻视他~有几位后来被枪毙了,几年后就做到监察总局副局长的位置,监管全苏联官员,境内外谍报机构等要害部门。当然,斯大林的性格里从不会完全的相信一个人,鲍里斯也是如履薄冰,几次提拔他当内务部副部长的提议都被他拒绝了~那是架在火上烤他!由于儿时的阴影,导致他对女人的复杂心态。结过2次婚,都是很短时间就离了。其中一个在反抗中骂了他母亲,屁股严重溃烂不说,伤到骨头留下了残疾。从此,没有女人敢嫁给他。这种疯狂传到斯大林那里,领袖只是一笑,这反而更让他放心~没有缺点和欲望的人才是最可怕的!当然,斯大林同志也曾经温言相劝,尽管无伤大雅,但某些事还是要顾忌点影响。
注:历史上真实的斯大林是个矛盾人物,残暴和温情并存的怪胎。对某些故旧的后代非常照顾。前提是他最好死掉,只有死人才是最安全的!尤其是斯大林早期的小伙伴,没能力没野心没文化~最强!
鲍里斯看中了瓦连卡,她屁股上那些普通人看起来恐怖的疤痕,第一次就让他下体强硬无比。直觉告诉他,这个女人符合他的生理口味。但这不是全部,鲍里斯的工作能力很强,否则也不会被斯大林青睐。他分析过瓦连卡在福利院的经历~厚黑,隐忍,残酷。他迫切的需要一个助手,能帮他分析整理资料。而内务部清洗后留下的大多是阿谀奉承的废物,这时瓦连卡进入了他的视线,几乎符合他所有的要求。尽管有硬性规定,身上有伤疤的,无亲无故的绝对不能进入内务部~防止叛变的人质,但强势的鲍里斯没人愿意和他较劲。鲍里斯回想起一个案子,就是参与布哈林的审讯,斯大林严令让他承认是间谍集团的首领。几次酷刑后,没有结果,这些十月革命的大佬意志力都很坚强。鲍里斯主动请缨,不到一小时就搞定了。他请布哈林坐着看戏,他最小的女儿被请来扒光衣服绑到刑架上,手臂固定,只是腰腹可以活动。尖叫声中乳头被钢钉穿透,系上铁丝固定在木头上。只是简单的双人鞭打,皮开肉绽是必须的。不到二十下,这个花季女孩已经昏迷了三次。屁股挨打自然导致强烈的挣扎,可是那根钢钉~老泪纵横的布哈林溃败后招供,甚至直到枪毙都没有翻供。几年后,鲍里斯才知道,这次的审讯还有一个旁观者~在某个密室里的斯大林!
注:重申,真实的历史上,斯大林对于布哈林季诺维也夫等人的审讯,确实有针对他们家人的酷刑,也许比我写的更加残忍。甚至在闹剧里,布哈林等人在法庭上主动要求枪毙自己~奇葩!
瓦林卡修养了将近一个月后被送到了黑海的内务部训练局,好在这期间鲍里斯没有再摧残她。这里的环境没有想象中恶劣,没有勾心斗角,同龄人间的交流都让她耳目一新。新兵的那些体能,队列和格斗训练甚至让瓦连卡有些迷恋。她体能不好,但能吃苦适应能力很强,第一个月的五公里负重越野都是倒数第一。传统的的惩罚方式对她而言很轻松,当着所有人,站姿手触地露出屁股。每次10藤条,必须高声报数否则从新打。无论男女,几乎所有的新人都会呻吟或者掉下屈辱的掉泪,很多人为此多吃不少苦头。也许是瓦连卡屁股上可怕的伤痕吓住了教官,或者她冷静的表情,高亢的报数声~几乎每天挨打的她,屁股上并没有增添新的伤痕。最后2个月是特工专业课程,实战格斗的限于身体条件只是及格,情报分析和记忆力训练都拿了优秀。
回到莫斯科的那一晚,鲍里斯为她洗尘,酒后的疯狂超出了她忍受的极限,哭嚎导致嗓子彻底失声。和菊花被撕裂多次,屁股更是像个流汤的烂柿子。虽然还是最好的外伤药和消炎针剂,但这次完全恢复将近2个月。这期间的瓦连卡光着身子趴在床上,鲍里斯带给她大量的绝密资料,包括在欧洲特工和境内可疑间谍的档案,经她分析出的结论准确度高的惊人~这可不是酷刑换来的。她曾经赤。裸的趴在审讯室的床上,参与对境内间谍的审讯,她会巧妙地利用酷刑来找到人的弱点,几乎每次都有不俗的战果。手段也越发残忍和无耻,她曾经建议对一个身份重要的英国女间谍实施不间断的轻度鞭打后,泼上恶臭的粪便~资料中这个女士有洁癖。得到情报后,这位女士被驱逐出境,身上几乎没有伤痕,但人已经精神失常了。瓦连卡是个人才,鲍里斯没想到她胆大包天,会把那些绝密资料都复制了一份,转成暗码藏了起来。
瓦连卡怀孕了,说来奇怪,鲍里斯祸害的那么多女人,居然没有一个为他生下一儿半女。怀孕期间,鲍里斯没有任何暴虐行为,瓦连卡像女王一样被供了起来,所有的需求都得到了满足。这样的的温情让她真的感动了,憧憬着以后的幸福。七个月,可能是以前的疯狂导致了早产。但奇迹般的双胞胎都活了下来,一男一女,在那个年代已经是神迹。哥哥叫伊凡,妹妹叫撒芬。鲍里斯面对2个天使般的精灵欣喜若狂,每天睡前都会不停的亲吻着他们。而瓦连卡下定决心,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要他们快乐的成长。夫妻的爱爱越发正常,打屁股的板子越来越轻,高潮不断,瓦连卡真的在开始享受打屁股的乐趣。
鲍里斯对她的成绩越发赞赏,某次狂欢后突然问起沙里诺夫的事情。于是,院长同志光荣的牺牲了。好景不长,斯大林在清洗后期要稳定和谐,平息民愤~领袖们惯用的手法。逐渐开始对那些屠夫下了毒手,亚戈达和叶若夫先后完蛋。鲍里斯暂时平安,但这个危机让他重新开始了暴虐,甚至不顾及隔壁房间的孩子们。瓦连卡身上的伤痕越发严重,双臀的伤口几乎不再结痂,和菊花几个部位都被烟头烫出了大泡。镇痛用的吗啡打了好几只,连着几天瓦连卡还是疼的没合眼,几岁的孩子会问妈妈为什么流泪,她无言以对,最后狠心把他们送到寄宿制的幼儿园。这一天来临了,晚宴很丰盛,酒是来自中国的茅台。强忍伤痛的瓦连卡使出各种手段劝酒,自己也喝了不少。茅台的魅力有些无法阻挡,平日里鲍里斯喝酒是有自制力的。一瓶干掉后,已经昏昏欲睡的鲍里斯丧失了思维能力,被她又强行灌进2瓶。那一刻鲍里斯好像清醒了,但剧烈的呕吐让他说不出话。半小时后很简单的死亡来临,验尸报告只能是呕吐物堵住气管,窒息造成的~没毛病!
但是瓦连卡错估了形势,鲍里斯的死亡让斯大林震怒。他可以杀死任何人,但别人不行。关键是他需要证据么?孩子们在高级干部的幼儿园里不用担心,斯大林不会允许他们受到伤害。瓦连卡被请到了审讯室,只是身份成了犯人。好在内务部老几位都是惊弓之鸟,不敢让她死亡。所以审讯还是比较客气,只是简单的鞭打配合浓盐水~甚至辣椒水都没敢用,怕刺激过大导致心脏停跳。瓦连卡没有招供,没有放弃,为自己和孩子在寻找那一线生机!原来的伤口就没好,持续10几个小时的鞭打后,屁股上的骨头已清晰可见,强心剂已经打了不,她还能坚持多久?审讯的人越发焦躁,没有口供的后果难测,集体决定要使用烙刑逼她开口。烧红的烙铁已经快要接触到血臀,绝望的瓦连卡已经感到那种炙热。审讯室铁门突然打开。行刑中断了,一男一女出示了斯大林的命令,瓦连卡被移交了。
苏醒后的瓦连卡费力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居然是~阿尔维亚!趴在床上的她还能感到屁股钻心的疼痛,别动!阿尔维亚笑了笑,喂了她一口香蕉。乖,好好养伤,别担心宝贝们,隔壁房间有人仔照顾他们。养伤期间,阿尔维亚寸步不离的照顾她,每天都会准备一大桶滚烫的药液让她泡浴。刚开始的时候,伤痕只要接触到液体,便犹如再经受一次的酷刑。如果没有威逼恐吓,瓦连卡说什么也不会进去的。那时的阿尔维亚,总是笑眯眯的,手里拿着一只硬木板子。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屁股和下体的伤口慢慢愈合,疤痕还是很明显,但已经让瓦连卡在感谢上帝了。面对瓦连卡的好奇,给她讲述了分别后的经历~过于机密的忽略了。
第七章波拉什尼科夫and复仇
那一晚,救走阿尔维亚的是波拉什尼科夫~苏联历史的传奇人物,与捷尔任斯基携手组建契卡,为初期苏维埃政权的巩固立下汗马功劳。后来的内务部人民委员会和大名鼎鼎的克格勃,都是以此为根基发展起来的。那天和阿尔维亚来到审讯室,一起接走瓦连卡的人也是他。
50多岁,身材不显高大,面容刚毅,有着一双深邃睿智的双眼。部分中国血统,曾祖父是广东十虎洪熙官的再传弟子,因为反清被通缉**到格鲁吉亚,娶了当地贵族之女结婚生子。几代后虽然血统淡泊,但家族内的汉语交流,习武却一直延续下来。尤其是波拉什尼科夫从幼时起,武学根基打得极为扎实。少年时开始尝试在南少林武学的基础上,糅合进西洋拳击,更加偏重于实战。17时孤身来到中国寻师访友,一路步行在沿途历经生死,血战土匪和各种黑帮势力,留下满身伤痕。曾执弟子之礼天津与鼻子李霍元甲杜心五等人一起交流,受益匪浅。也就是这个时期,他和夏冰的父母相识,也许是年龄相仿有更多的共同语言,结下了深厚的情谊。后来夏冰的父亲回忆,切磋时如果不分生死,波拉什尼科夫占下风,毕竟他对中国武学的理解和大环境要差一些。但是一旦决生死,即使是宗师级人物也很难胜他。多年后,双方一直有书信往来。夏冰父母到德国后,波拉什尼科夫秘密来过几次,利用关系帮过他们很多忙~可以说是生死之交。
斯大林是他的小学同学,那个时期的领袖还是个富有正义感,性格鲁莽的惹祸精。几乎每次遇到不平事,斯大林仗义出手,却被人打的头波血流,都是波拉什尼科夫帮他擦屁股~专业级打手。岁数大一点开始一起喝酒,醉酒后一起看大街上的漂亮女人,说着年少轻狂的醉话。本身对革命就是一知半解,成年后被斯大林强拉着加入布尔什维克的洪流。也许是性格因素使然,性格直爽的他对列宁,基洛夫,托洛斯基等那些喜欢夸夸其谈的领袖级人物并不感冒,甚至酒后当面骂过他们~小个子废物,窝囊废。但这些人没有一个放在心上,因为他的能力无人替代。曾经和列宁在德国期间充当他的保镖,几次危险的刺杀都被他轻松破解,为斯大林挡过一枪,子弹擦着心脏过去的。苏维埃政权建立后最强大的威胁,不是什么沙皇余孽,而是强大的哥萨克骑兵。这些来去如风,擅长烧杀抢掠的悍匪最终被剿灭和他有很大关系。枪法如神,马上能开双枪,近身则无人能敌。正面战场上砍杀过无数敌人,要知道哥萨克奇兵里不少是萨满教的武学高手!秘密战中孤身到敌巢刺杀n个首领。和党内另一个大佬,好朋友捷尔任斯基创建契卡,培养了大批精通格斗和特工方面的人才。谦逊的捷尔任斯基曾说过,我只是这里名义上的负责人,因为那个懒鬼不愿意出头。
几乎是同一时期,他和斯大林结识了留学归来参加革命的霍尔金娜。婀娜多姿的身材,美妙动听的歌喉,女神般的脸蛋,热情如火的革命激情。这一切几乎党内所有未婚的高级干部都无法抗拒。斯大林的追求无果,对方委婉表示歉意~此路不通。莫洛托夫借着酒胆想亲吻她,结果挨了一个大嘴巴。说来也怪,唯一对她冷淡的居然是波拉什尼科夫。可能修炼中国武学的弊端,一直坚持元阳不泄,想在40岁之前进入武学宗师的序列。除了饮酒,对于女色没什么兴趣。世界上的事就是这么奇妙,女神开始倒追~那些高官们妒忌的眼都发绿。精诚所至,波拉什尼科夫被女神的热情融化了。两人在一起,波拉什尼科夫文采惊人,把李白和苏轼的翻成俄文讲给她听。霍尔金娜给他唱三套车,茶花女,波拉什尼科夫的口琴极为出色,给她伴奏~陷入俗套的爱河~。这期间多次温存中,霍尔金娜好几次想把自己的处子之身给了他,但是有些迂腐的他还是决定要在新婚之夜享受的那爱的瞬间。快要修成正果了,订婚宴上前苏联所有的巨头带着家属出席了,主持人是列宁,念贺词的是斯大林,扮小丑演节目的是基洛夫。
但是意外还是发生了,二人分手了。十月革命后,苏维埃政权巩固了。波拉什尼科夫组建的契卡掀起了恐怖风暴,很多以前布尔什维克的同情者和大批科学文化界的精英被枪毙或者投入监狱。个人情感上他是无法接受的,于是矛盾爆发了。他和列宁,斯大林,捷尔任斯基等人为此激烈的争吵过,但无力改变大局。他在愤怒之下退出了一手缔造的契卡~换个人早就被枪毙了!。无所事事他开始终日酗酒,和霍尔金娜的情感也出现危机。女神认为革命就是要流血的,批评他信念的动摇,2人已爆发几次激烈的争吵。不久,波拉什尼科夫在一个好朋友家聚会,这是苏联一个著名的诗人尼古拉·古米廖夫。契卡的人前来抓捕,命令是列宁下达的。这些人都是从远东地区临时抽调的热血青年,不知道波拉什尼科夫是何方神圣,面对他的阻拦,话不投机动了手。10几个人的枪被下了,全打晕了倒在地上一排。善后是斯大林出面,承诺不会把尼古拉·古米廖夫怎么样,劝他带上霍尔金娜去黑海度假修养下。也许是大佬们给女神施加了压力,黑海之行很圆满没有再发生争吵。回到莫斯科时,2人已经定好了婚宴日期。
但是事与愿违,几天后传来了噩耗~尼古拉·古米廖夫早已被执行了枪决。波拉什尼科夫痛苦万分,在一次酒醉后大骂~~骗子!xx主义和那些。这已经触及到霍尔金娜心中最神圣的理念~革命者的尊严。动手打了他一耳光,他的反击很禽兽。从没打过女人的他,居然扒下了女神的裤子。绑在床上,用自己的军用厚牛皮带,不顾她的哀求哭泣,一顿暴揍后,双臀都是黑紫色的大血印子。事后,清醒的他向女神道歉,但被拒绝了。女神最恨的就是家庭暴力,小时候看到过母亲被父亲当众鞭打过~要命的阴影。万念俱灰的波拉什尼科夫提出隐退,那些大佬们怕他再惹出什么祸端,一致同意了。但提出一个条件,未经局许可不得返回莫斯科。
此后的波拉什尼科夫孤身来到了高加索地区的厄尔布鲁士山,在这个人迹罕至的地方,除了闲暇时指点当地村子里几个小孩习武外,自己一直在冲击武学中大宗师的巅峰。每2个月下山补充下生活用品,通过书信和有限的几位挚友联系。也许是对霍尔金娜的思念,能比肩霍元甲和鼻子李等人的境界迟迟没有达到,总是差那么一丝,苦修解决不了这个问题。几年后的一天,收到了霍尔金娜的两封信,一封写给自己,里面还有几张照片。另一封写给阿尔维亚,内容他没看,只是三天后他已经回到了莫斯科。
信的内容:
亲爱的尼科夫,我终于打听到你的消息。只是太迟了,真的很想和你相聚,你会原谅我吗?
以前的你是对的,不能以革命或者任何神圣的名义来剥夺无辜者的自由和生命。当我们意识到这一点已经太晚了,如今在自食其果。
我不可能再活下去,列宁同志死后,斯大林更加疯狂。我们为了人民不再经受磨难,必须阻止他,由我出面,联络一些有良知的同志准备从肉体上消灭他。计划败露了,内线传来的消息,克里姆林宫那位准备下毒的厨师已经自首了。最迟明天早上,内务部会派人逮捕。也许,斯大林不想杀我,但最后会让我能体面的死去。我不能走,到我为止,否则会有更多人死去。不要笑话我们的能力,已经没有更好的办法。
帮我一个忙,也是一个愿望。女儿阿尔维亚,福利院的孤儿。她是上帝的礼物,最美丽的精灵,纯洁和善良的化身。不要让她再受到伤害,这也是我们的女儿,替我照顾她。如果她愿意,教她一些技能,不是为了某个党派,而是为了我们的国家和人民。几张照片,是我和她的合影。
不要悲伤,为我骄傲吧,如有来世我不会再放过你。那次我的屁股肿了好久,每天都会趴在床上咬牙切齿的恨你。后来不恨了,可你走了,谁也找不到你。告诉你个秘密,打屁股的味道还不错,我有些喜欢了。来世,别用皮带,换别的吧。
与你同在的霍尔金娜
回到莫斯科当天,他打了一个电话,万幸这个内务部的老家伙还没被清洗。霍尔金娜已经被秘密处决。安静的走了,没有株连到别人,参与审讯的所有人也被枪毙了。波拉什尼科夫表面很平静,但已心如死灰。预料到的结果,这个时候报仇是最愚蠢的行为。福利院的围墙对他来说形同虚设,翻墙进去打昏传达室的值班人员,他确信几个小时内不会醒来。接着在楼层里遇到一个上厕所的孩子,问清了位置后还是如法炮制~让他昏迷了。禁闭室门口,他看到了瓦连卡被带走,但也只能救走一个人。关键是,直觉告诉他,这个孩子比洪水猛兽还要可怕~不可思议。用麻袋装走了昏迷的阿尔维亚,全身赤。裸的她伤口溃烂化脓,浑身滚烫发着高烧。不能耽误,一旦并发败血症必死无疑!在附近的一家内务部医院轻松的找到药品和纱布,简单的清洗包扎后打了几针,偷了一辆军车赶回了高加索。他知道,这个时期不能被斯大林抓到把柄。自己不怕但还有孩子,保险起见那辆车最后掉进了悬崖。
回到厄尔布鲁士山的居住地,尽管是寒冬,这里最不缺的就是木柴。熊熊燃烧的火炉让房间里还是暖意盎然。阿尔维亚脱离了危险期,自己像个毛手毛脚的父亲一样,小心的帮她擦洗身体上药。内裤还是穿不上,但最困难的时候是便便,pp不能碰到任何东西·把尿?还好他是武学大师~功力深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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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已清醒过来,拒绝吃东西,只是在沉默中掉泪。尼科夫把霍尔金娜那封没拆开的信交给了她,神奇的见效了。慢慢的她脸上再次有了笑容,和霍尔金娜一样称呼他~尼科夫。
屁股上的伤太重,可怕的窟窿摆在那里~即使愈合也会留下残疾。这里的条件不可能做手术,只能冒险赌一把。借了村里一只大水缸,自己结合家传和夏冰父母赠送送的中药配方~蝎子,田七,蜘蛛,刺五加这些活血化瘀,消炎生肌的一大堆。每天都是一大缸神汤,抱着光屁股的阿尔维亚强行塞进去,水温越高效果越好。但是小孩子遭罪啊,那滋味还不如挨打呢!每次都是被按在水缸里哭累了,睡着后被抱回床上。脸上还挂着委屈的泪珠,尼科夫的肩头都会留下深深的齿印。功夫没有白费,一段时间后,这孩子迷恋上了泡浴,pp早就不疼越来越痒,有时在水里会揪着他的胡子玩。几天后,pp上的痂脱落了,肌肤光滑如新。可这熊孩子已经迷恋上这种感觉,天天用不穿内裤来威胁他,这么大的女孩已经发育成熟,天天在房间里裸奔。可这些药材是花光了多年积蓄,下山跑了几百公里,在中国人的聚居区买来的。逼急眼了,只好狠下心,行使下父亲的权威。把熊孩子按在腿上。正好没穿裤子,用巴掌一顿胖凑,屁股红得发紫,但是对见惯了风雨的她只是毛毛雨,打完还是在那里嬉皮笑脸的撒娇。
尼科夫苦笑,摊上这个小祖宗。思索良久,再次下山发了封电报。一个月后,内务部的老家伙很给力,一车的物资包括药材,营养品,内务部特工的辅助训练用品。熊孩子不能这么下去,霍尔金娜的嘱托必须要完成。阿尔维亚的磨难再次来临,每天六点起床跑五公里练体能,之后是中文课~没这个理解不了中国武术的精髓。上午开始基本功,扎马步,道家的吐纳。这些熊孩子咬牙都坚持下来,而且极为出色。但是一个月巩固后,尼科夫每天晚上睡觉前加了五公里,这一下熊孩子再也扛不住了,耍赖,哭泣绝食这些招都用上了。这时的尼科夫成了可怕的中国师父,用山上的松木做了一只光滑的板子,扒下裤子按住大腿,照着屁股就是10板子。当然,大师控制得很好,很疼但不破皮。几次以后,熊孩子还是怕了。咬牙坚持住,奖励是浑身酸痛后赤条条的冲进木桶,泡完了澡,师父会给她全身做放松按摩,那也是她人生中最美好的回忆。尼科夫一生未娶,小女儿挨打时的耍赖,揪他胡子~永远这样该多好。
几年后,她的武学已经登堂入室,限于天资年龄和大环境~中国都是4岁就开始习武,还是和中国的高手有不小差距。特工的技能,跟踪,化妆,刺杀,毒药,射击这些也让尼科夫满意,认为综合实力在他教过的学生中能进前20名。最关键的是,她清醒的的头脑能看清大势,关键时刻会有最合理的判断。另一个惊喜是阿尔维亚的内功已成,可以用一些保命的绝招。中国武学偏门中的缩骨术,闭气术,更为凶险的舌下毒针等等。当然,这些还是纸上谈兵,毕竟没有经过生死的实战考验。尼科夫看得很清楚,阿尔维亚最大的缺陷是心地过于善良,心不够狠~训练解决不了这个问题。
她提起过瓦连卡,希望尼科夫能接她过来。形势不允许是客观的,比如和斯大林微妙的关系,但瓦连卡那种危险的感觉让这位宗师一直心绪不宁。只能敷衍她,可是熊孩子天天死缠烂打。实在没办法,委托老朋友去福利院看了下,那时的瓦连卡已经在那里称王了~阿尔维亚这才放过他。
几年后,斯大林派人上山请他回莫斯科。面对国家机器,个人的力量还是渺小的。此时的尼科夫心境平和,也许是仇恨的淡薄,终于突破到大宗师的境界,成为中国武学海外的第一人。在克里姆林宫的一个房间,2位老友相见,桌上一大盘少年时最爱的熏肉,一瓶劣质的伏特加。安静中,酒喝干了,肉少了一大半,斯大林打破了沉默。
想杀我,为她报仇?
人杀的够多了,没必要,过去了。再说我有机会么?墙后面十几个狙击手,我可不想死。
那个孩子知道么?
不!不要动她,这是我的女儿!
好,回来帮我。她愿意的话可以进入内务部,你来安排吧。
我不喜欢杀人,还是老本行教教学生吧。
好,挂个内务部顾问吧,可以过问所有事务。
我走了,不用送。
有时间来喝酒吧,可以再找来几个老东西。
没有回应,斯大林出奇的没有暴怒,只是叹了口气。
阿尔维亚按照惯例去了新人训练营,不到3天就被退了回来。那边抱怨,纯粹浪费资源,体能或者格斗类的成绩完爆所有教官。到内务部报到的一天,就得到了瓦连卡的坏消息。几分钟后,她来到了尼科夫的办公室。
我知道你为什么来,但这是斯大林的命令,很难保住她。
尼科夫,只有您能帮我。如果不行,我会自己想办法。
良久,尼科夫深深叹口气。孩子,你应该知道我的直觉很准确,瓦连卡很危险!
我只知道她是我最好的朋友,除了您之外对我最重要的人!
尼科夫拿起电话,接通了克里姆林宫专线~由我接管瓦连卡。斯大林很痛快,这样一个小人物的生死随她去吧。最后的调查只能是结果~自然死亡。但尼科夫看出些门道,两个空酒瓶上只有瓦连卡清晰的指纹,而鲍里斯的牙齿和嘴唇有轻微的磕伤~不重要了。
瓦连卡彻底好了,两个孩子也和阿尔维亚混熟了,天天一起疯闹。两个人都学过密码,也许是为了好玩,自己编了一组~只有2个人能明白。尼科夫找了瓦连卡,想让她离开内务部高层,甚至暗示她可以选择外派出国。瓦连卡没有选择的余地,甚至没敢提出带走孩子们~这是必须的。她最后提了一个要求~马林诺娃!尼科夫同意了,毕竟那个凶残贪婪的女人差点杀死自己的女儿。但前提是不能杀死她,他背后有个大人物,经历了多次清洗还能留在局,最近和斯大林走得很近。对于大象可以动刑,但是一定要有确凿的罪证。和阿尔维亚一起去吧,她需要磨炼。
兴奋中的阿尔维亚终于盼来了这一天,和瓦连卡一起坐在桌子后面。对面的的大象越发的丰满,内务部特大号的审讯椅好像被撑得要散架。阿尔维亚主审,开始提问。
姓名!
大象傲慢的撇下嘴,两个下贱的婊子!当我认不出来么!她知道被捕时,心腹已经通知了大人物。
阿尔维亚有些不知所措,瓦连卡冷静的命令~刑架,扒光衣服,堵上嘴!这里的效率很高,很快一切就绪。刑架上的大象彻底慌了,撅着屁股还在那里妄图挣扎。
瓦连卡把皮鞭交给了阿尔维亚,尽管这是刻苦铭心的仇恨。但鞭子打下去很不给力,10下了,肥硕的屁股上只是不太清晰的红痕。
瓦连卡看不下去了,这是审讯么!夺过她手里的鞭子,啪!两臀中间接近菊花的肌肤撕裂开,血一下就出来了。看上去瓦连卡很轻。松,但是每鞭打下去都很着实,20鞭后大象失禁了几回,地上一片狼藉,雪白的肥臀上没一块好地方。50鞭,大象已经昏迷几次,皮鞭上的碎肉越来越厚。阿尔维亚的脸色发白,甚至有些恶心。
瓦连卡摘下她的口塞,大象带着哭腔的的咆哮道~知道我是谁么!斯大林格勒的市委副书记,谁给你们的狗胆!霍尔金娜那个荡妇已经死了,你们跟着下地狱吧!
阿尔维亚愤怒了,眼睛血红,这是她的底线!瓦连卡善解人意的给了她新的武器,这回没有堵嘴。长一米多重20多斤的钢丝鞭。不管不顾的抽了下去。这已经是最重度的鞭打工具,随着大象野兽般的哭嚎,每一下屁股上都会撕下一大块血肉。才30多下,这么厚脂肪保护的屁股已经露出了骨头,阿尔维亚急眼了会非常可怕,她可是练武的人!
电话响了,瓦连卡接起后没出声,只是皱下眉头。尼科夫打来的,说有人找过斯大林,那边很关注这事~必须在最短时间找到罪证。
瓦连卡让阿尔维亚休息下,这么打下去不会有口供的。自己来到火炉旁,选了一只烧的通红的铁钩子。轻轻的放到大象的屁股上,嗞啦一声,臀肉像魔术一样消融。这种痛苦当然会昏迷,但是紧接着一盆辣椒水泼下去,人又会痛苦的清醒。瓦连卡很耐心,每次的烙痕都不会很深,但是次数很频繁。直到屁股上的肉越来越少,大象已经有些神情恍惚了。这时有人在血臀上注射了一支强心剂。大象的精神恢复不少,瓦连卡说话了~马林诺娃同志,尝尝这个的滋味如何。说着,一只带着火星的铁钩子钻进了cunt,只是瞬间的进入就出来,但大象扛不住了~我愿意招供!
这回的审讯很顺利,大象没耍花招,一些贪污受贿的罪行都交代了。知道有大人物护着她,这点事罪不至死。但是瓦连卡追问她在国外银行的赃款和账号密码,她拒绝了,那可是要命的!可还是没抗住,烧红的铁钩在菊花里慢慢搅动后再灌入辣椒水,什么秘密都出来了,瑞士银行的几百万美金~相当于现在上亿。包括她是那位大人物的情妇~,甚至大人物的某些高雅癖好~这些都录了音。
阿尔维亚很高兴,仇报了,犯人也招供了。但瓦连卡没有满足,烧红的铁钩再次进入下体,在强心剂的支持下,所有的部位都关照了一遍。审讯室的恶臭让阿尔维亚呕吐不止,她甚至在哀求瓦连卡收手,但对方不为所动。直到尼科夫进来才停止了这一切。结局,斯大林对于手下的贪腐血腥不太在意,但把巨额资金放在国外~找死!大象被处决,大人物收到斯大林的录音带后,消停了。但此事过后,瓦连卡感到阿尔维亚的冷淡,友情还在但总是感觉缺了点什么。
她们分开了,阿尔维亚去远东情报局报到,派往中国东北。瓦连卡被共产国际派往德国,尼科夫很放心,那2个孩子是人质。离别那一天很平静,2人拥抱下没说话,再见面已物是人非。
第八章劫数!
半小时过去了,客厅里的天神终于忍不住了,时间不能这样浪费!他摊牌了,刑架,皮鞭,火炉这些先摆了上来。
这些都是野蛮的的东西,我是不想用在您这么优雅的女士身上的,希望我们可以很好的合作,但时间有限。
瓦连卡笑了~奥尼尔先生,我既然来到这里,确实可以步入正题了。只是事关重大,您的级别不够,我要见希姆莱。
天神的怒火冲天,一直都是他在主宰别人的命运~您在挑衅我的底线么!
瓦连卡没有回答,摘下眼镜,慢慢的脱光衣服。赤。裸的身体上遍布着可怕的伤痕,乳房和上是黑色的烫伤痕迹,屁股上都是不平的深坑。她在天神面前转了下身子~您愿意可以试试,说完自己趴到了刑架上,高高撅起的双臀好像在示威。
天神狞笑下,好吧!很长时间没亲自动手了。手下人绑好了瓦连卡,戴上了口塞。自己克制了一下冲动,很想把烧红的铁条直接塞进那几个洞口。但直觉告诉他,这不是最好的选择。
他用的是板子,20来斤分量可以很好的活动下身体。想到自己缺乏运动,在美食的诱惑下逐渐发福了,肯定会影响男人的运动~靠!苦逼的下半身又能干啥。
啪!这一下的发力很流畅,闷响过后,臀峰瘪进去,表皮消失,血飞溅开来。不错,这不是刑讯,对天神来说只是单纯的发泄。瓦连卡的屁股像是皮球,破了以后重新打气再鼓起来~形成一个循环。心理的坚强改变不了肉体的疼痛,瓦连卡在昏迷和失禁中挨完了20板子。她早已苦不堪言,板子下去和割肉一样,但自己必须坚持住,她在赌!天神已经汗流浃背,脱掉了衬衫后赤膊上阵。对这个重口味的女人~火候还差得很远,换了一根藤条,精确的抽在上,尿液又狂喷了出来,那里的味道会更浓重些。这一下,撕裂的剧痛让瓦连卡疼的窒息。这时门开了了,希姆莱走了进来。天神很不高兴,身边肯定有人打小报告。
换了一个房间,瓦连卡趴在一张舒适的大床上,头部垫起一个枕头。党卫军护士上完药把屁股包裹的像个木乃伊,接着退了出去。希姆莱开口了,这里很安全。以我的人格担保,奥尼尔先生是我最好的助手。您可以畅所欲言,为帝国作出贡献将会有丰厚的回报。
瓦连卡用手摸了下屁股,毕竟是凶狠的重度板子,肌肉下意识活动下就是钻心的疼。好,我们开诚布公吧!
我不是苏联人,更不是第三帝国的敌人,我是车臣人。苏维埃杀死我的父母,身上的伤痕你们也看到了,这就是那些魔鬼的恩赐。!
帮你们就是帮我自己,特工总局在欧洲间谍的详细资料,内务部处长级干部的姓名和住址~这些有价值么?当然为了表示诚意,我可以先提供德国境内名单。半小时后,天神看了下瓦连卡提供的大名单,和莱温斯基以及叛徒提供的做了对比,没问题,包括哪些没有抓捕但已经被严密监视的人员。
2位男士眼睛发红,傻子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片刻,希姆莱压抑住自己的情绪,您想要什么?
派出精锐人员,和我返回到莫斯科。必须先杀掉波拉什尼科夫,你们的情报系统应该知道。这是苏联最危险的人物。最重要的,平安带回我的2个孩子。重申下,孩子是我的禁忌,别想打他们的主意。最后,我要1000万美金,分开打到瑞士银行2个我指定的账户。重申下,不要做手脚,否则你们的损失将无法想象!
注:二战前美国普通人工资大约100多美金,1000万不是小数字。
天神已经要发飙了,这个婊子疯了!希姆莱阻止了他,起身到隔壁房间给元首打了个电话。回来后满面春风,用力握了下女士的手,元首同意了,说下您的计划。
我的行踪肯定是康德尔出卖的,你们的手段果然厉害,那是块最难啃的骨头。但现在他已经没有价值,杀死他,绝不能让他和苏联再有联系!他没有电台,会通过我提供的名单中的报务员和莫斯科联系。
天神有些不屑,他的妻子女儿都在我手里!没有用的,我知道康德尔对信仰的顽固。希姆莱再次支持了瓦连卡~杀了他!
通缉我,发布信息说我已逃跑,我将和组织联络,等待莫斯科召回。我提供的名单,不许逮捕任何人,道理你们懂。
回到家中的康德尔一筹莫展,身上再次裂开的伤口居然感觉不到疼痛。楼下阴影中2个监视的幽灵几乎是肆无忌惮,自嘲的笑了下,用得着么?他们手里的底牌很强大。不对!已经是深夜了,远处传来了汽车声。只有一个解释,瓦连卡叛变了,她有德国全境抵抗力量的名单,甚至联想到以前瓦连卡在内务部的消息~自己已经没价值了,和家人都要完蛋!跑!换了一件大衣,戴上一副近视镜,嘴上沾了个小胡子,迅速钻入壁炉前的暗道~骄傲的天神犯了错,没有仔细的搜查。这里连接的是法兰克福四通八达的下水道,30分钟后他已经出现在圣马斯汀教堂门前。这里很安全,组织也不知道。他的朋友是这里的神父,很有正义感。他拨了一个电话,这已经是最后的希望。他在莫斯科学习期间,偶然的机会下认识了尼科夫,作为老师给了他无私的帮助。限于资质,只学了点中国武学的皮毛,但老师很欣赏他正直的人品和一颗勇敢的心。回到德国前,尼科夫给了他一个电话,这是私人关系和组织无关,危急时可以寻求帮助。电话通了,对过暗语,对方说会打过来。几分钟后电话响了,约好了见面地点。在一家没打样的咖啡馆里,他留下了妻女的照片和给老师的一封信,所有的一切。包括自己的背叛,和最隐秘的直属下线薇拉的资料。
懊恼的天神看到了暗道,没下令追击,只是回到秘密监狱。提出两个女犯人,各种工具疯狂的一顿鞭打,屁股很快就烂了,加上烧红的铁条~最后都咽气了。不行,必须逼康德尔出来!第二天早上,他和莱温斯基出现在康德尔夫人面前。没有废话,莱温斯基戴上面具又一次执行了鞭打。挥舞着藤条,板子轮番上阵,不需要口供和技巧,只是残忍的发泄。如果不是天神的阻止,苏芬娜会被活活打死。盖世太保的专业摄影师拍了几张黑白照片。非常有艺术性。苏芬娜的半张脸,以及刑架上裸露白骨的血臀。好在天神不想过度刺激康德尔,女儿丽塔逃过一劫,这些照片迅速被发到当地几张小报上,标绑匪索要赎金100万马克。
夏冰的父亲皱紧了眉头,苏芬娜母女的失踪和康德尔的求援让他感到极度危险。法兰克福的地下黑帮传来消息,任何打听与此事有关的人都要被上报盖世太保。但他深知尼科夫的为人,也隐约猜到了康德尔的身份,这个忙必须帮!
手下办事效率很高,十几个小时候后,已经确定了关押地点。希特勒上台后,盖世太保很多秘密据点的改造和装修都是他们家族承接施工的。夏冰得到消息后,私下调查了天神的生活习惯,他喜欢一家中餐馆的鱼香肉丝,恰好那个华人老板和夏冰很熟。这里的外卖经常会送到一个地点,那个时期喜欢纯正中餐的德国人并不多。大隐隐于市,在市中心歌德大街的一栋普通的三层小楼里。在装修过程中偶然发现了以前的暗道,但是没有声张。下水道通过暗门就是这里的地下室,手下冒险潜入几次后发现了受刑后赤。裸的苏芬娜被送回房间。但无法在这里展开营救,24小时有2人在铁门前值班。还有2只军犬在虎视眈眈,当时已经在狂吠,好像发现了什么。守卫聊天中说起丽塔单独关押在3层,这是无法完成的任务。
第三天,康德尔身上挂满了tnt,这是只有他一人知道的秘密储备。看过报纸后他已经不再抱有希望,打算和天神同归于尽,他相信那封信一定会到尼科夫手里。旁边的电话响了,苏芬娜和女儿的关押地点找到了!还是那家咖啡馆,夏冰的父亲化装后亲临,很客观的说了情况。一小时后二人拟定了计划,成败只此一搏!公用电话亭,他拨通了天神的电话。对方胜券在握,威胁他回来,否则。没想到康德尔的反击~我们会见面,但是请你转备好100万美金。地点在柏林卡迪威百货大楼门前,明天也就是周日的中午12点,请她们完好无损的出现在那里。我相信瓦连卡女士的安全对你们很重要,我死了也改变不了什么。说完,直接挂了电话,他要保证2分钟内结束,否则电话会被追查。天神又一次狂怒,侮辱我的智慧麽?人可以带到那里,但是作为帝国·~最安全的地方,那里插翅难飞!三个小时后,天神已经到了卡迪威百货大楼的楼顶亲自布控,几百便衣加上制高点的狙击手~上帝来了也白搭。夏冰在柏林,用电话告知了和父亲在一起的康德尔,瓦连卡彻底暴露了。
早上6点,两辆无牌照的黑色轿车从小楼驶出。狡猾的天神把母女分开戴上眼罩,坐在后排中间。两边都是便衣,除了手铐,脚上还带了死刑犯用的重镣。六时35分,前方出现军队的路障。全副武装的士兵请他们下车接受检查,便衣们没多想。毕竟这一年柏林奥运会,军方介入安保检查是很正常的。便衣们出示证件后下了车,小声的咒骂着天神,tmd的又是为了保密。半分钟后,没有枪声,几个便衣都是被一刀封喉。苏芬娜母女重获自由,乘另一辆车离开现场。那两辆车和尸首沉到莱茵河里,地上的血迹也消失了。早上七点,身在柏林的康德尔接到电话,母女平安。旁边的夏冰和他握了下手,倒了2杯香槟庆祝胜利。康德尔一口喝干后,学着中国人礼节的一揖到地,留下一封信请他转交苏芬娜,说了一句~我去赎罪!夏冰没有挽留,也许英雄都是这种归宿。康德尔最后拨了一个电话,薇拉听到的暗语~永别了,断绝和组织一切联系,冬眠!新的接头暗号:中国的圣人是孔子,你的回答~~错了,是庄子和老子。
十一点,在楼顶的天神用望远镜发现了康德尔。尽管他心中有些忐忑,母女还是没有到来。但并没有多想,也许是奥运会安检造成的堵车,康德尔背后不可能有这么强大的力量。他改了主意,要生擒康德尔,有母女在手不怕他耍花样。天神兴致勃勃的下了楼,在商场门前微笑的等待着悲情的勇士,自己身边围着几十号人~安全没问题。10米了,他看到了康德尔的笑容。不对劲!直觉又一次救了他,开枪!同时身体趴了下去,枪响的同时是剧烈的爆炸声,身边的便衣被炸飞了十几米。十分钟后醒来,右手臂骨折,一只耳朵彻底听不见了。现场一片狼藉,康德尔消失。紧接着又是一个噩耗,押送母女的2辆车失踪了。几天后,河里的车辆尸体被打捞出来~天神大病!
此时的瓦连卡已经回到莫斯科,身边几个德国特工都很精干。能讲一口流利的俄语,不用担心穿帮。内务部的审查虽然很严格,但是她没有受到怀疑。最担心的尼科夫没有出现,这让她松了口气。去幼儿园接回孩子,狠狠地亲了他们无数次后放声大哭。冲动中甚至想过马上带走他们,但是不现实,尼科夫那个老家伙肯定安排人监视着。晚上洗澡的时候,她发现孩子们屁股上遍布着很深的伤痕,有的还很新鲜没有结痂,这居然是板子和藤条的杰作!瓦连卡眼泪又掉了下来,伊凡和撒芬安慰她~妈妈,习惯就不疼了,老师和别的孩子一直骂你是坏女人,女巫。我们不服气,和她争辩每次都挨打。问清了名字,瓦连卡哄孩子睡下,自己带着礼品找到了监察局几个老相识。听到瓦连卡的控诉,对方开始的不耐烦到后来的义愤填膺~成箱的伏特加和鱼子酱。当天夜里,那个女人被带到了审讯室,扒光后,瓦连卡没问一句话就堵上嘴开打。凌晨五点,换了几种工具后,这个女人屁股上早就没了肉,骨头也碎了几块,要不是十几针强心剂支撑早就没命了。第二天早上,奄奄一息的女人被送到劳改营,罪名是恶意残害革命者家属~等死吧。
狠心的把孩子们又送回幼儿园,院长见到她一直在做检讨,就差给她下跪了。尼科夫还没回来,借此时机她开始了计划。栽赃!当然不是给尼科夫,说他叛国,斯大林先杀了你!但是他的那些老伙伴呢,很简单,第一个牺牲者出现了。内务部中,帮助过阿尔维亚的那个人。德国特工在几个人家里藏了巨额美金,最新式的微型炸弹,接着就是n封举报信。内务部高层对这种小儿科式的把戏极为不屑,再说还有尼科夫的面子,开始没有理会。那位老同志得知后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主动要求搜查,结果~大悲剧!那种炸弹威力极大,苏联的军工根本做不出来!最狗血的是老先生有写日记的习惯,这些年对斯大林的真实看法都写了出来。挡不住了,斯大林发飙。一家人都被抓了起来拷问.审讯相对很温和,电刑和对骨头这些容易残疾的都没有使用,当小女儿和夫人昏死几次,屁股上残留着几根肉丝的时候。老同志神经错乱,痛快承认自己是英国间谍那个时期和英国外交关系最为紧张。三天后,内务部几乎所有尼科夫的故旧都被清洗。等他赶回来,尘埃落定~牵连到的上百人被枪决。
愤怒的他没有回家,再次见到了斯大林。对方冰冷的眼神已毫无情感,出示的证据让他哑口无言。书面通知下来了,解除职务回家反省~没杀他算是不错!说出来是个笑话,正当年的武学宗师会得心梗,昏倒在克里姆林宫门外。一个月后才出院,内务部一直等候他的轿车没接到人,因为尼科夫出门的一刹那感觉到了杀气,仔细观察后发现旁边的顶楼上有一丝亮光,狙击枪的瞄准镜!斯大林想杀他很容易,内务部其他人没这个胆子,是谁?他退了回去,从医院旁门绕到那栋楼顶,没有人。地上几个刚刚掐灭的烟头。捡起来看了下,美国的骆驼。那个时期的苏联国内市场几乎见不到,外国友人么?没有回家,来到一栋普通公寓,只有他和阿尔维亚知道的据点,一些特殊渠道的信件都会寄到这里。拿到了信箱中康德尔的来信。内容让他震惊,马上打电话给特工总局,瓦连卡回来了!几乎可以断定,她和这一切有关。汇报给斯大林?让内务部协助抓捕?谁还会信他,谁还敢帮他?最关键的是,斯大林知道瓦连卡和阿尔维亚的关系~不堪设想。
一小时后,他拨通了瓦连卡办公室的电话,开门见山很抱歉,我还活着。
对方沉默,她知道这时辩解很愚蠢。看在阿尔维亚份上,请您放过我和孩子,我们很快会离开!
太晚了,这是血债!我不会无耻的去碰你的孩子,但是明天下午三点,请你到莫斯科高尔基公园的小山上,我们要有个了断。
沉默好的,挂断了电话。
尼科夫的把握很大,那个地形他很熟悉。站在山顶,视野开阔。无法发挥阻击手的优势。心里还是惴惴不安,他自嘲的笑了下。提笔给阿尔维亚写了封信,没有任何隐瞒加上康德尔那封信,最后,他加了几句话。
我的女儿,不希望你看到这封信。不要哭,坚强些。
不要试图为我报仇,这已经不是私人恩怨。她是车臣人,也许她的立场并没有错。我的直觉没有错,最近在车臣调查了半年时间。用福利院存档照片动员当地警力,最后在档案中查到了她一家的合影。她的父母是车臣人中最早的布尔什维克,被人诬陷后枪决。
死亡并不可怕,霍尔金娜已经在等我。
永远爱你的尼科夫
高尔基公园,阳光明媚,周一工作时间几乎没什么游人。尼科夫在小山上闭目养神。感知一刻都没有放松,一只狙击已经上膛。还有几分钟,通过望远镜看到,身着短裙的瓦连卡孤身一人走向这里。从步伐和姿态来看不像携带武器。尼科夫端起枪瞄准,做好了射击的准备。马上进入射程了,但视野中个十来岁的小孩子一蹦一蹦的跑向这里。尼科夫迟疑下,放下了枪,他不想在孩子面前杀人。小孩子走近了,手里拿着个小盒子说~爷爷,有个阿姨让我把这个给你。尼科夫瞬间往后退去,但是晚了,气浪让他和孩子飞向了天空。远在中国东北的阿尔维亚,连着几天做梦,每次都是最爱的那个人人慢慢飞向天空~她哭了。
盒子里就是纳粹最新的遥控炸弹。死去的孩子是被从幼儿园拐骗出来,给了些巧克力而已,出面的是纳粹美貌的女特工。而那个孩子,就是经常欺负她儿女中最恶毒的人。当晚,幼儿园发生大火,留下多具尸体无法辨认。第二天,悲伤过度的瓦连卡当众昏死过去,在场所有人都掉下了眼泪。第三天,伊凡和撒芬出现在波兰,有人护送他们飞往柏林。
非常完美,炸弹就是栽赃的型号。尼科夫的死让斯大林有些后悔,据说掉下过眼泪。与尼科夫关系密切的阿尔维亚和瓦连卡,都将因此受益。没过多久,瓦连卡重回德国,成为情报局欧洲境外部1号人物。希姆莱没有毁诺,帝国勋章倒是无所谓,但1000万到手了。一半是孩子们的名字,另一半署名是阿尔维亚。三个月后,孩子们已经在瑞士的一栋豪华别墅中,瓦连卡看着他们在游泳池中嬉戏,已经花大钱请了管家保姆托管~世界第一流的。距离很近,但每月只能秘密来住几天。纳粹也不是好东西,但她感觉一定会有覆灭苏联的机会。可闲暇时她还是不开心,预感到一定会和阿尔维亚摊牌~该怎么做?
第九章牺牲and味道惹的祸
对于尼科拉斯的怀疑也是他提出来的,简单的筛查是可以得到答案的。毕竟可能泄密的,行动组就十几个人,可以允许巧合。但几年来尼科拉斯参与的行动,大多不完美甚至溃败。有一位美国犹太富商给反纳粹联盟送来巨款,接头地点在科隆大教堂。内线情报绝对准确,天罗地网下居然被放了鸽子。事后内线反馈,在接头前30分钟收到警告取消的。
运动员出身的尼科拉斯很少吸烟,但是每次行动前都在办公室都喷云吐雾,是否说明他很紧张?紧接着他会去总部300米外的一个烟酒店买烟,和老板娘聊天再回来。调查很不顺利,奥尼尔审讯后确定这个女人没问题.
奥尼尔没有放弃,他观察到尼科拉斯在到达烟酒店前有一段10几米长的墙壁是视觉死角,两个方向都很隐蔽。
盖世太保柏林总部,没有在地下阴森恐怖的审讯室,招待贵宾的客厅内。kaja只是戴着手铐被固定在审讯椅上,希姆莱温和的劝告kaja,选择投降签写悔过书,交代抵抗力量的情况,可以给她自由。
kaja面无表情,希姆莱走到她身边想继续劝降。kaja突然啐了一口痰在他脸上。暴怒!从没人敢这么做。吩咐手下准备动刑,在这里当硬汉是不智的选择。
没有想象中的恐怖,审讯室并不阴森。顶上居然是昂贵的波西米亚风格的水晶吊灯,唱机响起施特劳斯的蓝色多瑙河。40多岁的希姆莱换了身西服,身高接近一米八的他风度翩翩,脸上总挂着知识分子的微笑。此时像个教授般优雅地坐在皮质沙发上,哥特风格的办公桌上有上一瓶,倒在水晶醒酒器里还没喝~比夏冰喜欢的帕图斯还要昂贵、
衣服已经被扒光,吊起在顶梁上,美丽的脸庞还是没有表情,紧闭着双眼。洁白的双峰上点缀着少女气息的粉红色玛瑙,两腿被最大限度的拉开,青草旁的洞口还是紧紧的褶皱,清洗过的菊花是那么诱人。墙上挂满重度鞭打类皮鞭棍棒类应该没有使用的机会,在这里传统的中世纪铁**,开口笑~应该是仿制品,常规的电刑和损伤人体关节和骨头的大众化刑具琳琅满目。注射器,吗啡,各种急救药品,肾上腺素阿托品,吗啡,甚至还有盘尼西林。这里的品种甚至要多于后期上海的梅机关。熊熊的炉火在燃烧。规格不一的铁条和钳子已经烧得通红,kaja身边站着2个身着党卫军制式短裙的女士,年轻漂亮,可惜她们都是没人性的职业拷问者,长期没有受刑者的嚎叫将会让她们失眠。用烧红的尖嘴钳慢慢撕下少女下体嫩嫩的肌肤是畜生们津津乐道的话题,残忍将是永恒的乐趣。
时间不早了,已经醒好的倒进了高脚杯,深深地吸了下这人间极品的芬芳,愉悦的喝下一小口。此时的希姆莱甚至已经闻到,烧红的铁条钻进**和菊花的焦糊味,听到kaja的惨嚎,好久没亲自参与对处子的审讯了。
潇洒的挥手被打断了。审讯室的红色电话响了,希特勒亲自打来的。委婉的告知不适合在这里审讯。kaja身份敏感,沙漠之狐隆美尔,古德里安等军方参加过一战的重要将领~和kaja的父亲是亲密战友,德国前总统兴登堡的遗孀等人也出面说情,要求赦免kaja或者监禁几年。搞得希特勒焦头烂额。建议希姆莱还是送到soul,不用明说,那里做什么都可以只要别活着出来。
注;历史上希特勒和前总统兴登堡的关系密切,也是兴登堡把主宰德国命运的权利转交给小胡子,大家有兴趣可以看下正史。
对外界宣传已经赦免,整出一具尸体糊弄。就说是急性传染病发作以后马上火化。这个对希姆莱是很轻松的。可元首最后命令让希姆莱很不爽,门格勒绕过他请示说kaja有什么狗屁的实验价值,要求接管。
时空再度回到soul的审讯室,盖克曼在沉默中离去。夏冰在咆哮中轰走了所有人~我该怎么和门格勒交代!他小心的处理着伤口,但kaja还是疼醒了。忍着点,深度撕裂,必须打**缝合。说着习惯性的把手臂伸到她嘴里,咬吧!两臀各打了一针,这个时候**必须贴近伤口,全麻~风险太大!幸亏没有松绑,针头刺入的瞬间,血涌了出来。kaja剧烈痉挛着,夏冰的手臂好像已经被穿透,鲜血滴了下来。**发挥作用了,用羊肠线缝合的过程中,kaja流着泪述说了一切。
尼科拉斯在克林斯曼死亡后,突然抱紧kaja,用力抓住kaja手臂,还在滴血的匕首瞬间刺入自己的胸膛。kaja傻了,耳边传来~活着,去soul,我父亲会救你。再也没有声音,这个世界全是黑色!
这时的夏冰顾不上悲伤,脑子里还在想着该怎么办。原来的计划被破坏了,当时准备给kaja注射的,是自己在试验中偶然发现培养,一种不致命的变异流感病毒,高传染性,症状吓人~~呕吐高烧腹泻,但三天后自然好转。不用吃药,这里别的医生没有经验,根本不可能会识破,他带来的酒,通过木塞里也被注射这种病毒。起效时间在4小时内。soul的规定,烈性传染病的犯人就地处决后火化深埋,重要人犯必须经医务部负责人和监狱长签字后,立刻转到柏林军方的传染病医院~谁延误谁负责!事关紧急,无需向任何人请示!门格勒没在,他可以光明正大,盖克曼更不会阻止。路上已经安排好人劫车,soul极其隐秘,护送的警卫惯例是2辆小车,但现在一切都没意义了,这可是杀害亲生儿子的凶手!要不要现在为她注射?此时的夏冰在犹豫着,赌了?
回到办公室的盖克曼坐在办公桌前,喝了一杯烈酒后痛苦的闭上双眼,这一晚必将无眠。手下意识整理下桌上的东西。一封信,下午秘书送来的没顾上看。署名~尼科拉斯,儿子的笔迹!哆嗦的打开,一张纸条。
亲爱的父亲,我是反纳粹联盟成员。纳粹已经识破的我的身份。kaja是我最爱的人,也为了家族。我会死在她手里,不要让我无谓的牺牲,我在天国会保佑你们!
一分钟后,他站起来打了个电话,好像有了什么决断。门口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女监那边报告Lea和Sarah得了急病,病情危急!夏医生来了,诊断疑似高致命流感,极具传染性,有接触过她们的守卫也出现症状。盖克曼戴着口罩赶到女监宿舍,Lea全身光着坐在便盆里上吐下泻,那股恶臭差点让他昏迷。夏冰报告~审讯室的女犯也出现轻微症状,请您放屁!请示个屁!混蛋!找人拿来纸和笔,你我一起签字,责任我承担!夏冰心里妥妥的,和盖克曼带人赶到审讯室准备转移。这时电话响了,无鸟天神拿着希姆莱的手令,负责kaja的审讯。
2人脸色变了,久仰臭名!。盖克曼不愿得罪他,出门去迎接。夏冰灵机一动,赶到实验室,戴好口罩以最快速度配好一瓶药水。赶到了审讯室。没有解释,直接把那瓶药水泼在了kaja的身上。半分钟后,盖克曼和天神走了进来。天神傲慢的强调,这个季节不可能有致命的传染病,坚持独自在这里进行审讯。2人只能离开,这是希姆莱给他的权利。
天神这段时间很不爽,康德尔死后,养伤也不顺利。一只耳朵彻底失聪,手臂的骨折虽然好了但有时还在隐隐作痛。kaja在盖世太保的审讯他没去,希姆莱最近一直没给他好脸色~借口养伤呗。不过观摩了温斯基修理文森特的过程,激情好像又回来了。kaja被捕后,承诺兑现了。文森特赤。裸的被绑在刑架上,两个打手一左一右,用最大号的板子狠抽他的屁股。莱温斯基在另一边用嘴套弄着他硕大的cock,惨嚎和哭骂声中,cock开始不断的起飞降落。地上的液体从粘稠到清水,到后期的血精。文森特的昏迷越来越频繁,莱温斯基看到血臀上的肉没剩多少,有点玩累了。戴上橡胶手套,蘸满辣椒油又开始抚摸那只cock,同时让打手用烧红的铁条进入菊花**,没几分钟,伴随着焦臭味,cock不断的喷出血液。几分钟后,文森特蹬腿咽气了。天神鼓掌,给了莱温斯基一大笔奖金让她放假了。
尼科拉斯的死亡反而加重了他的怀疑,神这么短的距离都没击中他。克林斯曼的身手他很了解,会被一刀封喉?现场的角度和痕迹更加不可思议,匕首会如此轻易的刺穿他的胸膛,尼科拉斯在后援马上来到的时候有必要如此拼命么?这里面有故事,当然在美丽的少女身上发泄点什么~鱼和熊掌的关系。
kaja清醒着,脸色发红,已经有点发烧。因为注射时间晚一些,还没失禁,但羞羞的便意已经在酝酿着。天神来到刑架前,习惯性的拿手绢沾着香水擦着鼻子,右手拿着一把锋利的手术刀。kaja的屁股肿的很大,缝合的针脚非常细密。天神赞叹,手艺真好,像是情人的杰作。那个医生用的羊肠线是高级货,没想到会用在犯人身上。小姑娘,说点实话,我保证你不会受太多罪。比如,克林斯曼是怎么死的,你和尼科拉斯又是什么关系。这时,手术刀轻轻切开肿胀的臀峰,鲜血流出。剧痛引导了高潮,大小一起喷出。天神脸上全是这些伟大的液体,片刻后天神惨叫。开始不停的呕吐,突然袭来的恶臭让他险些死亡。那瓶药水是夏冰为他量身定做的,香水成分与之配合能达到最好的效果,类似臭鼬~闻多了会臭死!。盖克曼进来,天神白沫、夏冰紧急注射强心剂和止吐药,天神才度过危机。果断做出诊断~传染了!其实他心里也在后怕,那个药水因为忙中出错。比例有些失调,天神差点瞬间死亡!
半小时后,soul铁门打开,一个车队驶出。盖克曼和夏冰都签了字,别的医生也是一致同意。9个传染者被送走,天神,和Sarah都在其中。松了口气的2人好像很默契,各自回办公室等电话。夏冰心里最紧张,车队这次的武力值超强,足足一个班的警卫跟了过去,父亲的那点人手根本不够!盖克曼很平静,给自己倒了杯朗姆酒,慢慢品尝着,好像已经走出儿子死亡的阴影。
2个小时后,盖克曼接到电话,说了句很好~去睡了。差不多同时,夏冰也有电话进来~我方行动前,有第三方强大武力介入。在军方检查站前交火,我们赶到时已经没有活口。不知为什么,直觉里安全了。
第二天上午,希姆莱和盖克曼以及夏冰都来到现场。救护车烧成铁架子,没留下活口。天神尸体最容易辨认,脸烧焦不要紧,但他的下半身~一般人模仿不了。疑似kaja的尸体也找到了,脸认不出来但身高体型差不多,但是夏冰熟悉的胎记消失了~在小腿肚子上。希姆莱快疯掉了,这么大动静,还是奥亚运会期间,让他被希特勒骂的狗血喷头。德国境内,反纳粹联盟根本没这么强大的力量!天神死了,谁能接替他的位置?
回到soul,盖克曼第一次工作时间请夏冰喝大酒,二**嘴后睡了一天。希姆莱没有处罚二人,毕竟他们都是在按规矩办事。一周后,夏冰母亲打电话让他回家。
自己的卧室里,一个巨大的木桶,赤。裸的kaja正泡在黑色的药液里。旁边餐车上一大堆美食~龙虾。生蚝,深海大螃蟹。老妈正拿着一大罐冰激凌,用小勺喂着kaja贪婪的小嘴儿。看到夏冰进来,老妈奸笑着把勺子递给了夏冰。自己转身走了。kaja本来闭着的双眼睁开了,站起来不顾一切的扑向他。屁股上的伤口又绽开了,在夏冰的怀里委屈的大哭。只有这时,她才是永远长不大的小女孩。
这一夜夏冰过得很痛苦,身边光光的kaja不时挑逗着他。自己的下体无限膨胀,但是没想好前,自己不能和kaja做那个。好在他转移了话题,问起脱险的过程。
这辆救护车里三个病人,她和天神以及Lea。天神和Lea被打了超量的安眠药,一直在昏睡。驶出一小时后,周边听到密集的枪声,身边的是sou的安保总监,相当紧张,一直没离开她的太阳穴。车停了,外面传来下车检查的声音。soul的人一向嚣张,但是对方告知,刚才的枪声是恐怖袭击,军方高层严令所有人员下车搜查,抗拒者枪毙!前几辆车都很合作,但kaja是车队唯一的犯人。车门开了,外面十几只枪口威胁下,那个总监还是拒绝下车。枪口一直没离开这是希姆莱的嫡系,肯定看出点什么。局面僵持着,kaja赌对了,自己用头到那人脸上。虽然还是开了,枪但打偏了。那人被打成了筛子,同时soul随行人都被打死。非常专业,有人拿来火焰喷射器,焚车焚尸。
这是soul周边最大的军方检查站,平时有几百精锐陆军驻守。这一晚周边几个城市告急,袭警爆炸纵火。调虎离山成功了,留守的几个人被打死。盖克曼家族的雇佣军冒充,这些人都是东欧军队中的退伍兵~凶残无极限!至于那具尸体,医院太平间的干活~盖克曼可不是省油灯!三天后kaja被夏冰父亲接走,之前已经见到了盖克曼。拿出了儿子那张纸条递给她。泪水模糊了双眼,kaja啜泣着跪了下去。盖克曼说了一句话就走了~以后你就是我的女儿!世上的事有善因才有善果,战后清算纳粹时,多方出示证据后,盖克曼家族平安无事~传说如今的西门子幕后大股东就是他们的家族。
kaja屁股上的伤好了,也许是夏冰这里的药水和不计代价的营养品。双臀上几乎看不到一点瑕疵,现代医学可能无法解释。几天后,蜜月没了。kaja被夏冰暴打了几次,一直宠着kaja的老妈都没吭声。
kaja愚蠢的要和抵抗组织联系,打算重新归队。什么情况?接着找死!明摆着抵抗力量高层有问题,康德尔死亡,kaja几乎十死无生!苦口婆心,威胁恫吓对这熊孩子都是无用功。第一顿打是在睡觉前,kaja习惯性脱得的光光的。又在威胁夏冰,说要逃跑。夏冰终于忍不住了,像小时候一样,按住腰一顿暴风骤雨的板子。kaja可怜的哭了,屁股上黑紫一片,好疼啊!夏冰心软了,最后还是给她揉着睡着了。
最后那次是绑起来打的,因为她真的逃跑了。幸好就在附近,很快被找到。夏冰疯了,出事的话不知要死多少人。kaja被绑时剧烈的挣扎,还狠狠咬了他胳膊一口。小肚子垫上枕头,板子呼啸的打在左臀上,红印子清晰的出现了。自己报数!kaja赌气不出声,又一下狠狠地打在右臀上,肉肉一大片黑了,明显的肿了。眼泪出来了,太疼了!kaja有些屈服了,小声报了数~2.
快30了,kaja呜咽声中还在报数,只是拒不认错。整30,花花出来了,夏冰停了。屁股像个紫色的发面大馒头,臀峰上很多绽开的地方都有血迹~挑了些耐打的部位。再打下去,又要留疤,那神奇的药水也是要花钱的。
认错吧,保证下回不犯了。屁股再打就烂了,以后嫁不出去的,夏冰缓和下气氛,这顿打比上次重多了。想到kaja的磨难,自己的鼻子都有些酸酸的。
kaja听了不为所动,我还要跑!夏冰被激怒了,这回的板子真的抡圆了。每次接触到皮肉,都是一声尖叫,屁股上都有血花溅出来。不到10下,kaja下体大爆发后昏了过去。那些浓浓味道的粘液。让夏冰异常的熟悉。暗骂自己是个蠢货。打不是办法。以前就知道kaja喜欢这个,现在该把她当成女人对待了。小心的给她上好药,这时kaja醒了,只是嘤嘤的哭泣,像是受了多大委屈。
kaja傻么?已经是一个见过生死的战士她会这么弱智么?当然,不是!和莱温斯基的打屁股和模拟爱爱,已经彻底激发了她作为女人的乐趣。尤其生死别离后是再次见到夏冰,做梦都在想他被打屁股时,cock疯狂的插进自己的处子之身。这和性欲无关,这是自己的爱人!她知道夏冰的女人很多,但她不在乎,愿意用一生守候他。挑衅是为了挨打,除了那种快感,更重要的是挨打后,夏冰的呵护和陪伴。
夏冰想了几天,第一次认真的和kaja谈到感情问题。别再跑了,给我一段时间,会给你个答案。已经和希姆莱说好,将要回到中国。他没有隐瞒自己将要为祖国而战,也许会长眠在那里。愿意和我一起么?kaja没吭声,只是紧紧抱住他,泪光闪闪,用锋利的牙齿在他胳膊上又留了一道印记。
时光轮盘回到1942年的上海梅机关审讯室,凌雨欣冷静的问道~为什么选择我?
全文终
后记:
本文的很多人物,伏笔都将会在续集中出现,构思基本完成了,标题是~谍战之皮匠~神通四海。预告下,军统超级特工~蜘蛛和日军中厉害人物将会隆重登场。注:蜘蛛其实已经出现了,谁能猜到呢?
重申,未成年禁看,喜欢纯sp女烈作品的请绕路而行,抱歉。
:热烈欢迎卤煮大人进驻谷地:00)
好啊,谢谢支持哦
只要大家喜欢,我会坚持写完,请关注
精灵妹纸:正在看,血腥和h不适合小孩子,但是写的太好了!:06)
谢谢您的支持,应该加个少儿禁入
版主,还是帮个忙标题加个少儿不宜把,谢谢
谢谢几位支持,多多关注了。
拜托版主帮个忙,标题还是加个,18未成年禁看,谢谢
发现个问题,好像都喜欢那种没情节的纯sp,奇怪
看来没什么人爱看,真是应该休息下
谢谢支持的朋友,争取几个坑填上
红颜血·媚凤-浪女受大刑,天道好轮回(全文完。最后一大章,253楼,感谢大家。。鸣谢插图大佬:躲猫猫)
红尘多纷扰,世人最无聊。万恶淫为首,苍天终有报!
年8月9日此文落第一笔随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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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谢大白风~插图大佬:躲猫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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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达达,快,快。。”
陈木匠刚悄悄溜回陈家后院,就听到啪啪的皮肉撞击声,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酥媚到骨头里的骄叫声。陈木匠心直往下沉,恐怕看来好兄弟李虎这次对自己说了实话,整个平安县城自己真是最后一个知道的!陈木匠犹豫着不敢上前,怕看到不堪入目的场景。但又想想早死早超生,哪个男人能受这种屈辱,他一咬牙,轻轻的走到卧房窗边,蘸着口水手指戳破窗纸,一只眼凑上去,房内的景象差点让他没背过气去。
只见卧房内地上散落着男人和女人的衣服,卧室大床上铺着自己熟悉的鸳鸯戏水褥子,床上两具光赤赤的肉体缠在一起,自己老婆王氏光着身子坐在一个黑壮的男人身上。那个又大又白的肥屁股含着底下男人的长棍,正不知廉耻上下左右蠕动,肉磨盘一样套弄,颠耸得肉浪起伏,嘴里心肝,肉肉的乱喊。
怎么样,比你那入赘的死鬼老公如何?”
“啊。。早使点劲。。小心肝,弄得奴奴舒服死了,那废物我恨不得早点死了干净。。”
陈木匠目呲欲裂,这天杀的贼荡妇!陈木匠家境贫寒,王家是商人家,虽然士农工商商人地位低,但是从商多年,自己那老丈人倒是很有一笔家财。可能钱赚的不干不净,王老头一辈子就生了王氏一个女儿,为了继承香火找人入赘。这年头,女人地位极低,是个男人哪回去想入赘这档事,更别说给一个商人当个入赘女婿,一辈子再个女人面前抬不起头来。陈木匠正好点背,老娘得了重病,没奈何两年前入赘到王家,王老头倒是守约,给陈木匠老娘好好送了终。王老头人也老了,王氏结婚后就把家里产业交给了王氏打理。没成想王氏抛头露面打理生意,这俩年竟然到处勾三搭四,生意上没学到啥,到学的一身子的风流。
这王氏年方二十,青春正盛。不说人品如何,生的倒是美艳非常,瓜子脸,柳叶眉,皮肤嫩的像能掐出水来,那双媚眼看着男人的时候简直能把人魂勾走。家里有钱各种山珍海味来着,把个身子养的胸大腰细臀肥,丰满得紧,特别是那磨盘样的肥屁股,平时出门走在路上一扭一扭,整条街的男人都盯着恨不得摸上一把。都说屁股大的女人浪,这王氏二十岁就如狼似虎。其实她跟陈木匠结婚前就跟家里小厮偷吃了不知道多少次,后来被王老头知道,把那小厮差点没打死,王氏也被禁足直到跟陈木匠结婚。王老头选陈木匠入赘,也是看陈木匠话少老实,王氏洞房时撒娇弄痴,也给瞒了过去。但婚后陈木匠那老实人,就是夫妻敦伦也就会一种姿势,那能满足得了王氏那被开发的烂熟的丰腴身子。这两年王氏用在外谈生意的由头,不知道勾搭了多少男人。王氏不喜俊俏书生,还就爱找那粗壮汉子,越是粗暴越是看的上眼,今晚这入幕之宾就是又黑又壮,床上又猛又持久,趁着陈木匠出活儿,在这后院卧房就热火朝天的胡天胡地起来。
两年多结婚以来,陈木匠手艺见长,出活的次数也多,本来就忙。人说报喜不报忧,旁人又哪会跟陈木匠当面说他老婆这档子事。搞到最后,陈木匠老婆王氏风流事传的整个平安县城都知道了,头上绿帽子一顶又一顶,倒还以为自己运气好,娶个如花似玉又会赚钱的好女人。这平安县城地处苏杭,十五年前一个五十多岁的知县贬谪到此。此人从四品大员犯了事,本来就气不顺,俩小妾看他境遇不好,又找男人偷情去了。愤恨之下,尤其恨这些荡妇淫娃。到任以后还亲力亲为,设计了许多针对荡妇的酷刑,抓了几个典型狠狠作践严惩。不说这几年这知县老头有没有剥削民脂民膏,倒是平安县女人的作风问题倒是大大提高,好几年没出过风流案子。这俩年小小平安县城竟然出了王氏这个姿色奇佳的浪女,人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平安县里那些个饥渴的爷们还不如狼一样往上扑。就这么几年,王氏那磨盘肥臀不知道磨过多少根男人的枪杆,简直成了平安县的一大特色。
陈木匠老实心善,也是前段时间给兄弟李虎不要钱打了他结婚的家具,李虎实在昧不过良心,趁着昨晚喝酒的功夫把王氏出墙事跟陈木匠露了口风。陈木匠心里就狐疑上了,今天去衙门找了自己当捕快的兄弟李三,又叫了几个衙役,回家抓奸。想着如果真有这事,那老子也豁出去了,头上绿油油这么一大片再忍还是不是爷们,这女人也不要了,直接让衙役拿了送交官府,让那最喜欢作践淫娃的知县大老爷好好收拾这贼婆娘。陈木匠像个木头一样站在窗边好一会,就听到里面王氏叫声大了起来,“好人,真舒服。。。顶到心子了,奴奴来。。来给你。。。”就见王氏那个肥屁股猛抖,春水淋了身下男人一腿,女人腿间也有一股白浊滴滴答答顺着王氏那肉肉的大白腿流了下来。窗外陈木匠也抖了一抖,倒是给气的,扭头就出院子,叫上那几个蹲在外面衙役,拿上铁链子就往屋里冲。
王氏刚刚来了一次,正美着呢,就看到房门给“碰”的撞开,几个衙役和自己丈夫气势汹汹的冲了进房内,陈木匠脸色铁青,眼睛里像是要喷火吃人一样。王氏猛吃了一吓,那张春情密布的俏脸瞬间煞白,“啊”的大叫,像母狗一样在床上爬,想去拿被子遮住光赤的身子。陈木匠冲上去一把抓住女人头发,王氏本来梳着妇人常用的堕马髻,因为刚才床上动作激烈,早散落在肩上,给陈木匠一抓一大把。陈木匠怒发冲冠,先是给了王氏一个耳光,扇的王氏左脸儿登时就肿了半边。王氏从小娇惯,哪被男人打过,这会儿虽然受了惊吓,但平时在陈木匠面前作威作福惯了,一边挣扎,把个身子扭得跟大白蛇一样,一边嘴里喊“你敢打我,你个死乌龟,死王八。。。”陈木匠本来就恨这档子事,再被乌龟王八一顿骂,哪里还憋得住,一个翻身倒骑在王氏身上,两腿紧紧夹着王氏细腰,左手像牵狗一样拉着王氏头发,右手高高举起,便是一巴掌狠狠抽在这荡妇那还沾着点白浆的肥屁股上。“啪”,这一巴掌可不是盖的,陈木匠做粗活惯了手劲儿奇大,手上又满是老茧,这火头上拿出锯木头的力气来痛扇这荡妇的肥屁股,一巴掌下去就见五个通红的指痕印在身下女人那又白又肥的臀峰上,那屁股肉儿像软豆腐一样颤了又颤。“哇。。”王氏哪受过这疼,就觉得屁股上像是被烙铁烫了一下,火辣辣的疼,使劲儿就在男人身子下面挣扎颠动,小腰起伏想把男人颠下来。陈木匠火上心头,更不容情,大巴掌像蒲扇一般一下一下狠抽在裆下夹着的肥屁股上,响声清脆,就这么狠揍了二十来下,把王氏的屁股打得指痕遍布,本来就肥硕的两瓣屁股像个鲜红的大寿桃拱在那儿,看的后边几个衙役眼都直了,连连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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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陈木匠一起进来的兄弟李三也是个实诚人,眼看陈木匠当着这么多男人狠揍王氏那光屁股,王氏裸着个身子在陈木匠裆下扭,又哭又叫,肥屁股疼的狠了,两条大白腿在那扑腾,把身下那点女人私处给人看的一干二净,怎么说王氏现在还是兄弟老婆,这么看下去太也不是个事儿。赶紧上去把陈木匠拉下来,劝到:陈兄弟,陈兄弟,别激动,别为了这种女人气到哪儿也不值呐。今天正好哥哥带了几个人过来,你看这事你想咋解决?陈木匠在王氏屁股上又狠狠甩了几巴掌,打的这荡妇屁股乱拱,看着女人腿间一片狼藉,那花穴红肿外翻,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但也知道这样下去不是个事,扭头跟李三说:”这天杀的贼婆,老子恨不得直接一刀剁了了事!今天就当着哥几个的面,老子休了这荡妇,哥几个帮帮忙,直接把这奸夫淫妇锁了送去知县衙门,老子不光要让她出乖露丑,还要这鸟女人尝尝官法的厉害!说了话,也不管王氏还撅着个红肿的大屁股趴在床上哭骂,也不看那个吓得一直一直不敢动不吱声的奸夫一眼,自顾自取了纸笔就在床头当着王氏面写了休书。李三和几个衙役也取了镣铐,把王氏和那奸夫拷上,几个人也恨这俩人背着人丈夫通奸,连衣服都不让穿,就让这俩人光着身子站在那,等着陈木匠写好休书就一起送回衙门听审。
这光景太吓人,王氏虽然胆子大跋扈惯了(要不然也不敢当着这以整治淫妇闻名的知县治下胡搞),现在也知道害怕了。还撅着个光溜溜湿漉漉的肥臀跪在窗边,一边嘤嘤的哭,一边低声向陈木匠求饶。”好相公,奴奴知道错了,奴奴是鬼迷了心窍,才做出这等丑事,你大人大量就饶了奴奴这一出吧。奴奴以后肯定好好陪你,伺候的你舒舒服服的,随你怎么搞奴家都受着。。“好嘛,连色诱都出来了,平时连正眼都不看陈木匠一眼,夫妻俩都好久不同床了。陈木匠经过这事,也是铁了心,心里暗暗发誓不如这婆娘好过,一边把休书写完,一边嘴里吓那妇人:”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老子就当从来没娶过你这贱人。官法无情,我们知县大老爷听说前几年还专门弄出了一套惩治淫妇的惩淫极刑,等老爷审了案子,你就等着好好享受吧。”说罢,再不看女人那丰腴性感的身子一眼,站起身来,叫上李三他们就要出门去。李三和俩衙役手上拽着铁链一头,就像牵马一样拉着这光着屁股的奸夫淫妇出了王家大宅。
王家大宅走到县衙挺远,要穿过半个平安县,现在正好在家家户户吃完饭的时分,正直夏末,天气还有点热,路边就坐着大老爷们小媳妇儿带着孩子在外纳凉。突然看到几个衙役压着俩光赤的男女在大街上走,俩人一丝不挂,连鞋都不给穿,手上还拷着镣铐,几步一个踉跄。再定睛一看(肯定是看女人,黑黝黝的男人谁看),那女人身子丰腴至极,胸前两奶儿高高耸起,又白又大又圆,头儿粉红,活像俩超大号的水蜜桃,走路之间还一晃一晃。蜂腰细腻,往下俩跨突兀的高起来,屁股哪怕是站直了,还像两座肉峰一样翘着,只不过大屁股又红又肿,还能看到显眼的掌印,显然才被男人巴掌狠抽过。两条大白腿很长,但是肉朵朵的,因为被铁索硬拉着往前走,两腿之间若隐若现,还能看到丝丝春水透着光。好嘛,这明显是淫妇通奸给人抓奸在床了。再往脸上瞄一眼,这不就是那个风流的陈木匠老婆王氏。路边围观人群瞬时炸开了,知县大人这方面执法严苛,好几年没看过这档子风流案了,现在哪能不激动。一个个大老爷们就往跟前凑,年老的凑个热闹,年轻的就只把眼睛死盯在王氏那丰满的身子上和美脸儿上,恨不能用眼睛从那美妇人身上捥下块嫩肉来。
aksp:支持原创!
提个小意见:别字有点多喔!:)
写完校对一下下。:36)
哈哈,我也是看你的文多了,手痒自己写一发。我国外工作忙,这俩天正好休假,赶紧写出来玩玩哈哈
“这不是那个浪女王氏嘛,陈木匠的老婆,听说这骚货风流啊。。。”
“可不是嘛,光我知道的就有五六个,这小娘们口味挺重,都是县里下九流的壮汉。”
“呵呵,报应啊,快两年了这荡妇终于被陈木匠逮了,陈木匠也是老实,到今天才知道,可怜啊。。。”
“你看陈木匠脸都青了,看来这次他铁了心了,要不哪能让这小骚货光着身子游街送去衙门。。”
路边的大老爷们像吃了春丸儿一样兴奋,发了光的眼睛一边盯着王氏裸着的身子,脚下也不慢,就跟着俩奸夫淫妇往县衙走,有的年轻的活力足,到处呼朋引伴,就像要一起去看大戏似的。李三手拖着铁链,往后看看发现还有的姑娘家小媳妇也跟了过来看着稀罕事,就听周围一群中年妇人在那嘀咕。
“张姐姐,这王氏身子好丰满啊,你看那奶儿,那屁股,我都生了几个孩子了还不及她呢。。。”
“奶大臀肥才淫呢,一看这王氏就是个天生的淫娃,那屁股肯定是被野男人越干越大。。”
“呵呵,这身子再美又有啥用,知县老爷的风流罪好受的?这下肯定要赏这淫妇一个惩淫极刑尝尝,还不给折腾一下这淫妇的风流皮肉。。“
路边几个中年妇人聊得热火朝天,时不时还嫉妒的看看王氏那丰腴的身子,但想想这浪女马上就要挨官刑,又有几分解气。
”李家妹子,你说的惩淫极刑是啥子?我咋没听过?淫妇不是一般打一顿光屁股板子,最多再官卖为娼嘛?“说话是吴婶,她年轻才从东北搬来,不知道县里的历史。
”这惩淫极刑?狠呐。。本来这淫妇通奸,算是大罪,但罪不致残致死,衙门规定只能杖刑。也说我们那个知县大老爷,嘘。。小声。。。他小妾跟野男人偷情,痛恨荡妇,就设计这刑罚。其实这惩淫极刑呐,还是以笞屁股为主,这样不违国法,但是。。“
”打屁股?这能有多狠?这小淫妇我看着都恨,光打她屁股不是太便宜她了。。“
”哎,你没亲眼看到。。我六年前亲眼看过县里一个三十多的妇人通奸,当众在衙门口的广场苦挨了一整套极刑,那屁股给打的。。啧啧啧,一共四轮刑责,那淫妇叫的那个惨呐。那之后就有个说法,四轮惩淫刑,淫妇变贞女啊。。。“
说着话,一大群男女老少乡里乡亲就跟着衙役和光屁股的王氏走到了县衙,王氏虽然胆大,但也知道羞耻,一路上就低着头,用长发半遮着羞耻的通红的美脸儿,还试图夹紧肥臀白腿儿不让春光外泄。但事与愿违,被几个衙役铁索拖着手铐拴着,只能跟着拖着小脚走的踉踉跄跄,不仅春光给人看个通透,夹着肥屁股的样子还让小腰一扭一扭的,更显得淫浪的出奇。
入了县衙大门,因为已经过了晚饭点,知县大老爷和大部分衙役都不当班,李三牵着这光着屁股的美艳淫娃走进来的时候,当值的衙役登时就围了过来,七嘴八舌的问起缘由。正好今天衙役班头张铁牛当班,绰号张头儿,此人生的魁梧,五大三粗,当班头空闲多,空闲了就领着一班衙役打熬气力,那胳膊全是肌肉,足有正常人大腿粗。又嫉恶如仇,平日里最为痛恨这些个犯了淫罪的女人,听了李三说道,哪里还忍的住,冲过去对着王氏就是几声“贱人!你这个淫娃好大的胆子!”声如雷吼,把个小浪女吓得往后一缩,张头儿一把圈住女人嫩腰,扬起蒲扇大的巴掌,十分力气用出了十二分,鞭子一样狠狠的摔在王氏光裸的肥屁股上,“啪”的一声像打雷一样,王氏登时扬起脖子“嗷”的一声叫唤,腰被箍住动不了,那肥屁股就抽风也似的往后拱,屁股上的软肉剧颤。一巴掌打过,张头儿犹不解气,胳膊上肌肉都高高鼓起,五指叉开,顺手对着小淫妇另一瓣屁股又是重重一记狠抽,就见因为行了一路而略微消了肿的肥臀上一边一个火红的巴掌印鼓了起来,肿了足有一指头高,五指痕迹分明,巴掌够大竟然能覆盖了大半个屁股。刚才陈木匠打屁股,毕竟只是正常人力气,挨上这张头儿两巴掌,王氏简直疼疯了,眼泪登出就出来了,嘴里乱喊“亲哥哥饶命,奴奴屁股要裂了。。”,一边狂扭细腰,抖得乳颤臀摇,臀上那俩火红的巴掌印就像在火苗一样窜动。后面跟过来的人群一看这淫妇的狼狈样,哄的叫好,一片赞叹,
“这张头儿巴掌就是厉害呢,这巴掌打在屁股上比吃上一板子还疼呢。”
“就是,听说这张头儿跟着大老爷几年,练了一身整治淫女的本事,前几年那几个犯奸的妇人看到张头儿就腿直打颤呢。。”
张头儿打了俩巴掌,略略消了气,眼看天都黑了,赶紧去叫大老爷升堂问案才是正事,便叫了手下几个腿脚利索的分别去叫大老爷和那些不当班的衙役一起过来,好好赏这淫妇一个堂威。张头儿刚才抽屁股巴掌时也看到了女人下身那一片狼藉的样儿,心里越发恨王氏骚浪,又想今晚只是升堂审讯,这案子确凿无误,王氏看着不是个挺刑的主,今晚恐怕不会受太多罪,而且这骚货明摆着几天后要挨那极刑伺候,也不能把她今儿打坏了。但是心中火大,看着王氏现在又在那对着几个衙役抛媚眼儿,想必是图这些衙役贪恋美色,让她少受活罪,心里发狠,叫上李三,就去后衙仓库去拿那几件好几年没动过的专门公堂上审问淫妇用的刑具,打定主意今晚要煞煞这骚浪少妇的骚劲。
过不多时,不当班的衙役都到了个齐整,整整三十个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手持水火棍,一听到这风流案子,打了鸡血一样冲到了堂上来,看着王氏那丰乳肥臀的身子,尤其是那白嫩的肥屁股上印着俩火红的大巴掌印,个个目射奇光,紧盯着王氏身子不放。王氏虽然淫浪,但何曾在这么多如狼似虎的男人面前露出身子,吓得腿一软,就跪在地上嘤嘤哭泣。大老爷因为年岁大了,动作不利索,还没到,李三和张头儿倒是搬了个小门一样的刑架就走到了堂上。这刑架下方是一个长木板,上端嵌一个丁字形的木杆,横杠高约一尺,不长,这个倒是明显,是让犯妇把下巴搁在木杆子上,只能挺起脸蛋,方便审问招供或者掌嘴。木板中间也有一个丁字形的木杆,高约一尺半,倒是长了不少,这个是用来垫在犯妇胯部,把女人的大屁股顶到最高,方便审问时狠揍光屁股逼供。这根木杆后面的木板被刻了很宽一截排列齐整的三角形的木锥子,每个三角木锥子顶端倒不尖锐,磨的平整,但是就在那一寸宽的平面上竟然废了力气凸着密密麻麻的小木疙瘩,这段木板是用来给犯妇罚跪的。长木板后端两角各有两个铁环,是捆脚的。说来也奇怪,这长木板上的机关倒是好理解,但是在长木板中间,一个门状的木框插在两侧,框子的上方横梁高约三尺(折合90厘米),横梁中间悬着一个铁环,也不知道干什么使的。后面群众也是好奇,更是瞪大了眼睛看看这帮子衙役怎么炮制这个淫妇。
李三和张头儿把这奇特的刑架摆放在大堂正中,就一人一边把跪在地上抹泪的王氏光裸的身子提了起来,先是把她双手背后,拿一个木枷拷住两只纤纤玉手,王氏还想挣扎,但她一个小娘们哪有这俩壮汉力气大,再给两人一边屁股来了一记狠厉的巴掌,登时就软了身子。两壮汉如鹰拿燕雀一般,一手托着王氏的肥乳(也是可以羞辱这贱人),一手插进王氏大腿之间,一用劲就把王氏托在了空中,两腿大张对着衙门口,后方群众又是一阵狂呼。两人把王氏托到刑架上方,先是让她的胯部死顶在中间那根木杆上,细腰用粗麻绳绑在木杆的立柱上,把那个还带着俩血红大手印的肥屁股耸的老高,两座肉峰似的还在那颤。接着把她大腿大大分开,俩肉肉的膝盖头跪牢在木板那段三角木锥子上,再把两只金莲小脚用麻绳绑在木板两角的铁环上。王氏本来被这刑架顶起肥臀,两腿大张,还羞耻的不停扭动,一跪上三角木锥子登时一阵尖锐的刺痛从膝盖往心头戳,稍稍一动那些小木疙瘩又擦的生疼,哪里还敢乱动,只能老老实实撅着个肥臀跪在木板上。李三和张头儿又把王氏下巴搁在前边的木杆上,用麻绳把那细长的脖子帮着,让她抬不起头来,脸儿也伏不下去,只能挺着那张羞耻的通红的美脸儿,等待着审问或者掌嘴。这还没完,两人又拿来一根弹性极好的长牛筋,只见长牛筋一端绑着一个精钢做的鱼钩,这鱼钩比寻常钓鱼用的还大一号,而且竟然有一上一下两个钩子,钩子顶端不尖锐,倒是被摩成了光滑的圆球儿。鱼钩被整个涂了油脂,闪着油光,后面的人群都是一愣,奇怪这公堂之上用鱼钩作甚,莫非要钓鱼?还没等问起,就见张头儿两只大手一只紧捏小淫妇的一瓣肥臀,把臀瓣大大分开,李三粗暴的将鱼钩大的一头塞进了小淫妇那还红肿外翻带露水的花穴,小的一头狠狠塞进菊门里,王氏虽然也有过后庭花一道,但这么粗暴的狠塞实在疼的厉害,感觉菊门像被撕开了一样火辣辣的疼,又不敢动,简直苦不堪言,只能在那软声求饶:“哥哥怜惜奴奴啊,奴奴屁股给塞开花啦。。。”李三也不理她,径直把牛筋绳绕过门字型木框的铁环里,再把王氏头发一扯,弄成一个马尾的样式,用牛筋绳的另外一段绑在发根,牛筋绳一段卡在小淫妇下身,一端绑着发根,又被李三扯得崩的极紧,瞬时就带动了鱼钩狠狠勾着小淫妇下身双穴,勾扯得洞口大开,连里面的嫩肉肉都能被人看的一清二楚。虽然不太疼,但王氏也难受到了极点,在那哼哼唧唧,稍一动脑袋,就带着鱼钩狠扯,哪里还敢挣扎,还主动把肥屁股撅的更挺,让下身好受些。看到这鱼钩一上,刑架上的王氏立刻难受的哼唧出来,后面的人群立刻炸开了锅。
“老天爷,这鱼钩竟然是干这个用的,神乎其技啊神了,这小婊子今天有罪受了。。。”
“这还没上刑呢就叫起来了,等会掌嘴笞屁股这小淫妇还不得叫翻天啊。”
人群里也有很多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这时候那顾得着说话,死把眼睛从王氏屁股后面狠瞅,只见这淫娃趴跪在这羞耻的刑架上,带着高高肿起的巴掌印的肥屁股向天撅的老高,那两巴掌印就向跟后面观众打招呼似的。两条大白腿分的老大,裆间那点隐私一览无余,再被鱼钩勾着,连里面的嫩肉和残余的白浊都看进去了,透过屁股下的木杆子还能看到淫妇的两只肥奶儿像两只大白兔一样悬在半空,微微颤动。这一眼看去,女人最羞耻的几个部位,肥臀奶儿双穴,尽收眼底,在听着这小浪女挨虐发出的娇娇的低吟,有些自制力不好的后生仔登时就湿了裤子,眼睛冒火一样盯着猛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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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被铁链锁着带出王家大宅以后,那黑壮的奸夫就再吓得木瞪瞪的,没敢说半句话。这时候恰好就站在王氏右手头前,虽然马上就要挨官司,但是一双贼眼控制不住的不停的瞄着左边女人那美艳的胴体,看着这刚刚还在床上和自己戏水的野鸳鸯给这刑架弄成一个肥屁股朝天的母狗儿样的骚浪姿势,那丰腴肉体给一个小小鱼钩狠狠折腾。虽然才刚刚在这淫娃身上发泄过,还弄得淫娃被鱼钩钩开的花穴还时不时从内往外流几滴白浊水儿,也算他天赋异禀本钱浑厚,下面那黝黑粗壮的棒子瞬间起立向着王氏俏脸敬礼。几个衙役毕竟是公职人员,看着这情景还能憋住不笑,后面人群倒是闹开了。
“哟,怪不得这淫娃找这糙汉子呢,虽然黑,但本钱倒是大的很呢。。”
“哈哈,奸夫棒子硬了,小淫妇还不上。。哦,小淫妇下面两个穴儿要好好伺候鱼钩老爷呢,那不如用小嘴给奸夫嗦一嗦?”
各种胡言乱语传来,小淫妇跪趴在刑架上,正难受着呢,本来从家里被带出来前美了一次,余韵还没过去,敏感着呢,就被又吓又打屁股,一路走来县里男人们那火热的视线就一直咬在自己身上最羞人的部位上。到了堂上,先被张头儿两记大巴掌给屁股上烙了俩印子,这肥屁股正好是王氏身上最敏感处之一,平常给奸夫揉搓几下就兴奋不已。这下被陈木匠张头儿轮着毫不留情的狠抽,巴掌拍上去疼的钻心,现在疼过去,就感觉肥臀上火辣辣的,如蚁在爬,但又莫名有种快感从屁股上直传到心里。这时候又被绑成这副骚浪模样,竟然还兴奋了起来,也不顾鱼钩扯着下身,把头往左微偏,一双媚眼儿就盯着奸夫那翘起的棒子,一眨一眨的,眼睛里像是要滴出水来。肥屁股也不由自主的往后微蹭,还真用双穴套弄起鱼钩老爷来。也真是这王氏可能生来就又淫又贱,也不管多少人看着,人在公堂刑架上就发起骚来,花穴含着鱼钩又开始春水潺潺,顺着鱼钩往下滴,水儿粘稠,在身下木板和花穴竟粘成一个亮线,淫荡异常。王氏身后几个围观汉子看的仔细,呼吸一下粗重起来,吆喝起来,
”哟,小淫妇流春水咯,草,真是够贱的。。。“
”这淫娃浪到家了啊,等会张头儿哥几个笞她那贱屁股可得往死里揍,把她这浪性打服了。。“
一通吵闹之下,知县大老爷总算姗姗来迟,堂上立刻安静了。老爷子年过六旬,满头白发倒还精神矍铄。就是脸相阴沉,一看就是刻薄酷吏的样子。来的路上听了几个衙役大致汇报了一下案情,登时大怒。老爷子平生最恨淫妇,因为前几年严惩了几个,县里这方面太平了有好几年了,还被朝廷嘉奖。这一回,竟然自己治下出了这档子事,老爷子凌迟了王氏的心都有了。满脸怒气的走进公堂,就看见一个白花花的女人胴体撅着肥腚塞着鱼钩跪趴在刑架上,老爷子老了也没那方面欲望,心里明白衙役想好好折腾这淫娃也就不问。匆匆扫过,眼睛就落在了王氏脸上。也是王氏淫性来了作死,只见这女人美脸儿虽然羞的通红,但一双桃花眼竟然还瞟着旁边奸夫那棒子不停,弯弯柳叶眉上春情荡漾,竟然在公堂上发起情来。老爷子这一气非同小可,本来应该先升堂也不管了,把惊堂木重重一拍在案上,大喝道:”好个淫妇王氏,不守妇道不说,上了公堂竟然还藐视公堂威严,藐视本官,来人,给我掌臀四十,给她涨涨记性!“王氏刚才春情汹涌,连大老爷到场都没察觉,被知县这么一喝惊堂木一拍,吓了一跳,赶紧扭头,没想头扭的急了,后面鱼钩狠狠一戳,先是”嗷“的一声喊,听到要打屁股,赶紧大喊:”青天大老爷冤枉啊,奴奴哪敢藐视公堂,藐视大老爷,老爷开恩呐!“
知县给她突然的尖叫吓了一跳,又看她狡辩,更是怒火上冲,大喊:”还敢狡辩,加打二十,来人给我狠狠赏这刁女六十鸳鸯屁股巴掌,狠狠打!“张班头一愣,这个朝代刑罚相对宽松,藐视公堂有时候都不罚也就责骂几句,对女犯最多也就掌臀二十,这一下就六十记屁股巴掌,还特别说是鸳鸯巴掌,就是每瓣屁股各挨一下算一记,相当于掌臀一百二十,看来大老爷今天真是动了真怒,有这小淫妇的罪受了。这班衙役里对刑具各有特长,张班头和另外一个打铁出身的衙役力气大,巴掌又大又粗糙,对这掌臀最是在行,用上刑具因为力气大有时候没几下就打得犯人皮肉开裂,这掌臀打的再多再重,也不会有太大伤害,尽可放手狠揍这淫妇那又肥又大的贱屁股,也能泻一下心头火气。
跟那打铁出身的衙役使了个眼色,两人就一左一右站在王氏屁股两边,本来掌臀要带皮掌,避免肉体接触,今儿这小淫妇如此骚浪,两人也就免了皮掌,一是羞辱,二来手上全是又粗又糙的老茧,肯定比那光滑的皮掌伺候的小淫妇更舒服。两人先将两个大巴掌搁在小淫妇的两边屁股上,王氏这大屁股在女人里也少见,不光大,而且肥,但这两壮汉的巴掌竟盖住了大部分的屁股,看来两巴掌就能把这大屁股上的软肉给完完全全照顾一遍。王氏刚才还在留恋春情,这会儿两个大巴掌搁在屁股上,老茧擦的屁股又疼又痒,回想起张头儿之前那俩下屁股巴掌的剧痛,不由得也害怕起来,肥臀儿在掌下连抖,又死性不改朝着两人各抛了个媚眼儿,低声道:”小奴奴的屁股蛋儿就交给两位好哥哥,但求哥哥怜惜则个,莫要打的奴奴太痛。。“张班头冷冷一笑:”放心,我们两个好哥哥肯定会好好服侍这大屁股嘞,保证让你爽个够!“
王氏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左边臀瓣给重重揉捏了几下,臀肉儿不由自主的软了下去,然后就听到”啪“的一声炸响,左边屁股最丰满的臀峰上一阵奇痛,后面旁观群众也哄的一声低叫,就见张头儿右胳膊肌肉根根鼓起,五指大大拆开,整个巴掌深深陷入那酥软的臀肉中。王氏”哇呀“一声尖叫,还没叫完,张头儿五指瞬间紧紧并拢,四道指缝里死死夹住四大块小淫妇的肥臀嫩肉,在猛地抬起手来,王氏就感觉自己臀儿上像被四只手同时狠掐了一把,痛的眼泪当即就崩了出来,张大了小嘴儿像母狗一样大口喘气。还没等王氏缓一缓,右边屁股上立刻一道炸痛传来,然后感觉那只一样粗糙硕大的巴掌也是狠狠一夹,两边屁股的剧痛交错,王氏疼的啥都忘了,肥屁股往后狠命一拱,妄图逃避下一记的巴掌痛抽。没想到王氏忘了,鱼钩老爷可没忘,牛筋绳瞬间大力往回收,花穴和菊门里的钩子同时狠狠捅了一记,王氏又是“哇呀”一身惨叫,肥屁股又被立刻钩回身下的木杆上,两记狠厉的大屁股巴掌紧跟着就痛扇在两边肥臀上,还不忘了对着可怜的肥软肉儿重重的一夹一提。这种没间断的剧痛哪是这娇生惯养的小淫妇能忍的,虽然张班头和另一个衙役没用上十二分力,太大力的巴掌责打这小淫妇的屁股虽然解气,但是后面还要开审,说不定还要逼供熬刑,得给这细嫩的肥屁股留下继续受笞的余地。但是前十下因为要给这小婊子一个下马威,每一记掌责两人都用了全力,还附带着夹肉之苦,中间毫不停顿,两边交替痛抽,铁了心要用这六十鸳鸯屁股巴掌打服了这小婊子。
王氏在受刑之前,还想着六十屁股巴掌而已,巴掌打屁股小孩子都能忍,虽然疼,自己忍忍也就过去了。哪想到这两个汉子的屁股巴掌如此难熬,更别提那夹肉,本来想尽力忍着,一下一下撑过这六十屁股巴掌,这前十记暴风雨一样的巴掌狠揍,直接打乱了王氏的一切心理准备,脑子里疼的一片空白,小香舌都吐了出来,眼泪口水直往下滴。在这巴掌笞臀之痛下,哪还能定住身子,头儿乱甩,一个大屁股在后面像挨插一样往后拱,鱼钩老爷哪是吃素的,时不时给这小淫妇最敏感娇嫩的肉儿上猛戳一下,双穴疼着,大屁股上无情的大巴掌抽着,王氏哪还憋的住,大声哭叫起来,
”哇呀,嗷,好哥哥饶命啊。。啪,妈呀,大老爷开开恩屁股要开花啦。。“
其实这顿屁股打的虽疼,毕竟是巴掌抽屁股,屁股开花完全是王氏的错觉。前十下打过,王氏的肥屁股蛋子不过全部红肿了起来,之前张头儿赏的两个掌印已经看不清了,两面肥臀遍布指痕,被打的火红,看着像一个熟透的西红柿。十下打过,张头儿两人也不停手,收了两成力,保持着稍慢一点的频率一下一下修理这高撅的红屁股,夹肉也不是没下都上,隔三差五狠夹一下,弄得这小淫娃哀嚎出声。打的慢了,王氏也慢慢缓了过来,但是慢也有坏处,这屁股连着挨巴掌就会麻木感受不到疼痛,这慢慢一下一下修理,反而让这小淫娃仔仔细细品味每一记屁股巴掌的疼痛,可见三百六十行行行有门道。更难受的是,被锁来衙门前,王氏跟奸夫云雨了很久,喝了不少茶水补充体力,一路上也没解决过,这会儿肥屁股上挨着大巴掌,就感觉那巴掌的力道透过臀肉直往里冲,想要小解的感觉越发强烈。王氏虽然放浪,但是当众排泄的事情也干不出来,想想就羞的脸儿通红,简直能比得上正在挨巴掌的屁股了,只能强忍着便意,想撑完这顿掌臀再求求大老爷开恩。
好不容易挨完五十记巴掌,小淫娃的肥屁股蛋子每一寸肉都被狠抽了几遍,屁股还是火红的颜色,但是整个肿了一指高,原来就肥大的屁股看着气势迫人。还剩十巴掌,张头儿两人一对眼,把袖子卷高,胳膊上的肌肉这次完全凸了起来,王氏回不了头,也不知道咋屁股上的巴掌狠抽停了一下。还没想明白,就感觉两边屁股蛋上两记比前十下还狠厉的巴掌竟然一起狠狠落下,”啪“的一声巨响,两记巴掌抽臀的声音竟然叠在了一起,王氏只感觉屁股裂开了一般,“天哪!“一声惨叫脱口而出,两个巴掌同时紧夹住八块臀肉,痛夹一下,同时猛提,王氏张着小嘴儿,连叫都叫不出来了,滴泪横流,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还没一眨眼的功夫,两记巴掌又是狠狠抽下,还是同时。王氏疼疯了,顾不得鱼钩老爷的威力,肥屁股显得极其骚浪的在身后狂扭,磨盘一样旋磨,但是巴掌还是准准的落在两瓣肥臀最丰腴的臀峰上。身后巴掌追着,下体鱼钩狠戳,再加上体内那折磨死人的便意,王氏哪还顾得上憋着,就见王氏那火红的肿屁股猛的一撅,白腿儿内侧的嫩肉一抖,花穴上两片花唇一阵急颤,一道橙黄的尿儿就激射而出,呲在身下的木板上水声大响,溅的满条大白腿都是。即使失禁放尿,屁股上那又重又狠的巴掌也没停(犯妇受不住痛失禁见得多了),两边巴掌依旧同时狠狠落在臀丘上,打的臀肉乱滚,火红的肉浪起伏,屁股颤动带着尿儿也扭扭摆摆,撒的木板上到处都是。
”草,小淫娃被巴掌打屁股打尿了。。真稀奇耶。。“
”别说失禁了,就今天这架势,待会这小淫妇被打出大解来,打到高潮我也不吃惊。。“
后面一群人看着这小淫妇撅着个火红的肿屁股一边继续苦挨巴掌,一边失禁放尿,立刻起哄起来,一些个老爷们眼睛也不眨的盯着正在受刑的王氏下身看。大老爷坐在前面,看不到王氏身后的情景,一听这都闹起来了,这还了得,起手一看,又是一拍惊堂木,大喝道:”藐视公堂也就罢了,竟然还敢在公堂上公然失禁,这简直是有辱斯文,反了天了,给我再多打二十!“其实公堂受刑的犯妇失禁也是正常事,大老爷本来就心恨这小淫娃,想着非得好好作践一番才可,立刻寻了这个由头追加了二十鸳鸯屁股巴掌。那边王氏下面放尿,屁股上挨着重巴掌,晕晕乎乎的,这时候又听到这一身断喝,吓得连尿都止住了,刚想求开恩,但又怕大老爷说狡辩继续加打,只能挺着肥屁股,继续苦挨那巴掌痛扇。刚才王氏失禁的时候,张头儿两人两边巴掌齐落,打的又飞快,早已经过了十记,这下一听还能加打,当下更不客气,就这么保持着双掌齐抽肥臀,毫不停歇的频率,每一记都落在臀峰肉最厚的地方,每一下附送夹肉,打的王氏又忍不住放开花唇,跟着打屁股的频率一道一道的排出憋进去的尿儿。
好不容易这加罚的二十屁股巴掌抽完(其实抽了起码三十下),大老爷说的”藐视公堂“罚的六十记屁股巴掌,王氏差不多挨足了一百记,中间还被巴掌痛抽的当众失禁放尿,回想起来羞的要死,肥屁股上现在不光火辣辣的疼,还又肿又胀,只能跪趴在刑架上嘤嘤哭泣。后方男人们死盯这王氏的肥臀,只见满屁股的软肉都火红透亮,肿大了一圈,最肥硕的臀峰因为刚才最后几十下狠厉的巴掌仔细关照,肿的更高,红的更深,犹如在两瓣火红臀肉中浮起两个圆盘大小的红帽子,屁股下方两腿中间还挂着淅淅沥沥的尿儿,情景很是凄惨,但可没人可怜这小淫妇,有些汉子甚至妇人尤嫌打的不够重,嚷嚷着今儿一定要大老爷做主,赏这小淫娃一个肥屁股开花为止。
一顿鸳鸯屁股巴掌抽完,已经过了两炷香的功夫。县里那些爷们妇人,跟着这光屁股的小淫妇一路来看知县老爷审这风流案子,眼见这骚浪的美少妇还没升堂问案,就因为知县老爷一句”藐视公堂“,最多掌臀二十的小错活生生挨了二百下巴掌狠揍,把个肥屁股抽的如同火烧还当众失禁,恨这女人风流,嫉妒这女人好看的一个个感觉稍微解了口气。陈木匠也站在一旁,看着这刚被自己休掉的婆娘在官家巴掌的教训下,臀浪滚滚,痛不可当,回想起往日这女人在自己面前嚣张跋扈的可恨模样,心里没有一点怜惜,恨不得这小淫娃再挨上一顿才好。
屁股上的巴掌停了,王氏身子养的好,气儿很快就缓过来了。可挨完这一顿重重的屁股巴掌,想到后面不知道还有多少罪要受,只能跪趴在刑架上继续啼哭,大白腿跪在自己的尿儿里好不狼狈。这小淫娃从小娇惯,即使做错了事也不会怪在自己身上,都把责任往别人身上推。撅着个火红肿胀的肥臀趴在那,心里还在骂着陈木匠忘恩负义,骂着奸夫拖累自己,更骂着打她屁股的张头儿两人,”奴家明明都讨好这俩臭男人了,撅着屁股乖乖挨揍,还把人打成这样,真不是东西。。对,那知县老头也不是个好东西。。。“这话只能在心里念叨,嘴上是万万不敢说出来的,害怕又是一顿光屁股狠揍,给自己还又疼又胀的肥臀雪上加霜。
李三离得近,看着小淫妇跪在尿儿里,闻着女人那浪媚的体香混着尿儿的骚味,忍不住开口:”大老爷,这刑架给这小淫妇弄得一塌糊涂,着实可恨,要不要拿水来冲一下?“知县老头儿目光一转,看向张头儿。张头儿跟了老爷子十年有余,哪能不明白有些话老爷子不方便说,那就让自己开口。”这淫娃骚浪的紧,让她跪在自己的骚尿儿里受审再好不过,待会说不定还得上刑呢,等审完再说。”这话确实不该让斯文体面的老爷子说出口,虽然他心里也是这么想的,这小淫娃就得作践,不由得赞许的看了张头儿一眼,果然是自己亲手带出来的心腹。老爷子清清嗓子,给这小淫妇一个下马威也给了,眼看天色也晚了,立刻重重一拍惊堂木,喝道:“升堂!”
三十个壮硕的杂役立刻整整齐齐分成两列,把手中的水火棍往地上敲得山响,嘴里大喊:“威武!”这还是几年来县衙审案第一次出现衙役齐全老爷坐堂的盛况,主要就为了惩治这该死的小淫妇,从这来看,这王氏也是幸运的紧呢。这三十个人一齐喝的堂威何等响亮,这小淫妇这几年一直风流为主业,哪有什么见识,方还在心里骂着这些个臭男人,听到这霸气十足的堂威,心里一抖,吓得红肿的屁股蛋子直发抖,以为又要开始打屁股了,差点就要喊“求大老爷开恩呐“,左右一看,才知道大老爷正式升堂,再一想这刚才原来还没升堂,就把自己那嫩屁股蛋子一顿巴掌打的肿的老高,心里更是骂声不绝,浑没想到今晚等着她的还要多少罪受。
大老爷正式升堂问案,先环视堂下诸人,见陈木匠站在王氏屁股后面,一脸快意的看着王氏那被刚被抽的火红的大屁股。这是原告受害者,得先问他。大老爷当年的小妾也是偷情,跟这陈木匠颇有同病相怜的感觉,当下和颜悦色的问陈木匠:”陈木匠,本案你问原告,有何冤屈,尽管跟本官到来,本老爷替你做主。“陈木匠自从知道王氏红杏爱出墙的本性,就有一口恶气憋在胸口,听这大老爷话里明明就是要为自己做主严惩这淫妇,心里登时放出了那一口恶气,大声高喊:”大老爷明鉴啊,草民两年前因为母亲重病入赘王家,这两年感激老岳丈仁义为我母送终,从来安分守几,关心妻子,孝敬老人,自问为人子为人夫无愧于人,可王氏这淫妇风流浪荡,不守妇道,瞒着草民到处勾三搭四,勾引了县里不知道多少男人,草民要不是今天发现,还不知道要被欺骗到什么时候。但为男儿,此等大辱,岂能忍受!万望大老爷为草民做主啊!“旁边王氏从来以为陈木匠木讷不会说话,没想到这会儿他因为胸中怒气,竟把这番问罪的话说的一清二楚。王氏一向在陈木匠面前跋扈惯了,打从心里面看不起自己这个入赘的相公,哪还能忍,想要开口反驳,但自己知道陈木匠说的是实情,一时无从辩解。倒是听见后面人群听了这番话,一个个给陈木匠鼓掌叫好,还有几个正义感强烈的爷们大喊:
”说的好!这种淫妇,还忍什么忍,大老爷给我们做主打烂这贱货的骚屁股!“
”对,光我知道的这淫娃就有四个姘头,这等不守妇道的贼女人,就该尝尝官法的厉害。。“
王氏虽然从不认为自己有错,但是眼见群情愤怒,倒也聪明了一回,没开口反驳,要不她那肥屁股说不定马上就被当堂正法,打的屁股开花再审。大老爷虽然对惩治这淫妇心里已有定计,但是官家流程不可废,一切供词都得记录在案,随意判案以后查起来也是麻烦。而且今天好不容易开堂人员齐整,必须好好让这小淫娃受一番活罪。大老爷听完陈木匠的指控,转向跪趴在那的王氏,和颜悦色登时变作数九寒风,阴沉着脸问道:”王氏,你还有何话说?“王氏心知今天被捉奸在床,这通奸淫罪是躲不过了。通奸虽然算大罪,但判刑可大可小,如果自己死咬着只被今天这奸夫诱惑才妇德有失,没跟别的男人勾搭,最多就是打一顿光屁股板子。虽然那毛竹大板痛责光屁股难熬,但总好过招出自己那数不清的情人姘头,那时就不光是通奸了,还得加上淫邪放浪的大罪,两罪并罚,虽然不是死罪,但等着自己的活罪不知道有多少,最后还得官卖为娼。王氏骚浪,但真让她去当个娼妓任男人玩弄,想想也不可能。
王氏做出一副柔弱小女人模样,两眼含着一泡泪花(其实是刚才被打屁股疼出来的),故意用上自己最柔媚的声音(一般床上才用的),还别说真是婉转勾魂,低声细语道:”奴奴知道今天错了,大老爷明鉴啊,奴奴其实一直严守妇道,虽然抛头露面,也是为了管理家中产业,这风流之名怕也是以讹传讹而来。奴奴这一次受这奸人诱惑,一时糊涂,做下了这等错事,心中懊悔万分,只求大老爷开恩啊,奴奴愿意受那板责裸臀之苦,以表悔过和对夫君的歉意,从今以后,一定相夫教子,再无二心。“这番话也算是王氏急中生智,死扣住只今天一时糊涂,也不否认通奸大罪,但一口咬定从没有过别的姘头。看着大老爷皱了眉头思考,王氏心里暗自得意:”这群臭男人,还不跟我那些姘头一样,我软语求上一求,骗上一骗,也不就胡混过去了,就不知道那毛竹大板笞屁股有多疼,得提前找点门路,也好打的轻点。“好嘛,这就思考上行贿衙役,让自己那肥屁股少受点苦头。
大老爷听了之前几个衙役的汇报,其实心里早亮堂堂的,这一番皱眉,只不过没想到王氏竟然还敢妄图狡辩脱罪。这其实恰中大老爷下怀,大老爷今晚想在这公堂之上先好好作践一番这大屁股淫娃,如果王氏直接招供,这就没戏唱了得直接判刑。现在王氏抵赖,大老爷表面上皱眉,其实心里是在思考怎么把这机会最大化,刚才那顿屁股巴掌虽然打的小淫娃痛到失禁,可才算是开胃小菜,接下来得让这小淫娃今晚就在这公堂上感受一下官法痛不欲生的滋味。大老爷毕竟曾当过四品大员,王氏这风流小娘皮哪斗得过他,念头一转,看到那黑脸奸夫还木呆呆的站在那,心中立刻有了主意。大老爷把脸一沉,转向了那黑脸奸夫,喝道:”你叫何名?你可听清楚了王氏所说的话?诱惑他人妻子,该当何罪?“黑脸奸夫吓呆了,一个翻身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大呼道:”大人冤枉啊,小人从小无父无母,就在市井里混,因为黑壮,朋友给了绰号叫黑塔。小人今年才十七岁啊,如何能干出这勾引别人妻子的事情?“后面群众一阵惊呼,这黑脸奸夫又高又壮,一张黑脸十分沧桑,没想到竟然才十七岁还未成年,这王氏小淫娃口味也忒重了吧。
大老爷脸又是一沉:”你说没勾引王氏,那为何被人相公捉奸在床?干出这等丑事?“黑塔刚才看着王氏那刚刚才跟自己云雨的大肥屁股就因为一句话就给打的肿大了一圈,叫的更是凄惨,心下害怕遭罪,当即一五一十的招供:”小人冤枉啊,小人也就前天才认识这王氏夫人。小人在县西边的河岸给人抗河沙补充生计,那天中午小人热得慌,就跳下河洗澡。这王氏的马车正巧路过,看到小人洗澡。然后王氏夫人就从车上下来,盯着小人下体猛瞧,还不时抿着嘴儿笑。小人以为得罪了夫人,刚想赔罪,没想到王氏夫人拿出一张五十两银票问小人想不想要。小人当然想啦,王氏夫人就叫小人今天下午到王家大宅后院见她领银票。“黑塔吞了口口水,大概是想到了那张银票,接着说:”小人来到后院,夫人也没提银票的事情。只叫小人随她回房间。进了房夫人竟然就脱了衣物,勾引于我。小人看这夫人着实美艳,哪能忍得住,就发生了这丑事,然后就给带到了这里,小人实在冤枉啊。“王氏在旁边一听这说词,登时急了。自己刚才绞尽脑汁才死咬住被人勾引有失妇德,黑塔这番话要是给查实,自己还得落个诬陷他人以求脱罪的罪名,又是一条大罪,加上背夫通奸和淫邪放浪之罪,到时候三罪并罚,不说铁定官卖为娼,自己这又大又白的肥屁股不知道得被官家刑罚笞烂多少次。王氏情急之下,脱口骂道:”胡说!一派胡言!本夫人一向贤良,要不是受你勾引,哪会做出这等丑事?也不看看你那丑样子,本夫人会勾引你?“
嘿,正想着怎么给这小淫妇加刑,这小婊子就自己送上门来了。大老爷当即脸上阴云密布,狠狠一拍惊堂木,转向王氏喝道:”大胆!放肆!本府审案,你这个犯妇竟敢肆意插嘴,打断审案,还口出恶言侮辱人证,咆哮公堂,该当何罪!“李三身为捕快头子,熟悉刑罚,当即应声:”禀大人,咆哮公堂跟藐视公堂同罪,该打四十鸳鸯屁股巴掌,但打断审案,罪加一等,该判宽牛皮带笞屁股四十,恶言侮辱人证,加罚掌嘴三十,三罪并罚,应当从重从严,就地正法,以儆效尤。“李三刚才没跟上大老爷节奏,这次赶紧要表现一下,明白大人要作践小淫妇的心思,其实这些都算小罪,按照刑法应该只掌臀四十,掌嘴十下,李三心里也恨这淫妇作为,硬生生把掌臀变成官家牛皮带抽屁股,掌嘴数目翻了三倍,这下这小淫妇可是有罪受了。这就地正法,就是说当即先停止审案,请这小淫娃吃一顿大嘴巴加上一顿官家牛皮带炒肥屁股,到时候带着打肿的脸蛋和肿痛了起码两倍的肥屁股再接着审。这从重从严好理解,但是李三这么明说,就让行刑的衙役也明白了大人的意思,只要不影响后面的逼供审讯,怎么重怎么疼就怎么打,如果说刚才那顿屁股巴掌是开胃小菜,这顿打嘴巴和皮带抽屁股就是配菜,让这骚浪的小娘们一步步好好尝尝当淫妇挨官刑的滋味。大老爷心里顺遂,脸上倒是波澜不惊,一挥手:”就这么判,来人啦,把这犯妇给本官立即就地正法,天也不早了,这掌嘴和笞屁股就一起打吧,让这犯妇受受教训,就接着审案。“李三一愣,这天色也不晚啊,以前也没有过掌嘴笞屁股一起罚的案子啊。李三一转头看见王氏下体和头发根绑得笔直的那根牛筋绳和鱼钩,恍然大悟,对着大老爷一拱手:”大老爷英明。“
王氏大惊失色,大老爷进了县衙以来,先是堂都没升,自己那肥屁股就挨了张班头他们整整两百下狠的出奇的屁股巴掌,这升了堂,大老爷还没审问几句呢,自己就不光要被掌嘴,那巴掌的余痛还在徘徊不去的肿屁股又要挨这四十记官家牛皮带痛笞,还要”就地正法,从重从严“。王氏哪里知道大老爷心里要好好折腾她的打算,还想着自己今儿真是点背,先是大堂之上发骚给老爷逮了打了一顿屁股巴掌,现在一急之下插嘴又要挨罚,心里自然对着这知县老爷一顿骂,但是又听到大老爷吩咐掌嘴笞屁股一起打,那自己就能少受些功夫的罪,又有一点感激,这小淫妇还没想到大老爷的用心呢,待会痛起来以后还不知道会不会还这么想。毕竟确实是自己插嘴理亏,又害怕辩解又会被这大老爷加罚。这小淫妇念头一转,虽然马上就又要苦挨肉刑,竟然开口对着知县大老爷温温柔柔的来了一句:”犯妇奴奴知错,谢谢知县老爷赏打。“大老爷和李三一阵诧异,互看一眼,眼色交流一下,也就明白了这小淫娃还想着软言软语哄骗自己,装成个弱女子博同情,好借机脱罪逃罚。大老爷虽然痛恨这淫娃,这次倒是一乐,这小骚狐狸还想哄我们这帮老油条,这样也好,越是这样今儿等着这小淫妇的活罪就越多。
那边张班头已经带着几个擅长牛皮带笞屁股和打女人嘴巴的衙役,从刚才后衙带回来的那批专门惩治淫妇的刑具里挑出了趁手的家伙。这掌嘴和皮带笞屁股,听着简单,确是很需要技巧的,力气大反而没用。这是公堂审案,不是公开处刑,不说还得给这妄想脱罪的小淫娃留着点屁股待会逼供还得狠笞,这小贱货的肥嫩臀儿铁定过几日要挨那惩淫极刑的大苦头,这会审案就给打的皮开肉绽屁股开花,到时候一时半会屁股好不了,耽误了时辰就不美了。而且讲这打屁股的境界,这些个衙役锻炼了十多年,早总结了一套专治淫妇的手段。淫妇一般都屁股又大又肥,屁股开花倒是简单的很,但不仅耽误事,而且就疼的程度来说,远不及那笞到每寸屁股软肉都肿到极点,而又表皮完好的手段。十年前,跟着这大老爷审的第一个三十多岁的淫妇案子,逼供的时候那淫妇给两个老资历的衙役放开手段,痛笞了一百二十审讯用的水火棍,结果那淫妇屁股表皮完好无损,但肿了有两个大,全是一道道肿的老高的紫红的棍痕,当众就疼得哭天喊地,屎尿齐流。张班头看了看刚才拿来的那些个玩意,暗想,今儿大伙儿全体到场,能人多,待会放开手段,一定让这小淫妇尝尝之前还没人消受过的销魂滋味。想着,就冲待会掌刑皮带笞屁股的齐家兄弟暗暗做了个手势。
且说这掌嘴,衙门里一般使用小牛皮掌子或者薄竹片,但前者容易打的太肿,后者容易把脸蛋儿打破,这小淫娃人品不好,人倒是生的花容月貌,一张美脸儿狐媚无比。到时候打的肿了破了,之后逼供痛笞的时候,看她那痛苦的表情就不美观了。这掌嘴的衙役手上拿的刑具大伙儿一看,这不就是女人的绣鞋底嘛。这绣鞋底是用千层布做的,看着柔软,但绝不好受,打在肉上疼如火烧,但是只会把皮肉打红,不会打肿,可不正是掌嘴的利器。这笞屁股用的牛皮带学问就更大了,牛皮带抽女人那嫩屁股肉,只会打的皮肉疼,抽的再多再狠,打的再快,也不会让皮肉麻木,只会随着笞打疼上加疼,正是衙役们十来年来对女人光屁股用刑经验的精华,这小淫妇那又肥又大又嫩的肉屁股绝受不了这四十笞臀皮带的剧痛。而且这淫妇专用的牛皮带,加厚了一倍,要抽在肉屁股蛋子上的那面皮子打磨的光滑,而且经常用牛油保养,保证用刑时尽可全力笞打,打的再多也不会屁股开花。
王氏趴在那儿,就看见四个壮实的衙役走到自己身边,其中三个拿着刑具,两个长得颇为相像的汉子手上是一根宽皮带,看来这两人是用皮带抽自己屁股的。另外一个手上拿着一个看着软软的绣鞋底,王氏一愣,看来这绣鞋底是掌自己嘴巴子的,不由得心里松了一口气。这第四个衙役倒是奇怪,就站在自己屁股后面盯着,手上也没拿家伙,莫非是来监督的?王氏不懂,后面的观众懂啊,
”原来是齐家兄弟一起上阵笞这小婊子啊,难得啊,这齐家兄弟好久没出手呢。。“”兄台,咋说?“
”这齐家兄弟抽屁股皮带可是狠啊,而且两人亲兄弟,配合默契,打的看着没伤,但能疼死人啊,之前有个婆娘犯事挨了他们四十皮带,之后看见他们就躲啊。。。“
”兄台,那个站在后面的是做啥的?“”哦,那是唱数的,小声点,这小婊子招人恨,这官家牛皮带笞屁股可是重罚啊,平常妇人偷窃也不过四十皮带。。“
王氏哪知道这些,兀自趴在那撅着个火红的肥屁股等着挨揍,但心里也有点数,掌嘴不说了(还不知道绣鞋底的疼),这皮带笞屁股大概会比巴掌要痛,小细腰绷紧,屁股里塞着鱼钩就没法绷了,咬着牙做好了熬刑的准备,待会还要骗大老爷脱罪呢。只见掌嘴的衙役走到王氏面前,把绣鞋底搁在她左边脸蛋上,也不看她,就等号令一下,狠抽这小淫娃的骚脸蛋儿。王氏吃了张头儿的亏,这次不敢再诱惑了,害怕到时候打的更重,抿着樱桃样的小嘴等着挨嘴巴。接着撅着的肥屁股上一凉,两根牛皮带也搁在了肥屁股蛋子上,两根皮带很长,横跨两瓣肥臀,一根按在跟小腰相连的那块屁股肉上,一根按在了跟白腿儿连着的屁股肉上。原来这齐家兄弟看着小骚货的红屁股臀峰处最红最肿,上下两侧只是火红得好好治治,送她个满屁股的疼。这两根牛皮带也是根据小淫娃的肥屁股尺寸精心选的,看着宽,但放上去只各盖了屁股四分之一,正好把刚才巴掌打的最狠的臀峰空出来。
见三个行刑的伙计准备好了,那唱数的衙役高声宣布:”犯妇王氏咆哮公堂,打断审案,更出恶言侮辱人证,三罪并罚,判宽牛皮带笞臀四十,掌嘴三十,就地正法,当堂从重责打,行刑!“
王氏看这情形比刚才打屁股巴掌要严肃的多,心里咯噔一下,还没等细想,就感觉左边脸蛋儿火烧样的一下大疼,随后肥屁股上传来两记火辣辣的剧痛,绣鞋底抽左脸蛋,后面肥臀上的两根皮带竟然同时下了死力一样的抽落,三声清脆的皮肉笞打声不分先后混在一起,响亮的整个公堂都有回声。小淫妇想熬刑,但这第一下的就痛的有点超过她的预计,扯着嗓子喊了一句:“求轻点啊!”哪有人理她,后面报数的喊:”一!“其实这笞臀皮带从来没有这两边一齐狠抽算一下的打法,因为皮带长一下就能打过两瓣肥臀,判四十记皮带笞臀都是一皮带一下。为了让着小淫娃吃足苦头,刚才赵头儿给齐家兄弟俩打的手势就是让他俩这么加倍痛笞。齐家兄弟俩选了这正好四分之一屁股的皮带正是为了方便左右开弓,一笞两痕,明面上四十皮带实际要挨八十。都说上面一句话,下面加倍办,这小淫妇其实只不过插了句嘴,原来不过掌嘴十下掌臀四十的小小教训先给李三改成掌嘴三十加皮带笞臀的重罚,再给赵班头齐家兄弟暗里实际追加了一倍的笞责,也算她倒霉了。
第一下疼还没过去,只见身后的齐家兄弟一起把皮带挥过脑后,膀子一用劲,”呼“的两声慑人的破风声之后是”啪“的一声爆响,只见两根皮带同时抽到这淫娃的肥屁股上,两瓣屁股蛋挨打的四块软肉随皮带陷下足有一寸,证明皮带实辣辣地抽到了屁股软肉里,皮带扬起时,软肉随着皮带弹起,顿时,肥屁股上的那火红的软肉整个乱颤起来。前面掌嘴的也是配合默契,绣鞋底一挥,就在淫妇那还带着吃痛委屈表情的右脸蛋上就是一记大嘴巴。王氏还没从第一下三痛齐发中缓过来,第二下的剧痛就扑过来了。她只觉得肉屁股上两下皮带狠抽的部位竟然一丝不差,这次疼痛大幅加剧,不再是光火辣辣的疼,还像有无数根针扎在屁股蛋上。再加上没想到绣鞋底抽嘴巴也让脸蛋疼的火烧火燎的,哪还忍得住,被打着嘴巴呢,嘴里只能喊上一句:”疼煞奴奴了!“已经被打红的美脸儿猛的往左边一扭,还颤着的肥屁股条件反射般往后狠撅,这下可惨了,拴着鱼钩的牛筋绳这次两头被同时大力拉扯,牛筋绳结实弹性极强,猛地一缩,后面站的近的人就看见鱼钩猛地往上一提,小淫妇那一直亮相着的花穴和菊门被往上扯的张大了一倍。这一下狠戳加上拉扯的剧痛能跟屁股上那皮带针扎般的剧痛媲美,小淫妇的肥屁股只能被鱼钩提着往上狠撅,这时正听见后面唱数的衙门报了”二“,肥屁股上两根要人命的皮带等都没等又一下同时狠笞在这淫娃正被勾着向上撅动的屁股上,还是抽在同一位置,丝毫不差,如千万根钢针刺着淫娃肥软的屁股肉,前面掌嘴的看着淫妇疼的龇牙咧嘴,毫不留情的跟着后面那两根笞臀皮带的节奏又给了她一记火辣辣的大嘴巴。
王氏这下真是疼疯了,这掌嘴笞屁股一起来的罪加上三个衙役十分力气的重打,将那鱼钩的威力发挥到了极致。这皮带打淫妇的肥嫩屁股,如果一直打在同一部位,是越打越痛,就想几千根钢针一点点往屁股肉的深里刺。就这么两记笞臀皮带,一记大嘴巴一组狠揍这小骚货,还没挨到十下,王氏熬刑的心思早不知道飞哪去了。通红的肥屁股跟着皮带上下耸动,屁股软肉狂抖,脸蛋挨着大嘴巴左右摆动,被木枷锁着的两只小手背在背后死命往下伸想挡住屁股,实在够不到就绝望的又哭起来,光赤的身子上疼的香汗淋漓,那很是骚浪的体香混着尿儿的骚味就散播开来,闻着竟然让人觉得很是刺激。从后面的观众角度看,只见那两条黝黑的牛皮带倒想男人的棒子样在小淫娃的肥臀上起起落落,鱼钩扯得两个穴儿大开,小骚货大概是肉屁股挨皮带疼的狠了,整个身子都在颤,那嫩奶儿也抖得波涛汹涌,大概是还在挨着大嘴巴,嘴里只在那喊疼,然后就是娇喘,这场面太淫荡刺激,连有几个老成的爷们这下也湿了裤子。
这么打到二十多下,小淫妇的屁股垫在木杆上还在猛烈的上下起伏,但一直受着皮带笞打的上下两段屁股蛋子已经从火红笞成血红,看着好像只要一戳就能戳破一样。肿了快两指高,现在她那肥屁股上倒是最肥的臀峰挨的最轻,就想两条血红的肉茄子中间夹着一段大红的红烧肉。这小婊子实在疼的熬不住了,每挨上一组笞臀皮带和打嘴巴,就疼的浑身都在颤,嘴里忍不住高声开始胡乱告饶:
”好哥哥,好肉肉啊,饶。。啊。。饶奴奴,饶奴奴啊。。“
”屁股不能打啦,啪!妈呀,饶了屁股,奴奴用屁股让哥哥的棒子爽啊。。“
一听这话,底下人哄的笑开了,这小淫妇看来是被这皮带笞屁股和绣鞋底打嘴巴弄得狠了,连床笫上的淫声浪语都喊出来了。就在这时,报数的人喊了”三十“,代表掌嘴结束了,屁股还剩十下债,错了,二十皮带没还。三个衙役稍微歇了下手,让掌嘴的衙役退到一边,小淫妇还在那巅耸着肥屁股乱喊呢。大老爷往下瞅了瞅,小婊子那张狐狸精似的美脸蛋一点没肿,但是通红如血,就像婚礼上擦了胭脂一般,还更艳了几分,但想必也是疼如火烧,可见衙役的手艺真好。大老爷对着王氏冷冷一笑,问道:“犯妇,这掌嘴加笞臀皮带的滋味如何啊?下面还敢不敢在公堂上撒野?”王氏早疼的什么都顾不得了,一心就想着饶刑,哭哭啼啼:“大老爷,痛的奴奴想死想活啊,奴奴再也不敢啦,求大人免了罚吧。“张头儿看那淫妇的肥屁股虽然被打的极惨,但臀峰倒没挨皮带呢,这剩下十下可不够,臀峰肉厚,多挨上几下也没事,下面他给这淫妇准备的那逼供用的刑具打在完全血红肿起的屁股肉上肯定更解气。立刻走上前去一抱拳,说道:“大人明鉴,这犯妇骚浪,刚才笞屁股时还在大发淫词秽语,惹得乡亲们耻笑。这是再次藐视公堂威严啊,更是有辱大人您的清名。小人意见应当加罚,大人您说呢?”王氏还想着讨好老爷饶刑,这下听到不仅不饶还要加罚,赶紧趁着老爷没开口就讨饶起来:“大人官法太疼啦,奴奴实在疼的受不了随口乱说的,无意冒犯啊,求大人仁慈啊。。”这收拾小淫妇本就是大老爷的意思,正中下怀,哪理会王氏,脸登时一虎:“刁女!第一次打了你一顿屁股巴掌,竟然不记得教训还敢再犯,来啊,罪加一等,加罚二十皮带笞臀,狠狠打!”
王氏本来就被这皮带打怕了,本来以为只是加一顿屁股巴掌,没成想竟然给老爷加了二十皮带,刚被三十皮带抽的痛不欲生,现在又得再接着挨三十,当即大哭起来。齐家兄弟可不管她哭不哭,这次把两根皮带一起上下接着按在肥屁股中间,正好盖住那没怎么打的丰腴臀峰。这两根皮带靠的近,一边狠抽一半臀峰,又要不相互影响,很考验默契。这就是俩亲兄弟一起上阵笞这小婊子的好处,配合极佳。臀峰肉厚,这皮带又抽不坏皮肉,两兄弟一对眼,立即拿出十二分的力气,记记把皮带挥过头顶,带着破风声狠狠笞在臀峰嫩肉上,竟然丝毫不差,精准至极。小淫妇本来就怕皮带,这次从第一下就开始放声大哭,没挨上几下,那千万钢针扎肥臀的剧痛就又开始从臀峰处传遍全身,虽然不打嘴巴了,但这疼一点没少,小淫娃哭的梨花带雨,肥屁股蛋子上的肉不管有没挨上皮带,突突乱抖,嘴里也不敢乱喊了,就什么”哇啊,奴奴疼死啦。。”,”嗷,奴奴屁股被打烂啦。。“小婊子一下一下耸动肥臀熬这皮带笞臀重罚,好不容易又三十打完,这下这小淫妇的肥屁股已经整个都被笞成了血红,满屁股软肉肿的一般高了,臀峰处因为打的更重,血红的都有点透明,这血红屁股看着没破,但是碰一下都疼,一阵风正好吹在这刚挨完重罚的屁股上,满屁股那钢针扎的感觉立刻传来,疼的小淫妇又是哀哀直叫唤。张头儿看着这笞的很惨的肥臀,感觉差不多正好能让逼供效果更好,也亏好自己把那逼供淫妇用的宝贝带出来了,要不这血红的肥屁股挨上不重的两三记毛竹大板都能给打的屁股开花。
的文章看着就是过瘾
啊。。我不是那个aksp啊。。
躲猫猫:楼主实在太走心,太高产了。就是没看懂鱼钩是什么原理。谁能画张图解释下就更好了:00)
那个。。楼主口味重了点。。。你自己搜索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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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国内没,那就这图吧。。。
躲猫猫:
楼主的才华太让人仰慕了。主角口味实在是太重了,喜欢健美先生,不喜欢小鲜肉。这审美也是醉了。。。。。为什么我突然想起刘承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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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我发个图,国内管的严,要是不行版主就叫我删了吧。。。你看图吧。。
躲猫猫:
我知道这个东西,不知道它怎么用在主角身上。怎么能达到一撅屁股就拉动的效果……是什么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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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屁股看的才解气啊,这么狠的皮带抽屁股肯定爽死这淫娃了,不过没开花,可惜啊。。。“
”哥你有所不知啊,你甭看那小婊子屁股没破皮儿,但是满屁股血红才疼啊,真是好手段啊。。。“
虽然这小淫娃被这顿奇痛的掌嘴笞屁股重罚打的狼狈,但是还是给牢牢绑成那副骚浪姿势,那高撅的血红肥屁股还颤着,被衙门里的火光一照,射着红艳艳的血光,再加上整个肥臀肿了有两指高,看着反而越发肉感十足,艳媚勾人。有几个后来的小后生正后悔没早点来,看着这血红肥臀上的肉儿在面前一抖一抖,衬着那白腻的细腰儿和丰肥的白腿儿,眼珠子都快贴上去了。这小淫娃当真幸运的紧呢,正好撞上这大老爷和这帮子人精衙役,从光着屁股被带进公堂到现在还没半个时辰,没说几句话呢,就一共挨了两百记屁股巴掌,一百二十下笞臀皮带,还外加三十下火辣辣的大嘴巴。平常奴婢背主私逃大罪,也不过就是八十皮带了事。小淫妇身子丰腴,趴在那喘着气儿,虽然屁股还一直传来针扎般的疼,但气倒是缓过来了。虽然就享受了笞臀皮带这一种正式官刑,但多多少少有点明白了官家刑罚的厉害不是自己能忍的。心里更是打定了主义,准备死咬着不把别的风流事招出来,要不自己这只会磨男人棒子的肥屁股不知道要被官刑笞上多少轮。
大老爷明白这一百二十笞臀皮带已经是重罚,这打一棒也要给个甜枣,要不怎么引诱这小狐狸精上套。脸色一缓:”王氏,现在知道官法无情了吧。你虽然多次扰乱公堂,但本官看你是个弱女子,只是小惩大诫,下面继续审案你可要记住教训啊!“小淫娃听了这话,心里直骂屁股抽成这样还只是小惩啊,这死老头真是缺德(身体是好,骂人的力气都回来了),不过还要靠这老头脱罪,当即服软:“奴奴谢大老爷手下留情。小女子一定谨记教训,绝不再犯啦。。”大老爷倒是冲她一笑,小淫娃一看老爷态度转好,脱罪有戏,立刻精神了起来,也不哭了,等着大人继续审案。
大老爷冲着王氏点点头,温言问道:“你刚才说是这奸夫勾引了你,才有失妇德,可有什么证据?”王氏一愣,这证据她哪拿的出来,脑子赶紧动,被扇的通红的美脸儿摆出个委屈的表情,倒也楚楚可怜,说道:”大老爷明察,这男女之间都是感觉上的事情啊,这证据实在是不好说呢,奴奴所言千真万确,大老爷信奴奴啊。“大老爷心想这小狐狸精嘴皮子倒是利索,但你这小淫娃哪能逃出自己的手掌心,今儿就把你这诬陷他人欺瞒父母官的大罪给做实了。想着来之前李三跟自己说的案情细节,转头看向一边的奸夫黑塔,问道:”王氏说的在情在理,你可能拿出证据?要不本官就定你罪了!“那黑塔刚看完了一场比活春宫还刺激几倍的皮带痛笞淫妇肥臀的大戏,看那自己刚把玩过的血红肥屁股在皮带下又巅又耸,棒子就没消停过。这时候听老爷问话,想起自己还被这野鸳鸯诬陷着呢,一听要定罪立刻急了,仔细回想跟王氏一个多时辰的云雨细节,想起一物件,大喜喊道:”大老爷冤枉啊,真是王氏夫人勾引小人啊!小人有证据,小人刚才跟她在卧房里的时候,她曾经拿给了那张银票还写了几个字呢。。小人被带过来时那银票应该还留在卧房里,小人不认识字,不过大老爷读书人肯定明白,大老爷明察啊!“
王氏心里一凉,登时想起之前云雨之时,自己一时骚劲大发,一边用肥臀夹着棒子,一边把那银票放在奸夫的肚皮上写了几句助兴的话儿,又不敢插嘴,只能心里祈祷万万不要被人找到。没想到心里还没祈祷完,就听见李三托着几张纸走了上去,一弯腰呈给大老爷看,说道:”老爷,小人刚才派了几个捕快兄弟去案发之地仔细查探一番,在被褥子底下发现了这张银票,上面确实有几个字呢。还有几张应该是王氏记的词儿,可以比对笔迹,请大老爷过目。“这查探案发现场是捕快办案流程,倒不是李三针对她,也是小淫娃自作自受,为了助兴还非得弄出个这玩意儿。大老爷眯了眯眼:”本官问你,这字迹一样吗?“”陈木匠不认字,又是卧房之中,这字迹娟秀,出自女子手笔,几张纸笔迹都一样,可以断定出自王氏之手。“大老爷又是一眯眼:”本官老啦,眼睛看不清字啦,写了啥给我念念。“老头儿精神好着呢哪里看不清,这是刻意要当众羞辱这小淫娃呢。李三清清嗓子,大声读起来:”豆蔻开花三月三,一个虫儿往里钻。钻了半日不得进去,爬到花儿上打秋千。肉儿小心肝,我不开了你怎么钻?“一听这词,堂上哄堂大笑,在这年月这可是连青楼女子都不好意思念的淫词,这王氏可真是比那青楼正宗的婊子还要骚浪。
”哈哈,小淫娃,要不要哥哥现在就给你钻一钻啊?保证钻得你比这笞屁股还要舒服呢。。“
”急啥,这小骚货到时候判了官卖,那还不天天都有的钻?“
小淫娃虽然淫荡,但也知羞啊,这淫词是自己在卧房里助兴的,这下给当众念出来,又听着满堂的哄笑,又不敢再随意开口申辩,差点没羞晕过去,瓜子脸儿立刻通红充血,跟她那血红的肥屁股都差不多了。老爷一乐,拍着案头笑道:”谁让你念这词了,老爷我问的是那银票上写的是啥?“李三也咧开嘴一笑(其实他是故意的),用整个公堂都能听清楚的声音大声读:”主子买小奴儿大棒棒的肉钱。“这王氏不仅骚浪,而且为人跋扈,公堂之上这弱女子的样完全是怕了那笞屁股装出来的。就是房事都喜欢主动压男人一头,最喜欢用她那磨盘肥臀压着男人驰骋。这银票上的字儿也是为了给自己助兴写的,这会儿给李三当着这百八十号人念出来,要不是两只小手还给木枷紧紧铐在小腰上,恨不得赶紧捂住脸躲起来,现在就只能撅着肥臀挺着通红的脸蛋任人羞辱,心里清楚这诬陷欺瞒大罪怕也躲不过去了,更是害怕这大老爷又给自己那已经被笞的痛极的大屁股什么罪受。
也不管堂上笑闹成啥样,大老爷转向王氏,狠狠一拍案头,作色大骂道:”好你个娼妇,不光放浪,竟然还敢欺瞒本官,我问你还有何话说?知不知罪?“小淫娃心知这下躲不过去了,低声道:”大老爷奴奴有罪,实在是因为这官法笞的奴奴着实难忍啊,心里害怕,才一糊涂又犯了错,不是故意啊,请大人看在初犯的份上,饶点刑吧。“王氏看这大老爷满面怒气,知道这次犯的是大罪,刚才几个小错就是一百多皮带炒屁股,这次要是再挨那皮带笞臀,不得被抽上几百记,非疼疯了不可。害怕的直打哆嗦,颤得乳摇臀晃,倒像是讨打一样。没想到大老爷这次竟然没有让自己”就地正法“,虽然一脸怒气,但是却说:”小娼妇,既然你认罪,我也不难为你,这诬陷他人欺瞒父母官的大罪先给你记着,如果还有它罪,到时候数罪并罚,看是你皮肉硬还是官法硬!“小淫妇紧张着呢,一听这次不打屁股了,大喜,以为自己哄这老头子有了效果,背夫通奸加上诬陷欺瞒自己就认了,但打定主意死咬着没有别的姘头。这俩虽是大罪,但没关联到太多人,要是招出自己那数不清的姘头,那可是淫邪放浪,败坏家门的重罪,那官卖肯定就免不了了。其实,大老爷这套路深呢,第一,欲擒故纵,今儿那逼供的痛笞才是给这淫娃准备的正餐,得让这淫妇相信能脱重罪,到时候咬着不招供,就能往死里笞这大屁股淫娃。第二,大老爷也看到了淫娃那刚被皮带抽的血红的屁股,知道要是再来点”小菜“这肥屁股可能就打不得了。
小淫娃正窃喜呢,就听大老爷宣布:”这王氏通奸案证据确凿,黑塔被王氏迷惑通奸,罪减一等,过几天来衙门领二十大板,且先回家思过,日后不得再犯。”黑塔当即跪下连连磕头谢恩,衣服都不要了,转身就走了。这下整个公堂就剩小淫娃一个人光裸着身子被人围观,大老爷也正好可以集中精力放手折腾她。大老爷又看向王氏:“王氏,你主动背夫通奸,该受五十大板,但你还公堂之上诬陷他人,欺瞒父母官,两错都是大罪,罪加一等,本官本该现在就判你五十鸳鸯毛竹大板笞裸臀。“小淫娃一听松了口气,虽然这五十鸳鸯大板肯定会把光屁股笞开花,但总好过先挨那以前偶尔听人提及的惩淫极刑再官卖,心里有些得意:本主子聪明,这些个臭男人还不好哄。这老头子别人都罪减一等,到我就罪加一等,真是可恨。”谁知道就听大老爷话锋一转:”但是,本官之前也听闻你风流之名很是响亮啊,无风不起浪,今日正好在这一并审了,看看到底是空穴来风还是确有其事。“
“啊,青天大老爷,这都是谣传啊,奴奴一向极重妇德,因为要持家才不得已才抛头露面,遭人中伤。奴奴真心冤枉,大人明鉴。。”
王氏刚刚还在得意脱了重罪,成功玩弄了这老头子一把,连那笞的血红的屁股上的疼都忘了。一听大老爷口风一变,突然又问起这事,心里七上八下的,这心情倒给这大老爷耍的刚才还在云端,现在一下又落到谷底,赶紧矢口否认。大老爷看着这小婊子刚才还窃喜的表情又惊慌起来,心里暗想:“你这小荡妇,屁股一撅老爷我就知道你在想啥,今儿看老爷我怎么收拾你。“当下只是一笑,淡淡的说:”这当然,老爷我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但既然要审,就得按流程来。这样吧,传人证!“只见李三就带着一个相貌普通丫鬟打扮的十四五岁的小丫头走了进来,王氏这下顾不得下身的鱼钩,赶紧扭头看这人证是何人,就看见自己的贴身丫鬟小蝶被李三带了进来。
这一惊可够大的,这小蝶跟了自己十年,好多次偷情还是吩咐她搭线的,自己的姘头不说全部,至少十之七八她是知道的。但又想想,这小丫头从来老实,自己虽然管的严,但是待她也不薄,应该不至于反水。这小淫娃自己生的勾人,但又看不惯别的女人哪怕貌美一点,找的丫鬟自然相貌普通不丢人就行了。她对自己老爹都别说尽孝,更别说一个小丫鬟。平常管理严格动辄打骂,小蝶老实也是她逼出来的。这几年虽然跟着她吃穿不愁,但时常给她使唤去做那偷野男人的龌龊事,她那肥屁股夹棒子的浪样儿自己都看了不知道几次。丫鬟也长大了,心里也不知道憋了多少火气。这一路上带她来的捕快还连哄带吓,说那包庇重犯,视为同罪。再加上一走进公堂就是大惊,就看见自己那一向跋扈的小姐一丝不挂,像母狗一样撅着个屁股给绑在刑架子上,趴跪在大堂正中央,那自己还经常羡慕的又肥又白嫩的大屁股给完全笞成了血红肿的老高,腿间湿漉漉的泛着骚味,分明是笞屁股笞到了失禁。这哪还想陪她受这肉刑之苦,下定决心立刻指证自家小姐的大罪。
老爷看这丫头貌似老实,哪知道她心里早下了决定,还故意吓了她一下:”小蝶是吧,是这犯妇王氏的贴身丫鬟。现在老爷正在审你家小姐是否妇德有亏,风流淫浪之事。如果你知道什么就说出来,要是现在不说待此案查明,就治你个包庇之罪,你可想好了。“小丫头想都没想,立刻回到:”老爷明鉴,此事千真万确,小姐她极喜那闺房之事,几乎一天都离不得。她已经三月没跟陈少爷同房,经常趁着陈少爷外出,吩咐小婢为其叫不同的男人入阁同她行房,每次都一两个时辰不出。小婢服侍左右,多次亲见,光小婢知道应该有超过三十个不同的男人与小姐有关系,多为下九流之人。大人问话,小婢不敢不实情相告,还望小姐恕罪。“心里也知道过了今日,自己也没必要服侍这淫娃了,胆气大壮,见自己小姐正扭头瞪着自己,俏脸气得通红,樱桃小口翕动似乎想斥责自己,但又没开口(她不知道小淫妇怕再被罚个咆哮公堂,就地正法)。立刻反瞪了回去,还用眼睛溜了一下小姐那血红的肥屁股,面露嘲讽之色,就见小姐那双媚眼儿都快冒出杀气了。
”很好,但你一人的说辞不能为准,人证人证,三人为证,你可能再找两人和你一起作证?“小蝶往后看看那些个围观人士,之前小姐从家里被光着身子带出来动静太大,家里的下人也有不少跟来了。就看见家里的两个年青马夫正站在人群中,赶紧叫道:”小刘哥,大刘哥,你俩经常给小姐赶车,正好也知道不少小姐的事,也能帮着作证。“这俩马夫年轻火气旺,平常就对这美貌肉感的小淫娃有非分之想,没少远远看着她幻想她裸着擦棒子。但应该是不够魁梧,人家连正眼都不看自己一眼,吆喝自己的时候就当是吆喝牛马。今儿美梦成真,看着自己这个趾高气昂的美艳小姐光着身子给摆布成一副骚浪模样,当众被痛笞,那肥屁股耸的就像在自己面前跳艳舞一样,裤裆都湿了几次还没看过瘾。现在听见小蝶召唤,想到自己倒成了决定小姐命运的重要角色,又往小姐那血红的肥臀上猛瞅,一股狠虐眼前这美肉的欲望强烈,当即兴高采烈的走上前去,拍着胸脯就说:”我们也能作证!我们为小姐赶车,可经常看着小姐拉着不同的男人上车,小姐不顾忌,哥俩都能听到车里的云雨声。这还在大街上呢,哥俩真是惭愧啊!“
老爷一听,重重一拍惊堂木,看着小淫娃喝道:“你们三人先退下。犯妇,现在三个人证齐全,你还有何话说?本官也累了,断案人证物证口供只要三全齐二就可定罪,你给本官把所有姘头从实招来,还不快招!”小淫妇看着自己家三个下人竟然集体反水当人证,还有自己的贴身丫鬟,心里正又是担忧又是害怕。现在听大老爷虽然说得严厉,暗里确是在提点自己只有人证,缺少物证之下,只要自己不招供就不能定罪。大老爷好人啊,这是在偏帮自己呢,看来自己确实把大老爷哄开心了。这人证可能也是李三找来的,想帮兄弟陈木匠出口气,给自己治个重罪。哼,你小小捕头算什么,本主子把大老爷哄开心,等日后爬上大老爷的床,看我不整死你。得,还没脱罪呢,这都想好后面报复的事情了。
”大老爷,奴奴真心冤枉难招啊,这几个下人存心不良污蔑奴奴,老爷明察啊!“
”这人证作假证也是有,但按照国法断案的规矩,这案子一立,人证齐全,没有物证,就要对疑犯当堂刑讯逼供,拷问口供,你想清楚了?“
其实大老爷手上已经有了物证,是几个捕快连夜从小淫娃几个奸夫家里搜出的肉麻的情书,这手段又是欲擒故纵,等小淫妇入套,就用逼问口供的借口可以毫无顾忌的狠笞这淫娃的贱屁股。小淫娃还高兴老爷真为自己着想呢,但想着刚才皮带笞臀的痛,万一这刑讯逼供比那皮带更疼,自己可忍不住。一时又有点犹豫,小声嘀咕了一下:”刑讯不会又是那皮带笞臀吧。。。“旁边一个最年轻相貌和善的衙役站的近听到了,压低声音告诉她:”放心,刑讯逼供又不是处刑,疼不到哪去,打的久了看你不招也就不了了之了。“这就是引淫娃入套的托儿,小淫妇看这衙役年轻面善,又色眯眯的瞅着自己的肥奶儿,也就十分的信了,男人嘛,见色起意喽。心下大定,打定主意熬过逼供,还做出一副宁死不屈的烈女样子,应声:
“小女子确实冤枉难招,愿意受这刑讯逼供,证明自己清白,奴奴听凭老爷做主。”
“好!这刑讯逼供之事老爷我就不管了,张头儿你全权负责,你可得严格按照本县刑讯流程来,不要出了差池。”
终于入套了,这下小淫娃的大苦头要来了。老爷往椅背上一靠,等着看一出淫娃雌伏熬重笞,疼痛难忍终招供的大戏。底下人群也知道大概重头戏来了,都安静了下来。张班头走到大堂正中淫娃面前,大声宣布:“犯妇王氏,今日断其淫邪放荡,败坏家门重罪,人证齐全,按照国法,应当堂对犯妇刑讯逼供,立即执行!”宣布完官方辞令,低头看看王氏,按照规矩解释这刑讯的过程:“平安县刑讯逼供对妇人是以讯杖笞臀,两人掌刑,一人唱数。第一轮二十杖,如果不招,下轮加杖二十,每轮杖臀中途犯妇堵嘴。刑讯过程由老爷决定是否中止,中止刑讯立即撤案,你听明白了吗?”
“奴奴明白了,谢谢张家哥哥。。”一听又要笞屁股,而且这规矩听着不知道哪里不对,小淫娃不禁有点担心。但想到刚才那年轻衙役说打的不重,再加上大老爷护着自己,到时候没几下就停了,又能脱罪,小淫娃又高兴起来。她哪里知道这平安县还没有中止刑讯的先例,大部分犯妇挨上两轮杖臀也就招了,最多的有几个练过武艺走江湖的烈女也就挨过三轮就痛不可当,第三轮杖臀六十后就哭着喊着招供。“来人啊,上刑!”张头儿讲完了,一声招呼就见到两个精瘦的中年汉子从人群中走过来,一人提着一根黑黝黝五尺长的刑具走到了王氏那血红屁股的两侧站定。这两个汉子人长得精瘦,但满脸煞气,穿的不是衙役服,倒是牢头的打扮。手里那物件吧,长倒是长,但只有铜钱眼儿那么粗,说是棍子太细,说是藤条又粗了。看着很硬但又有点弹性,提着还往下弯,说明很沉。这人这刑具都透着古怪。堂下连一些老江湖都没见过,纷纷问起:”这俩谁啊?这棍子不是棍子,藤条不是藤条,没见过啊。。。“倒是李三悄悄走到了张头儿身边,嘀咕了几句。
”我说张头儿你行啊,把这死牢里专门逼供江洋大盗的方老大方老二都请来笞这小淫娃了。。。等下,那两棍子不是极乐杖嘛?“
”恩,前几天正好李老给堂上添了两根,还没用过呢,今天就让这小淫妇的贱屁股尝尝极乐销魂的滋味。。“
”这。。这可是上次惩淫极刑用的刑具啊,能用吗?不会把这小淫妇打出事来吧?“
”李老说他弄出了一个效果更好的。这里有方家双煞镇着呢出不了事,这疼嘛。。嘿嘿。。“
两人刚说完,就见方家兄弟双脚不丁不八,站在小淫妇肥屁股两边,两根极乐杖都搁在小淫妇最肥的臀峰上,就这么放着都陷进软肉里一寸多。前面唱数的衙役拿着一个最大号的堵嘴麻球,正准备找水浸一下,就看见李三指了指小淫娃下身木板上那一摊骚尿儿,悄悄一竖大拇指,拿起麻球吸饱了骚尿儿,正好给小淫娃尝尝自己骚尿儿。王氏正撅着肥屁股准备熬刑呢,这屁股上搁着两根极乐杖,沉的都陷进肉里,有点担心这么重的讯棍不知道笞起来疼不疼,浑不知道这哪里是正常刑讯用的水火棍,而是之前那极刑专用的极乐杖。还在想着,就见一个有自己半边脸蛋大的麻球递到了樱桃小嘴边,一股尿骚气就薰了过来,这公堂上除了自己刚才被笞屁股到失禁,其他哪有尿儿。小嘴喊了一声”不要!“,就抿得紧紧的不跟张嘴。那衙役怒了,大手狠捏住小淫娃的脸蛋儿,让她把嘴张大。为了折腾这淫娃,这选的最大号堵嘴麻球也太大了,衙役一点一点狠狠塞进那红艳艳的小嘴里。小淫娃感觉嘴巴都要裂开了,呜呜直叫唤,等全塞进去后,两边脸蛋儿鼓出来老高,那浸了尿的麻球一入嘴,一股骚味就直往喉咙里钻,难受得小淫娃直皱眉头,还没开笞屁股呢,就眼含泪花,看着倒像是一个美貌小娘们因为要被笞屁股嘟着嘴发矫。一切准备妥当了,唱数的衙役喊道:
“犯妇王氏第一轮刑讯逼供,笞臀二十,行刑!”
只见站在左边的方老大把极乐杖高举过头,“噼“带着风声划出一道几近半圆,凶狠的抽在小淫妇那血红得有点透明的臀峰上,杖头入肉几乎有五寸,把这肥厚的出奇的臀峰压得扁扁的,被推挤到两边的血红嫩肉狂摇,”啪“一声闷响,“一!”,原来这刑讯杖臀一下就是一下。这么狠的一杖,按这小婊子刚才的表现应该叫翻了天,狂撅屁股。但这一杖笞完,小淫娃堵着嘴儿呢,只娇娇地“嗯”了一小声,倒像是在叫春,不是在叫痛,肥屁股也没疼的乱扭。小婊子心里其实也奇怪着呢,这一杖挨完,除了那被皮带抽的血红的屁股蛋子一小会儿针扎的疼,也就多了从臀峰最里面的软肉传来的一阵闷痛,还没皮带笞臀难熬呢。心里暗暗得意,死老头子果然是向着我的,这刑讯杖臀大概就是走个过场,除了那浸了尿的麻球难受,这大杖笞屁股倒不难捱,自己就挺挺等着老爷喊停脱罪。方家兄弟也不管她疼不疼,一杖一杖不快不慢的交替狠抽在小婊子那肥嫩的臀肉上,不像皮带只对准一块软肉狠笞,左边的极乐杖从臀峰开始,一杖一杖往上打,右边的就往下打,这小淫娃屁股蛋子太肥太大,整整十杖才把整个大屁股打完了一遍。第二个十杖又从上下屁股软肉一杖杖十分力气的狠抽,最后聚在臀峰收尾。等唱数报出:”二十!“这第一轮二十杖臀,倒是这小婊子被绑在这刑架子上挨的最舒服的一顿笞屁股,除了那两瓣肥屁股肉最里面的闷痛是不是小痛一下,那屁股蛋子就像没打过一样,还是那皮带笞出的满臀血红。
唱数的衙役先大力抽出小淫娃堵着小嘴的麻球,喊道:”犯妇王氏第一轮刑讯逼供杖臀二十已毕,有招无招?“王氏正美着呢,一挺那美脸儿,想都不想的就回到:”小女子冤枉难招,大人明鉴!“那烈女的样儿装的十足(反正这杖臀也不疼)。衙役停都不停,反手就将那大麻球儿狠狠塞回那张现在倒是倔强的很的小嘴里,这堵嘴儿倒是让王氏皱了柳眉,感觉比那杖臀倒是还难受了几分。唱数衙役走到一边喊道:““犯妇王氏无招,罚第二轮刑讯逼供,追加臀杖二十,共计笞臀四十,行刑!”方家兄弟提起两根极乐杖,还是一板一眼的从这肉感强烈的肥大屁股的臀峰开始,每一记杖责都全力抽下,深深陷进那一大坨血红的软肉中,十杖一组把整个肥臀从上到下一寸也没拉下的抽一遍。小淫娃也不疼,堵着小嘴呢不能说话,心里还惦记着脱了罪要记得赶紧疏通一下衙役,那五十鸳鸯毛竹大板笞光屁股可得少受点罪,打个屁股开花没办法,别打烂了。。。就这么挨到快三十,小淫妇的肥屁股蛋子还是没啥变化,下面看的人倒是闹开了:
”这俩人瘦不拉几的,大概是没点力气,你看那淫娃屁股都没扭起来呢。。。“
”就是,刚才挨皮带的时候小婊子都叫翻天了,这都打了快五十臀杖了,叫都没咋叫呢。。“
”我看啊,是这大老爷看这淫妇长得勾人,留了手,想让她脱罪收着当床上私宠呢。。“
”小声点,这老爷都六十多了,还能。。。?“”嘿嘿,棒子不行,不还有舌头和手呢嘛。。“
最后十杖,方家兄弟就像一点没听见这些胡话一样,木头人一样保持着跟刚开始一模一样的频率和力度,挥动极乐杖,像捶肉团子一样一下下狠笞着眼前的肥屁股。小淫娃倒是不那么舒服了,每挨一记杖臀,那臀肉深处的闷痛好像尖锐了起来,肥屁股开始随着杖责轻轻起伏,小嘴儿被堵着,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嗯唔“呻吟,倒是连成了串。还没等小淫妇弄明白是不是自己感觉错了,最后十记臀杖也打完了。唱数的衙役虽然知道小淫娃这轮肯定不招,还是依着规矩又走了过去,拽出堵嘴麻球,喝问:”犯妇王氏,第二轮刑讯逼供杖臀四十已毕,你有招无招?“小淫娃还在回味着屁股上最后那一阵子有点尖锐的闷痛,但想着大老爷护着自己呢,自己吃不了亏,收起胡思乱想,那烈女样倒是装上瘾儿来了,也高声应道:”奴奴真是清白的啊,这刑讯杖臀厉害,但小女子着实冤枉难招!“说着还有些幽怨的忘了大老爷一眼,这都两轮了,走过场也该停了吧,但看大老爷那稳如泰山的架势,看来还得再装个一轮呢。刚要继续堵嘴,那唱数的衙役就见方老大还是面无表情的给自己打了个喝水的手势,一愣之下明白方老大叫自己拖一点时间。托着一大碗泡了薄荷的水就走了上来,低头喂那小淫娃喝水:”王氏,老爷可怜你受了两轮逼供杖臀之苦,特赏你一碗薄荷水润润喉咙,还不谢恩?”小淫娃从上堂以来,一口水都没喝过,还被巴掌和皮带笞屁股折腾的失禁放尿香汗淋漓,也是渴了。“咕咚咕咚”把水喝完,倒真觉得体力恢复了不少,而且那薄荷清凉,刺激得有点晕乎的头脑瞬间清醒了许多,冲大老爷甜甜一笑:“谢大老爷赏赐的甘露,奴奴这厢谢过了。”这哪还像公堂熬肉刑的犯妇,倒跟大老爷调起情来。大老爷也没理她,不阴不阳的”嗯“了一声,心里暗想:”这赏你薄荷水是怕你待会疼昏过去少吃苦头,待会你想昏都昏不了的时候就知道老爷的好了。“唱数的衙役看方老大又给自己打了个好的手势,知道可以开始了。又是粗暴的把堵嘴麻球狠狠的塞进淫娃的小嘴里,直起身子喊:
“犯妇王氏第二轮无招,罚第三轮刑讯逼供,追罚两次臀杖二十,共计笞臀六十,行刑!
这小婊子刚喝了薄荷水,精神大好,想把那烈女的样子装的更像,跪趴在那儿把肥屁股撅得老高,想表示自己宁受笞臀之苦,也不招供。方家兄弟也不理她在那做声作色,八风不动,依旧交替着把极乐杖高举过头顶,那黑黝黝的杖身带着响亮的风声狠狠抽在小淫娃自己撅得老高的肥屁股臀峰上,像尺子量过一样,还是入肉五寸,把那肥厚的肉臀峰压得扁扁的。随着”啪“的又一声闷响,王氏登时感觉不对了,臀峰深处的软肉里冒出的那股隐隐闷痛竟然变得十分尖锐起来,这痛跟皮带那从皮肉外针扎肥臀的疼还不一样,如同一把钝刀在肥屁股里面割肉一般。舒服了两轮杖臀六十的小淫娃哪想到突然之间这杖臀之苦竟翻了百倍不止,被堵住嘴儿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呜“的一声长鸣,那自己主动撅得老高的肥屁股又像挨皮带痛笞到最后时那样,猛烈得抛耸起来。刚才挨皮带的时候还能稍微注意一下下体的鱼钩戳扯之疼,这第三轮才刚开始的极乐杖杖肥臀的剧痛竟让小淫娃连鱼钩拉扯都感觉不到了。屁股往上猛撅的时候,正好右边方老二那一记臀杖迎着这往上狠顶的臀峰狠狠抽落,这一下包含着小淫娃自己往上挺臀的力道,入肉竟有六寸,两边的肥软屁股肉挤压过来像是能包裹住杖身一样。上一记臀杖那钝刀割肉的剧痛不像挨皮带竟能绵延许久,方家兄弟两杖之间间隔较久,等方老二第二记因为淫娃自己撅屁股抽的更狠的臀杖落在肥屁股上时,上一杖的剧痛竟然没有一点缓解,两杖带来的剜肉奇痛叠加在一起,小淫娃都觉得臀峰被那两杖笞屁股压扁的软肉像给一刀劈开了,痛的又是一声喉咙里发出的长长的”嗯“声,那声音之大竟比小淫娃之前张嘴痛叫还要高亢悠长,小淫妇疼的脑子里就想一件事:”这杖臀怎么比之前突然痛了百倍不止?
大概是被这一声高亢的惨呼给惊了,刚才还喧闹的观众竟然陡然安静了下来。只见那小淫娃第三轮逼供杖臀才挨了不到五杖,刚才挨了六十杖都没扭的肥屁股竟然疯狂上下抛起来,加上那极乐杖记记都抽进肉里,带的满屁股血红的软肉抖得像火焰狂舞一般。好多人都惊的张大了嘴,有的就开始问:
“怎么回事,这淫娃疯了?怎么突然叫成这样?刚才不是还舒服的很嘛。。”
“是啊,这第三轮才笞了五记不到,这小婊子的屁股怎么比挨皮带耸的还厉害?”
有几个细心的定睛一看,指着淫妇肥臀上刚挨过极乐杖的地方,说:“看那,仔细看。。”
只见那刚挨了重杖的五条肥软屁股肉就像被这第三轮的开头五下杖责唤醒了一般,五条紫红的杖痕慢慢凸了起来,替代了原来的血红色。众人面面相觑,有的脑子灵光的就大概明白了:“我知道了,这就跟文火炖肉一个道理,这个臀杖跟抽屁股皮带不一样,是从最里面的屁股肉慢慢往上笞,一点一点地肿,等杖痕凸出来了才开始疼。”
“有道理我也懂了,这小淫娃屁股太肥太厚,皮带只能抽个表面,这臀杖可是正合适呢,肯定杖完以后这小婊子满屁股的肉从里到外完全笞肿,碰都不能碰。。。”
说着话呢,第三轮第一组十杖就打完了,正好把这肥屁股笞了个完整,一寸肉也没放过。现在这小婊子刚才还只是血红的肥屁股从上到下整整齐齐的鼓起了十道紫红的杖痕,疼的浑身打颤,喉咙里的呜咽身连成了串,张头儿选这从之前惩淫极刑淘汰下来的刑具加上请来方家兄弟的目的也达到了。这方家兄弟别看精瘦,可为了对付那些死牢里穷凶极恶的犯人,练了整整二十年的武艺,在牢里审讯犯人的时候能一棍下去皮儿不破,里面肉打烂。连江洋大盗都扛不住他们几棍,今天就要把这小淫娃的两块肥屁股肉从里到外笞到每一块软肉都又肿又痛,还不是小菜一碟。再说那极乐杖,本就是文火熬臀的酷刑,一般要笞到五六十记才会剧痛难当。被淘汰下来是因为慢热,但用在今天刑讯这小狐狸精就再合适不过。如果用水火棍,二三十下杖臀就打的这还挺狡猾的小婊子疼痛难忍,她说不定会一两轮熬完就立即招供。这极乐杖正好前两轮笞的不痛不痒,等小淫妇疼起来的时候,应该就到杖臀数目多的轮次了,又堵嘴不让她求饶招供,可以让她一次性痛个够。这小婊子自以为玩弄了别人,却自己入了套,不得不完完整整苦挨这极乐杖杖肥臀的销魂感。
且说这第三轮第一组笞完,王家兄弟可不会管自己杖下这肥屁股颠成啥样,看到十条紫红杖痕鼓起,知道让这小骚货好好感受杖臀之苦的刑讯才刚开始呢。第二组开笞,两兄弟速度和力度跟刚开始的时候一点没变,每一记极乐杖杖屁股都极准的落在一道紫红杖痕上。小淫娃挨第一组到最后的时候,发觉第一记笞在臀峰上的杖责带来的剜肉奇痛才开始慢慢消下去,可没等那痛楚缓解,第二组第一记极乐杖又狠狠的抽在臀峰同一个位置,痛上加痛。小淫娃就这么抛耸肥臀挨着第二组狠笞,妄想能减轻杖屁股的苦,可等第二组十记杖臀交替落在自己肥屁股那十条紫红杖痕上时,因为上一组剧痛还未消就会给补上新的一记狠笞,到最后无论方家兄弟杖在哪条杖痕上,小淫妇都能感受到满屁股都有钝刀割肉的极度痛苦。堵着嘴儿没法求饶,只能咬紧了牙苦挨,那堵嘴麻团被咬的死紧,里面吸满的骚尿儿就被挤了出来。混着淫娃的口水直往喉咙里灌,又骚又辣,难受之际,简直让自己连哼哼唧唧解一点痛都做不到了。就这么忍到三组三十记杖臀打完,第四组又开始痛笞的时候,小淫娃就感觉满屁股那剜肉奇痛直往脑门子上窜,疼的天灵盖冒火,实在痛不可忍,也不顾那鱼钩死咬着下体两穴,那正在被极乐杖狠笞的肥屁股像压了个弹簧而不是木杆子,像疯了一样大幅度上下猛力巅耸,再被细腰上绑着的绳子往下拉的时候,下腹白嫩的皮肉就狠狠撞在身下木杆的横梁上,发出极其响亮的”啪啪啪“声。拴着鱼钩的牛筋在淫娃往上撅臀的时候松开,落下的时候又崩的死紧,在杖臀的痛苦下,淫娃连鱼钩戳穴的疼都感受不到了,上方那坚固的门状木框竟被这小女人拉的咯吱作响。因为小淫妇颠屁股劲儿太大,带的肉膝盖儿也是在下方木板上磕的”碰碰“大响,这肉膝盖跪着的可是三角木锥子啊,这膝盖疼不疼也就她自己知道了。熬到快五十记笞完,因为这臀杖一组十下只落在那十条紫红杖痕上,每一记的痛又要很久才缓解,这痛叠着痛竟然没有没有止境。小淫娃一狠心开始大力甩头,眼泪口水横飞,想把自己甩晕,可刚喝了那薄荷水,现在头脑清醒的很,不仅不晕,那肥屁股上传来的每一丝钻心的疼都体会的真真切切。
从三组打完小淫娃开始疯了样的抛屁股开始,堂上就变得鸦雀无声。只剩那极乐杖杖肥臀沉闷的”啪“声,小淫娃小腹狠撞在屁股下木杆响亮的啪啪声,肉膝盖跪在三角木锥子的碰声和牛筋绳拉的木框晃荡的咯吱声。虽然大伙儿都痛恨这淫娃骚浪,但这第三轮杖臀六十的场面看着实在太狠了。倒不是可怜这淫娃,这骚货就该被这么笞,而且还得加罪。女人们是在想如果换做自己犯罪给捆在那刑架子上熬这杖臀之苦,心里就不由得发寒。男人们是觉得原来这刑讯杖这小婊子的肥屁股竟然比之前加起来都刺激,一个个棒子挺得老高,就差没扑上去给那还带着十条紫红杖痕的屁股摩上几下。那边小婊子第三轮痛苦异常的杖臀六十也终于熬完了,那肥屁股也不耸了,软踏踏的顶在木杆子上,屁股上那十条杖痕完全凸了起来,比本来就肿的有两指高的两条杖痕间的软肉,竟还硬生生要高了一指多。往下看去,那白嫩的下腹竟也在刚才最后三组笞屁股中给下身木杆子撞的通红,看着都很是凄惨。
那唱数的衙役不知道葫芦里卖着什么药,站着没动。倒是张头儿走了上去,连一分钟都不让这淫娃休息,把她嘴里那混合这口水和骚尿的麻球儿拔了出来,大喝道:”犯妇王氏,第三轮刑讯逼供杖臀六十笞完,有招无招?“小淫娃这六十下杖臀可是疼的狠了,肥屁股上那满臀的钝刀割肉之痛还在徘徊,哪里还有心思想别的,只想着再也别杖臀了,下意识张口,先是猛喘粗气,然后断断续续的说:”疼。。疼。。。别。。别。。招。。。招。。。“小淫娃的意思是疼,别打了,我招,但张头儿和大老爷今天算计了这淫娃一晚,这主菜还没吃到一半呢,哪给她逃。极其粗暴得就把那堵嘴麻团给狠狠塞进了小淫娃小嘴儿里,小淫娃这下倒是惊醒了,一看嘴巴又被堵上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自己明明说要招供了啊。小淫娃刚才还疼着,说话声音不大又模糊,这”别“说的跟不”差不多。张头儿冷冷望她一眼,大声喊:“不招?”张头儿不给她任何机会,当即站到一边大声宣布:
“犯妇王氏第三轮臀杖六十无招,罚第四轮刑讯逼供,追罚三次臀杖二十,共计笞臀八十,行刑!“
kee樓主的確要注意刑訊逼供的強度跟施刑的強度問題!xt主菜如果太早端上來後面就難以為繼了,另外現在已打得這麼重捱刑當天能恢復嗎?
放心一切都被安排了
樓主的確要注意刑訊逼供的強度跟施刑的強度問題!xt主菜如果太早端上來後面就難以為繼了,另外現在已打得這麼重捱刑當天能恢復嗎??(【l放心一切都被安排了前面已經笞得血紅了後面又棍??無非是皮開肉綻血肉橫飛然而看起來後面還另有花招好奇這下要怎麼收尾
不会的。。楼主很克制的
“第四轮?平安县之前应该还没有女犯尝过这第四轮刑讯逼供笞屁股吧。。。“
”好像确实没有呢,刚才臀杖六十这小婊子就把屁股甩疯了,这八十下笞屁股不得把她打出屎啦。。“
大堂上平安县土生土长的老人不少,好前几年整治淫妇最多的时辰也经历过,这刑讯逼供杖臀,确实之前从没有女犯撑过第三轮六十记笞屁股,可能之后也不会有了。这小婊子刚才第三轮笞完痛得都快疯了,当然想招供了,也是她运气好啊,平常轻浮放浪让大老爷和这一帮子衙役恨的牙痒痒。这倒让这娇生惯养肯定不是个熬刑烈女的大屁股淫娃成了平安县挨这第四轮刑讯逼供笞臀的第一个女人,而且还是让专治淫妇肥臀的极乐杖来重笞。极乐杖这名字起得好啊,这淫娃的大屁股今儿可真的极乐了。也亏得这小淫娃生了个女人中都罕见的又肥又大肉还厚实的磨盘肥臀,摩男人棒子爽,这熬这杖臀痛笞也能比别家女人多挨好几十杖。这极乐杖又设计的巧妙,只会笞的淫妇痛不欲生臀肉奇肿,没有皮开肉绽的可能,加上方家兄弟在死牢锻炼了十来年的手艺,今儿这给小淫娃准备的打屁股正餐非逼她一口一口吞下去。
这边堂上议论纷纷,那边厢小淫娃又给堵上了小嘴儿,眼见就要挨这八十杖臀,那还不急疯了,媚眼儿含着泪冲着大老爷连连摇头(意思是不要打招啦),肥屁股在后面又扭又摆,活像个摇头摆尾的小母狗向主人乞怜。可大老爷就像个庙里的泥菩萨那样坐在那儿,看也不看她一眼,连个表情都没有,小淫娃都迷糊了,心里就一个念头:”这死老头子不是向着奴奴的嘛,再来八十杖屁股,奴奴怎么活啊。。。“她哪知道这本来就是大老爷和张头儿给她精心定制的公堂笞肥臀大餐,她不想吃也得捆在这刑架子上活活吃完。
后面方老大向着唱数的衙役又做了一个两根中指往淫妇下身插的手势,那衙役也是配合默契,心领神会的点点头,在张头儿从后衙带出来的那堆东西里翻出了三块物事。一块是个小罐子,里面是透明的药膏,一股辛辣清凉扑鼻而来。另外两块竟然是两根用大块的陈年老姜削成的棍子,一根铜钱那么粗,另一根大概有男人大拇指粗,长约五寸。衙役先走到小淫娃面前,手指头抠了一大块药膏,分别涂在那张俏脸儿的眉心,两边太阳穴,小琼鼻底下人中抹得最多。小婊子就感觉给这药膏一刺激,小鼻子抽一下闻着那清凉气,本来迷惑的小脑袋瞬间清醒了。这还没完,衙役又走到小淫娃高撅等着挨笞的肥屁股后面,一手一个老姜棍子,双手齐塞,一粗一细两根姜棍给硬生生塞进了被鱼钩钩扯的大开的花穴和菊门里。这小淫娃的肥屁股本就是她敏感之处,上了公堂虽然被笞的满屁股的痛,但竟然一直都有些兴奋,加上香汗淋漓,花穴带着菊门都有点湿漉漉的。两根老姜棍子尽根齐没,来了个双贯通,小淫娃被棒子草惯了,竟然控制不住的就用两个穴儿里的嫩肉肉夹紧了两根棍儿。老姜棍子里的姜汁瞬间就给挤乍了出来,那姜汁刺激嫩肉的火辣滋味直接往小婊子的脑子里钻。小婊子喉咙里”嗯哼“连连娇吟,倒像是跟两根姜棍儿云雨一样。这么一番折腾是为了让小淫娃被杖屁股的时候保持清醒,可这小淫娃也真是太过于骚浪了点,被这老姜棍子插双穴儿,竟然还有点兴奋起来,花穴里又是一丝透明的春水儿顺着两片白嫩的花唇儿往下滴。后面围观的男人们倒是兴奋之际,虽然那是姜棍儿,可这小淫娃紫红的肥屁股里含着两根棒子的样子可比正常春宫刺激多了。唱数的衙役看一切就绪,走到准备受刑的淫娃面前,大声道:
”犯妇王氏,老爷仁慈,怜你三轮笞臀之苦,赏清凉膏和姜棍。第四轮刑讯逼供即刻执行,杖臀八十,行刑!“
”噼!啪!“
只见左边方老大一杖狠狠抽在淫娃臀峰中间的一条紫红杖痕之上,像量过一样还是入肉五寸,笞的淫娃整个肥屁股都颤出臀浪,杖儿抬起,十条杖痕上下猛烈得晃荡。小淫娃刚才被又是抹药又是塞姜棍儿,倒是勉强休息了一下,肥臀上轮留下的痛倒是散得差不多了。这第一组刚几杖笞完,肥屁股上那无法忍受的钝刀剜肉奇痛又回来了,肥臀又开始跟着杖责狠耸。一组杖臀熬完,两根极乐杖又被搁回臀峰两道杖痕上,一遍一遍一寸肉都不放过的笞这小婊子的肥屁股。肥臀儿上从里到外从上到下每一寸软嫩屁股肉都像有小刀在割,这如同刀山剐肉的钻心剧痛让小婊子死咬住堵嘴的麻球儿,那还含着的不少骚尿儿被咬了出来,嗓子眼被堵住喊不出,奇苦难熬。银牙一咬,小婊子一阵猛咽,把她自己的骚尿儿给整个吞了下去,好不容易让嗓子自由了,一声剧烈响亮的哀鸣从喉咙里就冒了出来。“呜呜嗯嗯嗯”,小婊子声音倒真是又柔又媚,这叫的活像在床上浓情之时被棒子插到巅峰的骄叫一样,果真是享受到了公堂笞肥臀的极乐滋味。
熬到第二组过半,可能是那些个杖痕被极乐杖一组又一组调理的太肿胀,屁股肉皮儿就紧了,之前被一百二十笞臀皮带抽出的钢针扎屁股肉之苦竟跟杖臀呼应了起来。小淫娃只感觉满屁股每寸软肉活像里面在被刀割,外面被无数钢针刺肉,里外交加,痛苦到了极点。这其实也是张头儿刚才让老爷赏这小淫娃一百二十皮带笞臀就地正法的目的,这精心给这可恶的小淫娃设计的公堂笞肥臀大餐环环相扣,痛叠着痛,苦连着苦,可算小一号的惩淫极刑。小淫娃被这一波连一波的剧痛折腾疯了,肥屁股在极乐杖狠笞之下,又像上了发条一样又快又猛得上下耸动,下腹撞木杆的“啪啪啪”声又响了起来,两团大肥屁股抖得剧烈,前面肥奶儿也跟着猛摇,如果不是屁股上那十条紫红杖痕,倒像是在挨插一样。
笞完第三组前几杖,小淫娃那又抛又甩的肥屁股突然被猛的撅到最高,定在那不动挨了一杖。两条大白腿拼命往两边分开,两片花唇闭得死紧,前面的小嘴儿也抿得紧紧,小脸蛋憋的通红如血。这小淫娃刚才喝了一大碗水,现在大概是又要被笞尿了!可刚才挨屁股巴掌都失禁过了,这次怎么死憋着?方家兄弟见多了受笞刑失禁的淫娃犯妇,哪会让她好好憋着,一对眼,提着两根杖子一左一右,这次一点都不间隔的交替狠笞在小淫娃的肥臀上。这一下痛苦更猛烈,小婊子本就不是一个能忍痛的人,哪还忍得了,两瓣肥屁股肉一紧一松,花唇大开,一股尿儿往下激射。方家兄弟也不管她,又是两下杖屁股交替连着狠笞,确听见又尖又响的“哧哧”声从淫娃还塞着大姜棍儿的菊门里面传出来,两兄弟站得近,一股臭味儿就到了鼻间。
“哈哈哈,小婊子屁都被打出来了。。。”
下面听到的人叫了起来,方家兄弟恼火这淫娃笞屁股还撇出屁儿,这次用了十二分力气狠狠给了那还定在那里撅得老高的贱肥臀两记杖责。杖子刚抬起来,却见淫娃大张的菊门突然一抽一抽的,塞着的长姜棍儿和鱼钩竟被一点点给挤了出了。小婊子喉咙里一连串的“嗯嗯”声连着响。方家兄弟要是这还看不出来就白笞了这么多女人屁股,怪不得小婊子要憋着,她这是被极乐杖杖屁股笞到要当堂出恭了!方家兄弟停了杖责,“噗。。。咚。。。”声响起,淫娃菊门里的姜棍儿给生生挤了出来,落在了底下的木板上。“噗噗噗。。。”菊门不被姜棍塞着,一连串的响屁儿就撇了出来响彻公堂。小婊子把笞得肿得老高的肥屁股撅到了最高,两瓣屁股肉儿分得大大,整个白嫩的臀沟儿和两个穴儿就完全在公堂正中央亮相了。方老大刚把掉下来的姜棍儿踢飞,就见小婊子菊门连续一开一合,一大坨褐色的浊物就一长串得排了出来,整个公堂都能闻到那强烈的异味儿。小婊子撅着的肥屁股像被抽了筋一样,软软的落回木杆上,然后就听见一阵“呜呜咽咽”的哭声从小婊子喉间传出来。
“草,小淫娃真被笞出来屎来了。。。好臭。。。。”
“这小骚货贱得很,笞屁股笞到公堂之上屎尿齐流,该!”
“嘿,说不定这小婊子被我们这么多大老爷们看她光着身子大小解,爽着呢。。”
这羞耻而又淫浪到了极点的美貌淫娃肥臀熬笞,大庭广众屎尿齐流的画面瞬间点燃了身后人群的激情,这简直是一辈子都看不到的春宫啊,虽然臭了点,也就忍忍吧。小淫娃虽然出恭的时候爽,但现在也被这当堂排泄的羞耻给弄得俏脸红的都发紫了,脸儿被挺在那里没办法,把媚眼儿一闭,“呜呜呜”大哭了起来。原来小淫娃今儿想着要跟奸夫淫乐,云雨之前吃了晚饭补充一下,这先从家一路光着屁股走到公堂,再加上笞臀时挺屁股太用劲儿,早消化得差不多了。那喝下去的一大碗薄荷水虽然舒服,但对小肚儿很是刺激,这时给这极乐杖杖肥臀狠狠收拾的欲仙欲死销魂至极,哪里还忍得住,就这么大庭广众光着屁股表演了一出当堂出恭的大戏。
方家兄弟看了眼张头儿(他现在做主逼供),张头儿也料到了这一出,一摆手:“暂且停杖,找两个杂役婆子来收拾干净,再继续杖臀!”两个婆子拎着两大桶井水一条脏抹布,对着小淫娃哪会仔细收拾,一桶凉水先冲在刑架子上,把脏东西给收拾了。另一桶就直接兜着小淫娃紫红的屁股就浇了过去,这凉凉的井水浇在那还绵延着杖臀剧痛的肥屁股上活像到了一盆热油上去,疼的小淫娃“嗯呜”一声痛叫,把个肥屁股又甩了起来,活像一条大白蛇,水珠四溅。一个婆子被这脏水溅到,怒了,狠狠一记大巴掌抽在小婊子臀峰,又带出了一声痛叫。两个婆子拿抹布把她臀沟儿使劲擦了擦(免得脏了刑具),粗糙的抹布把那白嫩的臀沟儿擦的一片通红。小婊子也是奇淫无比,抹布抹过两穴儿的时候哆嗦了一下,竟然又娇娇地“嗯”了一声。
看弄地差不多了,张头儿先向大老爷拱手:“老爷,您看犯妇第四轮刑讯杖臀刚过半,当堂出恭,污秽了公堂。您看这可如何处理?”大老爷装作沉吟了一下:“这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按刑讯杖臀规矩,中途不可停下。这干扰刑讯又污秽公堂,不得不罚。本该等刑讯结束再施惩戒,老爷这次法外开恩,就加罚这轮逼供二十臀杖,给凑个一百整数吧。”其实犯妇受刑失禁正常,可老爷正请小淫娃吃公堂笞肥臀正餐呢,正好给她加点菜。这极乐杖杖屁股又不虞皮开肉绽屁股开花,就多给这小淫娃尝尝滋味。张头儿一点头,回过身说:
“犯妇王氏,刑讯杖臀期间干扰刑责,污秽公堂,追罚二十臀杖,共计六十臀杖,行刑!”
小婊子趴在那哭呢,当堂出恭之后只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听到加罚都浑浑噩噩的。就感觉一个大手又给自己脸上抹了许多清凉膏,下身的鱼钩和姜棍儿又给塞了回去。然后就听见”噼啪“两声一起响了起来,撅着的肉屁股上两道刀割针刺的剧痛直奔脑门而来。原来方家兄弟看小淫娃已经被极乐杖给笞软了身子,又因为当堂出恭给追罚了二十臀杖,再一杖一杖慢慢得调教下去,痛苦的时间太长,把她笞疯了就不好了,过几天还有极刑等着她的肥屁股呢。当即两根杖子高举,力度不减,两杖同时狠抽两条紫红杖痕,起起落落,间隔极短。这么杖臀虽然时间短了,但那肥屁股上的痛苦可是疼了两倍。小淫娃已经没力气巅耸肥臀了,只有满屁股的软肉跟着杖责狂抖。小婊子只感觉满屁股那刀割针刺内外交插的剧痛传遍了全身,全身都痛苦的麻木了,整个丰腴美艳的身子只有那个还在被极乐杖调理的肥屁股敏感着。整个人像只剩下那两大团肥屁股肉挺在刑架子上,像拍肉糜一样给官家杖臀狠笞,小脸儿上表情是痛的欲仙欲死,倒像是快要高潮的样儿。很想晕过去,可前面唱数的衙役死盯着她的脸蛋,发现她眼神开始涣散了,就抹上一点清凉膏点进她的小鼻儿里,再拿着掌嘴用的绣鞋底火辣辣的给她一记大嘴巴。晕又晕不过去,动也没力气动,可这杖屁股的剧痛又忍受不了,小婊子痛的浑身香汗一层透了一层,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喉咙里的”呜呜“声就没断过,一路喊到了杖臀结束。
这剩下的六十记臀杖因为两杖齐落没有间隔,笞得飞快。六十杖结束,只见小婊子肥屁股上那十条紫红的杖痕完全给笞成了绛紫色,两条杖痕之间间隔着细细的一条还是血红的嫩肉,竟然一点皮儿都没破。整个肥臀肿了足有三指来高,本来这小婊子的屁股在女人中都是顶级的肥大厚实,现在看着足有正常女人的两倍大小。这六十杖臀虽然打的快,停了杖以后那余痛可不比杖责的时候好受,里外交攻绵延不断的剧痛让小婊子在被笞完之后还在那呜呜咽咽地痛叫,这放开手段的极乐杖杖肥臀之苦可比那简单的屁股开花疼了无数倍。张头儿知道今儿这还加了菜的公堂笞肥臀正餐小婊子是完完整整的享受了一遍,心里暗暗解气,走了上去拔出堵嘴麻球,喝道:
”犯妇王氏,第四轮刑讯逼供杖臀八十,干扰刑责污秽公堂,追罚二十,共受一百臀杖,有招无招?“
第一二轮慢火炖肉不提,小婊子是真心给这第三第四轮加起来一百六十臀杖给笞成了软泥一般。四轮加起来挨了二百多臀杖的刑讯逼供,小婊子也算创下了一个前无古人怕也后无来者的记录了,可见这小婊子的淫浪多招人恨。先是猛喘了几口气儿,小淫娃才有气无力的应道:“愿招,愿招,不要。。不要。。笞屁股。。。”心里也渐渐明白过来,这大老爷今儿不是要关照自己,而是想好好“关照”自己的肥屁股。现在不仅白白熬了四轮杖臀,最后还要招供承认那淫邪放浪的重罪,后面不知道还有多少官家刑罚的折腾等着自己,又是后悔(后悔不该信那死老头子,她可从不后悔自己的错)又是害怕。大老爷也明白这公堂笞肥臀大餐应该也足够让这小淫娃爽疯了,听她招了,微微一笑:
”很好,愿意招供本官自然就不难为你了。本官刚刚也拿到了几个捕快递过来的信件,与你的字迹对比无误,是你与另外几个姘头的调情邀约的情书。这认证齐全,物证也有了,本官就能定罪。现在你招供得把你的所有奸夫姘头一个一个地说清楚录为口供。你可想清楚了,但少一个,日后查明,可别怪本官索你上堂,再赏你一次今日笞臀之苦!”又转向张头儿,“张班头,这招供笔录之事还是你负责,务必把每个奸夫都查清楚。”张头儿应了声,转向王氏:”犯妇王氏,既然你愿意招供,就把你的奸夫一个一个说清楚。犹豫一次或者模糊一次,就罚你两记杖臀,你可听清楚了。“
小淫娃听老爷说物证也有了,她也不傻,心里正恨死了大老爷。”你明明刚才一点没动,肯定是早有了物证,故意让我多受这杖臀之苦。死老头子,狗东西。。。“可也不敢表露出来,这公堂笞屁股她是真怕了,只是柔柔顺顺的在那趴这听审。听了张头儿的话,又感觉给笞成绛紫的肥屁股上那两根极乐杖又搁了上来,压得屁股肉儿又一阵阵疼,赶紧应道:”奴奴明白,奴奴明白,肯定不敢有一点欺瞒大老爷啊,不要打,千万不要打啊。。。“被这屁股上的两根极乐杖威胁着,小淫妇哪敢有半点犹豫,一五一十的招出了所有奸夫姘头情人,不仅后面群众,连见多识广的老爷和衙役们都是大惊,有的当场就怒发冲冠。一边听着的陈木匠刚刚看着小淫娃给笞得屎尿齐流还稍微解了气,现在又面露杀气,像要活剐了这小婊子。你道怎的,这小婊子短短两三年,姘头竟然有快五十个之多!
方家兄弟见惯了罪大恶极的死囚,现在也不由得怒气上涌,挟着怒气把极乐杖狠狠挥下,又一人赏了这小婊子的臀峰两记狠笞。小婊子这次没堵嘴,痛得狂叫:“哇,妈呀。。亲爹,亲爸爸,别再打奴奴啦,奴奴已经招啦。小凤儿知道错啦,再也不敢啦!”原来这小婊子闺名叫王凤儿,王老头望女成凤嘛,没想到这女儿长成了一只活脱脱的小淫凤。现在给笞得连“爸爸”“小凤儿”都喊出来了,看来确实这小婊子疼到了家。大老爷听了这番招供,虽有心里有预计,但也是不由得怒气勃发,把个白胡子都气的直颤,这是个男人听了这些谁能不气。重重一拍惊堂木:
“混账!无耻之极!在我治下还敢如此,你这个小娼妇简直罪大恶极,罪无可赎!不赏你个惩淫极刑如何平民愤!“稍微压了压怒气,转头问李三:“你把这小娼妇的罪行给老爷我报一遍,也说说按照国法,如何判罚才够重!“李三捕快头子,熟悉刑名,思考了一会,应道:
“禀大人,这犯妇十恶不赦,实在令人痛恨。其罪行如下,主动勾引奸夫,背夫通奸,为第一条大罪。诬陷人证,公堂之上信口雌黄,为第二条大罪。不思悔改,欺瞒父母官,为第三条大罪。再根据招供,淫邪放浪,不守妇德,按照国法,是重罪。奸夫姘头有近五十之多,毁坏地方风气,是重罪之二。父母在世,败坏门风乃不敬父母的不孝之罪,为重罪之三。犯妇共犯三条重罪,三条大罪,六罪并罚,惩淫极刑是她该受之罪。且远不足以抵罪,剩余判罚还需跟刑名师爷们多次商议,在国法范围内,从重从严,按照最高标准罚其罪!“
这个朝代,罪名分五等,死罪,重罪,大罪,小罪和过失。除了杀人放火的死罪之下,这小淫娃竟然被定了三条重罪,三条大罪,还需多人商议,从重从严。除了要挨那淫妇听见就发抖的惩淫极刑,剩余的刑罚肯定也是严厉无比,小婊子的这身美肉儿和那个大肥屁股不知道要在官家的刑具之下翻滚折腾多少次。小淫娃自上堂以来就妄图脱重罪,没想到吃完了整个公堂笞肥臀大餐之后竟然被定了个六罪并罚,这下终于知道害怕了。小脸儿登时吓得煞白,身子整个软了,就跪爬在那撅着个屁股大声哭起来,哭声响彻公堂,听着让人真解气。大老爷点点头,说道:
“甚好!就这么定了,今日先判这小娼妇十日之后去衣游街示众,午时三刻公开处刑,罚整套惩淫极刑。这十日之内,罚小娼妇每日在衙门照壁裸身晾臀四个时辰,其余刑罚在惩淫极刑后宣判。就这样吧,退堂!”
(本人业余爱好写作,码字飞快。周末3小时所写,诸君见笑。不通丹青之技,如有大能者擅长插图之技且能偷得浮生半日闲,请私信我,共同打造精品。)
楼主速度好快,很不错,终于要到了那正典了,这才是最考研脑洞的。这才是文章的前篇“浪女受大刑”,后面的“天道好轮回”应该还有一个大故事吧
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文章已得只需笔墨书写。。。
楼主速度好快,很不错,终于要到了那正典了,这才是最考研脑洞的。这才是文章的前篇“浪女受大刑”,后面的“天道好轮回”应该还有一个大故事吧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文章已得只需笔墨书写。。。!u,天的示眾夠王氏回復嗎
自有其中玄妙且看下文分说。。。
kee期待期待我想這十天應該還是有裸身羞辱?81d只是不再打屁股了吧樓主的更新速度很值得讚揚不會像別人等個十天半月值得欽佩
这俩天休假赶紧写完。。。
这一场明明证据确凿的公堂审案,因为那顿精心设计的公堂笞肥臀调教,竟然持续了快两个时辰。这小淫娃自从光着屁股给带到公堂,活活苦挨了两百屁股巴掌,一百二十笞臀皮带,四轮极乐杖杖肥臀外加三十大嘴巴子,还给当众笞得屎尿齐流,最后被判了个六罪并罚,趴在那哭得那叫一个凄惨。张头儿也不理她,叫了那两个杂役婆子把她从刑架子上给弄下来,给她收拾了一下,又叫了两名衙役抬了副大木枷过来。这大木枷长近五尺,分成两块,两个半圆套在颈上,下面两个圆孔扣住手腕,再用铆钉扣紧。这朝代枷、杻都有定制,枷宽为三尺五寸,长三尺五寸,三十斤重,确是死囚才带的重枷。
这小淫娃刚从那把她一到堂上就捆成个母狗儿姿势的刑架子上下来,正站在那里揉着酸痛的小细腰呢(可不敢揉肥屁股,风一吹都疼),就被两个衙役把那重枷锢在了自己细长的脖儿上,纤纤小手儿给逮住也扣在了了两个圆孔中。才脱那刑架子,下身两个穴儿被鱼钩扯得又酸又疼,再被扣上了这重枷,小淫娃那三寸金莲哪里受得起,只得大张开两条白腿儿保持平衡,弯着腰把那被笞得绛紫足有两个大的肥屁股往后撅着,两个穴儿又完全露给了身后的人群随意欣赏。张头儿喝道:“还不快跪下磕头谢大老爷给你断案之恩!”小淫娃没奈何,一边哭着一边艰难的扛着枷跪下,头是没法磕了,只能把木枷在地上碰了三下,把那个肥屁股撅得老高,带着哭腔道:“犯妇谢大老爷给奴奴断案,奴奴再也不敢了。。”大老爷抛下了一句:“王氏你淫媚放浪,本官断你此案大快我心,不用谢我,给后面那些父老乡亲谢恩吧!”把袖子一甩,转身离去。
小淫娃刚站起身子,只能小螃蟹一样开着两条白腿儿转过身去。这一转身把那后方的男人们看的眼睛发直,女人们羞的都背过脸去。只见木枷之上小淫娃美艳勾人的俏脸儿上被刚才那两婆子促狭地梳着两根朝天辫,就好像七八岁的小丫头梳的辫子一样。木枷之下丰腴白嫩的肉体一丝不挂,两个又软又大的肥奶儿因为弯着腰悬在那晃荡,两条大白腿劈开,那花穴儿还滴着水珠。这被男人开发的丰满至极的成熟肉体配着那两根朝天辫儿,显得羞耻而又淫浪。小淫娃啼哭着跪下去,颤着两个奶儿哭道:“谢谢各位父老乡亲陪着审案,奴奴谢恩。。。”人群看着这小淫娃的美脸儿羞耻的通红,闹哄哄的道:
“不用谢我们,你这小淫娃表演的公堂笞屁股精彩啊。。。。”
“小婊子,现在不用,以后在青楼的大床上再好好谢哥哥的恩吧。。。”
一片淫词浪雨之后,随着小婊子给用铁链拴着脖子牵回了女牢,人群也就慢慢散了。小淫娃给带回了女牢,因为过几天她就要苦熬那惩淫极刑,这几天不能太折腾她,给了她一间单独的牢房还有一张小床,还喂了她一碗参汤补元气(反正这支出都会找王家索要回来)。小淫娃被那一套公堂笞肥臀正餐打的满屁股的痛,着不得床。又带着重枷,平趴着小细腰悬空难受的很,只能再跪在床上撅着肥屁股休息,到了半夜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辰时还没到,小淫娃还睡得迷迷糊糊呢,就给肥屁股上疼的钻心的两记大巴掌给抽醒了。两个满脸横肉的女牢头直接扯着耳朵就把她扯下床,喝道:“睡得这么舒服,你当是在自己家呢。给老娘起来,待会还要把你押去晾臀呢!“小淫娃还有点迷糊呢,应道:”晾。。晾什么臀?“两个女牢头把她木枷下了,笑骂道:”就是去衙门门口晒晒你这个官法笞过的紫屁股啊,给我起来!“又搬来个装满井水的大木桶把淫娃给塞了进去,冷水一激,淫娃也完全醒了过来,只见两个女牢头拿着俩大木刷子,像对待母猪一样从上到下狠刷自己白嫩的肉体,连臀沟儿和两个穴儿都狠狠刷了几遍。小淫娃也真是骚浪,给那木刷子刷了几下下身竟”呀!嗯!。。。“地媚叫了起来,气的两个女牢头又赏了她几下屁股巴掌,又打出了几声痛叫。等洗了头发,女牢头竟然又给她扎了两朝天辫。这少妇梳朝天辫对于一个富家小姐,哪怕只是个仆人的女人也是羞辱。小淫娃虽然昨儿给光着肥臀笞得屁滚尿流,但以她只记得自己好,不记坏事的性子,一觉睡过来就丢在了脑后。只羞耻的脸蛋儿通红,求道:”能不能给……给奴奴换个头型,奴奴只要个堕马髻就行。“”你这小婊子,还想装贞妇?朝天辫最适合你这种小淫娃了。。“又给她塞了早饭,吃得倒是不错,得把这小婊子养的水光艳艳去挨肉刑才好看呐。
塞了饭,两个女牢头就用铁链牵着光着屁股的小淫娃到了衙门照壁外。这照壁一般是用来贴官府公告的一面高墙,墙上有棚子可以遮阳挡雨。可这平安县的照壁有点奇特,中间挖空了一大块,钉了个大木板。木板上有四个分成两排的孔洞。下面一排两个孔开的略大,离地五尺高,分开两尺有余。上面一排两孔略小,高了约两尺,分开一尺多,呈一个梯形四角的样子。很多人看过也奇怪这是干啥的,但没人知道也就不了了之了。
小淫娃以为这晾臀就是对着照壁罚站,还没站好,就被一个女牢头用给婴儿把尿的姿势托着自己两条大腿给悬空抱了起来,把自己两条大白腿大大岔开,对准了墙正中间的木板子。另一个牢头帮忙,先把小淫娃的两条小腿从下方两个孔里插了进去,孔儿正好卡住小淫娃的膝盖腿弯。再把小淫娃两条胳膊往上方孔里狠塞,直到这小淫娃只能侧着脑袋把一边脸蛋儿贴在木板上。好家伙,原来这才是给淫娃准备的照壁晾臀的姿势!只见从侧面望去,这小淫娃的上半身,白嫩的大腿和木板成了个三角型(),肥奶儿悬在胸下晃着,那绛紫的肥屁股就凸在了三角型的顶端。从后面望去,只见小淫娃侧着一边俏脸蛋儿压在木板上,朝天辫高耸。下面白腻的美背下弯成了弓形,两个小腰窝儿都显出来了。被笞得紫肿的大肥屁股向后撅到了极点,又因为下面两个孔儿卡住腿弯把大腿分得大开,那整条嫩白深邃的臀沟儿和两个穴儿就全露了个干净。要是有人远看,眼睛好点,一眼就能看见那照壁正中央凸出个女人被笞得紫肿的肥屁股,和分得大开的两瓣屁股肉中间夹着的臀沟儿。
小淫娃哪曾想过这照壁晾臀四个时辰的惩罚竟把自己摆布成这么一副悬空挂在墙上高撅肥臀的母癞蛤蟆样儿,羞耻的脸儿通红,头被按在木板上动不了,腿弯又被卡住,只能不停的把肥屁股在空中画着圈挣扎。不怪她不知道,这一般示众也就脱光了跪在衙门前。这照壁晾臀,之前可只有好几年前两个死罪犯妇尝过这滋味。一个女牢头按着她,另一个从侧门进去走到木板后面,那粗麻绳把小淫娃木板后面的两条胳膊和两只小腿儿给牢牢绑在了一起。看小淫娃给绑成这淫浪晾臀的姿势没发动了,提着一个空木盆儿和一大桶水又走了回去。用一根麻绳把空木盆拴在淫娃的小细腰上,木盆儿就在小婊子的两个穴儿下面晃荡。把一大桶水放在一边,又在这淫娃的美背上贴了一份告示,上面写着:“淫妇王氏凤儿,三年内背夫通奸奸夫四十余人,罚照壁晾臀十日,以示官法痛笞淫妇绝不留情。晾臀期间,可自取一瓢清水倒入木盆,加罚淫妇腰悬重物之苦。”这告示就是鼓励乡亲们这几天一起来亲手惩罚这小骚货,平平民愤。这还没完,那鱼钩老爷竟也被带了过来,女牢头把牛筋一端拴在朝天辫根上,鱼钩塞进淫娃下身,牛筋这次选的又短又紧,把鱼钩拉的死死勾住淫娃下体,把肥屁股逼得撅得更挺,把那女人羞耻处让人看得更清楚。
刚弄完这一整套受笞淫娃照壁晾肥臀的流程,小婊子侧着个脸蛋就开始呜呜又哭了起来,嘴里直喊:“好姐姐,放奴奴下来吧,奴奴求让跪着晾臀啊,咋能这么让人看啊,羞死奴奴啦。。。”“嘿嘿,你这小淫娃床上快活的时候咋不知道羞,晚了,就在这受着吧。。”两人一人最后又给了她一记重重的屁股巴掌,转身就走了。过了一会儿,随着天色大亮,路上人也越来越多,这衙门在平安县通街大渠一端,这照壁就对着这条必经的大路。小淫娃又正好光着身子,像墙上装饰品一样给凌空挂在那照壁最中间,被昨儿公堂笞肥臀大餐打的紫肿的肥屁股又撅在最高点,站在远处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这乡里人何曾见过给绑成如此羞耻又淫浪姿势的淫妇晾臀惩罚,远远一看见,立刻蜂拥了过来,在这淫娃的屁股后面没半个时辰差不多全县的男女老少都到齐了。有些没去看昨日那场刺激绝顶的公堂笞肥臀大戏的人们就在那问发生了什么,那些去了的人就骄傲地解释(这么一场笞小淫娃的活春宫能吹一辈子)。
“这不是陈木匠的老婆王氏嘛?咋给光着身子绑成这幅惨样呢。。?草,这大屁股咋紫成这德行?”
“你不知道,昨儿这王氏通奸五十人的事儿犯啦,当堂给笞的。。。”
“对,昨儿你没去可惜啊,这小婊子被笞的连屎都出来啦。。。第一次见女人挨了四轮刑讯杖屁股呢。。。”更多的人是对这羞辱淫娃到了极点的照壁晾臀议论纷纷:
”这就是照壁晾臀?不管什么女人给晾这么一次,以后哪还好意思见人啊。。。“
”我说这照壁上的大木板做啥子的呢,原来是给淫娃晾臀当众狠羞她们用的啊。。“
“哟,这么晾臀那淫娃身子真是看得一清二楚啊。。。你看那下面毛儿好密啊,怪不得淫荡呢。。。”
”草,这姿势挂在墙上撅屁股,肯定不好受啊,这晾臀四个时辰不得折腾死这小婊子啊。。“
”别说姿势,那鱼钩也是真狠啊。还有那屁股下面吊着的木盆儿干啥使的?”也有的眼尖的看见了淫娃背上贴着的告示,走上去念了一遍,立刻兴奋得招呼大伙儿:“嘿,这是大老爷让我们给这盆儿灌水,折腾这小婊子的腰呢,快快,咱一起动手,整治这小婊子。。。“
女人们不好意思上去,男人们看着这用极为骚浪姿势晾臀的光屁股小娘们早忍不住了,一大帮子就围了上去,抢着灌水,没一会儿就把盆儿给灌满了。小淫娃闭着眼睛不好意思看人,羞得一直哭说不出话。可听得见啊,又感觉小细腰上吊着的盆儿越来越沉,腰儿被坠得疼的厉害,肥屁股控制不住的往后越撅越高,鱼钩就扯得更疼了。忍不住张开眼睛带着哭腔就喊了起来:”好哥哥们啊,饶了奴奴啊。。。。不要加水呐,奴奴疼的不行啊。。。”这柔媚的求饶倒更激起了男人们的兴致,也不知道哪个胆子大的第一个摸了小淫娃的白腿儿一下,那后面的就无所顾忌了(别人都摸了自己不摸不亏了)。有的温柔点,就去揉几下小淫娃的肥奶儿和给笞成绛紫的肥屁股。有的粗暴点又恨这小淫娃的,就给她那惨屁股来一记屁股巴掌,疼的小淫娃直叫唤。气氛越来越热烈,有个流氓后生被这小淫娃丰满的身子和淫浪的晾臀姿势刺激的棒子高翘,忍不住用手指头儿插进小淫娃下身被鱼钩扯的大开的花穴儿,上下抽插了好一会儿,有些人还起哄叫好。给这指头儿一插进去,小淫娃先还给羞得骂起来了:”不要啊。。。拔出去,色鬼,滚远点。。“可她给挂在照壁上又躲不得,越骂那后生还越起兴儿,插得越大力。插得久了,小淫娃天生淫骨,穴儿里的媚肉不由自主的夹紧了指头,娇娇地呻吟起来,肥屁股开始随着抽插上下抛甩,撞的男人托在屁股下的手掌”啪啪”作响,春水儿泛滥,“咕叽咕叽”的水声都响了起来。那小流氓更是兴奋,这大庭广众倒像在自己家里,另一只手揉奶摸臀,没一会儿就见小淫娃肥屁股一阵抖,含着指头的花穴儿喷出一股春水儿又被指头插得到处溅,小嘴儿还娇喊:“来了,奴奴来了。。。”竟当众给男人指头插到了绝顶。周围男人给刺激得都快冒火了,就差没脱了裤子当众赏这还在被官家罚照壁晾屁股的小淫娃几棒子。小淫娃骚劲一去,醒了过来,发现自己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给一个陌生的男人指头儿插上了天。这羞耻太过了,小淫娃眼一闭,大声嚎哭起来,嘴里又骂起来:“滚啊,快滚,别碰我。。。我不活啦。。。“
周围的女人们见这给官家照壁晾臀整治的小婊子都开始演活春宫了,早羞的走了。还好那两个女牢头过来了,这晾臀刑罚是一个时辰能让犯妇休息一炷香,看着这边场面都快失控了,赶紧过来。也是这照壁晾臀刑罚好久没有淫娃尝过了,低估了群众的热情,让这小淫娃多吃了不少苦头。女牢头赶紧赶开众人,大喝道:”这官家照壁晾臀刑罚是为了震慑淫娃,以正民风。你们这像什么样子,这晾臀期间,闲杂人等不得触碰受刑人身体,被逮住了立刻送交衙门听见了吗?“一群老爷们看得也爽了,听了这话没说啥也就走远了。两个女牢头虽然看小淫娃哭的凄惨,但想起她的可恶,也不可怜她,一丝不苟的严格遵照晾臀规矩,拿了两根小木棍堵住女人下体,再把她解了下来。原来这照壁晾臀不算附加刑,而是官家重刑之一。休息期间,禁止受刑犯妇肆意便溺,违者就地二十屁股大板伺候,再把笞的更烂的屁股挂上去继续晾臀。这是为了逼犯妇不管大小解,都得给绑在照壁上高撅着光屁股撇屁出恭放尿给人围观,能最大程度的羞辱淫娃荡妇。要是想憋着,那难受的滋味也是一种惩罚。污秽物正好落在肥屁股下的盆儿里,供人参观。小淫娃刚才还嚷着”不想活啦“,可现在休息了一会,又活了过来,在那舒展腰身。她也就是嘴上说说,像她这性子贪图享乐,哪会自己去死。牢头给她喂了水,看时间到了,又把她绑回去继续受这照壁晾臀重罚。后面的三个时辰没有男人来毛手毛脚了,可这照壁晾臀之苦还是不好熬。那小腰儿给水盆坠的折断了般的疼,周围男人女人那火辣辣的视线灼着自己身上最羞耻的部位,还不时说些羞辱自己的话,眼睛可以闭上,耳朵闭不了,只能听着,被羞得狠了,又是嘤嘤直哭。更羞耻还有呢,因为老爷吩咐过把这淫娃的身子养好,到时候才能在极刑中给她好好感受肉刑的威力,中午的饭菜很丰盛。到了照壁晾臀的最后一个时辰,小淫娃虽然憋的脸儿都快发紫了,最后还是没忍住,挂在照壁正中间撅着个大光屁股,把撇屁放尿出恭在无数男人女人的注视之下一个个轮着表演了一遍,一项都没逃过去。嘴上又喊着”不活啦,奴奴没脸见人啦。。。“,可被放下来带回女牢,拷着重枷跪趴在床上睡了一觉以后,又没心没肺的给忘了。
图片:
(一张示意图,北美重口味老司机开车,请千万不要举报我。。。这艺术源于生活。。。)
中间大老爷也没忘了叫人把这淫娃吃了那一顿公堂笞肥臀大餐的屁股给治好。这里面倒是有个故事,好几年前一个游方医生到了平安县看了一场淫妇笞屁股,发现因为很快就笞得屁股开花,刑罚也就继续不下去了。这医生老儿行医多年专治棒疮,据说还跟医王孙思邈有那么隔了几代的关系,勉强算混迹江湖的奇人。他送了大老爷一个民间奇方,只要犯妇肥屁股没吃笞开花,不管多肿,不出五天就能好彻底。所以才有后来平安县衙役顺着这路子,研究出的像极乐杖杖肥臀这些只肿不伤而又痛苦欲死的笞屁股花样。只是这治疗过程嘛简直痛苦难忍,是拿空心的金针对着每条杖痕戳到深处,在倒入药粉儿。这药粉儿混着盐巴和童子尿,虽然消肿又消毒,可这痛苦不比又挨了一顿公堂笞肥臀大餐舒服。因为照壁晾臀前三天要用这小淫娃被笞的极惨的肥屁股威慑别的女人,到了第三天晚上,那小淫娃给堵着小嘴儿死按在床上,被这民间奇方给折腾的又死去活来了一次。倒是照壁晾臀重罚这小淫娃时,人们倒发现到了七八天,这小淫娃的屁股又恢复成又白又嫩又肥的肉感模样,倒是引了许多男人们时不时去瞟她几眼图个眼瘾。
小淫娃白天熬那照壁晾臀重刑,晚上受那重枷之罪,就这么过了七八天。这期间,王家老爷子听说女儿这大丑事,一病不起,全家人一个都不去看这败坏门风的小婊子。但就这么一个女儿,还是派了人想去疏通关系,可这小婊子六罪并罚,谁敢放水。大老爷四品大员出身,哪会在乎这点小钱,又决定了要狠狠折磨这小婊子,理都不理。这期间,还有个大新闻,大老爷竟然把小淫娃的四轮惩淫极刑定在县里露天大戏园的戏台子上公开处刑。这大戏园能容纳数百人,而且平常唱戏为了让观众看清楚听清楚,座位设计的很有一套,聚音效果还很好。大老爷这是要让这数百人都能把小淫娃熬这残酷肉刑的一场大戏看清楚听清楚。这事儿一传十十传百,连邻着的几个县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到时候肯定把这大戏园坐的慢慢的,让这小婊子被数百人看着,在官家肉刑四轮痛笞之下撅着笞烂的肥屁股辗转求饶,悔不当初。
时间很快过去,连续九天的照壁晾臀重刑结束了。这几天好吃好喝的养着,小婊子倒是被养的肉光致致,又白又嫩的丰腴身子光彩照人。这晚小淫娃被去了重枷,让她好好地睡上一觉,好苦熬明日的极刑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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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万众期待的平安县第一小淫娃受惩淫极刑的日子终于到了。游街示众是惩淫极刑的第一环,虽然之前这重要的开幕仪式就是让受刑的淫娃跪爬在小毛驴车上,在县衙的每条街游一遍,可县里的老老少少还加上不少外乡人,几百号人算着时辰浩浩荡荡的围在衙门口,等着光着屁股的小淫娃被从女牢里押出来。小淫娃昨儿晚上睡得舒服,早上吃了顿饱饭,又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精神百倍,虽然想着马上就有大刑伺候自己的肥屁股,抱着早死早超生破罐子破摔的态度,给自己壮胆:”本主子一点都不怕,不就是给男人看加笞屁股嘛,今儿绝不出丑!”她早忘了这段日子先是公堂笞肥臀,再加照壁晾屁股重罚之下自己不知道出了多少洋相了。
两个牢头还给她打扮了一下,那少妇梳朝天辫的羞耻可没饶她。等到小婊子给光着屁股给带到衙门口,一见乌压压的一大群人等着看自己,吓了一跳,赶紧安慰自己就当是今天唱戏去了,还冲着大家光着屁股福了一福,柳眉弯弯魅惑的一笑。众人就见这出奇丰腴的小婊子俏生生的立在衙门口,唇红齿白,美艳惊人。白嫩的大奶儿翘翘,那又白又大又圆的肥屁股如同一轮满月,小腰细细一扭一扭,头上那不合适的朝天辫反而越发显得小淫娃的样子肉感诱惑,骚浪无比。大家伙更是看的目不转睛,都安静了不少。小淫娃看自己美貌震慑全场,得意的一笑,那游街不过也是给人看怕啥。游街大老爷不用当场,张头儿带着所有衙役赶了辆小驴车就过来了。一声锣响,张头儿站在人前,大声宣布:
”淫妇王凤儿,三年之间勾引姘头奸夫多达四十余人,罪不可赦。六罪并罚,今日公开明正典刑,重罚整套惩淫极刑,为游街示众加四轮肉刑。时辰已到,游街示众!“
那小驴车哒哒的被赶到王氏面前停下,小淫娃刚想跪爬上去。却见跟一般小驴车不一样,毛驴儿后面拖着的不光是平板车,还钉了一个四尺宽五尺长的超大木椅子,椅子背在左边,高约二尺,椅子面上还钻出了几个大大小小的洞。椅子钉在平板车的上面,平板车对着椅子面中间靠后的一个圆孔的地方还放了跟车轱辘连在一起的机关。小淫娃不知道这是咋回事,愣在了当场。她哪里知道,这其实是一个专门给她量身设计的超级大木驴。不是死刑,犯妇是不可以骑木驴游街的。可这几天为了想怎么更狠的折腾她,衙门里的最喜欢设计刑具的老李头带着一帮伙计奋战了几天没睡,弄出了几件宝贝给这小淫娃好好享受,这超级大木驴就是其中之一。说出去也不是木驴啊,拐着弯让这小淫娃尝尝连犯了死罪的女人都没试过的骑这量身定制的木驴游街的滋味。
小淫娃还愣着,就被两个衙役架上了木驴。把她按跪趴在椅子正中,两只胳膊被往前扯直与肩一样高,用粗麻绳把手绑在椅子靠车头一侧的扶手上,那里事先装好了铁环子用来穿绳子。再让她的右腿跪在椅子上,膝盖和小脚都捆了一道,最后再把她的左小腿抬得高高的绑在左边椅子背的顶上,迫使她把一个白白嫩嫩的大肥屁股高撅了起来,从后面看两个穴儿看的一清二楚。这种捆法有个名目叫作”狗撒尿“,大概就是那么个姿势。小淫娃刚才还想着不出丑呢,等上了这木驴,被这种比照壁晾臀还羞耻的姿势一捆,立刻羞得脸儿通红,都抬不起头来。正以为就这姿势开始游街了,没想到却是张头儿又是一声:
“安尾巴!”
小淫娃一惊,这游街咋还有这出?扭头看去,见一个衙役从一个纸包里拿出件东西来。这东西三尺长,一寸粗,黑乎乎,毛茸茸,拿在手里颤颤巍巍,不知道是个什么玩意儿。衙役爬到木驴上,就对准了小淫娃高撅冲着天的菊门里塞去。小淫娃给几百个人看着呢,给当众塞屁股这哪肯,摇着头,扭着肥屁股,「不要。。啊。。」地叫起来,可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当然不肯轻易放过她,粗暴得一使劲就塞了进去。小淫娃只觉着那东西强行顶进了自己的菊门,粗粗的把后庭儿撑得满满。那东西又仿佛像千万根芒刺扎在自己体内的嫩肉里,痛不是痛,痒不是痒,整得她粉嫩的菊门儿不停地抽筋,可越抽筋越扎得慌,成了恶性循环。竟然就这么“嗯,啊。。”得小声呻吟了起来。
这是什么东西?这可是衙门多年来折腾死刑女犯的精华,这东西是把猪鬃都剪成一寸长的小段,然后用紫铜丝拧成一根圆刷子,猪鬃很硬,加上剪的时候又有意剪成斜茬,也都特别的扎,叫做”猪鬃刷“。这种刷子连挨到四肢的肉皮儿都感到扎得慌,小淫娃又骚又浪,花穴儿和菊门里面都是嫩肉,特别敏感,如何受得了这种东西在里面折腾,能不叫唤吗?可叫归叫,这东西任你怎么抽拉旋转,都不会弄伤,可以放心用刑。
小淫娃肥屁股里给插了这刷子之后,刚才还自信满满的这会儿不禁害怕起来,不知道这帮子衙役要怎么折腾自己。衙役又把她小菊门里插着的那一根猪鬃刷子向上弯成多半个圆圈,纯粹像是一条卷起来的狗尾巴,这下子小淫娃看着成了一条名符其实的“撒尿小母狗”。尾巴插好之后,竟然又听见张头儿又喝道:
”上销魂棒!“
一声令下,衙役们又取出了一根拐棍样的物事来。这销魂棒是用桑木制成的,光滑的拐棍柄长有三尺,一端弯成将近一尺(30厘米)的九十度拐头,整个拐头也是黑乎乎,毛茸茸的,肯定是那难受之极的猪鬃刷子。衙役们把那东西拿上车去,小淫娃心里害怕,却不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而且捆在椅子上也没法逃。衙门先把拐棍柄从椅子面对着下面平板上的机关的洞里穿下去,在机关上插牢。然后把那将近一尺的拐头对准了小淫娃的花穴,先故意在穴嘴儿擦了几下,小淫娃又吓得”啊!“地惊叫,屁股乱扭,这才一用力,把整个嵌着猪鬃刷的拐头一下子捅进去花穴。这一下儿,小淫娃只感觉花穴儿里也是一阵子芒刺狠扎又疼又痒的极度刺激,立刻一声惨叫:”哇,啊,难受啊,快拔出去。。。。不要。。“也没人理她,围观的人们还没弄清楚这在做什么呢,这游街需要这样嘛?数百人的场子都很安静,大家静静看着衙役们折腾这小淫娃。这竟然还没完,就听张头儿又喝道:
“装圆滚木!”
衙役们事前早训练了几天了,拿出一个半尺左右粗细,一尺长的长圆柱似的木头滚木来,上面也满是长长短短直立的猪鬃。把那带着支架的滚木横着装在椅面上打好的四个小孔内,正好被小淫娃的肥奶儿整个压住。小淫娃的奶儿又肥又嫩,又是她的敏感部位,这整个肥奶儿软肉被猪鬃扎着,难受的都快哭出来了,表情又痛又羞还一脸慌张,刚才的镇定早被这一环又一环从没见过的物事给弄没了。衙役们再用一根羊肠线把那圆滚木两端镶嵌的滑轮和小驴车车轱辘轴上套好勒紧,一架给这小淫娃量身定制的大木驴就装好了。
“我有点明白了,草,这不就是骑木驴游街啊,不。。这搞得比木驴还狠呢。。。”
“小声。。。这小婊子还真是招人恨啊,这不是死罪也给罚到这木驴上了。。。”
“这木驴谁想的,从没见过啊。。。不知道咋动呢,看看再说。。。
看热闹的有些明白人看懂了,小声议论起来,人群哄了起来。大部分人看见小淫娃像小母狗撒尿一样把一只白腿抬起来跪趴着,花穴和菊门都塞了两根毛绒绒的棒子,连肥奶儿都压着一根满是硬毛的长圆木,差不多也都明白过来了。这哪是正常的游街示众,这分明是让这小淫娃挨骑木驴极刑啊!这么多人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子的木驴,更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美艳肉感的小淫娃用这样羞耻而又性感的姿势游街,那冲动难以抑制,有些男人当场就喷了。就听张头儿大声宣布:
”犯妇王凤儿,裸身游街示众开始!”
最前面照例是有衙役鸣锣开道的,一共出去三拨。这鸣锣最近也要领先一条街,生怕有人来不及出来看这小淫娃骑木驴的热闹。小淫娃正低着头在那害怕着呢,还想着今儿怎么跟自己知道的游街不一样?就见小驴车开动了,一往前行,这一下子车上的小婊子突然”嗷嗷嗷“得长声惨叫了起来,都跟挨那极乐杖杖肥臀叫的差不多了。
原来木驴的车轮通过机关,同那小淫娃肥奶儿下的圆滚木和花穴里的销魂棒相连。车轮一滚,先是圆滚木转动起来,上面密密麻麻的猪鬃像刷子般一圈又一圈的强制刷在小淫娃的肥奶儿上。车子不停,滚木上那几百根尖尖的猪鬃也不断扎在嫩嫩的奶儿和头儿上,又痛又痒,很是难熬。再说插在花穴里的销魂棒,那可是真的让小淫娃销魂到了极点。车一动,机关就控制着那根拐棒不停左右摆动,套着猪鬃刷子的拐头自然跟着在小淫娃花穴里摆动,左右扎她的花穴里的嫩肉,不断强烈刺激着小淫娃这全身最敏感的肉儿。小淫娃就觉得花穴里像有一万只蚂蚁在又爬又咬,疼也疼得钻心,痒又痒的钻心,花穴里奇痒又夹着奇痛的感觉简直让她欲仙欲死,她那淫荡的性子都感觉不到一丝快感。而且销魂棒塞得花穴紧紧的,销魂棒一左右摆动,小淫娃那撅得老高的肥屁股也只能被迫跟着销魂棒左右扭起来,两片又白又肥的屁股肉儿不断上下交错,这可是女人看着最骚浪的扭屁股样儿。可光是这样扭她那肥屁股摇得下流也就罢了,菊门里插着的那根猪鬃尾巴也不肯饶她,一起发力,小淫娃的肥臀被这销魂棒逼着扭起来,那条假尾巴也借着她自己扭肥屁股的力道在她的小菊门里左转右转,狠狠扎这小淫娃菊门里的嫩肉肉,一样的奇痛夹着奇痒。随着这游街示众刚一开始,小淫娃就觉得身上最敏感的三个地方,肥奶儿,花穴和菊门里的嫩肉肉被三个猪鬃刷子来回又刷又扎,三股痛痒钻心的强烈的刺激直接猛冲向脑袋。”哇啊啊-----奴奴要死啦---“小淫娃今早还打定主意要多忍,这惩淫极刑开场的游街示众刑罚还没走过半个街口,就被这直透脑顶的无法形容的刺激折腾的脸上鼻涕眼泪横流,小嘴儿再也闭不上了,惨叫起来,嘴角一道口水慢慢流了下来。
”啊,这才骑了半条街不到,小婊子叫这么惨?“
”看出来了看出来了,那三个刑具都是猪鬃啊,专门逼供死囚女犯的。。。这木驴比死刑游街用的那个还狠呐!”
“你看小婊子口水都被这木驴榨出来啦。。。真惨啊。。。也该她受这活罪!”
才走了一条街,小淫娃就在那给她特制的加料木驴上猛烈的甩头,高撅着的肥屁股也被销魂棒管着只能左右扭摆,菊门里插着的尾巴自然也左摇右摆,加上给捆成的这小狗抬腿撒尿儿的姿势,活像一条白嫩的小母狗摇着尾巴讨好主人一样。游了七八条街口,小淫娃猛的一喊:“嗷---奴奴忍不住啦。。。”肥屁股上的肉儿绷紧又松开,一股骚尿儿也给这木驴榨了出来,从肥屁股后面喷了出来,弄得椅子上到处都是,真变成小母狗撒尿儿了。小淫娃实在没想到这惩淫极刑的第一关就如此难熬,其实不怪她。之前的几次都很简单,这是老爷和衙役们趁着处刑今儿铆足了劲要往死里折腾她,第一关给硬生生弄成了让她骑在这羞耻又难熬的大木驴上,一路上一直被销魂棒逼着左右摆肥屁股,扭出一副小母狗一边翘腿撒尿一边摇着肥臀尾巴乞怜的淫荡下贱模样游街示众。小婊子像个小孩子一样的开始向衙役们求饶:“哥哥,求放小凤儿下来吧。。。小凤儿受不起啦。。。”,“啊---奶儿要给刷烂啦,求停一停啊。。。”那刺激又不像公堂笞肥臀那么剧痛难当,只是让骑在上面的犯妇难受,自然晕不过去。还好平安县不大,小婊子熬了一路的木驴榨汁之苦,总算被押送到了县里大戏园子。这第一关游街示众就把这淫娃折腾的如此之惨,后面跟了一路的几百观众自然迫不及待的涌进了园子里,等待小淫娃马上又要挨那肯定要笞烂她那肥屁股的四轮肉刑之苦。
(这一段大部分来自一个神人的文章稍微加了点笔墨,写的很快,见笑见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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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血啊楼主!标题有点大~朱颜血里紫狂写的几本最牛逼?读完好几天吃不下饭,太黑暗,难受。我还是喜欢好人有好报。
这是三观极正朱颜血。。主要写的时候想着丹杏篇。。。
这里怎么还有朱颜血的事儿啊……不太喜欢那个类型不过还是为高产的楼主点个赞
朱颜血系列每本最后一句话印象深刻。。
deft楼主真是高产似浪女啊
还是像壮汉吧。。
”哦---“到了戏园子门口处,两个衙役终于把叫唤了一路的小淫娃,从那猪鬃刷肥奶扎穴儿的木马游街重罚上解了下来。小淫娃长舒了口气,一只小手抚摸着奶儿,一只小手轻揉着下体,竟是被这木马之刑折腾地顾不得羞,大庭广众抚摸自己好消去那三把猪鬃刷的可怕威力。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淫娃在那安慰自己呢。平安县虽小,但这番大街小巷的游街示众也用了快一个时辰。被猪鬃刷嫩肉这么长时间,还被绑在木驴上强制小母狗一样地摇头摆尾被几百人参观羞辱,这份活罪可是受足了。也亏得小淫娃身子丰腴,这几天又养的精神,给杂役婆子喂了几口参汤梳洗一下又恢复了过来,只是早上那些的自信已经被木驴之上自己那些想起来就羞的讨饶话给磨没了不少。离午时三刻公开处刑还有半个多时辰,衙役们把清空的戏园子大门打开,押着小淫娃走进去。后面的观众们蜂拥而入,抢好位置啊才好看这小婊子主演的官家肉刑笞淫娃的大戏。
只见这戏园子设计的极是巧妙,除了一面是后台,三面都是层次的观众席,顶上有棚子遮阴。只有中间那个大戏台子暴露在正午的阳光下,小淫娃一被两个衙役押上戏台,就被阳光刺得睁不开眼。等她好不容易适应了,往四周开去,就见观众席上数百号人坐的乌泱泱的,却被棚子遮住,跟戏台上一比暗的多,连坐得近的人都看不太清,也不知道他们什么表情。可从观众方面,他们身在暗处盯着淫娃猛瞧,可刺激了太多。戏台上光屁股的小淫娃被阳光一照,那一身丰腴美艳,又白又嫩的美肉肉光四射,纤毫毕露。坐得远的,小淫娃的翘挺奶儿和那大肥屁股也看得清楚;坐得近的,更是连小淫娃身上的毛儿都一收眼底。大老爷英明这处刑地点定的好啊,待会这小淫娃肥白的大屁股雌伏在官家肉刑痛笞之下的场面肯定每个细节都看的一清二楚。
再看那戏台子上,却看见上面多了不少大件。戏台正中间,是一个门一样的大木框子,横梁高七尺下方钉着三个铁环。门框被钉在地上一块巨大的厚木板上。厚木板表面也钉了许多大大小小的铁环,应该是用来栓绳子用的。在木板中间靠后的一大块木头上刻着又齐又密的三角木锥子,这一看就是给小淫娃罚跪用的。门框正对着后台的帘幕,帘幕之前放置了一个公案,是给大老爷来宣判和观刑的。而最奇特的是,在公案和门框之间还放了一个小石磨,这就真不知道是做什么的了。只听张头儿喝了一声:
”时辰不早,押淫妇王凤儿上悔罪台悔罪!“
原来那戏台正中央的门框和下方的木板合起来叫悔罪台,意味着淫娃荡妇一上此台,不被官家肉刑笞到辗转杖下悔不当初之前,绝不会放她下来。小淫娃也被这严肃的气氛给吓住了,心里直打鼓。两个衙役一人抓住她一条胳膊,反扭在背后,把她头压低,用这低头认罪的姿势押送到悔罪台的门框正下方,再把她按跪在厚木板上。“呀!”小淫娃的两个肉膝盖儿正好重重地跪在那一片三角木锥子上,被那些木头疙瘩一刺,疼的钻心忍不住叫了起来。这罚跪三角木锥是她应得的,两衙役也不理她,把她的两个白腿分的老大跪开,用粗麻绳把她的两只小腿和玉足捆在厚木板上的两个铁环里。再把她的脑袋死命往下压,下巴磕在木板上,用绳子把她的脖子也绑上,让她抬不起头来。最后两人把她两只胳膊抓起,小手像拜观音一样绑在一起再栓子门框下方的铁环上,迫使她的胳膊被反扭高举。小淫娃就这么给绑成一副头贴地肥屁股高撅,两腿大开,胳膊反扭吊在门梁上的伏地认错模样罚跪(这是悔罪专用的姿势),等大老爷到场揭开这场大刑伺候重罪淫娃的好戏。
时辰也快到了,小婊子忍着膝盖上痛的麻木的感觉和羞耻难受的悔罪姿势,终于等到了大老爷到场。大老爷走到公案后,看这小婊子给摆布成这样的姿势罚跪听自己判罪,心里满意了几分。还要一小会儿才到正午,大老爷就先笑眯眯地问道:“犯妇,今早的游街示众感觉如何?”小婊子早不对这老爷抱希望了,但更不能得罪他,只能含着羞红着脸回道:“回老爷,难受至极,羞不可当,奴奴知错了。。”大老爷呵呵一笑:“善,这游街只是羞你这不知耻的犯淫罪女,你可得记住大老爷给你的教训。”小婊子嘴上应着,心里又骂了起来,人家的奶儿一刻不停的被硬毛刷连着刷了快一个时辰,就不信不是你这老东西吩咐的。大老爷又羞辱了小婊子几句,看时辰到了,把脸一肃,一拍惊堂木,喝道:
”午时三刻已到,犯妇王氏凤儿,勾引奸夫,背夫通奸。诬陷人证,信口雌黄。不思悔改,欺瞒父母官。更查明三年内奸夫达四十余人,淫邪放浪,不守妇德,毁坏地方风气。其父母在世,败坏门风,不敬不孝。你可认罪!“
”奴奴。。犯妇认罪。。。”听着这么一长串罪名,小婊子已经招供,而且都被押到了这悔罪台上,也只能认了。
“好!三条重罪,三条大罪,共六罪并罚,按律判罚受惩淫极刑整四轮肉刑,时辰已到,来人,给我把这犯妇就地正法,明正典刑!”
一声令下,笞小婊子的四轮肉刑大戏开场了。下面的事情就不需要大老爷吩咐了,由张头儿负责。只听张头儿一清嗓子,接着喊道:
”惩淫极刑第一轮肉刑,请合欢杖,惩戒绳!”
小婊子哪里听过这玩意,赶紧扭头去看。却看见那之前在公堂上用极乐杖杖自己屁股的方家兄弟,一人拿了一根长约五尺宽约三寸的黑木条上来。那木条不厚,其实很沉。看着很硬,但拿在手中上下弹动,应该弹性很好。一面上还贴着光滑的牛皮,大概就是那合欢杖。也不知道为啥这名儿,打在自己屁股上有啥好合欢的。。。还有两个衙役更是奇怪,其中一人手上拿一条不粗但很长的红绳,表面不仅粗糙,还隔一段就是一个绳结,绳结上还扎满了三寸硬毛(猪鬃啦)。绳子湿漉漉的,不知道被涂了啥。另一个竟然牵了一匹小毛驴拴在小石磨上,然后走到自己屁股后面挺远的木板上,钉上了一根顶端嵌铁环的长木桩子。那根红绳应该就是那惩戒绳,这小毛驴莫非是要来踩自己的。。。不会吧。。。
小淫娃还在那胡思乱想呢,就被一个衙役解了绳索,然后托着她两条大腿根,用抱婴儿尿尿的姿势抱在了空中,双腿往两边分开,花穴正对着老爷。老爷看着呢。。小淫娃正羞得闭上眼睛不吱声,就感觉两个腿弯被另外一个衙役用粗麻绳绑紧吊在了上方门框的铁环上。再把她头跟背往下压,用绳子拴住她朝天辫的辫根也吊在门框铁环上,还把她脖子用绳子往下一扯绑在了下方厚木板的铁环上。这样一弄,小淫娃的上身就这么向下弯着腰卡在了半空,上不得下不得。这还没完,那衙役又拿出那根鱼钩牛筋绳,用绳子绑住她的小手,扯得胳膊反扭高举,再把牛筋绳绕过门梁上的铁环,把鱼钩狠狠塞进小淫娃的菊门里。把这小淫娃这么绑牢,后面抱着她的衙役一松手,小淫娃登时叫了起来:“啊。。不要。。难受。。”
只见小淫娃竟被凌空吊起,上半身向下弯腰,胳膊反吊在门梁上是个喷气式的模样。下半身竟给悬在空中摆弄成一个往后撅着屁股,张开大腿在出恭的骚样儿。俩肥白的屁股瓣就冲着后方观众高撅,臀沟整个暴露了出来,小菊门正对着观众,连一收一缩都给看的清楚,花穴对着地下。这姿势一绑,羞耻倒跟骑木驴那母狗撒尿差不多了。不光羞呢,小淫娃只感觉自己整个身子的重量完全落在了两个腿弯,头发根和菊门里的鱼钩上。而且还不容易平衡,肥屁股直往下坠,又被鱼钩钩住,难受得直叫唤:”求求。。不要这样,不能这么把奴奴吊起来打啊。。。“公堂笞肥臀调教的时候毕竟她是跪趴在地上,这么难受的给凌空吊着撅屁股挨打,她想想都害怕。
可这还没整治完呢,两个衙役又一起动手,把那根红绳(惩戒绳)绕过在淫娃屁股后面的木桩顶部铁环中,再把对折出来的两根红绳拉得长长,穿过淫娃两腿之间,绑在淫娃脸儿前方的小石磨上(小石磨顶部有一个细木棒子样的机关)。这么一弄,惩戒绳就像两根并得很紧的链条,正好在淫娃的两腿中间穿过。而且这高度设计的简直太巧妙了,两根链条一绷紧,小淫娃又被吊的肥屁股往下坠,就觉得自己凌空一屁股坐在了这两根红链条上。链条正好卡进两腿之间的花穴里,被两片花唇咬住,绳子那粗糙的表面刺激嫩肉肉,还另有一股火烧一般的感觉传来,竟还混着一丝快感,她立刻”啊。。嗯。。“得呻吟起来。这绳子上竟然是浸过了烈性媚药,还又涂了辣椒水,那感觉真是痛混着乐,小淫娃就这么一坐上去都快狂乱了。
观众们看着小淫娃给用出恭的模样吊在空中,高撅肥屁股,肥屁股中间凌空死死坐在两根红绳上,这见所未见的绳缚小娇娃虐感极强的画面冲击了所有人,全场鸦雀无声,死瞪着小淫娃的肥屁股,含着鱼钩的菊门和咬住两根红绳的花唇,等着看小淫娃怎么被第一轮肉刑凌空吊着笞打。见一切准备就绪,方家兄弟已经把合欢杖举起横对着小淫娃的肥臀(这姿势只能横抽屁股),一声令下:
”惩淫极刑第一轮肉刑,合欢杖,惩戒绳准备就绪,罚犯妇合欢杖杖臀一百五十,从重责打,行刑!“
合欢杖还没落下,就听见一声鞭响,站在石磨旁边的衙役轻抽小毛驴一下,小毛驴就拉着石磨转了起来。石磨一动,两根红绳链条一般,一根往前一根往后转动起来。小婊子刚坠着肥屁股坐稳,就感觉花唇咬住的两根绳子猛的一根往前抽动,一根往后抽动,那粗糙的绳面立刻强迫似的狠狠交错擦在自己花穴两壁的嫩肉上。立刻一股比之前骑在木驴上那猪鬃刷肉强烈得多的痛感混着一丝快感直往心里钻,小嘴一张,”哦---哇---“,小腰一紧,想把肥屁股尽量撅高一点,逃离这红绳磨穴之痛。
可这”花穴夹红绳,大杖笞肥臀“本就是设计巧妙的肉刑,方家兄弟哪会让她逃离那红绳之苦。把合欢杖高高扬起,那看着又硬又重的杖子竟然在空中弯成了弓形,像一记重鞭一样带着可怕的”嗤“的破风声,狠狠抽在小淫娃正往上撅动的肥屁股臀峰上。”啪!“一记像是要炸裂的爆响,杖身整个陷入那肥肥的臀峰里,像被淫娃的屁股肉含住一般,杖子弹起,满屁股的软肉都在颤。这第一记合欢杖重杖肥臀力气极大,小淫娃刚往上撅屁股就被狠狠压下去,花穴又死死坐在了两根抽动的红绳上被强制磨穴。红绳磨穴的痛就不好受,再给这一杖笞完,肥屁股上一股皮带笞臀的针扎肉锐痛加上杖臀的闷痛竟然同时传了过来,比挨公堂笞肥臀调教的痛感还要剧烈。三种不同的痛叠加在一起,可能没人体验过这种痛苦吧,小淫娃肥臀一甩,嘴儿一撅:“哇---屁股---”一声惨嚎整个戏园子都感觉给震了一震。
合欢杖下臀合欢,小淫娃确实是享受合欢杖笞肥臀滋味的第一个淫娃。这合欢杖就是衙门研究刑具的老李头,前不久搞出来的替代极乐杖的玩意儿。合欢杖是用一种山中老藤炮制的,弹性十足,不像极乐杖是硬木,笞淫妇的肥屁股时力道能抽的更重。而且杖头是扁的,贴着牛皮,一杖下去等于是先挨了一记笞臀皮带再挨上一记杖屁股,两种疼痛叠加,所以才叫合欢杖嘛。这合欢杖杖肥臀可是结合了皮带和极乐杖的优点,先让小淫娃感受皮带笞臀重罚的针刺之疼,等厚实的屁股肉给杖肿了,再加上那肉里刀割之苦。打不破皮肉,但里外交插绝对让小淫娃的肥屁股好好享受什么叫肥臀合欢,让她第一轮肉刑一百五十臀杖就能再完整体会一遍公堂笞肥臀调教的滋味。
“嗤!啪!嗷---”
没等小淫娃惨叫完,又是一记同样狠厉的臀杖狠狠抽落在还坐着红绳的肥屁股上。屁股上那强烈的合欢剧痛直往上顶,花穴也被往下狠压,更死的咬住了那两根磨穴红绳。谁知道正好有一个绳结转了过来,深陷进小淫娃花穴里面,那又糙又大的绳结把穴口儿的一圈嫩肉整个磨了一遍,这还不算,上面插满的猪鬃狠狠把更里面的媚肉刷了遍,一股奇痒混着火辣擦痛的无法形容的刺激直往花心子里透,小淫娃两片娇嫩的花唇都抽起筋来,但还得一抽一抽地含着红绳继续挨擦。肥屁股上的合欢剧痛,花穴里的痒辣疼直接叠了起来强烈刺激着正惨叫着的小淫娃,那叫声立刻都快变了调,话都说不出来了。整个凌空吊着的身子都抖了起来,肥奶儿狂甩,不听她叫唤,倒是显得肉感无比。
“这。。这还是第一轮肉刑,才打了两杖屁股啊,咋就叫翻天了?”
“就是啊,你看那白屁股上就多了两条红印子,这小婊子也太怕痛了吧。。”
“怕痛还敢犯这么多重罪?真是板子不抽上她那肥屁股就不知道疼,该!”
后面观众们听这小淫娃叫的不是个样子,狠狠骂了她几句,他们哪里知道小淫娃在那红绳重杖之下受的活罪有多大。小淫娃在那抖着奶儿又叫个不停的熬了三十多杖屁股,现在肥屁股上还是钢针扎肉的痛为主,但那红绳磨穴时不时还有猪鬃刷嫩肉的折磨实在太强烈了。被磨久了,绳上的媚药透进嫩肉里,快感强烈了起来。小淫娃本来敏感,可每次骚劲一起,就一个绳结嵌进来,给那绳结一擦猪鬃一刷,又落回了谷底。几个起落一过,花唇都给擦得通红,小淫娃直被磨得脸上全是鼻涕眼泪,嘴角的口水流成了一串滴在身下的木板上。
老爷正好对着小淫娃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儿,这第一轮肉刑还早着呢,她脸上表情就开始欲仙欲死了,心里解恨呢。这红绳磨穴可是女死牢里私下才用的极刑,以前的第一轮肉刑就是杖臀,哪有这玩意。而且一般用刑也不过让女犯一根绳子上走绳,一般女人走不过几个绳结就腿软走不动停一会。这次小淫娃六罪并罚,可以放手折腾,也为了第一轮给个下马威,把这死牢私刑都加上来了。而且还被那石磨机关加上这羞耻的吊绑姿势强制着,一刻不停地被两根绳子一前一后交错磨穴刷嫩肉。肥屁股上还得熬那比极乐杖还疼的合欢杖杖肥臀之苦,更别说因为正在被吊着杖屁股把那红绳咬得更深。这种从没人享受过的绝顶滋味,让小淫娃又苦熬了几杖屁股后不停地翻着白眼儿,要昏过去。可花穴里的绳子含着烈性媚药,磨了这么半天早入了肉,不仅刺激骚劲儿,还让人兴奋,哪里晕得过去,只能醒着体会这份活罪。
熬到快六十臀杖笞完,小婊子已经被折腾得狂乱了。可就像定了时间一样,那高撅着的肥臀上满屁股一道道三寸宽的紫红板痕就凸了起来。小淫娃被吊绑着挨合欢杖杖肥臀,又被红绳折腾得屁股扭得厉害。方家兄弟技术再好,也偶尔控制不了杖屁股的部位,那紫红板痕有些就叠了起来,肿得更高。这满屁股的里面钝刀割肉外面钢针狠扎的钻心剧痛开始完全发作,小淫娃登时就感觉屁股上的痛苦开始跟红绳磨穴不相上下。她每次肥屁股被笞得痛狠了,就会死命上下抛甩。这合欢杖笞屁股快到七十,小淫娃的肥臀就控制不住发狂一样上耸下抛起来。这吊绑的姿势让她的肥屁股颇为自由,抛耸的幅度更大。狠扭着细腰,每次起落都是先猛撅到最高,像砸夯一样狠狠砸在那磨穴红绳上,再给狠磨一下花穴。后面的男人们看一个屁股如此肥大的美艳少妇在臀杖之下,吊着用出恭的姿势撅着布满紫红板痕的肥臀,还上下疯了一样地颠屁股,棒子早翘得老高,恨不得用棒子代替那红绳爽爽。瞅了几眼,女人们都羞得不敢再看了,有的泼辣的老婆子就在那骂了起来:
“这小淫娃也太浪了,屁股都给笞成紫红了还扭得像是套弄男人一样,不知羞。。。”
“我看她是把贱屁股往臀杖上凑呢,屁股发痒,求着挨打。。。”
“真是欠打,不过第一轮还没一半呢就这样了,今天看来肯定能笞烂她的贱屁股。。。”
小淫娃现在哪还听得见别人骂她,已经熬过了百杖屁股了,正细腰一用劲把那紫红屁股往上撅呢。这次正凑在狠狠抽落的合欢杖上,这下痛的狠了,“嗷---”一声惨叫把肥屁股又重重砸在红绳上。也是她运气,正好一个绳结转了过来。大屁股往下砸的力气太大,那红肿的花唇儿先被那绳结上的猪鬃狠狠一扎,再给那绳结一磨一挤,给整个含了进去,里面嫩肉儿又被一阵先扎后磨再刷。小婊子全身的汗毛孔一下竖了起来,冷汗都出来了,扯开嗓子一声尖叫,脸上的表情好像升了天一样,整个丰腴的身子都在那抽搐,抖得浑身白肉儿都在颤。这下倒是被刺激过了头,肥屁股也不甩了,软软地被吊在那儿熬臀杖,花穴儿老老实实得继续夹着红绳挨磨。剩下的不到五十臀杖笞屁股,挨一记就只浑身跟着抖一下,小嘴儿倒是没歇着,不光叫着痛,还不时什么求饶的话都说了出来:
“亲亲,好亲亲,啪!嗷---求饶奴奴屁股几棒子吧。。。”
“喔---奴奴穴儿被磨烂啦。。。啊---要,要屁股。。。”
“啪!哇--屁股开花啦。。。嗷---不要刷肉肉啊。。。”
戏园子聚音效果很好。小婊子嗓子倒是特别柔媚勾人,叫痛求饶的声音混着臀杖狠笞在光屁股上清脆的啪啪声,好几个爷们听着声音都喷了。太值啦,这第一轮肉刑笞淫娃的表演就如此刺激,对后面的几轮更是期待无比。女人们一边羞一边骂,却还是盯着看这比自己美艳丰满了好多倍的胴体被屁股杖磨穴绳夹在中间,辗转求饶,好解心头嫉恨。
那边小淫娃的第一轮一百五十合欢杖杖肥臀也笞完了,小淫娃终于从这磨穴红绳上给解了下来,又被按跪在悔罪台上绑成那副羞耻的悔罪姿势罚跪晾臀。小淫娃的肥屁股已经被第一轮的合欢杖给笞得板痕遍布,肥厚的臀峰已经完全紫肿了,只有很小几块嫩肉只带着紫红的笞痕,看着凄惨得很。而那大张的两腿之间的花穴和花唇儿,也给那磨穴红绳将近一刻钟一下不停地又磨又刷,折腾得红肿了起来。
几个杂役婆子给罚跪着的小淫娃喂了参汤,略略清洗了一下,好让她有恢复点精神继续品尝接下面的折磨重罚。每轮肉刑之间,休息罚跪一炷香的功夫。小淫娃跪在那里嘤嘤啼哭,倒是有了点力气,竟然又开始带着哭腔向大老爷求着饶:
”老爷,奴奴真的知道错了。。饶奴奴一点刑吧。。。“
”奴奴以后再也不敢了,奴奴真的怕了呐。。。“
老爷听烦了,给这小淫娃设计的四轮肉刑都是定好的,一环套一环,不好随便加罚。一拍桌子,喝道:
”来人,堵嘴!“
(文章早想好了,打字颇累。三小时码出来的。。。休假期间一天能一更,休假还有两天。。。应该能写完吧。。。)
【此帖被akk在:48重新编辑】
朱颜血啊楼主!标题有点大~朱颜血里紫狂写的几本最牛逼?读完好几天吃不下饭,太黑暗,难受。我还是喜欢好人有好报。这是三观极正朱颜血。。主要写的时候想着丹杏篇。。。,Saq\送君一席话:朱颜血第N滴红泪,于焉坠落!
就是这句。。尼玛几年来没忘当初被吓的。。
好人一生平安楼主写得好好,好久没见这么好的原创了~只是小小建议,要不我们多惩罚两个人?光虐一个人不够刺激啊哈哈哈~
楼主北美码农后天上班奈何。。。
老爷一声令下,一个衙役就拿着个上次狠狠折腾过小淫娃的最大号堵嘴麻球走了上来,手里还提着个小木桶。衙役先把桶放在小淫娃面前,小淫娃正跪在那呜呜哭呢,就闻见一股极其刺鼻又骚臭的味道冲着鼻尖儿过来了。只听那个衙役大声说道:“犯妇悔罪台罚跪期间,妄语试图逃刑,老爷特赐堵嘴!”又向着小淫娃说:“这是你这几日照壁晾臀期间当众排泄之物,按照惩淫极刑规矩,悔罪台上但凡堵嘴,必涂以污秽以示惩戒。”
那桶里装的竟是小婊子这几天被照壁晾屁股重罚憋不住时排出的屎尿(也是为什么让她之前还要腰悬木盆的原因之一),被放了几天简直骚臭无比。其实之前最多就在堵嘴球上涂点狗血之类的,这次这么做也是为了最大程度上羞辱也折磨这小婊子。小婊子脸儿就在木桶前,都快被熏晕了。一听还要给塞进自己的小嘴里,哪能忍的住,赶紧求:“奴奴再也不求饶啦,老老实实挨肉刑啊。肯定乖乖罚跪悔过啊。。。”那衙役哪理她,捻着堵嘴麻球吸满了小淫娃自己的污物就硬生生塞进了她的小嘴儿里。小淫娃只觉得满嘴都是那极为骚臭的味儿,想犯恶心嘴又被堵得严严实实,直呛得眼泪鼻涕直流,头压在木板上狠摇。”嘿,小淫娃被罚用自己的屎尿堵嘴呢。。。恶心不死她,该!“观众们也觉得恶心,但反正离得远闻不见,见这小淫娃被折磨得越惨越解恨。
就这么咬着这又骚又臭的堵嘴麻球罚跪到了时辰,虽然不好受,但好歹也算休息了一会。精力恢复了,心情可平静不下来。那臭麻球塞在嘴里,肥屁股上给风一吹汗一流都能痛的厉害。想着后面三轮肉刑不知道还有什么活罪等着自己,那一颗奴奴的小心心就害怕的一抽一抽的。这小淫娃是富家千金小姐,娇生惯养锦衣玉食到二十岁,从小就刁蛮任性。再加上就算在美人儿里她也是顶尖的美艳肉感,乳翘臀肥,平常男人们哄着,女人们羡慕嫉妒着,可是跋扈骄傲的很。再加上抛头露面做生意,倒是有点心计,性格强势,连在床上都喜欢用肥屁股压着男人,倒有点像后世那些公主病严重的田园女权先锋。
小淫娃这几天可是把二十年加起来都没吃过得皮肉之苦和羞耻淫辱一次吃了够,那从来压着男人棒子的肥屁股当众在臀杖之下痛苦翻滚,那美艳丰腴的身子被强制摆出无数下贱骚浪模样任人围观羞辱。虽然今早想早死早超生要熬刑,可这第一轮肉刑的把她夹在合欢杖笞肥臀和红绳磨穴中间,不让她逃一点地狠狠榨了足足一百五十记杖屁股,心里的傲气早一杖一杖给榨没了。小婊子想着后面还有三轮等着自己呢,又是哀哀哭起来,心里害怕身子发抖。其实这就是这加了料的惩淫极刑的巧妙设计,按照”起承转合”的思路一环套一环。第一轮肉刑加上红绳狠狠给小淫娃一个下马威,把她的骄气给磨没,让她心里对下面的肉刑更害怕。害怕官家肉刑的滋味,就会更彻底地让这小淫娃在后面几轮痛笞之下哭嚎翻滚,认错悔罪,给她一个一辈子都忘不了的教训。
眼看一炷香转眼就到了,老爷让衙役把小淫娃堵嘴的骚臭麻球取出来,羞她:淫妇,这堵嘴麻球滋味如何啊?”小婊子给这一上来就狠到极点的肉刑吓怕了,哪还敢硬气:“谢老爷赏堵嘴麻球教训奴奴。滋味实在难忍,奴奴不敢了。”老爷一拍桌案,喝道:“来人,时辰已到,第二轮肉刑伺候!”张头儿应声走到悔罪台上,喊道:
””惩淫极刑第二轮肉刑,淫妇上刑架!”
原来这第二轮肉刑给小淫娃特别准备了特制的刑架子,而且也得放在这悔罪台上,表示小淫娃一上此台不表演完四轮肉刑大戏就绝不让她下去。两个衙役一前一后扛着一个后世体操用的双杠一样的刑架子,放在了悔罪台门框的正下方。这刑架子确实跟体操双杠一模一样,上方两条长棍似的木杠离地约三尺多高(一尺=30厘米),平行分开近三尺宽,木杠不粗但看着结实挺有弹性。远处看去,就像门框中心给插进了两根长棍。刑架子固定好后,两个人才给小淫娃解了绑,然后竟然把她一人边扯住手脚,凌空“大”字型扯在了空中!
小淫娃“呀。。”的一声羞叫,就被两个衙役平按在了双杠上。后面两条大白腿大大分开,正好把她两个膝盖腿弯捆牢在双杠上,两只小腿悬在双杠下一晃一晃的。前面两只胳膊肘也分别捆在了两边的木杠上,两只白嫩的小臂也在木杠下招摇着。朝天辫根又给绑在上方门梁上,迫使小淫娃抬着头给老爷看清她熬刑时又痛又羞的表情。最后竟然还在小淫娃垂着的两个粉嫩奶尖儿上用细绳拴上了两个小铃铛。
这淫妇上刑架,竟然把小淫娃摆布成了撅着肥屁股趴在双杠上的小癞蛤蟆样儿!从后面观众的角度看,只见双杠之间撅起一个满是紫肿板痕的肥屁股,两条白大腿成\”字被架在两条杠上,小腿在底下悬着一摆一摆的。那被红绳磨穴折腾得红肿的花穴正对着观众,连花唇上的褶儿都看得一清二楚,往上一点点的小菊门一张一合的像在呼气。从两腿之间正好能看见小淫娃被栓着两个小铃铛的肥奶儿,像两座小肉山一样倒垂在身下。
双杠很有弹性,小淫娃绑在上面稍微动一下下,就会上下抖好一会儿不消停。这双杠一抖,虽然幅度不大,但还是会颠的小淫娃的肥屁股上下晃动,肥奶儿连着颤,奶尖儿上的铃铛跟着响。好家伙,这第二轮还没开始打屁股呢。男人们就看着小淫娃趴在两根木杠上,肥屁股和嫩奶儿就像坐轿子一样被颠得一直颤个不停。两个小铃铛刚一挂上奶尖,“叮叮叮”的清脆声就响彻了戏园子,好像是在昭告大家这里正有个小淫娃在被官家肉刑打屁股呢。小淫娃被这刑架子加上自己奶儿上的乳铃声羞得不行,自己又控制不住被强迫着挨颠,眼儿一闭,脸儿通红。张头儿见一切都妥当了,喝道:
“”惩淫极刑第二轮肉刑,请肉藤拍,如意棒!”
(楼主强迫症不写完不爽,休假还剩俩天,多写点。。)
【此帖被akk在:59重新编辑】
躲猫猫:看了楼主大作突发奇想做的衙役图。
【图片:18)
哈哈,多谢偷得浮生半日闲啊。。。再来几个大能和您一起多画点插图就好了,我这北美老司机就不拿美帝重口味示意图违和了~~【此帖被akk在:57重新编辑】
yesk:朱颜血是哪里的小说,没看过啊:18)
网上好搜,看一看打开新世界。。原来还有这种小说。。。
小淫娃一听这刑具的名儿,虽然还忍着羞,可忍不住心里好奇,也扭头看去,观众们当然更看的聚精会神。只见两个容貌猥琐流里流气的年轻衙役,拿了两把藤拍两根棒子样的东西走到了台上。那两把藤拍就跟寻常人家里拍被褥子的拍子长得一模一样,用软藤条缠绕编织而成,想必就是那肉藤拍。拍子轮廓用藤条编成一个大圆圈,大小倒是正好能整个盖住小淫娃的一边肥屁股瓣。里面藤条交错,一共编出了十个大小不一形状不同的孔。唯一不同的是,那藤拍的把柄上有一个扳机一样的机关,不知道干啥用的,这应该就是那“肉藤拍”了。
大伙儿在往那应该是“如意棒”的两根黑色棒子看去,当时就轰然闹开了。只见那两根一粗一细的如意棒,活脱脱跟男人下身的棒子一模一样!这如意棒本就是青楼的常用的助兴道具,可这两根如意棒比正常的更厉害的多。整根棒身弹性极好,包着软皮,连茎头的凸起和兴奋时盘绕的筋脉都栩栩如生。更厉害的是从茎头到根部密布着小疙瘩,还全部覆盖了一层细绒毛。绒毛湿漉漉的闪着水光,是又涂满了烈性媚药。粗的那根长约一尺多,粗如儿臂,看着竟气势逼人。细的那根略短,小了两圈多。这就是那方面冷淡的女人,可能还没动情,给这玩意儿抽插个十来下都得喷出春水来。观众里的女人不敢看,男人们兴奋的直叫唤:
“天杀的,这第二轮莫非是让这小婊子给咱们用这棒子表演活春宫嘛?”
“草,小淫娃那么骚,给这两根如意棒一插进去不得没几下就美死了。。。”还有个认识那俩衙役的,说:
“哎,那不是小王哥俩嘛。。咋让这俩小流氓上来了,他们最喜欢羞辱女犯,什么荤话都说得出口。。。”
那两个衙役正是王二和王五,两人小流氓出身,之前不知道玩过多少女人。改邪归正当衙役之后,不做坏事,但本性难改,最喜欢羞辱漂亮犯妇。两人笑嘻嘻的,手上不停。粗的那根如意棒固定在一根长四尺的细棍上,像一根拐棍(▕▔),如意棒就是那拐头。细的那根的根部,给插上了一条细细的黑狗尾巴。等装完了,就走到小淫娃撅着的肥屁股后面,贼兮兮的说:“小淫妇,哥哥来给你塞棒子插尾巴,你这肥屁股给老子撅好了。”小淫娃之前虽然被衙役们狠狠笞她的大光屁股,可衙役们都很严肃。现在一听这骚话,羞得头都扭回去了。却发现没人拦着,她可不知道这羞她也是第二轮的一个目的。
王五把用手卡住小淫娃的细腰,让她终于在这双杠上停了下来,红肿的花穴就稳稳正对着站在她肥屁股后面的王二。王二先把那根拐头是粗如意棒的拐棍牢牢插在了厚木板上,让这根粗棒儿凌空对准了小淫娃的花穴。然后就抓住如意棒,也不管小淫娃受不受了这儿臂粗细的棒儿,捅刀子一样就把棒儿撑开花唇,整根捅到了底,只留了一小截在外面。小婊子先一阵胀痛“啊”一身叫,然后就觉得花壁上的嫩肉被那根棒儿先是绒毛刷了一遍,再被细疙瘩蹭过去,登时整条花壁都又痒又酸,一声娇媚的呻吟就响了起来。
“嗯嗯嗯嗯---喔----”最后那声是竟给棒儿狠一下捅到了花心子,那绒毛加细疙瘩岂是那本就奇淫的嫩花心受得起的。这一捅一刷一蹭,骚劲大发,花壁的嫩肉肉一下缩了起来,把棒儿包裹得紧紧,那绒毛和细疙瘩得刺激就更强了,一小股春水就从花唇上潺潺滴了下来。要不是被王三卡住细腰动不了,她都恨不得马上扭屁股好好吞吐一番,来个痛快绝顶。插完花穴的粗棒棒,王二又把那根细如意棒整条狠塞进小淫娃的菊门里,只把那根翘着朝天的小狗尾巴留在了门外。菊门里虽然没有那敏感花心儿,可嫩肉肉还是敏感啊。又一番跟花穴儿不一样的爽利刺激了上来,搞得小婊子淫情大发,也不顾数百人看着,就“喔--喔---”的婉转娇吟起来,声儿带着浓浓春情,好似在云雨一般。
如意棒插花穴塞尾巴弄好了,王二就退到了一边。跟王五两人一手提着肉藤拍,另一只手一人一边卡住小淫娃的细腰两侧不让她动。小婊子下身两个穴儿含着这两根刺激到了极点的如意棒,都爽得快忘了这是第二轮肉刑呢,急切想扭屁股吞吐那两根棒棒。可小腰被卡住,肥屁股撅在那没法动弹,急的浑身毛孔都张开了,扭头对着两人到:“啊--好哥哥,让奴奴动动,就动一下。。”王二淫笑一身:“小婊子别急,待会有你动的时候。“那边张头儿见准备都做好了,朗声喝道:
”惩淫极刑第二轮肉刑,准备就绪,罚犯妇受肉藤拍,如意棒六刻钟,中途不准停刑,即刻行刑!“
观众们刚才看小淫娃两个穴儿被插着这两根刺激的如意棒,笞得全是紫肿板痕的肥屁股骑在双杠之间,一个小狗尾巴在屁股中间朝天翘着,气氛火热无比。这会儿听第二轮不是多少下笞屁股,确是六刻钟受刑时间。这可是后世的一个半小时,这得挨多少下肉藤拍打肥屁股啊。个个都奇怪了起来,死死盯着悔罪台看去。却又见到王二王五手拿着肉藤拍也不立刻开始笞肥臀,却用死死卡住淫娃细腰的两只手把她狠狠往下一压,就松开了手。
下身含着两根火热如意棒的小淫娃这下爽翻了天。给这一压一松,双杠立刻剧烈得上下弹动,抬轿子一样把小淫娃撅着的肥屁股颠地上下狂耸。因为粗棒棒是凌空固定死了戳进小淫娃的花穴最深处,那肥屁股往上猛撅的时候,就把粗棒棒带着往上翘起,向穴儿外抽出一大截。砸夯一样往下猛落的时候,就又被粗棒棒带着落屁股的力道插回去,重重撞在嫩花心子上。这肥屁股一起一落,如意棒就狠狠抽插一下小淫娃的花穴儿,还把把狠狠撞中深处极度敏感的嫩花心子。小淫娃只觉得花穴里的那根棒棒,跟着自己屁股上下抛,被花唇又吞又吐,绒毛细疙瘩一寸嫩肉也不放过的,在整条花壁上凶猛的前刷后蹭,更刺激的是茎头把把狠撞花心,头儿上绒毛还又研又磨。更刺激的是还配合着菊门里的那根细棒,两条棒子把两穴之间那层薄薄的嫩肉死命的前碾后压。那本来的酸痒变成了极度的快感直冲脑门,自己以前经历的所有男人还没这两根官家如意棒夹插刺激,给棒子强制抽插地春情冲上了头,什么都忘了,骚浪地就叫开了:
”哦---奴奴好舒服---不要停----“
”呜---又刷肉肉,啊---蹭到心子啦----“
”嗯嗯嗯-----心子被顶烂啦哦----“
台下男观众被这淫娃现场表演被双棍夹插的活春宫烧得火儿直冒。小淫娃的肥屁股正对着观众看得清楚,只见小淫娃肥屁股骑着双杠,被颠得疯狂上抛下砸,两片花唇像个小嘴儿高速吞吐毛绒绒的粗棒棒。冲天翘着的小狗尾巴又扭又摆,活像一只春情大发的小母狗儿摇着小尾巴求欢。肥奶儿在身下划着圈一样甩了起来,栓在奶尖儿上的铃铛”叮叮“大响。肥屁股几下起落之后,一股淫浪到了极点的”咕叽咕叽”水声大作,春水被粗棒棒抽插地四下飞溅。“咕叽咕叽”的棒子大力抽插花穴声,“叮铃叮铃”身下肥奶儿甩出的乳铃声,小淫娃媚到了骨子里的叫春娇喘,再加上小淫娃小母狗一样给绑在刑架子上扭着肥臀摇着尾巴,挨官家如意棒狠插的绝顶春宫戏,让无数男人当场就看得喷软了棒子。
那边小淫娃肥屁股越耸越急,如意棒抽插地越来越激烈,娇叫声越来越媚,也看再挨上几棒子狠插就要绝顶。王二王五一对眼,突然两边一起动手把小淫娃的细腰死死卡住,把她高撅着肥屁股定在两人中间。另一只手高高扬起肉藤拍,一人负责一瓣肥臀,“劈啪”一声爆响,两把肉藤拍同时重重抽落在两瓣紫肿的肥屁股上。把小淫娃整个肥屁股招呼了一遍,入肉起码有五寸。小淫娃刚被如意棒抽插地马上就要高潮,正在那甩着肥奶儿娇喘呢。就感觉小腰突然被卡住,花穴里的棒子不深不浅停在了那儿。刚还舒服的连连抛甩的肥屁股上一阵钻心的刺痛压过了快感传遍了全身,“嗷---”一声惨叫就从呻吟着的小嘴里尖叫了出来。
这还没完呢,两把肉藤拍一记凶狠的笞屁股打完后,还死死压住满屁股的软肉不抬起来。王家兄弟握着藤拍柄的手指狠狠往后一拉柄上的扳机,肉藤拍上编织的藤条竟然大力缩紧起来!两个肉藤拍,加起来二十个藤孔,死死夹住整整二十块大小不一的紫肿肥屁股肉,被狠夹的紫肉像小肉峰一样高高的凸在藤拍面上。“妈妈呀”小淫娃还没从如意棒抽插地快感混着藤拍笞屁股的痛里缓过来,这一下二十个藤孔同时咬住屁股肉,奇痛无比,疼的当场叫翻了天。那感觉,就好像是被二十双大手同时狠狠掐住一块已经被合欢杖笞的紫肿的肥屁股肉上。满屁股的几万把钝刀割肉之痛往头上猛冲,而且这次还是给肉藤拍夹住满屁股的嫩肉逼着往刀口上送。而且王家兄弟夹住了小淫娃的肥屁股肉不松手,小淫娃痛的早感觉不到被如意棒激烈抽插地快感了,给这肉藤拍夹肉的酷刑折腾得直叫唤:
“哎哟我的天哪。。。好哥哥松松手啊,肉儿要被夹掉啦。。。。。”
“不想挨夹,那好,我问你,这如意棒的滋味如何啊?跟男人的棒子比哪个舒服?”
小淫娃虽然满屁股的软肉被肉藤拍拧地疼的直抖,可她已经被这剧痛折腾得从如意棒抽插的快感巅峰上落了下来,这么羞耻的问题她如何说的出口,犹豫着只喊疼。王家兄弟可是折磨淫娃的好手,看她喊疼不答话,立刻使劲儿用小臂转着拍柄,死死掐住那二十块紫肉上拧下旋。还拧出了花样,左边往上狠拧,右边就往下猛拉。小淫娃哪受的了这种滋味,狂嚎起来:
“不要。。不要拧啊。。。奴奴招,奴奴招,这如意棒插的奴奴舒服得快飞啦,比被男人棒子干还舒服啊。。。”小淫娃啥都顾不上了,只想逃过这二十块肿屁股肉同时挨拧的折磨,答得羞耻无比。场上女人们听着都羞红了脸,暗骂这小婊子无耻。看她熬不住肉藤拍拧肥屁股肉答的很是淫荡,王家兄弟俩就松了手。另一只手竟又是狠狠一压小淫娃的细腰,让她骑在这双杠上继续被强制猛颠着肥屁股,被如意棒激烈抽插。
这肥藤拍拧肥屁股肉痛的厉害,散得倒是快。没一会儿,小淫娃只觉得被那如意棒两棒交插蹂躏花心的欲仙欲死的快感又向全身弥漫开了。这骚劲一起,啥都忘了,骑在那双杠上又摆出一副小母狗儿摇臀摆尾,花穴吞棒挨插的淫浪样儿。那娇喘声,乳铃声和那“咕叽咕叽”的春水声又越来越响,肥屁股越颠越快,越耸越猛。王家兄弟床上经验何等丰富,眼见这小淫娃又到了绝顶边缘,又死死卡住她的细腰,挥手就狠狠给了她一记肉藤拍笞肥臀,死死夹拧整个肥屁股上的痛肉,把她从极乐边缘狠狠拉下来,换上被官家肉刑痛笞肥臀的剧痛,嘴里还问她更加羞人的问题:
“说,你是不是个小婊子?”
“啊。。是是是,奴奴是小婊子,求哥哥不夹屁股啊。。。”
“哥哥们花力气打你的肥屁股,这棒子插的你这么舒服,你怎么不谢恩?”
“奴奴,奴奴,嗷-----,不要拧啊,小婊子谢哥哥们打屁股,小婊子谢棒子插的舒服啊。。。。”
就这么一轮又一轮,骑在双杠上的小婊子,每次给如意棒抽插快到高潮边缘的时候,就挨上一记狠厉的肉藤拍笞肥臀给疼醒。然后还要被肉藤拍狠拧整整二十块紫屁股肉,逼着回答王家兄弟各种羞耻淫辱到了极点的问题。回答了不满意,就接着往死里拧她的肥屁股;回答终于满意了,就放开她再狠压一下,让她继续被双杠颠着,摇头摆尾地用两瓣花唇吞吐着如意棒。逼着她苦熬这种上不去下不来,疯狂地想要高潮的快感而又突然被藤拍笞肥臀的痛苦取代的销魂到了极点的滋味。
后面死盯着的男人们,有许多早就被这场不是春宫却比春宫糜烂了几百倍的“如意棒交插双穴,肉藤拍狠笞肥臀”大戏刺激得像饿狼一样喉间“呃呃”作响,恨不能补上去赏这骑在双杠上摇臀摆尾的美艳小母狗一个爽快。女人们早就被羞得不敢看了,那些个小淫娃被双杠颠着如意棒抽插着快到高潮的淫声浪语,王家兄弟羞到极点的问题,让她们恨不能把耳朵都捂起来不听。可这戏园子聚音效果太好,那些个声音还是给听得清清楚楚。
“嗯嗯---喔---刷的肉肉好舒服---亲亲,好亲亲,好粗-----”
”噼啪!“
”嗷----疼啊----好哥哥,求你让奴。。让小婊子来一次吧,就一次就好。。。。。。“
“说,你在这被我们打屁股呢,还摇着个尾巴甩奶子,是不是小母狗?”
“啊--是是,是小母狗,小母狗要高潮啊,求求您啦
小淫娃已经快被这钻心剧痛混杂着强烈快感的肉刑逼的快要狂乱了。始终先被抽插到离极乐高潮只差一点点,就被肉藤拍笞肥臀给狠狠打下来,再被狠拧着满屁股的痛肉逼着回答各种羞耻问题。才熬了这么四五轮不到,俏脸儿上鼻涕眼泪横飞,口水滴的满地都是,满身都是香汗。王家兄弟每次放开她之后,小淫娃都会猛力挣扎想从这地狱一样的刑架子下去。但是她一使劲儿,反而被骑着的双杠把她的肥屁股颠的更猛,给如意棒更激烈地抽插花穴,更快地给强制送到高潮边缘体会那欲生欲死的销魂滋味。小嘴儿就没停过,从求饶到淫叫到痛嚎,被逼着回答完问题再回到求饶,就这么一遍一遍轮着唱这出肉刑虐淫娃的大戏。再苦熬了不到三四轮,小婊子给两把肉藤拍狠掐住满屁股的痛肉逼着回答问题时,一大泡骚尿儿没到两刻钟,都没挨满十下肉藤拍笞肥臀,就给这骑双杠插棒儿打屁股给活生生折腾了出来,尿的满地都是。还没等她尿完呢,就又给压回了双杠上继续被两条木杠子猛烈颠耸着肥屁股一下一下给如意棒抽插到骚劲难忍。
这挣扎的越狠,那销魂滋味来的越快,小婊子已经给折腾得疯狂了,骑在双杠上不管惨叫还是叫春都跟只真正的小母狗一样。因为一直到不了高潮无法发泄,快感就给越积越多,小婊子本来就奇淫的丰腴身子越来越敏感。这一轮一轮之间时间越来越短,才刚过三刻钟,那肉藤拍笞肥臀的狠厉”啪啪“声,淫娃肥屁股被狠拧的惨叫声几乎没几分钟就传一次,响彻了戏园子。王家兄弟已经问不出问题了,就死盯着小淫娃的肥奶儿花穴儿,嫩肉花唇抽搐的厉害了就狠狠给她一记肉藤拍笞屁股,死管着不让她发泄出来。其实他们也是准备够充分了,这是因为完全低估了这骑双杠插花穴打屁股肉刑用在小淫娃身上的威力。其实之前的惩淫极刑,哪有这些花活儿,单纯的就是官法刑具打淫妇光屁股。这次的双杠刑架子啊,如意棒啊都是这几天给这天生淫媚的小婊子独家精心设计的,连死刑女犯都没尝过这种调教淫娃的销魂滋味。
到了过了一个时辰,也就是四刻钟,骑在双杠上的小淫娃整个丰腴细嫩的身子从俏脸儿到三寸金莲(除了紫肿还在挨打的肥屁股),几乎每寸皮肤都染上了粉红色。双杠颠肥臀,棒子插花穴把小淫娃花心子里的快感堆到了快要爆炸的感觉,但死活给那肉藤拍笞肥臀给强制憋住发泄不出来。小淫娃只感觉身上每一处嫩肉都敏感到了极点,轻碰一下风吹一下都有无法忍受的骚劲直往脑子里冲,脑子给刺激过了头,一片空白。小淫娃只会把头儿狂甩,肥屁股狂扭,带着菊门里的小狗尾巴猛摇,活脱脱就是一只摇头摆尾只想求欢的小母狗儿。即使王家兄弟用话儿羞她,用肉藤拍连着重重笞她的肥屁股,狠掐她满屁股的痛肉,她也只是惨叫几声,然后就是疯狂的叫着:
”噼啪!嗷--给。。给小母狗来。。。“
”嗯-呜-求你。。。要高潮,要高潮。。。“
等到王家兄弟都以为她被这销魂到了极点的肉刑快折腾得真正疯了,想要请示大老爷停刑的时候,第二轮肉刑六刻钟的时间总算到了。可能是到了三刻钟后,小婊子的肥屁股被肉藤拍笞得太过于密集,再加上被满屁股狠掐,整个肥臀虽然没开花,但紫得发亮,就像一个大紫肉球还在被双杠颠得上下耸动。不过两根如意棒儿被第一时间取了出来,这要是真被弄成了小母狗儿,后面还有两轮肉刑没让这小淫娃表演呢。还好,这两根如意棒一拔出去,虽然小淫娃在那喊:”不要。。还要。。。“可猛喘了几口气,小淫娃倒还是回复了一点意识。只是浑身极度敏感,花心有一种快要爆炸的感觉,不由自主的还在木杠子上猛甩着奶儿,摇得乳铃响个不停。张头儿看小淫娃虽然还在刑架子上发浪,也看出她清醒了不少,大声冲她喝道:
”犯妇王氏第二轮肉刑已毕。王氏我问你,这休息期间你可以在悔罪台上罚跪悔罪,也可以在这刑架上受如意棒惩罚,不加肉藤拍。听明白了嘛?“
”奴奴。。。奴奴选如意棒。。。“
小淫娃都快憋爆炸了,一听这下能彻底地发泄出来,哪里还管这大庭广众下,自己主演比活春宫还糜烂百倍的大戏会有多羞耻下贱,只求能赶紧脱离这快感地狱。
”好,来人,插如意棒!“
(本章脑洞来源于北美硅谷狼友群分享的一篇奇文。。群满了不要叫楼主分享。。。还有,不要举报我。。。恩,自备纸巾。。。)
:这个跟紫狂的比是小屋见大屋:11)
紫狂那个太奔放了。。那是朱颜都快死啦。。。
躲猫猫:插图来了,不知道理解的是否到位。
【图片:13)
,姿势灰常形象啊。。。哈哈,我来发个鸣谢大能~~
躲猫猫:照壁晾臀
【图片】
【图片】
:03)
,楼主已经被折服了。。。楼主还是太年轻了,藏龙卧虎。。。
躲猫猫:陈木匠全国连锁公司发来贺电
【图片:25)
楼主今天最后一天休假。。。北美年轻码农伤不起啊。。。今天爆发一把,看看能不能写完。。。
这第二轮第三轮之间的犯妇悔罪台休息罚跪,就变成了如意棒双棒前后夹插小淫娃一炷香,活生生让这小婊子骑在双杠上,被两条大木杠子猛颠着大紫肉球一样的肥屁股,摇着狗尾巴在数百人的围观下现场表演火热的春宫大戏。那小淫娃可真是被第二轮肉刑折腾得过于凄惨,快感憋的过分了。棒子一插进去,肥屁股还没被强制颠耸几个起落呢,那疯狂的高潮样儿就给人看的一丝儿不拉。肥屁股就正对着台下观众画圈一样的在空中狂扭,两片花唇像饥渴的小嘴儿那样疯狂吞吐毛茸茸的粗棒儿。每一次猛烈棒儿抽插花穴都带出一片春水,弄得那肥屁股都湿漉漉亮晶晶的,再被溅得满台子都是。身下垂着的白嫩奶球拴着铃铛更像是要甩飞起来,摇得铃铛响个不休。除了那棒儿抽插带出的“咕叽咕叽”春水声,乳铃“丁铃”声,那些个高潮时浪到了家的淫词更是连绵不绝,疯狂刺激着肥屁股后面男观众们的神经。
“呀---奴奴死了----死了----”
“好会插穴儿---凤儿丢啦,丢给大老爷的棒子啊---”
“喔--好粗---心子烂啦--嗯---舒服死奴奴啦---”
等到一炷香的休息挨罚时间到了,小淫娃也太过骚浪了些,骑着两条木杠子给如意棒整整插出了四次高潮。其实到了最后,这小淫娃憋着快爆炸的快感已经发泄的差不多了,也从那发情小母狗儿的样儿里差不多清醒了过来。到了点,王家兄弟终于把她抱着,从这让她受了近一个时辰销魂至极的活罪的两条木杠子上解脱了下来。先是六刻钟地狱一般还无法逃的活罪,再到一炷香的春情极乐,小淫娃给折腾得腿都软了,跪都跪不住。被又抽又插的太久了,两腿都合不起来。跪在那只能撅着肥屁股,通透得把整个羞人私处供人欣赏。那花穴给那儿臂粗细的如意棒插到心子里快一个时辰,菊门里一直塞着小狗尾巴,上下两个销魂洞儿像两个小嘴儿还张得大大的,还一抽一抽得抽着筋儿。那条本来白嫩深邃的肥屁股沟,都先给磨穴红绳磨再给两棒狠插蹂躏得完全红肿了起来。一片狼藉,上面残留的春水都给碾成了乳白色,看着倒跟那紫得发亮的惨屁股般配了起来。。。
小淫娃在那跪着,这会儿倒是想起了之前自己骑在这木杠子,又惨又浪的样儿整个给人看了去。在那羞到了顶,呜呜哭了起来,这次都还没人给她冲洗那一身的淫水儿和香汗,就让她带着这一身子的淫味儿继续熬肉刑狠罚。这第二轮肉刑时间很长,大老爷眼看已经下午了,吩咐张头儿一声。只见张头儿一刻也不停,也不管这小淫娃已经给折腾得抽了筋一样的软在那里,走上台子大喝道:
“惩淫极刑第三轮肉刑,请群龙扣关瓮!”
这群龙扣关瓮是个啥玩意,可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只见两个身强力壮的衙役提了个大号的水瓮放在了悔罪台门框正下方。这水瓮大概有半人高,最宽的地方更有三尺有余,两侧水瓮沿上还钉着两个栓绳子用的铁环。更奇特的是这大水瓮竟然是用无色琉璃烧成的,通体透明,从前面都能透过水瓮壁把后方的物事看的清清楚楚。话说在这个朝代,更好看的陶瓷早就替代了这琉璃,琉璃都是一般用于烧制一些小玩意儿。这琉璃制的无色透明大水瓮倒是让观众们看了个新鲜。
这群龙扣关瓮放好了,就见到另外四个衙役分别提着个木桶走了上来。其中三个把手中木桶里颜色不一的玩意儿依次往瓮里灌进去,把整个大水瓮都给灌满了。透过透明的瓮壁,只见那灌满了水瓮的玩意儿层次分明的成了三层。最下面那层最多,是刚打的清井水。中间那层略薄,黄澄澄的,一看就是家里常用的炒菜油。最上面那层最奇怪,透明中透着一丝红,还浮着很少一些辣椒籽儿。如果离得近,还能闻到又酸又辣的刺鼻闻到,好家伙,竟然是透明的白醋混着红辣椒水炮制出来的!
最后那个衙役更是提着的大水桶更是吓人,里面装满了活黄鳝!足有数百条,都立在水里,尖尖的小脑袋顶着水皮儿。那衙役一次倒了几十条到瓮里,这黄鳝一进这群龙扣关瓮,便被白醋辣椒水刺激得争着向最下面的清水里钻,把清水里塞的满满。
这还不是全部呢,把这群龙扣关瓮摆弄好了,旁边又有个衙役在瓮子附近摆了个煤炭炉,里面放了起码几十个大号煤球,正烧得火红呢。张头儿见基本上布置停当了,一声响亮:
”惩淫极刑第三轮肉刑,请淫妇坐群龙扣关瓮三刻钟,行刑!”
小淫娃其实也在看着这将要来折磨自己的大水瓮,虽然看都摆弄好了,还在那一头的雾水。却感觉自己竟然又被一个衙役用婴儿把尿的姿势给抱在了空中,两腿大张,两只腿弯正好搁在最宽的瓮沿左右两侧。这姿势,活像是张开腿骑在大水瓮上大解一般,这腿弯悬在瓮沿上又使不上力,肥屁股不由自主地就往水瓮里坠。
这才刚一骑上去呢,小淫娃先被那刺鼻的酸辣气味激的直流眼泪,肥臀再这么一下坠,就感觉自己一屁股整个坐进了那白醋辣椒水里!那白醋辣椒水漫过那大肥屁股都快到小腰了。又因为小淫娃刚给如意棒插得两个穴儿都合不拢了,花穴和菊门就跟两张小嘴儿吸气一样,在那被迫吞咽这又酸又辣的水儿!
“哇呀---辣,不。。好酸,哦----弄死奴奴啦”
这白醋辣椒水就是蹭到身上粗糙的皮肉都难熬的很,这下直接贴肉刺激小淫娃那紫肿还在剧痛的肥屁股,那刚泄身还极度敏感的花穴肉儿和菊门里的嫩肉,那滋味何止一个酸,简直是苦辣酸麻齐全了!小淫娃登时就感觉肥屁股肉儿,花穴里的嫩肉还加上菊门里的腔子给刺激得一抽一抽的,竟然浑身三个最嫩的地儿都抽起筋来了!这那还忍得住,惨叫着把全身的力气都用上了想要逃开屁股底下坐着的群龙扣关瓮。
这第三轮肉刑,可是要让这小淫娃享受足三刻钟坐瓮的爽快呢,哪能让她逃刑。两个衙役把她的腿弯死死绑在大瓮两壁的铁环上,两只小手并拢吊在门梁上。为了不让她用双手把泡在白醋辣椒水里的肥屁股往上拉,又用跟粗麻绳把她小细腰捆了一圈,再紧紧绑到地上木板的铁环里。让小淫娃的肥屁股上不去下不来定在瓮里,只能整个被白醋辣椒水泡着又煎又熬。
“点火!”小淫娃还在那惨叫着抽筋呢,张头儿见她给绑的死死的在瓮上坐稳当了,断喝下令。
这点火却不是真正的点火,只见那管着煤炉的衙役用铁钳夹住一块烧红的大号煤球,给扔进了大瓮落在了最底下的清水里。清水里冒出蒸腾的热气,又被中间的一层油压住,水温登时就搞了。瓮中小淫娃的肥屁股不觉得热,但对水温极度敏感的黄鳝可就受不了了,纷纷往上游。油里面没法呆,就一下子全部冲到了最上面的白醋辣椒水里面来,小淫娃的肥屁股紧紧被几十条黄鳝裹在中间。再被辣这酸辣水一刺激,黄鳝们开始有些疯狂了,拼命摆动着细长的身躯,到处乱挤。小淫娃刚还被酸辣水儿刺激得惨叫,现在突然感觉肥屁股给一大堆黄鳝包在了中间又钻又挤,“啊!”一声尖叫,这可是给吓得,哪个女人不害怕这虫儿啊,蛇啊之内的东西。。。
这还没完呢,钻着挤着,有一条幸运的黄鳝寻到了小淫娃的小嘴样张开的小菊门,觉得这里酸辣水少一点,狠狠钻了进来。给这女人最害怕的玩意儿钻进身上最嫩的地儿,小淫娃又是”哇!“,给吓得浑身鸡皮疙瘩都凸了起来。小黄鳝觉得菊门儿越里面那酸辣水儿越少,越钻越深,一直顶到了这菊穴的极深处,还在继续乱拱,更是带着一股酸辣水儿钻了进去。一股极强的要便溺的感觉,加上菊穴深处酸麻辣的刺激就传遍了全身,可又拉不出那小黄鳝。肥屁股给定死了动不了,小淫娃只能张开小嘴儿大口”呼呼“喘气,香汗登时冒了出来,嘴里叫开了:
”嗷嗷不要钻那里。。。出去啊“
这小菊门都给黄鳝给钻了,花穴又哪能逃得了。第二条离得近的黄鳝,硬是顶开张得还不够大的两瓣花唇,不仅冲了进去,还带着酸辣水儿直往刚泄了四次的花心子上又挤又钻。这花心子给钻着,再给那白醋辣椒水泡着,小淫娃立刻就崩溃了,花穴菊穴同时被又钻又挤,两穴儿心子酸麻辣一起发力,难受得那整条白腻美背上的嫩肉都抽搐了起来,一声都变了声音的惨嚎,差点把那春叫起来诱人之极的嗓子都扯破了:
”呜啊“
两条被捆在瓮沿两侧垂着小腿”碰碰“的像擂鼓一样敲着瓮壁,肥奶儿上一直拴着的乳铃被甩得“叮铃叮铃”响。后面的观众透过瓮壁就看见小婊子的肥屁股下一小截儿浊物掉进了最下面的清水里,这小婊子坐在这群龙扣关瓮上还没几分钟呢,就被这”群龙扣双关,辣水泡肥臀”的酷刑折磨的当众大解在了瓮里!这一两条黄鳝找对了穴儿,其他黄鳝在那乱挤,自然更多的“龙”冲进了小淫娃可怜的花穴和菊门儿里。给她塞了个满满当当,两只穴儿里好像每一刻都有几个小头在狠钻着穴心子!
从一坐上这瓮子,小淫娃的惨叫哀嚎就没停下来过,叫的都瘆人。可旁边的衙役哪里会可怜她,钳着几个烤的通红的大煤球又给扔进了瓮子最底部的清水里。这下可好了,那清水都滚烫了起来,水汽出不去这热气就往上涌,油传热又快,没一会儿小婊子就觉得泡着肥屁股的白醋辣椒水烫了起来。这已经不是在泡肥臀,倒是成了“辣水煮屁股”了!温度虽然不会把屁股烫熟,小淫娃只觉得整个紫肿的肥屁股好像被架在火上烤一样,疼的简直撕心裂肺,那已经紫得发亮的肥屁股竟然又给煮得红了几分。而那黄鳝给这么一烫就不行了,垂死挣扎一般地更加死命得钻着小淫娃的两个穴儿,钻得小淫娃就觉得穴心子里有无数钻头在钻着。再加上这白醋一热起来,那刺鼻的水汽往上直冒,小淫娃看着好像就身在云端一样。可看着好看,小淫娃的俏脸儿给这水汽一冲,酸辣得眼泪鼻涕口水整个飚了一脸,随着她疯狂地摇头乱溅。
小婊子已经难受的疯了,什么话儿也说不出来,在那“呜--啊--嗷--”狂呼惨叫,浑身每一块嫩肉都像抽筋一样得一抽一抽的抖着。这没几分钟的小淫娃罚坐群龙扣关瓮的表演,看得观众们目瞪口呆,兴奋地大声叫好,议论起来:
“我的娘,这群龙扣关瓮真狠啊,小婊子坐上去没几分钟连屎都给折腾出来啦。。。”
“小骚货可是给罚了坐这瓮子三刻钟呐,这可比受活剐还厉害啊。。。”
“那可不,这小淫娃太气人,要是我就让她坐着瓮子把那个大屁股给烫熟啰!“
那个管着煤炭炉的衙役已经不再添加煤球儿了,琉璃做的瓮子散热很快,随着水温降了下去,黄鳝也给烫得半死不活的,小淫娃不再叫得那么惨了。旁边一直在死盯着她俏脸儿的衙役走过去,带着皮手套把水中半死不活的黄鳝给捞了出来。又使劲把还塞满了小淫娃两个穴儿的”群龙“给狠狠拉出来,又带出了小淫娃一声不知道是痛是爽的哀鸣。先给小淫娃喂了一大碗薄荷水,防止她熬不住这坐群龙扣关瓮的爽快给折腾晕过去,必须让她清醒着感受每一份的活罪。然后,就又给瓮里倒入了几十条新鲜的黄鳝,还加了一大勺白醋辣椒水把刚才化成水汽的给补充回来。
小淫娃像团泥一样软软坐在瓮上,虽然那酸辣苦麻的难受还是从肥屁股和两个穴儿里传来,毕竟没了那群龙扣关和麻辣水煮肥臀的残酷折磨,刚要喘口气。就见到衙役又钳着个火红的大号煤球走了过来,吓得魂飞魄散,连连带着哭声哀求起来:
”好哥哥,求你放奴奴下来吧。。奴奴不要坐这瓮上啦。。。“
”哦。。不,不,奴奴乖乖的坐。。就让奴奴喘口气吧。。啊,不要放啊。。。“
那衙役看到她坐在这群龙扣关瓮上受罚竟还敢求饶,更是火大,一次连扔了三个大号煤球到瓮子里。这下可惨了,水热得太快,那些个黄鳝向着小淫娃泡在麻辣水里的肥屁股猛冲了过来。还没一眨眼的功夫,坐在瓮上的小淫娃又先是享受被群龙扣双穴,然后就是那烫起来的白醋辣椒水火烤肥臀的非人能忍受的销魂苦楚。等到水儿终于凉下去,小淫娃浑身的力气好像都被抽干了,连求饶的力气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俏脸被那酸辣刺鼻的水汽刺激的全是鼻涕眼泪口水,一个劲儿得给绑坐在瓮上剧烈娇喘着。可那苦楚还在整个身子上徘徊不去的当儿,衙役喂过薄荷水,换了一批黄鳝后,那煤球又被一颗颗扔进了瓮子里。就这么一轮连着一轮,白醋辣椒水浣穴泡屁股的苦酸麻辣,群龙破开花穴菊门儿的又胀又痛,被钻头一样狠钻两个穴心子的难受,麻辣水烫肥臀火烤一样的感觉,再加上被刺鼻的水汽刺激着俏脸儿,这五种难受到极点的滋味竟叠在了一起直往全身到处钻。
小婊子就像是要升天了一样,小嘴儿长得老大,一直不停地坐在瓮上高一声低一声地惨烈叫唤,肥奶儿一直在肉浪汹涌的颤着。就这么才熬了不到五轮,刚过一刻钟,小婊子正好坐在瓮上给大伙儿表演被群龙钻穴儿呢。那麻辣水煮着的肥屁股一紧一松,刚喝的几大碗薄荷水又变成骚尿儿给这坐瓮苦刑生生榨了出来。然后就是”扑哧扑哧“几声闷在水里的撇屁声,一大股的污物从小菊门里喷了出来。观众们只见那本来透明带点儿红的白醋辣椒水又给掺了丝尿儿的橙黄进去,一坨脏东西掉在了清水里,哪还不明白,一边嘲笑,一边赞着这坐群龙扣关瓮可把小婊子折腾得够猛的。
小淫娃除了上身有些自由,给绑的牢牢的坐在翁上熬了一轮又一轮,几乎连喘口气都是奢望。只觉得全身能流出来喷出来的,眼泪鼻涕口水啊,甚至尿儿和那羞耻至极的大解,都给这坐瓮的极度折磨给一点不剩的榨了出来。就在她狂翻着白眼眼见都要意识模糊的时候,三刻钟的淫娃坐群龙扣关瓮的肉刑重罚终于结束了。
(全文倒数第三章,倒数第二章差不多了待会发~才想到这周就上班两天,看来肯定写的完了。。。)
--分享了这篇文章到北美硅谷狼友群,一群恶狼给我发了无数极度重口味的玩意恶心我。。我分享一张最贴切的插图吧。。。你们想要重口味的我再发。。。
图片:
【此帖被akk在:04重新编辑】
躲猫猫:我不是没想过,但是道具太多,成本有点大。细节也不太理解。怕诠释不好。:29)
不用了吧。。大白(●—●)就很不错啊,萌一点好玩。。今儿上班,回家要是早看看能不能搞完。。
:楼主写的太有画面感了,人物形象丰满,跃然纸上啊%超赞超赞:31)
谢谢大神啊,刚才发现看过你文风也赞啊。。有空一起写一套sp版本的朱颜血系列。。
小淫娃被衙门从瓮上解下之后,那两条肉肉的大白腿还在抖得像筛糠一样。浑身好像每一丝力气都被三刻钟的坐群龙扣关瓮给榨了出来,站都站不稳,两腿合不拢大大地张开着。花穴和小菊门大概是被“群龙”扣久了,张开的老大,花唇和菊门口儿都红肿得高高,仿佛被撕开了一样。更别说那紫肿的大屁股了,现在不光更紫了,还透着满屁股的红晕,就像被整个烤熟了煮透了心一样。再加上俏脸上满是眼泪鼻涕,那小模样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下面还有最后一轮肉刑等着她呢,大老爷和衙役们也就不折腾她了。可这一上悔罪台,按照规矩,淫娃荡妇在这台上是不准有一刻舒服的,必须时刻都要官家责罚受罪,让她好好后悔自己犯下的罪过。所以,小淫娃还是给按在了三角木锥子上撅着一边罚跪,一边等着第四轮肉刑狠狠罚她。不过这时候倒有一个杂役婆子给她为了好几碗参汤,再给她把俏脸擦干净,散乱的乌黑柔发重新打理成朝天辫的模样。如果光看她那张美艳的脸儿,倒是齐整精神的许多。
罚跪了一炷香的当儿,小淫娃已经对这惩淫极刑的难熬害怕极了,一边跪着就一边大口喘气,都不敢哭了,就在那运气,好回一些力气熬那最后一轮肉刑。一炷香不长不短,可对这受尽了折腾的小淫娃来说还是太短了。时辰很快就到了,只听张头儿一声大喝:
“惩淫极刑第四轮肉刑,淫妇上刑架,请开花藤!”
只见两个衙役抬着一根一人多高的粗木桩子,粗木桩子两端还有两个底座一样的支架,大约一尺多高。衙役被木桩子平放在空中,底座的支架给钉死在了悔罪台上。木桩子很粗,双手环抱也只能勉勉强强抱住。这刑架子倒是很简单,跟前三轮肉刑那些个花样儿完全不一样。两个衙役把罚跪的小淫娃给提起来,让她整个身子趴在木桩上,双手环抱住桩子,在桩子下面绑的紧紧。两只三寸金莲也捆在一起,拴在木桩后端,脚心对着观众。更把她的小细腰上和肉肉的大腿根部都死死地绑牢,那两处的绳子都吃进了嫩肉里足有一寸,在跟木桩子绑在一起。给这么一绑,那小淫娃就给捆在木桩上一丝都动弹不得,那大肥屁股被细腰和大腿根的两处绳子勒得更加凸出,活像一个又大又圆的紫色大靶子。再加上那满屁股的紫肿和给群龙扣关瓮烫得红晕,简直像是要爆裂开一般!
等着小淫娃趴在木桩上被捆的结结实实,却见到整整二十个身材最魁梧的衙役走上了悔罪台,小淫娃的给绑的高高凸起的肥屁股两边排着队各站了十人。每人手里都握着一根足有五尺长的粗藤条,黑油油的还闪着光。这粗藤条竟是用两根男人中指粗细的老藤捆在了一起,并的紧紧的。不过在每根藤条的前端,两根老藤很匀称的开着五条一寸长的小细缝,透着光。如果看得仔细的话,会发现这二十根藤条五个一寸长的细缝开得位置都略有不同,看来真是别有机关。这藤条可是衙门笞淫妇大屁股用的极刑,跟那鸳鸯毛竹大板打屁股的痛苦不相上下。虽然不容易像大板那样把淫妇一般又肥又嫩的大屁股打烂,但屁股开花是免不了的。而且衙门用的藤条不过三尺长,一根小拇指那么粗。而今天笞这小婊子已经这么惨的大屁股用的藤条,竟然有五尺长,还是用两根更粗的老藤捆成的。这一记藤条笞肥屁股抽下去,小淫娃还不得再疼上天了!
原来这吓人的开花藤狠抽小淫娃的肥屁股就是这第四轮肉刑,这也是惩淫极刑按照”起承转合“设计的安排,用这开花藤笞淫娃肥臀作为这一大场肉刑虐淫娃大戏的收尾。观众们也想看看这两根老藤捆成的开花藤笞淫娃大屁股会是什么效果,一个个看得目不转睛。张头儿见一切都妥当了,大声喝道:
“惩淫极刑第四轮肉刑,重罚淫妇二十开花藤笞臀,赏一百肉花。行刑!”
小淫娃看到这第四轮的刑具竟然是这跟自己人都差不多高的藤条。小淫娃挨过那公堂笞肥臀大餐调教,也明白了这些个衙役每次笞自己的大光屁股时,可是记记都铆足了劲往死里抽。虽然没挨过官家藤条笞屁股,可一想到待会这五尺长的两根老藤给他们抡圆了,抽在自己已经肿得发亮烫得火辣的肥屁股上,那不得把自己疼死!可给捆在木桩上一丝也动不了,求饶的话万一给再加罚几下这藤条笞屁股,那就更不得了了。眼泪已经快流干了,只能趴在那紧张的浑身簌簌地抖,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随着这一声令下,这二十记开花藤痛笞小淫娃肥屁股的压轴大戏就开始了。一左一右前两个上场的竟然是张头儿自己,和那公堂上光扇屁股巴掌就把小淫娃打得失禁的铁匠衙役。两人也不急着开打,竟先把上衣给脱光了,露出了肌肉虬结的魁梧上身。还随手挥了几下手中的长藤,好像是在试手感,发出的风声吓得小淫娃的浑身软肉又是一阵乱抖。这打第一记开花藤的自然是左边的张头儿,只见他把长藤前端搁在小淫娃的右屁股瓣子上,找准了待会这大屁股要挨抽的地儿,是那最丰腴厚实的臀峰。只听张头儿“喝”一声大喊,整个上身每一寸肌肉都高高鼓了起来,特别是那胳膊足足鼓得有常人两个粗。他抡起手臂就把长藤一直甩到脑袋后面,那五尺长的藤条竟然活生生在空中弯成了一个半圆,再整条手臂打鼓一般死命往下一甩。
“咻-----啪!!!!!!”
‘“嗷---!!!!!!”
那五尺长藤就想要把小淫娃从中劈开一样,先是”咻“一阵尖锐到了极点的破风声,然后就是一声如同炸雷一般的皮肉”啪“声从小淫娃的肥屁股上传来,那声音好像方圆十里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只见那长藤把小淫娃整个又肥又厚的臀峰抽得整个瘪了下去,就想一座大肉山被从中分成了两半。小淫娃只觉得右边的肥屁股瓣子上被人重重砍了一刀,长藤端儿上的五个一寸细口子还像刀口一样死死咬住一小块皮肉,这一下比整个公堂笞肥臀加在一起还疼上百倍千倍,”嗷---“的一声活似母兽一样的狂嚎还没叫完,那白腻的美背,肉肉的大白腿甚至那性感的三寸金莲小脚,开始疯狂抽筋,像打摆子一样活抖,眼皮子直往上翻,眼珠子都好像冲了血,眼见就要晕过去。
那长藤却被张头儿往上重重一提,那五个小细口死死钳住的皮肉,竟硬生生从小淫娃的肥屁股上被这长藤一口咬了下来!五道细细的屁股血就从五个一寸长的口子上流了出来,这第一记开花藤抽下去,小淫娃那受了无数活罪的肥屁股就给同时笞开了五条肉花!小淫娃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屁股开花的滋味,肥屁股上的五条肉花一开,这下连嚎叫都没嚎叫,喉咙里”呃“的一声,眼睛一翻,小脑门儿把木桩子磕得“咚”一响,就这么晕了过去,只有浑身的白嫩肉儿还在那一抽一抽得抖,活像是被这才笞了第一下的屁股开花藤给笞死了过去一样。这时候,旁边站着的一个唱数的衙役才喝到:
“一!第一记开花藤着肉重打,一藤五花,已罚!”
眼看这小淫娃给这第一记屁股开花藤给笞得五条肉花齐开,一声惨嚎还没叫完,就直截了当的晕了过去。衙役们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也不去弄醒她,就让她像死了一样趴在木桩上,一身的风流皮肉在那活抖。观众们给这狠厉到了极点的第一记屁股开花藤全给慑住了,鸦雀无声的死盯着小淫娃那刚挨完了一藤的肥屁股。只见右边半拉大屁股最肥的臀峰上,一条黑的吓人的两指粗细的笞痕慢慢浮了起来,好似一条肥屁股肉做的香肠一样,瞬间肿的老高。那笞痕上还给咬开了五条一寸长的肉花,活像五张小淫娃的樱桃小嘴儿,一吐一吐的渗着血珠子,看得人寒毛直竖。一下沉寂过后,见这小淫娃的贱屁股给一记开花藤同时笞出了五条肉花,一下子就炸开了。
“小淫娃那大光屁股给打开花啦!这一藤条下去,就是五朵肉花啊。。。”
“我草,小婊子直接给藤条抽屁股抽晕了,这得有多疼啊!”
“这才第一下,要打她二十屁股开花藤呢,这小骚货的大屁股今天要给活活抽开一百条肉花啊。。。”
见到那条黑得像墨鱼汁一样的笞痕高肿了起来,一个衙役提着一桶凉水,“哗啦”一声泼在了小淫娃垂着的头上,再拽着她的朝天辫,狠狠赏了她两记火辣辣的大嘴巴。小淫娃一下给打醒了过来,只觉得肥屁股上带着笞痕的一圈嫩肉,一抽一抽得突突传来割肉奇痛。那奇痛往每根骨头里钻,痛的好像那肥屁股给凌迟剐了一刀一般,脑子都给疼木了,大张着小嘴活像小母狗一样伸着舌头喘气,连叫都疼的叫不出一声。这还没让她受够呢,一个衙役拿着条白布把她肥屁股上的血珠子擦干净,白布瞬间红了一块。又拿起一罐白色药粉,每条肉花上给撒了一小撮,那血立刻就给止住了,却听那疼的都叫不出的小婊子,突然又是一声好似见了鬼一样的尖叫:“啊!!!!!”,你倒怎的,这白色药粉可不是治疗用的,只是能不让肉花往外渗血,还给加了粗盐巴。这粗盐巴一给盖到肉花上,那盐腌烂屁股肉的痛让小婊子都觉得自己已经死了,这是在地狱受苦刑呢!
这一记屁股开花藤抽到小淫娃的肥屁股上开始,到抽出的五条肉花给盐巴药粉腌上,已经过了快五分钟了。那掺着盐巴的药粉可是阴的很,虽然让肉花下的嫩肉如同被小刀在剐,但反而让小淫娃痛的都发木的肥屁股又敏感了起来,好继续享受下面一记一记给下了死手的屁股开花藤,抽个记记一藤五花,皮开肉绽。这剩下的十九根开花藤笞小淫娃肥屁股的压轴大戏,给人看着就残酷到了顶点。每一根开花藤都给这帮子最魁梧有力气的衙役们露着上身,把肌肉鼓得好像金刚,抡圆了狠狠抽打小淫娃两瓣肥屁股蛋子从上到下每一条嫩肉。一藤条抽在大光屁股上,就是一道两指宽的黑得油光发亮的笞痕高凸起来,再是五朵一寸长的肉花带着血珠子在笞痕上一字排开,就像是刻在这两团大肉球上一般。随着软肉给抽的乱抖,活像在大屁股上跳舞一样。
更惨的还有呢,那小淫娃挨上一记屁股开花藤,就肯定得疼晕过去一次。要么是刚抽上屁股蛋子就晕,要么是那五条肉花一开就晕,最倒霉的就是给撒那盐巴大药的时候才疼晕过去。这边刚给抽的屁股开花晕过去,就被一盆清水两记火辣辣的大嘴巴打醒,刚一醒过来,就又是一记开花藤狠抽上大肥屁股再晕过去。那死去活来的滋味,倒不像是在阳间,活像在十八层地狱受活罪一样!小淫娃早痛的神经都木了,全身白腻的软肉一直在活抽抽,之前喝下去的参汤早成了骚尿儿,不知道是在挨第三根还是第四根屁股开花藤的时候就给喷在了木桩上。大解是之前就给泄空了,要不没几下屎又得给这一藤开五花给活活抽出来!小淫娃痛到极点的时候,再又一次晕过去又醒过来的当儿,迷迷糊糊的小嘴儿一张,竟然哼出了一句小曲儿,
“奴奴呐,苦熬那官刑肉开花,挨上一下,啊---,就是险死了一遭又还阳!苦死奴奴呐---”
这戏台上一边被又粗又长的藤条抽的屁股开花,一边唱小曲儿倒真是一出活脱脱的淫娃挨肉刑的大戏呢。这肥屁股挨上这开花藤,倒不像是大板那样给笞烂,虽然痛苦方面厉害得多。可这肉花密布的大光屁股,配上小淫娃那白腻的小细腰,肉肉的大长腿,更显得肉感刺激。每次一屁股开花藤下去,观众们竟然狂热的跟着一五一十地报数,等那五条肉花在大屁股上一绽开,还大声叫好,有的还大声鼓起掌来。这二十屁股开花藤赏百条肉花的酷刑,将近持续了快一个时辰。随着观众们热烈的报数声“二十!”响彻戏场后,小淫娃的大光屁股就彻底给笞开了花。只见她两瓣肥屁股蛋子上整整齐齐从上到下排着整整二十条又黑又亮的二指宽的笞痕,肿得老高,左右各十条,竟然没有一丝叠在一起。二十条笞痕上每条都被开了五道一寸长的肉花,还真是给笞到大屁股上百朵肉花一起开了!更巧妙的还有呢,那撒着白色盐巴大药粉的肉花儿在乌黑的笞痕上很是明显,这观众们远远看去,这左边屁股蛋子上活脱脱是个肉花拼成的“淫”字,右边屁股蛋子上是一个“贱”字!
“淫贱,哈哈哈哈哈,这小婊子一辈子大屁股上都得带着这两个字给男人干啦。。。”
“嘿嘿嘿,等到这淫娃一给官卖到青楼,老子天天去光顾,就压着她的大屁股干她,好好欣赏一下这字儿。。。”
这就是开花藤抽淫娃大屁股的额外好处,这二十根开花藤怪不得开口位置不一样呢。原来不仅是要让小淫娃满屁股给笞开花,还要在上面刻这羞辱到了极点的两个字儿!这开花藤抽出的整整一百条肉花好了以后,因为给这盐巴大药腌过,绝不会是大板子打屁股那样笞出的青黄板花。而会结成一寸长的还是又白又嫩的肉愣子鼓在肥屁股上,远远看是看不清的,可给男人压着屁股干的时候,这两大朵“淫贱”白花还不给看个一清二楚!更别说如果犯错再给笞屁股,这些个肉愣子每次都会先给笞得红肿,给打成两朵大红花开在光屁股上。如果是再给抓紧衙门挨那毛竹大板子,十几板子一打下去,这一百条肉楞就得全部皮开肉绽,让这小淫娃的大肥屁股当众开上两大朵“淫贱”血花,再带着光屁股上这两个绽开的大字继续熬刑。
小淫娃可看不见自己被笞得精彩非常的大屁股,刚刚给这二十开花藤笞得满屁股开花,痛得死去活来无数次,早把她最后一丝力气给榨干了。这当儿连哭都哭不出了,只给绑在悔罪台上头贴着地罚跪,整个人如同在云端飘着,周围观众们的喧闹都听不真切,那神情仿佛就如同做梦一般。要不是她那肥屁股上如同被凌迟了一样的痛苦一直刺激着她,说不定她又得当场晕过去,打都打不醒。这一场惨虐淫娃到了极点的四轮惩淫肉刑,竟然折磨了这小婊子快三个时辰。从正午就给捆在这悔罪台上受活罪,一直熬到夕阳西下才到了尾声,竟没有一刻钟不在被官刑重罚!也正符合了悔罪台的用意,淫娃荡妇一上此台就是永无止歇得受那皮肉之苦,不让她们痛苦得欲生欲死悔不当初绝不放她们下去。在这悔罪台上这小婊子那又白又嫩的大肥屁股可是被折腾惨了,先是合欢杖杖肥臀一百五十;再是肉藤拍对着肥屁股肉又拍又拧;接着给那群龙扣关瓮都快给烫熟了;最后更是那狠厉的开花藤把满屁股的嫩肉抽开了整整一百条肉花,简直凄惨而又痛苦到了极点!
四轮肉刑淫娃的大戏终于落下了帷幕,大老爷眼见天色已经快到了饭点,还得做总结和接着宣判小淫娃之后要受的罪;六罪并罚,哪能一个惩淫极刑就放过她,绝不能轻饶了她那让男人发狂的肥屁股!大老爷重重一拍案子,把小淫娃惊醒了些(还以为又要打她开了花的屁股),嘴里含糊不清得就是求饶,啥都顾不得了:
“大老爷,奴奴。。嗯嗯。。。奴屁股给打开花啦,不要再打奴啦。。。”
“谁要打你了。淫妇王氏,今日惩淫极刑四轮肉刑已毕,以后可敢再犯淫行?”
“不。。。再也不敢啦,苦死奴奴啦。。。大老爷饶了奴啊。。。”
大老爷见她已经给这四轮肉刑折磨得快失了神,高声宣布:
“众位父老乡亲,今日淫妇王氏受惩淫极刑,多谢各位来此见证官法明正典刑!淫妇王氏凤儿,淫行累累,败坏风气,六罪并罚,经过本府衙刑名的多日商议,按照国法从重从严,绝不姑息!今日惩淫极刑已科,判王氏照壁晾臀十五日,晾臀期间不可治伤。罚王氏官卖春风楼为娼,不得赎身。因其三年内勾引奸夫姘头四十余人,等同犯背夫通奸,不守妇道之罪四十余次。罪无可赦,特此追罚淫妇王氏受追比重罚五十次整,十五日一比,刑期两年零一月。每次追比按淫妇通奸刑罚最高标准重罚,衙门照壁外去上下衣当众处刑,五十鸳鸯毛竹大板笞裸臀,加照壁晾臀三日。“
”另外,追比刑期结束后,如淫妇之后再犯过错小罪,直接按照淫妇重罪处理,判五十鸳鸯毛竹大板。如淫妇犯大罪重罪,在相应刑责之上加罚惩淫极刑,并加判追比十次。死罪不论罪名,罚骑木驴游街三天凌迟处死。此案就此定罪,永不减刑!“
双手一拍桌子大老爷扬长而去,回家跟老婆孩子吃饭去了。小淫娃为了这三年的风流快活,给判了之后连续两年多每半月一次的当众屁股开花之苦,可谓罪有应得,大块人心。小淫娃已经被折腾得快不行了,只是软软地跪在那里听判,大老爷判了什么都听了个模模糊糊,只心里有点明白接下来还有是自己的活罪受。衙役们把小淫娃套上重枷,带去女牢里收拾干净,明儿还要捆到照壁上晾她那被笞开花的大屁股呢。小淫娃被带走后,整个戏园子的人群热火朝天的讨论几句后也渐渐的散开,各回各家。女人们就是一边解恨,一边心里发寒,担心有朝一日那跪在悔罪台上被狠狠折腾的别是自己就好;男人们呢,年老的不算,看这光着大屁股的美艳小淫娃熬肉刑的大戏整整半天,就一个个把自己婆娘压在自家炕上,都是用那压着女人屁股的姿势猛干,发泄给挑逗了一天的疯狂欲望。。。
(全文倒数第二段,最后一段其实才是楼主想写的。。。口味依然重,明儿周六写一两个小时应该就发。。。)
PS:写到兴起了,一时忍不住,就记在这里吧。。。
此章落笔于七夕后一日周五晚上,七夕夜与女人远隔重洋共度,两个月的分别竟然不习惯起来。十八岁远离故土,满世界地飘了快八年,也糟蹋过不少好姑娘,很是歉疚。。。。这四年来风里来雨里去,北美日本,南美欧洲,都是一个小女人陪在我身边一起走过。一个斯文败类能得你青睐,我之幸也。。。愿意放弃在美帝的一切,游子归家,再过几个月与你团聚。
七夕佳节,几朵红玫瑰就让你笑颜如花,愧甚。美人如花隔云端,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只此一身一生所求,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此帖被akk在:17重新编辑】
躲猫猫:一直在追楼主的小说,堪称精品。介于最近一章如意棒和黄鳝偏离主题的问题…………惩戒淫妇的话个人觉得偏一点点没关系,但还是希望尽快回到sp上,早点实现一直吊着胃口却未实现的皮开肉绽。小小建议:既然以惩淫为目的,最后要不要加上永久性的意义,比如在pp上刻字“淫妇“,或者:55)
你竟然和我想的一模一样。。。我发了文一看回复,你竟然猜的一点没毛病啊。。。。(●—●)。。。
aksp:sm描写太多,有点偏离sp主题了。:35)
哈哈,起承转合,起于。。合于。。中间发挥一下。。天道好轮回嘛。。。
kee:我也覺得
原本好端端的東方公堂文到了戲台上又是繩縛又是按摩棒
變成西方sm秀了:10)
哈哈,切个题,给人一种天道好轮回的感觉。。。
躲猫猫:楼主工作忙起来了……:13)
谢谢啊。。其实是晚上七夕,女人陪着我辛苦了很久,好好陪陪她。。。
:文章棒棒的,就等最后一章了:02)
最后一章才是重点啊。。。楼主是先想好最后一章才写的。。。
躲猫猫:看完这一章想问:如果女人通奸多次就遭此刑罚的话,男人糟蹋过不少好姑娘会被怎么判…………:25)
这个。。谁家儿郎青春不惹祸,明明都是月亮太美的犯的错。。。实在不行,只好去找那些好姑娘审判一下。。。(●—●)。。。
躲猫猫:有一篇叫做《小珍哥妓院初受笞》还有它的系列篇衙门两次挨打,这里能搜到,和你的风格很像。:56)
哈哈,美帝人民脑洞才是大。。。我好多脑洞是日本同事给我看的。。。
躲猫猫:糟蹋姑娘不说,七夕还撒狗粮可气不。:35)
不撒狗粮就要被姑娘糟蹋了。。。
0游尘0:虽然现在人写古装文习惯与时俱进,加入很多当代桥段,但是在男女平等这个问题上依旧维持大清之前的观念,没有办法,估计圈子里的主更喜欢这种男尊女卑的调调吧……:47)
没有男尊女卑啊。。。只是楼主有一颗猛攻的心。。。
:这个图来自哪里啊?想看视频:51)
视频不记得丢哪了。。还是不要看了吧。。群里发我的,恶心了我一天没吃下饭。。
小淫娃自从被陈木匠在王家大宅的卧房里抓奸以来,这总共也就十天的时间,真是受尽了官家刑罚的花样百出的折磨。这些个刑罚不仅是原先给淫娃荡妇的大屁股设计的笞臀重罚,还推陈出新,给这小淫娃专门定制了一套又一套难熬到极点的肉刑。这十天以来,公堂笞肥臀大餐调教,照壁晾臀羞耻重罚,合欢杖打屁股红绳磨穴,如意棒加肉藤拍,坐群龙扣关瓮还有那开花藤下贱屁股开花,这些个肉刑还一环套一环,简直把小淫娃折腾得恨不能没长这两团又肥又嫩的大白屁股。这两大团男人床上的极品恩物,在官家肉刑的轮流调教之下,竟从能让小淫娃高潮极乐的法宝,成了一受虐就痛得欲仙欲死的销魂开关!
陈木匠倒是一路看着这小淫娃在官法之下痛不欲生的狼狈羞耻模样,再听到今日小淫娃竟被判如此重罚。不仅日后一双玉臂千人枕,两片花唇万人插;还时不时要受那追比五十屁股大板之苦,再撅着个满屁股开花的肥臀,继续给男人轮着按在青楼的大床上狠草。毕竟是这小婊子(现在真是小婊子了)罪有应得,心里倒是很解气。只是王家老父当年资助自己替母亲治病送葬,虽然这小淫娃给自己戴了不知道多少绿帽子,可恩是恩,怨是怨,恩怨分明才是大丈夫所为!王家老父母这么多年做生意无奸不商,可能因果报应,就这么一个女儿,竟然还如此风流骚浪。被自己这女儿的淫行刺激病了以后,无人照管,陈木匠就担起了子女的责任,尽心服侍在二老的病床前。虽然只是自己想报之前的恩情,可也让王家老父母感激莫名,乡亲们也是交口称赞,以德报怨,确实是一个忠厚老实的铁铮铮汉子!
小婊子被重罚十五日捆在照壁上晾她那笞开了花的大屁股期间,头几日陈木匠也远远地去瞧了一次。还是跟上次一模一样,小婊子一丝不挂,细腰上吊着一木盆水,那带着二十条黑亮笞痕的大光屁股就高撅在照壁正中间对着围观路人。那些个肉花还给那白色粗盐大药腌着,远看去那白色的“淫贱”两个大字,就像是刻在了小婊子的大屁股上任人欣赏。这次因为不准给小婊子治屁股,更何况这次那大肥屁股给整个笞开了花,还给粗盐腌着,晾着屁股就在那高一声低一声的叫痛。小婊子也清楚了自己最引以为豪的美肉大屁股上,给刻上了两个耻辱的大字,一边痛叫还一边羞得直哭,带着哭腔回着路人时不时的羞辱:
“哈哈,小婊子长了个淫贱的大屁股呐!”
“奴奴不淫贱啊。。哦--奴奴都改啊。。。不要看奴的屁股啦。。。”
“呸,你这个下流胚子小骚货,你这贱屁股活该被打开花,欠打。。”
陈木匠到的时候,小婊子已经给晾了两个多时辰了。这照壁晾臀重罚,可只准受刑犯妇捆在照壁上时才能当众排泄。陈木匠到了没一会儿,就见到这小婊子应该是实在憋不住了,也不顾周围还有几十号人盯着她的大光屁股猛瞧。高撅着带着“淫贱”肉花的肥臀,屁股肉一紧一松,花唇一张,就是一股橙黄的骚尿儿射了出来。然后那小菊门小嘴儿样一张,“噗噗噗”屁响不停,一大坨臭气熏人的秽物给一点一点推挤出菊门儿,“啪嗒”一声掉进了小腰上悬着的木盆里。水花四溅,站的近的人被溅到几滴在身上,恶心得不行,冲着小婊子就骂:
“杀千刀的小婊子,你还知不知道羞耻!敢把骚尿溅到老子身上,看老子以后去嫖你请你喝老子的尿!”
“就是,这么多人看着,还撅着个光屁股又是拉屎又是撒尿,明明就是条小母狗。。”
“嘿,小母狗喜欢给男人看着表演光屁股出恭是吧。。以后哥哥给你在青楼大床上干出屎来好不好呀~~”
小淫娃现在已经官卖春风楼等着当婊子呢,这些个路人可是真心期待,到时候可以好好干她那个肉花密布的大肥屁股。小淫娃当众屎尿齐流,又是羞得大哭,也不敢回嘴了,就闷在那小脸胀得通红,等着晾屁股结束。陈木匠也瞧够了这小婊子的洋相,也就回家去继续赡养已经不认这小婊子当女人的老父母去了。这女儿虽然不认了,可还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王老夫人还是叮嘱陈木匠找了个老婆子,每个月给了不少钱,让她时不时给小淫娃送些补身子的吃食。更重要的就是,照顾小淫娃那每半个月就要给笞开花一次的大屁股,还从衙门里要出了那专治女人烂屁股的药方。虽然这治好了没几天还得给打个屁股开花,可至少不会让她被这毛竹大板打屁股给打伤了身子。
小婊子照壁晾臀重罚结束后,她那大肥屁股也好得差不多了,就给官卖进春风楼。陈木匠就从这老婆子口中,断断续续地知道了小淫娃的所有事情。原来这春风楼是方圆百里最大的一个青楼,里面姑娘非常多,所以老鸨不仅多,而且管理及其的严格。这些老鸨们很多都是原来的青楼卖笑女郎,受了多年苦,终于小媳妇熬成了婆。而且也年老色衰了,看着手底下这些小婊子们青春正茂,大多数都心理变态的很,没错都能找出错来教训一顿。这青楼官面上订下了一些做错事罚钱的规矩,但实际上姑娘们的身体完全由老鸨们掌着。那折磨姑娘家娇嫩肉体的私刑可是数不胜数,大多以打姑娘们的大屁股为主,打不坏,而且好多男人还就爱这调调。
这小婊子一进楼,就被分派到了一个最变态最严厉的老鸨手底下,这可是大老爷暗中授意的。这老鸨有个绰号,叫“母霸王”,因为对姑娘们责罚得太狠太变态,而且满脸横肉比有些老爷们都壮实,由此得名。她手底下的姑娘家之前早跑光了,而小婊子是官卖受罚来的,可没得选。听说母霸王一看到这美艳而又丰腴到了极点的小婊子,开心的不行。脱光了验身的时候,发现那又肥又嫩的大白屁股上虽然带着”淫贱“肉花,但那凸起的一百条肉愣子也是白白嫩嫩的,反而点缀的小婊子的肥屁股更加肉感,更能让男人起兴。验身的时候这手指验花穴可是免不了了,这小婊子竟然给母霸王的几下手指抠挖弄得春水潺潺。这小淫娃还真天生就是个当小婊子的材料呢!还不是那种兼着卖艺的青楼姑娘,就适合当那千人骑万人插的下等烂婊子!
母霸王当场拍板,把这小淫娃定成了下等娼妓,五百文一个时辰。不管是插花穴菊门儿小嘴,还是捆起来打屁股,只要付了钱,男人想怎么玩她就怎么玩她,别玩坏了就行。知道小婊子还要受那追比屁股开花重罚,还给这小婊子定了个规矩。只要不是月事来了,就算她那个肥屁股刚给官家鸳鸯大板打烂了,只要男人付了钱,上着药也得撅在床上趴着,再疼也要让男人插个痛快。这小婊子虽然风流骚浪,可这当下等婊子什么男人来了,都得撅着大屁股挨插,也不能忍啊。跟母霸王顶了几句嘴,惹得母霸王把她那刚恢复成白嫩的大屁股在春凳上绑的死死,整整赏了她一百下鸡毛掸子抽屁股,打的小婊子大光屁股上全是一道道红肿的笞痕,“淫贱”肉花更是血红的开在大屁股上。好死不死的,这小婊子的第一个客人正好是一个家有悍妇的地主老爷。这老爷在家里天天受气,一听说这小淫娃给官卖了,找了人使了钱,拔了头筹。听说那地主老爷上了床,一看到小婊子大屁股上刚给笞得血红的“淫贱”肉花,登时兴奋地棒子翘得老高。也不管小婊子撅着大屁股趴在床上叫痛啼哭,她越哭叫老爷还越兴奋呢。一边用大巴掌左右开弓,在她那红屁股上再添上一个个红肿的巴掌印,一边就像骑马一样压着她狠草。整整玩了一个时辰,这接的第一场恩客就把小婊子的小嘴花穴菊门儿插了个遍,肥屁股更是给抽得全是火红的巴掌印,都跟那公堂上的两百屁股巴掌差不多了。
这小婊子官卖进春风楼以后,那接客的生意真是火爆无比,就是原来最当红的歌妓都不如她。这早上大伙儿要干活,一日之计在于晨嘛。从中午吃了饭开始,到晚上睡觉前这五六个时辰,来玩这个奶大臀肥的美艳小婊子的男人就没一个时辰断过,这五百文钱谁出不起啊。小婊子虽然天生了一身奇淫丰满的美肉,可给这么没间断的男人棒子狠插,也受不起啊。虽然青楼里有清洁卖身姑娘家的身体的密药,得病不至于。但每天头两三个男人,自己把媚眼儿一闭,给男人狠插自己也舒服。可到了第四五个,撅着屁股跪在床上都没了力气,那可就纯粹是折磨了。碰到根基不行的还好说,肥屁股夹着棒子肉磨盘一样磨几下就完事,碰到个持久耐战的,那到了最后可就苦不堪言了。最苦的还不在这呢,这些个来玩小婊子的男人,每次小婊子一脱光衣服,看到她那又肥又白的大屁股上的“淫贱”肉花,几乎每个男人都会先狠抽她一顿屁股巴掌,打她个肥臀满堂红,肿胀不堪痛叫不停。再不约而同的把她摆弄成小母狗撅着屁股挨草的姿势,压着小婊子被打的红肿的大屁股狠狠干她。更别说还有的粗暴的,被自己老婆气着的,还带着牛皮带啊,大戒尺啊,像公堂打屁股一样,把小淫娃在床上绑的紧紧,一边打一边问她知不知错,疼不疼,羞不羞。打屁股打得心满意足了,就这么绑着她用棒子插上一个时辰。要是一天碰上好几个这德行的,小淫娃到了晚上那肥屁股都给打得发紫,再带着满屁股的痛肉睡到第二天继续挨男人的棒子轮着插。。。
这小婊子进了春风楼还没十天,陈木匠还从王家大宅的下人那里又知道了一件事。原来那天下午,三个小流氓一人攒够了五百文,要求一起玩这小婊子一个时辰。母霸王一听一个时辰能收三份钱,当然同意了。这一个时辰可把小婊子折腾惨了,先是给脱了个精光,轮着给按趴在三人的大腿上一人狠狠打了她两百屁股巴掌。六百屁股巴掌,打得她肥屁股红肿了足有一指高,不停地“哥哥饶奴奴,哥哥不打屁股”地痛叫求饶。然后就用绳子把她捆紧了,让她岔开大腿撅着肥屁股跪在床上。一人站她面前逼她用那樱桃小嘴儿对着棒子又吮又舔,一人躺在她身子下面用棒子向上狠挺干她的花穴儿,一人跪在她大屁股后面把牢了肥臀重重地插她的小菊门,这三洞齐开的刺激滋味小婊子哪里受过。一上来倒是舒爽得连连高潮,春水儿喷的床单都湿透了。可这三个小流氓身子打熬的精壮,又不知道憋了多久,三人还不停换位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等到三人都爽够了,小淫娃就这么被三洞齐开了足足一个时辰,最后泄得连身子都快虚脱了。
等到第二天一大早,小婊子力气回来了点,一想到昨日是个女人就忍不了的亵玩,终于受不住了。趁着早上母霸王懒觉,偷偷就遛出了春风楼,跑回了王家大宅,想跟老父母哭求,让他们帮自己得脱苦海。虽然最恨这小淫娃的陈木匠出工不在家,这老夫妻俩这几日可是给自己这女人气的头发都白了,发了毒誓再不会认这个女儿。听到下人说小姐到了家门口,不光见都不见,还叫了两个粗婆子一人给了这小婊子两个火辣辣的大嘴巴,绑得紧紧地给送回了春风楼。那母霸王一见这小婊子给人绑了送了回来,哪里不明白小婊子这是想逃。大怒之下,叫上另外一个最身强力壮心狠手辣的老鸨,跑去衙门借来了公堂笞肥臀大餐给小淫娃准备的那两根宽牛皮带(极乐杖技术要求太高)。到了中午青楼开门迎客的时候,就在青楼的大厅上,当着一众姑娘和恩客,把小婊子扒了个精光牢牢捆在春凳上,两人狠狠赏了她足足两百鸳鸯皮带笞肥屁股。虽然没有衙役们技术好力气大,但也把小婊子疼的乱喊乱叫,眼泪口水乱飞,打到快一百五十皮带的时候,骚尿又给这皮带笞臀给打了出来。恩客们看这青楼笞肥臀的表演竟比听歌妓唱小曲还激动,赏了两个老鸨不少钱。小婊子给抽了个大白屁股开紫花,满屁股都是紫红的皮带印。打完屁股之后,母霸王也不让她歇着,就逼着她撅着这紫红的大屁股继续被男人狠插。听说后来母霸王因为这事还来了灵感,每隔上四五天,就让这小婊子穿上女牢里的囚服,就在青楼大厅客人最多的时候,扒光囚服捆牢在春凳上,当众狠抽上一两百笞臀皮带,演一出青楼婊子笞肥臀的大戏还说了无数的恩客赏钱。
这平安县每天就那么点事,时间过得很快,就到了小婊子要挨那第一次追比重罚的日子。整个平安县的父老乡亲又是集体出动。这小婊子的肥白大屁股虽然县里几乎每个男人都把玩过,也挨过不少官法的狠笞,但在这鸳鸯毛竹大板之下给笞个屁股开花还是头一遭呢。到了正午时分,衙门照壁外的广场上已经挤满了过来围观的男男女女。既然是“去上下衣笞裸臀”,小婊子早就被扒了个精光,光着个肉光粉嫩的大屁股,在那头贴地肥臀高撅罚跪听判呢。这是官法追比,大老爷不用到场,由张头儿监刑,一个衙役唱数,两个衙役左右开弓交替重打这小淫娃的大屁股即可。小淫娃可能这段时间被男人插太多了,那风尘骚浪的味道越发重了。即使心里害怕,那美脸儿反而越发显得媚态横生,楚楚可怜,撅着的大屁股发着抖,倒像是当众挨插一样。
追比没那么多步骤,两个衙役抬了个长条打屁股凳就过来了。凳面三尺宽,一人多长,两个衙役把小淫娃按趴在刑凳上,把她双手捆在凳子前面的两根凳腿上。两条大白腿分的大开,骑马一样跨在凳面上,又抓住她那两只昨天还套弄过男人棒子的三寸金莲小脚,紧紧绑在凳子的两条后腿上,最后还拿了个一尺厚的大木枕头垫在了小淫娃大屁股下。小婊子这骑在刑凳上,大屁股压在木枕上被顶的老高,下身两个穴儿也就给后方的人群看了个通透。说来也怪,这小婊子的两片花唇这段日子不知道吞吐过多少男人棒子了,还是粉嫩嫩肉嘟嘟的,真是天生了一副好身子。张头儿见绑好了,追比还有那么多次呢,也懒得废话,喝道:
“淫妇王氏,因淫行累累,六罪并罚,判追比重责五十鸳鸯毛竹大板,去上下衣笞裸臀。第一次追比开始,行刑!”
两个衙役各提着两块又重又宽的毛竹大板,分别走到了小婊子撅在刑凳上的大屁股两边。这鸳鸯毛竹大板,可不是那普通的屁股板子,算是衙门打女人屁股最狠的板子了。长五尺,重两斤五两,打在屁股上的板面宽三寸,很长,一板下去能同时笞打女人的两瓣肥屁股;一板两痕,所以叫鸳鸯大板。把手是一根圆棍,方便衙役们双手握住板子,力气更大的挥板重打肉屁股蛋子。一般那些个女匪女偷儿,也就判个三十大板打屁股。再悍的妇人,不出十板,都得颠着个屁股痛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不算那惩淫极刑,这小婊子给判了整整五十次追比,每次五十鸳鸯大板打到屁股开花,这重罚可是从没人尝过,以后也应该不会有了。小婊子骑在刑凳上,忍不住扭头看那毛竹大板,只见那屁股板子通体还泛着油光,又厚又大。这一板子下去,自己那肥屁股蛋子哪受的起啊,挨那屁股开花藤的剧痛好像又想了起来,扭过头颤着声音就求饶起来:“不要打。。不要用这个打奴奴的屁股啊。。。”
两个行刑的衙役哪会理她,左边的衙役双手抡圆了毛竹大板,在板子打到小婊子的大光屁股上时还“嗨!”一声以增加力道。小婊子虽然这些个日子挨过花样百出的官家刑具打屁股,可这么狠厉的毛竹大板打屁股还是头一糟!这头一板就把小婊子厚实的屁股肉像碾肉团子一样碾得扁扁,肥屁股上就像烧红的铁条烙了一下,火辣辣钻心奇痛起来,登时甩着小脑袋大叫一声:“噢—---!”这一声还没叫完呢,右边的第二记大板又烙在了还痛着的大屁股上。她把头又向另一边一甩,痛得竟噎了气,只能发出丝丝的“咿。。呀。。“的痛叫声,额头上便有黄豆大的汗珠子滚了下来。
打到快二十板,小淫娃在青楼为了取悦男人,梳着的未出阁姑娘的双丫髻完全给甩开了,披头散发,狼狈不堪,边喘还边痛嚎着:”老天爷,痛煞奴奴的屁股啦---”只见小婊子的大光屁股在毛竹大板左右开弓的狠笞下,一板子就是一条红肿的板痕。因为毛竹大板很宽,一板下去就能盖住半个肉屁股蛋子,那真是板痕盖着板痕,重叠处的屁股肉肿得更高。那一百条白嫩的肉愣子,更是被抽得血红,好像随时要爆裂开一样。两个血红的“淫贱”大字就高凸在小淫娃已经完全红肿的大屁股上,随着小淫娃在大板下颠耸扭动肥屁股,那两个血红的大字就像是故意要展览给观刑的人群看个清楚,好加倍的羞辱嘲笑这个还在被毛竹大板痛打屁股的小婊子。打满二十大板,按照追比的规矩,要让小婊子和衙役都歇歇力气。小婊子是让她好有力气熬刑,两个衙役则是好有力气更狠的抽打小婊子的肥屁股蛋子。休息的时间很短,小婊子的肥屁股已经给打的完全红肿了起来,肿得足有两指高,那些个肉花更是深深的血红,仿佛一碰就会绽开一样。
这接下来的二十大板是最难熬的,因为这时侯再打,是打在已经完全红肿的皮肉上,实在是雪上加霜,不只是痛上加痛,而且几板子就得皮开肉绽。如果是一般罪女犯妇呢,也就直接打得她屁股开花。可对这小淫娃,不光还有三十大板等着她,更要怎么能把她那个贱屁股打得最疼就怎么打。这两个衙役也跟着大老爷不少年了,都是打女人屁股的老手,屁股开花看着重,其实那皮儿一绽开,反而不如把痛都给塞进肥屁股里面来得折磨。只见两个衙役每一记毛竹大板打屁股,还是抡圆了板子,“嗨”“嗨”作势,但落到小婊子的大光屁股上时,一抖手腕,把拍在那肥屁股肉上的力道转成狠狠往下压,把力气全给笞进小婊子满屁股的嫩肉里面。
就这么几板子一过,小婊子在每一次“叭!”的毛竹大板击肉声后,便发出一声凄楚的嚎叫,那肥屁股又开始癫狂的上下猛烈狂耸,倒像是在青楼大床上给男人草到了高潮一样。而且更加用力的狂甩着披散的乌黑秀发,芊芊小手和秀脚儿给捆得牢牢,只能拼命挠动着手指和脚趾,来发泄她被毛竹大板打屁股那绵绵不绝的剧痛。打满了这轮的二十大板,小淫娃已经也挨了整整四十毛竹大板笞肥臀的重刑了。小婊子那可怜的屁股啊!已经从红肿一片给毛竹大板一板一板得狠抽,整个被笞成了生猪肝一样的绛紫了。即使这短暂的休息时,小婊子还在那激烈地上下抛耸着绛紫的大肥屁股,浑身香汗淋漓,白腻的小细腰儿,肉肉的大白腿汗光闪闪,浑身的软肉都痛的直打颤。还痛叫着就像叫春的小母狗儿一样:
“奴奴的屁股呀!饶奴奴几板吧!”
“喔!奴的屁股打不得了呀-----!”
“饶饶奴吧,奴撅着屁股伺候好哥哥啊---”
县里的男人们虽然很多都在青楼的大床上把玩过这小淫娃的一身美肉儿,可看着这大板子狠打那被自己棒子插过的大肉屁股蛋子,再加上小婊子销魂的痛叫求饶,反而更加肉感刺激,好多爷们一个个喷得棒子都软了。小婊子再怎么不知羞耻地求饶,这最后的十板还等着她呢,两个衙役可就是奔着让这小婊子大屁股开花去的。最后十板,这头两下毛竹大板一拍上这小婊子绛紫的肉屁股,也不把力气往屁股肉里压,一板下去就是“啪!”一声清脆的爆响。两板子一过,只见小婊子绛紫的肥屁股上那一百条肉花竟然同时绽开,血流得满屁股都是,看着都骇人。之前喷过的男人也就算了,还翘着棒子的差点都给吓软了。小婊子一声都不吭,“呃-----”喉咙一阵响,头一低耷拉下去,就直挺挺地骑在刑凳上晕了过去。还好她今天早上被押到衙门之前,在青楼给自己用妓家药水儿排了个干净,要不这下又得被毛竹大板打屁股打到屎尿齐流了!唱数的衙役提来一桶井水“哗啦”一声就给淋在了小婊子头上,她乌黑的秀发整个湿透了,一缕一缕黏在雪白的肉肩美背上。小婊子痛苦呻吟着醒了过来,这下什么话都痛得说不出了,只在那低声“嗯,哦”地痛叫着。
这剩下的毛竹大板打在笞开了花的肥屁股上,看着着实残酷。虽然其实毛竹大板只是把小婊子大屁股上的肉花打得绽开,伤其实不重。可这次没人给小淫娃开了花的大屁股止血,每一记大板拍在开了花的烂屁股上,就是好几滴血珠子四溅,甩得刑凳上小婊子大屁股趴着的那一块木头,都是她自己的屁股血儿。每挨上一两板子,小婊子都得痛晕过去一次,真正是“险死了又还阳”,这才是第一次追比,后面还有快五十次一样痛不欲生的屁股开花等着她受呢!
剩下的毛竹大板打屁股不多了,终于在小淫娃低柔而又痛到极点的呻吟声中,她被从刑凳上解了下来,给几个衙役带回女牢里清洗休息,后面三天还要把她捆在照壁上晾她这快给笞烂的大屁股。当然,用那秘药给她的大屁股治一下也是需要的,三天晾臀之后,她那肥屁股还要回清风楼继续服侍男人的棒子呢。周围的观众们也被最后这残酷的十记毛竹大板打烂屁股给震住了,一个个也就随着小淫娃给带回女牢,渐渐地散了。等着小淫娃晾臀罚完,再去春风楼的大床上,好好享受这小淫娃美艳丰腴的身子,再调教调教那受了无数活罪的肥白大屁股。陈木匠其实也来看了这场虐到了极点的小婊子受追比重罚,虽然一点不同情她,但还是依着王老夫人的软心肠。吩咐那雇来的老婆子多给小婊子补补身子,那秘药也给她好生治一下快被打烂了的大屁股。
后面的两年时间里,陈木匠手艺越来越好,出活的次数也更多了起来,再加上要赡养王家二老,也没怎么仔细打听小婊子的近况。只是偶尔听说,那小婊子的身子也不知道怎么长的,那肥屁股熬住了一顿又一顿的追比重罚。每一次追比的五十鸳鸯毛竹大板,都是贴肉重打她那肥嫩的大光屁股,次次打完都是满屁股开花,肿得能有平时两个大。也不知道是她身子从小养的好,还是那秘药神奇,那开了花的大屁股没几天就又恢复得又白又嫩,除了那一百条“淫贱”肉花,板花是一点都没留下。那大屁股倒像是给越笞越大,越风骚,整整比第一次带到公堂笞肥臀调教的时候,大了一圈。更加浑圆肉感,一巴掌上去就是肉浪起伏。惹得去玩她的男人们每次都得狠扇她一顿屁股巴掌,而且都是压着她的肥屁股一路干到底,比什么其他姿势都舒爽。这小婊子之前最喜欢自称主子,把那肥臀压着男人的棒子驰骋;现在倒好,每天被无数男人轮流骑着大屁股猛干,嘴上还得“好主子,好哥哥,饶了贱奴奴--”不停地讨好,真是报应啊。
更惨的还有呢,这骚浪小婊子的名头被男人越插,反而越响亮。连方圆百里之外的许多男人都听说了,一个个还专门跑到平安县的春风楼里点她伺候,有时还得排到几天后。这里面有些男人最喜调教淫娃,把那些淫邪的手段一个个用在小婊子身上,像什么打屁股绳缚都是轻的。有一个老淫棍还带了个三角木马过来包了夜,把这小婊子捆着骑在木马上又是滴蜡又是皮鞭抽屁股,玩的小婊子好几天才回过神来。更有那口味重的,就喜欢干女人被打烂的大屁股。每次赶着时间过来,先看一场小淫娃被鸳鸯毛竹大板把肥屁股笞开花的活春宫。等到每天照壁晾臀之后,就包个夜,把牢了小婊子都快被笞烂了大屁股猛撞狠草,小婊子疼的哭闹挣扎得越厉害,那老爷们还越起兴干的更狠,母霸王有时候在外面听房,都还以为不是在云雨,活像是在杀人呢。。。
时光匆匆,一次又一次的追比重罚屁股开花,转眼就到了小婊子的最后一次追比。这两年对小婊子来说,每一日都像是在地狱里受苦罚罪。那肥屁股被衙门的毛竹大板亲吻了几千下,也没练出来,还给那秘药治的更嫩更肥跟敏感,挨打屁股的时候那是痛苦非常。陈木匠呢,倒是越活越精彩。年前王家老父母上了年纪,给自己女儿这么一气一急。在小婊子的有一次追比打屁股前一天,早早地一起撒手人寰了。小婊子听说了这事,就小小难过了一下。还是因为想着应该没人能救自己出苦海了,就又去担心明天的追比重罚了。
王家老父母感激陈木匠这几年来尽忠尽孝,以德报怨,竟然把偌大的家业留给了这个连名义上都已经不是的“半子”。陈木匠家业大了以后,却还是兢兢业业的给乡亲们做着木工活计,还打动了县里一个大家闺秀的芳心。小姐也不在乎续弦的名头,过了年就嫁给了陈木匠。这大家闺秀长得端丽秀雅,娴熟温婉,虽然没有小婊子那么美艳肉感,可也长了个好生养的大肉屁股。这不,结婚还没几个月,陈木匠小娇妻的肚子就挺了起来,听县里的大夫说还是一对龙凤胎,真是龙凤呈祥,宜家宜室啊。
等到小婊子的最后一场当众追比打屁股,陈木匠一时动了念头,就带着自己的小娇妻去远远的看上一看,好彻底了结这块心里的疙瘩。因为是最后一次追比打屁股,那两条鸳鸯毛竹大板给挥出了“呼呼”风声,每一下狠抽在小婊子的大肥屁股上都是“啪啪“声大作,仿佛打雷一样传得老远。小婊子从第一板子抽上大屁股,就疯了一样的狂喊惨嚎,那小细腰扭麻花一样,疯狂扭摆着在被板子重打的肉屁股蛋子,这次连三十大板都没过,小婊子的肥屁股就彻底给打开了花,看样子,今儿这犯了累累淫行但又受了无数活罪的骚浪大屁股,非得给毛竹大板笞烂了不可。
毛竹大板“啪啪”的击肉声,自己的前妻王氏痛不欲生的惨叫声,观众们看多习惯了以后,那激动兴奋的报数声,声声入耳。陈木匠再扭头看去,只见自己那如花似玉的小娇妻轻抚着她挺起的肚子,仿佛在宽慰丈夫一般,冲着自己温柔浅笑,清如水的眼眸里爱意弥漫,瞬间心里直如明镜一般,晶莹透亮。转头四顾,只见这尘世如潮,行人如水,十丈软红美不胜收,不禁扬起了头,看着那明净的天空,喃喃自语:”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就在陈木匠向着天空自语的当儿,一滴清泪也从王氏依然美艳不可方物的俏脸上滚落,晶莹的泪水闪着阳光七彩的颜色,仿佛洗净了这纷乱人世间的种种罪恶。这大千世界,万种妖娆的又一滴朱颜血泪,于焉堕落!
正是:红杏年少爱风流,锦帐春宵恋不休。待到东窗事发日,任人催折替花羞!
(周六晚将近12点,随着这最后一笔落下,全书终于完结了。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鼓励啦!)
完本感言:
楼主自十八岁成年后就离开了祖国,这八年时光在世界各地流浪。美帝住了最久,美帝人民天人合一,大胆奔放,说什么话题都面不改色的。都说环境改变人,楼主倒是口味越来越重了,还给友人嘲笑过,小白脸确是个重口味,斯文败类啊。。。
其实啊,楼主在海外停得越久,手上干着高科技的活儿,骨子里却是更向往祖国古代那种,朦朦胧胧欲说还休的含蓄。我才不要当一个重口味的小白脸。。。明明是文学青年是吧。。。平常没事干喜欢写些东西玩玩,这次一时兴起,著下本文,希望能让大伙儿喜欢看吧。。。
最后的最后,因为女人回国了,相伴多年,一路风风雨雨走过,也毅然决定,再过几个月为了她放弃一切,重回祖国的环抱。如果圈里有希望能结识一番的朋友,就站内信我,留个联系方式吧。一起交流(没有任何别的意思!),也给我点想法说不定再写一篇长文呢。。。楼主的头像就是楼主本尊,反正我自己看着挺斯文的,哪里败类了,联系楼主不会吓到你的。。。
就这样吧,全文完。
躲猫猫:华盛顿现在上午九点多,不知道楼主在哪个州。写完了没有。现在比思聪还盼更新啊。。。。:47)
哈哈,在加州呢。。。15小时时差吧。。。习惯晚上写文。。。
:是的,我现在已经两个小时一刷页面等更新了,不过楼主程序猿,应该习惯夜间活动吧:37)
额,其实工作喜欢白天。。写文倒真是喜欢晚上。。。这最后终章写完正好12点~~
躲猫猫:楼主要不要出来报个平安【表情:41)
楼主很稳。。只是在忏悔糟蹋了不少好姑娘~~(●—●)。。。。
kee:樓主已經是高產值優秀份子別催他了吧
他很用心努力了:44)
谢谢啊。。。终于,全文完。。。
:完结撒花,期待新作:13)
谢谢老铁一直追文。。。
躲猫猫:一直以为楼主是长得像王千源一样的糙汉子,结果头像就是啊。。。支持欲说还休、支持归乡靠岸、支持报效祖国!有机会希望能多多交流,积累素材。:54)
。。。小白脸就不能重口味啊。。小白兔还能当猛攻呢。。糙汉子就糟蹋不了姑娘了(●—●)。。。。
躲猫猫:能,能,没说不能,您再接再厉。就是和想象中您的形象有点区别而已。后面继续开新篇吗?和这一篇有联系吗?也是淫dang题材吗?考虑写m/m吗?:05)
我能写f/m嘛。。。。天道轮回,可能长得比较小受,曾经也被姑娘辣手糟蹋过。。。是真的糟蹋。。。。
躲猫猫:现在谁还糟蹋小白脸,都流行小鲜肉、小奶狗。看过《醒世姻缘传》吗?正宗的轮回糟蹋。考虑现代题材吗?外围女夜店土豪娱乐圈海天盛筵之类的sp……以你的文笔现代文不在话下。:52)
小奶狗。。我的天。。我试试,过几天写一个小受反杀的故事。。。
:高科技人才是留北京杭州还是深圳呢:50)
杭州哈哈。。。断桥风月。。。
:楼主真人才,好久没上论坛,上来就看到楼主一大作,很喜欢楼主的孟先生回忆笔录,原因是口味重但不流血不死人,我就喜欢那种纯重口味但不受大伤的性虐小说,楼主的孟先生回忆笔录简直登峰造极,不只局限于打屁股,更不忘记虐老三样(乳,沟,臀)
为楼主奉献一扎眼视频以表感激,:49)
谢谢老铁。。。孟先生不是我写的。。。那篇文好像好老了,那时我还小。。。
躲猫猫:突感陈木匠是全文最大的心机boy。:06)
哈哈,楼主写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
邻家的阿喵花:有生之年能看楼主写一篇mm就值了…:09)
mm有点太突破自我了。。。不过新写的一篇水镜百花美人图各种都有。。这篇很长,情节也早想好了。。。各种相爱相杀。。。
邻家的阿喵花:哈哈这篇我正等着百花更新呢,楼主加油!:01)
好啊,百花应该是五长卷以上。。哈哈
各位,名字改一下,跟第二部成一个系列。
